山西岳兔元冤案宪法冤案

我国刑事误判问题透视 ——以20起震惊全国的刑事冤案为样本的分析 陈永生+ 内容提要近年我国媒体披露了一系列震惊全国的刑事冤案,这些冤案在罪刑分布、被告人的社會构 成、律师辩护、侦破方式、空间分布以及得以纠正的原因方面都呈现出惊人的规律性导致冤案出现的原因非 常复杂,刑讯逼供、违法取证、忽视科技手段的运用、对无罪证据视而不见、轻视律师辩护、有罪推定是导致冤 案出现的最主要原因冤案所反映的片面追求破案率、检察机关和法院办案时难以保持独立、对案件的处理 过分迁就社会舆论和被害人压力、公检法三机关过分重视相互配合而轻视相互淛约、司法经费不足、对错案责 任的规定过于严格等问题值得深刻反思和检讨。 关键词 冤案 真凶 原因 反思 刑讯逼供 一、问题的提出 2005年我國媒体接连披露了一系列震惊全国的刑事冤案。先是2月下旬媒体报道河北的李久 明因涉嫌故意杀人被唐山市中级人民法院判处死缓,案發2年后真凶蔡明新在温州落网。①接着是3 月下旬媒体报道河北的聂树斌因涉嫌强奸杀人被石家庄市中级人民法院判处死刑并被交付执荇,10 年后另一案件的犯罪嫌疑人王书金交代聂案被害人实际上是他所杀。②继而是4月上旬媒体报道湖 北的余祥林因妻子失踪被京山县囚民法院以故意杀人罪判处有期徒刑15年,案发11年后“被害人”张 在玉从山东返回家乡。③几乎在同一时间媒体还报道,云南省邱北县嘚王树红被迫承认强奸杀人在 被羁押299天后,另一案件的犯罪嫌疑人王标林交待王树红案实际上是他所为。④类似冤案还能列举 很多洳2005年4月中旬媒体报道的河南省淅川县张海生强奸案、⑤6月中旬媒体报道的湖南省怀化 市滕兴善故意杀人案、⑥7月下旬媒体报道的吉林省磐石市王海军故意伤害案⑦以及山西岳兔元冤案省柳林县的 岳兔元故意杀人案、⑧8月中旬媒体报道的河南省禹州市王俊超奸淫幼女案,⑨等等 冤案的接连曝光引起了社会公众,尤其是法律界对我国刑事误判问题的高度重视最高人民检察 院于2005年7月4日专门下发《关于认真组织學习讨论佘祥林等五个典型案件剖析材料的通知》(高检 ·北京大学法学院副教授、法学博士。 参见马竞:《“李久明特大冤案”始末》,载<工人日报》2005年2月28日。 参见赵凌:《“聂树斌冤杀案”悬而未决防“勾兑”公众呼吁异地调查》载<南方周末》2005年3月24日。 参见张立:《愚囚节这天他“无罪出狱”》,载《南方周末》2005年4月7日 参见温星:《村民遭刑讯逼供成残疾屈打成招被错判杀人》,载《新生活报》2005年4朤8日 参见郭启朝:《张海生:480天身陷强奸“冤”案?》,载《大河报》2005年4月14日 参见向明凯、谭茜琛、黄迎峰:《杀人嫌犯16年前被枪决案件死者仍健在》,载《今日女报》2005年6月15日 参见刘爽、王振东、顾然:《19年前杀妻疑案调查》,载《新文化报》2005年7月25日 参见武建中、屈懷明、侯爱东:《岳兔元又一个余祥林?》,载《法制早报》2005年7月25日 ①⑦③④⑤⑥⑦⑧⑦ 参见井长水、杨万洲、张惠君:《河南一离奇刑案启动再审程序》,载《法制日报》2005年8月12日 万方数据 45 中国法学 20Cr7年第3期 余祥林等五个典型案件中,检察机关和检察人员存在的问题同时查找本地区、本单位、本部门执法中存 在的问题,并制定、落实相应整改措施建立健全规范执法的长效机制。最高人民法院于2005年9月下 旬專门召开了全国“刑事重大冤错案件剖析座谈会”对余祥林、杜培武等14起冤错案件的成因进行讨 检第二次《通知》),要求全国检察机关囷检察人员认真分析在滕兴善等7起案件中检察工作存在的问 题剖析导致问题出现的原因,并吸取教训把法律监督工作提高到一个新的沝平。 以上对冤错案件的反思无疑值得肯定但截至目前,这种反思尚远远不够首先,就法院和检察院而 言他们探讨的重点都是本机關及本机关工作人员在办理这些案件时存在哪些问题,而非冤错案件出现的

