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琨：一个词搞得惊心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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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刘家琨说，文学这个事情，是更内在的满足，一个词搞得惊心动魄，很安逸。
本报记者 孟蔚红/文 张小猫/供图
本期嘉宾 刘家琨，1982年毕业于重庆建筑工程学院（现与重庆大学合并），后分配至成都市建筑设计研究院工作。曾在、新疆工作。曾借调至四川省文学院从事文学创作。1999年成立家琨建筑设计事务所。作品曾获亚洲建协荣誉奖、中国建筑艺术奖等。主要著述《英雄》《高地》《明月构想》等。参与2008年第11届建筑双年展中国馆策展等。参加2008年汶川震灾后重建工作，并开发出利用震后废弃材料制作的“再生砖”。（日 成都）刘家琨的新书《明月构想》这一天在白夜酒吧发布，开场前，主持人翟永明说，有一个八零后的年轻人听说她要来主持刘家琨的新书发布会，吃了一惊，说，刘家琨还写小说啊？别说年轻人，就连刘家琨本人都有些恍惚。自从把这部十几年前写的书稿从箱底找出来交给出版社，然后按出版社的要求一步步推进，直到有一天他收到编辑的短信，告知“书已入库”，他问洁尘：入库是什么意思？洁尘回：入库就是书已印刷完毕，只等待发行上市了。刘家琨再问：哦，我还以为是进了仓库堆起不能卖了。整个过程，刘家琨一直有一种在为别人忙碌的感觉，等拿到书，再到发布会上亲朋好友济济一堂，除了在成都的何多苓、何四平、翟永明、洁尘，马原从云南、欧阳江河从北京也飞了过来，刘家琨还在想：这是哪个人的愿望实现了呢？这个人是1996年以前的刘家琨，这一年，他以这部《明月构想》与自己的文学生涯暂别，马原、何多苓、欧阳江河、翟永明、何四平、洁尘都是当年的第一读者，看完后留下的震撼和惊讶念念不忘，但种种原因，小说只是在当时一本杂志上发表过，且有删节，这让他们一直引为遗憾，这次书出版，他们激动的心情居然大过了本人，毫不吝惜词语的赞誉让刘家琨始料未及，本来就严肃的他面色更显凝重，全程一直低着头找地缝，一副恨不能钻进去的样子。这里面自然有情谊的成分。早在上个世纪80年代，刘家琨与马原、何多苓、翟永明、何四平、欧阳江河结识，以一个文学青年的身份进入他们的圈子。1983年刘家琨在西藏设计房子时，更多的时间却是和马原他们混在一起。在成都，刘家琨每写一篇东西的假想读者就是翟永明他们，他们说好那就是好，说不好就塞床底下。翟永明说，那时写了一篇东西，会骑上自行车穿城到刘家琨或者谁的家里一起看一起讨论，晚他们几岁的洁尘，知道刘家琨，也是从一篇发表在杂志上的小说《高地》开始……翟永明说，从那时一起写作过来的人，有着青梅竹马的感觉，所以尽管刘家琨因自称与文坛失联多年而心怀忐忑，实际上他的血脉和纽带一直未断，任何时候连接起来，都会畅通无阻；更何况，他们是真心珍惜和欣赏刘家琨的文学才华，我后来想到一个词：宠爱。一边是宠爱有加的盛情，一边是受宠若惊的不安。刘家琨这次携一部将近二十年前的旧作归来，没想到电光火石般碰撞出如此火花，现场300本签售的书一抢而空。这给了原本疑虑重重的刘家琨一些自信，时代在变，他也在变，但文学的本质永远不会变。我想，对于现在日理万机，百事缠身，每日如救火队员一样扑来扑去的建筑师刘家琨来说，这些热情所激荡起来的涟漪，或许会很快消散，但总有看不见的细纹，会静静地，缓慢地，抵达彼岸。因为刘家琨说，文学这个事情，是更内在的满足，一个词搞得惊心动魄，很安逸。叙述在建筑与写作之间何多苓认识刘家琨时还在美院读书，家琨在建院。“那时他是以作家身份出现的，之前学画，考大学填的专业是皮革和建筑，幸亏没考上，否则跟我有什么关系。当时他来往圈子里都是文人，我是唯一一个画画的，后来认识了小翟、何四平、江河，这帮作家对我影响很大。我觉得刘家琨是一个作家，建院毕业后也接一些小工程，但主要是写作，只是写的很少，能以很少的作品被称为作家，我觉得很罕见，也证明一个人可以在两个非常专业的领域有所建树。