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有自杀倾向的行为咨询哪些心理医生。 我女儿今年写给十七岁女儿的信了,去年到离家十几公里的城市读书,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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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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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职场往往给人很大的压力,因为竞争在变得日益激烈,为了生存,人们又不得不面对工作压力。&而压力一旦超出了自己的承受范围,长此以往,可能最先出现问题的是心理。但很多人在自己的心理出现问题时并不加以重视,更不用说找心理医生,而由于心理疾病的躯体化,只会让他们更加重视自己的身体,而忽略了其根源在于心理。&&&&其实,现代社会有心理问题的不在少数,然而就是有人讳疾忌医,或者是觉得自己心理很健康,没必要找心理医生。当然,确实有很多人能自己做自己的心理医生,解决自己的心理问题,然而那些连自己有心理问题都不知道的人该怎么办呢?&&&&&很多上班族长期存在失眠、全身疲乏无力的生理问题,却都被认为是正常的生理疲惫而忽略了,其实这些都有可能是抑郁、焦虑等心理疾病出现的预兆,比如睡眠增多或睡眠质量下降,文明用语减退或丧失,体重下降,内脏功能尤其是消化系统和心血管系统的功能下降等,都很有可能是抑郁症的躯体化表现。&&&&因此当自己出现一些查无原因的躯体不适时,就要考虑是不是心理疾病引起的,如想揭开心中的疑惑,那就找一个心理医生咨询一下,看看自己的心理是否仍然健康。&&&&身在职场有压力也是难免的,若是承受不住,那就可以找心理医生疏导一下,另外,日常生活还可以通过运动等方法来帮助自己进一步克服心理疾病。心理健康是重要的,我们不仅要知道如何缓解心理压力,还要知道当心理出现疾病症状时找心理医生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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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忧郁症女孩绝食三日”追踪
  心理医生通过微博进行危机干预,女生痛斥现行应试教育
  4月13日本报独家报道了疑学习压力,高三女生茵茵(化名)躲衣柜绝食三日一事,引起市民广泛关注。
  经过心理医生的心理危机干预后,茵茵状态突然扭转,不仅愿意吃饭、坚持体检、上课,还在微博上与心理医生互动,痛斥现行教育制度,将自己的心理问题矛头直指父母。在众网友的关心下,茵茵称“不会走‘走饭’的路”,让大家放心。
  ■新快报记者 阮剑华 实习生 陈慧敏
  “吊死”的熊“复活”了
  4月11日,新快报记者邀请武警广东总队医院心理科主任何日辉,前往张先生家中救助茵茵。一小时的心理干预后,茵茵走出了藏身的衣柜。
  前日,茵茵和父亲张先生冒着大雨,前往高考体检。体检结果令张先生热泪盈眶,女儿身体无恙,各项指标正常。不仅参加了体检,茵茵还一度回到了学校上了课,多日未见到同学,茵茵自言“有点小紧张”。由于长期不进食,身体虚弱,茵茵没能完成全部课程,转而回家休养。但突然的转变还是令老师和同学们惊讶不已。
  原来,心理干预次日,茵茵的态度就开始有了转变。当日,在父母的陪同下,茵茵同意到医院进行治疗。最终,茵茵以“乖乖吃药”,取代了住院治疗,并戏称去医院的过程为“精神病院半日游”。
  此前,茵茵在微博中上传的似有暗示意味的“吊熊图”,也于13日当天更新为“复活图”,让众网友的心彻底放下。茵茵还称自己特意买了一份13日的《新快报》收藏,以提醒自己“不要走‘走饭’(因忧郁症而自杀的女孩)的路”。
  心理医生微博进行治疗
  13日晚,心理医生何日辉开始在微博上对茵茵进行开导。茵茵表示自己学习紧张,而且“去医院都去到怕了”,暂时抽不出时间面谈。但在微博上,茵茵积极与何日辉进行互动,敞开了心扉。
  得悉当日在衣柜前倾谈了一个多小时的人,竟是心理医生时,茵茵感到很惊喜,“原来是你啊,很好,帮我爸妈说一下啊!”
