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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中国孩子都感受到学习的乐趣和意义!—人本与科学的教育之路Ema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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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存教育在美国》内容简介:
《生存教育在美国》简介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生存方式,那是因为,一代人有一代人的生存环境。适者生存,反之,不适者难以生存。人,必须生活在社会群体中。在社会群体中生存,必须懂得社会生存法则,掌握社会生存技能。“学会生存”是个时下很时髦的词。“生存训练营”、“野外生存训练”、“生存夏令营”等等活动越来越引人注目。当我们对孩子说“学会生存”的时候,我们究竟想让孩子学些什么?什么是生存?在21世纪,人类要怎么样才能生存?如何才能学会生存?什么样的生存方式才是最好的生存方式?东西方生存教育有哪些本质的不同?也许你可以在《生存教育在美国》找到答案。
《生存教育在美国》目录 儿子为我写序代序 忙碌着活,或忙碌着死第1章 是打斗,还是飞走?臭鼠的这一招人的生存能力正在退化吗?谁动了我的奶酪?马桶里的小风车你是谁?哼哼,还是唧唧?哼哼的故事:翻着英语词典吵架唧唧的故事:不能呕吐谁动了杨晨的奶酪?第2章 “学会生存”,还是“学会做人”?不吃王八的饥饿者“做人”与“生存”“学会做人”,一个危险的口号生存教育的中国特色谁是最后的幸存者?第3章 就是这种“狗刨式”?狼——初级探索者家长也参加童子军49个生存教育必修课一盒饼干的价值建议:参与美国童子军的“生存教育”第4章 大河涨水小河满吗?——学会共处:生存法则之一“急”小孩子之所“急”矿矿的“歪论”美国高中的“桃园三结义”怎样与周围的人共处?共患难“共”什么?建议:怎样培养孩子的社交能力第5章 你成为我,还是你成为你?——发现心里的“新大陆”:生存法则之二发现心里的“新大陆”当一回狐狸妈妈“回炉”的大学气压计的故事买电脑,还是装电脑?建议:怎样培养孩子“创”与“造”的能力第6章 该出手,还是不该出手——给自己开间心理诊所:生存法则之三孩子第一天上学,您交代什么?……第7章 上法庭,还是不上法庭?——懂得游戏规则:生存法则之四第8章 要个富爸爸,还是当个“富”孩子?——学会理财:生存法则之五第9章 “性”,为什么会成洪水猛兽?——养只“纸老虎”:生存法则之六第10章 “我们也有生存的权利吗?”后记   第一章:一代人有一代人的生存方式,那是因为,一代人有一代人的生存环境。适者生存。反之,不适者难以生存。  第二章:人,必须生活在社会群体中。不会做人的人,很难"生存"。但,不会"做人"的人中可能包括了正直、善良的人。  第三章:"学会生存"是个时下很时髦的词。"生存训练营","野外生存训练","生存夏令营",等等活动越来越引人注目。当我们对孩子说"学会生存"的时候,我们究竟想让孩子学些什么?  第四章:既然是"社会",就必然有生存问题,"社会"里的成员就必须社会化、社交、与人共处……没有"与人共处"的能力,就无法在"社会"中生存。  第五章:然而,地球已不再有新大陆等着我们去发现。我们要发现的是我们心里的"新大陆"。  第六章:所谓"心智",包括思考能力和心理承受力。韩信能成功,原因不少;但其过人的心理承受力,是一个重要原因。  第七章:从小就懂得游戏规则,学会利用校规、利用老师或校长的力量来保护自己,长大了,就懂得利用法律和警察来保护自己。  第八章:美国的家庭,孩子做家务,父母付报酬。中国的家庭,孩子得高分,父母发奖金。孰是孰非?  第九章:"性"本来不是洪水猛兽;没有"性教育","性"才成为洪水猛兽。  第十章:忽略对有"学习障碍"的孩子进行特殊的教育,就似忽略病人一样的不人道。简单地把学习成绩不好的孩子视为"学习不努力","懒惰","品德有问题",那是不可原谅的"师之惰"。一位老师打算让一位研究生去购买一些实验器材,列好清单后,就交给这位研究生。      这位学生拿到清单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问老师:“这些东西到哪儿去买?”      老师说:“医疗商店。”      学生又问:“那医疗商店在哪里?”      老师又答道:“可能在新街口方向。”      学生骑着自行车就去了。大约过了一个半小时后,他回来了。      老师问:“买到没有?”      学生说:“这家医疗商店我找到了,可是没有!”      老师很吃惊:“既然没有,难道你不能找第二家去买吗?”      学生很自然地说:“那第二家在哪里呀?”      老师呆住了……      恐龙,曾是地球上最庞大的动物。但这些曾经统治地球的“恐”怖的巨“龙”,为什么消失了?      因为它们缺乏“适应能力”。      前两年,一本不到100页的小册子风靡了全球,那就是《谁动了我的奶酪?》。它触及了一个谁都不能回避的问题——“适应能力”。      生活中的“奶酪”正在发生着深刻的变化,人们发现“奶酪”的能力即适应变化的生存能力,在某种意义上,却日益退化。为此,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也为21世纪的教育提出了一个极具震撼力的口号:“Learning to be(学会生存)”。      在信息、科技、生产、经济高度发达的今天,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提出的这个教育口号是不是有点盛世危言?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提到生存教育,有人马上想到史泰龙主演的《第一滴血》里的美国特种兵;有人则想到杰克·伦敦笔下的人物,在生命的最后关头,为了生存,竟一口咬住了狼的喉管;或者是想到挑战荒漠、漂流黄河、进驻北极、攀登珠峰的勇士们……      什么是生存?在21世纪,人类要怎样才能生存?如何才能学会生存?什么样的生存方式才是最好的生存方式?东西方生存教育有哪些本质的不同?留美博士、著名教育学专家、畅销书《生存教育在美国》一书的作者黄全愈先生日前回答了本报记者的问题。      中国的老师从来是有问必答的。而美国的老师却常常告诉学生:“我不懂!”      美国的老师说不懂,学生就得自己去找答案;中国的老师不能说不懂,教师越能找答案,而学生找答案的能力就越弱,依赖性就越强。      “中国就没有什么素质教育,搞的是应试教育,差距很大。为什么说中国的教育到了非改不可的地步,因为考试只是一个教学中的检测手段,但是现在手段之一变成了终极的目的,整个教育机制为这个手段来运作,把这个手段当作目的,所以培养出来的孩子都是善于考试,动手能力不强,实践能力不强,生存能力不强。”黄全愈一语道破中美教育最根本的差别。      记得很久以前看过一个外国的电影纪录片,讲的是野生狐狸的生活。其中有一幕让我终生难忘。一群小狐狸长大后,狐狸妈妈开始“逼”它们离开家。曾经很护子的狐狸妈妈像发了疯似的,就是不让小狐狸们进家,又咬又追,非要把小狐狸们一个个都从家里赶走。看着小狐狸们夹着尾巴一个个落荒而逃,我的心感到了深深的震撼!      多么残酷的生存竞争,多么冷酷的心理断奶……但是,又是多么智慧、多么理智的生存教育!      父母的庇护越多,孩子的独立性越差,生存能力就越弱。