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儿童秋游的诗句打网球的诗句

已有天涯账号?
这里是所提的问题,您需要登录才能参与回答。
"天涯问答"是天涯社区旗下的问题分享平台。在这里您可以提问,回答感兴趣的问题,分享知识和经历,无论您在何时何地上线都可以访问,此平台完全免费,而且注册非常简单。
求关于创新的诗句 ?
求关于创新的诗句 ?
09-10-29 & 发布
1、每一个成功者都有一个开始。勇于开始,才能找到成功的路。2、世界会向那些有目标和远见的人让路(冯两努——香港著名推销商)3、造物之前,必先造人。4、与其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5、若不给自己设限,则人生中就没有限制你发挥的藩篱。6、赚钱之道很多,但是找不到赚钱的种子,便成不了事业家。7、蚁穴虽小,溃之千里。8、最有效的资本是我们的信誉,它24小时不停为我们工作。9、绊脚石乃是进身之阶。10、销售世界上第一号的产品——不是汽车,而是自己。在你成功地把自己推销给别人之前,你必须百分之百的把自己推销给自己。11、即使爬到最高的山上,一次也只能脚踏实地地迈一步。12、积极思考造成积极人生,消极思考造成消极人生。13、人之所以有一张嘴,而有两只耳朵,原因是听的要比说的多一倍。14、别想一下造出大海,必须先由小河川开始。15、有事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归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16、你的脸是为了呈现上帝赐给人类最贵重的礼物——微笑,一定要成为你工作最大的资产。17、以诚感人者,人亦诚而应。18、世上并没有用来鼓励工作努力的赏赐,所有的赏赐都只是被用来奖励工作成果的。19、即使是不成熟的尝试,也胜于胎死腹中的策略。20、积极的人在每一次忧患中都看到一个机会,而消极的人则在每个机会都看到某种忧患。21、出门走好路,出口说好话,出手做好事。22、旁观者的姓名永远爬不到比赛的计分板上。23、上帝助自助者。24、怠惰是贫穷的制造厂。25、莫找借口失败,只找理由成功。(不为失败找理由,要为成功找方法)26、如果我们想要更多的玫瑰花,就必须种植更多的玫瑰树。27、伟人之所以伟大,是因为他与别人共处逆境时,别人失去了信心,他却下决心实现自己的目标。28、世上没有绝望的处境,只有对处境绝望的人。29、回避现实的人,未来将更不理想。30、先知三日,富贵十年。31、当你感到悲哀痛苦时,最好是去学些什么东西。学习会使你永远立于不败之地。32、伟人所达到并保持着的高处,并不是一飞就到的,而是他们在同伴们都睡着的时候,一步步艰辛地向上攀爬的。33、世界上那些最容易的事情中,拖延时间最不费力。34、坚韧是成功的一大要素,只要在门上敲得够久、够大声,终会把人唤醒的。35、夫妇一条心,泥土变黄金。36、人之所以能,是相信能。37、没有口水与汗水,就没有成功的泪水。38、一个有信念者所开发出的力量,大于99个只有兴趣者。39、忍耐力较诸脑力,尤胜一筹。40、环境不会改变,解决之道在于改变自己。41、两粒种子,一片森林。42、每一发奋努力的背后,必有加倍的赏赐。43、如果你希望成功,以恒心为良友,以经验为参谋,以小心为兄弟,以希望为哨兵。44、大多数人想要改造这个世界,但却罕有人想改造自己。45、未曾失败的人恐怕也未曾成功过。46、人生伟业的建立,不在能知,乃在能行。47、挫折其实就是迈向成功所应缴的学费。48、任何的限制,都是从自己的内心开始的。49、忘掉失败,不过要牢记失败中的教训。50、不是境况造就人,而是人造就境况。51、含泪播种的人一定能含笑收获。52、靠山山会倒,靠水水会流,靠自己永远不倒。53、欲望以提升热忱,毅力以磨平高山。54、只要路是对的,就不怕路远。55、一滴蜂蜜比一加仑胆汁能够捕到更多的苍蝇。56、真心的对别人产生点兴趣,是推销员最重要的品格。57、自古成功在尝试。58、一个能从别人的观念来看事情,能了解别人心灵活动的人,永远不必为自己的前途担心。59、当一个人先从自己的内心开始奋斗,他就是个有价值的人。60、生命对某些人来说是美丽的,这些人的一生都为某个目标而奋斗。61、推销产品要针对顾客的心,不要针对顾客的头。62、没有人富有得可以不要别人的帮助,也没有人穷得不能在某方面给他人帮助。63、凡真心尝试助人者,没有不帮到自己的。64、积极者相信只有推动自己才能推动世界,只要推动自己就能推动世界。65、每一日你所付出的代价都比前一日高,因为你的生命又消短了一天,所以每一日你都要更积极。今天太宝贵,不应该为酸苦的忧虑和辛涩的悔恨所销蚀,抬起下巴,抓住今天,它不再回来。66、一个人最大的破产是绝望,最大的资产是希望。67、行动是成功的阶梯,行动越多,登得越高。68、环境永远不会十全十美,消极的人受环境控制,积极的人却控制环境。69、事实上,成功仅代表了你工作的1%,成功是99%失败的结果。70、不要等待机会,而要创造机会。71、成功的法则极为简单,但简单并不代表容易。72、如果寒暄只是打个招呼就了事的话,那与猴子的呼叫声有什么不同呢?事实上,正确的寒暄必须在短短一句话中明显地表露出你他的关怀。73、昨晚多几分钟的准备,今天少几小时的麻烦。74、拿望远镜看别人,拿放大镜看自己。75、使用双手的是劳工,使用双手和头脑的舵手,使用双手、头脑与心灵的是艺术家,只有合作双手、头脑、心灵再加上双脚的才是推销员。76、做对的事情比把事情做对重要。77、“人”的结构就是相互支撑,“众”人的事业需要每个人的参与。78、竞争颇似打网球,与球艺胜过你的对手比赛,可以提高你的水平。(戏从对手来。)79、只有不断找寻机会的人才会及时把握机会。80、你可以选择这样的“三心二意”:信心、恒心、决心;创意、乐意。81、无论才能、知识多么卓著,如果缺乏热情,则无异纸上画饼充饥,无补于事。82、如同磁铁吸引四周的铁粉,热情也能吸引周围的人,改变周围的情况。83、网络事业创造了富裕,又延续了平等。84、好的想法是十分钱一打,真正无价的是能够实现这些想法的人。85、人格的完善是本,财富的确立是末。86、高峰只对攀登它而不是仰望它的人来说才有真正意义。87、贫穷是不需要计划的,致富才需要一个周密的计划——并去实践它。88、智者一切求自己,愚者一切求他人。89、没有一种不通过蔑视、忍受和奋斗就可以征服的命运。90、苦想没盼头,苦干有奔头。91、当一个小小的心念变成成为行为时,便能成了习惯;从而形成性格,而性格就决定你一生的成败。
请登录后再发表评论!在感觉的边缘自由地滑翔       ------皮旦垃圾诗品读及其他     对于文学批评,我历来抱着极其谨慎的态度。面对所谓先锋、前卫的诗歌作品,本人更是“三缄拙口”。事实上,我并非无话可说。我思考更多的则是如何才能尽可能地使自己的语言说的稍稍“当行”一点。这样做,恐怕没有哪位会否认它的好处,即:从长远计,对人对己均大有裨益。  “倘要论文,最好是顾及全篇,并且顾及作者的全人,以及他所处的社会状态,这才较为确凿。”一想起鲁迅先生的这句话,手捧垃圾派诗学创立者皮旦先生诗文作品总集的笔者,心情忽然地便沉重了起来。  说实话,尽管拜读老头子(即皮旦先生)的文字已两年有余了,但,迄今为止,笔者却一直未见其“尊容”,更没有与他就感兴趣的问题进行一次促膝长谈,只是偶尔地从某些诗友所写的文字中概略地了解到皮旦先生零碎的讯息。好在自2003年3月下旬算起,本人踉踉跄跄地也“跟踪”了皮旦先生大几百天了。因此,笔者不揣浅陋,斗胆涂鸦了几行醉言。  一、探索性:建构“向下”的悖谬  提及探索,不禁使我想起另一个词:先锋。那么,带有多重试验性质的先锋又将作何解释呢?“先锋的实质在于:它从不满足于现行的标准,并且在不断地探索。”皮旦是一位颇具牺牲精神的先锋诗人。