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神者好像哪里不对甜梦文库两根粗大贯穿

[综]审神者好像哪里不对 44.欲擒故纵-凤舞文学网
& 44.欲擒故纵类别: 作者:晓月流苏 书名:&&&&听到都彭的话, 堀川国广的第一反应, 是露出被愚弄的愤怒眼神。但紧接着,他感到了时空的波动, 目光不由凝重起来。在迟疑的几秒钟内,空间波动得愈加频繁。时之政府的纠察队——三名穿着统一制服的审神者, 以及他们的十八振刀剑男士, 渐渐在不远处浮现出(身shēn)影。&&&&刚才还在怀疑都彭的堀川国广马上发现了他们。本来, 他对自己的侦查能力相当自信,但现在, 发现审神者竟然能够先他一步发现时之政府的人, 胁差少年不由升起了新的怀疑。&&&&如果都彭真的这么厉害, 他又怎么会毫无防备地跑到一期一振藏(身shēn)的树下, 被完全不擅长隐匿的太刀伏击呢?——所以,是他先发现了一期一振, 引他现(身shēn), 好叫他被时之政府抓到,用来消除隐患吗?&&&&不管怎么说,今天想要杀掉都彭都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胁差对此马上有了决断。他飞快地跑向一期一振, 挡在太刀面前说:“快走!”&&&&暗堕的太刀其实比堀川国广更清楚, 他杀不了审神者。在被这个人类抵挡住的那个瞬间,强大的灵力像海水一样涌来, 没有敌意, 甚至算不上攻击, 但那种磅礴的力量就是让你完全看不到战胜它的希望——凭一把刀, 当然是无法斩断海潮的。&&&&虽然变成了怪物的样子,但一期一振还没走到发疯的那一步田地。他比堀川国广更早地开始思考,他该怎么办?是冲上去拼命,试试看真剑必杀能否刺穿审神者的灵力;还是跪下来请求审神者原谅他的冒犯,不要因此迁怒他的弟弟五虎退。&&&&异变的太刀绝望地喘息着,支撑起自己伤痕累累的(身shēn)体。不、他早就已经对人类、对审神者绝望了,他曾经面对着审神者跪下了太多太多次,期望自己的逆来顺受能够换取人类的一丝宽容。然而这有什么用呢?他的弟弟们还是一个个地离开了。&&&&如果眼前这个审神者,在毫无借口的时候尚且不愿善待五虎退,那软弱的哀求显然也换不回他的宽恕。只有绝不屈服、不断反抗,才有改变这一切的希望。一期一振转过(身shēn),深深地、包含歉意地瞥了堀川国广一眼,率先向树林深处跑去。&&&&在发现一期一振愿意听话逃走后,堀川国广是真的松了一口气。时之政府的人现在已经完成了时空的转换,十八名刀剑付丧神摆出鹤翼阵,显然是想要两翼合围,切断一期一振的退路,将他一举抓获。&&&&堀川国广没办法一个人抵抗这么多人,破坏掉这个阵型。如果他在这里迎敌,最多也不过只能帮一期一振拖住两三个敌人,对围捕他的形势没有本质上的影响。所以,他最后看了都彭一眼,转(身shēn)向一期一振逃走的方向追去。&&&&胁差在心中估算着现在的局面,他们能逃掉的几率不大,但也并不是毫无希望。&&&&函馆战场上很难集结出能够抵挡这队人的溯行军,不过如果运气够好招来了检非违使,一期一振和他说不准就能借机跑掉。不过这种事并不是他能够控制的,只能看天意。他现在能做的,就是跑到一期一振(身shēn)边去,帮他抵御敌人的攻击,最好可以赶在鹤翼合拢之前将他送出包围圈,留下来给他断后。&&&&然而,就在这时候,让堀川国广万分惊讶的事(情qíng)发生了。他想要追赶和掩护的同伴——那个受了重伤、本(身shēn)机动就不高的太刀青年,明明只比他先一步逃走几秒钟,竟然已经完全不见踪影,就像凭空消失一样,让堀川国广根本无法探寻到他逃走的方向。&&&&胁差少年茫然四顾,心脏在(胸xiōng)腔里紧张而激烈地跳动。如果不是还有理智,他真的很想大喊“一期一振你在哪里?!”——他当然没傻到这么喊出声来,但在他震惊和迟疑的时候,时之政府的极化短刀已经追了上来,挥舞着本体拦截住了他。&&&&堀川国广的第一任审神者,是在开启池田屋夜战前遇袭的。