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上海中医药大学学是否有中草药另售店怎样联系

如何看待、评价古今中医药不同时应该采取的态度!
请对此项工作有疑议的网友看看我如下观点,或许对您们改变观点有所裨益!这篇博文我准备极长期的置顶!
&&&我以我的辩论善意的提醒大家注意中医药中的各类悬而未决的问题,从民国时期的赵燏黄等老前辈开始到今天用现代各种科学研究中医药已有近百年的历史了,可是中医药为什么越来越乱,越来越不如人意?为什么存在如下这么多各大类的问题?难道这些问题都不该研究一下?仅依我不多的知识即想到了如下若干问题:本草学经典的考证引起的动、植、矿种类的变迁、古今炮制、调剂、方剂的变迁、中医学理论的变迁、《黄帝内经》等著名中医学钩沉等等!而且这些研究是相互关联的。总之,千头万绪,多少事情要做而没做啊!&
以下议论只针对某想法进行讨论!
有些老师认为我们考证之类的文章是在翻老账,对现实的中医药没有任何意义,所以有没有考证之类工作对时下的中医药研究与发展无关痛痒,建议我多做与现代中医药息息相关的研究,一,其实我的这点玩意儿还谈不上研究,二,好心人让我整点与目前有关的东西,例如真伪鉴别等等才有现实意义!,我想,真伪鉴别固然重要,但动、植、矿基源的确定也是十分重要的事情,而且刻不容缓,因为这类事情无多少人真正投入关系,所以尤其稀缺!以下指出以下古代经典与现代《中国药典》动、植、矿基源有明显差异的品种,难道不该引起学术上的重视?
因为社会几十年来风气,原中医研究院谢宗万先生等等各各单位一大批有学识的学者们的本草考证成就被一一束之高阁,无人问津!没有几个考证文章发表后被现代的中医药人深入研究!龙血竭仅是个稀有成功的范例,木通考证是楼之岑、闫建新等考证工作,做的很细致,但若不是中医药因关木通案在世界上丢尽颜面,木通的考证才被国人重新重视起来的。这样被我国中医药人想起并研究的品种与众多的考证结果相比起来实在微乎其微!所以大多数的本草考证归考证,现代的研究归研究,很少相互搭介!我国学者像龙血蝎、木通的问题一样好好地研究一下难道不是很好吗?
现在的中医药研究就只承认现在的既定事实,即现有动、矿、植物的种类,尤其是《中国药典》品种,而不理会考证的结果,例如益母草非《中国药典》的益母草属益母草,南北朝、唐、宋时代的基源是夏至草属夏至草;漏芦非《中国药典》的菊科的菊科蓟族的祁州漏芦与蓝刺头,唐代的基源是现在另作它药的北刘寄奴即阴行草,到宋代开始极度混乱,基源分别为毛茛科银莲花属植物、白头翁属植物、或可能是蔷薇科委陵菜属植物;菖蒲非《中国药典》的石菖蒲,南北朝、唐、宋的基源是山涧石上生的密集节间的水菖蒲;北宋及以前的杏仁不是《中国药典》苦杏仁,南北朝、唐、宋杏仁基源是可作鲜果食用的栽培、嫁接的黄色食果肉用杏的种子——甜杏仁,可能南宋开始用《中国药典》苦杏仁;百合不是《中国药典》规定的三种百合基源,而是淡黄花百合和通江百合的鳞茎;续断不是《中国药典》的川续断科川续断,唐、宋基源是唇形科糙苏属糙苏和桑寄生科槲寄生属槲寄生;威灵仙不是《中国药典》规定的三种,也不是地方标准的若干种,唐、宋基源是玄参科草本威灵仙;古典的山豆根到底是什么科、属的植物目前争论不休,因而不详,但绝不是现代药用的《中国药典》豆科越南槐与防己科蝙蝠葛——北豆根,北豆根的原植物曾出现与宋代《证类本草》甘草中和清代《本草纲目拾遗》蝙蝠藤中,根本不是山豆根类的疗效。诸如此类等等问题,现代的很多学者列举了非常之多。这里就再过多的一一列举了,我认为实在有必要引起现代中医药人的重视与研究!
现代中医药学者的动、植、矿基源基源观点是基于民国初年杨华亭、赵燏黄、李承祜等老前辈引入现代科学研究之后的研究成果到1959年、1990年的两版《中药材手册》奠定《中国药典》基础,现代使用的中药材基源概念均来源或基于在这一时期的常用药基源体系,而最终落在《中国药典》上,现在的中医药人非常地固执于这些动、植、矿基源观点了,这些从业者的基源观点再也不愿改变了!认为我们既然用了这么多年没有出多少大事,也就是所谓的“存在即合理了”,因此建国后这几十年主要研究就是这些品种基源!
大多数中医药从业者很多人不曾考虑古、今基源变迁前后的得失?上面认为现代的从业者只承认并研究当代或说是百余年来的药材基源,其实参阅赵燏黄先生的书籍看,民国时期到现代基源也有不少变化,例如大蓟与小蓟的基源概念,唐、宋代这类植物药名称为大小蓟,即菊科小蓟或称刺儿菜的幼苗做小蓟用,开花、结果的植株做大蓟用。这个在民国时期的赵燏黄先生的书籍亦如此记载。但外国哲学家的“存在即是合理?”给我国中医药研究人员上了个摘之不去的紧箍咒且到处滥用,真的是不妥!可以说非常误国误民!
&以下我用事实分析这句被中医药人引用了很多次的“存在即合理”名言对于现代中医药业真的合理吗?我举证如下:
比如我们研究的结果《中国药典》的木香是蓟族的开紫色全部管状花、叶片深度分裂的的川木香、云木香,但他们恰恰不是古代人曾经应用千年的木香,古代木香是菊科旋复花属的边缘是黄色舌状花、中间黄色管状花、叶片如牛蒡叶片全缘的土木香,这个古代木香或称青木香,唐、宋及其前朝记载极其明确的主流品种,这个品种前人已经考证的非常细致明白!这也就引出一个问题,即《中国药典》的木香、川木香真的合理吗?土木香真的在当代汉族医生这里永远维持做兽药的现状吗?我们汉族祖先用的正是这个目前中医师仅作兽药的土木香,土木香是古代中医师用于人类防病治病千余年的主流药材啊!
