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于我身侧 白首不相离的意思’什么意思 急...

【陈立新的睡前故事11】
&帐篷内调戏着娇妻的南宫辰闻言脸色一沉,眼底划过一丝狡黠。
“什么人?”芸欣一抖,荒郊野外,被人逮个正着。
南宫辰美人在怀,依旧躺在帐篷内,并没有起身的打算,芸欣推了推他,他反而啄了她一口,才高声道:“帐外是皇兄吗?皇兄怎的也有如此雅兴,好巧啊。”
“本殿下是专门出来狩猎的,瞧见这帐篷附上了七弟的标志,看来,今夜能满载而归了。”他懒懒的笑着,一双眸子,紧紧的盯着帐篷内的动静。
南宫辰听言,似笑非笑的往帐篷外看了一眼,才伸了个懒腰,抱歉的对近旁的芸欣道:“娘子,有人要破坏我们的好事,你呆着别动,待我将不知趣的人赶跑了,再回来和你继续完成造人计划。”
“是太子殿下?会不会有事?”芸欣觉得不妥,大晚上跑草原上狩猎,谁会有这种癖好?
“放心,有为夫在,你不用怕。”眸华掠过她无半点遮蔽的胸间,南宫辰咽了咽口水,才起身穿衣。
动作慢悠悠的,不愧是传说中的战神,即使嗅到危险的气息,依旧临危不惧,那一份气魄和胆识,不是太子所能比拟的。
此刻,他已经穿戴好,出帐前,朝芸欣露出一个安心的浅笑,转身出帐,立刻换了一张脸,沉沉的,虽笑却不达眼底。
夜风清冷,从南宫辰和太子中间穿过。
南宫辰见太子一脸志在必得的表情,眸华敛了敛,“皇兄没有打到猎物吗?辰弟倒是猎到一只狡兔,可惜皇兄来的不巧,美味的烤兔已经被辰弟吞入腹中。”
芸欣躲在帐篷内,总觉得事有蹊跷,哪里真会听南宫辰的话,乖乖的窝在毛毡内等他。
此刻她急急的穿戴好衣裳,梳理好发髻,静坐在帐篷内等候。
屋外,空气紧绷着,仿佛泰山压顶般,可是,南宫辰依旧自若如初,与太子并排而站。
先沉不住气的倒是太子,眼见猎物即将得手,他的心里如排山倒海般,激动不已。
只听他迎着夜风,声音拔高了一些:“辰弟,你知道吗?从小我就嫉妒你,嫉妒你的军事才能,嫉妒你屡屡都能得到父皇的赏识。”
“即便你不是太子,即便你身后毫无背景,可是却将我这个得天独厚的太子比了下去。为什么,明明应该是你嫉妒我,为何事实却反过来了?”
南宫辰脸上的笑容未变:“皇兄,你这是哪里的话,你乃是一国太子,未来的新皇,辰弟只是小小的镇南王,何德何能,能入皇兄的眼。”
“你确实不应该入得我眼,不要怪我做皇兄的容不得自己兄弟,而是你太不懂得安分守己,窥探不该得到的东西,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太子忽然目光一凛,打了个响指。
静谧的草原,忽然多出几百名身着湛青软甲的死士,唰唰唰的一阵骚动之后,齐齐抽出佩剑,将帐篷团团围住。
芸欣坐在帐篷内,听见响动,募得站起身,掀开帘子就奔了出去。
南宫辰憋见她,微微扯了一下眉,勾勾手指,示意她到自己的身边来。
芸欣眼见几百名青衣软甲的人,虎视眈眈的看着她和南宫辰,心提了一把,脸色却淡了下来。
其实她和南宫辰还真是一种人,越危险越表现得淡定,至少在心理上不能输下阵来。
“臣妾参见皇兄。”芸欣慢悠悠的,走得很稳,挨着南宫辰,抬起螓首浅浅一笑,才慢条斯理的朝一旁的太子行了个礼。
她的脸微微还泛着些许红晕,太子面无表情,此时已经撕破脸,他向后退了几步,和他们隔开一些距离。
芸欣也不在意,被南宫辰扶了一把,起身,低低的道:“王爷,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皇兄和我们玩玩呢。”芸欣问一句,他答一句。
“是比试武艺吗?臣妾从未见识过,今夜有幸了呢。”她装作无知的低笑。
南宫辰陪着她,也笑了,“是啊,你还没见识过自己夫君的本事吧,今晚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保准你不在后悔只是嫁给的一个区区的镇南王。”
“辰弟,本殿下送你最后一回,十四年前你就应该随你母后一起下去了,多留了你十四年的命,你也该满足了吧。”
太子见两人如此风轻云淡的笑谈,心里升起一丝烦躁。
他大手一挥,几百阴魔死士齐刷刷的走进,而他自己则倒退了几步。
听到母后二字,南宫辰的眸底闪过一丝杀意。
“怕吗?”
