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友成的无犯罪记录证明的记录

与丁叔言成为文友和知音
  王统照的姐夫丁叔言。
  王统照为潍县诗友丁东斋的画题诗。
  王统照的同乡路友于(左)与李大钊(中)、张挹兰(右)就义前留影。资料图片
  潍县首富丁叔言能诗善画,还捐款建设学校。姐姐嫁给丁叔言后,王统照往来于诸城和济南一定在潍县小住,他与丁叔言不仅是姐夫郎舅的至亲,还成为知己的文友。王统照常向丁叔言介绍新文学、新思想,还将鲁迅的小说介绍给丁叔言。姐姐嫁给丁叔言,王统照新思想影响姐夫  王统照的姐姐王慧宜嫁给了丁锡纶,丁锡纶字叔言,是潍县首富,在潍县、诸城、胶县等共有土地5000余亩(老亩,一老亩相当于现在4亩。编者著),十笏园是他家的老宅。丁叔言自幼学画,后来潍县成立同志画社公推其为社长。他曾去济南会见蔡元培,并加入了“中华民国教育改进社”,与梁启超、黄炎培等进步人士接触。1927年他被推举为潍县中区教育会会长,为改进教学方法做了不少工作,他还捐款建设学校等,做些公益事业。除了画画他也写诗,写文章。他与王统照的姐姐结婚后,成为王统照的文友和知音。1913年王统照考入了济南山左学堂读书,次年山左学堂改名为省立第一中学。由于王统照酷爱文学,爱写诗,写小说,而丁叔言从事教育,也喜欢写诗和研究文学,所以两人不仅是姐夫郎舅的至亲,也是知己的文友。丁叔言家住潍县的十笏园,王统照往来于诸城和济南,必先经过潍县,常顺便在潍县住上几天,看望姐姐,同时与丁叔言谈论诗文,常有诗词唱和与诗词互赠。单是王统照的《剑啸庐诗草》和丁叔言的《养静轩诗草》中他们相互唱和的诗词就有多首。这种共同的爱好,加深了他们之间的友谊。  王统照常向丁叔言介绍新文学、新思想。他在济南读书时,第一次读了鲁迅发表在《小说月报》上的文言小说《怀归》,被书中的情节深深吸引,暑假时他带了这本《小说月报》,反复阅读,并且向丁叔言介绍说:“这是一篇极好的著作,他引人入胜,百看不厌,实在难得”,这是丁叔言第一次听说鲁迅。首篇白话小说,后来发表在《妇女杂志》上  王统照在暑假中写出了一部共有二十四回的旧体长篇小说《剑花痕》。他在文章中说“十五岁,正是二次革命的那一年,那一个暑假我从济南回到家里,用章回体写了一本长篇小说,还给它起了一个可笑的名字,叫《剑花痕》,约有二十回,大略是写男女革命、志士一类的玩意儿……”他曾把稿子交给丁叔言阅读,并一起讨论,两人都觉得还不够成熟,所以没有发表。后来王统照又写了他的第一篇白话短篇小说《纪念》。《纪念》塑造了一个名叫慧瑛的贤惠妇女形象,由于她的勤劳操作,减轻丈夫的负担,丈夫的大作才得以问世。她借钱给姨妈治病,出钱给穷学生交学费,她还尽一切可能救济灾民。这篇小说写好后他将稿子给姐夫丁叔言阅读,征求姐夫的意见。王统照还在这篇小说后边,用剑三的名字写了一个短“识”:“余赏谓社会之恶,多造因家庭,而家庭之责,又须归之妇女。若家庭有一个理想中之慧瑛其人,则百事可治,否则日日言此言彼,终是治标不治本之论。”王统照叫丁叔言写一“附志”,丁写道:“家庭之幸福,实为社会改良之基,而夫妇性情相合,又为家庭造福之源。