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看病经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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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国看病常见问题 盛诺一家专业支招
近年来,出国看病日益火爆,中国的富裕人士不惜花费重金,到欧美、澳洲、韩国等医疗水平较高的国家寻找更加先进的医疗服务。据统计,目前我国每年有1000多人选择赴美治疗,未来10年时间,中国海外医疗市场及其相关产业的市场潜力,将超过数百亿美元。然而对于普通大众来说,出国看病因为是少众行为,有点类似于高端奢侈品,况且是这几年新出现的事物,很多人对出国看病这件事尚不十分了解,患者出国看病能享受到什么样的服务?能治好病吗?要花多少钱?什么样的人可去国外看病?为此,记者专门采访了中国最大、唯一获美国官方认证的出国看病全程服务机构—北京盛诺一家医院管理有限公司创始人蔡强先生。
北京盛诺一家医院管理有限公司总经理蔡强先生
记者:出国看病成为时下热门话题,作为这个行业的创立者,您能否谈一下,为什么越来越多的国人倾向赴国外治疗呢?
盛诺一家蔡总:出国看病现在倍受大家关注,有越来越多的人选择赴国外治疗,在我看来,其主要原因是国内外的医疗差距。与国内医疗相比,国外医疗尤其是美国医疗,有着显而易见的优势:
一是医疗技术水平高、最新药物、最新医疗设备、最新技术层出不穷;就拿国际公认的顶级医院之一美国哈佛的麻省总医院来说,就有着许多独有的医疗优势,例如哈佛全基因检测、哈佛基因定位药物治疗癌症、哈佛proton治疗癌症、哈佛三维乳腺成像技术等。任何一项新药物的上市、任何一台新设备的临床应用、任何一项新技术的研发都会被一部分患者带来新的希望,有时候甚至于带来新的生的希望。
二是国外这些顶级医院汇聚了当今世界众多一流的医学专家;如麻省总医院的专家团队就像NBA一样是美国医疗的明星阵容。其专业水准、研究能力绝非普通医院所能相提并论。
三是国外医生执业非常严格,敬业精神和责任意识很强;收受红包、药品器械回扣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他们把患者当做自己的亲人看待,会为患者病情好转而高兴,也会为患者病情恶化而悲伤。他们反反复复讲的都是我照顾着这个患者、那个患者,而不是我是他的管床医生。
四是医疗环境和配套服务水平高。国外顶级医院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一家医院,而像是一家五星级宾馆。医院里面没有医院的味道、没有川流不息的人流,地面、卫生间一尘不染,想象不到的干净整洁。
记者:能否介绍一下什么样的病适合出国治疗?
盛诺一家蔡总:癌症、心外、脑外、癫痫、骨科、不孕不育等疾病去国外治疗效果非常明显,目前癌症患者去国外就医的人数最多。
但并不是有钱就能“摆平”一切,两类患者会遭医院“无情”拒绝:一是过了最佳治疗时间,已没治疗价值,如癌症晚期;二是医生看了其医疗信息后,觉得自己看了也不过如此,没有更好的治疗办法。
很多患者都是多方求医无果,走投无路时才想到出国治疗,可这时已过了最佳治疗时机,没有治疗价值了。比如做过放疗的患者,一般国外医院都不能再进行更有效的放射治疗了,因为人能接受的射线剂量是有数的,不能超过极限。所以一旦得病,要掌握最佳治疗时机,越早治疗越好,越晚越被动。尤其是癌症,以现在的医疗水平早已不是不治之症,毋须谈癌色变了,早治疗完全有机会痊愈。
记者:患者一般会去哪些国家看病?这些国家的医院都有什么优势?
盛诺一家蔡总:中国患者一般会选择医疗水平比较发达的国家,如美国、英国、德国、新加坡、韩国等,这些国家基本上集中了世界上最先进水平的医疗机构,并且形成了各自不同的优势。
美国:哈佛大学医学院附属麻省总医院是全世界最顶级的医疗机构,是癌症、癫痫、心外、脑外等疾病的首选医院,丹娜法伯癌症研究院小儿癌症医疗水平世界排名第一。
英国:惠灵顿医院的骨科世界领先,刘翔伦敦奥运会后的手术就是在这家医院做的;皇家布朗普顿医院的心脏病医疗技术也很先进,心脏瓣膜,国内医院一般采用置换手术,但在英国首先考虑修复,以减少异体器官的排斥反应。
德国:海德堡大学附属医院的儿童肿瘤、脑部肿瘤、前列腺癌治疗技术世界一流,是世界上公认的肿瘤疾病治疗中心,有全世界唯一一台最贵最先进的设备——质子和重离子合二为一的放疗仪器,治疗癌症效果最好,放射性最少,适应症扩大了很多,而且前列腺癌患者治疗后仍能保有性能力。德国夏里特医院骨科也非常厉害,膝关节置换手术做得最好。
韩国:医学美容,如兔唇的医治与修复;质子治疗相对欧美国家便宜。
新加坡:好处是离中国近,语言相同,好沟通,费用比日本便宜。
记者:你们能帮患者约到什么档次的医院和医生?能不能选择医生?
