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村全部公路到家我们村外有一条小河例外而且我们村外有一条小河移民款最多应该找谁了解情况

我们村的阴阳两界
  另我们有点失望的是,接下来,瞎子一直跪在那里,用那个几乎不变的姿势,对着石头听。一分钟,十分钟,二十分,姿势依旧不变,天空依然电闪雷鸣,周围依旧是人喊马嘶声,大雨依旧在下。我们有点不耐烦了,于是拖着鼠标快进起来,但当图像播放到昨天夜里十一点那个时刻时,画面上雷电消失,雨好像也停了,瞎子站了起来,并且好像喊了一句什么。表舅迅速用用鼠标拖着播放条,退回去了一点,想看看这种转变的细节。  我们清晰的看到,在雷雨逐渐停下来时,瞎子才慢慢站起来,然后发出一种夜猫子般可怕的声音,像是在笑,也像是在哭,听得让人毛骨悚然,他仰起脸,大吼了一声。我们三个都没听清,他到底吼得什么。  于是重放了一次,还是没听清。再重放,还是没听清。这样来来回回重放了五六次,表舅猛然说:“我听出来了,他喊的是‘我父母到底是谁啊,为何还是听不清’”。  联想起刚才在视频里听到的那句“你说,我父母是谁?”,我们推测瞎子是不是在试图搞清自己的身世。并且根据一系列迹象,我们做了以下这种推测:  与瞎子一同作战的人中,有一个可能对瞎子的身世比较了解。因为瞎子是高刀客在路上捡到的弃婴,至于他的亲生父母是谁,没人知道。而这个人则可能知道瞎子的亲生父母,但可能由于种种原因吗,瞎子一直没机会问他。就在山上混战时,这个人身受重伤,马上要死掉时,瞎子才问他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这个人说出了瞎子亲生父母的名字,但瞎子却并没有听见。
  其实瞎子当时没有听清那个人的话很正常。因为在战场上,参战人员的心理处在高压力状态下,人的视觉和听觉,往往会出现短暂的失明、失聪现象。即使心理抗压能力较强,但因为战场上噪声都会特别大,也会使听觉变得很迟钝,所以一般平时能听到的声音,在那种特殊的状态下,却听不见了。  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瞎子后来慢慢了解到,他们在作战时的声音,因为种种特殊的原因,被石头“录”了下来,并且每当雷雨天的时候,这些声音会重现,而那个他最要听得声音,也同样被记录下来,所以他才会每到雷雨天,都来山上,为的是听到那个他最想听到的讯息。  但可能出于种种原因,这种几率其实很小,但显然瞎子并没有放弃努力。  我们都觉得这个推理非常合理。  不但高瞎子自己对他的身世感兴趣,还有一个人,对高瞎子身世的兴趣,也许并不亚于高瞎子本人。  那个人当然就是李姐表舅了。  表舅在研究高瞎子的时候,其中一个特别重要的方面,就是研究高瞎子的身世。而所有关于高瞎子的文字记载,只是说高瞎子是高刀客捡来的弃婴,目前还没有任何资料,提到过高瞎子亲生父母的任何信息。  不过表舅作为专家学者,当然有他自己独到的研究方法。他汇集书中对于高瞎子外貌等特征的记载,逐渐提出了种种假说。  在多本书里,都描写说,高瞎子长得是眼窝深陷,脸部瘦削,隆鼻等,而这些特征都很像是西方人。我记得高爷爷就有这些特征,以至于小时候,在电视上一看到外国人时,就会不自觉的想到高爷爷。  表舅提出的、其中一个大胆的假想就是——会不会高瞎子是移民来中国的、犹太人的后代。
  我听后很吃惊,觉得犹太人离我们实在太遥远了,况且是在交通异常闭塞的古代,犹太人怎么会来我们这一带呢?后来,表舅向我详细解释了犹太人和中国的渊源,我才对犹太人移民到中国的历史,有了点了解。  原来,犹太人移民来中国的历史,是非常悠久的,其中最早的文献记录,可追溯到汉朝,就是说,在汉朝的时候,已经有犹太人来中国了。而此后,犹太人来中国,一直就没断过。  尤其是从唐宋一直到清朝,犹太人在中国的一部分地区——比如河南的开封——甚至形成了相当的规模,不过这些犹太人,在中国生活的一直比较封闭,他们一般不怎么和中国人来往。  据我们的县志记载,在明末清初,也就是高瞎子出生、成长的年代,有一队犹太人,曾来我们这里做茶叶生意。  我们这里是山区,那时的交通非常闭塞。农业社会最讲究“安居乐业”,因此人们极少流动,很多人一辈子的所有活动,几乎都集中在方圆几十里的范围内。所以,在那时,村里偶尔来个外乡人,都非常少见,更不用说是长得金发碧眼的犹太人了。人往往会对陌生人产生某种恐惧,这是为什么呢?人类学家解释说,这是因为在人类社会早期,陌生人往往意味着可怕的传染病,人们害怕陌生人的机制,对自己的生存有利。  不知道这种理论是不是真的,反正人排斥陌生人是真的,有几个犹太人,也是因为人类这种心理,招致了极其可怕的灾祸。县志上还记载了这么一个、在今天看起来,那么匪夷所思的故事。
  说的是四个犹太人,从省城出来,准备到几十里外的一个小山村里,看那里的茶叶。但他们低估了要面对的危险。  犹太人的经济头脑,当然算是非常卓越的。日本《现代周刊》曾经统计过,美国前40名富豪中,40%是犹太人,但犹太人在全美人口中,仅占2%。《福布斯》杂志也曾报道,在世界排名前400的富豪中,竟然有60个是犹太人。可见犹太人有非常好的商业意识和传统,他们独立而勤奋,使他们屹立于世界优秀民族之林。  可是,当这几个犹太人,面对生活在封闭乡村的中国村民时,他们杰出的智慧,也失去了作用。  一开始,这几个犹太人只是准备在山上看看茶叶,他们看着这漫山的茶园,在明媚的阳光下,美的像一幅油画。也许他们被这美丽的景色,和新鲜的空气陶醉了,于是便大声的谈笑起来,显然心情特别好。  这高声的谈笑,夹杂着让村民们、很有陌生的“鸟语”,招来了远处、一些在茶园里劳作村民的目光,这些村民一开始离的比较远,只是看到四个身材高大的人,穿的衣服从没见过,并且头发好像也和一般人不一样。于是,几个胆大的村民慢慢走过来,当他们看清这犹太人的长相时,吓得扭头就跑,并且边跑边喊:“坏了,猴子成精了,妖怪来了”。  这几个犹太人一看村民如此反应,想过去解释。但他们一准备靠近村民,村民们就跑开,而当他们一停下,村民们也停在一定的距离外,指手画脚的议论着他们。就这样追追停停的一直到村里。
  当这四个犹太人走进村子里时,忽然发现被十多个村里的青壮年,拿着棍棒、长矛之类的紧紧围住。这时,他们才感到害怕。  为了表示自己没有恶意,这几个犹太人把手举了起来,然后任凭村民们把他们绑上。但他们也许没意识到,他们的厄运即将降临。  村民们把这四个人绑上后,都好奇的围过来,睁大眼睛、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审视这四个“妖怪”。有的村民说,这就是四个修炼成精了的大马猴,过去只是听老辈人说过妖怪,并说有的畜生,能通过几百上千年的修炼,便能化成人形,没想到自己能亲眼看到了。很多村民是既兴奋、又有点害怕。  村子里大人、小孩,没有一个在家,全部来看这几个“猴精”。其中一个老头,是村子里的神汉,他显摆自己有学问似的说:“这四个猴精,看来是道行不深,刚刚能化成人形罢了,要是真有本领,这几根破绳子怎能拴住他们,想想那孙猴子,连山都压不住哩”。  有的村民呛他说:“孙猴子那可不是一般猴子修炼成的,他可是个得天地之气的石猴,跟这四个咋比”。
  而竟然有村民提议,把这四个“猴精”活活打死,看看死后会不会现原形,要是不打死的话,放虎归山,恐怕会祸害后代。幸亏这四个犹太人听不懂,不然恐怕会害怕到瘫倒在地上。但他们从村民对他们的态度上,也好像感到不太妙,于是急的大声解释。虽然他们会说几句中国当时的“官话”,但即使说,这些村民也不一定听得懂。  人一着急,就容易说母语。  这四个犹太人的喊叫声,没能起丝毫的积极作用,反而有自作聪明的村民说:“哎呀,这猴子一成精,连叫的声都不一样了”。  但接下来的老族长的一句话,马上要了一个犹太人的命——老族长说:“我听人说过,凡是修炼成精的飞禽走兽,都是先从练气开始,它们采集日月天地之气,才能化成人形,所以,要他们显出原形,不必打死,只要把它们沉入水中,使它们和天地之气隔绝,它们自会回到原形”。  在旧的农村中,族长是最有威望和权威的,他们是村民的主心骨、仲裁着,他们都德高望重,在村民中很有话语权。既然老族长都这样说了,那还等什么呢?
