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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越秀区清水濠小学
围棋校本课程:三、棋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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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围棋大师――吴清源
&围棋,黑白两色,对比最为鲜明。围棋的本质是什么?是竞技?是游戏?是文化?众说纷纭中,一位清癯老者长身而起,朗声说道:“围棋是中和。”   吴清源大师,围棋巨人,棋界图腾,他的围棋思想被职业棋手奉为圭臬,他的传奇故事感染着无数学弈少年。“昭和之棋圣”、“十番棋之 王”、“百年一遇的天才”……无数光环笼罩之下,大师仍是一副从容淡定的神情.   “下棋不识吴清源,便称九段也枉然。”吴大师让每一位棋迷仰视。而木秀于林,必砺风雨,光芒万丈的大师也会在身侧投下一抹阴影,留下纷纭的是非任人评说。   缔造日本现代围棋最辉煌的黄金时代的六大超一流曾集体对古今棋士进行评说,他们所推崇的几位大棋士相当一致:道策、秀策、秀和、秀荣、吴清源。其中对吴清源的评价最高,多数人认为他是“古今最强者”,《吴清源全集》都是他们年少修业时手头必备之物,至今仍勤打不辍。   无疑,吴清源的天才震古铄今,他弱冠之年东渡扶桑,凭一己之力,在等级森严的异国棋界树起新的标尺,创立“新布局”,雄霸十番棋,将同时代的大豪通通降级,以至后来都找不出可以与之平等一战的对手。吴清源的著作《黑布局》、《白布局》等在业余棋手中流传极广,大师对围棋的超人理解和天外之思让普通棋迷折服。   作为业余棋手,对大师的棋进行技术上的评论是很不恭敬的,每次面对大师那一张张天才棋谱,总是有“真强啊!”的感叹。这“强”不只是说吴大师下得漂亮,也是对许多手段竟然可以如此锐利的惊诧――如果这棋出自别人之手,会被评价为“过分”吧?但吴大师一而再、再而三地坚持着自己的强硬下法,即使对手是当时的顶尖强豪,他也毫不顾忌,“啪!”一子拍下,直刺敌手心肺,全然不顾自身也未立稳脚跟。
&&& 这样的犀利招法在吴大师手上获得了巨大成功。无数英雄被大师的才华和气势所压倒,优柔地选择了回避之路,于是这一处的便宜就足够大师将优势保持到终局。自然也不乏奋起反击者,但是大师的惊人算路往往凌驾于对手之上,常有出人意料的妙招让顽抗之敌铩羽而归。在不贴目时代,或许这是执白能横扫强敌的唯一方法。也正是在执白时获得的高胜率让吴大师高出同时代的其他高手一头。   这是对围棋的深刻理解所造成的吧――因为不贴目,不过分一点就无法取胜,所以开发出那样的强手。与其夸赞吴大师的计算深入,不如说他对局面有着惊人的判断力――说到底,围棋该是判断力之争吧,当高手的计算都到了极至,所有变化都可以一目了然时,能够选择出最适合当前局面的变化就是衡量孰高孰低的标准了。吴大师具有超越常人的洞察力,他知道该在何时用强、何时收手,加上极强的技术力量支持,他成功了。   那么,可不可以说吴大师的那些过强的棋和客观的棋理稍有一点违背呢?如果对手以同样的方法对付他,他将何以应对?在吴大师的全盛期,当对手以同样“过分”的棋来对付自己时,吴大师多数时候可以一击破之。表面上看,是他算得比别人更深,其实不止于此。   要论计算,达到职业高段水平者,没有人不具备极强的计算能力,吴大师比别人胜出一筹的是他极为灵活的思路――别人还在计算对杀谁快气时,他已经在考虑转换后的局面如何措手了。在吴大师的围棋观里,没有什么是必然的,只要对当前局面有利,二子头被扳也无所谓,棋筋被吃又有何妨?客观去看,这些招法未必是局面的最佳手段,但他所展示的天马行空的思路让对手无所适从,完全被打乱了即定部署,棋局被拖入全新的领域。而吴大师面对新局面时入局之快是别人难以比拟的,就这样,如同本来一次事先公布考核范围的考试突然完全换了内容,都是没准备过的题目。对于每名考生来说,题目是一样的,考试很公平,但有心理准备者显然更容易适应这样的变化。吴大师不受任何拘束的思维让他从来不会因为局面的未知而不知所措,他很少走固定模式的布局,而那些有自己熟悉套路的棋手因为被轻易打破宿构而无所适从,技术上本来并不明显的差距突然拉大,胜负天平就此倾斜。
