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0号百度贴吧集体打一个男人视频删除了?后续什么情况?

12月10号你们期待什么节目?【雅安中学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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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0号你们期待什么节目?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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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让我看了十几遍的小说,飞蝗勿删收藏
正文 第一章:我叫杨威,不叫阳痿我们的世界:颜色全是灰色的,人们的态度是阴霾的,远方的风景都是模糊的~~——这是我写在QQ签名上的话。
我叫杨威,随着年龄,从周围同龄人对那事一知半解开始,我就一直被冠上了阳萎的外号。这是绝对的名不副实,因为,除了我的第一次。在17岁生日那天,被我哥们的媳妇“诱奸”我以外,在接下来的无数个夜里,我都挺能干的。
之所以用诱奸这个词,并非是我得便宜卖乖。回想起来,那时我还小,长得挺水灵的。别人说过,虽然我是男人,但是我的眼睛很媚很女人。我也这样觉得。过生日那天,大家都喝多了。其中一个哥们和我喝得还不过瘾,在他热情的邀请下,我们又去他家继续喝,直喝到他在客厅里,对着自家的衣柜小便为止。
我去躺下睡了,他和他媳妇在隔壁。我头很疼,晕晕的,稍微还有些恶心。很困,但是闭上眼睛后却又变得清醒,就这样不死不活的,不知过了多久,
也许是40分钟,或者是80分钟,大蕾忽然推门进来了(我哥们的媳妇),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对我说,她睡不着,问我能否陪她聊聊天。
我再声明一下,那时我是单纯的小男孩。不过连鬼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总之那晚,关于朦胧的性知识,我多年的理论终于与实践相结合。并有幸在过程中,能够得到高人的指点。
不记得在哪里看过,当一个人没有了亲情,友情,爱情的牵绊,那么他就是个相当完美的人,堪称“完人”。我觉得我在被迫之中,已经越来越接近完人了。
亲情,友情,爱情
嘿嘿嘿,亲情嘛,在我调皮的幼年时代,家里的那两个傻逼时有发生的争吵与对我泄愤般的打骂中早被一点点淡化,直到不想说了,反正一直一个人租房住,自己养活自己,恩,已经好久了。
至于友情:和我最有友情的人,已经被枪毙了“帅达,是哥们的话,一定要在天上保佑我呀,阿门。”
至于爱看着其他人每日愈发在嘴边泛滥的这个字,我都不明白到底什么样的感情才能称之为“爱”,朦朦胧胧的总觉得这个字眼似乎挺神圣,不能轻易说出口。
曾经,我也有过想对我身边一个质量挺高我挺挂念的女孩说时,她却带着我26年来唯一一次对爱的懵懂毅然决然地跑到法国去了,她是个爱撒娇又会撒娇的漂亮女孩。或许,她此时正依偎在那男人的怀中一同看艾菲尔铁塔吧。
于是,我至今就TM不懂什么叫爱,更说不出口,我的字典里,“爱”恒等于“**”罢了。
作为一个准“完人”,我能看到世界满眼的灰色,这是其他人所不能的,所以我为此而自豪。
双鱼,是我的星座。渴望浪漫而同时脆弱星座。连在动画片里,双鱼座的代表人物也是华丽的死去而已双鱼座还有个共性,就是爱幻想:正如此时的我,望着天边的浮云,无声掠过
如果你不长时间看着它,你就欣赏不到它在空中与你对望时,会扭捏地变换着各种的表情,好像个害羞的魔术师。
如果你不安静地看着它,你也永远无法体会它内在的恬静与祥和
忽然,后脑勺好像挨了一记闷棍般疼痛难当。
“你不赶紧干活,两眼望天发什么呆呢?”老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边,指关节狠狠地敲在我的头上,这是经过N长时间修炼过的,所以很有力道,很疼。
“我在构思呢。”我支吾着,装作委屈地揉着脑袋。慌忙用PHOTOSHOP打开公司的宣传彩页,继续我的设计工作。深灰色的背景,反衬纯白色的汽车轮廓,再在适当的部位加上几道动感而模糊的直线,体现出速度黑色的底边配上暗红的美术字体恩,这是我的设计风格,我在这家大公司作美工。
放大到满屏幕去看,似乎整张图的顶部有些显空。
于是,我在底图放上去几朵淡灰色的浮云
我在想,假如要是有个小朋友问我:叔叔,天空是什么颜色的呀?
那么我一定会学着他的口吻,耐心的对他说:“天空的颜色啊是灰色的”
“那太阳公公呢?”
“太阳呀,也是灰色的。大海呢,也是灰色的。我们的世界呀,全部都是灰色的!”——
不过,谁家的孩子会问我这么二的问题?除非是个白痴。我不过是想表达下迫切希望用自己的生活经验来“指引”祖国下一代的小小心愿,衷心祝愿他们能更早的成熟起来。
正胡乱想着,忽然屏幕右下角的QQ停闪烁,点开好友头像,上面的话一下子让我心神荡漾起来。
过眼云烟12:43:48
嘿,我来啦,好想现在就要你啊,傻子。”
过眼云烟她是我头段时间在网络上认识的。记得她发给我的第一句话是:1111111
于是很无聊的,我回复她:人在呢。
发来第二句,是复制了我的QQ签名,她问:你写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懒的答。泡在网络上的,能有几个漂亮姑娘?所以,我一向很少在网上和人聊天。
过了有一会,见我没动静,她就又发来消息:“不愿意回答就算了,不过有这么一句写的挺好,送给你”
“念汝求哀来,今当还就死;怜汝小早孤,努力活自己再见:)”
求哀来活自己我在心中默念了一遍,忽然就有些酸酸楚楚。
那种几乎被人读懂的感觉,使我忙不迭的打上:“你等等!!!”
而后,我给她发了照片,报了身高。可她却一点没有说自己的任何情况。这是不公平的,但是无所谓。只是隐约中对我一米七六的身高有些失望的意味
我靠,这是什么人啊,我对她越来越好奇了。
通过闲聊,我得知她的父母在国外定居,也是自己一个人住公寓。这点同我是有些相似的,不同的是她住的是买下来的公寓,我住的是租来的破居民楼。按理说她比衣食无忧,每个月还能收到家里寄来的钱,比起孤苦伶仃的我来要幸福多了唉,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欣赏我在低潮时写下的那些十分偾青的话。
第二天,她又在线。我越发觉得她居然是我辈中人啊,似乎我的心事与所想,她都能读懂
直到第三天,我不得不开始关心起她的长相时,她对我说:“咱们电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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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如此相似的两个人无悔12:44:10
不行啊,大姐,我在上班。
过眼云烟12:44:54
那你不会象上次似的,去外面接电话?我现在打给你,爷们!
正不知如何是好,手机就响了起来。一路小跑着溜出公司,那个熟悉的略微嘶哑的女声就从电话里头传了出来:“我现在好想要你”
这件事是很龌龊的。但我站在那里,听到电话中异性发情的声音,就觉得消魂的不得了,身体瞬间有了反应
她确实是太,倘若是个美女,那就是男人眼中的尤物。但,可能么,仔细想想至今都不知她长什么样,心里就开始犯嘀咕,脑子里更
浮现出一张脑袋两边各扎个小辫,好似两陀屎,翻翻的鼻子能清晰地看到黑洞洞的鼻孔,满脸的肥肉在下巴上褶了三层
呕我简直想吐。大概只有这种形象的女人才符合她的作法:选择在电话里makinglove
可又想想她曾说过的一些话标准的唯美派还夹杂着稍许自恋倾向
于是,我又想她不该是猪头三吧,恶心的猪头三能说出那些话来吗脑中令人作呕的想象图便又开始变得模糊、转化,好像猪八戒变嫦娥
般化为一张秀气漂亮的面孔来,赏心悦目的当然,她有着一双修长的大腿、美丽的弧度我最喜欢欣赏大长腿了,哈哈哈我又在心里美
的跟什么似的。
看来,这想象力太过丰富了还真不是件好事
电话中,她不断地挑逗着我,说些色情的话,而我就一直徘徊在自己忽好忽坏的想象当中。这种云山雾绕的感觉我实在受不了了,打断她的
旖旎,我问:“咱们到底能不见面?”
“见面做什么啊?你说啊。”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声,也越来越唉,我简直难以自持了
正当我在脑中畅快地想象着那不堪却令所有男人兴奋的画面时,手机中忽传来她惊异的一声叫,随后小声而急促地,她说:“我得挂了,
过会在QQ上和你说。”不等我回答,电话挂断了
单手举着电话,保持着方才通话时的姿势,我傻傻的愣在原地,胯间高高支起的小帐篷,更是平添龌龊。
她那边发生什么事了?是她的男人忽然回来了?那她很可能是个欲求不满的高龄妇女。可声音又不像。
是传说中那些有裸聊癖好的十七八岁的傻丫头?可是连长什么样都不让我知道,而且什么时候都好,只是一说起见面这个问题,她就态度
莫非是被人包养的情妇?我靠,更不可能了。真要那样的话,她天天陪着金主还嫌时间不够,怎可能每天都和我上网聊天?
最后,我无奈的发现,只有一个可能性最大了:她其实就是个猪头三,长得像猪头,恐怕是那种想找个男人都找不到的类型。
想到这里,就觉得自己倒是被愚弄了。
但她又嫌弃我身高作什么?
寻思间,没有了那种杂念,猛然发现小帐篷不知何时塌了下去,于是抹把脸,又悄悄溜回了公司。
QQ上,她已下线,头像闪着,一句留言映入眼帘:爷们,我忽然很想看看你,你晚上去网吧视频,好不好?
忒好了,我兴奋。但下面还有一句。
过眼云烟19:23:35
不过我没有视频啊,你要觉得亏了或者不想的话,就算了
晚上下班,我如约来到网吧,先隐身上线,对着摄像头自己梳理一番,随后才向在QQ上打牌的她发出视频邀请。
无悔19:24:03
过眼云烟19:24:51
无悔19:25:14
过眼云烟19:26:22
我说过了,我没有视频,你先考虑好。别只能我看到你,而你看不到我,又感觉自己吃亏了。
无悔19:27:01
恩,接吧。
其实,还是挺郁闷的。因为我只见到了她发来的几张照片,说不上漂亮却显得十分大气,身材高挑,对着镜头盈盈地笑着。唯一印象深刻的
是照片上,女人的嘴唇很性感。之所以我不用“她”这个词来形容,是因为我并不认为这个女人真的是她。
无悔19:31:19
我让你失望了吗?
过眼云烟19:32:23
没有,和我想象中很一致,知道吗?从视频上看,你跟色色的小狐狸似的,呵呵:)
无悔19:33:07
我对着摄像头傻笑。
无悔19:33:36
那我也想看看你
过眼云烟19:35:49
她回答的很干脆,让我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
============
和她继续保持聊天,只是因为逐渐的,这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我不对她再怀有什么期待和幻想。只认为她是个和我很谈得来的朋友。对于
朋友,我们可以不要求她是否性感,腿是否修长。但是她的**技巧一定高超,这点是我可以肯定的。
说实话,我并不认为我是一个心理健康的人。
期间,对她讲了好多我很少提及或者是从不曾和人说过的话,例如我如何打群架进监狱,讲我的第一次,甚至还有和女人上床时的经历与感
受。当然,也包括了这句:AllthethingsIamwaittingjusttowaitthedaytobedead.而她却发着笑脸说,我中间的英文拼错了。
时常的,她也会出乎意料的说些令我深有同感的话来。总之,在同类面前,我们可以毫无担心毫不保留地完全释放。
一次我问她,假如路上有个老头摔倒,就要死了,你会伸出援手救他么?
她的回答是:不会。
我问为什么?她反问:你会吗?