这主要表现在以下三方面,一是他的诗有相当一大部分将原本高雅的语言艺术人为地“向下”作降格化的艺术处理,变“凌空高蹈”为“深海潜泳”;二是他的诗大都带有自然人性论的烙痕,凸显出先锋派诗人骨子里特有的那种非常规、非高蹈的逆向力量、反叛精神以及破坏旨趣;三是他的诗惯常用激进且审丑的诗写方式,将诗歌语言一味地引向“地狱”,引向文化甚至人性的“极端”,极力建构起“向下”的文化悖谬,援引皮旦先生的话说就是:“如果有条件极端一定要极端;如果没有条件极端,一定要创造条件极端。”与其称这是逆向思维的“结晶”,毋宁说这是从哲学层面上所进行的一种“反思”。比如下面这首《越烂越好》:  一个小女孩扔下的半块面包  我拾起来把它吃掉  实在不能再吃了  今天我吃了太多的东西  至少啃了三只猪蹄子  那是一家小饭馆的门口  我啃的当然是别人已啃过的猪蹄子  一些带有肉渣的骨块  至少吃了一个没熟透的西瓜  和一大堆烂梨  至少用双手打地上捧着喝下了  一杯被倒掉的牛奶     我每天吃的东西都是被抛弃的  没有谁抛弃了  我就得饿肚子  我经常出现一连多日吃不上食物的情况  连个烂梨也吃不上  每当这时我就想  让这个世界快一些烂吧,烂烂烂  这个世界烂得越厉害  我吃得才越饱  这个世界不烂还会有谁乱扔东西啊     吴乔在《围炉诗话》中曾云:“不知比兴而说诗,开口便错。”对于这首诗也可以作如是观。诗人用一种完全调侃式的笔调,借物起兴,将自己降格成专靠捡拾他人吃不了扔下的食物过活的乞丐,其真实旨意就是为了让受众阅后心中能够铭记下一个汉字:烂。这个“烂”字,非同寻常。它已承载了巨大而厚重的诗学以及文化内核。毫无疑问,“烂”是一种姿态、一种理念、一种精神、一种智慧、一种责任,暗示出诗人倾力建构“向下”的文化以及诗学悖谬。同时,诗人也以一种朴素的明朗、滑稽的轻狷促使受众从传统羁绊中解脱出来而进入一个另类的全新的艺术领域和哲学境界。“让这个世界快一些烂吧”。此句乃诗眼。受众从这句特情绪化的语言入手展开联想与想象,不难看出诗人的崇低思想以及完全“垃圾化”了的人生观。好诗都是非线性的,古今中外皆然。很显然,烂是破坏。然而,“破坏就是建设”。只有彻底砸烂一切陈腐呆板的旧观念、假人性、赝文化以及残缺的伦理,人类梦寐以求的新思想、正文化、真人性和健全的伦理,才会溢出其“神秘的美”。人们亦才有可能真正地体悟到诗意的诣力与人生的况味。  整首诗,语言朴素而不失深邃,戏谑而不乏情趣,自然而不事雕琢,充分显露出诗人非凡的诗之内功。诗的最后一句:“这个世界不烂还会有谁乱扔东西啊”。着实发人深省,不由地让人们从诗学领域出发作泛化的哲学思考以及文化探险。  二、批判性:走向“反动”的城堡  诗人皮旦的诗有两个最显著的特点,一是善于运用隐喻的修辞手法以求达意;二是诗歌作品中大多包孕着极强的批判意识。阅读他的诗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享受。受众绝大多数不会觉得皮旦的诗有多少堵难以逾越的“障碍之墙”。相反,大家内心深处会感觉从未有过的爽,就象早晨人们在公园内悠闲地散步,无意中瞥见在靠近花坛的那一片绿草坪上,有一对耄耋夫妇正专心致志地练太极拳,甭提有多过瘾了!让我们再一同去欣赏皮旦先生的另一首堪称垃圾经典的诗歌作品,题为《脸就是让人打的》:  昨天一出门就遇见一个疯子  他扬起巴掌打我的左脸时没有打住  因为我躲了一下  第二巴掌打的是我的右脸  打住了,打得又准又狠  打得很响,不少人勾着头看  第三巴掌打的还是我的右脸  打的还是很响  不少人伸长脖子看  第四巴掌打的还是我的右脸  打的还是很响  不少人踮着脚尖看  第五巴掌打的还是我的右脸  打的还是很响  不少人互相推挤着看  他为什么不打我的左脸了呢  想起来了,睡了一夜,我终于想起来了  第一次没打住我的左脸  他便以为每一次都打不住  至少他认为我的左脸没有右脸好打  于是,他便总打我的右脸  他真是个疯子,已疯到了极点  他就不想想,他既然打不住我的左脸  他怎么有可能那么容易打住我的右脸呢?  他就不想想  我要是不让他打,他能打住吗  此刻,我很后悔他打我左脸时我躲了一下  为什么要躲啊  完全没有必要嘛,脸就是让人打的  右脸是脸左脸也是脸嘛     这首诗可以归类为情节诗的范畴,写的是我“昨天一出门就遇见一个疯子”,这疯子“扬起巴掌打我的左脸时没有打住”,“因为我躲了一下”。于是,他就一个劲儿地用巴掌很抽我的右脸,并且,每每都“打得又准又狠”,当然,也打得很响。诗人在写这首诗时很机敏、老到,带有几许戏剧性。诗人没有刻意去表达诗的内涵,而是采用隐喻的修辞格间接地暗示诗的“指涉”,给人以曲径通幽、欲擒故纵之美感。正如欧文巴菲尔德所言:“诗歌的语言总是高度比喻性的,它总是通过与其它事物的比较来描绘和表现它想要呈现的东西。”  皮旦的这首诗之所以能够不经意地刺你一下,很大程度上是取决于诗人潜意识里那疯癫、反动、荒诞、另类乃至批判的文化个性特征。歌德曾说过:“诗人是最真实的人。“或许皮旦的诗不仅仅是真实两字就可囊括尽了的。然而,“真”却给他的诗换来非同寻常的感染力、吸引力和生命力。细观他的许多垃圾篇什,譬如:《疯人皮旦之夜》、《诗人皮旦纪念日》、《下流》、《你读到这首诗那天是垃圾派》、《屙屎》、《杂种》、《吃屎节》等等诗歌作品,我感觉至少凸显出俗、白、粗、油、野、色、真七个汉字,概括地说,就是单纯而具体,粗糙而本真,明朗而直率,既不强奸人意,又不矫情做作,更无拿捏虚伪。他的诗,使用的几乎全是极普通的口语,生活味儿特浓,看似调侃,实则严谨。诗人好象不太喜欢循规蹈矩,表现在诗歌语言中,那便是故意改弦易辙,甚至一厢情愿地借用后现代主义中的讽拟手法。在诗人的笔下,人物的言行常常是反逻各斯(即:反逻辑理智)的、病态加极度的变态的。然而,也恰恰是因了这些个正常人不屑一顾的癫狂之举,成就了诗人那些“善意的幽默、嘲讽、乃至批评性的反讽”。正是由于皮旦先生那略嫌偏执的文化个性以及他那缘自血液之中的彻底的反叛因子,使他近两年来一直成为诗坛一个既富含传奇色彩又颇具争议性的诗人。  古人纪昀曾指出:“盖诗之工拙,全在根柢之深浅。诣力之高下,…………。”这一诗观很有见地。品读皮旦的那些出语不凡,使人忍俊不禁的垃圾诗歌佳作,常常令我们想起“含泪的笑”、“怪诞的丑”、“甜蜜的复仇”、戏谑式的庄严、调侃型的神圣,尤其是诗人间接且概括地体现事物的能力,着实让人击节称妙。  三、体验性:寻觅“精神”的指归  唐代文学家皇甫是曾指出:“夫意新则异于常,异于常则怪矣;词高则出于众,出于众则奇矣。”理性主义美学家鲍姆嘉登认为:不合目的和不完善则是丑。笔者认为,品读或创作垃圾诗需要一种超乎寻常的独特的文化心境,姑且将其称之为垃圾文化创作及鉴赏心境。接下来,就让我们带着这种心境去赏读皮旦先生的另一首丑得出奇的垃圾经典诗歌作品,题为《我特别喜欢驴叫》:     最最郁闷的日子里  我最拿手的好戏是模仿动物们  发出一阵阵叫唤  这是我二舅教给我的  他教给我公鸡打鸣时  他的嗓子是细的,而且很长  他教给我狗叫的时候  他仿佛刚刚撕吃了一具尸体  他教给我驴叫的时候  他是亲自躺在地上  打了滚的,一边打滚一边叫     我特别喜欢驴叫  二舅说,你喜欢驴叫是对的  你小子的出息  将在万人之上  我不明白二舅的话是什么意思  但无论如何我确实  喜欢驴叫。当我大叫起来  总有成群结队的人  跑步前来围观,拍手,叫好     现在我又要开始驴叫了  而且,这一次将要伸长脖子  昂啦昂啦叫唤的  远不止我一个  我打十五岁那年  就已弄得  跟我二舅似的  不仅自己叫,我还教会了别人  现在,有将近  二百个人和我一起大声叫唤     在未解读皮旦先生的这首诗之前,笔者想先简略地谈一谈“体验”两字。顾名思义,体,本意应是指身体,包括肢体、心灵以及各种感觉器官等;验,原意当是指检验、确认、校正。将这两者合二为一整合在一起,即指:用身体的各种感官以及心灵设身处地系统地查验、确认或甄别人、事、物等主客观世相,以探求其内在属性与特征。鲁布拉卡曾说过一句很耐人寻味的话:“诗人乃是唯一心在自身之外的人。”他指的其实就是通过亲身实践来认识周围事物的所谓“体验”。  我们的确需要一种缘自灵魂深处的体验的自觉-------对纯粹诗歌语言的“体验的自觉”,个中自然也理所应当包括对体验性诗歌话语的一种直觉、敏感以及坚持。  那么,让我们再去谛听这首《驴叫》。  