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为什么没感觉是圆的,我们没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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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在转为什么我们没感觉呢
因为你在地球上和地球一起在转. 你和地球之间是相对不动的, 当然就没感觉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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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的平均半径为6378公里!! 人和地球相比,同样如此?譬如! 地球太大了,依附在我们人类体内的细菌能感觉到我们人类的运动吗,我们要行走,人类确实很大很大!,细菌是否能感觉到。打个不确切的比喻!。和细菌相比
这是因为惯性的作用,因为你的速度和地球自转的速度是一样的,就好比你坐飞机时你没什么感觉,假设飞机来个急刹车的话你就会有感觉了。
习惯了,不转才会有感觉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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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你胸都平的碰上去都没感觉。” “地球是圆的,可你站的地面是平的,你知道为啥吗?因为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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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为什么相信地球是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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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Forever]
[ar:Chantelle Duncan]
[al:The Man From Earth]
[by:Anonymous]
[00:06.27]"FORE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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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0.18]nothing lasts forever 没有永远
[01:04.18]that's what I've always heard 我总是听到这样的说辞
[01:07.39]all things good must end 好花美丽不常开,好景迷人不常在
[01:10.85]you know it's true 你也知道这是事实
[01:14.57]
[01:15.16]nothing lasts forever 没有永远
[01:18.91]but maybe some things do 但也许确实存在永远
[01:22.24]forever is the way I feel for you 永远是我对你的一种真切情感
[01:30.04]forever is the way I feel for you 永远是我对你的一种真切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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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改变它,塑造它,根据他们自己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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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8.81]nothing lasts forever 没有永远
[02:22.66]that's what I've always heard 我总是听到这样的说辞
[02:25.69]all things good must end 好花美丽不常开,好景迷人不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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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7.54]forever is the way I feel for you 永远是我对你的一种真切情感
[03:51.78]
校对翻译:条顿大骑士
J:John Oldman
W:Will Gruber
A:Art Hensen
L:Linda Murphy
(室外,J将一些东西装上车,D开车驶近)
D:嗨,哥们儿。动作还真快啊。
D:要帮忙吗?
(D帮助J搬东西。H与E的车也停在了附近)
H(走下车,摔响车门):你打算告诉我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吗?
J:我不喜欢离别。
H:离别的时候不都这样么,J?我可费了不少劲啊,你知道吗?你就不能多待一会儿吗?吃一些我们为你准备的好东西?
J:我道歉,H。
E:(和J拥抱)但是你为什么要走得这么匆忙?这才刚辞职几天啊。
D:你要去斯坦福教历史了?
J:我也希望如此。
H:鸡丝卷,鸡翅,调味烘烤和啤酒。要是时间充裕点,我们可以弄得更丰盛。比如麦当劳里的烛光晚餐,脱衣舞。
J:鸡丝卷就好了。
D:A也来了。他正在和一个学生聊天。
E:George会接你的班吗?
J:George或者Trimbell,院长还没想好吗?
E:他还没跟我说。(在J的车边发现了一幅画)天呐,这……这是什么?像是梵高的作品,但是我以前从来没见过。
D:这是真迹吗,J?
J:不,朋友送的礼物。
E:不过还是不错啊,应该是同时期的赝品。我能拿近点看吗?
J:请随意。
E:(拿起画来仔细观看)嗯,跟梵高用的一样的框架。
D:后面还有手写的法文呢。
E:哦,“致我的朋友Jacques Borne”。知道那是谁吗?
J:熟人吧,我想。
H:很敏锐的推断啊,福尔摩斯。
E:你一定会找人鉴别吧,估价了吗?
J:这个,再说吧,但我真没想到过用它来赚钱。(接过画放在车后厢)就这样吧。(对H)把东西放到厨房去。
H:不,我要放到浴室,J。
J:煤气停了,只有电。大家不要拘束。家具下午就要运走了。
(大家走进屋内)
D:好多年没坐在地板上了。我都不记得她的名字了。
H:(把带来的食物放在厨房)你还算老实。
E:能练瑜伽吗?
H:可以练亲密瑜伽(嘿嘿地笑)。
D:(坐进沙发)还要等我们问吗?你得承认这一切太仓促了。说实话吧,J。有什么麻烦吗?
D:哦,别来这套,你知道我们会帮助你的。
J:很感激,不过真的,没有什么困难。
D:那我就很好奇了,你要去哪儿?
H:放弃了教师身份……
D:挂了十年的教授头衔,还有系里的领导地位。却连去哪里都没想好?
