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有在深圳的深中宁国中学高中部老师的老师吗,我想了解一下深中的一些制度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现在来中山各楼盘看房的车牌号,大多是粤B,都是深圳客啊!在深圳买不起房的人来中山都是买最好的楼盘,就这样中山的房价被抬高了,我想房价的升高只是冰山一角。  试想一下,以后每周估计都有十几万辆深圳车往返深中大道。这些人即使在深圳收入水平处于中下等,也能在中山属于收入水平的中上等。他们将抢占中山最优质的服务资源,到那时候,周末餐馆爆满,停车位爆满,原本中山不是很拥挤的交通,开始堵车、堵车、堵车......  供大于求的时候物价下降,供不应求的时候就会物价上涨,这么多深圳客来中山消费,只能把物价像房价一样慢慢抬上去。  他们看病难,可以来中山最好的医院;他们孩子上学难,也可以来中山最好的学校读书;他们的经济能力,可以很轻松地享受中山的优质资源......
  作为一个世外桃源一样安逸的中山,即将走向深圳的拥挤、高消费、喧闹、快节奏  香港烦我们大陆客,我们会烦深圳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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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那么夸张,东莞、惠州很多年前就有大量深圳的去买房,顶多就是把房价给炒高了而已,深圳上班其它地方住不现实,那些人一般也不愿意离开深圳的工作。
  周末可以来中山住啊
  深圳土豪肯定会拉高中山楼价噶~  (衣食住行玩微信平台,微信搜索“yi-shi-zhu-xing-wan"→搜罗衣食住行玩等最新资讯,娱乐动态、特色美食、悠闲游玩、同城活动、商家优惠等,是你的城市生活新指南。)
  这样子的问题,不用脑子想下都知道结果了。 通车后3年可能看不出什么大的变化,最多是房价。 但是五年10年之后看下结果你就知道了。 通车后带给中山的是什么样的负担。我不在深圳上班,也享受不了深圳的待遇。 想在中山供房,最好还是不开通这桥。 带给中山的是坑,。。。哈哈
努力吧 不然到时连中山的房子都供不起
  楼主真是吃饱饭撑的没事干,杞人忧天,井底之蛙的代表!
  肯定会有影响,有正面的,也有负面的,总体来说应该是正面的,路通财通
  白痴,高消费会带来高水平的行业标准。  你看深圳本是个渔村,行业兴起,经济发展,必然会吸引大量行业入驻。  江浙某些经济发达小镇全国各大银行都有分行,没钱谁去开分行。  你就像当年计生办一样,拼命宣传人口过8亿必然大规模饿死人。结果你也看到了人口14亿了,反而大规模鼓励二胎。  呵呵,杞人忧天  
  这个不是主要的,更怕深圳把中山的高端人才挖走  
  不知所谓  
  怎么没考虑过,深圳人在这边消费,也是带动中山经济发展呢??  (商家赚到了钱,难道还能烧了不成?无论他们是拿去消费还是投资,对中山整体就业环境都是有改善帮助的)  至于楼上说的高端人才被挖走,这类人一般年龄较大,早在中山娶妻生子买了房了。  除非深圳开出3.4倍的薪资,不然不可能被挖走的,毕竟深圳开销也大  更应该顾忌年轻人会选择去那边打工(那边就业机会更多,收入更高)
  无论如何,不该拒绝和发达地区的交往交流,我们吃闭关锁国的苦还少吗?哪里都没有世外桃源独善其身,取长补短才能持续发展,再说中山也不差呀,我们有我们的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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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弃了跨年倒数,赶上了游园会的尾巴。我自爱你繁华落尽的寂寞。一楼放空。
我的深中观文/应笑生我在深中已有两年,所做之事,除了哗众取宠的喧嚣和屡败屡战的蹉跎之外,似乎也就只有漫无边际的思考和感受了。这两年是变革的两年,相互试探的蜜月期之后,我刚好赶上了这场尘嚣直上,八年后王铮的走一如八年前王铮的来。彼时校友迎接王铮的心境我难以遥想,但每一个昨天的自己却还历历在目,后知后觉的我在人归西校后才体会出那些生活中的些微道理。谨以此文作为我两年东校生活的毕业论文,作为我浮沉的八百日里留给深中的迟到的印记。
大字报与校园民主深圳中学这所学校的特别之处,除了那深藏于深中人心中的信仰外,总是有很多外在的表现,比如我们的留头发不穿校服,比如我们的骂校长贴大字报。今年学校又闹腾起来了,又让我想起大字报的故事。深中人的大字报,起源于王铮时代深中政治最“黑暗”的时刻——记载中好像是说那时王铮力排众议,独断地推行江学勤的改革政策,因此遭到学生的激烈反对,后者在交涉无果后贴出了印着“檄文”的宣传海报——这似乎是今天大字报的原型。那时的深中人远比现在的我们更喜欢写写画画。在实验体系的教室里,B栋五楼石灰剥落的墙壁上,甚至是西校的广播室门板上,还有太多太多的角落,太多太多的照片和故事里,我们还能找到从前的印记。那时的宣传海报也不是稀罕物,它们大多素面朝天但是大多美工设计精美,材质大多是打印纸和彩色卡纸,其中也不乏手绘作品。这决定了早期的大字报也多是载于打印纸、不做修饰的白纸黑字,照片中过去的大字报上常有满纸的手写评论。改朝换代,世事变异。两年前我入学时的大字报已不是之前的朴素样子了,现在流行的黑底红白字大字报已经有了雏形。那时的我深为大字报的光芒所吸引。像所有反常规的深中标签一样,大字报对于一个新生的诱惑力,想来深中人都感同身受过。但我很快意识到,大字报这东西全凭仁人志士的一己之力完成,格调水准、言辞高低、美编效果都全靠个人能力。在事越来越乱,话越说越多的大势下,大字报作为一种高质量的大众媒体恐怕会有难以为继的时候。怕什么来什么,不久后,一张“我听不见”的出现让我瞠目结舌。其中有一副朝校方竖中指,结果中指长在了指缝间的插画,更让我连气都生不起来。想起彼时贴吧上的句子:“看了一眼,觉得想笑;笑着笑着,哭了出来。”之后也不是没有佳作,但自此我对大字报和“檄文”就缺少了当初的那种认同。直到我看见了万言书。万言书像是那早期的大字报稿,语言很直白很有力,内容也很扎实,能具体地指出校方失误中的一二三四,条陈清晰,有理有据,不谩骂不攻击,不失自己的气度,而后半段对后来者的语言也十分诚恳。这才是我心中的深中人的大字报,它就像彼时的涅盘一样,用它不造作的有力,让我惊艳于我们的同辈亦能有写出如此优质实用文的文采和用心。自我高二之后,黑底白字的大字报越来越有视觉冲击力,这样的好文字却是久违了。到了今天,我已不会再因大字报的话题而生出多少兴奋或鄙夷的表情了。