人们若想迅速地开启这首诗中那只神秘的“保险箱”,首先,就必须弄清楚“叫驴”最外显的个性特征。那么,驴这种极普通的哺乳动物,它最显著的个性究竟是什么呢?对,你答对了,是“犟”。事实上,驴一旦要真的犟起来,比什么动物都倔。想来,大家一定听说过“驴打滚”吧!笔者有一个邻居就常对她的老公讲:“瞧你那驴脾气又来了不是,你咋就那么犟呢?!”她说这话时,再看看她的老公的表情,嘿嘿,丝毫未变,该是啥脸还是啥脸。试想,如果将驴的“犟”挪移至人类社会生活中,或许其内蕴就深刻和宽泛得多了。你可以把驴的“犟”理解为坚持真理,矢志不渝的秉性;当然,你也同样完全可以将那驴的“犟”阐释为诗人追求艺术所必备的文化个性、修养以及人文精神积淀等等,不一而足。在此,笔者需要指出的是,只要能够“逮意”、“达情”,只要能够自圆其说,只要能够正确导引受众“真正进入纯粹的诗歌艺术领域”,哪种解读都是可取的。当下,不是有诗人大声疾呼:应千方百计地积极拓宽汉诗创作的多种可能性吗?《文心雕龙-知音》篇中有云:“凡操千曲而后晓声,观千剑而后识器,故圆照之象,务先博观。”在这里,刘勰强调的乃是文学批评应持的公正态度和科学方法。  或许有人会反诘我说:这首《驴叫》尽管写得别具一格,但其中心内容纯粹是一种无聊地调侃,甚至是一种近似于变态狂的自虐行为,怎么一到你童年嘴里就变得那么地具有人文气息了呢?援引已故学者型诗人兼诗歌评论家公木先生的话:“创新凭调侃。”其实,根本毋需本人在此赘述,稍微有一点儿读诗经验的朋友,都能毫不费力地多少品嚼出《驴》诗那独特、浓郁、深沉、厚重的文化味。笔者在这里也仅仅只是管窥一斑而已。  :“无论如何我确实喜欢驴叫。”此句,诗人皮旦先生写得特直白,不假任何修饰。换言之,诗人的观点很鲜明、新颖,不枝不蔓,毫不含糊!他的文化个性因此亦昭然在目。个中是否还暗含一种诗学精神?是否还包含着诗人对垃圾文化发展的多重期待?这,又是另外一个有趣的话题,暂且按下不表。在诗的结尾,诗人这样写道:  现在,有将近  二百个人和我一起大声叫唤  此句表明:垃圾派诗歌目前正方兴未艾,预示出其未来发展走势以及在思想文化、经济社会甚至波及政治领域的深远意义和影响,值得国人期许。另外,此句也与前面那句“二舅说,你喜欢驴叫是对的/你小子的出息/将在万人之上。”互为映衬。诚然,此句更多的文化符码应该是“形而上”的一种垃圾“经验”。其终极意蕴当是直抵心灵深处的垃圾精神的洞悟。由此,我想说,或许诗歌创作本身并没有多少玄秘可解,更不会是什么高不可攀。诗,可能也就是诗人的某种感觉、某种体验、某种发现、某种存在、某种顿悟。舍此无他!诗人韩作荣先生说得妙:“诗,在每一个新的向度探寻,都是在惯常被认为是“非诗”的领域内绝处逢生的。”  走笔至此,我们钟情于缪斯女神的每个“明白人”是否都应该举笔痛击那些无端诋毁、嘲讽甚至谩骂皮旦垃圾作品的无稽之论?我坚信:真理是不可战胜的。我同样深信:总有一日,他(她)们(指对垃圾文化一知半解,甚至根本就不清楚“垃圾”为何物的那一大帮人群。当然,那个“大”字相信是暂时的大,正如黑夜的“黑”只是暂时的黑同理。)会幡然省悟,并对自己过去的某些不实之辞(其实,充其量也就是仅仅只是浮于垃圾文化表层的一种“神侃”。)而倍感汗颜的!  无数事实一再证明:垃圾里面有思想,垃圾里面有黄金;垃圾里面有诗意,垃圾里面有人性;垃圾里面有精神,垃圾里面有世界;垃圾里面有政治,垃圾里面有生活;垃圾里面有形象,垃圾里面有历史;垃圾里面有文化,垃圾里面有生命。垃圾文化,乃21世纪人类若干重大人文研究课题之一。中国垃圾文化,从某种层面上看,就是当代汉语诗歌的“易经”学。垃圾文化,其诗学以及哲学价值不容忽视、低估!倘若真有可能的话,笔者赞同在拥有五千年文化传统的泱泱中国再搞一次严格意义上的“文化大革命”!倘如此,应是国人之大幸焉!  对垃圾文化诗学的漠视、嘲讽或谤伤,说轻一点,是浅薄;说重一些,是一种无知和堕落!参天大树固然可敬可羡。然,炎炎夏日里大树底下那一抹阴凉、一潭清泉,亦是一种合理的存在,理所当然同样也可歌可泣!  诚然,笔者坚决反对诗坛某些个别有用心之徒那种动辄就拿“文化”说事或喜欢以“文化”当标签,扛着“伪文化”大旗到处游说、神侃,招摇撞骗的无耻之举。文化,这一唯人类所特有的神圣的精神财富,竟被某些文化流氓拐骗当了街头雏妓、暗娼,人尽可夫,实在令吾辈扼腕!文化,这个大家闺秀的玉体,岂容地痞无赖之流肆意凌辱?!常言说得好:站得高,才能看得远。此言不虚!然而,笔者也有一个不太成熟的谬论:站得低,才能“探”得深呵!人生苦短。因此,惟有精思深虑,摒弃一切过期的思维定势,方能品出正宗的垃圾味。藉此,笔者以十二分虔诚地态度吁请诸位方家及诗歌爱好者三思。至于能否“思”出些“名堂”来,那就要看诸公的造化了!  别林斯基早就断言:“在所有的批评中,最伟大、最正确、最天才的是时间。”  最后,让我们一同对垃圾派文化诗学的创立者、尊敬的老头子真诚地道一声:  皮旦先生,垃圾派任重道远,请一路走好!           日凌晨3:38分于蚌埠  闲云阁草成                         tongnian9021 发表于 & 21:10:25
[全文] [评论] [引用] [推荐] [档案] [推给好友] [收藏到网摘]          嘿嘿,郑重地声明一下   tongnian9021  07:19 AM       图片采自我的诗友野狼兄的"西安野狼影视"!随便也为他宣传一下子!!       tongnian9021 发表于 & 7:19:57
[全文] [评论] [引用] [推荐] [档案] [推给好友] [收藏到网摘]          童年的答谢辞:   tongnian9021  07:15 AM               尊敬的第三条道路以及垃圾派的诗友们、尊敬的“诗协委”(临时机构)全体成员、尊敬的其他兄弟诗歌论坛的诗友们:大家好!      几天来,在众多学者、诗评家和诗人的共同努力下,“两坛双派诗学大辩论”今天(6月5日------世界环境日)圆满结束了!藉此良机,请允许童年代表大辩论组委会全体组织者向积极参与、支持、帮助本次诗学论辩与交流的各位文朋诗友表示衷心地感谢和崇高的敬意!      我国汉语诗歌的发展已走过了近百年不平凡的路程。在这个漫长的诗的岁月里,真可谓曲曲折折、逆水行舟,正如张同吾先生所言:“新诗如同沧海放舟,长天万里,风云千变。”尽管诗的创作和诗的发展变幻无常,尽管诗歌理念千差万别,尽管诗人间的创作方法、艺术风格、审美追求、修养储备、文化环境、人生经历及表现手段五花八门,但是,诗人的品格、追求、个性、特质、文化心理以及探求精神不容抹煞。      诚然,每个诗歌爱好者都有自己的喜好。这本无可厚非。古人云:“夫篇章杂沓,质文交加,知多偏好,人莫圆该。”作为“个性户”的诗人,倘若一味地自命清高或自以为是,视其他诗学观念为“异端邪说”,甚至对其他诗歌流派(诗群)中出现的优秀的作品熟视无睹、充耳不闻。这就难免令方家耻笑了。从这个意义上讲,无论作为诗人或诗评家均应具有宽容性。大千世界,千姿百态,人类的精神世界的多元性、复杂性、裂变性、交叉性就更自不待言了。一百多年前(即日),法国诗人波德莱尔的诗集《恶之花》出现在巴黎的各大书店时,不啻是一颗重磅炸弹,一夜间震惊了法国诗坛,人们议论纷纷,一时间,《恶之花》遭到了猛烈抨击。后来怎么样了呢?!这枚“禁果”历经“磨难”,终于向世人显示出鲜丽的颜色,散发出浓郁的芬芳......      。”有必要指出的是,童年在这里丝毫没有替垃圾派诗友辩护的想法。我之所以提起《恶之花》,仅仅是想表白一下个人的思想:在庞大的诗国花园中,哪朵鲜花不醉人呢(即使是罂粟花,你能否认它外在的美吗?!当然,你必须用批判的眼光去审视它!)更何况垃圾派诗学理念以及优秀的垃圾诗歌作品并不是人们所臆想的“大毒草”!      诚然,垃圾派并非无懈可击,其“软肋”、“病灶”还是有的,甚至是致命的,倘若盲目乐观无疑是自掘坟墓。这一点请垃圾派诗友务必在思想上引起足够的重视!这是童年对持垃圾派文化诗学理念朋友们的唯一忠告!      亲爱的诗友们,这场为期一周的诗学大辩论是短暂的。它很快就会成为一段“历史”。它不过是诗海中的一波“微澜”。但是,请记住她!她的重大意义或许早已超出了纯诗学范畴,她的终极指归应该是思想、文化以及精神!      台湾诗人余光中先生曾说过一句话:“路要走得远,就先要走得宽。”亲爱的诗友们,让我们秉持“呵护人类精神家园”的诗学精神,积极拓宽当代汉诗的创新渠道,为构建健康、良好、有序的汉诗生态环境而努力!      再次感谢大家!!!      诗礼!      一位诗歌爱好者:童年      日凌晨5:18草就             