依旧是那句话。
芸欣抬眸淡淡一笑,“王爷说过,在您怀里,不需要怕,只需要把一切交给你,臣妾不怕。”
仿佛又回到他们初次邂逅的那一刻,他们手牵手掉下悬崖,他搂着她说:在我怀里,无需害怕,只需要一切交给我,我定会护你。
“哈哈,不愧是本王的王妃,放心,我还想继续洞房呢。”南宫辰扬眉,俯身在她的发间落下轻轻一吻,无比勾魂的在她耳边道:“本王让你看一场好戏。”
芸欣微微点头,踮起脚尖,主动回吻,南宫辰猝不及防,薄唇被她的薄唇贴上。
一颗小小药丸从芸欣的嘴里送入南宫辰的嘴里。
她才移开唇,笑得明媚如花。
那药丸入口即化,她收回目光,一副勇者无惧的表情,朝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的几百死士浅浅一笑。
南宫辰再次抬眸,瞳孔一缩,妖冶的眸子已经不见天日,他扫一眼黑压压的阴魔死士,最后将视线落在退居一旁的太子身上。
空气中暗藏着丝丝死亡的气息。
“皇兄,动手之前,辰弟有一事想听皇兄亲口告知我。”
太子做出一个停的姿势,狂傲的冷笑:“有什么不明白的现在就问吧,本殿下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让你死得瞑目。”
芸欣瞄着那些蠢蠢欲动的士兵,抬手摸摸手腕上的手链,那手链中间的一颗黑珠子,暗藏奇毒,只要将它拧碎,保准片刻间,方圆十里之内将变成人间地狱。
自从上一次悬崖遇险之后,她特意弄了些防身的毒药,没想到今日果真排上用场了。
在帐篷内她便服过解药,方才又将另一颗解药置入南宫辰的嘴中。
不过,她抬着螓首,眸华落在南宫辰的身上,思量着,要不要出手。
也许,信他,真能绝处逢生。
芸欣按兵不动,手捏着黑珠子,时刻关注着事态的变化,此刻,静静的听南宫辰和太子之间的对话。
“十四年前,我母妃病逝,是不是皇后所为?”虽然他一早就知道,可他还是想听当事人亲口承认。
“哈哈……”太子大笑,“没错,就是我母后指使的,谁让你母妃和你一样不懂得安分守己,居然想独霸后宫,简直是异想天开。”
“很好。”南宫辰的眸子冷了冷,又问:“那在我身上种下‘冰魄’寒毒的也是皇后吧,当时我才五岁,她也下得了手。”
太子听言,倏地目光一寒:“五岁就敢和我争宠,还不该死?真是老天无眼,居然让你逃过一劫,怎么样,冰魄的滋味不好受吧,那可是无解的剧毒,我不信你真能解除身上的寒毒。”
中了”冰魄“寒毒,本该一年内慢慢死去,偏偏南宫辰非但没死,这些年更没有传出有丝毫中毒的迹象,他不信,皇后也不信,可是由不得他们不信。
“很好。”南宫辰的眸子又冷了冷,再次开口,冰寒刺骨:“既然如此,那我真的不必再心慈手软了。”
说着,掏出怀里的信号弹,只听嗖的一声,信号弹在草原上空绽放出炫耀的色彩。
太子一见,冷笑道:“皇弟,现在才来帮救兵,你不觉得太迟了吗?”
他说着更加猖狂的冷笑,仿佛下一刻就能看到南宫辰被乱刀砍死,那场景,定是最美的画卷吧。
然,他的笑声持续不过片刻,身后,蓦地,呼呼升起一股强劲的暴风。
响彻天地的马蹄声,在茫茫草原之上,蓦然响起,犹如天上潜伏着的神兵,忽然从天而降。
无数的火把,列队成行,就像事先排练好的,轰的一声,齐齐点亮。
无数的弓箭手,拉弓,箭头带着火花,齐刷刷的对准那五百阴魔死士。
戏才开始上演,鹿死谁手,此时才见分晓。
敌兵!是敌兵!
