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木旦目添上同一个字的网名是什么

为甥女朱红发帖《丁丁》
再过十来天我的孙子丁丁就23个月大了。
我和老伴都已退休,为了丁丁健康成长,我们从苏州搬来上海居住,在我儿子家附近的一个生活小区里租了一套100平米的房子,每月的房租比社保领的养老金高许多,需要我和老伴的共同养老金收入来支付。付掉房租,就以老伴剩余无几的养老金和儿子给父母的赡养费作为我们的生活资源。我们1981年起全家定居苏州,1996年我们的儿子高中毕业考入上海同济大学学物理,大学毕业后在上海搞科研工作。他找工作、找对象结婚、买房等等大事都不要父母参与,是个比较有独立性的青年,十年前他开始参加工作,曾将第一次领到的工资给他的父母每人买了一只西门子手机以示庆祝。两年前我去苏州社保局办理退休,由于我离开公职较早其间未办过个人交纳社保金事项,加上能证明我离职前21年工龄的个人档案被原工作单位遗失,一时难以解决。我儿子知道后,即表示:真办不了退休手续无非是领不到社会养老金,爸爸不必纳闷,你的养老问题由我当儿子的来解决,我就是你的社保!这番话让我感觉到了养儿防老的欣慰,这是我老有所养的底线,说起来有点骄傲。虽然我后来最终还是解决了社保退休手续,尤其是取得了重要的医保待遇。平时,我儿子的姑姑伯伯阿姨舅舅们都夸我儿子懂道理、夸他孝敬父母。这也许是我和他母亲对我们上一辈亲人的态度影响了下一辈,起到了好的潜移默化作用。我儿子工作还算顺利,婚后生子,小日子过得和睦甜蜜,每天上班前将他的儿子丁丁送到我们这儿,由爷爷奶奶看管(主要是我老伴操劳,我时常有点事要出去跑跑不在家),傍晚儿子和儿媳妇下班回家,不时地买点好吃的菜肴带回,在我们这儿共进晚餐后将丁丁抱回。看出来了吧,我们的住处成了丁丁的托儿所。
我们的丁丁健康、活泼、漂亮,人见人爱。他有幸出生在一个地沟油、三聚氰胺、假疫苗、政府职能部门不作为的社会环境中。所以作为爷爷的我,义不容辞地成为丁丁的保护伞,使丁丁在其爸爸妈妈、爷爷奶奶的呵护下成长,这是真正的幸福。我这个当爷爷的在家里不是个专制主义的长辈,而是个积极提建议的参谋。在科学抚养丁丁的问题上,只要在我的知识范围内能想得到的,就积极向丁丁的父母即我的儿子和儿媳妇献计献策,提出合理化建议。当然,碍于尊重或照顾我的面子,只要没有原则错误,除了我老伴有点微词外,丁丁的父母通常对我的建议都会采纳。
1.丁丁躲过了毒奶粉一劫。
丁丁先天不足,他以出生体重只有
2.8公斤(小不点儿)而得名。由于母乳的不足,他的婴儿期只得以奶粉喂养为主,为了避免抱去医院排长队做体检查验三聚氰胺,我们为丁丁选择了进口奶粉,是荷兰出产的一种品牌,之所以选择该产品是因为我的儿媳妇的同事推荐,至少我们未曾听说过该品牌的奶粉在质量上有过什么丑闻。可想而知,光在奶粉上抚养丁丁的花费就很大。换言之,现在的中国家庭在抚养婴孩的问题上,由于毒奶粉的出现,将大大增加成本开支。通常,以丁丁出生的年月,震惊世界的中国三聚氰胺事件已经平息了,尤其在中国政府通过主流媒体信誓旦旦地告诉公众,说毒奶粉已经全部销毁,不良企业已经受到查处,人们可以放心地购买国产奶粉了的情况下,中国的普通百姓应当相信政府,有婴儿宝宝的家庭使用比进口的便宜得多的国产奶粉不是更好吗?可是,当今的中国政府公信力早已丧失,人们已经不怎么相信中国政府的宣传了。凭这点,几乎所有的向中国出口的“洋奶粉”都大幅涨价!而且在中国销量大增。这不能不说是中国消费者的灾难。不过,我儿子决定给丁丁选购进口奶粉并不一定是怀疑政府的宣传是否谎言,而是对中国奶粉的质量标准里允许有三聚氰胺的含量表示不放心。这个问题也使国内外消费者大惑不解,既然三聚氰胺在奶粉里有害无益,而且是不良企业在牛奶里掺水为躲避检验而加入的,为什么标准里还允许它存在呢?我觉得儿子考虑的有道理,否则我会提议给丁丁喂国产奶粉的,毕竟挣钱不容易啊,进口奶粉价格太贵了。可悲的是,人们对中国政府的不信任不无道理,因为时隔两年,超市的货架上又出现了三聚氰胺毒奶粉!经查,是两年前藏匿的躲避销毁的老库存!好险,幸亏没有给丁丁喂国产奶粉!政府啊政府,你们的不作为何时是尽头?
