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帝国衰亡史的原因,拜托介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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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帝国衰亡史》有吉林出版集团的,也有商务印书馆的,不知这两个版本哪个翻译的更好些?请看过的朋友推荐一下,谢谢!
推荐吉林出版集团的,因为大陆一直没有全译本问世,只有商务印书馆出过两卷节译本,仅相当于全书三分之一。而吉林出版集团推出的全译本译文为台湾翻译家席代岳先生所作,席代岳先生国文西文兼长,以迻译《罗马帝国衰亡史》为平生大愿,并费十数年之功力,终遂此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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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以上不够经典,我有几本名著不妨读读!!1.野性的呼唤2.呼啸山庄3.孤女努力记4.假如给我三天光明5.契坷夫小说集6.莫泊桑小说集(特别推荐[项链])7.汤姆叔叔的小屋8.绿屋的安妮9.欧也妮.葛朗台10.四大名著11.冰心小说选12.鲁迅小说选13.老舍散文选14.季羡林散文选15.天方夜潭16.傲慢与偏见17.茶花女18.小妇人19.小公主20.小王子21.昆虫记22.简.爱23.爱的教育24.斯巴达克思25.老实人26.猎人笔记27.时间机器28.最后一课29.雾都孤儿30.罪与罚31.老人与海32.金银岛33.钢铁是怎样炼成的34.白鲸35.高老头36.彼得.潘37.苦儿流浪记38.红与黑39.绿墙上的安妮40.战争与和平我觉得要看懂的书才好.不然多也没用,想更多请加QQ
吉林的虽然是全本,但是翻译错误已被证实相当多,我勉强读了三本,感觉前言不搭后语,句子都不通顺。商务印书馆的翻译质量要好很多,可惜只有节选。还是推荐后者。
《罗马帝国衰亡史》有吉林出版集团的,也有商务印书馆的,不知这两个版本哪个我推荐商务印书馆的,因为比较客观,准确 我看过吉林版 是席先生翻译的
我看过吉林版 是席先生翻译的 我认为还是比较尊重原著 在一些东西方有分歧的历史问题上,席先生忠实的将爱德华吉本的思想体现了出来 所以 我推荐你读一下吉林出版集团的
自然是商务印书馆的。
我推荐商务印书馆的,因为比较客观,准确
商务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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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熟女伦乱__妹妹屄图_幼幼种子快播古今評論  吉朋與《羅馬帝國衰亡史》
  》》古今評論   
吉朋與《羅馬帝國衰亡史》
轉載自【】
作者:楊肅獻 (國立臺灣大學歷史學系教授)
【本文摘自歷史月刊202期】
一部真正的經典之作
  一七七六年二月十七日,歷史學家艾德華?吉朋(Edward Gibbon, A.D.)的《羅馬帝國衰亡史》(The
History of the Decline and Fall of the Roman Empire)首卷,在倫敦悄悄上市。這部書一上市就造成轟動,第一版五百冊迅即銷售一空。吉朋後來在《自傳》(Memoirs
of My Life and Writings)中回憶其暢銷盛況,說:我不知道應如何來描述這部著作的成功……第一版在幾天內即告售罄;第二版與第三版亦幾乎難以滿足要求;而書商的版權更兩度遭到都柏林盜版商的入侵。我的書出現在每張桌子上,甚至幾乎在每位仕女的梳妝台上。
  一夕之間,吉朋變成了英國藝文界的名人。在《羅馬帝國衰亡史》(以下簡稱《衰亡史》)出版前,吉朋在英國藝文界尚無文名,倫敦文壇似乎也未注意到他的文才。《衰亡史》的寫作過程相當隱密,知道吉朋在進行一部巨構的人不多。由於毫無預期,英國藝文界對這部書有驚豔之感,並一致給予好評。一些主要文學期刊都競相摘要刊登,以饗讀者。著名文評家華爾波耳(Horace
Walpole,A.D.)讚揚吉朋的寫作,譽之為「一部真正的經典之著」:你何以能知道得這麼多,論斷得這麼好,掌握你的主題、你的知識與你的卓越反思能力這麼完全,而又能控制自己,不露出一點武斷自大?你與古代和現代的作者們多麼不同呀!
  蘇格蘭歷史學家休謨(David Hume,A.D.)與羅伯森(William Robertson,A.D.)是當時英倫三島公認的史學祭酒,前者的《英格蘭史》(A
History of England)與後者的《蘇格蘭史》(A History of Scotland)一直被吉朋視為歷史寫作的典範。這兩位史學泰斗亦皆對《衰亡史》大加推崇,令吉朋深受鼓舞。
  《衰亡史》首卷獲得肯定,給予吉朋繼續寫作的動力。接著,他在一七八一年出版第二與第三卷,復於一七八七年完成第四至第六卷。這部巨著前後耗費了吉朋二十年的光陰。他晚年回顧此一努力,自信「完成了一部艱辛與成功的著作」。
  後世在討論十八世紀史學時,吉朋經常被拿來與休謨和羅伯森相提並論。不過,在近代歐洲史學上,吉朋的聲望實際上已超越此二位私淑導師。在「不列顛史家三雄」中,休謨在今日主要是以哲學傳世,羅伯森的史著則幾被人遺忘,唯有吉朋的《衰亡史》迄今盛名不衰。
  《衰亡史》問世迄今,已歷經兩百多年,但吉朋其人、其書,及其所提之問題,一直是學術界熱烈討論的課題。一九七六年,美國藝文與科學院(American
Academy of Arts and Sciences)為慶祝《衰亡史》首卷兩百週年,曾出版紀念論文集。吉朋逝世兩百週年(一九九四年)時,英國牛津「伏爾泰基金會」(Voltaire
Foundation),更舉辦研討會,邀集專家學者探討吉朋的學術成就。同年,英國「皇家歷史學會」(Royal Historical
Society)也在吉朋母校牛津大學舉辦學術會議,討論吉朋與羅馬帝國相關問題。
  經過兩百年的考驗,《衰亡史》儼然成為近代歐洲歷史與文學的經典。一九九五年,英國「企鵝圖書公司」(Penguin Books)將《衰亡史》合成三卷,重新編輯出版,並將之列入深受歡迎的「企鵝經典」文庫中。《衰亡史》的列入「企鵝經典」系列,相當程度反映了現代人對這部書的歷史定位。
古羅馬廢墟上的沉思
  《羅馬帝國衰亡史》一書的寫作,眾所周知,有一個浪漫的起源。一七六四年秋天,吉朋抵達羅馬,繼續他的「大旅遊」(Grand