不无讽刺的是现代的藏、蒙、维吾尔药里依旧尊循古法用土木香!古代中医药和藏、蒙、维吾尔医与汉文古经典,若不经现代科学反复证明的前提下就认为《中国药典》的云木香、川木香必定合理,并说土木香做木香药用肯定是错了、一定错了!我们就是该用云木香、川木香!这样做确实有些不讲科学道理?这样不研究就无故封杀古代中医药中沿用千年的土木香不能不说实在欠妥!
更加不合理的事情是,因为川木香、云木香上国家标准《中国药典》,而随着《中国药典》的向国内与国际推行而导致藏、蒙、维吾尔药标准改原来沿用亦是千年或更久的土木香为川木香、云木香?这几个民族医最后坚守的土木香阵地将要失守,即全国在《中国药典》的高压态势下。一定会因为藏、蒙、维吾尔药标准土木香不符合国家标准《中国药典》,从而使民族药的实际成药生产木香类均改用川木香、云木香。这样很可能导致民族药疗效产生很大的麻烦?这样逼迫的国家法典的高压态势如果压制民族药厂原来用土木香,但现在改用《中国药典》的基源,不这样就可能不被批准或延续原来的处方,或必须改处方的木香为川木香或云木香成为新药,或如果一直固守传统不改处方,那么就无标准可议,于是无法检验,结果是此成药从此打入冷宫。这就是在《中国药典》的强大技术壁垒控制下无法过检验关,或不能有好的销路或根本不能报批,这是很可怕的结果,如果少数民族不再用土木香,那么导致从今祖国大地再也没有人会用土木香了!建议大家不如用科学去研究川木香、云木香、土木香谁是最有效的药材,不然您怎么知道土木香还是云木香、川木香谁对或错?即用事实来证明“存在即合理”到底合理否?不可一下子封杀土木香,而让我们的同胞一直把或许是错误的木香、川木香用下去?是否土木香药效更殊胜也未可知!我想也无需替代当今的药典品川木香、云木香,只是恢复土木香药材改名为青木香的药典地位有和不可?(也见我的博文考证)
百合科的威灵仙地区习惯用药——铁丝威灵仙和毛茛科的《中国药典》毛茛科三种威灵仙使用了多久了?是否有学者认真考证过这两类药材的用药历史?这些现代应用的威灵仙真的是对的吗?草本威灵仙又真的不对吗?从宋代《证类本草》用玄参科钓鱼竿属的草本威灵仙这个基源是非常可信的,当时的威灵仙就是草本威灵仙。那么古代的新罗僧人治疗非常严重的腰痛病的疗效与现代宁夏地区的药材斩龙剑都是草本威灵仙根,疗效非常的一致,说明从唐代到现在是有传承关系的!新罗僧传此药方到陕西关中,于是东北和宁夏都在使用这个植物,这其中一定有合理的传承关系!建议开发草本威灵仙这个新药用资源和疗效!我已经把《民族药志》、《宁夏中药志》中斩龙剑资料翻拍了放到草本威灵仙的考证里了,大家请看看我的考证是否言之有据!真的应该研究一下它的功效!我想也无需替代当今的药典品威灵仙,只是作为开发新的药材、新的药用途径也有什么不可以?(也见我的博文考证)
再说《中国药典》漏芦基源,使用《中国药典》祁州漏芦、禹州漏芦真的合理吗?唐、宋时代的漏芦,中医研究院中药研究所的谢宗万先生考证的极其清楚,就是玄参科的阴行草!也就是今天的北刘寄奴、铃茵陈为名的药材。即使今后研究清楚了它是古代漏芦的确改用了阴行草,我想也无需用阴行草来替代当今的漏芦,只是作为开发新另一个新药材、新药用途径有何不可?(也见我的博文考证)
唐、宋用的益母草是唇形科的夏至草属夏至草,而到了明代中期以后经过一次次本草作者的篡改,再经人们心目中神圣而不可逾越的“中医界的圣人?”李时珍的胡乱批改、牵强附会的扭曲文意把唐孙思邈《千金方》的妇科药材天麻草、陈藏器的野天麻,宋代《证类本草》的马新蒿,它的基源是唇形科益母草属益母草,最终由李时珍固定下来作为益母草或茺蔚、茺蔚子药用,并一直沿用到今天,最后收录入现代的药物法典《中国药典》,变成了“存在即合理的”的益母草基源了,并因此替代了南北朝、唐、宋代的益母草——夏至草,由于《中国药典》益母草即天麻草与夏至草都是妇科用药,这种替代很可能是属于歪打正着型的吧?建议实在应该研究一下夏至草的功效!我想即使是夏至草有很大的疗效与资源优势,也无需替代当今的《中国药典》益母草,只是作为开发新药材、新药用途径又有何不可?(也见我的博文考证)
更可怕的是下面几个事例。
北豆根真的该用《中国药典》豆科槐属有毒植物山豆根和防己科植物蝙蝠葛属的北豆根吗?蝙蝠葛原植物最早的记载见于郭璞的《尔雅》注文,后郭璞注曾出现在《证类本草》的甘草中。但由于真正的山豆根历代本草记载都过于简单,目前尚不能完全确定古代用的山豆根基源为何?
但可以明确的是清代赵学敏《本草纲目拾遗》里的蝙蝠藤,即是现在的防己科植物蝙蝠葛属北豆根,它是清代中期是用于瘰疬和腰疼的药,用过剂量会导致严重后果,这点民国时赵燏黄老人家就已经考证清楚,只是他老人家未明确地置可否?即说话过于留有余地,未曾把蝙蝠葛的危害性说透。因此从民国开始到现代一直没有人重视此问题,可见国人的该用什么山豆根?用了对不对?都不屑一顾,由于学者与从业人员的不重视,现代人也就“存在即合理”的思想指导下将错就错的一直将北豆根错用到现在!为什么不开发蝙蝠葛新药用途径?用于新药治疗瘰疬和腰疼?(也见我的博文考证)
&&&&更加令人发指的例子是关木通,关木通有人研究过,其大概起始于建国后才开始用的,是没有历史根据即本草学依据的中药材物种,首先我国学者就已经在50年代发现了它的肾毒性,但从没有医生与科学家理会此事?我国中医药人从未再进一步深入研究其毒性,又不翻阅本草找古代基源即“新基源”?直到西洋人大剂量、长期使用关木通,导致了严重肾毒性中毒,随即被大量科学研究证实其严重肾毒性后不准许使用关木通一类的所有马兜铃科马兜铃属植物药。而我们的学者们跟随西洋研究,更大范围的扩大含马兜铃酸的植物的范围,从此把我国大量含马兜铃酸的很多中药材都一一被认为有肾毒性危险而封杀,认为所有含有马兜铃酸的植物都是大毒草,千万用不得!