必性情一而后观察事物也同,观察事物同而后能相濡而相沫,即家有慧瑛,亦需能有人消受也”。丁叔言后来对儿子丁永志说:“这个附志实际上是我和你舅讨论的结果。”王统照所写的这篇小说《纪念》及“识”与“附志”于1918年8月发表在《妇女杂志》上,晚于鲁迅的《狂人日记》发表三个月,属于中国新文学最早的一批白话短篇小说之一。此后,王统照和丁叔言之间的书信来往更频繁,友谊与感情俱增。◎相关链接成长道路上受同乡影响较大  在王统照的成长道路上,他的一帮同乡对他影响很大,还在相州上学的时候,王统照的同族兄长王翔千就对他产生过重要影响。王翔千比王统照大九岁,他学识渊博,性格耿直,曾任相州国民学校的校长,王统照非常敬佩这位兄长的人品和学识,经常到他家去请教。王翔千也很器重王统照的才华,向他推荐“维新派”如严复、梁启超等人的论著和译文,使王统照较早地接触到了新思想。这时,比王统照小一岁的王尽美也经常出入曾经在这里上过学的相州,与王翔千商讨政治,借阅书籍,同是王翔千家的常客。后来王翔千迁居济南,王统照也来到济南上学。  1920年王尽美与邓恩铭和王翔千在济南建立起山东第一个马克思学说研究会,当时,王统照正在北京上大学,每个假期,回诸城路过济南时都要到王翔千家借宿,一起谈论时势,研讨诗文。有一年秋天,他们还一起去游览黄河大桥,一起吟诗作赋,还编成了一部《九秋吟草》。与早期共产党人的接触对王统照革命思想的萌生必然产生影响。另一位接触较多的同乡是音乐家王心葵。王心葵自幼学习古琴与琵琶,也游学过日本,精研中西乐器。章太炎曾在东京听过他的琵琶演奏,称为“环球无双”。他回国后住济南,民国元年教育部曾电聘他去北京增订国歌,他坚辞不去。王统照在济南读书,常到他的住处去听他演奏,并对他刚直不阿的性格非常敬佩。后来王心葵应蔡元培之聘到北京大学任音乐教师,王统照也到北京读书,课余时间常带着好友一起到北大听王心葵的演奏。1920年王心葵逝世,王统照赋诗抒发心中的悲痛,他在怀念文章中描绘王心葵的演奏时说,他弹的琴曲有时舒缓凄咽,有时铿锵激烈,“有时低缓得如少女密谈,有时抗昂得如将军骑马,有时使我心头颤动,有时使我泪沿颊下。”他在诗中说:“他却有个精制的琵琶,挂在我寓舍的墙下,每在月明透过窗纱时,我似乎从那尘满了的弦上,听到细声的呜咽!”王心葵的刚直不阿给王统照无疑也产生过影响。  另外,与李大钊一起英勇就义的国民党北京党部执行委员路友于也曾与王统照一起在省立一中上学,因为文章写的好,他们两人和另一个同乡杨金城被誉为“诸城三杰”。臧克家、中国曲艺家协会主席陶钝、《人民文学》杂志副总编、戏剧《李慧娘》的作者孟超等早在相州、青岛时就与王统照有过密切的交往,他们互相影响,形成一个罕见的人才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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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寂寞:穿越心灵的香巴拉(上)(组图)
06:24来源:
  人物档案
