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艺术学院官网的学生 你们是不是缺爹了 妈的 这个时候还吃饭 傻逼呢

这是我在简书的第5篇文章。

罗胖的跨年演讲《时间的朋友》中,让我最震撼的是万维钢说的这句话:

“有限时间除以无限信息结果是零”

自从互联网和智能手机普及以来,我们隔几天就在问,时间都去哪儿了?同样是朝九晚五的上班,八小时之外的时间呢,没有和朋友三五成群,没有好好谈个恋爱,没有陪伴父母,没有多读几本书。我们的时间正在被一个巨大的黑洞吞噬,这个黑洞就是信息无限膨胀之后形成的高密状态。

2016年的几乎每天晚上,我的手机都会弹出一个讯息,提醒我社交时间过长。有时候是3个小时,有时候甚至会超过4个小时。我好像中了手机的毒,五分钟不打开手机刷一遍朋友圈和微博,就感觉浑身难受。

十一月份的时候更是糟糕,淘宝京东各大商家耍出了一个个花招。我和身边的小伙伴们每天不停的抢红包,一块两块就仿佛抢到了天大的便宜。首页上的每一个文字,每一个图标都像是脱衣舞娘,让右手大拇指在方寸屏幕间完全丧失了理性。

后来,双十一的前一天,我卸载了淘宝天猫。

我厌倦了在花花绿绿的商品广告中挑来选去,每天花费好几个小时在商品的筛选和对比上,对我而言实在是糟糕的购物体验。况且我发现自己并没有真正想要购买的东西,以其用八折的价格屯一年的卫生纸,还不如拿屯卫生纸的空间养一盆绿植。

所以,信息的膨胀加深了我们的焦虑,社交的焦虑还有选择的焦虑。

记得在准备英语六级考试的那会儿,我计划每天晚上用至少三个小时复习做题。每次我摆好架势开始看书之后,没多久就会遇到一个不太熟悉的句型或词组,然后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百度一下它的用法。但是百度弹出来的不只一条啊,至少第一页上显示的每一条都得点开看一下吧。情况好的时候是看到一些拓展的句型和词组,诸如“六级必考句型吐血整理”“记住这些词组,六级考试必过”等等,我会把这些“知识点”都下载下来,感觉自己好棒,又掌握了六级高分的法宝。然后这些资料会一直躺在桌面上,直到考完六级被我扔进回收站,清空。情况不好的时候就会被一些弹出的花边新闻,激发无限的正义感责任心,整个晚上剩下的时间都跟着狗仔关心某某明星的家长里短。

简直没办法好好看书学习了啊,如果互联网晚诞生几年,按照我的智商,六级至少要多考100多分!

所以,没有钢铁般的毅力,我们的注意力实在太容易被分散了。不管是好的信息,坏的信息,相关的信息,不搭边的信息,其实对我们当下所做的事情而言,都是多余的。我们往往会用“我需要这些作为资料”或者“我要看看别人的经验”来在心理上弥补对浪费时间的愧疚感。

自从2016年的最后一天我卸载了手机上的微博,我的世界就变得清新的好多。微信是个很坏的东西,太多人用它了,现在连卸载它都做不到了,但是我关闭了朋友圈的提醒功能。就这么简单的两个动作,让我感觉每天多出了好多时间,原本的焦虑也减轻了很多。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做有意义的事情,哪怕认真听一首歌,跟着拍子跳一支舞,都比原来躺在床上刷手机更美好一点。

信息闭塞的时候,互联网的出现给我们打开了一扇门。而如今,信息过度膨胀,如果没有一点专注力,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它就会吞噬你的时间,吞噬你的耐心,吞噬你的灵魂。杀人不见血者,不过如此。