  村民谁不想看看这些“猴精”们,在他们眼前,活生生的显出原形来,那将是他们这辈子最奇妙的经历,无论是他们的先人、还是他们的后辈,都没有福分看到这种情景。于是,村民们一个个像打了兴奋剂一样,亢奋起来。  几个壮小伙,找了一块石头,拴在其中一个犹太人的身上,然后拖着这四个犹太人向河边走去,这四个犹太人好像预感到将要发生什么,于是拼命挣扎喊叫着,一直喊到声音嘶哑的发不出声来,但村民们无动于衷,对他们来说,这四个不过是猴子变成的妖精。  那个身上被绑着石头的犹太人,在被推进河里前,害怕的浑身颤抖,流着泪苦苦哀求,但对此,村民们只是越觉得奇怪和好玩——这猴精模仿人还模仿的真像,比过去来村里耍猴人带的候,模仿的像多了。  就这样,这个可怜的犹太人,身上被绑着大石头,推进了河里,然后迅速的沉入水中,在清澈的河水中,岸边的人能清楚的看到他手刨足蹬的在水中挣扎着,一串串气泡,不停的从水中泛起。过了一会,才渐渐平静下来。  人群特别的很安静,人们都在聚精会神的看着、水里那个“妖精”的变化,每个人都渴望着这个像人一样的“猴精”,能很快显出原形来。
  足足等了一个时辰,当族长让人把“猴精”从水中拉出来时,他身体仍然和入水前没什么两样,并没有变成猴子,只不过被推下前是活生生的,而此时捞出来,却已经好像死了。  人群里响起来一阵窃窃私语声。老族长的脸色也有点发白,连忙让人再把这个尸体放入水中,他说可能是时间不够。而另外三个犹太人,已经不再怎么哭闹挣扎了,只是一脸木然的坐在地上,痴痴地发呆。  又等了大概一个时辰,捞出来时,依旧还是“人形”,并没有变成猴子,这时,老族长脑门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垂头丧气的挥了挥手,让人把尸体拉出来埋掉,然后沉思了好久,决定派人把剩下的三个送到县里的衙门去。  一送到县里,当然是真相大白,也就是在当夜,老族长拿根绳,自己在房梁上吊死了。听到表舅说这件事时,我内心并没觉得可笑,只感到很不是滋味,看来愚昧真是能害死人啊!  后来,我和李姐在看县志时,也找到了表舅讲的这个故事。不过,县志里还有一个故事关于犹太人的故事,表舅没有讲,我和李姐看完后,当然理解表舅为什么不讲,因为另外的这个关于犹太人的故事,确实很“黄”。
  楼主,怎么没下文了……  
  吊胃口,还有多少长啦?楼主,你能不能多更一点儿??  
  但令李姐和我想不通的是,作为官方编纂的县志,为什么要记录这样很色情、并且荒诞的到、不像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呢?  这件事是这样的。  说的是一些犹太人曾经在我们县里定居,并且一度人数还非常多,这些犹太人成了我们县里的一景。当然也有一些关于他们的趣事。其中有这么一件:  一个犹太人去县里的一家店房住店,这个犹太人已经会说我们这里的话,并且说的还不错,交流起来没问题。  他在店房的院里,看到店主养的一头驴子,于是开玩笑似的对店主说:“我说句话,能让你的驴子笑,你信吗?”  店主只是撇嘴笑了笑,他觉得这个犹太人只是在和他逗乐子,便没当回事,还是忙着手中的活。  让人没想到的是,这个犹太人好像并不是在开玩笑,而很像是玩真的。他走到店主面前,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说:“我可以和你打赌,如果我不能使你的驴子笑,这锭银子就是你的,如果我能,你就要给我同样分量的银子,你敢吗?”。  店主这才认真的抬头看了看犹太人,笑着说:“您老不是当真吧?”
  犹太人一脸正色说:“当然是认真的,你敢不敢”。  这下子,店主也来了兴致。便连忙招呼院中的其他人过来作证,因为他觉得自己一定会赢——使驴子笑?这怎么可能,生畜怎么能听懂人话?再说了,这驴子在生畜中,算是比较笨的,人们不是经常说笨的像头驴吗?它可不像狗那般激灵。  店主觉得这个犹太人一定是吃错药了,为了防止他反悔,当然是多叫几个人来做见证,免得他输的时候抵赖。  围过来的人听到事情的原委后,一个个都觉得这个犹太人既好笑,又荒唐。有的人起哄道:“掌柜的,等你赢了这个洋鬼子的银子后,可要请大家喝酒啊”。其他的人也跟着附和:“是啊,是啊,掌柜的,大家不能白给你作证啊”。  店主在大家的鼓噪下,也亢奋起来,大声豪气的应道:“没问题,只要我赢了这洋鬼子,这锭银子,全部用来招待大家。”  店主的许诺引来大家一片欢呼。而那个犹太人,则表情始终都非常镇定,旁若无人似的。店主让人把驴子牵过来,然后把交给犹太人。犹太人一手抓住缰绳,一手轻柔亲切的抚摸着驴。过了一会,他用手示意大家安静,看来他要开始逗驴子笑了。  院子里这么多人,但还真从未有人见过驴子笑过。驴子笑是什么样?一般人恐怕连想都想不出来。
  其实,没几个人真期望能看到驴子笑,绝大多数只想看看这个犹太人怎样出糗罢了。但当看到犹太人这么煞有介事的样子,也不禁慢慢收起笑容,屏息凝神,认真的看起来,刚才还很喧闹的人群,一下子变得安静了。  在那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犹太人仍然是从容不迫,他微微倾了一下身子,轻轻在驴子的耳边说了几句谁也没有听懂的话,奇迹发生了,一种从没有过的表情、神奇的出现在驴子的脸上——只见它嘴角上扬,牙齿露出,眼睛也眯了起来,那表情和人的笑容非常类似。随后带着那副“笑容”,还微微仰了一下头,这也是很多人笑的时候,会不自觉的做的动作。  众人一下子呆了。不管那算不算驴子在笑,但他们从来想到过,驴子还会做那种表情,在一般人的印象中,动物都没什么表情、没什么情感,它们不都是那个样吗!没想到这种生动的表情变化,竟然第一次在一个驴的脸上看到了,人们惊奇不已。  当犹太人宣布自己赢了这场打赌时,店主却并没有心悦诚服的接受,而是提出了异议:“您这个可不能算,这那是驴子笑呢,它不过是呲了一下牙而已,平时我拿鞭子打它打的很重时,它也会有这种表情,大家说是不是啊”。
  大家都是乡里乡亲,低头不见抬头见,怎么说也不能向着外人,并且这个外人还是远的不知从什么地方来的,于是人群里响起了对店主的支持声:“对,不算,这咋能就算驴子笑呢,不过是咧咧嘴罢了,不算,不算”。  犹太人依然是不动声色,没有因为店主的反悔、和众人的起哄,而显出丝毫的愤怒和沮丧,他仍旧异常平静的对大家说:“好吧,那这次就不算,但我不但能使驴子笑,还能使驴子哭,不知道掌柜的还敢不敢继续和我打赌”。  围观的人群一听,什么?这个洋鬼子还能让驴子哭?于是便更加好奇和兴奋起来,虽然刚才大家都嘴硬,但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明白,这个洋鬼子确实不同寻常。  这次犹太人牵着驴走到一堵墙前,他让驴的屁股对着墙站着,自己面对这驴、而背对着众人。然后做出了一个令人吃惊的动作,他把自己的腰带解开,从裤子里把自己的男人的那物件掏了出来,让驴看看了看。  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个驴看了看犹太人的那个话儿后,竟然满脸悲哀,随后,豆大的泪珠从眼睛里滚落下来。  人们都看的直发呆,这次是没法抵赖了,驴子千真万确是哭了。
  店主虽然打赌输了银子,不过对刚才犹太人的“神奇能力”,却也不得不佩服。院子里的人也都议论纷纷,免不得对这个洋鬼子的能力感慨一番。  这些人中,有一个教书先生模样的,摇头晃脑的吊起书袋来:要说啊,这也不稀奇,孔子的弟子公长,就懂鸟语。中国南北朝时,有个人名叫沈僧昭(又名沈僧照,别名法郎),他就能听懂动物的话,并还能和动物沟通。他在任县令时,当时镇守会稽的武陵王萧纪,让沈僧昭陪他一起打猎。  沈僧昭走到半路,突然要返回去。武陵王萧纪很奇怪,问他为什么走到半道就要回去。沈僧昭回答说,边境告急,应该马上回去部署、调动部队。这让萧纪更摸不着头脑了——他作为最高军事统帅,都没收到这种军事奏报,一个小小的县令,怎么会知道。  于是便问沈僧昭,是从哪里得知这个消息。沈僧昭解释说,他能听懂虎语,刚才是从虎的吼声中,听到这一消息的。果然不久之后,就有人送来紧急军情,实际情况竟然和沈僧昭说的一样。  还有一次,某个夏天的夜里,武陵王萧纪在池亭设宴款待宾客,池塘边的亭子里,非常凉爽,但池中青蛙的鸣叫声,却此起彼伏,非常刺耳,连朋友间的谈话,也被这聒噪的蛙叫声严重影响,武陵王萧纪对此非常苦恼,但又无可奈何。  这时,只见沈僧昭走到池塘边,对池中青蛙大声斥责起来,令人吃惊的是,青蛙顿时不再鸣叫。宴会在安静的环境中,进行的很顺利,宾客也相当甚欢,完成后,沈僧昭又来到池边对青蛙说‘现在尔等可以自由鸣叫了’,于是青蛙又立刻开始叫了起来。宾客们见到沈僧昭竟然有如此能力,不禁一个个惊讶万分。这些事可不是空穴来风,无中生有,是分别记载在《梁典》、《太平御览》、《南史》这些正史里。
  教书先生的一席话,倒也是使人们听得很新鲜。这个犹太人,好像就有故事里这些人的那些能力——能够和动物交流。  店主在众目睽睽下,虽然有点不舍得,但还是咬了咬牙,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不甘心的准备放到犹太人的手中。  忽然,傍边有人显然是想故意难为一下这个洋鬼子,便大声喊道:“掌柜的,先别把银子给这个洋鬼子,必须让他解释一番,如何做到这些的,如果解释的让大家满意,再把银子给他也不迟,大家说咋样呢?”  “对,让他解释解释,咋能一会让驴哭,一会让驴笑,他要是不说实话,这银子还是不给他”,其他的人起劲的起哄着。  这个犹太人真有点“泰山崩于前而不动于色”的镇定,他的表情,就像是波澜不兴、平静如镜般的湖面那样,没有丝毫变化。他微微的点了点头说:好吧,那我就告诉大家。  众人听到这个洋鬼子要揭秘他的秘诀时,马上安静下来,每个人支起耳朵,极度好奇而认真的听着。  犹太人清了一下自己的嗓子,提高了声音,用他的那富有磁性、但听起来仍旧有点怪腔怪调的口音说道:  “我为什么能让驴子笑呢?其实我确实懂‘驴语’,我刚才只不过用它能听懂的语言,对它说了一句话,它听后就笑了,说了一句什么话呢?我说的这句话,大家听了肯定会和这头驴子一样,同样会笑的,那到底是说了什么话,竟有这样的效果,我说的是——‘我下面的、男人的那个东西,比你的那个东西大’。驴一听,肯定会笑,它一定会想:怎么可能,人的那家伙的大小,怎么能和我们驴的比呢?我们公驴的这个,在动物界可是出奇的大。它觉得我是吹牛,并且吹牛吹得很好笑,所以它就笑了,大家肯定也想的和它一样吧”。
