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草动物 英文经常吃含钙高的草会发生什么事?

明星剧组吃什么?鹿晗食草动物,颖宝热巴真没想到!|鹿晗|食草动物|明星_新浪女性_新浪网
明星剧组吃什么?鹿晗食草动物,颖宝热巴真没想到!
被评为最让人羡慕的剧组盒饭,那就是非三生三世剧组莫属啦!看看之前网上晒出来的三生三世的盒饭标配,什么叫大鱼大肉,什么叫豪,真的是剧组太有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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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常常说一个角色嗝屁了,都叫做领盒饭,其实呢,还是因为很多演员在剧组都是吃盒饭的,毕竟拍戏的时候这个真的是方便携带啊,而且还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进行搭配,真的很是不错,不过不要想到盒饭就一脸嫌弃,其实一些盒饭完全大餐级别的呢!
  被评为最让人羡慕的剧组盒饭,那就是非三生三世剧组莫属啦!看看之前网上晒出来的三生三世的盒饭标配,那真的是看得让人流口水啊,什么叫大鱼大肉,什么叫豪,真的是剧组太有钱了吧!
  步步惊心剧组应该说也是比较久远的剧组啦,那个时候的伙食看起来也是挺不错的,荤素搭配,营养还是全面的,诗诗女神看起来吃的也很开森啊!
  而在同时期的大幂幂的伙食,看起来却是有些寡淡无味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于妈太抠啊,哈哈,也许是减肥餐呢!
  鹿晗看起来吃的完全是草啊,那么寡淡的实物,看来真的是为了身材拼了呢!不过看鹿晗,告诉我们一个道理,一定要多吃青菜皮肤才会好啊!
  而同是一个剧组,择天记作为鹿晗徒弟落落吴倩的伙食,跟师傅的比起来简直是大餐啊,不仅种类看起来很丰富,隔着屏幕都觉得好吃!
  不过要说大餐,琅琊榜剧组的伙食也是好不逊色啊,跟三生的伙食可以说是又得一拼,小编莫名觉得,这哪是盒饭啊,分明是把川菜馆子搬过来了!
  当然了,也有些明星吃的就比较奇葩啦!之前杨洋晒得榴莲就让人吐槽无能。不过小编看起来却是莫名有食欲怎么回事?
  还有一些演员,你可能怎么也猜不到她们在剧组吃的什么,那就是颖宝和热巴啦,她们两个可是吃道具小达人,道具到手上分分钟就消灭啊!
  当然,还有一个专吃道具的大魔王也让大家熟知,那就是陈伟霆啊,剧同剧组的人爆料,当时拍老九门的时候,赵丽颖和陈伟霆吃的老开心啦,就是可怜了道具师啊!
  其实不管剧组伙食怎么样,相信明星们一定都回想把戏拍好的,不然又怎么能叫演员呢!大家伙最羡慕的是谁的盒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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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大事,我们都希望从一而终,但不能对它的风险和多变视而不见。我们必须为人生可能到来的突变做足准备,必须保持“不怕离婚”的资本和底气。为什么食草动物会吃肉,而食肉动物也吃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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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食草动物会吃肉,而食肉动物也吃草呢?
食肉动物和食草动物,以及杂食动物等,构成了整个地球生物链,也称食物链。生物系统是很复杂的,会像你想的一样吗?为什么食草动物会吃肉?如果是你在野外饿的走不动了,遇见一只动物腐尸,也不会放弃美味可口的腐肉的,毕竟含有很高的蛋白质和矿物质。但人一般不能吃,因为腐肉含有致命的病菌,但动物们不怕。对于食草动物来说,腐肉是非常宝贵的营养来源,尤其是在生存环境恶劣和营养不足的情况下,会激发它们食腐的本能,欲罢不能,无法拒绝这宝贵的蛋白质,绝不会放过这天上掉下来的大餐。一些食草哺乳动物比如羊牛,一般会在分娩后吃胎盘和脐带。显然,这也是很好的蛋白质来源来补充失去的能量。无论如何,许多证据可以排除食草动物是绝对素食动物。比如拍到鹿吃兔子和小鸟,马吃小鸡,牛吃小鸡、大象吃鱼等骇人的瞬间。所以也许真的没有真正100%的食草动物,因为生存要求饮食的灵活性!食草动物可以消化肉吗?当然可以,纤维素被动物肠道中的细菌生物体产生的酶消化,与纤维素消化相比,所以肉类很容易被食草动物消化。但是吃太多或者长时间食肉可能会破坏它们的肠道细菌,会导致营养不平衡。少量食肉似乎是极好的,野生食草动物如果有机会就会吃腐肉和幼鸟等小动物。为什么食肉动物也吃草呢?反过来也是如此,许多典型的食肉动物也会偶尔吃草。它们这样做虽然不会获得太多营养和能量,但是必须的生理需求。虽然食肉动物消化系统没有分解纤维素为单糖的能力,但草能帮助它们消化某些油腻的肉类,就像我们每天需要吃膳食纤维一样。比如狮子肚子疼了,会找一些特殊的药草来吃,猫和狗吃草来调理肠胃,也能获取一些必要的维生素。那么许多证据和理论基本上意味着,世界上几乎没有绝对的食草物种或绝对的食肉物种。而人类在生物学角度,属于杂食性动物。除了人,自然界有许多杂食性动物,可以说什么都吃的。一些河马是最大的的杂食性哺乳动物,它不仅吃草,还会吃死去的同类,动物的腐肉,鱼。大熊猫属于食草动物吗?大熊猫虽然主要食物是竹子,但它们偶尔下山吃山民家的羊,还吃一些动物的腐尸和活的小动物来补充蛋白质其他营养,所以大熊猫是杂食性动物,而且在生物学上属于食肉目、熊科。显然我们习以为常的理论:食草动物吃草,食肉动物吃肉的定义并不是严格的,跟我们想象的不同,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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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草动物会不会缺钙?都怎么补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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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草动物都吃草 它们没出现缺钙现象,它们怎么补钙?
