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风云之求一受多攻的兄弟文到底,求文,

鹿鼎风云之一受到底,第10章 - 瑶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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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风云之一受到底_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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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僧的气派要我看我那便宜师兄应该早点退位让我这澄观师侄接任保证少林寺的香油钱每个月会多出不少倍来难不成他也是哪个高官子弟在这里暂时出家的
  当然事情并非我所想象澄观从出生没几天开始就在少林寺出家其实我看就是主持师兄恋童癖发作不顾自己已经收了好几个徒弟的事实楞是越级将还在襁褓里的小澄观收为关门弟子明明人家小朋友要进少林寺拜师都是论资排辈地慢慢拜的年纪小自然拜年纪轻的为师就是这个晦聪禅师生平就爱干乱点师徒谱的事自己爱收幼齿徒弟不算还给他早就翘辫子的师傅收了我这个幼齿徒弟
  有感于对主持乱收徒弟的不满我下意识就将澄观和我都归类于身不由己无奈接受命运安排的可怜人(其实就是被不应该收自己为徒的人收为徒弟)暗自决定要和澄观多亲近亲近(此时的澄观莫名其妙打了个冷战浑身寒毛根根倒竖)
  打发走了骁骑营参领富春,御前侍卫赵齐贤、张康年等人我算是正式在少林寺落户了
  作为皇帝的替身,又是晦字辈的高僧,我在寺中自是身份尊祟。方丈师兄特意拨了一座大禅房给我并言道:师弟在寺中一切自由,朝晚功课,亦可自便,除了杀生,偷盗,,妄语,饮酒五大戒之外,其余小戒,可守可不守。跟着解释五戒是什么意思。
  我心想:这五戒之中,淫邪一戒,老子是要守也守不住啊!问道:要是别人对我行淫邪算不算我犯戒?晦聪方丈一怔,道:这个如不是师弟意愿那个自是不算了看他一头冷汗脸色又青又白的样子我很体贴的没有问下去毕竟出家第一天就把方丈问的撅过去甚至干脆被气死了那我可就罪过了不过再很不要牙齿地思量我现在是仅存的两个晦字辈高僧要是便宜师兄气死了主持方丈一位不就落在我身上了
  着自己披着主持僧袍在大殿上和亲亲刘师兄小老公沐剑声海公公师傅小皇帝双儿(此排名不分先后)一起开无遮大会让大家对自己大行淫邪真是想想就爽啊哈哈~~~~~
  带着一脸诡异笑容悠悠地踱回属于自己的禅房据说一路上凡是看到我的人晚上无一例外都得了非典型性打摆子大热天里盖几条棉被都嫌冷
  就这样我在少林寺里过着分外悠闲的生活无聊了就大摇大摆地下山去寻双儿让他对我淫邪一番并在此过程里让双儿很不理解地假意大喊几声不要以表明自己是被人强迫绝对没有犯淫邪一戒其余时间就泡在澄观的般若堂里想办法从他那里偷学点功夫
  本来在传授武功之时,若有人在旁观看,原是任何门派的大忌,但我这位晦明禅师乃本寺前辈高僧,本派徒子徒孙传功练武,我要在旁瞧瞧,任谁都不能有何异议。只可惜我这位高僧的根柢实在太过浅薄少林派武功又太博大精深,这样随便看看,岂能有所得益?何况我的目的还是那本号称少林寺绝学之首的易筋经中的内功啊更不会看看就知道人家是怎么运气的
  最终在晃荡了一个月之久以后我将最终目标放在了澄观师侄身上
  我这位气质派师侄一辈子没出过少林寺的大门全副身心扑在武学上,对世事一窍不通,看似通透一开口就露馅稍微扯两句他就露出一副茫茫然不知所措的神情再哈拉半刻他便信以为真一脸崇拜地看着我害我都有些骗不下去
  我借着考较他武功的名义连着几日要他背易筋经中内功口诀给我为防他看破我便换着顺序考他今天要他背第二句明天要他背第四句后天又让他背第一句听他背了再自己背然后赶快找个借口打发了他自己回房里把口诀抄下来
  只可恨眼看着内功口诀都抄了一半了那天真师侄竟跑去问自己的师傅我那个便宜师兄晦聪方丈是不是自己最近功夫退步所以身为师叔的我老是考他
  幸亏他没说我总考他内功口诀不过护徒心切的晦聪方丈从此以后就阴魂不散地赖在般若堂里只要有澄观的地方就会有他的影子出现使我再无机会去套出口诀的下半部分
  有一半好过无我无可奈何地将半部口诀贴身藏好想着哪天回京城交给公公顺便公公为了感激我与我再厚厚~~~
  某日某人从禅房晃晃悠悠跑出来站在偏殿犹豫着应该是下山去和双儿厮混一番还是要去般若堂逗逗木头木脑的澄观前者可得肉体上的一时享受可惜后果恐怕是要在禅房的檀木床上躺上一天后者虽然可得精神上的愉悦但方丈那恋徒狂多半是要出来打岔
  刚准备掏个铜板抛个正反面来决定澄观却自动跑上门来了既然你自投罗网就省得我再多此一举了
  哦米陀佛师叔早澄观双手合十恭恭敬敬向我行礼
  我抬头看看大殿外的天色貌似天边那团红红的是黄昏的夕阳一时无语了不过奇怪的很我左看看右看看再围着澄观绕了一圈看看总觉得不太对劲
  我说澄观师侄,你师傅怎么今天没跟着你呢?