J:我这叫幽居病。每过一阵子就脚痒。我以前也干过这事儿。
D:不,不可能,你才几岁?怎么可能?
E:而他这十年来丝毫都不见老。每个女教师都不惜一切地想知道这个秘密。
H:你怎么知道别人跟你想的一样,E?
E:少来了,H。
S:(拿起一把弓企图拉开,但没有成功)哦,你能拉动这个?
H:这是什么啊?
D:(站起来)你都猎杀什么?
J:主要是鹿吧。有时也杀熊。
H:就凭这一弓一箭?
D:(接过弓)就算有来福枪和瞄准镜,大多数人也杀不了一只鹿,不过鹿肉的确好吃。
J:这是野外最好的游戏。自然地生活,自然地饮食。
E:(接过弓)嗯,很不错。
(摩托车的声音在窗外响起)
J:(看看窗外)A。(走出去迎接A)
A:(停下摩托车,对L)看我的车技能拿个“A”吗?
L:天呐。真好玩。
(A和L走近J)
A:嗨,J。你记得琳达吧,她上学期上过你的课。
(J和L互相问好。三人一同向屋内走)
A:她已经被我俘虏了,我正要送她回家。她想过来问个好,告个别。
J:(对L)A是不是真像传言中那么严酷?
L:考古学是很严酷啊。不过Jenkins博士是个很好的老师。
J:嗯,回答得很圆滑。
L:千真万确。
(三个人一起走进屋)
A:(递给J一本书)给你带着路上看,哥们儿。
J:《洞穴的阴影:与早期人类的共同点》,作者:M. Jenkins。
A:不发表论文就得走人。
J:我还是想看看,省得自己再写一本。谢谢。
(L同大家打招呼)
A:(向大家)各位,这是L。(转向L)L,见过大家。
(H向L问好)
A:言归正传。你要去哪儿,J?别以为我们很在乎。
D:我们已经在拷问了,J的脚痒痒。
H:有非处方药能治那个,J。
D:看来你的确遇到困难了。
J:不。我只是喜欢不定期的移居。个人问题。
D:哦,不能说的秘密。
(大家的表情都有些尴尬)
J:很抱歉没什么可以招待你们的。大家只能聊聊天,歇歇脚。还有……(转身走了出去)
H:他又在躲避我们了?
J:(走进房间,手里拿着一瓶酒)我倒是有这东西。
H:(很兴奋地走近)哦,哦,哦!Johnny Walker
green!(乔治沃克的绿牌15年纯麦威士忌)原来还真是绿色的啊。你赚得不少啊。
J:朋友面前这算不了什么。不过很抱歉,现在只能用塑料杯了。
D:这样的亵渎我还是可以容忍的。
H:我来倒酒吧。(对酒塞)哦,出来吧。(对J)拿来,杯子,杯子。开始吧。站过来,给主角满上……你呢,A?
A:(表示拒绝)不,不是我。
(H转向L)
L:不,我不喝酒。
H:(对L)我们不会记你违纪的,亲爱的。
H:好的,那至少过来举个杯。
D:让长寿,好运,伴随我们尊敬的朋友以及同事,J Oldman。希望他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得到意外的祝福。
(大家一同碰杯)
H:口感不错。
(大家坐下来)
A:J,你走了我们都很遗憾。
J:真的吗?
A:(耸耸肩膀)好吧,该做的已经做了,那剩下的时间我们干嘛?
H:谁能想个好的话题?
D:(拿起一件小东西)说说这个怎么样?
S:那是什么?
D:这是一个鹦鹉喙的錾刀。从手法上看,也许是前马格德林期的。
A:我能看看吗?
D:当然。(把錾刀递给他)
A:(戴上眼镜)的确,没错,是这么个东西。
L:錾刀是什么?
A:錾刀是一种石具。用来在木头,骨头,特别是鹿角上挖槽;用来制作矛和鱼叉。马格德林没有使用石器的记载,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标本。
H:(懵懂地)好吧,马格德林是什么?
D:晚期的克鲁马努人,具体我就不说了。是上石器时代最后的文化期。石头要是自己能解释就好了,是吧,A?
A:(点头)嗯。
D:你从哪儿搞来这个的,J?
J:旧货店,信不信由你,只花了两毛五。
A:你运气可真好。我也要去淘这种东西。
H:(向A伸出手表示也想看看)我能不能……
A:(把錾刀递给他)当然。
J:也许……你们这样我很高兴。
D:怎样?你是说来你这儿?也许?