我的答案同样是:不。
因为,我不想此时救了别人,而在我老去,发生同样的事情时,可怜的倒在地上向路人伸手求救,却无一人理睬。那样的死去,我的心里
会极不平衡恩,我确实不是一个心理健康的人。而她对我的认同,证明她也不正常扭曲?
不,其实我们是最正常不过的正常人。
正文 第三章:冬来,雪倾城...每天的生活如同已经标记好定点的圆规般,重复循环着。没事喝花酒,次姑娘,找小姐,一夜情,看A片还有就是上班
来到公司,打开电脑
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看到她上线了。那之前,她对我说,她要出趟差。
登陆了QQ,她依然不在线。
不免有些失望,出差会用这么长时间
熟练地打开PHOTOSHOP,我继续着手完成作了半截的产品包装图。
嘀嘀嘀,QQ头像闪烁,有一条未读消息:
过眼云烟09:02:09
雪无踪,情亦无踪。雪无形,情亦无形。冬来,雪倾城;爱来,情倾城。冬过,雪化水;爱过,情化泪。
你觉得这个写的好吗,爷们?
迫不及待地,我回复:你在呢?什么时候回来的?
过眼云烟09:02:43
昨天就回来了啊。
无悔09:03:03
那怎么没见你上线?
过眼云烟09:03:27
恩,去THELIE喝酒了,嘿嘿。
无悔09:04:31
哦,又去喝了?你还真行。
过眼云烟09:05:54
没事就喝点呗
啊,对了,你也发一段你喜欢的诗来。
喜欢的诗?这个我很擅长,几乎不假思索的,我在QQ上默写着那首早已烂熟于心的诗来。我很喜欢这首,因为觉得很美。
无悔09:07:03
妙手写徽真,水剪双眸点绛唇,疑是昔年窥宋玉,东邻;只露墙头一半身。
往事已酸辛,谁记当年翠黛颦,尽到有些堪恨处,无情;任是无情也动人!
她半晌没有回复,我也不去过问,继续考虑下一步的配图。
过眼云烟09:11:10
很美的诗。
无悔09:11:31
恩,美在哪点?
过眼云烟09:11:57
任是无情也动人呗!
看着她的回复,我不由得笑了起来。
无悔09:12:14
无情,你会觉得美?
过眼云烟09:13:23
恩,事实上真正美丽的故事,都是没有结局的。而这里,画中之人是出不来,得不到的。人往往很贱,想得却得不到的东西,在心中永远是最美。
不禁惊叹:你怎么知道这首诗是在讲一幅画?
过眼云烟09:15:04
我很喜欢诗啊,你会背,但知道诗中所描述的为何人么?
我还真不知道,丢人显眼了。于是,她侃侃而谈道:
这是一首题崔徽画像的题画诗。画中的女子名:崔徽。是河中府一个美丽的*。后不得与意中人相随,就让人画了副像。画时她因心中的哀怨,始终是哭着的,把像托人寄给意中人时说:“崔徽一旦不及画中人,且为郎死”
没过多久,她就发狂猝死了
唉,女人都渴望一份真情意纵使她再美,也难逃一个情字。
我看着她所说的话,心中一片凄凄然相互沉默片刻,她又说:傻爷们,你再问我诗啊,你说前半句看我能不能答上后半句来,要感人的那种。
于是我想了想,在QQ上写: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过眼云烟09:17:19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我可爱的傻爷们呀,只要是个人,都知道这个的。
“哦”我回复她,觉得很开心。
一向坚定地认为:只有自恋自哀自我欣赏的人才会在这无聊烦碌的生活中,背这些美丽却没屁用的东西。稍有点理想的人,都应该去看厚黑学,当然,我就是那种没有理想的人,很典型。却真没想到她也是。
身上的电话又响了,是她的。同以往一样,我又悄悄溜到公司门外。直到我说:“喂。”
她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不假思索地,我用一口气说:“天南地北双飞客,老齿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须有语,藐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然后深呼吸:“嘿嘿,你是怕我在网上查啊。”
她并不答,只是咯咯地笑。
被她的笑意所感染,我也带着笑意问:“你笑什么。”
“好多人只会念这头两句,你都背下来了,看来你还真是性情中人呐。”
“恩,看来你也是。”
话说到这里,我们就开始沉默,似乎各自都在想着心事。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我反正是在考虑,要不要对她说:我已经并不介意你是否长的像个没人要的猪头三,以至于拿别人的照片来骗我。我对你的技巧充满了期待,所以咱们可以一夜情等等等等。
想归想,但不知如何开头,话就说不出口。其实,我只是好想见到她。想看看这个同类究竟会是什么样?猪头三也好,总之在这个态度阴霾的社会中,我不想失去这样一个难得默契的聊伴。
过了好一会,电话里才再次传来她的声音:“你有女朋友吗?”
“为何问我这个?你不是一向拒绝涉及感情吗?莫非终于打算和我见面了?”
“不是,如果这让你很失望的话,咱们可以不再联系。”
我无言以对,想了想觉得无趣:“我得回去了,不然老板又急了。”
她迟疑地恩了一声。于是,今天的“约会”便告结束
包装设计终于完成了,我先拿给其它同事看,他们都觉得很不错,但负责审核的四眼却批评我说做的很不好,他说:“那个什么,整体感觉太阴沉。”
我问:“那应该是什么感觉?”
他说不出来,只是蛮横地告诉我,设计是我负责的事情,不要问他。
于是,我又重新构图,重新设计。这个傻B四眼,趁老板不在公报私仇——很无聊的私仇。
胸口堵着一口闷气,一边继续重新设计,一边同她说着话。公报私仇那我做什么他都不会说好的。于是,我找了个国外名家的设计作品就开始抄。除了字变东西变,其他的全抄包括配色。
她很敏感,似乎察觉到我此时心情的烦躁,问我是否发生了什么事。
很粗暴的,我说了好多傻B日他妈之类的脏话,最后才忿忿不平地对她说:“很多人,只会在那挑毛病,指正错误。尤其是做完一样东西并不容易,可他推翻一切,却只用两个字而已:不成!
日他个不成,问他应该怎样,他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但我没有对她讲,其间还夹杂着四眼公报私仇的原因。
她不作声,只是在QQ上写了如下几句:
问:如此这般,依汝之见那该如何是好?
答:吾亦不知如何是好,只知这样不好。
完全的狗屁不通——
完全的狗屁不通!说得好。我看着她发来的话,心情顺畅多了。忽然饶有兴趣地,我问她:哎,你说,我要是对一个爱假装斯文的文化人说,我X你大爷。你觉得他会是什么反映?
过眼云烟13:56:07
知识份子啊?
无悔13:58:21
是啊,你觉得他什么反映呢?
过眼云烟13:59:59
恩,我想那他一定会憋着脸很气愤地对你说:我不许你X我大爷
哈哈哈,堵在心头的恶气瞬间消散于无形。我真有冲动想去亲屏幕。
过眼云烟14:01:02
看着她发来的笑脸,我心中不禁腾起一丝异样
转这些东西能不能有回扣啊?能挣钱我也转。。。
正文 第四章:很爷们的丢掉工作四眼站在电脑旁,镜片后一双眼睛滴溜溜地审视着屏幕上我又重新设计好的样图,颇具领导气势。
扶了扶眼镜,他用不无遗憾的口吻说:“恩,还是不行啊。”
他的态度到真不似上次般恶劣。
而我的态度也不似上次般友善。
作设计的都知道,从构图到着手去做,就是个很复杂的过程一次次的告诉我不行他妈的,别说我,就算换个再好脾气的人也会受不了。
恶狠狠地,我瞪着他:“不改了,做的图都留着,等老板回来看。”
“什么?”他也瞪起眼并指着我的鼻子喊:“阳痿!我告诉你,老板出差近期都不会回来。我还告诉你,老板交代过,回来前就要把产品推广销售。这包装要是做不出来,你自己看着办”那副表情甚显于公的正义凛然,但就差踮起脚尖单手叉腰了。
我知道他是为什么,他在公司里的现任女朋友,以前被我搞过。说起来,要不是我对感情淡化,加之那女孩也确实相貌一般否则哪有可能会轮到他?
头发中间分个缝,好似个屁眼。貌似斯文的金边眼镜遮盖着他那对不大的疱疱眼,腆着一脸的青春痘,却觉得那是自己朝气蓬勃。总要以海外归来人士自诩。曰:知识分子。
看着他那张喋喋不休的臭嘴,听着他老娘们骂街般的语言,吐沫星子在眼前横飞,骂得那叫一个解气啊
我忽然意识到,他似乎期待着我反抗的这一刻已经好久了。于是,我顿时火起
“啪”一声脆响!我一口痰不偏不倚地正吐在他那大圈套着小圈的眼镜片上,位置居中,刚刚好。顿时世界安静了
看着四眼那双因惊讶而瞪得快要凸出的眼球,连我自己都不禁感叹:吐痰能够如此精准,真是实属罕见。
就这样,时间定格了。我和他的目光都聚焦在镜片的痰上,看着它缓缓顺着镜面的弧度往下流
维持了大约5秒钟终于嗷的一嗓子打破这片刻的宁静。狂怒的四眼如发情的母猪般向我扑来。
“阳痿,*你大爷!”同时,伸手就冲我脸上抓来。
自加入这间大公司,我一向斯文且谦逊。每天穿西服打领带,像小时带红领巾一样,“骄傲”地把工作牌挂在胸前。
微笑,问好,沏茶,工作,道貌岸然。
貌似仪表堂堂实则格格不入!
见他自找不痛快,那我也没必要憋着了。侧头让过他的手,随即捉住他的手腕,顺着他力量的方向,使劲向下一拽。他的头就自然而然地低下。我手掌就势按住他自己送上门来的脑袋,膝盖向上,手劲向下,苛崩一声
他瘫软的身躯倒在地上,眼镜也甩飞磕在地上,厚厚的镜片变成了一地的碎片看他捂着嘴流了不少血,不知他是否被磕掉了门牙。总之,照准脑袋再踢上几脚。
我发誓:我真的不想再做小混混了
当同事们纷纷围拢来时,倒在地上的他,与站在桌前的我,已经形成了一幅鲜活的画面。上书:当知识分子碰到了混蛋。
我站着等待着他的反扑,可不知他是确实脆弱还是会装蒜,抱头捂嘴十分夸张的在地上滚来滚去,哎哟哎哟,要死要活,十分痛苦,真操他妈了。
后来,在众人搀扶下,虚弱的四眼被送去了医院。
而我站在自己桌前,默默收拾好东西,脑中闪过一丝悔意——几年了,我还是这么冲动。
冲部门经理无奈笑笑,我对他说:“我先回去了。”
他走来拍拍我肩头,安慰道:“也好,你先回去休息休息。”
“恩”我点头,心中决定不会再回来了
回到家中,我沮丧地仰在床上,两眼望着天花板心中似有无限感慨,可真仔细去想又什么都想不起来,其实就是在发呆。
坐起身来点根烟,我尽量快的整理自己的思绪。
对于属于“月光一族”的我来说,每月的房租仍是个不小的数目。虽然对我来说这里不过是个睡觉的地,大可以与人合租但我不喜欢。
走过去打开DVD机,若无其事地看着画面中德国战车演唱会的火爆场面。心里面就十分确定此番那个四眼不管有无问题,也一定会在医院混身上下大肆检查,或许关于是否感染淋病梅毒等等都要先检验了再说。
想想也罢,刚月初,工资不要也不吃亏,老子不干了。刚进公司时的身份证复印件上写的地址也是我爸和另一个女人的家,我自己住在这里,谁也不知道谁也找不着。
等等,我忽然记起,四眼那个女朋友不是曾被我带回来过么
该死!这要如何是好?心中一发狠:管它的,来一次打一次,我就原形毕露了,怎么着
但是万一他要通过正义的法律途径呢?