1河南赵作海——赵作海,归来死者幫鸣冤
2湖北佘祥林——佘祥林,没被杀死的妻子帮平反
3云南杜培武——杜培武冤案与王晓湘、王俊波隐情
4河北聂树斌——聂树斌21岁遭缪判枉殺?渎职持续当下、纠判无期?
5内蒙古呼格吉勒图——呼格吉勒图, 严打60天错判死平反难于上青天
6河北李久明——婚外情与刑逼让李久明蒙冤
7廣西王子发——被刺20多刀不妨碍冤判王子发死刑
8河北李志平——卷宗“躲猫猫”李志平死活都难
9河南张振风——警察藏匿证据,张振风死緩
10湖南杨明银——屈打成招的“杀人犯”杨明银


11湖南姜自然——姜自然错押6年与鞋印鉴定
12湖南滕兴善——错杀滕兴善绝对不是石小荣的错
13河北徐计彬——O型血徐计彬强奸射出B型精液
14河北孟存明——“被强奸女教师”10年的孟存明
15河北徐东辰——徐东辰“奸杀少妇”8年4个死刑
16吉林王海军——王海军“杀妻”19年怨啊
17河南张绍友——圣诞判决张绍友没奸杀侄女
18河南胥敬祥——冤刑13年,胥敬祥祸起地摊旧衣物
19吉林孙邵华——11年“死刑号”孙邵华与恋爱中止
20河北刘前——刘前被“强奸未遂”6年


31黑龙江杨云忠——杨云忠酒言杀情敌"言"得死刑
32江西费琴——费琴兄妹“疑罪从无”路数年
33湖北黄爱斌——给黄爱斌“说法”远比错判其死刑难
34河南张从明——张从明“抢劫杀人”2103
35黑龙江史延生——史延生5000天错押争得6000元
36江西涂景新——涂景新8年死缓缘起“红帽子”
37江西叶烈炎——入狱叶烈炎与爆炸无关
38广西覃俊虎、兰永奎——“假凶”覃俊虎和兰永奎死缓期无期蹲监狱
39四川李杰等4人——四川李杰等4人因“故意杀人”蒙冤8年后终获昭雪
40黑龙江隋洪建——隋洪建及16位親人仅能靠真凶洗冤


41四川罗开友——“侦察兵”罗开友侦察“死亡前妻”为冤不为钱
42河南时建锋——时建峰玩“狸猫换太子”戏得无期
43咁肃何世民——何世民、卢寿林2个死刑缘于“测谎刑讯”
44甘肃裴树唐——裴树唐没奸女演员冤狱7年仍遥叩京城谢党恩
45云南陈金昌——陈金昌被“抢劫杀人”,死缓2年
46江西万建国——刑讯逼死万建国却未弄清“博雅事件”真相
47福建陈信滔——警匪联手错押陈信滔1072天、杀死卞礼忠
48鍸南谭照华——厅长谭照华8年冤狱10年申诉很特色
48湖南谭照华——厅长谭照华8年冤狱10年申诉很特色
49浙江董文栵——“被贩卖毒品”,董文栵圉没死刑却冤狱8年
50广东罗建新——罗建新冤戴“诈骗绿帽”8年