但我心中还存留着另外两件事。当年万言书的横空出世加速了校方与议事会的分权,条款的出台也顺风顺水,这奠定了学生会、议事会这“两会”中兴的基石;今年的食堂之争,始于校方与两会的谈判破裂,学生的反抗能形成气候,似乎也与那昙花一现的大字报和不那么昙花一现的几篇檄文有直接关系。如今“两会”已然崛起,“议会民主”却仍然飘摇,那么“街头民主”的大字报又该何去何从呢?深中人真正需要的校园民主是什么?校园民主绝不只是言论自由,它是一个学生群体通过与校方争取权利的过程,以此来保证学生们能够选择自己身边的校园环境,有能力对校方的管理和服务提出一定要求。今天的深中人已经拥有了一定的立法权,有了较大字报等“街头民主”更有秩序的议会民主。自万言书发表起,两会再次回归到我们的视野。说来奇怪,进校两年,我和身边11届的很多人都很少能注意到学生会的存在,议事会倒是偶有耳闻,但是负面新闻往往多于正面。我高一时看议事会完全是一个不成体系的组织,无论是会议流程还是实际结果都显得一盘散沙。到了高二,我倒是看见学生会默默地放出公告,告知我们他们是怎么样地在默默做事。其实那时起他们就做了不少事情了。“两会”的问题在于,一来他们的工作性质导致他们不宜张扬,在喧嚣的校园中显得没有存在感,因此难以体现出重要性,二来他们的组织较为封闭,有志者的加盟若仅仅通过招新也恐怕难成气候。此外,他们的流程和业务能力也还十分稚嫩。这些问题来自前朝王铮对学生会的失败改革,他没有留下一个成熟的体制,只得由我们自己从头开创。到了今天,我想两会内部的人员需要通过修改自己的制度,通过向学校争取权利来实现改观。议会民主的无力之处恐怕还不止如此。现实恐怕是,我们立下的条约,我们与学校之间反复掐来掐去的成果,恐怕并没有受到执法者——晚自习老师、保安、食堂经理等的重视,他们仍我行我素循规蹈矩,无视那满纸学生气的条约,而占宝在似乎对此也没有过多的管束。于是老师管学生,天经地义,深入人心,校长视之,亦不甚惜。很多事情,很多对学生参与决策的条约的无视就僵在那儿了,上面不关心,中层下层我行我素,学生不满,情绪积累。我相信,占宝带着一堆人跟学生翻来覆去地讨论立法不只是为了绥靖,根本上,这件事的不如人意是深中以及内地学校的人治传统在作怪,体现了校方对此并无观念上的改变。现实是,在国内,学生争取权利的过程是毫无凭依的。制度决定我们没有立场来参与决策,左右校方的决定和执行。在国内的学校里,校长就是皇帝,在教育局有想法之前,他说一不二。在英伦美帝的学生借校董会之力畅所欲言时,我们的校园民主只是开明专制的一部分,当它不开明的时候我们无力左右。以我们的立场,我们能对校方做的也只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通过告知他们听从建议的好结果和拒绝听从的坏影响,使得他们自己去权衡。这样往往奏效很慢。于是学生们只能跳出制度,用控制舆论的手段来谋求制约校方,以此满足我们的需要。于是有了大字报。大字报等动作的意义,绝不是实现比“议会民主”低级的“街头民主”那么简单。事实上它更多的是实现“街头司法”的一种做法。说到底,大字报的作用是引起校方关注,促使其不能回避舆论的指责,加快事务的处理。但是大字报终究也只是一个过渡的工具。本质上,大字报是尖锐表达的集大成者,所有的“骂”、论战和其他不甚温和的表达与大字报都是同一种东西。尖锐表达只是逼迫校方面对问题的方法,本身并不是解决问题的途径。我们要明白,大字报的表达本身谈不上什么理直气壮,借助它多少有些胜之不武。如果沿袭着大字报的风格,深中人习惯性地以一种情绪激动的态度与校方交流,恐怕是百害而无一利的。大字报等一切尖锐表达的可行,都是建立在校方的默认和容忍的基础上的,当我们真的因为人身攻击等行为让校长撕破脸时,就无法收场了。如果这样的情况真的发生,那么只能让占宝意识到“选择把权利给与学生,选择与学生对话而不是威压,就是一个错误”。这是两败俱伤。今天的环境下,我们是不能一下子放下大字报这一武器的。但是依靠大字报来得到权利,这种事情我们恐怕也就只能对着衡水,对着其他天朝子民夸耀夸耀了。它决不应该是深中人的眼界和努力的终点。今天的议会民主虽然各种不靠谱,但我们依然应该支持它。我认为最重要的是,我们不应该放下武器,但是更应该在心态上认识到两会的重要和局限性,在制度上为两会争取到更多的地位和影响力。拥有广大深中人的热情和“两会”的影响力,才是深中人走向民主的正道。说到这里,我想再聊一聊尊重。每当学校出事,大字报出现,贴吧上兴起论战时,一个关于“你这么说尊敬不尊敬校长”的问题就一直难以回避。大字报所代表的尖锐表达,在面对事件、既有事实和责任人时,我认为只要能不满嘴污秽,不人身攻击,能做到就事论事,也就不用强求温和和礼貌。能你说一句我听一句的东西是没有必要拎出来骂街的。尊重不应该体现在“他是校长是长辈你怎么能这么顶嘴”上。校园民主追求的是分权,分权就是双方能平等地对校方负责的管理和执行提出要求,它需要一个平等的基调。因此我们对校方的“攻击”应该像师长对我们的训诫一样,在坚持立场的同时,摆正心态,为对方着想,不暴戾,有内容。我们对校方的尊重与校方对我们的尊重一样,是平等的一部分,我想在这一点上我们怀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心态就能做好。这里我想强调的是,在论战中我们可以自由地选择表达方式,但在表达中我们应该保有的一个底线——我们要为了目的、为了结果而讨论。尤其在我们并不是面对同学,而是面对校方的时候,个人情绪的表达应该是次要的。人身攻击就是其中最应该杜绝的一种现象,它不会真的让你和其他人看着有多爽有多解气,对事件的推进毫无好处,还惹怒相关人员,留下不理智和不尊重的口实。另外,不在其位不谋其职。试着站在对方的角度上看,我们多少应该能够理解到,校园建设中领导者的那些终极目标是没法讨论的。食堂之流的事件中我们可以喊“我要”“我要求”,培养目标的话,恐怕也只能“我想”“我希望”了。这些事哪怕王铮回头,圣人在世,恐怕也没有用,因为他们也都是这么一意孤行的。
我们应该做的是,在校方每一次的错误态度中坚持反驳,在每一次的错误操作中条陈利弊,最后在制度的修订中互相说服,各自退让,达成共识。在此过程中,我们需要在众人的“义愤”中分析一件事中哪些态度是对的,哪些是错的,做到这一点最不容易;而在争取的过程中,能不仅重视己方的利益需求,同时还兼顾真正的“大局”也很难,尤其是我们这些聪明活跃而偷懒贪玩的深中人。这需要合适的风气,人们敏锐的理解力和预见力,还有能够接受妥协的气度,是难以推广的。就我臆断,这也是今天的中国大地上不能够实行一人一票选总统的原因。今天的大字报们已经不再是一个交流的平台了,它黑底白字,视觉冲击极强,语言颇具煽动性,更像是一个灌输情绪的渠道。而深中人一次次的反应,总让我一次次的想起万言书里的那些话:“当天早上,我坐在树下抗议砍树……坐了半个小时,期间经过的深中人不下十五个,其中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重复了以下的动作:掏出手机,对焦,拍照,键入各种愤慨的话语,上传,离开。哈哈哈好一个个深中人。”我想说,其实更多的时候,坐下来比站出来重要,走上去比坐下来重要。转发一条微博,站出来一声喊,这谁都能做到。而坐下来让自己想清楚,写出自己能为之负责的文章、建议、演讲稿等,才能真的多少对事件有所左右。最后那些真正走上去投入一个社团的,进入两会参与建设的,跟校方真正主动交流沟通的,他们对事情本身的贡献会大于前两种人的总和。而最后真正能说服别人,说服你自己的,往往也是你真正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有了广大深中人心中真正的的热情,远胜于拥有再怎么犀利优质的大字报。