所以,吴大师强于别人的并不是技术本身,而是他的开放性思维。他心目中的“棋理”不是传统的“棋理”,而是一种非常实用的“棋理”。是时代造就了吴清源,就如同当年秀策的“黑先不败”,吴清源在不贴目时代的高胜率提升了围棋的理论水平,尤其是为白棋的争胜打开了一条主动之路,而不是像之前的紧跟对方,等待缓手或失着。如果单论棋的技术,吴大师自然极为出色,但并没有强到可以凌驾于所有同时代高手之上的地步。   这就不难理解为什么贴目时代来临后,吴大师的战绩反倒不及以前那么醒目了。因为有了贴目,围棋理论发生了重大变革,甚至可以说,贴目的围棋与不贴目的围棋就是两种围棋。白棋没有必要再去走过分招法了,只要按部就班布阵行棋,一样可以保持局面的均衡。而黑棋需要积极主动了,不然,“贴目不足”将是很现实的问题。不可否认,吴大师在贴目时代来临时已经过了颠峰期,加上车祸等事件影响,还有原来被自己降格的对手如今要和自己平等分先对局所带来的失落感,让他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恣意纵横。以吴大师的才能,让他再创造出一套贴目时代的布局理论本非难事,但是毕竟岁月不饶人,加上身体状况的原因,他只能继续坚持自己已经成型的围棋观,以此与龙精虎猛的对手们抗衡,胜率有所回落在所难免。不过吴大师在后十番棋时代的新闻棋战中仍有相当出色的表现,只是因为种种原因,他参加新闻棋战的次数有限,风头逐渐被坂田荣男盖过,显得不是那么突出了。   逐渐淡出棋战一线后,吴大师开始潜心于新的围棋理论,“二十一世纪围棋”就是他的心血结晶。不过此时的吴大师已经不是驰骋于疆场的斗士,而是探索棋道与人生的哲人了。这套围棋理论极富人文价值,但在实战中的运用效果目前尚未达到最高高度。   说吴清源的技艺超越了所有同时代的高手,或者说他其实下的是一种“过分”的围棋,这并不该成为矛盾的两面。可以超越同时代的对手,但谁也超越不了自己所处的时代。吴清源的围棋同样如此。
最难忘的一局
1974年12月,宫本直毅九段率团来华访问。初出茅庐的聂卫平战绩并不甚佳,在这局棋之前,因为心态的原因,下了三盘输了两盘,包括输给了业余强豪村上文祥。而宫本直毅九段对当时的中国棋手来说的确是太强大了,六战六胜。这时队友都推荐聂卫平来迎战宫本直毅。这是聂卫平第一次同日本九段对垒,并取得了胜利。
震撼日本棋坛的一局
1976年,“聂旋风”在日本刮起,在这次访日比赛中,他先后战胜藤泽秀行、岩田达明等强手后,又迎来了更为强大的对手――石田芳夫。石田芳夫九段当时不到30岁,但已连续保持了五届“本因坊”冠军,并荣获“终身名誉本因坊”称号,同时他还获得“名人”冠军。
可以传之后世的一局
战胜小林光一后,中国围棋队已经完成了“打败小林光一就是胜利”的赛前目标,如果能战胜加藤正夫那就是“大胜”了。在此局进行的一年之前,加藤曾在三番棋中以2:0将聂卫平击败,这盘棋也带有“雪耻”的色彩。这盘棋聂卫平下得流畅之极,有如神助。
最激动人心的一局
闭幕式上,日本棋院常务理事大枝雄介说:“这次来中国,我们没有准备藤泽先生赢棋……”,藤泽秀行先生听了哈哈大笑,豪放的声音震动了整个大厅,引得在座的人都笑了。藤泽先生说,他这次输了,一定要实现自己的誓言,回去要剃光头。胜了此局,第一届中日围棋擂台赛出人意料地以中国队的胜利告终。
被称为“世纪之战”的一局
第二届中日围棋擂台赛聂卫平面临着更为严峻的形势,等到该他出场的时候,他是以一敌五。在连胜片冈聪、山城宏、酒井猛后,等待他的是号称“宇宙流”的武宫正树。
呕心沥血的一局
