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您是在哪里浸礼的,我也想玩这样的游戏受浸礼。

基督教华西浸礼会在四川地区的传教活动_百度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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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华西浸礼会在四川地区的传教活动
民​族​,​边​疆​,​基​督​教​,​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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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上帝的教会浸礼了。浸礼是什么?
今天在上帝的教会浸礼了。他们哪里的圣徒们都真心地祝福了我。其实,我以前在新教的时候就想受洗了。但是,新教得通过几个月的学习过程才能受洗。我想咨问,为何上帝的教会的浸礼是立即?
提问者采纳
首先恭禧你受浸^^
以圣经的敎训来看,
浸礼是要立即, 浸礼的意味是[使罪得赦],
将前生所犯的罪, 葬在水裏取得罪的赦免,
因此浸礼是要以救援者(圣父,圣子,圣灵)的名字受浸(太28:19)
浸礼要立即的原因来硏究一下,
人类虽是万物之首, 不过却豫测不到瞬间的未来,
最後难逃一死,
为死亡作奴,
旣是我们的人生.
换言之,一小时後会怎麽样, 明天会发生什麽事, 根本料想不到,
在这种情况之下, 没有受浸, 生命发生了意外丧身的话, 他的靈魂能否得救呢? 罪得不到赦免是无法得救的.
所以浸礼是要立即接受,
越快越好. 一个月後,
或是六个月以後受浸,
不是圣经的敎训,
是人的错觉.
因此上帝的敎会遵守圣经的敎训,
立即浸礼.
圣经[使徒行传]裏记录著,
基督的门徒都是在立即给人们受浸,
浸礼(洗礼)圣经裏比喩为拯救的票(彼前3:21)
擧个例子来看,
有个病者身受重病,
需要立即开刀, 到医院求医,
医生看了说,
一个月, 或是六个月以後给他开刀.
一个月,六个月裏发生什麽事,
有谁能担保呢??
同样的道理,
谁都不能担保他的生命,
以靈魂的道理来看,
世上的人类都是靈界的罪人(前生的罪) 因此首先要理解我们都是罪人, 然後有所悔改, 有了悔改旣能使罪得赦,使罪得赦的方法, 就是通过浸礼的禮式来完成 .
因此浸礼是如此的重要,
也是身为上帝的子女的第一个步骤.
提问者评价
其他类似问题
据我所知一般的教会都学习几个月之后才受洗,唯一立即受洗的教会是上帝的教会。听他们说这是圣经记录的上帝的旨意。圣经里应该有答案吧?
采纳率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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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庇哩亚异端是非略史&》&----及十六年的沉默
《庇哩亚异端是非略史&》&----及十六年的沉默
本人对“大韩耶稣教长老会”和“基督教韩国浸礼会(以下简称基浸)"这两个机构没有实地考查,但是对于下面他们所做的事却是从韩国的文章中真实地翻译过来的。故看到此文章的人不必邀我参加任何的谈论,但有一个事实我不能否认,我个人的生命进入翻转是从庇哩亚的文章中真实地经历了耶稣。
庇哩亚异端是非略史
圣乐教会(主任牧师:金箕东)在80年代靠着圣灵的支援,爆发性地成长起来。这时,想要使用教权来抵挡庇哩亚运动的扩散的趋势也逐渐形成了,《现代宗教》(发行人:卓明涣)成了批判庇哩亚的喷口。本来深为国际宗教问题研究所长的卓明涣对金箕东牧师的赶鬼活动持有非常肯定的立场。但后来他陷入与大声教会(朴润植)的纷争中,金箕东牧师中断了对《现代宗教》的购买。之后《现代宗教》与卓明涣所长就旋转成为批判金箕东牧师的立场。特别从1986年4月开始,在归属于大韩耶稣教长老会的崔三卿牧师与元世镐牧师的赞同下,《现代宗教》开始刊载批判庇哩亚的文章,并接连批判金箕东牧师。
元世镐牧师是在开始大力批判庇哩亚之后才被韩国教界知晓的。他说,他在1979年就确认了庇哩亚是异端,1982年在《草色牧会》11号刊(45~55页)以“撒但的形态”为题目刊登了关于恶灵的稿子。
