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鹰守护_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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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鹰”姐妹花 神速擒劫匪(图)
王雄(左)和战友擒住了抢匪。这一仗,王雄小分队赢得神速,赢得漂亮。记者颜士然摄
  本报讯 (记者欧阳晨 通讯员何玲、肖伟)进入1月,随着春运日益临近,广州铁路警方同时开展了“蓝盾”和“铁鹰”行动。在车站,在车厢,六支由精干警力组成的铁鹰小分队主动出击。据统计,他们已侦破刑事案件17宗,抓获犯罪嫌疑人23名,打掉犯罪团伙1个。昨天,以女民警王雄命名的女子铁鹰小分队更在火车站西广场上演了一出抓抢匪的好戏。
  抢匪耳环刚到手就落网
  上午10时30分,57岁来自辽宁海城的孙阿姨刚走出站台,耳朵突然一疼。她还没回过神来,只见两名身材娇小的女子正冲自己飞奔而来,原本身边的一名男子则已经在拔路狂奔了。她猛然意识到:耳环被人抢了!这时,两名女子已经在小件行李寄存处将男子抓住,迅速而有力地踢腿、拧手,两三下就将其打翻在地。其中一名女子抓住这名男子的一只手,另一人干脆骑在这名男子身上,两人不约而同地向腰间摸去。直到两名女子利索地将这名男子铐上时,大家才明白她们原来是便衣民警!
  骑在抢匪身上的女便衣叫做王雄,别看她体形娇小,却曾经与奥运柔道冠军冼东妹同门,1995年退役后加入铁路公安。早在两年前,王雄就是火车站“打流队”的一员,长期奋战在春运打击盗窃、两抢的一线战场上。今年春运还没开始,广铁警方早早就成立了“铁鹰行动小分队”,专门打击扒窃、抢劫等刑事案件。昨日上午追捕抢夺犯罪嫌疑人的正是王雄女子铁鹰小分队,被抓住的抢夺犯罪嫌疑人贵州人周某东目前已经被刑事拘留。
  “铁拐大盗”难逃铁警鹰眼
  去年12月29日23时50分许,湖南人朱某梅登上N746次列车后,突然发现右前腹部的衣服被人割开了一个口子,藏在内裤中的3700元人民币不翼而飞。朱某梅很快报了警。有旅客反映,偷钱的好像是一名左腿残疾、拿着根铁拐杖的中年男子。广州火车站派出所民警猛的想起“铁拐大盗”贺某涛。此人40岁,来自贵州,虽然左脚残疾,但却练就了背手割包、割衣服偷钱的“绝活”,几年前被广州铁路公安处著名便衣民警王志刚抓过。
  1月7日11时30分许,广州火车站派出所副教导员毛天骏突然发现在一列开往南京西的列车上闪现着贺某涛的身影,但贺转瞬就下了车,消失在人流中。毛天骏隐藏起来,不一会又看到贺飞快登上了列车。就在贺某涛再次下手时,民警出动了!贺某涛飞快跳下站台,从列车下钻过向围墙跑去,就在贺某涛快要爬过围墙之时,民警一把拽住其小腿,将他扯了下来。大盗终于落网了!在派出所里,贺某涛承认了偷窃朱某梅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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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日报:
信息时报:铁鹰系列(朋友所作)
[原创]铁翼神鹰之黑鹰归巢
S市,国锋宾馆。
今晚的处突行动联合指挥所。
“焦书记,现在二十点十三分,事发现场水轩花园A栋的楼下,已经聚集了上千名群众!我又指派了现有基础上一倍的警力,用警车车身和警戒线隔离了群众,并加强了疏导宣传,保证实施行动没有外来障碍。”
“焦书记,歹徒要求逃逸的车辆已停放在楼下,定点清除性爆炸装置由爆破专家装在驾驶座靠背里,爆破范围只有三十立方公分,可致死。遥控器已检查过,反应很敏锐,大概只用1.53秒实施爆破。”
“焦书记,已经联系上了苏市长的夫人,她从Z市急着往回赶,三十分钟后到!”
“焦书记,市里最好的三名谈判专家和心理教授已经赶到,随时能和您一起直接对话歹徒。”
“焦书记,苏市长电话!”
“老苏……嗯,投入最大力量,尽一切努力……会马上联系你……不要太着急……北京那边要做好解释工作,剩下的会议议程由付市长去做……放心!”
年逾半百的S市市委书记焦剑放下分线电话,狠狠抽了一口烟,望着一桌子部门领导和来来去去的工作人员,清清嗓子说道:“刚才市局王局长提出的方案可行性很高,无特殊情况就按这个方案实施行动。中心任务还是要交给武警。刘副总队长,今天把你从省里请来,就是需要你一句话:我要你们第一支队特种大队特勤中队尖刀班,那个所谓的雪狼小组!!!”
满大厅人员全部停止了动作,将目光投向第三个座位武警总队刘副总队长。这名军功赫赫的大校忽然将靠在椅背上的上半身前倾了三十度,把两肘放在会议桌上,十指交叉成拳,透过金丝眼镜闪出咄咄坚定的眼神:“焦书记,我来了,就证明,我们武警会全力以赴!”
“好!”焦书记猛然把上半身重心置前,以表示强调:“同志们,离歹徒要求的时间还有五分钟,我只讲两句话:一,苏市长是个好人,……。这次劫持人质肯定是有备而来的恶性报复事件。而苏市长现下北京开会,苏夫人正从Z市赶来。他们只有这一个女儿,……”
焦书记眼框红了,在各部门主管印象当中,这位雷厉风行的书记从没有过这样的表情。到了他这样的位置,应该没什么事情能让他失去沉稳。
“这正是我要讲的第二句话,我,和你们,绝不能对不起他!!今晚联合行动你们都要给我慎重,以武警小组为主,各部门配合武警行动,主官都要靠前指挥。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我要看到哪个负责人在常委会上的请辞报告!”