Tour)行程。根據他的回憶,在十月十五日的黃昏,他來到古羅馬廢墟,在「卡庇多神殿山」(Capitoline Hill)靜坐沉思:那是在羅馬,一七六四年十月十五日,我正坐在卡庇多神殿山的廢墟上沉思,忽然傳來神殿裡赤腳僧的晚禱聲,我的心中首度浮出寫作這座城市的衰亡的想法。
  古羅馬廢墟的景象令他十分震撼,一時靈感湧發,心生寫作羅馬帝國衰亡史的念頭。「不過」,他補充說,「我原本只計畫寫這座城市的衰頹,而非羅馬帝國的衰亡;而且,我的讀書和思考雖開始朝那個目標,但因旁務的干擾,經過數年的蹉跎,我才鄭重地投入這件艱巨的工作。」吉朋《自傳》中這簡短的一幕,因《衰亡史》的成名而留芳,為後世傳誦不已。
  「卡庇多神殿山的沉思」這一段文字,成為諸多討論《衰亡史》問題的一個焦點。在《自傳》中,吉朋將「羅馬之旅」美化成一個朝聖似的旅程,再把「卡庇多神殿山的沉思」,描寫成一種近乎宗教改宗般的經驗。此一經驗,他告訴讀者,是驅使他投入羅馬帝國史的動力。這一段傳神的表白,曾獲得許多讀者的認同。不過,二十世紀史家對此一情節的真實性,提出不少質疑。
  《自傳》是吉朋有關自身學思歷程的一個自剖。在這部自述中,學界一般認為,吉朋對自己如何成為一個「羅馬帝國的歷史學家」,曾經過一番刻意的塑造,其間有誇大之處,細節也不盡翔實。「卡庇多神殿山的沉思」一節尤其引發質疑。有學者主張,一七六四年十月十五日這天,吉朋其實並沒有到卡庇多神殿山。吉朋在羅馬寫的書信與日誌中,找不到他在這天探訪卡庇多神殿山的紀錄。事實上,根據與吉朋同行的吉斯(William
Guise)的日記記載:十月十五日早上下雨,吉斯和吉朋是到羅馬的一處畫廊看畫。換言之,「卡庇多神殿山的沉思」一幕,可能是吉朋虛構的情節。
  這一個質疑有一定的說服力。假如卡庇多神殿山的經驗屬實,並讓吉朋如此震撼,以他勤作紀錄的習慣,按理應會留下文字。但是,吉朋的資料中卻找不到相關記載,似乎有違常理。
  最近,美國學者柯蕾多(Patricia Craddox)為吉朋提出辯護。她認為:學者不應隨意否定吉朋自述的真實性,她「不相信吉朋在其生命中最嚴肅的一刻說謊」。何況,在吉朋的自述中,有幾項事實是不容置疑的,包括:他聽到教堂僧侶的晚禱聲、此教堂坐落在卡庇多神殿的遺址等。英國學者郭思(Peter
Ghosh)亦反對輕易質疑吉朋《自傳》的陳述。他認為:吉朋非常執著於史實與年代的精確,這一點幾乎已成為他的信仰。吾人不能僅憑間接證據,就質疑吉朋自述的可信度,這不啻是在挑戰「其已明顯建立的思想人格」。事實上,吉朋相當在意其《自傳》的真實性,嘗言:「真實,赤裸裸的、不客氣的真實,是比較嚴肅的史著的首要美德,也應是我此一個人自述的唯一長處。」
  從他的文字中,我們可看到,古羅馬的景致特別容易讓他感動、引發他的歷史想像。一七六四年十月二日,他踏上米爾維亞橋(Milvian),面對羅馬古城的心情,是其一例。他在《日誌》中記載:「我們在傍晚五時到達羅馬城。從米爾維亞橋上,我陷入一場古代的夢中,直到後來方被關卡官員打斷。」他的《自傳》生動地回憶當時激動的心情:「我的個性不容易受到激動,而且我未感受的激情,我一向不屑於假裝。然而,即使二十五年後的今天,我仍難以忘懷、也無法表達,我首次接近、踏進這座永恆之城時,內心的強烈悸動。」
  在羅馬之旅中,吉朋多次露出類似激動的心情。他在抵達羅馬的次日,就迫不及待去造訪「羅馬廣場」(Roman Forum):經過一夜的輾轉難眠,我踏著高昂的腳步,走上羅馬廣場的廢墟;霎時間,每個值得紀念的地點,無論是羅慕拉斯(Romulus)站立的地方,或塔利(Tully,案:西塞羅)演講的地方,或凱撒(Caesar)被刺倒下的地方,全映入了我的眼簾。
  這是一次極其震撼的接觸,令吉朋心情激盪不已:「經過數日的興奮,我始能冷靜下來,進行仔細的探索。」十月九日,吉朋參觀「圖拉真廣場」(Trojan's
Forum),對古羅馬的偉大讚嘆不已。他描述「圖拉真紀功柱」(Trojan's Column):今天清晨,我到圖拉真紀功柱上面。我不想用文字來描述它。您只須自己想像一下,一支高達一四○呎的巨柱,用大約三十塊純白大理石構成,上面刻有浮雕,其高雅與精緻,不亞於亞普公園(Up-Park)裡的任何一個壁爐的雕飾(chimney
  在此,吉朋心情的悸動表露無遺:「無論書本上告訴我們那個民族如何偉大,他們對羅馬最繁榮時代的描述,遠不足以傳達廢墟顯示的景象。」根據可靠記載,吉朋停留羅馬期間曾多次造訪卡庇多神殿山。這個遺跡對他似乎有特殊吸引力。無論一七六四年十月十五日他是否確實來過這裡,這裡的景象讓他印象深刻,遂而激發他的寫作靈感,是極有可能的事。一七八七年六月二十七日,吉朋寫完了《衰亡史》。在書的結尾,他留下一段話:那是在卡庇多神殿廢墟中間,我的心中首次出現寫一部書的想法,這部書曾經娛我和幾乎花了我生命中的二十年光陰。
  經過了四分之一個世紀,他對「卡庇多神殿山」的記憶依然清晰。一個靈感竟讓他為之耗掉「生命裡二十年的時光」,自然不會是一個普通的靈感,更不是隨便就能憑空虛構。
  事實上,要解釋《衰亡史》的源起,我們不能只在卡庇多神殿山的著名一刻打轉。極有可能,吉朋是把此一情景過分戲劇化了。但他的靈感絕非只是一道意外的靈光。這一靈感,可說是他在長期接觸古羅馬典籍與歷史的過程中,逐漸培養而來。首先,吉朋自幼接受古典訓練,長期浸淫於拉丁古典,對古羅馬歷史產生一種熟悉感。其次,在「大旅遊」期間,他研讀大量古羅馬人文、歷史與地理的典籍,加深了對古羅馬的認識。最後,在義大利「朝聖」的過程中,他親身觀察古羅馬遺跡,被其透露的昔日光輝所感動,遂激發其靈感。他在羅馬寫的家書曾說:「對我這顆因對羅馬人已先有認知,而多少有預備的心靈,這裡提供了這麼豐富的有趣事物,因此我幾乎真如在夢幻中。」換言之,吉朋在卡庇多神殿廢墟之會產生如此的感動,是有強烈的心理預期為其基礎的。
  英國歷史家崔弗羅普(Hugh Trevor-Roper)對吉朋的靈感問題,曾提出一個很有洞見的解釋。
  吉朋……此一羅馬經驗,絕非一當下突發的孤獨靈光,而是一個長期激盪過程中的一段插曲。事實上……吉朋在回憶錄中可能將那個經驗戲劇化了,從而過度簡化了其一生大作的起源。那部大作……有深一層的起源。它不……單只是個突發的綺想,或一時突發靈感的實現。
  吉朋之終竟投入羅馬帝國史,與其整個讀書歷程有密切關係。他的選擇羅馬帝國衰亡史作為其寫作課題,其實是順理成章的發展。
羅馬帝國衰亡的原因
  「羅馬帝國衰亡史,可能是人類歷史上最壯觀,和最驚人的一幕。」在這歷史過程中,吉朋觀察,「各種不同的原因與其累積的結果,同許多人類歷史上最有趣的事件,相互交織在一起」。羅馬帝國何以走向衰亡?吉朋嘗言:「對哲學家言,歷史知識就是探討因果的知識。」《衰亡史》的讀者,一定會感到好奇:這個十八世紀的歷史家,對此一恆久的歷史課題,會提出什麼真知灼見?