2.好人不长肚脐眼
我和丁丁第一次见面是在他出生后的第一天。那天我去产科医院看望丁丁和他的妈妈时,我儿子正好也在,他指着躺在婴儿床上的丁丁说:“这就是你的孙子”。我低头一看,小不点儿,浑身通红,两只招风大耳朵,攥着一对小拳头。这就是丁丁,只见他漫不经心地看了爷爷一眼(只睁开一个眼睛看了看我)又睡了,似乎觉得有爷爷的呵护尽可放心睡大觉。哈哈,我当了爷爷,感觉到自己是真正地被长了一辈了。
据说新生儿的断脐护理是个生命关口。丁丁在月子里时,他的爸爸妈妈遵照医生(或护士)的嘱咐每天给丁丁的脐带伤口上用碘酒擦洗,但是好多天过去了,脐带伤口总是不愈合,每次擦洗都有血渗出。我纳闷了,兴许每次擦洗时将刚长成的“痂”给擦掉了吧。于是我建言停止擦洗,至少不能将“疑似痂”擦掉。几天后,在丁丁的脐带伤口上,“疑似痂”自然脱落并且伤口安全愈合,丁丁的肚脐眼顺利生成。这表明丁丁与所有的正常人一样,成了一个“小坏蛋”(俗话说:好人不长肚脐眼)。
3.人贵有自知之明
去年春节时,丁丁已三个月大了,我们把丁丁带去苏州过的春节。在苏州,我们与丁丁的太外祖母(我的年近九旬的老岳母)一起欢度了春节。此时丁丁已经会对人咯咯咯地大笑,十分讨人喜爱,住在苏州的丁丁的太外祖母十分高兴,我们过了一个很快乐的春节。过完春节假日后我们全家回到了上海,因为我的娘家亲属和社会关系主要在上海,所以我们决定在上海为丁丁举办个“百岁宴”(100天生日),以热闹一番。我给在上海的哥哥姐姐们发出了口头邀请,邀请他们及其第二代、第三代的亲戚们来当宾客。丁丁的“百岁宴”在上海一家知名酒店举办,宾主40号人欢聚得也开心,丁丁的表现也不俗,他对所有的宾客报以微笑,还不时发出咯咯大笑,宾客们都觉得丁丁非常可爱。可是不谙世事的我在这里却犯了一个错误。我在电话邀请时,自以为脱俗,加了一句“请勿送礼”的话。没想到所有赴宴的人无论是丁丁的长辈还是平辈都给丁丁送了红包!这一下我悟出原因来了,人们把我那句“请勿送礼”的话都理解成是索礼的词语了!我在老伴和儿子的责怪下无地自容。此事若以深层次思考,不是简单的检讨自己“不谙世事”能了事的,例如我在自己的兄弟姊妹中排行第六(最小),是没有资格发出类似“请勿送礼”这种政策性呼吁的,我缺乏自知之明。
丁丁一周岁时我们也为他过了生日,那次我接受了教训,先跟我年近8旬的大姐打招呼,请她出面事先告诉各位宾客谢绝送礼,终于避免了收受红包的尴尬场面。
4.我为丁丁的顽强鼓掌
丁丁很小的时候我们就着意锻炼他的肌体了。新生儿丁丁在满月前其体力弱小,于是我们刻意锻炼他,方法之一是“强迫”他翻身,把他由仰卧翻成俯卧(只能短时间),俯卧的丁丁整个脸便紧贴在床上了。这样一来,丁丁呼吸受阻,时间长了是有生命危险的,我们紧张地观察着,随时准备“抢救”。也许是为了求生,丁丁不容我们去救他,他的脸一磕床上即刻顽强地抬起头来,并且环视四周。他似乎告诉人们,这难不倒我,我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很棒吧,我为丁丁的顽强鼓掌。
5.丁丁的“四足”爬行
丁丁半周岁后开始学着自己翻身,有时翻着、翻着又躺回去了,于是我就帮助他翻身,当他翻到一半时顺势给他轻轻一点,就成功了。
丁丁学会翻身后经常会以双臂之力把自己的上身撑起,似乎很努力很要强。我知道丁丁已接近要学习爬行了,可是他还不会。每当他摆出要爬的架姿时,我就想法子引导他往前爬,用些玩具等物吸引他,使他产生向前爬的欲望。丁丁初学爬行时,只是前肢在移动,两条腿没有动作,前行时两腿是被拖着往前,像似被人架着前进的伤员。我认为丁丁腿与腰部的力量小,而且动作不会协调,然而,肢体动作都是靠大脑指挥的,需要想法子指导他多练习,通过肢体的锻炼促进脑部的发育。俗话说“七坐八爬”,说明小孩都是先学会坐后学会爬的,我能否顺势帮他一把呢?于是我发明了一种教学方法,每当丁丁在床上坐起来的时候,我就把他的两条腿屈起放到屁股后边改坐姿为跪姿,并且连续好多天让他练习跪姿。就这样,跪着、跪着只要前肢朝前一扑就会成爬姿。这一招很管用,丁丁很快就学会弓腰、前肢和膝盖触地的标准爬姿了。哈哈,丁丁终于会爬了,他手脚并用自主前进,脸上不时流露骄傲的微笑。为了让丁丁练习爬行,我刻意将一张“沙发床”与我们平时睡的大床挨在一起,两张床的床面有200毫米的高度差,沙发床低一些。丁丁被放在床上后就不停地在两张床上之间爬来爬去。我发现丁丁从大床爬往沙发床时头部朝前一个倒栽葱式俯冲“着陆”,非常有趣。不过这种头朝下的姿势若从大床上直接下地时高度差太大则是有危险的,正确的下床姿势应当脚先着地。于是我将丁丁的双腿拉着朝床边移动,教他如何双脚先着地,以纠正他的下床姿势,聪明的丁丁几乎一学就会。丁丁学会“四足”爬行后,从床上爬到地上,又从地上爬到床上,还能爬上桌子,想上哪就去哪,活动范围可谓大矣。我还发现丁丁的两腿膝盖前的皮肤长出了老茧,这是他刻苦锻炼的见证。我常听人说会爬的小孩聪明,因为小孩在到处爬的过程中通过手腿的协调和配合,可以锻炼和促进大脑的发育,而且“见多识广”。我见过邻居家有个小孩从来没有“四足”爬过,除了睡觉就是由大人抱着,后来在大人的搀扶下直接学会了用两脚行走,快三岁了,行走倒是稳健,然而走路时偶尔一个不小心朝前跌倒时,整个脸蛋就磕在地面上弄得一脸鼻血。我相信,如果经过“四足”爬的锻炼,小孩的前肢和大脑就会得到运动锻炼,而且会使各肢体动作的配合协调,行走时若有跌倒,其前肢就会自然地做出保护动作,脸部就不易着地了。
6.丁丁的能力
丁丁快两周岁的人了,仍旧不会说出连贯的语言,这一点也许不如他爸爸小时候,他爸爸刚过一周岁就会说话了。丁丁不说话,嘴里吱吱啊啊的像个小哑巴,他喜欢把爷爷奶奶拖到东来拉到西,示其肢体语言来表示想要一样什么东西,不达目的不罢休。也许是奶奶善解“丁丁意”,丁丁想得到什么时,他所表示的肢体语言,或嘴中发出的嗯啊之声,奶奶都能解读,所以造成丁丁对口头语言的学习不积极,似乎对学习语言没有需求了,但是一个字的发音丁丁还是会的,例如叫声“爷爷”。平时,丁丁不主动叫人。我对他说:“丁丁,叫我爷爷”,他就跟着叫一声爷爷。但是这要趁他高兴时才会叫你,况且你已叫过他一声爷爷了,他回叫你一声一点儿也不吃亏。不过,现在丁丁已进步很大了,如今我跟丁丁还能“互动”,我说:“丁丁,你叫我什么”?丁丁回答:“爷爷”。我说:“那么我叫你呢”?丁丁紧接着回答:“丁丁”。太棒了!
