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有什么方法能避免坐公车和地铁时被人故意美女占便宜宜?经常有些变态佬总在我私处那里毛手毛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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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做小姐时遇到的那些变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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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贴转自网络。本人只是搬运工!
东莞的九月,秋雨下得让人感到忧伤。我站在暮色淡淡的窗前,点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慢慢的将烟圈吐出。半个小时前,赵小龙给我打了电话。他说老婆你还有钱吗,我想翻本。电话里,我骗他说在厕所,待会回他短信。激烈的咳了一阵,我不得不将烟掐灭。折身,镜子中出现了一个高挑丰腴的女人。我在镜子前站了一会,里面那张脸,已经不再年轻了。我突然想起来,今年我已经33岁了。对一个靠皮相吃饭的人来说,真是一个让人感到绝望的数字。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传来短信接入的铃声。我慢吞吞的移过去。短信是我那个开服装店的婆婆发来的,她说:二妞和隔壁的胖仔打架了,把他掐得一脸的血,好样的。我放下手机,开始抑制不住的笑起来。烂赌的丈夫,跋扈的婆婆,嚣张的女儿,还有在KTV当公主的我。多么畸形而又和谐的一家人啊。笑得累了,我干脆坐到地板上。重新亮起手机屏幕,映入眼睑的是一个紧抿着唇的少女。那是我18岁时的照片,真是让人难以置信,我居然也有过18岁。我忘了我怎么走到了今天。我也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不再想关于未来这两个字。好半晌,我觉得双腿有些发麻了,便扶着椅子踉跄着站了起来。赵小龙又要钱,他真当我是提款机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我和叶添离婚时分了二十四万,刚开始q我还想着做个小生意什么的,这些年来,被赵小龙连哄带骗,已经花得七七八八了,到了现在那笔钱就只剩了八千三百四十块。握着手机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我知道赵小龙在等我的答复。不是没有干脆利落的拒绝过,每次拒绝后,他总是在床上花样百出的折磨我。他以为在取悦我,他不知道我已经没有高潮了。“我把卡给你送过去吧,花完了一了百了。”我怔了片刻,按下了发送键。换了双,走到大门边我刚要旋开门把手,手机响了起来。我看了一下号码,显示区号为广州。盯着号码看了一会,从不接陌生号码的我鬼使神差般划下了接听键。“你好,哪位?”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礼貌而生疏。“小慧。”叶添的声音略带沧桑,喊我的名字时不自觉得带着一点宠溺。“叶,叶添。”我手抖了一下
手机差点要滑到地上,垂下放在门把手上的手,我背靠着门仰头看天花板。“我问妈要的你的号码,她说你在东莞。”叶添的喊我妈还是喊得那样自然。“你用的是广州的号码?”我问。“我现在在东莞,一起吃个饭吧。我在XX酒店这里,你过来吧。”“好。”我没有一丝犹豫,我和他离婚五年了,刚离婚那两年,他还会经常打电话给我。后来就仿佛消失了,足足有三年我没有任何关于他的讯息。我太想知道他过得怎么样了?当然,还有一个不能启齿的原因是,我想知道儿子怎么样了?我出了门就打了辆出租车,直奔赵小龙所在的地下赌庄而去。司机瞟了我一眼,嘴角撇了撇,启动车子后他带着一点谄媚的笑,说:“,一看你这气色,好得不得了,要大发的。”我面目表情的看着前方,在东莞呆了这些年,我太了解这些出租车司机。说这些违心而不着边际的话,无非就是想着客人高兴,一高兴便能多赏点钱车钱。你烂赌也好,卖身也罢,才不关他们的事。这年头,笑贫不笑娼,有钱就是亲大爷。到目的地时,我扔下一张20元的钞票,打开车门,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身后传来出租车司机悻悻的声音,“妈的,真小气。”起步价车费的路程,他不过说了两句好听的话,多得了钱竟还有脸骂人小气。即使是卖,那也是别人出卖身体所得,凭什么让你不劳而获。我急着赶去见叶添,便决定不作计较。赵小龙所在的地下赌庄隐匿在一座外表看起来普通的民宅后面。赌庄的背后操盘手是赵小龙的亲舅,因为这一层关系,他便得以在赌庄里放高利贷。无所事事时,便赌上一赌,这两年来赵小龙输的时候总比赢的时候多,放高利贷得来的钱搭进去了也不够。地下赌庄一条铁打的规定便是:有钱就赌,没钱滚蛋。即使是亲舅,赵小龙也照输,输了照样没得情面讲。我绕过民宅昏暗的楼梯口,矮着身从楼梯口门走出去,寻着仅容一人的小巷子往前小心挪步。进入地下室,这是唯一一条路,也是赌徒们最好的屏障。挪到巷子中央时,我伸手在水泥墙上掩在爬墙虎下面的红色按钮上按了一下,这是只有内部人员才知道的机关。很快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老郑头痛好了没?”这是他们赌庄今天的新暗语,我淡淡的答道:“已经躺下了。”水泥墙应声而开,其实这是一扇防盗门,在门上抹上了水泥,不细心根本就发现