许多食草动物只要吃到植物的叶子,树枝,没有吃钙片,同样可以长得高高大大,它的骨骼是怎么来的?是它自己身体里制造的!记得采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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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觉得天生一对的囊中之物超好看惹……
怎么办啊我真的好想给有朝一日表白啊
希望有生之年能用英语开一篇车()
我和MING订的不是一间旅馆,所以在海边看过夕阳以后,便打算和他道别。
没想到他很厚脸皮地缠上来,说要送我回旅馆。
我也不是什么柔弱的女孩子,并不需要这种照顾。但他一旦想做一件事,好像总有一大堆千奇百怪的理由,让我争辩不过。
站在旅馆门口,他在黑夜里笑着和我说明天见,眼睛里落满了今晚天上的星光。我望着他,他的影子被那盏破败老旧的路灯拉得很长,黏在坚实而狭窄的路面上,晃晃悠悠。
我这才反应过来,其实我并不需要找什么借口。
要拒绝他,只需要狠得下心。
第二天早晨依然有个好天气。
夜间落了小雨,潮湿的泥土和青草的味道混合起来。门边的那罐水缸里,莲花终于开了。
我因此心情稍微好了起来,对今天的行程有了更多的期待。
但当我走到门口,看见MINGKWAN正骑在机车上取下头盔冲我笑时,我也已经说不清这算不算是期待之内的内容。
很久没有一个人愿意这样死皮赖脸地待在我身边。我得承认,我有些舍不得嘴硬。
他把头盔直接按在我头上,自然而熟练地想帮我扣好。他的手指无意碰到我的下巴,我能感受到那入侵的温度带来的痒,于是迅速拍开他的手。
他一点也不恼怒,好整以暇地笑嘻嘻看我扣好带子。
我不耐烦地看他,因为害怕他发现我手指在颤抖,然后嘲笑我的笨拙。
我跨上机车后座,别扭地捏住他衬衫的下摆。
他的牛仔蓝的衬衫,隐约散发出洗衣皂的味道,还有那种太阳晒过以后干燥又温暖的气息。
和此刻一望无垠的蔚蓝天空异常般配。
他发动了机车,载着我在道路上飞驰。
我闻见风的味道,又顺便隐约在回忆里捕捉到了一些场景。
我的脑海里闪过一幅画面。那依然是个艳阳高照的晴天,晾衣绳上挂着蓝白色的衬衫,在浅蓝还泛着一点粉红的天空下随风飘荡,有人从身后抱住我,笑着吻在我的鬓角。
我能感受到他的拥抱,像是清洗衣物时的泡沫,散发着皂角的清香,在阳光下像琉璃一样五彩斑斓。
可惜我还没来得及转身回头看抱住我的人,就感受到一股狠狠的撞击将我的思绪血淋淋地拉扯出来。
待我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摔在路边的地上,小腿上被摩擦出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机车重重地倒在旁边,还有MING KWAN。
追尾的肇事者见状,慌乱地捡起自己的机车,又呼啸绝尘而去。
我看他倒在地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很慌,是像心被狠狠地堵住那种,几近无法呼吸。
“你有没有事?”我站起来跑到他身边,几乎失去理智地问他。
他取下头盔,怔怔地看我,伸手摸我的脸,罕见地没有笑:“我没事。”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确定他没有受伤,这才发现脸上的泪水已经干涸了,黏在皮肤上有些痒,并且丢脸。
于是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了。
我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自己。
我全都想起来了。
四年前的那场车祸。
即使我当时不在场。但我清楚地回想起来,我当时的爱人,是因为我,而在一场车祸中死去了。
【雷雷雷】
【狗血狗血狗血】
【OOC OOC OOC】
&&提供了大部分狗血脑洞,如有不适请骂他别骂我。
雨越下越大了。BEAM出来的时候只穿了一件短袖衬衣,此时在降温后的凉雨中全身湿透。