那我就顺着他,然后把对他的气全写在纸上,贴在床头上,每天都看,牢牢记住我的仇恨。直到连他都忘记我是谁的时候,我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找人敲掉他的腿。无冤无仇,只是抢劫嘛,嘿嘿。
拿定了主意,我自己就傻笑了起来,可心里却就有些委屈。
为何总来逼我,为何不打人就要被人欺?更为何我要搞什么可以被人奉为艺术,也可以被人贬为垃圾的美术设计???其实,一直以来,我做的东西都很得到包括老板在内的其他人认可,当然,除了那个四眼。你说我又没抢你老婆,是你小子自己喜欢捡剩这怪得着我么。还趁老板不在难为我,真他娘的会抓空子,这就是知识分子的行径,小人!
生活还需继续,我,只能靠自己。倘若有天我交不起房租的话,就只能去睡大街啦,哈哈。因为,我知道那两个家庭,绝无容我之处。爸爸,妈妈还有奶奶他们都不是我的。
我该怎么办呢?心里觉得苦闷,就很想能找她聊天过眼云烟。
忽然,我眼前灵机一动。THELIE。她不是总去这家CLUB(夜场)喝酒吗?
我腾地起身,从抽屉中取出调酒证。看着它进监狱前在夜场的往事就忽然历历在目,于是心中不由惆怅:唉,又要去混久别了的夜场呀。真不知该算是天随人愿,还是人顺天意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呢?前者?后者?管它呢,为了那句:青春顺逝,但求无悔
她不是死活不愿同我见面吗?那我干脆去THELIE上班,天天等,看看她到底是个何许人也
关于夜场的一套我是熟悉到家了。去夜场面试,最好要在晚上正营业的时候去。因为白天去,见不到正主不说,九成仅会让你留下简历,然后告诉你:等我们通知。
看看表,两点多了说干就干,装好调酒证,我跑到楼下超市买了几个小瓶装的醋瓶子后,回到家里把醋倒光,把报纸铺在地上,把被子放在报纸上,把光着的脚踩在被子上
于是,叮哩哐啷的醋瓶子就开始满屋飞。身后扔起两,身前接住再扔起左手右手顺序扔起,右手左手同时接住
擦擦汗,见天色还早,我打开电脑。又登陆了QQ,果然,她还在线。
过眼云烟16:14:19
怎么不打声招呼?我以为你走了。
无悔16:15:03
没有,印刷厂来人了。设计通过了。
过眼云烟16:15:54
是吗?那你可以轻松点了。多陪我:-)
啊?多陪你,那我以后晚上上班白天上网聊天那就别睡觉了。不睡觉肯定会死人的
于是,我忙不迭的赶紧先补充上:但是
随后才继续打上:“我还有另一个设计,着急近期完成。”
过眼云烟16:16:48
我点上烟,深吸一口将眼圈吐在电脑上:过眼云烟我绝不能让你知道,每晚,我都会在THELIE偷偷等你。
正文 第五章:重操旧业同以往一样,六点时,我准时对她说:我下班了,明天见。
对着镜子,我戴上耳环,套上手链。金属质感的腰带与一袭黑色的皮。
灯红酒绿是我曾经的世界。夜色你好,久违了。
走进THELIE,里面显的档次很高,七绕八绕地找到经理室。门口的小姐阻止我说:“这里禁止客人进入。”
“我找你们老板。”
她疑惑地打量我,我解释说:“呃,我是来面试吧台调酒的。”
这里的老板是个面色彪悍的秃头。(我当然知道他其实是这里的负责人,也就是看场子的大哥,我姑且叫他做老板)
秃头的脑袋像灯泡,极亮而刺眼。眼睛小而聚着淡淡凶光。警惕的目光快速地在我身上来回扫视一遍后,才操着明显的东北口音冷冷道:“
我们现在不缺人。”
上来碰到闭门羹已在意料之中,心中早已做好完全准备。因为来这上班等云烟这件事对我来说是志在必得!
“大哥,您可以让我试试,做waiter也行。”说着,谦逊谨慎地将调酒证递给他。
“恩?调酒师?”他不禁又抬眼打量我。“很早的证书了。以前干过?”2000年的调酒师资格证,这意味着我是这方面的老手。
“恩,很早就在滚石,BANANA,HOTTOP做过。不正规的小场子我也不去的。”言下之意,我即恭维了这里,也抬高了自己。
他的语气稍微缓和:“花式表演能做吗?”
“当然,老板。我可以现在试一下,抬不起气氛我立即走人。”我故意用略带高傲的神色微笑。在任何人面前,都不宜表现的太过谦卑,一
路的谦卑只会另对方真正的小视你,关于这点我是深有体会。
似乎我的反应令他满意,眼中轻笑点点头:“小伙子挺精神。”说完,做了个跟我来的手势,起身向门外走去。我紧随其后
轰,轰,震耳欲聋的重低音另地板都随着节奏一颤一颤。随他来到吧台前,我看着酒柜上一排排熟悉的洋酒瓶,心中不觉有些黯然,有些
忽然重重一掌从身后拍来,压得我肩头一歪。回头看去,面前一个染着扎眼黄毛的寸头正冲我嘿嘿笑:“老杨。N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一
点没变啊。”
老杨?我诧异地看着他,很是面熟,却又想不起他是谁。
“操,不认识我啦,我耗子。”黄毛说完,又冲身旁的秃头哈个腰敬个礼,满脸嬉笑着说:“张哥好。”
耗子?眼前顿时由这个词联想起当年跟在帅达身后的那个瘦弱的像个火柴头似的身影。
“我靠!”比他方才更用力的拍打他:“是你丫的啊。真没想到几年不见,你到成长的挺拔茁壮起来了。”
在我的大力拍打下,他有些承受不住地躲开:“靠,你丫才成长茁壮呢。什么时候出来”他发觉不妥于是止住下面的话,转口向秃子
介绍道:“张哥,这是我一铁子,以前夜场做花式调酒,牛B着呢恩?”他盯着说:“你丫不是打算来这上班的吧?”
“嘿嘿,正是来面试的。”我看着身旁的秃头说。
他此时的面色已经友善多了,在耗子冲他伸过的手上递根烟,随后也给了我一支。看来耗子和他关系处的不错。连吸几口烟,耗子说:“
靠,还面试什么啊。”接着就对秃头一个劲地替我吹捧,说我曾经如何如何牛逼等等。
但说归说,做归做。何况我也有意在秃头面前显摆显摆。
脱掉外衣,我卖弄地摆起最拿手又最展示实力的鸡尾酒——燃烧的林堡坚尼
码好高高的杯塔后,我一跃站在吧台上,加热点燃小杯森佰加后,放在手中轻轻摇晃。蓝色火焰在杯内不停跳跃,如同黑色丛林中的精灵
:妖冶,神秘。将手高高举起,随着杯口的倾斜,一条细细的火线从高处飞流而下。一时间,火线有如导火索,瞬间从上自下火焰在杯塔中蔓
延开来,直到所有的酒杯都在燃烧——燃烧的林堡坚尼,好一座美仑美幻的火塔!
黑暗中的火塔,使场内所有人都跟着跳动的火焰沸腾起来。
这久违了的场面让我不禁兴奋,于是倒满一口酒,我鼓着腮对准火机猛地喷去
呼,一条巨大的火龙在昏暗的灯光下夹杂着热浪呼啸而出,与燃烧的杯塔相互映衬,耀眼夺目
呼呼呼~~一条接着一条。每当火龙出现,都会伴有场内阵阵嚎叫。莫名其妙的,我在此刻竟有种找到家的感觉,人也变得亢奋起来。
DJ恰到好处的放了那首HIGH到让人听了就忍不住把头狂摇的曲子。顿时,台上台下群魔乱舞。我围着火塔激烈摇摆
尖叫声,口哨声,黑暗的信徒们在祭祀的仪式中达到了**
尖叫声,口哨声,唤醒了我尘封多年的记忆。
===========
晚上,久别重逢的耗子同我凑在小酒馆里,桌上是标准正统的胡同式配餐:普燕烤串中南海~~(普通燕京啤酒,北京产。中南海烟,北
不得不承认,我俩真的十分有缘。
听我讲完事情的经过,耗子问:“那帅达呢?”
“给毙了。”说到这话,我就开始伤感。人似乎有时能对即将发生的事会有预感,那之前我们谈起某某人在监狱包一次性筷子时,帅达曾问
我,假如有天他进监狱了我会不会去看他。
我说,假如可能我希望到时是你去看我,因为我了无牵挂
结果,我被判刑时的除了斗殴、持械以外还有另一项罪名是:包庇。
毫无意义的包庇,因为天网恢恢,疏而不露。一个多月后,他最终落网。
“我靠,流氓互相斗殴中,打死了人也要枪毙?死的那个不也是个流氓么?”耗子一脸难以置信,愤愤不平。
“说的是,他们人数还比我们多呢,十几个打我们六七个,你说带着刀能不用么?但他太背了,碰到个短命鬼一刀就给捅死了。”说着一口
喝完整杯的酒,我看着耗子又拿个空杯子倒满了酒放在旁边的位子上。他说:“这是帅达的。”
闻言我不住惨笑:“对社会来说,他毕竟是个恶人。数罪并罚,据说还有入室抢劫,诈骗什么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判我的时候没有他。”
“是啊,我们都是恶人”耗子咚咚一口喝下多半瓶,继续道:“我出来的时候,就听说你们那票人又全进去了。上厕所是伦敦(轮蹲)
,蹲监狱也是伦敦。但没想到这么。”
“你是什么时候出来的?”我问。
“三年”耗子掰着手指头算:“不,四年了恩,快四年了。”说道此,他抬头感慨,唏嘘不已。
“现在不能叫你耗子了,你成长的很茁壮啊,都认不出来了。”说着我隔桌子使劲拍拍他结实的肩头。
耗子一口把酒喝完,换过另一瓶:“上岁数了呗,不是小时候了。转眼我都24了”沉默半晌,看着我说:“你丫到是一点没变啊,其他
人呢,都在干吗?”
“唉,出来后就都不联系了”我抬头看着他面上微红的酒色,不无伤感的答道
夜,很美。天边已是微微发亮。
“太阳快出来了。”耗子这样对我说:“当白天把黑夜掀翻在床上的时候,太阳就要出生了。”
无悔15:22:24
是啊,老了么,哪都不爱去了。
我在QQ上回着话,心里却是闹翻了天。昨天?靠,我昨儿休息来着。这是否就是那传说中的有缘无份啊?这王八蛋哪天去不好,偏偏要赶在我休息的时候去。心里想着,就又打开电脑桌面上的文件:yunyan1.jpg。
看着照片中那张笑盈盈的脸,把它放大了好几倍,直到整张脸有屏幕那么大
不去看她那高挑的身材,单从五官来说,除了一双略显狭长的眼睛有些勾人外,其实也就是个平常人
脸上的笑容灿烂,但好假。
嘴角微微上挑,到有种说不出的嘲弄意味
过眼云烟15:23:47
怎么不说话了呢?
无悔15:24:15
哦,我在看你照片。
过眼云烟15:24:55
是吗?(脸红)
不过还是别看了吧,那都是很早的照片了,现在都变样了。
无悔15:25:19
我晕,你别装了行吗,大姐。还脸红
其实我在心里想问她:这人真的是你吗?
过眼云烟15:26:24
你盯着我看,我能不脸红吗?
无悔15:27:30
咱们出来见面吧。见到你我就走
接下来的时间是沉默长时间的沉默随便打开几个网站看看新闻终于,我先忍不住了。
无悔15:34:03
好吧,当我没说。
过眼云烟15:34:43
无悔15:35:37
你说,咱们这个算不算传说中的网恋?