      tongnian9021 发表于 & 7:15:56
[全文] [评论] [引用] [推荐] [档案] [推给好友] [收藏到网摘]          东唠西扯侃新诗   tongnian9021  07:08 AM          -------第三条道路写作刍议       二十世纪末期,中国诗坛(确切地说应是中国当代新诗领域)爆发了一场空前激烈的诗学论争。这就是诗坛上所谓的“盘峰论剑”(因那次“世纪之交中国诗歌态势与理论研讨会”的地点在北京平谷盘峰宾馆召开而得名)。论剑双方分别是“知识分子写作”和“民间写作”这两股当时最为活跃的新诗创作势力。“知识分子写作”的主要代表人物是西川、欧阳江河、王家新、臧隶等。“民间写作”的主要代表人物是伊沙、于坚、徐江、韩东、杨克等。这两股新诗创作力量,为争夺所谓的汉语诗歌话语霸权极尽之能事(现在回过头来冷静地剖析此事,的确觉得特滑稽),“刀枪剑戟”无所不用。论剑双方就中国新诗是直面生存、守护生活,还是崇尚理念、守护知识;是从民间和日常生活汲取营养和活力,还是积极分享西方优秀的文化资源,与西方诗歌互融对接等一系列焦点问题各执己见,互不相让。一时间,闹得整个华夏新诗领域星沫乱飞,沸沸扬扬,好不热闹!       然而,令人欣慰的是,就在“知识分子写作”和“民间写作”群体双方剑拔弩张,闹得天昏地暗的时候,仍有一些优秀且值得尊敬的诗人、学者“冷眼旁观”,譬如树才、莫非、车前子、谯达摩、林童等。他们“本着诗歌的良知”(林童语),从诗学多维的角度,大胆地提出了“第三条道路写作”这一诗学命题。这一举措,不啻是对当时“知识分子写作”和“民间写作”之流的当头棒喝,而且还促使当时正普遍处于“狂热”之中的中国诗人们安静地坐下来,对新诗发展方向及语言等诸多亟待正面回答的诗学问题进行认真且冷静地反省。依笔者愚见,“第三条道路写作”最吸引人“眼球”的地方不是什么新奇怪诞的诗学新理念,而是早已被无数自诩为前卫、先锋、“浓得化不开了的”诗人嚼烂了然后又忽略了的诗歌创作的“独创性”以及“个性化”特征。       侃到这儿,我忽然忆起几年前应邀赴某大学与文学社的同学们交流探讨诗歌创作这件事。当时,有位长相特酷的男同学给我递了张纸条,张开纸条细瞧,见上面龙飞凤舞地书了这么几个大字:郭先生好!请您谈谈在您内心深处认为的所谓“好诗”应是怎样的?这位文学青年说的其实就是好诗的标准问题。记得我当时援引了唐朝著名诗人陈子昂的诗学观点,即:骨气端翔,音情顿挫,光音朗练,有金石声。表面上看,我的回答似乎无懈可击。实则不然。诗乃心声也,因人因时因情因境因景而异,怎会有“标准“答案呢?何况,在诗国众多的花苑中处处多呈现姹紫嫣红、争奇斗艳的景色,哪朵鲜花不迷人呢?诗人陈子昂的诗观充其量也仅仅是一家之言而已。事实上,通往诗国的道路又岂止是这一条啊!呵,我好象已经寻觅到解开”第三条道路“这个潘多拉魔盒的金钥匙了!       当我们阅读”知识分子写作“诗人创作的诗歌作品时,就好象是酷热难耐的夏日却偏偏穿了许多件厚内裤,总让人感觉很不舒适。”知识分子写作“其突出的表现特征可概括为过密的”知识链“或称”文化链“、病态的”西化风“、繁复的”意象墙。而我们浏览“民间写作”诗人创作的诗歌作品就如同是蹲在臭气熏天的厕所内,一边拉稀屎一边还津津有味地嚼着劣质的口香糖,真不知究竟能咀嚼出个啥滋味来!我这样讲,无意全盘否认或抹杀“知识分子写作”和“民间写作”诗人中某些可贵的探求精神。相反,对于在“知识分子写作”和:民间写作“群体中出现的许多”亮点“,譬如诗性鲜活的语言、自然率性的表述方式等等,我始终持积极的态度。国人看待人或者事物往往容易误入”沼泽地“。比如说黑不太好看,凡黑则一概不加分析统统”一扫而光“,并且”群起而攻之“。如此大动干戈,想必原本并不怎么黑的也要真的”黑“透顶了,而黑岂有不黑之理呦!       话似乎有些扯远了,还是转回到主题上来。案头上摆放着一本著名诗人黑大春编的一部诗集--------《蔚蓝色天空的黄金》。该诗集遴选了十位当代中国60年代出生的代表性诗人的部分诗歌作品,另外,还同时特意编选了每位诗人的创作自白及自转文章各一篇。”知识分子写作“的代表性诗人西川先生的诗文亦位列其中。西川先生在他的《命中注定的迟到者》这篇数千字的自转中坦言其”大多数时间我宁肯戴着面具写作“(我完全理解他对诗歌艺术的基本观点)。这真有点儿让人担心其在现实生活中是否也时时处处均戴着个假面具(但愿笔者真的是杞人忧天。人,这种动物,真是太奇妙、太复杂了!)在这部诗集中,收辑了西川先生十首诗歌,其中一首题为《虚构的家谱》,写得深衷浅貌,且极富情趣,系西川先生的代表作品之一。接下来,我简单地解读一下此诗。       虚构的家谱       以梦的形式,与朝代的形式       时间穿过我的躯体。时间像一盒火柴       有时会突然全部燃烧       我分明看到一条大河无始无终       一盏盏灯,照亮那些幽影幢幢的河畔城       我来到世间定有些缘由       我的手脚是以谁的手脚为原型?       一只鸟落在我的头顶,以为我是岩石       如果我将它挥去,它又会落向       谁的头顶,并回头张望我的行踪?       一盏盏灯,照亮那些幽影幢幢的河畔城       一些闲话被埋葬于夜晚的箫声       繁衍。繁衍。家谱被续写       生命的铁链哗哗作响       谁将最终沉默,作为它的结束       我看到我皱纹满脸的老父亲       渐渐和这个国家融为一体       很难说我不是她:谨慎的性格       使他一生平安:很难说       他不是代替我忙于生计,委曲逢迎       他很少谈及我的祖父。我只约略记得       一个老人在烟草中和进昂贵的香油       遥远的夏季,一个老人被往事纠缠       上溯300年是几个男人在豪饮       上溯3000年是一家数口在耕种       从大海的一滴水到山东一个小小的村落       从江苏一份薄产到今夜我的台灯       那么多活着:文盲、秀才       土匪、小业主......什么样的婚姻       传下了我?我是否游荡过汉代的皇宫?       一个个刀剑之夜,贩运之夜       死亡也未能阻止喘息的黎明       我虚构出众多祖先的名字,逐一呼喊       总听见一些声音在应答,但我       看不见他们,就像我看不见自己的面孔       诗人西川先生在这首诗中为我们大家讲述的家谱无疑是“虚构”的。然而,它负载的历史文化内涵及外延却远远超越了“家谱”之上。在诗人西川的笔下,燃烧的火柴盒状的时间具有了某种神奇的魔力,它能“以梦的形式”,“与朝代的形式”,穿过诗人的躯体,最后直接潜入受众的内心深处。那无始无终的大河,那一盏盏灯,那幽影幢幢的河畔城,那先落在我的头顶上而后又回头张望我的行踪的鸟,那夜晚的箫声......统统被诗人西川放进了沉甸甸地“家谱”中。因此,这“家谱”就俨然添了几许“缘由”,多了几分“虚构”,增了几句“谈资”,同时也溢出了几滴泪珠!诗中的“大河”以及“灯盏”无庸置疑是一种隐喻,一种象征。“大河”象征泱泱中华五千年的文明史,“灯盏”隐喻华夏历史上曾叱咤风云的历史名人以及那些耳熟能详的历史事件。而皱纹满脸、委曲逢迎、忙于生计的“老父亲”和在烟草中和进昂贵香油的“祖父”则又是千千万万劳动群众的缩影。诗的最后一节那句“死亡也未能阻止喘息的黎明”着实让受众呷出了历史的沧桑及生活的艰辛。沉郁悲壮,气象浑厚的历史内涵和文化积淀在西川这些清雄恣肆、张翕自如的诗句中彰显殆尽。诗人西川先生在驾驭这类历史文化题材的诗歌作品时做到了举重若轻,游刃有余,让我们窥见到了他非凡的“内功”。