H:噢,谢谢。
D:嗯,我们也很高兴,我们可不能让你就这么走了。
H:到底怎么了,J?你是美国通缉犯吗?我们不会告发你的。
D:(对J)是啊,赶紧说吧,都是朋友。
E:爱管闲事的朋友。
J:别再提这个了。
H:你在制造悬念。很显然你肚子里有话要说,说啊!
J:这个,也许我……
H:10,9,8,7……
S:别这样,H。
J:这可是你们引诱我说的,我以前从来没有说过,也不知道说出来会怎样。我想问你们一个愚蠢的问题。
A:我们是老师,J,我们每天都在回答愚蠢的问题。
J:如果一个人从上石器时代一直存活到今天,你们怎么想?
D:你说存活是什么意思?从没死过?
J:是的,那他会是什么样子?
H:哦,我见过这样的人。你去过奥沙克高原吗?(密苏里州奥扎克族印第安人以弓术出名)
D:这是个很有意思的想法。怎么,在写科幻小说?
J:就算是吧,他会是个怎样的人?
H:估计很累。(众笑)
D:嗯,认真点说,就像A的书名一样,他应该和我们都一样。
E:D,一个穴居人能和我们一样?
D:从解剖学意义上说,一个克鲁马努人和我们并没有区别。
A:只不过我们会高些。
L:身高在进化中有什么优势?
A:在很高的草丛中也能看到捕猎者,亲爱的。
D:实际上,越高越瘦,在温暖的气候里就越能有效地排出体热。
A:穴居人也是。就像我们见过的类人猿是一样的。直到现在我们仍然拥有这种特征。
E:但他终究是穴居的。
D:不,他不会一直这样。J假定的这个人,已经活了140个世纪。
A:嗯,差不多。
D:而且一直随着时代在自我改变,这里假设他有正常智力,我们认为上石器时代的人,跟我们的智力是一样的,只是他们知道的不多。J假设的那个人,会随着人类的发展懂得越来越多。而且那个人如果很有求知欲,他的知识将会渊博得令人惊讶。这真要写好了一定要给我看看,我敢肯定里面会犯些愚蠢的人类学错误。
J:说定了。
L:他靠什么生存?
E:听听生物学家怎么说(大家盯住H)?
H:香烟,冰淇淋。(众笑)好好,我说。从科幻角度来说,他靠的是人体细胞的完美再生,特别是关键器官的细胞。实际上,从生物学角度来看,人活到190岁左右。我们大多数人都是死于慢性中毒。
J:也许那个人做对了一些其他人都做错了的事。
A:比如吃饭,喝水,呼吸空气?
D:现代社会之前,那些东西都是很纯净的。我们已经把活动范围扩大到了不适宜我们居住的地方。
H:你知道,是有这种可能的。胰脏细胞24小时代谢一次,胃壁细胞要3天,整个人体需要7天,但这个进程并不稳定,废物积累终将导致器官衰败。如果那个人的免疫系统很特殊,从而能够完美地解毒,完美地再生,那么是的,他是能躲过衰老。
E:嗯,我们大家都想这样啊。
J:你们真想那样吗?活14000年?
A:这个……如果能保持健康而且不衰老,为什么不呢?
L:是啊,多好的一个学习的机会呀!
S:大家饿了吗?
H:我越想越觉得可能。一切皆有可能,不是吗?毕竟,一个世纪充满了魔幻,下一个世纪又属于科学,他们不觉得哥伦布是疯子吗?巴斯德(发明了狂犬疫苗),哥白尼?
J:还有更早之前的阿利斯塔克(希腊哲学家),我曾有机会和哥伦布一起远航。只不过我不喜欢冒险。我倒是挺肯定地球是圆的。但在那个时候,我仍然认为,他有可能在某个边缘掉下去。
(大家面面相觑)
A:(难以置信地对J)看看,J。我们刚刚都跌倒了。
D:我觉得他说了一个笑话,但是我没听出笑点来。
J:没有什么笑点。
D:我们到底在说什么?
A:我们刚才在谈一个一直活到了现在的穴居人。
J:(对L)就像你说的那样,一旦我学会了学习,这是多好的一个学习机会啊。
D:你是不是在我们来之前就喝了威士忌?
J:就当这是个科幻小说吧,想想看。
H:好的……一个很老的克鲁马努人,一直活到现在。
(J大声咳嗽了一下,吓了大家一跳)
S:(刚弄完吃的回来,诧异地)怎么了?
A:J刚刚承认他有14000岁了。
S:噢,J,你最多也就900天。(众笑)
A:(继续笑着)好吧。
(E站起身走进厨房)
H:好的,Spock(《星际迷航》里的尖耳外星人),我陪你玩。你想说什么?笑点在哪里?