而极化的短刀,则需要打通那里,并且告别审神者,回到过去进行艰苦的修行。敌我双方的实力差异显而易见,被几振这样的短刀围住后,胁差甚至没有来得及发动一次攻击,本体就被打落在了地上。&&&&短刀们的攻击快得让他几乎看不清他们的动作。他被冰冷的刀锋抵住咽喉,胁迫着跪了下来。其他审神者和大部分付丧神从他(身shēn)边迅速跑过,四散寻找突然失去踪影的一期一振。仅有一个隶属于时之政府的审神者留了下来,走到他的(身shēn)边,声音冰冷地问:“胁差,一期一振到哪去了?”&&&&堀川国广茫然的眼神渐渐消失了。他又露出了那种非常典型的、堀川国广所特有的开朗笑容。胁差高兴地说:“我也不知道。一期(殿diàn)真的很厉害,嗖地一下就不见了。”&&&&他的态度让审神者皱了皱眉,但也并没有再多说什么。而原本落后在树林边缘的都彭,此时也带着自己主动扯坏了衣服的压切长谷部,慢吞吞走了过来。时之政府的审神者发现了他,移开了在堀川国广(身shēn)上的注意力,公事公办、毫无感(情qíng)地问都彭:“你怎么样,没受伤吧?”&&&&都彭比他更冷淡,矜持地点了点头。&&&&于是,时之政府的审神者说:“一会跟我们回去,做一份问询笔录。”&&&&“不。”都彭断然拒绝。&&&&其实,这位纠察队的审神者并没有征询新任审神者的意见,只是用通知的语气告知他而已。但对自己所喜(爱ài)的刀剑们又温柔又宽容,这并不代表都彭愿意接受无关者不礼貌的摆布。说到底,任何人的命令式语气,都会让他有被冒犯的感觉。&&&&都彭冷冷地瞥了眼前这个不客气的男(性xìng)审神者一眼,一副心(情qíng)很差的样子说:“我刚刚遭到了攻击,受到了惊吓。问询?等我恢复了再说。”&&&&男人被噎了一下,理论上来说,当然应该是这样的。都彭不是罪犯——甚至即便是罪犯也有权保持沉默。他们不能强迫他去时之政府。他眼神挪移到一边的压切长谷部(身shēn)上。在他(身shēn)上、脖子上不住地游移。&&&&他冷笑着说:“这个长谷部(身shēn)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还有,你是怎么在成为审神者的第二天将他练到现在这个级别的?我有理由怀疑你虐……”&&&&在他彻底挑衅都彭之前,四散搜寻一期一振的刀剑折返,附到他耳边汇报了(情qíng)况:他们再次失去了一期一振的踪迹。审神者暴躁地“啧”了一声,不再提起压切长谷部的问题,将自己的视线落回到堀川国广(身shēn)上。&&&&都彭跟他一样,也看向狼狈跪在地上的胁差少年。他语带嘲讽、轻声细语地说:“抓不到攻击无辜审神者的暗堕刀,就要拿我的胁差来背锅吗?”&&&&时之政府的审神者怀疑自己产生了幻听,惊讶地望向他:“……你胡说什么?话可不要乱说!”&&&&“我说错了?”都彭低声笑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不得不说,在嘲讽和拉仇恨方面,年轻的新任审神者绝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天才。他用宽容的眼神,上下扫视面前的执法审神者,轻声说:“如果你的眼睛不是摆设,就该看到,我的胁差没有攻击过我,没有攻击过你,也没有攻击过这里任何一振刀剑。”&&&&虽然,那只是因为他从没拥有过出手的机会。都彭摇了摇头说,像是在遗憾着什么似的。他说:“我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说着,他走了过来,弯腰捡起堀川国广被击落在地的本体和刀鞘,掏出手绢,将它们动作轻柔地擦拭干净,将刀纳入刀鞘中,自然地挂在了自己的腰间。接着,他从容地穿过短刀们的包围圈,来到堀川国广(身shēn)边,慢吞吞地伸出手,想要推开他颈边的刀刃。&&&&害怕伤人的短刀们忙不迭地挪开自己的本体,不敢让他们的刀锋被人类柔软的手指触碰到。