狐狸妈妈早就想通了这一层,但我们人类却没有想通。      培养运用知识的能力和实践的能力,是美国的生存教育的一个重要特征。道理很简单,人最终是要到社会实践中摸爬滚打的,如果没有运用知识的能力和实践的能力,如何能在残酷的社会现实中求生存?      所以,美国的教育,无论是学校教育,还是家庭教育,或是社会教育,甚至是自我教育,都非常崇尚“街头聪明”,而不是“书本聪明”。他们相信:任何“空中楼阁”的教育和“象牙塔”的教育,只能培养出书虫和精神贵族。只有根植于社会的生存教育,才能培养出脚踏实地的人才。      学以致用,通过运用,把学来的知识变成自己的东西,这是美国的素质教育的精髓之一。      不看你学了什么死知识,而看你会用了什么活知识;不看你怎么学死知识,而看你怎么用活知识;不看你学了多少,而看你能用和会用了多少;学来了但不能用或不会用的知识,那是别人的,学来了也是负担。      “知识就是力量”是因为有人去运用了它。不培养解决问题的能力,学生就没有运用知识的能力,就会被学来的知识压得喘不过气。说得通俗些,银行存的钱多了,也是负担。所以,银行要想办法将款项贷出去,在流通中形成资本的活力。      生存在我们面前变成了一件既简单又痛苦的事。      在中国,有很多父母认为,现在的孩子娇生惯养,缺少艰苦的锻炼环境。应该把孩子送到生存训练营磨炼磨炼,让孩子爬爬山、走走沙漠、游游水,或者去农村住上几天,干点农活、吃点农民的饭什么的,可以培养孩子的毅力、意志和耐力。      不可否认,这些活动可以培养孩子的生存能力、适应能力,但这只是表面的形式,安慰安慰自己,聊胜于无罢了。这些“专业”的训练,根本解决不了孩子生存能力低下的最根本问题。      生存问题,很多时候并不完全是能不能吃苦的问题,掌握最基本的生存技能才是最重要的。      最有效、最直接的生存教育,就发生在你和孩子生活中的每一天、每一刻。      生存教育无时无刻不存在于每一个人的生活中:下岗职工、老师、父母、校长、CEO,谁都有适应新环境,改造新环境的问题。实际上,目前的抗击“非典”,无论对国家领导人还是普通大众,都是一次生存教育。      培养孩子具备做出正确决策的能力,要比告诉孩子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更有效、更明智。      美国初级生存教育的必修课被分为12大类、4种内容、49课。      4种内容包括爱国主义和道德教育、身体发育和健康、生活和安全常识、培养个人的决策能力。      12大类分别是身体的技巧和技能、国旗、保证身体健康、了解你的家和你的社区、认识修理和建筑的工具、开始学习收集、你生活的世界、做饭和吃饭、在家里和在街上的安全、家庭游戏、对上帝的责任、做出决策。      乍一看,这些琐琐碎碎的东西,很难同我们脑子里的“生存教育”连在一起。这种惊异恰恰反映了我们在“生存教育”的认识上的差异。实际上,生存教育贯穿在每个人每天的生活中。而仔细分析这49个所谓的生存教育必修课,你会发现它们大多数看起来是很一般的,每天都用得上的生活常识。比如在“你生活的世界”这课里,讲到的内容有看见垃圾应捡起来,该回收的应该回收;列出10种你的邻里所做的不注意环境卫生的事;列出3件能让你的居住环境变得更漂亮的事;同一个成年人一起,从报纸杂志上找3篇有关环保的故事,看一看人家是怎样保护环境的;列出3种节约电的方法。      几乎每一个到过美国的人都会感叹美国清洁美丽的环境。美国人认为“生存”和“环境”是不可分割的,所以,他们从小就进行环境教育。      美国社会对孩子的初级生存教育,实际上就是基本的生活能力的教育。      我们都知道,广义的教育包括四个支点:学校、家庭、社会、自我。生存教育在美国就是一个典型的四位一体的教育。而在我国的教育环境中,社会教育一环是最弱的。公益性的社会教育组织几乎很难发现。有很多有组织的夏令营一类的活动,也多是以赢利为目的。      男人和女人如何相处,关乎着人类的生存问题。      与人相处,在美国是生存教育的一个重要内容。在这个重要内容中,与异性相处的成功与否,又直接影响到自己的学习、生活、工作、事业,甚至整个一生。因此,西方的教育把与异性的交往和相处,非常严肃地、开诚布公地作为一门人生的学问列为教育的必修课。      有首歌叫《女人是老虎》,说的是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交代道:“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如今我们的家长和老师,怎么看怎么像这个老和尚。      性,本来不是洪水猛兽;没有性教育,性才变成洪水猛兽。      美国性教育的主导思想是疏,是导,而不是封,不是堵。      美国社会文化把青少年间的异性交往看成是人生很自然的过程,一个必然的发展阶段。这就少了很多担忧、焦虑和困惑。而社会则把疏导青少年间的异性交往作为主要任务。比如,为他们建立必要的社交场所,教会他们如何同异性打交道,教会他们在异性交往中的礼节等等。这是美国社会在青少年“性”教育中较为成功的一面。      美国的学生课程中有一门健康课,全面介绍了性知识。书中虽然有约会的技巧等这样的内容,但它同时也很客观地告诉孩子,在这个年龄段所发生的约会,绝大多数都不会成功地发展为永久性的朋友关系,分分合合是难以避免的。因此,除了教孩子们如何成功约会,还有专门教孩子如何处理约会失败、痛苦分手的章节。      对“问题孩子”的教育,暴露了中国教育体系的一个缺陷,即社会教育不尽如人意。      当一个孩子被“应试教育”打上了“差生”的标志,这就意味着孩子的前程暗淡无光。最让人感到悲哀的是,往往在这个孩子需要得到“教育”的时候,学校教育却率先撤出,进而影响家庭教育。      在四位一体的教育中,自我教育是个人发展的最高境界,而家庭教育、学校教育和社会教育则是个人发展的基础和环境。中国教育的发展像一个失衡的跛足巨人:家庭教育高度发展,学校应试教育畸形发展,更反衬出社会教育的缺陷。      美国的教育体系试图运用社会教育的力量来帮助、补充、完善家庭教育和学校教育。      社会教育,就是利用社会的力量和资源对孩子进行教育。传统的学校教育由于学校的围墙,以老师和课本为中心运转。现代的社会教育则要把传统的学校教育的概念在时间和空间上延伸到社会范畴里来。      据说,每个星期三法国的中小学都不上课,孩子们都到博物馆、展览馆、艺术馆、公园等地区参观学习。这其实就是利用社会资源进行教育的一个最好的例子。      教育,必须根植于社会、根植于实践,目的就是要培养学生运用知识的能力和实践的能力。      在黄全愈看来,中国的家庭教育存在的问题很多,比如鼓励孩子的独立性不够。美国孩子一出生就和父母分开住了,黄全愈夫妇刚开始去美国时,感觉很残酷,孩子一生下来,就把他放到另外一个房子里住,其实很利于孩子心理断奶,他从小就是自己长大的,很容易独立,不像我们很大的孩子还跟父母睡,老是要依靠父母。家庭教育有很多需要改革的地方。老师家长说的你一定听,那孩子就不会有自己的观点。黄全愈认为,中国的学校教育,是以考试为目的,极不利于孩子的成长,社会教育也一样,我们中国的社会教育还有很大的欠缺。      生存教育的关键就在于“颠覆”,颠覆旧有观念,革除传统思想。      小鸡长期在妈妈的羽翼下“偷生”,永远只能是一只无觅食能力的“小鸡”,无异于关养在车间的生产流水线上的“饲料鸡”。      关养一只“饲料鸡”,还是放养一只雏鹰?      保护孩子,不如培养孩子的生存能力。这就是“生存教育”的答案。      既浅显,也深奥。第1章 是打斗,还是飞走   中华文化的同化能力举世无双。  一些少数民族曾经在历史上取得了统治中国的地位,但最终被中国的正统文化同化了。  犹太民族生存能力举世公认。历史上,许多犹太人曾迁徙到世界各地并顽强地生存下来。据说,河南开封就曾居住着不少叫“蓝帽回回”的犹太人,但最后都被中国文化同化了。  人类学研究的一个重要概念是“适应能力”。  恐龙,曾是地球上最庞大的动物。  那些曾经统治地球的“恐”怖的巨“龙”,为什么消失了?  因为它们缺乏“适应能力”。  近两年,一本不到100页的小册子风靡了全球。那就是《谁动了我的奶酪?》  它触及了一个谁都不能回避的问题-“适应能力”。  个人、部落、民族的适应能力强弱,反映其生存能力强弱,甚至能折射其兴衰。  中华文化极强的同化能力,曾经使得世界不得不去适应她。当只有别人来适应自己的时候,  自己的适应能力就会退化。  美国现在也要别人来适应自己:别人讲“千克”,美国讲“磅”;别人说“千米”,美国说  “英里”……  美国会不会成为一条恐龙?关键看其有没有“适应能力”! 别小瞧了薄薄的《谁动了我的奶酪?》,它触及了一个恐龙都为之毁灭的“适应能力”问题。 臭鼠的这一招
