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群聊星语广场舞风说我来了了,他们说欢迎你的到来,表示一下呗,我不知道表示什么?怎么回复呢?

开篇先借用一则笑话,内容如下:
  一位夫人打电话给建筑师,说每当火车经过时,她的睡床就会摇动。“这简直是无稽之谈1建筑师回答说,“我来看看。”
  建筑师到达后,夫人建议他躺在床上,体会一下火车经过时的感觉。建筑师刚上床躺下,夫人的丈夫就回来了。他见此情形,便厉声喝问:“你躺在我妻子的床上干什么?”
  建筑师战战兢兢地回答:“我说是在等火车,你会相信吗?”有些话是真的,却听上去很假;有些话是假的,却令人无庸置疑。
  ------------------排----------
  我要记录的故事是真的,也是假的。谁会知道呢。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关于已经发生和正在发生的那些事。没有表姐,也没有小姨,只有很多很多的女人。
  才怪。
  我出生在闽南的一个小山村,务农为生。七年前的春天,日。18岁的我只身一人踏上开往泰山的火车。不是去爬山,而是见网友。到达泰山的时候接近午夜,出站的时候见到了接我的网友,潘Y年。带着半框眼睛,身体瘦长,两眼圆睁,全身着白装。属于鹤立鸡群的那种,至少在接站的人群中份外显眼。由于泰安只是中转站,在出站口附近点了两盘羊肉水饺果腹。印象深刻的是馅里没放味精,吃了两个水饺就尽听他讲述山东人的豪爽大气。也的确,自出山东无不怀念在那里的日子。晚上在他的泰安姑姑家休息,第二天起早我们打了个的士离开泰安。在去W市的路上我才知道他的父母已经离婚了,他随父亲过。以前是一中的尖子生,自从父母离婚开始,他便整日的和校外青年在一起。我便是他未来大事业的第一个合伙人。虽然我们通过网络认识了仅仅三天,但空间的距离感完全无法阻隔我们在某些理想方面的高度契合。潘兄,如果你有幸见到此贴,一定会想起七年前热血青年版本的我。人生如果可以改变方向,那绝对不是现在的平行线。
  记得我见到潘Y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就是潘Y年?”他取下眼镜用白色体恤衫的衣角仔细的擦了擦,说道“潘Y年我不认识,潘高寿我知道”然后接过我的行李,也不多话,直往水饺摊上走。找了张干净桌子坐下“知道你饿了,先吃点水饺,明天再去我家。”第一次出远门的我只有点头的份。直到如今我都会时常想起他的高明之处。人的名字就像泥人外表的一层颜色,重新刷一次就是另一个开始。示人予好只有好处没坏处。
  他父亲是某个中学的数学老师,逻辑思维很强。到达他家的时候并未见到他。中午吃的馒头加白菜豆腐汤。晚上他父亲买了一袋火烧(一种山东特有的饼),一只烧鸡还有若干凉菜。潘Y年在他父亲面前永远细声细气。他父亲只是略微问我哪里人,学习之类的事。这让第一次去陌生地方的陌生家庭做客多了一些心安理得,彷佛世间事大多如此。等吃完才发现我们三个男人都用的筷子,桌上连个碗盆的影都没。菜也直接放在桌子上摊开袋子就吃。吃完了自己想表现的乖巧一点,连洗碗的机会都没。晚上我们在潘Y年的屋里研究如何玩侠盗猎车手。直到次日凌晨也不见他父亲来提醒休息。那时我还庆幸来到一个很和谐的家庭。
楼主发言:1次 发图:0张 | 更多
  如此过了一周,吃晚饭的时候老潘问我是否想家。我说不想,他笑笑不再说话,我心里却是想起了远方的家乡。那里没有火车,飞机,轮船,但有我可爱的家。这个念头却是一闪而过,随之而起的是行万里路的豪迈。老潘的话也让我有了做点事情的想法,至少找个工作养活自己还是要的。我把想法和潘Y年说了,他是个爽快人。不到天黑,他就找到了我们的工作。我们的工作很简单,半夜吃完夜宵骑着破摩托往城外驶去,那里是一条河。我们的工作是放风,给盗挖沙子的人把夜。结果我们刚到目的地就发现整个地方都被武警包围了。潘Y年没有停车穿行而过。此事对我们的震动很大。千里迢迢来结拜兄弟的我傻眼了。潘Y年也熄了混社会的想法。从此连续两个月我们天天对着电脑研究游戏。也让我学会了一种纸牌游戏保皇。还有种类繁多的小电影。直到老潘放暑假回乡下老家才作罢。老潘美其名曰是替潘Y年找个更靠谱的新妈。却一分钱也没留下。这让断了经济来源的我们干瞪眼。无奈,第二天显示器、第三天内存条、第四天主机硬盘等等等都在小区里的一家电脑维修店里得到重生,只是不在属于我们了。
  第七天,我随潘Y年回他的乡下老家。名为看爷爷,实则要钱。那时的我真不知廉耻,包括现在。到了他爷爷家,老潘刚刚从地里回来。潘Y年问候了一声就去看他的爷爷去,老潘对着我招招手。我们沿着流经村子的小河来到下游的水库,一路默不作声,我有点忐忑。到了水库边。老潘指着我们来时的路说人生就像这条河,不管清澈还是浑浊,终将完成它的使命。又指着水库说,回归寂静。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这时我看着老潘有种大将风范的感觉。一身黑色棉布装,脚踏墨绿色军鞋,活脱脱的红军过草地装扮。我们沿着来路返回在村口停下,我说:“叔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他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来这里。Y年没吃过什么苦,也没见过什么世面。然后说电脑卖了吧。我不好意思的笑笑。他说如果想家,叔给你买张票回去看看爸妈。我说我想想。
  第二天回到市里后,潘Y年在外面给我在汽车站旁边租了个房子。他来住了几此之后就回到了他妈妈家。后来听说是报了个乐器班学习去了。这就是我只身揣着一千块钱到山东见网友,在网友家的经历。至今想起我都在感慨他们的好客。以后,老潘和小潘都再没出现过。但我却很难忘记他们的音容笑貌。
  我租的地方靠近市中心,和汽车站隔河相望,一溜的平房,左边就是市里最大的女人街(步行街),右边是市政府等等机构所在地,后面就是男人向往女人痛恨的红灯区。因此小小的巷子每每成为路人途近路的最佳途径。我住的房子临街,原本是个店面。后来房东听了风水师的话收回做住家用。我们有幸成为第一批房客。
  自从打电话到潘Y年家里无人接听开始,我便为自己的生计发愁。也出去找了几份工,都是洗碗服务员杂工等苦活脏活,我又拉不下面子。便整日的在巷子里串门,从东到西的门店都和我混熟了。这条街又窄又长,走完都要十来分钟。从吃穿用玩无所不包。当地人的都叫来古街。
  街的东头是一家来自烟台的年轻夫妇,带着两个小女娃,以摊煎饼为生。姓金。金哥没什么文化,我由于钱包空空,脸皮一般厚,便寻了机会就往他家跑,金嫂子是个善良的女人。两个女娃最小的还不到周岁。金哥只能自摊自卖。有时难免出错。我便自高奋勇的帮他们卖起了煎饼。只是晌午和傍晚去一下,那时也最忙,那时我也饿。就这样坚持了几天,发现实在适应不了煎饼味道的酸味。就去的少了。后来有天晚上金哥提着两斤猪头肉,一袋煎饼上我屋里敲门。我才知道老板娘心善,特意多加了鸡蛋摊的煎饼,那晚,金哥诉说着多年来的不易,以及想要儿子的迫切心情。那晚,我嚼着煎饼想着的却是路在何方。未来要去哪里。半夜金嫂扶着金哥回去的时候留了50块钱,让我有什么困难和他们讲。她说都是外地人,年纪轻轻的出来也不容易,别饿了肚子。也许那时的我没心没肺吧,但也感动的热泪盈眶。金嫂不知道的是,我不仅仅在她家混放吃。有时是羊肉店有时服装店,谁家到了饭点不得进五谷不是。
  就这样过了三个月,国庆来临发生的一件事彻底改变了我。改变的不仅仅是人生轨迹。还有懵懂的青春。
  2005年的国庆,W市的天气格外晴朗。自从住到来古街之后我第一次到街的后面去。临街的门面三三两两的站着身着性感服饰的年轻女人。口中轻呼帅哥,面带娇容。让了看了还看。走了还回头看。在阳光的照射下,有如在梦里,在冬天的火堆里,火热的天气火热的心。年轻的哥哥年轻的妹妹。青春萌动的我却在姐们的调笑身中落荒而逃。从此我便常往来古街后面来。厮混输了也便适应了她们的调笑。只是她们却是不让我动手的。连门帘都不能进。平日里她们也是和正常人一样,需要饮食,保皇和电视剧,等到天黑她们犹如落山的太阳升起的新月,朦胧中带着微凉。待到黎明又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
  我在家里排行老三,便格外偏爱3这个数字。来古街后面我给他取名叫太阳街。东里第三间便是我坚持光顾的。国庆假日的最后一天,秋天的山东已经带点凉意,我到的时候红月她们在升旗,屋里就红梅在。那时我没太多的审美观点。只觉的脸蛋漂亮的女人都好看。红梅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我趁她不留神的空档往门帘里进去。这是我第一次在太阳落山之后进来,只觉的空间里充满了暧昧的气息。满脑子都是那种想要获知秘密的兴奋感。每个房间的空间都不大。容下一张床外连转身都困难。用的都是不知道那个工地捡来的木板再在外面贴上各种各样的废弃喷绘广告。这些姐们中我最喜红月。只觉的她的脸蛋最美。不知道她在哪间房。便每间房的贴耳倾听。除了厚重的呼吸和脚打墙壁的声音外再无法分辨谁是红月。便径直点个房间想开条缝看个究竟。没等贴耳右手就被扭了下。我知道是红梅,便央求她带我去。红梅红着脸拉我到后院。在一个窗户边的孔洞里我见识到了电脑荧幕所不能带给我的直观感受。不穿衣服的红月原来也很美。
  从此我经常去听她们的床根。从这家到那家。也经常帮她们采买些较少常备的物品。来到来古街,三教九流的人物见识了个七七八八,也让我越发喜欢了这个地方。11月初的一天。红梅来我的房子敲门。这是她们第一次有人来找我,也是最后一次。我在她的店里认识了我的第一个老板,和我本家。陈B根。我叫陈P。后来也叫陈T。此为后话。陈老板从事的广告传媒。就是租了临街的两间房。做的是分类信息式的免费广告。就是DM。从刚刚开始的一张到一份。陈老板的事业心和娱乐心都很强。那天在红梅店里的一个吹嘘,让红梅直觉得适合我这样的人。我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广告业务员。
  来古街的房东几次来催缴房租。都是金哥垫付的。这次上班,陈总答应提供吃住。我便退了那里的房子。临走的时候金哥拿着500元塞我口袋里。我很意外他的好。他笑着和我说,他会看点面相,直觉得我以后会有大出息。等以后发达了别忘了照顾他的小孩。我点头称是。临走的时候金嫂提了十斤煎饼,让送给新同事。我红着眼睛快步离开了那里,从没有过的感动蕴满我的心腔。沉重的三步一喘气。我何德何能让他如此照顾。至今我都没出的息来。对不起,金哥。  这500元沉甸甸的,让我不敢再走进来古街。我的工作很简单。寻找那些愿意在报纸上刊登广告的客户,以版面大小作价。配以一定的折扣。说是这样。真正操作起来还是很难。尤其对于我这样的新手。  公司里拢共不到十人。除我之外都是吃住自己的。像我一样的业务员就占了一半。每周发行一次。每次不到2万份。刚开始连续一周我都是跟着陈总后面。看他从如何寻找客户到介绍产品直道成交结款。  陈总三十多岁年纪。济南人,老婆孩子都在济南。他也是只身一人来到这里创业。平时善于交结朋友,很短时间便打开局面。不知他是否因为红梅的介绍,对我是格外宽容,其余业务员稍有业绩不良便是一顿萝卜大棒伺候,而对我则是细心指点。  来了一周后我申请自己见客户去,他同意了。