  “我接受治疗而且慢慢又幽默回来了,谁说我完了啊!”茵茵在微博上说,自己并不觉得得了忧郁症会羞耻。她坦承,自己压抑的原因是没有人理解自己,并非学习压力,而是父母的过度关心,“认为我弱爆的那就错了,我反抗能力很强的,看我几天没吃没喝却没晕倒就知道。”
  她说,现在网上很多人在开解自己,感到很感激。对于当时没有搭理何日辉一句话的尴尬经过,茵茵也特意解释了一番,称自己当时在安静地听钢琴曲。
  昨日,茵茵在父母的陪同下来到武警广东总队医院,与心理医生何日辉进行了两个多小时的详谈。经过再次心理干预,茵茵以及父母的许多心结得以打开。何日辉介绍,茵茵各方面已经很正常,可以正常上课,但平时仍需到门诊进行心理治疗,服用一定的降压药。
  父母送女住院险酿大错
  茵茵已经有所好转,但茵茵为何忧郁的问题看似还没有解决。从与茵茵的对话中,可见她一直对父母的过度关心表示不满,希望何日辉将父母“骂醒”。在微博中,茵茵也曾将抑郁矛头直指现行教育制度。
  进行完心理干预第二天,张先生曾带茵茵到医院检查,希望能让女儿住院治疗,岂料遭到茵茵拒绝。对此,何日辉大为不解,直斥父母“愚蠢”,并在次日晚通过电话劝说了一番。
  张先生告诉记者,自己选择带女儿去住院其实是有原因的。一是希望住院能令女儿好起来,另一方面则是医保的关系。“有医保,想着能省点钱,没想那么多。”对此,何日辉表示,张先生此举是存在着理解上的误区。“不是说其他医院不好,但是要看清茵茵是心理问题,不是住院能解决的。住院,病人很容易理解为自己得了神经病,这样对病人可能是致命的打击。”何日辉重申,“我反对把抑郁症当做是精神病。”
  对话茵茵
  “我会乖乖听话吃药”
  新快报:如果住院治疗,会怕吗?
  茵茵:不怕,当是进新家好了。精神病没什么好怕的啊,我和医生说乖乖听话吃药,医生终于让我出来了。很快要二模了,所以要乖乖听话吃东西。
  新快报:为什么喜欢跟一只不会搭理你的玩具熊聊天呢?
  茵茵:因为在家没人和我聊啊,那我就自己和自己聊……我一直都这样的啊。我不怎么喜欢他们(父母)啦,所以搬去奶奶家了,然后不想老人家知道所以就和玩具聊天。我不像同龄人,没那么幼稚,我思维比较成熟,我倒是很敢说话的。可惜我有太多的不满,引用林觉民的话是“又何不幸而生今日之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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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速,快节奏,飞速发展,充满竞争意识的现代社会里,人们常常感到不适应,甚至出现各种心理问题,婚恋问题,子女管教问题,以及诸如人际关系不和谐等非常棘手的问题。当个人凭借自己的能力难以驾驭,难以解决这些问题时,就应及时地寻求社会帮助,此时拜访心理医生当之为一种不错的选择,尤其是出现下列情况时更应及时寻求心理医生的帮助、干预,以免影响身心健康,进入恶性循环。
1.难以控制情绪低落,高兴不起来,兴趣减少,对工作、学习、生活丧失信心,悲观失望,觉得没意思,或心烦、起急,坐立不安,看什么都不顺眼,为一点儿小事就发脾气,让人难以忍受,或者经常出现不明原因的恐惧感,担心家人的安全。
2.强迫思维、强迫行为:反复联想一些不愉快的,甚至是毫无意义的事情。自己难以控制;反复检查做过的事,不放心,以至影响工作、学习、生活。
3.社会适应障碍:在和别人交往时感觉紧张,不自然,回避一些特殊的人或场景,影响日常生活、工作、学习。
4.心身转换障碍:患者具有明显的躯体功能障碍,但经多种检查,均未发现有器质性病变,经常头晕、疼痛、心慌、憋气、气短,发作时甚至有濒死感胃肠功能紊乱,食欲减退等。
5.其它:夫妻之间情感不和,失恋;人际关系不佳,环境适应不良,青少年学习困难,行为问题,考试焦虑,青春期心理发育问题等。