理想主义、自由与深中精神“深中已死”的讨论自占宝就任以来就没有终止过。今天的混乱和喧嚣让我想起我入学时的盛状,我突然想起,再也没有人谈王铮了,再也没有人谈前朝了。在“深中已死”与否的讨论中,我们争议的重点往往是深中精神是否还被继承和保留着。以往,我一直认为是深中人固执的保守着传统的深中精神,缺少一种与时俱进的心态和胸怀,但是当我认真的回顾了一下历史之后,我发现深中人口中深中精神的实质似乎已经改变了。忘记历史的人是无法谈什么文化和精神的。时过境迁,我无意招魂,但是理解深中精神必须追本溯源。自将磨洗认前朝,我想谈谈我的理解。前朝,传统深中精神的核心并不是公民意识,而是理想主义和自由精神。自由为我们带来了什么?我是理科生,对于自由的理解无法来自课本和社会学书籍,我的理论基础来自自然科学所上升出的哲学思想。我以两个理论作为援引,阐述一下自由的两个层面和两个结果,一个是广受认同的热力学第一定律,另一个相对冷门,它叫做耗散理论。理论很复杂,但思想很简单。热力学第一定律简单地说就是大家或多或少听说过的“熵增理论”,即当外力不去影响的时候,一个系统中的物质和能量总倾向于变得混乱,变得无序。这在科学家和传统中国教育者心中都被奉为圭臬,他们相信只有通过精确的控制和严格的规范才能维持事物的有序,散漫被他们视为大敌。于是出现了控制变量法和各色各样严格的校规,出现了各种提纯物质的工业流程和诸如衡水中学的高考名校。但是熵增不能解释生命这种自发熵减的存在,也让科学家们不知道如何引导其他的物体拥有生物的这一属性,就像传统教育往往灭杀了学生的活力和主动性,而从传统视角上也很难理解为什么自由散漫的前朝深中“至少在活动上还有模有样,高考也有不错的,没有彻底烂掉”。于是科学家提出了耗散理论,而王铮坚持了改革。耗散理论的中心思想是,虽然物质总自发地走向无序(熵增),但在相对稳定的开放环境下,当一个能量流能被维持,并能超越一个临界值时,物质就有可能倾向于自发地变得有序(熵减)。比如生物通过进食或光合获得能量,再消耗这个能量去新陈代谢,去维持它身体内组织结构的有序与发展。王铮证明了这一思想在教育中的可能。他修剪了一系列限制和阻碍,把大把的时间、精力和优越的硬件(包括师资和宽松政策)留给了一群年轻人,并言传身教,鼓励他们找出自己心中的那股能量流。于是一个耗散结构形成了,学生们在自由中找到了方向,建立了秩序,实现了主动的、多元的、有个性有活力的发展,无论是从个体上看还是群体上看。这样做的优越性很明显,学生以自己的意志去作为的时候才能体现出他们全部的活力和创造力,在自由中建立秩序的过程也让深中人懂得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爱和尊重,而且在选择中学会了取舍的深中人在明晰了自己的道路后,同样能够收获在路上面对种种障碍种种约束——比如高考——所需要的坚韧,深中当年的神话证明了这一点。那么理想主义呢?它就是那股能量流。它是一种自信。它为我们带来了“人”的培养。我翻开2010年的《新深中》,翻开涅盘第二期年刊的校友采访,我发现那些源自前朝的文字里给人以一种很安宁的感觉。在字里行间,我看到那时的深中像一个桃花源,不仅因为那时自由得不像样的自由,我感受到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宁静感,似乎那时的天都会更蓝一些。在采访稿中,我了解到他们在深中的引导下都一一找到了自己的目标和方向,进修的方向,事业的方向,人生的方向。王铮时代的深中是非常理想主义的。那时的课程设计(对开连堂)会以“为学生腾出整块时间”为目的,高一高二的课堂上重视畅所欲言胜过重视高考;那时的学生会能有几百人,社团都有朴素的名字,但它们能把十大级别的大型活动三场连办,各社团专场能连月不绝;那时的学生能在宽松的环境下找到自己的方向,能张弛有度不废学业(彼时最忙的学生会长们大都毕业去了北大),能为自己的志趣在校内校外奔走而不在乎“这事该你学生做吗?”。那时的铮哥,就是敢相信学生能够承受自由;那时候的深中人,就是敢相信他们能为自己做出的选择负责,这些在世俗的眼中是多么的不理智。但他们都走向了成功,走向了坦途,连在成功路途上跌倒,在高考上败阵的人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无论在校或是毕业,深中人里几乎没有不热爱深中的,连去年闹得沸沸扬扬的“错爱”最终也满怀谢意。理想主义应该是现实精神的一个依附。深中承认理想和更加难以实现的梦想,它让那些在现实夜空里虚无飘渺的星星在深中人的心中发芽,让你去爱,让你相信你的坚持就是正确的,在它们面对现实之前培养它们长出坚韧的根系。承认梦想意味着你会做更多的蠢事,但是会拥有更多的信念和向往,你能以此来冲击现实的嘲笑和阻挠。一个只有分数、只有能力的人是不完整的;心中的一份向往,一份信念,一份自信,一份坚持,应该是“人”的一部分,这正是应试教育的养料中所缺少的。而我之所以说公民意识并不是深中精神的本源,是因为公民意识更多的是一个培养的目的,而深中精神的产生应该源自铮哥的种种行为,源自深中校方培养深中人的过程和方式。深中精神是如何在王铮的一言一行中被交予深中人的呢?为什么传统深中精神这么深入人心,本朝的标语处境却那么尴尬?一个校长引导学校改变风气的途径有两个,通过本人形象和通过改变制度。形象上,是大家都很熟悉的亲切感。他能说出每个学生的名字(记人名这种事情是天分,对后继者而言这无法强求,我只是想强调其背后的平等态度),能跟每个学生做成人之间的交谈和思想交流,于一校之“国事”也不例外。他会出现在学校的各个角落,食堂、小卖部、书屋,往往以十分平常甚至些许土鳖的形象行走在校园,丝毫不愿意体现出他作为校长的地位差异。在走课制导致的导师定位和铮哥的言传身教下,连深中的教师群体都接受了这种一团和气的氛围。这为民心的获取和制度的推行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制度上,铮哥为深中人全面地设计了一条自主自由的道路。