  周二,今天是我独立的第一天。那时候没有电话销售,最土的方法就是扫街。而我属于好吃懒做型。就使劲取巧。我蹲在人行道边,观察路过的车,尤其是的士和路人提的袋子。结果发现有家手机卖场的广告挺多。便寻着那个地址找过去。那家手机卖场在一个靠近西大街的地方。我记起师傅的话,一看二问三试四寻五谈六建。  一看,就是先观察客户的办公营业地点,规模和装修等。通过这些能看出基本的实力,是否有能力做广告等。  二问,就是询问路人或周边以及同行业的人士,此客户的口碑等等,,  三试,装成他们的客户和营业员攀谈,了解经营状况,他们的服务态度等。  四寻,寻找能够决定成交这项业务的所有人。  五谈,谈,先谈话后谈判。通过和客户之间的交谈以促成这项交易,以谈判来达到双方共赢。  六建,客户关系的建设,就像建房子一样,从开工到建成维护都需要一如既往的关注。
  卖场很大,上下两层,足有1000平方。外面全是各种品牌手机,装修时尚,科技感十足,应是新开业不久的。我装成顾客进的店来,习惯先往左走,年轻貌美的营业员嘴里甜腻的招呼着,不为所动,走到一个最漂亮的营业员面前,后来知道她叫朱T文,古色古香的名字如同她的人一样,古典而温润。
  她把手机放回柜台望向我“看个手机吧”身音清脆悦耳带着少妇特有疑问式语气,把我从来古街学会的各种招式瞬间消灭。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说道“你们店开业多久啦,以前好像没见过呀”
  “刚开呀,你不是我们这里人吧”说完拿起一张宣传单递给我“你看,国庆开业到现在我们的销量最好,口碑最好”又拿起一款手机递给我,“现在很多男生喜欢这款,可以存1000多首歌,拍照摄像样样有。”
  我没看清她拿的手机,因为我听到有人呼叫林总的声音,便迎着过去。我跟着一个身着蓝色水洗牛仔裤加蓝白色T恤衫的女人进了经理室。
  等我进了门还没自我介绍,她就问:"哪个厂家的”
  我赶紧拿出名片递给她,看的出她很直爽,取了杯纯净水递给我。刚好朱T文进来,我趁机观察她的的办公室,朱T文说家里有事请假两天。她就说事情好不好办,需不需要帮忙。朱T文说是孩子在园里调皮被幼儿园清退了她得重新找幼儿园之类。朱T文出去的时候朝我眨眨眼,我回个鬼脸给她。
  办公室很小,一张桌子,一张沙发,一节手机展示柜便没其他空间了。墙上挂着幅“上善若水”桌上摆着马到成功样式的工艺品。沙发的旁边是一箱春生堂秘制风伤补酒,这东西出了闽南就看不到。因此我猜她也是我们闽南人。我用闽南话问她“姐姐什么时候来的山东呀”她用普通话说得有五六年了,得到肯定我便坐到办公桌前,聊我来到山东的各种趣事,她时不时的哈哈大笑。很爽朗,初看起来她的嘴有些大,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头发往脑后梳了束在脑后,显得额头发亮,弯月型的眉毛细长细长的,两只眼睛都是单眼皮,笑起来的时候眯城一条缝。双耳长而饱满,耳垂红润,脸蛋白且富有光泽。按家乡老人的说法,命硬且好强势。等我想起来的目的,却是她的手机响起,她从抽屉里拿了一包柿饼给我“姐今天有事,老乡你明天过来哈,柿饼是我家先生带回来的。你那去吃呗”说完接着手机嗯啊嗯啊的聊上了。
  等我出门才想起连她的姓名都不知道。赶紧回去,推开门就震撼了我。她光着上身,手里拿着之前退穿过的T恤。皮肤白腻,两只乳房小,还是小,没等看清楚她就气呼呼的过来把我推出门去锁好。在门外忐忑不安的站了半天,她才出来。上身紫色羊毛衫,配亚麻色雪纺长裙,紧身収腰的衣服把她的身材完全勾勒出来。胸前两个微微的起伏略显生气。我还没开口呢她就拿起个棕色皮包轻轻地挥向我。“你这个小色狼,回来干什么”说完收拢了下额头的发丝。
  我一本正经的说道“忘记拿你的名片了。”
  她哈哈一笑“我当是什么。从包里拿了支笔和便签纸写上"林X薇”三个字,后面是她的手机号码。
  那时的我是没有手机的。把她的联系方式放进名片夹夹好,在记事本上写上明天再见的注释。等我收拾好提包,眼角余光发现朱T文朝我走来,我有些疑惑,故意大步走出卖场。果然她小跑的追上来。第一句话就是“小伙子你东西掉了。”我意外的看着她拿起的东西,原来是柿饼。我赶紧道谢,正值午饭时间提出请她吃饭。她不出意料的拒绝了。
  朱T文有些忧伤的看着我“你很像一个人”
  我坏笑道“是不是您的哪个情夫”。
  她咧开嘴笑道“别乱说哈,以前我在济南的时候也送过一次柿饼。”她笑起来完全掩盖了那种柔弱,多了阳光明媚、春暖花开的温馨。
  我看她挎着包应该是下班了就问她是不是去接孩子。她说是然后问我叫什么。我放下提包立正站好“你好,我是陈P。”
  她看了笑的几乎直不起腰,黑色小西装包裹的身体一抖一抖的。然后提着我的包拉着我就跑。
  我嘿嘿傻笑,我从一见到她就知道我要得到她。男人只有欲望明确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虽然那时的我是男孩,但我的脑袋里从点点片片逐渐整合关于她的信息,从请假到墙上的光荣榜得到她叫朱T文,有个孩子很调皮,在幼儿园。估计是离异家庭。
  走没几步她就放开拉我的手,还给我提包问我是做什么的。我说明来意然后问她关于老板的信息。她沉默良久,说道“店里的广告都是老板的老乡做的。应该很难罢”我说我就是老板的老乡。她摆摆手,那你还找我干什么。我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干你…,马上接到,刚刚你不是请假吗”
  她严肃的说道“以后你别在门口那样,刚刚都被大家看到了。”说着往前走去,“我走了,再见”
  我赶紧跟上。她停下看我。我不说话就站在那里任她看。浑身有种要拥抱她的冲动,就是不敢。她说你要做什么。我甩了甩手臂,说我认识一家幼儿园的园长。她孤疑的看着我继续往前走,我还是不紧不慢的跟着。那时的幼儿园远没现在那么世故,正好来古街的一家针针灸店老板的女儿是园长。还是公立幼儿园。
  等到了幼儿园接到她的孩子我就开心不起来了。幼儿园的老师穷凶极恶的诉说着什么。她的孩子蹲在一旁玩小石子,也不说话。等了一会,办完手续她领着孩子出来,眼睛红红的似乎刚刚哭过。看了看我欲言又止,转身走了。我跟上去。小女孩好奇的看着我问我叫什么“我说叔叔叫陈P,”她仍了石子手指着自己说“我叫C重,叔叔,你乖不乖。”我乐了,这小孩太好玩了。从袋子里拿起一块柿饼递给她。没想到她问我“叔叔,这个蘑菇有没有毒”我一头黑线,朱T文咧开红唇露出一丝笑意来,“陈P你先回去吧,说完便走了。”
  我要感谢山东的人民,那种天南地北山东人不是白叫的。来古街的人们教会我很多,至今仍受益良多。  时隔一周,我又来到来古街,把来意和古医生说了,他很豪爽的答应,说等明天听信就行。我放心不少,脑海里装着的尽是朱同文的温润身体。回去之前特意去了一下太阳街。结果东三间的人换了一批,新来的老板讲红月、红梅姐们们前脚刚刚走了,听说去了广东,至今也没见着,她们是我生理的启蒙者,事业的带路人。就如同我因为一点点梦想来到山东一样,她们在坚持的东西是否就是她们的理想,谁也无法知道。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人类具有的与生俱来的生存本能支配着我们行进的方向,不管前进还是后退,我们总能采取最优方案,繁衍生息。
  第二天一早我直接去了古医生家里。得知事情搞定,心里松了一口气。上午在公司帮同事们把印刷好的报纸分拣分类堆好,下午得空马不停蹄的往卖场跑去。
  到的时候林X薇正在吃饭。嗯,都是福建菜,看的我胃口大开。自来熟的坐到沙发上,林X薇见是我来了放下筷子说道“老乡你又来了,吃过没”傻子才说吃过。可惜这个明显是一个人的分量。她说话永远微笑着说,也很爽朗的大声说,弄的我很不好意思,“姐,你吃肉,我喝汤”这一刻我的脸皮凭空暴涨五公分。说完拿起勺子舀汤。还是玉米炖排骨汤。我大爱啊。等我喝完,吃净排骨,才发现剩的都是玉米。我捞了块玉米放她碗里说道“姐,多吃点玉米啊,美容的。”
  林X薇很肆无忌惮的捂着嘴狂笑,脸涨的通红,她很喜欢牛仔裤+T恤。今天也是这样的打扮。可惜T恤有点短,露出腰下的一团腻白,看的我心惊肉跳。没想到平胸女也有好翘臀。
  等她笑完才说“幸好我刚刚嘴里没带饭,不然被你噎死。不知道我喜欢吃肉啊。”我看看她那平坦的胸部有点可惜的问“要多吃点肥肉呀”她正了正身子,“小孩子知道的太多了,”说完问我刊登一个版面的价格。我如实报价,且没给折扣。我谨记陈总的教诲,谈判时不能急。林X薇回到办公桌前饶有兴致的看着我给她收拾餐具。等我收拾完她拿出一张报纸给我说“这是我们公司在济南做的广告。我现在才知道W市的卖场只是她们公司旗下的一家店。看了同行的版面布局不得不承认做的就是比我们的出色。
  林X薇继续道,他们的发行量比你们大,且针对的受众质量高,而且价格并不比你们贵多少。我说我们在W市一家独大,且有固定的发行渠道,报纸的二次传递率高。而且你们公司刚刚开业,正是宣传,打响品牌的时候。她有点意外,示意我继续。我说而且我们是老乡啊,俗话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于情应该相帮相助。于理,我们比电视,报纸的的针对性强,效率高。像XX影城,XX饭店都是找我们作的宣传。林X薇全身放松的靠在椅子上,即使这样,也不能鼓起胸部,真是遗憾。我有些紧张的看着她。她把玩着手上的签字笔,反复旋转,好像在思考,好像在回忆,并不理会我的注视。缓缓地她说,“国庆刚过,我们没理由作这笔开支,而且,”她看了看我又说:“你还没足够的理由说服我。”
  我急急的站起来大声道:“有”。
  她说:“什么,”
  我说你不答应我就不走了。说完气呼呼的坐下来盯着她的眼睛看。她的眼睛真奇怪,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户递进来的光线彷佛全被她的两只眼睛吸住了。一丝丝、一团团的没入不见。我也被吸引住了,我看到了两只白色的蝴蝶在四月的花丛中翩翩起舞。房间一下子便的寂静无比,能听到大厅里欢呼声,窗外的鸣笛声。过了一会,她幽幽的拿起白瓷杯,轻轻地喝了口茶。问我,“出来半年了,想不想家。”我一下子被问楞住了,下意思的说不想。她问我待遇怎样,我如实相告。
  她说:“我很欢迎你这样的人才加盟我们的销售事业”。说完笑吟吟的看着我。
  我去,战斗还未胜利,怎么能阵前投敌。当即就到“姐见我可怜就照顾照顾我呗。”
  林X薇无奈的笑笑“姐还有一大家子要养呢,可不能随便撒米。这样,姐就发一条招聘广告,好吧?”