  晋人。字秋池,号九眼布衣,昵称新黑五类人。盘踞在云南丽江束河古镇,现为香巴拉庄园主人。曾是报社摄影记者的他,深知能给自己留下满意照片的人很少,所以从结婚以后的某日开始告诫自己:“我是俗人,只要不做一个恶俗的人便罢。”老乖自称,“没有牵挂没有作为,就这么渐渐的老去,渐渐地离开熟悉的语言、熟悉的面孔,不想回到现实,回到人群……”狮子座O型血的他,在自己博客上的宣言是“宁愿人们都在最美丽的时刻相遇,也不愿见到暴露丑恶嘴脸的瞬间。”
  隐居地理
  香巴拉
  丽江市束河古镇老四方街往东20米,就是香巴拉。来这里的客人中,不少是文化界与时尚界的社会名流,他们喜欢香巴拉老乖的精巧设计,喜欢躺在床上可以通过天花板的玻璃窗仰望星空,更喜欢香巴拉这个带有理想色彩的神秘名字。这里远离喧闹的都市,远离沸腾的酒吧街,远离难以抵御的世俗垃圾。人们精神世界的淡季,即是香巴拉的旺季。
躺在香巴拉的摇椅里,可以奢侈地仰望云卷云舒。
从手压式水井里取水浇花,田园生活就在眼前。
头顶纹了九个圆点后,老乖给自己起名九眼布衣。
  在追寻爱的寂寞孤旅中,他是清醒的,又是迷惘的。
  日的下午,我晃晃悠悠地走在束河的石板路上,牵马的纳西女子款步而来。我谢绝了她让我骑马的热情,顺便打听香巴拉客栈在哪里,那女子笑而不语,迤逦而去。惶惑间,抬头看,原来自己正站在香巴拉的门前。
  见到香巴拉客栈的主人老乖时,他正拿着一把剃须刀刮脑袋,他光亮的头顶上,有九个圆点——不是当过和尚烧的戒疤,而是别出心裁的刺青。
  顽劣少年坎坷成长
  日,老乖出生于山西太原。一岁多时,爸爸带他回到位于山西某市的老家。老乖的家族,有着多子无女的“基因”,曾是晚清秀才的爷爷,膝下围聚着七个儿子,老乖的爸爸排行第六。老乖自己也有兄弟五人,他是家中最小的孩子,与大哥相差十岁。
  诗书传家,是他们家族的特色,老乖的爸爸早年毕业于山西大学,是精于工程预算的工程师。家庭的影响,让天性贪玩的老乖从小就热爱看书,不过,他看的多是文学类的“闲书”。
  五个儿子五条虎,尤其在餐桌上,每次开饭,兄弟们都是风卷残云汤水不剩。这在当时只能吃玉米面饼青菜汤的条件下,老乖的父母还是感到了生活的压力。
  为了补贴家用,母亲在一个幼儿园里谋了份做护理的差事。老乖因此沾了点光,有幸上了一年的幼儿园。但是上了小学之后,他顽劣的本性终于显现出来。夏天,常常是丢下书包,就吆喝着跟小朋友一起跳进汾河游泳,捉泥鳅。老乖说,读小学时,因为自己过于顽皮,老师经常让叫家长,每次家长去了学校,回到家自然就难免挨揍。为此,心中萌生了强烈的厌学情绪,考试成绩也总是“相当一般”。
1976年唐山大地震,山西也处于防震状态。全民搬出房屋,在外边搭帐篷生活。每次犯了错误,面临挨父亲揍的时候,他就钻进草垛潜伏,等到半夜再溜回家中厨房,找点干粮,喝点凉水。就这样,在跟老师和家长“打游击”的日子里,老乖度过了自己的小学时光。
  上了初中,老乖的不乖依然如故。这时,他接触了当时被列为头号禁书的《少女之心》(又名《曼娜回忆录》)。在那个年代,《少女之心》作为广泛流传的手抄本,固然成了青少年的性启蒙读物,但也让不少年轻人因此走向违法犯罪之路。1974年,曾有一名青年因为传抄《少女之心》而被判处死刑。因此,所有学校对这个手抄本都有严厉的“三不准”规定:不准看、不准抄、不准传,发现后立即报告老师。