铁骑踏踏,从远处步步逼近,声音铿锵有力,震耳发聩,响彻苍穹,回荡在整个草原之上。
“不好,太子,我们被包围了。”
阴魔团的首领,心一颤,背脊一僵,身后漫天的火光和冲天的杀气,让他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那是濒临死亡的气息。
“什么?”太子脸色煞白,转身,目瞪口呆的看着汹涌而来的骑兵。
那是臣服与南宫辰的军队,居然是军队,为什么会在这里,不是已经调到边境去了吗?
“我们中计了!”太子那方,不知道是谁高喊了一声。
形势斗转,掀起一地惊鸿。
原本虎视眈眈的阴魔死士,刹那间就输了气势,太子不可置信的转身看着一派淡然的南宫辰,嘴角在抽动,气愤得说不出话来。
他中计了!
这一切只是他设下的圈套!
芸欣极目远望,居然看见平日里放荡形骸的沐风,那本应该在天牢等待处决的沐风,穿着戎装,扬着马鞭,领着踏踏铁骑,呼啸而来。
南宫辰扬唇,逸出妖冶到极致的笑,搂着芸欣,低低的问:“老实交代,刚刚给我吃的是不是媚药,本王现在怎么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继续洞房了呢?”
芸欣抬起螓首,凝视着南宫辰,抿了抿嘴,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危机早已解除。
可是,那种生死并肩的感觉,碎了。
碎了一地。
一切的一切早已烟消云散,他还是他,她还是她。
安于一人侧,白首不相离,补给她一个洞房花烛夜,也是戏里面的一部分吗?
她不想去思考。
芸欣慢慢抽回自己的手,嘴角划过一丝讽刺的笑意,淡淡的,不深,却足以刺痛她的心。
原来,说陪她游玩,不过是幌子,目的是引诱太子,利用她,布置了一个局。
一切,不过是一场早已排练好的戏。
不幸的是,她又做了他的棋子。
偏偏,方才让她担心了要死。
“怎么了?”南宫辰似乎遗漏了什么,低头望着她,她的脸上,浮现起淡淡的笑意,是平日里那种淡然的笑意,却不是他想看到的。
“没什么,臣妾先告退了。”
芸欣欠了欠身,下身还泛着真阵阵疼痛,很讽刺的疼痛。
她慢慢的转身,慢慢的,挪动着步子,一步一步走进帐篷。
南宫辰望着芸欣奔进帐篷内,她的背影,怎么感觉,那一瞬间,他遗漏掉了什么似地。
不过,眼下处理太子的事比较重要。
他眸华一收,再次望向太子,眸色暗沉,隐隐泛着嗜血的光芒。
“皇兄,今日这一切,只能怨你自己,怪不得我。”
他的话语平静无波,却带着决绝。
太子身子一个踉跄,慌了,“你敢弑兄?你知不知道,我乃是储君,未来的天子,你敢杀我,你如何向天下交代,如何向父皇交代?”
南宫辰冷冷一笑:“如若改朝换代,还有谁会在乎前朝的太子?”
“你——你想造反?”
“那要看我的心情了。”冷冽的鼻息喷出,南宫辰拂拂衣袍,话语间竟是指点江山的霸气。
此刻,天使的面容,魔鬼的气息的沐风,带着金兵从阴魔死士的包围中狂冲进来。
在南宫辰的面前,嘶的一声,拉紧马绳,一跃而下,痞痞的道:“七哥,小弟没有来晚吧。”
“沐风,你怎么在这里,你明明——”
“我明明在天牢吗?那破天牢,天寒地冻的,哪里是我这种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花花公子呆的地方,太子你不会真的如此天真,以为我放着花街柳巷,软玉香怀不要,乖乖待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等着被砍头吧?”
沐风朝太子邪魅的捋捋长发,整个人,一如既往的吊儿郎当,周身的却散发着一股魔鬼的气息。
“你——你们——”太子又气又悔,急火攻心,指着南宫辰和沐风,几乎说不出话来。
“风,这里就交给你了,处理的干净一点。”南宫辰看都懒得看太子一眼。
沐风的声音带着几分邪邪的笑意:“七哥,你继续忙你的,外面就交给小弟我,保准办得漂漂亮亮的。”
“嗯。”南宫辰转身朝帐篷内走去。
只听一阵野风灌进帐篷,南宫辰拉开帐帘,芸欣坐在毛毡上,淡淡的眸光,带着若有若无的凉意,落到他的身上。
南宫辰慢悠悠的走过去,嘴角带笑,“娘子,我们要不要继续?”