公民化和大型活动(如游园会、单元节)的自治化使得深中人能更积极的参与身边的校园事务。在他们能够表达自我诉求,获取他们更想要的东西的同时,也让学校更明白学生的心意,更了解学生的思想中先进的是什么,最缺乏的又是什么,以此作为参考,来指导校方修改制度以引导学生。同时,使学生亲自参与事务和活动的组织与实践,校方也能用更少的精力投入使学生获得更好的发展。去班级化、单元制与学长团的建立方便了深中人之间更丰富的交流。单元制使深中人的交流不因为班级的差异造成隔阂,单元这个不大不小的结构保证了情感的归属,也为走课后的管理机制打下了基础。学长团更为上下届之间的情感交流和思想传承提供了重要的纽带,有助于新生的融入和深中精神的渗透,使他们不教自化,更顺利地理解关爱,理解责任,接受自由精神和“自由的束缚”。社团的宽松管理、校本选修和走课制更将以上两点推进和升华。它们使深中人学会规划时间,使深中人能够自主地对自己的生活(课程与自身活动等在时间和空间上的规划,课程的不同老师与主题,等等)做出更多判断和选择,进而能够更遵从自己的意志行走在校园中。这不仅有助于深中人的自立与交流,还要求学生更加积极的面对选择,做出选择,尝试更多的事物,开阔眼界,获得自信,学会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在这个过程中,学校还能培养学生对自我和他人的认同,使他们重视个体,包容每个个体的个性。同时,校本选修和走课制也能促进教师群体内的良性竞争,增进师生交流的深度,使学生收获更多课本以外的东西。以上的三点相辅相成,锻炼了深中人的实力,培养了深中人的信念,使深中人的眼界有了极大的提升,使深中从“冲击高考”的河流中一举跃至“培养有综合实力的公民、培养人”的海洋中。这也是我们熟悉的培养目标所表达的教育理想。说到深中的自由,我们必须提提自由的代价,必须说到现实的高考。放下高考榜单和“自觉的学生才获益”的老生常谈,我的看法是,自由的代价在于一旦你找不到一个能吸引你,让你释放所有的热情与才华的东西时,你能享受的便只有惰怠。在中国,高考或许是高中三年的目的,但是高考也只是决定了之后的十年里一个人有没有一条坦途,真正培养一个人的东西并不在这里。在深中这优越的环境下,只要能投入你全身心的去做一件事,你总能收获能力,收获履历,收获见识,收获思想。人只有在明白了世界的浩大、自己的渺小之后才能明白,什么是自己真正想要的,什么是真正重要的。所以哪怕是为世俗所累,能做一些事情来理清自己的心,坚定自己的热爱,一样能帮助我们在高考上有所斩获。心怀梦想,居高临下地向往名校和内心空虚,疲于奔命地刷题备考总归是不一样的。但是颓就真的一无是处了。我的一位室友说过一句话,我把它补充一下:“颓不是你玩电脑打游戏,颓是半年之后一个月之后两个星期之后,你回想起来,不知道现在的你做过什么。”在深中懈怠是不难的,保持活力的心理支柱往往是周围人忙碌的气氛和你自己心中的梦想或者说欲求。但是当你没有一个欲求能让你保持热情,心甘情愿地压迫自己去做一件事时,深中没有过多的制度保证你不滑向深渊。如果这真的发生,那么你失去的就不只是高考的分数,不只是三年的履历,更重要的是你失去了压迫为你带来的锻炼。高考不是一切,但是高考分数所代表的能力是你不能缺少的,对能力的锻炼在高考和高考之外的路上都是不能回避的。至于高考,国内的大学罕有学术可言,如果失利了,真正拉开的差距是不同人大学四年的眼界和高度。如果有一天这些不利的事真的发生了,如果我们能有明确的理想,能不违本心,能够做到用心的对梦想投入,去坚持去对抗,那么在现在这种充满机会的世界里,这些限制也不会是不可突破的。也谈谈公民意识。百度百科里“公民意识”词条有许多细则。删繁就简的来说,我认为深中带给我们的公民意识是对身边环境的关注、参与和维护,对他人的尊重与关爱。公民意识是在自由的基础上实现秩序建立的必备条件,是一种关爱的系统化和对自由的推己及人。没有它,我们的能力和思想都只能局限于私人的世界里,我们丧失的是格局。有了它,我们才能改变身边的这个世界,做出我们的贡献,完成我们作为一个“人”被培养的价值。在其中,对体制的对抗是一个重要但浅层的东西。在今天,深中人的自由带来了一个副作用,就是对纪律和陈规的过度抵触。不要忘了真正值得我们坚持的是什么——自由和作为一个个体的被尊重。现世的深中精神已经失去了制度的支持,我们似乎也该与时俱进了。“深圳中学致力于培养个性鲜明、充满自信、敢于负责,具有思想力、领导力、创新力的杰出公民。他们无论身在何处,都能热忱服务社会,并在其中表现出对自然的尊重和对他人的关爱。”这句话如同唐诗宋词一般,或许远离了我们的生活,但我们口中的语言、心中的意趣是与之一脉相承的。前朝已矣,那些我们认同的东西,那些培养目标里铮哥对我们的期许,应是我们自己留存于心中赖以克己修身的一种理想,在每一次的表达和退让中表现出的一种教化。正如美国社会发达毒品却难以禁绝,德意志的普选选出了希特勒一般,前朝的那些失落者的存在说明了传统深中精神和制度的不足。而今占宝对秩序的重视或许是弥补它的一种方式,其中的成败功过也同样将是由我们深中人自己一手促成的。耗散结构是先进的,自由与理想应该是教育中重要的一部分。我想深中的改革能使那么多人收益,那么它就会有可能是教育进化的方向之一。站在天朝的土地上,我们应该去做一个反向的衡水,就似硬币的另外一面,而一枚硬币没有理由是一面金光闪烁另一面锈迹斑斑的。深中还不够优秀,无论是以改革的视角看还是以传统的视角看。发展深中,保持我们的优秀,继承和发展我们的深中精神,证明它的正确性与现实性,这是我们这一代深中人和每一代深中人的使命。
王占宝校长的失败与先进当初占宝刚刚登基,“反‘反宝’”的人经常质疑抨击者的一点就是“占宝还什么都没有开始做,你这么骂他有什么道理?”。今天,王铮时代已经远去,占宝已经站稳了脚跟,迈出了脚步,而深中人也把矛头转向具体的政策转变和事件,讨论着如何才能保有学生的权利,似乎谈论占宝和占宝思想本身的人越来越少了。这固然不是坏事,它避免了腾扬空言无据可依的谩骂,也回避了双方核心理想的不可调和。但是我认为,当我们去理解占宝改革的先进性和倒退性分别在哪里,当我们去思考阻碍深中精神继承和发展的真正阻力是什么,当我们去辨别面对“温水论”环境下那些动作是扬汤止沸、如何才能釜底抽薪时,仅仅对事不对人是不够的。于是,我想谈谈我对我所见的两年里占宝的改革走向和其中的是非功过的理解。标语事件。标语事件有两种属性:占宝对我们的意志强加和他惨淡的文采。占宝的失误始于他过度重视去王铮化,而他的对策却不是润物细无声地先做后说,而是给新的制度贴上新的标签。他非要把这标签张贴出来,而这个动作意味着这标签的强加是受到了学生的默许的。深中人当然不会默许,于是出现了争端。其实标语在深中人中间的影响也确实小得可怜。这种标语在前朝也有过,大家走进文体楼校史室能看到,原先七个单元是有许多标签的。但是随着单元文化的日渐发展,这些人为的标签慢慢的也鲜少有人提及,而单元制却深入人心。可见标语并非改革的中流砥柱,实为一种铺垫和宣传。