  犹太人话音刚落,人群就爆发出非常热烈的笑声,有的人笑的直不起腰来了,有的人笑的捂着肚子,蹲在地上。  这时,犹太人的表情,终于有了些微的变化——他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的、怪异的微笑。  当然,这些人中有几个比较聪明的,他们好像听出了犹太人的话外之音:“这洋鬼子是不是在耍我们啊,他的这些话,听来听去,不就是拐弯抹角的骂我们是驴”。  但绝大部分人想不到这些,他们只是觉得这个洋鬼子太逗了,刚才说的那些话太好笑了。过了好大一会,大家才慢慢的缓了过来,有的捂着笑的有点发疼的肚子问:“那你后来又怎么让那个驴哭了呢”。  犹太人极细微的冷笑了一下,接着说:“这就更简单了,我把那头驴牵到墙角上,然后把我的那个家伙掏出来,让它看了一下,它看到我的真的比它的大,它当时就崩溃了,因为驴子唯一值得骄傲的地方,就是它下面的那个东西大,但忽然发现一个人,不但比它聪明一万倍,而且连那东西,都比它的大,相比之下,它没有任何优势了,当然会非常难过,所以会掉泪了。不过,还算这头驴有点自知之明,看到自己处处不如别人,还会伤心难过,比有的人强,如果对于一个人,我的那东西比他大,并且比他聪明,他未必像驴那么有灵气,知道知耻后勇。”  众人又是一阵狂笑,不过人有人琢磨着洋鬼子这些话,觉得有点刺耳,分明又是在借题发挥的指桑骂槐。  不过,这件事因为既足够奇妙,也足够荤,所以迅速的传扬开了,最后十里八乡,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也有很多人觉得,这个犹太人其实是在戏弄中国人罢了,不过,不论这个犹太人动机如何,人们都觉得他做的一切,并非寻常人所能为。当然,这件事还让人们了解了一件事:那个犹太人的家伙,也许真的比驴的还大,要是那样的话,一般女人怎么能受得了。  对这种事,一般人也就是说说、笑笑就过去了,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件事意义重大,因为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特别了。  至于怎么个特别法,还要从县里一位名医的经历说起。  这位名医当时已经八十多岁,但依旧鹤发童颜,行动也很敏捷。由于他医术高超,所以积累了很多的财富,因为金钱方面非常宽裕,所以到了这个年纪,便很少出诊了,平时都是在自己的大宅子里,看着儿孙绕膝,子孙满堂,快快乐乐的颐养天年。  有一天,开绸缎庄和茶庄的李员外派人来请他。这个李员外,刚到五十岁,可是这方圆几百里内,数一数二的大户,非常有钱,李员外的母亲还在,但身体不好,所以李员外经常请老名医去给他母亲看病,因此两人非常熟。  一听说李员外来请,老中医不敢怠慢,马上坐上外面已经准备好的轿子,直奔李员外家。
  一见面,老名医就看见李员外满脸愁容,于是小心翼翼的问:“老妇人又有微恙了吗?”李员外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一边客气的请老名医落座,一方面吩咐下人拿来最好的茶叶招待老名医。  老名医见李员外心事重重,并且刚才也没有正面回答自己,便觉得这次和以往不同,李员外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他非常识趣的没有接着追问,而是端起茶来,慢慢品了几口,他这是在等李员外主动说。  过了好大一会,李员外才重重的叹息了一声,这才开始打开话匣子,讲起了自己内心深处的隐痛。  原来,这个李员外正妻死得早,后来,他又续娶了一个比他小将近二十岁的张氏。这个张氏,长得很漂亮,无乱是脸蛋还是身材,都非常完美。  不过在洞房花烛的第一夜,李员外就发现,这个张氏欲望超强。一开始,李员外对此还非常高兴,两人没事就在一起翻云覆雨,有时一夜好几次,美貌如花,再加上床上风情万种,把个李员外迷得神魂颠倒。慢慢的,李员外有点体力不支了,虽然看着床上的娇妻,身材玲珑有致,乳峰高耸,翘臀微摆,细腰轻摇,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后来李员外开始狠吃各种壮阳药、补品等,但还是无法完全满足张氏。
  尤其等张氏生完第一个孩子后,那欲望更是变得生龙活虎起来。不但欲望更强,并且身体上还起了变化——张氏的嘴上开始长胡子。  女人长胡子,这可是太奇怪了。为了不使自己家的这种丑事传扬出去,李员外都是从至少几百里外的地方找郎中来家里,并且看完后,马上由专人负责送走。但是看来看去,花了无数的钱,从外面请了很多郎中,但依然没有任何效果。张氏的欲望越来越强,那胡子还是照样长。  这女人欲望一得不到满足,脾气就会变得特别暴躁,张氏尤其如此,再加上她本来的性格就非常凶悍,所以经常把家里搅个天翻地覆,而李员外现在已是年过五十,欲望和体力更是衰退的厉害,更没有能力从欲望上安抚张氏了。  他如今一看到张氏,感到自己的头都疼。而今天因为一点小事,张氏又开始摔盘子打碗,还和李员外的老母亲吵了几句,气的老太太连饭都没吃。  这李员外可是个孝子,见到张氏竟然敢和自己的母亲吵,于是想走过去训斥张氏几句,不料反被张氏打了好几个耳光,心里窝火极了。死来想去,觉得张氏变成如此暴躁,很可能和她体质有关,因为她体质肯定不正常——再说,正常女人谁会长胡子呢?于是,他还是想找个郎中好好给张氏诊断一下,想来想去,觉得和老名医关系最熟,并且通过这么长时间,他对老名医的为人也有了相当的了解,觉得这种要治疗张氏的这种隐疾,老名医应该是最好的人选了。
  有人顶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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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 楼主请继续  
  不错  
  顶  
  顶了,真是千奇百怪,无奇不有,哈哈  
  楼主更,等着看呢  
  写的太好了,楼主千万不要弃楼  
  更的太少太少了。耐心都被你磨光了都。。这怎么行。。  
  李清照、李清兆、李青云什么关系
  mark  
  听李员外讲完事情的原委后,老名医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头。然后低头不语,好像在想什么心事。  看他这样,李员外试探着问:“先生是不是也对这病束手无策呢,要是连您都治不了了的话,我看此病无望治愈了”,说完,失落的长长的打了个唉声。  老名医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对李员外说:“如方便我想看看夫人的病再说”。  李员外马上吩咐人,带老名医带到张氏的住处去给她诊病。老名医虽然经常来李员外家,但这还是第一次往宅子里面走,平时他去的最多的,是李员外母亲住的院子。  从大小和布局看,张氏住的院子和李母的不分上下,并且还略显豪华。由此也可以看出,女主人在这个家中的地位和权势。  老名医这还是第一次见张氏。她慵懒的半靠在暖炕上,酥胸微抹,藕臂微露,云鬓有些散乱,鼻子到嘴的部位,用一块布罩住,只露出鼻子以上的部位,不过,从她的眼里,好像不经意的、流露出令男人心痒的挑逗。  两个女仆正蹲在地上,给她扭脚挠痒,而她则一脸陶醉,并不时的仰着头,像做爱一样、旁若无人的大声呻吟着。老名医知道,这是一种特殊的性癖。
  光是这些,就足够让男人心猿意马,想入非非的了,张氏就是那种女人——风骚劲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可能是下人已经过来通禀过了,所以张氏看到老名医进来后,就知道这是给她看病的郎中,虽然依旧慵懒的靠着,但说话还算客气:“老先生坐吧,您要是把脉就坐过来,我这两天腿酸骨软的,一动也不想动。”  老名医连忙说:“不妨事,不敢劳动夫人”。  张氏一看进来的这位老郎中,须发皆白,精神奕奕的,举止还很得体,心里也不由得暗暗肃然起敬。闲聊了几句后,张氏让仆人们退出去,屋里只剩下她和老名医两个人。  “想必我的情况,我们家老爷也跟先生说了。我这怪病,虽然不妨碍吃饭睡觉,但体内总觉得燥热难当——您这么大岁数,并且也是郎中,所以就不忌讳的直说吧——就是老想行男女之事。并且我这唇上,还长了胡子,也不知道我前辈子是做了什么孽了,这叫我一个女人家,怎么出去见人”。
  张氏说这些话的时候,其实情绪上并没有丝毫的忧伤、难过等负面情绪,而是非常的平静,甚至说到“老想男女之事”时,声音还一下子变得有点挑逗起来。  老名医不动声色。静静的听完张氏的话,不卑不亢的说:“夫人不必太在意,女人长胡子,自古以来也屡发生,例如唐朝大将李光弼的母亲,腮下长有五寸长的胡须数十根,后来被封为韩国太夫人。所以这也是大富大贵之相,想夫人现在是锦衣玉食,用不完的金银财宝,享不完荣华富贵,比起李光弼的母亲,其大富大贵,也并不在其下”。  这番话,让张氏非常高兴。  “先生真是博闻强记,学识渊博,不过作为一个女人来说,当然不想自己长胡子,并且我才刚三十,所以还是希望自己是个容貌正常的女人,不知先生有没有办法治愈我,如果能消除我的这种烦恼,必将重谢先生”。  “治愈的方法吗,有倒是有,不过这种方法听起来有点荒诞不经,并且不合礼法,有悖妇道”。  “唉,不要顾虑那么多,有方法先生只管说就是了。”