盛诺一家蔡总:我们能帮患者约到世界最顶级的医院和最权威的医学专家。盛诺一家选择与世界顶尖级医院合作来保证服务质量,公司已与美国排名第一的哈佛大学医学院附属麻省总医院、美国小儿癌症排名第一的丹娜法伯癌症研究院以及英国惠林顿医院(曾为刘翔做手术的医院)、德国最古老的医院-海德堡大学附属医院、新加坡中央医院等在内的多家国外权威医疗机构签署了战略合作协议,目前已经基本掌握了世界上最著名权威医疗机构的资源。
我们可以根据患者的需求,来选择国外医院最合适的医生,以保证患者得到最好的治疗。
当然,我们也可以按照患者的要求,约到患者满意的指定专家。
记者:有患者关心,从找到你们公司到实现去国外看病,大概需要多长时间?是否需要漫长的等待?
盛诺一家蔡总:这主要取决于三个因素:
1、患者提供完整病历信息需要多长时间
2、国外医院预约医生需要多长时间
3、取得签证需要多长时间
一般来讲,如果患者已经有了去国外旅行的有效签证,则我们一般会帮助患者在二周之内、紧急情况下会在一周之内约到国外专家。
如果患者没有去国外旅行的签证,则我们必须要把申请国外签证的时间考虑在内。由于各个国家的签证申请制度不同,各个国家取得签证的时间就有所不同了。
一般来讲,如果申请去美国、英国、德国看病,从客户所有病历资料提供完全并且病历信息客户确认之日起一般需要三周到四周的时间可以预约到国外医院的专家、申请好美国签证,并安排好所有的行程。
如果选择去韩国看病,则所有手续办理完毕一般只需要10天时间。也就是说10天之内就能够看到韩国专家了。
记者:出国看病需要花多少钱?
盛诺一家蔡总:我们的所有服务费用加在一起是68000元人民币,此外,客户还需要直接向医院交纳医疗费。另外,我们还为客户提供远程会诊服务,患者无需去美国,就能接受美国顶级专家的会诊服务。我们收取的远程会诊服务费用是22000元人民币起。去美国看病的费用的确很高,但是也没有想象的那么昂贵。有客户问我:五百万元人民币够不够,甚至是一千万元人民币够不够?
然而,从实际情况来看,我们大多数癌症患者的花费在10万美元至15万美元之间。我们经常遇到客户去美国看病的费用还没有他们辗转于国内各大医院接受治疗的费用高。
如果是到美国最好的医院做心脏搭桥手术,国外医院的费用在6万美元左右。
如果是到美国治疗癫痫(非手术)、免疫系统疾病等,一般的医院花费都在1万美元左右,很少超过2万美元的。
一般来讲英国和德国的医疗费用要远远低于美国。
记者:有客户担心身在异国他乡,又要看病,语言不通怎么办?日常的生活和护理如何解决呢?
盛诺一家蔡总:这是个多环节、多细节、也非常实际的问题,当然也在我们的服务流程设计之内,经过二年的实践已经基本完善。盛诺一家为患者提供1对1的个性化服务支持。实际上从患者确定出行日期那刻起这个流程就已经启动,患者乘坐的飞机一落地我们国外分公司的工作人员就将为患者提供全程的贴心服务,包括专职接机,预订酒店,安排医院到住处的往返接送等、生活翻译陪同、专业医学翻译人员就医陪同等,确保做到各个环节的畅通无阻、无缝对接。
记者:能否谈一下,什么样的患者不适合出国看病?对患者有什么期望?