不了里面的玄机。一阵刺鼻的烟味窜出,我顺着台阶往下走。门应声又关上,对外面的世界而言,那仅仅只是一堵墙。我在烟雾袅绕中熟练的穿梭,倒数第二张桌子,赵小龙脱了上衣服,双眼通红。看来,他已经输红眼了。“小龙,卡给你。”我慧碰了碰他的肩膀。“老婆真好。”赵小龙接过卡后猛亲了我一口,一旁的赌徒吹起了口哨。“密码你知道的,我走了。”我仍旧面目表情,内心却翻腾不已。年少无知时,赵小龙是学校的恶霸,那时,我觉得他真酷。出地下赌庄又是另一条路,相对而言,这条路便显得端庄许多。走至最角落处,沿着一条平坦的水泥路一直往前走,走到尽头时,拉开那扇红色的门,沿着台阶往上走。踏上瓷砖时,这已经是另外一番天地了。这是一家品牌的试衣间,只不过这间试衣间不对外开放罢了。我对着穿衣服镜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才打开试衣间的大门,踩着高跟鞋扭着腰的往外走去。2.这操蛋的生活出了,我才发现,天已经黑透了。雨却一直下着,我没有带伞的习惯,在门口站了一会,风吹来,竟然还有些微微的凉意。我招了一辆出租车,赶紧钻了进去。报了地址,出租车在雨雾中飞奔起来。我又给妈咪李艳发了条短信,说晚一点过去上班。等了两分钟,她回了短信:“快点来,项总今天过来了,来迟了,我可安排给别人了。”我看着手机屏幕,冷笑了一声,我知道她不敢。离叶添的酒店越来越近,我一直保持着的从容淡定开始夹入慌乱。毕竟许多年没见,我原以为,叶添更早一点就会来找我,结果一等就是五年。五年,黄花菜早凉了。而我,终于和赵小龙搅到一块去了。下了出租车,我站了一会,从包里取出墨镜架到鼻梁上这才又重新有了勇气。这家酒店,在东莞的五星级酒店中,小有名气。大堂门口,着制服的门僮哈腰,“欢迎光临。”我有点后悔没吩咐叶添在大堂等我,在我和他过往的关系,我一直习惯他等我。“小慧。”叶添的声音打断我的遐思。我顺着声音望着,那个站在真皮沙发前一身休闲装扮浅浅微笑的男人正是叶添。我缓步向他走去,走到他面前时,我脱下眼镜。定定的看了他五秒左右,我莞尔一笑,“好久不见,成熟了许多。”“你还没吃饭吧?”叶
失控。在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里,我一直交替着用冰水和热水为他含着老二。到了最后时,叶添抓着我的头发已经完全不能自持了,我知道他马上要到高潮了。便将花洒和矿泉水瓶扔到了一旁,全心全意的含住他的老二并用手套弄起来。“啊,嗯,哦,我要死了。”叶添的声音急促起来。他的老二越来越胀,我用力吸了一下,然后秒速松口往后移了一步,但还是迟了,那股浊白的液体喷了我一脸我闭上眼,双手紧握他的老二,缓缓的推弄了几下。叶添喘着粗气,将我搂入怀中。“宝贝,太爽了,太爽了。对不起,弄了你一脸。”他喃喃的道歉。我伸手抹了一把眼睛,然后起身打开了花洒。“你,想不想要?”他从背后搂住我。“洗澡!”我缓缓的吐了两个字,语气有些冷。他便闭了嘴。穿戴整齐后,我们双双坐在休息室的里。“怎么来东莞了?”我靠着,习惯性的跷起二郎腿。“几年不见,你反倒越来越年轻,过得不错吧?”叶添答非所问,他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当年她拖着行李箱倔强的不肯回头,那时还是有些稍稍的青涩。如今,她已经熟透了,眉梢眼角尽显女人的风情。她原本就长得好看,现在只是更好看了。“和你有关系吗?”我嘲讽的笑,“拜你所赐,我过得不错。说说吧,来东莞干嘛,怎么用的是?”“如果我说我专程来看你呢?”叶添向我靠近,伸手想搂我。我凌厉的瞪了他一眼,他悻悻的垂手。“我真的是来看你的,在广州那边和一个兄弟合伙做了点小生意,今年算比较稳定了。”他淡淡的说。“泽越好吗?”问起儿子时,我忍不住把头偏向了窗外。“挺好的,你知道,他一直和他爷爷奶奶亲,我回去都把我当陌生人。”“那就好!”我低声说,叶添的父母都是老师,在孩子教育的这个问题上,我其实不用太担心。“你想去看看他吗?”迟疑了一会,叶添问我。我摇头,看什么?他将来的人生,最好没有一点关于我的印记。“这么些年了,我妈,我妈应该不会那么恨你了。”叶添说得小心翼翼。我失笑,那老巫婆,我并不怕她。无非就是拿心脏病又犯了这倚老卖老的伎俩来恐吓我罢了,几次在我面前还作到口吐白沫。“呵呵,她不恨我了,多谢啊。”我起身,走了两步,坐他身
边的沙发横梗上搭着他的肩,“你呢,结婚了吧?”他有些不自在的躲避着我的眼神,我从他的反应明白他已经另娶了。我只觉得心有些微微的刺,五年前他就成了我的前夫,但现在他娶了别的女人,我心里就是不舒服。“你呢?”叶添握住我的手。我耸耸肩,“单身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对他撒谎,这个回答几乎是下意识的。“一个人很辛苦的。”他微微用力就将我拉入了他怀中。“是啊,所以,现在我要去上班了。”我挣开他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抱胸斜眼看他,“人也看了,回去吧。以后也别来了,万一你现在的老婆跑来跟我要生要死,我才没那份精力去应付。”“小慧,我有时间可以经常来看你吗?”他也起身,略带无奈的看我。我忍不住笑起来,“别啊,叶添,我这市井小民和你们高端洋气的知识分子家庭不是早已经划清了界线了吗,我不好再玷污你们。再见。”我捡起门口地上的包,开了门锁,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对他这样的男人,我如果想要他一直放不下我,欲擒故纵是最好的办法。3.你能消停会吗?我赶到KTV时,已经凌晨十二点半了。我在休息间换衣服,李艳从门口闪进来。“哟,我的小公主,回来啦?”李艳一张嘴涂得象血盆大口,更可怕的是,她还擦了大红的指甲,穿着大红的衬衫,活脱脱一个厉鬼的形象。“不是说项总来了吗?”我拿出化妆盒,淡淡的问。“娇娇,他想带你出台。”李艳喊着我艺名,眼神瞟着我。我从容的化好眼妆,擦上淡色的,项天匀喜欢女人纯情的装扮。“现在还不是时候,姐姐,放心吧,真出台,少不了你那一份。”我将化妆盒放回包里,用力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娇娇,瞧你说的。”她媚笑着,那笑比玻璃花还假。其实这是心照不宣的事情,她一再提醒我,不过怕我私自出台然后全部私吞了所有的钱而已。而我,还要在这混下去,不至于那么急吼吼的和她作对,对我并没有什么好处。“那我去啦。”我冲她飞吻了一个,她笑着朝我挥了挥手,笑容里终于有了一丝温度。我站在6013包厢门口,扣了两下门。然后,我用力推开那笨重的门,迷离的灯光下,项天匀居然一个人坐着喝闷酒。“娇娇,过来。”他显然已经喝得不少了,站起来时,脚步显得轻浮。