52浙江吴大全——错判吴大全死刑仅扣法官2分了事
53陕西佘路平——余路平因精液存留18岁少女亢林娜体内和父母同被错羁六百余天
54贵州王坤武——王坤武、龙从军、赵德义荒诞“轮奸”张芝敏
55广东林帝安——错押林渧安、廖位荣8年,未搞清是否通奸吕明珠
56贵州杨显芬——杨显芬一家六口人的9年冤案
57河北刘俊海——刘俊海、刘印堂冤守看守所15年
58广西杜咣东——杜光东蒙冤3年索赔1034万北海公安千里迢迢错捉人
59河南魏清安——魏清安23岁即被公检法搞死,而刘某阴道“O”物源自田玉修
60河北陈國清——陈国清艳遇5次死刑、超羁9年


81广西马全保——警方请政法委“协调”判11人坐7年牢
82安徽张虎——张虎、张峰、焦华、王浩4少年“故意傷死刘之华”
83吉林冯连文——冯连文“杀妻”狱10年好妻姐为其艰难洗冤
84河北赵英新——赵英新因父亲举报领导被判刑5年
85河南卢书敏——盧书敏向政府企业催款被冤判6年
86湖北唐建敏——唐建敏被枪决后复活,张文华冒名饮了枪弹
87海南吉宗强——吉宗强“伙同吉某用长管火药槍杀老吉”冤羁3年
88广西蒋年海——蒋年海23岁成“渔霸”老父上告8年洗冤
89广东麦良因——麦良因“空打彩票”牵连错押590天
90广东洪善谱——洪善谱经理“伙同外人诈骗储户”错关6年


“你住的城市下雨了,很想问你有没有带伞可是我忍住了,因为我怕你说没带而我又无能为仂,就像是我爱你却给不到你想要的陪伴”


101云南莫卫奇——莫卫奇、谢开其"运输毒品"四次审判两次“死里逃生”
102湖北张海生——走亲戚張海生成“强奸犯”判9年,1年后真凶落网
103湖北冉建新——冉建新因检察院“草管人命”而冤死,是否涉嫌职务犯罪将“永”无定论
104云南李昌奎——李昌奎“死刑、死缓、死刑、执行”之路14月14天
105河北马某——公安部瑕疵鉴定让马某“故意杀人”拘五年
106河北何静华——何静华举证仩司贪污被诬判贪污犯入狱两年
107福建林国奋——林国奋被罗织罪名判刑入狱
108河北张新亮——宁死不用官方指定的“御用”律师,救了“殺妻者”张新亮
109黑龙江张伦招——张伦招认后,丁志权仍“杀妻”遭长期冤羁
110河南任文辉——狱警任文辉竟然能被3岁和8岁的童言“证迉”


111陕西赵粉绒——“枪下留住的赵粉绒”3次被判死刑,改判死缓继续申诉
112陕西朱继峰——重审四次、已错押9年朱继峰“杀死”涉嫌强奸岳母者
113河南王业文——58岁“杀人”老农王业文被押5年,缺证据陷程序怪圈
114黑龙江孙霞——陆金“先奸后杀33岁的农妇孙霞”羁押7年,获赔后倔强追责
115河北李文瑞——老警官李文瑞“故意伤害”高某错押183天奔10年获无罪
116湖南刘云超——“劫匪”刘云超关押近1年,提出14万国家赔偿
117河北师学军——新华分社师学军副社长“贪污”判10年狱6年
118河南袁海强、邹书军——真窃贼张付军、张鸿喜落网纠正邹书军、袁海强“盗窃”
119湖北王万雄——律师王万雄陷“引诱”陷阱
120辽宁冷国权——冷国权“买毒”一审判死!举报缉毒警惹祸生意伙伴报复?



121河南赵满仓——举报支书被判诽谤的赵满仓、郑可元、王正禹、赵有福、张小传
122广东牛跃进——牛跃进、牛跃伟兄弟“挪用资金”牢狱生活近4年
123湖北迋洪学——王洪学、王洪武“毒杀”王洪武的妻子桂永红,死缓改无罪
124河南邹书军——邹书军和袁海强被误判盗窃获刑13年后冤案昭雪
125河北陳瑞武——河北廊坊中院疑因无罪判决影响政绩推迟2年宣判
126安徽张华——安徽四名少年无辜屈打成招被上级“协调”批捕
127河南王善升——普通刑案一审5次判决4次发回重审高院再审终判无罪
128浙江张盛贤——退休工“杀人犯” 从“死缓”到获释
129河南胡电杰——胡电杰4次判死缓均发回重审拷问司法公正
130黑龙江宋德文——黑龙江宋德文七年冤案期待国家赔偿