大竹先生曾经说过,和中国棋手分先他是不下的。这次擂台赛,请他当主帅他说他是拿鞭子的,意思是只鞭策别人,自己根本不用出场。可最后我们还是把他“请”了出来。这位日本本格派棋手的代表,木谷一派的大师兄,号称“美的大竹”的大竹英雄也尝到了输给聂卫平的苦涩。
印象最深的一局
“在此之前,依田已经六连胜,气势正凶。赛前,日方提出对这盘棋进行全天同步直播,这还是从未有过的。他们的意思,只要依田把我一宰,这届擂台赛就以7:0结束,前三届输的全捞回来了。我同意了他们直播。”
最遗憾的一局
应昌期先生曾说,“应氏杯”是为聂卫平而设。可惜聂卫平与它失之交臂。赢了聂卫平和四十万美元奖金的曹薰铉,回国受到了如英雄凯旋般的欢迎。以此为起点,“曹快枪”在国际棋坛上频频斩将夺旗,“太极虎”迅速崛起,围棋的世界格局也由“中日对抗”进入了“三国争霸”时代。
陈毅围棋轶事
&&& 共和国元帅陈毅不但会打仗,善写诗,而且很喜欢下围棋。即使在战火纷飞的年代,他的这一嗜好也没有放弃,常在戎马倥偬之际,与人对局。
&& 1943年,陈毅来到洪泽湖畔、淮河下游的皖东北双沟镇,驻扎于双沟集团的前身――贺全德槽坊,指挥两淮军民与敌伪顽展开斗争。在此期间,他和贺全德槽坊老板、淮北苏皖边区参议会参议员、泗南县参议会驻会参议员贺子谋相交甚悦,因此常到酒坊与贺老板对弈。酒坊每每酿出好酒,贺子谋也必定请陈毅品评,他们时常对酒论诗,品酒对弈,留下了不少关于诗、酒、棋的佳话。在那个时期,每逢决战前夕和战斗胜利,酒坊主人都要邀请陈军长去酒坊对弈,痛饮双沟大曲。&
&& &这里有个关于陈毅与围棋的笑话:1944年9月,陈毅在延安医院住院,正巧王稼祥也在住院,而王稼祥的夫人朱仲丽是医院的医生,无事就陪着王稼祥,于是陈毅和朱仲丽也就熟了。一天,陈毅和王稼祥、朱仲丽聊天时叹道:“住院等开刀,闲得慌,找个什么事消遣才好。”王稼祥笑着说:“你是个围棋迷,我给你介绍一个棋友怎么样?”陈毅一听正合心意,忙问:“是哪一个啊?”王稼祥努努嘴:“就在眼前。”“啊!是你呀,同志嫂!”陈毅惊奇地叫起来。&
&& &陈毅性急地喊警卫员拿棋来,一面对朱仲丽说:“来,来,我还没有和女同志下过棋,这回真要请教一盘。”朱仲丽笑了:“怕不是你的对手,不敢下呀!”王稼祥说:“都不要客气了,先来一盘吧。”
&& &棋盘摆好,为了谁执黑白棋又争让了好一会儿,王稼祥忍不住又插话:“大将理应让白衣小兵。”陈毅笑了:“得令。”于是朱仲丽先下了一颗黑子。开始时双方还小心翼翼,不久就互相感到对方棋子的压力,棋势难分高下,两人越来越入神。&
&& &棋盘旁边放着一小碟水果硬糖,陈毅伸手就取了一块放在嘴里,含了好一阵。忽然“咦”了一声,把糖吐在手上一看,竟然是一颗白棋子。陈毅爽然大笑:“我说怎么不甜!”王稼祥、朱仲丽看着沾满口水的棋子,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 &解 放后,陈毅身负国家重任,工作繁忙,但他对我国围棋事业发展一直很关心,曾多次接见我国围棋棋手。他说:“下棋是个很好的文化体育活动。下棋有益于人们的身心健康,对促进国家间的友谊都有意义。”1962年11月,中国围棋协会成立,陈毅被推选为名誉主席。在他的关怀下,中国第一个围棋月刊在1964年创刊。他还亲自为《围棋》月刊两次题词。他写道:“围棋易学难精,愈精则趣味愈浓。欲精此业,非做专门研究不可,业余努力进步必有限。我主张专业与业余结合进行。中国手谈必将有巨观。”1963年,他在给上海市高等学校围棋观摩赛题词中,曾写下这样的诗句:“棋虽小道,品法最尊。”&
&& &陈毅同志担任外交部长后,把围棋与人民外交工作结合起来。1959年10月,日本自民党著名政治家松村谦三先生首次率团访华,试图为打开日中关系做出努力。周总理、陈毅外长多次与松村先生会谈。松村爱好围棋,会谈之余数次与陈毅对弈,二人结为棋友。陈毅向松村建议,“围棋、乒乓、书法、兰花都可以交流,不谈政治,只谈友好”。松村立即表示同意。在松村推动下,次年第一个日本围棋代表团访问了中国。1962年,中国围棋代表团首次访日。1964年,日本29位著名围棋手发表呼吁书说,妨碍两国围棋手进一步往来的最大障碍是两国关系尚未正常化,号召日本800万围棋爱好者参加要求恢复日中邦交征集3000万人签名的运动,许多名誉九段都在呼吁书上签了名。这一活动,对中日邦交正常化,起了一定促进作用。&&&&
