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剧名,女主踮脚拿书扭伤脚。

那一夜,她喝得酩酊大醉,不知发了什么疯,竟然半夜摸进了他屋中,堵在他床前,女流氓般地说道:“你不是缺钱吗?想要就娶我,娶了我就不缺钱了。”

颜浅遥是个珠圆玉润的小胖妞。

眉眼也算是美的,只是相较于以纤细为美的江南女子而言,有些略显雍容了。

所以在新婚夜时,当她一手提着盛金叶的篮子,一手提着盛点心的食盒,头上明明还顶着红盖头,却时不时往嘴里塞块桂花糕时,她的夫婿——

“饿死鬼投胎么?没有哪个女人会像你这样,这种场合也不知收敛一下,少吃一点会死吗?”

盖头被狠狠掀开,红烛摇曳间,两人大眼瞪小眼,颜浅遥在裴彦兰的怒视下,喉头滚动,缓缓将糕点咽了下去,然后小媳妇般乖乖点头:

“夫君教训的是,我,我……不吃了就是了。”

裴彦兰冷冷一哼:“少跟我来这套,面上装得乖巧,鬼知道你心里打什么主意!”

他显然还不太接受“夫君”这称谓,胡乱将衣裳一脱,往床里边一躺,背过身,看也不想再看颜浅遥一眼。

直到一只手伸过头顶,递过来两片闪闪发光的金叶子,他才长睫微颤,徐徐睁开了眼。

“夫君,还没喝交杯酒呢……”

两片金叶,饮了交杯酒;

三片金叶,他为她拆了发饰;

五片金叶,伸手给她宽了嫁衣;

当十片金叶递过来,颜浅遥撅起红唇,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的时候,耳边却传来裴彦兰毫不客气的讥讽。

“怎么,成亲前是如何说的,还想得寸进尺,掏钱买身不成?”

说完,一把拍了金叶,熄了烛火,翻身入被:“做梦!”

屋子瞬间黑了下来,先前的美好假象一下被打破,久久的,颜浅遥屏住呼吸,坐在黑暗中发愣。

不知过了多久,她提起食盒,蹑手蹑脚地钻入被窝,却冷不丁传来一声:“如果在床上吃东西就给我滚下去!”

身子一哆嗦,在美男与食物间略一权衡,颜浅遥立刻毫不犹豫地抛开了食盒。

她动作小心地躺了下来,一点点往裴彦兰那边挪,轻轻呼气:“夫君。”

她贴在他耳边,黑暗中,好商好量的语气:“再加十片,我能搂着你的腰睡觉吗?”

背对她的裴彦兰陡然睁眼,几乎是咬牙切齿:“滚蛋!”

颜浅遥是个很知足的姑娘,不管怎么样,夫君总算是进门了,来日方长,她一向是简单乐观的。

说来认识裴彦兰也有近十年了,最开始是踮起脚,仰头唤他:“夫子。”

然后是小鹿乱撞,眸带笑意地在树下偷瞄他:“彦兰哥哥。”

再然后就成了如今的“夫君”,一声又一声,人生真是妙不可言。

风过长空,一晃眼,春秋冬夏。

来到凉州城,成为教书先生那年,裴彦兰才十五岁,没落的达官贵族,即使粗布衣裳,也不改一身清雅,确切地说,是清傲。

从出生起便带来的傲骨,和朝堂上刚正不阿的父亲一样,说好听了是气节,说不好听的却是致命的危险。

允安二十四年,裴家一本折子上去,没能参倒当朝丞相凡子衿,却反而把自个搭了进去。

满门获罪中,裴家用尽了所有关系,才总算保住了唯一的男丁,裴彦兰。

少年死里逃生,却逃不掉惩戒,从此以后,他一生不得踏足皇城,一生不得考取功名,后世子孙代代,尽皆如此。

这狠毒的惩戒,几乎与将裴家连根拔起没有区别!

官家子弟十数载,到头来空有满腹经纶,最终却辗转世道,沦落为一介教书先生。

说不怨不恨是假的,平常人都尚要怄得三斗血,更别提心高气傲的裴彦兰了。

所以众所周知,他是凉州城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夫子,也是脾气最大的夫子,对了,还得加上颜浅遥的一条,最秀色可餐的夫子。

秀色可餐,当初一听到这个词,裴彦兰脸都黑了。

屋里书声琅琅,屋外春光明媚,他站在窗外,不防就听到了一个声音,叽叽喳喳,像枝头的鸟雀般。

“思桐思桐,你都不知道,我看见裴夫子就饿!”

垂涎欲滴的语气,学堂里再找不出第二个人,裴彦兰皱起眉,脑袋里自然而然地就一晃,跳出一个白白胖胖的身影。

“……怎么会呢?”那边的女伴一愣,声音细细,是城西的顾家小姐,顾思桐,一个颇为温柔的姑娘,她犹豫半天,才斟酌道:“你平时,平时明明都带很多东西来学堂吃啊。”

那头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笑完后几乎是挤眉弄眼:“那些俗物怎么能和裴夫子比呢?你不觉得,凉州城所有夫子里,就属他最秀色可餐吗?”

刻意压低的语气里,生生带了丝青楼嫖客的猥琐,窗外的裴彦兰手一紧,莫名生出被人调戏了的错觉——

还是被一个小姑娘,一个天天食盒不离手,就知道吃吃吃的小胖姑娘。

他深吸口气,铁青着脸进了屋,取过台上戒尺,在满堂书声琅琅中,一步一步走向那道白胖身影。

彼时的颜浅遥毫无察觉,仍埋头和顾思桐说得起劲,直到满屋书声戛然而止,她耳边响起诡异的一声:

“劳烦颜二小姐把手伸出来。”

一抬头,就撞上裴彦兰面无表情的一张脸。

窗外鸟雀扑翅,她眨眨眼,懵里懵懂,倒是旁边的顾思桐吓得脸都白了。

一下、两下、三下……众所瞩目中,戒尺劈里啪啦地打下去,颜浅遥白白胖胖的小手很快就红肿了一片。

“知道为什么受罚吗?”

一轮过后,裴彦兰冷着脸问道。

颜浅遥泪眼汪汪,仰头老实回答:“因为夫子心情不好。”

一向脾气大,不爽,想找人出气。

裴彦兰眼一黑,差点背过气去:“因为你在背后妄议夫子,还,还天天偷吃,藐视学堂规矩!”

咬牙切齿间,他又是狠狠一下打去,捏紧了戒尺:“回去将《淑女规》抄一百遍,好好学学女子该有的言行举止,明日送来!”

裴彦兰是不喜欢颜浅遥的。

因为颜浅遥胖、好吃、毫无淑女风范,当然,桩桩件件里,还有最重要的一条——

士农工商,士农工商,在官家自小耳濡目染长大的裴彦兰心中,商人无疑是最低等的一流,即使富裕如颜家又如何,还不是末流之辈。

所以继承了家族特长,能说会道,小小年纪就深谙经商之道的颜浅遥,在裴彦兰那里,是并不讨喜的。

更别说她还有个外号,叫“金鹿”,因黑漆漆的一双眼睛形似鹿眸,平日里除了食盒不离手外,随时往她身上搜去,又都能搜出不少金叶子,所以凉州城里流传着一句俚语——

娶了颜金鹿,踏上富贵路。

人人都想攀上这门富贵,唯独裴彦兰避之不及,颜浅遥来交抄写的《淑女规》时,就正好在门外听见他与其他夫子议论,言语间嗤之以鼻:

“什么金鹿,简直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俗俗俗,俗不可耐!”