  老乖还是偷偷地看了,并且开始暗恋女生。他不敢对女生表白,却采用恶作剧的方式来发泄内心的情感。他悄悄地把坐在他前排的女生的辫子系在课桌上,那名女生一站起来,立即疼得大叫。为此,老乖被老师叫到办公室关禁闭。被关的几个小时里,他却变本加厉,往老师的茶壶里撒尿。玩过了火的后果,自然可想而知。
  读闲书的求学生涯
  也是在初中阶段,那时学校刚刚成立图书室,不知何故,门不锁,也无人值班。老乖瞅准了机会,隔三差五地过去拿书。按照孔乙己的说法,读书人的事,不叫偷,叫窃。图书室中,国内外的各类文学名著,成了老乖猎获的目标。
  老乖说,那时他对数理化等科目没有一点兴趣,自己的座位又在最后一排,每天一上课,正规课本下面,总是悄悄地压上一本小说。老师在讲台上唾沫星子乱飞,他却在下面聚精会神地沉入美轮美奂的文学世界。后来,一个女生告了他的状,班主任就把他的座位调到最前排,让他彻底暴露在老师的眼皮底下。
  尽管有所收敛,但老乖还是我行我素,依然在上课时间偷看小说。老师没收一本,他就变魔术似地又掏出一本。最后,偷书的事情终于败露了,桌洞里书包里的“赃物”都被起获了。但早已带回家的书还有很多,于是老乖回到家,每晚都躲在被窝里,打着手电筒搞“夜战”。
  一直到高中,老乖始终“死不悔改”地坚持看“闲书”。大量的阅读,带来的一个直接收益,就是他的语文成绩始终名列前茅,尤其是作文,总是在全校排名第一。
  当时,班里有三个著名的“书呆子”,他们都是博览群书,热爱文学,老乖是他们当中的“大呆子”。志趣相投的三个“书呆子”,并没有仅仅停留在看书上,高中一年级时,他们就开始密谋一件“大计划”:筹办文学社。很快,文学社成立了,并在全校范围内发行油印的文学刊物。每期发表的都是这三个文学爱好者的诗歌与文章。老乖说,那时他主要写诗,以七律为主。油印刊物之外,老乖还主动办黑板报,抄写自己创作的诗词。文学的力量是无穷的,文学青年的魅力也是无穷的。很快,一个女生也主动要求加入文学社。
  为了表达他们对文学的热爱与追求,文学社成员还搞了一个另类的集体宣誓:不走仕途,不考大学。
  高中的文学社时代,让老乖跟其他几位文友成了莫逆之交。他说,文学社里有个农村的同学,家境非常贫穷,自己一直想帮助他,但却想不出什么方法。参加工作后,第一个月的工资是18元,老乖借了一辆摩托车,一路疾驰到了那位同学家,不巧对方家里没人,把18元钱从门缝里塞了进去。
  高中毕业后,老乖果真没有考大学。无所事事地呆了半年,成了家中的临时厨师,天天围着锅台转,做饭炒菜,刷锅洗碗。看着已经考上大学的同学开心地开赴城市,他心里也开始不是滋味。不知是为自己“不走仕途、不考大学”的誓言后悔,还是为无法实现内心的文学梦而焦灼。
  在亲友的介绍下,老乖进入一家医药公司,给经理当通信员。每天除了提水、倒茶、扫地,似乎也没有其他事情可做。离开学校的失落,让他萌生了重回校园的想法。老乖父亲所在的公司下属的一个中专技校,又成了他重温学生生活的园地。在这里,他学习的专业是工程机械。
  利用职务之便谈恋爱
  失去的倍感惋惜,重新得到却又觉得无聊透顶。一年之后,老乖再次离开学校,从此之后,他终于彻底告别了学生时代。经熟人介绍,他到了父亲所在的总公司下属的一个分公司的工会,职务是宣传干事。这个工作,好歹是跟写文章打交道的了。
