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埃塞俄比亚航空可以和国内聊微信吗

“在尼罗河上驰骋必须要有用耐心织就的帆。”英国小说家戈尔丁的这句话如今已在北京“扎根”。在西方看来,中国一直耐心地在非洲新兴大国构建影响力,觊觎该大陆竞争最为激烈的资源:尼罗河。最近几个月,从湖到,通过为埃塞俄比亚筹资修建大坝,中国正四处“抖擞羽毛”。肯尼亚环保人士敦促中国撤销对埃塞俄比亚奥姆河大坝的投资,称该大坝将使肯尼亚图尔卡纳湖面临干涸的风险。尽管这些呼吁未能引起和伦敦的警觉,但已唤起尼罗河国家的关注。据维基解密网站曝光的信息,埃及驻黎巴嫩大使曾在2010年表示,埃及有意攻击由中国资助的埃塞俄比亚复兴大坝。尽管该大坝有望使埃塞的贫困地区恢复活力,但其政治意义如同一样坚固。为了在政治上往上爬,开始开发为尼罗河提供85%水量的宝贵。为实现成为本地区能源供给国的长期目标,埃塞俄比亚已启动宏伟计划,在流经本国的12条河流上修建大坝。6个拟建大坝项目中的5个与中资企业有关。显然,中国已意识到该国即将崛起,并决定支持这个素以抵抗西方殖民而闻名的国家。控制尼罗河资源是一项零和游戏。若在穆巴拉克时代,埃及无疑会对埃塞俄比亚采取大胆行动。但之春后的埃及已陷入混乱。随着有关复兴大坝的冲突日益临近,中国分明已悄无声息在非洲获得“国王册封者”的支配地位。尽管有危险的迹象显示中国正干涉尼罗河流域,但北京依然成为埃及总统穆尔西上任后首访的中东以外的目的地。由于埃及经济稳定性以及与西方关系的下滑,穆尔西除与中国接触外。距离复兴大坝竣工的时间越来越近,西方曾经在非洲占据的统治地位也将继续让给中国。意识到世界最宝贵潜力的中国,已获得非洲未来事务的支配权。挑起并调停尼罗河流域冲突的能力,将使中国驶入通向全球领导者的快车道。本文内容于
23:02:38 被大洋飞鲨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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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国家可以死千千万万人。。在咱国家,并不会有国人认为不对。所谓的“民主”其实对政府来说,有相当大的阻力。和中国打。或许也是不对称的战争,但是中国。至少是一个有 核 的国家。
苏联的问题比咱们惨得多了...本文内容于
13:09:11 被小编a35编辑股票/基金&
埃塞俄比亚新总统系北大校友 想送儿子来中国留学
  原标题:埃塞俄比亚新总统系北大校友 想送儿子来读书
  据新华社电,埃塞俄比亚联邦民主共和国联邦议会7日在亚的斯亚贝巴宣布,由执政党提名的穆拉图-特肖梅(Mulatu Teshome)当选为埃塞俄比亚新一届总统。
  由人民代表院和联邦院组成的埃塞俄比亚联邦议会7日举行联合会议,一致选举埃塞俄比亚人民革命民主阵线(简称埃革阵,EPRDF )提名的穆拉图为新一任总统,接替已担任这一职位12年之久的吉尔马-沃尔德-。  穆拉图-特肖梅是北大留学生校友,1977年至1991年在大学深造,获得硕士、博士学位。中国外交部发言人8日表示,中方祝贺穆拉图当选埃塞俄比亚总统,并愿与埃方一道,推动两国全面合作伙伴关系持续深入发展,并称赞其为中国人民的老朋友。
  穆拉图当选埃塞俄比亚新总统 曾留学北大
  今年57岁的穆拉图现任埃塞驻大使,曾先后担任埃塞驻、、中国等国家的大使,也曾担任埃塞俄比亚政府经济发展及合作部国务部长、部长。2002年10月起任议会联邦院议长。担任驻华大使和议会联邦院议长期间,穆拉图为中国和埃塞俄比亚两国关系的发展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埃塞俄比亚宪法规定,埃塞俄比亚实行议会制,总统为国家元首,总统由人民代表院提名,经联邦院和人民代表院三分之二多数同意后通过,任期为6年,最多可连任两届。2001年10月埃塞人民代表院通过的“总统法案”规定:总统由无党派人士担任,不得有任何政治组织背景,卸任后亦不得参与政党活动;总统因死亡或疾病不能履行职责时,由议会任命代总统。
  在8日的中国外交部例行记者会上,有记者问,据报道,埃塞俄比亚联邦议会7日宣布,由执政党提名的穆拉图?特肖梅当选为埃塞俄比亚新总统。中方对此有何评论?
  华春莹说,穆拉图总统是中国人民的老朋友,我们对他当选表示祝贺。埃塞俄比亚是中国在非洲的重要合作伙伴。中埃建交43年来,特别是2003年建立全面合作伙伴关系以来,两国政治互信日益巩固,各领域合作不断拓展和深化。中方愿与埃方一道,推动两国全面合作伙伴关系持续深入发展,更好地造福两国人民。
  穆拉图-特肖梅的中国情缘
  穆拉图-特肖梅能够说一口流利的汉语,谈起中国的历史文化头头是道。穆拉图1977年进入北京大学哲学系学习,1982年获学士学位,1985年至1991年在国政系继续深造,师从赵宝煦先生,先后获硕士、博士学位。
  作为北京大学的杰出校友,穆拉图非常关心母校北大的发展。2003年他曾回北大访问,与有关院系的领导和老师亲切会谈,对母校的建设给出了很多建议。2009年,新中国接受外国留学生60周年纪念活动在京举行,穆拉图先生作为留学生校友代表在庆祝活动上发言。
  2010年9月,在新中国来华留学60周年庆祝大会举办前夕,一本向来华留学教育献礼的作品―“北京大学国际交流丛书“之《燕园流云》由北京大学出版社隆重推出,穆拉图为新书揭幕。
  2010年9月,在新中国来华留学60周年庆祝大会举办前夕,一本向来华留学教育献礼的作品―“北京大学国际交流丛书“之《燕园流云》由北京大学出版社隆重推出,穆拉图等北大留学生校友为新书揭幕。
  2003年4月,担任埃塞俄比亚议会联邦院(上院)议长的穆拉图携夫人、儿子访问华时曾经前往桂林,“我很久没说汉语了,水平退步了很多。要是10年前,我一口‘京腔’,人家会以为我是北京人。”当记者夸穆拉图汉语说的好时,他幽默的说。
  穆拉图学习生涯中的几个重要阶段几乎全都在北京―1976年到北京语言大学学习汉语;年在北大深造,算得上是个地道的老北大了。
  说到中国留学的故事,穆拉图说。小时候,他的理想是当一名空军飞行员,因为在他眼里,空军的服装十分帅气。可是,上中学后,他的想法渐渐改变了。那时,埃塞俄比亚政局不稳,一些思想进步的大学生常常到中学里宣传革命思想,穆拉图和其他很多中学生一样深受感染,将毛泽东当成了自己的偶像。穆拉图读高中时,他所在学校获得了保送学生到中国留学的名额。品学兼优的他成了被选送的对象。
  到北京后,随着语言学习的进步,穆拉图渐渐熟悉了周围的环境,还与很多中国人交上了朋友,有空的时候,他常和他的中国同学一块逛街、喝啤酒、聊天。对北京的大小胡同,他都十分熟悉。穆拉图学习刻苦,是老师眼里的优秀学生。而他也对中国的历史文化和教育体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尤其是对北大的教育感到满意,这些促使他后来决定在北大完成硕士和博士的学习。2003年访华,穆拉图还来到了北京、、海南等地,并且特意回北大看望了自己的老师。
  在中国的学习,为穆拉图日后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1991年,年仅34岁的他以参赞衔进入埃塞俄比亚外交部,很快就晋升为政策制定及培训司司长。此后,穆拉图先后担任驻日本、澳大利亚、中国等国家的大使;担任埃塞俄比亚联邦政府经济发展及合作部副部长、农业部部长;2002年10月起任议会联邦院议长。
  2003年的中国行,穆拉图感慨良多,因为他所到之处发生了令人惊叹的变化。“在北京,若不是看到路名,我简直不敢相信那就是我从前熟悉的地方。”“中国经济增长速度很快,值得世界各国学习。” 穆拉图说,中国的轻工业品在埃塞俄比亚很受欢迎,几乎在每一个店铺里都能看到中国商品,中国服装往往意味着名牌服装。“但这两年,出口埃塞俄比亚的中国服装出现了做工不精等现象,希望你们能注意质量,因为这关系到信誉的问题” 穆拉图认真的提出建议。
  1981年,穆拉图曾经在北大的组织下,和其他留学生总共150多人一道来桂林游玩。或许因为“怀旧情绪”,他此次在安排行程时,特意点了桂林的名。他再次兴致勃勃的游览了漓江和灵渠后感叹:“山还是那么秀丽,水还是那么清澈,桂林山水美丽依然,可桂林的城市面貌与20多年前相比,却判若两样。桂林正朝着现代化都市迈进。”在穆拉图眼中,桂林旅游业发展迅速。“上次游漓江时,鲜见外国人的身影;可我这回发现,漓江上的游客,差不多有一半是外国人。”
  穆拉图的儿子也非常喜欢桂林,喜欢中国,他郑重其事的向爸爸宣布:“我长大后也要到中国留学,和您一样攻读北京大学的博士学位!”