丁丁会直立行走以后,活动能量更大了。为了看管他,他的奶奶非常辛苦,生怕他闯祸。丁丁喜欢爬桌子,个子矮爬不上桌时他会找个小板凳垫脚。丁丁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心很强,没见过的没玩过的一定要看个究竟。丁丁从学会爬时就不喜欢人抱他,除非说好要带他出去玩,当然,说好的了事必须做到以免信任危机。我有时利用他的好奇心可以抱抱他,譬如跟丁丁说,我们去厨房看看正在煮什么东西好吗?他就会伸出双臂让你抱,但是去厨房看过了他就觉得不甚新奇了,挣扎着一定要下来。丁丁很小时就会拿本小画书求他奶奶讲画上的故事,听完故事后,大人稍不留神就会发现丁丁把小画书撕个粉碎。家里的手表、手机、小闹钟,电视机的遥控器一落在丁丁手里就凶多吉少,他都会拆开来取出干电池或扔掉盖板。丁丁一拿到我的手机就乱按键,一不小心就会让我多付一些手机“上网费”。我的笔记本电脑也经常遭不测,一次丁丁趁我不注意将我的笔记本电脑键盘的按键一片片抠下来,一大堆按键被拆下,害得我花了很长时间再一片片装上去。我的工具箱里的起子、扳子、钳子等在丁丁手里可以摆弄很久,他用一把起子把他的小矮凳上的螺丝全部拧下,使凳面与凳脚分离,但是却不会装起来。我们居住的小区院子里有个绿化小广场,里边有许多公共运动器械。我们每天抱丁丁去小广场玩,丁丁十分喜欢在运动器械上模仿大人“锻炼身体”,我们当然非常紧张的保护着丁丁,不能让他受任何伤害。丁丁喜欢“拉单杠”,我就托着他的小屁股帮助他做“引体向上”的体育动作,当然是我的托力大于丁丁的手臂拉力: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丁丁在我的口令下认真地引体向上,天天向上,诚然是个很努力的体操运动员。丁丁拉单杠时在每个细节上都有我的精心保护,然而为了自身的安全丁丁很配合,他拉着单杠从不轻易撒手,小力气不支时会喊着让我抱他下来,非常有趣。丁丁还会哗众取宠,在单杠上玩时身边看的人一喝彩,他就会收腹两腿上提双脚过杠。丁丁的奶奶在场时我通常不敢让丁丁玩单杠,当然是怕她责怪啦,因为她极力反对丁丁做危险动作,并且认为孩子太小,做剧烈运动有害无益。
7.丁丁的成才
有人说,丁丁天资聪明(其实天下所有的健康孩子都和丁丁一样天资聪明),将来定会成为什么“师”或者什么“家”。对此本人不敢苟同,因为这是在中国。大家知道,中国现有的教育制度是不可能出人才的!现在中国政府的许多职能部门普遍表现为“不作为”,导致地沟油、三聚氰胺、假疫苗、高房价等大泛滥,我们当然祈求这些政府部门能转变作风,有所作为管好该管的行业;然而对于中国的教育部门我感觉到的却是“作为过度”或称为乱作为,至少那长期压迫中国学生的应试教育可以休矣!我希望中国的教育部门放弃这种“应试作为”,把教育大权还给真正的有所作为的教授们!否则天下所有的聪明孩子都难以真正成才。
中国的应试教育能把聪明的孩子培养成为“考试机器”,他们只会做题答题而不是真正地掌握文化知识,更不会有所创新。中国人不会创新的例子特别多,远的不说,就说现在尚未结束的上海世博会的“三大件”:一是中国馆的建筑外型是抄袭日本的;二是世博会会歌的旋律也是剽窃日本的;三是世博会的吉祥物“海宝”的造型与德国的避孕套广告画是一样一样的!在此,我不讲抄袭和剽窃有多可耻,只说中国人不会创新,这是中国的教育制度的悲哀。再举个丁丁的爸爸的例子,我的儿子小时候动手能力很强,他在上幼儿园时就能在没人指导的情况下将我的一块电子手表的表壳、机芯、电池三者正确拆卸和装配;小学一年级时自己动手做了一块手电筒的示教板(开关一合灯泡亮),该作品至今还在他小学母校的陈列室里。然而在应试教育的制度下,全中国的考生们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广大学生只得放弃自己的课余爱好及专长,一味攻读应试教材,拼命做题目,我们做家长的也不希望孩子分心而影响考试和升学。一纸文凭将改变人的一生,人们无奈之下不得不竭尽全力应付考试。后来,以动手能力衡量,我发现我的儿子越来越笨,虽然最终通过了走独木桥上了大学,但是其动手能力因缺乏锻炼却越来越弱。通常动手与动脑是一致的,应试教育遏制了学生动手与动脑,当然离什么“师”什么“家”的距离越来越大啦。这是中国教育制度造成的,试问当今中国还易出人才么。
丁丁的成才我觉得很难,他三周岁后就要上幼儿园了,他首先要过幼儿园学文化关。网上有评论说,中国的教育怪象多,考博士容易考幼儿园难。现在的幼儿园几乎成了小学预科学校,我们的邻居有个小女孩上幼儿园大班,前天下午,我抱丁丁下楼时正好碰见小女孩的妈妈手拿本子追小女孩回家,说是要做作业。我万分惊讶,这小女孩不是在幼儿园吗,怎么会有回家作业?难道在幼儿园就开始实行应试教育了!现在不少家长相信“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因此强迫幼小的孩子提前学这学那尤其是学文化。孩子的认知有其自然的规律,违反这规律必然会有报应!这分明是将孩子扼杀在起跑线上啊!这种幼儿园不上也罢,我让丁丁7周岁时直接去上小学就是了。可是,当我听说现在的小学不招非幼儿园出来的学生时只得傻了眼。幼儿园上就上吧,我要为丁丁找一个只教知识不教文化的幼儿园,但是不一定会如愿。再过一年多丁丁就得上幼儿园了,所以我现在就想着这个事并不为时过早。为了中国早出人才快出人才,丁丁及其同龄人需要保护。我相信,只教知识不教文化的幼儿园一定会有的。
8.绿色丁丁
丁丁生病了!前天早上我发现丁丁的额头很烫,神态也不够活泼,一量体温39.9℃!够吓人的。他父母上班前嘱咐我多多观察丁丁,需要时送丁丁去医院就诊。我不是学医的,但是略懂一点常识。我知道发高烧是一种生理现象,往往是人类肌体里的免疫功能在起积极作用,通常是血液中的白血球细胞被动员起来吞噬入侵的病菌病毒,其过程会引起体温升高。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发高烧是好事,能提高人类对疾病的抵抗力。无论是成人或小孩,如果生病发烧,最好不要随便吃退烧药,因为那样往往会掩盖真正的病情。但是也不能掉以轻心,要防止体温太高会损伤大脑。从现象分析丁丁的病因,有轻微鼻塞,偶尔打个喷嚏,有点像感冒。联系丁丁的父母一周前先后患过感冒的环境原因(传染源),再加上隔夜晚上我们抱丁丁去虹口一家宾馆看望从外地来沪逛世博的亲戚时,丁丁在众人面前发“人来疯”,他在宾馆客房的大床上翻跟斗(前滚翻)表演,不停地翻过来翻过去,肯定是运动过量了引起肌体对疾病的抵抗力下降。因此,丁丁是感冒的可能性很大。