  澄观不动神色,低眉顺目道:今日大殿上来了些客人,师傅吩咐徒儿请师叔一同去看看。
  哦,原来如此,对了,好象有那么回事,原著里是有个什么犹如狗屁,值得一钱的家伙不远千里要来少林寺讨骂了。既然无聊,那我去骂骂他好了。
  于是乎,就跟着澄观去看热闹。
  我跟着澄观来到大雄宝殿,只见殿中有数十名外客,或坐或站,方丈晦聪禅师坐在下首相陪。上首坐著三人。第一人是身穿蒙古服色的贵人,二十来岁年纪;第二人是个中年喇嘛,身材干枯,矮瘦黝黑;第三人是却是个贵公子,手拿描金纸扇,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站在这三人身后的数十人有的是武官,有的是喇嘛,另有数十人穿著平民服色,眼见个个形貌健悍,身负武功。
  便宜方丈师兄见我进殿,便站起身来,说道:师弟,贵客降临本寺。这位是蒙古葛尔丹王子殿下,这位是西藏大喇嘛昌齐大法师。这位是……。他一时似乎不知道该称呼那位贵公子什么,停顿了一下才道,闽南来的郑克爽,郑公子。说完转身又向三人道:这位是老衲的师弟晦明禅明。
  我本来满不在乎地正要和众人随便打个招呼后,再找个地方舒舒服服坐下看戏,听个熟悉的名字,不由一愣。郑克爽,不会是那个后来要害死我师傅的台湾二公子吧。再仔细打量几眼,还没看清那个什么狗屁郑公子,眼角倒在他的随身侍卫里扫到个熟悉的人影,当下身躯一震。师傅,师傅来了!
鹿鼎风云 鹿鼎风云之情缠宫闱任人攻 第章 英雄难为
虽然名闻天下,号称平生不见陈近南,便称英雄也枉然的天地会总舵主,今天穿着普通的侍卫衣饰,并收敛了一身的高手气质,但我是什么人,我是他唯一的徒弟,甚至可能是他唯一的枕边人,就算他易容了一百遍,我也照旧认得出来。更何况,他根本没易容,亮晶晶的双眸颇有些错愕地盯着我。
  明明我出京前有告诉他我去少林寺公干了啊,对了,我好象是没告诉他我会在少林寺暂时出家。
  我冲着师傅嘻嘻一笑,双手十指交结,略微抖动了几下,打了个会里惯用的暗号,约了师傅晚间在山下相会,这才转过头和几位来客合十念念哦米陀佛。
  众人见我年纪幼小,神情又贼忒嘻嘻,十足是个调皮小儿,居然是少林寺中与方丈并肩的禅师,均感讶异。
  葛尔丹王子忍不住笑了出来,说道:这位小高僧真是小得有趣,哈哈,古怪,古怪。
  我自然合十还击道:哦米陀佛,这位大王子真是大得滑稽,嘻嘻,希奇,希奇!
  葛尔丹怒道:我有什么滑稽希奇?
  我撅嘴道:小僧有什么有趣古怪,殿下便有什么滑稽希奇了,难兄难弟,彼此彼此,请请。说著便在晦聪方丈的下首坐下,澄观也在我身后站定。
  晦聪方丈不等那葛尔丹发怒,便把话岔开道:三位贵人降临本寺,不知有何见教?
  于是一群人就开始你一句我一句,斗起禅机佛法来了。我乐得便宜师兄替我挡过,坐在蒲团上,不一会儿屁股就发痒的很,扭来扭去,看得对面师傅唇角抽搐,不知道是忍笑忍的,还是忍气忍的。
  突然耳边听得葛尔丹双眉一挺,大声道:如此说来,少林寺乃是浪得虚名。寺中僧侣的武功狗屁不如,一钱不值。
  晦聪师兄丝毫不为所动,微笑道:人生在世,本是虚妄,本就狗屁不如,一钱不值。五蕴皆空,色身已是空的,名声更是身外之物,殿下说敝寺浪得虚名,那也说得是。
  葛尔丹没料得这老和尚竟没半分火气,不禁一怔,站起身来,哈哈大笑,指著我道:小和尚,你也是狗屁不如,一钱不值之人么?
  靠,我正看师傅,你又来惹我,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 啊,我便也学师兄嘻嘻一笑,说道:大王子当然是胜过小和尚了。小和尚确是狗屁不如,一钱不值。大王子却是有如狗屁,值得一钱,这叫做胜了一筹。站著的众人之中,登时有几人笑了出来。
  我看他呼呼喘气,脸色通红,却将满腔怒火强行按捺着,又道:殿下不必动怒,须知世上最臭的不是狗屁,而是人言。有些人说出话来,臭气冲天,好比……好比……嘿嘿,那也不用多说了。至于一钱不值,还不是最贱,最贱的乃是欠了人家几千万、几百万两银子,抵赖不还。殿下能值一钱,已是万幸了。哦米陀佛。葛尔丹张口愕然,一时不知如何对答。
  偏偏晦聪师兄还来帮腔道:师弟之言,禅机渊深,佩服,佩服。世事因果报应,有因必有果。做了恶事,必有恶果。一钱不值,也不过无善无恶,比之欠下无数孽债,却又好得多了。
  呆头鹅师侄澄观听了他师傅这么一解,登时也明白了,不由得欢喜赞叹:晦明师叔年少有德,妙悟至理。贫跟著他老人家学了几个月,近来参禅,脑筋似乎已开通了不少。
  一个小和尚胡言乱语,一个老和尚帮腔,一个不小不老中和尚随声附和,倒似是和葛尔丹有意的过不去。
  葛尔丹满脸通红,突然急纵而起,向我扑来。我明明知道有师兄晦聪方丈在,自己绝无危险,但劲风扑面,人的本能恐惧令我脸色一白,眼中惧色立现。对面师傅情急之下双膝微曲,身影犹如鬼魅,不知怎地就穿在葛尔丹与我之间,右臂轻拂,葛尔丹一股猛劲和他衣袖一撞,身不由主的急退三步,待欲使劲站住,竟然立不住足,又退了三步,双膝一软竟已回坐入自己原来的椅子。
  葛尔丹这时才看清是同来的郑公子的侍卫出手拦阻先是一愣继而大怒郑公子这是何意?