  日,中国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吴邦国会见来访的埃塞俄比亚议会联邦院议长穆拉图。
  日,中国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吴邦国会见来访的埃塞俄比亚议会联邦院议长穆拉图。
  多国领导人曾留学中国
  北大出了一位总统,但是北大不是第一个培养出国外领导人的中国高校。
  南京陆军指挥学院的外国学员中,已经出了5位总统、1位副总统、1位总理、8位国防部长。作为我军对外开放的窗口,南京陆军指挥学院每年都承担数十个国家百余名军事留学生的培训任务,先后为100多个国家培养3300多名军事留学生,许多学员学成回国后在本国军队和国防建设中发挥了积极的作用。2008年8月,纳米比亚前总统努乔马利用观看北京奥运会机会,专程到自己的母校―南京陆军指挥学院访问。
  刚果民主共和国的总统约瑟夫-卡比拉也曾经在中国人民解放军国防大学接受过培训,虽然时间不足半年,但却给当时的老师和同学们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1998年2月春节过后没多久,国防大学高级指挥员班恢复了非洲法语班的招生。当时的刚果(金)总统之子约瑟夫-卡比拉,以武装力量副总参谋长的身份,到国防大学参加了为期半年的高级指挥员班培训。
  卡比拉到中国几个月后,就因刚果(金)发生叛乱而不得不提前回国。回国后,他很快就帮助父亲镇压了反叛武装。2001年父亲遇刺身亡后,卡比拉临危受命接替父亲掌管政府,控制了国内的局势。整个过程中,他表现得非常沉稳。
  当时国防大学正安排学员在考察,一天晚上,卡比拉突然急急忙忙地找到教员说国内发生叛乱了,他必须立刻回国。国防大学了解情况后,立即帮他买好了第二天一早由济南飞往北京的机票。国防大学原本打算安排卡比拉先回学校收拾东西再回国,但卡比拉一到首都机场就说他必须立刻回国。
  于是,国防大学教员立即又帮他购买了前往刚果(金)首都金沙萨的机票。事实上,从中国飞往刚果(金)最便捷的方式,是由北京乘坐法航的班机飞往巴黎,再从巴黎转机前往金沙萨。但是卡比拉坚决不坐法航的班机,原因是其父上台前,刚果(金)名为扎伊尔共和国,其政权的支持者是,卡比拉担心在法国会受到刁难,便委托国防大学购买了由北京飞往香港的机票,再从香港转机前往约翰内斯堡,最终回到金沙萨。这一考虑足见在紧急状况下,卡比拉的谨慎周密。
  2002年,卡比拉以刚果(金)总统的身份来华访问,曾请求外交部帮助安排他回母校探望。由于国防大学在北京共有3个校区,因此外交部首先将他送到了位于海淀区红山口的一校区。没想到卡比拉一看校门便坚决地说“这不是我的学校。”工作人员这才恍然大悟,赶紧将他送往位于昌平区的防务学院。
  当母校再次出现在眼前时,卡比拉显得非常激动,他回到曾经住过的宿舍、曾经上过课的教室,并向陪同访问的官员讲述了当年老师和同学们为他庆祝27岁生日的情景,说场面非常感人。国防大学特意将他当年在学校的录像和照片制作成光碟送给他。
  2006年6月,56岁的出任总理。鲜为人知的是,阮晋勇曾留学于中国师范大学。2005年10月,在南宁参加了第二届中国-东盟博览会后,阮晋勇还专程前往母校探望,受到1000多名广西师大师生和越南留学生的热烈欢迎。当时,阮晋勇参观了校园内的中越友好纪念碑和原越南育才学校校舍。他还特意前往当年住过的宿舍参观,追忆那段青春岁月。(编辑 李子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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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一片遥远的大陆,一个曾今让我无限向往的地域,我对非洲的向往起源于两个声音,一是著名影片《走出非洲》的主题音乐,低沉略显哀伤的旋律诠释出一片超脱尘世的美丽天地,这首音乐埋下我梦想非洲大陆的种子;二是赵忠祥以低沉而知性的嗓音解说《动物世界》的开场白:“在一片**的***上……”,瞬间将人带进一种神奇的境界,以至于每当接触到相关非洲的信息,我头脑里会马上飘出相互交织的这两种声音。  
地理上我对这片神奇的大陆最初的了解来自于小学和中学的历史课本,印象中说到19世纪末埃塞俄比亚军队击败意大利侵略军成为非洲第一个获得独立的主权国家,久负盛名的东非大裂谷等等,普遍大家对非洲的了解仅限于几个关键词:黑皮肤,野生动物,贫穷,战乱……。空洞的记述总让人感觉非洲存在于另一个世界,虚幻而不实在的世外桃源抑或是人间地狱。  
今年4月底的一天突然接到一份出差通知,去埃塞俄比亚的TEKEZE水电站,出发时间是5月4日,要办不少手续,时间挺紧迫的,心情蛮复杂的,梦想实现的太快太突然,没有心理准备,都来不及酝酿激动的情绪。关于非洲,心理距离远大于空间距离,我害怕到埃塞得病(黄热病,疟疾,艾滋等等),更害怕沦为恐怖分子的枪下鬼……,反正心中是五味杂陈,忐忑不安中很快就到出发的日子了,如以往无数次出差一样,漠然的拖着行李走出家门,只不过还没走远时,回头一望,多了的这个动作使我觉得给这段旅途平添了一份晦气,每每一想到就心跳加速,真是悔不该当初那回头一瞥。  
5月4号中午到达北京,先去北方国际公司交代相关证件,然后就是枯等,因为买的是阿联酋航空的机票,先到迪拜中转,晚上才飞。下午实在无聊,独自逛大街,路过海淀剧场,见正放映《南京!南京!》,摸着良心,我觉得自己作为来自南京的有文化的年轻人,该去看看这部片子,支持一下票房,一张票50元,给了钱拿到票,有点小后悔,觉得刚才还是路过比较妥当,出差回来可以从网上看免费的,属于典型的骨子里的不大气。走进放映厅坐下,看着眼前身后黑压压的人群,神情肃穆,我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很龌龊,便偷偷的抽了自己一巴掌,这样心中踏实许多。电影放完,走出电影院,走上大街,那表情那心情凡是看过这部电影的人一定深有体会,我就不多赘述了。阳光明媚的北京街头,我站在海淀剧场前的广场上连抽两根烟才压制住胃部的翻江倒海,狠狠的踩灭烟头,大骂一句:“我CNM的小鬼子”,抬手打车走人。  
吃完晚饭赶到首都机场汇合同行的其他人等,连我一共5人,人员到齐,开始繁琐的登机手续,忙的死去活来,23点多,终于登上飞机,手机响了,打开一看,是一好兄弟的短信:“一路平安,早日回来大吃大喝”,心中备觉温暖,幸福的关上手机。飞机终于在跑道上开始滑行,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猛然间呼啸着冲向天空,冲向无边的黑夜,透过窗户,首都机场灯火璀璨,北京灯火辉煌,耀眼的灯火渐行渐远,最终谢幕于深沉的夜。我累了,斜靠在座椅上,闭眼,欲睡,难眠,《走出非洲》的音乐在脑海中骤然奏响,抑扬顿挫,高亢起伏,赵忠祥的开场白将我的思绪拉进一片苍茫的灌木地带,这里有狮子追逐牛羚,豺狗扑食蹬羚,时而大群斑马排山倒海迎面冲来,时而荒漠草丛深处传来凄厉的狼嚎鸦啼,继而《马达加斯加》里的可爱卡通小狮子,凯萨布兰卡的北非谍影,月夜人狼,端着步枪的鬼子,挹江门的残兵败将等等乱七八糟的一起粉墨登场,闹的我头疼欲裂,我心想:“坏了,可能发烧了”,想用手摸额头测个温,乏力,难动,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一会被叫醒喝个水,一会被喊起吃个饭,一会昏头呆脑的想荒诞不经的心事,如此经历8个小时左右的身心折磨,频临绝望时,只听咚的一声飞机轮子触地,滑行一段,停了,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妈的,爷爷得救了”。(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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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贴留着看.    