还在抱怨自己一无所有吗?该醒醒了,你最宝贵的,正在这个手机屏上无声消逝。

,“我对自己说,回去我要好好地收拾你一顿,你这个女人居然敢让老子这么没面子……可是余敏辉对我说,他羡慕我的时候,我却一点不含糊地告诉他:老子福气好,老子看上的女人她只对我死心塌地。”
  涂海燕破涕而笑,带着眼泪的笑看起来那么滑稽,可又那么地舒服。
  罗成也笑,笑得肝胆俱裂。
  两个人相视着看了一会儿,涂海燕忽然踮起脚主动去吻他的嘴。
  罗成配合着迎向她。
  热烈的吻,带着酒的醇厚和泪水的咸涩,慢慢融合到一处。两个人的力道都很重,和撕咬一般,恨不能将对方吞进肚子里。
  涂海燕的手慢慢从他的后背伸进去,往上再往上,终于摸到一片硬硬的触感。
  男人的身体突然就僵住了,动作也顿住。
  时光好像放慢了脚步,滴滴答答,几欲停滞。
  极近的距离里罗成听见涂海燕说:“你还疼吗?”
  你还疼吗?你不疼了吧。
  “可是我疼,我心疼了。”
  “我看到你藏在水箱里的衣服,看到你趴在值班室的床上,我就问我自己,我到底能做什么,我能做点什么你才可以不这么辛苦?所以我去找余敏辉,即使你知道了会生气,会发火,我也顾不上了,因为我心疼,我心疼你受了伤还要去搬货,我心疼你怕我发现硬是忍着也不擦药……”
  涂海燕说到最后,已经是嚎啕大哭,手里揪着他的衣服,上气不接下气,可嘴里还是在骂他:“下次再敢隐瞒我,你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罗成的眼前已经模糊一片了,可是听到她这么说,他竟然嘴巴一咧,笑出声来,“小娘们,好的不学,学老子。”
  他声音嘶哑,低沉压抑。
  话音一落,两行眼泪流下。
  这个男人第一次在涂海燕面前流了泪。
  这一晚的后来,涂海燕帮罗成洗了澡,涂海燕自己也重洗了一遍,然后罗成把她抱上床,着着实实地把她要了一回。
  她的双腿紧紧地圈着他,一边承受他的冲撞,一边用手细细抚摸他的背脊,他的背上是已经结痂的伤疤,硬硬的,像乌龟的壳。
  涂海燕摸着摸着就笑了。
  罗成低头看着她,“你笑什么?”
  涂海燕:“没什么。”
  罗成咬着牙,“你说不说,说不说……”
  涂海燕重重地喘气,眉头深蹙,“别……”
  “快说,笑什么?”他慢下来,逗着她。
  涂海燕缓过气来,回答说:“你背上的壳像乌龟。”
  “你说什么?”身上的动作陡然停滞,男人充血的眼睛盯着她。
  涂海燕眨眨眼,说错了?
  涂海燕老实,说了:“你背上的结痂像乌龟壳。”
  罗成顿时一阵抽笑,连带着身体里的东西一起抖动,涂海燕正难受,他忽然勾下头,在她耳边说:“你说得没错,老子是乌龟,老子的**就在……。”
  涂海燕臊得闭上眼睛,潮水在那一刻汹涌而至。
  此时早已是下半夜,息战的两人却没了睡意。
  罗成抱着涂海燕,下巴在她头上蹭啊蹭的,跟条小狗似的。
  涂海燕慢慢抚摸他背上的疤痕,问:“怎么弄的?”
  “意外。”罗成说,“那天卸一批货,有个兄弟手没扶稳,货箱砸了下来。”
  “本来砸中的人不是你对么?”
  “嗯,都是自己弟兄,哪能见死不救?”
  涂海燕声音低了一些,“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有什么事,我怎么办?”