反过来说中国的学者们如果早研究本草或按照本草学的成果去研究木通科木通属属种植物的优良特性,并能够由国人提出关木通有肾毒性的详解科学研究报告,那么就能有效防止西洋人大剂量错用导致对人类的危害,免除了由于外国人的大剂量错用,最后让我们中医药付出承认错误的代价?
马兜铃科的细辛属辽细辛、,马兜铃属的青木香等等其实没有那么可怕!不过是洋人不会用这类植物药而已!关木通没有依据,可马兜铃和青木香可我国人很早、很早就使用了,也知道它的毒性,所以并没有放在各种早中期本草的上品中,但只要使用得法还是可以的,不会造成对身体的危害&
的,比如青木香治疗毒蛇蛇伤、胃疼。
&&&&我们的著名生药学泰斗之一,楼之岑先生在西洋人大量不如法的使用关木通之前就已经发现了唐、宋用的是木通药材基源是木通科木通属植物和五加科通脱木,可没有引起其他中国科学研究与中医师的重视!直到西洋人滥用关木通引起肾中毒,西洋人对中医药安全性的一片哗然,进而攻击中医药,我们的学者们才查文献,发现我们国人在五十年代已经发现关木通的肾毒性,楼之岑先生等等也考证过木通的基源不是关木通,才知道我们《中国药典》原来用错了!我们科学研究人员才大量的研究木通科木通属植物。这关木通是“存在即合理吗?”,这木通科木通属植物是不存在于现在中药材市场就不合理吗?这样在窘迫状态下才觉悟不亦晚乎?
即楼先生的木通研究如果早看到、早重视?让本来可能中毒的西洋人免于肾毒性中毒,这样不是既利于西洋人的健康,也没有授人以柄了吗?即中国学者如果早点研究本草学成果就好了!
&&另有一例也是潜在的杀手级药材——五加皮,在民国时老前辈赵燏黄先生著的《本草药品实地之观察》福建科学技术出版社,2006年6月第一版。第76-83页里的五加皮项下列举了一系列五加科植物为当时的五加皮,认为“...故《本草》上五加皮之正品,当属五加科无疑;...”并指出当时的山五加皮(北五加皮)说“北方药肆之称山五加皮、北五加皮,或同称为五加皮者,为吾国北部产品,并非五加科植物,而为萝藦科之Periploca
Bunge,即东省俗呼之杠柳,销行于北方药市者,以此为大宗,价亦较廉,...用本品浸出之五加皮酒。含有猛毒成分,服者往往中毒而死,...故服五加皮酒者不可不察,市售此种有毒之五加皮,尤当严禁之。”可见民国时期即意识到现代《中国药典》香加皮即北五加皮的剧烈毒性。
&&&&从此上面引证看民国时的先贤早已发现这个所谓的“山五加皮、北五加皮”的使用错误了,但我们将香加皮上了《中国药典》,香加皮是有毒的植物,已有定论,这在《中国有毒植物》一书里有收录,而且杠柳做五加皮用也是没有本草学依据的。我目前发现它的记载在明代初年的《救荒本草》里有它,但那可不是本草书,那是农学书籍,这样的品种我想仔细查看《中国药典》肯定还会有!是否这些潜在的危险品种还是要由洋人或国人发生大规模中毒了,我国学者才又会稍稍看一下古代本草学研究资料,才会发现,原来也有人提示过它们不是古本草的品种?学者们才会本草学,这类游刃于故纸堆的人们所作的文章?我国药典才会彻底删除掉香加皮,又只用从北宋《证类本草》明确记载的五加科植物细柱五加根皮做五加皮药用,希望不要应了我的预言,我国学者又可能犯矫枉过正地一举否定所有类似的萝藦科有毒植物。
五加科五加皮与萝藦科香加皮哪个是古代本草的正品,那个又是有毒植物不该用!从赵燏黄老前辈到现在的研究恐怕有很多论文了,完全有明确的结论了!不管北五加皮(香加皮)现在有没有出事都该停用,因为它一,没有本草学依据。二,毒性大。
&现在五加皮里最多见,市场里触目皆是的都是杠柳的北五加皮,而五加属的要么就是红毛五加,《中国药典》细柱五加占市场份额极少、极少、极少。试问,我们都是知道这本草中木部上品的补药是细柱五加根皮,绝对不是香加皮根皮。
&&&&至于古人或今人谁用的同名称药材基源是正确的问题,我已经说了很多了,最好用中医学指导下的临床来说明,或在证据与数据面前再分高下、用科学说了算!最终的解释权不在本草考证,而在于中医的的实践与科学研究结果说话,这样才是积极地、对祖先与今人都积极的、负责的、坦诚的态度!
所以我在十分赞赏有些老师的工作的同时,但对于这些老师认为我这是过时的陈年旧账本被我一一翻出来所表示出的不屑,但我不会因此而恼怒,我需要做的只是用我的热情和时间来说服大家,说服社会上的精英们一起来逐一证明这些问题,这就是我这篇一再提的积极地、负责任的态度!
我在我的威灵仙考证里提到了唐代的病例与草本威灵仙的用法,大家可以看看?我虽不是中医师,但我怀疑这草本威灵仙可能是治疗类风湿病的吧?因为我实际接触到了类风湿患者,就是我中学同学,他自己在中学就知道这个病是长期折磨人的顽固地慢性病,死不了,活受罪的病!自从我十几岁认识他时候,他的手指与腿部关节就都以严重变形,走路极慢,西药比饭吃的还多,可就是不见效,十分痛苦不堪,上、下学都要他哥哥背着来、去,我们在十几年之后相遇,他依旧如此,未见好转的迹象,现在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安康吗?这个同学与宋代转引唐代故事“商州有人重病,足不履地者数十年,良医殚技莫能疗,所亲置之道旁以求救者,...”的状态十分相像,所以我做如是怀疑,如果是古代也许我的同学也会被无奈的家属抛于路旁不顾了吧!可见医药业对人的作用有多大?好好地研究中医药发现的任何问题,做好中医药业真是为自己积大福报的行业啊!