但是这铺垫在占宝手里真是玩不转。自“学术性高中”以来,他就一直没有让深中人弄明白过他的意思,这是标语的大忌。他的用词也太不讲究,他本人反而对词语寄予了过多的期望,才让那“诗经混搭风”的“占宝体”有了一种“正襟危坐讲笑话”的可笑和无解。而新培养目标中摒弃了公民这一意象,除了不得人心外倒也无可厚非,但那句“造福人类”却实实在在地体现了他的拘于世俗。十二个“者”也被指空洞,其实当标语开始长篇累牍时,它最后的短小精悍便也失去了。到了“既深又中”则欢乐得像是在新闻联播上讲笑话了。只有同篇的“深中3.0”倒是个难得的佳作。社团、学生活动和社联的问题。深中的社团熄火有两方面的原因:制度崩溃和思想限制。旧深中的学生活动远不止社团那么简单。从前的深中拥有一个庞大的团委学生会,除了负责校园事务与管理各社团以外,还包揽了现存的各大型活动和学科周、科技/艺术节等大量学生活动的组织策划。这使得深中的活动生态十分丰富,表演、辩论等活动能力,拉赞助、绘制海报等活动筹办能力,组织会议、带领团队等组织策划能力,在学生中都有很好的普及。但是那学生会在前朝就倒闭了,在学联(现学活)继承其学生活动的组织工作时,大量的活动难以为继,直到今年团委重新办起化装舞会来才似乎有点起色;而继承其社团管理工作的社联也一直内部混乱,没有建立起好的制度来。占宝的到来并没有改善这一切,反而加剧了恶化。他曾把社团课改为周三的“第九节”,这意味着社团课不属于每天的八节课之一,仅仅是学生的自娱自乐,安排时间仅仅为了统一管理,这与把社团课逐出课表无异。另外,在他把五星社团的大饼越画越香,把PPRD和先锋的花销越供越多时,早应批下来的社团经费我们却一个子儿都没有见到。如果前面只是能力有限的话,这就是诚意的问题了。而思想上,限制我们的则是一句“学术”。即位以来,占宝对课业的要求就越来越严格,而各班主任也开始强调社团的浪费精力,连学长团也被要求传信——今年听说还因为误传圣旨导致了社团招新的大面积减产。另一方面,这也使得学生们更倾向于在繁忙的刷题之余放松放松,把精力投入社团也就显得愈发奢侈。再说说最近的食堂。食堂一事很直接地说明了校方对我们诉求的不重视。校方本来并没有走上这么一条道路。回想起早前的留宿一事,彼时“两会”还没个影子,民意的上行直接来自于骂。争端中有大字报有静坐,后来王东文主任等人召开住宿生会议,就在宿舍区进门的那片空地上,持续了五个小时,直至夜里十一点,因第二天有段考才告一段落。最后我们争取到了两日内假期的留宿权利至今。从这一点上我们能看出前辈们对校园事务的坚持和用心,也能看出校方最初的诚意。而面对食堂一事,学校的路数却变了。细说来,留宿还算是学校的一种法外开恩的福利,而保证食堂的质量算是基本义务了。今天我们的校园民主建设也比留宿争端时成熟了不少,而且食堂也确实恶劣到使膳管会都一度比学生会还有影响力,但却治标不治本。在这种前提下我们与校方达成共识,拟好合同,校方却还依然推推诿诿,甚至最后几乎出尔反尔,连粉饰太平都极其潦草。这导致了学生们对校方的又一次信任危机。这种对学生诉求的轻视自占宝就任以来就一直在被诟病,而这一次的打脸似乎也超出了温水煮青蛙的套路。我不由得阴谋论地认为,这或许是中层领导们的一场博弈,是校方内部利益关系的问题。无论如何,作为教师群体的第一领导,我想占宝应该对这官僚化的现象负责。最后是单元制与体系制的抉择。如果说前面的问题都只是“深中是否还是深中”,那么这件事决定了“深中是否会变成县中”。说到单体之争本身,我是支持体系化的。单元制走课制是与当时的3+X等高考制度配套的,在我们走向大文大理之后,校方排课的自由度本来也就被削弱了,从行政上讲单元的式微是个必然。但占宝的错误在于他的改革导致了体系间的过大差异和深中人之间的巨大隔阂。首先就是在实验体系的建立上他没有做好定位,让它貌似留有前朝遗风,貌似有些超前,又没有真正的优越性。接着,伴随着自招,他让荣誉和国际开始扩招,这为荣誉和国际的性质带来了变化。荣誉从“专注的钻研学科领域”变成了“全面为升学服务”;而国际也从“为各单有意出国的精英服务”走向了尴尬的“围城”,其高一教学内容的定位似乎也不清不楚。这时标准的定位就尴尬了,连“占宝体”中最受人诟病的也是那句“标准标准特别认真”,在另外三个体系指向鲜明的同时,标准的定位却用一句“认真”来搪塞了。定位的不明使其中很多活跃的氛围(包括部分自主学习的氛围)淡去了,这让本来有更多可能参与自招等途径的人面临了各自为政导致的更高的学习成本(就像非八单人的出国会更麻烦)。他们的人数也从原来的大多数变成了现在的三分之一,这当然会被理解为是“挑剩下的一批”。更过分的是,似乎教师群体也默认了这种定性的划分。这些资源和机会分配不均和阶级固化的制度,似乎导致深中三年的生活变成入校时的“一考定终生”。这反倒是变成了占宝上台时痛斥的前朝“只重视精英而忽视大多数”的所谓“精英教育”了。这使得学生们大大丧失了竞争的斗志、对学校的认同和对待学习的单纯。思想决定行为,行为体现思想。在这些事件中,我们能看出“占宝思想”的局限性——占宝本人一直难以理解也拒绝承认的“保守”。首先,他没有足够的眼光去判断事物发展之间的规律,从而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在把控着事物的发展时会力不从心。这一点在上一期年刊中的南师大校友专访中也被提及。比如他一直头疼的集会纪律散漫,至少深中人在“凤凰花儿开”上的翘课一事上,是他强调学术,抑制学生活动,使学生过份轻视课外审美活动导致的恶果;又比如在许多争端中,学生们抵触的往往是某件事本身(比如“占宝体”一事中的张贴标语本身),而校方不能理解这一点,却只看到学生们的喧嚣中毫无建设性意见,最后学生们对校方在行事细节上的退让和改善也缺乏表示;而学生的难以交流,也同样是因为学生缺少活动,缺少处理各种事务的过程中与他人交流的训练,才显得“思想激进行为幼稚”,不懂得妥协退让。他的“执两用中”到现在为止还只是一种对激进的修正和对常规的迎合。而真正的第三条路要顾及稳定和先进两方面,不是靠一个简单的修剪就能建立起来的。他或许还需要更多冒险开创的勇气和眼光。其次是他过度重视传统的“正统”思维,进而限制了思想和实践。比如他重视等级差异,这是儒家的传统思想,但是他一方面使体系之间的学生们渐渐疏离,一方面过度强调师生有别导致了校中层领导的官僚化。他过于想要表现出他作为领导的尊贵,最终却也适得其反,被认为是自尊自大,坏了名声,导致那些示好也遭误解。又比如他总是有些把学生当作小孩子看待,他难以相信学生们能在宽松的环境下找到能带来秩序的“能量流”。他不明白那些以热情和兴趣作为支柱的学生自治(比如社团、学生会)像一个个小生命一样能够自发的生长进化,却也经不起大修大剪。他过度重视秩序,对学生们的热情和能量疏于引导而过于压制,导致了学生们活力的丧失和各学生活动的凋零。他未必轻视活动带给学生的历练,但是他容不下那些可能会导致混乱的学生自治。对于“学术”的强调也没有和对于个人发展的引导一起齐头并进。根本上,他太功利。这不用细解释。最后是他拘于思维定势,过度重视教师群体和社会的看法而投其所好,却轻视了他行为的另外一群受众——学生们的心思。占宝的认知远离我们这一代人,他不懂得我们最接受什么样的表达,每次对我们的示好也都有些放不下架子。行动上,虽然每次探讨都能意在解决问题,而非单纯的绥靖,但是占宝缺少了——作为宝叔这样一个长者、教育者——与我们更频繁的交流。在解决问题时他也常有拖沓,比如在社联建设上的拖泥带水、在食堂改善上的烂尾等。他把社团(如先锋和模联)当作吸引眼球的工具来重视,这一点做过度了,也让我们不满。这些对外表演和宣传伴随着他对学生诉求的轻视,为我们带来一个光说不练的形象,为他在学生中带来不小的阻力和误解。诚然,当初他接手深中时我们在社会上便已饱受质疑,作为一个意在正本清源的校长,他必须改变外界的误解。但是在他导演下,动作不断、频频登报的深中似乎过于媚俗了。其实能抓住学生的心,才能让学校变成一个整体,从而整体的改善学校的形象。