  關於「羅馬帝國的衰亡」,一個習見的說法是:吉朋把它歸咎於「基督教的興起」。《衰亡史》的確提出「蠻族與宗教的勝利 (the
triumph of barbarism and religion)這個論題,來說明導致羅馬帝國瓦解的力量。然而,細究《衰亡史》,我們會發現:吉朋對羅馬帝國何以衰亡並沒有一貫、系統的解釋。他曾在書中的不同情境,多處陳述羅馬帝國衰亡的原因,而這些因素之間並無一定的關聯性。他提到羅馬皇帝的失政、軍隊的跋扈、貴族勢力的翦除、公民精神的淪喪、社會的奢靡腐化等。當然,基督教的傳布與蠻族的入侵,也是著名的兩項。不過,若拿此二因素來概括吉朋對羅馬帝國衰亡的解釋,則將過度簡化他的歷史論述。
  那麼,對於羅馬帝國的衰亡,吉朋的基本論點為何?吉朋自述《衰亡史》的目的,是要「推尋羅馬帝國衰亡的最重要情節」。《衰亡史》的敘事,起自公元二世紀兩位安東尼皇帝──庇烏斯(Antoninus
Pius)與奧理留斯(Marcus Antoninus Aurelius)──在位時期。在這個時期,羅馬帝國達到鼎盛:羅馬帝國在基督紀元第二世紀,據有地球上最富饒美好的區域,掌握人類最進步發達的文明。自古以來聲名不墜而且紀律嚴明的勇士,防衛著遼闊的邊界。法律和習俗溫和卻能發揮巨大的影響力,逐漸將各行省融合成一體。享受太平歲月的居民,盡情揮霍先人遺留的財富和榮光。
  弔詭的是,在吉朋看來,這個鼎盛時代卻也是此一帝國步上衰亡的開始。何以如此?根據他的分析,關鍵在於羅馬帝國的政治制度:「奧古斯都體制」(Augustan
Settlement)。
  熟悉羅馬史的人都知道,屋大維在共和末期內戰勝利後,為了重建帝國,建構了一套政治體制。這一套體制,表面上維持共和的形式,實際上是皇帝個人獨裁,如吉朋指出:「共和體制的形象,從外表上看來受到尊敬和推崇:國家主權似乎仍舊掌握在羅馬元老院手中,而執政治國大權則已全部授給皇帝。」奧古斯都摧毀共和貴族,壓抑平民力量,去除了傳統羅馬政治中的制衡力量。如此一來,皇帝大權獨攬,沒有任何機制可加以制衡。
  在獨裁體制下,帝國的命運繫於皇帝一人,其素質的良窳經常影響帝國的發展。賢明的皇帝固然帶來安定繁榮,奠定「羅馬和平」(Pax
Romana)時代。早期的皇帝,如聶爾瓦(Nerva)、圖拉(Trajan)、哈德良(Hadrian)和兩位安東尼皇帝,均能以才治國、以德服人,造成羅馬帝國的盛世。可是,吉朋提醒,歷史經驗顯示,羅馬皇帝的素質「可以看到極端的兩極:邪惡與美德、高潔完美與低劣敗德」。奧理留斯之後,皇帝或來自繼承,或由軍隊擁立,率皆才智平庸、專斷殘暴,其統治是依賴「專制」與「軍隊」。
  「禁衛軍」(Praetorian Guards)弄權干政,是奧古斯都體制衍生的另一嚴重問題。奧古斯都深知,他的專制統治必須依靠武力維繫,乃決定建立一支「禁衛軍」,以備「隨時保護皇帝,威嚇元老院,或在第一時間撲滅叛亂」。到提比流斯(Tiberius)時,「禁衛軍」被允許在羅馬設置永久軍營。這個作法,吉朋認為,不啻是「幫國家套上鐐銬」。就他看來,「羅馬禁衛軍的跋扈,是羅馬帝國衰亡的第一個徵候和原因」。
  物必自腐而後蟲生。羅馬帝國的衰亡,吉朋認為,導因於內部問題:「羅馬的敵人在其內部:暴君與軍人。」依照他的觀察,在奧古斯都建立獨裁體制之時,羅馬帝國就埋下了衰亡根源。兩位安東尼皇帝在位時,羅馬展現的盛世景象只是一種假象。就此角度言,在吉朋的討論中,「基督教」與「蠻族」兩大因素,只是加速羅馬帝國瓦解的力量,並非導致其衰亡的根本原因。
  吉朋對基督教會的不友善,是眾所皆知的事。他在《衰亡史》中對基督教有嚴厲的批評。他曾指責教會的出世精神、修院制度與獨身主義,認為這些精神顛覆了羅馬人傳統的公共德行;他更批判教會的神學爭論、教士的腐化與宗派的內鬥,讓原已紛亂的帝國進一步撕裂。不過,在吉朋的認知裡,教會的負面影響是在公元四世紀後才顯現。實際上,基督教雖然早在帝國境內傳布,但是到三一三年才被尊為國教。同樣地,蠻族也是到四世紀後期才對羅馬形成嚴重壓力。三七八年,哥德人(Goths)擊敗皇帝華倫斯(Valens)於亞得里亞那堡(Adrianople),正式在帝國境內立足。四○六年,勃艮地人(Burgundian)、阿拉尼人(Alani)與汪達爾人(Vandals)成功渡過萊茵河。吉朋評論此事說:這一次著名的渡河之舉……可視為是阿爾卑斯山以北地區羅馬帝國的淪亡。自此致命的一刻,長久以來分隔地球上文明與野蠻國家的障礙,被夷成平地。
  自此以後,羅馬帝國搖搖欲墜。四一○年,哥德人入侵義大利,攻陷了羅馬,蹂躪此一「永恆之城」(Eternal City)。四七六年,西羅馬帝國滅亡。
  綜合而觀,吉朋基本上主張:羅馬帝國的衰亡導源於奧古斯都獨裁體制的建立。這個論斷看似宏觀,事實上並無特殊的原創性。這裡,他只是重述古典「共和主義」(Republicanism)的一些概念。觀念上,吉朋偏向羅馬共和。在這方面,他深受羅馬史家塔西陀(Tacitus)與啟蒙哲士孟德斯鳩的影響。這一古一今兩位人物都稱頌「共和體制」,認為羅馬共和的制衡精神,確保了羅馬的自由,造就了羅馬的偉大。相對地,奧古斯都的專制體制刻意摧毀共和精神,使羅馬人民變成政治侏儒。一群政治的侏儒如何能夠支撐一個偉大的帝國?