  她的口气并不埋怨,罗成心里却难受了一下,他勾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说:“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干这种事了。”
  他说的话,涂海燕并不当真,性格使然,下次再遇上,只怕他还是会冲上去。
  涂海燕不想再说这话题,问起他晚上和余敏辉喝酒的事。
  罗成说:“看样子余敏辉是下了不少功夫,那位领导离开的时候很满意,也许工地很快就能开工了,到时候一切都会好起来。”
  “余敏辉有没有跟你提赔钱的事?”
  “没有。”罗成说,“不过他这次既然肯叫我同去,我想钱的事应该好商量。”
  涂海燕心里也是这么想,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以后他不必这么辛苦了。
  如他所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涂海燕好像看到他们那不太遥远的,美好的将来。
  过了几天,余敏辉那里传来消息,工地整修期过去,可以复工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涂海燕正在家帮她妈做生意,罗成特地打电话告诉她。
  放下电话,涂海燕抱着她妈就哭了,“妈,工地可以复工了,赔款也不用了。”
  “是吗,太好了,这下可以放心了。”
  买东西的游客看到娘儿俩这样,不由问:“是遇到什么喜事了吗?”
  “对,喜事,天大的喜事。”涂妈老泪纵横地说。
  那游客倒是笑了,“既然这样,那我也沾沾你们的喜气,我再多买一幅竹雕。”
  人逢喜事精神爽,一个上午,涂海燕和她妈做了不少生意,中午吃过饭后,涂海燕骑车回到城里。
  吴云慧看着眼前的涂海燕,满心感慨,这女人又黑又瘦,却两眼放光,好像这一生的光彩都不及此刻艳丽。
  吴云慧递给涂海燕一杯水,“这下子你没心事了,不但不用赔钱,工作还照样给他做,余敏辉总算没让咱失望。”
  涂海燕接过去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抹着嘴,说:“我一直觉得他不是无情无义的人,以前他会那么做其实也可以理解。”
  吴云慧乐了,“哟,这时候替他说话了,我记得你之前可是抱怨过人家不讲情面的。”
  “那不是……那不是……”
  “好了好了。”吴云慧打断她,“跟你说点正事,昨晚余敏辉和我一块吃饭来着,他说这段时间发生很多事情,大家心情都不好,现在事情解决了,他想请大家出来一起聚一聚,让我问问你,肯不肯来。”
  “我们,有什么好聚的。”涂海燕说了一句。
  吴云慧笑,“这还不简单,想跟你重归于好呗。”
  “哪里胡说了,他就是这么跟我说的,同学一场,不想伤了感情。哎,你去不去?”
  涂海燕想了想,最后说:“去吧。”
  “这口气听起来好牵强啊。”
  涂海燕白她一眼,“难不成我得举双手双脚赞成。”
  涂海燕反问:“我装什么?”
  “余敏辉现在和罗成还是合作关系,现在他主动来跟你交好,以后对罗成的事业多少有些帮助,我听说这个工厂建完后,余敏辉下一步还要在咱这儿盖一家大型宾馆呢。”
  涂海燕听着吴云慧的话,心里有了计较,嘴上却说:“罗成才不会让我去帮他拉关系。”
  “那倒是。”吴云慧点点头,然后说,“吃饭的事那就这么定了,定好时间我再通知你。”