已经多年没有如此激动过的书记拍起了桌子,竟把诸位局级以上干部吓了一跳:“总之,我要苏糖糖毫发无伤,毫发无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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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那一枪的风险
&&& 水轩花园。
A栋对面二楼暗窗。
少尉胡可握着犹如老友般的九七式狙击步枪,从红外瞄准镜里对照刻度仔细测量单位楼门口与那辆夏力车之间的距离。“一、二、三……”他呼吸均匀,使全身每个部位尽量处于放松状态,保持一动不动,眼睛平均每三分钟才眨一次……这是一个狙击手必备的素质。
&&& 十米。
门与车之间只有十米,还包含一段九级台阶。车就在台阶下。这段距离平时一个人走完需要五秒,而歹徒控制人质用于挡遮子弹射击时必然走得很慢,大概需要二十秒。
二十秒,已经够了。
耳迈里又传来组长喋喋的战前鼓动:“注意发现目标,随时报告射中机率。还有……记住,如果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任何人不准开枪!车上装有清点炸药,上了车……便不是我们的责任!”
胡可对这一番话早就烂熟于心,甚至有了些许厌烦。他把右手从扳机上拿开,抖了两下,重新扣在枪上。偌长的枪身有些冰凉,一直传到胡可的心里,每次这个时候总会使他多一份清醒。
“A01明白!”他照常答了一声,而后认真确定其它七名枪手的位置。“操,三个在楼顶,两个对面三楼,两个蹲墙角,还真给了我这最佳射位……”胡可暗骂了一声。
“A07明白。”耳迈里一直答了六声,之后,又是组长的声音:“注意,目标出现!”
首先进入瞄准镜的,是背对着枪口的穿红睡衣的女孩子,头发很长,手被反绑在身后,被后面一个黑影推着出来,脚步凌乱,双肩不住的抖动,或是恐惧或是抽泣。很明显,那是影子在控制她的步速。
“A04机率10。”
胡可只能看到影子的脚。
&&& 他停止呼吸。
“A07机率0。”
人群开始有了骚动。被几个公安围在中间的焦书记亲自手执喊话器上前展开政治功势:“希望你能冷静……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
“A06机率0。”
影子完全跨出了门。
等等!那后面还有一个人质,是另一个女人,看样子象是保姆!!这样一来前后都没有了射角。
“A02机率10。”
“A03机率0。”
“A05机率0。”
妈的,碰上“骨头”了。六个枪手,只有两个能看到影子的身体,而且机率只有可怜的十个百分点!
&&& 专业高手!!
胡可心里沉了一沉,眼睛死死盯住影子,低声报了一声“A01机率30。”
耳迈里又传来组长的教训:“我收回刚才的话,尖刀组下属各成员注意,没有百分之一千的把握,任何人不准开枪!!任何人不准开枪!!”
焦书记还没放弃,一直激动着逐渐妥协。已经有几个公安便衣钻进了几辆车子,准备尾后追击。歹徒对外界的一切声响置若惘闻,固执地一步步迈下台阶,走近车子。
三十秒,已经过了三十秒。
胡可脑子里一片清凉,耳朵已感受不到任何物体震动,只把右手食指轻轻预压下扳机,一层,两层……
机会来了!在影子俯身开车门的一瞬间,终于从两个人质身体夹缝间露出了半个头。三点一线,机率80!!胡可几乎处于无意识状态……
“呯!”低沉的枪声。
&&& 一枪爆头!
“呯!”第二声!!几乎同时鸣响的清脆的枪声。那个保姆倒地!
胡可马上意识到影子不只一个!他迅速根据女人的倒向判明子弹出点,扭转枪身寻找另一个目标。
瞄准镜里,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歹徒真的有两个!
&&& “妈的!”
胡可叫完这一声,惊呆的人群才似从梦中惊醒,开始骚动起来,一时警笛大作,公安乱作一团,焦书记竟然把喊话器掉落在地。
“谁他*的开的枪,谁!!!”耳迈里传来刘副总队长炸雷般的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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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那一脸的神伤
&&& 七天后。
武警S市第一支队禁闭室。
“子弹穿过车前窗,再穿透左门窗,才打进罪犯的脑袋……你的胆子肥得很呐,不服从命令擅自行动,导致人质一死一伤……你也是个干部,平时的战斗意识安全意识是怎么培养的?我到现在还后怕……”刘副总队长点燃了第四颗烟,小小的屋子里充满了烟雾。身后几个参谋吓得没一点声音。
胡可坐在刘副总对面的小床上,双手抱怀,什么话也说不出。
“那人的脑袋被你打掉了四分之一,象一颗西瓜砸掉半块,红的白的溅满了苏糖糖的脸……一个刚大三的学生啊,就那样被你弄傻了,当晚就高烧四十几度,三天没退……七天了,没说一句话。医生还在诊断,说有可能间歇性精神分裂!”
刘副总气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小屋里走了几个来回,转头对在一边不敢说话的一支队长没好气得说:“瞧瞧你带的好兵!”
重新坐下来,似乎消了不少气,这个大校叹口气道:“那小保姆家里,市里给补贴了几万块钱,亏了家长还算明理,没有找上门来,要不然,你胡可要给武警部队添多大乱子?!”
胡可削瘦的脸上有了一点表情,嘴呶了呶,终于还是没能说出话。
刘副总扶了扶眼镜,从镜边上挑瞄着胡可:“这次对你做出提前转业的处理,对你算是最轻了。我们总要对政府有个交待,所以……你有什么意见?”