  宣传干事,一个听起来很不错的职务,事实上也让老乖切实地学了不少东西。在医药公司当通信员时,他已经对摄影产生了兴趣,并且拥有了自己的“玩具”——使用胶卷的傻瓜照相机。当了宣传干事,更是相机不离手,同时还拜名师学习书法、绘画与篆刻。老乖的师傅中,有山水画家单华驹,国画家裴玉林,如今他们在各自的领域内,都是国内著名的画家。
那时,公司工会下面的文工团经常演出,老乖就长期跟团拍摄剧照,然后往报社投稿。作品发表多了,就和当地日报美摄科科长认识了,并且受到了对方的赏识。当了一年多的宣传干事后,借着摄影作品牵线搭桥,老乖又进了报社,当了一名摄影记者。尽管当时很难解决人事编制问题,但他还是为自己的这次转行感到兴奋不已。
  在做报社摄影记者期间,老乖还收获了一个美女老婆,如今说来,应该称为前妻。
  当时,老家市里正在召开“两会”,在市政府宾馆拍照时,老乖遇到了令他两眼放光的美女服务员,她穿着军大衣,卷头发,漂亮的脸蛋,纯净的眼神,这一切都像磁铁一样深深地吸引住了老乖。老乖说,这个姑娘长得简直和邓丽君一个模样,而那时最流行的歌曲恰恰就是邓丽君的“靡靡之音”,他的偶像标准就是邓丽君那样的女孩。天公作美,偏偏让他遇上了。
  从此,火线冲刺般的泡妞生活开始了。
  为了追到这个“小邓丽君”,老乖有事没事就往政府宾馆跑,过去给她拍照,没话找话说。老乖说,他当时有一个追女孩子的秘密武器,那就是铃木100摩托车。那个年代,男孩子骑摩托车泡妞,是最拉风的,而女孩也觉得特有感觉。于是,他开始约“小邓丽君”出去,骑摩托带她兜风。两人的关系迅速升温,爱情的火苗很快变得像一场焰火,绚烂,美好,激动人心。
  在随后召开的全国两会期间,他的女友被选拔进京,到人民大会堂服务。全国两会结束后,女友并没有返乡,而是被领导留在了驻京办。这时,一个惊雷般的消息传来了,让刚进入热恋状态的老乖几乎窒息。女友告诉他,领导要公派她去法国学习酒店管理,学成归国后可能就不回老家了。
  老乖疯了。他立即买了一张火车票,星夜赶往北京。在北京的三天时间里,老乖面对女友,似乎感到即将失去恋人,常常是话未出口,已经泪流满面。老乖说,那是他真正的初恋,预感到女友要离开自己,受到的打击实在是太突然太沉重了。
  为这个初恋女友,老乖写了近百首诗,还写了60本日记。
  老乖说,自己和女友交往时,她家人已经给她介绍了对象,是一个条件非常好的飞行员。自己看中后,穷追不舍,不折不挠,终于从飞行员那里硬生生地把女友“抢”了过来。
  老乖从北京回到老家后,受他的精神感召,“小邓丽君”放弃了出国的机会,也回到了家乡。差点熄灭的爱情篝火,重新向着燎原之势燃烧起来。在这期间,老乖干了一件“坏事”,女友怀孕了,死活不打胎,甚至买了安眠药企图轻生。在当时的观念里,女孩子未婚先孕是大逆不道的,一旦传出去全家人都丢尽了脸,如果没有结婚就生下孩子,先尝禁果的姑娘就只有死的份了。
  情势逼人。日,老乖和他的“小邓丽君”匆忙奉子成婚了。那一年,他22岁,她21岁。
  执意寻梦离家出走