  每晚11点左右,不管是明月朗照还是月黑云浓,我们都要把我们家的大黑狗吉吉放出去,解放一下个性。每天这段放风的时间,到底吉吉干了些什么?只有天知道。有时,它会雄赳赳、气昂昂地叼回一卷过期的报纸;有时,它会捡回一个小孩丢弃的玩具。更多的时候,虽然空手而归,但满脸是溜达后的惬意……   我们楼下有一扇大玻璃门。每次放吉吉出去,我都把门边的灯开上。以便能看清吉吉
回来。每次回来,它都静静地站在门边,等你给它开门。有时,实在等不及了,也会“咿咿咿”地轻声提醒你:“我已等了好一会儿啦……”再不行,就会用爪子轻轻地刮刮玻璃门。   高速公路上,常能看到被车子压死的动物。有时也能闻到一种特怪的熏人欲倒的臭味儿,那就是臭鼠被撞死后的恶迹。   在中国,我没听说过这种臭鼠,不知是不是在美国才有?臭鼠全身黑毛,但从头顶到尾巴又长着一道宽约1英寸的白毛,很是漂亮。虽叫“鼠”,但并不比一般的猫小。据说,有些人b把臭鼠当宠物养,但必须在臭鼠尚小时把其臭囊割掉。   臭鼠,名声在外,但从未真正领教过。   某晚,风清月朗。   吉吉出去了很久,仍没见回来。是不是有什么罗曼蒂克的“外遇”?我正考虑要不要出去找一找。   所谓“找”,其实就是到门外,自言自语般地轻轻叫一两声:“吉吉!”它就会从远处的森林黑箭一般向你冲来。   正打算穿鞋出去,突然闻到一股臭鼠味儿,抬头一看,吉吉已到玻璃门外。   我们所处的纬度与北京差不多。冬天须烧暖气,夏天需制冷气,房子必须密封得很好,否则就是一年四季在“烧”美元。   当我在密封的屋内闻到臭鼠味儿,我稍稍吃了一惊,但也没细想,就去给吉吉开门。这一开门,一股浓烈的熏人欲呕的臭鼠味儿卷进家。随着我的大呼小叫,妻子赶紧下楼。矿矿也跟着下来,但刚下到一半又捂着鼻子尖叫着撤退回楼上。   我说:“一定是吉吉招惹了臭鼠……”   妻子却四处找不见吉吉,顺着臭源一路找去,只见吉吉已钻进洗衣房的大狗笼子里。   每次,吉吉犯了错误,我们都罚它到笼子里待一小会儿。这下它知道惹了“大祸”,自己主动、自觉地钻到笼里,叫还叫不出来。   妻子赶紧张罗着给吉吉洗澡。   开始我们以为把所有的门都打开,用排风扇吹一吹,就可以了。谁知,臭鼠味儿越来越浓,连楼上都待不住了。   矿矿上网一查,说是臭鼠自卫时从屁股喷射出来的是一种油质的臭液,一般的香波根本洗不掉,必须立即用特别配制的洗涤剂清洗,否则,轻则吉吉身上的臭鼠味儿要两年以后才能去掉,重则吉吉会生病……   当时,已近半夜。我急忙带着矿矿从网上抄来的特别配制的洗涤剂方子,开车去昼夜营业的商店“抓药”。人们纷纷向我投来奇怪的眼光,大概以为我洒了特殊的香水,礼貌地避我而去。顾不得那么多,买了东西,就赶回去。矿矿和妻子合力又给吉吉洗了第二次澡。要命的是,一定是吉吉在扑向臭鼠的时候,臭鼠突然掉转屁股喷射上帝特意给它们配制的自卫武器——油质臭液,所以“重灾区”正好是吉吉的脸部和头部。而特制的洗涤剂又非常浓烈,极易伤害到吉吉的眼睛,所以不敢过多清洗,以致无论人类有多聪明,臭鼠还是狠狠地教训了人类的宠物……   我们在房里喷了无数遍空气清香液,烧了多支香蜡烛,插上几个电香液,空气清洁过滤器昼夜开动……仍然挡不住臭鼠的味儿。   夜里睡不着,我就爬起来拿妻子的香水喷了又喷,只一会儿,又被那不知从何而来却又无处不在的臭鼠味儿熏醒。于是,不得不彻夜感叹造物主的神妙!   臭鼠的生存是建立在敌对者的不适应之上的。也就是说,某物的生存空间大小,取决于其敌对者适应能力的强弱。或者说,某物的生存空间与其敌对者的适应能力成反比。敌对者的适应能力越强,其生存空间越小;反之,敌对者的适应能力越弱,其生存空间越大。   难怪,第二天一早,我们看到一只美丽硕大的臭鼠在我们的前院——吉吉的当然领地,公然有恃无恐地、大摇大摆地慢悠悠四处溜达。听到我们的动静,它竟然停下来,回头看看我们,然后,才不紧不慢地往树林走去。社会学的“适应能力”概念里有个“Fight or Flight”的说法。“Fight”即“打斗”的意思;“Flight”即“飞走”的意思。这就是说,要么靠“打”去“适应”环境;要么靠“飞”去离开不适应的环境,再找到“适应”的环境。   臭鼠那一副“胜者王,败者寇”的姿态——你吉吉往回缩了,我臭鼠的生存空间就大了,实在是一幅活生生的“Fight or Flight”的写照。   大概这就是生态平衡的基本原理。   听说,美国的科学家正在收集各种各样人类无法忍受的臭气,企图试制一种臭炸弹,以便能用臭气把恐怖分子从山洞里赶出来。   这些科学家也太书呆子,派两个臭鼠去,准能治住一个团。   本来第二天晚上,我们要请一个教授来谈下一本新书的选题。臭鼠这一闹,只好一早就给她去电话,取消晚上的聚会。   她在电话里笑得喘不过气来,说是给我发伊妹儿算了。“…I have not been able to get the four of you(dog in-cluded) off my mind all day——what a major interruption nat-ural defenses can be!!Hope you found the solution to neutral-izing the skunkie problem. Actually,I was going to call but decided that you were probably away from the house for the day…”   翻译成中文就是:“一整天我都无法不在心里记挂着你们4个(包括大黑狗)——这又是多么奇妙的天然护卫啊!!希望你们能找到办法去解决臭鼠带来的难题。实际上,我原打算挂电话,但又想今天你们很可能无法待在家里……”   造物主给了每一种生物各自的生存能力。所谓“适者生存”,又所谓“存在的就是合理的”,恐怕都是说的这个意思。   我想,如果臭鼠生活在一个绝对平静的环境里,除了空气,就是阳光,不存在任何需要它们调转屁股去喷射臭液的情况,繁衍了几代,臭鼠也许就不会再是臭鼠了。   都说狗的听觉异常敏锐。我们家的电视机在楼下,每晚我们一看电视,吉吉就蹭到我们旁边来凑热闹。世界上所有的声音,大概都能从电视里听到,但是这所有的声音又都是假的。长此以往,吉吉的听觉逐渐退化,现在除了对门铃和警车声还有点儿狗的灵性以外,其他的恐怕也比我强不了多少。   人类之所以能够在与万事万物的竞争中生存下来,人类必然具备了必须的生存能力。但是随着历史的发展,社会的衍变,特别是个人所处的环境之特殊性,使得具体的个人所具备的生存能力产生变化。例如,逐渐富裕的经济生活,使得人们在各种自然条件下生活的能力大大减退;卫生环境的改变,使得人体对疾病的预防能力减弱;计算器的出现,使得许多人的计算能力退化;独生子女的家庭环境以及高层住宅楼的出现使得许多孩子的社交能力下降…… 谁动了我的奶酪?