帐外响起震耳发聩的厮杀声,芸欣能够想象那是怎样的绝杀。
然而,南宫辰眯着眼,将她放倒,也不管她挣扎,抱紧她再次解开她的衣裳。
芸欣在他的怀里静静的凝视着他,淡淡的语气显示她的不满:“王爷下次,最好事先通知芸欣一声。”
“你生气了?”
“臣妾没有生气。”只是觉得心凉。
南宫辰凝视着她的脸颊,想要在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可是表情很淡,很淡,他看不透。
不过,显然,她不高兴了。
“你怪我?”
她的唇边绽开了一丝自嘲。
南宫辰凝视着她,探索的眸华,敛着一丝妖冶,他的手紧紧的将她钳制在怀里。
很紧,好像要抓住什么似地。
芸欣的下颚抵着他的胸膛,脸上淡若无色,就像一抹浮萍,他抓不牢,不免有些烦躁。
“真的怪我,你忘了之前的誓言?”他的目光有些惊慌,越发的搂紧了她一些。
芸欣别过眼,淡淡开口,却透露着丝丝怒意:“能作的数吗?”
一切都是假象!
“如果,我说,每一句都作数,你还生气吗?”他是真心的,他就想要芸欣永远安于他身侧,白首不相离。
怎会不作数!
南宫辰不免有些怒意,这小妮子,和他闹脾气,无理取闹不成?
时间似乎停滞不前。
“臣妾怕掉入你的棋局,成为你的棋子,臣妾的棋艺没有王爷的精湛,也输不起。”
今日,他在她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
可是,种子来还不及萌芽,就下了一场雨,如今,就快焉了。
“叫我辰。”他轻声。
芸欣木讷的看着他,抿嘴不语。
南宫辰的眸色深了深,手捧着她的脸,逼着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才道:“芸欣,不到最后一刻,不要弃甲归田,这是你自己说的话。”
“如今,才刚开始,你就有了弃的心思,我不允许。”
他陡然间严肃起来,眸色沉沉,带着一抹期待的光华。
“芸欣,我要你,无论世事如何的千回百转,都要安与我身侧,不改初衷,你可做得到?”
南宫辰很贪心,他需要这份信任,往后,更需要这份信任。
他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虚情假意,那是真真切切的,发自内心的。
既然,她已经嫁给他,既然,她已经是他的妻,那么,就算偶尔成为棋子,也不改初衷,这一辈子,永远不改初衷。
他需要芸欣全心全意的付出,他很贪心,贪心到,一旦他打算付出这份感情,她的生死都得由着他,交给他。
这样的爱,很疯狂,芸欣若是能给,他发誓,一辈子只爱她一人。
但是,若她给不了,那么,抱歉,从此,他是他,她是她,只能相敬如宾与一生。
“芸欣,你可愿意信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信我,随我?”
“任凭世事如何百转千回,绝不该初衷?”芸欣显然吃了一惊,他的怀抱很温暖,她努力想要贴近。
任凭世事如何百转千回,绝不该初衷?
她做得到吗?
不,她的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一粒沙子都能在她心里掀起千层浪,又怎能堆下一片沙漠。
她是人,不是神,怎么能爱他到如此地步?
况且,她爱他吗?
连爱都不深,还处于萌芽阶段,就要求她任凭世事百转千回,不改初衷?
“对,你做的到吗?”南宫辰问得有些急切。
芸欣不语,许久,才反问:“你做得到吗?”
那种爱,世间有吗?
没有怀疑,绝对的信任,即使被利用也无怨无悔,心甘情愿,只因为对对方的爱坚定不移,便不会因任何事而有所改变。
任由谁也别想从中作梗,即使别人从中作梗,也绝不怀疑对方?
他好贪心,他怎么能奢望一个人给予他那般的爱?
那得爱得多深,才能达到如此境界?
那,必定是至死不渝的爱恋了!
红尘之中,多少爱情夭折在信任缺失之中,多少爱情夭折在相互猜忌之中,多少爱情夭折在你坑我骗之中。
数不胜数吧!