  结婚三个月,曾经的如胶似漆海誓山盟,迅速变色了。老乖发现,他和“小邓丽君”都过分执拗,两人在大事小情上彼此不肯相让,夫妻关系开始恶化。其实,早在去结婚旅游的路上,他们的分歧就已经初露端倪了,蜜月之旅,差点成了分手之旅。
  老乖出走了。辞掉工作,离开家乡,一路朝着东南去。
  因为在1988年之前去过海南,在那里住过牛棚,差点热死。于是这次他选择了深圳。由于擅长摄影,擅长写作,老乖在深圳呆了一段时间后,联系了一家新创刊的媒体。他要重新回到媒体行业去。正要报到上班时,家里发来电报,说妻子要生了,让他立即回家,否则就断绝一切关系。
  执拗的老乖这次不敢再执拗了,他乖乖地买张车票,返回故乡。如今,老乖的儿子已经22岁,在东北某城市读大学了。至今他还跟儿子开玩笑,说当年差点把他给“做掉”呢。
  浏览老乖的博客,找到一篇日记下的文字:“昨晚,翻出十几年前的几本日记时,又痛心得喘不过气来,我隐隐看到耶和华哭了,眼睛里流的是血,对我说:撕了它,烧了它,扔掉那些碎片……”
  和“小邓丽君”感情破裂后,他真的烧掉了那近百首情诗和60本日记。
老乖还记录了自己在日凌晨3点钟做的一个梦:“又一次在自己的呜咽声中醒来,这是一个梦,梦里的一切仿佛就在眼前,活生生的已经发生……我们似乎在另外一个星球上生活,那个地方被人为地控制着,灯红酒绿,荒淫无度,充满了各种犯罪,但却又是那么奇幻鬼魅和神秘……我寻找到了她的身影,她在颓废地游荡,在和许多另类的人疯狂,去拉她的手,却不知为什么遭到几个打手的围攻。满脸鲜血,冲开人群,扯着她,我们在用尽最后的力气奔跑,逃脱追杀。路的前方是两条宽阔的大河,记得来的时候,那是两条平静的河床,河上的木桥上车水马龙,人头攒动,此时却是洪水肆虐,所有的人都在夺路而逃。她已经全无力气,并拒绝过去。没顾反对我要背起她,就在一刹那,我惊愕地看到她的脸,一张我完全陌生变形了的脸……我哭了……洪水在不远处咆哮着吞噬着人们。在梦醒的那一刻,只记得我哭喊着:起来呀,我背你过去!”
  老乖没有说,这个梦里的“她”到底是谁,但是我们都可以想象。在对这个梦的记录之后,熟读过弗洛伊德《梦的解析》的老乖还有一段关于此梦的解析:“现在看已经过去的事情,不因为它只是一个印象深刻的梦,感觉在冥冥之中,虽然反映了那时的状态,但的的确确在我以后的现实生活里发生和验证了。我希望她能幸福,有人疼有人爱,过一个正常女人的生活,我也想放下背负了十几年的十字架,叫我得以释怀,得以从黑暗的角落里走出来,不再忧伤不再游戏人间。我想还是那句话:幸福的大门,对每个人都是敞开着的。让所有人挣脱苦海,还一个本色的人生。”
  经过几年的分居后,老乖和他的“小邓丽君”离婚了。第一次婚姻的失败,对他的影响,可想而知。
  1988年底,从深圳回到老家后,老乖重回报社,又做了一年多的摄影记者。
  度尽劫波重寻心灵家园
  1989年,老乖创办了一个装修公司,用他的话说,那是一个皮包公司。他雇请了一个临时工,第一次当了老板。两人从外边揽活,然后找施工队施工。很幸运的是,他们承包到了一些不小的工程,两年下来,居然赚了几百万元。