整首诗意象、隐喻和象征三者互相渗透交融,意味深远,令人掩卷沉思。此诗创作于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期,虽饱蘸历史及文化墨汁却让读者觉察不出任何说教气息。       而同样是创作于二十世纪九十年代西川先生的另一首诗歌作品《降落》,读来就显得颇为费劲、劳神。用相对专业的眼光来评估,《降落》这首诗歌作品就其整体艺术性而言绝不亚于《虚构的家谱》,只是它的语言叙述手段及意象链组接方式与普通大众的欣赏习惯和层次有相当大的一段“距离”,阅读时让人总有一种“隔”的感觉。记得西川先生曾说过诗歌是有层次的。但,千万别忘了“受众”。诗歌的社会性绝不应熟视无睹。记不清是我国哪位著名诗人曾说过新诗也要实现“四化”,即民族化、大众化、个性化、时代化。笔者记得还有某位较知名的诗人说过这样的话,即:未来的诗歌只存活在口头上。诚然,智慧超群的西川先生是绝对可以拿诸如“艺术总是小众的”(洛夫语)此类话语替自己唐塞、辩解过去的。他当然还可以说,既然有下里巴人,难道就不兴有阳春白雪?!真是搞笑!然而,即便如此,笔者还是有话要说的,毛泽东同志曾今教导我们:允许人家把话说完。(呵呵,怎么可能说完呢?)西川体(诗坛曾有人这么叫过。)就其“个体”而言确实有它存在的诸多合理性或称土壤。黑格儿也曾指出:存在即合理(其实,此话是荒谬的)。或许有人还会这样说:西川体就是专门写给那些信奉“知识分子写作”理念的高层次的人欣赏的;或者再干脆一点儿说,是写给西川的少数“知音”瞧的,与你郭杰何干!呵呵,请别误会了。郭某上面的那些“闲话”,本别无他意,只想给尊敬的西川先生提个醒:除了“诗人写作”(我用这种称谓)以外,或许还存在着其它“道”。是耶,非耶?咱走着瞧吧!       既然扯到了“知识分子写作”就不免要再提提与之相对应的另一重要诗群------------“民间写作”。(笔者将这两者戏称为当今诗坛的龙凤双胞怪胎。)在“民间写作”诗群中,伊沙是大家再熟悉不过的一位颇有争议的“风云人物”了。手头上恰好有一些个伊沙的诗歌作品,譬如题为《张常氏,你的保姆》为了便于读者阅读及分析,我将整首诗歌抄写下来,供诸位方家评析。我深信那句老话“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张常氏,你的保姆       我在一所外语学院任教       这你是知道的       我在我工作的地方       从不向教授们低头       这你也是知道的       你不知道的是       我曾向一位老保姆致敬       闻名全校的张常氏       在我眼里       是一名真正的教授       系陕西省蓝田县下归乡农民       我一位同事的母亲       她的成就是       把一名美国专家的孩子       带了四年       并命名为狗蛋       那个金发碧眼       一把鼻涕的崽子       随其母离开中国时       满口地道秦腔       满脸中国农民式的       朴实与狡黠       真是可爱极了       笔者早就听说伊沙兄擅长写短诗,其语言睿智幽默,而且有时还特别粗鄙,是当今诗坛超一流的且为数寥寥的大&诗痞(当代小说领域著名作家王朔先生曾有&文痞&之雅称)。在这首流畅的短诗中,伊沙起用最鲜活的民间语言(或称大众普通语言),同时,还将其敏感的视角对准普通老百姓的日常生活,并使用纯叙述的口吻精选出了某些关键细节加以铺垫,从而使该诗的语言达到了著名诗人杨匡汉先生提出的“鲜活、简洁、透明、灵动”的基本要求。品读此诗,你几乎看不到任何斧凿的痕迹,所谓诗的技巧在这儿已变得一文不值,给人的第一感觉好象是伊沙信手拈来,浑然天成,真真切切地表现出一种他人模仿不来的独树一帜的“野路子”。伊沙兄在这首诗中并未使用“知识分子写作”诗人曾横加指责的所谓“语言暴力”,此诗从头到尾都是口语,却诗意隽永。吟罢此诗,笔者忽然想起了美国诗人罗伯特弗洛斯特的一句名言:“自由诗就像不用球网打网球。”那么,既然称为“自由诗”,窃以为,那必定是从诗的内容到形式等诸多方面都应充分自由才可,譬如语言应完全自由,锅碗瓢盆,花鸟鱼虫,草木风云皆可入诗;同理,在音韵节奏上亦必须要完全适应普通口语表达的需要,总不能说“自由”了,可还跟从前一样仍“戴着沉重笨拙的脚镣舞蹈吧!十九世纪英国著名诗人华兹华斯也曾提出应使诗人的语言与人们真正的生活语言相接近的主张。在口语的运用上,伊沙兄也许真的中了华氏的”流毒“了。我想。       公平地说,伊沙兄这首《张常氏,你的保姆》写得真妙!妙就妙在看似寻常实奇崛。若将此诗列为当代中国新诗的“上品”,看来不会招惹多少诗友的反对吧!然而,遗憾的是,伊沙兄着实有点儿张狂(这或许是其个性使然),说“白”一点儿叫撑不住气(其实,我也有这毛病呵!)。譬如,在某些诗歌论坛网上,大家很容易就能“欣赏”到伊沙兄“张狂”的措辞。也许伊沙兄觉得,不说太委屈自己了(我可以理解的)。但,宁静致远哪!!沉默是不是一种“回答”!?贺拉斯说,诗,有的只能看一遍,有的百看不厌。伊沙兄为何不把心思用在创作百看不厌的诗歌上面呢?作为诗友,郭某送给伊沙兄八个字:深井缄默,檐水喧哗(此句出自诗人张新泉笔下)。我相信,伊沙兄在“不远的将来”定会“悟”出个中道理来的。美国诗人庞德说过:“一生中创造一个形象,胜于创作出无数部作品。”那么,对待当代汉诗写作,我们该不该稍稍再“严肃”一些呢?愿与伊沙兄及诸位方家共勉!      不过,话说回来,伊沙兄的确是当代诗坛举足轻重的“才子”。他善于将西诗精华“本土化”,即鲁迅先生所倡导的“拿来”。仅凭这一点儿,窃以为就令人钦佩。有时,我这样想:伊沙兄扛着“民间写作”的大旗,其骨子里思讨的果真是当代新诗的大众化问题,那么,他对于中国当代汉诗的作用或许真的不可小觑!在写下上面这几句话时,笔者眼前不时闪现出伊沙兄《车过黄河》中的某些精彩诗句。       闲聊到此,或许还会有人站出来捋袖质问:既然“两者”(指“诗人写作”与“民间写作”)积弊多多,那么,为什么到目前为止,这两股新诗创作力量还很活跃,甚至还占有相当的“市场”?凭我二十余年的习诗经验及文学审美直觉,郭某在此斗胆断言:“知识分子写作”和“民间写作”的寿命已屈指可数,行将就木。如果硬说“两者”仍有生存土壤的话,我想这土壤定会很快因缺乏阳光、空气、水分及肥料等等而最终趋于”板结“直至寸草不长!这难道不值得当代诗人们好好反思一番吗?!新诗的道路究竟在哪里?路,其实就在你的脚下!       需要强调指出的是:我国当代汉诗创作有一个最基本的事实必须看清并承认。这一点至关重要!这个必须引起诗界同仁足够重视的基本事实便是--------当代汉诗生态的平衡性问题。对此,主攻诗歌美学的著名学者庄严、章铸父子在《中国诗歌美学史》一书中曾有一段非常中肯的论述:      就我国现有的诗歌艺术来说,由民间诗歌、诗人诗歌(附注:笔者也喜欢用这个称谓)、传统诗歌与现代诗歌组成的多层次的民族诗歌艺术体系,乃是一个诗歌艺术的生态系统。我们既要看到这个系统生态演替的必然性,又要看到这个系统生态平衡的必要性。因为只有实现和保持这个生态的动态平衡,才能确保和促进诗歌艺术繁荣和发展。作为文学艺术一个族类的诗歌艺术活动,也是创作主体、对象主体和接受主体相互关联和相互制约的整体创作活动,而现代读者的欣赏要求则表现为审美空间的多维取向;有人欣赏现代诗歌,也有人欣赏传统诗歌,有人欣赏诗人诗歌,也有人欣赏民间诗歌,欣赏群体与创作群体相比,具有更大的丰富性与复杂性,而在创作群体与诗歌艺术之间,也同时存在着现代的、传统的、诗人的、民间的以及寻求某种结合的各个层次的差别,这与各个层次的欣赏群体恰好形成一种对应关系,使创作与欣赏在这种关系的映照中,呈现出动态的平衡与谐调,使之为诗歌的繁荣与发展,提供了必要的前提和有利的文化空间。如果只实行“一花独放”而排斥“百花齐放”,而不仅破坏了诗歌艺术生态的平衡,而且会造成整个诗歌艺术的危机。       从上述这段话中,我们不难悟出诗歌艺术生态的平衡性对于诗歌发展的重要意义。其实,仔细想来,不同的诗歌流派、风格原本无“高低贵贱”之分。