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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兴证宏观王涵】唯心?唯物?平常心!策略会会议纪要

首先,非常感谢大家过来参加这个活动。

最近关于宏观的讨论特别多,前段时间我写了一份材料《除了眼前的坎坷,还有诗和远方》,其实是想给大家提供一点信心。但是最近跟投资者交流下来,我发觉大家会把很多问题放到中长期去看,然后中长期的悲观情绪又会影响短期的资产配置。所以,我起了这样一个比较“虚”的标题:“唯心?唯物?平常心!”。我自己认为,金融市场如果都“唯物”,那么也不用投资了,因为所有的资产价格都是有效的。但如果都是“唯心”,那么价格与价值之间就可能永远背离。所以我认为,不是“唯物”,也不是“唯心”,“平常心”很重要。今天将和大家聊四个方面的内容:

第一,如何理解当前经济的下行压力?我觉得经济下行压力实际上要分成两部分来看:哪些是政策不能改变的?哪些是政策可以改变的?

第二,中美问题。这里我们谈两个问题:1)中美问题是什么时间尺度的问题?2)如果仅从经贸出发,美国的诉求是什么?

第三,“心中的世界vs现实的世界”,即对于中国的经济及未来,市场怎么看vs真实情况是什么。

一、国内经济下行压力:

政策无法改变的VS可以调整的

首先,我们回到一个基本的问题——本轮经济下行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们看与企业盈利更相关的名义GDP,本轮高点实际上是在2017年1季度。换句话说,一年半之前经济就见顶了,而股票市场是从今年的5月22日之后才开始反映经济下行的。也就是说,市场对于本轮经济的预期是滞后的。

我们年初的判断:今年比较像2011年。熟悉我们的投资者都知道,今年年初时,我们对今年经济的判断是像2011年。为什么?今年基建投资增速非常差,去年还有近14%的增速,现在单月同比已是负增长,但房地产投资还在高位。这个结构和2011年是很相似的。年,在四万亿的推动下,投资增速非常高。而到了2011年,基建对于整体投资的拉动几乎为0,这与今年很相似。而房地产投资增速在2009年其实并不高,其真正上升是在年,2012年才明显放缓。所以,现在市场普遍预期,基建投资增速已经回落,房地产投资增速还会继续向下,我认为这个预期是正确的,但从时间上来看可能有些滞后。

政策无法改变的:过去两年“托底”带来的高基数。今年年初,我们指出今年经济比较像2011年。这背后的逻辑我在此前的很多报告中都有阐述。过去两年,政府在PPP和棚改上面整体投了7万亿——4万多亿的PPP项目和2万多亿的棚改货币化安置,相当于中国GDP的10%。如果摊到三年来看,相当于每年GDP的3%。如果要维持GDP增速的稳定,相当于每年要额外增加这么多资金的投放。很显然,这并非当前的政策取向。换句话说,回答最开始我提出来的第一个问题,经济增速下行中有一部分是没法改变的,这部分就是过去两年“托底”所带来的高基数。

政策可以调整的:信用收缩的力度与节奏。年政策托底的背后,是杠杆的快速扩张。而到今年二季度开始,金融去杠杆导致金融机构自身压力快速上升,而使得实体部门开始进入去杠杆。这个过程节奏比较快、力度比较大,而使得一些实体企业原本正常的生产过程被打断。信用市场也出现了一些“无序”的收缩。从数据来看,年8月底,信用债余额整体是上升的,但AA与AA+评级的存量是收缩的,而这对应着大量的民营企业。所以,民营企业“日子不好过”,面临两方面的压力。一是过去两年政策托底带来了订单的高增长,而现在订单的高基数要消化。二是随着信用的收缩使得这部分民营企业被抽贷。前者是政策难以改变的,而后者是政策节奏调整可以改变的。换句话说,如果上个月金稳会强调的“解决货币政策传导机制”能够理顺,那么这部分经济下行压力可能会看到有所缓解。尽管难以改变整个经济的运行方向,但可以改变经济下行的斜率,对金融体系的冲击也会有所缓解。