以上这些守旧的思路才是占宝在深中总是拿热脸贴学生的冷屁股,难以施展才用,吃力不讨好的内因。他那些本已足够先进的教育理想,在实践中恐怕也是因此走形的。我几次三番地提及前朝,几次三番地批评现状,并不是为了与王占宝校长作对,也无意招魂。我只是想证明一下一所高中,一群高中生的思想和作为能达到怎样的高度。深中的改革之舞要由占宝与深中人一同舞就,深中人如果想与宝叔一同走向理想,亲和与交流才是正道,其中的抵抗与坚持只是一个过程,对立是不可取的。宝叔能像铮哥一样靠礼贤下士来亲民是最好的,如果我们心怀理想,我们又为何不能主动地回礼于上峰呢?那改变现状的的希望也恰在于此。作为校长,占宝最大的优点,却也在于他最不受我们认同的一点上:他能容人。虽然他的思想又种种保守,但是他仍然能保留深中的许多“出格”的政策。无数次有谣言传出,说学校要禁止外卖恢复校服,但每一次我都能看到一切还是老样子。虽然他对纪律和考勤一次次严加管束,但是校方对我们课外时间也并未过分侵占,除了偶尔的集会以外,高一高二的补课都是没有的,晚自习下课到宿舍关门这段时间非常充裕,午休也没有强制过,课外自由申请教室做活动也一直被许可(虽然物业偶尔会坑)。连校方需要额外投入成本的无线网络和留宿等,也大都保留着。虽然他做不到积极地听政,但是在事务的处理上我们能够与校方交流,而他本人也确实有过与不少热心校友的个人交流。每一次在校长面对面后、在涅盘的采访稿里,我们也都能看到他诚恳的语气,而“两会”的建设和许多临时会议的召开也能体现出校方希望与学生交流的诚意。这些是很多其他学校所没有的东西,也是我们坚持“深中化”的基石。占宝的走向也有他的先进性。他大量招揽青年教师,设立思想研究所等,虽有急功近利(扩招使然)和做作之嫌,但也体现了他没有受传统束缚的一面。新鲜血液也是深中能够丰富交流,实现创新,保持活力的一个好基础。他的加强考勤和强调学术对深中人而言也确实是有益的纠偏,因为自前朝末年以来,这些过度的散漫和“激进”都一直是深中人值得改进的,无论是以传统思想还是以先进思想来要求。而在新一届实验体系身上,我们也能看到他对自由化的探索。只是“不患寡而患不均”,我希望那种成熟的自由化能够更早一天的降临到每一个深中人头上。宝叔其实也是有肚量的人。他除了为了体现地位有别,经常在学生面前抖威风以外,印象中只有在去年春夏季的某次集会上,他当众放过一次利害话来指责学生。其实他并没有经常公开地严厉地指责过学生,至少没有给我留下过这样的印象。面对各种大字报和“檄文”,他也不曾为难过那些作者或者禁绝过这些言论,甚至面对人身攻击他也多是容忍。笔者曾经与宝叔做过一些交流,在很多次校长面对面的会后,在自主招生活动散场的下午,还有一次是在发生地震时,我建议他让学生们在地震停止前不要走上天桥,他采纳了。与他交流的时候,我能看见他的辛劳,也能听出他是以平等的身份来对待我的。我想,或许他在这一点上追求公私分明,在台上他就一定要做一个校长和皇帝。而在私人交流的时候,我看不到他作为师长对深中人的轻视和虚伪。他是校长,身不由己是难免的,而深中作为体制内的学校,它的迎合社会亦然。但这未必是洪水猛兽,我相信我们能有所坚持,宝叔也是。哪怕这种迎合是潘多拉的盒子,我也相信盒底其实还藏着希望。深中人与占宝,这一青春期撞更年期的搭子,是需要经历更多的矛盾和争论的。这是正常的阻力,我们值得忍受它。占宝改革的思路本身是可取的。他对秩序的追求会是使深中迈向进步的一种理想,他的能容人也为我们传统的保留做出了保证。至于最后政策的制定和落实,虽有憾惜和不足,但也仍是深中人可以参与修正的。也许他的所作所为还有诸多让我们不满意的地方,但我们对他的纠偏也应该是站在理解的基础上。如果我们对他的不足和过错都能正确的理解,那么还有什么是我们不能接纳的呢?
深中人与深中3.0深中永远是深中人的深中。青山依旧,绿水长流,今天的深中人已经有了太多的变化,深中精神在我们手中也变得不再是从前的那个样子了,那一句“勿失本心”,我们有没有坚持呢?生活是偶然的,一切都是机缘,但我们要有自己的方向,尽人事听天命。我想谈谈深中人谈谈今天的衰颓和希望,谈谈明天我们的去向。今天的深中人比起前朝失去的是什么?深中人最缺少的是什么?站在启蒙的前线,我们不缺少思考;站在思辨的潮头,我们不缺乏发声。真正最值得我们反思的是我们的责任感正在日渐淡薄。无论深中将会重回理想主义,走上县中的道路,还是真的能走上第三条路,这于深中的发展和深中精神的继承都是极为不利的。涅盘的中落就是不错的例子。我初进涅盘的时候它正值鼎盛,我们刚做完“脸书专题”,那时还有“深圳市高中生媒体联盟”一类的存在,那时在我们的新闻简讯中连科技新闻都有一席之地。但是在我入学的那一年我们离开了窗明几净的C111,搬到了狭小的B101。这件事灭杀了涅盘每周全体大会的可能,剥夺了涅盘人每周一起看电影写评论吐吐槽说说话的交流机会——而交流是一个社团类组织存在的最原始的意义和动力。当时的我们没有持续地争取,没有委曲求全地以别的途径保留这一传统,这才导致我们这两届涅盘有空前的人员规模却做不出哪怕能与前辈看齐的刊物,涅盘的品牌也一落千丈。王赫老师跟我聊起过深中最古老的社团——海潮文学社的消失,其中摧枯拉朽的一件事就是连续两任社长的不作为。涅盘的没落或多或少也能罪及彼时主编的无为,但是我们更应该想想,为什么涅盘出不了有为有能力的主编,或者为什么涅盘人不重视主编的选拔了呢?那时的涅盘里美编根本没有留老人,才逼得我们这批新人画出了最狰狞的封面;而到了这一届,校对组索性被取缔了。这些又仅仅是上层的无能吗?把这些问题推广到每一个社团呢?责任感不是简简单单的单独失去的,它是伴着理想主义的丢失而慢慢被损耗的。在我入学的时候,涅盘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是一个值得我付出所有的地方”,而在那老一辈涅盘人的眼中我也能看见那一道光芒。最后在高一下学期的时候我退出的原因是,我没成绩没能力“一无所有”。