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宏长大后照片我能叨嘿好好的街道口附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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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衔:初来乍到
上个月,新疆“7。5”严重打砸抢暴乱发生后,凡与此相关的资讯,电视、互联网以及能搜寻到的海外媒体,菜一刀是一个不落、一字不漏,生怕错过了一点点信息。为什么?就因为菜一刀出生在新疆,并且在新疆生活了七年,对那片曾经哺育自已成长的土地怀有深深的眷念和敬意。虽然离开新疆三十多年了,儿时的记忆大多已湮没在时间的风尘中,但与那片土地无与言表的血脉之情始终未有丝毫割舍,相反,在昏昏噩噩为生计的奔波号徙之余,冥冥中有意无意地会将自已和那片土地紧紧地联系在一起。有时在梦里,有时甚至是在闭上眼睛的一瞬间,在新疆生活的点点滴滴,天真无邪的童年时光,如同尘封多年的记忆闸门被打开,在我的眼前鲜活的跳跃闪烁,挥之不去。我的思绪离魂出窍,腾空而起,驾起一片祥云,飞向了那片广袤而神奇的土地。
  上世纪六十年代,在新疆最南端的一个地区——和田,在一个汉族家庭,一个男婴呱呱坠地,蔡一刀来到了这个世上。一刀上面有个姐姐,长三岁,是在乌鲁木齐出生的。
  一刀的父亲祖籍湖北,母亲祖籍江苏连云港。新中国刚成立时,作为10几岁的热血青年,他俩积极响应党的号召,投笔从,五零年随部队入疆。先是在乌鲁木齐,后因工作需要,调至和田地区。
  因为父母亲都要上班,便将一刀寄养在一户维族人家里。清早送去,晚上下班时接回家。
  没几天,父母亲便感觉到身上莫名其妙痒痒的,一刀的小手也在身上抓个不停,抓起一道道糊烂,有时,无缘无故的啼哭不止。找来找去,也找不出个原因来。
  一天下午,母亲下班后将一刀接回家,烧了一锅水给一刀洗头。将小脑袋按进水中不久,几个小黑点浮出水面。凑近仔细一看,大吃一惊,是几个肥嘟嘟的虱子,还活蹦乱跳游得正欢呢。再将一刀的头发一拨拉,发根深处还藏着不少这样的小家伙呢。
  那就干脆剃个光头吧。说干就干,父亲找出理发工具,一刀的头发被推了个精光,还用刀子将头皮刮得锃亮油光。
  虱子啊虱子,看你还往哪儿藏?
  通过别人介绍,又找个户维族人家托养。这一次,虱子在头上是呆不住了,身上的虱子却没断过。没办法,每天抱回家的第一件事便是将一刀上下脱个精光,小衣服一件一件抖,然后仔仔细细翻找。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俗话说事不过三。虱子虽然让人挠头,但父母终于认识到,这是一个共性问题,非个性问题,再换一家恐怕也是枉然。
  再大一点,便送到机关幼儿园。见到大人来接,幼儿园的老师便开玩笑说:“你们家的一刀好能吃哟,馒头比别人吃得多,牛奶比别人喝得多,哈密瓜也比别人吃得多,一点伙食费早被他吃回去了。”
  大约到了3岁,一刀的头上开始不平静了。
  先是头皮不明不白地痒,接着局部开始溃烂,流出黄色的液体。看了好几个医生,中药,西医,还请过维医。又是用药水擦洗,又是煎药内服,忙了好长时间,勉强控制住了,没有大面积的扩散,但也仅此而已,没有良方根治。巧合的是,姐姐头上也出了问题,头皮屑一天比一天多,每天药水洗也不管用,多的时候,头发结成一绺绺的。几次三番之后,医生也是黔驴技穷了。两手一摊,夸奖地耸耸肩,无可夸何地说:“你家两个娃娃该用的药都用了,我们已尽力了。恐怕是水土不服了。”
  因为长疮,俗称黄水疮,药物不间断地朝脑袋上面招呼。时间一长,后脑勺开了顶,亮晶晶光秃秃一片,面积大约有一块银元大小。家人急的不得了,小小年纪就秃了顶,长大了还要不要找媳妇?东打听,西打听,听人说了一个偏方,用鲜生姜擦有效,可以生发。于是死马当成活马医,每天早上擦一次,晚上再擦一次。
  工夫不负有心人。
  皇天厚土,天可怜见。
  擦了那么几个月,或许幼小的生命正处于蓬勃旺盛期,还真有那么点效果,光秃秃的地方竟然稀稀拉拉地长出了几根细绒毛,而且越来越硬,呈星火燎原之势,终于可以与周围的群众打成一片了,大人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回原位。(未完待续)
童年的时光,快乐而美好,一眨眼,菜一刀快六岁了。
& & 那一年,正是文化大革命进行得热火朝天如火如荼的时期,和田地区的武斗残酷而激烈,进入白热化。父亲因在和田县大小也是个干部,属被造反的对象,白天忙着抓革命,天一擦黑,从家中带着行李铺盖,与一群人东躲西藏,有时到郊区苞谷地里过夜,有时也到部队营房借一宿。
& & 和田武斗的规模、程度空前的宏大,超出一般人的想象。假若拿内地的武斗与之相比,就好比徒手格斗与真枪实弹,没法比。
& & 因为靠近边境的缘故,和田的驻军有陆军、空军,还有建设兵团、民兵等武装组织。武斗升级之后,武斗的双方竟然浩浩荡荡开进军营,打着保卫毛主席、保卫党中央的旗号“借用借用”武器。部队的态度呢,睁只眼闭只眼,装糊涂。就这样,大批的武器弹药流出兵营,发放到武斗双方的手中。以和田市中心大十字街为分界线,双方垒起沙包,设置障碍,步枪、机关枪朝着对方阵地毫不留情地射击,狙击手则埋伏在楼房的制高点,瞅空子向街上射冷枪。双方互相抓对方的人员,抓到后,轻则批斗劳动,重则严刑拷打,还有个别被活埋了。我还记得,父亲带我到和田宾馆去,里面停满了尸体,都是死于武斗。一条大狼狗蹲在宾馆前,凶神恶煞地盯着每一个进出的人员。在那一刻,这条狼狗的形象深深刻印在我幼小的脑海中,几十年过去了,仍挥之不去。当年武斗之惨烈血腥可见一斑。
& & 我们家和另外一户邻居紧紧相连,两家合用一个小院子。白天,大人出去了,院门从外面被锁上了。两家的小孩子也没什么好玩的,便手持小铁铲、铁棍等尖锐的工具,在院内的土墙上寻找枪眼,找到后用工具挖,土坏墙一挖直掉粉末,一会儿,便能挖出一颗黄灿灿的子弹头。这些弹头都是流弹飞进院子来的。有时,听见流弹“嗖嗖”在头顶飞过,丝毫不觉得怕,反而觉得很好玩,挖子弹头很开心。
一天晚上,到另一户邻居家里玩。邻居家桌子上铺了一层子弹,特别耀眼。一刀当时只有5岁多,看得心痒痒得,羡慕得不得了,乘人不注意,小手抓了几颗子弹就跑回家。大人发现后,押着一刀将子弹还给了邻居。
& & 因为造反派时常深更半夜到家里抓人,母亲带着我姐姐和我在家,吓得够呛。担心母子三人的安全,父亲决定把我们姐弟两个送回湖北老家,托奶奶、姑妈抚养。
& & 一个北风呼啸、霜冻满地的夜晚,父亲带着我们姐弟俩来到和田军分区二楼会议室,将被子铺在会议桌上,安排姐弟俩躺下。放眼望去,桌上、地上都睡满了人。半夜2点左右, “起来,起来,都起来。。。。。。”一阵低沉的吆喝声将大家从睡梦中惊醒。人们收拾各自的行装,跌跌撞撞爬上停在院内的几辆大卡车。卡车上蒙了厚厚一层帆布,人们将棉被等御寒物紧紧裹在身上。为防止造反派拦车,前面由一辆军车开道,上面坐着解放军战士,其余车辆紧紧跟随,打着去大寨参观学习的旗号,车队在浓浓的夜色中驶出了和田地界。
& & 先是汽车到乌鲁木齐,接下来坐火车,在西安下了车。奶奶已经提前从湖北到我舅爹家等我们。一行人然后又上火车,转汽车,辗转来到湖北老家——A市(县级市)。 (未完待续)
金币:56189
长虱子很难清除
当年我家是用醋洗的
从遥远的大西北来到湖北,初来乍到,生活习惯差异太大,与周围显得格格不入,常常引来隔壁左右邻居的好奇。
& & 例如,我们姐弟俩爱吃面食,街上卖的挂面不爱吃,要吃擀面杖自做的;爱吃羊肉,这也是个不小的难题,上哪去买去,就是拿着肉票也干瞪眼啊!