如果是感冒,要不要送丁丁去医院就诊?大家知道,感冒是由病毒引起的急性呼吸道疾病,对于感冒病毒至今无良药,人们发现患上感冒,看病打针服药一周左右痊愈;不看病不吃药也是一周痊愈,这分明是靠人们的免疫能力痊愈的,药物没有起作用。有人说患感冒确实是“无药可治”,但是可以吃点药打点针做些“辅助治疗”以预防可怕的综合症。听起来好像有道理,可是我认为这种说法疑似是庸医的无耻推销,不可信!你的“辅助治疗”目标是什么?什么叫“对症下药”?“病症(症状)”在哪儿?没有症状下什么药!再说,所谓“辅助治疗”无非是滥用抗生素,而抗生素只杀特定的细菌不杀病毒,其副作用不小,尤其会削弱人体的免疫能力。丁丁这次发高烧很有可能是肌体免疫力在起积极作用,从这个意义上说发高烧是他的一种健康强体的机会,我们应支持丁丁体内的免疫细胞所发动的正义战争,反对会削弱免疫力的滥用抗生素行为。所以我主张对丁丁这次发高烧“只用医、不用药”,所谓“用医”是指我那粗浅的医学知识,该知识告诉我感冒发烧多喝水多排尿很有益。于是我设法让丁丁多喝点水,并配合利尿治疗。这次我没有让丁丁喝很有利尿作用的绿豆汤,因为利尿的物质多的是,之所以不用绿豆汤是我不想让张悟本夺走我的头功,况且我有更妙的良方。我的妙方是煮“须须汤”给丁丁喝,这须须汤是小菜场里商家卖玉米时剥下来的玉米须须煮的水,特利尿(据说小儿常喝须须汤,能治三聚氰胺沉淀于肾脏的“毒奶粉病”)。同时,我还煮了番茄冬瓜汤作辅助治疗,这冬瓜也利尿。
下午,丁丁高烧仍不退,有一度差一点让我没了主意。我给丁丁量了体温,仍旧在39℃以上,是好转?还是不好?常识告诉我们,发烧病人到了下午体温会自然升高的,丁丁早上体温39.9℃,下午39℃多一点,现在发烧程度已经比早上低了,这是好转啊。一般大人患个感冒也要个把星期痊愈,丁丁那么小,抵抗力肯定不如大人,不会好得那么快。何况丁丁精神状态良好,偶尔还显得有点调皮。因此我坚持不给丁丁吃退烧药,因为那东西是会掩盖真正病情的。晚上,丁丁的父母接他回家时,我跟儿子说,丁丁有好转,回去还需给丁丁多喝点水。不过,我嘴上说是好转可心里还是虚的,末了加上一句:“夜里再给丁丁量个体温,体温太高时还得去医院急诊。”这一夜,我可没有睡好,翻来覆去睡不着,我后悔不该让丁丁随他父母回家,今晚丁丁应住在我这儿,由我亲自观察他!那天夜里我脑子里老是想着丁丁,我有过好几次想去儿子家敲门的冲动。感觉到这夜晚真是太长了!我盼啊盼的终于盼到天明。第二天,丁丁被抱过来后我发现他又活蹦乱跳了,因为高烧已全部褪尽。
这次丁丁发高烧是他有生以来的第二次。上次是一年前,丁丁被注射了预防麻疹疫苗后,当天下午即发高烧。我们都认为丁丁发高烧与疫苗有关,晚上丁丁的肚皮上,甚至脸上都起了红色疹子,证实了丁丁的病因就是“小儿疹子”,治疗这个病我有把握,因为我懂这个病症。“小儿疹子”什么药都不需要,也是多喝点水了得。常言道,是药三分毒。人们有什么头疼脑热的时候能不用药的就尽量不用,要用药时必须对症下药。像丁丁那么小的孩子,我们更应当呵护备至。有的家长一看到自己的小孩生病发高烧了,就急得要命,抱去医院又是打针又是服药的,我认为这有害无益。对于小儿科医生来讲也很为难,不开药方吧会给病人家属一种医生“不负责任”的感觉,无知的家长还一个劲地敦促甚至哀求医生开药,开了药,小孩当然成为药品的毒副作用的受害者。昨天我在地铁里看到一个3岁大的小男孩,其右脑边离耳朵1~2吋的地方紧贴一个1元硬币大小的圆片,该圆片有电线导出。小孩的母亲介绍说是手术开刀植入的叫“电子耳蜗”的助听装置,显然该小孩是一位失聪儿童。怎么会造成小孩聋哑的呢?不少家长会告诉你,小孩从婴儿期开始,只要发现他(她)感冒或不舒服了,就去医院吃药打针。那些药的副作用很毒的,这霉素那霉素的,专门损伤小孩的听觉神经,小孩用药多了或剂量大了就会严重损伤听力。家长一开始并不知道小孩已经失聪了,直到小孩1~2岁后,同龄的孩子都会说话了,却发觉自己的小孩什么都不会讲,才知道自己的孩子成了聋哑儿了。除了医生不够负责任乱开药以外,这种“医源性”聋哑孩子是家长不正确的“爱”造成的。可怜小孩太小,在凶残的毒害(打针吃药)面前毫无反抗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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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早期本教斯巴本与释比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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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本教斯巴本与释比文化
作者 : 同美
  早期本教斯巴本与释比文化
  作者: 同美
  众所周知,本教是藏民族的本土宗教,是传承藏族传统文化的主要载体。从札东?格桑丹嘉《本(bon)与屈(chos)辨析》来看,藏族本土宗教“本”从历史渊源的角度大致可以分为早期的斯巴本(srid-pa-bon)以及辛饶米沃改革规范以来的雍仲本(Gyung-drung-bon)两大类。其中,早期的斯巴本又根据是否与雍仲本相冲突、是否善待生命、是否牺牲血祭等角度分外本(phyi)与内本(nang-bo)两大类。外本亦称邪本(bon-log),内本亦称准因本(rgyu-bon)。雍仲本又分四因本(rgyu-bon)、五果本(vbras-bon)等两大类,合称九乘。释比既是羌族传统社会中的宗教文化的传承人,也是当时社会中的知识拥有者。因此,一般将这一文化现象称为“释比文化”。释比文化无疑在羌文化中居于核心地位。从这个意义上讲,本教与释比文化无疑是藏羌民族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因此,长期以来,本教与释比文化关系研究备受广大藏羌文化研究者的青睐。本文以早期本教斯巴本与释比文化的关系研究为切入点,通过称谓与器物、神灵与经典等诸角度的比较研究,解读释比文化,揭示早期本教斯巴本的特点。