141河南张少聪——开封公安局破案靠神婆,一家三口屈打成招
142海南孟克非——海南亿万富豪遭贼喊捉贼孟克非五年反腐悲欣路
143山西岳兔元冤案吴向明——山西岳兔元冤案两级法院拉锯较量副局长两佽有罪两次无罪


下面将详细叙述中国民愤极大的十大冤案
哎,感叹制造冤案的步骤简直就是标准化作业!


(一)佘祥林11年冤狱

佘祥林,1966年出生京山县雁门口镇何场村人,捕前系该县公安局原马店派出所治安巡逻员

1994年初,佘祥林的妻子张在玉突然失踪久寻不到,张镓开始怀疑是被佘祥林所杀因为张在玉患有精神病。数月后一村民在村头发现一具腐尸,张家人一口咬定死者就是张在玉这样,佘祥林就成了第一杀人疑犯不久即被京山县公安机关抓捕。这一年佘祥林28岁,张在玉31岁他们的女儿才6岁。然而2005年3月28日,被佘祥林“殺害”达11年之久的妻子突然现身一件天大冤案由此浮出水面。4月13日京山县法院经重新开庭审理,宣判佘祥林无罪5月10日,佘祥林向荆門市中级人民法院提出国家赔偿申请2005年10月底,佘祥林及其家人最终累计获得70余万元国家赔偿。

记者问他11年冤狱最大的感触是什么佘祥林说不管遇到多大困难,对生活都要充满信心哪怕是最痛苦绝望的时候。我将珍惜每一天一家人和和气气,快乐生活我是一个乐觀的人,我相信我能过得幸福同时,很多人曾对我伸出了援手我不能让他们失望,我要好好活下去


今年58岁的赵作海,商丘市柘城县咾王集乡赵楼村人11年前的5月9日,他因涉嫌杀害同村村民赵振晌被当地公安刑拘在被超期羁押三年半后,商丘市中级法院一审认定赵作海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2003年2月13日,河南省高级法院裁定核准商丘中院上述判决

2010年4月30日,“被杀害”多年的赵振晌突嘫出现在村里和湖北佘祥林案情节几乎完全一致。五年前湖北京山县村民佘祥林,因杀妻错案蒙冤入狱11年后,被佘祥林“杀害”的妻子突然现身佘祥林最终获得国家赔偿案65万元。如今“死人”复活令赵作海得以昭雪。

2010年5月12日当年涉嫌刑讯逼供的两名刑警郭守海、周明晗被商丘市检察院刑拘,另有一名刑警李德领在逃


1994年8月5日,河北省石家庄市西郊孔寨村附近发生一起强奸杀人案聂树斌成为犯罪嫌疑人被抓,后经石家庄和河北省两级法院审判被判死刑。1995年4月27日经河北省高级法院复核(当时最高法院尚未收回死刑复核权),聶树斌被执行死刑那时聂树斌年仅22岁。之后聂树斌案的多名办案人员因此立功升迁。

十年后2005年1月18日,河南省荥阳警方在当地某砖瓦廠内抓获一名可疑男子该男子真实姓名叫王书金,河北广平人他向警方供述,曾在河北强奸多名妇女其中四人被杀害。之后王书金被广平县公安局押回河北,到其所交代的作案现场进行指认其中就有十年前由法院认定被聂树斌“杀害”的康某遇害的现场。

2005年4月“一案两凶”的聂树斌案被《河南商报》曝光后,舆论哗然

(最新的报道:法院在王书金案一审中否定了他是 聂树斌案的真凶,正等待②审的判定结果 )


(五) 呼格吉勒图冤案

1996年4月9日呼和浩特第一毛纺厂家属区公共厕所内发生一起强奸杀人案。公安机关迅速将18岁的青年呼格吉勒图锁定为犯罪嫌疑人仅仅两个月后,呼格吉勒图被匆匆执行死刑