  被贴名吸引。顶个。
  我也是被贴名吸引,顶
  健步走出机仓,我神采飞扬,所有头疼脑热全部消失,DUBAI,哥终于来了,哇哈哈,早就听说迪拜国际机场购物是一大特色,DUDAI
FREE 号称全球价格盆地,我是仰慕已久啊。走进候机厅,果然是商店的海洋,各种商品琳琅满目,穿的,戴的,涂的,抹的,吃的,喝的,抽的,用的,应有尽有,我穿梭于各个商店,游荡于那些耳熟能详的品牌之间,流连忘返,大饱眼福之后我发现一个问题,很多商品是比国内商店的便宜一些,但是并没有便宜出传说中全球价格盆地的那份诱惑力。很快,经常作国际往返的北方公司领导给我释疑,原来迪拜免税店最近涨价了,而且涨了近30%,原因难说,可能是机场运营成本太高,小道消息吧,我只买了两条国产烟,这国产烟多多易善,埃塞现场的朋友们眼巴巴的盼着哦。  
购物欲望满足后就在机场里到处游荡,据观察,这个机场国际化程度挺高的,各色人种比例比较均衡,黄种人不少,时不时身边还能听到中国话,中国人蛮多,而且中国人也比较肯买,尤其是香水,手表这些柜台,貌似不少中国人的身影,许多营业员都是中国的,英语讲不通的时候直接上国语,问你是不是来自中国,如果回答是肯定的,那就省事多了。  
在这里,如果上厕所的时候最好看清楚点,不能马虎,因为这里除了厕所还有祷告室,伊斯兰教徒专用的,也分男女,如果哪个如厕者不小心冲进人家祷告室,我估计尴尬就倒是其次了。走进伊斯兰世界感觉满眼都是本拉登,尤其是那些留胡子的,那造型那长相,你绝对认为在电视上见过此人,就好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至于伊斯兰女性,真是美就一个字,我可以说很多次,五官精致,身材曼妙,举止优雅(肥的除外)。难看不过的还数黑人(绝对不含种族歧视的意思,个人审美而已),那五官,那表情仿佛天外飞仙,尤其是裹袍子的肥胖黑人,在人堆里往往十分扎眼。  
在迪拜机场逗留3个多小时,给我印象深刻的还有吸烟室,少,难找,为寻一个吸烟室,我赶了10来分钟的路,最后正好在我们航班的登机口附近看到一个,空间很小,烟鬼很多,济济一堂,黑白黄棕,男女老少什么人都有,一进屋就仿佛置身于云山雾海,烟雾产生太快太多,排气扇的作用可以忽略不计,在那种地方抽烟,受罪程度不亚于满清十大酷刑,我进去没过半支烟,就感觉呼吸困难,头重脚轻,赶紧掐了烟头,冲出吸烟室,就大口灌空气,NND,一口气差点没憋过来。软塌塌的斜坐在吸烟室门口的座椅上歇息,有个女的笑我,我把眼泪一抹,定神看了看,哟,是个黄种大美女呢,跟我年龄相仿,明眸皓齿,瓜子脸,柳眉杏眼,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过肩,电过,很直很柔顺。我报以尴尬的回笑,心想:“千万别他娘的是个日本婆子,不然老子就给祖国丢脸了”。这时,她用国语问我是不是中国人,我心中稍显宽慰,回道:“是的”,然后我问她:“你哪的”?她说:“台湾”。我说:“你国语说的蛮好嘛”。她说:“本来就是中国人嘛 ”。她这句话回的我很满意,我朝她竖了下大拇指,她又问我:“你是中国哪的”?我说:“跟你家乡颇有渊源,你们首都的”。她掩嘴一笑,说:“南京的吧,跟我爷爷是老乡哦”,我心生狐疑:“莫非遇到党国名将之后了”?说时迟那时快,吸烟室又冲出一个黄种小伙子,晃晃悠悠坐到我旁边喘粗气,我一打听是个香港人,于是两岸三地在此相谈甚欢,很快我要登机了,大家寒暄告别,我问台湾美女去哪,她说去埃及,结结实实的证明我们不同路,我稍感遗憾,过安检的时候,我回头看,目光正好碰上香港哥们的眼神,那哥们朝台湾美女努努嘴,然后冲我挤了下眼睛,我握拳回他一个加油的手势,然后转身,潇洒的走向另一段航程。(未完)  
  写的不错  上图才是硬道理
  好贴子,但是楼主一定要上图。一定,一定,一定。。。。。。。。。。。。。。。。。。。。。。。。
  图后面会上的了,只不过现在还在路上还没到目的地呢。
  等,也去
  从迪拜到亚的斯亚贝巴的航程为四个小时,旅程已经接近终点,精神开始振奋,吃个饭,喝喝水,小眯一觉,飞机已经进入降落的程序,地面越来越近,从飞机上看下去,一大片镜子一样的东西闪闪发光,不知道是啥玩意,心情舒畅,心里大叫一声:“赵忠祥,我来了,我要走进非洲了”。埃塞当地时间13点多钟,北京时间19点多,飞机平稳落地,大伙鱼贯走出机场,我故意走在队伍的末尾,最后一步跨出机舱的时候,我稍微做了一个定格动作,口中默默念叨:“此时一小步,人生一大步”。  
埃塞国家机场条件比较一般,比首都机场以及迪拜机场差距不小,个人认为亦比不上国内大多数大城市的机场。令我意外的是这个机场内竟然可以抽烟,不过多数是中国人在抽,偶尔也会看到白人抽,反正没人管制。中国在埃塞的人很多,据说埃塞国内有大约10多万中国人在此经商,工作等,因为这个国度物资贫乏,机遇无处不在,生意太好做,中国人也确实精明,扎扎实实的渗透进埃塞社会生活各层面,可谓无孔不入。和我们同机抵达的就有好几拨中国人,安检口外也有好几批中国人等待接人,我目视一下,有一群人对我们热情的挥手,灿烂的笑,我赶紧精神饱满的举手致意,很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我们5人行李十分多,大箱小包的一坨又一坨,没完没了,过了安检果然被机场保安扣了几个开箱检查,其中就有我的旅行箱,感觉当地人似乎对中国人不够友好,一个个开箱,翻了一糟以后,确认我们没走私没贩毒,放行了,此时我们和来接机的同志两队人马终于纠结成一堆,横七竖八的一通握手,热情洋溢。走出机场,阳光灿烂,但气温并不很高,背阴处有凉风习习,与我想象中的非洲气候相差甚远,典型性高原气候。一脚踏上机场前的碎石子路,咯吱咯吱,实实在在的,心情真TMD的激动,我背着人群,握紧拳头,咬牙切齿的说:“老子赢了”。  
  搬个凳子坐着等。。。。。。。  哪天高兴了,我也去那儿做生意混饭吃去,。。。。。  
  大队人马分乘好几辆车,杀出机场,杀向中国餐馆,大吃一顿是在所难免了,但是经过这长途飞行的折磨,大伙都疲惫不堪,也不会有多少食欲,都想好好休息。初入非洲大陆,感觉十分新奇,我趴车窗上努力的往外面看,其实城市景观跟国内大同小异,只不过凌乱,灰暗一点,有那么点破旧,路面颠簸,尘土飞扬,很像80年代我们国家城市的景象。黑色皮肤的人群,穿着大多不是很好,脏而破,有不少浑身上下裹着白袍子的黑人(不是阿拉伯的那种款式),看上去十分诡异。路上的汽车最有意思,奇形怪状的,当代流线型的不多,大多款式很老,就是我们在欧美老电影里看到的那样子,旧兮兮的甲壳虫不时爬进眼帘,那蓝白的出租车,低矮狭小的车厢看的人很压抑,还是像爬虫,所以满大街爬虫横行。  十来分钟后,车子在一家叫做中国红的中餐厅门前停下,我走下车,环顾左右,这饭店是两三层的小楼,屋前是个大院子,色调以红为主,墙上,柱子上挂点玉米,红辣椒啥的,中国味十足,唯一看着别扭的就是服务员,清一色的黑人姑娘,眼珠子很白,嘴一咧,满口白花花的牙,看的老子想笑。我站在院子门口,脚踩碎石子路,咯吱咯吱的,路边有树,看着这景象,我一点在非洲的感觉都没了,仿佛置身于农家乐,不经意看见树旁有几个黑人鬼头鬼脑的打量我们,我立马又有了非洲的感觉,警惕性十足,加快脚步走进饭店。一进包间,一股浓烈的饭馆味扑面而来,典型的西北拉面馆那味道,膻味十足,我不太习惯西北口味,对那味道比较敏感,有点吃不消,没多久,西北风味唤醒我体内刚刚被压制下去的旅程疲劳,这个旅程疲劳又催发高原反应,我头疼欲裂,一点食欲都没了。菜上的蛮快,满满一大桌子,牛羊肉较多,也有西红柿,黄瓜什么的,但是吃进嘴里总有股羊膻味,想吐,就不断喝埃塞俄比亚啤酒,味很重,上头,难受死了,我索性就不吃不喝,听大伙唠嗑,主讲是与我同行的北方国际公司张总,人家是大领导,水平就是高,段子荤而不低俗,极具故事性,辅讲是北方公司驻当地办事处的头头以及亦与我同行的该公司的一女处长,都是阅历丰富的人,总是妙语连珠,余下的就是我们一干附和的听众,一唱一和之间,气氛异常热烈。(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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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足饭饱,走出饭店,烈日一晃,头晕眼花,四肢乏力,浑身软塌塌的,醉眼朦胧里,树旁的那几只鸟黑人还在打量我们,我离他们最近,惊慌,遂快速爬进汽车,不成款式的团在副驾驶位子上,缩起脑袋,跟只瘟鸡似的,不忘合上车窗。  