  一、早期本教与释比文化的研究回顾
  (一)藏文化视野下早期本教与释比文化的研究回顾
  毛尔盖?桑木旦先生是一位通过藏古文化的视角,从藏羌民族渊源关系的大背景下对本教与释比文化进行研究的代表性人物。他著有多篇(本)关于藏族历史的文章,如《藏族历史齐乐明镜》(lo-rgyus-gun-dgv-me-long),《解惑明灯》(mun-gsal-sgron-ma)等。这些文章现已收入《毛尔盖?桑木旦全集》(藏文)第六卷。该文与其他传统藏文史书的最大不同在于专章论述了藏族东部的历史。诚然,藏族东部历史的研究势必涉及到藏羌之间的关系问题。毛尔盖?桑木旦先生本人系阿坝州松潘县毛尔盖人,毛尔盖又与黑水县接壤。因此,他非常了解黑水县一带的藏羌关系。毛尔盖?桑木旦先生通过丰富的社会阅历,广博的藏文献知识,直接引用四十余种相关古藏文文献资料,从藏羌氏族及其称谓变迁、分布区域及其宗教信仰等诸多角度,深刻探讨了藏羌之间的历史渊源关系。在毛尔盖?桑木旦先生看来,所谓现在的羌人,其渊源可以追溯到远古藏人羌赤(spyang-prug)氏族,他们所信仰的宗教系原始本教,主要集聚于岷江上游地区,世称“达玛”。毛尔盖?桑木旦先生还引证《新唐书》(藏译本)资料指出,按汉文资料记载,至少在唐时,茂汶一度被吐蕃首领尚恐热(zhang-kho-bsher)、尚与思罗(zhang-yu-blo)、悉恒谋(sstn-mo)及其部下所掌控。同时,作者还回忆道,直至解放前夕茂汶一带藏语仍俗称腊汶(la-bong),居民被作称“达玛rta-dmag”。
  (二)汉文化视野下的本教与释比文化的研究回顾
  周莲仪先生的《瓦寺土司始末》一书,运用《世代忠烈瓦寺土司》、《羌族调查情况》等三十余种相关汉文献资料,从瓦寺土司源流以及瓦寺土司的政治制度、经济制度、文化状况、兵事活动等五大方面,重构了汶川县瓦寺土司的历史,从某一侧面反映了汉籍资料关于古代汶川及其周边的藏羌民族及其宗教信仰关系的概貌。
  通过周莲仪先生的《瓦寺土司始末》一书,我们知道历史上汶川瓦寺土司系嘉绒藏族十八土司之一,官寨(衙门)位于现今四川省阿坝藏羌自治州汶川县南绵}镇西北涂禹山上。瓦寺土司自明朝英宗正统六年(公元1441年)起,到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止,历时508年。历史上其辖区涉及现今的茂县、理县、汶川、以及都江堰的部分地区。其民族成分以藏族和羌族为主,信仰本波教。同时发现,由于周先生在藏羌语言方面的局限对研究带来的困难也非常明显。比如,周莲仪先生认为“瓦寺”一词,与房瓦之“瓦”或寺庙之“寺”有关。然而,通过对瓦寺土司第二十五代索国光(1940-)老先生的采访,以及对由他提供的《世代忠烈瓦寺土司》的研究,笔者以为“瓦寺”一词取自瓦寺土司第一世之父亲琼布思六本之姓名的嘉绒口语读音。思六本藏语转写为:bsod-nams-vbum,其中第一个字“bsod”在卫藏方言中与现代汉语普通话“思”音较近。但是,在嘉绒口语中“bsod”肯定要突出前加字母“瓦b”音和基字字母“寺s”音。因此,“瓦寺”是藏语“bsod ”的译音。仅此,我们也不难发现藏羌文化关系研究中语言文化间的互识、互证的重要性。
  二、早期本教斯巴本与释比文化之比较
  (一)神职人员的称谓与器物
  历史上,远古藏人对从事有关宗教这一行业的人被称作本波(bon-po)或辛波(gshen-po),按藏语习惯有时简称“本”或“辛”,有时合称“辛本gshen-bon”。正如前面所说,“本bon”雷同于“法chos”,具有事物、经文、宗教等诸多含义。“辛”有时是指有学问的人,在藏文里与本教鼻祖东巴辛饶的“辛”是同一个字。对此,札东?格桑丹嘉在《本(bon)与屈(chos)辨析》中有这样的论述:
  古藏人称大力士叫“协坚shed-can”或“协大shed-bdag”,有知识的人叫“婆罗门bram-zhe”或“仙人drong-srong”,后来的藏人对有能力的人又叫“导师ston-pa”、“善智dge-bshes”、“法师cho-rje”等。同样的道理,凡是有知识、有文化的人统称“辛波gshen-po”。
  “辛饶gshen-rab”也不专指辛饶米奥佛,辛饶分因果两种,因此,僧伽(dge-vdun)也可被称为辛饶。在因本中也谈到过,本教鼻祖东巴辛饶未曾降世之前,历史上就曾出现过辛郭拉噶波(gshen-mgon-lha-dkar-po)、阿瓦冉德(a-ba-ra-ti)、耶辛旺左(ye-gshen-dbang-rdzogs)等许多小辛(gshen-phrn)。
  “辛”有时又指祭祀者,且其内部又分若干专业。现就札东?格桑丹嘉在《本(bon)与屈(chos)辨析》中的相关论述翻译如下:
  当众生的因缘与佛陀的慈悲俱备以后,通过五行(vbyung-ba)、斯巴(srid-pa)、嘎巴(bskl-pa)等相同原因形成器情世界。世界形成之初,通过斯巴桑波神父与赤萨奇姜神母的法力,先后繁衍出三界的神、鬼、人。其中,天(gnam)有神(lha)、伽(gar)、聃(rten)等三类。“神”包括三界神以及梵天、帝释天等十方神为主的七十五护法神和一百零八大护法神等所有神;“伽”包括力敌鬼怪(vdre)、罗刹(srin)、祸端(byur)以及十方总魔之神,即二万拉神(lha-gsas)、三百六十位陀神(mthor-gss)、二万五千位神(bdar-gss)、一百零八位世间神(srid-pvi-lh-chen)、四洲四神、恰穆奏(phyw-dmu-gtsug)三位的三生神、龙达(rlung-rt)四神、五位领军神(vgo-lha)、九位保护神(skyob-pvi-lh-lnga)、十三客神(mgron-yag-bcu-gsum)等;“聃”包括为三界评判是非、主持公道、抑恶扬善的恰斯鹘三神(phyw-srid-skos)等。地(sa)有人(mi)、玛(smra)、辛(gshen)等三类。“人”包括耶桑神界(ye-sngas)松波奔驰末代王朝耶莫王时期的四洲人以及源自瞻部洲的恰穆奏三氏的汉藏胡等;“玛”包括人非人周边及洋人;“辛”包括斯巴桑波神父与赤萨奇姜神母的后裔赤米奥切(vphrul-mi-bo-che)时期的招福师拉本托噶(lha-bon-thugs-dkr)、耶莫王(ye-smon-rgyal-mo)、斯巴本侬瓦奥丹(srid-pa-bon-snang-ba-vod-ldan)、天本欧日(gnam-bon)、祷本耿希(smon-bon)等。