  老名医略一沉吟,然后用极其平淡的语气、说出了一句很淫荡的话:“夫人可找一个阳物巨大的男人来交合,自然就能痊愈”。  张氏听完先是一愣,接着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变笑边说:“哈哈,你也原来是个老不正经啊”。  而老名医依旧满脸正色,并且异常平静的回了几句:“得罪了,得罪了”。  张氏笑了很大一会,连眼泪都笑的流了出来,不过他见老名医不像是在开玩笑,并且脸上也丝毫没有轻慢之色,仍旧是一脸的正经和平静。  过了一阵,张氏才慢慢恢复了正常,她看老名医不像是开玩笑,也不像是在轻薄她,这才又认真的问了一次:“先生是认真的吧?”。  老名医微微点点头,没有说话。  张氏也忽然正色对老名医说:“好,那就这样定了,人由你来找,我们家老爷由我说服”,还没等老名医说话,她又冲外面喊了一声:“紫红,给先生拿一张两千两的银票来”。  老名医出来后见到李员外,没有丝毫隐瞒,把见张氏的一切,还有治愈的方法,都统统告诉了李员外,有点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李员外竟然没有丝毫的反对,只是叹了口气说:“哎,也只好如此了”。  于是,在一天深夜,有两乘轿子来进入李员外家,一乘轿子是老名医的,而另外一乘上,则是一个身材非常高大的“女人”。李员外特别有吩咐,两乘轿子可以直接抬进夫人住的后院。于是在漆黑的半夜,老名医和那个身材高大的“女人”,进了张氏的房间,窗户上,映着三个人的人影,过了一会老名医退出,去到院子里另外一个空房里住。屋里就剩下身材高大的“女人”和张氏。
  张氏曾经对自己的佣人说,老名医说她的病需要夜里静养,所以在夜里不能有任何打扰,她用这个借口,把所有的佣人,在夜里都清退到外院住了。在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下张氏,身材高大的“女人”还有老名医。  佣人们倒是非常高兴——都不用上夜班了,可以安安稳稳睡个踏实觉了。但其中一个佣人夜里出来尿尿,忽然听到从张氏这个院子里,传来女人的喊叫声,那喊声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爽,反正声音很大。  大概到了四更天,那两乘轿子,又把身材高大的“女人”和老名医抬走。在之后的日子里,那个身材高大的“女人”,都是半夜而来,天快亮的时候才走。而老名医有时跟着一块来,有时则不来。  不知怎么的,张氏的脾气慢慢好了起来,过去,白天要好几个佣人伺候,并且佣人们还得胆战心惊的,因为时不时就会被张氏责骂。但自从老名医带着那个身材高大的“女人”每夜都来后,张氏一下子变得温和很多,并且脸色也慢慢红润起来,大概过了一个多月,她连蒙脸的布也去掉了,人们发现,她传说中嘴上的胡子,也已经无影无踪。
  什么情况?删除了??  
  更得超级慢,慢得都不想追了!!!像尿道发炎一样,一滴滴的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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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都要来看几次楼主有没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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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到张氏赤条条的和一个男人,紧搂在一起,那男人还是个洋人……紫红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她多么希望也有个男人那样抱着她。  紫红感到自己兴奋的已经有点喘不上气来了。她浑身酥软,忽然,觉得自己的下身某个地方的肌肉不自觉的收缩、痉挛了一下,那种感觉美妙的使她头脑一片空白……  正当她看的如痴如醉时,突然,一双大手从背后捂住她的嘴,紫红惊恐的差点没尿来,接着脑子一片空白,等她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拖到院子外面,她刚要喊救命,忽然那个人低低的说了一句:“不要怕,紫红,是我”。紫红这才发现,原来是李员外。一时间又害怕、又尴尬、又害羞,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员外接着也没多说,而是领着她快步向自己的书房走去。紫红此时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只是机械的被李员外拖着走。  等到了书房,李员外迅速把紫红搂在怀里,又亲又摸起来,一开始紫红有点反抗,但慢慢的身子变得很软,在半推半就间,身上的衣服,被李员外一件件的扒了下来。青春的胴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我们村的阴森诡事》 易读 整丨理丨版  www.xunlei-/art_.html  .
  李员外开始了激烈的进攻,紫红也越来越配合起来,经过一阵迷醉的感官盛宴后,紫红和李员外赤裸裸的紧紧抱在一起,李员外用手轻轻怕打着紫红没有完全成熟的、鲜嫩的屁股,喃喃的说着:“紫红,跟了老爷,老爷不会亏待你的”。  这个紫红也天生是个淫贱胚子,自从和李员外初尝男女之事的快乐后,便一发不可收,一有时间,就主动来找李员外求鱼水之欢,不但如此,紫红还粗通文墨,天资也比较聪明,在男女之事上,竟然能发明种种花样,来挑逗李员外,把个李员外迷的神魂颠倒,并且使他觉得,和紫红在一起,不但肉体上鲜嫩刺激,还有精神上的愉悦快乐。比如,紫红能和他一起吟诗作对,把男女之间的闺房之乐,注入了别样的风雅,这个让李员外感到很好玩、很有趣,也很刺激。  比如有一次,紫红要求李员外和她,各做一首关于自己下面、那个隐私部位的诗,李员外想了一会,便作好了,诗是这样的:  武林之中一老僧,  不会驾云却在空。  虽说不是真天子,  阎王管死他管生。
  紫红也不示弱,很快也做了一首,关于女性私处的打油诗:  半空之中一条沟,  常年四季温水流。  不见牛羊来喝水,  只见和尚来洗头。  李员外看完后,不禁哈哈大笑,连说作的妙。马上又口占一首:  哥是天上一条龙,  妹是地下花一从。  龙不翻身不下雨,  雨不洒花花不红。  这个紫红,才思也算敏捷,马上对到:  一令草席四方方,  草席载妹妹载郎。  锦被盖郎郎盖妹,  木虱咬妹妹咬郎。  所以,李员外和紫红,在一块就会有很多情趣,这是李员外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时,从为体验过的。于是,两人很快如胶似膝起来。  从此,张氏的身边就多了一个李员外的卧底。
  张氏绝没想到是,她最信任的贴身丫头紫红,正偷偷的关注着她的一切,尤其是在金钱上面的,并把这一切情况,详细的向李员外报告。  接下来,紫红报告的一个情况,使李员外震惊了——张氏的私房钱,所剩无几了,应该是大部分都给了那个洋人。  张氏的私房钱,那可不是个小数目,李员外除了对张氏的惧怕外,更多的是对张氏无原则的讨好。当然,讨好的方式之一就是送钱。  不得不说,李员外并不是个吝啬的人,经常有一掷千金的豪气,对于自己的正房太太张氏,在金钱上更是没得说。并且张氏在他四十多岁的时候,还给他生了个儿子,算是让他老来得子。因此,李员外从没在金钱上亏待过张氏,而张氏的私房钱,少说也有几万两银子,这个洋人不但玩了他老婆,还骗走他们家的巨额财富。怎能不使他狂怒?  李员外一开始怀疑,是老名医和洋人串通好做局来骗他,不过后来经过明察暗访发现,老名医对于钱财的事,也并不知情,纯粹是那个洋人在背后捣鬼。而这个洋人,就是那个和店老板打赌的那个犹太人,这点老名医也是知道的,并且这个洋人有特殊的阳具,这正是老名医治张氏的病所需要的。而对这个犹太人别的方面,老名医却缺乏真正的了解。
  不过,最让李员外感到恐怖的,是这个洋鬼子具备一种惊人的能力——预知能力。这才是最令人毛骨悚然的。遇到这样一个敌人的话,你怎么可能赢他。  李员外是怎么知道这个洋人预知能力非凡的呢?当然是紫红告诉他的。  原来,时间久了以后,张氏和洋人的关系就不怎么避讳紫红了,有时,在他们雨水之欢后,还经常叫紫红给他们倒水,弄吃的拿毛巾之类的。  紫红发现,张氏在和洋人做完,休息的时候,张氏最喜欢玩的一种游戏,就是让洋人猜东西——张氏无论在背后藏什么,那个洋人都能一点不差的猜出来。  最夸张的一次是,张氏在洋人没看到的情况下,在一张纸上写下了很多字,然后封在一个匣子里,让洋人猜纸上面写了些什么字,洋人竟然一个不差的猜了出来,并且还说出在写字的过程中,张氏想写哪个字没有写出,或者写错涂掉了。这些都是张氏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对他更加的喜欢和迷恋。  李员外越听越怕,他觉得张氏已经被这个非同一般的洋人控制了,并且,如果这个洋人,想谋夺自己家产的话,自己根本没有能力对抗。真是太可怕了!