盛诺一家蔡总:我们不建议以下患者选择出国看病:
1、家庭经济条件有困难的患者。由于出国看病的花费远远高于国内就医,因此我们强烈建议家庭条件不是非常好的患者不要选择出国看病。
经常有患者告诉我,他打算借钱或者卖掉房子到国外就医,但是我都会告诉他们这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衡量自己的经济能够是否适合出国看病的一个标准就是:当你花掉去国外看病的所有费用以后,你的家庭生活条件不受任何影响。达不到这个标准的,还是建议留在国内就医。
2、对出国看病没有理性认识的患者。
一些患者要求我们保证他出国看病以后,国外医院一定要能够治愈他的疾病。遇到这种患者我们都会明确地告诉他,没有任何一家国外医院、或者任何一位国外专家会对医疗效果进行任何承诺。也就是说没有任何一家国外医院和医生能够保证治愈你的疾病。
盛诺一家自成立以来已经帮助了大量的患者、甚至是国内医院已经宣判死刑的患者挽救了他们的生命,但是我们也有几位患者在国外去世,也有部分患者回国后一段时间去世。我们的责任就是帮助患者、配合患者找到国外顶级的医院和专家,为患者出国看病提供全面的高效服务,为挽救患者的生命提供最后的希望。但是没有人能够对医疗效果做出任何承诺。
3、没有良好修养的患者。
我们希望帮助的是有良好修养的患者。他们懂得尊重、懂得理解、懂得感恩、懂得宽容。我们拒绝接受那些飞扬跋扈、蛮横无理的患者。因为我们不能把医闹送到美国去。
通过此次采访,盛诺一家蔡强先生专业而详尽的解答,让我们对出国看病有了一个全面而清晰的了解。对于患者而言,这是一个很好的新的道路。生命的价值,无需多言,在生死攸关的问题上,没人会忽视有可能有效的任何一种选择,将寻找治疗方案的范围从中国扩大至全世界,无异于一个新大陆的发现。但是我们同时也要注意到,出国看病是一个高端和复杂的事情,患者必须有足够的经济保障去国外看病和接受治疗,国外的医院也不是什么病都可以治,患者还要面对医院医生选择、病历资料整理、翻译、国外医院预约、签证、银行转账、到达国外以后的翻译、生活安排等十分琐碎的问题。 所以希望患者在考虑选择出国看病时评估自己的经济实力、找到一家适合自己的、可靠的出国看病咨询机构为自己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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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国看病,救命的旅程
文/徐卓君 石畔兰
冯成驹 彭静杨 刘家荣
来源:南都周刊
医疗技术、价格、服务质量在不同国家间的高低差,正推动越来越多的人跨过国境,在游玩的同时,寻求医疗服务。
随着全球化和新富阶层的兴起,医疗服务变得国际化,在美国、日本、新加坡、泰国、韩国等热门的国际医疗旅游目的地,也出现了越来越多中国人的面孔。他们跨出国门到国外寻求更相宜的医疗服务,大到重病治疗,小到被称为“轻医疗”的健康体检、减肥塑身等。对一些癌症病人而言,他们翻越鸿沟到外国,打的是一场不能输的战争。而另一方面,医疗技术、价格、服务质量在不同国家间的高低差,正推动越来越多的人跨过国境,在游玩的同时,寻求医疗服务。巨额的费用、语言的障碍、全然陌生的环境……对一些病人而言,他们翻越这些看似不可逾越的鸿沟到美国看病,只是人生绝望中孤注一掷的选择。或许奇迹不会发生,但他们得到了病人的尊严。李微至今记得,她在上海一家三甲医院里看到的一幕:天开始下雨,护工推着病床在院子里跑,躺着的病人挂着盐水,带着氧气包,家属撑着伞努力想遮住病人的头。“我不能把先生放在这样的医院。病人只是个数字,成百上千台手术之一。但对我和家人来说,他是唯一的,我不能让他躺在这样的流水线上。”在这个全中国最顶级的骨科医院的门诊大楼里,和国内脊椎置换手术最权威的医生面谈了5分钟之后,她决定带着丈夫出国看病。孤注一掷“我们没有去过美国,没有美国医生朋友,我们家也仅是小康之家。去美国看病只是人生绝望中孤注一掷的选择。”李微说。