前方的路掉了几块砖,还没来得及维修。他的行李箱滚滚压过黑黄的泥泞,一脚踩下去,“咚”的一声,泥浆和雨水溅了他一腿。
深蓝色的裤脚此时斑驳得不成样子,但他已经无心再去惦记这些了。
按道理说,他得去找他的亲生父母。
裤兜里揣着的那张写着地址的纸条也已被打湿,墨迹晕染开来,也再看不清上面那些字母和数字原本的模样。
——算了吧。
他这样想着,把纸条揉碎,扔进下一个垃圾箱。
他本来拥有让众人艳羡的人生。父亲是曼谷有名的富豪,虽然风流成性,但留下的子嗣没几个。他是正房生的儿子,年纪最小,也最受宠爱。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难免有些恃宠而骄。
没想到报应来得这样快。一天一个叫KIT的男孩突然找来,说自己才是真正的 BEAM。他们很快做了亲子鉴定。
结果也不太出人意料,KIT果然才是父亲的亲生孩子,而他,只不过是医生犯下的一个错误——两个婴儿被搞错了。
他的母亲死得很早,父亲从一年前就一病不起,每天在重症病房里面吊着一口气。现在家里说话能算得上数的不过当时上位的情妇,还有他的儿子——已经接管家族企业的FORTH。
有心计的女人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她几乎是立即就借用这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将他逐出家门。
还好他刚刚从一所名校毕业,身上的手表以及装饰品还能卖个不错的价钱,足够支撑到自己找到工作。
瞧瞧他现在狼狈的样子。从天堂坠入地狱不过一晚。
双脚在积水里泡久了,已经冻得没知觉。别墅区实在是太偏远了,导致他现在也找不到一辆出租车或一间可以落脚的旅馆。
不能这样下去。
他深呼吸一口气,还是给PHA打了电话。
回应他的只有空荡荡的忙音,一直钻到他已经空掉的心里。
雨水顺着头发淌下来,滴在睫毛上,滑落的时候又模糊他的视线。
“BEAM!”
他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一辆名贵的车停在路边,男人西装革履,一双长腿从车里迈出。他昂贵的皮鞋就这样毫不在意地踩在泥泞里,两三步就走过来扯住BEAM的胳膊。
BEAM在雨水中迷茫地看着他,才错愕地喊一声:“哥……”
对方没说话,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给BEAM披上,厚重而温暖的感觉,仿佛还带着主人的体温。
“对不起。”FORTH把伞撑到他的头顶,“我还在出差,没来得及阻止她。我现在就带你回去。”
“不。”BEAM闭上眼睛,雨水在他面庞簌簌落下,看起来像在落泪,“我不是你的弟弟,那里也不是我的家。”
“我只是个错误。”他说。
“不是。你不是什么错误。”FORTH拽着他的手腕拉着他到车边,认真盯住他肯定地说。他粗糙宽厚的手掌轻柔地帮BEAM抹去脸上的雨水,又停留在他的唇边流连不去,“我在哪里,哪里就是你的家。”
BEAM怔怔地被FORTH拉上车。他坐在副驾上,看对方低头帮他脱了鞋和袜子,用拿出一双新的拖鞋给他穿上。就像小时候那样,他总是甩掉鞋向FORTH撒娇要对方背他,FORTH就把他背到床上,再蹲下来认真地给他穿好鞋。
下车的时候,FORTH凑过来帮他解安全带。又望他已经凌乱的头发,伸手抚摸一下,承诺一般地:“别怕,哥会保护你,永远都会。”
其实他知道的。FORTH和自己的母亲感情也不太好。他对于那个女人,似乎更像是争夺遗产的筹码,而不是自己的骨肉。
FORTH牵住他下车。女人穿着华贵的丝绸睡衣,保养得仿佛只有二十七岁。她抱着双臂站在客厅中央皱眉:“FORTH,你到底在做什么。”
FORTH挡在BEAM身前,平静地回答:“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您不用多管了。”
女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他这副样子,但依然不肯认输:“是我生了你,没有我,你以为你能进这个家?”