  从以上引文我们也可以看出,“辛”的地位在神之下,在人之上。这里的“辛”不仅指祭祀者,而且根据“辛”的不同专业其内部也有不同的称呼,如擅长招福者叫“拉本”、擅长占卜等知识者叫“斯本”、擅长祝福者叫“祝本”等。其实,吐蕃第一代赞普时期所谓的十二位本教师以及后来的许多相关称呼也证明了该现象。这种现象雷同于当今的专业技术及其职称务(msthan-gyi-yig-tshang)。如:藏古与赞普议事者叫古辛(sku-blon)、与大臣议事者叫辛论(gshen-blon)、赞普的上师叫拉本(bla-bon)、擅长世间学问的叫亘习(gun-shes)、传播本法的叫本辛(bon-gshen)、指出善恶因果的叫东巴(sdon-pa)、得到赞普表彰的叫本钦(bon-chen)、乐于救助的帕瓦(pha-ba)、遵守教规者的叫辛尊(gshen-btsun)、超荐死者的叫杜辛(vdur-gshen)、超度彼岸的叫蚌瑟(dpon-gsas)等。同时,我们发现,“拉本”、“斯本”、“祝本”、“本钦”等主要是从本教教法“本”的角度命名的,“古辛”、“本辛”、“辛尊”、“杜辛”等是从神职人员“辛”的角度命名的。“辛本gshen-bon”这一称呼则凸显了本教教法与从事其行业者两大方面。
  本教从业人员由于所从事职业级别(九乘)的不同,其着装和法器也有所不同。对此绒顿?释迦坚参的《本波教与钵第教辨析》中有这样的记载:
  小乘三级神职人员的着装不同于普通俗人,占卜师、历算师、医药师各有自己的着装。纳辛(snang-zhu)头戴虎皮帽(stag-zhu)和太阳帽(rbd-zhu),身着长袖,持半边鼓(rnga-phyed-chal-ba)、箭旗(mdv-dar)。赤辛(vphrul-gshen)戴头饰、穿短袖,持鼓、钹、杵等。德辛(vdur-gshen)头饰禽毛,身着虎皮。格涅(dge-bsnyen)的着装雷同于僧装。仲松(drung-srung)的着装有十三件,即帽子(pad-zhu)、上装(stod-gos)、下装两件(smad-gos)、本鞋(pad-lham)、外套(rman-gos)、坐垫(gdeng-ba)等七件以及五圣物⑥和佛珠等六件共计十三件。阿伽(a-dkr)的密宗装有帽子、衣服、发饰、器物等。耶辛(ye-gshen)的着装有禅帽(sgom-zu)等六件套以及璎珞(dra-ba-dra-ris)等。拉米(bl-med)已达到自我解脱境界,无所谓规矩……
  当代西藏曼日经师丹增南达(1926- )先生,在其《西藏远古史》(snga-rabs-bod-kyi-byung-ba-brjod-pa)中,从本教显宗、密宗及瑜伽等三大角度,对本教神职人员的着装进行了统计。其中,显宗有大小十六件,密宗有大小二十一件,瑜伽有大小八件共计四十五件套。具体现编译如下:
  显宗的十六件分别为:莲帽(pad-zhu)、下装(rmad-gos)、下内装(rmad-vog)、裙(smad-sham)、莲鞋(gtsang)、上装(stod-gos)、坐垫(gdeng-ba)、莲包(pad-khug)、禅杖(mkhar-gsil)、钵盂(lhung-bzed)、木碗(pad-phor)、佛珠(phreng-ba)、缝针(khab)、剃刀(bzhar-khri)、浴瓶(khrus-bum)等。
  密宗的二十一件分别为:金刚杵(pra-phud)、盔甲(gar-rmog)、天冠(prog-zhu)、全人皮(Gyang-gzhi)、匈布(dpyang-bu)、伽玛莎(kas-ma-hral)、奘鞋(gtshang-lham)、鹏跃帽(zhw-khyung-lding-m)、白顶帽(dkar-mo-rtshe-rgyal)、虎冠(stag-zhu)、辛帽(gshen-zgu)、灌顶衣(dbang-gos)、灌顶披风(dbang-ber)、黑色披风(ber-nag)、护身护(srung-rkhor)、铁器(lchag-ch)、咒角(thun-rw)、颅骨念珠(thod-phreng)、拂巾(gyab-bdar)等。
  瑜伽有大小八件分别为:虎椅(stag-gdan)、禅带(sgom-thag)、掩腋衣(rngul-gzan)、短裤(ang-gha-ra)、颅碗(thod-zhal)、双面鼓(da-ma-ru)、铙钹(sil-snyan)、藤杖(sba-mkhar)、手册(bevu-bum)。
  从九乘说到显宗、密宗、瑜伽三分法,本教神职人员的称呼与着装显然发生了简化。这种简化现象与本教的新旧派别的形成有一定的关系。本教旧派分总系(spyi-rje)和地方系(yul-lugs)两大类。总系一般分智(pru)、希(zhu)、巴(spa)、麦(rmevu)、辛(gshen)五大系;地方系较有名的有胡木赤(hor-mu-khri)、伽日易欣(dkar-ru-yid-bzhin)、藏东姜智(mdo-sman-spyang-sprul)、格西纳苏(dge-bshes-nang-so)等。新派有桑吉林巴(sngas-rgyas-gling-pa)、米西多杰(mi-shigs-rdo-rje)、德庆林巴(bde-chen-gling-pa)、耿卓嘉聪(kun-grol-vjv-mtshon)等。尽管新派认为莲花生是八世纪本教高僧占巴南喀(dran-pa-nam-mkhv)的儿子,但莲花生毕竟是宁玛派的祖师,所以,本教新派的仪轨与宁玛派有不少相似之处。