&& &1963年9月,为了感谢陈毅对中日围棋界友谊的关怀,同时也因为他对围棋事业非常关心,棋艺功力十分深厚,日本棋院及日本关西棋院曾赠给陈毅名誉七段的称号,并在北京举行了隆重的仪式。日中友好协会常任理事岩村三千夫说,日本围棋界授予国外人士这样的荣誉,这是第一次。日中两国邦交正常化后,日本棋院又追赠已故的陈毅元帅围棋名誉八段称号,并以日中两国联合声明发表日期,为名誉八段证 书的填发日期,以纪念陈毅在中日两国邦交正常化中的贡献。
李昌镐学棋之路
李在龙生有三个儿子,李昌镐是老二。昌镐出生时体重4.8公斤,比一般新生儿童重1公斤左右。因为是顺产,所以昌镐母亲在分娩时饱受其苦。据李在龙说,孩子们块头很大,看来是随外婆家人。
  据说昌镐临出生前不久母亲曾作过一次胎梦--家里人围在饭桌前吃饭时,突然不知从何处冒出一条大蟒蛇,钻进了一个空铜饭碗里。在韩国的民俗信仰中,蟒蛇不同于西方神话中象征着邪恶的蛇,它被视为保护家门的保护神。因此,人们在翻新老宅时往往精心照料威风凛凛的蟒蛇。大蟒钻进空碗里的梦说不定就预示着“天下围棋”李昌镐的诞生,就是指钻进了韩国围棋这只空碗中的主人公李昌镐的登场。
  小时后的李昌镐也和普通的孩子一样,只要让爷爷骑着自行车带着在村里兜上一圈就高兴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个和同龄孩子相比块头要大一些的孩子,只要有一辆三轮车,一天的功夫一眨眼就打发过去了。6岁的时候,他进了幼儿园,和其他的孩子一起识字。在谈到李昌镐学围棋以前的情形时,父亲并没有把他描绘成一个神童,什么进幼儿园以前就会乘法口诀啦,什么可以朗朗念书啦他只用一句话概括了自己的儿子:“昌镐是个平凡的孩子。”
  小昌镐独自一人在新春棋院的围棋道场里转来转去,显得有点烦,就趴在爷爷的肩膀后看爷爷下棋。爷爷下得吭吭哧哧,很是费劲,小昌镐便隔着肩膀给爷爷支招,结果爷爷反败为胜。从此,小昌镐开始学习围棋,不久就打败了爷爷,没过几个月,村里再也找不出对手了。
入门不过一年的工夫,昌镐便出战全国少儿围棋大赛获得了冠军。此时恰逢职业棋手赵治勋在日本异常活跃,名噪全国。祖父李花春暗自思忖:“我的孙子有什么不行的?”于是拜汉城的田永善七段为师,每周指导昌镐一两次,直至被爷爷牵着小手来到汉城的李昌 镐最后终于和曹薰铉相遇。
  李昌镐的家人为了让他学习围棋花费了很大心血。李精玉师傅当时每天至少指导昌镐下三盘棋,费用相当于一个公务员的月工资。据李师傅说,教昌镐下棋是很有意思的。“对于每次的惨败,他都要很严肃地研究一番。每当受到严厉的训斥后,大概一周左右,李昌镐就会把棋局引导到和上一次差不多的形势上,然后对师傅说:“再来一遍好吗?”就这么唐突地反扑了过来,简直是一场无言的研究成果汇报会。
  田永善回忆说:“后来听说李昌镐是官子能手,其实那个时候他真是不懂得官子。”田七段和小鬼李昌镐大约下过七百盘棋,据他的推算,整整两年中他们每天要下一次棋。开始时是受3子,后来降为2子,战绩大致是胜500,负200。在无数次的对局过程中,李昌镐逐渐形成了战胜“棋艺比我要强盛的大人”的战略思想。田永善的棋风并不是从开始就讲究以周密的占空开始的实利围棋,而是喜欢和对手绞杀在一起,不紧不慢地占空。
  1984年4月末的一天午后,有人来敲位于汉城江西区禾谷洞曹薰铉九段家的门。来人正是往返于汉城和全州之间为李昌镐作远程指导的田永善七段,他的身后是高大但略显愚笨的少年李昌镐。长成青年后的李昌镐虽然身体灵巧敏捷,但在当时比较胖。据说他出生时的体重是4.8公斤,充满着健康的美。