难道我当代的中医药科研人员就不想想中草药治疗类风湿的办法?而草本威灵仙不失为一个时机?而夏至草、土木香、蝙蝠葛等等一大批考证结果,不也是一个个积德行善的机缘吗!佛祖说饶益有情、利益众生的事情,如果您不信佛,信毛泽东思想,那么在毛的选集里不是提倡“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吗?其实实际结果是一样的,只是说法不一样。大家都应该去做饶益有情、利益众生!这是菩提心!而且社会上这么多的考证文章都应该去实证一下,这样的文章药学期刊杂志每年都有若干篇,积累起来几十年间少说也得几百篇精彩论文都不止了,我们国人为什么不加以利用研究,找找研究的苗头,上海话叫“蹩蹩苗头”!
我真的又大大的想不通!难道仅应该像现在这样仅抱着洋人的一句话,而对本草学等中医药研究结果冷漠的弃之不顾!即使您们不愿意为人民服务,那么类似草本威灵仙的考证结果,如果被您们研究成功应该存在巨大的商业利益您也不欣羡?就算是为了自己的商业利益捎带脚地搭上为人民服务一下,也是未尝不可的吗?
又,为什么洋人研究了某某种植物,比如贯叶金丝桃等等,我国的研究人员才能看见研究的苗头,这样大家亦步亦趋,又一窝蜂的一哄而上,就算退一步说,您们如此这般跟风能有多大的商机啊!而民国到现在我们这类考证的证实问题,我觉得真是够您们研究很大一阵了!再说从民国时期的赵燏黄老前辈开始到今天,中医药存在这么多问题,那个都不该研究一下!中药基源、炮制、调剂、方剂、中医学理论的变迁、《黄帝内经》、本草里面还有很大的宝藏等待挖掘等等!千头万绪,多少事情要做啊!
最可气的是,现在的研究生做论文似乎找不到研究题目了,找些十分稀奇古怪的植物,有些是用濒危植物来研究,似乎我国植化研究已经快走到了尽头,您们为什么不换一种角度思考,即结合本草提供的疗效与大家考证出的基源来试试看,因为仅就土木香、诃子、荜拨、胡椒等等来说吧?蒙、维吾尔医、藏医、国外都在用,医学体系不同所以使用方剂不同,即使都用土木香、诃子、荜拨、胡椒的药用部位都相同,但医疗的功效与适应症都不尽相同。藏医、维吾尔医、古中医与现代中医药都不一致或不甚一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研究、考据一番不好吗?或许在您的研究下又有很好的药品问世?您的研究生、博士生也有的干了。成功与否的确是不确定的,您们现在的选题也存在同样的问题,所以我说的这个不妨是个办法?
就像由黄花蒿里找到的青蒿素治疗疟疾即是鲜明的一例,当然似乎它的发现与本草没有多大关系,但古代的确用它治疗疟疾!以后我找来古医籍考证一番。
我们的靛玉红也是由青黛中发现的,我却发现宋代《证类本草》的蓝实项下记载古代有个唐代僧人病噎疾,即可能是噎嗝即食道癌吧?临死他让他人打开他的胸腔看看何物作怪?在他死后人们依他遗言开开胸腔发现一个怪肉团,人们把它放在盆里,用各种药物去喂它,它都没事,直到到了青黛类的靛蓝,靛蓝即染青花布的原料放进去,它就化为水了,于是人们知道青黛类的靛蓝治疗噎疾。这虽是一个解人颐的故事。
但正如圣经故事一般,很多都是真实的发生过的,而只不过人们不了解其发生原由就开始编故事,例如的就耳熟能详的造巴比伦之塔不成功的故事,于是原本齐心合力的人类离散成各个国家、种群,互相攻杀!人类再也没有走到一起、齐心合力了。
这是一个典型的人类对同类之间相互攻杀原因的困惑,对人类之间的敌视与仇杀的行为十分不解,于是编了个故事推脱上帝怕人类有能力造巴比伦塔以达到天庭,于是变乱了原本齐心合力的人类们始祖的口音来达到离间人类之目的,这样通过一个故事来自圆其说,是上帝使得坏使得人类互相仇视,其实不是,是人类的动物性的无明所致。
正如这则治疗噎疾的故事也一样,不知道原由,于是编个故事吸引人们的注意和更便于流传与传承下去罢了!但作为科学仪器武装到牙齿的现代人,难道不应该像对待圣经考古一样,应该了解一下这靛蓝治噎疾的故事为何这样写,道理是什么?其中有无科学道理或商机?据说青黛里已经有了两种抗癌药物,为什么不在找第三、四种?粗品靛蓝里为什么不研究一下?古代甚至在没有靛蓝与青黛的情况下,煮青花布也用于治病,因为青花布是用靛蓝染的,是一种方便法门!
用以上这种负责任的精神来评论古今的各个具体事项!而不是抱着“古今多少事,尽在笑谈中!”的戏论,我们很需要严肃、认真的态度对待祖先的遗产,而不是随意说说、无端的反对或漠视,我们需要大量举证,放在这里供所有来这里浏览的人评判得失臧否!不要如酒楼茶肆、或火车上的谈天般说完了,到站了,下车了,大家各奔东西了,大家说过的话都不作数了!这不是严肃的态度!虽然网络与博客不是所谓严肃的学术刊物,也不会被学术正统所承认,但我个人还是十分看好这块阵地,我也大多数时候都以严肃的态度来办此博客、写博文,所以也我恳请大家在我的博客,大家都把自己的发言当做严肃的学术讨论般进行!
您们每说一个问题,也请举证好吗?我的博客上不能直接贴上证据,您也办个博客,专门举证用的博客,我会先吸纳您的文字与图片证据,然后我再加上我的分析,您对的地方,我一概接受,并立即改正我的错误,如果是我对的,那么大家该怎么办,上面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所以此处得夸夸聚合草、中药迷魏老师的态度,这种态度是积极地!我欢迎用事实举证来说话!而不是不举证,我说怎么就怎么式的武断态度!
&&& 所以化学成分为某某的观点至上,今天即与毛的时代看任何人都“唯成分论”至上的昨天竟然出奇的一致,我们这些坚持传统的人却属于不谙世事的老怪物了,可是您们这些化学家、分析学家中有些胆大的人也别越俎代庖的写起来本草、原植物、形状、显微啊?这样有二,一,做点好事给兄弟留口饭吃,也算您积阴德了。二,您不是个中人,您把错的写到国家药典、重要书籍里,不丢人?所以您不要眉毛胡子一把抓,这会不是达尔文的博物学家的年代了,您只有专门一门做您的专家,您却什么都大包大揽,这样为您好,您是容易出事的、招人讥讽的。
这“唯成分论”,是毛泽东时代的产物,用它把人分作三六九等,在今天看即荒诞又残酷之极的政策,现在却把它用于科学上,是不是也同当年一样荒诞与残酷之极呐?这种思维下,很多很好的药材被封杀,很多错误的药材满大街的货卖,这难道不是霸道是什么?而这样的“唯成分论”也并不是“战无不胜”的思想!如我在我的一系列博文中的批评文字看,所以“唯成分论”是极端错误的,事实就是如此!