  师傅一语不发,微一转身,又退回原位。众人见他一转一折间,大显功夫,不禁对他的主上郑公子另眼相看。只有我知道,那郑公子是绣花枕头一包草,也配做我师傅的主上!
  郑克爽轻摇纸扇,虽然是对葛尔丹回话,眼睛却滴溜溜直盯着我,大王子,今日我等来少林寺,可是领教少林绝学的,这位小高僧禅法虽高,可下盘浮动,脚步虚软,功夫嘛,可不见得高明,要是大王子伤了他,却有些胜之不武了。
  明明他是在替师傅开脱,但表情却是挪冶我的样子,令人看得大大地不爽。我暗自咬牙,狠狠回来他一眼。
  他看到了,微微一笑,似乎我不是瞪的一眼,倒象收到了某人暗送来的秋波,煞是讨人厌。
  葛尔丹被他一番话拿住,一时也不好对我再下手,又忌讳师傅的身手,对郑克爽的话不敢反驳,一肚子火发泄了晦聪师兄身上。
  晦聪师兄是成了精的老狐狸,岂会被个番邦大傻个逼倒,绕来绕去,就是不给葛尔丹得逞。间中又恐我再被波及,早早寻了个因头,打发我出了大殿。
  我怕再给师傅惹麻烦,强压下急切之心,单等天黑了,偷偷溜下山,好去和师傅相会。
  
  一听说那惹人厌的番邦王子下山的消息,我后脚就溜出山门,未料在山脚徘徊良久,也不见师傅的踪影。难道是我打错了手语暗号?应该不会啊。
  我耐着性子又等了半个时辰,眼见明月初升,心里犹如猫抓似的,不行,我得去山下小镇上打听一下。那么一大帮子人来此,定能留下些行踪可查。
  刚往山下走了两步,身后忽传疾风之声,未等我回头,背后一连被人点中几个重穴,冰冷略有些滑腻的手指绕过颈间,伸到前胸,连哑穴也被点中。
  我心下大怛,是谁,究竟是谁,身子却不由自主向后倒去,立刻陷在身后人的怀里。那人轻轻一笑,也不说话,搂着我的腰,微微提起,竟就势向山下急略而去。
  我被点的脖子僵直,手脚无力,连回头也不能,只觉得那人胸膛起伏,偶尔还会将下颌摩挲我的颈子肩膀,似乎搂抱着我极为享受的样子。
  不一会儿,穿林越墙,来到一间院落中。
  到了院子里,那神秘人忽然变得极为小心谨慎,落步之间绝对不发出一丝声音,呼吸也几近停顿,甚至仿佛是怕我呼吸过重,用他冰冷白皙的手掌将我的口鼻也轻掩。
  他慢慢避过地上的落叶小石,靠近院中一间小屋的窗户,小心翼翼的沾湿窗纸,化出两个小孔。
  我以为他要去偷窥,结果他却将我推上去,让我双眼正对小孔,屋内情景顿时立显。
  这一看,可把我气得几近晕厥。
  
  屋子靠墙的木床上床纱全都高高挂起,床中情形一揽无余。
  那个双手被缚于床头,双脚大开,脚踝绕着床绳,被床钩高高吊起,以至菊花妖艳绽放的人,不是师傅,又会是哪个。
  而床尾端坐的另一人,正好整以暇,持一管上好的狼毫,不时轻轻扫过师傅的会阴、玉柱,还颇为恶作剧地去捅菊门。
  师傅蜜色的肌肤上汗珠密密渗出,高挂的双腿绷得笔直,连脚趾也不住卷缩又伸展,下身玉柱高耸,顶端已经流出不少珍珠似的玉滴。
  他似极苦偏又甜腻腻地呻吟,简直可以勾得任何人发狂,可那可恶的持笔人却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慢条斯理地画着,口中还调笑道:师弟这身子越发灵敏了,这才一柱香工夫,小师弟就要弃甲了。
  师傅低低喘息,艰难道:师兄,你又何必……呜……
  话未完,却是被忽然大力捅入的笔杆打断,身躯乱颤,高挺的玉柱竟一下委顿下来。
  师弟,怎么为兄调教你这么多年,你还是老样子,连这么细细的笔杆也承受不了!哼持笔人大怒,抽出狼毫扔与地上,不知随手从哪儿摸出一根短鞭,没头没脑朝师傅抽去。
  那一下下鞭打仿佛抽在我的心上,师傅是我的心头肉,我都舍不得捏一下,怎么能被你这一贱无血的冯稀饭折辱!
  是的,从师傅管那人叫师兄,我就知道那是谁了,那个人就是将来害得我师傅陷些丧命的郑氏二公子的师傅,也是我师傅系出同门的师兄。
  没想到他还敢对师傅……对师傅……我气血上冲,牙关咯咯一声,一口气噎在胸腔,双目欲裂。
  身后之人暗道不好,原来我一咬牙关,只轻轻一声,却让屋内冯稀饭给听见了,他头也不回,手掌轻翻,象变戏法似的,鞭子就换成了寒气森森的宝剑,一直向窗户戳去。
  师傅,不可!身后人腕间发力,一边脚下急退,一边将我抛起,险险避开剑光。饶是如此,剑气仍然将我的僧袍割裂了长长的一道口子。
  冯稀饭闻声收剑,不悦道:克儿什么时候听起为师的壁角来了!