风过堂前,“俗不可耐”的颜浅遥在门外站了许久,最终从怀里掏出一块白糖糕,缓缓塞入嘴中,若有所思。

裴彦兰与一群夫子出来时,便是看见那样一副场景——

门口放着一沓抄写的《淑女规》,上面用一把金叶子压着,光芒四射,闪花人眼。

拿起来一看,最后一张显然是刚塞进去的,笔墨未干,上面画着一个小人,还画了满天的“金叶子”,那人站在“钱雨”中,正仰头伸手去接,旁边还写了歪歪扭扭的一句话:

“窈窕君子,淑女好逑。”

所有人一看,顿时明白过来,纷纷憋不住笑意,只有裴彦兰气得脸都绿了,攥紧金叶子一把扔了出去:“颜浅遥!”

挑衅,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少年夫子的怒吼中,远处一道白胖身影探头探脑的,笑得眉眼弯弯,天高云淡下,又掏出一块白糖糕塞入嘴中,活像只地主小鹿。

许是一语成缄,遭受了“奇耻大辱”的裴彦兰,做梦也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真的要靠颜浅遥来养活。

那是在他打了颜浅遥手板不久后,学堂方面忽然要将他辞退,原因是有家长联名投诉,说他脾气坏,还体罚学生,不放心再将孩子交给他带。

裴彦兰其实早就“恶名远播”,这次不过是积累到顶点一次爆发,投诉的都是凉州城里有头有脸的大户,学堂得罪不起,只好“牺牲”他了。

当气到七窍生烟的裴彦兰,抱着包袱被“请”出学堂时,天上恰巧下起了小雨。

淅淅沥沥的春雨,打在他身上,割在他心头。

行人四处躲避,他站在街中央,任雨丝滑过脸颊,天大地大,孑然一人,竟无处可去。

直到一把伞罩在他头顶,他怔然俯首间,对上一双黑漆漆的鹿眸。

“夫子,雨大了,跟我回家吧。”

跑出来好不容易找到他的颜浅遥,踮起脚,将伞举得高高的,自己却被淋得眼角发梢尽滴水。

四目相对间,寂寂无声,裴彦兰低头望了许久,却是忽然一把推开了她,恶狠狠的声音回荡在街道上。

“滚开,我才不要你可怜!”

颜浅遥跌在雨中,衣裙尽污,还来不及想太多,便赶紧抓起伞,又追上裴彦兰。

她像头不知疲倦的小鹿,硬是黏在裴彦兰身后走了八条街,直到风雨渐大,裴彦兰再也没有力气走下去,抱着包袱一下跌坐在地,她才举着伞凑上去,眨着湿漉漉的一双眼:

“夫子,跟我回家吧,我雇你,雇你做我一人的先生,好不好?”

风雨中,裴彦兰一瞪眼,还不待开口,颜浅遥已经急匆匆地补充道:

“我不是可怜,我是……喜欢夫子。”

没羞没臊的话响荡在雨中,那一刻,天地仿佛霎时静了下来,静得裴彦兰与颜浅遥大眼瞪小眼,鼻息以对间,依稀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裴彦兰到底跟着颜浅遥回了家,做了她一人的教书先生,这一做,就是好多年。

从“夫子”做到“彦兰哥哥”,再从“彦兰哥哥”做到如今的“夫君”,颜浅遥感慨颇多。

这番感叹听在裴彦兰耳边,却是嗤之以鼻,他只道这是黏上来的“孽缘”,甩也甩不掉,所以当他将一套男装扔给颜浅遥时,没有丝毫犹豫。

外头烟花满天,风拍窗棂,凉州城的花灯节一向是热闹非凡的。

颜浅遥慢吞吞地抓起男装,左看右看后,抬头冲裴彦兰讨好地笑:“夫君,我穿自己的衣裳就行,出去看灯不用这么麻烦的。”

裴彦兰脸一沉:“谁说和你去看灯?”

他无视愣住的颜浅遥,皱眉抱肩,几句话说得清楚直白:“你莫是忘了成亲前说好的交易?今日是花灯节,我要去红袖馆看曲烟姑娘,你快穿上男装跟我走,咱们一道出门。”

马车驶向红袖馆,烟花当空绽放,一路上,颜浅遥心情很是复杂。

新婚燕尔,良辰佳节,却穿上男装,掩护自己的夫君去窑子的,恐怕整个凉州城都找不出第二个。

她掏出一块白糖糕,有些郁卒地塞入嘴中,暗叹当初猪油蒙了心,这桩交易委实亏大发了。

是怎样的一桩交易呢?颜浅遥觉得,以自己做生意从不肯吃亏的性子来看,她大概真是爱傻了裴彦兰。

人说怀孕傻三年,她爱上裴夫子却是傻一世。

当初那桩交易的确是她主动提出来的,一字一句现今还历历在目。

“你不是缺钱吗?我有钱,很多钱,你想要吗?想要就娶我,你也知道,娶了颜金鹿,踏上富贵路,娶了我就不缺钱了。”

那天凉州城吹锣打鼓,十分热闹,她从小玩到大的好姐妹顾思桐出嫁了,她虽然把多年积蓄包了大半进贺礼,却还是哭成了个泪人。

顾思桐远嫁宋家,从此山高水长,天各一方,恐怕再难相见。

那一夜,她喝得酩酊大醉,不知发了什么疯,竟然半夜摸进了裴彦兰屋中,堵在他床前,女流氓般地说出了那番话。

惊醒的裴彦兰回过神来后,在黑暗中咬牙切齿:“颜浅遥,你无耻!”

她嘿嘿笑:“对,我也觉得自己很无耻,那你娶不娶呢?”

那真是无赖到不能再无赖的架势,酒壮人胆这话果然不假,平时空有色心,此时却恨不能生出“就地正法”的念头来。

在一片酒气熏天的黑暗中,颜浅遥眨着亮晶晶的一双鹿眸,破罐子破摔般,为这桩交易又添了至关重要的一句话。

“你忘了红袖馆的曲烟姑娘吗?人家不是还等着你去救吗?那身价,啧啧,你就是教书教到死也拿不出,还不如卖身给我,换了钱去把佳人赎出……”

她醉醺醺的话还未完,却是“啪”的一声,猛地被一耳光打蒙了。

事后总结自己为何如此“失态”,颜浅遥琢磨了三点,一来好姐妹出嫁,她触景伤情,二来多年压抑,她洪水倾泻,三来,三来嘛……

三来是她最不想承认的一点,曲烟,红袖馆的花魁,玉曲烟——

自命清高如裴彦兰,有朝一日居然会被个风尘女子迷倒,颜浅遥简直觉得不可思议。

但要按裴彦兰的话来说,谁也比不上曲烟姑娘,她和他是同病相怜,家道中落才被迫坠入污潭,她一点也不风尘,相反比其他女子都要干净,都要善解人意。

所谓出淤泥而不染,世间唯有玉曲烟。

这番高度评价几乎把颜浅遥的牙都酸掉了,她只知道自从花灯节上,裴彦兰和玉曲烟偶遇过一次后,人就不大正常了。

“不正常”的裴彦兰开始缺钱起来,他想将玉曲烟赎出红袖馆,但花魁的价码实在高得吓人,他根本没有这个财力。

有这个财力的是颜浅遥,金鹿浅遥。

所以当颜浅遥借着醉酒说出那些混帐话时,颇有一番“趁人之危”的意思,但离谱的是,当第二天裴彦兰去了一趟红袖馆,回来后竟然找到她,面无表情地道:

“行,我答应,具体谈谈条件吧。”

看着眼前这个依旧丰神俊秀,她从幼时便思慕起,一辈子心高气傲,此刻却为了玉曲烟向她低头的男人,颜浅遥一时说不出话来,久久没有动弹。

那一刻,她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是该欢喜还是该悲哀。

婚约一年,以钱换爱,期间有名无实,若一年后甲方仍未爱上乙方,双方如约和离,甲方得一笔和离金,乙方不得纠缠。

这么吃亏的交易,只有缺心眼的“乙方”才会答应,但颜浅遥还真就在乙方那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即便是桩买卖,我颜金鹿也能扭亏为盈,夫子你信不信?”