  在今日,吉朋有關羅馬衰亡原因的論斷,許多已經流為歷史常識。從現代學術的角度評斷,吉朋的歷史敘述長於道德化的修辭,而短於嚴密的分析式論證。他經常下格言式的論斷,修辭的力量掩蓋了論證的空泛。《衰亡史》第三十八章這一段文字,可說是典型的「吉朋式」論述:羅馬帝國的衰亡,乃是毫無節制的擴張(immoderate
greatness)帶來的自然而無可避免的後果。繁榮埋下了衰敗的伏筆,而隨著征服的擴大,其毀滅的因子也倍增;而一旦時間或災難移走其人為的支柱,其龐大的構造遂被其自身的壓力所壓垮。
羅馬帝國的衰亡,吉朋說,其原因「既簡單且明顯」。在他看來,這個帝國的走向衰亡乃是勢所必然。反倒是,它「能存在如此長久,才令人感到驚訝」。
一世代人史學雄心與探索的完成
  十九世紀以來,隨著史學的專業化,羅馬史的研究有進一步發展。新一輩羅馬史家的研究愈趨嚴密、精緻,無論在研究的廣度或解釋的深度上,都已經超越吉朋《衰亡史》的成就。德國的莫姆森(Theodore
Mommsen)是十九世紀的羅馬史大師,所著《羅馬史》(Romische Geschichte,)五卷,甚至獲得一九○二年諾貝爾文學獎。二十世紀更是名家輩出,俄國歷史家羅斯托夫茲夫(M.
Rostovtzeff)《羅馬帝國社會經濟史》兩卷(The Social and Economic History of the
Roman Empire,1957),與英國歷史家瓊斯(A.H.M. Jones)的《羅馬帝國後期史》三卷(The Later
Roman Empire,1964),都是體大思精的傑作,堪為羅馬史研究的新典範。儘管如此,吉朋的《衰亡史》在近代史學的經典地位仍然難以取代。
  《衰亡史》全書分為七十一章,六大卷;其敘事縱橫一千二百五十年,涵蓋西歐、伊斯蘭與拜占庭三大文明。吉朋耗費二十年的光陰,才完成此一大作。從任何角度看,《衰亡史》都是一部巨構。假若吉朋對羅馬帝國的衰亡,沒有提出具原創性的解釋,那麼,這一部史著的價值何在?在近代史學史上,這部巨著應如何作學術定位?
  吉朋寫作《衰亡史》,有學者指出,「只是要敘述羅馬的故事,把眾多歷史事實轉化成一個大敘述。《衰亡史》的史學成就,不在於提出羅馬帝國衰亡的創新解釋,也不在於新歷史事實的發現。吉朋的史學雄心,是在以一個啟蒙的敘事架構,來統整近世學者的考證成果,將其建構成一個創造性的大綜合。吉朋細膩的構思與卓越的文采,使《衰亡史》的寫作空前的成功。」
  一部縱橫千年的史著,必須建構在無數的歷史事實上面。根據一項統計,吉朋的《衰亡史》一共使用超過八千個以上註腳。這八千多註腳,就如八千塊磚頭,疊出一座羅馬大廈。在這些註腳裡,我們可以看到吉朋閱讀的廣闊與治學的堅實。根據同一統計,《衰亡史》引證到的近代古典學者,人數多達四○九人。這些作者幾乎涵蓋所有的十八世紀能夠接觸到的羅馬史專家。在歷史寫作史上,吉朋旁徵博引的功夫是空前的,很少有史家能夠企及,更不用說超越了。
  吉朋自述:「我的敘述乃萃取自最後這一時期的古典閱讀。」《衰亡史》一書的知識基礎,主要有二:古代拉丁歷史家的著述與近代古典學者的研究論著。拉丁古典是吉朋自幼熟悉的知識領域。在寫作《衰亡史》時,他更「不知不覺投入奧古斯都時代浩瀚的歷史大洋中」,深入「原始史料,包含希臘文與拉丁文者,從笛翁(Dion
Cassius)到馬塞利努司(Ammianus Marcellinus)的著作,從圖拉真皇帝時代到西羅馬皇帝的末期為止」。
  吉朋更大量徵引近代學者的古典研究成果。從文藝復興以來,經典考據與古史考掘變成為歐洲歷史研究的主流。經過三百年的努力,歐洲學者對希臘、羅馬作了廣泛的研究,累積了豐富的古史知識。在這方面,十七、十八世紀法國古典學者的貢獻尤大。吉朋寫《衰亡史》時,廣泛地應用了他們的論著。
  吉朋自幼接受拉丁古典訓練,並長期浸淫於近代的古典學術,但是本人卻不曾真正從事古典考證工作。事實上,他很早就質疑自己是否適合純古典研究工作:「即使我精通希臘文和拉丁文,我仍必須以英文來闡釋原典的思想,而這種即興式的理解,必比不上專家學者的精緻翻譯。」他承認自己雖研究過「考證理論」,卻「未學到如何應用這門技藝」。
  在氣質上,吉朋是一個典型的「紳士學者」。他不是皓首窮經的學究,不屑投入博學式的瑣細研究。「我自己的性向和這個時代的喜好,使我決定走入史學……一個歷史家的角色是值得尊敬的,猶如一個單純的年鑑或官報編者是可鄙的。」他對史學工作的本質,有相當現代的看法:歷史工作不只在考訂瑣碎的史實或編纂枯燥的年鑑,歷史家的目標是要把複雜的史實建構成一個可以理解的「系統」。一個理想的歷史家,既不是考古家(antiquarians)或博學家(erudites),也不是編纂家(compilers)或年鑑家(annalists),而應是一個能夠建構出「哲學的」歷史敘述的「歷史家」。
  在近世歐洲,「歷史家」經常淪為「單純的年鑑或官報編者」。英國文學家約翰生(Samuel Johnson, A.D.)就不掩飾對史學的輕蔑。「真正真實的歷史難得一見」,他說,「某些國王統治過,或某些戰爭發生過,這些我們可相信是真實的;但是,其他添加上的色彩,所有的歷史哲學,都不外只是臆測。」在他眼中,歷史「只不過是一部年鑑,僅僅是一串依年序排列的著名事件」。吉朋的雄心是要讓史學還復本來面貌,而《衰亡史》的寫作即是此一願望的實踐。
  吉朋雖然不認可「經典考據」與「古史考掘」是真正的史學,但卻了解到「考古家」或「博學家」著作的價值。他是啟蒙時代史家中,少數能夠欣賞、應用近代歐洲古典研究成果的人。這一種認知是吉朋的史學終究能超越時代的原因。歷史寫作的風格,吉朋認為,固然要避免淪為「枯燥的編年體」,但也不能墮入「誇飾的議論」。徵引古典學者的發現,讓他的歷史敘述不但能「言之成理」,而且「持之有故」。吉朋的自我學術的要求非常嚴格。羅伯森曾查證《衰亡史》的內容,發現:「他有努力研究的功夫,缺乏此一功夫,無人當得歷史家之名……我曾核對過其多處引文……發現他引註的文字,無一不是其親自查過的。」