  千禧年的第一个圣诞节,一位美国朋友送给我一本薄薄的书。还说,看完后要同我讨论。带着好奇心,利用元旦休息日,我一口气读完这本英文名字叫做《Who Moved My Cheese?》的书。这本书就是目前风靡中国甚至风靡全球的《谁动了我的奶酪?》。   书很薄,但带来一定的震撼,让我沉思良久。   像是故事,像是童话,也可以说是寓言。两个小老鼠,一个叫“嗅嗅”,一个叫“匆匆”;还有两个同老鼠般大的小人,一个叫“哼哼”,一个叫“唧唧”,4个小家伙住在一个迷宫里。一天,他们赖以为生的奶酪忽然不见了,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4个小东西各自采取了不同的方式:嗅嗅和匆匆当即就去寻找失去的奶酪。哼哼和唧唧犹豫着、迷茫着……饥饿让唧唧终于清醒过来:等待永远没有结果。于是,他也在迷宫里摸索、寻找。而哼哼每天都回到原来放奶酪的地方,回忆以往的辉煌,抱怨命运的不公……   人类社会进入信息时代,一个显著的特点就是社会变化的速度加快,而且这些变化所影响的范围极大、极深。以电脑为例。十几年前我来美国的时候,美国校园里的电脑还都是很“古老”的286和386。到我攻读博士时,486已开始进入个人家庭。那个时候在中国,一般人甚至还没有见过电脑。记得当时某报记者拍了个农民用小计算器算账的照片,说明上写的是“农民正在用电脑”。这也不能怪记者孤陋寡闻,缺少现代知识。那时候的电脑只保存在有专家管理的空调房里,还属“珍稀事物”一类,平常人根本看不到。当时,寄一封航空信件回国,那才叫“望眼欲穿”,一个打转,就得等上一个月。如今发个E-mail,在地球绕一圈,不过一眨眼的工夫。现在,电脑几乎充斥了整个世界,电脑还进入了人类至关重要的领域:核武器的管理,金融市场的运作,城市交通和机场的控制……甚至有的地方厕所管理都电脑化了。   当你在网上与远在世界另一端的朋友聊天时,当你在因特网上浏览几分钟以前发生在地球另一端的新闻时,除了感到方便,你是否感到一种时空的变化?电脑技术改变了人类传统的时空观念。时间变短了,似乎在一个时段里发生的事成倍地增加;空间变小了,电脑联网大大地缩短了地域间的差异。这一切变化,从各个方面在影响着人的生活。如今不懂电脑就好像几十年前的文盲,工作都很难找。很明显,如果你没有及时调整自己的知识结构,面临的将是被时代淘汰。   面对如此广泛、如此深刻的变化,你应该做些什么?或者换句话说,你应该如何适应这个变化?   《谁动了我的奶酪?》一书,把人类面对社会变迁的生存问题寓言化了。   嗅嗅和匆匆,代表了那些对社会变化有着敏锐嗅觉,且能迅速行动的人。这些人往往在变化来临之前,就可能有了预感,甚至有了预备行动。他们随时准备往前移动。因此,他们总是可能比别人先得到生活中的“奶酪”。   唧唧和哼哼则代表在变化面前喜欢思前想后的人。他们无法预见变化,更可悲的是他们不喜欢变化,惧怕变化,甚至不承认变化,进而拒绝变化。当变化来临时,他们会感到痛苦万分、束手无策。   唧唧同哼哼又有所不同,唧唧在失掉了“奶酪”之后,经过一阵痛苦的思考,终于采取行动。他很缓慢、很艰难地往前移动,他一步一步地重新发现生活中的“奶酪”,直到他最终又找回了以往“梦”中的“奶酪”。在现实生活中,唧唧可能代表相当大的一部分人,甚至是大部分人。环境的变化,迫使他们去思考、去行动,常常挣扎在“变”与“不变”的选择中。当然最终他们都能得到自己追求的东西,毕竟他们适应了变化。   哼哼是个失败者。他永远没有从“失落”中痊愈。他抱怨、咒骂、怨天尤人,他感叹命运不济,但就是没有行动,没有下一步的计划。这种人在生活中也大有人在。他们是生活中永远的失意者。   生活中的“奶酪”正在发生着深刻的变化,人们发现“奶酪”的能力,适应变化的生存能力,在某种意义上,却日益退化。人们不得不又一次面对“To be,or not to be”的问题。于是,“学会生存”被作为一个口号提了出来。其实,生存能力的核心,也就是人类学和社会学重点研究的一个概念:适应能力。   生物或物种为适合于特定环境、增强生存能力的变化过程,即人类学和社会学研究的“适应”概念。   从理论到理论,对广大读者来说,可能有点“虚”。实际上,所谓“适应”的问题,每时每刻都会在每一个人身上体现出来。   孩子第一天上幼儿园,突然周围聚集了一大群陌生的同龄人。孩子从来没有面对那么多不认识的人;而且上课时,需要安静地坐上几十分钟,孩子也从来没有被这样要求过……   同样,成年人也会遇到“适应”的问题。在公司里,一个新的工作计划开始了,你必须同几个你不喜欢的人一起完成这个工作;或者你需要同另一个单位打交道,没有你认识的熟人,没有朋友可帮你的忙;又或者公司要转产,你必须重新认识你的产品、你的客户、你的供货渠道……   “适应”,有心理上的适应,生理上的适应,也有感情上的适应;还有对自然环境的适应,对文化环境的适应。由于“适应”是一个全方位、多角度的适应,因此,每个人都有“适应”或者“不适应”的故事。对于某一个变化,可能你在心理上适应,但生理上不适应;或者心理、生理上都适应,但感情上不适应。比如,有的留学生在心理上很适应美国校园的学习环境,但是就是生理上无法适应“汉堡包”。14年前,我只身赴美,在心理上很适应美国的教学环境,在生理上也很适应“汉堡包”、“热狗”一类的东西,就是在感情上适应不了“举头望明月”的折磨。对于某一个变化,在某个时段,你可能是“嗅嗅”,也可能是“匆匆”,还可能是“哼哼”或者“唧唧”。   写到这里,我想起了一个发生在我和儿子身上的故事。
马桶里的小风车
  妻子总是说,我在美国没有打过工。其实,准确地说,还是打过的。来美国哪能不打工呢?不管是拿TA(教学助理)还是拿RA(研究助理),拿资助就得打工,甚至教书也是给别人打工。   这里所谓的“打工”,是指拿最低限额工资,或者干那种与自己“身份”不太相符,甚至完全不相符的体力活。对许多留学生来说,到美国后打工,应该是第一个必须面对的“