她眯着一双鹿眸,笑得灿烂,裴彦兰却冷冷一哼,别过了头。

事实证明,亏到血本无归,棺材本都收不回了好不好!

坐在红袖馆的楼上,颜浅遥一身男装,抱着食盒泄愤地吃,越想越憋屈。

她夫君正和人在里间焚香吟诗,大谈风花雪月,她却坐在外间替他们把风,真是要多亏本有多亏本!

“哼哼,窈窕君子,淑女好逑,求个鬼!”

抱着食盒不停地吃吃吃,颜浅遥悲从中来,蓦然想起多年前,裴彦兰刚刚入颜府教书时的场景。

那时她也是食盒不离手,裴彦兰有一天终是忍无可忍,上前和她抢夺,她说什么也不撒手,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求饶:

“夫子,这是我的命,抢走了我就没命了,没命了也就不能喜欢夫子了。”

还记得那次裴彦兰气得够呛,僵持到最后,不仅摔了书本,还把整个食盒都摔了,她在人走远后,才敢蹲下身,心疼地捡起食盒。

“这真的……是我的命啊。”

风拍窗棂,外头烟花漫空,屋里却只有颜浅遥孤零零的一个人。

从开始到最后,陪伴她的始终只有食物和金叶子,她摩挲着这些“伙伴”叹息:

“我长得不丑,只是有点胖,我人也不傻,做起生意来还特精明,人说无商不奸,我心地却也善良得很,头两年凉州城里发瘟疫,还是我带头开仓赈灾的,大街小巷谁不夸赞我,几岁大的孩童都会唱,金鹿金鹿,添福添禄……”

“我真的,真的是个很好的姑娘呀,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能喜欢我呢?”

声音到最后,已近低喃,窗外烟花绽放,映着那张白净秀丽的圆脸,竟生出一番从未有过的单薄感。

颜浅遥一点点抱紧食盒,水雾弥漫了一双鹿眸,失神地望着前方,并没有发现,裴彦兰不知何时从里间走出,已在身后静静注视了她许久。

风从袖口贯出,长发飞扬,那一刻,烟花寂寂,天地潇潇。

许是颜浅遥的“配合”,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裴彦兰开始对她有笑脸了,如冰雪消融,他们的关系在一点一点发生变化,但就在这时,一件意外发生了——

颜浅遥无理取闹,违反协议,上门找了玉曲烟的麻烦。

当然,这只是裴彦兰赶来收拾残局的说法,搁在颜浅遥身上,她不过是撞破了玉曲烟的秘密,怒不可遏,要替自家蒙在鼓里的夫君讨个公道!

天知道她不小心撞破了什么!

她的确是瞒着裴彦兰私下来找了玉曲烟,不过不是寻麻烦,而是原本想拉下脸求她“赐教”,教教她怎么讨他欢心。

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她便乔装一番,来得悄悄,只塞了金叶子没叫老鸨声张,却不想误打误撞,在窗下听到那样一番对话。

“那傻瓜倒被你哄得服服帖帖,只可怜颜家小姐守活寡了……”

屋里传来不堪的调笑,她不是什么蠢笨之人,三言两语就听得明明白白。

“夫君,你信我,我真的没骗你!她早就有情郎,一直伪装成善解人意的模样,不过是想吊着你骗你的钱,等你傻不拉唧地替她赎完身,她就会和她的情郎远走高飞,根本不会管你……”

话还未完,“啪”的一声,颜浅遥又是被一记耳光打蒙了。

“闭嘴,不许你侮辱曲烟姑娘!”

裴彦兰通红着脸,一掌挥出后才知下手过重,呼吸急促间,一时望着颜浅遥也不知说什么好。

屋里气氛凝滞,倒是颜浅遥忽然怪叫一声,猛地扑了上来——

却不是扑向裴彦兰,而是扑向玉曲烟,扑向她身上戴满的金银首饰!

她不计形象地撕扯着,白胖的身影和尖叫的玉曲烟扭作一团:“还给我,还给我!这是我辛辛苦苦赚来的钱,才不要便宜你这满肚子坏水的女人!”

一片尖叫混乱中,还是裴彦兰急急上前,将颜浅遥一推,整个人撞到了桌沿,瞬间冷汗直流,煞白了一张脸。

她眼角有被玉曲烟指甲划出的血丝,发髻也散乱不堪,整个人就像戏折子里演的怨妇般,眸中闪着泪花,嘴里却还在反复念着:“那是我的钱,是我的钱……”

染了凄色的语气里,仿佛争夺的不是钱,而是她给出去后就再也收不回的真心。

裴彦兰颤抖着双手,忽然解开钱袋,一股脑地砸在了她身上:

“给你,统统都给你,你这不可理喻的疯子!”