  在近代歐洲史學史上,《羅馬帝國衰亡史》是歐洲歷史寫作從「博學式的經典考據」,轉化為「近代的歷史敘述」的代表作。透過這部傑作,吉朋提升歷史寫作的層次,讓歐洲史學告別傳統的編年史或人文式的經典考證傳統,而開始展現出「現代的」特質。英國歷史家崔弗羅普說:吉朋的《衰亡史》代表「一整個世代人的史學雄心與探索的完成」。這是一個具有歷史眼光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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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具体介绍一下历史上西罗马帝国当时的社会情况,还有西罗马帝国因为什么因素而灭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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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的历史教学讲义的一部分是独立自主撰写的请你参阅。  5、罗马和平:罗马帝国最初约二百年间,在这一时期,罗马帝国的统治达到辉煌的顶峰,其疆域横跨欧、亚、非大陆,地中海成为其内湖。帝国境内,统治加强,皇帝比较开明、社会安宁、经济繁荣、文化兴旺这是罗马帝国历史的“黄金时代”。史称“罗马的和平”。罗马帝国与印度、波斯和中国都有贸易往来。2世纪时罗马帝国最大规模时的疆域四至──北达不列颠及莱茵河与多瑙河流域,东至幼发拉底河,南达北非撒哈拉沙漠边缘的地中海沿岸,西濒大西洋。  6、罗马帝国的衰亡:3世纪起,帝国爆发了全面的危机,政治上走向内乱和分裂,经济不断衰落萧条,文化上基督教逐渐兴起,人民起义愈演愈烈,北方的日耳曼人向帝国大举进攻。帝国晚期,罗马各地长官成为佣兵自重的军阀,为争夺皇位,内战不断。罗马君主多次改革妄图加强自身权力,改革奏效一时,但留下了更多的是隐患。戴克里先创立了“四帝分治”的君主专制制度,埋下了分裂的种子。330年,皇帝君士坦丁建都拜占庭,预示着帝国的分裂。之后帝国分裂和衰败速度加快。378年罗马皇帝瓦伦斯在阿德里亚堡战役中被杀死,罗马军队大败。395年罗马帝国分裂为两部分,既以拜占庭为中心的东罗马帝国和以罗马为中心的西罗马帝国,罗马帝国灭亡的序幕揭开了。西罗马帝国遭到日耳曼人和匈奴人的多次洗劫,已经残破不堪。五世纪,罗马城遭受三次被劫掠,荒凉破败。476年西罗马皇帝被日尔曼雇佣军首领废黜,西罗马帝国灭亡。  历史思考:罗马帝国衰亡的原因是什么?  一、罗马帝国统治阶级日益腐化堕落,道德沦丧,导致爆发全面的社会危机,各种矛盾激化。  罗马帝国社会经济繁荣的背后,是统治阶级的腐化堕落。罗马贵族们过着骄奢淫逸,的糜烂腐朽生活。挥霍、淫荡、空虚、自私、懦弱、贪婪是他们的写照,罗马人失去了先辈那种纯朴务实、积极向上的罗马精神,失去了强壮的体魄和尚武英勇的爱国精神。统治阶级在罗马别墅庄园内过着奢华的生活。他们嗜血残暴而变态,在竞技场,为千百名奴隶和狮子之间的搏杀而欢呼。贵族们的宴会奢华无比浪费惊人,浴场成为淫乱的场所,同性恋风行,夫妻之间不再有忠诚,通奸盛行,为追求享乐而违背道德的事情司空见惯,社会道德败坏到令人瞠目结舌。而下层社会特别是奴隶的生活则是生不如死。腐朽的奴隶制度,严重的阻碍着生产的发展。尽管横征暴敛已经达到极致,可是税收远远满足不了统治阶级的挥霍,罗马帝国的军阀们各自成派系,互相争权夺利,内讧不断。沉重的赋税,使得农民和手工业者不断破产,帝国的农业、手工业自公元3世纪之后,不断衰落。为了获取财富,境内的被征服民族被罗马大贵族大军阀贩卖为奴隶。帝国的下层人民极度仇恨统治者,人民的怒火逐渐聚集,起义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  二、罗马帝国是依靠武力征服建立的大帝国,内部凝聚力很差。再加上罗马帝国的暴政,引发了下层人民和各族人民的起义。人民的起义沉重的打击了罗马帝国。  3世纪起,宣扬基督教的北非亚哥尼斯特起义和高卢人的巴高达起义使帝国遭到沉重的打击。  三、日耳曼人入侵最终摧毁了罗马帝国。  自四世纪起,北方的日耳曼人、匈奴人如潮水一样的涌入西罗马帝国。他们建立了许多王国。罗马人已经不能够控制局面,从将领到士兵大多数是日耳曼人。476年西罗马皇帝被日尔曼雇佣军首领废黜,西罗马帝国灭亡。  四、罗马帝国统治者争权夺利,内讧不断,最终分裂衰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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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罗马帝国是指罗马帝国于395年被戴克里先分为两部份后,位处西部的帝国;而东部的帝国后来被称为东罗马帝国或拜占庭帝国。西罗马帝国正式灭亡于476年9月4日,皇帝罗慕路斯·奥古斯都被奥多亚塞威迫退位,而于西元480年皇帝尼波斯之死后非正式灭亡。由于罗马帝国的重大影响,所以于西元480年西罗马帝国衰落后,一般也被划分为古代欧洲的终结,并进入了中古时代。 狄奥多西一世在392年瓦伦提尼安二世被杀后,宣布基督教为国教,反对一切异教和异端。狄奥多西一世在394年击败了西部的篡位者欧根尼乌斯后,成为了帝国的唯一统治者,这是罗马帝国的最后一次统一。395年狄奥多西去世,他把帝国一分为二,东部分给长子阿卡迪乌斯,为东罗马帝国。西部分给幼子霍诺里乌斯,为西罗马帝国。罗马帝国激烈的社会矛盾  罗马帝国建立后发动了多次侵略战争,成为地跨欧洲、亚洲、非洲三洲的大帝