&&连翘古代用的唐代以前的主流品种是藤黄科金丝桃属植物果实,唐代及其前朝所用连翘因此不是《中国药典》的木犀科连翘属连翘。似乎到了宋代才开始使用药典品。
续断古代用的主流品种是唇形科的糙苏属植物糙苏的根和桑寄生科植物槲寄生的茎,而不是《中国药典》川续断科川续断属川续断的根。药典基源尚未考据最早出于何朝代?
&&&&&大戟古代用的主流品种是也不是《中国药典》的茜草科红大戟属红大戟。药典品红大戟不知道源自何朝代?
巴戟天古代用的主流品种是也不是&《中国药典》&茜草科巴戟天属巴戟天,古代用的的主流品种另有它物,药典品不知道源于何朝代?
&&&&&漏芦古代用的唐以前的主流品种是玄参科阴行草属植物阴行草,宋代则是其它科属的植物,大多是毛茛科的植物银莲花属和白头翁属植物。但可以肯定的绝不是《中国药典》的菊科漏芦属漏芦和蓝刺头属蓝刺头,又名驴欺口。药典品依然不知道源于何朝代?
山豆根古代用的的主流品种另有它物,但绝不是防己科的蝙蝠葛,蝙蝠葛曾经出现于宋代《证类本草》的甘草中,但这种情况肯定是个当时非药学家所导致的认识混乱,不代表唐宋甘草品种情况。清代赵学敏的《本草纲目拾遗》中叫蝙蝠藤,功效又与北豆根迥然不同。具体考证过程见我的博文。
《中国药典》品大蓟来源于何朝代目前不详,但古代用的是小蓟这个植物的开花、结果时的植株称之为大蓟,幼苗期的植株称之为小蓟,故此古代此药名之为大小蓟。至少民国时北方的华北一些地方还尊重古代的用法。具体考证过程见我的博文。
&&杏仁北宋及以前用的主流品种是蔷薇科的甜杏仁,南宋以后再开始用苦杏仁,据此苦杏仁应用的起始年代应为南宋直至今天《中国药典》,虽然苦杏仁某些药效独特,但药物存在明显偏性,不如汉代到北宋的甜杏仁更加安全,这个时期的甜杏仁做杏仁,疗效、功能主治也多于南宋以后的。希望有志者予以研究。
菖蒲古代用的主流品种是天南星科的菖蒲属植物水菖蒲的在溪涧石上生长的节间密集的根茎,叶片又主脉的那种,而不是《中国药典》同科同属植物石菖蒲。药典品石菖蒲不是古代的道地药材,唐宋时期石菖蒲名溪荪,与泥塘里生长的即端午节常用的水菖蒲即叶片亦具中脉,但生长环境是泥塘、沼泽、河流边的那种节疏而肥、白、体型大的根茎,在古代名之为昌阳、泥昌、白菖一样,古代名之溪荪的与昌阳、泥昌、白菖功能主治仅用作治疗咳嗽和杀死和驱赶跳蚤的药物,所以药典品与现代民间药材水菖蒲,包括藏菖蒲在古代都是些极其不入流的药材。
&&&&如上古今所用同一药材名称的中药材,但动、植物科属大为不同,有的如同关木通一样,应用年代十分短暂,没有多少年的临床实践,所以这些品种未经人类长时间考察应用,而且现代也不会用形、色、气、味、音、声、量,药性的过与不及来考量中药材,所以很容易出医疗事故!建议同仁们用这些古代方法去证明古今哪个是真正优质有效的药材?这样比化学的成分分离、提取、鉴定结构、定性、定量要好的多!这样的例子很多,我一时想不起来了,先列举这几个吧?
&&&&凭我的直觉,金代是中医药理论突变的年代,我刚开始学习中医,因此对中医不懂得多少,因此不知道称金元四大家是中医理论的突变这种说法合理吗?由于理论突变,随之而来的是中药材的大幅基源变迁在此时开始发生了,因此明代中后期到李时珍的《本草纲目》成书是个巨变的时期。大家可以循此路径考证试试看,看我说的对吗?
&&&&这种问题很多、很多!有些是非常、非常关键的常用中药材!但这种中医研究院中药研究所的谢宗万先生提出“中药材品种变迁”理论,这是非常重要的概念,在谢先生之前提出的同样概念是中药材混乱品种,但遭官方封杀。此处又涉及一个严肃的问题,我们的本草考证结果即直接有古籍发现古今中药材品种变迁的问题,往往被国人的专家与学者忽视?