适应变化的考验”。这种考验有生理的考验,更多的是心理上的考验。我那天打工,也是无意中“碰”上的。   当时,我正在攻读博士学位,妻子因刚到美国,尚未读书,真正去打工了。   我在家里看书。   一个哲学系的中国同学跑来叫我:“喂,打工去!”   我表示不去,因为第二天要交一篇论文。   他说:“街对面刚搬来一位政治系的老师,想找两个人帮卸车,每人40美元。”   他看看我不为所动,又说:“本来我也不想干的。但哲学系和政治系总有些瓜葛,以后万一修着他的课,怕不太好。去吧,没多少的,一下就干完了!”   在美国,有了一份工,别人来找你,是与你“分享”,是看得起你。不去有点不识抬举。再说,妻子就是坐他太太的车一块去打工的,有“同事”关系。想了想,我就同意去了。出门前交代矿矿:“爸爸有些事,到对面去一下,很快就回来。你自己待在家里,千万不要出去!”换好鞋子,到对面街一看,“My god!”一辆又长又大的卡车,而且我们的工作不是卸车,“正规军”(搬运工人)负责卸车,我们两个“杂牌军”再加上那位老师负责把卸下来的东西搬到(楼上楼下的)各个房间去。   那位老师解释道:“卸完车,他们要赶回加拿大去,只好请你们帮忙啦!”40美元对我们穷学生来说是不少了。但我也没有什么打工的概念:多少东西?需多少人、多少时间才能完成?根本没有估计,就答应干了。真正开始搬运,才发现3个人搬这一大卡车东西,简直是蚂蚁搬山,天都快黑了,还有一大堆。   那个哲学系的同学怂恿我去跟那个老师说:要多请几个人才能搬完。   刚开始,该老师没吱声,皱皱眉头,自言自语地嘟囔两句,似乎有嫌我们搬得慢的意思。   我说:“我答应了,我就会干到底。只是没估计到需要这么长时间,天黑了,孩子自己一个人在家,有点不放心……”那个哲学系的同学插话道:“没关系的,就在对面,你实在不放心,可以打个电话回家,我们很快就干完了的。”   我有点不高兴,别以为我是搬运工,不出国我也可能是个副教授了,现在给人卖了都不知道。我抱起一个很大的箱子,转身就走。   后来,可能那个老师怕日后有什么不好的影响(不管是不是我们真的搬得很慢,但拖得越长,今后越可能成为一些人的话题),他又去请了两个人,并且不再按编号把东西搬到各个房间,而是把剩下的通通集中堆在车库,等第二天他再处理。   都快9点还没干完,就给矿矿挂了个电话,毕竟才5岁,确实不太放心。   第一声电话铃还没响完,儿子就拿起电话,似乎一直守在电话旁边。   “矿矿,妈妈回来了吗?”   “还没呢……”矿矿的音调有点怪怪的。   “不要怕,爸爸很快就回去了!”   电话那端没有声音。   我又说:“矿矿,你怎么啦?说话呀!”   听筒里传来儿子轻轻的哭声。   我说:“男子汉,爸爸就在对面。不要怕!”   矿矿:“爸爸,我不怕。我是……”   我急切地:“是什么?”   沉默了好一会儿。   矿矿才说:“我上厕所,手纸没啦,我只好把钉在门上的、您给我做的小风车撕下来……”   儿子说不下去,泣不成声……   我强笑着说:“没关系,那有什么呀!爸爸回去给你做多多的小风车。”   儿子破涕为笑:“我不要,我要马桶里那个!”   第一天打工,就碰到了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   回国讲这个故事。   姥姥嚷道:“别说啦,听得我直揪心……”   刚到美国时,在“适应”和“不适应”之间的挣扎,给了我们那么刻骨铭心的记忆。儿子现在17岁了,对马桶里的那个小风车还记忆犹新。 人的生存能力正在退化吗?
  时代的发展和科技的进步,其结果之一是人类生存能力的下降。这个论断听起来有些耸人听闻。   小时候,我最喜欢看的一本书是《科学家谈二十一世纪》。记得书中有一幅漫画:一个人大头细脖,食指又粗又长,其他的指头都已经退化成豆芽状。此人正坐在仪器面前优哉游哉地控制电脑。正所谓“用进废退”,因为只用一个手指按按键,人类其他的手指都退化
了。当时科学家们可能没有想到,控制电脑最好还是用10个指头。看矿矿这些21世纪的新新人类,玩电脑十指如飞,玩游戏机使得两个拇指特别“发达”,说什么也想像不到人类的未来只会剩一个手指。   去年我回国,遇到一位当年一起插队的同学。几十年过去了,当年这位又干又瘦、发育不良的老同学,已变成了一个富态十足的大款。在农村欠下的体重,现下已是三四倍“偿还”了。   交谈之中,踌躇满志的老朋友一声长叹……他曾把孩子送到当年我们插队的山沟里住了一阵,想让孩子找到点当年我们艰苦奋斗的感觉。也不知现在的孩子是怎么搞的,才去没几天,就病倒了。   “现在的孩子,吃香的喝辣的,乌龟王八,什么好补什么,还是弱不禁风。同样的年龄,当年我们早就自己下地找吃的了。谁管你死活!十六七岁,上山打一次柴,要跑一天的山路。   带去的一罐稀饭根本不够喝,饿着肚子,摸黑从山里连滚带爬回来……现在的孩子,差远啦!”   听老朋友议论,我心里暗吃一惊:什么时候我们这一代人也已加入“九斤老太”的行列?一代人有一代人的生存方式,那是因为,一代人有一代人的生存环境。同样是十六七岁,我们根本不懂什么是电脑,什么是因特网,甚至电视都没看过。现在,恐怕各家的情况都差不多,什么VCR、DVD、VCD、TV、卡拉OK、音响,线头接来接去,遥控器一大堆,先按哪一个遥控器的按钮,再按哪一个……复杂得很,想看个什么节目,非得等或者“求”孩子来弄。孩子这一代人可能也会“笑”我们这代人的“弱智”。臭鼠的生存本能可能会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变化。而人的生存本能会变化吗?   同几千年前相比,人类的生存本能是降低了,还是提高了?这很可能是一个很“热闹”的见仁见智的论题。从历史和科学发展的总体情况来看,人类的“生存能力”是提高了。但从具体的个体来看,由于生活环境的优化,在许多方面,个体的生存能力相对降低了,许多生存技能也减退了。特别是在应试教育的影响下,中国孩子的“高分低能”,更凸现了“学会生存”的重要性和必要性。   人应该具备什么样的生存技能呢?   其实,生存技能是相对于生存环境而言的。不同的生存环境,要求人具有不同的生存技能。人的生存环境大体可以分成两类:一是自然环境,二是文化环境。   自然环境的含义很清楚,在人类发展史上,每一片大河流域都“灌溉”出不同的人类文明。   文化环境则包括经济环境、政治环境、社会环境等等。内容要广泛得多、深刻得多。   由于环境的多样性、多变性,人类适应环境的能力也应该是多变的。 你是谁?哼哼,还是唧唧?