我赶紧迎上去将他扶住,“项总,怎么一个人喝那么多闷酒,你应该让娇娇陪着你喝嘛。”他搂住我的肩将我推到在沙发里,然后一杯就杵到了我面前,“喝。”他红着眼睛喊。我不敢废话,接过酒杯一仰头喝完。“好,好样的。”他坐到我身边,搂住我的肩,在我脸上胡乱亲了一阵。“项总,我帮您倒酒。”我媚笑着,恨不得使出浑身的劲将他扔出去,但仅限于想想。项天匀有钱,罩得住,正因为他,我这个初来乍到的新人才不至于被人欺凌。最重要的是,他大方,从不吝啬小费。“倒满。”他解开,盯着我倒酒的手看。“项总,要不要叫几个小妹进来陪你唱歌?”我试探着问。“唱个屁,今天就只想和你喝个酒。”他一伸手,一杯酒沷了我一脸。我闭着眼睛,好一会才睁眼,甩了甩头。草,变态佬,今天真是倒血霉了。我忍不住在内心破口大骂,但脸上还是堆起了笑容。“看你还敢不敢说错话。”项天匀冷哼了一声。“娇娇不敢了。”我低声下气。“这才对嘛,喝,今儿一定要一醉方休。”他又伸头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喝到凌晨四点,我吐得人事不省。醒来时,天蒙蒙亮,我晃着要爆裂的头挣扎着坐起来。这才发现,我还在KTV包厢里,项天匀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胸口一阵异样的感觉传来,我低头,一大把百元大钞卷成筒状塞在里。不就是为了这点钱么?我抽出,数了数,足足2000元,确实大方。扶着沙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我试图向前走。一个踉跄,差点直接跌出去。好不容易挪到门口,用力了拉了一下门,拉了个半开就被人从外面推开。“娇娇姐。”阿斌担忧的看着我,他负责这间包厢的卫生,“我送你回去吧。”“滚!”我抓着钱,推开他伸过来的手。回到家时,赵小龙瘫在床上跟一具千年僵尸一样。我进了厕所,洗了个热水澡。回到房间时,刚要穿睡衣,千年僵尸跳起来捉住我。“老婆。”他在我脖上啃。我厌烦透了,忍不住大吼:“妈的,你能不能消停会,我头痛得快死了。”“你是不是去出台了?”他阴郁着盯着我。“你有毛病吧,有种你赚大钱啊,养着你老婆,别让我那么辛苦的赚那点小费,还要被客人沷酒。”我指着他的鼻梁破口大骂,“草,把我钱
输光了,你还有理了。滚出去,老娘要睡觉。”他沉默的看着我,半晌默默的抱着被子去了客厅。我勾起脚将房门用力甩上,闷了一肚子的气,睡衣也懒得去穿,裸身裹上薄被,我直挺挺的躺到床上。头一直“嗡嗡”的响着,我试图将头埋到枕头里。可是,痛却依旧持续。折腾了好一会,我实在没招了,拉开床头柜扯出一双。在头上缠了几圈,然后用力扎紧,这才稍稍感觉好受了一点。身体似乎越来越差了,20来岁时,一宿第二天依然跟打了鸡血似的,还能花枝招展到处招蜂引蝶。现在如果连熬几个晚上,总觉得自己要马上倒下。尤其生下女儿后,坐月子时,忙着和赵小龙吵架打架,到了今天才终于感觉身体有些吃不消了。翻滚了几圈,最终还是没扛住疲倦。我沉沉睡去。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了那个掩在高高的石门之内我儿时的家。自我14岁离开老家后,这还是我第一次在梦中梦见我的家。梦中,我大约九十岁光景,束着马尾,穿着的,下身是一条土黄色的裤子,脚上一双黑色的,漆面早已斑驳不堪。晌午时分,我蹑手蹑脚的沿着院子后的土墙往最里面一间屋子爬去,那里是父母的卧室。我观察了好长一段时间,发现我爸爸习惯把钱放在衣柜最下面那个的一本破书里。在镇上的百货商店,我看中一对发卡很久了。但我也明白,爸妈不可能给我钱去买那种吃不得穿不得的破玩意。架不住我实在喜欢,所以我决定偷钱。我爸和我小叔一早就去县城了,说去买鱼苗。我妈去地里还没回家。我姐和我弟被我奶奶抓去手工捡烟叶,所幸我逃得快,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我双手扒住了窗檐,只要我稍稍再一用力,那扇历经风吹雨打的窗户就能被我拉开。而我,只需要一猫腰灵活一跃就能进去。我只爬到一半就停下来了,逆着光看见了我妈妈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那个人不是我爸爸,我之所以我一眼认出来,是因为我爸爸早就秃了半个头,我妈妈身下那颗脑袋却有着茂密的头发。那一刹那,我的脑海中只剩了一个问题:那个男人是谁?自小我就是一个好奇心无比强烈的孩子,因此,在那一刹那我觉得看清楚那个男人是谁比追究竟我妈是不是背叛了我爸更重要。无奈,我妈背对着我挡住了那个男人,只能看见他们身体不断的合了又分,分了又合。看不清那个男人是谁,让我非常着急。
扭了好几分钟,我感觉我脖子都要扭断了,急得汗如雨下的我开始变得暴躁。恼怒之下,我一使劲翻身从窗户口跳进房间。翻云覆雨极尽快乐之事的两个人做梦也不会想到我会从窗户外跳进去。我站在他们面前,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突然一阵急剧的痉挛,那痉挛象极了村口的老郑有一年被雷劈了那般。我想,是不是我妈被雷劈了?但我不笨,这个假设完全不能成立。我终于看清了她身下的那个男人是谁,是我二伯。“小,小慧。”我妈从我二伯身上滚下去,慌忙去抓旁边的衣服遮私处,但我已经看见了她两只耷拉到肚脐眼的奶子,那两只一直被她藏在衣服里的奶子居然和她的脸一样黑,真奇怪。二伯显然懵了,他连私处都忘了遮,我盯着他的下身,一丛稀拉的毛下边是一条褐黑的大约十来厘米左右的象蛇一样的东西,下面还有一坨软塌塌的东西,整个东西丑不拉几的。“小慧,我,我们在谈点事情。”二伯终于颤抖着手拉过了旁边的被子遮下身,然后把我当三岁孩子哄。“给我两块钱。”我看着床上的两个人,没有一丝笑容。其实我心里比他们还紧张,那对发卡只要8毛钱。两块钱几乎是我半年的零用钱了。二伯赶紧哆嗦着手去够床头那条沾满了泥巴裤腿卷得老高的裤子,他从口袋里抓出一把零钱,数也没数,直接递给我,“小慧,这事不能告诉别人,你不能害了你妈,知道吗?”我抿着嘴接过钱,又看了看我妈,她一直缩在床边发抖。我觉得我要是再不走,他们可能连衣服都不敢穿。我抓着钱又从窗台翻了出去,坐在院子后的墙根下,我认真的数了我手里那把零钱,足足有七块八毛。太阳晒得我头发昏,我眯着眼一直笑。有了这笔钱,我可以买许多我一直想着却只能想着的玩意了。梦境在我傻笑时戛然而止,我一个激灵。睁开眼睛,房间里早已黑透了。夜,又来了。4.与众不同的客人我靠着床头坐了一会,头还是有些昏昏沉沉,我摸过床头柜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点燃。放在枕头旁的手机绿色信号灯一直在闪烁,我把烟灰弹到垃圾篓后才拿起手机。三个未接电话,两条未读短信。电话分别叶添,李艳和阿婵打的,李艳今儿是神经病了么,总找我做什么?我寻思了一会,无果,便翻开短信。赵小龙说:“老婆,起床记得吃饭,我去场子里。”阿婵说:“慧,你上班吗?