  说起这个李员外,他的经历也很不寻常。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他大半辈子的经历,可以说都与这种神奇的预知能力有关。  在他很年轻的时候,就读过宋朝的一本叫《曲洧旧闻》的书,这本书其中的一个故事,他记忆实在是太深刻了。以至于几十年过去了,他对这个故事依然记忆犹新,这个“刻”在他记忆深处的故事是这样的:  在中国历史上,有一位最著名、最传奇的易学大师,这就是宋朝时的邵雍。而邵雍最卓越的能力,就是拥有超凡的“预知力”。  欧阳修做宰相时,早就听说了邵雍的大名。凑巧的是,他的儿子欧阳棐,做官上任时,途中将经过洛阳,而邵雍就住在洛阳,欧阳修便对儿子说:“你到了洛阳,可以去拜见邵先生。”  欧阳棐到了邵雍家门口,还没来得及敲门,就见邵雍匆忙中倒拖着鞋,来给他开门,并且什么都没问,就知道他是谁,并热情的把欧阳棐让到屋子里。  这让欧阳棐感到:邵尧夫确实预知能力非凡,交谈后,两人谈得非常投机,一谈就是一整天。
  赶上直播了?
  让邵雍有点吃惊的是,在聊天时,邵雍像是接受专访一般,把自己的人生经历——一生中见到的人,学到的知识,做过的事情——事无巨细的都告诉欧阳棐,这让欧阳棐感到非常奇怪,一般初次见面,即使谈的投机,也不会用这种方式谈话的。更奇怪的是,邵雍在没讲完一段,都会问欧阳棐:“我刚才讲的这些内容,您能记住了吗?”好像他是讲课的老师,而欧阳棐就是听讲的学生。这让欧阳棐很困惑。  一直到了宋神宗元丰年间,邵雍去世,朝廷崇尚邵雍品行,认为应该给他一个谥号——也就是死后的荣誉称号——而欧阳棐当时是太常博士,博士官的职责,根据职责,就是由他负责给邵尧夫写一篇谥议的文章,呈奏皇上。这时,欧阳棐才恍然大悟:那次见面,邵雍之所以那么详细的告诉欧阳棐自己的人生经历,就是料到他死后,他的生平总结会由欧阳棐来写。  除了欧阳棐,司马光亲身体验过邵雍神奇的预测能力。
  有一天,司马光与邵雍,在洛水的北岸散步时,看见有人在盖房子,邵雍边来了兴致,就指着刚盖的新房说:“这三间,在某年某月就会倒塌;那三间,在某年某月,将被大水毁坏。”司马光回到家,顺便把这件事,记在他所写的文稿后面,但时间一长,就忘掉了。有一次,司马光从洛水北岸经过,忽然想起了以前邵雍说过的话,就去看那些房屋,不过已经变成废墟。他向当地人询问那些房屋的状况时,人们告诉他的情形,果然都象邵雍早年预测的那样。  当年,李员外看到这些记载后,对邵雍这个有极强预测能力的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于是边不惜代价,搜罗了很多关于邵雍的书,越看他越觉得邵雍的神奇。  这个邵雍,有人称百源先生,之所以有这个别号,可能是因为人们觉得,他能把很多事情看得非常透彻。  邵雍从小就聪慧过人,并且很另类,他不种地,不经商,也不参加科举,而是隐居于苏门山百源上,刻苦读书。宋仁宗及神宗皇帝,多次要给他官做,他都婉拒了。三十八岁才迁居洛阳,与司马光等人交往甚密。
  根据《易经》的原理以及道家思想,他创造了自己的象数之学也叫先天学。他的卜术非常准确,着有《观物篇》、《先天图》、《伊川击壤集》、《皇极经世》、《渔樵问对》等书。  刻苦自学云游四方高人施教料事如神。  据传说,邵雍出生之前,就有很多不寻常的异象。他的父母在山中行走之时,云雾之间赫然出现了大黑猿的影像,很像海市蜃楼,邵雍的母亲心有感应,就怀孕了。  将近临盆的时候,庭院中寒鸦遮天,就是院子飞慢了乌鸦,众人都说这是祥瑞。邵雍刚刚生出来,也和一般婴儿很不一样,据说是头发浓密的遮住了脸,而且竟然还有牙齿,并且还能呼唤母亲。  这个孩子眼中的世界,还常人也非常不一样。  在七岁的时候,小邵雍在庭院里玩耍,就发现那小小的蚁穴,其实是另外一个小世界,那里面也有自己的天空、太阳、云气等。  等长大之后,他便周游各地,拜访高人,增长见识。  一天深夜,他行走在晋州的山路之上。突然马失前蹄,他掉下了深不见底的山涧中。随从的仆人们非常着急,于是那根绳子攀岩而下,准备到谷底找他摔烂的尸体,但等找打他是,仆人们惊奇的发现,邵雍竟然毫发无伤,只不过坏了一顶帽子而已。
  根据《宋史?邵雍传》记载:邵雍“始为学,即坚苦自励,寒不炉,暑不扇,夜不就席者数年。”后来,为了增长见识,他还游学四方,到过齐、鲁、宋、郑等地,真正做到了“行万里路,读万卷书。”回来之后,他感慨地说:“道在是矣。”,也就是悟道了,没必要在东奔西跑了,于是从此就不再云游。  当时有高人李挺之,见其好学不倦,就传授给他《河图》、《洛书》、《伏羲八卦》等易学秘笈。邵雍以他的聪颖才智,很快融会贯通、抓住了其中的精髓,对于天地运化、阴阳消长的规律了如指掌,最后终于成为名传千古的易学大师。  关于他神奇预测能力的事迹,多的也不胜枚举。  例如,传说某年春季的一天,邵雍到洛河桥头摆了卦摊。临近中午,一位老农过来问吉凶。邵雍让他抽个字,老农弯腰随便拿了一个递给邵雍,展开一看,上面是一个“筷”字。他抬头对老农说:“恭喜恭喜,你今日中午必有口福,快快回家吧!”
  老农半信半疑的回到家中时,发现他外甥正在家等他,见他回来,忙说:“舅,我已等您两个时辰了,今天是我爹的六十大寿,要请你过去去喝酒。”于是,老农换了件干净衣服,高兴地赴宴去了。  午后,邵雍正要收拾卦摊回家休息,南边的车上跳下一个人来说:“请先生留步,早听说你神机妙算,请你看看我的命运如何。”邵雍让他抽个纸卷,此人捡了一个拆开也是“筷”字,邵雍对他说:“从这个‘筷’字来看,是不吉之兆,你今日必遭水淋。”  这人见天气晴朗,万里无云,觉得邵雍肯定是在瞎蒙。但为了以防万一,他也赶紧回家,心想:“等我到家以后,即使下雨,也不会淋到我了”。  眼看马上到家,外面天气依旧晴好,这人不禁笑道:“开来这个邵雍也是个名不副实的货色”。没想到刚说完,就被从天而降的一盆水,兜头泼在身上。原来是他的老婆正将一锅涮锅水随意泼出,没想到正好浇在匆忙赶回来的丈夫身上。
  繼續等,持續追!