  田永善七段此行是为了向当代围棋第一高手曹薰铉展示一下自己迄今为止精心培育的一个“人物”。可惜的是,田七段没有保存下当时考试对局的棋谱,但他还清楚地记得被让3子的李昌镐第一盘虽然输了,但第二盘却是完美无缺地赢了。
  “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曹夫人还记得自己丈夫当时那满意的样子。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几年以后人们便知道了,这次相遇正是韩国围棋史上,乃至世界围棋史上的一件大事。
  对于当时31岁的曹薰铉来说,他再没有什么可牵挂的了。他拥有无人可打破的纪录:9岁职业入段、第一个作为韩国人晋升九段的棋士、国内全冠王等等。此时,在他的头脑中已经比别人更早地有了一个长远的构想,其意义不亚于当时他被人誉为“曹燕子”时大展快枪之风的高超棋艺--他要亲自培养这个韩国围棋界的新“人 物”,这是韩国围棋文化的“新布局”。
  两个月以后,曹薰铉来到了全州,同行的人里除洪钟贤、田永善外,还有全州籍的围棋专栏作家朴志文(现《中央日报》围棋负责专门委员)。曹薰铉再次和李昌镐下了一盘指导棋,觉得李昌镐果然名不虚传,是个“人物”,于是决定接受李昌镐为自己家庭中的一员。当然,在离开汉城之前,他已经通过田永善七段了解到李昌镐家人恳切希望他能接受李昌镐为内弟子一事。
  1990年,年仅14岁的李昌镐四段在韩国的各大棋赛中连胜41局,引起了韩国棋界的注意。在富士通赛中,战胜了超一流的武宫正树,还在韩国的正式比赛中,以3比2战胜师傅,夺走了曹薰铉的“最高位”的头衔。
  无法否认,曹为自己培养了一个敌人。这个“敌人”渐渐将自己的冠军头衔一个一个夺走,而李昌镐一旦开始战胜师傅,就没有尽头,曹薰铉现在要胜李昌镐就很艰难了。而李昌镐在1992年夺走东洋证券杯的世界冠军后,就搬出了曹家。曹薰铉是一个在棋盘上的斗士,冠军头衔对于他当然是十分重要的,他一直在想,什么时候能卷土重来,但是,这样的机会并不易来到,在近几年,这样的苦恼折磨着曹薰铉,他的白头发就这样徒然增加。
  李昌镐在最初战胜曹薰铉的时候,是十分兴奋的,但是,后来,他就为拿走了师傅那么多冠军而内疚,这等于将本该属于师傅一笔又一笔巨额奖金拿走。李昌镐对师傅依然十分尊重,他说:“能跟师傅学棋,又和他竞争,是我的荣幸。”
  曹薰铉是一个在道德上很注重修养的棋手。在他开始收李昌镐为徒的时候,就想到有一天徒弟会战胜自己,但是没有想到会来得那么快,连一点反复也没有。曹薰铉当然不希望自己的徒弟在棋盘上悄悄地让他,这样有悖于师道,有悖于棋道。在韩国,李昌镐的棋风上一枝独秀。而师傅的棋风中,就有韩国的传统在内。
  一代大师吴清源在评论曹李师徒俩时,说:“曹薰铉是最有才能的棋手,他和我是一个老师出身的。我和他先后师从濑越宪作。而李昌镐的成功,就是靠他的超常的用功,他除了下棋没有别的事情。”不得不承认,李昌镐可能开辟了一代新风。这正是曹薰铉靠自己的天才所不能赶上的原因。在80年代前韩国围棋根本不在中日 棋坛的视线里,但1989年曹熏铉夺得首届应氏杯的冠军彻底激发了韩国人对围棋的热情,在90年代初出现了一个改变整个世界围棋界格局的天才少年,他就是李昌镐。
&&& 对于李昌镐,人们似乎都已经把他当成佛陀转世般的人,很多棋手在评论近100年的围棋史时都说:“概括起来讲,前50年吴清源,后50年李昌镐。”这是第一次出现有人可以拿来和“神之使者”吴清源相比较,姑且不论李昌镐到底有没有达到吴清源的高度,仅凭此评论也足以说明李昌镐给所有人带来的视觉冲击力了。当我们对一名棋手夺冠已经到了没有感觉麻木不仁的时候,也正说明了这个人对棋坛彻底的统治。生活在李昌镐的年代对于所有棋手都是幸福,因为他们可以亲眼看到天才而不只是从史册里去想像,但同时这也是所有棋手的悲哀,因为李昌镐夺走了太多人的光芒 ,在整个90年代矗立着一个无敌的背影。
马晓春的棋手故事
黑白天地一条龙DD马晓春印象
  马晓春和相似,浑身漫布个性色彩的斑点,所以很容易被夸张。