汽车很亢奋,大吼一声,卖力的挥动四轮,绝尘而去。汽车哈着大气一路电驰,我嗝着酒气一路萎靡,忽然车子路过一片城墙一样的建筑,这对于见惯城墙的我颇具吸引力,我用专业的眼光打量这城墙,得出一个专业的结论:“这是个典型的城墙”,此城墙跟国内城墙大同小异,一溜墙,印象中没见到城门,可能也是遗迹吧,不过似乎比国内的矮点,我是这么想的:“可惜当年成吉思汗没能杀到埃塞俄比亚,否则此城必破,因为这城墙可比汴京的城墙好爬多了”。  
二十来分钟吧,汽车开进近郊一个蛮大的小区,小区都是4层左右的米黄色楼房,每个房子都像一栋别墅,环境一般化,树和草基本不加修饰,蓬头散发。小区内的路大多是柏油路,不过年久未修的痕迹明显,也有不少碎石子铺的路,咯吱咯吱的。听北方公司的朋友讲,这个小区可是富人区呢,这次哥总算高端了一把,在小区里转悠,我是洋人,俨然一副大人物的派头,当地人侧目,原来崇洋媚外在第三世界是惯性心理,虚荣心真可爱,很好很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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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快上PP,尤其是那台湾美女的,无图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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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塞首都的高档小区1
  小区内以及小区门口的公交车站(图片未完)
  顶一下。    CMC的破地,当时我还去看过,觉得离市区太远了,治安有时也有问题,不过小区还是不错的。    特克则已经运行了吧,就指着这个给提供充足电力了。
  兰州下面呢?地砖貌似MA DE In China。
  这个要赶紧学习。我也马上要去亚的斯亚贝巴了。
  出了个长差,没来得及更新,失策!
  天还没亮就起床,收拾装备,一行人杀向机场,行色匆匆,飞赴下一站---马克雷。很幸运,飞机难得没晚点,手续完毕,顺利登机。机上一个非洲空姐长的蛮妩媚,另一个非洲空奶奶笑容蛮妩媚,半个世纪前一定是个出类拔萃的尤物。吃了一小块面包,喝了一听小型灌装的埃塞产可口可乐,小半饱。缺乏睡意,航程不充实,我就跟身边同行的吴志鹏聊天,他来过埃塞两回了,具备一定的当地生活经验。我问他:“工地那热不热”?他回答就两个字:“火星”;这个回答太残酷,让我聊兴全无,遂匆匆结束对话,我望向窗外,底下的世界是三五朵白花花的云,云下面的世界是千沟万壑的荒山野岭,以我的高度看下去,几乎寸草不生,典型的火星地表。    
飞机落地,我走出机舱,温度明显上来了,比亚的斯亚贝巴高了三四度,我擦掉额头的细密汗珠,伴着大伙取行李去了。这机场大厅真的不大,跟中央门汽车站售票厅差不多大小吧,传输带就在大门口,还拐了两个弯,跟大肠似的,我们在大肠里得到了十几坨,心满意足的走出机场,工地现场负责人们来接我们的,还带了个黑人马仔,又是一通热情洋溢的握手,黑人马仔卖力的归置我们的十几坨行李,效率很高,很快搞定,妥当,到位。须臾,大队人马杀出菜市场一样的机场,欢快的驰骋在乡间的小道上,眼前的这世界让我爱在心口难说,城市近郊依然地广人稀,长着蘑菇头的树,一坨又一坨带刺的植物散落于碎石泛滥,千沟万壑的“火星”地表,极目远眺,大漠无边。    
汽车驶进村落一样的城市,我努力的寻找城市的感觉,遗憾的是仅捕获到些许塞外小镇的特征,车子驶进一户“农家小院”,众人下车,一地碎石子,咯吱咯吱的,有座小楼,三四层吧,原来是个酒店,旋转门,门口站个男侍应,老年的,精神贼矍铄,门前是个干涸的小喷泉,众人鱼贯走进酒店,老伙计挺直身板,哗的一个敬礼,倍正式,倍激情的那种,唬的我虚荣感一直膨胀到脑门心。大伙围坐一桌吃早点,西式的,在这马克雷的最高档饭店,我海吃一通,不是因为食品精致,是因为我饿的死去活来。    
吃完上车,继续我们的行程。车子驶出酒店,我依然在寻找城市的感觉,好不容易汽车开上一个大坡,我身在高处,视野开阔,终于在坡子下方的不远处看到一大片低矮的建筑,像棚户区,屋顶都是闪闪发光的, NND,终于看见市中心了,算是没白来,我长吁一口气。有必要做个交代,这埃塞俄比亚人喜欢用白铁皮做屋顶,所以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我前文所说,在飞机上看到的一大片闪闪发光的东西其实全是屋顶,我倒纳闷了,用这铁皮做屋顶,聚热,不透气,热死人了,这黑人真是耐高温,怪不得一个个浑身一股狐骚味。  
  顶楼主,请接着上
  汽车停在一家杂货铺门前,司机采购点东西,我趴车窗上往外看,顺便散热,破破烂烂的街景,尘土飞扬,看了让人心里发酸,我眯起双眼,开始想家,想祖国。突然有人在扯我的胳膊,我侧目一看,一双脏兮兮的黑手拉着我小臂,黑手的主人是个黑小孩,穿又脏又破,瘦骨嶙峋,龇着白牙,扯着破锣嗓子对我嚷着:“china boss,money give……”,这样一下突然袭击把我吓的不轻,当时也没听懂他说的什么鸟东西,赶紧搡开那黑色枯爪子,缩进车里,合上车窗,就像受惊的乌龟把头缩进壳里,封闭的空间很有安全感。    
汽车在遍地碎石的土路上艰难前行,顶着烈日,吭着粗气,一路狂颠,穿过些许小村庄,翻越数不清的崇山峻岭,其实是一直在下山,海拔越低,气温越高,记不清过了多久,就仿佛置身火炉了。眼里的世界地广人稀,满眼沙尘,干涸的土地,干燥的空气,干枯的人,一如电视里那样的波澜壮阔,只是身临其境,又觉荒凉,毫无生气。烈日晃眼,领路的头车先是爆胎,然后撞死一头羊,晦气全被他们占了,我们这车倒一路顺利,尽跟着看笑话。    
约三个小时车程,终于驶近TEKEZE地区,看到好多当地人在分救济粮,一个个心安理得,嬉笑颜开,人群旁停着印有联合国标识UN的汽车,地上码了一大片从车上卸下的粮食袋,不过据同行的人讲,那粮食只不是老美赏赐他们的杂粮,跟“鸡饲料”差不多,我心有所思,半个多世纪前,我们的人民何尝没拾过老美的牙慧,但是今天我们自力更生了。自食其力,自强不息应该是全人类共同追求的美德。(未来)  
  一个字:好。就是图片太少。
  帖子没写完啊?