  1994年,发了财的老乖,又跟人合伙,开了一家桑拿洗浴中心。这是一个“带色”的场所,开业不到一年,就倒闭了,投资的300多万元,全部打了水漂。还没有过足“暴发户”瘾的老乖,重新成了穷光蛋。他只好低下头颅,从小生意开始做。1995年,他开了一个影碟店,一个月可以赚到2万元。提起这个小买卖,老乖嘴角带着诡秘的笑,他说如果不卖一些少儿不宜的碟,是不可能赚这么多的。再次有了一点资本后,他又开了个服装店,从广州白马市场批发来时尚新款的衣服,运到老家去卖。一条裤子,80元的进价,可以卖到980元。
  服装生意的暴利,两年时间可以得到60万元的纯利润,这个生意再次让老乖成为有钱人。重新有了底气的老乖,野心越来越大,他又相继开了酒吧和茶楼。
  然而,因为生意的纷争,他终于栽了跟头。所有的产业再次重新变成一个零蛋,统统与他无关了。
  回到家中,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呆就是半年。好在,酒吧茶楼等盘掉之后,他还有百多万元。
  曾是摄影记者的老乖说,在做生意的期间,他并没有扔掉相机,也没有完全放弃新闻记者的社会正义感。当时,老家火车站有黑社会人员“包站台”,经常做些违法的事情,为了给这些坏人曝光,他曾带着相机过去暗访,试图掌握他们的罪证。但是,在偷拍过程中,被人发觉,一个当地很有势力的黑社会成员满口喷着酒气,用枪顶住了他的脑袋,命令他跪地认错。老乖没有下跪,他带着赌博的心态认为对方不敢闹出人命。危急时刻,有一个熟人解救了他。老乖说,离开火车站后,自己才感到后怕,自己过去拍摄人家的罪证,黑帮分子喝醉了酒,还是很有可能给他一枪的。
  三次发财,三次破产。闭关在家的老乖开始反思他的人生。他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我从35岁开始明白一个道理,35岁前我是为了钱而活着,因为我们家也不是一个富裕的家庭,为了房子、为了家、为了孩子、为了汽车、为了虚荣、为了报答和感恩那些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帮助过我的人、为了朋友之间的面子,我像一头贪婪的狼、像一只快累死的狗那样活着……得了来,来了去,去了又来,到头来我得到的是妻离子散、远走他乡。38岁远离了那些人那些事,我明白了人要为自己踏踏实实地活着,有一分钱做一分钱的事,没有钱我也不会再去争什么,这样我活得很自在很开心。经过近半年的反思,他终于想通了,其实,人生在世,10万也是活,100万也是活,1个亿也是活。当初和“小邓丽君”谈恋爱时,自己穷得掉渣,轧了三个小时的马路,才舍得买一个烧饼,两人分着吃。人活着,钱,不是关键。
老乖说,自从做了生意,生活中便充满了各种诱惑,就不再写诗了,也很少拍照了,以前热爱的东西几乎全都丢下了。从卖掉茶楼回家闭关,才重新写东西。提起笔不由感悟,这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为了这个目标,老乖还决定,要到一个远离城市的地方,搭建个小窝,让自己彻底隐藏起来。为此,他选择了丽江束河古镇,他将带着内心的迷茫与求索,在丽江开辟一个新的世界,只属于他自己的心灵世界,他已经为这个理想之地想好了名字——香巴拉。
  “隐居丽江”线索征集:  他或者她,以及他们。是你吗?是你的朋友吗?