国,地中海变成罗马的内湖。罗马帝国对被征服地区的人民,横征暴敛,搜刮了大量的财富。兴建了豪华的宫殿、别墅、剧场和庙宇。上层社会尽情享乐、腐化成风,奴隶主的口号是“玩和吃”。公元前106年罗马曾连续举123天的节日娱乐。奴隶和贫民受到沉重的剥削,处境不断恶化,纷纷反抗、起义。公元三世纪七十年代,高卢地区爆发了巴高达运动(意为战士),起义者有奴隶、隶农、贫民,他们组成强大的武装,农民当步兵,牧人当骑兵,转战各地,攻占城市,控制农村,杀掉了富豪贵族,分掉土地、牲畜和财产,并建立了自己的政权,宣布脱离罗马帝国,使罗马统治者胆战心惊。公元四世纪中期,在北非也爆发了阿哥尼斯特运动。农民、奴隶、隶农汇集起来,他们要求实行社会平等,财产公有,彻底摧毁罗马奴隶主的统治。他们到处攻占奴隶主的庄园,焚毁债券,解放奴隶,阿哥尼斯特运动,动摇了罗马帝国在北非的统治。连帝国统治的中心罗马城,制造钱币的工匠和其他劳动人民也发动起义,一举歼灭罗马军队七千人,使罗马帝国面临崩溃的边缘。而此时,原在中国北方的匈奴人西迁(东汉时南北匈奴分裂,南匈奴降汉,北匈奴西去至中亚),四世纪时出现在顿河草原,公元375年征服东哥特人,迫使西哥特人渡过多瑙河,于公元376进入罗马帝国境内,加剧了罗马社会矛盾,起始罗马皇帝答应安置西哥特人,但实际上却极力压榨他们,不久之后西哥特人便与欺压他们的罗马人发生冲突。公元378年亚德里亚堡战役,罗马军队全军覆没,皇帝瓦伦斯阵亡。   在奴隶起义和外族侵袭的双重打击下,公元394年,由镇压起义者起家的提奥多西最后一次把摇摇欲坠的罗马帝国统一了起来。 然而统一是短暂的,住在多瑙河、莱茵河的日耳曼人各部落,依然象浪潮一般地向罗马帝国席卷而来。罗马帝国的分裂  公元395年,罗马皇帝狄奥多西逝世。他在临终前,将帝国分与两个儿子继承,随即帝国分裂为东西两部,东罗马定都君士坦丁堡,西罗马仍定都罗马。东西罗马帝国分裂后,西哥特人首领阿拉里克不断入侵罗马帝国。东西罗马帝国并没有团结起来一致抗敌,而是互相希望对方与阿拉里克两败俱伤,因此坐视阿拉里克强大。405年冬,阿拉里克突破了罗马帝国的莱茵河防线,罗马没有有效的抵抗,实际上等于放弃了高卢大部分地区。   公元406年西罗马为对付西哥特人从莱茵河防线召回部队,不料又使汪达尔人等其他日耳曼部落进入高卢。407年西罗马又放弃不列颠,使盎格鲁人和撒克逊人进入。罗马帝国陷入一片混乱之时,又遭到了新的危机:东方日耳曼人中的西哥特人开进了意大利,统帅这支大军是阿拉里克。聪明而有军事才能的罗马司令官斯底里哥把阿拉里克打败了,但当时统治西罗马的霍诺留是一个萎靡不振的低能儿,他听信谣言将帮他执政的斯底里哥处死,随后斯底里哥的部下在走投无路之时投奔日耳曼族的西哥特人首领阿拉里克,阿拉里克率大军开始了对西罗马帝国的攻击并洗劫了罗马城。 西罗马帝国的瓦解  公元410年8月24日晚,西哥特人在领袖阿拉里克率领下第三次围攻罗马城(408年,409年阿拉里克曾两次包围罗马城,在取得赎金后退兵),城内奴隶乘机响应,在半夜里打开城门,西哥特人占领并洗劫了这个罗马统治的中心,6天后,西哥特人扶植了一个傀儡皇帝,以维持着西罗马帝国的名号。418年,西哥特王国建立,首都图卢兹(位于法国南部,但西哥特王国大部分领土位于伊比利亚半岛),这是在罗马帝国境内第一个建立起来蛮族王国。此后,其他日耳曼部落也纷纷进入西罗马境内,建立了几个日耳曼人的王国。439年,汪达尔人辗转来到北非建立了汪达尔-阿兰王国,首都迦太基,不断从海上袭击罗马帝国,先后占领科西嘉岛和西西里岛,进一步削弱了帝国已衰退的商业。455年,汪达尔人首领盖塞里克趁乱入侵,攻进罗马,佩特罗尼乌斯·马克西穆斯被杀,再一次洗劫罗马城。457年,勃艮第人占领高卢东南部罗纳河流域,建勃艮第王国。457年以后,盎格鲁萨克逊人在不列颠有盎格鲁·撒克逊王国。
  公元450年,匈奴大帝阿提拉大单于在要求娶西罗马皇帝的妹妹荷诺利亚公主被拒后发动了对西罗马的战争。公元451年6月20日,阿提拉的匈奴大军与西罗马、西哥特联军,在今天的法国沙隆展开了大决战。战斗打得非常惨烈,仅过了一天,双方战死者就达15万人,最终,西哥特国王战死,余部也撤离战场,而匈奴也损失惨重,无力再进攻,只得退回莱茵河,重新积聚力量。公元452年,得到休整的匈奴帝国再次发动了对西罗马的战争,攻入了意大利,北部所有的城市都被匈奴人摧毁,随后西罗马求和(453年,由于阿提拉(死于新婚之夜)的神秘死亡和内战,匈奴帝国在瞬间瓦解崩溃了,468年,阿提拉之子发动了对东罗马帝国的战争,结果自己战死沙场,从此匈奴人逐渐沉寂了下去,直至被历史彻底遗忘。)
  西罗马皇帝为了维持统治,招募日耳曼人作雇佣军,但不久皇帝便成了雇佣军的傀儡,完全丧失实际权力。在匈奴帝国崩溃不久,深受匈奴摧残以及匈奴引发的蛮族西迁影响的西罗马帝国也彻底走向了绝路,公元476年罗马雇佣兵领袖日耳曼人奥多亚克废黜只有6岁的西罗马皇帝罗慕洛。至此,东部的政府成为了罗马帝国的唯一合法政府。 公元476年后,许多蛮族王国侵入,在罗马的版图渐渐分裂成十个王国::   1.东哥特王国(意大利东北部) (Ostrogoth)   2.法兰克王国(后来法国、德国、意大利的前身,该国于9世纪左右建立了查理曼帝国) (Franks)   3.布根地王国(在今法国罗纳河流域)(又作勃艮第,Bourgogne)   4.西哥特王国(西班牙) (Visigoth)   5.苏维王国(葡萄牙) (又作苏维汇,Suebi或Suevi)   6.汪达尔王国(北非,突尼斯一带) (Vandals)   7.伦巴地王国(北意大利) (Lombardy)   8.盎格鲁撒克森王国(即英国)(Anglo-Saxon)   9.黑如莱王国(意大利本土)   10.阿勒曼尼王国(位于今瑞士和德国南部)(又作阿拉曼尼,Alamanni、Allemanni 或Alemanni)   西罗马的灭亡标志着奴隶制在西欧的崩溃,西欧历史从此揭开了新的一页。 灭亡原因的探讨  也许有感于古代罗马的强大,也许有感于古代罗马对中世纪欧洲和现代西方世界的持续影响,长期萦绕在西方史学家脑际中的问题之一就是西罗马帝国为什么在公元5世纪灭亡。20世纪,西方学者继续探讨西罗马帝国灭亡的原因这个千古之谜。   