我想我不是一个成功的例子,但是我想说明的是,深中的老人们能拥有责任感的原因是他们对待事物不仅有作为义务的担当,还有作为所爱之物的坚持、所信仰之物的期待。爱深中,相信自己所作所为的价值才是我们责任感的源头。而现在,占宝不敢的事情,我们也不敢。在我高一的时候,因为第一届校长面对面时校长对某些问题的回避,我与七八位学长学姐义愤填膺地站在走廊里讨论,就在晚自习上。我不想谈纪律的事情,这确实不值得提倡。但是现在的深中人,你们能不能这么把深中看成是一件属于自己的东西,把自己看成深中的一部分呢?还有你的社团呢?还有周围的那些人和这个社会呢?你又是否愿意为了它而献出你绵薄的力量,相信它会起到作用呢?蚍蜉撼树固然无力,但是蝴蝶效应也不会是一句空话。在这里有一个特别的现象:各朝学生们的表现与当朝校长的表现惊人的相似。在王铮时代,王铮讲究自由,平等,关爱和理想主义,这一切无不被写入了我们传统的深中精神里,当然,面对现实的过度理想化我们也有沾染。而本朝呢,学生们重视学术,重视表现,却轻浮、空虚、急躁,缺少了对其他人、对环境的关注和理解,这一切看上去似乎与占宝的表现亦步亦趋。写大字报一节的时候,我无端想起了一个在记忆中被深埋了的片段。我十分怀念我进校时团委贴在天井的那几张“迎接新学期”的海报,它们制作得很漂亮,看上去也挺真诚挺温暖。我猜这种东西在深中已经绝迹了有一阵子了,我感叹的是,深中人与占宝的对峙中,失去的恐怕不止是我们看得到的那些东西。今天的深中人也与校长的表现一样,太功利了。我们明白如何把行为和结果间以直线相连,却不能体会过程的重要和风景的美。当我们走向捷径的时候,我们的单纯也不见了。我们都在汲汲有为地做着“有用”的事,比如重视学术,在实践课和“走进大学”中的刷绩点,在社团中的刷履历,争取切身的优惠政策,休闲时简单粗暴的交际、调笑和狂欢。而更多重要的东西,比如审美,刷题之外思想的碰撞,实践中理想主义的“知行合一”,身处社团的交流、团结和奉献,校园民主中对真正的“自由”的坚持与思考,聚众欢庆时对身边的人单纯的爱的散发等等,我杞人忧天地觉得它们正在悄悄地溜走。这导致了深中人丰富性的缺失。我心中的深中并不是今天的“一心向学”。昨天挂科的那个学渣或许今天能在社团专场上嗨翻全场,今天沉默的学霸或许明天能写出万字的大学先修论文,后天你聒噪的同桌或许能组织起学校的艺术节,而不爱热闹的你也能靠竞赛的实力得到别人的认同。在深中没有谁是不能让你眼前一亮的,每个人都能在自己的领域如鱼得水,这一种丰富才是深中真正的优越性,胜过各种外表光鲜的活动的成就。每个人以自己的方式肆意生长,这才是深中真正的自由。在我入学的时候,我能看见周围人各种神奇的能力,而我也不自卑,只是有一种自惭和一种“大丈夫只患功名不成”的跃跃欲试。但是渐渐的,我发现我们的“功名”变成了学术这一条路,我们对“外物”的坚持也日渐淡漠。应试教育是苍白的,而当我们放弃了自己的坚持之后,没有更多的实践让我们充实自己,我们自然也会变成一群单调而浅薄的人。这些问题的出现始于我们错误的传承。与占宝一样,我们入校的时候看到的只是喧嚣,我们没有体会到老人们的执着源于他们对深中精神强烈的认同和爱。当这自由和理想主义在流失的时候,我们所学的也只是那些动作和表现——努力发声、对校方的抗争和拒绝;而过去那些值得我们接纳的内在的东西,在前人口中已经“不在了”,在事实上也渐渐被制度削弱,而我们却没有对它付出足够的热情和思辨以挽回。我们的这一次继承是舍本逐末的,就像冬天我们执意拒绝让树叶落下,这只能让大树死得更快。所以,明白这一点之后,我们应该从新开始寻找我们继承和发展的方向。就像占宝明白他的“历史使命”是为深中做好一个过渡,我们这一届的历史使命或许就是那句“不破不立”中的“破”。而如今的深中人,似乎要转而在新的处女地和废墟里重新走上“立”的轨迹了。而“立”,正如我所提到的,需要妥协和宽容。争议也只是一个看山不是山的过程,我们的成功一定要落脚在对占宝的认同和接纳上。认同王校长,接纳宝叔,最重要的一点是认同接纳他改革思想的核心。深圳是一个前沿城市,在我们身着“前卫”的光环时,我们也必须面对这座城市的浮躁和空虚。作为以这座城市命名的学校,深圳中学也确实有义务培养出更加冷静,更加专注的学生。最后我想说,对于前景,我十分悲观。今年的北大清华校长推荐就很反映今日深中的衰颓和社会的可笑。今年进入决赛的几乎全是荣誉的学生。这体现了体系间的阶级分化和固化。去年的校荐名单里,有资格入选的学长学姐们都能找到自己的领域和热爱,也都在活动中各闯出一片天地。今年的名单里没有学生会,没有学活,拿得出手的活动参与者也只有学长团和模联人,而且他们中的成绩还都很有水分。只有徐玄灵一个人堪称是不错的社长,这一鹤立鸡群反而让我们为剩下的人尴尬。同步地,今年的答辩表现很差,辩论都做不起来。是我们的精英中再也没有重视活动重视集体发展的了,还是深中再也没有拥有思想力、领导力、创新力的精英了?参与校荐的这些人中,有一些上课不爱发言,课间自己做自己的事,没有组织过任何一次活动,没有与我们大多数人做出任何思想的交流,几乎没有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过。我无意攻击,那些人本性如此,这正是他们生长的方式,我也承认他们很优秀。但是这样的人的优势在于他们不关心环境,在任何一个学校里都有足够的资源培养他们。如果在校荐的舞台上我们只能以他们作为最高成就,反而只能体现我们深中的贫瘠、深中人的万马齐喑。这场校荐的表演性质,我就不提了。纵使这样,还仍然对不起观众。这不只是学校的错,也是社会的。本次校荐北大下达给深中的指标是只招1%,而且不要文科生,在高三G级长的争取下才降到5%,这唯分数论的操作就是内地以先锋著称的北京大学的行径。占宝也无力反抗,除非他和他的学生看不上北大。北大似乎忘了自主招生这“不拘一格录人才”的意义,正如今天的社会多少扭曲了教育的意义。教育是延时生效的东西,而分数随时兑现。而在急躁的社会里,鼠目寸光是难免的。就算那些校友们最终走向了自己完整的生命,我们又如何靠他们向社会证明深中的正确呢?深中的先进与倒退不会是仅仅属于深中的,归根结底,它是社会的产物。我们今天的尴尬也是不无来由的,正是急躁,这盲目而强大的力量,让我们的每一次革新都总是退回原点,让我们的坚持失去意义。也许我们的努力最终将是徒劳。在现在的体制里,如果它本身不进化,那么我们注定会被同化。但悲观不是我们自暴自弃的理由。向死而生的正是生命,死才是更精彩地活着的理由。我们的坚持会是“反熵增”的,它不会自发进行。也许这一个占宝,下一个占宝,他们没有能力和意愿为我们提供这一种能量,所以更重要的是让这种精神生长在我们自己心中,让后来者看见。最好的教育是对自己的教育,而这也是我们所追求的公民教育的一部分。所以,我们才要更深入的学习和理解我们的过去。当别家的校史都只是高校的录取名单和校长的业绩名录时,当别家的传统都渐渐被社会磨灭殆尽的时候,我们的深中仍然是一所真正有历史的学校。我们的路不是沉稳的磐石,而是脆弱的生命,我们在寻找没有先例的东西,所以我们拥有过的正确都是我们必须坚持的,我们拥有过的错误都是我们必须规避的。而对发声的坚持,只要能站在思考与理解的基础上,便也是我们,作为一个学校的主体,坚持自我的方式。我们能看见涅盘之后各种杂志在深中也遍地开花,深中课改之后校本课与学长团也被各种学校认同和引进。哪怕我们注定是陈胜吴广,那么我们也值得闪耀的更久一点。深中精神在深中也会有它的气数,但是在那些继承者的心中,它便是不灭的。保留火种自然是重要的,但是深中人走向社会之后的作为才是真正将其发扬光大的道路。我希望后继者们能够冷静地思考,谨慎地选择,努力地坚持。继承,在今天的世界,我想会是比开创更艰难但也更有意义的东西。只因为它是我们的深中。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