对于上述问题,心理医生会选择运用心理测查,心理咨询,心理治疗,生物反馈治疗及药物治疗等方法对患者进行综合治疗,帮助患者减轻痛苦,促进心身健康,提高生活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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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集在上海体育场附近的球迷。早报记者 赵静 实习生 殷丰图  早报记者 李t
  “奥运会一结束,心情超失落,办公室又要变成鸦雀无声的冰库了”、“没了奥运比赛,下班后干什么,好无聊”……在国家心理咨询师林叶的网上咨询版中,充满了“访客们”颇有些调侃味道的担忧。
  类似负面情绪将在奥运之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影响部分上班族的生活,林叶说,“放大了快乐的同时,也预示着日后加倍的低潮。”奥运狂欢后,失落、失眠、焦虑、烦躁、抑郁等心理负面情绪也可能尾随而至。
  奥运结束
  不自觉出现焦虑情绪
  网名叫比约特的“访客”非常享受难得的“奥运时间”,因为公司出现了“人性化管理”,几场关键的比赛公司特许员工自己调整作息,只要保证8小时工作即可。同事们都担心老板最近流露出的脉脉温情即将随着火炬的熄灭而宣告结束。
  比约特说,双休日已经没有太多的比赛可看,已经不自觉地出现了焦虑的情绪。他很难想象在极度狂欢后,如何对待每天紧张的生活。
  在美加广告公司工作的白领张庭就告诉记者,“‘奥运时间’里,大家的共同话题一下子多了起来,连平时不怎么和大家聊天的主管都加入到集体午餐行列中。”张庭坦言,很担心这种融洽的工作氛围会随着奥运的结束而一去不返。
  高潮之后
  如何避免心情失落
  国家心理咨询师林叶表示,观赛的乐趣的确会使人所相处的亲密团体都发生一定转移,夺金的激情也会短暂代替个人事业上的不如意而使人暂时沉醉。一旦回到原先生活中,这种情绪的转换就很难调整到位。
  专家解释说,一旦赛事结束,必须回到平时的生活中,刚刚宣泄过的人们就必须面临一个多重情绪的转换问题。由于现代人的生活压力过大,业余爱好相对有限,导致人群的心理承受力变得相对脆弱,而心理素质差的人,在面临情绪转换时,就容易出现障碍,导致焦虑、抑郁等问题出现。
  根据心理医生的临床经验,奥运会、世界杯、欧洲杯等重大体育赛事结束后,过分投入的体育爱好者通常会出现以下症状:生物钟的紊乱导致食欲下降、肝胃不适、口苦上火;焦虑、坐立不安、情绪容易激动等等。
  调整状态
  多运动转移兴趣点
  如何安然度过这段心理低潮期?心理学专家建议,上班族平时可以多发展个人爱好,多交朋友,让自己的生活乐趣不仅仅集中在电视前。
  为尽快调整身体状态,也可以尝试在睡前一小时用热水泡脚。同时,要拨正生物钟,补充过度消耗和流失的微量营养素,可以服用一些复合维生素B、维生素B12及维生素C。
  还可以在业余时间安排喜爱的运动的项目,转移兴趣点,另外要多喝白开水缓解身体疲劳,补充紫菜汤、菊花茶等清热解火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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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 color="#08年07月09日 新华网
新华网呼和浩特7月6日专电(宋景军、马萱)高考成绩一公布, 家长们开始忙着为考生填报志愿。这期间许多家长和考生的心情异常复杂,一些考生会出现抑郁、情绪不稳定、不爱说话或者过度放松自己等应激性心理障碍。内蒙古赤峰学院附属医院心理医生宋玉秦就此提醒考生和家长,应激性心理障碍如果处理不好,将会造成永久的心理创伤。