& & 邻居对姐弟俩很好奇,老喜欢凑到一刀的头上嗅,末了,皱起眉头,手在嘴边扇的呼呼响,说是有很重的羊膻味。
& & 说一口普通话,夹杂着新疆方言,如擦屁股叫擦沟子。在武汉坐轮渡过长江,看着浩瀚的江水,一刀激动得大声喊:“好大的涝坝!”(涝坝:新疆话水塘的意思)。惹得亲友哄堂大笑。新疆缺水,河流少,大多是季节性河流,冬季断流,露出浅浅的河滩,人可以自由的行走。夏天因雪山融化,常常是山洪暴发河水泛滥。你想,长江这么宽阔,一刀见了杨广,能不激动吗?
& & 进入A市二小上学。一次,一刀手上端着一小碗糯米粉子(在当时是小孩子的零食),里面加了一小勺糖,边走边吃,喜滋滋向学校走去。刚到学校大门口,由于是外地口音的缘故,被两个女同学盯上了。一方强要,一方不给,结果是一刀的米粉被抢走,脸上也被抓了几道糊烂。这些,都是后来长大后听姑妈说起的。
& & 小学五年级时,我任班长。北京一名小学女生叫黄帅,以“我的一篇日记”在全国范围掀起了一场反对“师道尊严”的运动,一时间,老师不敢管理学生,学生可以在老师面前指手划脚了。受当时政治大环境的影响,我在校园里贴了一张大字报,批评语文老师对学生的一句口头禅——狗子上轿,不受人抬举。也受到了个别老师的怂恿,我组织了一帮红小兵,一路浩浩荡荡游行到县委大院,声称要找县委书记,让他表态,支持红小兵小将的革命行动。县委书记当然没见着(他也不敢出来),由于年纪小,没有社会阅历,被一个干部模样的人一番话给打发走了。
& & 时间过的很快,在湖北7年过去了,菜一刀读初一了。这期间姑父因公殉职,奶奶一天天变老,一刀姐弟俩的未来走向就摆在了桌面上。继续在A市读书,父母亲就必须设法调回A市工作。如果想骨肉团聚,姐弟俩就要返回和田。围绕这个问题,父母亲和姑妈产生了严重的分歧。讨论来讨论去,作出了如下决定:先回和田上半年学,然后做决定。
& & 那年春节刚过,在父亲的带领下,父子三人坐上了武汉开往乌鲁木齐的列车。
& & 列车车轮滚滚向西北行进。一路经河南,走陕西,过甘肃,最后是新疆。
  火车一路西行,窗外的景色也悄悄发生变化。先是满目葱茏绿意盎然,接着是光秃秃赤褐色的黄土高原,过了玉门关,一望无垠、荒凉沉寂的戈壁大沙漠向你迎面扑来。大自然变幻莫测的巨大反差,强烈地撞击你的心扉。不要说是多愁善感风花雪月的文人骚客了,每一个第一次去新疆的人,此时此刻,都变成了诗人,“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一连串的诗句倏然涌上你的心头。
  列车一路喘着粗气,昼夜不停。不知换了多少次车头,停过多少个车站,整整行进了四天五夜,乌鲁木齐站到了。
  乌鲁木齐,气温在零下10多度。刚下站台,一阵凛冽刺骨的寒风吹过,一刀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耳朵上象有刀子在扎,赶紧用双手捂住耳朵。真冷啊!一刀自言自语。
  父亲的朋友事先联系了和田到乌鲁木齐拉货的两辆卡车。我坐一辆,父亲和姐姐坐一辆,向着和田进发。
  我坐的一辆卡车俗称“嘎斯”车,司机姓张,20多岁的小伙子,我叫他张叔叔。
  这是一趟艰难而漫长的旅程。少年的我,坐进驾驶室,好奇地观看两边的西部风景,没感觉苦和累,倒象是去参加一次长途野营拉练,感觉兴奋和激动。
  简要介绍一下新疆,让内地没去过新疆的朋友有个粗浅的了解。
  有句话叫“不到北京不知道自已官小。”我要说“不到新疆不知道祖国之大。”
  新疆版图占了祖国的1/6,居住着维吾尔族、汉族、回族、塔吉克、柯尔克孜、蒙古、锡伯等众多民族。
  新疆的地理条件可总结为“三山夹两盆”,即:北有阿尔泰山,中有天山,南有昆仑山,中间夹着准噶尔盆地和塔里木盆地。由于地处欧亚大陆腹地,太平洋、大西洋、印度洋、北冰洋都相距遥远,湿润气流吹不到这里,所以气候干燥,降水稀少蒸发迅猛,年平均降水仅145毫米。紫外线强,昼长夜短,温差较大。
  新疆之美,在于她的丰富多彩,她的从容大气,多元文化在这里交流汇集、碰撞融合、积淀开花,遗留下了丰富深厚的历史蕴藏。石窟古寺、故城遗址散落各地,丝绸之路的中国部分大多在新疆境内,高山雪峰、冰川湖泊、沙漠戈壁、森林草原共生共荣。强烈的民族反差,美到极致的景色,在这里包容交汇,浑然一体。如果西藏的美美在纯粹原始,而新疆的美,美在丰富,美在无所不容。
  汽车沿着天山山脉向西蜿蜒而行。
  3月的天气,已是早春,如果是在内地,春的气息随处可见,有些心急的花儿已探出头来。然而,在连绵不绝的天山山麓,厚厚的冰层依旧覆盖在上面,白雪皑皑的一片,丝毫不见春的迹象。
  这一程全是盘山公路。山路陡峭崎岖,百转千回。一会儿直直伸向云端,一会儿盘旋着急转直下。汽车爬到山顶时,透过一团团棉絮般的白云向下俯瞰,对面山腰上的汽车象蜗牛一样缓缓蠕动。偶尔有一只叫不上名字的老鹰在汽车上方盘旋相随,似乎存心要和汽车这个不速之客争个高下比个快慢,比比究竟谁是这儿的主人。一会儿,或许是嫌汽车走的太慢,失去了比试的兴致,一阵聒噪后,潇洒地一转身,扑楞着巨大有力的翅膀直插云霄,消失在湛蓝的天际里。张叔叔一路上瞪大眼睛,全神贯注,小心翼翼地开车,弄得我的一颗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一双手紧紧抓住前面的扶手。
  山道窄,又满是冰凌,遇上会车,常常需要一辆车紧贴山壁等候,另一辆车则小心翼翼过。沙滩沟壑,深处足有10米,路面常有塌方,山侧亦多有滚石滑落。
  一路上见到三四辆大货车,要么四脚朝天躺在山沟里,或者倾斜在山坡下。听张叔叔讲,这几辆车并没有与谁发生碰撞,全是自已冲进山沟里的,可见山路之险峻。
  这样的山路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人在车内摇来摇去,走了2天,一个叫库尔勒的县城到了。
 &&县城不大,空荡荡的,只有几个行色匆匆的路人一闪而过。房子与房子,院落与院落,间隔较远。房子是用干打垒的土砖砌成的,全部是平顶,院墙也是土坯堆的,看上去,整个县城灰蒙蒙的一片,极少的几棵树稀称拉拉点缀其间。
  父亲的一个姨表妹在县城的一所医院工作。父亲带着我们找到了她家。虽然同在新疆工作,20多年时光,只见过一次面。两人相见,自然是高兴不已。阿姨有一个姑娘叫力争,比我小1岁,也送到了A市,和我在一个学校读书。阿姨也有好几年没有和女儿见面了。摸着我们姐弟的头,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父亲安慰她说,力争很听话,长的也好,我回老家见着她了,你不用担心。阿姨掏出手帕擦眼泪,哽咽着问:“你咋把两个娃娃带回新疆了,在口内上学不是挺好吗?”父亲回答道:“我带他们来,是让他们认认他们生长的地方,很可能还是要回口内去的。”阿姨抹了把泪水,忙着给我们张罗晚饭。在路上颠簸了一天,吃过晚饭后,我的头刚一挨上枕头,就沉沉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天刚亮,告别了阿姨,两辆车又启程了。