关于通胀:与2011年的比较。如果从基数来看,今年3月的CPI环比是过去十年以来单月环比最弱的一个月,所以明年3月CPI同比会有冲高。但是从年内来看,今天上午公布的8月CPI同比2.3%,基本可以认为是下半年的高点。这是与2011年不同之处。2009年“四万亿”之后,2010年通胀就开始启动,2010年7月猪价开始上涨,到10月CPI同比突破4%。换句话说,当时是在经济还没有出现明显下行压力时,也就是产出缺口还没有收缩的时候,周期性因素与农产品供给因素叠加,使得通胀上升,并在高位徘徊了三个季度。而本轮经济实际上从2017年1季度就已经见顶了,但是到2019年的2季度之后才会看到农产品供给因素的收缩,周期性因素与供给因素错开,这样使得通胀在高位徘徊很长时间是比较困难的。所以,明年2季度会有通胀压力,但是持续性不强。

二、海外环境:如何理解中美关系?

首先,2017年以来美国对中国的各式指责,内因在美国自身的社会矛盾。2016年年底特朗普当选美国总统后,市场对选举结果的看法整体是正面的。但我们在当年海外年报《祸水东引》中,表达了我们的担忧:在美国当前的政治体制下,美国民众选出一个整个精英阶层都反感的人去做总统,对美国整个政坛产生的冲击将是巨大的。

下图统计了1879年以来美国国会两院法案投票中民主党与共和党的分歧程度,红线表示众议院,蓝线表示参议院。可以看到,上一轮美国政坛的分歧的高点在19世纪末,而当前的分歧已超过了上一轮高点,处在历史高位。19世纪末时,美国曾经历了金融危机,为了应对危机,美国抛弃了门罗主义,开始了资本的全球扩张。关心这段历史的朋友可以去读一读徐弃郁的《帝国定型:美国的》,在此我不加赘述。

那么,如何理解当下的美国政治分歧呢?实际上美国的政治体制很简单,无论选出的总统属于哪一党,历史上他们均来自政治精英阶层。但特朗普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暴发户,这对美国政治精英阶层的心理冲击是巨大的。如果把国家看做一个公司,过去董事长都由公司董事会成员决定,但某一天小股东团结起来选出了董事会成员都不熟悉的新董事长,这对于原董事会的冲击无疑是巨大的。

因此,2016年底我们所讲的“祸水东引背后的核心逻辑是,美国巨大的贫富差距使得美国必然会将矛盾向外转移。美国市场经济发展到当前阶段,已经产生了巨大的贫富差距。而金融危机使得这一问题进一步被放大:在危机过程中,银行在房价的底部收走穷人的房子并拍卖给富人,之后虽然美联储放水使得房价回到原来的水平,但房子已从穷人手里转移到了富人手里。因此,金融危机实际上进一步加剧了美国贫富差距和社会矛盾的问题。因此,特朗普的当选,正是民众对富裕阶层不满情绪的一种释放。

对美国的精英阶层而言,当下要么选择革自己的命,要么将责任推卸给别的国家。所以,从这个角度看,美国内部矛盾尚未缓解前,中美问题很难得到根本性的改变。

第二,对于中美关系,我们思考的时间尺度可能要扩大到10至20年。从历史上看,新中国成立之后,像当前这种级别的中美关系大拐点,只出现过三次,中间最短的时间间隔是20年。1949年至1971年,中美不建交,持续了22年;1971年乒乓外交至1991年苏联解体,中美的蜜月期是20年;1991年至2016年末,克林顿将中美关系定调为“新型战略伙伴关系”,这一基调一直持续了26年。特朗普上台至2017年底,美国将中国定义为“战略竞争对手”,我们对于这一阶段持续时间的展望以及准备,也应该从10-20年这样一个时间尺度上去思考。

第三,从经贸角度看,美国核心诉求并非减少贸易逆差,而是遏制中国产业升级。从经贸角度看中美摩擦,我们首先要回答美国到底要什么?很多人说美国要求中国降关税、放开市场、多进口美国产品,我认为都对,但不是美国真正的核心诉求。

假设一个人有两种生活方式,其一是自己工作24小时生产粮食,满足自己需要的部分之后,还要生产一些卖给别人换取其他的必需品;其二是自己只工作1个小时生产高级商品,卖钱之后再将别人多生产的粮食买过来。很显然,后一种生活方式更舒服。而如果从国家的角度来看,其实后一种生活方式就对应着持续的贸易逆差。因此,美国的根本目的不是减少贸易逆差。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80年代美日贸易摩擦后,美国的逆差并没有收窄。