最有意思的一起典型案例是,北京医学院的楼之岑教授,著名的药学泰斗,在“国家“七五”重点科技攻关项目《常用中药材品种整理和质量研究》这个研究计划国家投入重金,是我国中药现代研究的大型科学专著,对澄清中药品种混乱,保证用药安全与有效,制定药品标准、开发利用新的药材资源,促进中医药学的发展均有重大的科学意义和实用价值。”这套丛书分为&南方协作组共4册,北方协作组,共六册,一共十册。
在该丛书的第三册,其中有木通类的研究,在其中的第一节的本草考证与文献综述里,考证唐代木通是木通科木通属五叶木通,宋代则是木通科木通属三叶木通及其变种白木通。宋代兴元府木通和通脱木则是现在五加科植物通脱木属通脱木。宋代的解州通草则是类似毛茛科的铁线莲属植物,相当于今天的川木通类。李时珍的《本草纲目》则是把木通列为以一个药材,基源是木通科植物,通草列为一个药材,基源是五加科通脱木。到清代《植物名实图考》则只剩下铁线莲属川木通类。
&&&&特别值得大家注意的是,该研究群体认为,“...值得注意的是历代本草中从未有‘关木通’的记载...”。可在洋人滥用关木通前无人重视这一研究成果,是非常令人惋惜的事情。
&此书指出“1954年任仁安通过调查,指出我国商品木通主要为马兜铃科植物东北马兜铃的藤茎。”即在西洋人们那里出重大医疗事故、为中药抹黑的关木通。
此书又明确指出:“马兜铃酸的作用及其毒性,马兜铃酸是关木通一大类主要成分,具有抗癌、抗感染、及增加巨噬细胞活性的作用。小鼠静脉注射...中毒剂量时,使内脏毛细血管发生病变,有出血灶形成并发生水肿,肾脏可见肾小管坏死型病变。...。小结与讨论:1.五种木通的急性毒性试验表明:马兜铃科关木通和淮通是有毒性的,鉴于两种药材的使用地区和范围,可以断定木通中毒事例就是服用木通所致,从科学角度证实了推测,建议今后关木通用量应严格遵守药典规定的6-15g范围,以保证用药安全。...。而5种木通的实验结果表明,除了三叶木通有一定利尿作用以外,其它4种木通皆未见利尿作用,而且关木通和淮通使尿量明显减少。抗菌实验结果表明:5种木通都有一定的杀菌能力,三种木通对4种细菌的杀菌效果都较好,但关木通只对金黄色葡萄球菌有较强的杀菌作用,但其作用明显次于三叶木通。三叶木通虽不曾在药典收载,但由于它与本草上记载的种类一致,药理实验又证明它具有一定利尿作用和较强抗菌活性,没有毒性,资源也较丰富,建议可以使用,...。结论与建议:...。对三个科的五种具有代表性的木通的毒性、利尿及抗菌活性的比较,发现(1)关木通、淮通是有毒性的,使用时应注意不要过量,否则会导致肾功能衰竭,甚至死亡。其中三种木通(小木通、三叶木通、五叶木通)未能测出其毒性,使用较安全。(2)五种木通中,除三叶木通显示利尿作用以外,其它几种木通并无利尿作用,关木通、淮通反而使大鼠尿量减少。(3)五种木通均有一定杀菌能力,三叶木通对变型杆菌、金黄色葡萄球菌、大肠杆菌、绿脓假单胞菌作用均较;关木通对金黄色葡萄球菌的杀菌作用较强,但次于三叶木通。小木通的杀菌作用最差。鉴于三叶木通作为木通使用,既有本草文献根据,又有利尿和杀菌作用,而且分布亦较广,因此建议下版药典收载三叶木通及其变种作为正品木通。马兜铃科的关木通和淮通作为木通使用,既无本草根据,又无利尿作用,而且具有一定毒性,所以,这类木通建议停止使用。毛茛科铁线莲属的川木通,也不是古代本草记载的正品木通,而且实验表明,并无利尿作用,抗菌作用也差,因此,作为木通应用也是有问题的,目前可考虑列入地方标准,不宜收载于国家药典。”
我想从任仁安先生调查了当年的木通使用现状,他应该是不倡导使用关木通的。关键问题如上在北医的研究群体已经在国家“七五”重点科技攻关项目“常用中药材品种整理和质量研究”北方协作组的发现了重大《中国药典》的重大失误,即木通的药用基源已经完全偏离了唐、宋,甚至明用药基源,为何此论文集的此项研究从未引起我国药学界的广泛重视?
《常用中药材品种整理和质量研究》北方协作组,共三册的出版年代的问题,是1996年7月第一版,而关木通出事是那年啊!
据网络报道:
&“早在60年代,国内学者就曾报道过大剂量服用木通导致急性肾功能衰竭。当时未引起人们的充分重视。1993年比利时学者首先报道服用含马兜铃酸成分的减肥药造成慢性进行性肾衰竭的病例,此后国际上连续发生多起由于服用含有马兜铃酸类成分中药及中成药导致肾损害的大规模中毒事件。国外学者将马兜铃酸导致的肾病称为“中草药肾病”,国内学者认为将其称为“马兜铃酸肾病”更准确。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澳大利亚、德国、埃及、委内瑞拉等国先后撤消含有马兜铃酸的制剂,1999年比利时、英国开始禁止进口、销售、提供含有马兜铃酸的产品,2000年美国FDA实施对进口药材及其制剂是否含有马兜铃酸成分检查。国内学者纷纷建议停止此类药物的使用或寻求其它替代品...。”
网络另有一篇题为:“龙胆泻肝丸事件暴露中药危机”
“沸沸扬扬的“龙胆泻肝丸”导致肾损害事件,最终因国家有关部门日前将“关木通”从《中国药典》中剔除换为“木通”而画上了一个算是圆满的句号。然而,这一事件留给我们的思考,却仍有许许多多。“龙胆泻肝丸”掀轩然大波&今年2月下旬,新华社播发的一条《龙胆泻肝丸——清火良药还是“致病”祸根》的报道,被多家媒体广泛刊载,报道说包括一名作家、一位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副教授在内的十几名患者,被北京朝阳医院肾内科经肾穿刺,被确诊为马兜铃酸肾损害,这其中的大部分人,有过服用龙胆泻肝丸或长或短的服药史。龙胆泻肝丸被称为“袪火良药”,国内有多家药厂在同时生产此药,亦不乏百年老字号药厂。报道中还说,服用“龙胆泻肝丸”导致尿毒症的主要原因是该复方制剂中含有一味叫“关木通”中药,它含有的马兜铃酸成分可造成肾损害。&据了解,我国药典上对于某些中药可导致肾损害早有提醒,并从用量上作了限制。