宋玉秦说,面对应激性心理障碍,很多考生和家长大都不会向专业人士求助。有的孩子考了好成绩,家长过多夸耀,使得这样的考生开始处于极度放松的状态。对此,宋玉秦建议家长应该帮助考生清醒地认识到,高考的胜利不等于人生的成功。考生的当务之急是确定真正的人生目标,做好职业规划,多了解大学的学习、生活状况并做好相应计划。
而对于考试成绩不理想的考生,家长不要严加责备,也不要流露出失望或抱怨的情绪,更不要把邻居或朋友的孩子的分数拿来比较。当个别孩子出现严重的心理问题时,家长需要送其进行专业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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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理干预、输液、吃药、电疗、催眠、军事训练……
  为戒网瘾,14岁少女3年中经历了多家戒网瘾机构的各种治疗方法,却收效甚微。3年中,少女的父亲经历了艰难的心路历程,花费高达150万,更见证了我国戒网瘾机构的混乱格局。
  与此同时,对戒网瘾药物使用的担忧、对戒网瘾模式的争议,以及对政府管理缺位的质疑也渐次浮出水面。
  □《民主与法制时报》记者周宇发自浙江绍兴
  欧阳然然偎依在母亲的怀里撒娇,家里养的两只小狗也围着她转,父亲欧阳谦在一边开心地看着。
  初二的欧阳然然文笔很好,她喜欢用作文来记述家里的每一个人,并经常大方地读给父母听。
  很少有人知道,如今的景象对欧阳谦来说是多么弥足珍贵:欧阳然然小学六年级时染上了网瘾,突然之间变得情绪激动,脾气暴躁,和父母再也不能正常地交流。
  为了让女儿戒除网瘾,欧阳谦花了3年的时间,遍访全国各地的心理医生和网瘾治疗机构,花费超过150万元。
  遗憾的是,庞大的花费、全身心的投入,更多的只是带来失望甚至绝望。
  “很混乱,几乎全是骗人的,都是为了钱。”欧阳谦说。
  对于年仅14岁的欧阳然然来说,这3年的心路历程显然也过于沉重。欧阳然然的经历背后,是我国戒网瘾机构的混乱现状,以及管理上的缺位。
  “我国现有各类戒网瘾机构约200家,但目前还没有主管单位。”中国青少年网络协会秘书长郝向宏说。该协会多年来为解决青少年网瘾问题做了大量的工作。
  “戒网瘾学校现在完全是市场化运作。由于主办者大部分以赢利为主,真正能教育孩子的不多。”江西省社科院社会学研究所所长王明美认为。
  15名心理医生未能解决问题
  欧阳然然至今记得休学前的最后一次考试得到100分,那时的她成绩一直很好。
  六年级下半学期,欧阳然然突然拒绝再去学校上学,回到家中专职打起了一款名为《梦幻西游》的网络游戏。
  欧阳谦对此毫无思想准备,他甚至不知道女儿是如何迷上网游的。但残酷的现实是,沉迷游戏后的女儿就像变了个人:脾气暴躁,容易激动。情绪失控时,欧阳然然曾经砸坏过两台笔记本电脑、一台台式电脑、两块汽车挡风玻璃,还掰断过一块汽车后视镜。
  不知所措的欧阳谦被迫带女儿去南京脑科医院进行检查。检查的结果显示,欧阳然然不仅没有任何脑部或精神上的问题,而且智商高达129,属于超高智商。
  “我当然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问题。”欧阳然然平静地回忆,“只不过是游戏打得太多了。游戏里的情节和动作都很激烈,会让玩家在现实中变得激动,很难控制情绪。”
  令人欣慰的检查结果并不能解决现实的问题。欧阳然然依然一边打游戏,一边在激烈的情绪中与父母对抗。
  无奈之下,欧阳谦被迫带着女儿踏上了长达3年的戒除网瘾历程,就像是打了另一场真实的“游戏”。
  2004年5月起,欧阳谦带着女儿走遍了杭州、上海、南京、北京,先后为她约请了15名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都很忙,哪个心理医生有空,我们就立刻开车赶过去。”欧阳谦说。