  与前两天不同的是,山路已经走完,前面便是茫茫无际、一眼望不到头的戈壁了。公路建在沙漠中,路面宽敞笔直。张叔叔笑着对我说:“把方向盘抓牢,闭上眼睛都可以跑。”话是有些夸张,路宽车少倒是事实,常常是跑上几百公里,几个小时,看不见一座房子,也看不见人烟。连红柳、荆棘、芨芨草都没有,光秃秃全是小石子、沙砾,一片赤裸裸的素面朝天的荒滩地。“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意境油然而生。偶尔,一辆同样是在赶路的货车擦肩而过,菜一刀探出头来,目送它消失在远方,以打发寂寞。路上的景色实在是太单调了。
  路面大多质量差,沙漠中的沙砾稍一平整,撒上些石头石块就是路。坑坑洼洼不说,遇上下雨,路上满是泥浆,稍不留神,车辘轱就陷进泥坑里,那可就苦了司机,要等上好长时间,要等到有其他汽车路过,才能看见希望。好在每辆汽车都备有拖绳,路上的司机大都比较热情,乐于助人。
  白天,特别是中午,太阳火辣辣的,驾驶室里象蒸茏一样,烤的人口干舌焦,脱掉棉衣,摇下车玻璃,让风呼呼地吹进来,也不管用,仍感觉热的不行,只得不停地饮水。到了傍晚,太阳在西边慢慢往下沉,温度就开始骤然下降,我们也就一件一件地往身上套衣服,等到天完全黑下来,棉衣也就上了身。早晚穿袄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此话一点不假。
  晚上,在兵站设立的驿站落脚。土墙、土房、土坑,条件极其简陋,伙食贵且差。拿碗拿筷子,端菜,全是丰衣足食,自力更生。想吃就吃,不吃拉倒,没有挑选余地。因为,过了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了。下一个店还不知要跑上几个小时呢。
  一碗鸡蛋汤让我至今难忘。一天,为了赶路,从清早出发,直到晚上8点才找到一个驿站。吃的什么菜,我早已忘记了。至今难忘的是一小碗鸡蛋汤,当时卖五角钱,很贵。特别之处在于,明明碗里的蛋花飘了一层,看似份量不少,喝进嘴里,竟然感觉不到鸡蛋的存在,不得不佩服大师傅的精湛手艺,巧妇做出了无米炊。多少年过去了,在餐馆里喝过不少鸡蛋汤,自已在家里也尝试着做鸡蛋汤,却始终没有做出那样的水平,常常是唏嘘不已。
  这样行进了3、4天,每天面对茫茫戈壁滩,大风扬起的黄沙直往驾驭室里钻,我的新鲜感也惭惭消失了,一坐上汽车,人就头晕脑涨,昏昏欲睡。
张叔叔是个老跑长途的司机,一路上,故意学我说湖北方言,打发时光。一次,正掺瞌睡的我被张叔推醒,让我看前方,我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向前看。这一看不打紧,顿时来了精神,眼睛也瞪得大大的。前方不远处,一条毛发篷松,灰色象狗样的四脚动物在公路边踽踽独行,在我们的汽车与之平行时,仔细一瞧,这才发现,这只动物皮毛呈灰色,尾巴粗大,夹在后腿之间,嘴巴比家狗尖,“狼,是只狼!”我兴奋得叫出了声。没错,绝对是只狼,在动物园见过狼,与它一模一样。这只狼朝我们张望了两眼,突然撒开四蹄,小跑着向戈壁深处跑去。张叔叔见我满脸的兴奋,笑嘻嘻说:“一条狼就让你高兴成这样子?这算什么,如果是跑夜路,一群狼在公路边转悠,十来双放着绿光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那才刺激呢!”一番话,说的我心直痒痒,心里想,长大后做个司机也蛮好的,经常能看见狼,多好玩呀。沙漠里偶尔还能看见黄羊、麂子、狐狸、野兔等小动物,它们胆子很小,汽车稍一驶近,便如惊弓之鸟,逃之夭夭。
  到第五天,进入了莎车县地界。下午,在驶过一片烂泥路时,两辆车失去了联系,这天,我们姐弟俩坐在同一辆车上。张叔叔说,没事,我们在前面走,他们的车会跟上来的。
  这一跑,又是整整两天时间。
  第七天傍晚,和田终于到了。
  一路上,我们爬天山、昆仑山,横穿塔什拉干沙漠,行程数千公里。( 未完待续)
和田位于新疆最南端,古称于阗,藏语意为产玉石的地方。为维吾尔民族集中居住区。维族占人口的96%,再就是哈萨克斯坦、回族、克尔柯孜。。。。。。占4%。
& & 和田自古以来就以“嫁墙殷盛,花果繁茂”著称。和田羊脂玉、丝绸和地毯是和田三大特产。和田有众多的古城和佛教遗址,名胜古迹多达50多处。和田多古树名木,千年核桃树、千年葡萄树、千年无花果树坐落境内,至今枝繁叶茂、硕果累累。和田民风淳厚、民俗奇特,是南疆重要的旅游胜地。
& & 现在想来稍感遗憾的是,当时处于计划经济年代,盛行大公无私,自然,和田玉也难以成为商品,很少有人买卖。和田的玉龙河我也去玩过水,也摸过石头,丝毫没有搜寻和田玉的念头,甚至也没带一块和田玉做纪念。据说,近几年和田玉的价格已涨了1千倍。
& & 当汽车停在和田供销社家属院门口时,整个院子里的汉族居民沸腾了。一个阿姨大声喊:“老吴,老吴,你的娃娃回来了。。。。。。”母亲从屋子里奔出来,拉着我们姐弟的手,睢瞧这个,看看那个,嘴巴嗫嚅了几下,话还未出口,眼泪便象断了线的珠子簌簌往下淌。院子里的男女老少一窝蜂跑出来,围着我们看呀,说呀。我是6岁时离开和田,这时已13岁,谁也不认识谁了。大家劝我母亲说,两个娃娃回来了,都好好的,还哭什么呢?母亲这才破涕为笑。用衣袖抹着眼泪说:“我不哭,我不哭。。。。。。”话未完,眼泪又不由自主地往下掉。
& & 小孩子的天性显露出来。大人们聚在一起唠叨个没完,我一个人偷偷溜出来,仔细打量我们的新居所。
& & 供销社家属区是一个U形小的院子。总共10几户人家,清一色的土坯平房。每一户两间房,门前用篱笆隔成一个个小方块,就是各家的厨房兼小院子。院内居住着汉、维吾尔、回、哈萨克等几个民族的职工,维族住户最多。出了供销社院子,是一条不宽的街道,两边全是维族人带院落的私房。
& & 晚上安顿好姐弟两后,母亲开始担心父亲,猜测路上遇到了什么事,但愿什么事都没有,只是车子出了点小毛病,修好就可以上路了。
& & 直到第二天傍晚,父亲才到家。父亲给我们讲述了一段惊心动魄的经历。
& & 两辆车跑散后,父亲的车驶入了阿克苏地区。阿克苏盛产大米,当时和田城镇居民的口粮是这样供给的:小麦、玉米面各占50%,每人每月2斤大米。由于大米供给量太少,父亲便想着顺路带点回家,改善一下家庭生活。找到一个巴扎(集市的意思),在黑市上花高价偷偷买了一袋大米,大约50斤,装上车赶快走。
& & 也是冤家路窄。驶离市区没多远,就被一个哨卡拦住了。哨卡的设置是专门检查来往车辆,看是否有贩卖货物,特别是有无贩卖农副产品行为,也就是所谓的打击投机倒把行为。当时盛行割资本主义尾巴,私人是不容许过多占有物质的,更谈不上允许贩卖了。
& & 几个民兵胳膊上箍着红袖章,手拎着木棒,其中一个还背了一枝步枪。示意停车接受检查。一个领头模样的人大摇大摆地走到驾驶室旁,先检查了司机的证件,又问:“车上装的什么?”