基督教韩国浸礼会(以下简称基浸)总会任员会认为金箕东牧师的赶鬼论有问题,在1983年3月18日组成了7人调查委员,4月4日在总会办公室召开了“金箕东牧师污鬼论调查委员会”。这时,因着元世镐牧师的主张,把这一事件转递到了施行委员会。5月2日,金箕东牧师向调查委员会递交了“保证书”,此事件才告一段落。但元世镐牧师通过自己在宝光教会内设立的以马内利圣经研究院(牧会者延长教育机关)和图书出版,继续定金箕东牧师为异端。1983年10月20日出版了《恩赐确认论(下)》,在“恶灵们的原形与他们的圣书性作工”中批判金箕东牧师和庇哩亚。1984年8月27日出版了《圣徒的属灵胜利——恶灵篇》,其中批判了庇哩亚魔鬼论。他又接连出版了《福音性天使论》(),《被圣经照明的庇哩亚污鬼论批判》()。但元世镐牧师的这些书非常缺乏一般常识与神学性深度,偏于己见,犯了极端的伦理性错误。特别在《庇哩亚污鬼论批判》一书中,他把许多毫无事实根据的内容描写得就仿佛是金箕东牧师亲口说的一样。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金箕东牧师仍旧在1985年年度总会中当选为第二副总会长的候选人,在浸礼教1000多名牧会者中,得到了一半以上的支持。对此,教团指导部受到了冲击,虽然金箕东牧师已经被登记在9月2日的候补名册上,但他们强迫候选人教会财团的财团加入,在9月16日单方面地通报金箕东牧师无资格做候选人。
1986年3年3月杰休英欽牧师(建国大文理学科)在《现代宗教》投了一篇“金箕东牧师的污鬼论果然符合圣经吗?”的稿子,之后金明革牧师(江边教会)投稿为“从圣书上看到的污鬼观——对金箕东牧师的污鬼论的小考(1986.6)”,崔三卿牧师连载了“对于金箕东牧师的污鬼论,韩国教会能够容纳吗?(1986.4)”,“庇哩亚学会的污鬼论符合圣经吗?(1986.10)”,“发给金箕东牧师的第五个公开提问——以创世记第二天的创造为中心(1986.12)”,“金箕东牧师的双重亚当论()”,“关于疾病的庇哩亚的污鬼论符合圣经吗?(1987.3)”。从1987年2月至6月,李熙哲牧师以“金箕东牧师是否是异端?”为主题在《美洲基督徒日报》连载了17回。李示范也在《现代宗教》投了题目为“金箕东牧师的污鬼论是否符合圣经?”的稿子,洪兴哲在《现代宗教》(89.4-10)以“从圣经上批判庇哩亚污鬼论”为题连载了7回。
元世镐牧师在1987年3月发行了《圣经所照明的庇哩亚污鬼论批判》,断言金箕东牧师的信仰与牧会行为属于污鬼的作工,并单方面地出售。同时,他在6月发表了声明书,促动原出售“图书出版庇哩亚”刊物的基督教图书贩卖业体不卖庇哩亚刊物。对此,图书出版庇哩亚方面发行了反驳书《虚构与真实》手册,一项一项地批判了声明书。
另一边,对于基浸总会在1987年度总会前夕再次想要改正章程的做法,金箕东牧师无法坐视不管,于是向浸礼教牧会者们发送了反对改正章程的书信。基浸总会在85年年度总会时也曾试图改正章程,但由于当时作为副总会长候选人的金箕东牧师先后六次向浸礼教牧会者们发送了反对改变章程的书信,因此年度总会时章程改变案才被否决。但进入1986年和87年,基浸总会再次在总务卢昌愚的主导下全面地进行了改正章程。其内容的核心是为了提高总会业务的效率,要另外设立施行委员会。当然,其中也包括“总会长必须是在本教团入教30年以上的侍奉者,第一副总会长、第二副总会长及总务的标准为25年。”如果通过此改正案,按照章程,金箕东牧师很明显就根本无法参与总会长团的选举。
对此,金箕东牧师在1987年7月20日向浸礼教牧会者们发送了书信,敦促大议员们对此事给予关心,在参加临时总会时要否决章程否定案。最终特别临时总会否定了新章程案。
事后,基浸总会的议员会在1987年7月20日的总会上通过了构成调查团,对庇哩亚进行调查,然后报告调查结果。元世镐牧师在87年的年度总会前夕,即8月24日和25日把自己记录的书信与声明书翻译成英文,发送到几处美国教会。他在书信中称,今天让上帝的话语混沌,破坏基督教会的异端要数“庇哩亚学会,雅典学会,特罗亚学会”,并且说“这些集团们的主张都是非圣书性的,无法接纳的”。
就在这个时候,基督教韩国浸礼会第77届年度总会于1987年9月29日在江南中央浸礼教会(主任牧师金钟基)召开了。到当时为止,庇哩亚调查委员会的活动迟迟不进,任员会并不打算把关于庇哩亚的案件作为新案件提到议程上,但在总会会场上,元世镐牧师领头主张要把它作为案件处理,引起了混乱。金钟基牧师手拿金箕东牧师的著作《圣徒要认识的上帝的意图》站出来批判,江明籍执事也与他们一同弹劾金箕东牧师。接到联系,赶到会场的金箕东牧师对于因庇哩亚学会而给教团造成的麻烦表示抱歉,解释了事情的前前后后,并向议长提交了退出书。就这样,金箕东牧师作为浸礼人与26年间供职的基浸总会诀别了。