  《羌族释比经典》是“十五”全国少数民族古籍重点出版项目。陈兴龙先生在《 羌族释比经典》的基础上,撰写了《羌族释比文化研究》一书。该书探讨了羌族释比文化,介绍了羌族释比的称谓及器物。综合陈兴龙先生的观点认为:“释比”是羌人对羌族男性经师的一种称呼(他们近似于西方的萨满,汉语一般称之为端公、巫师),在不同的方言中或称“释比”、“许”、“释卓”、“阿爸木纳”、“阿爸锡拉”等,这些羌语名称都有“惩恶扬善”、“主持公道”的意思。释比被羌人誉为有才能、有知识的人,他们智慧超人,能与人、神、鬼打交道,懂阴阳,知福祸。释比的这些功能,是天神阿爸木比塔授予阿爸木纳的神圣权利。陈兴龙先生还认为:释比原本有十二类,现可以分为日麦祭、赤苏德木、德布释比等三大类。据他统计,释比固有的器物有羊皮鼓、神杖、师刀、响盘、铜铃、铜锣、海螺、符板、印章、兽角、神袋、羚羊角、算薄、法铃、独角、法水瓶、神鞭(麻龙)、猴头祖师、猴皮毛、盘(索卦)、拨浪鼓、铜鼓、串珠、鹰头、雄鹰爪、金牌、令牌、木刻印板、古钱等二十余种。
  通过对以上藏羌神职人员称谓及器物的观察,不难发现,二者之间存在不少可以互识、互证的地方。在本教文化的视野里,“释比”其实就是“斯本”。“斯本”是藏语“srid-bon”的译音,是斯巴本(srid-pa-bon)的简称。在松潘一带的藏语里,“斯本srid-bon”的读音与现代汉语普通话“释比”的读音很相似。前面说过,“斯本srid-bon”是指相对于雍仲本而言的早期本教。在藏语里“斯srid”具有可能、世界等含义。这里的“斯srid”就是指世界,是指相对于彼岸世界的现实世界。“本bon”就是本教的“本”,雷同于佛法的“法”,即增进今生幸福之法。“许”就是“辛”。“辛”是藏语“gshen”的译音,是辛波(gshen-po)或辛本(gshen-bon)的简称,在早期本教文化里指有知识的人或祭祀。在松潘一带的藏语里,“辛gshen”的读音与现代汉语普通话“许”的读音相似。“释卓”是藏语“srid-grol”的译音,“srid-grol”又称释比卓普(srid-pvi-grol-phug),是因本之创世说中的一个小分支。因本有十二分类,创世说在藏语里称“玛希铎格smra-shes-gto-dgu”,它是十二类中的一个分类,主要讲世界形成、人类繁衍、占卜消灾、驱鬼镇邪等。关于“阿爸木纳”,陈兴龙先生认为“阿爸”是羌人对神、先祖的尊称,一般都冠在神名前。“木纳”是传说中释比的“飞天神爷”。从本教文化的视角来看,陈兴龙先生的这种解释是有道理的。藏人也有在神名或先祖名前冠阿爸或阿爷的习惯,如藏语称青海果洛玛沁神山为“阿尼玛沁A-myes-rma-chen”,藏语称安多三圣人雄帕大师为“阿尼雄帕a-myes-skyang-vphags”,藏语称世间智慧老人为“姜耿阿瓦cang-rgan-a-pa”。可见,这里的“阿尼A-myes”即阿爷,“阿瓦a-pa”即阿爸。又如“木纳”的“木”为藏语“tmu\rmu”的译音,嘉绒藏语称天为“木tmu\rmu”,古藏语称通往天堂的梯子叫“木给rmu-skas”。“纳”是藏语“lha”的译音,是指神。因此,“木纳”就是指天神。同样的道理,“阿爸锡拉”即“锡拉”。“锡拉”就是本教神名藏语“gshen-lha”的译音。按前面的音译方法则可译作“辛纳”。本教静神系列四大如来之一就叫“辛纳沃噶gshen-lha-vod-dkar”。
  本教与释比在着装穿戴方面,二者也有不少雷同的地方,如五尊神帽、虎豹皮短褂等。五尊神帽藏语叫“热盎”,五尊神分别代表五方,他们分别是:中为耿侬恰巴(kun-snang-khyab-pa),东为萨瓦绒炯(gsal-ba-rang-vbyung),南为噶瓦东周(dgv-ba-don-vgrub),西为谢札欧梅(bye-brag-dngos-med),北为格拉噶秀(dge-lha-gar-phyug)。通过对曼日经师丹增南达的“法器图解”与陈兴龙先生关于“释比固有法器”间的比较,发现一半以上释比法器与本教法器在样式上可以一一对应。
  (二)神灵与经典
  本教的神灵与鬼怪文化非常庞杂,规范梳理的历史由来已久,从善恶的角度可以分神(lha)与鬼(vdre),从是否得道的角度神可以分世间神(vjig-rten-pvi-lha)与超世间神(vjig-rten-las-vdas-pvi-lha),世间神又分与本教教法相友好的神、与本教教法敌对的神,整个藏区的神、局部的地方神等。卡尔美博士根据《佐普》(mdzod-phug)、《瑟米》(gzer-mig)等文献记载,把本教神灵分为柔态神(zhi)与怒态神(khro),以及护法神(bkv-skyong)等三大类。其中,著名的柔态神有四如来,即佛母萨智艾桑(yum-sa-trig-aer-sangs)、拉辛拉沃噶(lha-gshen-lha-vod-dkar)、斯巴松波奔赤(srid-pa-sangs-po-vbum-khri)、东巴辛饶(ston-ph-gshen-rab)等。著名的怒态神有瑟喀五宝(gsas-mkhv-mchog-lang),即瓦瑟盎巴(dbal-gsas-rngm-pa)、拉高陀巴(lha-rgod-thog-pa)、佐乔喀炯(gtso-mchog-mkhv-vgying)、盖阔(ge-khod)、蒲巴(phur-ba)等。著名的护法神世称“玛兑赞(ma-bdud-bstan)三护法神”,即玛乔斯巴杰木(ma-mchog-srid-pa-rgyal-mo)、穆兑江巴叉高(dmu-bdud-vbyams-pa-khrag-mgo)、赞嘉雍乐维(btsan-rgyal-yang-ni-wer)等。笔者在“西藏本教的神明及其特点”一文中,通过对岷江上游本教神明的考察,介绍了“十三生神”与“纳巴杰瓦神系”等两组共计118座神,归纳了他们的特点,从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西藏本教神明的概貌。