  原来一直抱着我的就是郑克爽。他笑嘻嘻,却又万分小心接住我,将我脸颊冲内紧紧搂住,才向他师傅道:徒儿一时冒犯,师傅且饶恕徒儿这一回吧!
  冯稀饭冷哼一声,视线阴冷地扫过我的背脊,这又是谁?
  郑克爽悄悄又退两步,赔笑道:他只是个无干的人,师傅尽可放心,徒儿这就替您老人家料理了他,包准今天之事决无第三人得知。
  冯稀饭看似默许了徒弟的建议,可眼见郑克爽快要踏出小院,他突然出手,我只觉衣领一紧,已经被他提在手中。
  还是让师傅亲自动手……咦?小宝!冯稀饭一张阴冷的面孔突现喜色,五指紧扣牢牢揪住我不放。
  郑克爽一看穿邦,竟伸手搂住我的腰不放,师傅好狡猾,有了师叔不够,还要与徒儿抢小宝么!
  克儿,你师叔那身子,看得却上不得,还是小宝好,只要你将小宝交给我,我就把剩下的半本剑谱一块儿传与你。
  我大怒,什么玩意,你们师徒俩把我韦小宝当成什么了,当着我的面讨价还价,要插我,也得看我愿意不愿意了!
  不过当下轮不到我说愿意不愿意了,那冯稀饭与郑克爽把我当麻袋扯来扯去,再扯下去,就要一人一半了。
  忽然黑影一闪,抢麻袋的两人齐齐闪边,我终于投入朝思暮想的怀抱。
  师弟!
  师叔!
  师傅根本不理那两人呼喝,抱起我就跑,不一会儿便将两人远远甩下。
  奇怪,明明师傅的功夫要比冯稀饭高,怎么还会屈于他之下呢!
  不过这一丝闪念只在脑海一下划过就被我抛与脑后了。
  师傅,师傅!我又和师傅在一起了!心中狂喜简直要将人整个淹没……不过,师傅,你什么时候才能我的穴道解开啊,我的手脚都麻了,,抽筋了,抽筋了,好疼啊!
  师傅一路狂奔,又在山间绕了许久,才带我潜入少林寺。一进我那禅房,就朝床上急掠过去。
  我后背甫沾到床铺上,手脚一松,穴道立开。不等师傅起身,我四肢紧紧缠住他,又将他勾回床上。
  师傅鼻息急促,双目紧闭,神色挣扎一番,便伸手反搂住我,滚进了被窝里。
  我们在黑暗中互相纠缠,唇齿相依,舌尖吮吸。师傅的坚挺急不可耐地钻进我的后穴,不需要润滑,我自然舒展包容于他。我们是天生的剑与鞘,插与被插是上天注定。你冯稀饭的破剑怎能插得进师傅的利刃里,剑与剑本就不配。(直白点说,就是冯稀饭,你丫想攻对攻,门儿都没有!号就应该跟号搭!)
  师傅这一做酣畅淋漓,将他委屈求全,被迫凌辱的怨气化做一腔动力,指挥唯一小弟冲锋陷阵,杀得我连连泻身,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这才是中原第一英雄人物,陈近南!在我的身上,他终于重振英雄之风!
鹿鼎风云 鹿鼎风云之情缠宫闱任人攻 第章 喇嘛来袭
师傅……师傅!小心!
  猛然间从噩梦中惊醒,身子未曾挺直,却觉后穴里仍满满地含着异物。
  恩……小宝?师傅贴在我的身后,低低地问我,暖暖地气息拂过我的耳鬓。
  师傅还在,师傅没有被人害死,可心跳得还是那么快。我转过身,勾住师傅的脖子,埋头在师傅的胸膛里,这胸膛仍是暖的,这心跳仍是有力的。但我真真切切地知道,若我什么也不做,那眼前鲜活的生命在未来的某一天,惨烈地陨落。
  师傅,你答应小宝。我缓缓地夹紧蜜穴,唤醒沉睡的巨龙。
  师傅的鼻息顿时沉重急促起来,小宝……?
  师傅,你答应小宝。我抬起身,改跨坐于师傅身上,将巨龙吞纳得更深。
  小宝……?师傅挺腰将我高高的顶起,我有如大浪中的一叶扁舟,起伏着,落下时那巨龙简直要穿破整个身体。
  师傅,你答应小宝!我仰起头,将优美的脖颈显现在师傅的眼前,那纤纤锁骨,嫣红的茱萸,尽我所能,诱惑着眼前人。
  小宝!小宝!师傅都答应你!师傅都答应你!此刻在我身下,嘶吼着的,为我所俘的人,再不是那一心想着反清大业的英雄。他是我一个人的师傅,我再不会对他放手。
  绷直着身子,将玉液喷洒一空……
  师傅,答应小宝,杀了郑克爽!杀了冯锡范!
  小宝,师傅……啊……
  巨龙颤抖着,滚烫的液体,直冲到身体的最深处!
  师傅,不能答应你!师傅温柔地搂住泻身后软倒的我,斩钉截铁地回答。
  ,色诱失败!
  即使我反复向师傅解释,将来的某一天,那两个大坏蛋会联手害死他。但师傅始终认为,一个是他一心效忠、德高望重的国姓爷的宝贝公子,于公他不能宰了他,一个是从小收养他,教他功夫,对他有再造之恩的师傅的独子,于私他也不能宰了他。
  那他们要是向师傅要我怎么办?我忿忿不平问道。
  师傅很是严肃地回答:为师当然是绝对不能答应的!