  矿矿在这本书的序言里提出了一个问题:“忙碌着活,还是忙碌着死?”这个问题似乎有些恐怖。什么样的人是正在走向死亡的人呢?《谁动了我的奶酪?》里的那个哼哼,就是一个“忙碌着死”的典型。   不适应,就意味着死亡。这个说法有些过分。但我们完全可以说,不适应,永远难以成功。   自从达尔文在《物种起源》里第一次提出“适者生存”的理论后,这个理论就一次又一次地被自然界、被人类社会所证明。   世界的“变化”是一个亘古不变的真理,因此,人永远是生活在适应变化的过程中。也因此,在变化的过程中,谁都会有适应和不适应的反应。有的时候,你可能会有不适应的反应;但经过一阵调整,你可能就适应了这个变化。或者,你甚至会感谢这个变化给你带来的新机遇、新挑战、新发展。当然,有的时候,你可能会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无法适应新变化。因而,徘徊、彷徨、苦闷……   “文革”期间,我是“哼哼”,是不适应者,或者说是被动适应者。改革后,我是“嗅嗅”,也是“匆匆”,但有时又是“哼哼”和“唧唧”。刚开始,我对无线电厂改产做溜冰鞋很不理解,我又曾看不起“商”,我还对有人暴富看不惯……总之,谁都会有适应和不适应的反应。只不过,适应的程度与成功的程度成正比。反之,不适应的程度与不成功的程度也成正比。   我读小学时,有个留级生,成绩很差,但与我关系很好,作业都是抄我的,有时连作业都还“抄”得不正确。他的名字在我父母的口中都成了“差生”的代名词。上初中后,我们失掉了联系。“上山下乡”后,更是杳无音讯。   某天夜里,我在黑暗的街道上徜徉。   一人步履匆匆地超过我,这人突然回头叫道:“全愈!”   我一看,这个在黑暗中仍“焕发青春”者不就是“他”吗?   我问:“现在在哪儿?”心里想大不了在市郊插队,充其量进厂当了工人。   他笑笑说:“在北大读书,放假回来探亲……”   我脑子一轰,后来说了些什么,又是怎样道别的,全记不得了。以后的无数个日日夜夜,都想起他那个笑容,似乎是有一丝歉意,(可能他心里想,本来这块“奶酪”更可能是我的),又似乎是有一丝(得了我的“奶酪”的)快意……   他是那个时代的适应者。   如果你没有我的这个经历,你可以看看你的周围,是不是有一些智商、人品等方面不如你,甚至远远不如你的人,在市场经济的历史变化浪潮中成了“人上人”。他们又是这个时代的适应者。   所以说,适应的程度与成功的程度成正比。   出国留学,实际上是对一个人的适应能力的最好的考验。   留美的同学相聚,大家都爱问一句“最近混得怎么样?”潜台词就是“适应了没有?”   十几年前,我们那一拨留学生都是两手空空来闯天下的。大家都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在很大程度上,要比的就是你的适应能力。要调整自己,适应新的环境,各人有各人艰辛的话题。   在“适应”与“不适应”的喜怒哀乐中,留学生有着许多故事。 哼哼的故事:翻着英语词典吵架
  H是陪读,随先生来美已有好些年。   据说,她来美前,是文工团的报幕员,白白净净的,平时走路也带些舞台上的风韵。   来美国的第一天,丈夫的老板(留学生管他们的导师叫“老板”)领着他们俩四处“观光”,还顺便进了当地最大的中国餐馆去“参观”。谁知,一进门,餐馆老板就看中了H,说
是要聘请她当“带位”。所谓“带位”,顾名思义就是顾客一进门后,把顾客“带”到适当的坐“位”上去。“带位”不用进烟熏火燎的厨房,也不用端盘上菜。工作非常轻松,不但有底薪,而且别人还要分一些小费给她。这是留学生们最向往的“工种”之一。   餐馆老板看H没有反应,就说:“你不要怕,我会训练你的。”   H没有接餐馆老板的话,而是问道:“你们是中国什么地方来的?”   五短三粗、一脸油烟、头发蓬乱,有着武大郎身材的餐馆老板自豪地说:“柬埔寨难民,”说着自豪地环顾一眼宽敞的餐馆,“来美国已有十几年了。”   H的丈夫说:“我太太刚刚到美国,时差都还没调过来。你留个电话,我们给你挂电话。”   餐馆老板一脸惊讶,从来还没有哪个留学生在这份“至高无上”的工作面前不为所动的。今天是怎么啦?莫不是碰上了中国驻美大使的女儿吧……   H拒绝了当地最大的中国餐馆的“带位”工作,一时在留学生中传为佳话。   其实,听说H也动过念给人看孩子,但“面试”回来后,H对那家孩子的评论是“不咋的!”也不知谁“面试”谁,别人也没看上H。既然这么好的工作都没看上眼,其他的“杂活儿”就更不在话下了。H乖乖地留在了家里。   早上起床后,丈夫已去上学。喝杯牛奶,就傻看着窗外的阳光草地,电视没啥看,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频道,也看它不懂。一天查看几趟邮箱,等国内的来信,读《人民日报》(海外版),连广告都读完……   从舞台上万众瞩目的中心到无所事事的陪读,时间一长,H就有点不甘寂寞了。再说,光靠丈夫的那份资助,也紧巴巴的,来美国一年了,还没上商店买过衣服。更要命的是,丈夫的资助是从“老板”的研究经费里“发放”的。因种种原因第二年的研究经费要缩减,丈夫已不得不张罗着找学校饭堂或图书馆的工作。尽管在这种情况下,丈夫仍然没有一丁点儿要H打工的意思。在他心里,H永远是小鸟依人,是掌上明珠。   但H从旁得知,如果丈夫没有了资助,光靠打些校内饭堂或图书馆的零工,是难以维持生计的。   于是,H想出去打工,到城里打餐馆工。   H有几分姿色,餐馆老板一般都喜欢要这样的女性打Waitress(点菜、上菜的服务员),所以一眼就看上了H。但老板娶的美国洋老婆非常看不惯H,常常给她小鞋穿,说H的英语差,和顾客的交流有问题,影响餐馆的生意。老板的娘更是从中煽风点火,添油加醋。有一次,这俩女人趁老板不在的时候,抓住H点菜上的一个错误大做文章,把H赶到厨房里当“油锅”。在外面当Waitress除了每小时2美元的底薪外还有小费,好的时候,一晚上的小费就有六七十美元。在厨房里当“油锅”,没有小费,每小时4美元。从上午9点到晚上10点,扣除吃中餐和晚餐的1个小时,一天烟熏火燎,不停地干12小时,才拿48美元。   老板的娘凶神恶煞,大家都说她像小说里的地主婆。H说:“如果回到《水浒传》的时代,这老女人一定卖人肉包子。”   大家哄堂大笑,有人说:“你们说,如果她卖人肉包子,第一个宰的是谁?”   “……”   有一次,H在剥鸡(把整只鸡的肉都剥下来,只剩鸡骨架),老板的娘突然冲过来,一把推开H,拿过刀,三下五除二,干净利索地剥好一只鸡,然后把刀往厚厚的案板上一斩,一言不发地又退回原处去坐下。   无论H怎么埋头苦干,总是感觉背后有一双绿幽幽的眼睛在盯着自己。有一天晚上,收工后,老板问H在国内是干什么的?   大家就说H是文工团的报幕员,怎么说老板都不相信。   H一声不吭,脱下围裙,摘下帽子,走到客厅中央。谁都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H挺胸收腹,凝神片刻,突然间伸肢抬腿,自唱自跳,来了一个《白毛女》的片段:“盼东方出红日……”   老板一家是台湾人,老婆是美国人,不懂什么是《白毛女》,更闹不清“盼东方出红日”是什么意思。老板见H的舞姿好看,咧嘴大笑,还一边鼓掌。   老板娘和老板的娘阴沉沉地不吱声。   第二天,老板娘把H叫到老板的娘跟前,责问道:“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告诉我,昨天你来那一段,是什么意思?”   