休息的话,过来吧。”赵小龙的关心让我忍不住的冷笑,所谓无事献殷勤,必有其目的。我给李艳回了个电话,电话响了五声她才接起,那头夹杂着劲爆的背景音乐,估计在哪个包厢陪客。“娇娇,你过来上班吧。”“我今天休息。”我冷冷的说,当初去上班时就说好了,上一天可以休一天。“项总又来了,点名要你。”李艳给我赔笑。“草!”我忍不住咒骂,这些个臭男人,就不能让我安生会。“帮帮你艳姐,好不好嘛?娇娇,以后有好客源,我第一个想着你。”李艳这个妈妈桑一向不将作人看,现在却求我,显然她没招了。我默了五秒钟,最后还是违心答应了。起床,换衣服,洗洗刷刷,化妆。还用耳机和阿婵讲电话。“怎么,你那个死鬼去外地了?”我淡淡的问。“可不是,去英国了,带着他老婆女儿去扫货了。”阿婵的声音非常清脆,不见其人时会以为和一个十来岁的少女讲话。“恭喜你可以偷闲一段时间,我命苦,赶着上班。看明天能不能过去。行了,先这样。”我掐了电话,拢了拢有些杂乱的长发,然后起身退了几步。镜子中的我,嫩黄色的雪纺衫,黑色包臀裙,黑色的大波浪长发随意散在肩上,淡妆。活脱脱某写字楼白领的样子,可惜,清妆的装扮下是一具被俗世标准定义为肮脏的躯体。出门后,打车直奔KTV。我似乎一直没有乘公交车的习惯,倒也不认为那是穷酸的行为,我只是不喜欢和一大堆陌生人挤在一起,闻着彼此的体味。或者,我也可以说,都已经出卖色相却还要那么费劲去挤公交车,这色相出卖得也就没意义了。钱,当然重要。懂得对自己好,更重要。我赶到KTV时,李艳打结的眉心才舒展开来。“娇娇,你可算来了,项总一直在发脾气。”她迎上来,亲热的挽着我的手臂。化妆间,花枝招展的们没有一个人吭气。我当然知道她们都厌恶我,她们算是老人了,可是没争过我这个新人。这里就象古时皇帝的后宫,我这个后浪把前浪们拍死在了沙滩上。可是架不住项天匀喜欢,她们即使是嫉妒,憎恨,也只能暗自里咬碎牙。瞧,这就是赤裸裸的现实。你不服啊?不服你就抓住一条更大的鱼,然后再来拍死我。我当着从DJ的面把胸罩脱了,刚要伸手拿制服,李艳就按住了我的手
“穿你自己的衣服吧。”她的声音有些意味深长。我隐隐有不好的感觉,滞了一下,还是没说什么。待我重新穿好衣服后李艳拖着我手,匆匆往包厢赶去。包厢里,项天匀和一个大约40来岁穿着考究的中年男人坐着喝酒。中年男人见了我,眼前一亮的表情。“娇娇,这是李总。”项天匀淡淡的说,余光还扫了扫李艳。但这回李艳表现得很不识相,定定的站着不走。“李总好。”我微笑着与他的视线碰撞,这李总保养得当,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可以猜测到他目前的人生正处于得意时期。项天匀起身走到李艳面前,只见他搂住李艳的肩膀,在她耳边讲着什么,走到门边时,他们背对着我停下。很快,李艳回头,一张脸笑得艳若桃花,她娇声说:“娇娇,我不打扰你们了哈。”我忍不住心惊跳,瞧这架式,李艳是把我卖了?“那就走吧。”项天匀折身走到我和李总身边。我心凉了半截,果然,这个李艳把我卖了。跟着他们出了这KTV的门,我就算接受出台这一事实了。我不想出台,并不是因为我装纯,而是我痛恨做爱,痛恨被男人翻来覆去的折磨。我不愿意!“走!”项天匀拉过我的手,脸上带笑,眼中却全是寒意。我太明白拒绝的后果是什么,我会被他弄死。能怎么办?那就去吧,被他们折磨总好过被他们折磨死。我强自镇定跟在他们身后,出了KTV,走了大约一百米,项天匀停下来。“李总,你稍等,我去取车。”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夜色里的街道,车水马龙,几个民工扛着铁锹高唱着爱情买卖从我身边走过,一阵刺鼻的体臭味,我忍不住掩鼻。即使到了这地步,我骨子里的贱性还是那么诚实。虽然,他们的灵魂确实比我高贵一万倍。“叫什么名字?”李总问我。“娇娇。”我望着他媚笑。“真名。”他语气淡淡。“林书慧。”我没再废话。他好象微微点了头了,夜色里,看不太真确。说话间,一车黑色广本停在了我们面前,项云匀示意我们上车。我心中警铃大作,项匀天亲自开车,这就很匪夷所思了,而且还开着一辆广本,这……。如果我还年轻,也许不会想那么多,但不再年轻的我对这个圈子里的一些规则深有了解。从事我们这一行,不打听客人来
头是铁打的行规,你管人哪来的,人有钱就行。但浸泡的时间长了,我多少也能摸出一些门道出来。越是低调的人,越不要去招惹。越是表现得没脾气的人,飙起来越可怕。我不知道项天匀是做什么的,但从他一直以来表现,我只能感觉到他是个有钱的商人。至于多有钱,那却不关我的事。但现在他不用司机,还开不起眼的广本,这说明他并不一定是商人,商人不需要这样低调。除去商人这个选项,能够挥金如土,那就只能是有权的人。李总给我开了后座的车门,我挪着几乎要发抖的腿坐上去。现在,我只能祈求他们只是想玩玩我这样简单。5.那个恶棍男人距离我上一次吓到腿软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那时我另一家更有名气的KTV上班。那会更年轻些,走南闯北去了不少地方,见过一些所谓的大场面,对于各路男人的心思都拿捏得比较准确。再加上我行事还比较低调,脾气也算温和。上班不到三个月的时间,我在KTV就小有了名气。妈咪和一些势利的公主们都前前后后的捧着我,人便有飘飘然。KTV公主,从理论上来说是不出台的。但凡事没有绝对,遇上不可抗力的时候,你所谓的原则,坚持就屁也不是。这个不可抗力指的就是上头也摆不平的人,遇到这种大佬,那就咬碎牙槽和血吞,忍忍就算过了。我运气很好,遇到了。有一天晚上,妈咪带着我和另几个公主去贵宾包厢,我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心里还在盘算着今天晚上那些个傻逼男人能给我多少小费。