  马晓春通常是一团空气,飘飘忽忽叫人捉摸不到。他走路既轻又快,有人说像风吹柳叶。他说话既慢又玄,遣词造句非常讲究也非常闪烁,采访他非常耗神,即使得了世界冠军,我发现能搭上几句话的记者,也非常的少。
  他回答总是让你觉得你的问题是自讨没趣似的。他的行踪也有几分诡秘,棋手们在训练室摆棋,他站在远远的地方瞟来几眼;当你回头瞟他时,他已经没影了。
  他的棋也是这样,有人说轻灵,有人说飘逸,还有人说妖气。他下一手棋,就会吃惊地发表评论:“呜哇,这手棋太妖了!”刘小光输给了他,会摇摇头说:“人到底下不过妖啊。”
但马晓春也是龙卷风,他吞没你,他扬弃你,让你结结实实地体验他的存在,他的强大。现在,谁碰上他谁倒霉。
  东洋证券杯半决赛三番棋战胜,马晓春找到了登泰山而小天下的感觉。”“大伙都在推测聂马一战孰优孰劣。有人说,聂卫平一碰上马晓春昏着就少,相反,马晓春一遇聂卫平漏洞就多。听说上海有行家给二人相面,认为聂卫平更有王气,赢面大些。聂卫平属龙,马晓春属龙,我对同行说是“二龙戏珠”,一切还是未知数。他和聂卫平已有十几年战史,胜负大体持平,忽儿东风,忽儿西风。马晓春知道,这次东洋证券杯决战,是决定江山社稷的“”。两获世界亚军,聂卫平不会再让机会从指尖滑过。从年龄看,他的机会也越来越少,所以对这次决战格外珍重。再说聂卫平对谁是棋界第一号人物非常看重。去年十强评选,他第一次名列马晓春之后,就极是不服,说:“棋迷是外行,专家总不该不懂吧? ”果然,“聂马七番棋”,他顽强守下了自己经营多年的王位。特殊情况下,聂卫平会爆发摧枯拉朽的神力。
  有趣的是,东洋证券杯的五番棋,和的五番棋交替展开,合为十番棋争,取舍关系很难把握。马晓春对一位记者说过,“能赢就赢,不然就要受上帝惩罚了。”可当我和他聊天时,他却又说:“也不能都赢,不然要受上帝惩罚了。”可见他内心头绪之多之杂。”“人头马公司为聂卫平助兴,搞了个小小的仪式,赠每人一瓶“路易十三”。那天我也在场,但后来才知道,他把这瓶“路易十三”也当成一个吉兆了,因为聂卫平只喝白酒,少喝洋酒;而马晓春不喝白酒,独钟洋酒,正中下怀。可见他对聂马决战,用心之深之险。
  几天后,他在东京干脆利落地战胜,而聂卫平则被韩国的淘汰。我想,马晓春肯定又从其中发现了秘密。
  1995年 4月13日,聂马的天元战第一局,在中国棋院特别对局室进行。古色古香的对局室里不少棋手现场围观,比赛显得不那么庄重。但这却是一支结构宏大的交响乐的序曲。这盘棋聂卫平输了。
  复盘时聂卫平轻松自如,还与其他棋手开起玩笑,给比赛蒙上了某种神秘气氛。“他根本没有用力,”回到宿舍,马晓春对我说,“狡猾得要命,他只用了80%力气。”
  我有些诧异,转神问:“那你用了多少力气?”“60%。”口气更狡猾次日他们将去汉城,进行东洋证券杯的前两盘比赛,我问他会是什么结果,他说:“一人一盘吧。如果1比1,让我签字,我现在就签。”
  我问为什么,他说:“要是两盘棋我都赢,后边的棋就没法看了。”
  我大为惊讶,口出狂言,仿佛比赛结果已控制在他的掌中!其实设计这次决战,可谓苦心孤诣。不可能都输,也难以全赢,总是在于他很有心情放弃一盘,卖个破绽。他明白聂卫平的脾气,倘若把对方2比0逼到绝路,他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力量简直难以估量;输掉一盘,反而有可能使他背上包袱。写过《围棋与三十六计》的马晓春,开始用计。
他颇有意 味地笑了笑,叫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和聂卫平一样,马晓春异常自信。比如他写《围棋与三十六计》就说:“这样的书只有我能写。其他棋书有什么意思?是棋手都会写。”比如三年前我写过一篇文章,提到赢他一盘棋。他看了十分恼火:“我从来没输过她!”怎么会错,芮乃伟高兴得在房间里流泪,我正好在棋队。后来我问他,他一笑了之:“我想起来了,但那盘棋对我来说称不上比赛,根本没上心!”