实际上,美日摩擦给我们当前的中美摩擦提供了很好的借鉴意义,我们在《》《鉴往以知来:从美日贸易冲突看中美贸易战风险》等多篇文章中均有分析。80年代,全球的创新中心实际上不在美国而在日本,但90年代后,人们开始说美国才是全球最有创新精神的国家。这实际上是美日贸易摩擦的结果。80年代,很多日本企业为了绕开美国的出口限额,直接将工厂设到了美国,对外直接投资明显抬升。因此,日本的产业空心化,并非低端产业向东南亚转移,而是核心技术技术产业搬到了美国。从这个角度,我们可能更好理解,为何当前美国并不愿意用中国的市场换技术。

因此,从经贸角度来看,美国的真实目的不是减少本国逆差,而是希望中国继续进行低端的生产。从这个角度看,美国自然会认为中国经济的转型升级是威胁。那么,美国的这一核心诉求我们能满足吗?我想并不能。

三、心中的世界vs真实的世界:

那些消失在“100000+”之外的真实状况

接下来我们讨论“心中的世界vs现实的世界”这一问题,即对于中国的经济及未来,市场怎么看vs真实情况是什么。

长钱在做什么?在讨论之前,我们先来看看外资在做什么?下图是我们跟踪的A股市场上所有外资持股比例超过1%的股票,这里大约200多支股票。每一个月我们去看陆股通外资持股比例的变化,每一个柱子代表200多支股票外资持股比的平均增减,黑色的线是90%的置信区间,也就是这200多支股票在90%的置信区间里面有多少是被外资增持了。我们看到,除今年3月,少数股票被外资减持以外,外资从去年中期到现在一直在增持中国的资产。

如何理解外资增配中国的资产?从收益的角度看,实际上我在年初时就有所提示:年初中国10年期国债的收益率已经高于希腊。而从风险的角度看,我们可以进行情景假设分析。首先,假设中美不会爆发大规模冲突,在此假设下,作为海外的家族型企业,为了要维持自己始终处在“富人”的阶层,那么就必须寻找能够跑赢全球平均资产回报率的资产。的确,全球来看有很多优秀的企业,如亚马逊、谷歌、三星等等,但这些企业已经被大量长钱锁仓了。而如果外资想要找市场需求大、且当前投资比例还比较低的企业,那么只能选择中国企业。而对于债券,长期而言,中国经济增速会缓慢下降,在此过程中,收益率超过4%的国开应该具有配置价值。其次,悲观情形下,假设中美有一定的概率爆发大规模冲突。那么,从风险分散和概率的角度看,全球投资者也不能将所有的鸡蛋都放在美国资产的篮子里,而是会将其中一部分配置在中国。所以,外资持续增持中国资产的背后是有风险收益的逻辑支撑。

财政政策:市场的耐心VS决策的过程。最近有很多关于财税改革迟迟未落地的讨论。但我们需要注意到一点,中央层面对财政政策的调整是从7月31日政治局会议开始的。而这之前4月23日的政治局会议上,对财政政策的定调是“积极的取向不变”,这个背后的涵义是此前的财政政策已经比较积极了,所以4、5、6月的财税政策没有变化。而7月31日的政治局会议将措辞改成“要在扩大内需和结构调整上发挥更大作用”,这意味着政府开始调整财税政策。从7月31日政治局会议到现在9月10日,四十天的时间,财税改革已经出台,出台后有意见又改。政府的效率低吗?我认为不是。企业的规划可能都是三年一个规划,何况是国家的政策。

货币政策:大河有水,小河还会干吗?如果我们看银行间回购市场的数据,从2013年利率市场化开始到今年年初,商业银行作为一个整体基本上是资金的净融入方,但是从最近几个月开始变成净融出。而且这个变化并非因为小行资金的需求下降,而是因为大行拆出的资金增加。所以,金融机构已经有“钱”了,只是现在因为期限错配受限,所以这部分“钱”难以传导到长端。但当我们看到金稳会已经在研究如何疏通货币政策传导机制的时候,这个问题的解决可能也只是时间问题。