  我得寸进尺“两条,加一条喜讯”说完得意的看着她。
  林X薇很奇怪“什么喜讯”。
  我拿起笔在同行的那份报纸上画了个圈,上面是某个营运商的广告。上曰庆祝山东省公司突破X千万户。
  她一副被我打败的表情。最终我搞定了一个版面。内容是喜讯加招聘启事。等签完意向合同,我拿起她的餐具走到外间的洗手池清洗干净,也许成功来的太容易,我反而感觉不到胜利的喜悦。
  回到办公室我把餐具包好放到沙发上说“姐,这下我们扯平了,你帮我发广告,我帮你洗碗。”
  林X薇抬起头来笑意十足的看着我“洗一次碗就把姐给打发啦。至少一百次,一千次。”我打蛇随棍上,打趣道“一千次哪里够,要一辈子呢。”她说“哟,上班一天,白捡了个保姆”我嘿嘿笑,知道离开的时机到了,就问她朱同文住哪里。她很意外“你还认识她啊,找她做什么。她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我被说红脸了,掩饰道“不是这个,听她说给小孩找幼儿园呢,我帮她联系了个,这不,得信说可以带孩子去看看了,就想告着她一声。”说完补充了句“免得她老是请假给您添麻烦不是。”
  薇姐盯着我看了半天,说道“那你刚开始怎么不说,兴许我直接就定了版面呢”
  我卖乖“这不是公是公,私是私吗”
  林X薇正色道,“一般我很不待见老乡,”我很意外问她为什么,她接着说“我们福建人出来做生意的都很实际,没像你这样有人情味的。”我很不好意思,哈哈笑掩饰了一下。她说你别不好意思啊,我这是夸你呢。我说姐您能不能让我抱一下。她说干么,我说我来接收姐姐送给弟弟的情意呀。她大笑,“哪来需要拥抱啊”说完写了个地址递给我。看我收拾提包了就说,以后经常过来看看,姐也想多见见你这个家乡人呢。我提醒是弟弟,她呵呵笑。
  找到朱T文家。这是一个由拆迁安置房组成的小区。从南门进去右拐第一座1L。微姐的笔迹干脆而直接。如果是个路盲看到保准眼晕,我是直接问了路人才知道南门就是一个临近菜市场的围墙上开出来的小门。过道里堆满了自行车,1L有两个门,敲哪间呢。是个问题。找个门口最干净的敲,开门的果然是朱大美女。美女疑惑的问我“你怎么过来了。”说完递了个粉色拖鞋给我。我换了鞋看到鞋架上并没有一双男式的,当下信心满满的走进去。美女家的装修很原始。白色的墙壁上几张风景画给这个家带了点文雅的气息。家具简单。厨房简单,卧室不知。我走到沙发上坐下,朱T文端着开水壶过来正要给我倒水,我拦住她说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她抿嘴一笑“刚刚微姐打电话来告诉我了。谢谢你了小帅哥。”
  我很无语,林X薇这么不放心我。“那C重呢”我无话找话。
  朱T文倒好水走进厨房,“中午吃饱了都要睡觉呢”声音从厨房里面远远传来,清脆悦耳,彷如置身于丛林中。她就是那只叽叽喳喳的黄鹂鸟,一会问我幼儿园在哪里,大不大,老师好不好,没等我说话便问我是来古街边上的那个吗。
  我点头称是,她好似松了一口气般舒服的靠在沙发上。身体软绵绵的,丰满柔腻感十足。上身微微起伏着朝向我。宽松的棉裤也拉扯着禁挨着肌肤。远远的就能闻到女人特有的那种清香。一刻间,我起反应了。顺手拿起桌上的苹果就咬了一口。她一把抢过去,说道“要削皮吃呀,现在的水果谁知道打不打农药的。’我微笑的看着她,一缕一缕的苹果皮顺着葱白而修长的手指缝间掉落。我喜欢这种感觉。被关心的感觉,家的感觉。我想起了家乡的爸爸妈妈。这一刻,她们在做什么。下地里干活了吗。还是在想着远方的儿子呢。我不知道。
  下午我们带着小C重去了幼儿园。楚重一路上都闷闷不乐,我们以为她是因为要换了熟悉的环境便不在意。到了直接找到古园长的办公室。古园长看完资料,看成楚重说"重重(CHONG)明天跟着妈妈来上学好不好。”
  C重不理她。
  园长再问“重重今年几岁啦”
  C重继续沉默。
  果然是搞小孩子工作的。园长过来一摸“哟,发烧了这是,孩子妈妈这么不注意呢。”
  我们大惊,赶紧跟着园长来到医务室,医生检查完说到“没什么大问题,秋凉了,多注意保暖就是。”朱T文抱着女儿紧紧的说谢谢。我看她这样子哪像是个作妈妈的人呢。临走医生交代,吃完药回家睡一觉,等第二天不见好就到妇幼保健院去。和园长说好等C重病去即来园报道,园长点头。一路无话。
  到了朱T文家,我正准备回去呢,她拉着我说:“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我讶异。她轻轻的靠在我肩头,浑身发软,却很沉重,默默低泣。我不知道她有怎样的经历,却第一次让一个陌生女人抱着我,却不是我想的那样抱着我。这样的拥抱让我很伤感。
  过了一会她从房间里拿着一个信封递给我说:"我知道要花些人情,你看,”我直觉着这是一笔钱,而且不会很少。便推给她,“古园长是个好人。她很讨厌这些。”她似懂非懂的哦了声,不等她继续表示我便离开了朱家。
  第一次出单的喜悦让C重的生病冲击的不翼而飞。陈总却很开心。说好晚上请客。全公司人出去聚餐。我喜欢美食,且好吃。但却不会烟酒,敬酒的时候弄的气氛很尴尬,陈总也第一次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因为我连他的酒也谢了。这让他很没面子。而我却不知所措,只觉的不喝就是不喝。没有为什么。那时的我浑身上下长满了牛角尖,随时准备战斗。
  第二天早上我把从微姐那里带回的广告样式交给了设计的。等设计出版样我再来到微姐的店里。朱C文的请假还没结束。因此进的店来显得冷清。进门的时候微姐正在打电话。
  我便坐在沙发上静静地望着她的神情举止,不管微姐和谁说话,总是那么大声,大声的笑,大声的骂。我知道电话的那段也是一个闽南人。内容涉及到午饭聚聚之类的。
  果然,等她挂了电话,便问我有没时间。我拿出版样给她看了下。微姐不置可否,我便拿出笔来在聘请前面加上高薪二字。
  微姐笑了“陈P,还是你了解我啊,就这样,现在我们出去吃饭,介绍几个老乡给你认识。”
  我嘿嘿笑。收拾好提包替她拿起衣架上的棕色大衣。我说“姐,你很喜欢棕色呀。”
  她笑笑“别人送的,怎么你也喜欢呀”
  我嘻嘻笑道,“姐的我都喜欢。”
  她打了我一下:"以后别这么油嘴滑舌。”
  我呵呵笑。
  吃饭的地方在气象局的边上。因此生意很火爆。加上薇姐和我共七人。有两个是莆田的,一个福州人。剩下两个都是我们闽南一带。两个莆田人都姓林。果然是闽林遍天下,他们是做医院的。福州人做的水产批发,另两个老乡一个从事五金水暖,一个从事钢铁生意。都属于我仰望而不可及的,开席前我们交换了名片。
  席间他们说着这里的趣事,以及在外地做生意的难处。几乎没有涉及到我的话题。介绍的时候薇姐也是把我一笔带过,虽然我有些不舒服,但看着薇姐和他们谈笑风生的样子,莫名的有些嫉妒。我想,哪时我也能像他们一样出门有车门。进门芙蓉牵呢。
  说道吃饭,一直是国人交际的重要场所,某种程度上,我也成了受益者。两个莆田老板一听我是做广告的。表示很有兴趣。后来他们果然在我们报纸上打了半年多的广告。
  等吃完饭我随薇姐回到她的店里。她一进门就坐到沙发上。看得出她很累的样子。我从饮水机上接了被热水递给她。
  薇姐笑了笑:“我也有个亲弟弟,上面还有两个姐姐。打小她们便送给别人养了。因此实际上就我们姐弟俩。”
  我很有兴趣,:“是不是还有个老公”
  我的话引来她的追打,“陈P,你能不能有个正行啊。那两个莆田人很有实力。他们一样很需要你们这样的宣传平台。千万要把握好呀"
  我嘿嘿笑,“感觉的出来。好像他们做的都是男科和妇科”
  薇姐一副你明白就好的表情。“我有点累了休息会。你呢,要不坐那里玩会电脑吧”
  我离开网络不知有多久了,一听马上跑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先上了下QQ,就几个同学问了我的近况,一一答复。打开我的电脑。果然在D盘里找到了她的照片,和她先生的,长的人高马大。
  我比微姐高一半个头,她先生高她一个头,至少一米八五吧。相比朱T文就小我一个头,薇姐比起她来更像山东人。翻看其他盘,都是些工作报表之类的。没什么细节,我便回望沙发,薇姐的眼皮轻合。估计睡着了。我轻轻的走过去拿起大衣披在她的身上。
  刚盖上她就醒了,薇姐有些迷糊的望着我说“骨头好酸”我一听便自告奋勇的坐到沙发另一边,半真半假的说“我会按摩哟,姐要不要试试。”  林雪薇很意外,“你真让我吃惊啊,平。完了又加了句,只能碰脚。”  我心说你有特异功能不成。我拍拍她的脚。她起身背朝着我爬在沙发上。精致的女人不管从哪里看起都是赏心悦目的,细长的小腿,丰润的大腿,绷紧的臀部,无不在诱惑着我。牛仔裤下的身体是怎样一种美呀,等我把从古医生那学来的按摩技巧一一施展开来。过一会便不见她醒着的痕迹。  对着娇臀,我心说,只轻轻摸一下。于是探身,伸出右手轻轻的点了一下,没感觉。换左手,整只手覆盖上去,只觉温润十足,没等我体会出味来。微姐便直起身子。我吓一跳道“薇姐,我还没按完呢。”说完,装出不解的样子看着她。  林雪薇似笑非笑的问我“陈平,你刚刚是怎么按的呀,和我说说。”  我正色道“先轻拍两下,让肌肉松弛,在两下重,三下轻。如此反复。”  林雪薇笑嘻嘻的“我记住啦,以后自己按咯”  我撇撇嘴,“姐,你刚刚是不是做梦啦。”  她说“对啊,我梦到一只老虎远远走来”说完哈哈大笑。
  都说刚刚睡醒的女人最美。这话果然不错。薇姐的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点点压印红痕坠在两瓣洁白的脸上。红润的鼻尖略微皱了皱,她便站起身来,又转着身子看我,“有事没事多出去跑跑客户,在姐这里可没有单子自己飞来哦”  我点头道“那薇姐再见”。  出的门来我便拐到朱同文家,进南门的时候,想想又跑到菜市场买了点排骨和新鲜玉米。提着东西敲门的感觉就是理直气壮些。手刚碰到门呢。门就应声而开。我还觉得奇怪。门里怎么没人。等我进了客厅才发现卧室的门大开着,朱同文抱着女儿睡的正香呢。我放下东西,在门口观察她的卧室。房间很大,墙上贴着淡茶色的碎花墙纸,地上的木地板应该刚贴上不久,光线从半拉的窗帘进来照的油光滑亮。被子和窗帘都是我喜欢的米白色。点点蒲公英点缀其间,我想应该是五件套。房间很安静,连电视都没。正对着床的是一排老式木质衣柜。靠窗户摆着一张欧式的茶桌,没有椅子。我站在门口静静地望着她们娘俩的睡姿,安静而温馨;