“如果不是我,您恐怕也不能进这个家。”FORTH轻描淡写地接了一句,也不管对方气得发青的脸,转过头揽住BEAM的肩,“我们走。”
BEAM埋着头,却是不说话。他曾经有恃无恐,从来未将这个后妈放在眼里。但今时不同往日。
他是个寄人篱下的人了。
“今晚跟哥睡好不好?”FORTH微微俯身看他,虽然语气已经很温柔,但听起来依然不容反抗。
但BEAM没想过反抗。他只是近乎有些想哭地点点头。
他的父亲不太管家里的事,他在这个家里最依赖的人就是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
除了FORTH,他上面还有两个姐姐,都已经嫁出去。所以从FORTH搬进来的那天起,他就把对方当做父亲一样肆无忌惮地撒娇,任性,不知不觉,两人就都已经长大。
他已经二十二岁,从大学毕业。而FORTH已经拥有宽阔的肩膀和棱角分明又英俊到过分的脸孔。他只需要往那一站,所有人的目光势必都将投射到他身上,带着一种自己都无法察觉的艳羡和敬畏。
在他认识的人里,能与他势均力敌的可能只有PHA了。
BEAM喜欢了PHA很多年,从他的性意识最初觉醒的时候开始。
年少的清晨阳光灿烂,他从梦中醒来,却发现身下黏湿一片。他以为自己尿床了,于是鬼鬼祟祟地拆下床单打算拿出去扔掉,结果在门口迎面撞上FORTH。
FORTH一眼就看出他的古怪。
他只好红着脸承认。
FORTH听了也没有笑话他,只是摸他的头发,温柔又珍重地,或许还透露出一丝欣喜:“你长大了。”
他没有得到过父爱,所以全身心信任FORTH.他还记得那天他是怎么红着脸听着年长自己几岁的哥哥向自己“讲解”青春期生理知识的。
他说这是长大的标志,代表你可以去爱一个人了。
于是BEAM小心翼翼地怀揣着这个关于长大的秘密,忐忑又雀跃地出了门。
阳光明媚中,PHA开一辆敞篷车停在他家门口,意气风发地昂起头吹了声口哨。
“帅哥,去兜风吗。”他潇洒地取下墨镜,眼中专属于少年的光芒煜煜生辉。蓝天白云下,他就像从画报里走出来的人物。
BEAM突然心动了。他觉得他真的可以去爱一个人了——他爱上了PHA。因为生活环境太过优渥,BEAM几乎是想要什么,立刻就能拥有。除了感情。他自己也很清楚PHA是一个直男。上了初中以后,发育过分成熟的女孩儿们就迫不及待地凑上来献上她们年轻的红唇,而PHA,向来来者不拒。也有不少女生勾搭她。BEMA对那些女孩没有多少兴趣,但他努力向PHA靠近——成为和他一样的人,却从来不表达任何关于倾慕的多余的情感。于是PHA每次花天酒地,势必捎上他。他过去只觉得两人一起这样待在一起就好,毕竟PHA虽然万花丛中过,却从未付出过真心。当然,他也不会察觉到自己的真心。(3)FORTH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发现BEAM已经趴在床上抱着枕头睡得香甜。他的睡姿还和小时候一样,大喇喇地躺着,一条腿弯曲,一条腿打直。头侧躺在枕头上,露出与他平时截然不同的,恬静又乖巧的侧脸。FORTH最喜欢他的眼睛,像是上帝精挑细选过的,形状优美,又总是盛着水光,一副潋滟勾人的模样。往下看,是他露出来的一截腰,还有那瘦削又精致的脚踝。他想过很多次,轻松地握住他的脚踝,拉开他的腿,在他的身上驰骋。这样他就能看见BEAM那白皙又柔软的腰是怎样扭动的,而那双好看得要命的眼睛里面,会不会充满让人怜爱的情欲。他也曾反复压抑自己的情绪,那肮脏不堪的欲望。但事实变本加厉。就像溃烂的伤口,越是压抑,越是难以结痂。
BEAM在梦里好像也睡得不太安稳。他张嘴呢喃,好像说了什么,FORTH凑过去,只听见他在梦里喊。
“哥,哥哥……”
我不得不承认,这一天我过得很愉快。
因为MING KWAN的话很多,我不用刻意寻找话题来回避尴尬,也不用假装友好热情来讨好对方。
他从一开始就领教了我古怪的脾气,所以我有了一种很奇妙的安全感。
最恶劣的时候他也愿意跟着我,但我不会再有更恶劣了。
他好像很喜欢拍照,走在街上,路过商店的橱窗,哪怕是一个井盖,他都会举起相机拍下来。
我忍不住想翻白眼。
他察觉到,小心翼翼地问我:“你烦了吗?”