这点我非常佩服，我努力了一辈子也只能在一个领域做点事情，我看其他很多人都做不到。刘家琨在80年代写的短篇小说，题目内容我都记得很清楚，说明我读得很用心，也能让我在阅读中看笑，这个笑，是有点高层次的笑，黑色幽默的笑。他的写作风格、语言就是这样，和个人有关，现在年轻人看他有点阴阳怪气，但我们充分理解，是我们那个时代特有的产物，特有的幽默方式。”但劝说刘家琨弃文重拾建筑设计的，也是何多苓。1993年，他们还有翟永明去上海参加一个由建筑师主持的建筑会议，会后，何多苓劝刘家琨恢复他的建筑专业。何多苓说，不是说刘家琨的小说写得不好，是觉得中国建筑一个重要的时代要开始了。刘家琨最早的成功的建筑就有何多苓的工作室，何多苓也被称为刘家琨的最佳甲方。极简主义写作之后，本来已有转行之意的刘家琨坚定了做一个建筑师的志向，在1996年决定辞去公职，准备创办自己的建筑设计事务所。他预感此去前途未卜，“如同运动员上场前先去趟厕所一样，我甚至匆匆忙忙赶完了那个长篇《明月构想》，准备接下来一番苦战。”在《明月构想》之前，刘家琨的小说以短篇为主，基本由曾是《青年作家》主编的何四平首发，因此他也被誉为刘家琨永远的编辑。他说：“二十多年过去了，作为文学家的刘家琨好像淡出江湖，其实他的重要性，我这样来形容，如果要出一本中国小说100篇，他是有资格选三篇的。中国短篇小说一直走两个路子，一是受西方文学影响，更多的是走拉美的路子，另一种走中国传统，基本是明清散文的路子。家琨走的是完全不同的路子，他是少有的能够控制的作家，极简主义，但有着少见的透视力和思想力。有一天他要写长篇，我很纳闷，因为优秀的短篇小说家写不好长篇，最初他写了一个长中篇，不是很成功，我还幸灾乐祸。”但《明月构想》镇住了何四平。“今天我还记得看完后的震撼，我很难想象刘家琨驾驭短篇的克制，怎么驾驭一个长篇。短篇他做到了极致，像的瘦金体书法，他的语体很硬，有种工程师的感觉，但在长篇中我看到了很柔的感觉，就像水墨，用的灰调子。刘家琨是非常重要的预言式作家，他的小说有一种先知的智慧和气息。”职业特质兼具文学品质何多苓、欧阳江河、洁尘共同提到，这部《明月构想》是必须在文学和建筑这两个领域都达到很高水准才能够完成的小说。何多苓说，“这是建筑师写的一部小说，而且是一部建筑乌托邦小说，在文学史上非常罕见，它具有两方面的专业性。我把他和王小波相提并论，而且在王小波王朔之前他就这样写了。”欧阳江河更将这部小说视为一部奇书，“刘家琨作为小说家天分之高，两个天赋汇聚到一个人身上，诞生了一部奇书，让我想起前几年出版史阅读史非常轰动的《香水》，有香水作为物质的形态，结合一个文学家的天赋才能诞生这样一部奇书，而且绝无仅有。”洁尘则将此书视为一部职业小说或智力小说，“有非常难得的类型化的独特之处，不是一个建筑学家是写不出来的，我想起英国作家伊恩·麦克尤恩的《星期六》，写一个外科医生，显示了非常紧密细致的职业特征。当代小说我国每年出版几百部，像《明月构想》这么带有明显的职业特质，质感这么紧密，文学品质又这么高，很罕见。”借建筑写理想记者（以下简称记）：《明月构想》写于1996年，隔这么多年出版，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刘家琨(以下简称刘)：这本书是我下海前用两三个月时间写的，此后就搞建筑，十多年也没有写，所以有种奇怪的感觉，觉得出版社跟我交涉，安排一些活动，还有文字的修改，我以一个搞设计的惯常态度，来了事就处理，该跟你坚持一下坚持一下。书出来后，好像别人的愿望实现了一样。可能因为十多年搞建筑，心态、思维习惯都变了。写作是非常私密的事，搞建筑是非常忙乱的事，长期做建筑，我其实已经在另一个面上工作了，没有在一个深深的点上工作了。这本书出来，给朋友看看，我特别要他们看后面一篇，写得离现在近一些，觉得好，再看第一篇，因为我对前面一篇不大自信。文学和时代的关系跟80年代不一样了，现在要说自己没文化是很骄傲的事情，嘲笑文人尤其嘲笑诗人是很时髦的，全社会有一种反智现象，我好像已经干了件体面的事情，突然有个尾巴被人看见了，是那种有点不好意思的感觉。记：为什么会在辞职下海时写这个书？刘：因为建筑是很耗费体力、时间的一件事情，要想这个也占到那个也占到，不大可能。