之后,金箕东牧师与一同从浸礼教出来的几名牧师,以及其他教团中出来的牧师们(大约300多个教会)一同在11月9日结成了基督教南浸礼会。
基浸总会在此年11月14日接受了庇哩亚学会调查委员会的调查报告,于11月16日把以“阐明对于庇哩亚学会的教团立场”为题目的公文书法送给了全国浸礼教会的牧会者们。总会发表说,“向大家阐明的是,本次问题并非教团的某种政治或者行迹问题,而完全是由教理引起的问题。”强调了金箕东牧师是“教理上的异端”。远东广播电台于11月18日报道了此事实。《现代宗教》12月刊也刊登了以“金箕东牧师被断定为异端”为题目的稿子。
庇哩亚异端是非随着金箕东牧师退出基浸总会好像告一段落,但基浸总会的“异端阐明”的余波却一波接一波地扩展开了。因为韩国的许多教团也把“庇哩亚”划定为异端。
基浸总会又于1988年在基督教大韩圣洁教会发表了“异端是非集团的主张:概要”中包含了关于“庇哩亚学会”的内容。大韩耶稣教长老会联合方面也于1988年第73届年度总会上报告了72届总会后一年中的调查事项。研究委员会最终做出的结论是:“因着金箕东污鬼论的神学性、牧会性问题,属于本教团的牧会者的信徒们要禁止参加庇哩亚学会和金箕东的集会。并且本教团要尽快地整理出以长老教神学传统为基础的正确的污鬼论。”
大韩耶稣教长老会联合方面也于1990年75届总会上构成了“异端神学研究委员会”,开始研究金箕东神学的异端性。委员会于1991年8月12日召开了第一届会议,把研究完全委任给了李锦万牧师。李锦万牧师在9月3日,第二届会议上提交了“金箕东神学,果真是异端吗?”的报告,把金箕东神学评定为异端。研究委员会把此报告书在第76届总会上报告出来。
基督教大韩监理会也于1991年《基督教世界》9月刊中主张,“金氏主张的启示论,神论,创造论,魔鬼论全部都是异端思想。”全部都是毫无价值的,虚幻的迷惑。
另外一面,基督教南浸礼会于1991年6月23日向浸礼教世界联盟(Baptist&World&Alliance,以下简称为BWA)提交了加入志愿书。对此,基督教韩国浸礼会拿出先加入教团这一既得权,积极地阻挡南浸礼会的加入。曾担任基浸总务的卢昌愚牧师反对基督教南浸礼会加入BWA,并于6月28日向BWA寄去了以“与圣乐浸礼教会相关的教理性问题”为主体的反对书信。对此圣乐教会也以“圣乐浸礼教会的立场——对于基督教韩国浸礼会总务卢昌愚牧师的书信(91.8)”为题目向世界浸礼会联盟寄发了书信。
基浸的韩明国牧师在参加7月7日牙买加蒙特哥贝召开的BWA上任委员会会议上,提交了反对基督教南浸礼会加入的证据。韩明国牧师称,耶稣不但自己赶鬼,也命令了我们,本人也在30多年的牧会中,对赶鬼有过许多体验,但金箕东牧师的教导不仅仅限于赶鬼论,还客观性地提出了关于其他福音的内容,并且在没有既已加入教团——基督教韩国浸礼会的同意和推荐下,韩国内绝对不能有其他浸礼教团的加入;还强调澄清的证据要得到韩国基督教内的许多教团的承认。最后更是提出反问,对于韩国南浸礼会的加入,不仅会给BWA内外,更会给韩国基督教会们带来猛烈的浪涛,这个责任该如何担当?结果全场一致否决了韩国南浸礼会的加入。
基督教南浸礼会为了加入BWA,尽了多方面的努力,但结果因着基浸有关人员的积极反对与BWA的既得权承认原则,基督教南浸礼会的BWA加入志愿书没有被接纳。通过这件事,金箕东牧师再一次确认了韩国与世界基督教会的现在住址。可以算是切身体验到了所谓“上帝的意图”神学要越过的高墙。
耶长联合方面在1992年第77届总会上(9.24~30),把庇哩亚污鬼论定罪为“可怕的异端”。定为异端的决定前后是这样的:因着属于崔三卿牧师的汉城东老会长李义浩牧师向总会提出了“对于金箕东(污鬼论)是否是异端的质疑”,所以总会组织了“似是而非的信仰运动和基督教异端对策委员会”,着手开始研究调查。委员长是郑兴业,金箕东(污鬼论)研究小组委员有李秀英(长神大教授),李尚云,崔三卿。在总会召开之前的第三次会议上,业务由崔三卿牧师担当,决定拟定委员会的总会报告书。提交上去的报告书内容与崔三卿牧师于88年9月10日第一印刷,1991年11月20日再版的《批判庇哩亚污鬼论》的主张几乎完全相同。就这样,耶长联合打破一事二不审原则,被特定人的不明确的事实认识与主观性的偏见左右,经过了3~4年的时间,最终把庇哩亚定为“可怕的异端”。