若是人人都能做到任凭世事千回百折,也不改初衷,还会有那么多镜花水月的情殇吗?
“从我决定要你那一刻,从我让天地见证,要你安于我身侧,白首不相离开始,我就已经努力做到不改初衷。
此刻,就算你拿着利剑刺穿我的心房,我也无怨无悔,只因为我信你,会做到你所说的,永远安于我身侧。
今后,无论发生任何事,我对你永不改初衷,大丈夫一诺千金,我绝对说到做到。
往后的人生还很长,我会用一生去实践这一句誓言。
芸欣,我要你也如我一般,千回百折,不改初衷,可以把命交给我。也许,你现在做不到,可是,让我们记住这句话,尝试着去实践这句话,好吗?”
他字字真切,芸欣听着,水眸内不断变化着复杂的情绪。
忽然之间,她觉得南宫辰好疯狂,疯狂到,连爱情都能演绎到如此极致。
能不能说,他简直是异想天开?
是的,他就是异想天开。
可是,芸欣被他的疯狂感染了,真的被感染了。
愿意尝试嘛?
她愿意,她是愿意跟他一起疯狂的。
她喃喃开口,却真的下了好大的勇气,她抬起螓首,深深的竟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我愿意尝试,虽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可是我愿意尝试,任凭世事千转百折,不改初衷。”
真的,她愿意,去触摸那么真的爱恋。
就算,那只是一个乌托邦,她也愿意和他一起尝试着,任凭世事千转百折,永远不改初衷。
可是,芸欣忽然话锋一转:“不过,你的先让我把心中的怨气发泄出来,臣妾才愿意尝试。”
说着,张开口,狠狠的在南宫辰的胸间咬去,算计她,心里的怨气,依旧想发现出来。
不咬不快!
南宫辰不喊疼,任由她发泄,勾唇,低低的笑了,他果然没有娶错人。
有她这句话,此生,他定真心相待,好好的保护她,爱护她,疼惜她,与她相守偕老。
气氛,活了。
空气,再次流动起来。
南宫辰眸色一转,调戏道:“娘子,刚刚给为夫吃了什么,让本王现在浑身燥热,如此欲罢不能?”
芸欣白了他一眼,反驳:“毒药,一个时辰就能丧命,你后悔吃了?”
“娘子送的药,就是毒药,我也觉得甘之若饴,我看就是娘子欲求不满,送了一颗媚药呢。”
“芸欣立刻反驳:“哪里是媚药,分明就是救命的解药,不过,只是多此一举罢了。”
他根本就没有危险,幸好当时没有轻举妄动。
此时,南宫辰已经抓住她的手腕,细细的凝视那颗手链,好奇道:“芸欣的手上有什么宝贝东西,让本王看看。”
在帐外,她一直捏着手中的黑珠子,南宫辰早就注意到了,不知道是什么宝贝。
他捏在手上,细细的打量。
芸欣大急,赶紧抽回手,道:“别乱动,你别小瞧这颗黑珠子,此乃臣妾研制出来的剧毒,若是碎了,落在泥土了,方圆十里内凡是有生命的人畜植被,都会在瞬间中毒而亡,臣妾刚刚给你吃的,便着这解药。”
南宫辰的眸华亮了亮,吃了一惊:“如此了得?”
芸欣点头。
“如此说来,若是刚才你拧碎这颗黑珠子,即使不用本王出马,他们也必死无疑?”
芸欣再点头。
他忍不住抹一把冷汗,后怕道:“好险。”
若是芸欣刚才不迟疑,现在他布置在暗处的兵马不都要死于非命?
南宫辰忽然眼珠一转,别有深意的看了芸欣手上的黑珠子一眼,道:“待会,兴许用的着。”
“王爷想干嘛?”芸欣疑惑的望着他,看着他深邃的妖眸,心里升起一丝后怕。
“哈哈,芸欣,你真是本王的福将,本王正在琢磨如何将今夜发生的事处理得更完美些呢,现在有办法了。”南宫辰眸底带笑,却是阴狠的笑意,让人毛骨悚然。
“莫非王爷想——”
南宫辰抱着她在毛毡上滚了两圈,才悠缓启唇:“知我者莫若王妃也,芸欣,把你手上的手链送给我,算为夫今夜卖力运动的犒赏,可好。”
这厮,又开始调戏她了。
无视帐外令人胆战心寒的厮杀声,芸欣窝在南宫辰的怀里,把玩着他的长发,心里有些没底。
杀死太子,真的没事吗?