J:每过十年左右,当人们开始意识到我不会变老,我就会离开那个地方。
A:很好,反应很快,J。你写完了一定给我看看。
J:还想听吗?
H:当然,相当有意思。好的,你说……你是一个克鲁马努人。
J:我也不确定,这应该是最接近事实的猜想。从考古学数据、地图和人类学的研究中,我把从两河流域开始的最后的4000年的事情都串起来了。
A:你比大多数人都厉害啊,继续。
J:嗯,背景知识你们都知道了。我就长话短说,在我自称的第一个生命阶段,我活到了35岁,就是现在这样。我成了部落的领袖,因为他们认为我是有魔力的,我甚至都没和别人抢。之后他们产生了恐惧,把我赶跑了。他们认为,我靠偷窃他们的生命来保持年轻。
H:史前版本的吸血鬼神话。很好!
J:最初的1000年,我可不是道听途说的。
D:那你是怎么知道这头1000年的?
J:学术上的猜测,基于我脑海里残留的记忆。
A:大多数人都不会记得自己的童年,但你还保留着那些记忆?
J:像你们一样,有选择地保留。生命的高潮,低谷,还有创伤,都会永远留在心底。不管是3岁的事还是35岁的事,想起来都还会觉得隐隐作痛。
J:因为我的不死之身,我一直遭到围追。所以我学会了加入新的群体,还学会了定期离开。当然了,也是因为我们是半游牧民族,要随着气候和猎物迁移。头2000年很冷,我们认识到在低海拔区会暖和些。那是冰川后期吧,我猜。
A:当时的地貌如何?
J:山峦叠嶂,西部则是大片平原。
D:西部……这是你从学校里学的。
J:向着日落的方向,我怀疑我从现在的法国海岸看到了不列颠群岛,连绵的大山,耸立在深不见底的峡谷的另一侧,夕阳在峡谷里投下深深的阴影。之后冰川融化了,它们就被升起的海平面从大陆分割开了。
H:真是那样?
D:对,在更新世末期。到现在他说的都很吻合。
A:是的,跟任何一本教科书都吻合。
J:(反驳A)我是在书上看到的。如果我没有知识,又怎能回忆起这些?都是靠着书本我才回忆起来的。我所能做的只能是将回忆和现代的发现进行对比。
E:(从厨房的方向慢慢走近J)穴居人,你是不是要一棒子把我打晕,然后拖进卧室?
J:你要是还清醒那就更有意思了。
E:(无奈地)噢,J。
H:让我搞清楚一下,我们不是在说轮回吧?你所说的这些,所有的这些回忆不会是在200个人世死而复生,生而复死吧?
J:一次生命。
H:还是其中一部分。哇,也许还是有一点转世的意思,你注定不断地回到人世,不断地学习。J,你可能会以某种方式超越其他任何生命。
D:嗯,重点在哪里?
L:那海洋呢?
J:很久之后才看到的。
L:那你怎么区分海洋和湖泊?
J:很高的浪头……还有其他一些特征。我只能从回忆中推测。
L:你不好奇那是从哪里来的吗?
J:(点头表示同意)我们会仰望星空,发出疑问,“天上一定有神仙,要不怎么会有地上的这一切?”一开始我以为自己有毛病,也许因为不死,我成了一个坏人,之后我又怀疑自己是被诅咒了,也或许得到了祝福。然后我想也许我肩负使命。
E:你现在还这么想吗?上帝的行为难以捉摸。
J:我想大概正好落到我头上了吧?
(电话铃声响起,J走进卧室接电话)
J:你好。什么事,Ellie(J的一个学生)?怎么了?(J叫S进去接电话)
S:来了。(走进卧室)怎么了?
J:我们有Ellie的期中考卷吗?
S:是的,抱歉,跟期刊放在一起了。
J:(对电话中的Ellie)是在我这儿。没有,你担心你的父母?不,不要担心。(成绩单上写的是“D”)你通过了,C+。照顾好自己。(挂断电话,对S)好孩子。医学预科生为什么要学历史?
S:知道了。
(J回到客厅,大家都在吃着东西)
S:(随后走出)对不起,各位。J,请继续说。
A:拜托,我以为都说完了。
H:不,继续。很有意思。而且我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
A:就像Hegel一样,从荒诞的前提推出逻辑。
E:梵高的那幅画呢?