这些小男孩不知所措地回过头,去看自己面色铁青的审神者。在发现他对此并没发表意见后,也只能愣愣地退到一边。&&&&他们的审神者正在生气。很希望堀川国广能够抓住时机,跳起来从他腰间夺过自己的本体,狠狠刺这个讨厌的家伙一刀。但他不知道,胁差并不是不想这么做。他只是明白,自己没有这么做的能力。&&&&堀川国广将面前的形势看得很清楚。一期一振逃掉了,哦,原来都彭真的是时之政府的一个(诱yòu)饵。如果一期一振被抓,时之政府也许会追究他虐待刀剑的问题。但一期一振在逃,他们也不能因此把他抓回去关起来。&&&&为了抓到一期一振,也只能让他时不时在初级战场上自由自在地游((荡dàng)dàng)了。所以,真没办法,只能牺牲刀剑们了。事(情qíng)总是这样的,对不对?&&&&至于他自己,他在所有人眼中都只是个战利品。时之政府想要带走他,审讯一期一振的行踪。暗堕刀突然在眼前消失,这种离奇的事,他们一定很想弄清楚缘由——而都彭呢?他显然也需要自己,需要自己来发泄和平息他被袭击的愤怒。&&&&摆在堀川国广面前的是两条路。跟着时之政府回去,也许可以少吃点苦头,当然这也不一定——看着眼前这一幕,看看时之政府审神者态度上突兀的前后变化,堀川国广只想冷笑。&&&&如果他有选择的余地,他会跟都彭回到他们的本丸里去。一期一振已经逃走了,总需要有谁来承受这个人类的怒气——看看他,都已经暴躁到对时之政府的纠察队不停挑衅了。既然他做了选择,就理应承担后果。&&&&做了决定的胁差非常温顺。都彭托住他的胳膊,动作温柔地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挡在自己(身shēn)后,面向另一个审神者,表明了自己保护的姿态。而堀川国广则乖巧地按都彭的意思站起来,默默站在那里。&&&&就在场面尴尬,陷入僵局时,另外两个审神者走了回来,看到这种场面,惊讶地彼此对视,交换眼神。三人中唯一的女(性xìng)站了出来,笑着打圆场道:“这是怎么了?”她用惊讶地语气说:“先生,深呼吸,放轻松,不要紧张。我们是来救你的呀。”&&&&几个审神者凑在一起,压低声音,短暂地用几句话沟通了现在的(情qíng)况。然后那个女(性xìng)审神者走过来,可(爱ài)地踮起脚尖,张望了一下被都彭挡在(身shēn)后的胁差,疑惑地说:“抱歉,我可真是被弄糊涂啦,这位堀川君,刚才明明是站在暗堕刀那边的,我们所有人都看到你们的对峙了,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呢?你们就这么和好了!”&&&&她可(爱ài)地耸了耸肩,俏皮地摊开双手表示惊讶。接着双手合十,请求道:“拜托,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吧,好不好?”&&&&都彭被时之政府的(套tào)路娱乐到了。但他又不是真的生气了——如果他真的生气了,又怎么会一言不发地只是站在这里,让惹怒他的人好好地站在他对面呢?他刚才会那样说,也只是为了表明自己吃软不吃硬的态度而已。&&&&于是,都彭配合着缓和了眉眼间的冷漠,温和地说:“希望你们理解,堀川和一期一振,是从前共同患难的同伴。他的立场很艰难,请不要追究他的立场,过分苛责他。”&&&&女(性xìng)审神者被这个散发着温柔和圣洁光芒的答案搞得睁目结舌,差点维持不住自己脸上的笑容。她很想扫一眼旁边状况惨不忍睹,明显不是在战场上受伤那么简单的压切长谷部,吐槽一句:“你骗鬼呢?!”&&&&可惜,工作时间就要有工作的样子,尽量摒弃个人(情qíng)绪。所以,审神者只能勉强自己,做理解状,点头应和道:“话是这么说啦,不过考虑到您的安全,还是希望您能配合我们呀。请相信我们,我们也只是想弄清楚几个问题,不会对堀川君做什么不好的事(情qíng)的!”&&&&都彭微笑起来,扫了一眼刚才语气强硬、姿态极高的男(性xìng)审神者。