2012年5月,李微的先生被诊断为骨巨细胞瘤,跑遍杭州的医院,医生们给出了相同的答案:肿瘤侵蚀了颈椎的第二、三、四节关节,脊椎置换手术是唯一的治疗方案。这就意味着,把颈椎切开,去掉3节骨头,换上钛合金的支撑,杭州的医生都直言这个手术的难度之高、风险之大,术后病人活动也会受到限制。如果不动手术,面临的是瘫痪。“天塌下来了,我们连抱头痛哭的时间都没有。”李微说。对这个高难度手术而言,几乎全杭州的骨科医生都推崇上海这家医院的x姓医生。接下来,李微的经历和多数病人或家属一样,委托熟人、排队、挂号、等待。李微夫妇拿到了下午第63号。诊室的长廊里,她做了一道算术题:假定一个病人5分钟,63个病人就是315分钟。医生从下午一点半开始看诊,一直要持续到将近晚上7点,她还不是最后一个病人。而且医生不能喝水、不能上洗手间,“简直是铁人的节奏”。中国医生以高强度劳动闻名于世,热门科室的医生一年的看病量是国外医生一辈子的看诊量。但医生的超负荷工作摊到每个具体的病人身上,只有5分钟。扫过两眼MRI片子之后,医生的回答简洁有力,“脊椎肿瘤,准备住院手术吧。”李微哆哆嗦嗦地问,“您觉得手术成功的把握有多少?”“风险肯定有,但我们已经做过很多了。”又问:“术后会如何?终生会有什么影响?”医生不耐烦起来:“不做手术,你可能短时间就瘫痪丧命,你还能管手术后的感受?”出门后,李微算了算时间,正好五分钟。“五分钟,对一个陷入绝境、从外地跑去上海看病的人来说就是残忍的三言两语。”或许是护工推着病人在雨中奔跑的场景,或许是x医生的5分钟问诊,又或许是手术的巨大风险,李微自己也说不清楚,但她不能把丈夫留在这条繁忙的“流水线”上,哪怕全中国最好的医生答应为她先生进行手术。“我可以接受手术的风险,但决不接受轻慢或疏忽带来的损失。”李微做了一个当时看起来极为大胆的选择,去美国手术,她出于最朴素的考虑,置换手术的方法和材料都源自美国,去美国也许能把风险降到最低。小峰一家的选择更像是走投无路的结果。小峰的弟弟壮壮在2010年被查出患有尤文氏肉瘤,这是一种恶性程度极高的肿瘤,壮壮在天津肿瘤医院手术加化疗,三年后复发。三年前的手术中壮壮的骨头内镶入了一根钢筋,国内的设备无法进行放疗,化疗没有有效的药物,手术也不可能,癌症治疗的三架马车无一能用。北京、上海、天津三地的医生都无计可施,甚至没有医院肯收治年仅9岁的壮壮。从事外贸行业的小峰经常出国,一家人决定,既然国内治不了,那就出国碰碰运气。长久以来,医疗是一件本地化的事情。随着全球化和新富阶层的兴起,医疗服务变得国际化,2012年,全球的医疗旅行的市场超过1000亿美元。韩国的整形、瑞士的抗衰老、日本的防癌体检早已是中国内陆消费者的宠儿。出国看病服务机构盛诺一家的创始人蔡强将这一类型的医疗旅行称之为轻医疗游,而出国治疗癌症、心脑血管、神经系统等重大疾病被认为是更加严重和严肃的重医疗,也是他所专注的领域。对李微和小峰而言,他们要的不是锦上添花的旅行,而是一场不能输的战争。直到今天,国外重症医疗行仍然是少数人的行为,无论是巨额的费用、语言障碍,还是全然陌生的环境,对多数人而言,都是不可逾越的鸿沟。在梅奥诊所每年接待9000个海外病患中,中国患者不到100人。没有精确的统计数据,但业内人士估算,中国每年出国治疗重大疾病的人在3000人左右。相信这个数字很快会被更新,梅奥诊所承认,自2013年开始,中国患者的人数在“激增”。而安德森癌症中心为了越来越多的中国病人,已经开通了中文通道。虽然发达国家在一些专科疾病上有独到之处,德国的糖尿病治疗独树一帜,英国以骨科见长,但美国因其系统性的先进技术、强大的药物和成熟的海外患者服务体系,还是成为病人走出去的首选。李微选择了加州大学旧金山分院,当年在全美最佳医院排行榜上位列第五,小峰联系了安德森癌症中心,癌症治疗的最强手。自由市场双选会在中国,只要病人愿意,或是花上几百上千买一张黄牛号,或是凌晨3点起床排队,当天能见到医生。如果打算去美国看病,不可能买张机票,直接飞到梅奥或者安德森的门前,把一大摞病历和影像资料丢给医生。如果不是危及生命的急诊,美国的医生习惯预约制。美国各大医院都有专门的国际中心,梅奥国际中心光是翻译团队就有80人,提供40种语言的翻译。