J:是他给我的(指那幅画)。我那时候叫Jacques Bourne,养猪农民。
H:养猪?(众笑)
J:我喜欢用双手劳动。他经常去我那里作画,我们讨论如何将自然捕捉到艺术品中。特纳,塞尚,毕加索。
E:还有诺尔德的风景画。
J:他不是在梵高那个时期的人,否则梵高肯定会喜欢他的作品。
L:不过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记得来自哪里?地理又没有变化,这是我从……
A:(接过L的话)Hensen教授乏味的课堂上学到的。(对L)但你说得没错。
J:你五岁时住在哪里?
L:小石城。
J:你的妈妈带你去菜市场?
J:在哪个方向?我是说市场相对于你家。
L:我不知道。
J:有多远?
L:三个街区吧。
J:你记不记得路上有什么参照物?
L:嗯……有一个加油站,还有一大块田地。妈妈不让我自己去。
J:那如果你今天回到那里,还会是一样的吗?
L:不会。我敢肯定完全不同了,高楼耸立。
J:所以有句老话,“家乡是回不去的”,因为已经不存在了。我的情况则是,我在一望无垠的平原上四处移居,新事物层出不穷。森林,群山,苔原,峡谷,我在记忆中看到那些东西,在眼里看到的则是高速公路和城区,埃菲尔铁塔下的麦当劳。早些时候,世界越变越大,之后……试想我必须重写那些知识。
A:现在你又必须离开了。
J:(对E)像你所说,(对大家)一旦有人开始议论我的不老之颜,我就必须离开。
D:这么说来,你就必须换一个身份。计划好下一个十年,然后开始适应。
J:我已经这么做过几次了,甚至装成我的儿子。“哦,你也是工程师啊?原来你是本的儿子,他是个好人。”这样能避免很多麻烦。当然,我也搞砸过几次。1862年在比利时蹲了一年监狱,我不会忘记那段经历的。我伪造了政府申请表。
L:你什么时候来的美国?
J:1890年,就在梵高逝世之后。跟一些法国移民来的,继续我的生活。
A:你回答了所有的问题。但还有一个,J,你为什么告诉我们?
J:突发奇想,也许不是个好主意。我……想以真实的身份向你们告别,而不是你们所认识的那个我。
A:嗯,既然这不是笑话,那我们觉得你就有麻烦了。很大的麻烦。(说着站起身)
J:我要去搬箱子了。
(J站起身去收拾,这时A向房间里面走去)
S:我来帮你。
D:没有什么遗迹或者手工制品,能让你想起早年的生活吗?(拿起那个錾刀)比如这个?
J:(抱起两个纸箱)旧货店。真的。如果你活了100年,1000年,(从纸箱上撕下小片的纸示意给D)你会不会还带着这个?你为什么要保存它?纪念你的起源?更何况你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起源”这个概念。它肯定会丢的。不,我没有什么手工制品。(对D,指那个錾刀)给你了。
D:有意思。你本可以说谎的。
J:我不在的时候不要讨论我。(抱起纸箱走出去,S拿着一些东西跟在他的后边)
D:(对E)他不是开玩笑?
E:如果真是这样,我恐怕他……噢,他怎么可能把这个秘密保守了十年?
H:(站起来看看窗外)至少他看起来不危险。
D:你在干嘛?
H:看看有没有隐藏的麦克风,或者偷拍摄像头。
A:(在卧室里小声地给W打电话)这些都是他编出来的,我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哦,这太疯狂了。好的,好的,你尽快吧。
(J往车里装东西,S在一旁看着他)
S:你知道我爱你。
J:(停下动作)我知道。
S:来办公室的第一周就爱上你了。你呢?
J:我很在乎你。但现在你知道事实了。
S:你真觉得自己是个穴居人吗?
J: 你觉得呢?
S:你可以爱我吗?还是你已经不再相信爱情了?
J:我经历过太多次了。我喜欢你,当然我被你吸引住了。
S:就这样?(停顿一下)我能接受。
J:如果我所说不假,你和你的孩子会老去,而我不会。终将有一天,我会离去。
S:这就是老夫少妻的浪漫。
J:事实很简单,我不能承诺你永远。
S:永远有多远?又有谁得到过?我父母在我出生前就离异了,我母亲改嫁,但婚姻只维持了三年,然后又是生老病死,都是上帝的意志……没人知道他们的生命有多长久,或多短暂。我爱你。你想从我这里拿走什么都可以。
J:比如一个十年?
(J和S走进屋内。H忽然从暗处冲出来扑到J的后背上,边叫边笑,J迅速地将H摔倒在沙发上)
J:你干嘛这样?