1964年我国媒体也曾有过中药导致肾损害的报道,但因确认的病例较少,并未引起医务界的重视。1997年,天津某企业为日本一家公司加工一种中药复方制剂,在日本销售后也发生部分患者肾损害事件,为此闹起了国际纠纷,天津中医学院受委托为这一制剂进行科学分析,结果发现,该药中含有马兜铃酸成分的“关木通”。
中医学院院长张伯礼和博士马红梅为此对“关木通”毒性进行了专项系统研究,证实了关木通确实可以导致肾脏损害,由“关木通”组成的复方也可以损害肾脏,而且关木通的剂量与肾的损害没有直接关系,长时间小剂量也可对肾造成损害。同时,研究还证实,关木通的清热利湿作用并不明显,这是国内最早的一份关于关木通的实验报告,马红梅的论文《关木通及肾脏毒性研究》也获得了中国中医药研究院的“何希时奖”。
1998年,张伯礼等人向国家药典委员会建议,在2000年药典修改中增加关木通损害肾脏的内容,意见被采纳。关木通原来是“误用”&老祖宗使用了千百年的验方为何出了问题带着这种疑问,张伯礼等人在研究关木通致病机理的同时,又进行了细致的文献调研,结果发现,在民国以前的古书上,药方记载的都是“白木通”或“木通”,压根儿就没有“关木通”。关木通何以上了国家药典原来,上个世纪30年代以后,关东出产的关木通陆续进入关内,到70年代逐步在全国普及,而此时常用的白木通则由于货源较少,市场难见,这两种同名不同属的植物便被替换上场了,关木通在上个世纪70年代那个混乱时期进入了国家药典。
据介绍,关木通为马兜铃科,含有马兜铃酸;而白木通为木通科,不含马兜铃酸,是安全的。张伯礼等人的这一研究成果,获得了1999年天津市科技进步奖,科研小组于2000年向国家药监局建议,凡是中成药内有“关木通”者,一律恢复为“白木通”。在国家药监局主持召开的“国际植物药高级论坛”会议上,张伯礼受委托做了关于关木通安全问题的主题发言,提醒医务界对含有马兜铃酸成分的草药尽量不要使用,并提醒药厂尽快执行国家药监局的新规定。然而,由于人们的认识未及时转变,一些厂家未及时更改药方或说明书,才导致了一桩桩悲剧继续发生。
警钟一:&中医药要提倡科学精神。
张伯礼教授一针见血地指出:此次事件说明了中医中药界应大力提倡科学精神,中医药是尚未完全认识的科学,但全凭经验看病开药的做法不利于中医中药的发展,如有可能,中医中药完全可以进入分子生物学领域进行研究发展。中药的炮制方法的确很关键,比如马兜铃可用来治咳,但一般要蜜制,蜜制之后其酸毒可减90%,但实际操作中往往不能按规范进行。有一味药它的根不含马兜铃酸,而苗却含有马兜铃酸,但由于草药的供应量较少,我们往往连根带苗全用上了,这就是明知故犯,是缺乏严谨科学态度的表现。
警钟二:盲目崇拜中药不可取。
中草药有着几千年的辉煌历史,我们大多数人包括一些医务人员对中药都有着这样一种认识:中草药主要为天然植物,与化学合成的西药相比毒性小、副作用少,对人体无害,可以长期服用。这种错误认识已给人类健康造成了不容忽视的损害。早在几年前,中国工程院院士、国际著名肾脏病专家、南京军区南京总医院黎磊石教授就曾呼吁:必须尽快提高对中草药肾毒性的认识,常用的肾毒性抗生素和解热镇痛药等化学药物的毒副作用已被临床熟悉,而多年来“中药没有副作用”的误传误导使人们对中草药的肾毒性却没有足够的认识和重视。&
警钟:吃药不要自以为是。
新华社曾报道的北京服用“龙胆泻肝丸”致肾衰患者,多是根据“经验”自己长期买药吃所致,脱离了医生的“监控”,甚至一位老中医也时不时给自己“袪火”服用含关木通的“龙胆泻肝丸”而致肾衰。更为严重的是,有些水平并不高的“租场地”游医还在故意隐瞒用药,使患者不知吃了哪几味药,难以了解真相,等造成肾损害后也不知其所以然。&医生们告诫,患者知道及时吃药治病是好事,但是如果不懂得如何科学地用药,就会在治疗一种病的同时又使自己肾脏受到药物的损害,这一现象应该引起重视。对肾脏有损害的中药。经专家研究发现,有50多种中药对肾脏会造成损害,有的含有马兜铃酸,有的含有其他有毒物质,如果“长期”或“大量”服用,可引起急、慢性肾脏功能损害和肾脏衰竭。
这些可导致肾脏损害的中药有三类:
第一类为植物类中药:
雷公藤、草乌、关木通、厚朴、细辛、丁香、芦荟、广防己、马兜铃、青木香、使君子、苍耳子、苦柬皮、天花粉、牵牛子、金樱根、马儿铃、土荆芥、巴豆、铁脚威灵仙、大枫子、山慈菇、曼陀罗花、钻地风、夹竹桃、大青叶、泽泻、甘遂、千里光、铭藤、补骨脂、白头翁、矮地茶、苦参、土牛膝、望江南子、棉花子、腊梅根等。
第二类为动物类中药:鱼胆、海马、蜈蚣、蛇毒等。
第三类为矿物类中药:含砷类(砒石、砒霜、雄黄、红矾)、含汞类(朱砂、升汞、轻粉)、含铅类(铅丹)和其他矿物类(明矾)等。
或许有人会说南北方编这类书籍出版时印刷数量太少,第一次印刷1000册,可2009年我在北京的书店还看见有的卖,可见此书籍反复重印多次了。
结果导致关木通出事了,出医疗事故之前,大概所以中医药人都抱着“存在即合理”的信条去研究与使用中药材。因而会对楼先生等学者的研究成果置若罔闻?到国外纷纷禁用含马兜铃酸类中药材,导致上面如此多的中药材被例如黑名单,先暂且不说,这些黑名单中的药材是否真的如此可怕至极。这才是开始查阅楼先生等先哲了的考证与研究结果了,于是全国科学家蜂拥去搞替代品研究,发现了木通科植物的藤茎药学的各方面的确优于关木通类马兜铃科植物药材,这就是我们的药学界不重视本草学成果的结果,等出事、遭洋人封杀了,再开始关注前人的研究成果,这不亦晚乎?为何不早早的未雨绸缪、为何不早早从本草学开始研究起来究防患于未然,
为死执着于欧洲的名言:“存在就是合理的”不放,忘了国学的“数典忘祖”、“未雨绸缪”而作“曲突徙薪为下客,焦头烂额为上宾”是不堪事情,曲突徙薪,说出了家里柴火要离灶台远些,要把烟筒搞出个弯道,这两个都是智者在可能发生火灾之前的预防措施,但无智者并未当回事,结果导致家里灶台引星星之火导致的重大火灾,但更有甚者,这个无智慧的主人,在火灾发生后,重赏救火被烧得焦头烂额者,把他们请到上座,非常礼遇,但对于说出这家将要因火星发生火灾而教无智慧者一些防范措施避免火灾者,却冷遇之,真是不智慧之甚。