  写得 很好,顶一下。
  文章较长,慢慢发,图发不上去,不知道是网络问题还是我技术问题,郁闷。
  坐等文字更新和图片更新!~!非洲!~!我一辈子的梦!~!
  穿过两道岗哨,汽车终于抵达目的地,我们称之为营地,带刺的铁丝网圈了好大的一片区域,起码有四个标准足球场大小,里面有两排房屋,住宿,吃饭,办公全在这个营地里,像一个村落,营地上空有好几只黑鹰滑翔,我亢奋,大喊一声:“看老鹰”,旁边的吴志鹏嗤笑,遂指正:“那是乌鸦”,老子将信将疑,有这么大的乌鸦吗?那鸟赶紧亲自给我释疑,一通乱七八糟的鸦啼,嚎的我心慌如猫抓,我再也无语,真他娘的晦气。    
营地有个铁丝网大门,门旁边驻扎有几个雇佣的黑人警卫,扛着真枪的,倍像恐怖分子的那种,岗哨放行,汽车缓缓开进大门,老子把头伸出车窗,瞪大牛眼对着枪瞅,NND,真正的AK47冲锋枪,我的最爱,老子日思夜想好多年的玩意,曾今玩过好多回,在游戏里。 一顿充满西北风味的饭食不提,我很累,需要休息,来到我的房间,一排木头钉的房子,东边第一间,打开第一道关不严实的纱门,推开第二道严实的有点推不开的正门,一间10平米左右的小房间跃入眼帘,对门的墙上安个窗户,窗户少块玻璃,一张铁架子床,被褥,蚊帐齐全,很新,包装袋都没拆,得自己铺排,实木地板,烂木条钉的,缝隙很大,一地沙尘,桌子,凳子一无所有,整个房间空空荡荡,霉味十足,看着这景象,连个放旅行包的地方都没有,老子当时就惊呆了。累的想吐,但是不收拾房间就没得睡呀,只能咬牙坚持。又洗又刷,铺床,架蚊帐,接电源,钉门,糊窗户,又急又热,活干的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杀人的心都有了。正当疲惫不堪时,隔壁的邻居,一个差不多大的小伙子过来帮忙,那哥们手脚麻利,屋子很快收拾完毕,我终于居者有其屋了,欲哭无泪,恨不得拜谢于地,房子搞完就去领装备,盆啊,碗啊,多年未见的军用水壶,还有台家用电器---美的牌落地电风扇。    
  上图,以图为主,文要简明扼要。
  图上不去了
  这一通搞完,暮色西沉,已是黄昏,我走出房间,开始打量眼前的这世界,门前有两颗小木瓜树,一公一母,是东方电机的工程师老谭栽的,木瓜树还很稚嫩,长的不高,一米不到,大叶子,小身板,翠绿翠绿,惹人怜爱,木瓜树往前堆了一大片建筑材料,再往前30米是个铁皮屋子,处于营地边缘,这是打扫营地的黑人女服务员宿舍,铁皮屋子左边是块菜地,雇了两个未成年黑小孩种菜,黑小孩大约十五岁年纪,懒的出蛆,一点耕种技术都没有,就知道整天扯着皮管子浇水,无论食堂堂主老陈怎么教导,总是不得要领,鸟菜种的死多活少,都赚不回水费,老陈每每气的吐血,没事就冲到菜地,骂翻黑小孩的祖宗十八代,吐沫横飞,面目狰狞。再放宽视野,硕大的一片空地,到处堆着建筑材料,干燥的黄沙地,碎石密布,大风起,扬起漫天沙尘,地上碎石滚滚,目光穿过污浊的空气,远处大山绵延,直插苍穹,无植被的巨山雄混豪迈,像被大火烧过一样,生机寥寥,落日余晖映照之下,透出一份骇人的神秘感,山之上,蓝天白云,天真的很蓝,深蓝似海。(未完)  
  这一通搞完,暮色西沉,已是黄昏,我走出房间,开始打量眼前的这世界,门前有两颗小木瓜树,一公一母,是东方电机的工程师老谭栽的,木瓜树还很稚嫩,长的不高,一米不到,大叶子,小身板,翠绿翠绿,惹人怜爱,木瓜树往前堆了一大片建筑材料,再往前30米是个铁皮屋子,处于营地边缘,这是打扫营地的黑人女服务员宿舍,铁皮屋子左边是块菜地,雇了两个未成年黑小孩种菜,黑小孩大约十五岁年纪,懒的出蛆,一点耕种技术都没有,就知道整天扯着皮管子浇水,无论食堂堂主老陈怎么教导,总是不得要领,鸟菜种的死多活少,都赚不回水费,老陈每每气的吐血,没事就冲到菜地,骂翻黑小孩的祖宗十八代,吐沫横飞,面目狰狞。再放宽视野,硕大的一片空地,到处堆着建筑材料,干燥的黄沙地,碎石密布,大风起,扬起漫天沙尘,地上碎石滚滚,目光穿过污浊的空气,远处大山绵延,直插苍穹,无植被的巨山雄混豪迈,像被大火烧过一样,生机寥寥,落日余晖映照之下,透出一份骇人的神秘感,山之上,蓝天白云,天真的很蓝,深蓝似海。  
我正看的入神,有人跟我打招呼,是东方电机的老谭,他们是电器总包的,包括我们的火灾报警设备,我来了,他就把我的工作交接一下,他一直在抱怨我们的设备资料给的不到位,气氛不太和谐,这种气氛我早就习惯,基本每到一个新工地,都要这么被抱怨一次,有些事情我也无能为力,工作也没啥好谈了,我就把给他带的中国香烟,瓜子什么的交给他,收钱了结,初次见面有点小疙瘩,我是个坦诚的人,我相信我的坦诚会慢慢解开他心中的疙瘩。    
晚饭没在食堂吃,项目部给我们新来的接风洗尘,其实我知道我是跟大领导们沾光的,不吃白不吃。一路风尘过后,众人到达联营体(多家建设单位联合成立的项目部,从事电站大坝,路桥等大型工程建设)宿营地的中国餐馆,一桌很不新鲜的中式菜肴还没上齐,大伙就已经酒过好几轮了,气氛开始往高潮推进,酒桌上一个个脸红脖子粗,说的全是掏心窝子的热乎话,我也想说,但是舌头早打结了,讲不出人话,但是我同样热血沸腾,我想抱着每一个人喊:“哥,亲哥……”,就这么醉眼迷离,晕头转向之际,我发现盘子里的一只死虾子瞪着死球眼在打量我,死虾子身旁横七竖八躺着好几只其他死虾子,一个个造型蛮别致,死虾子们全部呈现出灰白色,死亡的气氛营造的很浓烈,此虾长的很像基维虾,但是色泽非我所常见。“难道是埃塞特产”?我得尝尝看,就把瞪我的那只死虾子剥裸了放进嘴,品了好几转,也没品出什么特别的滋味,连虾子的体味都没品出几分,我没放弃,又连吃两三只,依旧。这时,身边的吴志鹏问我:“臭吗”?我说:“不臭”,吴志鹏说:“少吃点,可能是从国内运过来的,都不知道死了多久了”,这句话太过惊竦,刺激我当场顿悟:“怪不得这煮熟的鸟虾子怎么不是红色的呢”?再一回味舌尖那百转千回的死肉味,当晚食欲全部毁灭。酒局终散,大家似乎喝的都不到位,没奈何在这埃塞的深山里,中国白酒太珍贵,出于可持续发展的考虑,大伙只能咬牙打住,以微熏的姿态迈出饭店。    
  喜欢楼主的文风. 有个把词句有点钱钟书的味道.  楼主继续啊
  天已经黑了,风很大,黑幕挡不住灰尘扑面,我钻进汽车,一阵剧烈摇晃之后,到达我们的营区,水电四局的总工老潘醉了,我扶他回房,老潘拉着我的手,拍着我的肩膀,一遍又一遍的说:“兄弟,我们能在这个鸟地方一起喝酒,就是缘分,这是什么地方啊?这是埃塞俄比亚,兄弟我们有缘,我这辈子都会记住你的……”。我感动之余,酒力不堪,东拉西扯一通,老潘有掉眼泪的意思,我吃不消这多情的场面,草草将老潘安顿好,出了门,回我自己的房间,砂子路面咯吱咯吱的,风小了点,空气很干燥,口渴,摇摇晃晃,进屋,摸出军用水壶,灌了半壶,脱鞋,倒在床上,眼睛一闭,天旋地转,想吐,没合适的场所,强忍,辗转反侧,意识模糊,堕入非洲第二夜……。    
早起,开门,满眼深黄的世界有些许清凉,眼前的两颗小木瓜树生机勃勃,我心情大舒畅,猛的伸一个懒腰,痛快无比。欢快的去刷牙洗脸,黑人牙膏的滋味很刺激,蜇的我爽不欲生,一撇眼,发现漱嘴缸里的水颜色不对,透明度差,我拿近一看,不得了,棕色的水,里面悬浮着大量的絮状物,虽然小,但是数量众多,像虫子,老子当场就喷了,喷的山崩地裂,石破天惊,旁边刷牙的朋友安慰我:“没事的,河里抽来的水,没处理,就这德行,习惯就好”。我说有虫,朋友答:“不是,没虫,放心”,然后接了满满一大杯,拿给我看,说:“绝对不是虫,虫子会动”,我问:“那是什么”?朋友语塞,无法回答,摇摇头自顾自刷牙了,刷的风生水起,猛灌一大口虫子水,呼啦呼啦,哗的吐出老远,我已无心刷完牙,更无心洗脸了,妈的,老子不摇脸了,就灰溜溜的回到房间,想起还有半军用水壶冷开水,就草草对付了一下。(未完)  