政策的边界:空间还是意愿问题?最近有一个观点,中国债务率太高了,所以货币政策放松已经没有空间了。我对这个观点一直不太认同。从某些角度来看,中国的杠杆其实很低。2017年市场都非常担心德意志银行。但是如果看德银的资产负债率并不高,市场担心的核心原因是德银的利率衍生品敞口太高。这背后其实反映了海外金融机构与中国金融机构的差异。举个简单的例子,如果现在要去增加1亿元债券的敞口,国内金融机构的做法是将手上现有的债券质押借入1亿元,去买1亿元的债券,这个过程中,敞口增加1亿元的同时,金融机构的资产负债也分别增加了1亿元。而海外金融机构的做法是,做利率掉期,这个过程中,敞口增加1亿元,但是资产负债表只增加了几百万的保证金。高峰时期,全球OTC衍生品市场的名义本金规模是700万亿美元左右,约是全球利率债规模的10倍以上。最近几年回落了一些,但还有500万亿美元左右。所以,当我们评价一个金融体系的杠杆率到底高还是低时,关键在于用什么指标衡量。如果以资产负债率来看,中国的确很高。但如果以敞口负债率来看,中国的金融机构并不高。

改革:从存量的角度去理解。最近有一个改革值得大家重视——农村土地的“三权分置”改革。究竟什么是改革的本质?很多人说改革释放效率,我认为正确,但如果回到1978年,我认为改革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是改变了中国的资产负债表。1978年之前,农村的土地不能流转因而没有价值。1978年之后,农村的土地至少可以建厂房,也可以做很多其他事情,农村土地的市场价值就出现了。所以在我们小时候,中国最有钱的一批人叫“乡镇企业家”,我认为这是改革释放的最重要的红利之一。1998年之后,相对而言,乡镇企业家没那么“富”了,这是因为城市的土地开始市场化了。我们看现在中国居民的资产负债表,根据社科院的数据,2014年非金融资产中,城市房地产资产约有114万亿的市值(现在这个数字肯定更高)。而农村房地产资产只有22万亿的市值。此前,农村只有一部分建设用地市场化了,而现在随着土地改革的进一步推进,其他类型的土地可能也要逐步市场化。从资产负债表的角度来看,这意味着一部分资产的估值为0,而现在开始不断上升。

中国真正的“王炸”是什么?中期来看,中国发展的真正希望,是改革开放之后培养起来的,一大批90后及00后的大学生。要让这批人有梦想、觉得努力能够有回报、愿意不断创新,才是中国最重要的发展动力。如果年轻人努力一辈子也买不起房,那么年轻人就不会有创新、创业的动力。从这个角度来说,本次政治局会议,对房地产依然是“坚决遏制房价上涨”的基调;政策上深圳的人才房、北京的共有产权、上海的长租公寓,均是一部分非市场化的房地产供给,都是为了解决房价过高的问题。我认为政府在做正确的事情。

阿根廷、土耳其受冲击,对我们都是负面的吗?近期,大家对新兴市场的冲击很担心,但这对中国而言不完全是负面的。下表展示新兴市场各项脆弱性指标,其中最重要的是短期外债占外储的比重。可以看到,压力最大的是土耳其和阿根廷。但这两天受市场冲击最大的,实际上是印尼、南非,而非马来西亚。为什么呢?可能有朋友注意到,8月20日马来西亚与中国续签了本币互换协议。货币互换协议的本质是绑定两国的外汇储备,当A国外汇储备用尽,其仍可以用本国的货币兑换B国的货币,只要B国货币在市场上仍有需求,A国就可以将其换成美元支撑本国货币。从这个角度来看,货币互换协议增加的风险,在于新兴市场波动时,中国可能会受牵连。但收益在于,如果货币互换的国家整体的外储联合起来能够扛住波动,那么人民币的使用范围就在扩大。

土耳其、叙利亚:为什么市场对短期前景过于悲观了?关注前段时间的自媒体新闻,有两条特别火爆:其一是美欧同盟,其二是特朗普与普京要交好。但自媒体没有谈到的是同盟推进过程背后潜在的地缘政治矛盾。