& &“机器。”司机回答。
& &“上去看看。”领头的手一挥,一个小伙子麻利地跳上车,掀开油布,细细地检查。
& & 一会儿,大米就被发现了。
& &“报告,车上有一袋大米。”小伙子跳下车,报告上司。
领头的绕到驾驶室一侧,一只手指着父亲的头,满脸严肃地说:“你的车上带这么多大米,你知道吗?你这是属投机倒把行为。”
& & 父亲从驾驶室探出身子,脸上挤出笑容说:“我们带回去自已吃一点,给邻居分一点,不是拿去卖的。请行个方便,让我们走吧。”
& &“不行!你已经犯了法,大米全部没收,车辆靠边继续审查。”领头的斩钉截铁道,没有丝毫回旋余地。
& & 父亲一看,求情是不管用了,咬了咬牙,对司机低声道:“冲!”
司机是个年轻方刚的小伙子,听见父亲发话,当即挂上档,脚下油门一踩,汽车低吼着冲过了关卡。
& &“站住!站住!”平时飞扬跋扈惯的一帮民兵,没料到有人竟然敢冲卡,在后面歇斯底里的高声吼叫。
& & 父亲和司机交流了一个眼神,发出会心的一笑。父亲掏出烟递给司机,自已叼了支在嘴上,掏出火柴,还未点,“叭叭”身后传来两声炒豆般的脆响,父亲听后,心里一紧,“不好,开枪了!”手中的火柴掉在地上。“叭”,又是一声脆响,卡车竟如喝醉酒般地歪歪扭扭地向路边冲,怎么打方向盘也不起作用,司机只好赶紧踩死刹车。下车一看,一只后轮瘪了,原来是被子弹击中了。
& & 几个民兵气喘吁吁地撵上来,得意洋洋地说:“跑,跑,还能跑过我们的手心。”
& & 领头的那位一步三摇地跟上来,阴沉着脸道:“做贼心虚,看你们还有什么话说。押到指挥部去。”
& & 进了指挥部,父亲掏出了和田革委会的介绍信,表明了自已的身份,说:“借你们的电话打一下,我与你们革委会的某某领导是战友,他可以证明我是干什么的。”头头将父亲从头瞄到脚,又歪着头想了会,大概看我父亲象个干部的模样,默许父亲打电话。大约半个小时,那位领导坐着吉普车来到民兵指挥部,小头目一看,慌忙站起身,又是让坐,又是递烟,殷勤的不得了。那位领导说:“某主任是和田革委会的一位领导,也是和我一块进疆的战友,他怎么会去做投机倒把的事呢?”“那是,那是,我们这就放行。”头目忙不迭地应声。
& & 在这位领导的挽留下,父亲在阿克苏住了一晚,这就是比我们晚到一天的原因。(未完待续)
一家四口终于团聚了。晚餐很简单,是正宗西北风味:玉米糊糊,馒头,一盘土豆丝,一盘番茄炒鸡蛋。毕竟是在新疆土生土长的,虽然在南方吃了7年大米饭,吃起北方面食一点不含糊,吃的有滋有味。
& & 第二天一大早,正在刷牙时,鼻孔中“嘀嗒、嘀嗒”往下掉液体,仔细一看,鲜红鲜红的,是在流鼻血,母亲赶紧找来小棉球,塞进我的鼻孔中。和田气候太干燥,从内地去的人一下子适应不了,大多都会出现这个现象。
& & 没几天,就和院子里的同龄小朋友熟稔起来。
一位汉族小朋友叫张庆平,能说会道,讲起话来挤眉弄眼的,都说他有表演天赋,长大后是个当演员的料。听人说他有些不好的习惯。
& & 一个叫木特涅勃,父母亲一个是维吾尔族,一个是哈萨克斯坦,新疆话俗称“二娟子”,是指不同民族杂婚的后代。
& & 一个叫克里木,维族,和我同年,他有一对双胞胎兄弟,小我一岁。克里木家是个大家庭,有十个兄弟姐妹。据说他母亲睡觉之前爱在家里清点子女人数,“1,2,3,4。。。。。。”数来数去,只知道总数团不了圆,往往差一个两个的,究竟是哪个娃娃没回来,她搞不清楚,也没精力去搞清楚。
& & 克里木、双胞胎、木特涅勃和我很快就成了好朋友。克果木能讲一些日常生活中基本的普通话,而他的双胞胎兄弟的普通话则非常有限了。有时语言表达不清楚的时候,则只有靠做手势比划,连蒙带猜了。
& & 从武汉启程时,父亲买了几斤水果糖,细长的那种,包装纸很漂亮,1毛钱几个。我吃糖的时候,见他们在一旁“咂巴咂巴”嘴唇,很羡慕的样子,便从家里抓了一大把糖分给他们。水果糖在和田可是稀罕物,他们一个个吃得有滋有味。第二天,他们从家里拿来葡萄干、杏干往我荷包里塞。其实,这些水果干货家家户户都有,都是用小布口袋盛装。我想推辞,他们马上就不高兴了,非要你收下才肯罢休。
& & 我家里有一支气枪。是我舅舅到新疆看望我母亲,从江苏带去的。我拎上这支枪,和院里的几个少数民族小朋友一起,冲到大街上打麻雀,打玻璃瓶,在那一片维族居住区也是很神气的。常常吸引大人小孩围观。
& & 克里木常对我讲,我喜欢打架,和个子高高的人打我不怕,不愿意和比我们小的人打,一打就哇哇地乱哭,回家告状。
& & 父母亲一向很重视子女教育。很快联系上和田地区中学,我在初一的一个班上做了插班生。没有空余的桌椅,只得和另外两人合挤一条凳子。(和田有汉语学校,有维语学校,汉族子弟全部上汉语学校,没有一个上维语学校的。而少数民族子弟却有上汉语学校的。)
& & 语文老师上课了。老师将我介绍一通,说我是和田人,回内地读书,现在又转学回来,并让我念一段课文。我从小学一年级就回湖北读书生活,早已是一口地道的南方话,听见老师叫我,心里顿时紧张起来,刚站起身,同学们早已是鸦雀无声,怀着好奇的目光看着我。我努力去掉自已的南方口音,操起夹里半生的普通话朗读。听我结结巴巴念完课文,不知是不是为了鼓励我,老师当众表扬说我的普通话讲的还不错。当我坐下时,心还在“怦怦”跳,后背也汗湿了。
& & 上学没几天,一片不大不小的阴云又向我袭来。
& & 先是头皮发痒。惭惭地,头上长了几个疮,越长越大。因为痒,就控制不住自已用手抓,疮被抓破后,黄色的液体从头皮下慢慢渗出,流得头上到处都是。看了医生后,开了高锰酸钾和药膏,先将高锰酸钾化在温水里,清洗长疮位置,然后再擦药膏。虽然每天这样做,收效却不是很大,治不断根,只能起到不继续扩散的作用。家里人也明白,这是水土不服的表现。和田没通自来水,吃的是井水,水中某些元素超标,或者是缺少某些微量元素。在和田街头,经常可以看到一些维族大爷大伯脖子上吊着一个拳头大的肉瘤,据说,这种病叫克山病,主要是身体内部缺少碘元素。
& & 头上的黄水疮治不断根,致使我在学校里受到个别同学歧视,与别人发生冲突,提前退了学,这个问题我以后还会讲到。(待续)
我家门前的街道也是一条大巴扎(集市的意思)。平时街道两旁只有是零零星星的小贩在摆摊。遇到民间约定俗成的赶集日(星期日),一大早,四里八乡的老乡带着自家生产的农副产品,骑着自行车,赶着毛驴车,车上铺一块漂亮的毯子,一家人坐在上面,从四面八方晃悠悠来赶集。大马路边上随便找块空地,毛驴板车一支,货物摆在车上,买卖就开始了。