那年12月8日下午3点开始,光文大基督联合学生会(会长朴东贤)为主办单位开设了关于庇哩亚污鬼论的公听会。CCC,韩爱宣教会,耶稣传道团,CBA学生等40~60名左右的人参加了公听会,崔三卿牧师与裵泰浩牧师(CBA担当牧师)应邀展开了讨论。公听会顺序是,先由崔三卿牧师和裵泰浩牧师30分钟的个人见解发表,然后10分钟的质疑回答,之后展开火热讨论。
从1993年开始,因着文民政府的出航,社会全面进行改革的风刮起来了。恰巧1994年卓明涣所长被大成教会的职员杀害,使得基督教届的异端定罪风浪衰弱下来。
周刊《基督期刊》(发行人李兴善牧师)在1995年6月7日以“庇哩亚金箕东牧师到底是否是异端?”为题目登载了揭露庇哩亚金箕东牧师异端是非始末的特辑报道。周刊《基督期刊》表示,作为似是而非异端进行再检证、再照明作业的一环,从1994年4月就开始做的研究,以及对于庇哩亚金箕东牧师从兹年10月开始做的研究,其首次研究结果作为特辑报道发表在95年6月7日的报纸上。李兴善牧师在报道中详细地登载了“庇哩亚异端是非的背景与问题焦点,异端是非内容与金箕东牧师的辩证,金箕东牧师的信仰告白和理想与主张”。结果指出,我们国家的异端判决标准存在许多问题,并且提出反问“只要是人,无论谁都带有似是而非的要素,所以如果每天把教界的任何一位有名指导者或者牧师的讲道录下来,然后用神学上、圣经上、传统上的信仰观去对照,精密地割开看的话,有谁能安然无事?”《基督期刊》在7月26日的后续报道中做出了“庇哩亚金箕东牧师不是异端”的结论。
另外,在1995年迎来光复50周年的那年,教界举行了许多活动。其中最大的大会是“喜年大盛会”,首尔圣乐教会接到正式邀请,出席了此次大会。金箕东牧师作为喜年大会准备委员会副总裁出席,首尔圣乐教会大约有2万7千名圣徒参加。
以这次活动为基点,除了教界的部分势力外,大部分对庇哩亚批判的强度都有所缓和,而对于轻率地定异端是非的问题进行指责的言论与教界人士则日益多起来。
1999年10月1日马可楼传道总会的柳光洙牧师在《传道总会报》上登载了“庇哩亚的神学不符合圣经,是巫婆理论”的采访报道,11月5日又通过报纸表示“自己的话过分武断,给庇哩亚方面的名誉带来影响,公开表示抱歉”,并且提及“自己知道庇哩亚是一个在现场努力传耶稣基督的传道团体”,对庇哩亚给予很高评价,并且反复表示歉意。
还有,兹年七月仁川第一监理教会李奎学牧师发行了题为《他们因此才是异端》的书,把首尔圣乐教会与金箕东牧师定为异端,其内容有很多与事实不相符合,引起了问题。对此首尔圣乐教会神学委员会表示抗议,并要求拿出证据的时候,李奎学牧师马上表示抱歉,发行书籍的耶英通讯金胜泰理事也表示“出版了虚伪事实的书籍,损害了金箕东牧师的名誉,对此感到非常抱歉”,此抱歉文在教界报纸上登载过3次,并且把书籍全部收回,这样事件才算告一段落。
2000年,靠着教权带头定庇哩亚金箕东牧师为异端的元世镐牧师被自己所属的基浸总会定为异端后被除名,赶出教团。元世镐牧师在2000年1月1日被基督教韩国浸礼会总会除名,耶长联合(当时总会长时崔丙昆牧师)于2002年9月9日至13日在永乐教会召开的第87届总会上一致通过“元世镐的创造论,人类论,三位一体论等都是不属圣经的异端性主张”,把他定为了异端。总会似是而非异端对策委员会(会长林申英牧师)在报告书中,指出“元世镐的神学(创造论,人类论,三位一体论等)不属圣经,是异端性主张的事实已经被揭露,从此以后,不要赞同元世镐的主张,对此各教会要熟知”,此报告书也一致通过了。
另外,元世镐牧师以包庇庇哩亚学会第10届结业人尹錫全牧师为由,谩骂基浸教团的重镇牧师们是异端,此内容发表在《教会与异端》(发行人李大福牧师)。由于此事,袁氏在2000年9月以利用刊物毁害名誉为由被基浸的57名重镇牧师起诉,2003年7月13日首尔地方法院刑事10单独裁判(裁判长朴姬胜)宣判袁氏有期徒刑1年。袁氏被法庭逮捕后被保释。
2002年,谩骂批判金箕东牧师是双重亚当论者的崔三卿牧师也被自己所属的耶长联合总会定为“三神论者”。《联合公告(120号)》在2002年9月30日刊登了“耶长联合,异端鉴别师大举异端性定罪”的报道,大致内容为:“耶长联合第87届总会判定,长时间在韩国教会内作为异端鉴别师活动的崔三卿牧师和元世镐牧师的主张带有非圣经性和异端性,由此会带来不少的波浪。所以,对于在这段时间,因为他们错误的神学观而被定为异端和接受调查的教界人士和团体的异端性问题,有必要进行再次调查的主张不断掀起。”
2003年是金箕东牧师被元世镐牧师等扣上异端帽子的第16个年头。金箕东牧师于兹年9月在接受《基督徒报》的采访时,对于“庇哩亚异端是非的实像与真实”开了口。