  即使是看心理医生,欧阳然然也是随身携带笔记本电脑。每到一处住下,立刻开始打游戏,心理医生来了也不曾停下。
  尽管每个心理医生都目睹了这一幕,但几乎没有人能将其与欧阳然然的问题联系到一起。于是,疏导变得几乎不可能。
  “那时我觉得很好笑。我心理又没有病,只是想玩游戏而已。他们根本就不了解,还在我身边不着边际地漫谈。”欧阳然然说,“我听着觉得好玩随口答几句,他们就会认为是自己的成果。”
  “他们都觉得我女儿有病,有的医生说是青春期躁动,给配了药物。其他医生也开了镇定类的药物,让她在情绪激动的时候吃。”欧阳谦回忆。
  2005年初,欧阳谦带着女儿来到杭州某部队疗养院内的一家医院。这家医院的心理医生明确地判断出了欧阳然然的问题是因为网络游戏产生的,并开始了针对网瘾的治疗。
  但这里的心理医生依然很忙,并无多少时间与欧阳然然交流。药物依然被大量地使用。
  “30元一颗的药一天要吃10多颗。那段时间我的体重猛增,脑袋昏昏沉沉的,偶尔还有幻觉。”欧阳然然说。出于健康的考虑,欧阳谦很快就让女儿停用了各种药物。
  10多天后,失望的欧阳谦带着女儿离开疗养院,回到了家中。
  神秘的输液治疗
  杭州的心理治疗虽然也是以失败而告终,但总算让欧阳谦认识到,上网成瘾才是女儿问题的症结。
  2005年10月,欧阳然然被带到了位于北京某医院的一家戒网瘾机构。这家机构曾被作为典型广泛地宣传,但质疑也从未间断:很多家长指责它治疗手段流于形式以及缺少成功案例。
  欧阳然然在这里度过了一段并不快乐的时光:大部分时间在屋子里看电视,并不定期地接受电疗、催眠和输液等各种治疗方式。
  “电疗时,手指上会传来一股麻麻的感觉,开始很不适应,后来也就习惯了。催眠对我根本就无效,后来医生也放弃了。”欧阳然然说。但真正令她感到恐惧的是输液。
  “每天一瓶黄色、一瓶白色两大瓶药水,等输液完了手臂已经完全麻木了。”欧阳然然说,“那时候我非常害怕这些药水,真不知道何时是个尽头。”
  同样对药水放心不下的是父亲欧阳谦。
  “我问医生给孩子输的到底是什么药,他们只说这是机密。”欧阳谦说,“我只好说,对小女孩身体不好的药物你们一定要少用啊,但没人愿意听。”
  “许多戒除网瘾机构编造出多动症、狂躁症、社交恐惧症、网瘾综合征等各种症状来吓唬家长,然后开了一大堆药,其实都是不负责任的。”一直致力于戒除青少年网瘾的素质教育专家陶宏开教授是药物治疗的坚决反对者,“甚至连药物的成分都不透露,更是违法的。”
  “目前戒网瘾机构的用药主要有两种:一种是精神疾病类的药物,一种是维生素制剂,起心理抚慰作用。我们认为绝大多数网瘾少年不宜用药。”郝向宏说。
  与此同时,上海、浙江等地的众多戒网瘾机构也在采用药物治疗的方法。宁波一家戒网瘾机构给孩子们用药后,出现了头疼、呕吐、不想吃饭、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等副作用。
  “目前我国一些医疗单位对某些医疗新技术随意尝试的问题,已引起卫生部的重视。”这一事件曾经引起卫生部科教司技术处宋广霞处长的担忧。
  对欧阳然然来说,这样的治疗实在是煎熬。她多次缠着爸爸想要回家,都未被允许。
  无聊之余,欧阳然然在这里学会了抽烟,也更爱打扮了。直到有一天,一个“气质很好”的女医生走进了她的房间。
  “她让我眼前一亮,给我的第一印象是美丽、大方。特别是她夸奖我的时候,让我更亲近她,我就把这一年来的委屈都同她讲了,也说了想离开这里。”欧阳然然回忆,“她说她姓应,会跟我父亲沟通的。”
  第二天,欧阳然然真的出院了,这让她对应医生充满了感激,也把她当成了好朋友。
  骗人的“好朋友”
  回到老家后,欧阳然然并未戒除网瘾,但体质有了明显的下降。
  “以前上网通宵也不觉得累,现在三四个小时就累得不行了。”欧阳然然说。
  有一天,应医生突然捧着她最喜欢的白玫瑰来到家中。好朋友的到来让她欣喜万分,更令她高兴的是,应医生表示,可以带她去上海读书。