  来到厨房,朱同文果然是极爱干净的女人。收拾的井井有条,没有炖锅,我拿高压锅替代。洗净排骨和玉米,过水后直接放到锅里,换了个简易盖子上火炖。看了时间临近下班,便淘洗些米放到电饭煲上,再从冰箱整点肉菜。不到一个小时便上餐桌。古话说的好,要想马儿跑,就得先吃草。泡妞也一样,没点真本事,还真不能出去现眼。  山东的秋天早晚温差很大。等我搞定厨房来到卧室,她们母女还没起床,我叫了两声没反应,便拖拉着个鞋子进了房间,有句话叫奉命行事,我想我是奉着叫你起床吃饭的命令来行事,因此由此造成的继续行动是正当有理的。哈哈,我是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我俯下身子,闻着她的发香,用手轻轻抚摸着柔顺的秀发。冰冰凉中带着点温热。听着她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便轻轻带上门,躺在沙发上便睡了过去。
  等朱同文叫醒我的时候已经临近深夜,一觉醒来,我对她的欲望一下子减少,和她们娘俩一起吃了晚餐就告辞离开。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长时间,不愧是名字中带着文的人,做什么都是文文静静的,唯独卖起手机来激情四射。薇姐还是那样干净利落,卖场的生意越来越好,只是她出差的次数也慢慢的增多,她的办公司里永远是那么热闹。渐渐地我开始有意无意的往朱同文的家跑。楚重的名字不是白叫的,朱同文几次三番的被叫到幼儿园,不是打了小朋友就是做了些恶作剧。古园长私下让我问问孩子的家庭情况,拜托,我才18岁。哪会知道些那么复杂的事情。我反而以为楚重的调皮是孩子爱玩闹的天性。直到有一天一个家长领着个满脸血印子的孩子找上门来我才知道楚重的问题。  我决定要好好管教楚重的思想。  第一天,我买了棒棒糖,奶糖,等各种糖。  楚重不稀罕。  第二天,玩具,衣服。  楚重还是不稀罕。  第三天,各种零食。  楚重继续不稀罕。  我没辙了。  现在我有点理解朱同文的辛苦了。摊上这样一个什么都不稀罕的小孩是鬼都给吓跑了。我是个不认输的人,在薇姐的办公室里,我和她对这个问题进行了一次探讨。  “薇姐,你有小孩么”  “怎么一会姐的,一会薇的。”  “有没有小孩么”  “你喜欢呀”  “我看过你老公,没我帅”  薇姐哈哈大笑,“什么时候见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指指电脑,她有些羞涩。  薇姐凝视我良久说道“你喜欢什么,”  我说很多啊,“钱啊,女人啊。理想啊。什么的。好多好多。”  她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其实我们女人,想要的东西很简单”  我一副凝神细听状,薇姐又道“归根结底,就一个字。爱”  我有些恍然。
  我把电脑翻了个底朝天,果然发现了一张薇姐的结婚照,薇姐属羊,比我大六岁。我还想问问她的奋斗史呢,来了个厂商,出的门呢,我对着朱同比晃晃钥匙,她不理我。嗯,她永远这样正经。  十二月的山东已经很冷了,自从医院的广告刊登之后,我的工资也水涨船高。通过老乡们的互相介绍,我的业绩还算稳定,只有我自己知道,成天瞎晃。如果不是老乡们的照顾,我还不知道在哪喝西北风呢。抽空回了趟来古街,金哥还是那样热情,买了点礼物还完钱之后我就离开了,因为我突然发现和他们少了些什么。比如自如交谈的那种氛围。古医生说我变了。变的圆滑,我哈哈一笑掩饰过去,心里却是很赞同他的话。未来的人生不知颜色,虽能独保黑白。
  从来古街出来,我去了幼儿园,上次朱同文赔了一笔医药费,把楚重一顿狠揍,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打孩子,孩提时期的记忆让我对楚重多了些不忍,薇姐说的没错,或许楚重缺少的是爱。多么伟大的字啊。  从幼儿园接了楚重就直接到了溜冰场,楚重已经四岁了,果然一到溜冰场,她就兴奋了,“叔叔,我要溜冰”  我很得意,每个年轻的孩子都喜欢这种随风电策的感觉,更多的是一种能独自掌控自由的力量在活跃。  我把溜冰鞋细心绑好。一手牵着楚重,一手扶着外圈的栏杆,慢慢滑行。滑了两圈,楚重就受不了了:“叔叔,我自己来,”说完一挣手,滑了出去,又快又远。
  第一次带小孩,手还没捂热呢。玩具就丢了,我赶紧追了出去,小楚重虽然天赋卓绝,也架不住新手菜鸟。等我把她扶起来,她却哈哈大笑。又挣脱滑了出去。或许是我有意放开。  一下午,楚重就在摔摔滑滑中,逐渐自由滑行。下午的溜冰场空空荡荡。光滑的场地,楚重一个人在跳舞。伴随着她快乐的呼唤声是舞动着的自由的生命。临近放学时间,我把楚重抱了下来。  回家的一路上楚重紧紧的抱着我,趴在我的肩膀上说道:“叔叔,我好开心,明天我还滑”我决定趁热打铁。找了个椅子坐下问她:“那你以后别在学校欺负小朋友好不好。”  楚重一副她们就该打的表情说道:“她们是坏人。她们骂我没爸爸,我有爸爸,只是爸爸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她们就该打,她们不乖”不等说完便哭了起来。抱也不让。  每个没爹的孩子都是这么孤独么。或许是吧。牵着小楚重的手,我感觉多了一些责任。比如,晚上在朱同文家过夜。
  到底是没留成。吃完晚饭就被朱同文赶了出来。美其名曰,怕耽误我上班。虽然我工作的地方在西边,但也不能这样不近人情罢。  晚上我给家里打了电话,老爸说一切安好。就是奶奶身体越来越差。希望我回家去上班。太远了顾不到云云。那时的我刚刚离开老鹰的怀抱,在蓝天下的大地自由奔跑,哪能这么快就回到树上的窝里。便打哈哈过去。  隔几天便带着楚重去玩。从滑冰到游乐场,从动物园到公园。楚重越来越开心,也来越粘着我。现在是手机销售的旺季,且又近元旦,薇姐和朱同文也越来越忙。只有我一人,越来越闲,越闲越忙。  忙什么呢。忙着搬家,以带楚重玩的名义。我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打着的就把一切行李帮到了朱同文家。她家是三室一厅的格局,由于在一楼,每个房间的窗户都钉满了防盗钢条。每次从里面望出去,都有一种在牢笼的感觉。或许家就是一个牢笼,对于那些心生流浪的人来说。
  晚上,朱同文回家见到我的房间打开很是惊异,在我的无赖大法释放之下,她只能默许。只是从晚上开始。她的那间主卧门经常是关着的,这点是我始料未及的。  从厨房出来。她们娘俩已经坐好拿着筷子朝厨房张望呢,我有些失笑。三个人,一顿晚餐,有点像家的感觉。  等楚重睡了,朱同文坐在沙发上和我讲了她的往事。  朱同文比薇姐还大两岁。出生在济南,六岁就上小学了,家里还有两个哥哥,属于超生的那一个,因此刚出生便送给了父亲的战友,W市的养父。他的养父终身未娶,痴恋着她的亲生母亲。  我说你们家可真够狗血的。  她笑笑,继续道“大四还没结束呢就怀孕了,等毕业了男友不辞而别,我就回了养父身边”说完望着我,“那个一直锁住的房间之前就是他住的,”  我望着那间黑漆漆的房间有点害怕。  她好似看出了我的心里,说道:“我妈走的那天,他也走了。”顿了下说:“自杀。”  这下,我就不害怕了,痴情的鬼也是痴情的。  我坐到她身边继续凝听。
  “生下重重后,我就把她交给了养父抚养,一个人回到济南的学校,找他未果之后便找了个公司上班。那时薇姐在公司里负责人事,她对我很好,那时候薇姐正和前夫闹矛盾,因此我就搬到薇姐家和她一起住。”朱同文好似看出了我的疑惑,补充道:“她现在的丈夫也是你们老乡,能力很强。以前是市场部的经理,听说去了贵州开公司去了。”  我想知道的是薇姐的前夫,就提醒道:“那个你送柿饼的是前夫么?”  朱同文拿着杯子喝了口水,仰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上的梅花式顶灯,顶灯的上面爬满了蜘蛛网,平白的添了点忧伤。  宽松的睡衣也无法遮盖住那抹风情,我起身过去轻轻的将她的身子拥在怀中。
  她轻轻推开我,我不为所动,她就任我抱着,一手抓过空调遥控器的温度开到最大。我见了哪还能忍住。对着那片微红的双唇就亲了下去,只觉触及冰凉,两手绕道她身后,伏在她的身上。她定定的看着我,我有些紧张,便趴在她肩头不动。朱同文叹了口气问我,“你一直想那事?”我顾左右而言他,说了些肉麻的情话。她眼睛看下别处,灯光打在她脸上,斑斑泪痕点点落寂。我无暇它顾。  我们就在那张沙发上,以本能支使着双手,将爱进行转移。后来我要求到我房间去,她却是不肯的。再后来,就天亮了。
  第二天。我看重重的眼光都多了一些什么,类似父爱的东西。这种东西很奇妙。一夜间,我好似长大了,肩上多了些,模糊的责任。  公司的业务越发的壮大了,陈总说要到临近的县市开发新市场,我本能的避免被这样的指挥,便越发的少到公司。问起,只说是见客户。恰好,元旦来临了。  薇姐越来越不把我当人看待,不仅亲自指挥我上柜台接客户,下班了还拉我们去唱K。第二天还要起早从重重去上学啊,姐。回去的晚了。朱同文便不让我接近。哪怕搂搂抱抱也不行。  自从我来到朱家,厨房就交给我了。我也乐意这样的劳动,光明的劳动有利于身心健康。更有利于爱情运动的和谐。比如,我开始蛊惑重重晚上和我一起睡,等她睡着了,我便跑到她的房间,朱同文每到这个时候便威胁要反锁了房门。我却是不怕的,有心的人总能找到打开大门的钥匙。
  工作家庭的顺心使的朱同文越发的光彩夺目,与之相对应的是我的工作效率每况愈下,终于在元旦过后的第三天下午,陈总找我进行了一次深谈。  我结束了我的第一份工作,拿着上个月的工资提成等共计3000多元,走在大街上,我有些恍惚。我下意识的来到来古街,金哥不在。金嫂给我倒了碗茶,看了看我的脸色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说我没事,摇摇晃晃的离开煎饼屋。夕阳的余晖照射落了叶的树枝上,不留下哪怕一点点光辉。树叶的离开,树枝再也接收不到阳光的热情;我就像这落了叶的树枝罢,哪怕一阵风也好,摇一摇,这虚仰的身躯。也可以下一场雨,浇灌这干渴的晨钟。