  他的自信,表现在他从不跟自己过不去。前两年有人说他“内战内行,外战外”“行”,他反驳说:“不就输了小林光一二次0比2吗?别忘了我在擂台赛挡住了对方五连胜。小林光一比我强,是历史造成的,可历史也给了我年龄优势,总有一天会证明这一点!”
  有人说他胜负心不强,他嘲讽说:“下棋又不是耍赖打架,死缠硬磨成不了大气候。”
  有人指责他不用功,弹琴,玩游戏机,他回击道:“只知道一条道路通罗马的人,没资格指点迷津。”
  他不仅自信,而且有点迷信。比赛日期,房间号码,对他来说都似有神谕。他发明了一整套暗示理论,比如单年吉,双年凶;比如赢一阵,就输一阵。中国棋院党委书记带团出国比赛,棋手运数不济,对马晓春来说,“书记”就跟“输棋”一样道理。一次比赛,他有意躲开年维泗,晚进赛场几分钟。而年维泗偏偏在门口守候他,追上他说:“好好比赛啊!”马晓春心想,坏了,果然坏了。
  这次东洋证券杯半决赛,领队是。马晓春又要求换人,使华以刚等很费周折。他的理由是,凡罗建文带团的国际比赛,棋手常输。其实这一难题已被曹大元在上海解决了,早成旧皇历了,但马晓春照翻。在汉城战胜曹薰铉,他的信条不攻自破,有棋手呼吁,“给罗老平反!”还提出“也得给年维泗平反!”
  说笑间,马晓春的弟子罗洗河点穿了玄机:“他给自己找精神力量。”
  他崇尚智谋。他占过智谋的便宜,也吃过智谋的亏。和聂卫平的七番棋,双方战成3比3平,第七局马晓春就上了大当。战到正酣,聂卫平抽烟 、饮水、悠然自得。马晓春想,聂卫平肯定优势了。其实占优是马晓春自己。他走得过分,以至送掉了好局。当裁判宣布他只输了半目时,他呆了。
  十几年前,从杭州开往合肥的列车上,人们对说:“有个孩子,不得了。”陈祖德和孩子下一盘让子棋,这个孩子对局时,眼睛在上方溜溜直转,棋却很有悟性。为此,陈祖德后来写信给浙江嵊县体委:“造成不要忽视培养马晓春。”
  十几年前,也对马晓春的才气啧啧称奇,专门撰文,向日本棋界引荐。但第一届应氏杯两人相遇,秀行老人只用几十手棋,就制伏了马晓春。赛后他说:“马晓春用功不够,进步不快。”
同样心情的当然还有陈祖德,后来他对我说:“我一直对他很失望,这次再不拿冠军,真该打屁股了。”
  五番棋的前两局,果然平分秋色。4月17日的第一局,马晓春执黑中盘胜。
  按他事后的说法:“我不会速战速决。”所以他下得很有耐心,等待着聂卫平后半盘出错。他果然等到了。问题是18日的第二局,他执白棋,形势不错,但几乎让人费解的招法一出,局势急转直下。中国棋院里,棋手们接到传来的棋谱,都说马晓春的棋“看不懂了”。
  二人从汉城回来,有人对马晓春说:“第二盘输得很可惜。”我问他:“是不是你计划之中的输棋?”他说:“输了不一定不好,赢了也不一定好。”琢磨去吧。
  那些天他飞来飞去,到了一生中战事最为频繁的时候。在上海,他最终以3比1战胜聂卫平,再获天元对抗赛,他以2比0战胜新科状元柳时薰。我相信,马晓春的信心在硝烟中膨胀着。
  对聂卫平的天元战时,一天晚上,他给北京朋友打电话,得知大伙在为聂马之战打赌时,他劝道:“打呀,打我赢吧。”“这么自信呀?我偏赌聂卫平赢呢?”朋友说。“那你肯定输钱。”
  再说柳时薰,刚以2比0战胜林海峰,夺得天元,在日本棋界如众星捧月。但马晓春说:“他还是个小毛骚。”黄口小儿一个。
  第一局棋,马晓春进行了一次50多目棋的弃子转换,一举确立胜势,技惊四 座。马晓春的棋以细腻见长,如此弃子,需要巨大的气魄。有专家说:“马晓春的棋风变了,这盘棋可以说是里程碑。”
  第二天休息,日本棋手们原定去苏州旅游,早晨6点出发,但前一天晚上10点,柳时薰也没拿出主意去或不去。棋输了,玩的心思也让风吹跑了。日方团长只好决定,取消苏州之行。马晓春进餐厅吃早餐时,见柳时薰在吃饭,便问:“怎么没去苏州?”