在医院的网站上通过预约通道填写申请资料,或是给指定的邮箱发送邮件是个不错的选择,你需要准备好诊断书、病历、文字和影像检查报告,通常是通过线上提交。纪念斯隆·凯特林癌症中心分管国际事务的副院长Dr.Brennans通过《南都周刊》提醒中国患者,一定要把病人的所有资料翻译成英文提供给院方,有哪种癌症,哪种切片检查,中国的医生说了些什么,治疗方案是怎样的。“掌握越多的信息,就能越好地做出我们是否可以接受治疗的决定。”“这个流程看起来简单,但是美国人一板一眼的作风让人抓狂,”李微说,“美国医院得知我先生在1999年做过手术,要求详细的手术报告和病理切片报告。15年前的病历呀,里面都是手画符;去中国医院找原始记录,就是去沧海里找一滴水。”黑白胶片式的检查报告让李微尤为头疼,通过邮寄的方式把这些胶片寄到地球的另一侧实在太费时间。而在中国,你几乎不可能获得胶片的电子资料,李微试过很多种办法,但无论任何形式,医院都拒绝拷贝电子文档,李微不得已只能用相机把这些黑白胶片翻拍下来。3个月后,当李微夫妇离开就诊的加州大学旧金山分院时,院方递给李微3个光盘,她先生的所有文字和影像资料都在其中。李微还记得收到预约单的时间-日,加州大学旧金山分院给李微的先生安排了5天之后也就是6月3日初诊,距离李微先生查出脊椎肿瘤刚好4周。根据蔡强的介绍,对于多数疾病而言,从提出申请,到医生的初次问诊,两周到四周是可能的等待时间。在蔡强创始的盛诺一家,令李微头疼的问题就很好解决--盛诺一家引进了专门的设备,用来把中国患者的黑白胶片式的检查报告扫描成适用于美国各大医院的电子格式并迅速上传给医院。但医院的答复并不总是“Yes”。“如果病人(国内)的治疗失败了,在寻求奇迹,我们会说很抱歉,这里没有奇迹。如果(中国的)治疗方案是正确的,我们会发给你一个邮件,你不需要来美国,你可以呆在家,因为你已经得到了正确的治疗。”Dr.Brennans说。只有在确定拥有比中国医院更好的治疗方案、技术或药物时,医院才会说是的,我们愿意接待你。在这个医疗的自由市场里,医院筛选病人,患者也可以指定医生。医院为李微指派了一位华裔医生Dr.Chou,在寄给李微的预约单上,附上他的简历,神经外科主诊医生,擅长复杂的脊椎外科手术,入选过美国最佳100位医生。如果不满意,李微可以要求更换医生。实际上,哪怕进入了正式的诊疗程序,也可以随时更换医生。小峰在网上查询了各种英文学术刊物之后,为弟弟挑选了一位经验丰富的中年女医生,也是将近4周的等待,小峰带着弟弟从北京机场出发,飞赴位于休斯顿的安德森癌症中心。如果语言有障碍,愿意支付费用,一家专业的出国看病服务机构是一个可能的选项。它可以协助病人在浩瀚陌生的英文世界里挑选医院,把一大摞手写病历、检查报告和黑白胶片整理成符合美国医院要求的病情摘要和电子文档,和院方沟通。盛诺一家等出国看病机构在美国当地也会有接待人员,接机、定酒店、陪同去医院并提供翻译。昂贵的系统工程妇产科医生龚晓明在微博上发布过两张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照片:在中国医疗技术最顶级的协和医院的挂号大堂,简易的铁栏杆和朴素的白墙围成一个封闭的长方形空间里,被人头塞得满满当当,照片的左下方,一个花白胡子的大爷蜷缩在一张支起的木板上。也许是夜深,病人、家属和黄牛挤在长椅上睡去,等待第二天早上的挂号。而全美排名第四的克利夫兰诊所的大堂更像星级酒店,龚晓明2012年在此交流学习,“没有想象中的拥挤,宽敞明亮的大堂看起来像酒店,候诊区环境也非常舒适,就诊的时候每个病人都可以安排一个单间。”当李微到达加州大学旧金山分院时,与其说她看到的是一座医院,还不说是一座坐落在青翠草坪上的大学,“没有围墙,就是一片社区,附近三四条街范围内都是它的各种门诊楼、检查楼、教学中心、研究中心,还有各种免费班车穿梭于各个区域。”星级酒店式的诊室和宽敞的就医环境是综合性医院的标配。“我以为是病人不多的缘故,”龚晓明说,“后来才,在克利夫兰诊所,妇科泌尿手术的量超过了协和,几乎都是妇科泌尿专业的疑难杂症。”