  北方的商店营业时间都很短,特别是冬天,等我到了薇姐的店里才发现朱同文已经走了,进了办公室,薇姐在收拾行李。我很诧异,“薇姐你这是唱的哪出呀。”  林雪薇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她不紧不慢的拉上袋子的拉链,望着我说道“我正要找你呢,”说着拿着个盒子给我,我知道这个是nokia刚刚上市的新机6270,很贵,但我卖出去过很多部,对它的功能样式了熟于胸。她问我喜欢么,我说很喜欢呀,给谁的。  林雪薇怪笑道“我们家啊平还会知道谦虚呀,难得哎,”说完不忘补充一句,号码我给你挑了个三连号的。”  我很感动,知道这是她送给我的,却有点犹豫了,抓着口袋里的3000大洋,还没拿出来呢,她又递了个信封过来。  “这是元旦期间你卖机器的提成,工资就不算了哈。”说完走过来捋直了我的衣领。  望着近在咫尺的薇姐,那个脸色始终带着微笑的女人。我禁不住狠狠拥住了她,别在她的脑后嚎啕大哭。  良久,薇姐用袖子给我擦了擦花了的脸,笑道“阿平长大了,会哭了哩”  我无地自容,把被去职的事情告诉了她。  她听了只是点点头,然后才说:“我家先生在贵州和人合伙开了个通信公司,还是做手机。我今天就准备走呢,大白天的朱同文家也不见你。这不,刚好你来了,省的我再去一次。”说完,拍拍我的肩膀,“你很聪明,也好学,就是有点懒,我很看重你,但是公对公,私是私,该怎么做,你之前也教过我,我想,没有学生反哺老师的吧?”顿了下,“就当做休长假了,要不,你和我去贵州?”  我默默的点点头,拉着她的手说。“那文姐怎么办”  “你看,你还有文姐,还哭什么。”说完,拉着箱子就走,我跟上去。她回头说:“等你想好了给我打电话,姐走了,自己照顾好身体。感情的事情姐不懂。喜欢文就过,不喜欢就早点分开,明白么?”  我默默然。。  薇姐走了,不知何时再相见。
  我回到朱同文家的时候,她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我说:“同文,吃了么,”  “等了你一会,看你还没回来,我就把饭菜拿去加热了,重重睡了,还让你明天天带她去溜冰呢。”朱同文说着站起来走进厨房。  我跟在她后面,朱同文今天穿的是纯棉织就的白色秋衣裤,两只肥厚的臀瓣随着她的节奏一路摇曳进厨房,一天里失去工作和最好最亲的姐,让我格外失落,伴随着的是无边的烦躁。她的无上风情彻底点燃了我心中的暴虐。我欺身上前,拦腰抱住她的纤腰,抵在厨台上,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朱同文扭腰反身退离厨台,抬手给我一巴掌,“陈平,你混蛋。”我不理,抱起她急步到我的房间,等我重新抱住她进入的时候,她已经泪流满面,口中喃喃“为什么你也是这样,为什么你也是这样,,,,”  过了一会,心中烦躁尽去,我抚摸着的她的头发,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我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她的眼睛才有一丝神采。她把头靠在我怀里,幽幽地道,“我以为你疯了呢,以后不要这样了,好么?”说着把头仰起望着我的眼睛,那一丝神采转眼化成了无邪,丝丝纯净。我轻轻的分开散乱的头发,心不在焉的说好。一夜无话。
  2006年元月,直到大寒那一天,我还是没找到工作,初始的顺利让我养成了好高骛远的心态。年光将至,朱同文也越来越忙,自从薇姐走了,我再也没去过她们的店里。重重也开始了寒假生活,我便每日的带她出去游玩取乐,晚上在我的卧室里和同文抵死缠绵,只是她变的越来越保守,每次都让我抱着活动,一个姿势开始,一个姿势结束。我知道我上次伤了她的心,但心里却开始回忆薇姐的翘臀。我想和薇姐应该是不一样的风情罢。  临近除夕,我取出了所有的存款,加上薇姐走那天给的提成1000元,共计5700元整,寄了2000回家,留下3700,给朱同文和重重各买了一套衣服,在给远方的薇姐寄去了W市的特产:一大袋香肠。还剩余1000多元,买了些便宜烟酒看望了下来古街的熟人们,便所剩无几了。
  朱同文看着我给她买的新衣服很是欣喜,直言以后别在乱花钱了,像母亲一样开始规划我的人生,她说等过完年再出去找个正经工作,我汗颜。等重重睡了,我把重重抱到我的房间,我喜欢和女主人合眠,或许这样有一种家的感觉吧。盖上被子,我便迫不及待的伸出手去,朱同文手臂坚决的制止了我,,窗外溜进的丝丝光线使房间犹如月光下。  朱同文侧躺着面向我说道:“父亲让我回济南去呢。”  我一下子坐起来问她“那你怎么说的,”说完,又问:“那我呢?”  她也坐起来,轻轻靠在我的肩头,“养父过世的时候我才回来的,恰好薇姐来这里开新店,要我去帮忙。”接着说:“养父走的时候留了一笔钱,我不想动它,准备做重重的教育基金。”说着把被子拉上来盖好。  我背靠在床头,只觉怀里的女人心思变幻莫测,第一次让我对感情生出惧意,我已经习惯了和她们生活的日子。  我说,要回去陪他过年么,她说想想。  一夜无话。
  之后发生的一件事,让我开始重新去定位我和朱同文之间的关系。  腊月二十七那天重重的亲生父亲来了,也是朱同文的前男友,那个不辞而别的男人。和他一起的还有朱同文的父亲。  等我进屋的时候,她们已经在客厅坐了良久,朱同文明显哭过,我望着她父亲说道:“同文,怎么哭了,”  重重从房间里跑出来急促的说道:“叔叔,叔叔,坏蛋要把我带走,妈妈也要走,我要叔叔,我不要坏蛋。”说完紧紧抱着我的手不放。  我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朱同文,她起身进了卧室坐在床头,我后退几步把门关上,想想重重刚才的话语,我突然冷静了下来,走过去抱住她,用手轻轻揉搓她的脸庞,直至不见泪痕,就这样我们静静的抱着,也不说话,直到重重用力的敲门。  我打开门,客厅里就重重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看我出来,又跑过来拉我的手说不要离开,我说叔叔哪也不去,会一直和她在一起在作罢。  吃完晚饭,我一个人回了房间,虚掩着房门,一个人躺着想心事。  一会,朱同文进来,轻轻掀开被子,依偎进我的怀里。一时间,我打破沉默,问她什么时候走,她身子颤抖了下,转身抱着我,:“平,我不是忘不了他,只是你能给我什么,能给我什么,”说着便趴在我的胸前抽泣。  我默然,自问能给她什么。  结婚么,我才19岁。  而她,正当时。  那我爱她么,我想我爱她。  突然一个念头从心间升起。我坐起身来,打开电灯。盯着她的眼睛问道,“你爱我么。”  她只是抽泣,半晌无声,我浑身无力,扳开她的身子质问她:“他会不会再次离开你,会不会,”  朱同文下的床来,看着我无语。  我大声咆哮,:“你到底想做什么。”  重重远远的跑进来哭道:“不要欺负妈妈,不要欺负妈妈,你也是坏蛋叔叔,”说着拿我给她买的兔娃娃仍我,之前,她一直抱着它睡的。  我有些想哭。:“同文,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哪怕你有个理由来,我走的也心甘情愿呀。”  朱同文抱着女儿眼看向别处,说道:“还记的你那天在厨房么。”  我点点头,她又道:“四年以前,我养父也这么对我。”  我望着重重,她低下头:“没错,重重就是他的孩子,我骗了你,我也不是在济南上的学,他也不是因为我妈而死的,”  我走过去,把她拥入怀中,重重惊吓的看着我,。  等朱同文哄完孩子睡着出来,我都快在沙发上睡着了。  朱同文坐在我身边继续讲她的往事,她说大四那年春节,回来看养父看养父一高兴就陪他喝了点酒,等她进入厨房,半醉的养父把她看成了她妈年轻的影子。  她说:“现在我已经不恨他了,等我回到学校,却发现怀孕了,我男友问我是谁的,让我如何说出口。就这样,我回到了济南,在爸爸妈妈身边生下了重重,他们问起,我都说是男友的,”  我没想到她还有这样一个不堪的过去,坐在她身边轻拍她的背。朱同文已经恢复了平静,继续道:“生下重重,我就把他交给了养父,一个人回到济南,听说他很愧疚,整日里借酒浇愁,重重也是交给别人带。没过三年,便死了,和我妈妈同一个月走的。”  “唉,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一切都过去了,我们好好生活,行吗。”我拥着她,轻轻的舔着她的秀发。
  我拥着她,轻轻的吻着她的秀发。  她回过神来看着我,说:“你问我爱不爱你,我说爱,但不是那种爱,我一直把你当弟弟,谁让你那么凶。”  我有些无语,:“你和前男友在一起么”  她点点头说:“她说不介意和重重一起生活,我想,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能有个疼我爱我孩子的人一起,我也就知足了。”说完望着我说:“你不属于我,也不会属于我。你还有你的家乡,你还有你的梦想,你都去完成了罢,等你哪天想起我了,就回来看我。”  我不说话,心想,这就是结局吗。  晚上,她特别主动,几次三番的挑逗我,也许这就是她的本能,经过这些离奇的事情洗礼,我已经没多少欲望了,想到一事便问她:“薇姐怎么离婚的,”  朱同文有些意外的望着我说:“你喜欢她么,”我没承认也没否认,她继续,狠狠的坐下去。"因为出轨”,我倒吸一口凉气,把她扶下来,趴上去就是一阵地动山摇。  我知道,过了今晚,我便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元月27日,大年二十八,凌晨五点,我给薇姐打了个电话,下午我到了济南遥墙镇。晚上我已经回到了阔别近一年的家乡。走的时候我留了张纸条在桌上,除了“珍重”二字再无其他。直到今天我也未再到过W市。  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不管怎样,我回到家乡。家乡的山,青的。家乡的水,也是清的。就连家乡的空气,都是清新的。  陪着父母过完年。再见了几个同学,我便又开始了无聊的日子。薇姐在贵州,除了她,再闽南再无朋友可见。薇姐几次来电,让我去找她,都让我搪塞了过去,贵州,实在太远了,在我的印象里,没有比那个地方更落后的了。
  初七,薇姐又打电话来,这回我决定把事情说开。我问薇姐:“我不知道我过去能做什么。”  薇姐在电话那一头郑重其事的说:“我相信你的能力。”  我还是有点犹豫,我说太远了,回来不方便。  薇姐哈哈大笑说道:“我当是什么呢,你在山东不是一样么,你飞过来,想回去了就飞回去。”  我有点心动,就问:“听说贵州有老虎呢。”  她吃吃笑道:“嗯,老虎的屁股不好摸呢。”  我一听,哪还有其他念想。急轰轰的准备行李了。  初八,我坐上了开往贵阳的火车,并没有接受薇姐的机票邀请,事实证明我的选择是明智的。  那时并没有直达贵阳的火车,从闽南过去走厦门也要转车,在湖南中转过后就到了怀化。在这个站,我认识了孙琴。