  他们曾在某个城市生活工作,他们当过房奴、车奴、卡奴、孩奴,他们压力很大,他们渴望自由,他们终于挣脱城市生活的束缚,来到丽江,隐居下来。有的顺便做点生意,不图发财,活着而已。他们或许还要回到城市,或许换个地方隐居。
  今天,在丽江,遇到你,就是缘分。来个电话,发个邮件,约个时间说说你的故事吧。
(本文来源:云信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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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文安农信社回应原党办主任自杀事件
来源:中国新闻网 作者:宋敏涛 选稿:王笑
  东方网6月15日消息:15日,河北省文安县农村信用联社(下文简称文安县联社)首次就该社原党办主任樊文友自杀事件回应称,该社职工所涉嫌的非法集资活动属个人行为,与该社降低不良贷款占比以及改制并无关系。文安县公安局同时证实,犯罪嫌疑人樊文友系自杀,无证据证实有他杀嫌疑。
  日,文安县联社党办主任樊文友自杀身亡,疑与其非法集资的4700万元资金有关。而当时正值该社作为河北省第一家由信用社改制成农村商业银行的敏感时期。近日,有媒体以《河北一农信社科长蹊跷死亡4700万借款无声消失》为题刊发樊文友自杀事件,引发舆论热议。
  15日,事发后沉默长达一年之久的文安县联社首次做出回应,相关案情记者亦从文安县公安局得到证实。
  警方调查显示,樊文友自2001年左右至2011年6月间,以入股或其它名目给付高额利息从他人手中借款,后又以倒卖、处置联社抵押资产或现有房产为名,许以高额的利息或回报,吸收被害人集资款项,最后资金链断裂,自杀身亡。截至日,公安机关已接到群众报案累计被骗金额为5423.8万元。樊文友的集资对象主要涉及其亲朋好友和邻居,这些人借钱给樊文友是为了获取高额回报。
  据警方办案人员介绍,“存80万元,10天后支付利息40万元,存10万元10天后支付3万元,这样的情况在本案中多有查实。”办案民警表示,这种集资诈骗案中,高回报成为诱人上当的直接原因。
  日至6月27日期间,樊文友因他人向其索要巨额欠款,曾一度服药自杀,后得到及时救治,无恙。6月28日,文安县公安局经侦大队对樊文友涉嫌集资诈骗立案侦查。6月29日樊文友再次服毒,经抢救无效死亡,经公安局侦察为自杀,有北京307医院开具的证明和知情人的证词作证。
  据办案民警介绍,樊文友死亡后,葛金星、冯国强等借钱给樊文友的人到该局表示对樊文友死因存疑问。经该局调查,无证据证实樊有他杀嫌疑。
  目前,此案另一犯罪嫌疑人宋某(樊文友之妻)已被检方提起公诉,案件正在进一步审理中。
  文安县信用联社15日回应称,目前非法集资款中有460万元牵连到该社,系樊文友盗用已作废股金证(1份)、伪造联社公章私下进行非法行为所致,现正在通过司法程序进行处理。樊文友涉嫌非法集资活动属于个人行为,与该社改制没有关系。
  据公安经侦部门侦察,樊文友的集资诈骗行为最早始于2001年左右,案发于2011年6月,而该社改制清产核资的时点为日。同时,改制期间,上级没有处置资产要求,而处置资产与降低不良率也无关。
  “参与集资者当中只要有一个人到信用联社打听樊文友诈骗谎言的真实性,其诈骗行为也不至于持续这么长时间。”文安县联社办公室主任焦喜俊告诉记者,樊文友生前所任职务为党委办公室主任,始终在非业务岗工作,没有资格和机会参与处置资产。樊文友也不是小组成员,该社也从没有派樊参与资产处置,不可能触及存贷款业务和处置不良资产工作。
  “而且,我社资产处置工作都是按有关规定程序进行拍卖的。”焦喜俊说。
  焦喜俊称,中国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河北银监局已派组查实,该社从2009年至今处置的抵债资产仅1300万元,加上现有存量,总共5500万元,绝不是樊文友行骗时谎称的1.6亿元。并且,已经处置的资产都履行了严格的拍卖程序。
  北京市人大代表、法学博士、高级律师强磊表示,最近一年左右全国各地类似案件频发,案发原因有两方面,从经济环境来看,老百姓手里有点钱总想寻求高回报的投资方式,而近一年内投资股市、房市等渠道都不太景气,便把目光转向其他渠道,给了犯罪分子可趁之机。在这类集资诈骗案中,案犯往往采取高利息、高回报方式,编造各种理由,骗取老百姓信任使其“慷慨解囊”。
  强磊律师提醒,面对比银行存款高出几倍甚至几十倍的利息回报,老百姓自身也应提高警惕。“其实大家稍稍动动脑筋,这种骗局能被轻易拆穿,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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