  那他们为了夺取我,要害师傅怎么办?我步步紧逼。
  那个……你师伯应该……不会……这么做吧……
  自己说得都那么心虚,哼!我眼珠子骨碌一转,那师傅答应小宝,不可以再和冯呃……师伯做那种事,要做也只能和小宝做!
  ……师傅妞妞捏捏,居然脸红了。都一回生二回熟了,还害羞呢,师傅……答应……小宝。
  还有,对冯那个师伯一定要有防范,还有那个二公子,见他们一定要……还有……师傅你听好拉!还有……
  罗里罗嗦叮嘱了师傅这个又叮嘱师傅那个,就怕将来师傅一时心软,上了那两个恶人的当。
  在我的疲劳轰炸下,师傅答应了无数条件,包括什么,他只能对我一个人好,不准别人对他好,更不准他对别人好,别人对我好,他要比别人对我更好之类的。
  一直到天大亮了,我才放师傅起身。本来要留师傅住两天的,可师傅非要去参加什么杀龟大会,我只好依依不舍地放他下山去。
  上演了全本十八相送之后,我打转身,朝少林寺山门走去,忽听得马蹄声响,回头一看却是十余骑急驰而来。
  驰到近处,就可见马上乘客穿的都是御前侍卫服色。远远瞧见我,十六人便都翻身下马,列队走近,当先二人正是老相识,张康年和赵齐贤。
  张康年急走几步,大声道:都……都……大人,你老人家好!他本想叫都统大人,但见我身穿僧袍,这一句称呼只好含糊过去。当下十六人齐向我拜了下去。
  我猜想大约是小皇帝等不及要叫我去五台山了。果然,张康年几步跨前与我并肩而行,低声道:皇上有秘旨。
  我带着他们来到大雄宝殿,张康年取出圣旨宣读,却只是句句官样文章,皇帝赐了五千两银子给少林寺,修建僧舍,重修佛像金身,又册封我为辅国奉圣禅师。
  张康年道:皇上吩咐,要辅国奉圣禅师克日启程,前往五台山。这事早在我的意料之中,躬身应道:奴才遵旨。
  奉过茶后,我邀过张康年、赵齐贤二人到自己禅房中叙话。张康年从怀中取出一道密旨,双手奉上,说道:皇上另有旨意。
  我取过一看,正是原著中小玄子画给小宝的四幅图。这四幅图画说得再也明白不过,是要他到清凉寺去做住持,侍奉老皇帝。
  众侍卫辞去后,我去见了方丈,告诉他我要去清凉寺赴任,希望能带些能干的僧人陪同前往。
  晦聪方丈道:师弟具宿慧,妙悟佛义,可惜相聚之日无多,又须分别,未能多有切磋,同参正法,想是缘尽于此。不知师弟要带同哪些僧侣去?
  我道:般若堂首座澄观师侄是要的,罗汉堂的十八罗汉师侄是要的。此外又点了十多名和他说得来的僧侣,一共凑齐了三十六名。
  别的大和尚师兄二话不说,痛快地答应了,但一说到他自己的宝贝徒弟澄观,他的恋徒癖就又发作了,恩恩啊啊地大打太极拳,一会儿说什么少林寺走了这么多武僧,再走了澄观,安全大成问题,又一会儿说什么他年老昏迈,需要澄观在寺里打点。
  我靠,少林寺就算走了十八罗汉,那伏魔大阵是摆着好看的吗?要澄观打点寺务?他木头木脑的,摆在那里也就是武功高强卖相好看的一招牌,最多做做少林寺形象代言人,要真让他管,不出三天,少林寺就得关门。
  好说歹说,都把皇上搬出来了,还答应了种种不平等条件,比如给大殿的一百零八罗汉重塑金身,把正殿的如来宝相做大一倍,粉刷藏经阁等等。最后也最重要的是,澄观只出借三个月,三个月后,若不放澄观回少林寺,拖得一天就要付一天违约金,按每天一百两计算。这才把澄观要到手。
  看着一张张付出去的银票,我那个叫心疼啊~~~但为了自己和老皇帝的小命着想,这少林第一高手是一定要买到手的。虽说有效期只有三个月,但我这方丈的任期最多也只有三个月,一但小皇帝忍耐不住,亲自来五台山见老皇帝,我就可以解放了。
  拿到了足额的银票,又要我写下契约书并恩了手印之后(我怎么觉得自己象杨白劳似的),晦聪师兄终于再无异言,将这三十六名少林僧召来,说道晦明禅师要去住持五台山清凉寺,叮嘱他们随同前去,护法修持,所由晦明禅师吩咐差遣,不可有违。
  于是,带着一干人等下了山,接了双儿,便浩浩荡荡向五台山出发。
  自澄光回归少林寺,清凉寺由老僧法胜住持。小皇帝另行差人颁了密旨给法胜,派他去长安慈云寺作住持,一等少林僧来,便即交接。长安慈云寺比清凉寺大行多,法胜甚是欣喜,派了四僧在五台山下迎接。
  我等来到清凉寺中,与法胜行了交接之礼。众僧俱来参见。老皇帝和他师傅玉林还有从旁侍卫的武僧却不亲至,只由玉林写了个参见新住持的疏文。
  法胜次日下山,西去长安,我便是清凉寺的一寺之主了。好在种种仪节规矩都有澄光等僧随时指点,我这小和尚做起方丈来,倒也似模似样,并无差错。
  知道喇嘛随时会攻来,我也不敢让双儿远离。变在后寺找间僻静柴房住下,好在他并不是正牌女生,换了小和尚袍,将云笄拆散在脑后松松一扎,倒象个带发修行的小头陀,也不是很扎眼了。
  这一天,我带着双儿在山上找了个平地,让他教我些防身的简单功夫,也算是临时恶补,万一遇到危险,至少也能抵挡个一招半式。
  双儿只要不是在床上,便会非常听话,教功夫更是有耐心。想到不久以后的喇嘛大乱,我也学得分外用心,以山道边柳树为假想敌,手上一招一式地使出,噗噗两声,双手各自抓住一根柳枝,将吃奶的力气也用了出来,牢牢握住。忽听得一人粗声粗气的道:你瞧这小和尚在发颠!