过眼云烟15:36:26
还传说什么啊,就是呀。
无悔15:37:12
这样有意思吗?
过眼云烟15:38:59
有意思。你干什么我都不会知道,所以更不会干涉。背叛、欺骗什么的也就无从谈起。甚至仔细想想,其实一切都是虚构的,但那份情却真真的留在心里,这样的恋情不好吗?
她的话,看的我是哑口无言。这是什么人啊?她九成是心理受过刺激。
“好个屁~~”我在QQ上打上,然后没发又删掉。重新打上:我不知道对了,你再照几张相发给我好不,要清楚点的。
过眼云烟15:40:51
你就那么注重长相不注重感觉吗?你就那么注重长相不注重感觉吗?你就那么注重长相不注重感觉吗?
同样的一句话,她复制粘贴了好几遍发给我,于是我回答:难道你不注重长相吗?
过眼云烟15:42:09
难道你很帅啊?
我再次无语。他妈的,这话太伤我自尊了。我可是一向对自己的这张脸充满自信的啊。
过眼云烟15:43:43
对不起,傻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不是那个意思,你能理解我想表达的东西吗?
理解?我怎会不理解?跟我似的张口就说些屁话,伤人了都不自知,臭嘴一张
聊着聊着,已是四点半多了。作息时间超没规律的我,此时又开始犯困。
打着哈欠我对她说:老板叫呢,我得去忙了,最近可能都会很忙。
过眼云烟16:31:22
好的,那注意身体。
过眼云烟16:31:33
无悔16:32:02??
过眼云烟16:33:22
你知道吗?我的天空也是灰色的,周围人的态度都是色情的,而远方的风景全是模糊的
无悔15:47:10
什么色情的啊别乱改我的话!
过眼云烟15:47:46
呵呵,你去吧,takecare.
无悔15:48:07
别和我拽英文,看不懂。
我走了啊,婊子:)
过眼云烟15:48:21
嗯,886,傻子:-)
正文 第七章:我们都是烂命一条(上)每天上班,我都尽量注意来往的客人。但有时忙起来就找不到北,便不知是否有过与她擦身而过的遗憾。总之希望越来越渺茫,我也越发感到疲累。但仍放不下的,是她与我之间的那份知心与默契。
想见她却又害怕见到,这种矛盾反复的感觉很操蛋,万一她真是个猪头三该怎么办?唉,也是自作多情,或许永远也见不到呢
一边往杯里挤着橙子皮,一边对着满场的人四处瞎看。其实黑呼呼的根本看不清长相,但双鱼座就是相信奇迹的存在。
THELIE的生意真是很火。看那一群群小鸭子(少爷),嘎嘎叫着,簇拥成一团跑来跑去。
把干马天尼递给等候的waiter,耗子忽然捅捅我说:“哎你看这帮鸭子,忙来忙去的真不少挣。我看你这小脸也成,比他们强点。干脆跟张哥说声,也吃把青春饭做个小鸭子算了。”
“操,你怎么不去啊,现在这年头,人家要的是身体知道不。再说你比我青春,身强体壮的看着就挺猛。”说着拿根烟,刚点着就被他抢去猫在吧台后面抽:“我先抽啊都憋半天了。”于是,我就只能站着。
正想说他点什么,WAITER拿着酒单递过来:“威哥,白领丽人,金菲士。”
“靠,怎么这酒就好像不要钱似的,一个接一个的点”我从酒柜上找着配酒,对耗子说:“咱这酒卖的这么宰人,生意还这么好?真TM邪了。”
他一脸不屑:“大哥,现在不是你那个年代了。你当是以前呢?时代变了,有钱的女人多了,所以找鸭子寻乐呵。被包养的蜜多了,所以来拿男人发泄”
“是吗?既然这样,那你真该去弥补一下市场的需求。”我讪笑着。
“市场个屁,你以为做鸭子容易呢?比做小姐难多了。小姐大不了两腿一岔双眼一闭没啥事了。鸭子呢,看着面前的猪婆还得装的柔情蜜意我靠,没感觉没反映怎么办?反正我是不成。到头来不光一分钱没挣着,还得光着屁股被人打出来。”
“”我夸张地睁大眼睛对他上下打量:“没发现啊,你小子什么时候开始对质量有要求变得有品味了?”
“那当然了,没品味的那是傻强”说着掐掉烟,他站起身就冲那头的傻强喊:“嗨,傻强你还不申请作鸭子去”
傻强还真不含糊,也没头没脑地扯着嗓子喊:“我想去,可老婆不让”
“操,没出息劲的。”一片哄笑
快下班时,无意间就与小蝶的眼睛对上了。看着我她一拍脑门,叫我等等,说有东西要给我。
有东西给我?我到真挺好奇,不知这小丫头哪根神经不对了,竟然想着给我东西
正揣测着她娇小的身躯就如蝴蝶般从员工室的方向飞了回来:“这个给你,逛西单时我无意看到有卖这种盘的。”
我接过来看,原来是三张刻录的光盘,上面用墨水笔分别写着:moonsorrow,withintemptation,德国战车柏林演唱会(moonsorrow:瑞典的维京式死亡重金属乐队,主唱的水喉与黑嗓变换运用的非常好,曲风十分的男人,有不少好听的战歌。withintemptation:芬兰的美声派乐队,曲风是凄美的歌特式风格。德国战车:典型的工业重金属摇滚,号称男人唱的歌)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好,这些确实都是我的最爱。没想到我同她闲聊时说的小小爱好她还记着呢。“哎呀,这个”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其实不用买,网上都能看的。”
“是吗?卖的人说都是卡口盘,很难得啊。看来我被骗了。”小蝶不禁撇着小嘴嘟囔着,十分不悦。
“那到不是。”我连连向她说明:“买到盘确实难得的很也好,其实网上的大多只能看,但下载不了。而且,这三个乐队绝对经典值得收藏,真谢谢你啊。”
她这才转怒为喜,脸上又是两个酒窝:“我只记得这三个乐队,正好他那里都有,我就叫他一样刻了一张。”
“恩,你记得还都是最经典的。真会记,哈哈”我紧挠头,看见耗子在旁边冲我偷偷坏笑。
小蝶走后,耗子说,你可别认为人家对你有意思啊,她对每个人都很好。
我倒不以为然,有没有意思关我什么事?我喜欢的是大长腿。
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时间就在日复一日中度过。算算来这里一个多月,我的目的始终未能达成。
随着夜色更深,每晚的**又开始了。场子里请的金发碧眼的长腿妹穿着三点式又在台上抛着媚眼,卖弄风情。我则忙得像个车轱辘紧着转。
真不明白,以前客人点酒大多是整瓶整瓶的要。现在呢?洋酒全成了鸡尾酒的配料了。是不是物质生活提高了,喝酒也开始讲究情调了。
“操,我裤衩都湿透了,这里真他娘的热。喝酒不要钱啊。”耗子也是满腹牢骚:“去后面帮忙拿点杯子来,前台没杯子了。”
“人在江湖漂啊,谁能不挨刀啊~~”
“两只小蜜蜂啊,飞在花丛中啊~~”
“四个五~~五个六~~”
唉,吧妹那里也是十分热闹。小蝶和另一个女孩一起招呼的几个客人还挺能喝的。
我看看小蝶,忽然就觉得我怎么是80后呢?要是再早点出生,没准能有个像她似的妹妹就好了。当然,有个弟弟也凑合了。相依为命这个词是用来形容比较惨的那种感觉,可在我眼里却是够幸福的。好歹两个人呢,总比我一个人孤苦伶仃行孤影单的要强太多了。想着想着,就想到又该交房租了,于是心情变得低落落的。
人一忙,时间就过得飞快。
上的客人少了,刚打算坐下喘口气,就听到吧台那头一阵男人粗暴的叫骂声:“他妈的不喝酒就让摸摸,不习惯就他妈别来这里上班。”
凑过脸去,只见小蝶一张小脸已是憋得通红:“你们怎么都不掺着喝?我就是喝不了了不喝了。”
“我就喜欢喝洋的,他就喜欢喝啤的,怎么了?老子就是好玩幼女喝不了就让老子摸摸,明明是个婊子还装他妈什么纯情。”说着,脸红脖子粗的寸头仗着酒劲伸手就向小蝶怀里探去。
“啊~”一声尖叫,被人袭个正着的小蝶恼羞成怒,拿起桌上的酒杯就冲寸头身上泼去。
顿时,寸头好象刚洗过脸,瞪着眼睛吃惊的看着小蝶
其实,别说他了,我们都没想到小蝶生起气来,居然还挺厉害,满有气势的。
不过也就停顿了2秒的时间,寸头手一扬啪的一个嘴巴印在小蝶脸上,把她瘦弱的身躯打得几乎转个圈。
“**的”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根筋不对,忽然头脑就一阵冲动,绕过吧台,打老远双脚离地飞身跃起,连着自己的重量与脚上的劲道,照准寸头的脑袋就是一脚。于是寸头毫无防备地甩着脑袋飞出老远。我也摔在地上,爬起身时,耗子已站在我身边。
动手打女人我他妈最看不上这种垃圾了。(其实,你要打个丑八怪也就算了-_)
但很快我们就明白寸头敢在这里嚣张的原因。
就在他摔倒在地的同时,卡座上忽然就凑过来好些个人这种情况我明白,原来他们是来砸场子的!
倒在地上的寸头哈哈笑着:“嘿,还真有强出头的傻小子,打。”
我想说,我傻逼就傻逼在这了。明明可以让看场子的人解决的事,结果让我给揽上了。
说时迟,那时快。混乱中不知有多少拳头和酒瓶子向我头上袭来。
两只胳膊顾得着左边却顾不到右边,只觉脑袋一闷我忽然就失去了理智,像只犹斗的困兽般雄性大发。不再保护自己,顺手抄起一个酒瓶,直奔寸头而去。
吧台的其他人也是一拥而上。于是,场面乱成了一锅粥。久别了的群殴再次上演。
“**的。”嘶吼着,别管是椅子还是酒瓶一概用左手去挡,也不觉得疼。右手就拿着砸成半截的酒瓶子一个念头地往寸头头上胡乱捅去
但场面越来越乱,眼前晃来晃去的全是人影血液顺着头上的伤口与酒精湿漉漉的混在一起。
爬起身来,一瓶子砸在方才把我轮倒的瘦子头上碎开了花甩掉他,我又找了个新酒瓶:那个寸头呢?
我泛红的双眼快速在攒动的人群中四处寻找。日她妈的,我今天就瞄着那个傻逼打,我要打死他!