他说:“如果你们开始就这么说,我当然会配合。”&&&&再次被嘲讽的审神者很想上来揍他,被同伴死死拉住。女(性xìng)审神者假装没听到都彭其他话,连忙抓住时机问:“那么,请问,您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到函馆战场上来,如果是您自己下的决定,都有什么因素影响了您呢?”&&&&“堀川只是听从我的命令,今天的行程是我临时决定的。我自己的刀剑们都不知道我会来函馆战场。”都彭配合地开始讲述,第一时间撇开自己本丸刀剑们的嫌疑。这个时候,他又完全不提自己受惊不想说话这回事了。&&&&“我先去其他本丸做客,回来的路上,在万屋吃东西时,突然又想去买东西。”审神者跳跃着,将真实的(情qíng)况挑挑拣拣着说了出来。“卖锻刀材料的老板认出了我,因为他听说过关于我的谣言。他带我折转了很多次地方,来到一个荒废的本丸,向我推销了一些市面上没有的东西。”&&&&说着,都彭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一条黑色的项圈,观察了一下,转回头,在堀川国广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露出“这个颜色很搭”的满意表(情qíng),当着时之政府执法队的面,大方而温柔地将它扣在堀川国广的脖子上。&&&&他真诚地为自己辩解道:“也许你们不相信。其实,我本来没想买这种东西的。等我恢复理智,觉得自己用不上它,它就已经在我的口袋里了。”&&&&除了压切长谷部之外,在场的所有审神者和刀剑付丧神,都手痒起来。跟他气场不和的那个男(性xìng)审神者更是想要走上来,“……抑制器?普通审神者不能随意买卖这种东西!”&&&&“我并不普通,我是刚被暗堕刀伏击的审神者。”都彭提醒道。在所有人的沉默中,他毫无愧疚之心地,给在这件事中无辜到极点的店主扣锅道,“总之,就是他告诉我该走函馆战场折返自己的本丸。我被传送到这里,然后就遭受了攻击。就是这样。”&&&&审神者们警惕起来,纷纷拿出本子和笔追问:“说说那家店的地址和店名,还有店主的样子。”&&&&都彭配合着,详细地告诉了他们自己知道的信息,甚至他还接过本子,用几分钟精准地速写出了店主的样子。在这样做之后,他郑重地说:“请你们一定要尽快查办他。就算你们不来,我也会将这件事上报给时之政府的。这家道具店,竟然在私下里买卖刀剑。任何有良知的人都不会对此置之不理的,对吗?”&&&&在又一阵短暂的、尴尬的、令除了都彭本(身shēn)之外所有人都感到窒息的沉默中,坚强的女(性xìng)审神者咳嗽了两声,声音干涩地说:“好的,我的同事会马上去调查您提供的线索。现在,您可以返回自己的本丸,等候我们的通知了。”&&&&都彭点了点头,启动了时空转换器。(快捷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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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再这样?别再哪样?――诚实地说,都彭有点被山姥切国广的反应吓到了。    换成其他审神者,也许不会有这方面的担忧。可都彭明白,如果自己真的因为走神,没有控制好灵力输出的尺度,向山姥切国广的本体注入了过量的灵力。那么在最严重的情况下,骤然增强的灵压有可能会撑爆付丧神,瞬间夺走他的生命。    当然,山姥切现在还活着,说明自己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错误。审神者认为,自己就算产生了失误,也绝不会超过太多――毕竟,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还从没让人失望过。    