  工地复工了,罗成又开始了三点一线的生活,经历过上次的事故,无论是余敏辉还是罗成,脑子里都上紧了一根弦,自是比之前小心谨慎许多。


  这天,罗成回来的时候对涂海燕说:“明天跟我回家一趟吧,我妈病了,一起去看看。”
  涂海燕问:“病了,严重吗?”
  “不知道,我哥打电话来,说我妈自从知道上次的事后就病了,是他拦着她才没过来,现在一个多星期了,还没有好转,所以我想去看看,不行的话,就带她到城里来看,山里的卫生院技术不行。”
  涂海燕点头赞同,“行,我跟你一起去。”
  涂海燕当即拿起电话和中心的负责人请了假,对方得知是老人生病,自然不会多说。
  “那个中心的课你还是别去上了。”涂海燕挂掉电话,罗成忽然说道。
  涂海燕说:“接都接了,哪能说不去就不去了,何况这工作还是园长特地关照我的,我怎能这么不识好歹。”
  “我这不是心疼你大热天跑来跑去嘛,你看你都晒黑了。”罗成捏捏她的脸蛋。
  涂海燕嘟哝一声:“那有什么?反正已经找到长期饭票了。”
  “嗯?”罗成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说不说,说不说。”
  “啧,没玩没了是吧?”
  “对,不说就没玩没了。”
  “哎……怕了你,我是说,就算我晒成黑炭,也是你的人。”
  罗成嘿嘿一笑,“那是,甭管黑的白的,都是我的人。”
  第二天一早,涂海燕和罗成早早起来,吃过饭准备出发的时候,涂海燕说:“先去一趟超市吧,我想买点东西。”第一次上门空着手实在不太礼貌。
  “干嘛去超市?家里不是有。”
  房间里确实有不少礼品盒,这都是罗成给人卸货,老板私底下送给他的,他隔山差五地就能拎点东西回来,什么牛奶啊,蜂蜜啊,饼干啊……
  涂海燕自从和他一起后,就没买过零食吃。
  “怎么不可以?我们山里人家不讲那些排场。”说着他走进房间,拎了两个大礼盒出来。
  涂海燕见他坚持,也就不多说了。
  虽然是同属一个县,不过涂海燕却第一次到这边来,山区的景致很美,空气清晰怡人,涂海燕一路上心情都还不错。
  山村道路虽然歪歪扭扭,路面也不宽敞,但路况却很好,都是水泥路,政府的新农村建设给山区的人们带来了实惠,车子开在上面毫无颠簸感。
  山里人家虽然劳作辛苦,可收入却不错,特别这几年受旅游业的影响,茶叶,山货这块的需求越来越大,光是罗成他们这儿就成立了好几家茶叶加工厂。
  经济好了起来,生活水平就上去了,一路开过去,涂海燕看到的都是高低错落的楼房,粉白的墙掩映在翠竹之间,煞是好看。
  罗成家就是一幢三层楼,就盖在路边上,门前留了个大院落。
  罗成把车子停在门口的时候,他哥和嫂子已经从门里迎了出来。
  他哥之前给竹雕厂送过竹子,涂海燕自然和他认识,他嫂子是第一次见,对她态度也算友好,朝她笑了笑说:“路不好走,辛苦了吧。”
  涂海燕弯弯嘴角,把手里的两个礼品盒地给她,嘴上回答:“还好,现在山里的路也很好,和外面一样。这是给孩子带的一点吃的,不成敬意。”
  他嫂子朝她嘿嘿一笑,“你太客气了,都是一家人,以后别这么客气。”说着把涂海燕带进屋。
  在屋里涂海燕见到了罗成的父亲,一个高高大大,模样却很憨厚的男人。
  涂海燕叫了他一声伯父,对方朝她点点头,虽然笑容有几分尴尬,但好歹是笑了。那是一种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场景而表现出来的生硬,绝非是不欢迎她装出来的刻意。
  涂海燕本能就想,罗成的模样是像他爸,可这性格怕是随了他妈吧,不过眼下那个看起来利落而强干的老太太并不在场。
  “你妈在房里,阿成你去看看吧。”罗父对儿子说。
  他说的是你去看看吧,但罗成进房间的时候还是拉着涂海燕一起。
  他父母的房间就在楼下,二楼是他哥哥嫂子住。
  罗母早就听见他们回来的声音,罗成和涂海燕进去的时候,她已经坐起来,靠在床头。天气热,也没盖东西,只穿着睡衣睡裤。
  “妈,好点没,我跟海燕来看你了。”
  罗母看了儿子一眼,又扫过涂海燕的脸,表情定了定,回答说:“好点了,就是头晕,没力气。”
  罗成拉了一个板凳给涂海燕,他自己沿着床边坐下来,“医生怎么说的?要是不行的话,今天和我一块儿回去,去城里的大医院看看。”
  罗母又看一眼涂海燕,对儿子说:“我啊,这是心病,我自己知道,不用看。”