读大学时，我一边学建筑一边写小说，我晓得那种写小说的入迷状况，实际上作业都做不下去。还有一个，下海对我来说也是个很重大的事情，心理上有各种预期准备、恐惧，想了这么多年，就把它写了嘛。记：为什么要写这样一个小说呢？刘：那种理想的残酷性，美和美的荒诞性，那种感觉，经过“文革”的人，晓得那种 狂热的氛围。建筑也是社会思潮的某种反映，古今中外其实是一脉相承的，一会失败了，幻灭了，过一代又起来了。我是建筑师，用建筑的故事是我比较熟悉的，借建筑写的其实是那种循环往复的现象。文学与建筑相通记：这部小说的独特性还在于它是一部建筑师才能写出的小说。刘：我必须写出关于建筑的构想，那部分很容易显得过度专业，一直担心不干这行的拿起来看会不会像论文一样。我现在小说都没对话，都是叙述，可能描述会更好耍一些，但如果这样骨感就会变。记：你一开始就想写一个骨感的小说吗？刘：犹豫过，细节是我很擅长的，后来文体选择了叙述。记：作为女性读者来说似乎觉得情感方面的内容少了。刘：我也想过，一是我写爱情不见得写得好，另一个是软硬问题，爱情写多了，吸引力会大，但也许会把整本书的气场腐蚀掉。这个小说写得比较骨感，如果写爱情，自身的那种肉感、生物性甚至是那种液体性，会把这个骨感冲掉。记：通过这小说你觉得在写作上达到了怎样的目的？刘：写完后我感觉到合适地运用细节，会使文字和气质形成有趣的对比，这个对比会使骨感的技术性语言和肉感的文学性语言构成一个特别的东西。记：你可能经常会被问到文学和建筑的关系？刘：在国外讲演，我被问到是不是提倡我们在搞建筑之前都搞一搞文学，我说，这本来只是我个人的爱好，但你既然问到了，我就要跟你说，文学、文字是一切事情的基础，你看那些数学家、物理学家，其实都是思维敏捷、表达很好的人。记：在很多人看来，文学是无形的，建筑是有形的，应该是太不相同的两种表达。刘：其实还是相通的。实际上很多事情在文学中都解决了，判断、观察、分寸，想象、收放，轻重缓急，只不过现在用了不同的语言、工具。建筑时该干啥子，写作时该干啥子，肯定有不同的工具，每一个门类工具的专业性可以呈现这个门类的精髓，当你了解每个工具的不同和相同，对自己事情的轻重缓急，事半功倍等都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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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冬雨自曝北电大学生活 谈择偶标准：一定要高
09:47　来源: 腾讯娱乐 添加人：崔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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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记者陆欣 实习生赖秋虾
课余出去转悠不戴墨镜不戴口罩，如果被路人认出来，周冬雨会反问对方：&你看我像吗？我不是。&玩性不减的她边说边乐，&特别好玩，我很真诚地看着对方的眼睛说：我真的不是周冬雨。
与一年前那个懵懂青涩、常把尖锐问题抛到搭档()身上的小女生不同，如今的周冬雨已Hold得住场了，收放自如。接受采访前，她争分夺秒小睡了一会儿。出现在南都记者眼前时，她睡眼惺忪，一副没睡够的模样。记者逗她：&要不要清醒几分钟？&她一秒钟变清醒，说：&没事，来！&她时不时蹦出一些无厘头的词语，直来直去。&周言&无忌，周冬雨的那份天真未变，仍然还在。
周冬雨至今仍清晰地记得拍摄《山楂树之恋》时嘱咐她的一番话。那天，导演特意喊她过去聊天，&态度很严肃&。张艺谋说：&你这个年纪应该上学。&周冬雨有些奇怪，在心里默念：搞那么严肃，开玩笑的吧？！导演又强调了一句&一定得上学。&之后，当时还有些玩心的她开始思考：&像我这样的年龄，是不能去找事情做的。拿起书吧！准备考试！&那会儿距离高考只剩一个多月的时间了，当她天天奋笔疾书向前冲的时候，鬼灵精怪的脑子里一度冒出这样的问号：&每天那么辛苦，我是不是有病啊？&幸好她又会马上自我解脱：&嗯，考电影学院，为的就是以后更好地发展！&于是，继续加油。今年夏天，她如愿考进北京电影学院，开始了大学生活。