故而,“第三条道路写作”诗学理论就显得格外地弥足珍贵了。它的包容性就是其珍贵的价值之所在。       读者随我绕了一个大圈子,现在,终于又重新踏上“第三条道路”了。       东唠西扯侃新诗       -------第三条道路写作刍议       二十世纪末期,中国诗坛(确切地说应是中国当代新诗领域)爆发了一场空前激烈的诗学论争。这就是诗坛上所谓的“盘峰论剑”(因那次“世纪之交中国诗歌态势与理论研讨会”的地点在北京平谷盘峰宾馆召开而得名)。论剑双方分别是“知识分子写作”和“民间写作”这两股当时最为活跃的新诗创作势力。“知识分子写作”的主要代表人物是西川、欧阳江河、王家新、臧隶等。“民间写作”的主要代表人物是伊沙、于坚、徐江、韩东、杨克等。这两股新诗创作力量,为争夺所谓的汉语诗歌话语霸权极尽之能事(现在回过头来冷静地剖析此事,的确觉得特滑稽),“刀枪剑戟”无所不用。论剑双方就中国新诗是直面生存、守护生活,还是崇尚理念、守护知识;是从民间和日常生活汲取营养和活力,还是积极分享西方优秀的文化资源,与西方诗歌互融对接等一系列焦点问题各执己见,互不相让。一时间,闹得整个华夏新诗领域星沫乱飞,沸沸扬扬,好不热闹!       然而,令人欣慰的是,就在“知识分子写作”和“民间写作”群体双方剑拔弩张,闹得天昏地暗的时候,仍有一些优秀且值得尊敬的诗人、学者“冷眼旁观”,譬如树才、莫非、车前子、谯达摩、林童等。他们“本着诗歌的良知”(林童语),从诗学多维的角度,大胆地提出了“第三条道路写作”这一诗学命题。这一举措,不啻是对当时“知识分子写作”和“民间写作”之流的当头棒喝,而且还促使当时正普遍处于“狂热”之中的中国诗人们安静地坐下来,对新诗发展方向及语言等诸多亟待正面回答的诗学问题进行认真且冷静地反省。依笔者愚见,“第三条道路写作”最吸引人“眼球”的地方不是什么新奇怪诞的诗学新理念,而是早已被无数自诩为前卫、先锋、“浓得化不开了的”诗人嚼烂了然后又忽略了的诗歌创作的“独创性”以及“个性化”特征。       侃到这儿,我忽然忆起几年前应邀赴某大学与文学社的同学们交流探讨诗歌创作这件事。当时,有位长相特酷的男同学给我递了张纸条,张开纸条细瞧,见上面龙飞凤舞地书了这么几个大字:郭先生好!请您谈谈在您内心深处认为的所谓“好诗”应是怎样的?这位文学青年说的其实就是好诗的标准问题。记得我当时援引了唐朝著名诗人陈子昂的诗学观点,即:骨气端翔,音情顿挫,光音朗练,有金石声。表面上看,我的回答似乎无懈可击。实则不然。诗乃心声也,因人因时因情因境因景而异,怎会有“标准“答案呢?何况,在诗国众多的花苑中处处多呈现姹紫嫣红、争奇斗艳的景色,哪朵鲜花不迷人呢?诗人陈子昂的诗观充其量也仅仅是一家之言而已。事实上,通往诗国的道路又岂止是这一条啊!呵,我好象已经寻觅到解开”第三条道路“这个潘多拉魔盒的金钥匙了!       当我们阅读”知识分子写作“诗人创作的诗歌作品时,就好象是酷热难耐的夏日却偏偏穿了许多件厚内裤,总让人感觉很不舒适。”知识分子写作“其突出的表现特征可概括为过密的”知识链“或称”文化链“、病态的”西化风“、繁复的”意象墙。而我们浏览“民间写作”诗人创作的诗歌作品就如同是蹲在臭气熏天的厕所内,一边拉稀屎一边还津津有味地嚼着劣质的口香糖,真不知究竟能咀嚼出个啥滋味来!我这样讲,无意全盘否认或抹杀“知识分子写作”和“民间写作”诗人中某些可贵的探求精神。相反,对于在“知识分子写作”和:民间写作“群体中出现的许多”亮点“,譬如诗性鲜活的语言、自然率性的表述方式等等,我始终持积极的态度。国人看待人或者事物往往容易误入”沼泽地“。比如说黑不太好看,凡黑则一概不加分析统统”一扫而光“,并且”群起而攻之“。如此大动干戈,想必原本并不怎么黑的也要真的”黑“透顶了,而黑岂有不黑之理呦!       话似乎有些扯远了,还是转回到主题上来。案头上摆放着一本著名诗人黑大春编的一部诗集--------《蔚蓝色天空的黄金》。该诗集遴选了十位当代中国60年代出生的代表性诗人的部分诗歌作品,另外,还同时特意编选了每位诗人的创作自白及自转文章各一篇。”知识分子写作“的代表性诗人西川先生的诗文亦位列其中。西川先生在他的《命中注定的迟到者》这篇数千字的自转中坦言其”大多数时间我宁肯戴着面具写作“(我完全理解他对诗歌艺术的基本观点)。这真有点儿让人担心其在现实生活中是否也时时处处均戴着个假面具(但愿笔者真的是杞人忧天。人,这种动物,真是太奇妙、太复杂了!)在这部诗集中,收辑了西川先生十首诗歌,其中一首题为《虚构的家谱》,写得深衷浅貌,且极富情趣,系西川先生的代表作品之一。接下来,我简单地解读一下此诗。       虚构的家谱       以梦的形式,与朝代的形式       时间穿过我的躯体。时间像一盒火柴       有时会突然全部燃烧       我分明看到一条大河无始无终       一盏盏灯,照亮那些幽影幢幢的河畔城       我来到世间定有些缘由       我的手脚是以谁的手脚为原型?       一只鸟落在我的头顶,以为我是岩石       如果我将它挥去,它又会落向       谁的头顶,并回头张望我的行踪?       一盏盏灯,照亮那些幽影幢幢的河畔城       一些闲话被埋葬于夜晚的箫声       繁衍。繁衍。家谱被续写       生命的铁链哗哗作响       谁将最终沉默,作为它的结束       我看到我皱纹满脸的老父亲       渐渐和这个国家融为一体       很难说我不是她:谨慎的性格       使他一生平安:很难说       他不是代替我忙于生计,委曲逢迎       他很少谈及我的祖父。我只约略记得       一个老人在烟草中和进昂贵的香油       遥远的夏季,一个老人被往事纠缠       上溯300年是几个男人在豪饮       上溯3000年是一家数口在耕种       从大海的一滴水到山东一个小小的村落       从江苏一份薄产到今夜我的台灯       那么多活着:文盲、秀才       土匪、小业主......什么样的婚姻       传下了我?我是否游荡过汉代的皇宫?       一个个刀剑之夜,贩运之夜       死亡也未能阻止喘息的黎明       我虚构出众多祖先的名字,逐一呼喊       总听见一些声音在应答,但我       看不见他们,就像我看不见自己的面孔       诗人西川先生在这首诗中为我们大家讲述的家谱无疑是“虚构”的。然而,它负载的历史文化内涵及外延却远远超越了“家谱”之上。在诗人西川的笔下,燃烧的火柴盒状的时间具有了某种神奇的魔力,它能“以梦的形式”,“与朝代的形式”,穿过诗人的躯体,最后直接潜入受众的内心深处。那无始无终的大河,那一盏盏灯,那幽影幢幢的河畔城,那先落在我的头顶上而后又回头张望我的行踪的鸟,那夜晚的箫声......统统被诗人西川放进了沉甸甸地“家谱”中。因此,这“家谱”就俨然添了几许“缘由”,多了几分“虚构”,增了几句“谈资”,同时也溢出了几滴泪珠!诗中的“大河”以及“灯盏”无庸置疑是一种隐喻,一种象征。“大河”象征泱泱中华五千年的文明史,“灯盏”隐喻华夏历史上曾叱咤风云的历史名人以及那些耳熟能详的历史事件。而皱纹满脸、委曲逢迎、忙于生计的“老父亲”和在烟草中和进昂贵香油的“祖父”则又是千千万万劳动群众的缩影。诗的最后一节那句“死亡也未能阻止喘息的黎明”着实让受众呷出了历史的沧桑及生活的艰辛。沉郁悲壮,气象浑厚的历史内涵和文化积淀在西川这些清雄恣肆、张翕自如的诗句中彰显殆尽。诗人西川先生在驾驭这类历史文化题材的诗歌作品时做到了举重若轻,游刃有余,让我们窥见到了他非凡的“内功”。整首诗意象、隐喻和象征三者互相渗透交融,意味深远,令人掩卷沉思。此诗创作于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期,虽饱蘸历史及文化墨汁却让读者觉察不出任何说教气息。       而同样是创作于二十世纪九十年代西川先生的另一首诗歌作品《降落》,读来就显得颇为费劲、劳神。用相对专业的眼光来评估,《降落》这首诗歌作品就其整体艺术性而言绝不亚于《虚构的家谱》,只是它的语言叙述手段及意象链组接方式与普通大众的欣赏习惯和层次有相当大的一段“距离”,阅读时让人总有一种“隔”的感觉。