  2005年11月,欧阳谦父女和应医生一起踏上了前往上海的行程。一路上应医生和欧阳然然仔细讨论了具体读什么样的学校。
  但后来欧阳然然发现,应医生似乎根本就没有帮她联系过学校。
  与此同时,欧阳然然的父母与应医生之间也发生了一些不愉快。
  “她从来没有向我们了解过孩子的情况,但关于治疗的价格我们却谈了好几轮。”欧阳谦说。
  最终,欧阳谦支付了10万元到指定的账户(后退还了近4万元),应医生则保证每天不少于两小时的心理辅导时间,保证欧阳然然两个月后好转,半年后正常回到学校。
  到上海之后,欧阳然然住进了一套租来的小公寓,应医生的一位助手负责照顾她的生活。欧阳然然至今记得小公寓里度过的几乎每一天:
  第一天,购买生活用品;第二天,看画展;第三天,应医生为她作了心理和左右脑开发程度的测试。此时的欧阳然然才恍然大悟,原来应医生带她来上海不是让她读书而是治疗网瘾。第四天,陪应医生购物,买了3部手机,一部给她丈夫用,两部给应医生自己用。第五天,800元买了一只狗。此后欧阳然然得知,为小狗看病又花去了3800元。
  一次购物回来,欧阳然然看到应医生很仔细地记录每一张车票、餐饮票和购物发票,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由自己的父母买单。
  “那时我才明白,原来她并不是我的好朋友,她只是为了钱而利用我父亲对我的爱。”欧阳然然第一次强烈地感觉到被欺骗。
  5天之后,应医生就很少露面了,欧阳然然也将自己一个人关在了房间里。
  半个月后,欧阳谦在窗外偷偷地往女儿的房间看,心疼地看见欧阳然然头发乱蓬蓬,一个人缩在被窝里,神情呆滞。
  女儿也曾哭诉在这里的状态很差,想回家,但应医生向欧阳谦保证,欧阳然然的状态很好。
  一个月过去了,当欧阳谦再次接到女儿的求救电话时,他才意识到,这样的“治疗”并不能解决女儿的任何问题。
  欧阳谦随即赶到上海,强行打开女儿的房门,将她带了回去。
  行走学校里的日子
  日,欧阳然然被父亲送到了位于江苏淮阴的一家行走学校,接受半军事化的严格训练。这家行走学校以专收差生为特色,包括越来越多的网瘾少年。
  每天顶着烈日行军20-30公里,晚上经常紧急集合,高强度的训练让欧阳然然吃尽了苦头。
  “好几次睡意朦胧中,看着几个管带(行走学校的老师)把学生们按在地上打,看得我心惊胆战,完全没了睡意。” 欧阳然然回忆,“不过我从未挨打,因为我在这里学会了以前所讨厌的虚伪、圆滑,懂得了怎样做老师才会开心。”
  根据老生的“教导”,欧阳然然知道了如何通过5封信说服家长过来接自己回家:
  第一封,描述行走学校的苦,好让家长心疼;第二封,夸行走学校的好,表示自己已经适应了;第三封,表达自己在和行走学校比较后,才发现家里有多好,尤其是爸爸妈妈的好;第四封,忏悔自己曾经浪费的时光;第五封,表达自己想回家,想回学校读书的强烈愿望。
  5封信写完后,欧阳谦果然过来将被“改造”好的女儿接回了家。
  此时,欧阳然然已经在行走学校度过了4个多月,逐渐习惯了用拳头解决问题。回到老家后,由于体质好,还在行走学校里练习过军体拳,欧阳然然成了“孩子头”。即使是比自己年长的初三学生,她也敢毫不客气地冲上去“教训教训”。
  日,欧阳然然被再次送进了行走学校。一进去,她就理所当然地成了“学霸”,不但打学生,连管带都打。
  由于太难管教,欧阳然然被关进了特训班:不准接电话,背诵大量的文言文。
  8月,欧阳然然带着行走学校里的一个韩国小女孩,奇迹般地躲过学校墙上的红外线报警装置,逃回了浙江老家。
  回家之后,绝望的父亲只得将练就了“一身本事”的她软禁在安装了防盗门、防盗窗的房间里。至此,身心疲惫的欧阳谦为了女儿已经花去了150多万元。
  “行走学校回来以后,孩子确实变得开朗了一些,不再像以前那样自闭了。”欧阳谦说,“但还是无法回到正常的学习中去,女儿和我们之间的关系依然紧张。”
  谁是管理者?