胡可挺了下身子,喉结上下鼓动,又咬了牙,说道:“我,我想去看看那个女孩……”
上午的天气很好。
S市人民医院,高护病房。
胡可从门上小窗里望向那个叫苏糖糖的女孩:她绻曲着膝,将一张白晰的绝美的脸遮在长发里,眼睛空洞无神,直直瞪着空气中的浮游物。旁边的护士正在喂她喝粥,用一个勺子往嘴里送,可到了嘴边也只吃进了一半,另一半就从她如玉的下面颊淌了下来,滴在衣领上,膝上和床单上。护士用纸巾轻轻替她擦拭,扯动了衣领,就露出一段光嫩的脖子……
任谁都会心痛吧,何况是身为最魁祸手的自己呢?胡可低下头,一遍遍沉吟着苏糖糖这个名字,一种揪痛始出现在胸膛,致使压抑了七天的心情终找到了渲泻口……而也是直到此时他才真正反复思考自己是否失误,也开始决心去用剩余的生命来弥补这个即成的可能的失误。
“苏夫人……”
一个妇人和刘副总并肩站立在胡可面前,她同样透过窗子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回头对刘副总诿诿说道:“糖糖已经这样了,就不要让另一个人再神伤下去了……”
胡可被震憾了!
他呆呆盯着这个外表端庄,穿着得体的阿姨,被那种历经世事有所沉淀的眼神折服……
他流泪了,第一次在人前。
走出医院大门,胡可站住没来由问刘副总:“副总队长,您好象有些话还没对我说吧?”也许是要脱下这身军装,胡可才能这样坦然面对这个威武的大校。
刘副总队长定定看了他一会,他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理智的沉静和自信,令他不能小视眼前这二十几岁的年轻军人,那是一股什么样的力量呢?这力量又会蔓延到何种程度呢?他眼里充满了赞叹和好奇,而后终于哈哈笑了起来,拍拍胡可的肩头,赞服地说道:“好小子,看来上边的人并没有看错你!走,上车说!”
& 三&那一瞬的凶光
车子行驶在郊外的路上。
“死者名叫刘迪,外号神一,是一个专业雇佣杀手。逃走的那个叫刘忱,外号神二,是他弟弟,他们都从属于国内最神秘的黑手组织‘妖蛇’!苏市长为人耿正,一直战斗在打击犯罪的前沿,可能得罪了某个幕后黑手,才有了这一买凶绑架案。具体情况我也不太了解,这还是从公安系统得到的一点消息。”
“妖蛇?”胡可问。
“对。其实这次行动任谁都不会想到是这个结果,从理论上讲,你是成功的……”
“市政府那边给你们压力了?”胡可有些不懂。这样说来自己应该立功才对。
&&&&“呵呵,那不是主要原因。你回想一下,那个神二隐在暗处,从小保姆倒地方向看他的射角,完全有可能射杀苏糖糖,而他并没有那样做……”
胡可一颤:“对,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我觉得他好象还要做出什么……”
刘副总说道:“不愧是神鹰看中的人呐,哈……”
胡可一头雾水。神鹰?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刘接着解释:“他在示威。我们后来在尖刀所乘坐的防暴车上发现了高分辩率摄头,这说明,他们已知你的身份……这个神二之所以这样做,是表明他还要来,来为他哥哥报仇!如果分析的没错,他的目标应该是你!而中间环节必定是苏糖糖!”
胡可心里猛得一沉,这么说,自己悄然间杀了一个很厉害的黑道人物,已经惹上了这个所谓的杀手组织,而且,对方要通过苏糖糖,再一次暗杀苏糖糖来证明自己的实力!好霸气!!
“刘副总,那我这样一走,岂不是把危险转交给了战友?”
刘副总队长望定胡可,若有所思地说:“你的军涯不会这么短,我保证你和这个神二甚至‘妖蛇’都有正面交锋的机会!这正是我此行的目的喽。”
车子已经离开市区很远了,还在继续向前,没有停下的意思。
刘副总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包东西,是胡可的档案。“你小子面子真大,这次是总队长亲自交待我来督办你的事情。”
&&& 胡可晕了。
刘副总队长翻开他的档案,看了前面几页,冲着胡可就来了一拳:“好家伙,军事全能啊!啧啧,这成绩近年可不多见。嗯,看来你的专长还在射击,六百次实弹考核,每一次都在四十八环以上,精确射击简直百分之百,你小子可真不是盖的……”
胡可正在琢磨刘副总刚才那句话。他说:“副总,您就别玩我这个小兵了,咱们这是去哪啊?”
还没等刘副总回答他,司机回过头说:“副总,到了!”
刘副总对胡可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你要到的是什么地方,我没有那个级别知道!”