  孙琴是广东汕头人,标准的南方妹子,大四学生,一个人出来旅行。她上车的时候已经半夜,等我从厕所出来看到有个女孩坐在我铺位上,打着手机屏幕看着地图,我走过去问她到哪里,她的声音带着广东特意的嗲,说:“小帅哥你去哪里,”我说道贵阳,她说哦,和我同路,便不再言语。  我坐在靠窗的小座位上等她去中铺,等了半天,她还是一直盯着地图看。我有些不耐烦,便坐过去躺着靠在她身上,她不动,我得寸进尺,往前挤。一会她悄悄说:“别动,你听。”我疑惑的望着她,对面铺位的人睡的正香,没有声音呀。她指指隔壁,关掉手电,轻轻的走了出去,我慢慢跟在身后,果然,跟我们隔着一个房间的卧铺里两个男女在做着那事,活春宫我见过,在火车硬卧车厢里见到又是另一方感受。孙琴脸色有些挂不住,拉着我走回去。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车已经快到凯里了,我收拾好东西,孙琴也刚刚起床。白天才见到看清她的面容。身材中等,但牛仔裤包裹下的腿却是极美。两只手臂也是匀称白嫩。胸前两只兔子微微跳跃,颇为壮观。脸上架着一副超大眼睛,配上秀挺的鼻子,愈发衬托出眼睛的无邪。拉直过的披肩发拢拉在一边,显得迷糊劲十足。  她显然忘记了我,看到我便问:“小帅哥,你什么时候上车的呀”。  我不怀好意的笑道:“我打着手电找啊找的就上来了。”  她显然记起了。不好意思的吃吃笑,拿着一个果冻给我。  我说你早上就吃这个么.。  她一副怎么可能的表情道,“当然不是啊,这是我送个给小孩子的,”  平白无故被占了便宜,我很是郁闷。便问她去哪里。  孙琴拿着个卡包给我:“自己看”  卡包很精致,连系带也是粉红色的,背面是她的学生证,孙琴,计算机系,正面是火车票,怀化-贵阳。  我有些欣喜,装模作样的试探她:“贵阳我很熟唉,要不要安排住宿呀”孙琴欣喜的问:“真的么”我说当然。她一副你就是色狼的表情告诉我道:“我有朋友在这里的啦。”我拿起手机说要给她照张相,她摆了个姿势,孤独的望着窗外。我对着窗玻璃上的剪影连拍了两张,顺理成章的要到了手机号码。
  9点05分,安全抵达贵阳。这列车开往昆明,因此在此站下车不是很拥挤,我一手拉着行李,一手牵着孙琴的小手朝出站口走去。  还没出站呢,我便一眼看到薇姐俏生生的立在那里向这里张望着。  孙琴不知何时挣脱出手去,在我一旁微笑的站着。  我向她们互相介绍,一聊,刚好顺路。等我把行李装好上车,两个女人已经像久违的老友般熟络。  孙琴在博爱路下的车,我给她提好行李,看着她的眼睛有些不舍地道:“美女,想我的时候”说完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孙琴又是标志式的吃吃笑道:“再见啦。”  等我回到车上发现薇姐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闻道:“你又移情别恋啦”  我大喊冤枉,“哪有”  她说:"朱同文说你不告而别,还说没有’”  我气愤了:“说起她我就憋气。”  薇姐哈哈大笑。  不久我们就在中华南路停下。
  薇姐停下车子看看我,又启动汽车往喷水池开去,那是一个很大的商业街。  草春二月,贵阳的春天还是很冷,她知道我喜欢穿运动品牌,买了两套钩钩牌冬装运动服,一套白色,一套黑色。买鞋子的时候我说我喜欢安踏的,她笑,说来了就一起买了呗。就又配了双白色运动鞋。等我试衣出来,薇姐笑的合不拢嘴,我问她道:“很难看呀,”  林雪薇转来转去的看,还站在镜子前搂着我的肩膀看。看完笑嘻嘻的说:“人靠衣装哟,小弟越来越帅了,”说完拍拍我的肩膀去付款了。。  我追上前去说道:“姐呀,先欠着咧”  林雪薇回过头来嗔怪道:“就你会装”  我嘿嘿笑。  出的门来我揽着薇姐的纤腰,近着她耳朵悄悄说道:“姐,我换名字了”  薇姐娇憨的笑道:“又占我便宜,”说着就把我的手拍掉。然后又问:“改成啥了。”  我捉住她的小手不让她跑掉,然后才说:“平,太平淡了,我改成田了。以后叫陈田,以满足我父母的心愿。”  薇姐哈哈笑,并不理会我的牵手行为,饶有兴致的问我:“田的心愿?”  我说是啊,作出一副憧憬的样子道:“在我的家乡,在我一眼能望到的地方,都给它置办下来,作成我们家的田庄,有果树,有池塘,有小猪,有牛羊,有草地,有花园。。。”  "停,停,停。。”薇姐拍拍我的头道:“别有有有啦,你就这点志向啊。”见我在听便又说道:“以后要生活在大城市,有车有房,有媳妇有孩子,出门有朋友,回家有亲人。这才是你要去做的。”  我很装作很感兴趣的点点头,见薇姐对这个话题很有兴致,忙指着隔壁的百货大楼说:“薇姐,不到11点呢,我们去里面逛逛呗。”  薇姐看着我笑笑道:“好啊,”  林雪薇首先是个正常女人,其次才是个女强人,正常女人不会反对我的提议,女强人离开工作场所也会暂时改变强人色彩。  林雪薇到贵阳的时间满打满算才一个月,看她轻车路熟的样子显然是常来的。果然,我提着袋子跟在她身后,去的却是女士内衣区,我很尴尬的转身,心想,平胸女也有春天哇,等了一会她提着个小纸袋就出来了,我拿过来冲着开口看了下,竟然是紫色的内裤,一下子心脏狂奔奔,这是暗示么。  等回到中华南路的公司,我才知道自己有多么龌蹉,林雪薇把我介绍给她的先生,公司的老板之一,陈总。
  相信!哇 好长啊 没看完 不好意思··· 回去慢慢看看
呵呵  www.e-ke.cc
  林雪薇把我介绍给她的先生,公司的老板之一,陈总。  去年在电脑上看的照片一点也不像他本人。事实上,陈总很帅,高大的男人很多,高大又帅气的男人却不多见,尤其在闽南,更是少上加少。南方人的体型偏矮,我已经算是鹤立鸡群了,以陈总的优秀不乏追求者。事实上,我们公司的另一个老板就是其中之一,奶大波圆,窈窕熟妇一个。我们私下里都叫他林波波。  中午在公司的宿舍吃的饭,除林波波出差外,其余的同事都到场,我在他们当中年龄最小,为此他们都叫我小田,我很不爽这样的称呼,每次都要纠正一下是陈田,他们叫久了也知道我的难缠,因此都该口叫我全名。这也是我第一次开始坚持自己的意志。  下午去公司认识了市场部,售后部,财务部等同仁之后我被安排休息,由于之前在薇姐的店里卖过手机,因此我对那些产品还算熟悉。我们公司的业务主要包括代理国际国内品牌手机在贵州的销售以及自营手机连锁卖场。  薇姐在公司主管市场二部,负责的都是公司直营的手机卖场。陈总全名叫陈道森,公司副总兼市场一部经理。一部负责的是公司的批发业务。  她们夫妻俩和林波波各占50%股份,林波波属老虎,和陈道森同龄,比薇姐大六岁。未婚,真正的名字已经没人记得起来了,公司法人那里写的是林秀娥,很大众、温婉的一个名字。
  公司最大的一个卖场就在楼下,薇姐每天下午都会去看看卖场的经营情况,本着多了解多学习的态度,她让我一起去,我欣然同意。事实上,和一群陌生人呆在一起永远没有舒服的时候。  等我们来到卖场的时候已经到了放学时间,街上的车已经把行人挤到了卖场的台阶上,嗯。说明这是一个人气非常旺的档口,隔着不远就是喷水池,往南就是遵义路。街上的行人比车流还多。进进出出的都是些年轻人基多,说明电子产品的消费群体以年轻人为主。  经过改革开放二十多年后的发展,人们的购买力已经达到了一个非常惊人的程度。中华南路的两边都开着大大小小的手机店,却还不能满足当地民众的购买需求。因此贵阳的各个角落都能找到大小不一的手机店,这是一个手机销售行业的黄金时期。
  还没进卖场,我就对自己的手机生涯充满十足信心,我拉住薇姐的手说道:“薇姐,我喜欢。”  薇姐傻傻的看着我,一丝酡红像花一花在她的脸上盛开。微嗔道:“陈田,你讨打啊。”  我嘿嘿笑道:“姐,我喜欢这个工作。”  薇姐很欣慰,边走边说,:“回头你去看看别的店,看看他们怎么经营的,在看看我们怎么做的。这样心里有个谱儿。”  得,这才是进入工作状态的薇姐,一路上,不时有营业员向她打招呼,看来薇姐的人缘不错。  进入办公室兼仓库,她拿起当天实时销售报表写写画画,然后吩咐一旁的店长。“晚上发报表的时候,把之前的情况作一个分析传给我。”  店长说好,然后提出需要增加人手,薇姐道:“你把信息反馈给人事,我会跟进,不行把班次减为两班,或者加几个兼职。”  等店长出去,薇姐把门一关,舒服的靠在椅子上说道:“好累,林波波不是人,”  我很讶异的看着她,薇姐小声说道:“店长是林波波弟弟,没什么能力,但也不坏。也不好调换,我要经常盯着才行。不然,同样的地段,别人生意都比我们好。”说完定定的看着我说道:“你要快点成长,尽快帮姐分担。”  我信心满满的一笑:“姐你放心,陈田出马,薇姐驾驾驾."  薇姐没听清,说:“什么,"  我嘻嘻笑道:“陈田拍马,马到成功。”  薇姐满意的笑笑。站起身,说:“走吧。下一个。”  我们很快就看完了在市内的三家店,中途又扮成顾客看了几家竞争对手的卖场。等出来才发现街上的霓虹绚烂如烟花。  晚上有些冷。我把羽绒服取了披在她的肩上,薇姐有些开心的望着我说:“林波波还没回来,陈哥下午也去六盘水了,等他们回来我再给你开个欢迎宴。”  我摆摆手:“又不是钦差大臣,家常便饭就行啦。”  薇姐将衣服反身穿好,问我:“会吃辣?”  我说没试过。  “那今天带你去试试,来了贵州,不会吃辣可不行,”说着拉着我就走。  走不远,到了才知道是吃鱼,大厅里人声鼎沸,眼睛一扫,没一个空桌,我拉拉薇姐的手说道:“得咧,姐,没位了。”  薇姐也有些遗憾的扫扫眼,在一个角落定住,回头问我,“那个不是你朋友么?”  看过去,竟然是孙琴!和她的朋友占着一个靠墙的四人桌。  我抓起电话打过去,看着孙琴拿纸巾擦了擦手,看清屏幕来电才接起嗲嗲地问道:“你好,”  我忍住笑,说道:“美女,在吃饭呀”  孙琴下意识的看了下周围,才答道:“是呀,你在干么。”  我说我肚子好饿啊,能不能来搭伙。  孙琴问了下她的朋友,大方道:“快来吧,青云路,你和司机说留一手就行,到了给我电话啦。”  等她说完,我已经拉着薇姐坐下了。她吃惊的看着我:“小帅哥,你。。。”她朋友哈哈大笑。  薇姐让服务员加了一份,然后对孙琴笑道:“我说呢,你们就是有缘分,我们来的时候没定桌呢,要走的时候看到你了,呵呵。”  孙琴转头看我说:“你坐我这边呗,我好和你姐说话。”  我嘻嘻笑,指着我旁边的女孩问她。:“你们是老乡么”  孙琴站起来和她换了座位,这下我被夹在墙壁上,我叫苦道:“别夹我哦."  孙琴左手狠狠了捏了我一下,红着脸转头和薇姐聊起了天。  她的朋友长相普通,穿着中国电信的制服。估计下班就来了。我看了下时间,刚好七点。便问她是哪里人,孙琴侧着身子过来教训我。“别老问出生地,很没礼貌知不知道。”  我哦了一声,下意识的有点脸红,她朋友主动告诉道:“我是她的学姐,毕业了就回来了。我姓段,你呢。”  我赶紧介绍,然后指着薇姐对她说,“她叫薇姐,我们都是从事手机业务的,以后多多关照。”  薇姐呵呵笑的把公司地址告诉她。然后我们的鱼上来了。