不过,都彭必须承认,再细微的失误也是失误。山姥切国广看起来很难受。一想到这都是他造成的,审神者就决定暂时放弃纠结他的洁癖。他在山姥切国广身边蹲下来,关切地问:“山姥切,站得起来吗?”    察觉到他的靠近,被单下的付丧神更紧地蜷缩起来,“别管我,让我……自己待在这……”    好的,他站不起来。都彭听懂了金发付丧神的回答,没有再提问。    他拢了拢地上破烂的被单,把那整个一团――金发付丧神和破白布,裹在一起抱了起来。山姥切国广的体重对他来说不算负担,所以审神者的动作流畅迅捷,完全没留给山姥切反应和拒绝的时间。    付丧神显然被吓了一跳,他停止了颤抖,僵硬得像一块石头――那种刚刚从温泉里捞出来的、热得烫手的石头。直到都彭抱着他走出卫生间,付丧神仿佛才从震惊里醒过神,紧张地说:“放、放我下来……”    审神者对此没有异议。他把山姥切国广放在自己刚才跪坐的地垫上,让他可以靠着墙支撑身体,自己则快速从壁柜里抱出房间标配的被褥,在地板上铺开。接着,他回到山姥切国广身边,发现他现在不再把自己裹得那么紧了。    被单下付丧神那双湛蓝色的眼睛,正紧紧盯着他面前自己的本体。他的眼睛被水汽晕染,显得更加清澈、也更加茫然,似乎看到自己被保养到一半的实体,是一件多么出乎意料的事一样。    都彭没有细想他的表现。他再次把山姥切抱起来,放在刚刚铺好的被褥上。强硬地扯开山姥切身上的被单,再用干净的被子把他飞快地裹紧。付丧神只来得及软弱地抗议了一句“不、不要”,就已经被经历了被剥光又被捂严的过程。    这短暂的一瞬间,足够都彭观察他的身体。山姥切国广的体表没有明显的伤势,刚才摔倒在卫生间的地面上,让他的手肘和膝盖有轻微的淤痕和擦伤。都彭回过头,看到不久前还完美无瑕、寒光闪闪的刀身上,对应着产生了一些细小的划痕。    除此之外,山姥切国广表面看起来没有其他损伤。都彭松了一口气,正想进一步询问山姥切的感受,门口响起了烛台切光忠的问话声,“主公大人?发生了什么事?我可以进去吗?”    虽然他尽力掩饰,语调里还是充满了焦躁和担忧。审神者早在刚才就听到了他跑上楼的脚步声。尽管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山姥切国广身上,不过他还是知道,烛台切光忠到达他门口时,并没有马上出声,他似乎是犹豫了几秒钟,然后跪了下来。    就像都彭刚才对山姥切国广说“我要进去了”一样,烛台切光忠的“我可以进去吗”同样只是一份告知,而不是一个等待答案的疑问。他在说话的同时拉开了都彭房间的拉门,在第一时间摆出标准的土下座姿态行了一个大礼,之后才抬起头。    在烛台切光忠的眼中,审神者的房间是这样的:    在房间中间最显眼的地方,铺着审神者的被褥,一个人形的隆起藏在他的被子下面,正在细微的发抖。和室的拉门并不算隔音,显然,在被子里发抖的,就是刚才隔着门还在小声哀求“放我下来”和“不要”的山姥切国广。    审神者坐在被褥旁边,手里拽着山姥切国广原本从不离身的被单。那白色的布料已经湿透了,在他手里被攥成乱七八糟的一团。    稍远的地方,窗户下,山姥切国广的本体被完全拆开,仔细看就能发现,状态介于轻伤和无伤中间。而卫生间的门敞开着,里面是散落一地的,山姥切国广的所有衣物。    卫生间里满是水汽,地面上更是流淌着一大滩水。这些湿痕从卫生间的地面蜿蜒弥漫到审神者卧室的地板上,显然是有人站在那摊水里,鞋底沾到了水渍,再在房间里到处走动,让整个房间显得凌乱不洁。    审神者自己的衣物倒还整齐地穿在身上。但也并不像不久前那样干净整齐,他的前襟和袖子也微微潮湿,蹭上了一点污渍,同时有些微凌乱。    山姥切国广还没达到轻伤的程度,这让烛台切光忠松了一口气。虽然他现在大概什么都没穿,正光溜溜地躺在审神者身边,处境已经无比危险,但掐算时间,既然审神者衣着完好,他多半还来不及对山姥切国广做完那种事。    