“啊?!!!您,您还不够级别?”胡可真要跳起来。
刘副总正色道:“胡可,接上级命令,命你即日转调神鹰部队。这是你的档案,请收好。”胡可懵懂得接过来,转头透过车窗四处一看,原来是一所军事基地,地方很大,警卫森然。
车子直接驶进了大门,在一栋灰色的四层楼下停了下来,刘副总让胡可下车,他自己并没有下车的打算。胡可打开车门,正午的阳光差点刺伤他的眼。
楼下还停着七八辆军队的车辆,胡可看了下车牌,竟然各兵种各地方的都有。所有车子里的人都没有下车,只在车里望着门厅前的一队人。
胡可定睛看了看,大概有十几个,着海陆空武警各兵种军服,正正地立在那里,没有动静。门前的台阶上站着一个人,盯着胡可呶呶嘴示意他入列。
胡可用眼神请示了一下车里的刘副总,并得到允许。
门前那人等到胡可入列,便抬头看看天气,吐了一口吐沫,而后用一种刚起床般拥懒的声调说道:“打从这最后一个混小子赶到,这个叫什么狗屁神鹰特谴队的,算是正式成立啦……”
之后,他睁大眼睛,放出一种令人颤栗杀手般的凶光,扫在面前每一个人脸上:“我,是你们的队长。我叫如风。”
& 四&美丽教练
我提着自己的行李到了二0二号房间。这个面积大概有八十平米的房间里摆设相当简单,对于特种部队的条件来说。五张床,双隔层式,上面睡人,下面是办公桌,全为木制连在一起,分布四面墙。中间置一张圆桌四把椅子。除此之外并无它物。
把行李堆在一张床边,走到窗前顾自掏出一根烟点着沉思了起来。
“中尉曲哲,原机械工程学院一级技师!”一个干脆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我转回头,就望见一只手伸在面前。顺着这支手向上看去,一张阳光刚劲的脸庞带着合适的微笑正在向自己致意。我把烟弄熄,连忙把手伸过去:“胡可,某不知名小部队一小干。”
我当时并不知道,这一握,便成生死之交。
“不知道什么原因,在学院一直干得好好的,昨天接到通知就来到这了。哎,你那有什么资料吗,共享一下?”曲哲一边熟练地铺开被褥,一边向回头用眼神询问我。
其实如果不是他先整理收拾,我是不会动的。
“看起来很神秘,我的上面都没权了解这支什么队的,也就知道这么多。”说完这话,我也不自觉把神鹰看得更加神秘。或者团长知道不肯透风?我摇摇头打消这种臆想。
我和曲哲的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从门里进了两个人,一个上尉,很胖,身上的军装出奇的大,活像一尊穿了袈裟的佛;一个中尉,很帅,脸上挂着强大的自信和从容,透出逼人的英气。
那胖的刚踏进门,就瓮声问道:“还,还有下铺吗……呃,都上铺啊。”
部队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资格老一点的兵自然睡下铺,出入都要方便些。当了干部以后都是单铺,自然不会有睡上铺的“待遇”。可作为集训来说,通常都是上下铺,并不区分军衔和资历。
见到两人进来,我和曲哲都停止了动作面向他们。胖子并不在意,顾自寻了一张床上下打量,而后才扭头转向我,朝我顿了一下脑袋,说:“兄弟,我能不能睡你那,我喜欢靠窗……”
还未等我回话,那个一起进来的中尉低沉喝道:“马祖林,有点样子好吧!”
那胖子听完嘿了一声,乖乖地回到自己床上搁置行李。
我说:“没关系的,我睡哪都行,你需要的话咱换就是了。”我心道:这家伙人高马大,又是上尉,干嘛要听一个中尉的?私下和曲哲对视了一眼,我想,他和我一样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
“吼吼,就睡这吧,都一样,谢了兄弟。”胖子马祖林回了我一声,就笑着忙开了。
那中尉热情地自我介绍:“两位别在意,呵。我叫姜陵,他叫马祖林,都是卫戍过来的。他这人马大哈,跟谁都自来熟,不过人特别好。”
我们几个年纪相仿,不大会便已熟识起来。曲哲并不善谈,有时还会露出羞涩的笑,正好和马祖林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相反。马祖林整个儿一机关枪,一开始便合不上嘴,我们听他侃当兵的经历,侃对枪异乎寻常的热爱,谈几次恋爱受挫的事实,逗得我们哈哈大笑。最后还是把话题落在了这个神秘的队伍上。
“这大半天连个动静都没有,总得点个名分配个任务吧,哪怕是清理卫生呢,哎,让人心慌。”马祖林这样说道。
健谈的姜陵这时开口:“也许是人未到齐吧,说不定突然给咱来个下马威呢,咱可把背包准备好喽。”他的话让我们不约而同望向了空着的那一个床铺,还有人没到,不知是什么样的家伙。
马祖林正嚷嚷打背包时,从门外进来一个人。
一个女人,很美的女人。我不知道如何形容她,据曲哲回忆说,当时我们几个一直盯着她从进门到出门,足有十分钟。
她个子有一米七左右,穿着很另类的军装(反正我是没见过,并没有军街),齐耳短发,脸上表情有点冷,手里托着几件和她身上一样的土色的衣服,径直走到桌前,把衣服往上一扔,说:“换上!”而后她美丽的大眼睛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瞄了一转我们,停在了胖子马祖林身上。她从鼻孔里哼出一丝冷气,象挑衅似地说:“这种人,也能来这儿。。。”
马祖林一张胖脸上顿时布满了红云,不是因为被人羞辱,而是因为羞辱他的是个女人。
我和姜陵都握住了他要发作的手,觉得初来乍到,总要谨慎些。马祖林也意会了我们的意思,只轻轻回了一声:“我哪里不合格了,这破地儿老子还不想来呢。。。”
本以为祖林压住了气就罢了,谁知那女兵不依不挠:“切,你长得就不符合规定!”
马祖林腾地站起来,扭着脖子喘道:“我,我胖怎么了,胖就不能当兵了?你们这是人格歧视!”
女兵眼睛里突然有了精光,不自然散发出一股震摄力,慢慢说:“国家养你是用来打仗的,不是让你吃干饭的。。。像你。。。一个普通的弹坑怕是掩护不了你这身体吧?”
她的话彻底激怒了胖子,胖子离开了座位,身子撤后了两步,大声道:“要不要过两招,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吃干饭的?!”