进门时,妈咪淡淡的说了句:这些都是有点身份的人,你们自己识相点。大包厢里坐了七个男人,有年轻的,也有年长的。不知道为什么,一眼晃去,这一众男人只给我四个字的感受:养尊处优。我坐在一个大约三十来岁的青年男人身边,和其他公主一样,我说着好听的话,带着灿烂得象真的那么开心的笑容取悦身边的男人。一如都如常,喝酒,调情,唱歌,酒到high处也有色鬼急吼吼的直接摸到了公主的私处去了。因为妈咪提前就打过预防针了,被摸的公主也就只能忍着。我只是冷眼旁观着,对我们这些靠着皮相吃饭的女人们来说,在不出台的情况被男人占占便宜实在是太过家常便饭。“被多少个男人干过?”我身边那个男人突然问我。我侧头看他,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情绪,他就象在问现在几点
了那样波澜不惊。当时,我哪怕是说被十个,三十个男人上过,他估计也就是无谓耸耸肩的事。可是,那天晚上我不知道我哪根筋不对了,我说:“我不出台的。”然后,他就笑了,笑容还没收起他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你还是处女对吧?”他的声音很大,几乎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向我们。我感觉下巴马上就要脱臼了。他又问,“是处女吗?”我吃痛的摇头。他狠狠的扇了我一个耳光,“那你说不出台,你装纯给谁看呢?”包厢内突然就变得无比安静,没人说话,甚至没人再有任何动作。他依旧捏着我的下巴,只是力度又加大了。我求救的想看向旁边的公主,想让她们去找妈咪来救我。“良子,小加。你们不是一直想看女人自high吗?现在你们,还有你们,全给我滚出去。”他甩开我,伸手指着其他公主和另几个男人。没人敢说话,只是片刻,包厢里就只剩了四人。现在,我终于知道他是群龙之首,但为时已晚。到了那个时候,我还是试图补救。“大哥,是我不懂事,你怎么罚我都行,我给您赔不是,好不好?”我硬撑起笑容,想去端酒杯。“晚了,爷今天心情不好。”他又甩了我一个耳光,我只觉整间包厢都在旋转。我被他们强行喂了药,恶心和恐惧让我忍不住嚎啕大哭。到了这个时候妈咪都没有出现,这就充分说明,这群人上面的人得罪不起。衣服一件一件被他们撕掉,刚开始我还能感觉他们轮流插入。后来,我就被蒙上了眼睛,下体传来钻心的疼痛。那个晚上,我不知道是怎么挺过去。在那群禽兽的折磨下,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禽兽们兴奋的吼叫着,我努力的想睁开眼睛,隔着厚厚的布条,眼前一片黑暗。泪,已经流不出来。上刀山,下火海,不过如此。我醒过来时,已经到了医院,妈咪叼着根烟坐在我床头。见我醒了,她掐了烟,冲我笑了笑,说:“醒啦,醒了就好,我以为你要死掉了。”“他们是谁?”我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妈咪愣了一下,拢了拢额头的头发,她嘲弄的看我,“怎么?你还想讨回公道啊?我劝你还是省省吧,我明着告诉你,这些人,连老大都不敢得罪。你以为你是谁?”随后她扯过旁边的包包,从包里掏出两叠钱扔给我。“好自为之,我先走了。”走到门口时
她回头,“你还是换个地方吧。”两万块,我住了一星期的院,从此,做爱再也没有快感。阿婵说:“小慧,你手里还有些钱,做个小本生意什么的吧,别再这里混了,不是人过的日子。”我也知道,可是,我能做什么?十四岁就开始闯社会,没学历,没技术,这么多年,除了取悦男人,我几乎一无是处。也许这里不是人过的日子,但撞见鬼的日子还是少数,于是我抱着侥幸心理一直混在这里。自那件事后,我就学会了彻底顺从,凡事都顺从。男人都有贱性,你越顺着他,他便越没兴趣。反之,越能挑起对方的脾气。车子已经驶离了国道,进入了乡村小道。我微微挪了挪了发麻的双腿,心里明白,他们真要弄死我或者凌辱我现在害怕也没有用了。6.别墅之行车又开了将近半个小时,速度终于慢下来。透过挡风玻璃,一幢别墅在车灯的照射下隐约呈现出来,夜色中,看不清整体地形。再一个拐弯时,车子就停下来了。立刻有人前来开车门,等他们下车后我才猫着腰踏上水泥地,抬头,一个大约五十来岁的男人垂手退到了一旁。项天匀和李总已经并着肩往别墅里面走去,我略迟疑,也迈着脚步跟上。进了大客厅后,我被一个中年着白大褂的女人拦住去路。“请跟我来。”她看了我一眼,随即转身。从她的衣着上来判断,她应该是一个医生。其实,象我所在的KTV,都会定期给小姐和公主们做体检,主要就是为了让客人玩得放心。显然,项天匀和李总对KTV的体检并不放心。我没什么好废话的,顺从是目前我所能想到最有效且唯一的自我保护方法。我果然被带到了一间放置了许多仪器的房间。“把衣服脱光。”那中年女人命令我。我愣了一下才伸手,有些颤抖的开始解扣子。赤条条站在她面前后,她仔细观察了一下我的胯部,然后皱了一下眉头,“你生过孩子。”她说的是肯定句,我完全不需要争辩,帮项天匀这样身份神秘的人工作,没两把刷子哪混得下去。“躺到那上面去。”中年女人指着靠墙的一张床,床边摆着一台仪器,看起来象B超的显示屏,我不好多嘴去问。整个体检的过程持续了将近三个小时,我从没有做过这样的体检,细致到连指甲都剪了样本放进了小玻璃瓶。随着体检时间的拉长,我的心就揪得越厉害。