H:想看看你有多快,测试一下反应速度。
J:我脑袋后面可没长眼睛,我也听不到跳蚤的脚步声,我绝非什么超人。
H:噢,我可是二极黑带呢。
J:多练一千年再来吧。
(J伸出手要拉H起来,H避开了)
H:好的,行了行了。上帝啊。
D:满意了吧,H。
H:(讪讪地)坐下吧,D。
L:我还是有问题。
A:(从卧室里走出来)我也是的,J。我是说,史前部分讲完了吗?你还记得一开始你用的语言吗?
J:一点点。唯一没有改变的就是……(回头向S吹了两声口哨,S笑笑,没有说话)
L:有做过洞穴壁画吗?
J:你知道埃齐斯的壁画吗?
J:那是一个叫做吉哈的人的作品。他擅长这个,他能画出那些我们想找来吃的动物。有一天我们打猎毫无收获,因为找不到他画的动物,我们的酋长把他的牙齿打掉了,之后他只能靠别人咀嚼食物喂他。再后来,他的……我想应该是下颚受感染了。于是他被遗弃了。
E:真可怕。
J:你得清楚该猎杀什么。
L:难道这就是你所有的学生都觉得你知识渊博到令人震惊的原因吗?
J:不,我所知道的大多是研究而来。记住,这只是某个时期某个地点,我一个人,对我几乎一无所知的世界的观点。
D:好吧,那我们谈谈你声称了解的东西:历史时期。
E:(阻止D)别怂恿他。
J:之后几千年,气候变暖了。
A:几千年以后。看,我知道你已经在猜测了。
J:都过了这么久了,A。
A:好的,请继续。
J:我们猎杀驯鹿,猛犸……
A:(打断J的话)野牛,野马。你们越走越北。随着气候的变化,你们学会了种植粮食而不只是采集它们,驯养动物而不是猎杀它们。(对大家)这里是不是越来越暖和了?
H:我想是的。
A:大家开始依湖而居。(表现出烦躁)捕鱼,打鸟……得了吧!这都是教科书上的东西。
J:甚至你的书里也写了。你说的大都正确。最终我向东而行。我对世界越发地好奇。我不再独行,而是学会需要时融入人群。
D:东部。(思索着)向着太阳升起的地方?
J:对,我想那边会暖和一些。这时我看到了海洋,应该是地中海。那大约是在青铜时代早期。我沿着东方的贸易道路行走,铜、锡,还学会了他们的语言。一路上到处是造物奇迹。各种神灵,如此之多,差别如此之大。最终我意识到,这样做是毫无意义的。所以我当了2000年的苏美尔人,也就是后来的汉谟拉比法典下的巴比伦人,那是个伟人。后来我又作为腓尼基人航行了一段时间。作为猎人是很容易移居的,但村庄出现之后就难了,在集权的城市里也是。陌生人总是被人怀疑。不过我仍然不停地移居,我还学会了新的伎俩,有几次甚至还装死。我继续东行,来到了印度,很幸运赶上了佛陀的时代。
A:是很幸运。
J:他是我所遇见过的最特别的人,他教了我很多,很多我从没有想过的事。
H:你跟随……佛祖学习?
J:直到他死去。他知道我有点与众不同,但我从没告诉过他。
D:真是令人着迷。真希望你说的是实话。
A:如果是真的,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我是说,我们带着秘密离去,可能会到处散布。
J:(语气平淡地)它会在人们的疑问中被淡忘的。房间里讲的故事,没有可信性。就算我现在让你们相信了。
(A站起身拉开窗帘,看到W的车慢慢开过来)
J:过了一个月,你们又会怀疑,你们可能觉得我精神有问题,也可能因为这个毫无意义的玩笑而恼怒。
A:已经有人生气了。
J:我真不该这样。我爱你们,我不想让你们经历任何不快。
E:那你干嘛还这么做?
J:因为我想跟你们告别……
E:(打断J)以真正的你自己。我想你已经做到了,无论你说的自我指的是什么。
D:冷静,E。我们只是在给他打分。
A:(对D)我发现了,你在做好人,D。没问题,你继续。但我觉得我们一直都在说废话。我本该走了,但还不是时候。知道为什么吗?我想把事情弄清楚。
E:(恼火地)我也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A:让我们问问刚到的弗洛伊德博士。(走出去同W打招呼)W,W!
W:(走进来)嗨,A!(走近J)J!很高兴没来晚,有人告诉我你要走……
J:我给你打了电话,留了言的,很高兴你能来。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
W:我也是这么听说的。
S:(同W打招呼)嗨!您饿了吗?