我和姜陵望着认真拉开格斗式的胖子,都没去拦,这女兵也的确嚣张,一个这样的女人都来欺负我们几个男人,以后还有的混么?再者,其实也想看看这部队的人有何真本事。真打起来胖子未必会占便宜。这女兵这样的口吻,自是有一套,看来胖子还不懂出门不惹女人的道理。姜陵望着曲哲偷笑,我们他们也是这个意思。哎,胖子这亏是吃定了。
我们认真地去看女兵什么表情,这才惊愕地发现这女兵竟然化了淡淡的眼影,使她一张俏白的脸上愈显精致,这在军内是不被允许的。她眼睛竟然象流氓一样眯了起来,伸出一个小指头,对着胖子勾了勾,样子竟有些可爱:“来吧,猪!”
胖子不再犹豫,呼地一记重拳夹杂着风声向女兵冲了过去,我和曲哲都吃了一惊,显然,对一个女子发出这样的重力实在是有失风度,况且胖子这体型怎会有轻了的打法。可更让我们吃惊的是那个女兵------
他停住了,一动也不动。因为女兵的右脚已经抵在了他的下巴上。
这个女人刚才的动作如若闪电,我们并未注意她是如何起腿,胖子就吃了瘪:她侧着身子,把右脚踹在胖子下巴上,身子看起来是个“Y”字,左手护在下额,右手不知何时出了一把刀从她右腿外侧抵在了胖子的腰眼。由于这个奇怪的姿势难度很大,使她的军装紧绷起来,诱人的腿部、腰部、臀部曲线暴露无疑!!那时我们才惊叫:哇,好美……
我得承认,我们不是色狼,可此时此景,任谁也不会记起那个衰人柳下惠。
即便是这样,这女人照样把头凑向了自己抬起的脚,并冲着胖子的脸轻轻吐出一口香气:“小子,你是猪么?还是个嫩猪!”胖子感到腰里的刀在刚她说话的同时又紧了些,嘴皮动了动,终是没能说话。从这以后,胖子再没敢惹过这个女人。
女兵银牙一咬,对胖子说:“给我小心点!”腿收回,刀撤下,女兵回身出门。她背后,胖子的裤子吧唧一声掉退下来,露出红色的内裤,原来女兵拿开刀时,腰带被那刀给割开了!
在女兵大步流星走出门后,屋里响起了我们雷般地笑声……
胖子阴红着脸,还没等系上裤子,房门咣一声被踹开,赫然又是刚才那个潇洒的女兵,这一次她抱了一床背褥,也不与我们说话,走到无人的那张床前麻利地展开被包,而后,象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对愣在当场的我们四个说:“呃,忘了告诉你们,我叫蔓珠,是你们小队的随队教练。”
曲哲咋舌问道:“你,你要住这个屋?和我们一起??”
蔓珠惊讶道:“怎么,不可以么?”而后顺身一躺,倒在了刚铺开的床上,眼睛瞟着我们。这样子哪点像个女人?
我们哑口无言,顾自围坐在桌上,你看我我看你,象吃了一嘴猪毛,说不出一句鸟语。
什么破地儿,难道连房子都倒腾不开,要男女合住?靠,这在美国,充其量也只是男女共用浴室罢了,中国较开放的地方,男兵女兵的洗漱室合在一块,仅此而已。可这四个大男人竟要和一个女人同住一间屋子,她也不怕被*%¥#¥%
这时已临近傍晚,并没有人通知我们开饭。胖子先坐不住了,骂了一句娘,而后从自带的包里翻出一个油包,拿在桌上,咽了一口唾沫对我们说道:“管他什么鸟部队,总不能让自己挨饿。兄弟们,来,我这可是正宗的北京烤鸭。”
这好歹为我们提起一点兴致,曲哲也拿出一包东西,说:“我这也有私藏,地道的德州扒鸡!”&
哈哈,原来都是一帮吃货,出行都自带了吃食。胖子嘀咕了一声,可惜没有酒。
姜陵眼睛一亮说,有!神神秘秘地从包里掏出一瓶牛栏山。我*,齐了!
三人静静地望着我,也不说话。我知道,他们在等我出货捏。
我悻悻地翻开衣服,露出肚皮:“来,货真价实的酒囊饭袋!”三人直叫痛快,吵叫着要开张罗,可那教练蔓珠猫似地闪在了我们身边,对着我们就拍起了桌子,脸色很不好看。
胖子说道:“喂,这位阿姨,虽说是刚来这不该喝酒,但你也看到了,天色已晚,我们折腾半天,也够安马劳顿的份了吧。”
蔓珠鄙夷地瞧了瞧胖子,豪迈地说道:“你们几个还叫男人么,还叫么?好酒好菜的好意思把我一介女流忘在一边嘛?”说完径直拿起那瓶酒咕咕咕灌了一大口,而后用小手抹抹嘴,嚷道:“是真酒,够劲!”
我们再一次目瞪口呆。
“嘟嘟……”一阵急促地催命的哨音响在门外,我们都知道这是紧急集合的号令,我们并不多说,迅速回各自的床前打起了背包。此时我心里突起一阵豪气,大声喝道:“兄弟们,管他什么狗屁神鹰,待我们领教完如风的下马威,再回来痛醉一番!”当下,四人包括蔓珠都一起响亮地答了一声,我立刻觉得,这一行将会很有意思。
谁知,我们五个这第一次聚酒,竟然永远地留在了那桌上。
五&初露锋芒
偌大一个操场上,横排了十余辆防暴越野车,已经大开了高度光枳灯照亮了半边天,刺得人眼疼。有四五个人大声叫骂着分别在两辆车后给刚从宿舍冲出来的队员分发枪支,是配发普通部队的九五自动步枪。当我们几个冲出来时,大部分队员已经领完枪,以宿舍为小编制整齐地站在了一起,我估摸足有百十个人。我惊道不愧是各路精兵强将,素质就是不一般,心里暗暗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如风全副武装,出现在最中间一辆车的顶部,手拿着喊话器,把音量开到了最大,用嘶哑的声音不耐烦地对我们吼道:“你们这帮鸟人是属乌龟的吗?慢腾腾娘们儿一样,做男人要硬,要硬懂嘛?!!”