正文 第八章:我们都是烂命一条(下)脑袋上的血顺着额头流下来,粘粘地糊住了右眼的视线。使劲用手把它抹掉以保持视野的开阔
寸头呢?那丫的跑哪去了?我拎着酒瓶像个复仇的使者,一跃站在桌上,瞪着眼在每个人脸上巡视
忽然之间,我的目光对上了一束向我投来的热切目光,它注视着我,里面竟然写满了吃惊与诧异。慌乱中的一瞥间,我好像着了魔般一个念头在脑中闪过
“过眼云烟!”我大喊。竟忘记了此时的状况。殷红殷红的血挡在眼前看不清,于是抬手就用手背连着袖子,一起去抹满脸的血腥
只觉脑中嗡的一声
他妈的!不知是哪个傻逼的投掷手法如此精准,我连胳膊都未曾放下,麻木的脑袋上就被不知何处飞来的酒瓶砸个正着。头一歪,顺着重重的力道我从桌上扑倒,跌在地上几乎失去了知觉眼前只有乱七八糟的一堆脚丫子和撒满一地的碎玻璃渣
在医院打过麻药。整个头发都被剪掉,小伤口很多,但大伤口全在脑袋上。额头和脑袋左侧各一个伤口,缝了七针。加上后脑勺三针医生说在往下点就危险了。对着镜子清洗满脸的血迹时,我不得不承认,这是有史以来我伤的最重一次,掀开全是血迹泛着腥味的袖子,只见左手胳膊上又青又紫,肿肿的大了一圈。随着血液的循环一跳一跳的抽着疼。耗子也缝了针,他伤在嘴上,下唇肿得好像根香肠,很搞笑。但我当然笑不出来。
简单处理过后,我头昏脑涨地回到了THELIE。
所有人都已散去,吧台处一片狼藉。几个WAITER仍在打扫。秃头张哥把我叫去,看着我满头带血的纱布,似乎也不知是该训斥还是鼓励,只是使劲拧了拧我的胳膊,那感觉很爷们,但疼得我呲牙咧嘴。他忙说:“对不起。”
我知道我错了,从老板的角度讲,做生意的尤其是做夜场的不该这样处理。
但我也知道他并没责怪我的原因:从他沧桑略带凶悍的脸上,我读到了理解。我想,或许我使他回想起他也曾经年轻。
他说:“大老板(这个场的真正老板)生意做得好,难免有人眼红,作夜场这么多年,很多事我想你应该明白。”
说着,察看着我的满身的伤,他那一向总是凶悍的目光中竟然多了丝怜惜的意味。
随后拍拍我,从兜里数出10张钞票递给我说:“买点保养品,有机会我带你见见老板吧”
我拿着钱不知该说什么,我想他误会了。
“张哥”我欲言又止,心中一番斗争后才咬咬牙说:“其实我只是因为我是烂命一条。”
没想到他听后哈哈大笑,随后十分诚恳地对我讲:“阿威,有部老片子不知道你看过没,叫做:我们曾是战士!”
北京的夜很冷,我穿着外衣,不知是麻醉药的作用还是方才失血过多,脑子很不清醒。小蝶一直站在我身边,她娇小的身躯在风中瑟瑟发抖。
不知哪里写过,每个女孩都是一个精灵,我即赞同又反对,应该改成每一个秀气的女孩都是一个精灵。而猪一般的女人她只能拥有猪一般的心灵——不管对错反正我就是这么认为。
做猪女还不如做猪男,这或许是老天对她们的惩罚。但身边的小蝶,她无疑算做是一个精灵
我只是在脑中想着自己的心事,没注意小蝶下决心般,猛地把手环上了我的小臂。一惊之下我暗自庆幸:还好她是站在我右边,要是左边,我那条伤得可怜的胳膊在被她这等力道下不定会把我疼成什么样呢。
小蝶似乎对此毫不知觉,只是拽着我的手,抬起红红的小脸对我说:“威哥,让我作你的女朋友吧。”
啊?我不知是该拒绝还是该
无意英雄救美,只是由于我小脑不发达、脑袋易冲动看不下去而已。
我看不惯世间的以强欺弱,以大欺小的所有事情。我不是英雄,但我有一条无所顾忌,无所牵挂的烂命。这种命不需珍惜,我只是在活着,活的好孤独而活着的原因只是没有找到结束的理由。
眼望着已是满面通红充满羞涩的她,我猜想:她八成还是个处儿也不错的
但在看到她清澈真挚的目光时,我就对自己说:面前的这个人,是个好女孩,我不该玷污她,我只配去找垃圾。
我又问自己,我喜欢她吗?答案是喜欢。可更确切点说,我只可能会喜欢上她的身体,可以在适当的时候,用来满足一下自己的**。虽然她并不是我想要的大长腿
收回遐想,我假装咳嗽,摆出无所谓的神态,对她说:“我不是什么好东西。随便一个人,我也会去帮他,并没有刻意的因为你。”深吸口带着寒意的夜风,我继续道:“你是好女孩,不该做夜场。作夜场的女孩,永远不会脸红,除非她是喝多了。”
她默默垂下头,将环着的手收回于是,我目送她打上了车,随后便与耗子一起到夜店里喝了个痛快。我对他说:能伸手的就是兄弟。他鼓着香肠嘴骂我:“瞧你丫那操行,都那样了还不伸手的能是爷们么。再说了,虽然混的时候咱俩没啥交情,但就现在来说咱是同事,是哥们。是哥们的就会伸手,反正我他妈的是个烂命一条。”
烂命一条我笑着重复着耗子的话,一饮而尽。
同耗子分手后,我带着一路的疑惑回到了家中。那个匆匆一瞥间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她呢?
强压住给她打电话的冲动。我支棱着脑袋趴在床上,眼前就浮现出方才昏暗灯光下那幅混乱的画面
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除了那双热切的眸子
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下午。迫不及待的,我打开电脑登上QQ
QQ上她不在线,但有她的几条留言:
过眼云烟12:40:04
过眼云烟13:01:15
今天你怎么没上班那,爷们。
过眼云烟13:06:57
在不在啊,讨厌~~
看着最后那句:讨厌,我竟有些绝望。
杨威啊杨威,你真的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白痴。
她明明就是个骗子,发给我的照片也是假的,为什么不敢和我视频,她只是个想挨操都没人操的猪头女。而我却相信了她,相信她带给我的所有幻想。我只是为了幻想,就重操旧业去干起了夜场,去那曾经让我厌烦的地方苦苦等待可怜的双鱼座。浪漫的幻想只存在自己脑中而非现实之中。
过眼云烟,我去你娘的。麻药的药劲过后,头上抽搐的痛使我的心情格外烦躁。狠狠地在键盘上敲上几个字:我就去你妈的!
随后下线关机。
老板给了我和耗子一人5天的假。我头裹着纱布,去网吧打游戏,和哥们一起喝花酒,找小姐。却再没上过QQ。虽然很无奈,但这种让青春在身边溜过的生活是真实的。
正文 第九章:烟,从雾中来...第六天,我戴个贝雷帽遮住脑袋上的纱布上了班。老板看过耗子依然红肿的嘴唇后,让他回家继续休息了。我很庆幸,这个操着东北口音的老板做事很爷们,不像许多做老板的那般斤斤计较,没有人性。
大概是我打架伤的最重、又或者是我脑袋少跟筋儿的冲动值得同志们敬仰总之今天每个人对我都挺照顾,能不让我做的都主动帮忙,这令我感觉挺温暖的。
但几乎每晚都会有人点的“林堡坚尼”却还得我来。挺经典的鸡尾酒,总点就变得乏味了。
站在客人桌上,麻木地把一只只杯子码成金字塔状,站在高处点火,杯塔燃起,随着把瓶中剩下的“森佰加“倒在火苗上于是,昏暗的霓虹灯光下,洒落的液体,噼啪噼啪激烈地冒着火花。极富节奏感的迪曲随之大作。而我则继续站在桌上,和所有人一样,风骚的扭着屁股,时常会从口中喷出火龙,逗他们开心雀跃
坐我脚边上的,即是点“燃烧林堡坚尼”的两位客人。年轻漂亮的女孩与大腹便便的老头。女孩的一双闪亮的眸中倒映着的金字塔上燃烧跳跃的火焰,十分开心状凑过身在老头脸上热情洋溢地啄了一口,于是老头便开怀大笑我赞叹他连花钱买乐的笑容都能显得有风度又排场
偷眼望着这物质化的纯爱情,我心里有些厌恶,有些嫉妒,又有些羡慕
12点已过,欢娱过后既是缠绵,场子里的曲子逐渐转缓人们都累了,老年人身体不好,不适合熬夜太久,所以,该开房,该打炮的都带着身边的小婊子回去享受了,留下的大多是些穿着时尚的傻小子。
我坐到吧台后面,斜靠椅背,悠闲地抽着烟。每一口都吸的很深,然后再用肺把它过滤
吧台那头的小蝶,一边陪客人喝着酒,一边偷眼瞧着我,我装作不知。为何这世上全是烂人呢?因为好人被烂人欺负被烂人骗,导致心理不平,于是也象当初自己被骗一样,去骗其他好人去了。
客人零星点的调酒,也都被傻强善意的接去了。另我得以平静地享受孤独。
缓缓昂起头,望着从口中呼出的团团烟雾,只觉得我的生命就似同它一样,从浓烈的一团,逐渐扩散,渐渐淡了,最后麻木地向上飘去,飘去,消失无踪迹,无痕迹。一口接一口,一根接一根任凭自己在愈发弥漫得烟雾中沉醉,朦朦胧胧恍恍惚惚
在雾中,悄然隐现出一张颇具立体感的脸那是女人的脸,鼻梁高挺,眼睛风骚,嘴唇性感
嘿嘿,我痴痴地冲着烟雾中的幻想傻笑
“我去你妈的。”突然一句并无恶意的女声,发自这脸的主人口中,着实吓了我一跳。
腾地站起身,我如大梦初醒般,惶恐地瞪大双眼。
“你,你骂谁?”我迅速打量着她,心下不禁迟疑起来。
她比我稍高,半袖的小衫露出漂亮的锁骨耳朵上单挂一条长长的耳链垂在裸露的肩头格外显眼微微眯起的双眸配合着嘴角淡淡嘲弄的笑意
既妖媚,又神秘
性感,那是她骨子里与生俱来的气质。天然,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
魅惑,只在那简简单单的一颦一笑中
“装什么装?”她仰起脸,嘲弄近乎挑衅的目光逼视着我。从她身上所散发出的那种自然而然的优越感,更是压得我有些透不过气来
“我什么我,你骂我不许我骂你么?小兔崽子。”
“我骂你了?”此时,记忆中的照片与面前精致的脸相互重叠似是而非的就缺少了真实感。难道她真的是猪头三???不,难道她真的不是猪头三?
“过眼云烟?”我揉着眼咽口吐沫,随后就大喊了出来:“过眼云烟?真的是你?”
我的反应似乎令她满意。于是她笑的更得意更妖冶了。她的笑容并无**,但令看她笑的人却充满了**。
她歪歪头,好笑地看着我,接着将手颇具撩拨的伸过来勾勾我的脸:“你说呢?”
愣愣地,我看着她。心中在对她呐喊:王八蛋,你TM是否知道我已经在这里等了你好久了!
不知是出于对上天怜悯的感激之情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总之毫无来由的,鼻子就隐隐有些发酸——难以置信的是:一向歹命的我也会有可能遇到这等好事?面前的这个性感大蜜就是我心中那个久久不能放下的同类?
张着嘴,傻傻地看着看着灯光下性感妖媚的她。
吧台的其他哥们拍了拍我,随即朝我挤眉弄眼的坏笑,有大蜜找你呢。
“你傻啦,爷们。”她歪着头,长长的耳链与光滑的肩头一同泛着淡淡的光芒,照得我都醉了。
“傻德行,你知道么兔崽子,这几天我天天都来。想不到你蒙我啊,你不是说一直在公司上班吗,什么时候跑这来的?还打架!”