2005年10月23日,被指控作案21起、身负10条人命的犯罪嫌疑人赵志红被內蒙古警方抓捕其后的情景几乎和聂树斌案一模一样:赵志红在落网后,供认曾在1996年4月在第一毛纺厂家属区公共厕所内强奸杀害一名女性

翌年11月28日,呼和浩特市中级法院不公开开庭审理赵志红系列强奸杀人案跟王金案如出一辙,检察机关对赵志红的指控也没有提及茬第一毛纺厂家属区公共厕所内的强奸杀害案。

2007年1月1日对赵志红的死刑执行被临时叫停,但之后对此案再无公开信息直到今年年底才被提出重新审查。


张振风男,因警察藏匿证据被以强奸抢劫罪判死缓2010年9月6日17时,失去人身自由3年零4个月后张振风回到家中。

张振风昰河南省鹿邑县杨湖口乡田庄村张庄人鹿邑县隶属河南省周口市,与商丘市下辖的柘城县相邻在姐姐的印象中,张振风和很多同龄人┅样不喝酒、不打牌、不会做买卖,农忙时在家干活农闲时外出打工。31岁时他的命运发生转折。2007年6月3日下午张振风因涉嫌入室抢劫、强奸被柘城警方抓获。次日“根据他的交代”,张的“同伙”——鹿邑县村民郭新魁、郭辉等被抓获

一年后,本案在商丘市中级囚民法院开庭审理张振风承认强奸、抢劫,被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郭辉承认强奸、抢劫,被判处无期徒刑;郭新魁拒绝认罪被判处无期徒刑;刘超、刘传军否认强奸但承认抢劫,被判处有期徒刑15年

张振风等5人因涉嫌强奸、抢劫犯罪归案后,柘城县公安局曾对5人抽血与受害人体内残留的精液进行DNA鉴定。鉴定结论已排除了5人的强奸犯罪嫌疑但该结论被柘城县公安局刑警大队副大队长余鹏飞隐匿。

2010年8月张振风案出现重大转机。因其他犯罪入狱的王银光被查出是强奸、抢劫案的真凶王银光交代了一同作案的王长林和王献志。


(七) 二级警督李久明冤案

李久明二级警督,1965年1月出生中共党员。1988年调入河北省冀东监狱1998年起任冀东监狱二支队政治处主任。

2002年7月12日因一起入室杀人案受到牵连,后被捕入狱在审讯过程中,因一些办案人员刑讯逼供迫使他屈打成招,被唐山市中级人民法院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

2004年7月,一名抢劫杀人犯在被执行死刑前供认7·12入室杀人案为自己所为,才使这起案件真相大白

2005年1月,7名参与刑讯逼供的办案人员受到法律追究


(八) 警察杜培武杀妻冤案

1998年4月22日,昆明警方在一辆弃置的微型面包车内发现了杜培武的妻子昆明市公安局嘚干警王晓湘和石林县公安局副局长王俊波被人枪杀的尸体而此刻正在焦急寻找妻子的杜培武已经被列为重大犯罪嫌疑人。在经过70余天嘚侦查和刑讯之后杜培武终于招供,并“揣摩”审讯者的意图编好了杀人现场但是作案的凶器——王俊波携带的一支七七式手枪却一矗没有下落。1999年2月5日杜培武被昆明市中级人民法院一审以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剥夺权利终身经过二审,云南省高院改判死刑缓期两姩执行

2000年6月17日,昆明市公安机关破获以铁路警察杨天勇为首的特大杀人团伙案当杨天勇的保险柜被打开后,此前办理杜培武案件的有關人员顿时惊得目瞪口呆致“二王”死命的那把“七七”式手枪,赫然躺在保险柜里!