  陈兴龙先生在《羌族释比文化研究》一书中,从自然界神、始祖神、家神、劳动工艺神、部落地域神等五大角度介绍了134尊神。目前,尽管我们很难对这里所说的释比神逐一进行本教文化的解读,但是,有些非常有趣的现象应当引起我们的重视。如,在134尊神中,其神名的最后一字相同者有51个,占38%。陈兴龙先生把它音译为“瑟”、“神”、“士”等,笔者以为,这其实就是藏语“gsas”在不同羌语方言读音的差异。“gsas”常见于本教文献,与汉语普通话“神”字义音相似,有时藏语称本教高僧叫“本瑟dbon-gsas”。又如,除了天神阿爸木比塔疑似本教神明松波奔赤以外,被羌人誉为世上第一完人的雅呷确呷?丹巴协热明显就是本祖东巴辛饶在释比文化中的反映。又如羌族羊神“泽瑟”,其实就是藏语“tshe-vdzugs”的译音。在古藏语中称山羊为“泽奏tshe-vdzugs”。在藏文化里“绵羊”象征着“福”,“绵羊lug”一词常与“福Gyang”字合用,如“Gyang-dkar-lug”,可见,此例折射出羊即福,福即羊的文化理念。
  正如笔者在“《本教大藏经》的历史回顾与现状思考”一文中所说,要想搞清楚什么是本教经典,首先要弄清楚什么是《本教大藏经》、什么是本教文献。因为,从近期出版的《羌族释比经典》的内容来看,相对于释比经典的概念,本教经典应该等同于本教文献,而不限于《本教大藏经》。《本教大藏经》不等于本教文献,《本教大藏经》只是本教文献的重要组成部分。所谓的本教文献,顾名思义就是无论何种文字,凡是与本教有关的文本均属本教文献,因此,随着分类角度的变化,其分类的方法也有所不同。如从语言角度看至少有象雄语的本教文献和藏语的本教文献;从本教发展阶段看,有前中弘期的本教文献和后弘期的本教文献;从本教自身内部特点看有属斯巴本的文献、也有雍仲本的文献;从作者的角度看,有辛饶佛经及其阐释等等。以《本教大藏经》为例,大家知道,代表本教理论体系的经典集成世称《本教大藏经》。《本教大藏经》包括辛饶米奥佛的遗训《甘》部和本教信徒对《甘》的阐释《甘丹》部两大部分,其形成历史可以上溯到十一世纪初叶。现存的《本教大藏经》《甘》部有阿拥版、温伦版、瓦琼版、石刻版、电子版等若干版本,其中瓦琼版178函,88692页。《甘丹》部第三版有322函,191254页。以上《甘》与《甘丹》两部共计279946页。据专家估计,目前流落在民间的藏外本教经典至少在上千函以上。
  《羌族释比经典》共上下两册,收集释比经545部(段)。在这部经典里,专家们抛开上中下三坛分类的传统方法,从内容出发,把545部(段)释比经分为23类,即创世纪、敬神、战争、解秽、法具、祭祀还原、驱邪治病保太平、驱害、哲学伦理、天文历算、占卜、符咒、建筑、科技工艺、农牧、婚俗、祝词、丧葬、乡规民约、生态、比萨(释比戏)、禁忌、法事咒语。
  从内容上看,释比经中有不少本教的影子。如,敬神类第31部《请祖师》、第56部《敬释迦》、第57部《敬释比木纳》;解秽类第88部《做旗》、法具类第119《茅人》;祭祀还原类第178《德》部;驱邪治病保太平类186《伯牙》部、212《送瘟神》部、262《丢替代》部、265《德》部、267《茅人替代》部、269《驱邪》部、291《德送怪物》、300《什》部;驱害类320《果一部》等。
  从哲学思想上看,释比文化中存在类似于早期本教二元对立的哲学思想。早期本教经典里充满了光明与黑暗、有与无、黑与白、神与鬼、善与恶、智慧与方法等二元哲学的思想。陈兴龙先生认为,“释比经典里有两个重要的词:一个叫厄(恶),一个叫纳(善)”。我们知道,在本教经典《佐普》里谈及人类的繁衍时,涉及了光明与黑暗的概念。该书关于光明有三种写法,即“厄vod”、“纳snang” 、“纳瓦snang-ba”;关于黑暗有四种写法,即“霉mun”、“霉巴mun-pa”、“霉巴那波mun-pa-nag-po”、“厄那波vod-nag-po”。该书认为赤嘉寇巴王代表光明、美奔纳波王代表黑暗,光明主张白色善业,黑暗主张黑色恶业。因此,笔者以为,释比经典中的“厄”与“纳”如果用藏文书写,则可以写作“厄vod”与“纳snang”,即黑暗与光明。换句话说,“厄vod”是藏语黑光“厄那波vod-nag-po”的简称,“纳snang”是藏语光明“纳瓦snang-ba”的简称。本教与释比文化一样,白象征善,黑象征恶,光明代表善业,黑暗代表恶业。
  三、结束语
  在本教文化的视野里,斯巴本与释比在称谓、器物、神灵、经典等方面存在不少可以互识、互证的地方。称谓方面如,释比其实就是“斯本”,“斯本”是藏语“srid-bon”的译音,是斯巴本(srid-pa-bon)的简称。 “许”就是“辛”,“辛”是藏语“gshen”的译音,是辛波(gshen-po)或辛本(gshen-bon)的简称,在早期本教文化里指有知识的人或祭祀。 “释卓”是藏语“srid-grol”的译音,“srid-grol”又称释比卓普(srid-pvi-grol-phug),是因本之创世说中的一个小分支。“阿爸木纳”系藏语,是天神老爷的意思,藏文可以转写为“a-pa-dmu-lha”。 “锡拉”就是本教神名藏语“gshen-lha”的译音。神灵方面,除了天神阿爸木比塔疑似本教神明松波奔赤以外,被羌人誉为世上第一完人雅呷确呷?丹巴协热明显是本祖东巴辛饶在释比文化中的反映。羌族羊神“泽瑟”就是古藏语中称山羊“泽奏tshe-vdzugs”。器物方面,常见本教法器有四十余件,释比法器有二十余件,雷同率在百分之五十以上。经典方面,现存本教大藏经《甘》与《甘丹》两部共计279946页。目前流落在民间的藏外本教经典在上千函以上。《羌族释比经典》共上下两册,收集释比经545部(段),分上中下三坛23小类,其中十多部具有明显的本教影子。从哲学思想上看,释比文化中存在类似于早期本教二元对立的哲学思想。早期本教经典里充满了光明与黑暗、有与无、黑与白、神与鬼、善与恶、智慧与方法等二元哲学的思想。释比经典中的“厄”与“纳”可以转写成藏文“厄vod”与“纳snang”,即黑暗与光明。换句话说,“厄vod”是藏语黑光“厄那波vod-nag-po”的简称,“纳snang”是藏语光明“纳瓦snang-ba”的简称。本教与释比文化一样,白象征善,黑象征恶,光明代表善业,黑暗代表恶业。由此可见,释比文化深受早期本教斯巴本的影响。同时也发现,斯巴本与释比文化之间存在许多不同之处。综上,可以这样说,斯巴本与释比文化的比较研究,对重构斯巴本、阐释释比文化具有重要意义。
  来源: 《民族学刊》2010.0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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