烛台切光忠很庆幸,刚才的巨响让他有了冲进来打断的借口。    这位审神者的个性是显而易见的霸道,容不得半点违逆。那么,既然审神者刚刚警告过他,他这样不经允许就冲进他的房间,打断他的兴致,多半会惹得审神者勃然大怒。    不过没有关系――这座本丸刚刚起步,他还是唯一的太刀,也会表现出足够的歉意和顺从。审神者既然从时之政府那里争取到了他,那就不大可能因为他的这次违逆将他直接刀解。只要还活着,无论遭遇什么样的对待,被如何惩罚,他都能够坚持和忍耐。    等到审神者准备出阵,多半还会给他手入,以保证他的战斗力。违抗审神者就像在刀锋上乱舞。不过没关系――他对此早就已经有了丰富的经验。    烛台切光忠深吸了一口气,这次他绝不会再犯相同的错误,对其他刀剑的痛苦视而不见,眼看着他们一步步走上穷途末路,自己却仍想粉饰太平,直到……    这一次,他会挡在他们身前,就算最后还是没法阻止悲剧的发生,至少那时的他已经看不到了,至少那时的他可以做到问心无愧。    他收回目光,卑微地俯下身,将额头抵在地板上,郑重地道歉道:“看到您没事就好。真的非常抱歉,擅自闯入您的房间,请主公大人惩罚。”    与烛台切光忠想象的不同,都彭一点都没有生气。也许他只要稍稍动一下脑子,就能发现烛台切光忠所关心和忧虑的对象,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只有山姥切国广一个。但……就像时之政府工作人员侧写的那样,他一贯对自己有着蜜汁自信。    烛台切光忠听到他房间里发出的巨响,担心之下跑来确认他的安全,这个解释在他看来非常合理。    审神者早已习惯别人对他倾注种种复杂的感情,无论是恨他、爱他、关心他、憧憬他、畏惧他。像时之政府工作人员说的那样,就算言行举止再如何彬彬有礼,审神者都彭却始终无法掩饰、或者说懒得掩饰他身上那种居高临下的傲慢。    所以现在,他也不至于因为这点理所应当的关心大动肝火,惩罚自己的刀剑。于是,审神者只是平静地说:“没关系,这点以后再说。你先去厨房烧一壶水,送套茶具上来。”    烛台切光忠顿时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计划落空的感觉。他抬起头,望向屋里的审神者。人类青年非常平静,半点都看不出刚才正在逼迫山姥切国广的模样。    他不急切、不冲动、不兴奋、完全不像是受到了欲.望的驱使。他似乎完美地掌控着自己的言行举止,无比清醒冷静。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更加可怕。    烛台切光忠明白,现在自己能做得也只到这里了。继续跟审神者正面抗衡,挑衅他激怒他,之于他、山姥切国广、甚至五虎退,都没有半点好处。烧一壶水的时间很短的,五分钟之后,他就能再次回到这个房间。于是他应了一声“是”,恭敬地为审神者合上拉门。    太刀付丧神无法描述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就在一天前,他还曾经天真地以为,噩梦已经永远结束了。除了在逃中的一期一振外,所有人都迎来了转机,可以去新的本丸,友善的审神者身边重新开始……    在他无知地在时之政府轻松度日的时候,他昔日的同伴,那个始终被一期一振好好保护着、不惜为他拼上自己性命的小短刀五虎退,到底都遭遇了什么……    在烛台切光忠离开后,都彭掀起被子的一角。一直躲在被子里的山姥切国广与他僵持了两秒钟,不情不愿地露出自己金灿灿的脑袋和红彤彤的脸。都彭摸了摸他的颈动脉,感受到他的心脏正在强有力地跳动着,除了频率过快,一时看不出其他问题。    “你刚才怎么了?”都彭温和地拍了拍将自己裹成蝉蛹的金发付丧神。    山姥切国广侧过头躲过审神者的视线,别扭地不肯说话。    都彭等了一会,加重了语气说,“我在跟你说话,山姥切国广。当我提问的时候,表示我要听到你的回答――再问一遍,身上有哪里不舒服?”    