  我吃了一惊,抬头看时,见有三个红衣喇嘛,正在向着我指指点点的说笑。说喇嘛,喇嘛就到。我老脸一红,心中大骂,没见过新手练武啊。也不和他们计较,悻悻地带着双儿赶紧回寺。
  回到清凉寺,只见澄通候在山门口,一见到我,立即迎了上来,低声道:师叔,我看情形有些不大对头。我见他脸色郑重,忙问:怎么?
  澄通领我沿着石级,走上寺侧的一个小峰。我一瞥眼间,只见南边一团团的无数黄点,凝神看去,那些黄点原来都是身穿黄衣的喇嘛,没有一千,也有九百,三五成群,分布于树丛山石之间。我心道:果然来了,表面却装惊讶道:这许多喇嘛,干什么哪?澄通向西一指,道:那边还有。我转眼向西,果然也是成千喇嘛,一堆堆的或坐或立。日光自东向西照来,白光闪烁,众喇嘛身上都带着兵刃。
  虽然原著里有提到喇嘛会来很多人,但真的亲眼看到,心底还是忍不住森森寒意涌上来。这么多喇嘛,我们真能坚持到小皇帝赶到吗?为今之计,只有按原著所说,等天黑了,让三十六僧一齐冲出去,抓些喇嘛进来,换了喇嘛服,带上老皇帝,浑水摸鱼,混到山下去。如果金大师不晃点我,那我应该会在山脚下碰到护送小皇帝来五台山的侍卫营兄弟。
  想到这里,才略微安定些,我让澄通召集了众武僧,将定下的计策细细与众人一说,众人均无异议。单等天一黑,便可行动。
  安排妥当之后,我带着双儿来到老皇帝所住的后院,立在门口,看着两扇紧闭的破旧木门发呆。
  院门里的,是这个身体的亲身父亲,虽然不是我的,可是此刻心潮翻滚起伏,那难以割舍,难以忽视的血脉相连之情,却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抬手想要扣门,不知怎地,小玄子的面容突然显现在脑海里,那听闻老皇帝还在世时,抱拥着我,泪如泉涌的样子,难道我真的要与他抢夺唯一的父亲吗?
  他从小在深宫挣扎,步步惊心,我对他已是处处欺瞒,背着他加入天地会,私吞了属于他的宝藏,我已经太对不起他了,这个父亲,我无论如何不能再和他争了。
  不顾身体内的叫嚣,我一步一步退出,离那木门越来越远,心里百般滋味交杂。忽觉掌心一暖,却是双儿将自己的手伸在我的掌心中,我朝他微微一笑,心中再无半丝寒冷。我还有双儿,还有远在神龙岛等我的刘师兄和剑声哥哥,还有一心疼我爱的师傅和海公公,舍一却得五,上天待我,何其幸也,我又何必钻在这牛角尖里不放。此时的我下意识将一个人排除在外,也许我自己心底从最先开始便再明白不过,那个人终究不能由我独占,我与他只会越行越远。(对了,我怎么好象还少算一个人?是谁?某人在黑暗的角落里阴森森地笑,敢把我忘了,哼哼……)浑身一抖,抖落许多鸡皮疙瘩,似乎想到什么不好的东西了,我赶紧多念几遍哦米陀佛,拉起双儿到前殿准备晚上的突围。
  天色渐渐黑了,山下燃起了不少火把,蜿蜒的火龙从山脚一直延伸至清凉寺的山门不远,夜色中看起了分外触目惊心。
  我走到寺门口,深吸一口气,大声喝令众武僧冲出寺去。过不多时,只听得山腰里喊声大作,我站上鼓楼观看,见三十六名少林僧冲入喇嘛群中,刀光闪动,打了起来。
鹿鼎风云 鹿鼎风云之情缠宫闱任人攻 第章 谁父谁子
天色渐渐黑了,山下燃起了不少火把,蜿蜒的火龙从山脚一直延伸至清凉寺的山门不远,夜色中看起了分外触目惊心。
  我走到寺门口,深吸一口气,大声喝令众武僧冲出寺去。过不多时,只听得山腰里喊声大作,我站上鼓楼观看,见三十六名少林僧冲入喇嘛群中,刀光闪动,打了起来。
  这三十六名僧人都是少林寺高手,寻常喇嘛自然不是敌手,冲出数十丈后,挡路的喇嘛愈聚愈多。澄观等拳打足踢,掌劈指戳,顷刻间打倒了数十人。众僧或双手各抓一名喇嘛,或肩上扛了一名,转身入寺。澄心与澄光断后,又点倒数人。但听得喇嘛阵后有人以藏语传令。众喇嘛呐喊叫骂,却不追来。
  等大家进了寺门,双儿立刻将寺门关上,众僧一齐上阵,将被擒获的喇嘛剥得赤条条的,又脱下自己的僧袍,换上喇嘛衣衫。众僧平生谨读戒律,端严庄重,这时却跟着我做此胡闹之事,眼见穿上喇嘛衣衫之后形相古怪,人人忍不住好笑。
  我又叫上澄观、澄心等几人,拿了几件衣服来到那个小院。我自己是不敢进去的,让双儿带着他们冲进去。小院里立刻传来三人的惊呼,但老皇帝和他师傅都不会武功,唯一一个会的也是双拳难敌四手,不消片刻,三人便被点了穴道,换了衣服,在众僧的搀扶下出来。我故意转过头不看三人,指挥大家将小院放火点燃。然后一干人等大开寺门往山下齐冲。
  只奔出数十丈,小庙中黑烟与火光冲起。山腰间众喇嘛见到火起,大声惊叫,登时四下大乱。领头的喇嘛派人上来救火。火把光下见到我们,都道是自己人,混乱之中,又有谁来盘问阻挡?