  两个月之后,欧阳然然被父亲带到北京,参加另一个戒除网瘾亲子互动夏令营。
  对欧阳谦来说,这已经是最后一战。
  “3年了,家不像个家,我们夫妻的工作也基本上停了。”欧阳谦说,“我们也快要放弃了。”
  此时的欧阳然然对戒网瘾机构已经完全失去了信任,她只希望别再让自己输液、吃药就好。
  “不过又是个骗子。”去之前,欧阳然然对父亲说。她没想到的是,恰恰是这个夏令营让她回到了校园里:
  没有电疗、输液、药丸,也没有严格的看管和军事训练,更多的是素质教育课程以及与家长的交流和互动。许多网瘾少年被鼓励走上讲台,讲述自己的故事。
  这些从来没有过的感受让欧阳然然看到了改变自己、改善与父母关系的希望:与父母难以沟通事后被证明是她沉迷网游的重要原因。
  夏令营结束后,欧阳然然的父母与活动的组织者之一陶宏开教授进行了长谈。长谈的内容依然是沟通、父母教育方式的改变,以及青少年素质教育。
  “解脱网瘾的根本途径是亲情以及素质教育。”陶宏开说,“但充斥着药物治疗、军事训练甚至体罚的各种戒网瘾模式中,亲情和素质教育却常常被忽略了。这也是整个行业逐利、混乱的表现。”
  另有观点则指出了政府在管理上的缺位。
  “在一些西方发达国家,网瘾戒治机构都是由政府牵头发起、政府拨款运营,向网瘾青少年提供免费救治。”长沙民政学院社会工作系主任史铁尔教授说。他发起的湖南戒除网瘾家长支援中心旨在为网瘾少年和家长提供低成本、免费的戒网瘾服务。
  史铁尔认为,政府即使无法大规模提供免费戒网瘾服务,至少也应该出台相关的扶持政策和规范化标准,让从业者有法可依。
  “该由哪个部门来牵头管理戒网瘾机构目前还不好说,但个人认为不宜采取行政措施进行管理。”郝向宏认为。
  郝向宏特别强调,青少年网瘾问题事实上早已引起最高国家权力机关的关注:
  2006年12月下旬,十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三次审议《未成年人保护法》修订草案时,一些常委会主审人员和列席会议的全国人大代表建议,关闭所有的网吧。另一些则提出政府有偿接收网吧,把网吧里的设施无偿赠送给学校和社区,让孩子们免费上网。
  反复讨论修订后的《未成年人保护法》第33条规定,国家采取措施,预防未成年人沉迷于网络,并鼓励研究开发有利于未成年人健康成长的网络产品,推广用于阻止未成年人沉迷于网络的新技术。这被认为是这次修订的五大亮点之一。
  更多的具体工作也在陆续进行当中。
  “今年年底,中国青少年网络协会将请卫生部有关机构对一些戒网瘾机构的案例进行评估。”郝向宏介绍。2008 年8月,卫生部中国心理医学会、中国成瘾医学会还将邀请国际、国内的专家对网瘾用药标准进行讨论。
  但无论如何,尽快对现有戒网瘾机构进行及时、有效的监管已成为无法回避的问题。
  “这一问题至少包括三个方面:制定网瘾治疗模式的标准、制定戒网瘾机构准入门槛,以及由专业机构对其效果进行评估。”郝向宏说。(文中未成年人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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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友:对于普通人来说,需不需要定期看心理医生?