记得西川先生曾说过诗歌是有层次的。但,千万别忘了“受众”。诗歌的社会性绝不应熟视无睹。记不清是我国哪位著名诗人曾说过新诗也要实现“四化”,即民族化、大众化、个性化、时代化。笔者记得还有某位较知名的诗人说过这样的话,即:未来的诗歌只存活在口头上。诚然,智慧超群的西川先生是绝对可以拿诸如“艺术总是小众的”(洛夫语)此类话语替自己唐塞、辩解过去的。他当然还可以说,既然有下里巴人,难道就不兴有阳春白雪?!真是搞笑!然而,即便如此,笔者还是有话要说的,毛泽东同志曾今教导我们:允许人家把话说完。(呵呵,怎么可能说完呢?)西川体(诗坛曾有人这么叫过。)就其“个体”而言确实有它存在的诸多合理性或称土壤。黑格儿也曾指出:存在即合理(其实,此话是荒谬的)。或许有人还会这样说:西川体就是专门写给那些信奉“知识分子写作”理念的高层次的人欣赏的;或者再干脆一点儿说,是写给西川的少数“知音”瞧的,与你郭杰何干!呵呵,请别误会了。郭某上面的那些“闲话”,本别无他意,只想给尊敬的西川先生提个醒:除了“诗人写作”(我用这种称谓)以外,或许还存在着其它“道”。是耶,非耶?咱走着瞧吧!       既然扯到了“知识分子写作”就不免要再提提与之相对应的另一重要诗群------------“民间写作”。(笔者将这两者戏称为当今诗坛的龙凤双胞怪胎。)在“民间写作”诗群中,伊沙是大家再熟悉不过的一位颇有争议的“风云人物”了。手头上恰好有一些个伊沙的诗歌作品,譬如题为《张常氏,你的保姆》为了便于读者阅读及分析,我将整首诗歌抄写下来,供诸位方家评析。我深信那句老话“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张常氏,你的保姆       我在一所外语学院任教       这你是知道的       我在我工作的地方       从不向教授们低头       这你也是知道的       你不知道的是       我曾向一位老保姆致敬       闻名全校的张常氏       在我眼里       是一名真正的教授       系陕西省蓝田县下归乡农民       我一位同事的母亲       她的成就是       把一名美国专家的孩子       带了四年       并命名为狗蛋       那个金发碧眼       一把鼻涕的崽子       随其母离开中国时       满口地道秦腔       满脸中国农民式的       朴实与狡黠       真是可爱极了       笔者早就听说伊沙兄擅长写短诗,其语言睿智幽默,而且有时还特别粗鄙,是当今诗坛超一流的且为数寥寥的大&诗痞(当代小说领域著名作家王朔先生曾有&文痞&之雅称)。在这首流畅的短诗中,伊沙起用最鲜活的民间语言(或称大众普通语言),同时,还将其敏感的视角对准普通老百姓的日常生活,并使用纯叙述的口吻精选出了某些关键细节加以铺垫,从而使该诗的语言达到了著名诗人杨匡汉先生提出的“鲜活、简洁、透明、灵动”的基本要求。品读此诗,你几乎看不到任何斧凿的痕迹,所谓诗的技巧在这儿已变得一文不值,给人的第一感觉好象是伊沙信手拈来,浑然天成,真真切切地表现出一种他人模仿不来的独树一帜的“野路子”。伊沙兄在这首诗中并未使用“知识分子写作”诗人曾横加指责的所谓“语言暴力”,此诗从头到尾都是口语,却诗意隽永。吟罢此诗,笔者忽然想起了美国诗人罗伯特弗洛斯特的一句名言:“自由诗就像不用球网打网球。”那么,既然称为“自由诗”,窃以为,那必定是从诗的内容到形式等诸多方面都应充分自由才可,譬如语言应完全自由,锅碗瓢盆,花鸟鱼虫,草木风云皆可入诗;同理,在音韵节奏上亦必须要完全适应普通口语表达的需要,总不能说“自由”了,可还跟从前一样仍“戴着沉重笨拙的脚镣舞蹈吧!十九世纪英国著名诗人华兹华斯也曾提出应使诗人的语言与人们真正的生活语言相接近的主张。在口语的运用上,伊沙兄也许真的中了华氏的”流毒“了。我想。       公平地说,伊沙兄这首《张常氏,你的保姆》写得真妙!妙就妙在看似寻常实奇崛。若将此诗列为当代中国新诗的“上品”,看来不会招惹多少诗友的反对吧!然而,遗憾的是,伊沙兄着实有点儿张狂(这或许是其个性使然),说“白”一点儿叫撑不住气(其实,我也有这毛病呵!)。譬如,在某些诗歌论坛网上,大家很容易就能“欣赏”到伊沙兄“张狂”的措辞。也许伊沙兄觉得,不说太委屈自己了(我可以理解的)。但,宁静致远哪!!沉默是不是一种“回答”!?贺拉斯说,诗,有的只能看一遍,有的百看不厌。伊沙兄为何不把心思用在创作百看不厌的诗歌上面呢?作为诗友,郭某送给伊沙兄八个字:深井缄默,檐水喧哗(此句出自诗人张新泉笔下)。我相信,伊沙兄在“不远的将来”定会“悟”出个中道理来的。美国诗人庞德说过:“一生中创造一个形象,胜于创作出无数部作品。”那么,对待当代汉诗写作,我们该不该稍稍再“严肃”一些呢?愿与伊沙兄及诸位方家共勉!      不过,话说回来,伊沙兄的确是当代诗坛举足轻重的“才子”。他善于将西诗精华“本土化”,即鲁迅先生所倡导的“拿来”。仅凭这一点儿,窃以为就令人钦佩。有时,我这样想:伊沙兄扛着“民间写作”的大旗,其骨子里思讨的果真是当代新诗的大众化问题,那么,他对于中国当代汉诗的作用或许真的不可小觑!在写下上面这几句话时,笔者眼前不时闪现出伊沙兄《车过黄河》中的某些精彩诗句。       闲聊到此,或许还会有人站出来捋袖质问:既然“两者”(指“诗人写作”与“民间写作”)积弊多多,那么,为什么到目前为止,这两股新诗创作力量还很活跃,甚至还占有相当的“市场”?凭我二十余年的习诗经验及文学审美直觉,郭某在此斗胆断言:“知识分子写作”和“民间写作”的寿命已屈指可数,行将就木。如果硬说“两者”仍有生存土壤的话,我想这土壤定会很快因缺乏阳光、空气、水分及肥料等等而最终趋于”板结“直至寸草不长!这难道不值得当代诗人们好好反思一番吗?!新诗的道路究竟在哪里?路,其实就在你的脚下!       需要强调指出的是:我国当代汉诗创作有一个最基本的事实必须看清并承认。这一点至关重要!这个必须引起诗界同仁足够重视的基本事实便是--------当代汉诗生态的平衡性问题。对此,主攻诗歌美学的著名学者庄严、章铸父子在《中国诗歌美学史》一书中曾有一段非常中肯的论述:      就我国现有的诗歌艺术来说,由民间诗歌、诗人诗歌(附注:笔者也喜欢用这个称谓)、传统诗歌与现代诗歌组成的多层次的民族诗歌艺术体系,乃是一个诗歌艺术的生态系统。我们既要看到这个系统生态演替的必然性,又要看到这个系统生态平衡的必要性。因为只有实现和保持这个生态的动态平衡,才能确保和促进诗歌艺术繁荣和发展。作为文学艺术一个族类的诗歌艺术活动,也是创作主体、对象主体和接受主体相互关联和相互制约的整体创作活动,而现代读者的欣赏要求则表现为审美空间的多维取向;有人欣赏现代诗歌,也有人欣赏传统诗歌,有人欣赏诗人诗歌,也有人欣赏民间诗歌,欣赏群体与创作群体相比,具有更大的丰富性与复杂性,而在创作群体与诗歌艺术之间,也同时存在着现代的、传统的、诗人的、民间的以及寻求某种结合的各个层次的差别,这与各个层次的欣赏群体恰好形成一种对应关系,使创作与欣赏在这种关系的映照中,呈现出动态的平衡与谐调,使之为诗歌的繁荣与发展,提供了必要的前提和有利的文化空间。如果只实行“一花独放”而排斥“百花齐放”,而不仅破坏了诗歌艺术生态的平衡,而且会造成整个诗歌艺术的危机。       从上述这段话中,我们不难悟出诗歌艺术生态的平衡性对于诗歌发展的重要意义。其实,仔细想来,不同的诗歌流派、风格原本无“高低贵贱”之分。故而,“第三条道路写作”诗学理论就显得格外地弥足珍贵了。它的包容性就是其珍贵的价值之所在。       读者随我绕了一个大圈子,现在,终于又重新踏上“第三条道路”了。       其实,关于第三条道路写作本身,近年来,已有许多富有远见的诗人、学者从众多诗学及文化的角度对其进行了鞭辟入里、深中肯綮地剖析,且诗歌及理论研究成果颇丰。他们对第三条道路写作的贡献不容抹煞。在“三道”诗学理论建设方面,让我们记住下列这些熟悉的或不熟悉的姓名吧:树才、莫非、谯达摩、车前子、林童、凸凹、十品、庞清明、王代生、李霞、严家威、郭希明、胡亮、林韵然、李祖德、谭五昌、胡磊、庞华、兰马、赵思运等(这只是初稿,如有遗漏,请诸位及时添加近来)。       