美国的家庭医生、社区医院、专科医生、综合医院一级一级的转诊制度让稀医疗资源运转得更有效率,和中国不一样,美国寻常的呼吸道和慢性疾病可以在社区医院解决,只有那些疑难杂症才会被转到专科医生或综合医院里。严格的预约转诊制度保证了美国的大医院看起来“冷冷清清”和病人的就医体验,几乎都有半个小时以上的初诊时间。Dr.Chou给了李微先生一个小时的初诊时间,他询问了发病经过、身体各项反应后,Dr.Chou拿出一张纸,写下6个词,分别是颈椎部位肿瘤的6种可能性,骨髓瘤、骨巨细胞瘤、骨肉瘤等。对比着一个颈椎模型,Dr.Chou详细地介绍每一种肿瘤,治疗方法、后续的防范和复发情况。这堂枯燥的医学课被Dr.Chou演绎得惊心动魄,骨髓瘤对光敏感,“在光照下,肿瘤会像奶油般溶化”,因此通过放疗就可以治愈,但骨髓瘤复发概率很高,后期需要跟踪治疗。而对骨巨细胞瘤而言,手术是最好的选择,而且基本不会复发。Dr.Chou告诉李微,目前最重要的是尽快做一个穿刺活检,确定肿瘤的类型,才能讨论下一步的治疗方案。活检穿刺的账单价格是2.5万美金,6折后,李微付了1.5万美金,全部的治疗结束后,李微一家一共付出了7万美金。如果牵涉到复杂的癌症手术,价格会更高,据盛诺一家的蔡强介绍,多数癌症手术的价格都在10万美金,他的客户的治疗费用多数在10万到20万美金之间。小峰弟弟的主诊医生在治疗方案制定后,估算过一个费用,折合成人民币,大概需要200万人民币,“现在看来,这个数字还是保守的。”小峰补了一句。李微先生的穿刺结果是单发性骨髓瘤。和国内最初判断的骨巨细胞瘤不一样,骨髓瘤属于血液系统疾病,不需要手术,放疗是最有效的治疗方案,而骨巨细胞瘤是脊椎肿瘤,手术是最好的选择。听多了化疗放疗的可怕经历,李微有些害怕,问肿瘤放射科的Alexander Gottschalk医生,会不会掉发?会不会呕吐?医生忍不住笑起来,“顶多会有点喉咙干,表面皮肤有点发红,其他基本没影响。”当问到治疗效果时,医生更加肯定:“对骨髓瘤效果非常好,一个疗程是一个月时间,结束后再等一个月,我们再来做MRI,肿瘤基本就消失了。”“不用手术、不会痛苦、没有可怕的后遗症,还能想象比这个更好的结果吗?”李微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运气”。不同于国内将影像、病理科检验科室划为“辅助”科室,美国对参与临床诊断的检验科室极为重视,尤其是病理科,病理报告是确定治疗方案的基础。杨斌博士是克利夫兰医学中心的分子细胞病理中心主任,每周一上午七点到九点,作为病理科医生,他会和临床医生、影像科医生,一起讨论病例诊断和治疗方案,“这种讨论对临床医生如何在术中提取标本,病理科医生怎样改进诊断,提高诊断正确率。”杨斌举了个例子,在查验一份宫颈癌病理切片时,杨斌发现它和典型的宫颈癌切片不太一样,在和临床医生的讨论中,才知道病人在5年前做过结肠癌的手术,讨论之后,认为是结肠癌转移。结肠癌转移和原发宫颈癌的治疗方案大相径庭,“原发的宫颈癌要切除宫颈,转移的话,不需要这么一刀,临床和病理的沟通至关重要,每天可以避免很多差错。”不只是病理,美国的顶级医院更像是一共各个配件协同作战的系统工程。特别是在癌症治疗领域,多学科协同作战是国外大型医院的主要诊疗模式。当病人的病情较为复杂,于是会有病人的主诊医生牵头,会同内科、外科、病理科、影像科等多个各学科医生,共同讨论这位患者的病情、特点等,最终制订出最适合该患者的个体化的治疗方案。这个诊疗模式被成为多学科综合治疗,由安德森癌症中心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提出。小峰弟弟就在安德森就诊,主诊医生在和外科、内科、放疗科的医生会诊过后,认为弟弟不适合手术,12期的化疗加10期放疗是更为合适的方案。在接下来的10个月里,有一个专门负责日程安排的工作人员,在主诊医生的指令下,帮壮壮安排预约各科医生、检查和治疗。小峰不需要奔跑于各个科室和机器之间,不需要排队,只需要下一个医院的App,注册一个账号,登录之后,就可以用手机查看诊疗的日程,然后按照指定时间带着弟弟到达指定地方。