第一味苦 &没想到电影学院的生活那么辛苦&
刚进大学头一个月是军训。说到军训为何没晒黑？周冬雨很是得意，摆出一副&不知道了吧&的样子，慢条斯理吐露缘由：&你知道吗？军训的教官很同情我们，不会让我们真的站在太阳底下。那样好晒啊！这一晒，就会有很多人晕过去的。所以呢，我们在太阳暴晒的时间真的很短，怎么可能晒黑！&军训这一关没有想象中那么恐怖，但接下来就不同了。
&没想到电影学院的生活有那么辛苦！&周冬雨对南都记者发出抱怨，声音嗲嗲的，表情有点痛苦，连眉头都皱起来。到底怎么了&每天要很早起床，晨跑&&&
原来，每天早晨，周冬雨都要与同学们一道，6点到操场集合跑步，&有时跑5圈，有时跑10圈，好累啊！&跑完之后紧接着做发声练习，&为了让你的气息更雄厚！没办法，过程都是痛苦的，但是当到Over的时候，会觉得很开心！&
与恐怖的晨跑相比，离家住校的生活倒没有难倒周冬雨。相比一些第一次离家住校会哭的新生，她骄傲地说：&我已经过了那个阶段了。去年我在哭。&由于拍戏，她早就学会了自己照顾自己，哭过之后就适应了。&从小我在家里就真的不太像个女孩，思想和性格都不像。想家的时候，我不会做出那些撒娇的事，比如什么&额，妈妈你怎么没有给我打电话啊&，或者哭着跟妈妈说&我在外面怎么的怎么的&，我不会这样。我是那种硬撑型的，想家我也不说，因为我觉得很丢人。&
由于军训和入学教育刚结束，周冬雨说目前正在学习的专业课程是电影概论以及马克思理论这样的公选课。至于表演课，至今只上了两堂，但足以让她印象深刻，纠结不已。
&第一天上课之前，老师会找每一个同学谈心。老师对我说：既然你来上学，就必须学会演各种人物，不然你上学就没有意义了。还说：一个好演员要演什么像什么，而不是像什么演什么。&周冬雨把这段话牢牢记在心里，还记住了老师说的另外一句：&你啊，（只要）踏踏实实地学，就没问题。&
在学习过程中，周冬雨遇到不小的挑战。她透露，表演课的老师说，第一个学期的重点是&解放天性，打开心扉&，&让我们都放开，让我们做自己觉得最丑最丑的表情。老实说，只要你敢于做出最丑的表情，那就最美，畏畏缩缩的人最丑。&道理周冬雨都懂，但问题来了，&说实话，我真的有点害怕在大家面前去做这种练习。轮到我表演的时候，我心想，干脆不演了吧&&&但是，看着身边的同学一个个大胆上台表演，周冬雨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拼搏力又上来了，&逼得自己不得不积极地去跟大家一起做这些练习，这种气氛真的挺锻炼人的！&
她调皮地吐吐舌说，自己会默默数着课堂上上台表演的次数，但目前还不太乐观，&每次数完之后，我自己都觉得悲哀。因为我是很想积极，可我真的需要去适应。&
这种不适应可能是天生所致。尽管进入科班学习之前已经有了表演经验，但周冬雨还是不太习惯练习表演。她对南都记者讲了一个关于练习的段子&&&备战高考时，周冬雨专门找了指导老师对自己进行表演方面的训练，&也是在镜头下，有规定情境，也有人拍。老师说：你的情人死掉了，哭吧！我心里想：这怎么办啊？后来直接说：老师，我没感觉&&&说着，周冬雨脸上的表情，先是重现当时的纠结，接着皱起了眉头，说完&没感觉&三个字后，她忍不住哈哈大笑，&那种感觉真的很怪&。
&我到现在都觉得很惭愧。因为我发现，我可能是那种&农民式&的（演员），只会很辛苦地把自己的内心演出来，不太会知道哪里演得好，哪里不好，哪里青涩，哪里需要改进。不知道怎么说，可能真的还没学到精髓，还需要学习。&周冬雨难得收起鬼马一面，一本正经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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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ant
　　(3)表名词，“…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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