通过采访,金箕东牧师指出,自己本在基浸教团担任首尔地方会长,教团复兴师会长,后成为副会长候选人,是受到教团检证的重镇牧师,但却在瞬时间内地就被谩骂为异端,由此可以看到当时韩国教会的政治性与轻率定异端的实情。韩国教会中有名望的牧师们都从金箕东牧师那里学习过庇哩亚,受到过影响,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但对他们却只字不提,而仅仅针对金箕东牧师说长道短。这就好像“果子好,树坏”的话一样,是矛盾的。
接受以上采访后,应读者们的邀请,《基督徒报》以“庇哩亚,掩藏了16年的实像与真实”为题,每周连载有关内容。(2005年10月至今91回,基督徒报网页庇哩亚,搜索金箕东)
2004年,长老教联合团体对庇哩亚进行了一年的研究,“庇哩亚不是异端”的研究结果给教界带来了极大的反响。兹年6月耶长联合真理,高丽,改革(城内洞)等120多个长老教团的联合体——社团法人大韩耶稣教长老会联合会(代表会长郑瑛晋牧师,耶长联)发行了韩国基督教最初适用于似是而非的客观性标准的《正统与异端综合研究书》。
按照耶长联出刊的《正统与异端综合研究书》,金箕东(首尔圣乐教会),朴润式(平安第一教会),柳光洙(马可楼),金桂花(哈里路亚祈祷院)等一直在韩国教会内视为异端的教会与机关并非异端,李礎石(耶稣中心教会),李约翰(大韩耶稣教浸礼会)等也一直在韩国教会内被认为异端的教会,以圣经为基准判断他们的结果是,并不存在异端性,但需要进行进一步的检证,事实上他们已经从异端中解除了。
2005年对于庇哩亚再检证的舆论更上一层。6月29日韩国基督教总协议会(代表会长成忠敬牧师,韩基协)在韩国基督教百周年纪念馆以“韩国教会呀,要转向话语”为主题召开了第一届异端似是而非论坛和公听会,引起了教界的极大关心。第1届公听会对象就是21世纪宣教庇哩亚首尔圣乐教会金箕东牧师。在这个论坛中,金晋哲(上任会长)表示“与自己不同,就毫不思考地定异端的概念现在要抛弃,如果为了埋葬某个人而使用花招,用其他的尺度的话,那么没有一个人不是异端”,并且表示“就好像承认教派的多样性一样,要承认神学的多样性,相互承认解释圣经的多样性。把神学上或者圣经解释上的差别当做问题定异端的不良风气,需要大胆地改善”。
韩基协的公听会设立后,教界对于被轻率地定为异端的受害对象进行再研究的请求更升一层。
韩国基督教异端似是而非对策协议会(代表会长崔丙斗,上任总务申英式长老,以下简称异对协)在2005年7月22日韩国基督教百周年纪念馆会议室召开了第二届任员会,决定实施对长期以来被韩国教会部分教认定为异端的平安第一教会(前大成教会,朴润式牧师),首尔圣乐教会(金箕东牧师),马可楼传道总会以马内利教会(柳光洙),菉山教会刘自贤牧师(前辉圣教会,刘福钟牧师)的再研究,并开展研讨会。
异对协为了对以上对象进行异端性再检证,决定组织小委员会,从神学上、圣经的见解上、当事人的讲道上、实际的被害事例等方面进行紧密的研究与调查,查找是否存在异端和似是而非性。
异对协表示,过去韩国教会的异端评定很多时候掺杂了政治性,缺乏客观性,这次收集意见进行再研究时,尽量收集客观性的资料进行分析,与研究对象面谈,调查等,实施以公正性与客观性为先的方针。
沈颖式长老指出,“过去韩国教会的异端评定是依靠部分异端研究家们进行,含有政治性或缺乏客观性的情况很多”,并表示“本次异对协进行的再研究会收集客观性的资料,进行确认,分析,完全排除教团的政治性,从白纸状态着手研究。”
并且主张“以巫师追猎式地陷害人为目的的研究现在要彻底根除”“就算是真的有问题的人只要肯悔改归回,就要努力引导他们,让他们也能够得救。”
“供职浸礼教团,
再次为韩国教会的成长而贡献”
打破16年沉默的金箕东牧师的告白
自1987年被定为异端足足16年的金箕东牧师终于打破了以往的沉默,宣言“现在仍旧爱浸礼教团”“想再次为了韩国教会的成长而奉献余生”。他为什么停止了长期的沉默,开了口呢?他把他的内心,以及向着浸礼教团和韩国教会的自己的心声说出来了。
〈编辑者注〉
—&您与教界断绝关系的16年间一直保持沉默,直到今天才开口,此时您的心情如何?
=感慨无量啊!16年间一直带着忍耐会更好的心情沉默下来,今天能够通过贵言论社彰明我的信仰,心里感到很平安。想起过去的那些日子,连想要向教界说句话都不可以,而今天我想把长时间来忍在心中的直率心情与想法说出来。
—&1973年设立的庇哩亚学会是在怎样的意义下孕育出来的?当时教界的响应度如何?现在教界人士中,出身于庇哩亚的都有谁,能把他们说出来吗?