如风流氓样的表现让人很不舒服,尤其是骂人时,会奇怪地令每个人都以为他是在说自己,对于那讨厌的眼神更是咬牙切齿。
如风接着说道:“娘们一样的人,到我这里,没饭吃。听说你们都是各大单位挑出来的兵王,有的号称神枪手,有的外号跑不死,但是,来到了这里一切都扯淡!我说你好你才叫好,我认为你是个笨蛋你就得滚回你的老家,并且让你们军长亲自来这领人!废话少说,我现在要看看这九十八个人里面到底有没有笨蛋!”
如风指向远方,黑夜把十几公里外的野山化妆成一条崎岖的墨影:“情况预想:十公里奔袭,抢占四九0高地,也就是那个山顶。呃,最后十名将会是第一批淘汰者。乌龟们,拿出你们的真本事,拿出军人的顽强铁骨,去捍卫你们军区的尊严吧,出发!!”
在如风的咆哮声中,这百十人疯似地冲向大山,身后那几辆车子依然大开了灯,在我们身后发出警告:不行了就上车睡觉!有几个队员更是发出了嚎叫,拼命似地狂奔而去,在这茫茫夜色里,象一群逐食的狼。毕竟,谁也不肯让自己的军长来领自己回去,这是对一个军人最大的耻辱。
这些讨厌的苇草长得比人还高,我们不得不给枪上了刺刀,一边砍倒它们一边艰难地向前行军。这时,小队间的配合发挥了作用,五六个人相互交替上阵,节省了体力。也有的单干,不过,一会儿时间就被抛在了后面。月亮高高挂在天上,把一片银光撒给了山前的苇草地,没有一丝风,只能听见队员的身体与草的磨擦,沙沙地响在痛苦的夜色里。
我和曲哲、马祖林、姜陵以及蔓珠这一队还算默契,终于第一个冲出了这片草地,把枪挎在身后,开始在一片干枯的河床上狂奔。胖子明显不行,只跟在了蔓珠身后跑跑停停,时不时被蔓珠骂一句猪,倒还应了她的激将法没有落下。曲哲和姜陵紧紧跟在我身后,间隔只有十几米。我心下很满意这几个队员,油然生出一种与战友相惜并肩的豪情,大声向他们喊道:“兄弟们,跑完了喝酒啊,最后一名没得吃啦!”
身后响起几声畅快的回答,我不再说话,脚下又加了一股强力,迅速地接近山脚,四下一看,我已经远远冲在了第一名。
这野山生得也奇怪,面对我们奔来的一面是一截陡峭的山壁,数十米以上才可沿小路上山。而如果要从缓坡上山,就要多绕几百米。好在有突出的石角和草腾,我选择了攀爬。
我刚要窜起来抓握住一根粗藤,身后突然闪出一条黑影,先与我跳起来抓住了它,并把我撞倒在地。我定眼一看,此人身材高大,并不是我的小队员。我一咬牙,心叫这人怎的如此蛮横,起身硬硬地把离地一米的他从藤上拖了下来。那人闪电般起身,并不与我解释,猛地踢出一脚侧踹,我闪向一旁,丫的又开始往上爬。
我*,什么意思?我是好惹的么?
我气急败坏,两手紧握,发出一阵“吱吱”声,而后腾身一跃,抓住这人的脚,向后拖了几步。那人并未把手从藤上离开,我怒吼一声,使出全身力气把他抡了起来,划出一个半孤,甩出四五米!我背起了手静静看他从地上跃起,他嘴里骂了一句“操”,呼地一声向我冲出一拳!
此时不及多想,我又起一脚踹向他的小腹。结果这一次我们两人同时倒地。好力道,好硬的拳头!刚还未触及我时,我已感到他的拳锋!这样着实挨了一下,象是被大锤砸过,胸中窜进一口闷气,若是常人怕早就起不来。那人似乎比我脾气还大,呼地拿出还未退下刺刀的步枪冲将过来!
此时,曲哲从后面赶上突然挡在我面前,一手握住了那人的枪口,另一手在枪身上上下翻飞,只听“喀喀”几声,四五秒的时间里,那人的步枪已被曲哲拆散,十大部件纷纷落在了地上,只剩一副骨架孤零零拿在手上!!
哇!我被曲哲惊呆了!四五秒时间初级分解!没想到他对武器已熟练到这个地步!!
而这下那人彻底被我俩激怒,怒喝一声,在曲哲跟前跳起一米多高,竟在空中扭身聚力,又打出一记重拳!我心叫不好!曲哲根本不能承受这重力的打击!
说时迟,此时胖子马祖林也已赶到,纵身挡在曲哲身前,实实挨了这一记重拳!我们只听“咚”一声闷响,胖子连动都未动,只是身上的肥肉带动衣服颤了两颤,便把这貌似几百斤的拳力卸于无形!
好家伙!!
这时,陆续赶上来有十好几人,听到刚才那一声闷响都停下来看向这边。
那人竟还不死心,从军鞋里拔出一把刀,挥将着要冲上来,丫简直是一个杀人机器!