  你他妈写那么多(未完),看得老子烦。  一气写完
  真的蛮有味,好看。
  去食堂吃点稀饭,啃个馒头,馒头有股怪味,埃塞特色吧,吃完随老谭下工地,一辆面包车,驮了满满一车子人,在满是碎石的山间小道上蹦蹦跳跳,我心情愉快,贴着车窗使劲往外看,巍峨的大山啊,虽然秃了点,依然雄伟挺拔,我话多,大呼小叫的,很快我发现,没人呼应我,这一车子人,除了我,全都粘在座椅上动也不动,表情木然,眼神苍白,嘴里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一群吊鸟,真是扫兴,我懒的理他们,就打量黑人司机,不太黑,棕的,瘦骨嶙峋的小身板,滴溜溜的小眼睛,尖尖的下巴上连着一撮倒三角的胡须,怎么看都像一只山羊,老子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旁边一哥们瞟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做呆鸟状,我无语,还是看风景吧,头转向车窗外,那一眼老子终生难忘,我看到的是无尽深渊,仿佛一个巨大的锅底,锅里全是大大小小的石块,锅壁渗出一片片锋利的石刀,车子就像蚂蚁一样沿锅边一圈圈盘旋,路很窄,连个路障都没有,随时都有翻下去的可能,我魂飞魄散,缩回脑袋,闭上眼睛,大气都不敢哈一下,心里暗暗祈祷:“佛祖一定要保佑我不要摔死在这异国他乡,我还没娶媳妇呢,阿门……”,汽车依旧在崇山峻岭之间蹦达,而我的魂魄飞的满山谷都是。    
感觉到光线突然暗了下来,我赶紧睁开双眼,一看,原来汽车进洞了,我才出了口大气,奶奶的,刚才吓死哥了。山洞是水电站的主厂房所在,洞口站几个背枪的黑人保安,挺懒散的德行,三层的山洞里布满机器跟黑人民工,我走到最底层,四个机坑跃入眼帘,这水电站不小。很快我看到了我们公司的机器,熟悉的容颜突然出现在这生分的环境中,使我彻底冲动了,老子奔过去就是一阵爱抚,我很爱我的机器。    
配合我工作的是水电四局的芝师傅,兰州人,姓氏蛮怪异,我查过,百家姓里没有,芝师傅带了两个黑工人,一个是龅牙,很白的两颗大龅牙,长相诡异,像妖怪,真名肯泰尔(个人音译),中文名大牙;另一个长的不像妖怪,一脸大胡子,跟本拉登一模一样,真名海尔路(个人音译),中文名拉登,两人浑身一股汗馊味。我最喜欢大牙,他干活勤快,也喜欢拉登,不过拉登有时候会秘密偷懒,干活没大牙主动。电站共计四台机组,一台机组配置一套我们的系统,共计四套,我巡视完这四套系统的外围设备,彻底崩溃了,坏的一塌糊涂,无处不坏,都是碰坏的硬伤,修硬伤不是我的专业,我极度沮丧。再看主控制器,才安装了一台,而且布线全部作废,得重新来过,工作量巨大,把我速战速决的打算彻底击穿,哥抑郁了,我搞调试的,控制系统都没装好等于废人一个,只能等了,一脸忧郁的给芝师傅交代了一下工作,我就撤了,无精打采。    
走到洞口,接我们的汽车还没来,我坐凳子上发呆,对面的黑保安打量我,我也打量他,我的目光停在他背的冲锋枪上,有劲,我赶紧装作很有亲和力的样子走到他面前,我忍着扑鼻的汗馊味用手势比划,告诉他我想玩枪,这鸟人叽里咕噜一大通,我很费力的听出领导不准许的意思,我扫兴的很,就用中文说:“给哥玩一下啊”,黑保安摇头,我又说:“给老子玩一把撒”,黑保安还是摇头,我再说:“去你妈的傻×”,黑保安咯吱咯吱的笑,嘴里嚷嚷着:“哈撒斯,哈撒斯……”。我听不懂,懒的理他,正好车来了,我就上车,我的邻居正好坐里面,我就跟邻居聊天,邻居的名字如雷贯耳,叫做王法,我就问王法:“哈撒斯是什么意思”?王法答:“傻×的意思”,老子气的一塌糊涂,原来没占到便宜。我就问:“黑人是不是听懂中文”?王法说:“基本都懂些”。随着聊天的深入,我了解到一个事实,这个工地已经有五年左右的历史了,形成了一套独特的工地语言,就是中式英语,中文单词,英文单词,埃塞当地语以及埃塞英语混杂的一种交流方式,中国人与当地人的简单交流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尤其是双方的脏话,流传甚广,中国那两个著名的脏字(字母替代:D和B)以及由两字所派生的相关近义词,早就是双方的口头禅了。(未完)  
  又是一路魂飞魄散,回到营地,烈日当空,热的一塌糊涂,到处都是硕大的黑乌鸦嚎个不停,“散门心的东西”,我骂骂咧咧的去食堂打饭,一碗米饭,米饭上盖了一大陀,有西红柿炒鸡蛋,洋葱炒肉丝,胡萝卜烧牛肉,老子吃的津津有味,看看身边的人,一个个吃的索然无味,就知道啃蒜头,味很冲,我心想:“这帮鸟人都TM怎么了?总是一副欠抽的德行”,漫不经心之际,看到老潘进来了,一脸颓废,走路软沓沓的,考虑到昨晚的推心置腹,我准备跟他热情的打个招呼,怎奈这人瞄都没瞄我一眼,直接从我身边漂过,我呕气:“酒话不能信,真TM寡情”。讨了个没趣,我悻悻的扒完饭,回屋睡午觉,爬上床,呛死我了,一床灰,妈的,真不是人待的地方,热的烦躁,爬起来开电风扇,热浪扑面而来,累了,烦不了那么多,迷迷糊糊开睡,睡了一会脊梁滚烫,活活热醒,老子抹去一脸大汗,心想怎么突然这么热,爬起来走到屋外,毒日刺眼,看着这宿舍的排列,我一下子明白了,老子失大算了,昨天来的时候还剩两个屋子,我和吴志鹏两人挑,我先挑的,看到这间屋子门稍微得体点,好修,就要这间了,我没考虑到这间屋子正好是排头第一间,正午以后太阳直接照射边墙,屋里温度要比其他屋子高好几度,这回是吃大亏了。    
天太热,没心情去工地,但是屋里无桌子无板凳,待不下去,就坐在屋前的水泥台阶上,屁股烫的热烘烘的,又被几只大蚂蚁夹了几下,痛苦不堪,想散步,看看又是热风滚滚,又是尘土飞扬,最要命的是看到不远处有几只贼大的怪鸟,毛不蔽体,红红的,跟鸵鸟一样,转来转去,很凶的样子,我怕被咬死,不敢动身。空气很干燥,嘴唇欲裂,我不断的舔,舔到舌头干涩为止,老子难受的实在吃不消了,便顾不得斯文了,回屋脱去短袖,穿着大裤衩,赤身背上军用水壶,在走廊上不停转悠,,平均一分钟喝一口水,焦躁难言。  
一会,王法睡饱了,开门,看我这德行,再看看我屋里的德行,可怜我,就招来种地的两个黑小孩,从库房给我搬了张空床来放屋里,我高兴坏了,一地装备终于可以安置了,千恩万谢,我问王法:“要不要赏黑小孩”,王法摇头说:“别,一赏,他们就瞄上你了,老会过来问你要东西,要狠一点,断了他们的念想”,我觉得经验之谈必有可取之处,硬是咬牙漠视了黑小孩期待的眼神。    
好事一来往往是接踵而来,第二天,隔壁的隔壁,老王师傅,一个热心肠的大好人给我做了张桌子和一个凳子送来,我感动坏了,一嘴谢字诀漫天飞舞,布置好桌凳,我打量房间,有了家具的衬托,好歹像个人住的地方了,幸福溢于言表。    
傍晚十分,我坐在屋前发呆,有点想家了,掏出手机,看到有埃塞俄比亚的手机信号,想打个电话给老妈,家里肯定当心着呢,虽然国际长途贵,但是该花还是得花,拨了老妈的号码,满心期待,遗憾的是接不通,反复几次,依旧,估计是这荒山野岭信号太差。王法看到了,就跟我说:“项目部有部卫星电话,我们厂家的有事可以去打”。我问:“是不是很贵”?王法说:“一美元一分钟,他们四局的人打,就从工资里扣钱,我们厂家的有事也可以去打,就说为工作呗”,言下之意我也明白了,感觉没意思,就没去想这事了。(未完)    
  哥们,等你更新呢。有照片吗???麻烦你直接发我,非常想看看火星地貌。
  有点意思,有图片就更好。
  图片不会发或者说忘了怎么发,郁闷死了。大城市马克雷的都市BOY
  继续更新喂,哥们  
  坐等更新。。。