1916年,维兰德密·斯密科维奇在《政治科学季刊》上发表《罗马衰亡的重新考察》一文。他认为,罗马的灾难开始于共和国时期,早在加图时代(公元前180年左右),意大利大部分地区的农业已经衰落了(罗马城的粮食补给由埃及供应,罗马城实施粮食发配制)。各个行省的耕地逐渐沙漠化,荒地无限扩大。大量土地抛荒导致仍然耕种土地的农民税收负担加重,农业劳动生产率降低,社会生存所依赖的物质条件恶化。所有这些使西罗马帝国难逃灭亡的厄运。   1917年,埃尔沃斯·亨廷顿在《经济季刊》上发表“气候变化和农业衰落是罗马帝国衰亡的原因”一文。他的论证方法非常奇特。美国加里福尼亚地区有一种树龄达到3000多年甚至4000年的红杉树,这种红杉树有一个特点,就是每一年都长出一个年轮,根据年轮数可以推断树龄,而且这种树的年轮纹理之间的距离是随着气候的变化而变化的。气候有利时,也就是降水量大的年份,年轮纹理间距比较大,反之则较小。所以根据红杉树的年轮纹理的间距可以推断出该地区降水量的历史。而且亨廷顿认为加里福尼亚地区的降水历史与罗马统治时期地中海地区的降水大体一致。基于红杉树的特点和两地降水历史大致相同的假设,所以亨廷顿认为,西罗马帝国的衰亡是由于公元4、5、6世纪降水量不足而造成的。   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教授邓尼·弗兰克则从另一个角度来探讨西罗马帝国的衰亡。通过仔细研究许多拉丁文墓志铭,他发现这些墓志铭上的奴隶多是希腊人的姓名。因此,他断言,罗马和拉丁西部遇到希腊和东方奴隶的入侵:由于这些都是被释放的奴隶,所以他们都取得了罗马的公民权,罗马公民的成分发生了变化。通过对13900个墓志铭的研究,他推断罗马城中近90%罗马出生的居民是外族血统,曾经建立罗马帝国的罗马人现在让位于外来种族。正因如此,罗马从元首制过渡到君主制这是专制主义的胜利,东方宗教的传播,拉丁文学的衰落,曾经建立帝国的人治理国家的天赋不断降低。尼尔森在《罗马帝国》一书中认为,罗马帝国最重要的问题是种族问题,因为罗马文明就是以种族为基础的。文化取决于种族的特性。如果外来种族和蛮族被同化,那么他们必然与征服者(罗马人)互相渗透。由于罗马世界范围广大,外来种族众多,因此罗马人的出生率必须提高。但是罗马人的出生率不仅没有提高,反而有所降低:罗马人的血统变得越来越不纯洁,在帝国的罗马化地区,由于文明的互相交流和融合导致种族的无节制混合。在罗马帝国的统治下,不同种族互相通婚和血统的混杂遍及各个行省。在这些血统混杂的地方,稳定的精神和道德标准都失去了。罗斯托夫采夫在《罗马帝国社会经济史》一书中,也探讨了西罗马帝国衰亡的原因。他认为正是通过城市这个媒介,罗马统一了意大利,当罗马帝国扩张到西欧地区时,它自然会使城市成为罗马化的中心。但是城市的财富来自乡村,乡村农民激烈反对城市市民的剥削。在罗马帝国的和平环境下,城市居民逐渐不能适应军营生活,公元3世纪危机时,帝国政府只好招募农民参加罗马军队,军队中的农民与乡村农民联合起来,反对城市的压迫。因此,贵族以及依赖贵族的古代文明的衰落就是由于军队中的农民与乡村农民的联合反抗。   研究拜占庭历史的诺曼·H·拜恩斯从比较的角度来探讨西罗马帝国衰亡的原因。他认为西罗马帝国存在文化中断的现象,东罗马帝国则没有。从根本上来说,文化诞生于互相交流,为了维持文化,需要有意识地巩固对它的兴趣。罗马文明依靠互相联系,依靠从罗马城扩散到各个行省省会,然后再返回罗马加以巩固。然而,只有在没有暴力的地区才能保持这种自由联系。罗马帝国由城市行政官员以及驻守边境的军队维持,城市官员和军队成为维持整个文明结构的重要力量。而蛮族的入侵使这些相互联系的地区分裂了,蛮族王国在罗马领土上的建立打破了帝国政府统一的行政管理。蛮族王国的建立不仅缩小了罗马帝国的领土,而且减少了罗马帝国的财政收入来源。帝国的防御需要金钱,因为罗马曾经为西欧地区提供了长期的和平交往,以致它的公民再也不是战士了。要想获得战争胜利,西罗马帝国就必须依靠蛮族雇佣军,而雇佣军是要支付巨额军费的。更加糟糕的是,西罗马帝国面临两线作战:陆地上需要与蛮族作战,海上还要与汪达尔人的舰队作战。因此西罗马帝国的悲剧在于它没有必要的财力资源,在维持一支雇佣军的同时又能维持一支强大的舰队。   80年代英国《泰晤士报》发表了一篇文章,认为西罗马帝国是由于“铅中毒”而衰亡的,并生育率下降。罗马城市的供水管道是用铅制作的,随着时间的流逝,铅逐渐被锈蚀,长期使用这种铅水管的罗马人智力因此下降,以致到公元5世纪时,他们缺乏应付帝国内外危机所必要的智力。   美国学者马文·佩里在《西方文明史》一书中认为,罗马帝国的衰亡是一个历经数百年的过程,它并不是发生在公元476年的一个单一事件。其次,帝国仅仅是西半部灭亡,帝国的东半部则作为拜占廷帝国而幸存下来,直到15世纪中叶。因此,没有任何单一原因足以说明西罗马帝国的衰亡,它是多种力量共同作用的结果。一是蛮族的作用,二是精神原因,三是经济原因。   菲里普·李·拉尔夫在《世界文明史》中认为,西罗马帝国的衰亡主要是由于内部问题。第一,政治上,元首制下缺乏明确的继承法,结果元首一去世,接着就是内战,帝国后期政治上最大的缺陷是没有使足够的人参与政府活动,帝国的居民大多数是不参与政治的臣民,沉重的税收常常使他们对帝国心怀仇恨。第二,经济上,罗马最严重的经济问题是由奴隶制度和劳动力短缺所引起的。罗马城市主要依靠奴隶生产的剩余产品,但是奴隶承担的劳动过于繁重,以致无法通过繁衍后代来补充奴隶队伍,随着对外政府战争的结束,战俘奴隶的来源断绝了,结果乡村生产的剩余产品越来越少;奴隶制度使罗马的奴隶主不关心发展生产技术。第三,缺乏公民理想。公元3世纪,罗马帝国不能依靠共和国时期的公民理想,这主要是由于连年的战争和沉重的赋税负担造成的。地区之间的分歧、公共教育的缺乏以及社会的分层进一步阻碍了任何统一的公益精神的形成。西罗马帝国是伴随着人们的普遍冷漠而走向历史的尽头的。