  罗成拉着他妈的手,说:“瞧你说的,生病哪能不看,就这么说定了,吃过饭和我们一起回城里。”
  “我不去。”罗母忽然抽回手,揉着自己手腕说,“都说了没病,看什么看。”
  罗成不说话,母子俩有点对上的意思。
  涂海燕想了想,说:“阿姨,去看看吧,再怎么也别跟自己的身体置气,也不是说非得得病才去医院,我们幼儿园每年还组织我们体检呢,一年两次。老年人也无非就是三高什么的,去查一查,没事那最好,如果真有什么,早点吃药控制着那不是能防患于未然吗?”
  罗母没说话,继续揉手腕,脸上表情已不是先前那般,过了会儿才自言自语一样说:“跟蛮牛似的,不知你像谁!”
  罗成咧嘴笑,“不是您生的,还能像谁。”
  罗母瞪他一眼,眼神里有个字:滚。
  罗成挠挠头,对涂海燕说:“你陪妈说说话吧,我去看看中午吃什么。”
  罗成出去的时候特地关上了房门。
  罗母看一眼涂海燕,涂海燕也看着她,脸上还带着浅笑,罗母忽然觉得,这个女人跟先前的印象有点不一样,具体是什么她也说不上来。
  涂海燕拿起桌上的苹果和水果刀,说:“我给您削个苹果吧。”
  说完她也没等对方回答,手起刀落,果皮一圈一圈往下落。
  罗母瞧着她手里的动作,叹了口气,说:“其实我真没病,上半年村里体检我去验过血,我就是被上次的事给吓的。”
  “海燕。”罗母忽然叫她名字,涂海燕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她。
  “你现在还是不肯相信吗?”
  涂海燕轻笑一声,低头继续削苹果,嘴里说:“那不过是一场意外,事情现在已经解决了,阿姨您还是不要多想了。”
  “你不觉得这事其实就是一个……”
  “警告。”罗母毫不留情地说。
  涂海燕嘴角弯了弯,说:“可能我和您的观点不太一样。”
  涂海燕抬起头,目光安静,“破财消灾。”
  罗母微愣,却半天不知怎么言语。
  涂海燕瞥了眼窗外,像在思考什么,过了会儿,回过头说:“命理这事信则有,不信则无,我不信不代表不认同你,而你相信却也别把这事看得太严重。工地的事已经过去了,竹雕厂的生意现在越来越好,那点钱很快就能赚回来,其实我们都应该往好的方面想,您说对不对?”
  罗母没回答,无奈笑笑,说:“我早就应该明白,你骨子里和阿成是一样的人,算了。”
  涂海燕低头削完了苹果,递给她。
  罗母看了一眼,接过去,下口前对涂海燕说:“下午你和阿成一起去看看三叔公吧,他老人家还是很惦记着阿成的。”
  涂海燕把刀子放回去,回了一个字:“好。”
  午饭罗母是自己起来吃的,罗成的嫂子看到一大家子人,随口说了句:“这下人都齐了。”
  罗成他哥朝自己老婆瞪了一眼,女人看看公公婆婆的脸色,不说话了,低头给自己儿子夹菜吃。
  饭后,涂海燕和他嫂子一起收拾厨房,出来的时候罗家父母已经回房间午休了,他嫂子对涂海燕说:“你们也去休息一下吧。”
  罗成的房间在三楼,因为平时不在家住,床上空着。
  他嫂子张罗着要给他们铺被褥,涂海燕谢过她的好意,说:“你去忙吧,我自己来。”
  他嫂子也没多说话,下楼去拿了个台扇过来,“天气热,家里条件有限,就用这个吧。”
  “好,谢谢你了。”
  “哎,谢什么,以后都是一家人。”
  关上房门,涂海燕一回头,看到站在窗户边的人。
  他不知什么时候点了一支烟,靠在窗台那里抽着,薄薄的白雾自他头上飘散,衬着窗外的青山翠竹,有种不着调的感觉,可你又说不出有什么不妥。
  涂海燕看得有些痴迷,站着半天没动。
  罗成弹了下烟灰,转过头,朝她一笑:“看什么呢?”
  男人眉宇间有股怡然自得的英气,看得涂海燕心头一动,嘴上却说:“把窗户关上吧,外面热气都进来了。”
  罗成没回话,朝她招招手,“过来。”
  涂海燕只好走过去。
  罗成伸手扶住她的腰,手腕一带,人就被他勾了过去,罗成偏首,带着烟草味的吻压了下来。
  他含着她的嘴辗转反侧,结束时不轻不重咬了她一下。
  涂海燕吃痛,皱着眉问:“你叫我过来就是要干这个?”
  罗成不回答,一手揽着她,一手指着窗户外面,说:“你看到外面那片竹林了吗?那是我十三岁的时候种下的,当时我跟自己说:二十年后,我要带着我的孩子来砍竹子。”
  山间的风吹过来,带着难得的清凉。
  罗成在风里转过头,看着涂海燕,“涂海燕,你该给我生孩子了。”