  分支太多、太杂、太细!主干都模糊了!虽然很有兴趣看,但是总令人迷感,淡忘了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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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下午,吃过午饭,邵雍刚走到桥头,准备继续把卦摊摆上,就见有一个人,正站在那里,等他算卦。原来,那人想知道当天的运气如何,邵雍也让其抽取一个纸卷,抽出后还是一个“筷”字,就对他说:“你今天必有牢狱之灾。”  那人心想,既然有牢狱之灾,那我就待在家里不出门,那就肯定不会招灾惹祸了。于是,他回到家中,蒙上被子就睡。意想不到的是,当他睡得正香时,却被一个女人的吵骂声惊醒。原来是他家的猪闯进了人家的菜园子里,把人家种的菜,弄得一塌糊涂。这个人脾气非常暴躁,本来被吵醒就已经火冒三丈,听到那个女的还狂骂他,他再也忍不住了,对着那妇女就是一拳,不料那妇女本来就有病,被这一拳打到在地上后,就死了。不到一个时辰,几个衙役就把吓得手足无措的这个人,抓进了大牢。  当然,这个故事更像是民间传说,而史书里记载的关于邵雍的事迹,则比这些更传说更靠谱些,因为史书里涉及的人物,都是有名有姓的,并且大部分还都是“名人”。
  邵雍迁居洛阳后,不但和司马光交往紧密,还和另外一个叫富弼的大臣,关系也相当不错。  北宋大臣富弼,辞官之后居住在洛阳,他与邵雍的关系很好。富弼拒绝与宾客往来,唯独告诫看门的人说:“如果邵先生前来,无论早晚,都要禀报。”有一天,邵雍来探望富弼。他看看左右没人,就说:“请再拿一把交椅来。”富弼感到很诧异,难道还有贵客来吗?便连忙问邵雍原因,邵雍解释说:“今天中午时分,一定会有一位绿衣少年,骑着白马来找你。你虽然有病,也要强打精神亲自见他。因为你死后,这个人必定负责写史,来记载你的生平事迹。”到了中午,范梦得来了。十几年以后,范梦得果然被朝廷任命为修撰官,负责撰写《裕陵实录》,当然,其中就包括撰写《富弼传》。  常言道,医者能医人而不能自医,邵雍能预测未来发生的事件,但却无法控制、操纵事件的发展。一个有如此超强预测能力的人,在死亡面前,也束手无策。
  公元1077年的夏天,邵雍开始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每况愈下。就笑着对司马光等人说:“我要观看万物轮回去了。”  程颐担心地说:“先生的病他人爱莫能助,你自己可要想办法调养、调养。”邵雍却坦然地说:“调养也没用啊!”在当年的冬季,邵雍的生命便如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临终前,他把儿子叫到床前,语重心长的对儿子提了三个非常奇怪的要求:“我有三个要求,你一定要满足我。第一,我死后,不能把我埋在洛阳,而是要葬在伊川先人茔地;第二,墓志铭要由你程颢程伯父来写;第三,不要陪葬任何贵重物品,要头枕辘轳头,身穿粗布黑衣,衣服要抹上油,并且入殓时,千万别忘了要把邻居李家的那个小秃闺女找来,让她看着。”说完就闭上双眼,离开了人世。  家人和朋友虽然觉得邵雍的要求非常奇怪,但都知道邵雍的预测能力,觉得他之所以提出三个如此奇怪的遗嘱,其中必有玄机,于是,他们按照邵雍的遗嘱,入殓的时候把李家的小秃闺女找了来,让她看着给邵雍穿上粗布黑衣,并在衣服上抹上油,然后装进棺材,又让小秃闺女看了看里面随葬了什么东西,这才钉好棺盖,送往伊川墓地。棺椁由八个棒小伙抬着,一开始,他们觉着重得很,肩膀被压得生疼。
  可是出去十多里地后,却越抬越轻起来。老人们说,那是邵夫子得道升天了。一晃六、七十年过去了,那个小秃闺女嫁人之后生了儿子,儿子又娶了媳妇,生了孙子。可是这个孙子长大以后,专干那些偷棺劫墓的勾当。  有一天,他和别人嘀咕着要去偷邵雍的坟墓,正好被他奶奶,也就是当年那个小秃闺女听到,小秃闺女对孙子说:“你们千万别去,邵先生入殓的时候,我看得清楚,里面什么东西也没装,还抹了油。”她孙子问:“是真的吗?”“千真万确,我亲眼看到的。”于是邵雍的坟墓便没有遭劫。原来,邵雍死前就料到,小秃闺女的孙子将来是个偷棺劫墓之人。  至于不把墓地选在洛阳附近,而选在稍微偏远洛川,这是是因为,如果在洛阳的话,很容易被后来入侵的金军盗挖,因为金军攻占中原后,曾大规模的挖掘宋朝皇帝、和大臣的墓地,而北宋皇帝的墓地、还有300多个大臣的,都集中在那一带。
  邵雍不但用自己的预测能力,保证了自己墓地不被盗,而且还保证了后代子孙的安全。  一天晚上,邵雍正在和儿子在桥上赏月。忽然阴风四起,黑云遮月,还隐约传来杜鹃鸟的叫声。邵雍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儿子问连忙问他为什么会忧心忡忡,邵雍解释说:“杜鹃是南方的鸟,在北方从没出现过,你听,这就是杜鹃的叫声,一直生活在南方的鸟,却突然出现在北方,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儿子不解地追问:“为什么?”  邵雍接着解释:“禽鸟比人类更能预先感到地气的变化,现在杜鹃飞来北方,说明地气流动是自南向北的,而正常状态应该恰恰相反,地气一乱,天下就会大乱,并且最近,很多只在南方出现的病,也出现在了北方,看来我大宋必有大难了。”  儿子连忙问他何处才能避乱,邵雍说出了五个字:“蜀地可避乱。”宋宣和末年,邵雍去世后,他儿子果然率领全家迁往西蜀,这才免于遭受北方民族入侵,而带来的战乱之苦。保证了自己家族的生命财产安全。邵雍挑“蜀地”来避乱,真是眼光独到,因为四川这地方,确实是躲避战乱的好地方,值得注意的是,直到抗日战争,凶悍的日军,都没能进入四川一步。而且,唐朝中期和晚期,关中发生战乱时,唐玄宗和唐僖宗都是逃到四川避乱的。
  当李员外读了很多这种邵雍的故事后,在他的心中,慢慢的对命运形成了这样一种认识:在这个世界上,其实好多事是早已有了定数的。该来的总会来,不会来的,你求也求不到,总之,命运有天定,人再瞎折腾也没用。  因此,渐渐的,李员外也对算命、算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因为越觉得命运早有定数,就越想知道命运到底是怎么“定”的。  他一有时间、一有机会,就不惜重金,探访算命高人之类的。但找来找去,始终没遇到令他佩服的、真正的高人。  俗话说,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就在李员外没刻意去找的时候,却恰巧遇到了。  有一次,他去南方做生意,在一个寺院里碰到了一位老人。这个老人相貌非凡,并且须发皆白,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不由得让人肃然起敬。  那位老人和他聊了几句后,便对他说:“你是官场中的人,明年就可以去参加考试,进学宫了,为何不读书呢?”
  李员外听了这话有点吃惊,就连忙解释说,自己之所以不参加科举,是因为奉母命,因为母亲不想让他走入仕途,而是让他子承父业,好好做生意。  老人听后连连点头,称李员外是个孝子。并自我介说他是云南人,是宋朝邵雍的再传弟子。李员外一听说是邵雍的再传弟子,不由的异常激动,因为他专门读过那么多关于邵雍的书,别且对其无限仰慕,没想到竟然遇到他的再传弟子!这难道是天意吗?于是,那肯失之交臂,便想方设法,把这位老人请到自己家中,并将这一切,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母亲。  老太太是个精明人,并且也算见过世面,他对儿子领来的这个老人,半信半疑,决定先测验一下再说,便略一思付后,说道:“这位先生既然精命理,那就请他替你推算推算你小时候经历的一些事吧,试试看灵不灵”。
  老人不慌不忙的喝了口茶,然后面带微笑,轻轻的点了点头。边不慌不忙的把李员外生辰八字。  结果孔先生所推算的,虽然是很小的事情,但是都非常的准确——李员外的生辰八字、小时候经历过那些事、连李员外左脸颊上,那个小小的疤痕的由来,这个老人都说的一清二楚。  李员外母子两人,不由听得目瞪口呆。觉得这个老人果然是有真本事,与那些走江湖骗人的,有天壤之别。既然遇到高人,当然要请他帮着算一下自己以后的命运走势了,算以前的只是为了测试他,而算自己的未来,才是有价值的。  这位老人说,李员外读了那么多关于邵雍的书,而他则是邵雍的再传弟子,算是有缘,因此在母子两人的请求下,认真的为李员外推算出一生的吉凶祸福。  老人把李员外一生重要的人生阶段,都一一说的非常明白——哪一年考取第几名,哪一年应当补廪生,哪一年应当做贡生,等到贡生出贡后,在某一年,应当选为某省的一个县令,在县令任上三年半后,便辞职回家乡。到了四十五岁那年八月十四日的丑时,就寿终正寝,并推算出,李员外命中,没有儿子,这让李员外母子非常难过。
  李员外也把老人的话一一记录下来,然后开始停止做生意,重新开始读书。从此以后,凡遇到考试,所考的成绩和名次,都和老人预先算好的,完全吻合。  有一次,按照老人原来的推算,做廪生所应领的米,应该领到九十一石五斗的时候,才能出贡。但领到七十一石米的时候,学台就批准他补了贡生。  那时,李员外曾一度怀疑老人预测的准确度。  但后来,他升级为贡生最终申请,经过更高级别官员的审查,没有通过,所以学台的那次提拔,没有实现。直到丁卯年,他才获准升级为贡生,而那时,他所领的米,总计恰好是九十一石五斗——和老人预测的完全一样。李员外经历过这件事后,就更加相信:一个人的荣辱得失,升官发财,好运厄运,其实都是命中注定。该来的总会来,该走的也总会走,是你的迟早都是你的,不是你的你永远也得不到,所以他一切都看得很淡,都顺其自然,不再那么执着的、试着去改变什么了。