山姥切国广侧回头飞快地瞄了都彭一眼,用听起来不怎么高兴的语气回答:“没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好,真是个不配合的家伙。    要不是这件事说到底是他自己的过错,都彭觉得,他现在一定已经掀开山姥切国广的被子,管他会不会反抗,直接把他按在床上,就像医生看诊时那样,从上到下在他身上用力地揉上一遍。根本不用去问他“这里疼不疼”“那这里呢”这些废话,只需要看他身体的反应,就能彻底了解他的情况。    不过,既然山姥切国广的本体没有出现伤痕,那么久姑且相信他现在没不舒服吧。至于刚才他多输了灵力给付丧神造成了什么样的感受,他可以等到晚上时找五虎退来配合他研究实验。    拿小孩子做实验是不太像话,不过都彭却没有更好的选择。    烛台切光忠虽然更成熟稳重,可惜尚且还不信任他这个主人;与此相对,他也还不怎么了解这个付丧神属于什么性格,会不会别扭的硬撑,或是到了关键时刻突然口是心非。    眼前的山姥切国广?他把一切搞得像一次逼供。    只有小短刀是最好的人选。    只要打起精神,小心一些,一点点尝试,他就能摸索出正确的、恰当的灵力输出范围。小短刀一贯非常的乖巧,而且无论何时何地,都会对审神者都彭无比诚实。他一定会坦率真诚地告诉审神者自己的一切感受。    ――这样,如果感到痛苦和难受,都彭就可以在第一时间停止动作,保证不会伤害到他了。    都彭想到五虎退那双充满了信赖的眼睛,以及他和他的小老虎们凑在一起翻滚玩耍的模样,感受到自己此时此刻疲惫的心灵瞬间得到洗礼和净化。所以你看,这就是他无论如何都要在第一时间,哪怕动用过激手段也要彻底得到五虎退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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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男主:退酱,来。【叮!您的烛台切?想太多?光忠进化为烛台切?要疯?光忠】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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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虫夏草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 21:07:54
炸毛毛毛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 14:16:26
灰木言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 00:30:47
总觉得你像黑粉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 18:51:51 还有这次不会忘记感谢营养液了_(:зf∠)_读者“北冥有鱼”,灌溉营养液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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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善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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