W:谢谢,不饿。
H:喝威士忌吗?Johnny Walker green。
W:哦,当然。
W:(对L)你看起来很面熟啊。
L:(自我介绍)L Murphy,我上您星期二的心理课,Gruber博士。
W:哦,看来我以后上这门课要格外注意了。那我就不客套了,J。大家都很关心你。
J:是的,我正在剪纸恐龙呢。
W:要是我一开始就在这儿就好了。
J:我也是。
D:我想说几句,显然目前的情况下,J不可能有办法证实他所说的话,而我们也无法反驳。不论我们觉得如何荒唐,也不论某些人觉得自己知识有多渊博,都不可能将他驳倒。我们的这位朋友不是个穴居人,就是个骗子,再不然就是走火入魔了,所以我们与其怀疑,不如就让他说下去。我的意思是,鬼知道呢,也许他能说服我们,也许我们也能把他拉回现实世界。
E:相信他?
A:谁的现实世界?
W:这么说……你是个穴居人?
J:是的。我想……我曾经是个克鲁马努人。
W:你还不知道你自己是不是穴居人?
J:不,这点我确信。
W:那就算是克鲁马努人了。你什么时候意识到这一点的?
J:当克鲁马努人第一次被确认的时候,当人类学家给了他们一个名字的时候,我就有了自己的名字。
W:嗯,请继续。我想你应该还有话要说。
J:我能躺在沙发上吗?
W:(笑笑)随你便。作为一名医生,我很好奇。你在你描述的漫长的人生中,是否曾经病过?
J:当然了,数不胜数。
W:重病呢?
J:也有过。
W:什么病,你知道吗?
J:史前时期我说不准了。也许得过一两次的肺炎。最近几百年,我得过伤寒,黄热病,天花……在黑死病中幸存了下来。
W:黑死病?哦,那太可怕了。
J:比史书记载的可怕多了。
W:还有天花……但你身上没有疤痕?
J:我不会结疤。
H:不,J,这不可能。
W:(对H)拜托,请让我们暂且从表面上接受J的故事,不要深究。和故事的其他部分相比,不结疤算不上稀奇。
H:J,请你一定要来我的实验室,让我这个生物学家朋友给你做几个测试。
J:我对实验室有点戒心,怕进去就要被关上一千年了,被抽烟的家伙研究个不停。
H:你的意思不是说我要出卖你吧?
J:隔墙有耳。
D:医学测试也许是你证明自己的一种方式。
J:我不想证明什么。
A:照你这么说,你告诉了我们这么震撼的故事,却不在乎我们是否相信?
J:我想我没有想让你们相信,你们可不像你们眼中的我那么疯狂。
E:(不耐烦地)阿门!
S:(对E)我一直很喜欢你。
E:为什么 ?谢谢,亲爱的。
S:不过我现在改变看法了。
E:显然你不会相信这一派胡言。
S:我想对于我们熟识和信任的人应该保留起码的礼节吧?
L:(对E)既然你坐在这儿,又无力反驳,就只能私下里蔑视他。
A:你是不是就这样,J?在心里嘲笑大伙儿?
J:我不希望你有这种感觉。
A:你所说的与常识相抵触。
J:相对论和量子力学也是如此,这就是自然界的事实。
D:但你所说的和我们所知道的自然并不相符。
J:但是我们所知如此浅薄,D,如此的浅薄。你们中有多少人能说出五个想掐死的人,在自己的领域里面?和自己观点相左的天才?
D:(笑着)把他们全掐死。
E: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H的那些白痴笑话。
H:十分感谢,E,也许我110岁的时候能和你一样聪明。
E:(冷冷地)就算你活到J那么大的岁数,你还只能是个小孩。
D:别这样,冷静点儿。这辈子能有几次机会能碰到自称来自石器时代的人?
E:一次就够了。
D:(对J)行了,以你这样的心智,一定学了很多东西。
J:我有十个学位,包括你们任何人的……(对W)除了你的,W。
H:这让我觉得自己真渺小。
J:一共花了170年。我1840年在牛津拿到了生物学学位,当然我已经落后于时代了。其他几门学科也是。我无法跟上一直在更新的事物,没人能做到,专家也不例外。
A:(不耐烦地)别再讲这些关于不朽的,智慧超群,无所不知的谬论了。
D:我明白你的意思了,J。不管一个人活了多久,他都无法超越他所处的时代;他不可能比这个族群最优秀的人知道得更多,如果是这样的话,当世人都知道地球为圆的时候,你也才明白。
J:(点头)我也不是马上知道的。那个时代消息传播得很慢。通讯手段落后,而且还有社会上的桎梏,比如偏见,比如来自教会的阻力。
A:十个博士学位,很厉害啊,J,你每个都教过?