& & 上午时分,人们蜂拥而至,整整一条街道万头攒动、摩肩擦背,叫卖声此起彼伏,人声鼎沸。赶着毛驴车的人一边在人群中穿行,一边高声吆喝“婆媳——婆媳——”(维语:让开的意思)。大巴扎一直要持续到黄昏时分才收市。
& & 这一天,也是原汁原味的维吾尔民族风土人情展示的最淋漓尽致的一天。
& & 如果你想了解维吾尔人的文化,请你来和田巴扎。
& & 如果你想欣赏维吾尔人的服饰,请你来和田巴扎。
& & 如果你想品尝维吾尔人的美食,请你来和田巴扎。
& & 不能再吆喝了,再吆喝下去就沾上为和田做广告的嫌疑了。呵呵,插一句题外话。
& & 维族成年男子,身着民族长袍(也称袷袢,就是阿凡提穿的那种半长袍子)。妇女多在宽袖连衣裙外套穿黑色对襟背心,有的也穿西装上衣和裙子,头包方巾非常有特色。有些非常传统的女子,严格遵守伊斯兰教义,还将一方黑纱巾罩在头上,将头脸蒙个严严实实,外人难识庐山真面目。男女老少都爱戴“尕巴”(四愣小花帽)。耳环、手镯、项链是妇女喜爱的装饰品。
& & 维族人既有东方人的细腻洁净的肤质,又似西方人那样高鼻深目,浓眉大眼,轮廓分明。
& & 维族姑娘普遍的美貌,缤纷的衣裙,皓齿明眸,顾盼生姿,金丝银线阳光里耀眼。
& & 年轻女子大都身材不错,修长而匀称。但结婚生小孩后就走样了,个个变成了水桶腰。这方面,和俄罗斯女子比较相似。
& & 大巴扎上的货品种类繁多、琳琅满目。吃的,用的,应有尽有。
& & 先说吃的。主要是水果及水果制成的干果。和田盛产薄皮黑桃、哈密瓜、杏子、桃子、石榴、葡萄等水果,尤其以杏、桃、石榴、黑桃最为出名。各类维族民间小吃,在巴扎上都能见到。烤馕、烤肉串、烤鸡蛋,羊肉脆皮包子、羊肉汤、冰淇淋、酸奶等小吃应有尽有。烤馕是维族人的主食。原料主要为玉米面或小 ,里面加上奶油、葡萄干等配料,在地上挖一个坑,里面架上火,把和好的原料放进去,盖上盖子烘烤,和我们做锅盔有些相似。出炉时,馕的颜色黄灿灿的,闻起来香喷喷的。和田的气候异常干燥,年降雨量只有10厘米,好不容易盼来一场雨,地皮都还没有淋湿,雨就停了。(雨也不能下的太大,和田老百姓的房子几乎都是土坯房,连房顶都是土坯做的,如果雨下的大,房子就要泡汤了。)这种馕成了家家户户的必备食品。可以放上一个月都不会坏,一次烤上那么十几个,好长时间都不需要做饭了。出远门或者穿越沙漠,在布做的鞑兜里放上几个馕,再带上一些葡萄干、杏干等干果,就是一路上的食物了。
& & 和田的冰淇琳值得一提。虽然是夏天,一个个方形的冰块赫然摆在架子上。当时老百姓没有制冰设备,也没有冰库存放,这些冰是哪来的呢?原来,在冬天冰天雪地时,到野外用镐子将冰敲成一个个方块,拖回家放在地窖里,储存到夏天用。
& & 和田的酸奶也别具风味。内地的酸奶是牛奶做的。和田制作酸奶的原料除了用牛奶,更多的是用羊奶。一个大号的粗瓷碗装着,五毛钱一碗。味道酸酸的、浓浓的,生津止渴,养胃提神,让人过嘴不忘。
& & 露天摊上一字儿摆开的红石榴流光溢彩,鲜艳夺目。一台手摇榨汁机,大大的石榴从里面过一下,红红的汁液四溅,喝进嘴里酸酸的,凉凉的。
& & 和田的桑椹最具特色。一种是紫红色的,全国各地都有。还有一种桑椹颜色呈乳白色,这大概是和田独有的,我在别处还没见到过。这种乳白色的桑棋比紫色的个头稍大,汁满肉肥,看一眼就会勾起人的食欲。咬一口,汁水四溢,甘冽醇厚的滋味在你的口中四散开来,强烈刺激你的味蕾,让你忍不住一个接一个地往嘴里塞,失去说话的念头。
& & 再说用的。地毯、维族刀具、漂亮的纱巾,阿拉伯风情的尖嘴壶,用来装水或是装牛奶。
& & 维吾尔族农民的住房一般用泥土建筑,用天窗采光,屋内设有壁炉,烧柴作饭和取暖。坑上铺地毯,墙上挂壁毯。有些人家的墙壁上有用石膏雕塑的壁龛,是放置日用物品的地方,也是装饰家庭 的艺术品。中等以上人家的住房,有夏房和冬房之分。房前屋后,一般都栽培着桃、杏、苹果、桑树等,门前往往种植匍萄,形成凉棚,有些人家在庭院里种植各种花卉。
& & “我们新疆好地方,天山南北好地方。。。。。。”
& & “吐鲁番的葡萄熟了,阿拉尔罕的心儿醉了。。。。。。”
& &&&走在和田的大街上,路边大喇叭里充斥着维族原生态的民歌,大多是用维语唱的。
& &&&和田城周边遍布胡杨林,在干涸贫瘠的沙漠里顽强的站立着。据说,胡杨树能活千年,死后千年不倒,倒后千年不烂。生命的伟大由此可见一斑。
& & 漫步在和田老城中,眼中看到的,是被风沙吹蚀得略显残破的土墙,斑驳陆离、虬根毕现的木门;耳中听到的,是少数民族语言;鼻子所嗅到的,瓜果的飘香,夹杂着被滤掉水分的沙漠空气,给你一种浓郁的、与内地迥然不同的异域体验 ,令人有时空倒转,回到远古的感觉,你会深深体会到历史的长河在这里沉淀。(待续)
请教楼主:好像文革那时候没人敢“东突”?
回复 #8 的帖子& & 文革时确实没有“东突”,在毛泽东时代,谁敢提东突?进入九十年代,苏联解体,东欧剧变,忽视了对新疆“三股势力”危害性的认识,片面强调民族自治,以致于“东突”深渣泛起,兴风作浪,演变成当今的暴力恐怖活动。
克里木、木特涅勃带着我,找来竹竿,站在别人院子外面,去敲打伸到院外的桑树枝,一会儿,白花花的桑椹就会在地上撒上一片。我们几个人弯下腰,将桑椹一个个捡起来,放在嘴边,吹掉上面的尘土就扔进嘴里。有时主人家的小孩也会跑出来和我们抢着吃,主人一般也不说我们。
& & 一次,为了吃到更大、更多的桑椹,我们三人决定到一个很大的果园去偷摘。果园离家大约600米,中间有一片维族人的乱坟岗。维族人的坟墓形状和汉族的不同。他们将坟墓堆成长方形,或者是圆形。人死后,不用棺材,只用白布将遗体紧紧缠上几层,直接放进挖好的墓坑里,然后再在上面填上土。
& & 刚进入乱坟岗,气氛就紧张起来。克里木、木特列勃嘱咐我跟在他俩的后面,不要朝两边看,也不要说话。他俩走在前面,满脸 穆,双手放在胸前,口中念念有词,讲的是维语,一句也听不懂。脚下却疾走如风,越走越快,唬得我屏气凝神,大气不敢出一口,低着头,紧紧跟在他俩身后,生怕后面有什么鬼呀神呀突然从地下钻出来,将我一把抓住。
& & 走出乱坟岗,他们俩的表情放松下来,又恢复了平时的嘻嘻哈哈。我好奇地问:“你们刚才嘴里念些什么?”克里木一本正经地说:“你是汉人,你不懂。我们念的是古兰经。”
& & “古兰经?念了会怎样?”