1916年,维兰德密·斯密科维奇在《政治科学季刊》上发表《罗马衰亡的重新考察》一文。他认为,罗马的灾难开始于共和国时期,早在加图时代(公元前180年左右),意大利大部分地区的农业已经衰落了(罗马城的粮食补给由埃及供应,罗马城实施粮食发配制)。各个行省的耕地逐渐沙漠化,荒地无限扩大。大量土地抛荒导致仍然耕种土地的农民税收负担加重,农业劳动生产率降低,社会生存所依赖的物质条件恶化。所有这些使西罗马帝国难逃灭亡的厄运。   1917年,埃尔沃斯·亨廷顿在《经济季刊》上发表“气候变化和农业衰落是罗马帝国衰亡的原因”一文。他的论证方法非常奇特。美国加里福尼亚地区有一种树龄达到3000多年甚至4000年的红杉树,这种红杉树有一个特点,就是每一年都长出一个年轮,根据年轮数可以推断树龄,而且这种树的年轮纹理之间的距离是随着气候的变化而变化的。气候有利时,也就是降水量大的年份,年轮纹理间距比较大,反之则较小。所以根据红杉树的年轮纹理的间距可以推断出该地区降水量的历史。而且亨廷顿认为加里福尼亚地区的降水历史与罗马统治时期地中海地区的降水大体一致。基于红杉树的特点和两地降水历史大致相同的假设,所以亨廷顿认为,西罗马帝国的衰亡是由于公元4、5、6世纪降水量不足而造成的。   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教授邓尼·弗兰克则从另一个角度来探讨西罗马帝国的衰亡。通过仔细研究许多拉丁文墓志铭,他发现这些墓志铭上的奴隶多是希腊人的姓名。因此,他断言,罗马和拉丁西部遇到希腊和东方奴隶的入侵:由于这些都是被释放的奴隶,所以他们都取得了罗马的公民权,罗马公民的成分发生了变化。通过对13900个墓志铭的研究,他推断罗马城中近90%罗马出生的居民是外族血统,曾经建立罗马帝国的罗马人现在让位于外来种族。正因如此,罗马从元首制过渡到君主制这是专制主义的胜利,东方宗教的传播,拉丁文学的衰落,曾经建立帝国的人治理国家的天赋不断降低。尼尔森在《罗马帝国》一书中认为,罗马帝国最重要的问题是种族问题,因为罗马文明就是以种族为基础的。文化取决于种族的特性。如果外来种族和蛮族被同化,那么他们必然与征服者(罗马人)互相渗透。由于罗马世界范围广大,外来种族众多,因此罗马人的出生率必须提高。但是罗马人的出生率不仅没有提高,反而有所降低:罗马人的血统变得越来越不纯洁,在帝国的罗马化地区,由于文明的互相交流和融合导致种族的无节制混合。在罗马帝国的统治下,不同种族互相通婚和血统的混杂遍及各个行省。在这些血统混杂的地方,稳定的精神和道德标准都失去了。罗斯托夫采夫在《罗马帝国社会经济史》一书中,也探讨了西罗马帝国衰亡的原因。他认为正是通过城市这个媒介,罗马统一了意大利,当罗马帝国扩张到西欧地区时,它自然会使城市成为罗马化的中心。但是城市的财富来自乡村,乡村农民激烈反对城市市民的剥削。在罗马帝国的和平环境下,城市居民逐渐不能适应军营生活,公元3世纪危机时,帝国政府只好招募农民参加罗马军队,军队中的农民与乡村农民联合起来,反对城市的压迫。因此,贵族以及依赖贵族的古代文明的衰落就是由于军队中的农民与乡村农民的联合反抗。   研究拜占庭历史的诺曼·H·拜恩斯从比较的角度来探讨西罗马帝国衰亡的原因。他认为西罗马帝国存在文化中断的现象,东罗马帝国则没有。从根本上来说,文化诞生于互相交流,为了维持文化,需要有意识地巩固对它的兴趣。罗马文明依靠互相联系,依靠从罗马城扩散到各个行省省会,然后再返回罗马加以巩固。然而,只有在没有暴力的地区才能保持这种自由联系。罗马帝国由城市行政官员以及驻守边境的军队维持,城市官员和军队成为维持整个文明结构的重要力量。而蛮族的入侵使这些相互联系的地区分裂了,蛮族王国在罗马领土上的建立打破了帝国政府统一的行政管理。蛮族王国的建立不仅缩小了罗马帝国的领土,而且减少了罗马帝国的财政收入来源。帝国的防御需要金钱,因为罗马曾经为西欧地区提供了长期的和平交往,以致它的公民再也不是战士了。要想获得战争胜利,西罗马帝国就必须依靠蛮族雇佣军,而雇佣军是要支付巨额军费的。更加糟糕的是,西罗马帝国面临两线作战:陆地上需要与蛮族作战,海上还要与汪达尔人的舰队作战。因此西罗马帝国的悲剧在于它没有必要的财力资源,在维持一支雇佣军的同时又能维持一支强大的舰队。   80年代英国《泰晤士报》发表了一篇文章,认为西罗马帝国是由于“铅中毒”而衰亡的,并生育率下降。罗马城市的供水管道是用铅制作的,随着时间的流逝,铅逐渐被锈蚀,长期使用这种铅水管的罗马人智力因此下降,以致到公元5世纪时,他们缺乏应付帝国内外危机所必要的智力。   美国学者马文·佩里在《西方文明史》一书中认为,罗马帝国的衰亡是一个历经数百年的过程,它并不是发生在公元476年的一个单一事件。其次,帝国仅仅是西半部灭亡,帝国的东半部则作为拜占廷帝国而幸存下来,直到15世纪中叶。因此,没有任何单一原因足以说明西罗马帝国的衰亡,它是多种力量共同作用的结果。一是蛮族的作用,二是精神原因,三是经济原因。   菲里普·李·拉尔夫在《世界文明史》中认为,西罗马帝国的衰亡主要是由于内部问题。第一,政治上,元首制下缺乏明确的继承法,结果元首一去世,接着就是内战,帝国后期政治上最大的缺陷是没有使足够的人参与政府活动,帝国的居民大多数是不参与政治的臣民,沉重的税收常常使他们对帝国心怀仇恨。第二,经济上,罗马最严重的经济问题是由奴隶制度和劳动力短缺所引起的。罗马城市主要依靠奴隶生产的剩余产品,但是奴隶承担的劳动过于繁重,以致无法通过繁衍后代来补充奴隶队伍,随着对外政府战争的结束,战俘奴隶的来源断绝了,结果乡村生产的剩余产品越来越少;奴隶制度使罗马的奴隶主不关心发展生产技术。第三,缺乏公民理想。公元3世纪,罗马帝国不能依靠共和国时期的公民理想,这主要是由于连年的战争和沉重的赋税负担造成的。地区之间的分歧、公共教育的缺乏以及社会的分层进一步阻碍了任何统一的公益精神的形成。西罗马帝国是伴随着人们的普遍冷漠而走向历史的尽头的。[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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