中医药人只为死执着于“存在就是合理的”这一句话而付出惨重代价而目前仍不自知!正是毛的时代所谓的教条主义的做法,不知变通,死执西洋人的一条所谓的哲理,又非得像关木通一样由西洋人来点明中医药这个、那个都有毒性,导致受洋人的科技壁垒打击,使得中成药无法推广到海外市场,结果为了适应洋人的科学观,把上引述的网络文章中非常多的中药材都从处方里去掉。
我觉得这样又犯了古人几句教训:“矫枉过正”、“过犹不及”中药材只要掌握偏性药物的使用量,这个掌握用上古传下来的的形、色、气、味、音、量、形去认知某种偏性即有一定毒性的中药材即好,然后按照正确判断出这位患者到底属于阴、阳、寒、热的哪一种,这是最根本的条件,然后有的放矢的去用药,用药切记扶正祛邪同时进行,不可偏离,调剂的量,与煎煮等使用方法与禁忌等等,这样就非常好了,再毒的药物只要掌握了这些基本等等原则,就绝不会出事!而且患者治愈非常快,这个我亲身体验了,也耳闻目睹了一些奇迹的发生在重病患者身上。
因为洋人研究中医药似乎不是很合适,他们的研究方式是用一些植化方法分离出某种植物中的某种成分,用仪器定出化学结构、然后根据结构还是怎地去做药理实验,取得一定所谓疗效后,再去做定性、定量分析看看同种或同类植物中那部分这种物质含量最高等等,然后去大量搜集资源,或干脆为了多快省,去用大量化学物质去依照这些已知结构去合成出这种结构的化学药品,或像某些天然药物的某种化学物质为了增加疗效又去改变一些结构。结果就是出现一些称之为天然药物的“中药制剂”例如银杏黄酮、丹参酮、靛玉红、大豆黄酮、葛根素、利福平等等化学药品,其实这些根本不再是中医药的概念了,根本背离了祖宗法度的孤阴不生、孤阳不长的纯品不是属于极阴性就是极其阳性的药物,这样做如同纯粹的化学药品一样,完全背离了扶正祛邪的原则。如何不会有副作用,例如达菲,从八角茴香中分离出来,成为抵御抗病重症流感的所谓“天然药物”其实其根本不是天然药物了,天然药物是原植物器官的不同组合的方剂,但据一位中医说,达菲仅能暂时缓解症状,并非万能。
再说上述网络文章引用的三类有肾毒性药物,很多都是非常好的药材,这些都不用了?中药材再有其他因滥用发生毒性事件,又会不会去大量研究去在中成药中删除另一些中药材,最后导致可以官方恩准的中药材愈来愈少,这样不是如果给树系上铁丝,缓缓地扼杀掉中医药。
上面讲了,不是有毒药材不好,是现代人不会依经典使用了,导致药材真的变成了毒药,
&&&&中医药就是这样如同当年长征中的红军一样,在重重不断设置的包围圈中的夹缝中左突右冲去寻找生存空间,所谓:“黑云压城城欲摧”,“我愿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困境是一样的,中医药其实真的没必要向海外推广,因为推广必然得适应人家的科学,所以耗费我国自然和人力资源、去适应洋人们的好恶,如同春秋时宋人的削足适履,或如同急着嫁出爱女而强令其裹小脚一样,殊不知故曰:“一双金莲,一缸眼泪”,又如庄子曰:“适人之适,役人之役,不如自适其适,自役其役。”与其在即将干涸的水沟中:“相濡以沫,相呴以湿,不如相忘于江湖。”
中医药这样去刻意的适人之适,这样的去役人之役,为了外汇的获取,首先把自己搞的痛苦不堪!也变成了刻意认为邯郸人就是走路好看,我一定要去“邯郸学步”的齐人,最后祖宗法度全部丢失,邯郸步伐即使再优美,但您既没有学会邯郸人优美步伐,又忘了祖宗的步伐,最后只能如同齐国人一样,爬着回家。
&即使爱女受尽苦楚缠出很“美丽的一双金莲”但出嫁后必然是归属于夫家,也未见得不受婆家的气,因为离开开了祖国或娘家,属于寄人篱下了,可能过非常不幸福的一生!
同理,我们中医药和所有民族、民间的技艺没有必要非得要倚重洋人来判断是否臧否,我们有自己的文化背景,自己的哲学和宗教观,大可不必非得东西洋人说好才是真的好?我们为什么不走自己路,发展纯粹的民族医药事业?我们为什么不学日本那样重视传统文化的保留与传播,却让韩国人挤兑的?
我们现在的中医药和社会流行趋势状况为什么是这样?为什么我们忽而极左,忽而极右,我们能不能思维成熟点?难道真的是晚清及以后遭到的无比痛苦与苦难后,使国人彻底的失去了自信了?于是东西洋的书籍成了漂浮于激流中将要溺死者的一根救命稻草,使我们的国人得到了一针可卡因、海洛因纯品般的麻醉剂,然国人沉醉于所谓虚幻的合理中,暂时忘掉了忧患意识,等麻醉剂过了,更加痛苦不堪!这可能毁了我们的所有古典文化与中医药!
中药不自我检讨其中的过失,那是必然是固步自封、敝帚自珍,其结果的可怕,如同当年的义和团勇用落后的冷兵器去对付欧洲攫金者的坚船利炮一样勇气十分可嘉,但结果是十分可怕、可悲的!
我们未尝说这等考证的结果就是必定正确,考证过程由于时常仅凭的古代文字中零星的可用部分只言片语,也存留到今天极其稀罕的古代本草图版,这种图版绘制在当年是最先进的,但以当今植物分类学看是很粗糙的,所以利用这些的考证,或正确或错误,都在所难免!但知其戛戛乎难哉!而为祖宗家业必欲逆行激流千里已达昆仑的目的,所以我们只是想试探性的探究本草的古代基源还是现代使用的基源那个更加合理、低毒性、高效!这其中大量的工作应该是由别的学科来完成的,例如我们应该一头依靠传统中医去验证本草考证的结果,一头提供给社会各界科学家去验证,但最终的验证,我估计在几十年内,还是科学家的结果,更加能令人信受,因为传统中医再如何神奇,也是口耳相传,时下严格遵守国学的传统中医可能仅影响社会的小部分人。因此博主不揣冒昧向社会各界学人们抛出一个个墼子,即未烧过的砖坯子,博主只想因此抛砖引玉,不想引出是烂泥一堆来,而且除本草上的种混乱外,在炮制、调剂、医学理论与实践上的、中医药大学的教学上现在有这么多的不足,大家都想想如何改进?中医药已经到了救亡时期了,不思进取下去中药迟早会导致中医药和所有国学,即华夏的经典传承彻底失传而湮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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