& & “念后坟墓里的妖魔就不会找我们的麻烦了。”
& &&&果园很大,有各种各样的果树。当然也桑树。乘守园人不注意,我们翻过低矮的土墙溜了进去。每人爬上一棵桑树,借着树叶的掩护,就在树上大快朵颐地吃起来,直吃得肚子撑得滚圆,身上的衣服沾满了汁液才回家。
& & 晚上,太阳落下山后,街道上基本没有路灯。只有夜市摊上零零星星跳跃着摇 的烛光。卖羊肉串的、烤包子的在大声地吆喝。
& & 一般情况下,我一个人是不会到街上去闲逛的。父母亲也叮嘱过。为什么?因为我住的地方是维族居住区,街上行走的,摆小摊的,全都是维人。我作为一个汉人,无论是外貌还是语言,与周围的环境不太协调(尽管我也学会了几十句简单的日常维语)。但是也有例外的时候。当克里木、木特列勃约我出去玩时,按照事先的约定,他们在门外吹一声口哨,我就溜出去。出了院门,还叫上大门口的“老三”(一个维族男孩),及附近的几个年龄相仿的维族巴郎(男孩的意思),总共7、8个人,一辆破烂的自行车,自行车没有后衣架,一个人骑,一个人坐在前面,一个人站在后辘轳轴的固定螺丝上,前呼后拥,大呼小叫,沿着几条大街小巷穿梭而过。
& & 我虽然只接触了家附近的几个维族男孩,给我的感觉他们粗犷原始、率真朴实,不喜做作,不善矫情。重义气,讲感情,说话办事直来直去,不拐弯抹角。他们待人接物的原则很简单,行,不行;是,不是,就两种答案。如果他认你做朋友,为你两肋插刀、在所不辞。如果他不喜欢你,那对不起,这种情感马上表现在了脸上,对你横眉冷对,丝毫不加任何的掩饰。
& & 这些维族男孩都不愿意和张庆平一起玩,说他爱讲假话。与我倒很投缘,我想,大概是我性格中的率直,不爱耍小聪明,对上了他们的味口。
& & 一天,我正站在大门口看街景,克里木慌慌张张跑过来,面呈紧张之色,他说:“快,快,有人把你们家汽枪扛走了。”他拉着我,一路小跑向街道深处追去。跑了大约100米的样子,在一个清真寺门口发现了目标。一个成年维族男子,肩膀上扛着一把汽枪,慢悠悠闲逛。我凑到跟前看了看,和我们家的汽枪一模一样,但也不敢肯定就是我们家的那把。我们俩又赶紧往回跑,进家门一看,汽枪挂在墙上好好的。虽然是一场虚惊,维族朋友的仗意、真情让我深受感动。
& & 维族是一个能歌善舞的民族。
& & 入夜的街上,经常能见到一个维族人一边行走,一边引吭高歌,泰然自若,旁若无人。歌词我当然听不懂,只觉曲调苍凉悠扬,穿透力强,极富感染力,让我一个汉人也难免随着浑厚饱满的曲调,思绪在广袤的戈壁游荡。
& & 克里木家经常举办歌舞晚会。他家里只要是来客人或是来了亲戚,吃过晚饭后,在我们院子里,摆上几条凳子,围成一圈,有的敲“达甫”(手鼓),有的弹起“都它尔”、“热瓦甫”(一种三根弦或六根弦的琴),男女老少则跳起民族舞蹈。舞姿热情奔放、欢快明朗。也跳得地上的尘土飞扬。可惜,当年我的性格比较内向,又是汉人,只是站在自家门口好奇地观望,没有学个一招半式。(未完)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结识了一位维族巴郎,我们叫他“老三”。老三年纪和我们不相上下。
& & 老三没有上学,随父亲在街旁摆了一个冰淇淋摊子。
& & 老三经常到我们院子里担水。院子的木门有一道木槛。这一天,“老三”挑着满满一担水“吭哧吭哧”向外走,前一桶水顺利地过去了,因为个子矮小,后一桶水被卡在了门槛内。老三涨红了脸,努力踮起脚,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正在一旁玩耍的我见了,走过去帮他提了一把。老三回头望了我一眼,眼里露出感激的神情。
& & 我这不经意的一提,“老三”和我成了好朋友。
& & 知晓我刚从万里之遥的内地到和田,“老三”也很好奇,于是我们俩有了下面一段对话。
& & “毛泽东在北京吗?”“老三”笑嘻嘻问。
& & “在。”我答。
& & “嗯。。。。。。我们和他太远,不知道,不认识他。”
& &&&老三的汉语极其有限,所以我俩的对话很简捷,断断续续。有时,一个汉字就要担当一句话或者一段话的重任。
& &&&我大吃一惊。在那个盛行个人崇拜的年代,如果是在内地,有谁敢以这样的口吻议论最高领袖,一定是吃了豹子胆,恐怕会有麻烦若上身的。
& & 和田处于新疆的最南端,与巴基斯坦接壤。现在回忆起来,才明白什么是山高皇帝远的真实内涵。
& & 你们在内地用斧子吗?”
& & “是,用斧子。”
& & “我们不用,用砍土镘。”
& &&&维族人劈柴从不用斧子。用的是一种叫砍土镘的工具,外形和内地农民用的锄头很相似,只是身形瘦了许多,好似缩小版的锄头。
& & “我有两个老婆。”老三一脸的自豪。眉毛、眼睛上都挂着笑。
& & “什么?你有。。。。。。两个老婆?”我惊讶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是真的吗?这怎么可能呢!
& & “我是不会骗人的”老三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向我保证。“去年接了一个,今年我又接了一个。。。。。。”谈起他的两个老婆,老三口沫飞溅、洋洋自得。
& & “老三”从小就吃着烧烤食物长大的,烤羊肉、烤包子、烤馕、烤鸡蛋。。。。。。能不性早熟吗?
& & “你见过火车吗?跑的快吗?”
& & “别说是坐见过,我从口内到新疆就是坐的火车,坐了四、五天呢!”我绘声绘色向他描述火车的模样。这次该我洋洋自得了。
& & “老三”瞪大双眼,认真地盯着我的一举一动,脸上露出好奇与羡慕。
& & 少数民族风俗和我们汉族差别太大,可以娶几个老婆,也不办结婚证之类的手续。我当时年纪太小,理解不了。
& & 克里木见我和老三一起玩耍,问我:“你知道老三是什么意思吗?”