H:“没什么意思。老板问我是干什么的,人家说了,他不信。”   老板的娘:“哼,又是《白毛女》,又是‘盼东方出红日’,休想在我面前闹鬼!”   H望了望L,她到厨房当“油锅”后,L顶替她当Waitress。L没有看H,却低着头看自己的脚。   此后,老板娘和老板的娘两个女人有事无事总是不停地指桑骂槐,指鸡骂狗,骂的很难听。   有时,还乘机克扣H的工钱。   H忍了又忍,最后终于忍无可忍。她想了一夜,第二天,揣上带发音的英语电子词典,叫丈夫开车送她到餐馆,并在门外等她。   一进门,H就骂老板娘和老板的娘,词汇不够,就翻词典,现炒现卖。再不够就干脆按电子词典的发音键,让词典帮忙吵架……   这样一闹,H也不可能再在那里干了。   其实,这家餐馆的老板娘和老板的娘最难缠,谁都干不久,因此也请不到好的人手。于是,新手来了又走,走了又来。这里都快成了“学习班”,成了“革命的摇篮”。许多餐馆的“   革命骨干”都是在这里培养的。   H走后,很快找到了另一家餐馆,不干“油锅”,做Waitress,常常能赚到让老板都有点眼热的小费。   十几年过去了,也不知H现在怎么样?“To be,or not to be”?还打不打Waitress?还是不是那样芭蕾舞姿尚在,风韵犹存?   不管怎样,有一点似乎可以肯定,如果她再吵架的话,恐怕已不用翻英语词典了。 唧唧的故事:不能呕吐12次
  老K是国内一间名牌体育学院的研究生,出国前已在某大学任系部的副“头儿”。对体育的职业化、市场化做过一些研究,在国内小有名气。到了20世纪90年代初,他那些出国的同学甚至学生中有些都已回国,这个已四十大几、安居乐业的老K不知动了哪根筋,这才突然“想”到出国。从国内给我挂过一次电话,我还不知应该怎么委婉地劝劝他。待我刚想明白,他又给我来了第二次电话,但这次已经是在美利坚合众国的一间湖南餐馆给我挂来的。   他不是在那里吃饭,而是在那里打工。   现在看来,他也是一只小老鼠,有奶酪问题。   老K被南部一所很一般的大学录取为休闲学硕士研究生,没有资助,1951年出生,“1”字上头加一横,变成“7”,凭空年轻了6岁,才得以录取。由于没有资助,老K得签证的第二天立即入境,直奔朋友联系好的湖南餐馆打工,以便在开学前能多挣些糊口钱和学费。   每个星期一晚上,该湖南餐馆不开门时,我们都通一轮电话。   老K告诉我:这家越南难民开的餐馆如何放两片辣椒就叫“湖南”;这家不起眼的餐馆如何藏龙卧虎——有多少国内的“名人”在那里打“黑工”;马俊仁如何使得他们那一带的乌龟王八遭“杀身之祸”……   老K是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才来美国的。当新奇劲儿一过,尽管老K极力掩饰自己的思乡念亲情绪,以及些许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失落感,我仍能从听筒里感觉出一丝忧伤来。   老K很壮实,有踢足球的底子,而且插过队,见过风浪,具有极强的调整自己的心理去适应新环境的能力。   打了快两个月的“黑工”,老K买了一辆二手车,准备跨州过界驾车到学校报到,并顺道来我们这里玩三五天。   有朋自远方来,我们把这几天的计划安排得好好的。   第一天,我们带上各种各样的小吃,开车到数十英里外的一个湖边去。在湖畔的绿茵上铺块毯子,或坐着或躺着,山侃海聊……   突然,我意识到老K有一段时间没了声息。   妻子轻轻推推我,使个眼色。   老K手里拿着半杯饮料,一动不动地凝望着蓝湛湛的湖面上翻飞的水鸟……   许久许久,老K轻轻叹口气:“两个月来,我生活在阴暗之中。今天我才真正看到了想像中的生活。总有一天,我要把老婆孩子接来……”   蓝天、白云、阳光、草地、湖水、海鸥……   我想哼两句“一条大河波浪宽”,但似乎总有点不是味儿。   我们都陷入了深深的默想。   第二、第三天,我们再安排什么出游的活动,老K都婉拒了。于是,我们就留在家里,海阔天空、天南地北地神聊个痛痛快快。   老K走那天,我们带他去修了一下车子,给他买了满满一车食品。   老K的车技实在不敢恭维,这一去也不知还能不能见面……   老K走后,我心里总有一丝挥之不去的思念。   3天后,老K从南方挂来电话:“平安到达!”这家伙居然说:“太容易开了,弄得老是打瞌睡,两条大腿的内侧都揪黑了,还是要瞌睡。问题是美国的公路太直了!”   以后的日子里,我们每个星期六晚上都给他挂电话,还是胡侃神聊,聊学习,侃将来……   有一次,他很激动地告诉我们:“我找到了一份很好的工作,国内来的一个体操运动员要毕业了,她把这份工作让给我。我们都是搞体育的,她才专门留给我,但是还要经过面试面谈,才知道能不能得到这份工作……”   老K有点语无伦次,大概是太激动。   好不容易才轮到我插话:“是什么工作?”   “照顾一个残疾人,每小时6块5,他们家答应从下个学期起,再加到7块。每天3小时,有时周末也干,这样每星期可以有上百美元。吃住和学费差不多全有啦!打餐馆工,每小时才4美元。听说最难的是给他翻身,洗澡……”   我听得心酸,但我什么也没说。   第二个周六,我们给他挂电话。他情绪不高。说是没有获得那份侍候残疾人的工作。因为面试面谈没通过。其实,残疾人的父母似乎是认可了的,但残疾人本人直冲着老K摇头。据那个体操运动员说:他一定是不愿要男的侍候,想要女的……   我对着电话大吼:“去他妈的!”   第二年暑假很快就要到了。   老K在美滋滋地计划着随海船到阿拉斯加去打鱼:每小时11美元,去一个夏天,回来就有花不完的美元啦……虽然,报名费80美元,有点心疼。但不放鱼饵,哪来大鱼?!   老K最担心的是晕船。他在国内时,连河里的轮船都能晕,甚至躺在水床上都晕,叫“晕床”。老K在电话里说:“听说也有面试,上船去试,你可以呕吐,但不能超过11次,超过就不行了……”我心里想,美国3500所大学,不说多,每个大学只要有一个人报名,光报名费就差不多有30万美元。何乐而不为?!但我没敢说,实际是不忍心说。我说:“呕吐不能超过11次,有什么生理上的科学道理吗?十进位制,11就超过了极限;美国人讲‘打’,12为一打,11就到了极限?”   老K哈哈大笑。   那年夏天,老K就同我们失去了联系。   有人说他到阿拉斯加打鱼去了,还碰上了爱斯基摩姑娘……   有人说他到阿拉斯加打鱼有了钱,就去收购了那家湖南餐馆……   有人说他得了美国学位后,到东南亚任职去了……   有人说他回国去开了一间美容店……   有人说他在一家美国公司任高级主管,老婆孩子都接来了……   有人说他在旧金山开了一间有模有样的电脑公司……   有人说他消失在纽约的茫茫人海里……   还有人说他就在我们附近的一间餐馆打黑工……   我曾经总是在心里记挂着:老K呀,你在哪里?   后来,我又想:所谓“打工”,是指干那些与自己身份不相符的活儿。那么,那些“委屈”自己去适应新的环境、新的变化、新的挑战的留学生和他们的家属们,不都是老K吗?   于是,我想通了,人们的种种传说,都有道理。因为,老K不是某个人,而是整整一代人,是寻找新的奶酪的“唧唧”们!   “适应”的过程很残酷,但回过头来看,每一个过来人都会很快乐。当然,他们感到快乐的并不完全是得到了多少“奶酪”,快乐来自对自己适应能力的信心,来自对“奶酪”追寻过程中的喜怒哀乐。 谁动了杨晨的奶酪?
  中国足球运动员到海外“留学”,是一个敏感但又不得不触及的问题。最近,谢晖和范志毅的回归,挠得国安心里痒痒的。据说,国安也联系了近期不太顺心的杨晨,只要愿意回来,条件都可以谈!