我害怕这种小狗一样无辜又乞求的眼神,因为无法抗拒。
“没有。”我听见自己说,“可是你怎么什么都拍,会不会太无聊了点。”
“嗷。”他愣一下,随后看了看相机屏幕,“我只是想把经历过的事情都记录下来,因为不知道哪天就会忘记了。”
&今天偏凉,他穿一件牛仔浅蓝的衬衫,举着相机的时候鼻梁挺直,从额头到下巴的轮廓在阳光下泛起金黄,衬着他背后五彩斑斓的异域建筑,好看得有点不太像话。
我鬼使神差地掏出手机,突然也想把这一幕拍下来
但手还揣在包里,他就突然举着相机面对我,又按下快门。
“喂……”我被拍下来的表情一定很傻,“删掉吧。”
“不能留下来吗?”他可怜巴巴地看我,又垂下眼睛,脸上还有阳光的痕迹,“如果哪天我忘记你了,至少这张照片能提醒我。”
我的心脏突然钝痛起来,没有任何缘由的,让我全身都泛起力不从心的绵软感。
“有时候,记得也不是什么好事。”我说。
我们从市中心逛到海边。他买了巧克力味的冰激凌,可惜他话太多,冰激凌还没有吃完就融化掉了。
他像个犯错的小孩一样无措看我,我心软,掏出纸巾帮他掰着手指一根根擦拭。待我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低头看我,笑得整张脸都成了盛开的向日葵。
于是我臭着脸把已经被捏成一团的纸巾砸到他身上,往前走了。
他在后面笑嘻嘻地跟着我,沿着海岸线,还调侃说:“巧克力哥哥,你真的很甜。”
“我说过了,不要这样叫我。”
我很想再凶一点,但实在是发不出更多脾气了。
那轮红色的太阳正在逐渐沉向海岸线,金色的光线一泻千里,潮汐汹涌起来,一层层翻飞,露出洁白的浪。有游泳的人在海水中起起伏伏,忽隐忽现。我的脚踩在柔软又温热的细沙里,踩出的脚印又被随即而来的海水抹去。
我一直这样走,他也这样跟着我。我看着岸边牵手的情侣,还有遛狗的小孩,突然觉得很安心。
“哥明天打算去哪里呢?”MING问我。
他确实比我小一岁,叫我哥是理所当然。但每次听见这个称呼从他嘴里喊出来,我又产生一种很奇异的感觉。羞耻,害臊,别扭……或许还有别的。
但我无从纠正。
我其实打算明天去情人崖。这个名字一听就是一个充满酸臭味的地方,但我觉得自己已经练就了随手在心中点起火把焚烧异性恋的本领,也就无所畏惧。
可是我竟然畏惧将情人两个字讲给他听。
所以只好臭着脸说:“你管我。”
他毫不介意地继续笑,说:&我明天想去租摩托兜风哎,哥你要来吗。
“不要。”
“可是我觉得骑摩托车环岛旅行真的很棒啊,一路骑到情人崖,还可以在那里许愿遇到好的姻缘。”
我瞥他一眼:“你还信这些,真的会应验吗?”
“是啊。”他似笑非笑看我,“已经应验了。”
说完他就转头,手掌挡在额头上眺望远处,“啊,你看,是夕阳啊。”
我没心思听他那句废话。
我只是望着他,炙热又放肆的光线刺得我睁不开眼睛。
OOC OOC OOC
我最终还是找到了时间和这个人赶快告别。
他问我打算去哪里。
我说要去找朋友。看到公交车刚好过来,就赶忙走了上去。
车要开的时候我突然有些愧疚,又向他感谢昨天的事。但我只看到他委屈地嘟起嘴看着我,很快就被关上的车门阻挡。
我可能不会再见到他了。
应该松一口气,喝一口汽水庆祝。
我记得我以前是一个很爱交朋友的人,人缘也很好。但那场病以后,我就变得不太想和人打交道。尤其是每当遇见一个新认识的人,大脑自动释放的警告让我总是下意识地和对方保持距离。
过去的朋友,我也只和从小一起长大的BEAM和PHA保持了联系。但因为他们都有了伴侣,也不好过分打扰他们。
二十七岁的我,是一个在别人眼中有些孤僻的人。
即使我知道作为一个成年人不该如此任性。但因为那场大病,我周围的人都支持我选择最让自己开心和自在的生活方式。我自己也这样想。
曼谷此时正值最热的时候,室外的地面可以烤熟鸡蛋。每到这段时间,我就像是被架在大锅上,非常煎熬。于是父母和医生建议我去一个凉爽的地方散心。
我就真的来了。但为了避免他们担心,我对他们BEAM会陪我。
这里很好,虽然也是热带,但在南半球,此时的温度算是较低,穿着短袖短裤刚刚好。大家都说一口淳朴的本地英语,交流起来不困难,连物价也低得让人欣喜。
最重要的是没有人知道我曾经患过抑郁,不会小心翼翼地刻意照顾我的情绪。
我就是一个很普通的旅客,即使是一个人,看起来也没什么大不了。
公交车从郊区驶向城中心。
我跟着人潮下车,再漫无目的地乱逛。
这里有一家博物馆,保存了当地的历史文物。网站说,虽然这家博物馆很大,但确实也无聊。因为这座海岛并没有什么独特的文化魅力,所以馆内陈列的东西也不算别致。
但我还是买了票进去,发现人果然很少。
我认真地阅读每一件陈列品下面的介绍,但其实根本没记住什么。
我只是在找事情填满注意力,让我的心不要那么空。
但在消化那些琐碎信息的间歇,我竟然又不自觉想起了MING KWAN。
他那样跳脱的人,肯定也是不愿意来这里逛的。
我听见快门声。
这种声音在博物馆里最为常见,但我却莫名被吸引了注意,转过头去,正好看到那个高个男人举着相机在对我拍照。
正是MING KWAN。
他丝毫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妥,放下相机后热情地朝我挥手。
我快步走过去,沉着脸对他说:“请你把照片删掉。”
“为什么?”他无辜地眨眼,&你刚刚那个样子,很可爱。”
我不知道过往里是否也有一个人经常这样形容我。
或许他每次说话的时候,也是这样带着笑容的。但我看不清他的眉眼,一切都像梦境一样模糊。
我慌乱地在记忆里搜寻一圈,空空如也。
MING KWAN看着我,眼中充满探究,似乎疑惑我为什么突然发起呆来。
我有点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了:“请你删掉。因为我不想被拍。”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终于妥协,把相机递给我。还委屈地缩一下脖子,撅起嘴,像个被大人没收玩具的小孩。
我抿嘴接过来,当着他的面删掉以后就转身离开。
谁知道他也追出来,一直跟着我到门口。
“巧克力哥哥,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我真的很讨厌这个称呼。
它是一种暧昧而亲昵的调侃。虽然我并不知道,我为什么对它赋予这种定义。
总是,由MING KWAN这个萍水相逢的人喊出来,这个称呼轻佻得让我生气。
深呼吸一口气,我转过身看他,说:“你不知道,这样随便给一个陌生人取外号很不礼貌吗?”