=&1973年当时,在我家进行了以长神大学11名研究生为中心的圣经学习班,后来在1974年总神大学院的学生们也有参加,共40多名。转年便开始了以牧师们为对象的圣经学习班,正是因着这些神学生与牧会者们,“庇哩亚学会”才于1978年启航了。我开始办圣经学习班是因为,当时首尔大学语言系李尚勋教授去长神大授课时,向学生们介绍了我,所以才开始了圣经学习班。起初,以长神大张颖一教授为首,金志哲教授,罗兼日牧师,旻炳文牧师,夏永照牧师,金基鸿学生等,金炳基,元玉燕等总神大学院生们和崔梨式,李名帆,韩万英(当时首尔大学教授)等参与,以及以监理教会牧师们为首的牧会者们和平信徒们。1979年耶长联合彰义门教会江胜晋牧师以“关于金箕东牧师的赶鬼现场的研究”为硕士学位论文(指导教授文相基)毕业于延世大学院,这可以说是关于我的第一篇论文。
我得到了学界的首次认可。总之,以他们为中心孕育了庇哩亚学会。庇哩亚学会在教界传开后,许多教团的牧师、神学生和平信徒们都聚来学习。与此同时,圣乐教会也成长起来了。1976年圣徒为300名,77年为600名,六个月后增至1200名,80年又增至3千名,81年为6千名,86年为3万名,信徒飞速增长起来。
就在那个时候,庇哩亚学会也得到好评,每次课程的参加人数都在2千名以上。神学生、牧师、平信徒等都聚来,我不分昼夜地为他们讲课。我相信,那时庇哩亚学会对韩国教会的成长做出了不少的贡献。特别在教会成长方面,今天大型教会的牧会者们几乎都学习过庇哩亚学会课程。
—&众所周知,在1985年浸礼教会年度总会时,即您参选第二副总会长的当时,教团全面地出现了反对庇哩亚运动。很想知道当时的情况,以及您不得不退出教团的理由。
=&之所以参选第二副总会长,是出自想要对包括浸礼教团、长老教团在内的许多教团逐渐金权化、世俗化的总会长团选举进行改革的心志。
1978年通过推荐,我成为地方会长。当时在我们教会,女传道会有会长、副会长制度,即当年的副会长在转年会自动转为会长的制度。
这一制度在我成为首尔地方会长之后引进到了地方会,制定了会长-副会长制度,改革为不花钱的选举,总会也采用了这一方式,并且惯性地被采用。这个方式简单地说就是,现任第二副总会长在下一年自动转为第一副总会长,第一副总会长自动转为总会长。作为首尔地方会长的我并没有想过参选副总会长的选举。但我周围的牧会者们都劝我去参加选举。按照当时的情况,第二副总会长当选的话,1987年就会成为第一副总会长,1988年自动就会成为总会长。但当时总会长握着推荐神学校的理事镇的权限,在教团内围绕着浸神大转移问题的非理和利权相争非常厉害,对此忧虑的牧师们都认为,需要一个能够对此问题超然的人物,所以才劝我参加选举。当时因为我出身于其他神学校,关于浸神大转移问题的利害关系不大,所以能够阻挡非理的其他神学校出身的理事将会被选任的传闻被传开了。但是总会是由浸神大专攻出身,教育院出身和其他神学校出身三大派别组成。在这些派别中,因为专攻出身的很少,所以很少有专攻出身的总会长。也因此,事实上专攻出身的理事也是很难得的。其间,总会长一直是从教育院出身的当中选出,在1985年第二副总会长选举上,专攻出身的刘炳文牧师与其他神学出身的我成了竞争对手。刘炳文牧师为此选举已经作了长时间的准备,而我是在报名截止日期只剩几天的情况下才进入候补名单的(1985年9月2日)。我并没有为总会大议员们提供厚礼,而是用另外的方式进入选举的,就是在选举前先后六次向全国的牧会者们寄去书信,号召要革新总会。但部分人士却强求候补者教会的全部财产要归属与总会维持财产,单方面通报我无资格竞选(9月16日)。
那时,应保持严正中立的议员会却诱导了单一候补谋划的印象让我无法消除。就是在这样不利的情况下进行的选举结果,刘炳文牧师以370票压过获得307票的我当选了。
后来我表示有意参加第二次选举,对此感到威胁的卢昌愚总务从中央委员会中选出了总会长,制定了只有总会认准方可的规定案,并走遍全国用了8个月的时间召开了公听会。并且还规定只有满50岁的人才有资格成为总会长。但用这种方式选举总会长是违反浸礼教精神,在浸礼教史中是找不到由来的。所以我指出,这不是浸礼教会的传统,是不正当的,1987年5月临时总会召开的前一个周,我给全国的大议员们发去书信,催促他们参加临时总会。受到书信的大议员中90%都参加了临时总会。在临时总会上,对规定案的指责不断,最后投票结果是废除改定案。就在那天,我被委托为美国西南浸礼大学客座教授,踏上了访美之旅。当我一从美国回来,就接到了卢昌愚牧师要与我见面的联系,那时卢牧师在与我的会面中警告我说,我妨碍了他的事情,他不会放过我的。从那以后我就开始受到逼迫。结果1987年9月29日在江南中央浸礼教会(主任:金钟基牧师)召开的77届年度总会上,金钟基牧师和元世镐牧师声讨了我。金钟基牧师首先谴责我,元世镐在后面应随。我在当场得到了发言权,作了以下发言:
“我是个非常重视浸礼的人。我是在监理教李江山牧师的劝告下,在忠南庆阳的飞凤监理教会开始了处女牧会,1963年当时曾经邀请金钟基传道师引导过复兴会。作为讲师的金钟基传道师在聚会后给120多名信徒施了浸礼。因此当时监理教团都想要捉拿金钟基传道师,并以此为祸因,攻击了浸礼教团。那时我接受了多次裁判,并且一直主张‘浸礼是我施的,并非金钟基传道师’,自始至终维护了金钟基传道师。那时我给我们教会还没有受浸礼的四名信徒施了浸礼,并且让他们在监理教团的法庭上作为证人,当问到‘谁给你们受了浸礼?’时,让他们回答‘是金箕东传道师给我们施的浸礼’。我就是这么地想要维护金钟基传道师。我为了维护金钟基牧师而最终受到监理教团的审判,从而离开监理教,进入浸礼教的。”
我做了以上发言后,宣言退出教团。那时很多牧师都挽留我,但我还是退出了浸礼教团。之后,我与从浸礼教团中出来的几位牧师以及其他教团出来的牧师们,共大约300多个教会聚在一起于11月9日结成了教团(南浸礼教团)。之后的11月16日,浸礼教团在不经过总会决议,而仅仅在总会办公室里,就把我定为了异端。
—&退出教团后马上被总会定为了异端,当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您的心情是怎样的?当时异端定罪的不正当性在哪里?还有,为什么对于异端定罪没有起来积极地反驳呢?