  两份一起上来,我们把它并在一起。两盘并排,颇为壮观。我拿着筷子就夹,薇姐拿着筷子拦住我说:“女士优先,”然后夹起一小块黄瓜条到我碗里道:“很辣,先吃这个适应下。”  我有样学样,夹起一个放到孙琴的碗里。她红着脸坐离了些,薇姐和段姐笑嘻嘻的看着我们。  孙琴也是极不会吃辣的,我们俩试吃了下,都被辣味伤着,便看着她们俩大快朵颐,干瞪眼。薇姐见状问孙琴,:“他们这里没别的菜了,”又问“会喝酒么”  孙琴眼睛一亮说道:“啤酒。”  嗯,一箱啤酒上来。孙琴把四支啤酒一字排开,拿着取瓶一气呵成的起开,左右分分,一人一瓶,这下我干瞪眼,向薇姐示意,薇姐明显无视我。我先声夺人,朝服务员拿了瓶橙汁过来。  孙琴见我如此无赖,等我坐下便把脚狠狠的踩过来,很痛,但还好不是高跟鞋,还好不是新买的运动鞋。我嘿嘿笑,各种理由奉上,在段姐姓了我酒过敏的理由后,孙琴有些不甘的朝我举举瓶子,挑衅道:“姓陈的,我酒,你橙汁,我一比一灌死你,怕了就不是男人。”  我到底是看轻了女人的酒量。喝橙汁喝到内伤,1.5L的啊。我一瓶还没见底,她们仨已经把一箱喝光光。  我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见孙琴红着脸在那里语无伦次,用右脚贴上去,她迷糊的望着我,。得,看来没醉。我把手放在她大腿上,大腿的热量透过一层厚厚的布片,依然热力十足。紧绷的肌肤,轻轻拍打,微微的弹动,孙琴又坐离了些,迷离的眼睛瞪着我,我无辜的问道:“会不会太热,羽绒服可以脱掉撒."  薇姐早已经脱掉我的那件蓝色羽绒服。职业小西装下是轻盈的身子。我眼馋的是孙琴的小白兔,透过衣领的缝隙可见束身的米白色羊毛衫。无奈,孙琴举起筷子敲敲我手背,完了夹起一大块鱼肉到我嘴里,笑嘻嘻的说道:“陈陈啊,小心鱼刺哦。”说完一推筷子,一股火热从舌头到胃里,嘴唇也开始麻麻的。紧着喝了几倍橙汁,那股辣劲才过去,麻味依旧。  过来一会,擦尽鼻涕,我也学着孙琴的样子,先轻轻含着,等鱼肉的香气蕴满口鼻在小心剔除鱼刺,吞进胃里,让辣椒留给胃吧。如此几次,我已经对烤鱼上瘾了,我和孙琴变成后来者居上,消灭大部烤鱼。
  一餐饭吃的肚子圆鼓鼓,我一看时间,已经到了九点了,能吃那么长时间么,我很诧异,回忆起三个女人一台戏啊,女人的话题永远没有尽头。中途我接了个电话,朱同文的,她告诉我下周就要结婚了,说重重很想我,我问她重重睡了么,她说嗯。我说祝你幸福,她说好,谢谢。我就把电话挂了。在门口站了一会,我便回到了依旧人声鼎沸的大厅,好似我的人生一样,终究还是要告别些什么。  等我回来,薇姐问我是不是朱同文的,我故作惊异:“你怎么知道。”  薇姐笑道:“我还知道她要结婚了。"说完看着孙琴笑道,“某人今天很伤心哦。”  她们咦的一声,取笑道:“失恋了啊。”  我说谎:“刚刚恋爱呢,怎么会。”  她们哦的问:是谁啊。  我撇撇孙琴,嘿嘿笑道;“这个吗,这个么。”  孙琴红着脸看我说:“我才不要你这样的,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  我嘿嘿笑:“你有就行啊。”  她扑哧一笑,骂道:“不要脸。”  薇姐静静的看着我,我寻着眼神看过去,也许不胜酒力,微红的眼睛闪的迷离,彷佛在看一个遥远的风景,很远又很近,近的让我产生一种错觉,薇姐很可怜,会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我摇摇头,哑然失笑。  她们迷惑的看着我,我说我笑,今天运气真好,捡了三个美女。  她们大笑。
  离席的时候,薇姐抢着付账,孙琴不怀好意的看着我,我补充:“我姐,我亲姐”  她哦的一声问:“要不要去唱歌”  我看着段姐,段姐点点头。  我自作主张,:“我今天看见喷水池有一家。装修的不错。”  等薇姐回来一听,坚决不同意,我恳求:“姐,今天大家刚刚认识,一起去吧。  薇姐干脆利落,“嗯,陈田明天正式上班呢,这样,下次,我让陈田约你们,到时我请客,大家都到,OK!。”  孙琴率先赞成,“我就说不去了,陈田非的唱歌去”说着朝我眨眨眼睛道:“小帅哥听姐姐话哈,下次再见啦”  我看着这魔女,牙疼。  等我把衣服给薇姐,她们已经走了。
  九点一过,贵阳的街头冷冷清清的,天上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我问薇姐是否打车走。  薇姐看着我摇摇头,我们沿着遵义路,静静地走着,任凭蒙蒙细雨,花花洒洒的降落我身。我拉起薇姐的手,慢慢的向她靠近,紧紧的贴着手臂,任凭雨变大,不时的有的士空驶而过。我轻轻的问:“打车吗。”  薇姐摇摇头。  我拉着薇姐一路小跑,躲在树下,望着林雪薇,我说:“雨越下越大了哦。”  林雪薇大声道:“没事,我最近很火大,”说着拉着我就跑了出去。  我们就这么淋着雨,追着远方的霓虹,奔跑。
  回到家,我傻眼了,拉着薇姐问道:“晚上我睡哪呀。”  薇姐喘了口气,指指其中一个房间道:“暂时先睡那吧。明天再给你安排。”  这是三室一厅一厨两卫的布局,离公司十分钟路程,总过租了五套房子,一梯两户,现在这套是最高的,在八楼。  我指着向南的那间问:“那是谁住的呀,林波波么。”  薇姐点点头,指着主卧说,“我住这里,”又指着刚才那间道:“这是林波波妹妹睡的,回老家了还没过来,晚上你先将就一晚。”  我把行李拉进卧室,这间朝着公司的方向,窗外一栋栋的高楼大厦,配上实木地板、实木衣柜、、实木床、很实木的风格,通体木黄色。我趴在床上,粉色的被子洋溢着青春女孩独有的那种清香,深吸口气,哇,彷佛抱着女孩的身子般,蠢蠢欲动。  出了卧室,薇姐已经脱掉西装,淡棕色羊毛衫随着双手擦拭头发而一上一下,露出两团微微的起伏,见我看她,忙转过身子,口中道:“赶快换了衣服,小心感冒呢。”  她转身过去的时候,我没看见有胸罩的痕迹,我为这个发现而激动不已,忙掩饰尴尬,问道:“薇姐,电视遥控器呢。”  林雪薇走到电视机前,俯身拉开电视柜抽屉,翻来覆去的寻找。口中不停的道:“先换衣服,感冒了别找我,啊。”我说哦,眼睛却是紧紧盯着她俯身而仰起的翘臀,剪裁合体的西裤完美的勾勒出两瓣浑圆挺翘的娇臀,向上拉伸的羊毛衫下是一节晶莹的腻白,。内心中的那股火苗越发的炙热,我赶紧并拢双腿,几次欲离开沙发,恰在此时,电话响了。
  我打开一看,原来是孙琴的短信,“小帅哥,谢谢你的烤鱼。”  我哭笑不得,一看时间已经十点了,忙回道,早点休息,常联系。刚被薇姐勾起了欲火,正无处发泄的时候孙琴的短信让我渐渐平静下来。冷静一想有些羞愧,忙起身去洗澡换衣。  等我洗完出来,薇姐已经进了房间。  我过去敲了敲门,薇姐穿着睡衣半开了门,身子掩在门后问我:“洗完了?”我说是,她把门打开,说:“你那间房东没装空调,先进来暖和下吧?”  我求之不得。  薇姐的房间装修风格和那间一样,只是多了一台电视。毕竟是主卧,床也大些。卫生间里的热气还没散尽,顺着未关紧的门缝飘到卧室,我说:“姐,卫生间没开排气扇呀,”  林雪薇点点头,往床中间挪了挪,拍拍被子说:“坐这里吧,房间没椅子。这个房东很抠门,让修个排气扇等几年。”  我嘿嘿笑,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薇姐红了红脸,眼睛专心的盯着电视。
  我靠在床头,依偎在薇姐身边,等了一会,我装作很困的样子滑入被窝。  被子刚刚晒过,带点阳光的问道,夹杂着薇姐沁人的清香,在暖呼呼的热风吹习中,我渐渐地睡了过去。
  我靠在床头,依偎在薇姐身边,等了一会,装作很困的样子滑入被窝。  被子刚刚晒过,带点阳光的味道,夹杂着薇姐沁人的清香,在暖呼呼的热风吹习中,渐渐地睡了过去。  我是被电视声吵醒的,房间的灯关了,电视的光线把房间烘托的像是影院,忽明忽暗,窗外雨声落耳可闻,一个情意绵绵的春天。  薇姐在一旁睡的香甜,甜美的酒窝随着呼吸轻轻流动,光线流转,细长的睫毛下是圆润又纤细的鼻子。沐浴过后的嘴唇带点天然的粉红,这是一种健康的颜色。我抬手轻拉被子,露出光洁如玉的下巴和那肤白胜雪的脖颈,睡衣一角不知何时走散,慢慢下拉,内里光洁如斯,不着片缕。我呼吸急促,清空自己,丢出衣裳,轻轻的仰起身子。微张着嘴唇,吻向那粉红的唇。  林雪薇竟然醒了,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我彷佛回到童年,偷吃被抓住的时光,只是这次迎接我的不是呵斥和教训,林雪薇叹了口气,侧了侧身子说道:“我就知道你小子没安好心,怪我好心啊,早知让你出去睡。”说完也不恼。坏笑的问道:“什么感觉。”  我大叫,扑过去,狠狠的吻住她的双唇,不同于朱同文的冰凉,薇姐的双唇火热中透着点甘甜。林雪薇大口喘着气,红着脸看着我,就是不说话,我最受不了这样的挑逗,掀开被子,趴在她身上,解开睡衣,嘴唇对着她的脖颈,一路允吸到胸前,接着光线,是两颗红彤彤的樱桃,点在雪白的蛋糕上。我轻咬着樱桃,吻着蛋糕,爱不释手。蛋糕不大,却吻个没够,樱桃不小,只吸个不停,如饥渴的骆驼,储存一路的甘泉。如牛饮水,不知疲倦,耳边是薇姐的阵阵呼吸声,不重却急,身子时软时硬,我拉过她的小手,轻放在我的生命之矛,指引着生命之源的方向,追寻。
  薇姐却是穿着上午买的紫色小内内,纤手轻挡,眼神迷离的看着我说:“这不应该是弟弟能做的事哦。”  我不放弃,全身使力。口中大呼:“陈田在此,薇姐开门。”  薇姐大骇,身子轻转,一会变成,她在床尾,我在床头。等我转身,薇姐已抱住我双脚。  我双手尽出,打落被子枕头无数,薇姐抱敌双脚不放,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除开睡衣,露出一双白嫩性感的玉腿。呼吸更显急促,生命之矛乱戳,薇姐双手使力,固定双乳间,我大退,满眼紫色,原来是紫山丛林。双手爬开,一弯泉水清清,顺着河沟蜿蜒,我大定,嘴咬青山不放松,搜寻间,寻一泉眼,深吸一口,无上清凉。  片刻,薇姐双手一紧一松,我见机持矛就刺,敌人喉舌被占,至此,虽未全歼,却也得胜归来。神情一喜,丢盔去甲。节流失败,不忘开源,唇蛇出洞,河水泛滥,不容敌人喘息,双手从侧翼之源。直至敌军深抱我躯,火山爆发。