  老谭扯着皮管子来给木瓜树浇水了,这土地比木瓜树还渴,水一着地就被吸干,浇了好久,才出现一汪水渍。老谭边浇水边和我聊天,聊了好多,工作的,生活的,聊的蛮愉快,都是经常出差的人,有共同语言。我蛮佩服他的,他有才艺,好音律,玩古典吉他的,全国比赛得过第六名,四十出头的人看起来像三十出头,蛮精神的一个人,比我刚来时感觉好相处多了。    
无所是事了一个礼拜,芝师傅把第一套系统装完了,我该出场了,满心欢喜的奔到现场,半个小时搞定,考虑到马上要对付业主的验收,第一战一定要稳中求胜,外围设备坏的零件一个没修,全从其他三套设备上挑好的换过来,第一台主机就这么快搞定了,四分之一工作量完成,心情大愉快,回营地的车上我哼着小曲,一哥们问我:“来这一个礼拜了,扛的住吗”?我说:“还行,能对付”。那哥们笑笑:又问“吃的感觉如何”?我答:“也行,虽然比国内差的远,但是能接受,就是每天晚上吃面食不习惯,总觉得吃不饱,而且那面味大,不过正好减肥”,那哥们乐了:说道:“看来肚子里还有油水,再过个二十几天你就跟这一车人一个造型了”,我环视一番这一车子的瘟鸡,心想:“再过个二十几天,哥或许已经回家享福了”。    
第二天就验收,一号机全是用最优良的装备,我信心十足。忽拉拉来了一大帮黑人,狐骚味冲天,熏的我无处遁形,所谓的妖气熏天莫过于此吧,七嘴八舌的鸟语我实在压不住,赶紧借口去启动探测器先撤了,只能寄希望于悟空来收妖。我在风洞里爬的死去活来,给探测器吹烟,探测器全部报警,尖锐的警报器嚎叫声搅的整个山洞翻天覆地,试验效果圆满,我全身汗湿透了,但是心里是甜蜜的,回到主机那,悟空真的来收妖了,是翻译小林,小林叽里咕噜舌战全妖,脸色不是很好看,须臾,妖退,小林愤懑的骂一句:“一群傻×”,我表示赞同。    
一号机的工作进程很销魂,结局是快感,所以我多废笔墨,快感过后是炼狱,二三四号机的工作细节就不谈了,不堪回首。谈工作是件伤脑筋的事情,我爱养生,所以还是多谈谈其他吧。    
十天过后,异域的新鲜感消失殆尽,黑色的人,叽里咕噜的鸟语,荒野秃山在眼里逐渐漠然,内心已经给自己定位,国内的纸醉金迷,灯红酒绿似乎只是南柯一梦,梦醒时分,自己分明就是这火焰山里的一分子,扎根于此,吸尘吃土才是自己真实的生活,激情渐渐沉淀。    
宿营地的大院子里,已经认识不少朋友,这是个江湖,别人都是老江湖,而我是个小江湖,小江湖很努力的要融入整个江湖。    
我跟厨师老陈是老乡,这里就我们两个江苏人,老乡见老乡没有泪汪汪,多少有份心照不宣的亲切感吧。老陈近水楼台先得月,经常三五朋友开个小灶,我有时也跟着解解馋,埃塞的松子酒蛮有味,一瓶一公斤,大酒瓶握在手里的感觉很霸道,酒精度好像是三十多,入口棉柔,又苦又甜,后劲十足,我一般三至四杯,过四杯就要翻。老陈是个快乐的中年人,一米八五左右的大个,身材很好,四十来岁的老帅哥,会玩,能闹。每每酒足饭饱,必然寻思节目(未完)  
  兄弟 上几张照片啊
  楼上兄弟,我也想上照片唉,可这天涯发个图贼麻烦,难整。
  楼上兄弟,我也想上照片唉,可这天涯发个图贼麻烦,难整。
  关注中…………
  兄弟写的很有趣,继续哈    这个图片上的人行道地砖要不是中国人浇筑的我把显示器给吃了,看到黑人站这上面,始终有点喜感。。。
  最好拿图片来说话,这样不会觉得乏味
  我好朋友就在埃塞,上海建工集团援建部门翻译的,他们好多设施都是中国造的,没错,这个人行道应该也是的
  中国人在埃塞做生意的相当多,他们国家几乎没啥工业。
  离我们营地二十分钟路程的TEKEZE地区有一片黑工聚集地,黑工营地里开了好几家酒吧,所谓酒吧也就是搭的简易棚,里面放些许破桌子破凳子,一群乌七八糟的人在里面喝啤酒,饮料,咖啡什么的。中国人在此是阔佬,一瓶埃塞啤酒10比尔,合5元人民币,黑工一天的工资,黑工来消费难得见喝整瓶的,多是一小玻璃杯的液体,搞不明白液体的成分,中国人去都是以整瓶为计的,枯燥,单调的生活,喝酒算是一份心理解脱。在此地,来喝酒的人喝的其实不是酒,是寂寞,醉翁之意不在酒。    
老陈去酒吧耍有三样必带装备,一条黄金手链,很粗很黄色;一部硕大的山寨手机,体积大,屏幕大,声如惊雷;一部数码相机,松下的,小巧玲珑。每次走进酒吧大门,漆黑的环境里,老陈亮出相机就是卡喳一声,刺眼的闪光灯提醒在场所有黑人,阔佬进门了,十分得瑟。与此同时,黑妞们马上直扑我等一行,落座,点酒,陪喝,陪摸,酒吧虽简易,套路都是一样的,喝酒的,陪酒的都是按套路出牌。我不适应这酒吧里的环境,空气污浊,到处脏兮兮的样子,尤其是那永远一个调子的埃塞音乐,振聋发聩,往往呆不到半小时就头晕目眩,需要出门透透气,我喜欢坐在酒吧门口的大石头上,看身边来来往往的黑工,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嘻笑怒骂,经常会有黑人跟我打招呼:“China,萨达姆(你好的意思)”,我也回应:“You, 萨达姆”,互相点头一笑。我是在工地上班的,这样的环境我觉得亲切,这个黑工营地跟国内工地上的民工居住区很像很像,条件大同小异。曾经听过一句话:“中国的城市像欧洲,农村像非洲”,祖国西部有些贫困地区我曾去过,对比这埃塞乡村,很遗憾的说,确实有点像。    
酒吧里的黑妞长的蛮好看,其实这埃塞本来就盛产美女,这儿的女人嘴唇不厚,身材曼妙,经常能看到风情万种的黑色美女,宛若江南美女,模样精致,举止优雅,区别就是颜色重了一点。在酒吧里近距离接触过几次埃塞美女,算是草草敷衍吧,没什么感觉,不同种,有心理距离,埃塞姑娘很奔放,哥较内秀,往往整的哥先手足无措,挺乏味的。如果要跟黑姑娘有更近距离的交流,就得买单了,讲的直白点就是买春,再直白点就是嫖娼,嫖资时价约150人民币/次,据说这价位虚高,有泡沫成分,因为一年多前也就几十元一次,后来被这营地附近的某中国宿营区的工人给哄抬上去的,离我们住处约四十分钟路程的有一个叫索包谷(音译)的地方,处于工地核心区之外,那是一片纯粹的红灯区,价位依然保持在50元人民币/次,按当地人民的收入水平,这依然是高消费了,讲白了还是泡沫经济,等电站建完,中国人全部撤场,5块钱一次都没人买了。    
关于这嫖娼问题,有必要做个交待,在此我只做市场调研,不做实质体验,抛却道德层面因素不谈,原因有两点:1,埃塞俄比亚是全球艾滋病最泛滥的地方,投资有极大风险;2,黑人常嗤笑中国男人的宝贝很小,缺乏战斗力,扬长避短,我绝不能做给祖国丢脸的事。    
写到这,心里有点酸楚,号称中国人吃苦耐劳的精神为世界所钦佩,在埃塞的这段日子我深有体会,如此艰苦的环境,缺吃少喝禁欲,那么多人都坚持了太长时间,一年,两年,甚至三四年的都有,精神几于崩溃,工作照样完成,想想当地黑人懒的出蛆,挣一块钱花一块钱,我们鄙视他们,觉得他们好逸恶劳,没有血性,常常感慨,难怪祖国这三十年发展如此迅猛,凭的就是中国人勤劳能干的精神。    
可是当地人虽然物质生活贫乏,但是依然活的快乐,唱小歌,跳小舞,享受生活,回头看看我们满营地的苦行僧,那么多人被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穿的衣不着调,不修边幅,不拘小节,难道那就是我们该过的生活,所谓的民族尊严吗?由点及面,以近乎自残的方式搏取世界的侧目有点自欺欺人,中国人肯吃苦耐劳的传统美德更应该融入以人为本的关怀,关怀自己关怀别人,塑造健康向上的精神面貌,注重个人形象,自尊,自爱,自强不息。(未完)  
  樓主多發點圖片啊,尤其是黑妞的,讓大家也見識見識。
  哥们!我正在MEKELLE呢!过几天要回国了,才看到你这贴,我们这和特克泽的经常往来阿!