看南宫辰似乎胜券在握,可是人家毕竟是翼国储君,她戳了戳南宫辰的胸膛,道出自己的疑惑:“王爷,你想将太子取而代之吗?”
“你想做皇后吗?”他不答反问。
芸欣摇头,看着他的侧脸,凝视着他的眸子:“那是一只金丝雀,芸欣不愿意做。”
南宫辰沉默不语,眸底有着晶莹闪过,他只是简简单单的“嗯”了一声,许久,才道:“我不会让你做金丝雀,只会给你凤凰的位置。”
只要,或者不要,都是你的,因为,他要做着天下的主子。
只有高高在上,将权利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他才能保护身边的人,给他们一个安稳的家。
“七哥。”许久,帐外的厮杀声渐小,帐外响起沐风的声音。
南宫辰闻声,走了出去,微微掀开帐帘,便有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芸欣忍不住蹙了蹙眉。
她静坐在帐篷内,不想亲眼目睹帐外厮杀后的惨烈。
南宫辰走出帐外,扫一眼地上横七竖八的阴魔团尸体,最后将视线落到太子的身上。
他走出去,踢了两脚,确定人已经死透,才冷冷的道:“相比于他母后对我母妃做的一切,我对他真是太仁慈了。”
让他死的如此痛快!
“七哥,皇城已经被我们的人控制住了,要不要趁今夜?”沐风站在一旁,满脸肃杀气息。
他想一举攻入皇城,逼宫!
“不急!狡兔善有三窟呢。”
只要事态的发展一直控制在自己的手中,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南宫辰再扫一眼肃静的军队,侧头对沐风道:“迅速带领他们退出十里之外,乔装成布衣百姓,隐藏在皇城内待命。”
“七哥不和我们一起回去?”事情已经处理完,沐风疑惑的看着南宫辰,南宫辰眉头一挑,指了指帐篷,道:“本王还得陪王妃观星赏月,何曾见过你们和太子?”
沐风邪笑,领悟了南宫辰的话,意气风发的就命令军队迅速撤退。
泛着浓重血腥味的草原,不消片刻便恢复了之前的静默。
当芸欣再次穿戴好衣裳从帐篷内走出来,南宫辰直接从后背搂住她,蒙上了她的眼。
耳侧,是他富有磁性的低音:“我不希望自己的女人看见血腥的场面。
芸欣低低的嗯了一声。
南宫辰如变戏法一般,手中多出一块锦帕,从身后将她的双眼蒙上,才拉住她的手,轻声道:“我牵着你,不要害怕。”
“芸欣不怕。”她握着南宫辰的手,紧了紧。
“开始吧,本王想见识见识你口中那黑珠子的威力。”
她从手腕上套出手链,举到半空,深呼一口气,才用力一碾。
只见那黑珠子瞬间变成粉末,飘落到草丛中,就在那一瞬间,奇迹发生了。
青青草原,在暗暗的月光下,以流星追月般的速度,迅速枯萎,如烧焦了一般,方圆十里之内,目之所及,一片乌黑。
南宫辰妖冶的眸子陡然间睁大,虽然早有准备,可是当他亲眼所见,着实还是吓了一大跳。
再看那横七竖八倒在血泊中的阴魔死士,眨眼间化作一滩血水。
真的,只有眨眼间的功夫,所有的生命,瞬间化为乌有。
方圆十里,变成了人间地狱。
南宫辰的心似乎漏掉了半拍,他紧紧的将芸欣护在怀里,生怕她也如阴魔死士,眨眼便会消失在自己的眼里。
“芸欣,这毒,你试验过?”面对一片死寂的草原,南宫辰心有余悸的问她。
芸欣看不见毒药的效果,她的世界一片黑暗,可是,依稀似乎也能感受到周围死一般的寂静。
她甚至能够想象得出,方圆十里之内,会是怎样的一种荒凉和恐怖。
“没有!”她摇头,可是她就是知道此毒威力巨大,非要解释原因,那便只能说是,“直觉!臣妾研制出来之后,曾今拿给师傅看过,他老人家吓了一大跳,是他告诉臣妾,此毒的威力究竟会有多强,臣妾,从未试验过。王爷,效果怎么样?”