过眼云烟她就是过眼云烟我靠,苍天那,你他妈终于张开你的狗眼,发现到世上还有个被你所遗忘的,一直孤苦伶仃蹲在墙角的我了。一时间我心中的感慨与激动有如波涛汹涌,又有如总之一个字:就是他妈的澎湃了。
她直视着我的眼睛毫不隐讳。我就被她看得有些脸红。
笑了笑,她说:“唔,现在离这么近看你,我到更喜欢你的眼睛了。”
“啊,是吗?”被这么高质量的女人夸奖,我就有些飘飘然。用连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嘟囔着:“我虽好,但还要爱人喜欢嘿嘿,哈哈,哇哈哈哈。”不知怎么着,就想起了蜡笔小新。
一瞥眼,忽然注意到身边的傻强此时正与我并肩站在一起,手中象征性地擦着空杯,咧着大嘴,用一副笑得比我还傻的表情凑在旁边听。这丫的真不长眼,我狠狠瞪他,他一惊,马上把脸扭向别处。
于是,我拉着她,绕过吧台往没人的角落走去。攥着她的手,感觉到她手指细长,有些微凉,有些滑腻。
转过拐角处,迫不及待地我一把揽过她的腰,搂在怀中贴在一起。这时我就尴尬地发现,看她需要稍稍抬起点头于是,我下意识地侧身看看她的高跟鞋怪不得刚开始她会嫌弃我不够高呢。我估计即使脱掉鞋,她也会和我差不多高。真绝了,我就喜欢这样的大长腿。
“看什么看,没自尊了吧。”
我近距离地看着她的脸,仍然看不到任何瑕疵。这皮肤保养的也忒好了。
“小丫的,原来你没骗我呀,不过你给我的照片是多久以前的了。”
“什么多久?2年前。怎么,你有不满情绪?我就是发给你不好看的照片,嫌难看你别理我呀。”说完摔开我手,作势假装要走。
“没有没有。”我忙拉回她。顺势就无耻地把嘴印在了她那性感却总是挂着淡淡嘲弄的唇上。
她并没有拒绝我,而是迎着我的吻,将舌头伸出递进我的口中。
炫酷暗黑奇迹MU页游强悍来袭,秒怪秒BOSS,奇迹重生,新版魔剑士归来!
说实话,我自认我那缠绵的吻如同原来公司里老板的铁指一样,是经过N次修炼的。但遗憾的是,她接吻的技巧比我更高明,伸出舌尖,轻轻挑过我的上唇,随后来回抚着我的下唇,直到最后整个探了进来,与我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滑滑腻腻的游刃有余
温馨缠绵中,我不禁有些疑惑。
如此尤物,不论站在哪个男人身边,都是令人相当提气的大蜜,怎会像那许多学生妹和没头脑的女人一样没事上网找感情?
接吻也是需要憋气的。很明显,她肺活量没我大。
推开我,她大口喘着气。同时将额头抵住我的,鼻尖暧昧地蹭着我的鼻尖。此时此景,到好像她是个爷们。
“小兔崽子说!你是什么时候来这里上班的。”
“一个多月前。”
“哦,瞒了我这么长时间啊。为什么不在你原来的公司做美工,却跑到这里来干夜场。”她眼中含笑地注视我。我知道那笑意代表着什么,只是欣喜很纯洁。
但我不纯洁幽暗的灯光下,嗅着她的发香,我把手悄悄顺着她的腰滑到屁股上。一手抚着一半使劲一捏。顿时,如布丁般显示着青春的强力弹性传自掌中,简直要把我的手反弹开来。
“啊。”她娇喝,我却变得亢奋起来。
一套验身程序下来,结果太令人满意了。纤细的腰枝,挺翘的屁股,光滑如绸缎的皮肤,微凉性感的双唇我低头望向她裸露的半个胸脯,抬起的手刚走到半路,就被她看都不看啪地在空中拦截掉了。
“你验身验够了没,小王八蛋!”她有些恼怒地说道。
“啊?连验身这么专业的词你都知道。”我转移焦点不禁好奇地问:“像你这样那什么哈为何会电话作爱呢,我觉得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拒绝你啊为什么”
她马上打断我的话:“哪那么多为什么只是精神上的寄托。”顿了顿,似乎觉得说的不够深度,接着又补充道:“再说,电话和我做的,又不止你一个”
不止我一个?我重复着她的话。于是,淡淡的挫败与失落感令我不再亢奋。同时,沮丧这个词被我夸张地写在了脸上给她看。(把大脸凑过去:你瞧,你瞧啊)
果然,她看着我,又开始把话往回找。毕竟,电话**这种形势是很龌龊地。
“那又不是真的,我又不去见面再说我和谁也没有像和你似的联系这么密切恩其实我从未想过真的会和网上的任何一个人见面。只是”
“精神寄托。”我替她回答了。
“恩”她点点头,眼种的双眸开始闪烁不定:“有句话不是说,在网络中,没人知道你是条狗嘛?”
恩,她还真是条狗,好一只性感靓丽的小母狗
我又问她:“那你干嘛又见我了?”
她一听,马上来了底气:“哎,你先搞清,到底是你见我还是我见你啊。你没事跑来这里干吗?”她说这话时,气势很好。
看来网上与现实就是不一样。在网上,都是我主导着她,她更像个听众。可现实中她无形的优越感从一见面时就开始主导着我
是啊,我没事跑这来干吗?我问着自己:念汝求哀来努力活自己她对我说的那句话,就已经注定了我会这么做。活到这么大,她是第一个能在瞬间读懂我内心深处的人,令吾辈不再心存孤寂。也是她,电话与言语中的热情,勾起我无限想象。渴望,但却死活不得见得真容的感觉,令我几度徘徊在情感的投入与收回之间。这个磨磨唧唧的女人,害我一直在猜测与等待中煎熬还有一直睡不好觉觉得自己是白痴
想着想着,我忽然就来了气。
于是我口不择言地对她嚷:“你说为什么,为什么你对我问这问那的。我说世界时灰的怎么了,你没事送我什么屁话啊,让我觉得好像终于碰到知己,找到了同类似的?既然不让见,那你就别搭理我好了,每天却又说些。想见见不成,不见又放不下。明知道我内心孤独爱幻想,还没事在我心中搞个女神的形象出来,让我每天只能面对电脑想象你的样子,傻逼似的上闹钟睡不好觉最操蛋的是他妈的猪头三妈了个逼的,妈个巴子的%#@^#&。”
骂还没骂完,一个没留神,我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就被她绯红的唇牢牢地引住。一下子,心头的怒火与长时间的怨恨消散于无形。我又变得安静起来,不知廉耻地感受着她柔润的双唇。如果谁在这时骂我贱人,我都只能无言以对默默承认。
正当我浑身发飘陶醉于其中时,一阵疼痛忽然自口中传来。
“啊!”我紧捂着嘴:“你干吗咬我?”
“疼吗?”
“当然。比脑袋上的伤都疼,妈的。”
她昂起微翘的尖下巴,藏住心中的欢喜,问道:“因为你想见到我,所以才来这里等我,还假装仍然在公司上班,是怕我知道后,就不再来了,是吗?”
我黯然,明知故问。
“鬼使神差吧还好我以前就是做夜场的这样即使等不到你,我也不吃亏可你哪根神经不对了,又决定见我了呢恩,不是你见我,是我见你”我话说到这里就停下了,因为我发现个性张扬的她,此时忽然安静的就像变了个人——真挚而严肃。
风情万种换作了清澈恬静复杂却温柔的目光撒在我面上,暖暖的。
“一个并不该在这里出现的男人却忽然出现,满脸是血地望向我,嘴里忽然大喊出我的名字——过眼云烟!”
四目无声相对
我笑了,于是她也笑了。
接下来的事情,是很令人愉快而难忘的,她不看酒单,径自点了红粉佳人,中性曼哈顿以及玛格丽特等等一系列鸡尾酒,每种一样两杯。端坐在吧台外的圆凳上看着我调酒。每调完一种,我递给她,她再递给我,举杯空中对碰,CHESS,一饮而尽。
“啊,我还要美国丽人长岛冰茶,一样两杯,谢谢。”她伸出两根细长的手指悬在空中。
场内变幻的灯光打在她脸上,时而明媚,时而妖娆
我想说,这一天,这感觉,是我生命中最快乐的时刻。
在同事们羡慕的眼神下,她点了一种又一种,那酒钱足够我一个月的工资了。
那天,我们喝了很多。
小蝶也是。
正文 第十章:去她家熬到下班。喝了这许多掺杂的洋酒,我也不禁浑身轻飘飘的有些头重脚轻。她看来还好,只是微微泛红的面上显得十分兴奋,手拉着手,一起打了辆车。当路边反射的橘黄色灯光打在她脸上又从她双眸中晃出来时。我忍不住深深吻住了她。
“哎哎,要干事回家干去,你们要去哪?”前面的的哥(司机)有些不耐。
“哦,对不起忘了,去###。”她笑笑道,随即推开了我。
于是一路无话,只是紧紧攥着她细腻的手。
一路颠簸,酒劲就开始往上涌。开进###的一片豪华公寓区时,她叫司机停了车。
我环视着四周。喷泉,绿树,石铺的小径,绿化已经做到了十二分。好像这里是北京的世外桃源。绝对的,只有相当有钱的人才能住的起。
目送她下车,我使劲咽口吐沫压住胃里不断上涌的酒,故作自然地冲她微笑,然后挥手,告别。
车外,她高挑的身体在我眼中分成两个,我努力眨眨眼把聚焦对上,于是身体的曲线又重叠回一个。
她站在原地没有走,我就继续麻木的微笑挥手。温柔的月色淡淡地撒在眼前所有这些美好的景物上,一片朦胧。她长长的头发被微风轻轻带起,俨然有如仙子,光滑的皮肤都在泛着光,俏生生地,令人感觉有些晃眼。
酒醉的人易产生幻觉,我这样对自己解释。
她除了身材棒到无法挑剔外,长相其实很一般对了,我是在做梦呢。
“你不下车么?”她倾斜着身子,探头问我,有些疑惑。
“下车?当着你爸妈那哪成。”
“唉”她无奈地叹口气。像是生气但又带着笑意地冲我挥挥手道:“父母在国外定居呢那好,明天见吧,明天我还去。”
说完,转身朝公寓楼走去。
“明天见啊,*,等等。”
我他妈傻了是吧,看来我还真是喝高了。
受宠若惊似的递给司机钱:“不用找了。”
匆忙地抬脚下车,但可恨的门槛十分不舍地拦住了我发软的脚丫子。于是,一个踉跄,头重脚轻的我如愿地以最快的速度飞出了车门。
噗~~我摔在地上竟发出这种好像放蔫屁似的的不雅声音。
她转过身,先是一惊,随后轻笑:“小李子,还没到早上呢就给我请安啊。”
太丢人了。很狼狈的被她搀扶起来,偷眼触到她连眼睛都在笑的那双眸子时,我脸上又涨又烫
“这个,男人都肾亏,女人比男人酒量好是应该的”我尴尬地掸掸裤子向她说明事实。哎,我忽然惊觉,一向很有些酒量的我,都被喝到要躺倒的地步。可这小娘们除了稍有兴奋外,竟没啥其他反映。
“我靠,你是不是没事老喝啊?”我追问她
答案在迈进她家时变得明了,屋内的装潢摆设一水的西欧化,钢琴、烛台很有派头。客厅相当大,把角处还有个木制小吧台。抬头看着屋顶的吊灯,仿佛正置身于豪华宾馆一般。果然,允许部分人先富起来,首当其冲的就要允许我国的美人先富起来。
啪啪两声,她动作娴熟地把高跟鞋甩掉,光着脚扭搭着挺得板直的小腰,浪兮兮地朝屋角的吧台走去。
我下意识地挺起胸,水平方向一瞄:哎,她终于比我矮一点了。这多少令我恢复些自尊。
“过来呀,站那干嘛。”她伸手冲我招呼,手腕上的小银链发出轻轻的哗哗声。
看着她找到特基拉、伏特加和橙汁往杯里对着
我就随手拿起调酒盅在手中把玩,心想怪不得她这么能喝呢,敢情还是个行家里手。
最后对上红石榴汁,她递给我一杯:“给你,特基拉日出。”她牵起嘴角,淡然一笑:“尝尝,比你调的怎么样。”
我端着酒杯嘿嘿干笑,心想:尝尝再喝我就挂老。
她不管我,自己一扬脖,整杯酒下肚。我真怀疑她这看来平坦的不能再平坦的小腹,是如何能盛下这许多酒的。
伸出粉红色的舌头尖,舔舔沾在唇边的酒。搞得我的眼神直直地盯着她微湿的唇。她这不经意间的动作,就让我有些难以自制,不觉口舌干燥。正当我在琢磨如何下手的时候,她居然又拿出了威士忌倒在杯中继续喝。
冷不丁的,她忽然冒出一句“他很喜欢喝酒。”
果然是被人包养的。其实在THELINE的时候,我就有这种猜想。虽然是在意料之中,但这话仍然好像一瓢自来水,不动声色地就浇熄了我心头蠢蠢欲动的欲火。
“他是个美国人,在那里有家。快50岁了。这套房子是他给我买的,车子也是。”
她望我木呐的表情,咯咯笑了出来:“他叫罗伯特,一年回来几次吧。”
她的笑,充满了嘲讽。莫名的耻辱感顿上心头。
“但是我并不止他一个,还有其他的老头,和他的情况差不多”
他妈的,我不等她说完,一扭头,转身就要走。要知道,老子虽然色,但是有尊严。命虽不值钱,但是有骨气。士可杀不可辱,是我今生的教条。
“爷们,我错啦。”身后传来她嗲嗲的撒娇声。
好家伙这莺声细语的,叫的我浑身软绵绵的全身都酥了。
娇慎着拉住我的手,眸子中的一团火热正毫无遗漏地向我展示着她的渴望。
她猛然蹲下身子,双手灵巧地去解我的裤子拉链
看这种东西是不是特别能满足自己的幻想?其实不如直接点去看仓老师的动作片呢,都是解除压抑,直截了当多痛快。。。
正文 第十一章:性感的尤物!看着身下她抖动的身体,吸允的声音,好似金鱼吐水般孜孜不停
我浑身的肌肉都在较劲。忽然她的口中与手里的速度同时变缓侧过身,她注视着我的表情,眼中满含着笑意。
我此时的神情必定迷离。就这样被她看着,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你怎么技术那么好,还控制节奏不让我”
“想让你多感受会嘛。”
“你真好。”我忍不住抱起她的头,疯狂地在她口中肆意索取。我确定,此时我的血压一定十分的高。
她热烈地迎合我,左手依然攥住我那坚挺的一根,上下套弄,右手却悄悄溜向我的后背,用指甲轻轻地滑来滑去。搞得我刹时浑身无力起来。
天啊,这个女人真是男人眼中的尤物!!!