【重新开始】方应看/甜虐/中篇
盛若萱是遇见逆水寒中的女主
方应看对盛若萱有情愫,但他和盛若萱还没发展到毁诺城的地步。也就是说,方应看没有为盛若萱取心上三寸血。

要是有什么问题,欢迎提问。


我才不管不管你叫什么,反正反正啊,你就是那个

方承意,奉承皇意,娶你为妻……
这是一场政治姻缘,你的父亲是文官,幼时你的母亲去世,家境虽然优渥,可你的父亲知道,苏家开始衰落了,你自小被送往白须园,拜入许笑一门下,虽说许笑一是你的师傅,可他几乎没见过你,因为从你入门开始,就是方恨少师兄和一些师姐在教你。父亲没有把苏家的姓给你,只是起名“长乐”,愿你一生长乐无忧。他也没有期望你习得多么厉害的武功,所以只是把你交到了许师傅徒弟手中。幼时,他还算常来,后来一年,两年不来,书信也没有了。
成人之时,许下山游历,你本不想下山,你看了父亲从前寄来的所有信,第一封,是上山时交给你的,里面是个长命锁,说是你未出生时,你的父亲和母亲一同给你挑选的。还有一块碎了的玉佩。记忆模糊,一个男孩拿起一块石头,对着玉佩砸去“呐,你我一人一块,等我长大了,回来找你。”……后来,你下山了。
从方师兄口中你知道了自己的家,来到汴京,再寻不到当年记忆。你遇到了一个姑娘,她很热心,“我也刚来汴京,看来我们是一样的,我是自在门叶师傅门下的”,她接着说“在这里我和两个人比较熟,除了明昭侯的方应看,就是无情师兄了”“方应看说话比较……比较不正经,我带你去找无情师兄,他在神侯府,肯定会帮你的”后来她带你去了神侯府。回到苏府,府邸虽大,却不如当年了,父亲带你去见过了母亲。你和无情的师妹盛若萱,也渐渐熟络了起来,后来你认识了四大名捕,还有那个方应看。你和若萱在一起吃,玩,就像两个孩子。你们一起打抱不平,一起行侠仗义。
某日,你们在汴京吃糕点,路边有一个老乞丐,腿瘸了,还有一个孙女在旁边,旁边那个卖琴的在呵斥他距他的门口远点。你们两个一摸口袋,空空如也,今天出门换衣服急,都忘带了。后来,若萱和你说,卖艺换钱,你答应了,你们把贵重的东西押给琴行的老板,换了筝。“咳咳,走过的路过的,献丑一曲各位若是觉得好听,赏这位伯伯些银两”若萱喊道。你功夫虽然不强,但这些却可说是精通。围着的人越来越多,你抚琴,她起舞。那个破破的碗中,银两,文钱都装满了,琴店的生意也好了,老板和老乞丐对你们投来感激的眼光。后来,人群中散出一条道来,方应看进来了,他看到是我们两个,眼神有些生气还夹杂着担忧。后来,进来了一个气宇轩昂的人,放到琴边一锭金子,你拿起这锭金子,走到他面前,
“这位公子这锭金子,伯伯不能收。”
“如此招摇,只怕对这位伯伯而言,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方应看“还不赶快散了”,他对我们使眼神。
“且慢”那位公子说,“今日泛舟,带此佳曲,岂不应景”
“不巧,今日体有不适,恐要扫兴,我们这就告辞”若萱打算拉你赶快溜走
可这时,那公子拉着若萱衣袂,“天子脚下,岂敢撒谎”
“放手”我甩开若萱袖口,若萱拉着我。
周围某些人瞪着我两,方应看这时说“还不见过皇上”
这时周围人都惊呆了,你们还好奇能让方侯爷毕恭毕敬的人,是谁。原来,如此。
刚刚想出手开打来着,幸好方应看及时。
“却有不适,为不扫皇上雅兴,吟诗可好,点到为止”你说
如此几个回合,皇帝也逢对手。
“没想到姑娘如此擅长诗乐,甚是有趣,不同游乐,更是扫兴”
然后,若萱突然要晕倒,你急忙扶她,“皇上今日尽兴,只是不能同游,我们这……”
“君子成人之美,今日收获颇丰,你们退下吧”
后来你带假装晕倒的若萱赶快离开了。

你没想到,这次的偶见圣上,改写了你的一生……

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明昭侯府热闹非凡,朝堂官员,皆来贺喜。苏家没落,方承意势力渐起,他的“道”与苏家的正道,“不同”,朝廷以此牵制方承意的势力。
数十里的红妆,鸣鼓齐天,红绸丝带,莫不羡煞旁人。你看着镜中的自己,这是你这一辈子,最漂亮的时刻,方承意一袭红袍,他着什么都好看,只是穿这喜服,更是醉人。从苏家到神通侯府,好似走了一辈子,却也是如此刹那,短到撑不下这辈子的姻缘。若萱也来了,送给你那真诚的祝福,她和方承意说了什么,就走了。这也是你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最后一次见她。
晚上,客人散了,只剩下家仆在打扫,方承意独独喝了很久的酒,才进到婚房。他坐在床边,想借着酒意,装个糊涂,他拿起囍称,这时你自己掀起了红盖头,“我自知不是你的称心如意,侯爷三分情谊早已赠若萱三千。”
“哈哈,我方承意一生不信天意,它却偏要如此捉弄我。”


是啊,方承意原来和宋尧说,一定要娶一个最讨厌的人,他要流连风月,无一人成为他的弱点,成为他的心上三寸血。全天下的女人都不信他有真心,就连他也不信。可他就是那样真实的喜欢上了盛若萱。信他有真心的,确是他所娶得却不爱的人。如今,面前的人,不是他的弱点,不是他的眉间雪。他应该可以更好的,更心无旁骛的创造一个新的大宋。
“你为我方承意的夫人,方夫人应有的一切,本侯都会给你,地位、权利、金钱……包括你苏家,只要不拦我的道,自会享有一切。但本侯的心里,不会有你一寸,更不会碰你”
“我还告诉你,方应看,我不会当她的影子,更不会祈求你的爱恋。自是奉命成婚,做好表面功夫即可,我长乐,身为江湖儿女,绝不强人所难,你我婚姻这场戏,我会演好我的角色”。
“这样,最好”说完,他离开了……这场婚姻,不知是何人的逞强
这也是你很长一段时间,最后一次见他。而这一句,时时锥心般出现在你半夜惊醒的梦里。


婚后的第一天,方承意一样早起练枪。吃早饭时,那空着的桌椅,讽刺的提醒着他,他已成婚。家奴急忙跑过来“侯爷,不好了,夫人不在房间”
他笑你,以为你如其他得不到他心的女人一样,在耍脾气。“不用管她,该干嘛干嘛去”
到了晚上,你依然没有回来。
“说什么演好自己的本职,我方夫人不在,如何演”他有些愠怒
宋尧有分寸,没有找的人尽皆知,还以为他找怀疑的罪犯。
一天,两天……,他把汴京早已寻了两遍,仍不得你。
他从来没想到,他方侯爷有找不到的人。而且,这人是他的“娘人”。
后来,他要四大名捕最善追踪的追命寻你,一周过去了,未有果。
往事种种在他脑海拂过,可这画面里,都有个盛若萱。
明日,该回苏府省亲,可你这个陪他演戏的主角,却不在。
他微微的笑了,连他也没感觉到“原来你竟这么能玩捉迷藏,恐怕是第一个连追命都找不到你的人,也竟是本侯这么久都找不到的人。”
此时,他也不再怨你不辞而别,不陪他演戏。
自婚日起,他从未再进入你们的婚房半步。可能是今晚月亮太圆了,让方应看有点孤单了。也可能是今夜喝了点酒,有点迷糊了。他也不知道。
进入房间,坐到床边,那件嫁衣整整齐齐的叠在床边,他回忆起当日,你着嫁衣的样子,便伸手摸了摸它,这才发现,衣服下面,另有西东。
师兄亲启……一沓整整齐齐的信封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悲秋空画扇。
方应看,我知你意,便不留你身旁叨扰。回想这一月有余,白驹过隙,却也像上一世的光景。我即答应你,演好“方夫人”的角色,就不会把你置于进退两难的境地。父亲亲启第一封,是交由省亲时,字字真诚,他不会为难你。其他信封亦是,若需要之时,你将信封递交他们即可。只是不知你是否信我。我此生姻缘如此,只愿方应看能得心上若萱姑娘,此后朱颜至白首,胸中大宋,一展宏图。也不知再见何夕,未来长路坦荡,愿君可期。
原来,她早已准备好了以后的一切,如此的周详。方应看没想过你竟会这么做。
他竟然在你走后这么久,才看到这些信封。
第二日,宋尧到处找方侯爷,才发现,他在你的屋子里睡着了。
“侯爷,长乐姑娘省亲还去吗”(原来婚嫁第二天,方应看私下不许称呼方夫人)
苏大人看完后,“侯爷,谢谢你对乐儿如此真心,我放心了”
方承意应付完,便回府了。