& & “老三是他的名字。”
& & “不对!他的外号叫老三。他在和田很厉害的,排在第三位,我们都佩服他。”克里木伸出大姆指。
& & 因为语言的阻隔,双方深层次的交流很难深入下去。我的理解是,老三一定打架很厉害,所以才有这么个外号,他的真名反不被人知了。(待续)
金币:18270
接着上面说说我中退退学的原因。
& & 我是插班新生,与西北人相比,年龄小,个子小,发育也比他们晚。又因为头上长了癞痢,还老流黄水,坐在我身后的一个同学就经常找麻烦了。
这个同学长得武武墩墩的,大鼻子大嘴巴,皮肤黝黑且粗糙,同学们喊他黑皮。黑皮是和田某部队家属子弟,由于部队驻地在郊区,离城区较远,每天上午部队派交通车送其子弟到学校上学,下午再接回去。
& & 黑皮先是用语言挑衅,嘴里不干不净的。我不理他,时间长了,他也自觉没趣。后在上课时,在背后用脚蹬我的凳子和衣服。他蹬一次,我就将他的脚拿开一次,如此数次之后,他就有些冒火了。一天中午放学,我背着书包在前面走,他从后面追了上来,双手重重地搭在我的肩上。我虽然不敢公开与他对抗,但也不会屈服于他、讨好他,我二话不说,将他放在我肩上的手拿开,继续埋头向外走。他见我不买他的账,让他碰软钉子,已经要火冒三丈了,嘴里恶狠狠地嘟囔着什么,从后面朝我的头上就是两拳头。打是打不过他的,我只有赶紧朝家里跑。
& & 学校离家大约15分钟的路程。刚跑进院子,迎面碰上克里木。大概是看见我脸上还挂着泪痕,克里木开口问:“乍啦,乍啦,一刀,谁欺负你啦?”我把刚才被打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克里木听后,满脸的愤怒之色,口中叫唤开了:“欺负我们院里的兄弟,好大的胆子,找他算帐去。”当即叫上他的双胞胎两兄弟,出了院门,叫上对面的“老三”。听说要去打架,又有附近的两个男孩跟了进来。克里木让我在前面带路,一行七、八人,就我一个汉族,其他全是维族,气势汹汹向和田一中走去。
& & 黑皮中午一般在学校里,今天有他好瞧的。我心里恨恨地想。
& & 走出街道口,刚拐上大马路,一个人堵在我们前面。我一看,心里暗说不好,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个人是我的父亲。
& & 父亲喘着粗气,双手叉腰,大吼一声:“这么多人去干什么?都给我回去。”慑于父亲的威严,我只有低头跟着父亲向家走,其他的小朋友顿时一哄而散。
一场殴斗半途流产。
& & 事后才知道,我们在院子里商量去打架,被张庆平看见了,他报告给我父亲。后来我猜想,维族人剽悍好勇,有随身佩带腰刀的风俗,父亲担心我们到学校闹出事来,故抄小路拦截我们。
& & 继续上学,肯定要和黑皮发生冲突。考虑到调动手续就快办下来,父亲就让我退了学,在家玩,一直持续到离开和田。
& & 当年8月,调回湖北A市的调令拿到手后,全家人忙着收拾家当,还找了一辆卡车来运输。
& & 几样木制大家俱准备带回家。一些小件物品,比如水缸、火炉、锅碗瓢盆等,经过全家人讨论,决定将这些旧物处理掉。好在我们院门口就是巴扎,每到星期天,连邻近周边的几个县都有老乡来赶集。逢着巴扎日,我们姐弟俩很早就在院门口铺一块塑料布,将要处理的旧物品摆在上面,甚至旧鞋子、衣服也摆了出去。
& & 和田地区是全国贫困地区,老乡的生活水平较低。我们将这些旧物品喊价5毛、1块、2块的,克里木和他的两个弟弟,没事时也帮着我们吆喝。买卖过程很干脆,老乡指着一件看中的物品问:“来其不罗,毛哇?”(维语多少钱的意思)我们也用维语给予简答,一般讨价还价几个回合就能成交。仅仅摆了两个巴扎日,所有不愿带走的旧物品全部售卖一空。
& & 我母亲带着我们姐弟俩从和田机场坐飞机到乌鲁木齐。这是我第一次坐飞机。飞机不大,苏联制造的,大约能坐40人。飞机穿越天山时,弦窗外,浮云下,墨绿、黛青、蓝白、锈红,层峦起伏的雪山如同一幅瑰丽长卷缓缓铺陈在我的眼底。气流太大,飞机颠簸得厉害,不得不放下起落架以求平衡。飞了3个多小时才到乌鲁木齐。我父亲的一个朋友来接我们,他家在乌鲁木齐工学院,我们就住在他家里。
& & 我父亲坐着卡车,押着全部家当,走了6、7天才到乌鲁木齐,一家人又相聚在了一起。
& & 后来,将家俱打包托运,一家人坐火车,经过4、5天的运行,到达老家——湖北A市,安家落户。(待续)
新疆“7。5”暴力事件发生后,作为一个出生在新疆,在新疆生活过7年的汉人来讲,内心是很痛心的。仅仅因为广东韶关的一起两名维族人死亡的普通治安事件,东突组织及民族分裂势力借机大做文章,境外策划,境内实施,制造了一场严重暴力打砸抢犯罪活动,导致乌鲁木齐197名人死亡,1000多人受伤,大量公私财物毁损的严重恶果,令人震惊和愤怒。对于“东突”起源以及民族分裂势力的活动,本人参考了一些资料,结合自身的一些经历,谈谈自已的一点看法。
& & 维吾尔族有着悠久的历史。“维吾尔”一词是“联合”、“同盟”和“凝结”的意思。“维吾尔”一名最早见于汉籍是在公元4世纪的《魏书o高车传》里,被译写为“韦纥”,指的是高车部落联合体中的一个部落。公元7世纪开始称“回纥”, 788年又改译为“回鹘”,这个称呼一直延续至宋及五代。元明时期一般译为“畏兀儿”。1934年,中华民国新疆省政府正式规定“维吾尔”为汉译民族名称,此后这一译名就一直沿用至今。
& & 维吾尔族是一个多源民族,最主要的来源有两支:一支是来自蒙古草原的回纥人,另一支是南疆绿洲上的土著居民。这两部分人于公元840年大规模汇合,至16世纪初完全融合成为现代维吾尔民族。
& & 维吾尔族居住的新疆地区从公元前60年就已成为中国的一部分。早在公元前138年,汉武帝就派张骞出使西域,开始了新疆地区与内地的联系。当时,在天山以北及蒙古草原上生活的是匈奴人,他们建立的游牧政权经常对西汉中央政权进行骚扰,威胁到西汉边疆的稳定。为此,西汉中央王朝多次派兵,联合西域各国,展开对匈奴的军事征服。到公元前60年,匈奴的日逐王被迫降汉,西汉在吐鲁番设立西域都护府,管理天山南北各地,从此西域统一于中央政府。此后,无论中原政局动荡与否,天山南北始终是中国的一个组成部分,受中央政府的管辖。
& & 突厥是历史上一个游牧民族,曾在中亚一带建立了东西两个突厥汗国。东突厥被回纥人(维族人的直接祖先)所灭,西突厥被唐朝所灭,突厥人从此失去了发展成为当代民族的历史机会。西突厥的两个部落西迁到小亚西亚半岛定居,他们的后代建立了辉煌一时的奥特曼伊斯兰帝国,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凯末尔在帝国的废墟上建立了土耳其共和国。
& & 土耳其向来以“伊斯兰世界盟主”自居。19世纪末,一些保守派人物目睹横跨欧、亚、非三大洲的大帝国日惭衰微,感到十分失落,便提出了以突厥语言、文化和民族共性为纽带,以伊斯兰教为号召,建立一个“从安纳托利亚到天山的突厥家园‘图兰’的主张”,这种主张被称为泛“突厥主义”,表面上看,这种泛“突厥主义”并不强调土耳其的领土要求,甚至刻意声明“土耳其也仅仅是‘图兰’的平等的一员”,但实际上“泛突厥主义”的核心,就是奥斯曼土耳其为图将自已的影响力从小亚细亚,一直延伸到中亚腹地。
& & 苏联解体后,土耳其相当兴奋,提出了大突厥梦想,联合了吉尔吉斯斯坦、土库曼斯坦和阿塞拜疆等国,召开了好几次突厥语国家首脑会议,想当盟主,扩大土耳其的影响力。但是,土耳其毕竟是个中等国家,国力有限,中亚国家对土耳其的想法并不买帐,因此土耳其在政治上没有什么大动作。
& & 乌鲁木齐暴力事件发生后,土耳其总理及其部分极端民族主义者说三道四,指责中国搞“种族歧视和屠杀”,叫嚣对中国进行制裁,抵制中国货,这不免让人有些啼笑皆非了。
& & 土耳其曾被西方指控对亚美尼亚人犯下“种族屠杀”的罪行。你们一方面采取高压政策打压库尔德人(少数民族)独立建国的政治诉求,甚至集结大军越过边境,深入伊拉克境内打击库尔德工人党武装组织,一方面对中国内政指手划脚,颇有些贼喊捉贼的味道了。