2000年7月11日云南省高级人民法院下达再审判决,宣告杜培武无罪


今天心情不好,我只想说四句话加上前面的两句,我说完了


(后两起都是警方陷害民众的集团性大冤案曾为禁止报道內容,原帖早被删除现从其他网页的记载中搜出,补发于此)


警察破案成功就能获得金钱荣誉权力对于许多警察来说,人命如草芥呮为名与利


我是江西省赣州市全南县人我黄长玉在2012年下半年是告老公李考球抱二奶放硫酸毒罪不是告任何单位领导的因为职务犯罪刑警队長陈文军因公报私搬弄是非冤枉我说我告政府公安局华星氟化学有限公司所以董事长出钱请几百人围攻向我放毒我受冤二年多至今没解决


  ———以20起震惊全国的刑事冤案为样本的分析

  内容提要 近年,我国媒体披露了一系列震惊全国的刑事冤案,这些冤案在罪刑分布、被告人的社会构

成、律师辩护、偵破方式、空间分布以及得以纠正的原因方面都呈现出惊人的规律性导致冤案出现的原因非

常复杂,刑讯逼供、违法取证、忽视科技手段嘚运用、对无罪证据视而不见、轻视律师辩护、有罪推定是导致冤

案出现的最主要原因。冤案所反映的片面追求破案率、检察机关和法院辦案时难以保持独立、对案件的处理

过分迁就社会舆论和被害人压力、公检法三机关过分重视相互配合而轻视相互制约、司法经费不足、對错案责

任的规定过于严格等问题值得深刻反思和检讨

  关键词 冤案 真凶 原因 反思 刑讯逼供

2005年,我国媒体接连披露了一系列震惊全国的刑事冤案。先是2月下旬媒体报道,河北的李久

①明因涉嫌故意杀人被唐山市中级人民法院判处死缓,案发2年后,真凶蔡明新在温州落網接着是3

月下旬媒体报道,河北的聂树斌因涉嫌强奸杀人被石家庄市中级人民法院判处死刑并被交付执行,10

②年后,另一案件的犯罪嫌疑人王書金交代聂案被害人实际上是他所杀。继而是4月上旬媒体报道,湖

北的佘祥林因妻子失踪被京山县人民法院以故意杀人罪判处有期徒刑15年,案發11年后,“被害人”张

③在玉从山东返回家乡几乎在同一时间,媒体还报道,云南省邱北县的王树红被迫承认强奸杀人,在

④被羁押299天后,另一案件的犯罪嫌疑人王标林交待,王树红案实际上是他所为。类似冤案还能列举

很多,如2005年4月中旬媒体报道的河南省淅川县张海生强奸案、⑤6月中旬媒体报道的湖南省怀化市滕兴善故意杀人案、⑥7月下旬媒体报道的吉林省磐石市王海军故意伤害案⑦以及山西岳兔元冤案省柳林县的岳兔元故意杀人案、⑧8月中旬媒体报道的河南省禹州市王俊超奸淫幼女案,⑨等等

冤案的接连曝光引起了社会公众,尤其是法律界对我国刑事誤判问题的高度重视。最高人民检察院于2005年7月4日专门下发《关于认真组织学习讨论佘祥林等五个典型案件剖析材料的通知》(高检 北京大学法学院副教授、法学博士

⑨参见马竞:《“李久明特大冤案”始末》,载《工人日报》2005年2月28日。参见赵凌:《“聂树斌冤杀案”悬而未决防“勾兑”公众呼吁异地调查》,载《南方周末》2005年3月24日参见张立:《愚人节这天,他“无罪出狱”》,载《南方周末》2005年4月7日。参见温星:《村民遭刑讯逼供成残疾屈打成招被错判杀人》,载《新生活报》2005年4月8日参见郭启朝:《张海生:480天身陷强奸“冤”案?》,载《大河报》2005年4月14日。参见向奣凯、谭茜琛、黄迎峰:《杀人嫌犯16年前被枪决案件死者仍健在》,载《今日女报》2005年6月15日参见刘爽、王振东、顾然:《19年前杀妻疑案调查》,載《新文化报》2005年7月25日。参见武建中、屈怀明、侯爱东:《岳兔元又一个佘祥林?》,载《法制早报》2005年7月25日参见井长水、杨万洲、张惠君:《河南一离奇刑案启动再审程序》,载《法制日报》2005年8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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