“我回白须园一趟,方应看,你先回去吧”
“你想去,本侯,便陪你去,但你也须得陪本侯回明昭侯府”
是啊,你不陪他回去,他又如何独自回去。
“好,那直接回明昭侯府吧”
“宋尧,去白须园,让他们先回去”
回到白须圆,是你自嫁到明昭侯府后,最快乐的日子。
你和师弟师妹围着火玩乐,去山上追蝴蝶,在月光下跳舞,和师兄师姐抚琴作诗……
“游历这么多地方,还是觉得汴京山水独秀一枝,可今日的白须园,山外青山青,水更胜三分,也正是如此,才养的出仙骨。”方应看说。
回到汴京,方应看这才发现,原来家中无你一件衣服,更别说首饰。
他带你去了荣华阁,老板娘一看方侯爷的轿子,赶忙过来迎接。“方侯爷,最近新进了一些香料、扇坠要人拿来试试吗。”
“这就不试了,新进的玩意儿各色挑一个上好的送到府中,”
“今儿是来给夫人置办几件衣裳”
“小女眼拙,未认出方夫人,实在不好意思。夫人您试试这件今年最流行的牡丹凤蝶的样式,这款也只有咱们店才有几件,还有这件暗红的,端庄喜庆,保证您穿上像个仙子似的。”
“她本就是仙子”方应看说
“是是,还有这件金色的,是咱们店的镇店之宝,穿上保证和侯爷的气质绝配”
“她穿什么和本侯都配”
“把这些都包起来送到侯府”
老板娘开心的笑了,“还有这些朱钗,都是上等品”
“老板娘,我想试试那件冰蓝色的广袖流仙裙。”
“怎么了”方应看对老板娘说。
“那就让这个预定的人再换一件,她换什么,把账记在侯府名下”方应看说。
“长乐姑娘眼光真好,这件穿上真有气质,像那下凡的七仙女儿一样”宋尧试一件,倒是夸两句。
“她穿什么不好看,穿着吧,看看朱钗,喜欢那个,挑完去吃饭。”方应看说。
那个流苏的朱钗,带上摆了摆头,就缠着头发了。你在一旁弄得吃痛。
“夫人别急,小女来”老板娘说。


宋尧和老板娘识相的走开了,他走到你的身旁,“别拉了,再弄掉成秃子了”,他耐心的解着头发。你近的能听到他在耳畔的呼吸声,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可此刻,你不知道,这些话,究竟是对你说的,还是对若萱说的,又或者你不知道现在,你究竟是你,还是盛若萱的影子。陷入这讽刺的沉思中,被落地的珠宝惊着了,“这钗子太紧了,我把它用内力弄断了,你刚刚想什么呢,惊了一跳。”
“钗子这么好看,断了多可惜”
“钗子可以再打造,我娘子的头发断了,岂不更可惜。”
你突然转头紧紧地抱着方应看,是你也好,是盛若萱也好,此刻都不重要了,你只想紧紧的抱住眼前的这个人。他也抱着你,另一只手摸着你的头“弄疼了没有”
“侯爷,还去三合楼吗?”宋尧在楼下喊。
到了三合楼,老板娘赶忙来招呼你们,“侯爷里面请”话间就来到了一件厢房,这间厢房是这里视野最好的房间了。“侯爷打算吃点什么呀”
“听她的,你想吃什么”方应看说。
“这里的招牌菜都有什么”
(回忆,盛若萱“老板娘,这里的招牌都有哪些”)
“别推荐了,所有招牌菜都上来,让她尝尝”
(回忆,方应看“别推荐了,所有招牌菜都让她尝尝”)
“侯爷,这位是上一次的姑娘啊,又变俊俏了,我差点没认出来”老板娘说。
你没说话,是啊,怎么会是你呢,原来,这里是方应看对盛若萱的回忆。


上菜了,你没有说话,默默地吃着菜。那些天上没有的美味,如今吃在嘴里,味如嚼蜡。
此时,楼下店外传来喧闹声,你已经不想吃了,便借此下来看看。方应看也一同下来,你还没走上前去,方应看一句“住手”声音不大,但全场鸦雀无声。
“侯爷不好意思,扰您吃饭了”老板娘弯腰道歉。
方应看没有说话,抬了一下手,示意老板娘退下。
“侯爷在啊,我就来收个玉如意,可这人不识相,非得纠缠。”刘猴子说
“拿了东西赶紧滚”方应看。
“是是,拿了我就不在这儿惹您清净了”
“你就这么主持公道的?”你说
“相信我。躲到楼上!”方应看
人群里有人飞出来,拿剑就砍,“官官相护,今日我们就替天行道”
他们在打斗中,你从楼梯上滚落下来,就没再动弹了。
方应看吓了一跳,看了这边一眼,那人以为可以用你来威胁方应看,就向你挥剑而去,而此时方应看走神了,连忙挡在躺在地上的你,挨了那一剑。回过神来,把那些人杀掉后,急忙抱你上马回府。“宋尧,找太医,快。”
方应看顾不得自己后背的伤口,他检查着你,没有伤口啊,他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儿,只见怀中的你,眉头紧皱,像十分痛苦,却懂事的没有发出一点痛苦的声音。他抱的更紧了些,也不知是生怕谁离开。
回到府中,没多久,太医就赶来了,“侯爷,您后背这伤……”
“本侯无碍,先救我娘子。”
太医看了脖子上的红疹,又把了脉。
“侯爷,像是食物中毒,应该是夫人吃了她不能吃的食物,所以侯爷不会中毒。这药喝上两次,应该就无大碍了,只是以后,莫要再吃这种食物。”太医说。
太医给方应看处理伤口以后,“刚刚给夫人把脉,发现夫人血气不足,平日不要操劳,吃一些补补身体,我开个药方,这药平日也配着吃。”
送走太医以后,宋尧说“侯爷,这长乐姑娘也只是吃了一道菜,怎么?……”
他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你是故意的,并不是粗心到记不得自己不能食什么。他皱了皱眉,却也不知心上皱了皱。
等你醒来时,才发现方应看趴在桌睡着了,你想过去给他披件衣服,刚刚走到身旁却听得一句“盛若萱,……不要……”他在梦中,原来都是她,从来不是你。


你走出房间,突然阳光很刺眼,眼泪都要被晃出来感觉。这时宋尧看到你出来,“长乐姑娘,您没事儿吧,昨个儿吓坏侯爷了。”你嘴角微微扬了一下,有些无奈“我没事。”
“侯爷呢,他怎么样了?”
“什么,侯爷昨天后背受伤了,怎么能趴着睡一晚上呢”宋尧
“昨天,您从楼上滚下来,那贼人挥剑而去,侯爷挡下来的”宋尧。
“宋尧,大清早话就这么多!多说一句,自折一指。”方应看从屋子里走出来。
“昨天,玉如意的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给了王年一百两,够他那个玉如意的钱了。把吴有为的事报给神侯府了,没人知道是侯爷所为。”宋尧回答。
“刘猴子,不过是个喽啰,我放任他,是为了搜集他背后户部侍郎吴有为的罪状。”
“那为什么把消息告诉神侯府,却不表明身份”你问。
“因为朝堂之上没有绝对的是非黑白,他们当我是坏人,这样我就能知道更多的秘密。”
方应看说这时,风轻云淡,像根本不干涉他任何事一样。
“道理我明白,那你这样且不是背上了很多骂名”
“被骂又不会掉块肉。天下人都是愚蠢的,我不需要他们理解我”。
那你是需要我理解你?还是希望若萱理解你。你在心里想。