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院,国际部帮李微夫妇约好血液科和放射科的医生,血液科医生查明病因,控制复发,放射科医生制定好放疗方案,总共放疗20次,每天一次,一周5天,周末休息。第一次放疗,先生进去不到十五分钟就出来了,李微大吃一惊,以为出意外了。医生的解释是,放疗已经完成,其实每次真正照射的时间不过两三分钟,躺倒、戴罩子时间更多。一个月里,不断医生来询问,“感觉好吗?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吗?”李微先生的回答一概是“很好”。事实上,除了到第十次左右,喉咙有点痒,脖子上一块皮肤黑了点以外,没有太多感觉。治疗如此之轻松。李微夫妇搬离了旧金山附近的酒店,搬到一个半小时车程之外的硅谷,像上班族一样,每天花3个小时坐火车去医院做放疗,看遍了沿途的风光,考了一张美国驾照,甚至抽空去了趟美国东部旅行。李微一度甚至怀疑,真的每天去躺几分钟,颈椎肿瘤就治好啦?一个月之后的检查发现,肿瘤明显萎缩,这个过程还将持续,直至肿瘤细胞失去活性,变成一个痂的存在。李微夫妇回到了中国,两年过去,生活回到了正常轨道。“曾经准备接受生死考验、曾经准备经历未来长久的苦痛,在美国之旅中,一点痛苦挣扎都没有就解决了。”每次回想起来,李微都会觉得恍惚。没有奇迹的服务业李微说她并不是指责国内误诊,如果留在国内住院,也同样会有穿刺检查,也会查出是骨髓瘤,但她不确定,她先生会得到和美国一样的治疗方案。当李微把她的美国就医记在论坛上发表后,一位放射科医生在李微的帖子后留言,手术、化疗、放疗是肿瘤治疗的三驾马车,必须在明确诊断下多学科会诊给出最佳治疗方案。而中国的外科,思路狭窄,缺少配合精神,在很多病种在欧美有明确放疗首选推荐,仍旧进行手术,造成很多治疗悲剧。“我先生在国内有很大概率是要接受手术的,脊椎手术的影响太大,可能会终身活动受限,是不可逆的,”李微说,“而在美国,3个月,没有住过一天院,没有挂过一瓶水,甚至药也只吃了几颗,既没掉发也没消瘦,几乎没有感受到痛苦。”赵强认为,经济条件宽裕的早期癌症病人,可以选择出国看病。他另外的一个身份是中美医疗发展联盟的创始人。“美国早期肿瘤的治疗效果比中国好,美国肿瘤治疗技术采用个性化的治疗,生存率高,副作用小,治疗之后生存质量比较高,”赵强说。当对于癌症这样狡猾的敌人而言,处在生物医学技术最前沿的美国顶级医院,拥有更多的武器:更多更新的抗癌药,先进的设备,重要的是还有一套配合得严丝合缝的多学科诊疗系统。小峰的弟弟壮壮在国内进行治疗时,手术时体内植入了一根钢筋,国内的医院无法进行放疗,化疗也没有有效的药物。安德森癌症中心为他指定了质子放疗和传统化疗相结合的方案。质子治疗系统是当世最先进的放射技术,它精确地杀死肿瘤,并降低对健康组织的影响,被认为是杀癌利器。复旦大学附属肿瘤医院正在筹建质子中心,目前还处于试运行阶段。在生物技术最前沿的美国,药物每天都在更新,而中国的抗癌药少得可怜,一个新研发的药物想要进入中国,大概在5-8年间。实际上,全球唯一的宫颈癌疫苗2006年上市,至今未能进入中国。小峰对美国的药物几近迷信,“国内的升白针打了也不管用,美国的一打就见效。”在顶级医院里,每天还有最新的药物实验在展开。小峰一位来自北京的朋友,孩子罹患恶性颗粒细胞瘤,这种罕见的病例全球不过十几例,安德森癌症中心正在进行针对这种罕见疾病的新药实验,孩子顺利进入一期临床试验,不用负担巨额的费用。一个被广为引用的数据,癌症在中国的5年生存率是25%,而美国是68%。68%的五年生存率也只是一个平均数,具体到每个病人,没有医院能预言结果,特别是那些在国内治疗失败来寻求最后一丝希望的重症病人。纪念斯隆-凯特琳癌症中心分管国际事务的副院长Dr.Brennans表示,这里没有奇迹。“我们会让病人有一个合理的预期,不会在医疗效果上做出任何承诺。”蔡强说。蔡强坦言,他的客户也有在美国治疗时去世的。小峰也曾目睹过病友的离世。林原,因恶性淋巴瘤来到安德森癌症中心,但医生无法阻止盘踞在他脑部肿瘤的增大,这也导致了癫痫的发生。医生告诉他病情不容乐观,接下来的每一天都非常重要,希望他可以和家人在一起。