& & 新疆在一八八四年建省,但俄国势力一直盘据当地。沙俄政权倒台后,苏联从二十年代开始再插手新疆,並希望把新疆如外蒙一样独立建国、脱离中国。活跃当地的东突厥斯坦独立运动从二十世纪初至四十年代末,曾多次进行武装暴乱,並且两次成功建立了东突厥斯坦政权,並得到英国和苏联支持,其中俄国和后来的苏联介入最深。1933年8月,英国、印度政府派出间谍利用印度商人在南疆的广泛联系,收买许多当地人充当英国间谍和宣传员,鼓吹“大土耳其主义”和“大伊斯兰主义”。日,在英国驻喀什领事的精心策划并给予1000支来福枪和200名士兵的支持下,“东土耳其斯坦伊斯兰共和国”在喀什宣告出笼,并提出“保护宗教,杀汉灭回”的口号,推行极端的宗教主义和民族主义,对回、汉等民族人民采取斩尽杀绝的政策。日,马仲英所部军队开进喀什,平息了这场叛乱,维护了祖国的统一。“东土耳其斯坦伊斯兰共和国”不堪一击,土崩瓦解。这一事件成为东突厥斯坦独立运动的开始。
& & 由此可见,新疆的歷史和发展背景除了宗教和民族,外国插手干预的问题確实由来已久,非常严重。(未完)
金币:1310
新疆,最近事情很多。
我是新疆生新疆长的,在新疆生活了23年,也有很多维族朋友,对新疆的感情很深的,7.5事件确实令我心痛,我如果要有楼主的文采,比他的故事多,可惜啊
小时候的好多事情因年代久远,已模糊不清。多少次,多少年,梦中踏上了寻访之旅。
四九年新中国成立后,东突独立运动在一段长时间內偃旗息鼓,销声匿迹,直到九十年代之后,受苏联解体、各加盟共和国纷纷独立、东欧剧变的影响,以及伊斯兰原教旨主义的蛊惑煽动,才转趋活跃。塔得班及基地组织积极支持新疆的东突运动,据一份资料披露,仅仅在阿富汗基地组织的恐怖训练营中,接受过军事训练的维族东突分子就过千人。东突厥运动在新疆各地制造了一系列暴力恐怖活动,例如,去年八月在新疆西部城市喀什发动恐怖袭击,造成十六人死十六伤;同年八月十日,西部城市车库发生袭击公安机关的爆炸案,造成二人死亡。
& & 在和田,有一天我独自在家门前的街道上行走,一个维族妇女怂恿自已的小女孩跟在后面喊“黑大爷,盲!”我虽然听不懂是什么意思,但从她们的眼睛和神态中读出绝不是善意,我没有理会她们。回到家,问了母亲后才知道,她称我们汉人是黑大爷。盲,维语滚的意思。这个小女孩长大后,既使不加入东突组织,最起码也是同情与支持者,一有风吹草动,便有可能走在暴力活动的最前沿。这仅仅是我的推测而已。
& & 出了我家院门向左拐,大约100米开外,有一个清真寺。外表看并不大,园顶尖塔,两扇典型的维吾尔风格的大门,刷的蓝油漆,上面雕着一些图案。每逢礼拜天,穆斯林信徒脱了鞋子进去,跪坐在地毯上做祷告。我虽然多次从清真寺门前经过,却从来没有进去过,也不敢进去,顶多只是匆匆瞥上两眼。假若我进去的话,在一大群维族人里显得很异类,很扎眼,不知道要引起什么骚乱,产生什么严重的后果。我的小脑袋里经常在想,清真寺里面有多大,能装多少人,他们口中念的是什么,念了有什么作用呢?
& & 也是礼拜天。就在我家院子门口,常常能见到一个髭髯皆白的老人,头戴维吾尔小帽,身穿民族服装,独自盘腿坐在地上,面朝西方(我猜测是 加的方向),口中不停地念着“胡大爷。。。。。。胡大爷。。。。。。(音译)”神情专注,一脸虔诚,物我两忘。全然不顾熙熙攘攘的路人,不顾小贩此起彼落的叫卖声。
我和克里木、木特列勃、“老三”等维族小朋友虽然每天形影不离,嘻笑打闹,但我们相互间都自觉遵守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一般不轻易到对方家里去,只在门外叫名字,然后一起到院子里或者大街上去玩耍。克里木家里我只进去过一次,但又很快就退了出来。当时,我们只有13岁或者更小,也没有谁特意教我们这么做,我想,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或许是汉族与维族两个民族在文化、宗教、风俗、饮食等方面存在巨大差异所造成的。
& & 维族人信仰伊斯兰教,禁忌较多。吃牛、羊肉,不吃猪肉、马肉、驴肉、狗肉。很少吃鱼,既使吃也只吃大鱼,怕刺。什么螃蟹、泥鳅、虾子、甲鱼等统统不吃,认为这些东西脏。而我们汉人又认为少数民族有狐臭,个人卫生差,家里羊膻腥味浓重。这些,恐怕是我们互不进对方家门的原因之一吧。
& & 和田位于新疆的南部,属传统维吾尔人居住区,自然条件差,医疗条件落后。受环境、宗教、观念的局限,老百姓思想比较保守落后,少读书甚至不读书很普遍,大众受教育程度低。在和田最繁华的十字路口,往往在大白天,三五成群的维族青年男子或蹲或坐,无所事事,瞅着街头的车来人往打发时光。
& & 在和田或喀什,极端宗教势力及影响根深蒂固,被称为东突组织的老巢。主持清真寺的阿訇在广大教民中有极强的号召力和煽动性。在新疆读书时就听人说,每年自治区有关部门都要组织各地清真寺的阿訇到乌市开会,其中一个重要的内容就是加强民族团结、反对分裂破坏这方面的教育,隐含敲警钟的意味。
& & 一位记者写过这样一个故事:和田的一位维族青年问清真寺的阿訇,我们这里为什么这样穷,怎样才能改变?阿訇意味深长地告诉他,因为汉人在新疆,才导致这种现象,如果将汉人赶走,我们的生活就会好起来。
& & 一个时期以来,政府在处理新疆少数民族事务上也存在着重大失误。例如,放松了对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管理与建设,导致兵团人人心涣散、思想不稳,减弱了维稳力量,对民族分裂势力的威慑力下降。片面强调对少数民族宗教信仰的保护,忽视了借宗教信仰行分裂活动暗流的涌动,有一个时期,私人讲经学校如雨后春笋般在新疆辽阔大地上拔地而起,一此别有用心的人借讲经之名,行煽动民族分裂之实。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圣战”等极端宗教思潮得以泛滥。另一方面,对少数民族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既“两少一宽”,也就是犯法之后,少抓、少判、宽大处理,因为法律上的不平等,汉族人觉得不公平,有歧视之感,少数民族也自觉高人一待,自已是特殊公民,干起违法之事来有恃无恐。
& & 中国是一个多民族国家,有56个民族,各民族均是中华民族大家庭中的一员。如何对各族人民进行深入广泛的爱国主义教育,加大基础教育力度,大力发展少数民族地方经济,提高少数民族群众生活水平,增强少数民族对祖国的归属感和自豪感,以及如何防范各打击“三股势力”,成为中国政府相当长时期内所必须面对的一个重要课题。
& & 由于年代久远,好多记忆已模糊发白,人名、地名、景色难免有混乱颠倒的现象。好在只是个人对少年时光的一点追忆,也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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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少数民族自治区的汉语中小学,是不是应该选修当地少数民族的语言?甚至可以必修?
互相融合,应该不是单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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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印度和巴基斯坦,人们相信阉人能带来吉祥,重大喜事往往会邀请阉人们表演歌舞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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