后来的日子,就很平淡,你们没有在一起,关系却没有那么僵。他偶尔也会带你出去。

你生辰那日,没人知道,你说要回苏家看看,方应看还是推了一天的事,陪你回了苏家一趟。“哟,妹妹回来了啊”自你下山回到苏家,这个姐姐就对突然出现的你不友好。“不知哪阵风,把你给吹回来了,不过,父亲不在了,父亲生前你也没照顾过,这苏宅,你也别动心思。以后也别来看了。”
“你这姐姐当的到是强势,别说苏府,她想去任何一个地方,你都拦不住。至于这宅子,若不是看在是生她的地方,你今日这番话,本侯绝不会让你留在这里。”
“方应看,我们走吧,我想做的事儿,也都做完了”你说。
回府以后,方应看就忙于公务不在家了,你呢,许久不见若萱,生辰之时,倒是想和她吃喝玩乐了。两人都没有提方应看,只是吃喝,聊着遇到的新奇的、有趣的事情。一时起兴,酒也喝高了,外面风雨夹杂,也没注意到。
“侯爷您可回来了,夫人出去大半天了,现在下雨了还没回来。”家仆说
“宋尧,伞。”方应看说。
来到这个饭馆,还未上楼就听到上面嘈杂的声音。“侯爷,您大驾光临,只是这么晚了……”老板弯着腰,小心翼翼地说。
“乐儿,那你来跳舞,我来扶琴。”若萱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原本让方应看找的着急,担心,生气的情绪。突然都没了。
一上楼,那身上的酒味,红扑扑的面颊,你在一旁站都站不稳的跳舞,若萱也弹的无调可寻,可就是笑的很开心。你一个踉跄,方应看突然扶住你,你一看,酒醒了七分。
“这么晚了,怎么不知道回去,下雨了”方应看说。
说着从楼上下来,你从宋尧手里,晕晕乎乎的递过伞,“呐,萱儿,你拿着这把伞,别淋着雨。”说着揉了揉头,路也走不稳。你把方承意推到若萱那边,“方应看,你把萱儿送回去”说着,你一踮脚,踉踉跄跄走到宋尧身边,一把胳膊拢住宋尧的脖子。
“宋尧,走,回府”说话间就走到了雨里。宋尧吓得不敢动弹,把伞一直遮着你,也一直挣脱你的胳膊。“宋尧,你一直干嘛呢,本姑娘给你唱首歌”“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长乐姑娘,你醉了”宋尧说。
“我没醉,你回答我,我唱的好不好?”


“侯……侯爷……”宋尧吓得都结巴了
这时方承意已经走到身边,解开你缠着宋尧的胳膊,他的脸上有些生气了。用伞遮着你。
“宋尧,你先回去,准备热水”
你一把推开方应看的伞,淋在雨里,“你***,谁要你管我”你说。
“你醉了,不要说话了,赶快回府吧”
“回府?回谁的府?哈哈……收起你这些对我的虚情假意吧”
他又走过来抱着你,你用内力,一下子打的他退了好几步,咳了两声。
“呵呵……,怎么样,痛吗?比起娶我,哪个痛?”你们站在雨里。
“不痛,没有你痛,跟我回家,回去你要喝,我陪你喝。”
回府以后,你泡了个热水澡,方应看命人熬了姜汤,可换好衣服的你,早已在酒精的催眠下睡了。他揽你入怀,抱到房间,亲自喂你。
“答应我,以后不要去找盛若萱了”这句话,你没有听到,也不知道,他想不想要你知道。
“方应看,我父亲已经不在了,我们和离吧”你醉了,嘟嘟囔囔的说着。
方应看怔一下,也不知道听清了没有。
第二天,一切都很正常,昨天的事,你只依稀记得喝酒了。你没问,方应看也没提。

后来,方应看查一个案子,要出一趟远门。他和你告了个别,“留在家里,按时吃药,天气好的话,就出去走走,我不在府中,要照顾好自己,我很快就回来。”他一走,走了很久,久到你差点,再也见不到他了。他走以后,你没留在府中,而是回白须圆了,因为你总觉得这一生不应该这样下去,你需要回山上参悟。
那几日,你日日做梦,梦到方应看喊你的名字。
于是,你下山了,这次下山,又是何般风月……

下山后,直往明昭侯府而去,而那里,没有方应看的一丝气息。你又连忙往沧州大牢赶,半路上只见,一匹奔马,飞驰赶来。此人正是宋尧,“夫人,您赶快,……”他又折返回去,“侯爷中蛊了,他……一直喊您的名字,我这才急忙赶回来。”
你愣了,“怎么回事?”
“我们在沧州大牢中计了,侯爷被人下了蛊。”宋尧说。
没过多久我们便看到皑皑白雪中,一匹马上驮了一个人,马还在往前走,这一刻我才发现,方应看原来这么可怜,心中情绪翻涌万千。你连忙上了他的马,把衣服脱下来披给他,抱着他。“宋尧,刚刚路过毁诺城,我在山上时便听说里面有有位神医。”
“是,只是……这城,机关重重,而且不许男人进城……”宋尧说。
“他的蛊不能拖了,先进城。”你说。
然而,凭你的功力,渡城何易,更何况带着方应看。
“宋尧,你助我进城,我找城主开门接方应看。”
后来,你终于进到了毁诺城,见到了毁诺城城主,息红泪。(因打擂之事,与戚少商产生感情,二人由误会而相识,相知,又默默相恋。戚少商风流成性,虽然只是逢场作戏,仍然到处留情,息红泪难以忍受,她终于别出连云寨,自创毁诺城。)
“来者何人?”息红泪。
“我是许笑一门下的长乐,今日特求城主能救城外之人一命。”
“哈哈哈,我怎么不知道明昭侯方应看有真心爱一女子”息红泪有些讽刺的笑道。是啊,就像她和戚少商如此相恋,戚少商也没有为她隔断女色。
“还请城主救他一命,所需何物,我必奉上。”
“姑娘,你还是回去吧,这种男人,不值得救。”
“他有真心?他真心爱你?”
“不,不是,他有心上姑娘,我和他只是奉命成婚罢了”。
“这么说来,你也是个为情所伤的女子,那你为何还要救他。”
“两情相悦是能够相爱,可惜,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那么多两情相悦的人,可有些情感,本就是一个人的事。而恰恰是有些伤害,才让我们学会更好的爱护自己。”
是啊,她息红泪不就是受过了戚少商的伤害,才懂得爱惜自己,才明白,赫连春水才是真正可以结为连理的人。
“他是方侯爷,你救了他,你想要什么他都会给你。”
“哈哈,我要你为我做两件事儿”息红泪说。
“对待方侯爷这种人,就这么死了,到是轻巧了,他伤的女人,都得用他珍视为命的尊严来偿还。其一,我要你自毁容貌。第二件事,我要你去汴京的青楼,拿得花魁。你可能答应?”
“我答应你”你没有丝毫犹豫的答应了。
你出城,把方应看接进了毁诺城。让宋尧回府,拿了些换洗的衣物。并安置了一些事情。后来,你在息红泪面前从脸颊上,划了一刀。伤口深的厉害,血还在往下滴。“这第一件事,我完成了,明天我会离开毁诺城,还请城主不要告诉方应看我的存在。”
晚上,你去看了还昏迷的方应看,他皱着眉,像做了什么噩梦,迷迷糊糊中睁开过眼。
第三天,宋尧还没回来,你就离开了,许是不想被人看到这个样子,带着面纱,再未进过他方应看的眼。
后来,没有人再见过方夫人了,就连方应看也没见过。