  午后的山村四周静谧,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斑驳地落在地面上。


  阳光虽然炙热,但树下依旧清凉。
  涂海燕和罗成午睡过后,前往罗成的三叔公家。
  两人并排走着,罗成手里拿着一包他妈手工制作的茶叶,据说他三叔公烟酒不沾,只爱喝茶,最爱喝山里人家手工制作的茶叶。
  涂海燕心里是平静的,然而又难掩好奇,那个被他们村里人当做神明一样供奉的三叔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奇人?
  涂海燕走得有些慢,罗成不免停下来等她。
  他执起她的手,说:“三叔公很随和的,你不用怕。”
  其实她才不是怕,纵使他精明强干,能勘破生死,不过也是耄耋之年的老者,何惧之有?
  “我不是怕。”她回答说,抬眼时,男人乌黑的眉眼正低低地看向她。
  “只是有点不确定,他这次会说什么。”涂海燕诚实地说。
  就算她不信那些事,可一再被人提起,听着也不太舒服,何况都是些不太中听的话。
  罗成低低笑了声,“管他说什么,我们听听就好,你说呢?”
  涂海燕了然,对他笑笑。
  下了山坡,拐进一条小路,两旁树木更加茂密了,这条路似乎是通向林子深处。
  又走了五六百米的样子,眼前豁然开朗了,一座低低的瓦房出现在视野里,相比较之前看到的那些白墙红瓦的楼房,眼前这座平房显得遗世独立。
  不光如此,房子前面有一大块平地,用竹子的围栏圈了起来,正对着他们的方向有扇小竹门,此时门开着。
  世外高人的住所果然不同凡响,涂海燕跟着罗成走进去,眼神在四下打量,寻找那位受他们族人敬仰的高人。
  “三叔公,罗成来看你了。”
  涂海燕望过去,终于瞧见了右边大树底下躺在竹椅上摇扇纳凉的老者。
  “声音不用这么大,我听得见。”竹椅上的人没有动,依然闭目躺着。
  等他们到了跟前,他才睁开眼睛,看了他们一眼,坐起来,指着旁边的两张凳子,说:“坐吧。”
  罗成把带来的茶叶放在身边的小圆桌上,和涂海燕一起坐下。
  “三叔公,她就是海燕,我媳妇。”罗成笑吟吟跟他介绍着。
  涂海燕弯弯嘴角,“三叔公好。”
  三叔公点点头,“好,很好。”
  涂海燕本能就觉得他这声好有别的意思,不由看了对方一眼。
  老人家慈眉善目,一双眼睛特别有神,如果说他们罗家人有什么共通之处,那便是眼睛都特别亮,好像能看到你心里去。
  眼前这个三叔公,虽然已经到了耄耋之年,头发也已经全白了,不过他看起来并不像普通的山村老头一样,皮肤黝黑满脸褶子。反而是疏眉朗目,目光清润。
  这样一个老者,年轻时一定也是俊朗醒目的人。
  涂海燕一时无话,默默垂下视线。
  “阿成,去厨房给我烧壶水。”三叔公忽然开口吩咐罗成。
  罗成答应了一声,站起来的时候看了涂海燕一眼,三叔公立刻发话了,说:“你小子现在被人伺候关惯了,烧壶水都不会了吗?”
  “哪能啊,我这就去,海燕,你陪三叔公聊聊。”他说着往屋子里走,走到半道上又回头瞥了一眼,看到他三叔公拿眼睛瞪着他,立刻又把头转回去了。
  “这小子,能耐了,他还怕我吃人不成?”三叔公抱怨一样对涂海燕说。
  涂海燕笑笑,“他不是这个意思,您该知道的。”
  三叔公没说话,把手里的一把蒲扇搁在了桌上。
  涂海燕看到桌上放着两个竹筒,一个竹筒里放着数十根竹签,另外一个竹筒里都是一段段的细竹节,用红布封了口,里面也不知道装的是什么。
  三叔公的眼神这时候看了过来,对涂海燕说:“既然来了,那就求一支吧。”
  涂海燕心里感觉微妙,她不想整这些事,可也不想拂了老人家的意思,这多少有点不礼貌。
  “反正闲着没事,你就当玩玩,可好?”老人家依然笑眯眯的,没有不高兴的样子。
  涂海燕想,算了,就当陪老人家玩玩吧。
  遂拿起装签的那个竹筒,随意地晃了几下,桌面落下一支签来。
  三叔公笑吟吟地看着她,说:“你自己看,上面有对应的序号。”
  涂海燕捡起来,按竹签上的序号在另一个竹筒里找出放签文的小竹节。
  这时候,三叔公说话了:“世间万物皆有心生,心大则天大,人最难控制的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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