他错愕地挠头,眼神分外天真无邪:“我以为我们,也算是认识了。”
“是。”我耐着性子说,“我确实很感谢昨晚你收留我。但我已经给了钱,还对你道谢,应该不欠你什么。”
“可是我真的没有恶意啊。”他似乎很擅长用热脸去贴冷屁股,执着地凑上来,“只是我一个人来这边,正好遇到同胞,觉得巧就想和你认识一下。”
&我很想说我但我并不想认识你。
但抬头看到他委屈到下垂的眼睛,又不忍心讲出这句话。
&算了,虽然独在异乡为异客,但总归算是他乡遇故知。
于是接下来,这个故知就一直跟着我,坚持不懈地和我搭话。
但可惜,关于我的过去,可以说的并不多。
我不是一个经历丰富的人,除了那段我不愿提及的病情。
所以大多时候都是他在不怕冷场地喋喋不休。
他说:“你看我们住在泰国的两边,明明那么远,竟然能在这里相遇,也是很有缘分。”
我对他的强行缘分说表示无言以对。
后来他还把我拖进一家餐厅吃饭。
正好有泰餐。
点餐前他问我:“你喜欢吃冬阴功吧?”
他怎么知道?
他看我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于是凑近一点,得意地盯住我,挑眉: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你就觉得你很喜欢吃冬阴功。”
我不想看他这样得意,于是矢口否认说我也不是很喜欢。
“是吗?”他不在意地笑笑。
后来点餐的时候,他直接点了两份冬阴功。
我也很久没吃到家乡的食物,有点想念。而抬头看他,已经是一副被辣到生无可恋的惨样。
他红着眼睛不停地吸气,我帮他要了一杯冰水,突然觉得很好笑。
我已经很久不会觉得有哪件事很好笑了。
“明明不能吃辣为什么要逞强点冬阴功?”
“不知道啊,我也觉得自己很奇怪。”他含着冰块在嘴里,讲出的话含混不清,“如果吃到了,会被辣到想死。但如果没有吃,又会想念它。”
我得出结论,MING KWAN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他可能很喜欢找虐,比如喜欢吃冬阴功,比如不顾我的冷淡也硬要挤出一副笑脸跟着我。
极度OOC 极度OOC&极度OOC
“可是电脑上真的查不到你的订单啊。小伙子,你确定你真的有订吗?”
旅馆的老板声如洪钟,英语带了很浓重的本地口音。他凑近了我喊,嘴里喷出的酒气逼得我不得不往后退一步。
我把手机递到他面前,耐着性子说:“网站有显示我的订单啊,我确实已经付款了。”
“你再跟网站那边的客服确认一下吧。”他不耐烦地冲我挥挥手,转头问下一个客人,“你要住房吗?”