  人生到了这种境界,就无所谓失望、更无所谓希望了,因为对自己一生的关键阶段,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明明白白的,你无法改变,也无法拒绝,所以李员外已经心如死水一般的平静。  但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他那已经确定轨道了的人生,却忽然发生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转变,这个转变太奇异了。  在李员外考上贡生后,按照规定,要到京城史书编修机关,担任一项职务,在他正式上任前,他决定要先到栖霞山,去拜见云谷禅师,这是一位得道的高僧。  等李员外见到云谷禅师后,在禅房里,云谷看着他非常吃惊地问:“看来你现在的修为非常了得,因为自从你进来后,我不曾看见你起一个妄念,非修为极其深厚者,不能达到这种高深的境界,你是怎么做到的呢?”  李员外详细的向云谷讲述了,他遇到的那个老人,并且老人如何准确预测了他的人生,最后说:我的命被那位老人算定了,何时生,何时死,何时得意,何时失意,都有了个定数,没办法改变。所以,一旦知道人生已经注定了的,就会万念俱灰,心里也就没有什么妄念了。
  云谷禅师听完后哈哈大笑道:“我本来以为你是一个了不起的豪杰,经你这么一说,我才明白,你原来也不过是一个庸庸碌碌的凡夫俗子”。  李员外对云谷禅师这样的评价,有点困惑。云谷禅师进一步解释说:“你说的这种命中注定,其实是平常人的人生,对于一些修为极高的人,他的命就不是定数,而是个变数。圣人都是乐天知命,但不认命,而是勇于奋斗,积极有为,他的人生就握在他自己的手中,命中的定数,就束缚不了他。”《易》开章第一义,便说:积善之家,必有余庆“就是说那些积极做善事的人,他原先注定的命运,就会慢慢改变,并且是往好的方向变。所以命是可以自己改的,而佛家是让人识透极善极恶之理力量的,识透了按照去做,命由我自己造,福由我自己求;我造恶就自然会折福;我修善,就自然会得福。从前各种诗书中所说,实在是的的确确,明明白白的好教训。我们佛经里说:一个人要求富贵就得富贵,要求儿女就得儿女,要求长寿就得长寿!”云谷禅师说的很复杂,其实核心的意思,也就是一句话——命运掌握在你自己手中。  但云谷的一番话,点醒李员外,他也开始了积极有为、积累自己善行的人生。
  从此以后,李员外对自己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非常谨慎。比如,即使是在空无一人的黑屋子里,他也都会庄重对待,不会乱喊乱骂,因为怕得罪天地、触犯鬼神。  碰到讨厌他,毁谤他的人,李员外也能够坦然的接受,不与旁人计较争论了。从见了云谷禅师的第二年,李员外到礼部去考科举时,老人预测的命运,忽然开始不灵了——按老人本来的预测,李员外应该考第三名的,哪知结果一出,李员外竟然考了第一名!老人原来也没预测出李员外会考中举人,但到了秋天乡试,李员外竟然考中了举人!而这些原来都不是他命中注定的。  看到自己在转变命运的努力,有了这么显著的效果,李员外更加有信心起来。  接着他发愿要做三千件善事,从发愿的那天开始,他便更加积极行善。经过了十多年的努力,才把三千件的善事做完。结果夫人生了个儿子,当然,这个夫人是在张氏之前的那个。
  后来,每做了一件善事,李夫人都随时用记下来;因为她不会写字,所以,每做一件善事,都用鹅毛管,印一个红圈在日历上,所谓的好事,包括送食物给穷人,或买活的东西放生之类的,没做一件类似的好事,都要用这样的方法记个圈。有时一天,这样的红圈能记上十多个!当然,就是代表一天做了十几件善事。这些努力没白费,到了丙戌年时,李员外居然又中了进士,不但如此,吏部还很快让李员外出任了一个县的县令,要知道,即使考上进士,大部分人也不能马上当官的,要等出缺,才有机会当,而李员外则显得非常顺利。  李员外在做县令时,他准备了一本有空格的小册子,这本小册子,李员外帮这个小册子取了个名,叫“治心篇”——就是时刻提醒自己不要生邪念,不要有害人之心,因此,取“治心”二字。  李员外每天早晨起来,升堂审案的时候,会把那本治心篇放在桌上,一天内做做的事情,无论他笑,一定要记在治心篇上。而到了晚上,李员外会在庭院中摆上桌子,穿着官服,仿照宋朝的铁面御史赵阅道那样,焚香祷告天帝,天天都是如此。
  但夫人见他每天忙于公务,而没有那么多时间做以前那类的善事了,常常皱着眉头说:“我从前在家,帮你做善事,所以你所许下三千件善事的心愿,能够做完。现在你许了做一万件善事的心愿,在衙门里没什么善事可做,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做完呢?”  夫人的这番话,也让李员外有点困惑,是啊,整天公务繁忙,哪还会有那么多时间,像以前那样,做那些接济穷人、修桥补路之类的善事呢。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在当天夜里,李员外就梦到了一位天神。他就将自己的担心告诉给了天神,天生听完后,朗声大笑说:“善事有千万种,接济穷人、修桥补路、敬老尊贤算是好事,但你作为县令来说,你减免了本县的钱粮,光是这一件,就能抵得上一万件善事”。  原来李员外任职的那个县,每亩地老百姓要交银两分三厘七毫,李员外觉得百姓钱负担实在是太重了,生活也太苦,所以就把全县的田重新清理了一遍;每亩田应缴的钱粮,减到了一分四厘六毫,老百姓的日子一下子好过很多;就这样,李员外就不断地做善事,根据那个老人推算,李员外到四十五岁时,就应该寿终正寝,但他如今已经是五十二岁,身体依旧很健康。  李员外的经历,对他自己来说,也是一部活生生的教科书——真真切切的让他感到,在这个世界上,虽然很多事已经有定数,但每个人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和善心,是原来有定数的命运,发生转变。
  但是后来,随着生活变得越来越顺利,李员外对自己的要求,也渐渐懈怠下来,并且这两年心中深藏的恶念、邪念,不停的表现在生活的各个方面,这也许招致这番灾祸的原因。  而此次,遇到这样一个预测能力非凡、心性邪恶的洋鬼子,他该如何应对?李员外第一次感到极度的恐惧和惊慌、还有无助。谁能帮自己一把呢?  想来想去,他想到了那个云谷禅师。这个得道的禅师,是他生命中的贵人,要不是上次云谷的点拨,他的人生轨迹,肯定完全是那个老人推算出来的一样。正是云谷禅师的一番教诲,才使他成功跳出既定人生窠臼,获得了新生。  而这次,他再次遇到致命的威胁和困惑,不知这个云谷禅师还能不能帮他呢?  虽然不经常见面,但李员外却一直和云谷禅师保持着书信往来,这次因为事情紧急,他特别派了五名精壮的佣人,骑快马日夜兼程,把他写的一封信送给云谷禅师,在这封信里,李员外详细叙述了事情的原委——自己老婆如何得了奇怪的病,如何请名医治病,如何引狼入室,等等。  信发出去后,李员外急切的盼望着云谷禅师的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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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是个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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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张氏,则对那个洋人越来越痴迷、越来越离不开。甚至有时在白天的时候,这个洋人都不走,躲在房里和张氏明目张胆的淫乐。李员外真是又气又急,但又不敢太声张,生怕自己母亲知道,如果老太太知道家里出了这种丑事,非得气死不可。李员外作为一个大孝子,他考虑所有的事时,都特别在意母亲的感受。  不光是这些,更可怕的情况出现了。  手下很多佣人,甚至店铺的账房先生,正变得越来越不听话起来,有时,他吩咐一些事,这些人往往阳奉阴违,或者推三阻四,找种种借口拖延。后来,他让自己最心腹的老佣人,暗暗调查了一下,震惊的发现,原来这都是张氏在背后捣鬼。张氏不惜血本,花钱收买很多佣人、还有账房先生,使整个家族的财产和权力,慢慢的向她手中转移。  李员外忽然觉得,自己的家变得那么可怕,那么没有安全感,他还经常在恶梦中惊醒,在梦里不是梦见自己被佣人、或者张氏掐死,就是梦见喝毒酒被毒死。每次醒来,都吓得大汗淋漓。
  在平时,他也开始变得疑神疑鬼起来,例如有时不敢吃饭,不敢喝水,怕里面有毒,有时夜里睡前,会反复检查门窗是否关好,以防万一夜里有人行刺他,真有点草木皆兵的感觉。李员外觉得每天的生活,忽然变成了一种煎熬,除了偶尔和紫红享受一下床笫之欢,算是仅有的一点放松。他觉得自己很快就要崩溃了。  而云谷禅师的信,因为路途遥远,估计还要等一段日子。更让他忧心的是,自己的小儿子——也就是他和张氏生的那个儿子——得了一种奇怪的病:肚子疼;  光是肚子疼的话,当然不算是什么怪病,怪的是,不但疼,肚子里还好像有什么东西时不时的在叫。如果不仔细听,那响声好像肚子的咕噜声,人肚子疼的时候,经常伴随着咕咕噜噜的声音,这也很正常,但如果认真听一下,就知道那种响声,可不是平常的那种咕咕噜噜的声音,而更像一种什么虫子再叫。