伟人毛泽东同志曾今说过,一阵风刮来,跟着跑的是大多数。毛主席他老人家很少阅读新诗(这主要是他兴趣使然),更不晓得当今我国诗坛会倏地冒出来个“第三条道路”这档子事。但,毛泽东不愧为伟人,他是一位了不起的预言家!早在1957年,他就谨慎预言:“新诗的改革最难,至少需要五十年。”我真不知道(其实也不太想知道)目前在“三道”中有多少“跟着跑的”人。我最关心的是诗文背后给我的心灵和生活以及整个人类社会带来的影响!话又说回来了,既然有人迎着风雨“举旗”领跑,那么,“跟着跑”也未必就是件坏事情(关键是举旗者往哪条道路上带!),流水也还有个先后顺序呢,更何况是复杂的人类社会!只是千万不要盲从、义气用事,更不要亵渎了诗歌,尽出些“赝品”(垃圾)。果真如此,真倒不如干点别的什么正经事好!       借此机会,我想简略地再聊聊“第三条道路”中的“道”字。诸位诗友、方家,千万别小瞧了这个“道”字,学问深着呢!她至少囊括了以下几层涵义:一是“诗德之道”或称“诗品之道”。换句话说,就是诗人必须始终想着他(她)的读者(受众),否则,他就枉为诗人(可能言重了些)!诗人何为?诗人是茫茫黑夜崎岖山道上的“提灯者”。诗人最主要的责任(或称使命)不是别的,正是下面四个字---------唤醒民众!好诗如同绝妙的音乐一样能够直接刺激人的神经末梢。二是“自然之道”。众所周知,老子的基本观点是“道法自然”,即“把道视为最自然、最朴素的绝对精神,把天然的本色和自然的本性,看作最高最大的美。”于是,才出现了所谓的“天籁之音”、“神来之笔”。后来,庄子又提出了“朴素而天下莫能与之争美”的美学命题。那么,对于诗人创作,什么样的表达方式更自然、更准确呢?著名诗人蓝蓝的一句话耐人寻味,她是这样回答的:在历史、时间和空间中。三是“个性之道”。诗家三昧有理、气、意之说法,理即指诗的主题思想;意,顾名思义是指诗之意境;而气说“白”一些儿,就是指诗人独特的文化个性。是否拥有独特的创作个性是衡量一个诗人不可或缺的重要标尺之一。说得再极端一些,个性乃诗人的生命!每当夜深人静我拥被默诵古诗的时候,常常会神游于卡夫卡笔下的城堡。笔者始终无法阐释清楚这究竟是否与自己的“个性”或基本文化修养有关。四是“取舍之道”。譬如诗歌语言的运用(诗歌语言张力及弹性的把握)、视听感觉的最佳组合、思维角度的选择与定位、细节的诗意处理、意象的链接手段等等都须臾离不开“取舍”两字。一言以敝之,诗歌创作的过程就是不断地取舍直至最终臻于完美诗境的过程。韩东说:“诗到语言为止”。从广义上讲,他说的其实就是“取舍之道”,根本不象某些诗人说得那么邪乎!郭某才疏学浅,只会说些“大白话”,语言是什么?语言即思维即心灵。诗是什么?诗乃心音,缘自肺腑,止于心灵。著名诗人谯达摩先生将“第三条道路写作”归纳为“一种思想技术”,郭某比较赞同。诚然,除了上述这么几层涵义之外,“第三条道路”中的“道”还应包括诸如“独创之道”、“多元之道”、“人性之道”、“融合之道”、“章法之道”、“体验之道”、“求变之道”等等为数众多的当代汉诗之“光明大道”!       基于上述对当代汉诗创作实践活动的肤浅认识(但愿不是隔靴搔痒),笔者再来蜻蜓点水式地谈一谈个人对“第三条道路写作”的粗浅理解。我心目中的“第三条道路写作”应是由无数位怀着对缪斯女神热爱之情的当代优秀诗人将“诗人写作”、“民间写作”及其它诸多流派或诗群中“创新的、个性的、民族的、大众的、鲜活的、有益的、禅趣的、荒诞的、古典的、现代的、唯美的、粗鄙的、后现代的、超现实的............等等一切”诗素“充分融合、淬砺、反应、裂变后新辟出来的千千万万条当代汉诗之创新之道。百川汇海,殊途同归(可某些诗人就是不理解,偏偏爱钻”牛角尖“!要说当代新诗的流派,第三条道路已非传统意义上的流派了,它(指”三道“)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大”流派“,称它为当代汉诗的海洋或当代汉诗的星空更妥帖些。倘若非得说出其包涵的所谓诗学原则、创作要素等的话,那么,笔者比较欣赏著名诗人杨牧先生的诗学观点,即:出新、出画、出情、出理。限于此文篇幅(其实是懒惰而已)恕我不一一展开评说了。扯到这儿,也许很多读者朋友早已品出个中”窍门儿“了。是的,诗人杨牧先生说的话是一条”放之四海而皆准“的诗歌创作的总原则。倘若有文朋诗友还觉得不甚清楚,那我就再扯掉最后的面纱,说的再”裸露“一点儿:第三条道路写作”实践活动就如同人的面孔一样千差万别,但却总统一于“人的面孔”。这样讲来,可能很不恰切。然而,若能说明事理,我也就心满意足了。)。个中每条支流(道路)都充盈着极强的诗性、诗意、诗趣、诗理,包涵诗人浓郁、张扬的创作个性和才情。同时,每条支流(道路)亦不是平静无波的,也不可能是平坦的通衢。可以这样说,第三条道路上处处荆棘丛生。这又有何妨呢!?不是早有人断言:为诗之道就是探险之路吗?正因为有无数“险关要隘”存在,诗人的创作才显得妙趣无穷!       郭某庆幸自己能够始终不渝地奔跑在“第三条道路”(即:童年之路上。注析:本人笔名叫童年)上,更庆幸自己能够在“三道”这个“大舞台”上结识那么多才华横溢、个性飞扬的当代实力诗人,譬如树才、莫非、谯达摩、简宁、车前子、林童、庞清明、十品、海啸、安琪、长征、刘文旋、赵思运、凸凹、老巢、郁葱、路也、马永波、李霞、胡亮、胡磊、杨然、刘生龙、王爱红、飞沙、沉沙、兰马、杨通、庞华、丁燕、林韵然、殷龙龙、汉江、子梵梅、柏铭久、温皓然、阿拜、孙启泉、姜宇清、李明月、蔡宁、仲彦、李南、杜兴成、梁平、喻子涵、毛梦溪、李维、张选虹、斯如、张作梗、老德、杨沐、郑小琼、司童、席君秋、布鲁斯、冰儿、衣水、汪文勤、张建新、乐思蜀、歌兰、谢荣胜、西北龙、卢卫东、醉发、姚园、黔中客、刘歌、刘川、道静、张耳、胡姜、梅依然、仓苍、白沙、吴情水、林西、娜夜、游鱼、冬箫、康城、严家威、选子、刘汉通、金辉、玄鱼、冯欣然、杨拓、洪溟、徐慢、墓草、皓臻、李满强、三米深、东方神剑、隔岸观火、杨青云、古剑、兰紫野萍、简简柔风、竹临石、紫云、岳鹏、何山川、隐石、蒋楠、郭希明、朱枫、张玉明、聆听、亚军、高文、沈河、野歌、侯平章、钱兆红、谷禾、阳阳、如风、禄琴、孙慧峰、见水水、杨晓茅、陆华军、方舟、杨勇、徐晓宏、罗唐生、唐仁平、邵子华、冯磊、查连金、辛泊平、天夫、十分钟、泉溪、海杰、秦风、南方狼、一度、鲜娅、伊有喜、讴阳北方、浪行天下、梁山剑客、王代生、唐诗、林林、吕历、丁成、遗墨、雷杰龙、闵云霄、八零、孙家勋、红杏、祁国、远村、远人、杨春光、南昌杨瑾、野松、青海湖、元谷、下雨的樟树、杨栋、三味小雨、了了公主、伤痕、丁义、秦极、李洵、世宾、山里弟、唐突、佛手、黄迪声、九月、雪鹰、马亭华、温永琪、边建松、李为东、弧度、静庐听雨、黎杰、吕剑伍、冉云飞、马莉、邢昊、罗铖、林忠成、牧野、大路朝天、秦池、老铁、酒徒杨雄等等。我很清楚,上面列出来的长长一串诗人名单仅仅只是“第三条道路”“诗海”中的“冰山一隅”。常言说,漏掉的鱼是大的。借此机会,郭某向那些至今仍潜隐在“冰山”底层众多的优秀诗人鞠三个躬!!!你们才是二十一世纪中国当代汉诗的脊梁!!!藉此机会,请允许笔者郑重地问一声:尊敬的读者朋友,你喜爱当代汉诗吗?倘若你的答案是肯定的话,那么,你还拔剑四顾什么呢,赶快扬鞭上“路”吧!!       最后,让我援引著名诗人、第三条道路诗学最初的命名者之一、我尊敬的诗兄树才先生的两句话结束此文:       “我们已经醒了。我们只是刚刚开始!”       谢谢大家阅读。       日凌晨2:30安徽蚌埠闲云阁草成                 
                    
楼主发言:1次 发图:0张
  请诸位诗兄诗姐斧正!一一握手并问好!
请遵守言论规则,不得违反国家法律法规同时转发到微博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描写儿童的诗句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