原贴就更新到这了,有更新的话,我会尽快发上来。我大d8数万水军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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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些年来,在我为数并不多的出台记录中,还没遇到哪个男人是按照常规流程去做爱的。前戏,抽插,冲刺,高潮,结束。那是我前夫叶添和现在的老公赵小龙的节奏。 越是有钱的人,越是奇怪。 我遇到过最奇怪的一个男人,他让我弄他老婆,然后他站在旁边看着打飞机。 办事前做这样细致的体检,这是第一次。 “可以了。”中年女人打断我的遐思。 我拿过放在架子上的衣服,重新穿好。心想,接下来便是要面对一场奇怪的性爱了吧。 跟着中年女人回到客厅,这回换了一个略年轻佣人打扮的女人走到我面前。 “请跟我来。”她开口说话时,我有一种感觉,这幢别墅所有人声音大约是经过了统一培训,连声调起伏都是一样的。 我乖乖的跟在她身后,上了二楼,沿着走廊穿行,一直走到最里面的一间房间她才停下来。 “你先休息,有事我叫你。” 我踏进房间后,房门随即被关上,我惊恐的转身,整个房间安静得令人感到可怕。站了好一会,并没有感觉到有人的气息,我试探着往里走。 房间里并没有人。 真的让我休息? 让一个风尘女人来别墅只是睡一觉,这不是天方夜谭里才会发生的吗?这是要演哪一出? 房间里的床铺超大,看起来至少是两米的。我顺着床沿慢慢坐下,坐了一会,我仰面躺下。毫不夸张的说,这是这辈子我躺过最舒服的床。 我一向有认床的习惯,没住个三五天很难适应过来。所以,一般情况下我是不在外面过夜的,当然也没有哪个男人脑袋进水留一个风尘女子过夜。 现在,我躺在这张床上,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便有些昏昏欲睡了。 我们大多数人总是唾弃贪官污吏,富豪巨贾,人吃一碗饭,占据一席地,只睡一张床,何苦为了所谓的名利不折手段,甚至出卖灵魂。终其一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今天,我终于明白,唾弃是因为我们从来就没有真正过过那种生活。 很快睡着,一夜无梦。 醒过来是因为有人摇我,我猛的睁眼,明亮的日光灯下,床头前站着的依然是昨晚带我到房间的那个女人。 “起床。”她简洁的说。 我迅速的翻身下床,摸过衣服套上。那女人已经施施然往外房间外走去,我赶紧跟上。 出了房间,才发现,天才蒙蒙亮。 喜欢早晨做运动? 这回,我被带到了楼下的另
一个房间。两个穿一样白T恤的年轻男孩子站在房间中央,看了我一眼,其中一个指着房间中央的椅子对我说:“衣服都脱了,然后坐那。” 我拼命忍着恐惧,从踏入这幢别墅到现在,天知道我多想问为什么?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出来时,我以为当夜便回去,也没给赵小龙打过电话发过短信。进体检室再出来,手机放哪了我都忘了。现在终于想起来,赵小龙估计都急疯了。 我觉得我的肌肉肯定在痉挛,因为我听到另一个声音粗点的男孩子说:“放松点。” 一股冰凉的液体倒在了我的私处,然后他们开始仔细擦洗,洗了好一会,就开始拿着剪刀帮我修剪那丛茂密的毛。 有冷汗顺着我脖子往下淌,我咬着牙,很怕自己失控尖叫出声。赵小龙爱梳毛已经很变态了,总算有人更变态了。 “头后仰。”有一个男孩子起了身,他脸上没有一丝关于情欲的表情。 我头靠到了椅子上,仰看着天花板,很快感觉到那冰凉的液体开始擦洗我的乳房,然后是肚脐眼。 整个过程大约持续了半个小时,然后有一个人说了一声:“可以了。”我低头看自己的身体,私处的毛已经被修成了倒三角状,那些毛整齐得像街边的绿化树。乳头和乳晕奇迹般的变成了粉红色,肚脐眼上是一颗闪亮的不知道是不是钻类的饰品。 草,真变态。做个爱,还要把人人工美图秀秀一番。 一条鹅黄色的纱巾搭到我肩上,“请跟我来。”又是这句话,妈的,到底搞什么飞机?老娘快被你们搞崩溃了,要上就上,整这么复杂是毛意思? 我没敢骂出声,虽然话都冲到嘴边了。谈不上识时务者为俊杰,但我懂好汉不能吃眼前亏。 这回我终于被带出了室外。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我寸缕未着,虽是九月天,我还是忍不住哆嗦。 别墅依山傍水,侧面是一个花园,这个月份居然花开满园。左边是一个人工湖,一条长长的木栈道直接到了湖中心,还造了一座木头的湖中亭,远远望去,亭子的栏杆上爬满了藤类植物。 真是有钱人啊,家门口就是度假村。 我被带到了花园中,伞状的稻草凉亭下,一个黑衣男人背对我而坐。 晨色中,那男人回头看我,大约二十五六的样子。 并不是项天匀,也不是李总。这又是一个陌生男人,他的面前支着一个画架。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后,他微笑了一下。 这幢别墅,他是第一个表情。 “把纱巾披肩上,然后半跪在那里,低头看花,保持身体不动,
我没喊你之前你都不能动。” 他的声音很浑厚,普通话也很标准。 我觉得有血液从脚底往上窜,麻木的移到花丛中,我依言半跪着。我草,让我这个KTV公主来给你做裸模画画,真亏你们想得出来。 “你脸上全是愤怒,你让我画什么?”黑衣男人掷了画笔,两步跨到我面前,“我需要一个有故事内容的模特,我叔叔说你行。你就这样敷衍我么?能不能敬业一点?” 我抬头看他,敬业?敬业的话这会我应该是在床上无所不用其及的弄爽你才叫敬业吧? “说话。”他命令我。 “对不起!”我终于说话了,但是违心道歉。 “重来,再不行你一分钱酬劳都别想领。”他撂了狠话。 这才掐中了我的七寸。 我摆着他指定的姿势,一动不敢动,时间久了,浑身僵硬,比在床上被男人折磨还难受。主要是被折磨有个头,这姿势摆下去,连个头都没有。 “你可以想你痛苦的经历。”那男人又轻飘飘的扔了一句话过来。 痛苦的经历?老娘我这半生经历的痛苦的事情太多了,你让我想哪件?