“六分半堂,你动我的兄弟试试!”声音不大,仿佛一阵龙吟,低沉地有杀伤力,很自然散发出一股威严的震摄力,周围十几个人都被这一声不大的喊叫惊地停在当地,呆呆看着我们几个。
这次上前的竟是姜陵!
他双手抱肩,眼神透出精光,兀自瞪着,直射进那个叫六分的狂暴份子心里,竟一时让他不敢上前!可是不知什么原因,此时这眼神竟让我心里也有了一种颤抖,忍不住要害怕……我要害怕姜陵??我突然被自己这想法吓坏了。
六&手雷,如风
瞧见如风高大的身影远远地站在一边,我绕开正在对峙的一众人,踱着小步移到了如风跟前,丫还在扬着头摆酷。我对这个上司不太感冒,极尽了揶揄的口气对他说:“呃,老。。。老大是吧,呵,闹出了事儿,你也不去管管,倒在这望风?”
如风连眼皮都没动一下,冷声答道:“我在这还情有可原,你这个肇事者也来这凉快,轻浮!”
我被他一堵,顿觉无趣,找话茬说:“你刚才看到了吧,是那个狂人六分挑衅,作为老大你应该站出来说句话。”他听完把一只手插入口袋,在里面掏啊掏的掏出个东西,放在我眼前,瞟眼问我:“你知道这是什么?”
我看了一眼,不假思索地说:“国产仿苏式A7手雷。”
如风道:“不错,这就是我解决问题的方式。”说完,他一把拉开雷弦,认真地看那青桐色的雷嘴冒出几缕青烟,而后甩手把它扔向了姜陵和六分!
我大惊失色,忙对众人大叫道:“手雷!!!姜陵曲哲胖子,快撤!”
轰!!!竟在空中炸开!可见如风这时间掐得极准。
幸亏都是职业高手,几人几个漂亮的鱼跃,都闪开五米开外,但还是被熏了一脸乌黑。丫滴,那六分是狂,这如风简单变态!胖子趴地上吐了几口痰,抬头怒骂道:“妈的,谁……”
如风已经攀上十米外的一个小峰,手里又拿出一只手雷,轻松地在手里抛来抛去。听到胖子的骂声,他答道:“我!”
几个人抬头看着如风和他手里的手雷,好一阵反应不过来。我上前捅捅他们,提醒说:“不想吃雷的话,跑吧……”
姜陵,曲哲和胖子“腾”地起身,跟我一起飞似地向上攀去。那六分也不见了身影。我突然有种直觉,会和这六分有不少交道。
半个小时以后,我们几个气喘吁吁地到达了山顶,浑身象散了架,个个都象是跳崖前的狼牙山壮士。百十个人也陆续归队,在山顶的一处平斜地聚合。各人都找了舒服的地方和舒服的姿势,有的叫苦连天,有的查看自己的伤口,有的还抽起了烟。
少时,人已到齐。有工作人员打开几把高倍灯,打在休息地的中央,如风就在灯光下,象为我们献唱的歌星。他双手叉腰,冷冽的眼神扫在我们身上,清清嗓子,说道:“除了吹风,今晚带大家来这里还要给大家看一场烟花。”
话毕,如风身后便响起了爆炸声!
那是我们刚跑出来的基地!不只一声,连续十几下惊天动地的爆炸之后,又有“咯吧”的燃烧声响起,我们都亲眼看到那几栋楼在火里被炸成平地,残垣断壁飞起老高!我们身上仅带了背包出来,所有的一切就这样全在火里面消失了……
众人全部站起身,呆呆地望着冲天的火光从营地窜起,脸上升起大为不解的表情。如风并没有转身,颇有兴致地看着我们此时的表现,象是对着一群小丑。
“不错,”如风这样说道,“今天是神鹰成立的第一天,但也是最后一天。我们这些所谓的精英们的钢硬组合还没有开始便即告结束!从此以后,这世上便没有神鹰,更没有你们任何一个人!”
对于这样残劣的手段,任谁也不只是不解,更多的是怒火和沸腾!几个血性的汉子已经冲在如风面前质问:“为什么?!”
如风强硬地摆手制止他们,顿声说出一番话来。
“你们可能对神鹰很好奇,不明白为什么你们原单位的头头们谁都查不到神鹰的底,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们,因为神鹰不属任何军区管辖,而直接隶属国防部长!”
如风的话尤如一记重磅炸弹,响在我们每一个人的心里。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竖起耳朵聆听如风说出的每个字。
“关于神鹰成立的目的,稍后我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案。但我要先问你们,为什么要来当这个兵?”
“是,你们也许会大义凛然地说:为了保卫国家。可是,你们想想,你们从军这十几年,为国家做了什么实际的事情?训练场上的摸爬滚打还是哨位上的狗屁形象?也许你们有人会说,现在是和平时期,没有战争,不需要牺牲。可我告诉你们,你们错了!”
“从新中国成立以来,西方敌对势力就没有一天停止过对中国的侵略。美国一直以我国为眼中钉,日本对侵华历史摇头否认处处作对,印度企图扩张版图以中国为假想敌,法国……它们通过政治袭击,经济打压,文化腐蚀甚至暗杀等拙劣的方式不择手段达到侵华的目的。南联盟被炸,印尼屠杀,钓鱼岛事件,俄罗斯沉船,集体买春等等等等,这些你们都还记得吗?”
“有人说中国政府太过软弱,在这些事情上过于忍让,失了国家的尊严。可你们想一想,中国真的还不够强大。为什么近年来发展经济,大搞西部开发?你们以为仅仅是经济部署吗?错,这更是战略统筹!一旦发生战争,我沿边沿海地区首先遭殃,那里可是国家的命脉,这时候西部根本难以供给军事资源……”
“即便是国家这样的步步为营,但对于其它国家的羞辱也不会绝然不顾。想想看,美国有所谓的隐形部队,俄罗斯有早已失去间谍本质的克格勃,连伊拉克都有影子特种。而我们中国,当然也要有铁翼神鹰!!!”