  一路下走,甚是顺利,忽听得迎面山道上脚步声响,大队人群快步奔来。山坳里冲出一股人来,手执灯笼火把,却不是喇嘛,都是朝山进香的香客,颈中挂了黄布袋,袋上写着虔诚进香等等大字。我抢先一步上前观看,领头一人身材魁梧,面容熟得不能再熟了。正是御前侍卫总管多隆,小皇帝果然来了。金大师诚不欺我。
  这一日,从遇见喇嘛开始,我就精神高度紧张,又在小院门口思想斗争良久,再加刚才一路冲逃,如今终于得以松口气,心神一下泻垮,只喊了声多大哥!便眼前一黑,很丢脸了晕倒了。
  我原以为晕了很久,其实不过就是几柱香的工夫,堪堪让多隆将我们一行人安排到附近山上的金阁寺中。迷迷糊糊醒来,眼前烛火昏暗,照得床头所坐之人的影子长长地拖曳到窗棂处。乍一看,我以为是澄观,再细瞧却不是。澄观习武,眼前人的身子却单薄不少。更何况,那喃喃地低颂着经文的嗓音,我只听过一次,此生便再也不会认错。
  我明明已经小心地躲着他了,他也明明答应过他师傅,放下世间一切红尘俗事,怎么就成了现在这局面。我张了张口,却硬生生又把声音咽回去,只能偷偷地把被子再掩上些,装作没醒。我睡我睡,最好明日起来,我与他桥归桥,路归路,他做他的太上皇,我做我的小臣子。
  可老天偏偏爱作弄人,没等我梦会周公,外边却闹将起来。
  乱哄哄的,有请安的,有磕头的,还有小皇帝急切切的问话:是这间吗?
  又听得多隆回道:回皇上,韦大人就在里间休息,还有皇上要见的大师也在。
  小皇帝突然不吭声,半晌,才道:都退下吧!
  一干人片刻退得干干净净。
  我越发不敢睁眼,恨不得转个身,背朝外,脸朝里,睡他个昏天黑地,好让他父子俩一吐所快。
  小皇帝终于忍不住,在禅房门上轻击两下,说道:父皇,儿臣求见。
  过了好一会儿,老皇帝也没应声,仍是低低地颂着经文。外间扑通一声,小皇帝竟是在门口跪下了。父子俩隔着一扇门,一个跪着,一个坐着,比起耐性来了。
  说到底,还是我耐性最差,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装睡,实在是很难受,浑身象是有小蚂蚁在爬,正寻思着怎么才能既不惊动那两人,自己又好换个舒服点的姿势。脸颊忽然一紧,却是被人轻轻捏了一把。我大惊之下,忘了装睡,双目一下子睁得大大的,正好看见老皇帝收回刚作案的凶器——他的右手。
  要不是还有小皇帝跪在门外,我定会跳起来,狠狠抓住老皇帝的衣领,晃晃他的脑袋,让他清醒清醒。你亲儿子正跪在门外,你不去叫他起来,居然有工夫来捏老子、呃,好吧,我不是老子,你才是,捏小子我的脸,你那脑袋里究竟装的什么东西啊!我看看门外,又努力瞪他一眼,以示被无故捏脸愤慨。老皇帝却这时慢吞吞站起来,去开门了。
  我连忙重新躺好,把被子再拉紧些,只留条缝盯着门口。
  只听的木门吱呀一声开了,小皇帝悲喜交集,直冲进房,抱住;老皇帝双脚,放声大哭。 老皇帝轻轻换摸他头,说道:痴儿,痴儿。眼泪也滚滚而下。
  小皇帝又哭着叫道:父皇,这可想死孩儿了。老皇帝轻声说了几句,其后小皇帝止了哭声,两人说话都是极轻,我隔着被子也听不清楚。
  听了一会儿,始终是嗡嗡一片,我也不敢掀开被子,只好自己生闷气,他们父子真情流露,我又算哪颗葱,干嘛一定要听明白。
  再过了一会,听得老皇帝声音大了些:今日你我一会,已是非份,误我修为不小。此后可不能再来了。小皇帝没有作声。
  老皇帝又道:你派人侍奉我,虽是你的一番孝心,可是出家人历练魔劫,乃是应有之义,侍奉我太过周到,也是不宜……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不知道说到什么,老皇帝忽然转过身,走到床边来了。我连忙闭上眼睛,这下连条缝也不敢留了。
  只听老皇帝道:你带他去罢,好好保重身子,也好好待他,便是向我尽孝了。
  我听得这一句,犹如青天霹雳,喀嚓一声生生把我劈傻了。老皇帝向小皇帝摊牌了?小皇帝知道了?