  楼上的是那部分的?
  呀。正看得带劲没有了!
  看的正带劲没有了啊,楼主赶快更新啊!等你啊!
  期待中。。。。  楼主描写的那些埃塞俄比亚人跟我的一些埃国同学还是蛮大差距的。埃塞俄比亚的留学生给人的印象一般都是彬彬有礼,积极上进。相比之下,某些非洲国家的学生就显得有些骄横跋扈,不由得我们不暗暗感叹:差别咋就这么大捏!!!
  回楼上,环境改变人吧,而且埃塞能出来的也算精英了,呵呵。
  楼主辛苦了
  好看!
  the arcitle is very good,好文章
  图啊,图啊,图啊图,楼主这图都到哪里去了?    埃塞那地方据说是咖啡的老家,要想去有山有水的地方估计不是奔尼罗河沿岸走,就是奔大峡谷走
  喜欢喜欢。。。这下上班可有的事情做了。。。何时更新啊
  记号!  楼主,记得更新啊!!!  等着。。。哈哈
  没下文了?
  很写实的描述
  我同学也在埃塞,关注中!
  收藏。
  赶上直播了啊
  收藏。
  酒吧去过几次就兴趣索然了,后来索性就不去了,乏味的生活促使我寻找新的娱乐节目。营地里有一群篮球爱好者,经常晚饭后结伴去打篮球,实在无聊的时候我就跟大伙一起去球场闹闹。球场在联营体大院子里,步行需要10来分钟,一群人顺着碎石遍布的大路晃晃悠悠的走,一路总能遇到好几辆疾驰而过的轻卡,车轮扬起的灰尘简直遮天蔽日,每次大伙总是捂住口鼻争先恐后的往上风口跑,跑位不好的只能吸个饱了。我喜欢看路边那些荆棘,巨大的仙人掌,一团一团的,茎干全是刺,绿色的身躯之上覆盖着一层灰土,在这干燥的荒漠地带,顽强的生存, 还有那平头的树木,视野所及,一望无数,身边不时经过三三两两下工的黑人,人未至,味先到,咧嘴一笑:“萨达姆……”,真实的非洲,真实的场景总让我仿若置身梦境,一介草根,从童时到成人,怀揣无数梦想,现实的今天,大多的梦想早已沦为白日空梦,而这一次,上天眷顾,让我走进非洲,梦想成真一次,我要感恩,是感谢真主?还是感谢耶稣?还是感谢如来?无信仰难以抉择,只能以一句广告语告慰自己:“一切皆有可能”。    联营体的露天水泥篮球场有学校球场的感觉,很亲切,走上球场,马上活力十足,张牙舞爪的打将起来,技术很烂,情绪高亢,印象里上次打篮球还是高中的时候了,竟然十年没动过篮球,TMD,真是岁月蹉跎,一跎又一跎,人生也就若干跎。哥们打的不是球,是寂寞,一群压抑的饿男,追着寂寞狂扁乱揍,直到筋疲力尽,将胡思乱想的精力透支完毕方才罢休。    项目部后来还组织了一次篮球赛,分三个组轮番作战,取积分排名次,我也报了个名,最后事实证明,我报名的决定是绝对正确的,比赛打完,我所在的小组排名第二,每个队员发了250比尔的奖金,可把哥乐坏了。两场比赛我都是替补上场几分钟,第一场还得了六分,第二场一份未得,多少算有点贡献。老谭可算赚大了,两次替补上去加起来没超过五分钟,一分未得,照样拿奖金,我们都跟他开玩笑,说他是真大牌,出场费50比尔/分钟。    篮球赛过后,我发现自己的精神开始不对劲,经常莫名烦躁,我明白,情绪低潮期终于到来,煎熬的日子开始了。    食堂的鸟饭越来越难吃,每天吃饭都是一项任务,苦不堪言,那面食的味道实在无法下咽,有一天我就问王法:“这面的味道咋那么怪”?王法说:“过期变质了呗,面粉从国内买,在海上要走几个月,到现场又要放一年,早坏了。”老子闻言将信将疑,跑到食堂角落堆面粉袋的地方一看,晴天霹雳,面粉堆上面虫子爬来爬去,真TM恶心,回到位子上,捧着那一碗鸟面咬牙切齿,王法安慰我:“这鸟地方有啥吃啥,没关系,吃不死就行,我都吃了一年多了,剥几个生蒜头,冲冲味,还能增强免疫力”。我没辙了,看看这一屋子人都活奔乱跳的,也没吃死一个,一狠心,揪了一把蒜头在手,咬牙对自己说:“算了,老子从了”。(未完)    
  作者:故园一席间 回复日期: 14:34:11 
    楼主辛苦了  回复:心情是愉快的,感谢。
  作者:maxvell 回复日期: 15:18:58 
    图啊,图啊,图啊图,楼主这图都到哪里去了?        埃塞那地方据说是咖啡的老家,要想去有山有水的地方估计不是奔尼罗河沿岸走,就是奔大峡谷走    回复:等过两天楼主不忙了,研究一下发图,呵呵。埃塞确实是咖啡的发源地,当地的咖啡很不错,我带了好多回来呢,我去参与一个水电站的建设,在TEKEZE河,据说也是尼罗河的一段,反正有鳄鱼。  
  这电站不都开始发电了么?  楼主是去那边干什么的啊?
  南京人顶你一把
  我也想去旅游啊,可惜没有时间。现在手上有一张可以随时兑换去日本(名古屋)或韩国(首尔)的机票,CZ3,CZ6,CZ8开头的航班,低价出售。联系电话:
  我也想去旅游啊,可惜没有时间。现在手上有一张可以随时兑换去日本(名古屋)或韩国(首尔)的机票,CZ3,CZ6,CZ8开头的航班,低价出售。联系电话:
  lz多上点图
      作者:fly119 回复日期: 21:55:21 
    这电站不都开始发电了么?    楼主是去那边干什么的啊?    回复:我7月走了之后才陆续发电,我到那是调试相关配套设备的。
      作者:npubird 回复日期: 22:03:24 
    南京人顶你一把    回复:谢你顶,这个帖子你是南京第一顶,感谢。
  楼主快点写啊!  哈哈!  喜欢楼主的写字儿的风格啊!  此时我们和来接机的同志两队人马终于纠结成一堆,横七竖八的一通握手,热情洋溢。
  关注中
  作者:山下一只鹅 回复日期: 20:05:35   
    樓主多發點圖片啊,尤其是黑妞的,讓大家也見識見識。        强烈要求,让我等民工也YY一把
  不错啊,不过埃塞在非洲属于不错的啦。
  当年在厄立特里亚混了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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