“人间地狱!幸好,刚刚把你的脸给蒙上了。”
南宫辰搂着她,唯一的一匹马都死了,他们只能徒步走出这方圆十里的草原。
芸欣被他一手牵着,一手扶着,脚步走得很稳,不过,她忽然蹙起眉头,遗憾道:“可惜毁了如此好风光的草原,要几个月才能恢复如初呢。”
“师傅曾今说过,此毒轻易不要示人,臣妾曾今发过毒誓,绝不滥用此毒,今夜,臣妾破了誓言,不知道会不会遭到报应。”
其实,真的不必用此毒的,可是南宫辰想要,她便不想拒绝。
此刻听他描述,心里微微泛起一丝悔意。
南宫辰睨了她一眼,浅浅一笑:“若是真有报应,那让为夫替你受着。不过,本王从不信那么虚无的东西。命,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才能踏实。”
“我命由我不由天,臣妾也这般觉得。”虽然看不见,芸欣亦抬头,淡淡一笑。
“累吗?我背你。”销魂一夜,南宫辰身体越发精神,而芸欣,想必累得慌呢。
“累,好。”
芸欣也不逞强,被他折腾一夜,下身还泛着阵阵痛感,恐怕走一里路,都会觉得吃力,何况是抹黑十里。
说着,南宫辰在她面前蹲下身,侧头道:“上来。”
“那臣妾就不客气了。”
茫茫草原,脚底是枯萎的青草,南宫辰背着芸欣,两个人,就像两个小黑点,在草原上慢慢踱步。
南宫辰运用轻功,脚步似飞,飞的极稳,芸欣舒舒服服的贴着他的背,强撑着一路闲聊。
天南地北,天文地理,两人几乎都能聊得尽欢。
“困了就睡吧。”南宫辰勾唇,声音温柔如水,他背着芸欣,耳边是她沉重的呼吸声,猜测着她定是困极了,却强撑着陪他天南地北的闲聊。
芸欣低低的应了一声,眼皮如千斤重的,不再强撑,磕上眼,不消一会就进入了梦想。
夜风清凉,眼见就要走出这十里地狱,南宫辰勾唇,笑得妖娆。
他的脸上,是那种藐视一切的自傲。
“芸欣,端午一过,我带你去鎏国,那里山清水秀,你一定会爱上那里的。”他喃喃自语。
不远处,有一匹良驹,那是沐风为他们留下的。
南宫辰将芸欣放在马背上,看看天边,又喃喃自语道:“芸欣,我带你去看最美的日出,会比落日湖的日落美。”
他敛层微笑,一步跨上马背,一声嘶鸣打破清晨的静谧,千里良驹向郊外的某处山头奔去。
南宫辰驾马刚走不久,草原上蓦然出现另一批人马,为首的绛紫色男子,目光深邃的看着远去的南宫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马背之上的芸欣身上。
他,便是在端木将军府那一场大火中消失的端木麟。
“少主,属下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身边,某年老的长老发现南宫辰走过的草原,一片枯败之色,脸色沉了沉。
端木麟的眸华内,掩饰着太多的情愫。
他的语气很沉、很冷,他的视线,一直遥望着远方。
“属下方才细细查看过枯败的草原,那是失传已久的‘天涯炼狱’的杰作。”那布满皱纹老脸的长老,脸上幻化着震惊的表情。
端木麟这才回眸,看着他,问:“天涯炼狱?什么玩意?”
“天涯炼狱,乃是销声匿迹的夕隐族才会炼制的剧毒,一滴便可瞬间毒杀百里内的一切生灵,不过,此天涯炼狱的威力,似乎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大,倒也奇怪。”
“夕隐族?那就二十年前被四国联盟,用计打败的夕颜族?”
他曾今在皇宫的手札中看到过,西域有一支好勇善战的部落,名叫夕隐族。
传闻夕隐族在二十年前达到鼎盛,大量吞噬四国城池,一度势不可挡,然而有一句话叫盛极必衰,夕颜族出现内乱,内部争权夺势的暗斗不断,四国趁机联盟,设计将那一支攻无不克的部落给打败了,从此夕隐族灭完了。
没想到,今日竟然出现在翼国皇城郊外的大草原。
端木麟剑眉蹙了蹙,这是在他意料之外的事情。
若是南宫辰得到夕隐族这支神秘力量,事情就变得棘手多了,他眉宇间深了深,清清楚楚的吐出四个字:“速度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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