=&我也非常厌恶异端。有谁想要成为异端?事实上,弹劾是由地方会管理的,而不是由总会管理。所以总大(总会大议员)们一致举起了反对旗帜。我一退出总会,部分支持者们也出来了,还有其他教团的牧师们与我们结合在一起,于1987年9月末结成了新的总会。结果基督教韩国浸礼会马上在不经过总会决议的情况下,只是在总会办公室里就以总会之名公布我为异端。
定为异端的过程与李向穆牧师、金钟基牧师有着极深的关联。对我个人来说,我原来真的非常尊敬爱戴这两位牧师。所以,在李向穆牧师作为总会长候选人的时候,为了进行不花钱的选举,我在我们教会为大约600名大议员们提供了食宿,我就是这么想要帮助他。作为候选人的李向穆牧师要支付的费用几乎都是由非候选人的我支援的。最终,李向穆牧师当选为总会长。
之后在83年,复兴师们曾经拿钱在京机道的一个祈祷院召开了一次属灵武装盛会。我在82年和83年担任着浸礼教复兴师会长,这种属灵武装盛会还是第一次召开。这时李向穆牧师要求我把第一堂讲道交给作为总会长的自己。我苦恼了很长时间不知该怎么办,问了一下吴关石牧师(当时复兴师会顾问),吴关石牧师表示拒绝,复兴师们掏钱召开的盛会竟然由非复兴师的人讲道,这太不像话了。所以我在盛会的顺序上把李向穆牧师的讲道去掉了,本以为第一个讲道是自己,所以才来到盛会地的李向穆牧师发现顺序表中根本没有自己,结果大发脾气,离开了祈祷院。
之后,李向穆牧师以自己为委员长,构成了“赶鬼论调查委员会”(1983年)。这时作为调查委员的元世镐以从安阳石水监理教会的金淳贵牧师那里得到的课堂自由笔记为根据,做成了调查研究报告书。结果调查委员会拿着已写好的保证书要我签名。明摆着是李向穆牧师利用元世镐在逼迫我。
我并没有在他们写好的保证书上签名,而是我自己重新写了一份,交上去了。在保证书中我明确指出信仰与学问(学说,主张)是分开的,我不再把与污鬼相关的内容作为信仰去教导。他们批判我,已经说不再教导,却仍旧教导。但我不是作为信仰或者教理,而是从神学上去教导的,而且我也不是教导污鬼,而是告诉信徒污鬼是恶者。这只不过是我研究的学问,我的想法而已。浸礼教本身并没有教理,所以问他们异端定罪的内容有什么,他们无法回答。因为只是几个人在总会办公室下的决定,所以我并不把它看得很重要。
另外金钟基牧师开始攻击我是因为,当时江南中央浸礼教会的金德焕按手执事从韩万英牧师那里学习了庇哩亚,结果受到金钟基牧师的责难,后来离开教会,加入纯福音教会一段时间后,最终停留在了首尔圣乐教会。因此事,金钟基牧师特意来找我,谈到关于金德焕按手执事,说我们以后好好交往,之后就一直攻击我。
就是这样,李向穆牧师和金钟基牧师等把我慢慢推向异端。不过,我非常爱浸礼教会,现在也是,所以我一直遵守着浸礼教会的传统。所以我想,与自己所爱的教团争斗是不对的,早晚事实会揭露的。也因此我并没有反驳,一直等待真实揭露的那日。几个人在总会办公室里急造的“异端”,我不认为要把它作为总会的问题扩大。虽然我离开了教团,但因为我爱浸礼教团,所以从保护教团的立场上,我并没有积极地站出来反驳。
总之,我认为我被定为异端是因着教权。不经过总会,仅仅依靠教权在密室里就定罪,这到底合不合法,我想问一下浸礼教会的所有人。这就是我的想法。我认为,异端的准绳不是教理,而要是圣经。
—&庇哩亚出身的那些人被定为异端的时候,您的心情如何?