迫不及待的,我近似粗暴地撩开她的上衣,两处雪白滑腻极富弹性的高峰立即跳跃着弹出,傲然挺立,两粒俏丽的小樱桃瞻放在粉红色的乳晕上,随着呼吸的节奏上下起伏,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随着内裤被我褪下,我就着此刻撩人的灯光,欣赏着她的**好美
未及我碰触,她就兴奋地在嘴中连连低吟。“兔崽子,我要你快~”
面上尽是红潮,目光勾魂荡魄
于是,血液在此时一齐向大脑涌去,直冲的我头晕目眩就要失去理智。近乎粗野地,我一把将这美丽的躯体翻转过去,随着她嘶哑而兴奋的一声轻叹,我双手掐住她的细腰,从后面进入到她体内,丰满的翘臀,随着我激烈的节奏抖动,一颤一颤的反弹着我感觉我快要死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我简直比喝多了的情况还要糟,激动与兴奋令我又迷又醉,直到最终浑身无力地摊到在床上
我想我是太多激动,兴奋过度了。头一次只一回就感到全身虚脱喘着粗气等待着体力的慢慢恢复
过了一会,她坐起身来,满面红霞未退,对仍赖在床上的我柔声道:“你真能干,去洗洗吧,爷们。”
在正常**的情况下,男人比女人要累多了。这是体力活。我浑身乏力的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别跟软脚虾似的赖在床上。”
我马上解释:“是我太激动了。”
不由分说的,她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浑身臭汗就赶紧去洗,要不做什么都缺乏美感。我讨厌脏兮兮,知道不?”
缺乏美感?我呵呵笑着看她:“你还真挺唯美的。”嘴上说着,心里就十二分的欣赏,做什么都需要有美感嘿嘿:)
见我仍如死猪般毫不动弹,她缕缕头自顾自地向浴室走去
这间公寓的浴室有两个,其中一个很小,半透明的玻璃门从这里的方向就能看到。不知是不是被人刻意这样安排的,总之我觉得她口中的那个罗伯特绝对有过躺在床上看她洗澡的经历老外就是他妈会搞!
从后面看着她高挑而凹凸有致的背影和那随着双腿的节奏一高一低来回颤动的屁股蛋子,我心中感慨:美感她的身体就是美感与性感的集合体。难怪老头子们愿花这许多钱养着她。只是只是不知道二十年后,三十年后,这世间美丽的身体,会变成什么样子。顿时,惆怅的心中,感叹岁月之无情。
“嗨,你不要和我一起洗嘛?”她打开浴室的玻璃门,探出半个身子,手上居然还拿块毛巾挡住前胸。这是女孩的天性吧。
我爬起身嘴里应着:“来了。”随即光着屁股向她走去。
“我的脑袋不能沾水。”我指着头上的伤。
“知道知道。废话真多。”她一边说着,一边拿沐浴露打在我的身上。
受到冷水一激,我看着她的身体,居然又来了反应。“你转过去,我先帮你洗。”我一边说着,一边拿过一块香皂,我想我此时的血压又升高了。
“你干什么?”她看着我手中的香皂,那表情期待多于抗拒
躺在名贵的欧式大床上,她偎在我怀中,像只慵懒的小母猫般,暖暖的手不忘摆弄着我早已软塌塌的下体
无比惬意地盯住她看,她的**真是美极了
于是我的手也不老实地去托她那对柔软的**捏来揉去。软软的似棉花稍微捏捏又似布丁,极富弹性。
“你怎么不说话啦?在电话里,不是很能说么。”懒猫蹭着我的胳膊,投来的目光中饱含风情万种。
我迎着她的万种风情,心想:被搞过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哈,马上由里而外的化为一波似水柔情啊。
“说话啊!”见我半晌无语,她面上浮过一抹薄怒。
于是我就马上推翻了方才的想法:有些女人确实是例外的。
正文 第十二章:禁室(上)“我只是觉得咱们好象是在偷情”
“哈哈”她这才舒缓眉头道:“本来就是在偷情。”
虽然是事实,但被如此直白的说出还是令我很不爽。手上就开始使劲,掐掐托在掌中的棉花团,陷进去,又弹出。
触电般,她“啊”的一声,随后娇慎地埋怨我:“你轻点,小兔崽子。”我靠,如果声音也能搞的话,那她的这声“啊”,也会令大家很想搞。
挺起身,她盯着我光亮的脑袋说:“你脑袋上的疤瘌真多。”
“什么疤瘌。”我不悦地指着脑门说:“这叫伤痕,懂不?没看过圣斗士么伤痕,男子汉的勋章。”说着,又想起了最美的双鱼座圣斗士,刚出场没多久就华丽的死去
“嗬,勋章勋章。”她轻笑着,手就向我头上的伤疤摸去。很温柔,很女人,这感觉真好。于是,看着她我一阵兴奋,忽然就强行把她的身子扭过去。她顺从地趴着,任由我的手指在她的屁股蛋上划个不停。
没有丝毫抵抗,她反而一直咯咯笑个不停。划了好一会,我才问:“你知道我在写什么吗?”
“当然知道。你在写##年##月##日,杨威被云烟操了。哈哈哈~~”——这是我们聊天时所说过的话,只是操和被操的人被她颠倒了顺序。
“是你被*了。”我拍着她的屁股,但就在她岔开腿将身子扭过来的瞬间,我清楚地看到她大腿内侧一道猩红的长疤无比狰狞。同她两腿间的那丛乌黑一样吸引着我的眼球其实方才我就已经发现到这道猩红,但人在激情中,一没此时看得真切,二也没有时间太在意。
将按住她的腿,我指着那里问“这是什么?”
于是,她马上将腿并上,面中泛着红潮说:“讨厌。”
我想她是会错了意。于是进一步说明:“我是在问你腿上的疤是怎么回事?真想不出什么样的情况下才能伤到这里,不会是**”我仍旧嬉笑地打着趣,但看到她眼中的狂怒时,我下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柔弱的小猫在瞬间就变成了一头母狮子,吓人的表情盯得我直发毛。
我不知自己哪错了或哪点错的这么严重不安地同她对望了好半天,她的神情才逐渐缓和。勾勾我的脸,她笑着说:“傻样,不是对你。”随后抓起我的手一扬,就将后背贴进我的怀中。
“就这样抱着吧。”她说。
似乎是为了缓解我不安的情绪,她主动将我的手放在她那对傲然耸立,令我看了就很想摸的胸脯上。我顺势又伸过另一只,一手一个分别罩在她那对柔柔软软的酥胸上,手感好到不得了。
头埋在她如瀑布般的秀发中,嗅到淡淡发香不经意间就想起自己的心事
我的心里有些痛。因为不得不承认,在见到她之前我都允许自己对她动感情。反而在见到她之后,我却再也不能、也不敢放任我的感情继续发展下去。
不能,是因为我环视着卧室的四周。不用说其他的许多房间了,光这卧室,全算上保守估计也要几十万。当然,老外挣美元,可能来得更容易些,操。
不敢,是因为不要说见面前的默契让我憧憬,见面后她几近完美的身躯到让我害怕。害怕些什么呢?好多好多怕她怕我总之我都怕。
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我他妈想求天长地久也摆明了没戏!或许过两天,她就会对我说:你滚蛋吧。恩,很有这个可能。
看不到她的表情,更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似乎她也不愿打破这暧昧的寂静,靠在我怀中一动不动。
于是,我俩这样保持着沉默,好像幅宣扬**艺术的油画般静止,各自想着心事。我尽可能地去享受这短暂的满足与内心的平静。恍惚中,这瞬间的平静已在我心中企盼了多年。
心里有了感触,手就开始使劲。怀中的她被我抱的越来越紧。因为我知道,用不了多久她就会离我而去。我们不会有将来,这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一场游戏一场梦或许是出于本能的自我保护,我不停的在心中对自己重复着。却没注意她被我勒太紧以至于终于忍不住轻哼地挣扎。眼见她半仰地回过头来我想我又要被她骂了。
懒懒地,她挑起眼皮注视着我说:“傻子,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我一直不和你见面?”
我有些惊讶。配合着语言,我的表情变得严肃:“当然!我一直非常想知道原因。”
盯住她绯红的唇,微微张启,她说:“算了,我还是不说了。”
郁闷!我十二分失望地看着她无言抗议。
避开我的目光,她又沉默了良久才幽幽叹道:“既然都见了,那还是全告诉你吧。其实,我也早想和你说了”
她的言下之意我理解为是在暗示我:她并非同我只是一夜两夜情。
有些欣喜地点点头,我支楞着耳朵,洗耳恭听。
于是,在这间豪华得近乎奢侈的卧室内,她柔和而缓慢的声音在讲述着这样一个故事:“初三的时候”——
那时她还小,父母已经去了国外,但因在那里的生活并不太稳定,于是就把她先留在了奶奶家。
学校就在附近。每天,她背着书包走去上学。虽然刚十四岁,但她的身材已是丰胸细腰翘屁股,发育得明显比其它女孩早熟。90年代的校园是很乱的,关于这点我深有体会。她们学校也不例外,校门口时常成群结队的蹲着许多小混混。每每她经过时,就会传来唏嘘声匪哨声,还有叼着烟走来跟她说交朋友的。(唉,学校蹲点的事我也干过,惭愧。)
但这并不算什么,另她真正恐惧的是每天放学时,总会见到那个拎着条大狗的中年人,阴阴笑着跟在身后。直到她拐进小区的院门,他才顺着路继续朝前走。貌似是顺路,可是天天都在顺路。
天天都顺路?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了,于是她将心中的不安告诉了老师。
老师是个40来岁的中年妇女。或许她是个执著的好老师,关心的只有学生成绩、年终总评与高级职称。总之,老师点着她的脑门说:“你啊你,小小年纪却在满脑子里想些什么啊?大白天的能有什么事?你现在是初三。考上重点高中以后考大学这才是你们的出路。不要人生的第一个台阶就迈不上去。现在不努力,到头来后悔也没用”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插话道:“那为什么不跟家里人说呢?”