  良久,薇姐下床进了卫生间,我追进去。抱着她笑道:“姐,我爱你哟。”  林雪薇狠狠的盯了我一下。“就会贫,”说着开了沐浴,温柔的帮我擦洗干净,最后一脚把我赶了出去。  我躺在床上嘿嘿直乐。一会门打开,林雪薇驾着蒙蒙雾气,不着寸缕的从中走来。上帝是公平的,给了林雪薇天生丽质,却少了完美身材。我下床轻轻的将她入怀,轻吻着脸颊,沐浴后的身子,热情腾腾。林雪薇按住我伸向腰后的双手,轻咬我耳:“去你房间。”我一听,牵着玉手,出的门去。不经意间,玉手轻甩,房门重重关上。林雪薇在门后哈哈大笑道:“小流氓,你等着吧。看你陈哥回来收拾你。哼,去睡觉。”  我不甘,我悔恨。
  第二天,我睡眼惺忪的出来,发现陈哥坐在桌前喝着稀饭,心中狂跳,忙问:“陈哥,早上好。”  陈道森看了我一眼,微笑着说道:“啊田起的早啊,我刚刚回来。”我一看时间,可不是么,才七点。陈道森指指厨房,说道:“厨房有稀饭。”  心不在焉的答应,我进了厨房,林雪薇也在。我走过去在她的香臀轻拍了下,薇姐回过头来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说道;“睡衣在洗衣机里,趁你哥不在赶紧拿去晒了。”又指指电饭煲,说道:“锅里有稀饭,”出去的时候不忘加了句:“做好弟弟该做的事。”  我心说:"弟弟该做哪些事呢,何况你又不是我亲姐姐。”  吃完早餐,来到公司,一个人影都没。陈哥去补觉了。进了薇姐的办公室我问她:“陈哥什么时候回来的。”  林雪薇一阵后怕,嗔怪道:“以后我备把剪刀,哪不轨迹剪哪。”  我走过去抱住她,腰刚好贴住她的臀部,嘿嘿笑道;“遵命,我姐姐爱”  林雪薇拉开我的手怒道:“你这个小混蛋,正经一点行不行。”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这里是办公室."  我很无辜的问她:"陈哥昨天是不是去看林波波了。”  林雪薇咬牙切齿,拿着桌上的剪刀咔嚓咔嚓响。  我毛骨悚然。
  直到第二天林波波也没回来。陈道森很忙,几乎很少见他来公司的时候,几次见到也是交代属下几句,就又匆匆忙忙走了,谁也不知道他成天忙些什么。  晚上,我还是住在林波波妹妹的房间。只是陈哥在,薇姐一吃完晚饭便回卧室了,陈道森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的看着新闻,我有些无趣,便回了房间给薇姐发短信。  我说,薇姐,我要喝矿泉水。  薇姐说,客厅有,自己倒。  我说,我要紫山牌的。  薇姐大怒,发了好几个XXXX。  我知道那是剪刀。挑衅道,需要牛奶哇,我去热。  林雪薇直接无视。  有些无聊,翻翻短信,找着孙琴的电话播过去,却是正在通话中,隔五分钟继续,又是。遂关机睡觉。结果错过了一件好事。
  早上不到五点就醒了,被吵醒的,孙琴的电话。  电话却是林雪薇拿过来的,我房门没关,她直接推着进来了。穿着长裙睡衣,睡眼朦胧,眼圈鼓鼓,估计昨晚和陈哥奋斗了,我有些嫉妒,叫我的时候故意不理她,她大声道,是孙琴的电话。我那个激动,管她谁的电话,合上她的手机盖。抱住林雪薇就是一阵狂吻。她有些无可奈何,撒谎:“你陈哥在外边呢。”我打惊,放开她,拿起电话开机,林雪薇咯咯笑的跑了出去。  一接通电话,孙琴就是连珠炮过来:“干么挂我电话,昨晚怎么关机,云云。”我有些恼火,气她:“是不是大姨妈来了。”孙琴果然生气:“你才大姨妈,你全家都是大姨妈。”我被震住,这妞真悍。我问她:“怎么了,”孙琴幽幽地说。“我爷爷生病了,我要回汕头。”我赶紧祝福,她说谢谢。我又问:“是不是在等火车,我来车站找你,”孙琴情绪很低落,轻声说道:“已经在车上了,我想着你昨天晚上找我,又关机,上车的时候怕你出事,,就打了个电话给薇姐,薇姐说一回去就不见人了,我就催着她来找你。”顿了又说,“你没事就好,我挂了。”  不等我说话就挂,都是急性子,我大骂。
  去公司的路上,段姐的电话过来说道:“小帅哥,你很忙么。”  我奇怪,忙道:“不忙啊。”  她说,:"哦,不忙还关机呀。”  我说孙琴找过我了。  她就笑,笑完了说:“你错过了一件好事。”  我疑惑,:“生病了才是好事么。”  她哈哈笑,“那不是,昨天我们去吃烤鱼哦,孙琴喝了很多酒唉。她让我给你打电话,结果关机唉,可惜啦,可惜呐。。”  我说你就笑吧。  她笑哈哈的挂了。  的确挺郁闷,我很喜欢漂亮的女孩子,尤其是有文化的又可爱的女孩子。孙美女虽然走了,林大美女却回来了。
  林波波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还带着个男的。美其名曰挖了个人才回来。  人才姓张。的确很人才,长的油头粉面,膀大腰圆。见着男人发烟,是女人就赞美,也不管对方年龄胖瘦,一律美女称呼,不到一会便和办公室同仁打的火热。不愧是人才,我在心里赞叹。  我等到中午吃完饭回来才见到林波波,她一个人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见着我了站起身来。  不愧是波波,够圆够翘,够高够长,够白够亮,也够爽快。  只见她朝我伸出手来,爽朗的笑道:“你就是陈田吧。林总和我提过,很帅,很阳光。”见我不说话,以为我见生,忙倒了杯水,指指沙发说:“来,快坐着,”等我坐下了才问:“来了三天还适应吧。”  我点头,她又道:“先看先学,等会了再选个称手的做。”  我是被吓的。林波波就是林波波。男人中的女人,女人中的女人。  自我坐下开始,完全是她一个人在表演,我只有点头的份,只记的她的最后一句是:“以后叫我波姐,”说完拍拍我的肩膀,进了办公室。  等林雪薇来了,我跟着进了办公室,把刚才的谈话说了。  薇姐苦笑道:“你也知道了,所以我才累,”  我猜测道:“陈哥呢。”  薇姐摇摇头,然后小声说道:“林波波她好像不能生育,所以单着,”  我怎么感觉薇姐有些幸灾乐祸呢。也许是我的错觉,我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姐,你放心,我们姐弟同心,遇波捏波,遇娥点火。”  林雪薇嘻嘻一笑,手指轻捏我鼻子,满足的笑。:我这辈子最开心的就是有你这个弟弟。”  我嘿嘿笑,不置可否。
  vut世事忙忙如水流,休将名利挂心头。粗茶淡饭随缘过,富贵荣华莫强求。
  下午的开会,才真正见识到林波波的手段。一个女人,一个成功的女人背后都有一批女人倒下。  在一个很长的椭圆形办公桌前,两个老总坐在上方,薇姐和张人才分坐两边。我坐在林波波对面,隔着很远的距离,却也不能阻挡她的气场渗透。  第一个议题是,欢迎新员工,主要是我。等我介绍完,林波波指指薇姐旁边说道:“陈田,你坐过来。”我望向薇姐,薇姐点点头,我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坐下,这一刻对林波波有了些改关,至少她知道我和谁亲近。  接下来是张人才的自我介绍,原来他叫张伟强,被林波波从移动公司挖过来的。以后回想,我不得不佩服林波波的先见之明。  第二个议题是关于公司职务的任命。主要是张人才,看来老总们私下决定过,决定成立市场三部,专门针对通信系统的采购渠道,另外兼管国产机的批发业务,以及公司事务公关方面。  第三个议题是建设新店计划。公司决定在年内增加10家直营店,以达到25家的目标。扩大国产机的销售量,以达到全年50万部的销售目标。  第四,关于人员招聘等各种日常事务。我的注意力一直放在薇姐身上,因为我发现她有些心不在焉。我偷偷握住她的手,轻声问道:“姐,怎么了。”  薇姐在纸上写了几个字母,却是:w h y l。
  我绞尽脑汁也猜不出,索性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我画的是林波波的胸型,加了一个头像,性感女人的形象跃然纸上。林雪薇转头看了知道我画的谁,小手在桌下使劲了拧了拧。  我大叫一声,下意识的站起来。大家疑惑的望着我。  我解释,:“嗯,林总,陈总,我突然想到一个点子。”  林波波诧异的看着我,两只眼睛滴溜溜的转,精灵味十足。陈道森也很诧异,询问的看着薇姐,薇姐红着脸吃吃笑。  我想尽快圆场,组织好语言说:“我加入公司也有三天了,也看了下各个卖场,我发现我们卖场和竞争对手的最大区别就是,”说完看了下众人都很感兴趣,继续道:“我们缺少一款山寨机,明星山寨机,利润山寨机。”  林波波很感兴趣望着我说:“我们有类似产品。”  我反驳:“我们目前的重点都在诺基亚、三星、摩头罗拉等手上,而这些都只能做形象定位用,产生不了高利润,还有类似TCL、康佳等国产品牌由于知名度不够,营销难度大,利润也有限。因此我们应该改变目前的定位,争取几个形象好的国产品牌,最少也要做到省代理。还有目前山寨手机生命力顽强,说明市场有这个需求,我们可以考虑在二线门店投放。”  说完,我紧张的坐下。  林波波带头鼓起了掌。笑着说道:“陈田的意见很好,回头我和陈总再参考下,首先肯定这种奉献精神,”说完看着陈道森,:“道森,没事就散会?”  陈总点点头,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  薇姐拉着我来到办公室,恨恨的道:“陈田啊,你可长点心啊。”  我很无辜,在她桌前坐下。辩解道:“本来就是啊,你那天不也看到了,别人卖的手机,听都没听过,卖的却比我们主打还贵。”  林雪薇起身走到窗前,指着窗外问道,:“楼下这么多人,你知道有多少男人,又有多少结过婚的?”  我过去往下一看,这么多人在行走。撇撇嘴:“鬼才知道呢。”  林雪薇反问:“那你怎么知道我们的手机不赚钱,”  我不知悔改,赖皮道:“一样的店铺,一样的手机,算算不就知道了。”  林雪薇双手举起,指指我又放下,失笑道:“脑袋会思考是好事,以后事先告诉姐,我同意了在发表你的高见,好吧。”  我冤枉,委屈的说:“还不是你拧我了,我着急么。”  薇姐扑哧一笑,摆摆手,说:"晚上公司聚餐,别在乱说话了。”  我拉住她,问道:“那个字是什么。”  薇姐奇怪的问我:“什么字?”  我提醒,那几个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可爱的我来了说说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