第三天的时候,方应看已经醒来,看到在毁诺城中,也是吃惊不已。
“我怎么在这毁诺城中”方应看问息红泪。
“因为,我毁诺城想让您这明昭侯,欠个人情。日后朝廷若有阻拦,可别忘了欠我毁诺城一个人情。”息红泪回答。
第二天,方应看便从毁诺城出来了,宋尧在外面等的心急,方应看虽有好转,看起来,仍是脸色苍白。方应看上轿以后,宋尧便拉他走。
“宋尧,你这是知道我要去哪里?”方应看说。
“去药王谷,蛊只是压制了,去请灵人去蛊。”宋尧回答。
“你倒是知道的挺多,唐晚词告诉你的?”方应看问。
“……是……”宋尧回答。(宋尧答应了长乐,对你只字不提)
“夫人不在府中,她回白须圆了”
“谁说我要回去看她的?……算了,那直接去药王谷吧”
沉默了半天,方应看突然问“你怎么突然喊她夫人了?”。
“没……没什么,喊……喊错了”
到达药王谷,去蛊就要付出代价,就要忘记心爱的人。
他是否愿意承受这个代价? ……他是侯爷,他还有个大宋,方应看能够这么快在朝庭站稳脚跟,就是凭的比他娘更狠的心。他现在急需恢复,忘记心上之人,是可以承受的代价。他怎么会不答应呢。
那对他而言,他会忘记谁?
拔蛊前的一天,宋尧蹑手蹑脚的走到方应看的房间,“宋尧,什么事吗”
犹豫了半天,宋尧吞吞吐吐“没……没有……”。
拔蛊后的那一天,宋尧直奔方应看的房间。喊道“长乐姑娘真的是个好夫人,侯爷你辜负了她”。宋尧喊完像如释负重一样,他知道长乐为了方应看付出了太多太多。他虽然答应长乐,对你只字不提的,但他还是觉得,憋在他心里,他对你于心不忍。

“本侯知道”方应看回答。


这个回答来的太突然,宋尧楞了,方应看没有忘记你。他一时有些欢喜,可他顿时却又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悲伤。没有忘记你,那是……“那侯爷……可还记得若萱姑娘?”
“耽搁的不短了,准备一下,明天启程。”
方应看谢过药王谷的人之后,便离开了,回到明昭侯府,没有见你。
是啊,怎么会见你呢。家仆们只知道,自侯爷离开,夫人便离开了。
第二天早饭,方应看发火了,这是他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他一挥手把饭桌上的菜都打到了地上。
“谁让你们不准备夫人碗筷的,都给本侯滚,今天别让本侯看到你们。”
后来,餐桌上,一直有多着一副碗筷。

方应看后来很少在明昭侯府了,他总是接一些需要在外面奔波的案子。
他去了很多地方,雁门关、雪落原、漠北、磁州、三清山、杭州、仙居原……“原来,再美如画卷的江湖,没有你,也不过如此。”
后来,回到了汴京,回到了明昭侯府。
他去过荣华阁,那里只有衣物,没有你;
他去过三合楼,那里只有饭菜,没有你;
他去了很多很多地方,那里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没有你……
他去过神侯府,那里只有盛若萱,没有你长乐。
方应看和无情负责追捕一个犯人,他们抓到后去了神侯府,处理好犯人后,若萱进来了,看到方应看的胳膊有个伤口,说“方应看,你受伤了,我给你包扎一下。”
“不必了,我已有娘子,不能让其他女人碰。”
他后来回到了你当初的房间,看着桌子上的和离书,那上面的字迹,讽刺着他这个无所不能的方侯爷。从早上,到晚上,他一直看着这封和离书,后来,他终于在上面签字了。

那天晚上,他也不知道是梦还是回忆,只是又忆起了你们婚嫁时的情景。
【“我自知不是你的称心如意,侯爷三分情谊早已赠若萱三千。”】
【“你为我方承意的夫人,方夫人应有的一切,本侯都会给你,地位、权利、金钱……包括你苏家,只要不拦我的道,自会享有一切。但本侯的心里,不会有你一寸,更不会碰你”】
【“我还告诉你,方应看,我不会当她的影子,更不会祈求你的爱恋。自是奉命成婚,做好表面功夫即可,我长乐,身为江湖儿女,绝不强人所难,你我婚姻这场戏,我会演好我的角色”。】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悲秋空画扇。
方应看,我知你意,便不留你身旁叨扰。回想这一月有余,白驹过隙,却也像上一世的光景。我即答应你,演好“方夫人”的角色,就不会把你置于进退两难的境地。父亲亲启第一封,是交由省亲时,字字真诚,他不会为难你。其他信封亦是,若需要之时,你将信封递交他们即可。只是不知你是否信我。我此生姻缘如此,只愿方应看能得心上若萱姑娘,此后朱颜至白首,胸中大宋,一展宏图。也不知再见何夕,未来长路坦荡,愿君可期。”】
【“看样子,她对你很重要啊,我要让你后悔一辈子。”】
【“住手,她是我明昭侯的女人,你要是杀了她,我必祝诛你全族”。】
【“你***,谁要你管我”】
【“你醉了,不要说话了,赶快回府吧”】
【“回府?回谁的府?哈哈……收起你这些对我的虚情假意吧”】
【“呵呵……,怎么样,痛吗?比起娶我,哪个痛?”】
【“不痛,没有你痛,跟我回家,回去你要喝,我陪你喝。”】
【“答应我,以后不要去找盛若萱了”】
【“方应看,我父亲已经不在了,我们和离吧”】……


“宋尧,备酒,今日陪我,不醉不归!”
这是方应看第一次真正的喝醉。
“宋尧,你知道吗,我方应看,从没有这样难过过,不论是在战场和死神擦肩,还是没得盛若萱,新婚大礼上,我都没这样痛心过。我方应看一定是遭到报应了,我不信诸神鬼魔,但现在我只求他们,能让我找到乐儿。长乐,长乐无忧,我把她最简单的快乐给破坏了。”
说着,方应看又闷了一口酒,“我终于在和离书上签字了,我寻遍了大宋,我原以为,我明昭侯,连逆天改命都可以,可现在,我连她的一点消息都没有。我这种坏人,是要下地狱的,我得放开她,我签字了!我给她自由。我以为,给她幸福,本侯轻而易举,可现在,我知道,我伤了她,我就是给她整个大宋,她都不会开心。是我错了,是本侯错了。”
“侯爷,宋尧有一事不明,在药王谷时,您……”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其实从我与她成亲当晚,我就知道长乐是长乐,盛若萱是盛若萱,当她不辞而别,留下一封封信的时候,我就知道,她是一个合格的“方夫人”,当我听说她在边疆被抓的时候,那时候,我感觉到了死亡的恐惧,我怕她不辞而别,更怕她永远的离开。至于什么时候,放下盛若萱,当我第一次梦到盛若萱杀了乐儿的时候,我在梦里喊,“盛若萱……不要……”,她就已经从本侯心里离开了。药王谷的时候,我怎么舍得拿这个傻女人换那条蛊虫呢,其实用情至深时,她是刻在灵魂里,不是记忆里。我在毁诺城醒来的时候,就开始画她的样貌,初遇以来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记下来,我怕忘了她,就在手心一遍一遍的刻她的名字,现在,我伸手,她就在我掌心。只是,不在我身旁。”
“侯爷,其实当初,在毁诺城,是夫人救的你。后来,让我备轿去药王谷的也是夫人。男女之事,宋尧不懂,可宋尧看的出来,侯爷其实早已把姑娘放在心上了,只是夫人总觉得你把她当成若萱姑娘的影子。属下不敢评论若萱姑娘,但属下知道,长乐姑娘只有一个。”
“是啊,乐儿就是乐儿,她勇敢,她隐忍,她也太过于懂事,她从来没想过从本侯这里得到什么,哪怕是感情。她不喜红色,是因为与本侯成婚,那些红色伤了她的心。可她穿喜服真的很好看。”
那天晚上,方应看睡得很好,他看到了在白须园无忧无虑奔跑的你,看到了在月光下婀娜起舞的你,在汴京吃喝玩乐的你,在他怀中的你……他梦里经常有一个蒙着面纱的女人,他拼命的抓住你,可他抓不住你。