首先,美欧同盟最大的矛盾在德法:美国承诺多进口欧洲的汽车,德国受益;欧洲承诺多进口美国的农产品,法国受损。德法在这件事情上的矛盾显而易见。为了促成美欧贸易同盟,美国付出的一个代价,是特朗普在乌克兰问题上谴责了俄罗斯。这使得美国国内开始担心此举将推近俄罗斯和中国的关系。因此,前期特朗普才会高调说要和普京搞好关系。那么,怎么拉近与俄罗斯的关系?普京手中最大的牌是俄罗斯在中东的影响力。而特朗普谈判的惯用策略是先威胁再谈判——同欧洲、墨西哥都是如此。要削弱俄罗斯的谈判筹码——其在叙利亚等中东问题上的影响力,需要打击俄罗斯、土耳其、伊朗这个组合。因此,美土之间的矛盾在此时爆发,以及叙利亚反政府武装冲突问题的爆发,本质上是美国要对俄罗斯施压,而美俄问题的背后,实际上又是美中问题。从这个角度看,中国的外部压力短期内是下降的。因为在美国没有完全解决土耳其及俄罗斯的问题之前,很难完全放开手来全面对付中国。因此,虽然对于中长期中美摩擦的持续性我们需要重视再重视,但短期前景而言,市场可能过于悲观了。

四、资产配置展望:“平常心”

资金已从“极度悲观”回归“平常心”。“钱”是最诚实的。如果我们以政治局会议作为分界点,分为5月20日-7月31日和7月31日-9月6日两段时间,看前后申万一级行业的表现。第一类是前期跌得少,政治局会议后也表现不错的行业,主要是金融、采掘,这背后是放水的预期。第二类是前期跌得多,而政治局会议后表现不错的行业,主要是TMT。第三类是前期表现好,而近期表现差的行业,主要食品饮料、休闲服务。这个背后隐含着市场预期的变化。前期市场非常悲观的时候,食品饮料、休闲服务是市场的避险资产。但近期资金开始从这些“避险资产”往外撤,而开始转向政策鼓励的TMT、国防军工。换句话说,尽管指数上没有明显的反弹,但结构上资金已经从避险资产在往外扯。

从性价比角度看大类资产配置。周末我们出了一篇大类资产配置报告《换一个角度看今年的“债强股弱”》,我们看其中的一张图——各类资产的Calmar比率,即过去120天的收益除以最大回撤,也就是性价比的概念。如果从这张图来看,2017年中证100是所有资产里性价比最高的资产,但今年债券的性价比显然又优于股票。如果我们收益与波动的角度,去做一个投资组合的优化,也就是一个简单的均值方差模型。可以发现,通常而言模型会建议配置高比例的债券。但是中间有两个时间段是不同的,一个是2014年模型建议高配小票,二是2017年模型建议高配大票。尽管2015年也是股票的牛市,但由于市场波动太大,所以模型仍然是建议高配债券。所以,站在场外资金的角度,如果过去一段时间的性价比会影响机构的决策的话,那么至少在这个阶段债券的性价比仍然是不错的。

关于消费和经济周期。最近市场关于消费和经济周期的讨论非常多。我的看法是,未来中国的支柱产业依然是内需消费驱动的相关产业。最近大家都在讨论消费降级还是升级。实际上,我们应该把中国的消费者分为两群人。一群是我这个年纪的人,消费倾向不会明显上升,这与美国40年代-70年代的情况类似,这一期间美国经济在向上走,但储蓄率也在上升。另一群是90后、00后,他们与70年代之后的美国“婴儿潮”那一代的消费倾向是相似的。1945年之后的“婴儿潮”出生的人开始进入社会,而这一批人自出生起美国就处于最辉煌的时期,所以其消费倾向是非常高的。这一情况直至2008年才发生变化。换句话说,中国只要不出现大的资产负债表衰退,90后、00后会像美国的“婴儿潮”这一代一样不断压低储蓄率。所以,对于中国的消费我们不应该太悲观。

第一,经济向下的方向到明年中期之前很难被扭转,但是急剧的去杠杆所带来的负面的冲击,会随着政策的转向缓解,系统性风险下降;

第二,通胀会上升,但持续性弱;

第三,中美关系。长期我们要更加重视,但短期市场又过于悲观;

第四,资产配置上,当前债依然好于股。但如果考虑未来系统性风险下降,股票、债券中被“错杀”的品种,可能在未来一个阶段,从Alpha的角度看,机会更多一些。

风险提示:中美贸易摩擦对全球经济及金融市场的冲击。

证券研究报告:《CPI升至阶段性高位——8月通胀数据点评》

对外发布时间:2018年9月10日

证券研究报告:《换一个角度看今年的“债强股弱”》

对外发布时间:2018年9月8日

证券研究报告:《除了眼前的坎坷,还有诗和远方》

对外发布时间:2018年8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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