  4年前,杨晨在国安是替补队员,打不上比赛才出国的。如果他不出国,现在恐怕已作为一个中国足球的“不适者”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中,再也没有谁会记得曾经有个打国安替补
的杨晨。但他出国留学4年,简直换了个人似的,成了亚洲最优秀的前锋之一。国安老总做梦都想请他回来。
  甭说别的,就连黎兵出去才一会儿,回国后也能猛进球。
  中国足球运动员出国“留学”的进步是有目共睹的,但他们在融入当地足球文化的问题上,总体来说又是失败的。
  我们把名单列出来,看一看,想一想。范志毅、孙继海、杨晨、李金羽、周宁、谢晖、马明宇、黎兵、张效瑞……都快够一个球队了。在这些人中,只有极少数曾闪过那么一点“辉煌”,但都是昙花一现,总体来说是失败的。不算最近又出去的孙继海,杨晨就是硕果仅存了。
  孙继海能不能生存,目前的第一个考验是他能不能适应从自己习惯的422的右后卫到基冈的352右前卫的变化。孙继海的奶酪被动了,不要去问“谁动的”?而要去问“我该怎么适应这个变动”?即使过得了这一关,还有许多谢晖、范志毅等人都没处理好的难关在等着他……
  谁适应谁?中国的足球运动员应该适应外国教练,还是外国的教练应该适应中国足球运动员?米卢应该适应中国的足球,还是中国的足球应该适应米卢?这是一个很有趣的问题。
  《谁动了我的奶酪?》只回答了个人应该适应周围环境变化的问题,但个人怎么改造小环境以适应大环境的变化,书里没有很好论述。比如,某班的班风这个小环境很差,学校派了一个优秀教师去改变这一状况。是这个优秀教师应该适应这个班的小环境,还是这个优秀教师应该改造这个班的班风以适应大环境的变化?作者在《谁动了我的奶酪?》里表现的立意和构思,是要个人去适应环境的变化。这似乎回答不了我们在这里提出来的问题。如果,我们把这个“优秀教师”看成是米卢,问题就更尖锐、更有趣了。
  很多人认为,应该是中国的足球运动员去适应外国教练。我同意这个观点。如果说外国教练应该适应中国足球运动员,那么中国的教练最适应中国的运动员,我们还有什么必要花巨额外汇去请外国教练呢?或者可以换一个问法:米卢是来适应中国的足球,还是来改变中国的足球?显然,请米卢当主教练,就是需要他来改变中国的足球。因为,中国的足球必须要适应当代国际足球的发展趋势;否则,中国的足球就无法生存。据此,米卢是来改变中国的足球,以适应世界的足球。
  这让我想起柏拉图曾经用“山洞”作的比喻:洞里的人只能看到洞壁和照在洞壁上的人影。
  有人得以离开山洞,当这人回到洞里,告诉人们外面如何光亮,生活如何丰富多彩……但洞里的人认为此人可笑、疯了、有精神问题……亚洲十强赛前,说米卢玩的全是“小儿科”的有之;说米卢是“水货”的有之;更有甚者,说米卢是“江湖骗子”……如果没有中国球员出国踢球;如果没有去了又来,来了又去的众多外国教练和“外援”到中国来参加职业联赛;如果中国队这次没有出线……米卢在人们的眼里能不是一个疯子吗?
  许多人以为中国足球运动员出国踢球不顺利,是语言障碍的问题。这是一种善意的误解。倘若真靠“语言”来理解足球,这个球员不踢也罢,因为档次太低。正如假若一个人要靠语言来理解爱情,这种爱情不爱也罢,因为俗不可耐。
  我曾问过不少美国公司的经理:“你们招收人才到中国做生意,第一个条件是什么?”
  大部分人说:“会讲中文。”
  我说:“错!”
  他们茫然不解。
  我又说:“中国有12亿人会讲中文,有几个会做生意?语言可以学,但做生意要有特质。
  比如‘生意眼’这种东西是学不会、教不会的。因此,做生意的特质应该是第一位的……”
  我有个美国朋友,她的先生是中国人。她跟先生学中文,数年无进展。于是拜到我的门下。
  数日后,她感叹道:“我终于明白了,并不是会说中文的人都会教中文。”我说:“如果能说中文的人都会教中文,教育学不就可以废了吗?你到人头涌涌的商场转一
  转,个个能说英语,但有几个是教师?又有几个是英语特级教师?!”以为能说中文的都能教中文,能说英文的都知道怎么与美国人做生意一样,是逻辑有问题。郝海东曾“炮轰”过米卢。据说,在中国队获得世界杯的出线权后,他又
  曾这样评价米卢:
  “米大爷拎个小皮箱只身一人来到中国,就把中国足球带进了世界杯。”从这话里,我们看不出,郝海东是服还是不服,是褒还是贬,是赞还是叹,是酸还是辣……
  郝海东曾说,去国外踢球可以,但绝不试训。
  说这种话,就是一种不适应的表现。即便别人不试训要了他,他也断难生存。因为,以不变应万变,已被证明在国外是死路一条!
  中国足球运动员在国外的问题,许多时候并不是语言问题,而是对文化的适应和对文化的理解问题。
  对于中国足球运动员在国外普遍有“生存”问题,米卢有自己的切身体会和独到见解。他认为:球员的实力和俱乐部对价钱的限制并非最大的障碍,主要是适应能力。米卢说:“阿根廷的球员、南斯拉夫的球员在世界足坛的适应能力很强,但墨西哥人就不太行,韩国球员出外发展的也不多。这主要取决于球员到外地后融入当地环境的能力强不强,这并不完全关乎球员的实力。比如一个球员在一支队里是不可或缺的球星,但他到了另一支队后的情况就不一样了(意即:他必须调整自己,适应环境)。更何况是到国外陌生的环境。”
  下面是一篇相关报道:
  新华网昆明1月29日电(记者孙玉春、邹峥)中国国家足球队主教练米卢蒂诺维奇今天在此间表示,面对时下流行的国内球员出国浪潮,最大的挑战仍在于球员如何尽快提高自身的环境适应能力。
  当有记者在例行的新闻发布会上问起近日国家队球员出国踢球的愿望受阻一事时,米卢就此谈了自己的看法。
  他认为,中国球员加盟国外高水平联赛成功与否,实力并不是惟一的原因。由于不同国家有不同的文化环境与习俗,因此能否尽快适应当地的环境是一个基本的条件。球员出国踢球的初衷是提高自身的水平,但由于最终不适应当地的环境,经常徒劳往返,浪费了宝贵的时间和精力。因此球员除了要注重提高自身的球技战术能力,还应该对自己的适应能力做到心中有数并加以磨砺。
  米卢在上周末观看了意甲联赛的一场电视转播。他认为,相对而言,阿根廷等国球员的环境适应能力较强,因此也更多地在高水平联赛中占据了主力的位置。球队打的都是整体战术,对于球队中的成员而言,如何适应球队,与队友及当地球迷进行有效的沟通,可能是一种更为严峻的考验。过了这一关,对球员自身来说将是一个质的飞跃。他还举了国际米兰队33
  号球员的例子:他在土耳其国家队是替补球员,可是在水平更高、竞争更激烈的意甲赛场上
  却成了球队不可或缺的人物,这对他在国家队的前途也将产生很好的影响。他认为,韩国、
  中国等亚洲国家的球员在这方面的能力仍有待提高。米卢还拿自己做例子。他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和他的姐姐一样,他们都很喜爱出国旅行。他认为自己到目前为止,都是在不同地区的不同国家进行着洲际旅行,这使他的人生阅历大大丰富。他希望中国队的球员也能够朝着具备更强的环境适应能力的方向发展。
  谁动了杨晨的奶酪?杨晨又动了谁的奶酪?
  适者生存,反之,不适者难以生存。
  不知杨晨想过没有:什么是他的奶酪?
  真想送杨晨一本《谁动了我的奶酪?》。分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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