方应看硬闯毁诺城。无数的箭向他射来,他眼中只有一人,他也只有一件事。
“息红泪,长乐究竟答应你什么要求了?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不过,那得问,你对她做什么了?”
“是我辜负了她,所以我想用余生护她长乐无忧。”
“哈哈……,方应看,男人都是,得不到的,才恋恋不忘,失去的,才学会珍惜。让你恋恋不忘的是盛若萱,学会珍惜的是长乐,你们这种天下的臭男人,都适合孤独终老”。
“你错了!本侯恋恋不忘的,是她长乐;要用一生珍惜的,也是她长乐。”
“她可不是这么说的,她说你有心上姑娘,你和她不过奉命成婚而已。”
“息红泪,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你们这说话的语气挺像啊,好,我就想问问你,你爱她是因为,她为你付出这么多,你觉得亏欠她,还是因为你爱的就是她。”
“世间情爱何其多,我只想流连花丛虚掷一生,却不必知道彼此的姓名。我方应看自认
为神通侯府奢华雅致,可原来,她不在,竟这么冷清。原来,最恐怖的噩梦不是曾经死在手下的人,变本加厉的报复你,而是明明伸手可及,你们却遥遥不及,是你毁天灭地都换不回来她。她很特别,特别到,就算全天下的女人和她长的一样,我都能知道哪个是她。她很普通,普通到在车水马龙中,蓦然回首,她就在灯火阑珊处。”
“方侯爷讲的真好听,不过我不信你的真心。”
是啊,她息红泪被情所伤,又怎会相信方应看这种,和戚少商在情爱方面,是同一类的人呢。
“好”方应看声音不大,“那本侯就给你看看”。
电光火石之间,那把匕首已经插入了方应看的心上三寸。
“这下,够……了吗”他硬撑着说。
“你为什么不再往下挪三寸,那样我就信了”息红泪说。
“因为,我不能死,我……还要……接她……回家……”方应看倒下了。
息红泪救了他“方应看你赢了,她已自毁容貌,在汴京的青楼里。”息红泪转过头说。
方应看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还是忍着并未痊愈的伤口,和宋尧快马加鞭赶回汴京。胸口前面,浸了一片血。
“侯爷,我觉得,我们不应该贸然前去,夫人既然不想让我们找到她,肯定也是有原因的”宋尧说。
方应看既知道激进,又懂得妥协。他积极而不光是乐观,自负却不自满,可以挂下脸孔捋袖打架说狠话,也更娴熟于全身而退,避锋圆说乃至下台善后,无一不精,且进退自如,讨人喜欢,使人尊重,令人惊惧,惹人迷惑。他从容应对天下人,在朝堂上左右逢源。
如今,却不知如何与你相见。
方应看没想到,找遍了天涯海角,你不过在他十里之内。


要说谁是娱乐圈的一股清流,绝对是排的上号的!萌萌的圆脸,可爱的笑容,敬业的态度,让人怎么看怎么喜爱!赵丽颖入行以来,也以不少电视剧作品回馈了支持、喜爱她的人!像一战成名的《陆贞传奇》,坚毅勇敢善良的陆贞,像天真无邪得恰到好处的薛杉杉,还有励志大剧《楚乔传》,剧中的人物或多或少都给我们感动的力量!但是还有一部古装剧,它由网络小说大神席绢的作品改编而来,《错点鸳鸯戏点鸳鸯》这部剧虽然不如赵丽颖的其他剧那么知名度大,但喜欢颖宝的萤火虫们都知道,这部剧剧情节奏轻快温馨,人物形象多而不杂、刻画饱满,画面田园风满满,有泪点有笑点,其中赵丽颖饰演的女主和戚迹饰演的男主CP感满满,堪称是赵丽颖最甜的电视剧了!下面我们就一起来了解下剧中4对CP的故事吧!

首先是《错点鸳鸯》男主女主的感情线。剧中故事背景设定在一个架空时代,男主石无忌是傲龙堡的堡主,身材高大,腹黑十足,与赵丽颖饰演的苏幻儿契约结婚,一开始男主对女主各种不顺眼,娶进门也不承认,还不允许我们可爱的赵丽颖吃傲龙堡的食物!嗯,是个傲娇男无疑了!

然而在接下来的夫妻相处中,善良活泼的赵丽颖还是渐渐征服了男主戚迹的心,然而女主不自知啊,和其他男性人物没有把握好相处的度,于是男主就变成了一个十足的醋王!可爱的紧哎!有一场戏印象颇深:赵丽颖在雨中淋湿了衣服,傲娇男主酷酷地给女主撑了伞、给苏幻儿安慰,还带赵丽颖去换衣服!然而,隔着透明的屏风,我们男主竟然不自然地偷看自己的妻子!看这上斜的嘴角、温柔的眼神,分明就是爱上女主了呀!反正小编看这段戏的时候,简直老脸红一脸,甜的过分了啊!后来男主被女主发现了,男主一脸耍帅地说:你是我的妻子,这有什么不可以!好吧,论脸皮的厚度,你赢了!

后面的剧情相信大家也猜到了,女主虽然是代嫁入豪门,但男主确实各种宠女主,简直是个宠妻奴!顺便提下,剧中戚迹和赵丽颖真的是“最萌身高差”啊!各种踮脚吻、各种摸头杀,甜到老阿姨了啊!

老二这对CP也是看点十足!韩栋饰演的二堡主石无痕,心思缜密,步步为营,属于“智力”型的人物,周放饰演的梁玉石一开始女扮男装做捕快,但却被石无痕发现了女儿身,于是两人开始了互怼、相爱相杀的模式!不得不说,我们英明神武的二堡主在其他事情上所向披靡,但在追老婆这件事上真的是不开窍啊!剧中韩栋帮老婆量衣服的那一段戏,尴尬又搞笑啊!

相对前面两对CP ,老三石无介和宋轶饰演的青楼女子秦秋雨这对CP,就显得稍虐心了!刚开始看的时候,就觉得宋轶这个妹子好美啊!好在最后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老四石无暇和叶祖新饰演的郎中,这两人的恋情一开始遭到了大哥石无忌的反对,好在大嫂,也是赵丽颖饰演的人物从中协调,最终也是圆满大结局!

《错点鸳鸯戏点鸳鸯》这部剧其实是分为《错点鸳鸯》和《戏点鸳鸯》两部分,而《错点鸳鸯》主要讲的是赵丽颖和戚迹的爱情故事,从剧情、人物感情冲突等方面,小编也是更喜欢《错点鸳鸯》!整部剧中都洋溢着甜蜜的氛围。相比赵丽颖那些广为人知、热播的电视剧,这部作品真的就像一颗宝石,被埋没在沙堆里了!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过这部剧呢?没有看过的小伙伴们,可以考虑追一下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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