=&李礎石牧师是位有正义、道义和信念的很出色的人。他不是直接向我学习,而是通过韩万英牧师学习的,但他仍旧称自己为金箕东牧师的门徒。他因为没有教团背景,成了靶子,对此我感到很可惜。崔立式牧师属于浸礼教团的牧师,所以看教团的脸色,称“我也向金箕东牧师学习过,有些问题。”张敬东牧师也是正式的庇哩亚出身,在主日报上发表文章说“真的有问题”,但之后又到处承认“金牧师不是异端”。金继宏牧师是我曾经最爱的门徒。有一天,他来找我,问我能否看一下第1届结业人员名单,因为他是我最珍惜的门徒,所以我毫不疑心地把名单给了他。结果他把名单拿给李明范牧师,作为异端定罪时使用。后来又来找我,把罗兼日牧师(朱安长老教会)的话传给我,“金箕东牧师说我(罗兼日)是他的门徒,真是头痛,我要控告他毁坏名誉。”罗兼日牧师是在作神学生时,每当我带领聚会,他就来参加的。其他人看到这一切,说他是我的门徒,但我从来没有说过他是我的门徒。
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金继宏牧师。其他人都为了自己的生存,所以全部否认与我的关系,因为只要与我有关系就被看作异端。我虽然理解他们的心,但还是感到非常遗憾。
—&现在与您有交流的教界人士都有谁?
=&吴关石牧师在我被定为异端后还仍然到我们教会讲道,当然现在也有交流,他真是位心胸宽广的牧师。
另外,身为监理教会监督会长的吴庆麟牧师与我保持着长久的交情。他从我刚开始信仰生活的时候开始直到现在,大概46年间珍爱我的牧师。
—&您对异端的看法是怎样的,请说一下异端的真正意思是什么。
=&异端的汉字意思就是“尽头不同”。如果这样来看,所有的教派就都是异端。韩国的异端定罪凭靠感情,涉及到生存方面,所以问题非常严重。走遍世界各地,再也没有见过像我们国家这样凭感情定异端的国家了。
现在在韩国,异端定罪大部分不是以圣经为根据,而是以个人的教理为准绳。果真存在正统的教理吗?因三神论而成为问题的崔三卿牧师的个人想法不也摇身一变,成了正统教理吗?韩国教会的异端定罪不是以圣经为准绳,而是以个人的教理性常识为地基,把它当作正统的准绳,所以只要有心,谁都有可能成为异端。如果问正统教理,应该有答案,真是危危可及的事。我认为,从真正的意义上来说,异端就是否认耶稣。
就好像在前面提到的庇哩亚出身的那些人一样,希望教会的金志哲牧师、大地教会的夏永朝牧师、朱安长老教会的罗兼日牧师、延世中央教会的尹锡乾牧师,明成教会金三焕牧师等受到庇哩亚影响的人中出现过异端吗?他们的教导中有异端因素吗?他们反而主导着韩国教会的成长,不是他们给韩国教会带来巨大贡献吗?“好树不能结坏果子,坏树不能结好果子”,就好像马太福音7章18节的话语一样,通过果子不是能判断树的好坏吗?他们中有坏果子吗?怎么能说他们好,树不好呢?
—&请指出现在韩国教会的问题与错误的风俗
=&教理就是神学。神学是不可否认的学问。所以神学不可以成为教会的支架(生命)。上帝并没有给我们教理,而是把耶稣基督派给我们,不是吗?严格来说,基督教并非宗教。信耶稣的那信心本身就是核心。但是韩国教会不知从何时开始离开圣经,成了教理主义的奴隶。在这里拿着教理去追究其本身就不成话,所以我们要拥有的不是人们和议来的教理,而是确信上帝口里出来的话语就是生命,是救恩。还有,根据个人的信仰倾向,要尊重他人的信仰自由(体验自由),圣书解释自由(得到感动的自由),神学的自由(学问的自由)。只要是为了韩国教会的将来,为了韩国教会的希望,就算现在我也愿意积极地站出来。我只要认为是对的话,40年来就从未屈服过我的信念。我再次强调,韩国教会要以圣经为根基,不要走向宗教化,要把韩国教会带向耶稣教。另外,我想通过著作活动,在韩国教会转向圣经的事工上尽一份力。
—&您对那些定您为异端的教团或者人士有没有什么看法?
=&作为一个人,刚开始当然有过失望的感情,但现在对谁也没有留下沉淀。看到那些在庇哩亚运动中学习领悟到了话语,却不敢在公开场合承认,而是遮遮掩掩的牧会者们,说实在的,我也曾经绞心过。以后如果给我机会,我会为了韩国教会,浸礼教团的发展而积极地站出来。
—&最后请向韩国教会开诚布公地说几句话。
=&现在看到韩国教会的一些大教会,好象在以教势自豪,以力量自豪,对此我感到很遗憾。大教团就应该要具备大教团的样子,去包容软弱的教派。如果肯互相帮助的话,韩国教会就有希望。反之,大教团的横暴盛行的话,韩国教会就毫无希望可言。我也有与定异端的教团的横暴动劲儿的心,这样做是否是正确的,我也曾烦恼过很长时间。有时候冤枉的想法真的清除不掉,现在也是一样的,我们被耶长统合方面的崔三卿牧师陷害的想法怎么也除不去。我相信这所有的一切早晚都会水落石出的。直到那时,我会默默地等待。事实早晚会露出来,这不是当然的吗?成为问题的庇哩亚思想的最深处就是转向圣经的基督教运动。在这里如果被教理、教权捆绑,就无法向前走。信徒要效仿教会,教会要效仿圣经。只有这样,韩国教会才会有未来,才会发射出福音的光。我再次表白,我愿意为了韩国教会的成长而献上我的余生。还有,我最爱的浸礼教会如果撤回对我的不正当的异端定罪,我也想回去与他们一同作工。从开始到现在,爱浸礼教团的心从未改变过,所以想要与教团结合的热望才一直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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