七&无悔之责&
如风接着说道:“安内,粉碎一切敌对势力包括国内黑暗力量的阴谋活动是我们存在的第一目的,必要时可出境行动。打击国家不便出面处理的敌人,就是我们的使命、职责和荣誉,做国家的一只铁拳,一个杀手,一杆黑枪!”
这时,天起了风,凉凉地打在人脸上,竟有些凄凉的意味。每个人的表情突然肃穆庄严了起来。如风呼出一口气,沉重地说道:“当然,你们也将面对由此而来的苦痛。一个小时后,会有消防警赶到,公安配合我们发出基地意外爆炸无人生还的信息,所以……你们没有编制,没有身份,没有军籍……你们要远离亲人,消失在任何熟悉的角落里。可以说,我们是一群狼,孤独的狼!因为在所有资历档案上,你们,已经死了!!”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足以让每个人目瞪口呆,也能让感情澎湃地惊心动魄。在这刹那间,我们都要对即将到来的境况分析透彻,一时间,众人无语,天地忽地暗然一片。
如风道:“但要记得,我们是军人,如果不懂得热爱,何以穿上这身军装,如果不了解献身,何足踏上血与火的路轨!”如风的身影突然那么伟大起来,所有对他不敬的猜测全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此时,有工作人员拿给如风一只大盒子,如风随便从里面一抓,抓起一大把同个形状的金属吊坠:“这是航天局为神鹰特制的钨钢身份认证符,激光工艺世界上绝无仅有。这盒子里还有一百张特殊银行卡,可以无限制透支,每个月底由国家某部自动还款。你们都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当然,我是个讲求民主的人,如果你们打定了主意,就可以到我这里来领这两样东西。不想加入的话,现在就可以走人。”说完,如风顾自不语,悄然盯着我们等待着最后的决定。
我没想到是姜陵第一个走过去领东西,他依然走过去,看了一眼如风,默默地拿起吊坠和卡。他不只带回一副,是整整五副!
姜陵回到我们几个旁边,慎重地审视我,胖子,曲哲以及蔓珠,摊开手伸向我们,沉声说道:“我相信你们和我的决定一样!”
当我们各自取回那一套东西时,胖子满脸泪水。在一个月以后我问他,要是当时不愿意干嘛不拒绝呢。胖子无奈地说:“你没见当时如风身后十几个兵,都拿了上了膛冲锋枪对着我们,谁不拿肯定被打成马蜂窝!”
如风满意地看着最后一名队员领取了吊坠和卡,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大声说道:“这个精致的鹰形吊坠是你们身份的唯一象征,因为我们即将分别,以后若有任务交集彼此间就以此为认证。这张卡呢,我是不管你们怎么用,别怕用光,该嚣张时嚣张些,哈哈哈……”
这倒引起了我们不小的兴趣,毕竟钱是谁都喜欢的……
“好!今天起你们都是神鹰的正式队员,是隐身的杀手!现在以你们到达基地的宿舍为单位各成立一个小队,每个小队配备随队教练一名,负责强化训练和指派任务。以后无特殊情况神鹰不再整体集合,各小组各自为战,分派到全国各地潜伏,三个月后开始正式接领任务。注意:无上级命令任何人不准过问其它小组行动,彼此间不可往来!其它特殊的规矩,随队教练会知会你们。任何人如有违规行为,哼,会有一所专门的医院等着你们。好,下面我宣布下组长名单:六分,胡可,娃娃,老A……”
如风竟然想得如此紧密,先是从各大单位大张旗鼓地把我们召集过来,而后炸掉基地来个抽薪之计,连卖命的钱也达到了无限额的高度。这种不大不小的手笔,怕是连中央内部都有人点了头的,娘滴……我突然觉得我们钻进了如风的圈套。不,不对,应该说是如风替国家选择了我们!
“士兵们,”如风发表他最后的演说,“虽然我们没有鲜花和掌声,但国家和人民需要我们,需要我们的献身。也许我们最后会埋骨他乡甚至死无葬身,不过我要你们记住,要用我们神鹰的热血和生命去捍卫国家的尊严,要用我们的牙齿撕裂任何敌人的心肝,中华这片热土迟早要被我们的灵魂添加一份壮丽!!!”
所有人都被如风这番话激励地热血沸腾,我们整齐地纵情呐喊:“国家,荣誉,神鹰!”整个山都被我们冲天的豪气震地摇动起来!
如风突然话语一转,对我们说道:“呃……十分钟后,你们由随身教练带领奔赴各地,在此之前,我觉得有必要让你们加深下对我的印象……”
而后,他走向山顶的最高处,向下一指四五百米的山梁,阴阴说道:“为了证实你们是有铁骨的人,你们,全部给我从这里滚下去……”
有几个人腿软倒地(*—……%¥#·
只听“扑通”一声,我身边的胖子第一个抱头滚了下去。我和曲哲、姜陵都在背后伸起了拇指,当下不再多说,咬咬牙一头载了下去。而背后,有几个女兵迟迟不敢动身,只在那里唯诺不语。
如风道:“小梦梦,小倩倩,那啥,看雷吧……”如风呼地扔出一枚手雷,几个女兵不得不闪身滚进山梁……
月色下,一百多人象桶一样从山上滚落,带起一阵阵翻腾的黑尘,颇是壮观。之中,隐约传来胖子马祖林撕心裂肺地叫骂:“妈的刚才谁踹我一脚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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