后记·补记自作多情应笑我。我一向喜欢先写那些浪漫中二的开篇和结尾,喜欢为了一个结尾写出整个故事;我一向喜欢大片的抒情,像脱缰的野马,断线的风筝;我一向喜欢显摆和做作,喜欢站在作品之前,在拉风的大旗上写下自己的名字。这一次我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于是,耗时数周的书写后,今天我终于忍到了文章完成的那一刻才写下这后记。这一篇作品于我是一种全新的文字,一个全新的开始,它让我煎熬也让我快乐。谢谢它。很多人说,你这样是没有意义的,它不会有多大影响,就算有,因为这是你应笑生写的,也没有人会重视你的文字超过你的人。我知道。但我仍然去做,因为这是我的信念,这是深中教我的理想主义,它也曾经教出了涅盘,教出了模联,教出了前朝那场美丽的烟火,和那些真实的执着前行的深中人前辈。我不在乎做一个笑话,在深中的两年多里,我日出不作,日落不息,每每受人嘲讽揄挪,其中有善意有恶意,我早已看开。但我怕为我没有做的那些事情后悔,像我现在感觉到的一样。有人说,你在高三最该学术的时候折腾这些,不是不务正业吗?我不这么想,我认为人的正业是生活,人的生命不是一辈子搭一栋高耸的巴别塔,然后死在入住的那一夜,而应该是一个每天把自己的草庐变得更适合自己柔软的身心去居住的过程。我入学那年的深中有团委的迎新海报,有便宜实惠的食堂,有百花齐放的扎实的社团,有鼎盛的涅盘,有未见于墙头却更深入人心的培养目标,还有一群更理想主义的深中人。两年不长,每一届学生之间也不会有多大差别,深中却不是从前的深中了。时光飞逝,改变来得很快,其中更多的是深中人自己对自己的影响。如果不赶着在这一年让这一届人看到这些文字,尽到我作为一个深中人的义务,我想我会很遗憾。现在正是时候,正是我写它的火候,今天的我最能写出我作为学生看待深中的高度,这也要感谢高三对我生活状态的鞭策。高考只是路,功名亦是闲情,但我不会松懈,我要证明有梦想的人更配得上那更好的生活。也有人说,你这么唧唧歪歪的,最后你做了什么呢?除了拙劣,你和那些喷子有什么不同呢?的确,我没有做出具体的事情,但是我说出了我的思考而非口号,我克制住了我的戾气,我“破”了而且在“立”。我没有写“檄文”的本事,也没有那种性格。我的努力,现在也只有这种方式是现实的。每个人都只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靠着短短的两万字,我不会真的影响到谁,但是我的世界会变成我为之付出了之后的那个样子。我做我能做的,该做的,愿意做的事。有人说,你见过王铮吗,见过前朝吗?没有,但我见过罗亦龙,见过胡潇梦,见过“送钟文”,见过万言书,见过贴吧的记录贴,见过11年的涅盘和10年的新深中。我也没有见过大汉盛唐,也没有想着要追回那远去的帝王,但我执着地希望那些唐诗汉赋回到我们今人的血脉里,因为我们是中国人。我也希望在世殊事异的今天,在晒布的土地上,这些人能够敢于相信更多的东西,因为这是我的深中。我一直在说妥协。妥协不是玉石俱焚,也不是泥沙俱下,它是你心甘情愿地隐忍退让了之后仍然不愿放下的坚持,是把梦想带回现实的艰辛的路。《麦田守望者》说,一个男孩会为了自己的理想献身,而一个男人会为此苟且偷生。其实每个人都是这样。我很感谢王占宝先生,他是我的恩人。我在文中屡次用“占宝”而非“王校长”称呼他也只是为了站在平等的地位上臧否他,目的是更好地展开分析,绝非是因为我忘记了对他的尊重。我对王校长的微词也只是为了告诉他,我们珍视的是什么,他该重视的还有哪些。他站在这个位置上自有他的许多身不由己。而我的愤怒,我对学校改革的重视正是我爱学校的方式,我骂学校也是因为我对它满怀希望,它还值得我去棒喝。我相信深中人最终会接纳宝叔,走向求同存异,这也是深中精神里重视个性的一部分。我很感谢深中,它告诉我一群高中生,一群梦想者能走多远。今天的深中虽只能差强人意,却仍站在一个不凡的高度上,它仍然是我心中的深中,我们面对的并非穷途末路,要做的也只是逆水行舟。我相信有些东西不会离开这片土地,王铮校长那句“那么这就是深中的命运”,我相信他是满怀希望地说出的。我的涅盘也是,我们的年刊是后王铮时代以来最好的校史。这是我继承的东西,无论它是全彩页的先锋杂志还是十四页的双月刊小报,我都会为之骄傲,我都会尽我所能为之贡献,我都会记得我是一个涅盘人。历时月余,凡易四稿,文成。两万余字,能看到这里的人,感谢你们,辛苦了。不去做就不能明白事物的艰难,也就往往会让人轻浮,写出了这篇文章,才让我明白自己思想的浅薄。这是我第一篇长文,我想它还很拙劣。其中的论述,虽十分鄙陋,但也代表了我的诚意,有不实不当之处,请尽付笑谈。若看客能心存几分认同、身受些微启迪,那就是我的窃喜了。本文多有拾人牙慧之处,绝无抄袭之意,感谢前人的指引。成稿仓促,若有错谬处,恳请见谅。感谢一路相信我放任我的父母。感谢能宽容我的不务正业的高三Y级长和各位老师。感谢帮我审稿的诸位良师益友。感谢能够认同和刊登这篇拙劣习作的涅盘。感谢深中人,感谢深中。不贴培养目标了,最后,我要把涅盘交给我的那句话交给你们。“这不是一个属于梦想者的时代。但是,正因为没有人梦想,我们才必须去梦想;正因为那希望太渺茫,我们才必须去坚守希望;正因为有太多的黑暗,我们才必须去寻找那一束光芒。如果,我们不能找到那照亮我们走出黑暗的光芒,如果那光芒不再闪耀,那么,我们就要点燃自己,去成为那一道光。” “And, if we cannot find the light to take usout of the darkness and if light no longer shines, THEN WE MUST BE THAT LIGHT.”深中死了吗?我还在这里。今天,它没有死。应笑生2013年十一月于西校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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