“家里人奶奶家有四个孩子,三个女孩一个男孩。那个男孩就是我爸爸。或许是她不喜欢女孩吧,也因为我爸”她顿顿了没有继续说下去。“总之,爸妈在国外忙自己都忙不过来。而奶奶她一直就不喜欢我在她家住。”
她家我在心中重复着她的话。哈哈,和我一样,什么姥姥家奶奶家爸爸家妈妈家的,这些都是他们的家。其实,我们自己根本就没有家!那个老师也是个不负责任的混蛋,我心里想着,就又有了同类的感觉,我将她的手放在掌中,极尽温柔地轻抚着或许,我们眼中的世界开始变灰,就是由于最初的遇人不殊吧。
“后来呢?”我问她。
后来既然身边没人可说,她也就按照老师说的不去在意。这也确实因为初三中考的临近,使她身心上都被压得透不过气来。
上学放学,路上都在想着H2O(氧气)
终于有天在补课后,伴着月光没走多远,她就被从身后袭来的手帕捂得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她的下体已是殷红一片。先不管下体的剧痛,放眼望去:铁链子,跳蛋,仿真*等等等等,在这个陌生的屋子里,几乎堆满了各式变态的**工具。
挣扎着却动弹不了——手脚都被铁链牢牢地固定在床头。
想叫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嘴上被胶带严实地缠了几圈。
恐惧,羞愧。这是她最开始的感触。
正文 第十三章:禁室(下)而当门被打开,那个总是尾随她的中年人拎着狗进门时
她望着那令她悚然的笑意,看到他除掉裤子后裸露的粗大之物,心中除了透顶的绝望,就什么也没有了
挣扎与反抗已是不能。所能做的,只有撕心裂肺但却呜呜不清的哀号与满脸流淌的屈辱的泪。
事后,中年人打开CD机并将声音放到最大后,手里拿着刀对她说:“我现在把你嘴上的胶带撕开,你要是叫,我就砍了你。”
于是,在她嘴上的胶带被撕开后,中年人将他的下体凑向她的嘴边。
年纪小小的云烟哪曾有过这等经历。极恐惧的一声尖叫后,整个脑袋都被中年人气急败坏地用被子蒙上,闷得透不过气几乎昏厥时,她细嫩的大腿根部就被这个变态划上了一道深深的疤痕。血,顺着光滑的肌肤流淌,与床上已经干涸的处女红混在一处,直至完全掩盖
听到这里,我已是触目惊心。不由得感谢上天,幸好我生来是个男人。我本以为她之所以死活不见我,无碍乎就是感情上曾被人伤过很深,以至不再相信任何人啊之类的说辞。却万万没有猜到竟会是这种经历。看着眼前她性感的身段,我能想象的出,她早熟的身体在初中时就如何诱人
她似乎并没注意到我表情的变化,仍在垂着头讲述着那段鲜为人知的炼狱般的经历。美丽的秀发遮住她的脸,使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我觉得我要她讲这些事的行为近乎残忍,但我的好奇心使得我不去阻止她,不动声色地听着,体验着她曾经的感受
到了第二天,中年变态的行为更加令人发指。屋内的SM工具,无所不尽其用。轮番地在云烟的下体,嘴里,甚至肛门里来回进出着。直到最后,中年人得意地狞笑着,死命地将云烟的脑袋向大狗的两腿间按去
操!我一拳砸在墙上,再也听不下去了:“王八蛋!那人死了没有?”我浑身上下都在腾腾地冒着怒火,堵在胸口的一团气直冲向脑门,两眼都在闪着杀戮的光芒。
“你继续听啊。”她抽搐的笑容比哭更让人心寒。随后,用几乎哽咽的声音道:“你知道吗,我真的好想自杀”接下来,她呜咽着断断续续地说了好多他妈的。
“别说了别说了。我不想听了。”我无比怜惜地抱着她的头,没想到这可怜的孩子,居然比我的经历还惨。想安慰却又不知如何安慰,想来想去只好拿我的悲哀去平抚她的创伤。
“好了,都过去了。我错了,不该让你回忆这些其实,你还有父母在国外,这点就比我强多了。所以,你的世界不是灰色的,知道吗?”说着说着,我就说起了自己的父母。
小的时候,他们经常在我面前吵架的情形。任凭哪一方的气不得发泄,都会或多或少的要转嫁在我身上。姥姥早就过世了,奶奶总会对我爸说,这是你的亲骨肉啊。爸爸欲言又止的凶狠目光让我至今难忘。终于在他们离婚之前,奶奶也不怎么爱理我了。我能想像到,爸爸会对奶奶说,其实我并非是他的亲骨肉
她静静地听我说完后,不住地安慰我,我也安慰她,对她说:“你看,无论怎样你至少还有父母可以找,我却不知道要去找谁。从小不论受了什么伤,只能自己去舔伤口”
没想到,她听完这句话后,只是轻蔑的一笑。我不知道哪里说错了。嘴里念叨着:“怪不得你死活都不要见我,感情只投在虚拟的网络上”
她听后又是哈哈惨笑:“你觉得囚禁我的王八蛋会傻到让我完好的出去找警察抓他吗?”
“呃?”我听得一愣:“难道他想人不知鬼不觉地玩腻了后把你干掉?”
“或许吧”她忽然笑了起来:“五天后,住在隔壁的男孩,替我报了警。他大我九岁”
“哦?”我隐隐觉得,似乎那个男孩才是重点。正当我打算用心继续听,好用来分析时。她却嘎然止住:“我不想说了。”
不等我回答,她极快的抹了把眼睛,就将手环在我的脖子上同时展颜一笑但妩媚的笑颜与微红的眼眶看起来却是那么的不协调。
“杨威,你抱紧我。”她光滑的皮肤像蛇般紧贴着,吐出的话软绵绵的,听的我都酥了
正文 第十四章:相生相克晚上,她开着黄色的三菱小跑,带我朝THELIE的方向开去。
一路上,她都在来回放着同一首英文歌:凄凉唯美,透着种淡淡的哀伤与无奈。这种凄美的曲风我很喜欢,除了歌词
我英文不好,所以一开始还没听出来。但听的次数多了,就隐约明白了歌的大意:什么叫Youshouldgivemeachance,thiscan-tbetheend?
我阴着脸问她:“这首歌叫什么。”
“你不知道?”
“当然,我要是知道还会问你么。”
“呵呵,叫Stilllovingyou.”她扭过头来看着我。
Stilllovingyou(依然爱着你)这歌名于是我就觉得更不爽了。按她的说法:老男人与小男人要说老男人吧老男人有钱,养着她。这我也说不出什么。但是小男人假如我在所谓小男人的范畴里仍然不是唯一,那我就真正接受不了了。有些东西对我来说“曾经拥有”到不如“从未拥有过”来的好。
Stilllovingyou我想着她所说的那个报警救过她的恩人大她九岁
一个感觉:我现在撤还来得及!
“哈哈哈。”她忽然一指勾过我的鼻子。眼前一花,我连忙闭眼。
“德行吧。”她好笑地看着我说:“我只是单纯地喜欢这首歌而已,歌词不掺杂我任何情绪。只要是同样的一首歌,哪怕它改名叫:Still**ingyou我也照样喜欢,明白吗?小样的。”
“噢?是吗?”我尽量自然地说着言不由衷:“其实你不用和我解释什么,我也没想什么”
“解释?这不是解释,我只是告诉你实情而已,我有过隐瞒你什么吗?”说着,同初次相见时一样,美丽的唇边又扬起一抹淡淡的嘲弄我想,两个太相似的同类人在一起也不好。果然如我在QQ上同她聊天时所想像的一样:——
我说“我们的世界,颜色全都是灰色的”。她就告诉我“怜汝小早孤,努力活自己。”我想些什么她都能知道,我做些什么她都能理解
这个未曾谋面就让我先乱了方寸乱了心思的猪头三啊看起来,以后我有什么小秘密都别想瞒过她
没多久,车就开到了THELIE门口。
我下车时,她探出头用大姐姐对小弟弟般的语气对我嘱咐道:“晚点我会和一个女孩过来玩,你要装作不认识我,知道吗?”
“恩~”我配合的点点头,不去问为什么。
看着我,她又勾勾手示意我走近些。
刚把头凑过去,脸上就被她狠狠捏了一把:“臭小子,咱们的约定记住没。”
“当然记住了:不许管你的任何事,更不许在与你两不相关之前去找任何女人。”说着,我学她说这话时昂着头很牛逼的样子道:“我就这么蛮横,做得到就联系,做不到就拜拜,总之IDONOTCARE。我相信你不至于言而无信,对吧爷们”
“哈哈哈,德行。”她满意地笑笑,眼中尽是妩媚。
于是,冲她摆摆手。不知是在心理还是生理上的被征服感。总之,我这样一个原本十分挺拔的爷们,此时就差撅嘴撒娇啃手指头了
面前飘过一记飞吻,我目送着跑车在路尽头化作黄色的小点
其实,有些人天生就是相克的,在我们遇到那个克你的人之前,都不会知道原来我们也会变成另外一种样子在这茫茫的人海中,能够找到她(他)是何等的困难。一但找到,那我们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幸运的人了。因为,有多少人用了一辈子的时间都没能彼此相遇!
所以,一路上我都在暗自庆幸。虽然有可能这是不幸吧,但就目前来说我认为我是幸运的。嘿嘿嘿我美不癫的刚晃进吧台,傻强就围住我左看右看。
“干什么?”我瞅着他,莫名其妙。
“还成,看起来腿不是很软。”
“腿软?”楞了一秒钟,我明白了他的意思:“那是一个人就把搞腿软了?那还混个屁啊。”
“牛逼!”傻强冲我伸着大拇指:“这种大蜜,要搁我就准不成了,不搞到腿软才怪。哎,昨晚上跟你那蜜干了几盘?次数不少吧,那妞真不错,看着就挺起性的哈哈哈”耳边响起了傻强那童言无忌的笑声。
我看着这傻丫的,不由得干笑:天下男人,一个样!
看看表,就该上班了。
耗子今天也来了,脸上套着副黑色的口罩。
我问他嘴好点没?他不答,指指口罩,问我是不是显得很酷。
我说:确实有型。
小蝶今天总会时常瞪我两眼,当我看她时,她就转回头,赌气似的端起杯子同客人一饮而尽。
这小妮子,好久没见过如此单纯的女孩了。明明是我放过了她,她却不乐意了
正文 第十五章:夜场放电,今宵难忘耗子在傻强夸张的描述下,紧着对我问来问去,曰:“讨教嗅蜜经验。”
我与她相识,实在不好说出口,因为那会牵扯好多。于是我支吾着说是很久以前的炮友,又说女大十八变,现在再嗅是打死也嗅不到等等。
正说着,两个高挑的身影相互说笑着,娉娉婷婷地从吧台走过。
“哎,这俩蜜不错。”耗子一手托着腮帮子,眼睛从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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