J:一些吧。你们也都能做到。虽然我活了14000年,但这并不代表我是个天才,我有的只是时间。
D:时间。看不着,听不到。无法称重,也无法在实验室里度量。时间只是我们对自己前后变化的主观感受。前一纳秒我们是怎样的,后一纳秒我们又会怎样?霍皮人将时间视为一种景观,它存在于我们之前和之后,我们移动,在时间中移动,一片一片地穿越它。
L:钟表能度量时间。
D:不,它们度量的是自己。一个时钟的客观参照物只是另一个时钟。
E:很有趣,但这跟J有什么关系?
D:哦,我在想,也许他生活在我们所知的时间之外?
W:(表情有些不自在地站起来)嗯,好吧。(转过身背对大家把右手放进口袋里)这年头很多人都会把枪带在身上,(转过身抬起插在口袋里的右手指着J)如果我向你开枪,J,你会是不死之身吗?(语气激动地)你能活下来吗?
J:(表情镇定地)我从来没说过我是不死的,我只是很老了。我会死,但你也会在余生中痛苦地思索当初为什么要这么做。
W:(愣了一下)哦,(把右手从口袋里掏出来,手里握着一只烟斗,对大家)不介意吧?
(D长出一口气)
H:(悻悻地)要真是枪就好了。
D:W,你有点过了。
W:(在地上的纸箱里发现了什么,弯下腰去)是书,博士学位证。(抬起头来对J)是的,你长大了,也变化了,但人总是本性难移。如果让你每天悠闲地坐在院子里,你会不会更舒服?
J:(轻松地笑着)我有时候会这样的,W。仰望星空,惊叹。
W:那原始人怎么看这些?
J:一个很大的谜团。天上有很多神,这是了解他们的巫医告诉我们的,他们现在仍然这么认为。
W:你是否曾想过这一切会终结?
W:14000年。伤痛,疾病,灾难,你全都幸存了下来,你真的很幸运。
(J没有说话,表情有些伤感。敲门声响起)
来人:J Oldman?
来人:我们是慈善组织的,来拿走家具。
J:都是你们的了。
(大家纷纷站起身)
H:来,搬椅子,我去角落里喝酒。
(慈善机构的人开始搬家具,大家都在站着说话)
D:(对J)你……打算捐掉这些?所有一切?
J:我还会有更多。
E:你总是这样轻装上路吗?
J:只有这样才能移居。
W:哦,你给我们讲了这么多关于你的超乎寻常的生活,你是怎样看待死亡的,J?你惧怕死亡吗?
J:谁不怕呢?
W:原始人如何看待死亡?
J:我们的认识很实际。有人走着走着,停下来,跌倒,再也没起来,然后开始散发恶臭,腐烂。我们可以理解外伤,比如某人的内脏跑了出来,但是感染是我们无法理解的谜团。至于衰老,更是谜中之谜。
W:你意识到自己与众不同了。
J:但我花了更多时间才知道,自己和别人到底有何不同。我在寻找一种将经验变为自己观点的方法。一开始,我还以为别人都有问题。他们衰老,死亡,动物也一样,但我不会。
(L捂着嘴咳嗽,一边盯着W)
W:(看了看手中的烟斗,对L)哦,请原谅,亲爱的。(转身打算出去,对J)你过得很简单。
J:我有过自己的城堡。但作为一个四处游荡的人,我并没有将它留给谁。我也有钱。
(J走出房间,W也跟了出去)
H:怎么?你5毛钱买入AT&T的股票,J?
W:随着年龄的增长,时间流逝得越来越快。一天,一年或者一个世纪,对你来说是意味着什么?生死轮回?
J:动荡。我遇见某个人,知道了他的名字,说了几句话,然后他就死了。其他人就像海浪,潮来潮去;又像麦浪,随风飘拂。
W:你就没感觉到过累吗?
J:我时常感到厌烦。他们总是重复一些愚蠢的错误。
W:他们?于是你就觉得跟这个种族有了隔阂。
J:我不是那个意思,不过当然,我是这么想的。
W:那么当你看着熟识的人,一个一个地死去,你觉得好受吗?
J:对于失去朋友我感到很遗憾,我时常这样。
W:那你是否会感觉内疚?那种类似幸存者对逝者的内疚?
J:从严格的心理学意义上讲?我想我有,是的。但我又能怎样?
W:的确。(把烟斗在窗台上敲灭)
(室内,E和S还坐在沙发上,搬运工人打算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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