有人对他说取消了。他说:“还有机会去。”见别人纳闷,他补充说:“明天他输了,后天还有一天时间。”原来,他根本没想让对手赢一盘。
  马晓春获得世界冠军,从汉城回到北京的第二天晚上,在一家餐馆设筵,款待亲朋好友。他举起一杯“路易十三”,对众人说:“这杯酒为干杯,没有他我不会下到今天。”
  小林光一是他的“仇人”,苦大仇深。小林光一是他的“恩人”,恩重如山。
  1991年底的一天,第四届中日在北京一家饭店举行,我去看棋。那届马晓春输了,而且还是0比2!观战的棋手脸上,似乎笼罩着抑郁乃至恐怖的神色。
  复盘时,我们进入对局室。小林光一正襟危坐,在棋盘上指点了几下,然后走了,俨然一位君王。马晓春则坐在一盘残局王发木。
  不少棋迷在饭店听讲棋,买了门票的。马晓春出饭店大门,被两个棋迷拦住:“马晓春,你能不能赢一次,一盘也行啊!”“马晓春,今天你得说清楚,能不能杀杀小林光一的威风?是钱少了吗?我出10万,能不能赢一次?”
  马晓春一语不发,挣脱纠缠,上了客车。华以刚挡住了两个棋迷,说:“其实他现在比你们还难过!”马晓春坐在车上,用衣服蒙住了头。雪上加霜的一幕。
  小林光一,中国棋手的肉中之刺,一台印着“日本制造”的围棋机器,几乎挑不出毛病。中日名人战,他曾说过,“中国棋手赢一局,我就算认输。”但聂卫平战胜过他。所以有人写信给中国棋院,给马晓春,让他 主动把比赛退让给聂卫平。
  陈祖德接到信,撕了。马晓春也把来信当成一纸疯话,扔纸篓了。这是他的过人之处,经得起任何挫折,任何伤害。“我是打出来的;连我这一关都过不了,对小林光一也好不到哪儿去!”他说。
  据说马晓春输棋后,他会一个星期不说话。但有的棋手输棋,会伤元气,马晓春不,他总能找到安慰,不使自己倒下。就说对小林光一,从输两目,到输一目,最后输半目,他就认为是一线希望,火星出击撞击。那些天,马晓春早晨起床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有办法对付小林光一啦。
1992年12月18日,在东京,马晓春以2比1突破了厚重的墙壁,“迫使”小林光一在败局谱上签名。天地豁然开朗。
  深,正如弟子知先生,甚于先生知弟子。
  他发现,聂卫平常常受制于曹薰铉,于是找来了曹薰铉的棋谱研究。对曹薰铉时,他就成功地借助了李昌镐的棋路。他发现,在聂卫平的势力范围内投去一子,对方就有力不从心之感,想吃吃不下,想吐吐不出。聂卫平后半盘常出昏着,按马晓春的观点,棋手的最佳年龄在28岁到35岁之间,聂卫平过了;所谓昏着,是棋力下降的别称。马晓春揣着自己的研究成果,与聂卫平一道去了汉城,感觉好得不能再好。
  1995年5月22日,第三局棋,马晓春执黑,中盘获胜。5月24日,马晓春在决胜局,以六目半获胜。用陈祖德的说法,“他的棋针对性太强了”。尤其是第二局,与天元战的第一局如出一辙。马晓春先捞实地,然后在聂卫平的大模样上凌空一吊,聂卫平找不到攻击的良策了。聂卫平显得劳累。尽管他仍雄心勃勃地指挥着手中的棋子,尽管两盘棋的前半盘都曾占有主动权,但后半盘,昏着就又出来了。第二盘收官,按现场观战的、的研究,只要次序走对,聂卫平有可能小胜,但他丧失了时机。两盘棋,他都说:“输得太奇怪了。”
曾有人说,以往聂马棋争,聂卫平给马晓春点甜头,马晓春的大局就会 出现盲目。这次迥然不同了。
后来马晓春说:“我知道我会拿世界冠军,但第一个拿,我没想到。”
  当天晚上,国内有朋友打电话给聂卫平:“以后是不是不参加比赛了?”他说:“NO,不仅要比赛,而且我还有夺冠军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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