我深呼吸一口气,转身走向旅馆门口,继续打电话跟网站那边联系。
外面的雨声势惊人,一道紫色的闪电突然撕裂了夜空。我心不在焉地听着客服跟我抱歉,说是系统问题导致订单失效,承诺给我退款再送我优惠券。我此刻已经没有心思再追究这些事,因为最重要的是我今天晚上要在哪里落脚。
于是我又折返回去,好声好气地问:“那请问还有空房吗?我现在再订也可以。”
老板的白眼似乎要翻到天花板,挂上那落满灰尘的吊灯。
“我们这里生意都很好的,早就没有空房了。”
于是我只好背上行李往外走。
一个惊雷就在近处炸开。门外的积水已经很深了,在夜色中也望不见底。
“先生?”有人在背后叫住我。
我转过头去,发现是刚排在我后面的客人。之前没有心情,现在细看一眼才发现这是个与我年纪相仿,但却比我高了很长一截的男人。他穿着黑色的T恤,背着像山一样的旅行包。一双眼睛笑起来眼尾上翘,看起来无辜又勾人,是很难让人拒绝的长相。
“我正好订成了标间,如果你愿意,可以跟我拼房。”
我只思考了几秒,就应承下来。
这一带旅馆很少,最近的一处也在一几百米以外。照着这样的天气,就算我硬挺过去,对方也不一定有空房留给我。
除了他的收留,我无处可去。
我和他一起上楼梯。他絮絮叨叨地和我介绍他自己。
我知道了他叫MING KWAN,是个工程师,也是泰国人。最近到X岛来一边旅游一边考察。
他得知我也是泰国人以后,就显得更加热情起来,还主动提出要帮我提包。我只好反复说不用了。
其实我不太习惯和陌生人这样热络,更不想在长途跋涉以后还要和人打起精神找话题尬聊。但他好意帮了我这样大一个忙,我也只好强行装作很有兴趣的样子。
到了房间,他拿钥匙插进锁孔里拧了好几次,才把门打开。
开了灯,暖黄的光线倾泻出来,厚重的窗帘将房间内和外面的瓢泼大雨隔绝成了两个世界。房间里确实有两张床,但空间非常逼仄狭窄。
更尴尬的是,浴室是由透明玻璃围起来的,没有任何遮挡,几乎一览无余。
我说不好自己此刻是什么神情。
但那个叫MING KWAN的男人似乎并不在意,还大大咧咧问我要不要去洗澡。
我坐在床上整理自己的行李,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他似乎察觉到我的局促,似笑非笑撇我一眼,说:“你先洗吧,我要出去打个电话。大概半小时以后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站在床边,此时显得比先前更瘦削高挑,眼中的光明亮又温柔,让我莫名其妙想起搬家前那盏陪了我很久的落地灯。
他不由分说就拿起手机走出去,门快关上的时候又被他挡住,探出一个头来说:“到时候记得给我开门啊巧克力哥哥。”
我有点恼怒他这样叫我。
但他说完就很快关上门,留我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
我冲了一个战斗澡,很快就收拾好上床,开始规划明早的路线。
半小时后他如约回来,毫不在意地在我面前脱到只剩一条内裤就往浴室走。
我连忙转过头,感觉到脸颊开始升温,于是心虚地缩进被窝里看手机。
雷声渐渐消停。我背对浴室,但房间太过安静,水声大到很难忽略。直到水声停了,我听到他踢着拖鞋吧嗒吧嗒的声音,竟然觉得有些熟悉。
我总觉得,可能有一个人也像他这样穿着拖鞋走路,步伐和节奏都如此一致。并反反复复在我耳边回响了很久一段时间。
人有时候总会产生错觉,总觉得正在发生的事和遇见的人似曾相识。
有人说,这是因为你的灵魂和他们提前相遇过。
他关了灯。
我被拥在巨大的黑暗里。
但不受控制的,最后闭上眼睛的时候,是MINGKWAN褪下牛仔裤的那一刻,细长的腿。
我被自己吓了一跳。
看来今晚是不能睡好了。
为避免夜长梦多,我盘算着,明天一早转了他房费,就赶快离开。
第二天放晴了。
地上的积水折射出斑斓的光,但一脚踩下去,只会被溅上一腿的泥。
MING非常自来熟地跟我并肩走着,长腿轻松一跨,就避过了那些像地雷一样的水坑。而我小心翼翼地盯着地面,一边提防自己触雷,一边想着怎样避开他。
不是我冷漠,只是我的大脑似乎在提醒我,这个人会很危险。
自从我患上抑郁症后,已经很久没有过那方面的欲望了。
康复以后,我也从没遇见过一个让我感觉如此奇怪的人。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陌生而又熟悉的,让我无法抵抗,又害怕再向前的,要命的吸引力。
ooc私设一大堆不上升真人