  一开始疼的时候,李员外也没特别担心,觉得只要把老名医请来,这种小病肯定药到病除。但事情却远没他想得那么简单,老名医来后,认真摸了一下孩子的脉,然后又认真听了听孩子肚子里发出的声音,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李员外还是第一次看见老名医看病时一筹莫展的样子,心理不由得慌张起来,连忙问:“犬子的病有大碍吗”。  老名医没有立即回答,只是满脸愁容和愧疚的的摇了摇头:“不瞒您说,你们家公子得的这种病,我行医几十年来从未见过,并且,在医书上也从没读到过这种病,恕在下才疏学浅,实在无能为力。”  李员外一听就更紧张起来,旁边李员外的母亲,一看老名医都治不了孙子的病,更是忍不住痛哭起来。  这个小孙子可是老太太的掌上明珠,儿媳妇张氏个性刻薄自私,对自己的这个亲生儿子,都感情淡薄,平时不闻不问,好像根本不是她亲身的一般,不过这个孩子对张氏也没什么感情,很少到张氏院子里去,和张氏也从未有过那种母子应该有的亲密。倒是和自己的奶奶形影不离,祖孙两人感情特别深厚。
  李员外的大儿子,已经娶妻生子,并且自立门户,在南方负责自己家族的一部分生意,所以李员外身边,只有这个小儿子,又因为是老年得子,他对这个小儿子也是宠爱有加。  没想到的是,屋漏又遭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本来家里就危机四伏,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自己小儿子又得了怪病,真是福不双至、祸不单行。  眼看儿子在床上疼的直哭,而自己的老母亲也是泪水涟涟,想想这个家,再想想自己异常艰难的处境,李员外真是心如刀绞,这算是他遭遇到的最大危机。  李员外强忍着内心极度的痛苦,回到自己的书房里,关好门后,拜倒在供奉的佛像前面,失声痛哭起来,这么长时间承受的种种压力和艰险,使他心力交瘁,他真想自己应该像老人预测的那样,在四十五岁那年就死掉,也就不会有如今的这种煎熬了。
  哭了好大一会后,他内心的压抑和痛苦,才得到了稍许的缓解,想到自己小儿子,再想想已年过古稀的老母亲,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必须坚强面对眼前的一切。李员外抹了一把泪,起身在书架上翻来翻去,他要找的就是那本“治心篇”。  那本“治心篇”,就是在他人生最困惑、最无助的时候,让他重新找到了人生的坐标,使他重拾对人生的信心。如今,他生命又遇到难以逾越的障碍,所以他希望从这本书,能给他启发。  这本“治心篇”还真有效,马上使他的身心,变得非常安定起来。他小时候读书,听一个先生说过,文字有种很神奇的力量,所以,古人对于有文字的东西,往往都心怀敬畏,连一小张写有文字的纸片,都会恭敬的收好,而不会随意丢弃和焚毁,更不会用来做手纸。
  李员外恭恭敬敬的、把这些使他安定下来的文字收好,然后再用油纸和绸缎包好,小心翼翼的放到一个匣子里,然后就准备去街上走走散散心,他也许没想到的是,他即将遇到这件怪事,或者说重大的转机,很可能就与他对文字的虔诚、和善念的发动有关。  儿子肚子还在疼,老名医因为实在没见过、也没听说过这种怪病,而不敢轻易开药。他内心依旧焦虑着急,但内心深处,刚建立起来的平静,却坚不可摧,从而使他能不被这些厄运击倒,他边派人四处继续打听当地的名医,边信步走到街上的一座酒楼上,想喝点酒缓解一下巨大的压力。  正好是吃饭时间,所以酒楼上的人非常多。李员外为了避免遇见熟人,所以找了一个安静角落悄悄坐下。忽然看见一个瘦骨嶙峋、有点脏兮兮的老头,来到酒楼上乞讨,刚要了两个桌,都被厌恶的赶开了。店小二看见后,便大声呵斥着要老头赶紧离开,那个乞讨的老头满脸悲苦,只好唯唯诺诺的往外走,一不小心还撞到一个食客的身上,被那个食客恶狠狠的骂了几句。
  店小二看这个老头慢慢腾腾的的,好像更火大,于是走过来边推搡,边嘴里骂骂咧咧:“你个老不死的,怎么这两天老来,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老东西,还不赶快滚,再敢来的话,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李员外看见这一幕,不紧深深地叹了口气,心想,芸芸众生,都活的不容易,像他这样的有钱人,虽然吃喝用度不用发愁,但人生依旧悲苦坎坷,而眼前这个老头,更是可怜,这年纪一大把了,连顿饱饭都吃不上。他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那个店小二面前,先递上一锭银子说:“小二,这个是赏你的,买包茶叶喝吧”。  店小二一看李员外递过来的、白花花的一块银子,五官笑的挤在了一起:“李老爷,您老出手总是这么大方,嘿嘿,您老有何吩咐?”边说边赶紧把银子接过来,揣进自己的怀里。  李员外平静的说:“让这个老人家和我坐一个桌吃吧,他吃多少,我加倍给钱,就不要赶他出去了吧”。  店小二陪着笑连连点头:“好,好,您老人家就是慈悲”。然后扭头对那个要饭的老头恶狠狠的说:“老家伙,你今天够走运的啊,遇到我们李大老爷了,他老人家可是我们这一带有名的善人,今天既然他老人家发话了,你算是赚大了”。
  然后,对李员外则马上又换成一付殷勤无比的笑脸,说道:“那就请您老人家回坐吧,要吃什么尽管吩咐,小的保准先上您老人家的菜”。李员外微笑着对他点了点头。  那个要饭的老头,好像感激的有点想哭,连连给李员外鞠躬作揖,嘴里还含糊嘟囔着:“祝您老人家长命百岁,大富大贵,您真是个大善人”之类的。不知怎么的,李员外看老头这样,觉得很辛酸。  但等老头面对着满桌的饭菜时,马上则又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扫刚才的战战兢兢、胆小懦弱,不要命般的猛吃起来,连筷子都不用,直接用手抓,然后往嘴里猛塞,有时噎的白眼直翻,但还照样吃个不停,好像几辈子没吃过饭似的。李员外觉得又好笑、又可怜。  更令人惊异的是老头的食量——没想到这么一个瘦小枯干的老头,饭量竟然抵得上几个壮汉,满满一桌酒菜,很快被他一扫而光,吃完后只吧唧嘴,好像还不过瘾似的。李员外看他一副“欲壑难填”的样子,便轻声问:“老人家,吃饱了吗?还要来点吗?”
  要饭的老头没直接回答,只是咧了一下没有几颗牙的嘴,不好意思的说:“真不好意思,让您老人家破费了,我这人就是个饭桶,干啥都不行,就是能吃。哎,这辈子是改不了了”。  李员外只是淡淡一笑,然后转身第店小二吩咐道:“小二,再来一桌”。  小二看见这要饭老头这么能吃,也有点吃惊,上菜的时候,还不忘嘟囔几句,损这个乞丐老头:“你这个老不死的,遇上不花钱的饭了是吗,那也不能往死里吃啊”。  李员外只是笑着摆了摆手,要饭老头却当做什么也没听见,依然埋头狼吞虎咽。直到把第二桌所有的饭菜,吃了个干干净净后,老头才打了个饱嗝,好像差不多了。这次,李员外再问他要不要时,老头终于说:“您真是个大善人、大好人,但我实在吃不下了”。  李员外从怀中掏出两锭银子,放到老头手里说:“老人家,这点银子你拿着吧,天快冷了,赶紧拿去卖点衣服,如果省着点花的话,这点银子也够你过冬的了”。说完,起身离座,准备回家。
  没想到,这老头忽然扑通一声,跪在了李员外面前,然后老泪纵横的说道:“您是个大善人,必有善报,可是我年老体衰,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死了,我没有家,没亲人,要钱也没用,如您不嫌弃,我愿意做牛做马,服侍您左右”。  李员外觉得这个要饭老头实在可怜,并看这个老头长得面目慈善,一副忠厚老实的样子,于是也有好感,就叹了口气说:“哎,好吧,今天也算咱们俩有缘,我家有几十个佣人,多你一个也无所谓,你就负责夜里打打更,看看门之类的吧。”  老头趴在地上千恩万谢。于是,李员外上街吃了顿饭,就收了个佣人。不知为什么,李员外心里忽然觉得无比的温暖和平静,和他几十年前做善事时的感觉一样。  在回家的路上,想到儿子的肚疼病依然无人能医治,还有面对那个洋人的种种威胁,他的眉头不仅又皱了起来。傍边跟着的、更收的要饭老头,倒是挺会察言观色的,看到李员外的一脸愁容,老头小心翼翼的问:“老爷,看来您像有什么愁事?”
  李员外重重的点了点头,就把自己儿子怎么得了一种奇怪的肚疼病,怎么找了很多郎中,都束手无策等,都告诉了这个要饭老头。  李员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刚成为佣人的老头说这些,他只是觉得找个人倾诉一下,心里会好过一点。  不过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这个老头听完李员外的讲述后,只是淡淡一笑道:“老爷不必忧虑,公子的病其实很好治的,我也粗通医道,尤其对公子的这种病,更是保证能很快治好”。  李员外听完不由得吃了一惊,他禁不住停下来,死死的盯着老头——看老头一脸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那是不是这老头精神不正常啊?那么多名医都治不了,一个要饭的老头则宣称自己能治!李员外无论如何不能说服自己,让自己相信老头说的。  老头见李员外一脸疑惑,也没有多解释,只是说:“如果老爷不信,不妨让小人试试,您放心,用小人的方法给少爷治病,一不用什么奇方异草,二不用银针,并且连脉象都不用摸,我只用‘字’加上平时常见的药,就可以治好公子。”
  楼主,快!尿道炎发作了。哈哈哈,欲罢不能,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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