  大脑一片混乱,也不知什么时候,人就被小皇帝抱出了禅院,到了另一间房。
  小宝?小宝,你醒醒啊!小皇帝拍拍我,见我双目似睁非睁,神色迷乱的样子,决定换种方法叫我。
  热乎乎地肉刃捅进久违的甬道的同时,我终于回过神来了。
  小玄子?不会吧?他不是知道我跟他是亲兄弟了吗?难道他比较萌兄弟乱伦,他比我大,那算年上攻了?
  小皇帝见我醒了,更兴奋了,架起我两条腿,干得更起劲了。
  长夜漫漫,肠液漫漫,我开始还会想想要是明天负责打扫的小沙弥看到湿答答粘呼呼的床单怎么办之类的问题,后来就全情投入床战了。
  这一交媾直至天蒙蒙亮。小皇帝得见亲生父亲,心情舒畅,做起来分外神勇,我也是久旷逢甘露,婉转承欢,刻意趋奉。说到底,还是怕他知道我是他亲弟弟,心生间隙,找个碴把我给喀嚓了。
  自古天威难测,皇家难有兄弟情谊。我与他连枕畔情人都做得如履薄冰,若让他知道我是最得他父皇疼爱,差点就得封太子的荣亲王,可能会危及他皇位,还不立刻把我给灭了。
  等他发泄完毕,心满意足之际,我小心旁敲侧击地套他刚才与老皇帝的谈话。小皇帝搂着我,有一下没一下摸着我的后脊梁,道:父皇叮嘱我要好好待百姓,牢记永不加赋这四个字。还说这次救驾,你功不可没,嘱咐我要好好赏你呢!
  我想抬头看看小皇帝的表情,他似有所觉,也不知有意无意,就是不松手。他又摸摸我的光头,语带笑意道:看你这光溜溜的脑袋,不若派你去做西藏活佛好了。我贴在他胸口,闷闷道:小宝什么赏也不要,一当这活佛,再见皇上就不知道是何年岁了,我宁可在你身边做侍卫。说这句话里有几分是真情谊,我自己也不知道。不过小皇帝却很受用的模样,呵呵地笑了。
  两人相拥而眠,各怀心事,谁也未曾料到,这禅房一夜竟是你我能平安相眠的最后一夜。
  
  次日起床梳洗门外站的侍卫太监都是从宫里带出来的心腹大家对我和小皇帝的关系都是心照不宣,见我从皇帝房里出来,不露一点声色,更有与我交好的太监给我笑嘻嘻打尖请安的。
  说老实话,我虽然过去名义上做过太监,但从来没有一本正经服侍过谁,倒是一直被人伺候得舒舒服服。
  伸伸懒腰,舒展舒展昨夜被折腾到极点的筋骨,还没走两步,就被小太监又请回去,陪醒过来的的小皇帝用早膳。
  正吃着,随小皇帝来进香护驾的大臣灿邴珠和侍卫总管多隆请求进见。
  小皇帝也不挡着,让小太监也把他俩请进来。两人神色不似一早起来的,倒象一晚没睡的。
  原来两人连夜领了禁军攻上五台山,把围困清凉寺的喇嘛杀的杀,捉的捉,还审问了捉到的几个喇嘛首领。想到人家做臣子的,为小皇帝那可是真正上刀山下火海,我么上是一样上,下也一样下,不过上的是锦榻,下的是欲海了,虽然都是体力活,自觉还是很汗颜的。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听到小皇帝提到自己的名字。
  韦小宝在这里作朕替身,代我出家为僧,大大有功。现今他作朕替身为期已满,随我回京,轮到灿邴珠出家两年,不过不是做和尚,而是做五台山大喇嘛。你挑选一千名骁骑营的得力军官军士,一起跟你做喇嘛。公驻山上十间大喇嘛寺。众军出家期间,饷银加倍发给,另有恩赐。
  我看那灿邴珠一怔,显然不大愿意,但小皇帝金口一开,他也只好谢恩了。
  小皇帝又道:为善欲人知,便非真善。此事吩咐众人守口如瓶,不得泄漏,否则军法从事,不假宽贷。多隆将五台山的众喇嘛都锁拿了回京,圈禁起来。派人去告知达赖活佛,就说朕请这些喇嘛去北京弘扬佛法,明宣教义。过得七八十年,待得佛法昌盛,便送他们回西藏。他说一句,灿邴珠和多隆便应一句。
  其时天已大亮,小皇帝吩咐去清凉寺拜佛,我自然随行其后。来到寺外,只见刀枪抛了一地,草间石上溅满了血渍,可见昨晚擒拿众喇嘛时一场激战,着实打得厉害。
  我又领他到后山老皇帝参禅的小庙去察看,但见焦木残砖,小庙早已焚毁一空。小皇帝脸色苍白,不免是感到后怕。连我这昨夜亲身参与的人,白天看到了,也是心惊不已。
  回到大雄宝殿,众少林僧都过来相见。他们见这位小施主随从众多,气派极大,又布施巨金,重修小庙,都合十称谢。
  小皇帝正与众僧说话,突然间砰的一声巨响,泥沙纷纷而下,大雄宝殿顶上已穿了一洞,黑影晃动,一人直堕而下,手持长剑,疾向小皇帝扑去,叫道:今日为大明天子复仇!
  小皇帝背靠佛座供桌,退无可退,身边的众多高手竟无一人能及时赶上,而离他最近的自然是我这个皇帝的宠臣。
  我与他靠得极近,刹那间我情不自禁朝他胸前靠拢,欲替他挡那一剑。
  似乎是滴答一秒,耳中听得噗的一声,胸口剧痛,我低下头,剑尖刺着我胸口,长剑一弯,竟没刺入。
  我一楞,心底突然空荡荡起来,我甚至不敢回头看看身后的人,只是尽量摊开手,护着他。
  小皇帝的手还抓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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