  杨凤池:如果你自己发现有一些困惑,有一些困扰,有一些恼怒、烦恼,而且自己想不清,跟朋友亲戚说也理不清,我觉得这种状态就到了需要求助心理学帮助的状态。 至于自己出了很多怪诞的想法、念头和行为,而且很多行为不能控制,这其实不要是求助心理医生帮助,可能需要一些生物医学或者专科医生的帮助。心理咨询帮助的对象就是我们在座的各位,就是我们日常生活当中的常人,他们遇到一些现实的问题,他们自己觉得很困惑,完全有正常的思维,完全有正常的行为,只是有烦恼,自己的个人努力好像一时无法排遣。这时候就到了需要求助心理医生的程度。
  李子勋:你也可以找心理学家,像找律师和金融投资师一样,接受心理学家的帮助,增加你的幸福感,改善你的夫妻关系,增加你对孩子的教育。有一种临床心理学,试图把心理学变成一个有用的被大众健康,所有大众可以觉得学到生活智慧,或者前期帮助孩子发展的资源,有像图书馆一样可以去查。以前有病才找心理医生,把心理学变得有一点让人害怕,我去找心理医生是不是有病?现在西方很多人是很健康的,南韩有一些心理学家从事健康人的心理咨询,使他们体会到幸福感。
  李子勋:我有一次在北大跟完美女性讲幸福哲学,其实幸福可以无中生有的。这是我们能够把握的技术,我们可以让你发现你的幸福感,一旦没有这些技术,而且社会上没有这样的专家帮助人体会到快乐和幸福,觉察到或者培养一种能力,比如爱的能力,怎么更好去被爱、接受爱,怎么去处理快乐。怎么让我的情绪总是保留在快乐的阶段而不要下滑到抑郁的阶段,我们怎么维持快乐,心理学有技术可以让快乐保持久一点。这些技术不是有障碍的人需要的,所有人都需要这些心理学技术,是帮助所有人,而不是帮助有问题的人。希望大众觉察到21世纪心理学发展非常快,有很多新思想、新元素进来了,不要把我们看成是古老经典把当事人看成是病人的心理学。
  杨凤池:后现代心理学倾向医学那样,最好的医学是预防医学,不是临床医学开刀开得多好,我修补修得多好,最好的医生是治未病。这样一种思考跟我们的现实有点距离,现在大量有问题的人都找不着人得到帮助,我们现在说这个人没问题也需要谈,好像在现阶段有点奢侈。所谓的没问题是因为有些问题没有显露出来,或者没有觉察,只会感觉自己不快乐,幸福感不够,生活满意度不够,但是没有发现自己有问题,到心理学家这里得到帮助对幸福更满意更快乐了,这也是一种很重要的帮助。将来有一天不仅有问题的人找心理学家,没问题的人也想请心理学家给自己做一个心理顾问,这是西方发达国家的状态。心理学家做健康人的心理顾问,那一天就是我们国家进入发达国家的那一天。
  李子勋:当一个人处在和谐、稳定、健康状态找心理医生,他的获益远大于那些有麻烦的人。有麻烦的人关注问题的处理,而不是让自己内心变得更加符合现代社会的需求。恰恰是那种好的尤其是经济地位比较好,衣食无忧的人,没有问题的找心理医生,他从中得到的资源会让他变成更加积极,更有幸福感,更加朝气蓬勃。
  杨凤池:他从心理医生得到的建议,比那些问题障碍很重的人会更好领悟,更好贯彻,更好实施。因为他个人的人生就比其他人更成功,他现在整理自己,在没有心理医生指导下打拼出来。
  李子勋:他的心理发展到一个高度的时候,就不会像一个土老财不知道怎么面对他的财富,这样一代人富起来很会贫穷。
来源:搜狐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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