林原最终选择回到国内,和家人在一起。当年12月,他去世。壮壮的治疗刚开始,肿瘤反而变得更大。医生考虑到壮壮不过10岁,在最开始制定的治疗方案中并没有采用强效药物,两个疗程过后,医生不得不换上了更加强效化疗药物。小峰和壮壮自去年九月来安德森已经整整十个月,治疗比想象中轻松。不同于在国内的癌症治疗的凄风苦雨,长达九个月的治疗中,壮壮没有住院,小峰在安德森癌症中心附近的一个小区里租了一个一室一厅的公寓,有游泳池和健身房,精装修,电电器一应俱全,月租金1050美金。化疗三周一个疗程,一周化疗,两周休息,中途约一次放疗。每到化疗或是放疗时间,小峰带着壮壮,坐上小区的班车,不到十分钟,就能直达医院。不用排队,安德森的化疗室每人一间,那是一件安静整洁的房间,淡绿色的墙壁映衬着木地板,如果不是房间里陈设的医疗设备,它更像是一间温馨的小公寓。有电视,还有中文台,小峰看过《甄嬛传》,也看过世界杯。有游戏机,小峰有时会在医院里租来游戏光盘和弟弟一起打游戏。小峰记得弟弟在国内化疗时,就像是从地狱里走了一遭回来。“安德森控制副作用的药物非常有效,光是止吐药就有100多种,弟弟并不太难受,只是有一点疲惫。”小峰说。在安德森,多数时候,弟弟会躺在病床上玩iPad,最喜欢的游戏是真三国无双。“两种不同的就医体验。”李微有些感叹。Dr.Chou在见到李微的先生戴着颈托时,问了句,疼吗?疼的话,我可以开止疼药给你。“我们都没把这个疼痛放在心上,觉得有肿瘤,疼,也是自然的。他完全站在你的角度和立场上考虑到你的感受,你觉得自己是被他关心和关注的,这种感受很强烈。”李微说。医疗作为服务业是美国业界的共识,龚晓明2003年在美国洛杉矶金·德鲁医疗中心的一次进修让他重新定义了医生这个词。龚晓明的老师Fukushima等电梯时,看到远处一个病人坐在轮椅上被推过来,他会优雅地将电梯门一挡,等待病人的轮椅车先进电梯。探望剖宫产后的病人,他会搀她下床。Fukushima还会拿出自己的相机,给新生儿拍照,第二天早晨,拿着在家里打印好的照片送到妈妈的床前。杨斌说,在克利夫兰诊所,有两个核心,一是患者体验,一是病人角度。如果有三个治疗方案,大家会讨论为什么要用贵的而不用便宜的,证据在哪里?“如果把医疗当成一个自由竞争的市场,怎样让你的客户满意是最重要的。”“在安德森,我感觉病人的地位是最高的。”小峰说,医院的摆渡车,病人和家属优先;安德森的主楼建造年代早,阳光不多,最好的透光的窗户下的位置留给了病人。在植入化疗管道时,不允许进食,壮壮被排到第一个,“他们说大人没关系,别饿着孩子”。虽然有预约,有时候也需要等候,因为排在前面的病人会有突发状况,需要延长时间。但和国内不一样,小峰不用坐在诊室外的长凳上竖起耳朵,生怕错过了号。安德森会给病人或家属配一个呼叫器,带着这个呼叫器,小峰可以去医院的餐厅吃饭,去咖啡馆喝咖啡,去图书馆看书,等轮到弟弟时,呼叫器会响起,再去不迟。医院甚至请了几个老师,开辟了一个专门的教室,免费为那些因为治疗耽误了学业的孩子授课。得知小峰一家卖掉房子和地,才能凑够钱来安德森治病后,主诊医生曾劝他们回国治疗,带着她制定的治疗方案回国。当小峰最终决定留下治疗时,这位中年女医生又一次建议他,能在外面买的药就在外面买。“药价差别很大,即使药物在不同的药店,差价也很大,我都是用腿跑出来的,才把钱省下来的,一模一样的药,多辛苦跑两个小时,也许就能省下几千美金。”小峰说。壮壮的治疗已经全部结束,在等待最后的检查结果,“不管结果怎样,我们不后悔,来安德森治病已经是尽了最大的努力。”小峰一字一顿。当李微把她的经历,放在杭州本地的论坛上,引发了网络世界的震动。当地论坛的点击率超过40万,随后在微博和微信圈流传,转发阅读率超过百万。“不是我写得多好,而是国内的医疗现状刺痛了所有人,”李微说,“你我都有可能面临这样的困境,或是病人,或为家属。那一天到来时,怎样才能得到可靠的治疗,做一个有尊严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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