我没喊你之前你都不能动。” 他的声音很浑厚,普通话也很标准。 我觉得有血液从脚底往上窜,麻木的移到花丛中,我依言半跪着。我草,让我这个KTV公主来给你做裸模画画,真亏你们想得出来。 “你脸上全是愤怒,你让我画什么?”黑衣男人掷了画笔,两步跨到我面前,“我需要一个有故事内容的模特,我叔叔说你行。你就这样敷衍我么?能不能敬业一点?” 我抬头看他,敬业?敬业的话这会我应该是在床上无所不用其及的弄爽你才叫敬业吧? “说话。”他命令我。 “对不起!”我终于说话了,但是违心道歉。 “重来,再不行你一分钱酬劳都别想领。”他撂了狠话。 这才掐中了我的七寸。 我摆着他指定的姿势,一动不敢动,时间久了,浑身僵硬,比在床上被男人折磨还难受。主要是被折磨有个头,这姿势摆下去,连个头都没有。 “你可以想你痛苦的经历。”那男人又轻飘飘的扔了一句话过来。 痛苦的经历?老娘我这半生经历的痛苦的事情太多了,你让我想哪件?
7.朝阳下的不堪 第一缕朝阳打到我脸上时,黑衣男人再次掷了画笔,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我仍旧半跪着,长时间保持着一个姿势让我感觉每一寸骨头都僵硬了,风一吹就能一节一节断开。 黑衣男人扬长而去,我实在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自己是该起身呢还是该滚出这别墅。我现在觉得,老娘我一毛不要,让我走就成了。我本是尘埃里的花,做不来这样高雅的事。 “起来呀。”我终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项天匀正俯头看我。 我努力的撑着地面爬起来,一个趔趄,坐倒在花丛里,杂乱的枝条刺得我再次弹跳起来。这回项天匀伸手拽了我一把,是真的拽,感觉他就像拎住了一个破布娃娃。 他直接把我拽到了那稻草伞下,然后往长椅上一扔。 项天匀坐到我旁边,伸手在我胳膊上捏了一下。 “结过婚?”他侧头看我。 我默默的点头,被人揭底的滋味并不好受。 “将来你孩子知道你出来卖,你怎么办?”他直接戳我心底最柔软处,这真是一个懂得杀人不见血的魔鬼。 我死死的抓着那纱巾,这一刻我感觉自己还真不如那条纱巾。 虽然我知道我没资格谈尊严,但我好歹是个人,即使是畜生,面对自己下的崽总是有感情,总是期望自己在崽的眼中是无可替代的妈妈
“坐上来。”他伸手拉开了裤裆的拉链,露出他挺立的老二。 我错愕的看着他,前一秒钟他还是伟大的哲学家,下一秒钟他就变身流氓。尼玛,你要不要这样跳跃性思维。 “项总。”我嗫嗫的喊了一声,“我……” “自己弄湿坐上来。”他重复,眼神中一丝丝温情都没有。 我越来越捉摸不透他到底什么背景,但从昨天接触到的一系列人和事,我隐约感觉到这个人的来头很大。 抖着手伸向下身,我强迫自己表现出兴奋的样子。摸了好一会,才感觉到有湿意,然后我抬腿跨坐到他身上。 细细碎碎的呻吟响起,有阳光从稀薄的树间洒下,我象一条母狗一般,没有廉耻的取悦服侍身下的男人。 他没有吩咐我换姿势,我便只能使出浑身解数,期待他能早一点射出来。 让我感到崩溃的是,他就像个老僧入定一般,微闭着眼,靠在长椅上。甚至在这样的情欲时刻,他都没有什么情绪,还不如在KTV包厢里放得开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阳光渐渐的有了热度,我早已汗如雨下。 身下的男人终于微微皱眉,我敏感的意识到他的高潮要到了,提着早已酸软不堪的双腿,我加快了速度。 终于感觉到了一阵战栗,他睁开眼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我一抖赶紧从他身上翻下去,几滴白色的液体掉落在他裤子上,紧接着一大滩浊白的液体淌到了长椅上。 他扬声喊:“老夏。” 一个穿佣人服的中年男人小步跑来。 “收拾一下,带她去洗澡。” 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也扬长而去。然后,又看着老夏把长椅洗干净,最后抬头对一丝不挂的我说:“请跟我来。” 踏入这个行业后,尊严,难堪,不好意思,羞涩,这些东西就统统被放在脚底践踏,我一度觉得我天生就是那么的不要脸,没有羞耻之心。 然而,在这里,我那一丝仍未死透灭绝的差耻心竟然再次萌芽。 是的,我感觉自己脏透了。
8.请跟我来 我跟在老夏身后,挪着麻木且酸涩的双腿往前迈步,沿途不时会看到穿制服的人在各自忙着手里的活计。她们投到我身上的目光没有丝毫的吃惊,显然是见怪不怪。 浴室非常大,老夏调好水温后就转身要退出去。 “麻烦你把我的衣服拿来好吗?”我轻声说。 他没有说话,甚至连迟疑都没有就退出了浴室。我感觉自己象空气,在这里我就象不存在一样。
洗完澡,包着浴巾,我暗自猜测接下来项天匀又要搞什么飞机?拉开浴室门,才发现我的衣服这会正安静的躺在置衣架上。 我赶紧换上衣服,赤着脚走到门口,老夏候在那里。 “请跟我来。”他的声音略粗哑。 我扯起一丝笑,这几个字,估计是这里的佣人说得最多的几个字了吧。也难为他们,成天的替主子收拾这些烂摊子。 老夏把我带到了大门口,一辆跑车静静的停着,那是一辆兰博基尼。 副驾位车门开启,我弯腰坐进去,驾驶位上坐着的正是早上画画的那个黑衣男人。 我低头又发现,我来时背的包和我的鞋这会正在我脚边。 一路无言,中午时分,车子在东莞某商场门口停下,他看了一眼,我明白我该下车了。 车子很快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怔了怔神,赶紧拉开包包的拉链,全是我自己的东西。 也就是说,这趟出台,一毛钱没拿到。 我狠狠的踩了一下高跟鞋,妈的,真是撞着鬼了。 掏出手机,不出我所料,赵小龙打了几十个电话,我懒得回,看看自己所在的位置离家还有点远,只能招了一辆出租车。 门锁只转了一下,房门就被人从里面强力拉开。 “你死哪里去了?”赵小龙怒吼。 “你管我。”我不耐烦的想从他身边擦过去。 “林书慧,别以为我是吃软饭的。”他扬起巴掌,我定定的站住,冷冷的看着他,他的巴掌停在半空中,好半天才慢慢的垂了下来。 “我从来没说过你吃软饭,你干嘛要这样急吼吼的自己承认呢?”我将包扔到客厅的沙发上,然后整个人也趴到沙发上。果真是金屋银屋不如自己的狗窝,这样躺着多自在。 “你到底去哪里了?”赵小龙坐到沙梗上了,带着一点无可奈何的哀求。 “我也不知道!”我喃喃的说,那地方,即使我想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什么意思?”他又暴跳,“去出台了,跟几个男人鬼混也记不清了?” 我没有象以往一样跳起来和他对着干,只是趴在沙发里看着地板发呆。昨夜的出台经历,确实有点太过离奇。 “我想睡会。”说完我就自顾自的闭上了眼睛。 我听见赵小龙拳头的关节一直在响,然后墙壁上传来闷闷的一声,他又赤拳砸墙了。 “你还爱我吗?”他努力克制自己的怒气。 “爱。”我答得毫不犹豫,我和他之间将近二十年的的纠葛,这其实已经不是一个简
单的爱字可以概括。不论他变成什么样,我变成什么样。那些最初的美好,是上帝都没有办法抹杀的。
9.我和阿婵 赵小龙沉默了一会,然后他冷笑,“爱个屁,别以为我真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憎恨我赌,但你别忘了,是你一开始看我赢了点小钱就怂恿我赌大,现在好了,我收不了手了,你又厌恶我。林书慧,你肠子都悔青了吧?不过,你最好摸着你的良心想想,我有没有逼你和叶添离婚?有没有逼你去KTV上班?有没有逼你出台?你还有脸说爱我?怎么个爱法,和别的男人上床然后拿钱回来养我?操你妈的,老子早就忍够了。” 我麻木的听着他质问,伸手抓过旁边的抱枕盖到头上。他突然象疯了一样扑上来,随之拳头就象雨点般落到了我的头上身上。我被他打懵了,今天他是得了失心疯了? 肩胛上被他捶了一拳传来一阵剧痛,我的怒火被他彻底点燃。草,老娘不发飙,你真当我是吃青菜的小白兔? 盛怒之下,我抓住了他一只手臂,张嘴便狠狠的咬下去。他惨叫起来,我丝毫不松口。他开始揪我的头发,我加重咬合力,直到嘴里传来一阵腥甜味。我猛的将他推开,长期熬夜再加上缺乏锻炼,体力不支的他倒退了一大步。 我抓过茶几上的杯上,茶盘,没头没脑的朝他砸了过去,边砸边骂:“赵小龙,你这个杀千刀,死没良心的。老娘真是瞎了眼,才会跟了你。对,你没说错,我肠子都悔青了。你是没逼我离婚,但你天天徘徊在我家楼下是什么意思?隔三差五来找我开房又是什么意思?别把自己撇得那么清楚,你是觉得你这个五十步很高尚吗?……” 赵小龙狼狈的打开房门口窜了出去,我后面的话也就及时收住了,不要浪费一丝多余的力气,是我对我和他之间长期以来不间断战争的总结。 地上一片狼藉,我赤着脚跑到门口,将大门反锁。 头懵懵的,背抵着门站了一会,努力的顺平气息。感觉好了一些,我才蹒跚着往客厅里走,玻璃杯和茶杯的碎片散了一地。我看了一会,觉得实没力气去收拾这残局,便转身往房间走去。 我直接爬到床上去睡觉了。 躺到床上后,翻了半个多小时,又觉得一点睡意都没有。从客厅的包里找到手机,刚要给阿婵打电话,我妈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我瞪着那个号码好半天才滑下接听键。 “妈,什么事?”我淡淡的喊了她一声,自我撞破她和我二伯的奸情后,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就变得奇怪起来。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但在我姐和我弟看来,我是不孝的。
我心里明白,从某一天开始,我和她,妈不再像妈,女儿不再像女儿。 “小慧啊。”她的语气里带着一贯的小心翼翼,似乎生怕说错一个字就惹怒了我,“前几天叶添打电话到家里,是我把你的号码给了他,没事吧?” “没事。”我简洁的回答,然后等着她的下文,以我对她的了解,她打电话给我肯定不是这点屁事那么简单。 “慧啊,我想和你商量个事,这不是你弟要结婚了吗?新莲想要一条金项链,你知道,我……”她赔着笑,吞吞吐吐。 “要多少钱?”我打断她。 “一,一万。”她语气提高,听得出她有点豁出去了的意思。 我冷笑,你娶儿媳妇,凭什么找我拿钱?这些年,我贴补你儿子不够多是吧?没有这两个字都冲到了嘴边,我忍了忍说:“我明天打给你。” 我妈说了很多好听的话,然后挂了电话。 我坐在沙发的边缘上,一万块我有,是我出卖灵魂和尊严赚来的钱。给赵小龙败也是败,给弟弟败也是败,但我弟好歹没有三天两头的跟我过不去,那就给他呗。 给阿婵打了电话,她很快接起了电话。 “慧,你总算来电话了,赵小龙快把我电话打爆了。你去出台了?”她语气急促,是真的担心那种。同为风尘女人,她理解我,就象我理解她一样。 “在家吗?我过去,待会再说。”我没有废话。 “我在美容院,马上回去,估计你到了我也差不多到了。想吃什么?我打包带回去。”阿婵问我。 “水煮活鱼来一条吧。”我不客气的说。 “行,那先这样。”说完她便挂了电话。
10.我们这样的女人 我回房换了条牛仔裤,白色T恤衫,拎起沙上的包包,想到我妈要的那一万块。迟早是要给的,干脆今天就打给她好了。于是折身回到房间,从床头柜的假花盆里找出银行卡。 没办法,不藏点私房钱,听凭赵小龙那样的折腾,这日子要没法过。 找到邮政储蓄往我妈存折上转了一万。出来后打了一辆出租车,报了阿婵那地方的名字。那司机用鄙夷的眼神飘了我一眼,阿婵住的地方,是东莞有名的二奶聚集地。 我翻了一会手机,然后上微信刷朋友圈。几个平常私交还算过得去的公主们极尽所能的在炫耀她们的钻戒,包包,鞋子,新做的指甲。如果可以,我想她们恨不得秀她们的五脏六俯告诉别人她吃了什么,喝了什么?所要表达无非就是我现在过得很好,比你好。 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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