「1」kimmon还记得第一次见到copter的情景。对方比他矮了大半头,个子小小的,栗色头发软软地耷拉下来,笑起来一对深而圆的酒窝让他看起来十分人畜无害。是非常讨人喜欢的长相。copter在化妆间一见到他,就连忙站起来恭敬地行了个礼,笑得腼腆又可爱,“P’Kim好!我是copter,承蒙您以后多照顾了哈。”kimmon一贯没什么前辈架子,见着对方还挺讨喜,便也心情很好地回了一个灿烂热情的笑容。“接下来要一起演cp的呐,就不用这样见外了。”他搭住对方的肩膀,心想这么一个小孩,比自己小了六岁,竟还要演自己的学长,觉得有趣,便突然起了坏心思盯着对方促狭道,“以后要好好跟哥培养感情哦。”copter却只是似笑非笑地抬头看他一眼,言语间好像总带点不寻常的意味。“嗯,来日方长嘛。”他安静地任由kimmon的手臂放在自己肩上,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希望哥以后也能多教教我。”「2」开拍之前copter就主动找过kimmon很多次,大都是虚心请教一些演戏的问题。kimmon在这个剧组里算是经验丰富的前辈,但理论知识不足,只能凭经验陪他对戏。对到两个人接吻的一场戏,kimmon突然就又开始发神经,说想感受一下两个人角色互换。copter似乎是觉得很有意思地看他一眼,“感觉哥似乎是有一种当受方的执念。”“呀。”kimmon故意翘起兰花指,一股娘娘腔做派,“人家也想体会一下被疼爱的感觉嘛。”谁知copter非但没被恶心到,反而猝不及防握住他的手,鹰一般精准的用眼神锁住他的眼睛。“我想要吻你。”copter凑近他,微微眯起眼睛,语气充满诱哄又带了点软萌。kimmon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突然感觉心跳失序。copter紧跟着不容反抗地又走近,伸手去摸kimmon的脸,无辜地撒娇道:“可以吗P’KIT?”原来这么快就进入演戏的状态了吗。kimmon也赶快调整自己,把自己代入到角色中去,露出一副害羞的表情,一脸惊慌地继续往后退。copter一直逼近,直到把他压在桌边。kimmon的两手向后紧紧地压在桌面上,他迎上对方的目光,这才突然发现,那个平常看起来软萌可爱的copter,在这样近距离对视而没有笑意的时候,竟然让人不自觉有了一种危险的侵略感。「3」kimmon自己是个挺随意的人,虽然被很多人夸长得帅,但却总爱扔掉偶像包袱扮作神经病。他觉得长得帅没什么了不起的,但是让周围的人开心起来这件事却让他很有成就感。因为他放得开,所以在哪都混得开。但大多时候大家只是静静看着他一边摇头一边笑,很少人愿意和他一样放飞自我。copter看起来和他是截然不同的人。他们都让人感到亲近并容易生出好感。但比起kimmon一大把年纪还喜欢装疯卖傻为老不尊的性格,20岁的copter看起来要成熟稳重许多。他只是仰起头,乖巧地笑出一对酒窝就足够让人心生愉悦。剧组的人员大都很年轻,熟悉起来也很快,开起玩笑来大多没轻没重的,但copter从来没生过气,一副脾气好到没边的样子。kimmon就有些贱贱的,莫名很想看他生气。但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看上去这么没脸没皮,但其实是个外强中干的人。他总是闲不住就爱去撩拨逗弄人,自认技巧已经炉火纯青,一般人总会如他所愿表达出害羞或恼怒的情绪。但如果猝不及防被对方反将一军的话,他几乎是没有任何招架之力。他们的戏是边拍边播,刚播了没几集,因为反响很好,就有节目请他们去做嘉宾。无非就是在镜头前卖萌卖腐搞笑装帅,kimmon这种老油条对这些业务游刃有余。准备阶段,后台又忙又乱。一片混乱中,kimmon望见copter正姿势乖巧地坐在角落里认真看台本。他不得不承认,六个人里面,copter是最认真勤奋的那个。kimmon背着手悄无声息地走到对方身边,坏笑着伸手去戳对方抿出的一对酒窝。谁知道在指尖触碰到对方肌肤的那一刻,copter突然扭头,装作凶狠地低头去咬他的手指。kimmon下意识无措地闪躲,但还是感觉到了指尖上残存的一点温度和触感——他刚刚确实触碰到了一种温热又柔软的东西。但他熟练地掩饰住了自己内心的惊慌和悸动,将手背到身后,依然笑得漫不经心地调侃:“还以为你真的在认真看台本呢,没想到只是装样子嘛。”“我当然在认真看台本。”copter看他,“不过也能很轻易察觉到P'Kim的靠近。”kimmon摸摸鼻子,笑着转移话题:“那你看到那个用嘴接纸的游戏环节了吗?”“看到了。”copter笑起来盯着他,依然可爱得人畜无害,但又带着某种挑衅似的,“P'Kim会害羞吗?”“嘿。”kimmon像是受到挑战一般有点不淡定了,“你看我像是会害羞的人吗?怎么看copter才是该害羞的那个才对吧。”“哦?”copter嘴角愈发上扬,笑得更灿烂了,“那就拭目以待吧,P’Kim。”tbc脑补得很爽,写出来很糟糕。随便看看吧。???♂
其实坐上飞机以后,PHA就开始后悔了。
他和YO的爱情,本来让众人都艳羡,但如今竟走到如此地步——两人都在这段爱情中伤痕累累,心力交瘁。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并没有众人眼中那么完美。和YO在一起的时候,他也害怕,怕自己暴露出那些不完美的缺点让对方失望,或者自己在学校里受到的过度关注让对方也受到困扰。
最可怜的是,他那点引以为傲的脑子可能全用在了学业上,一遇到爱情这种东西,他就变得像一个智障。
他也希望他的小男朋友可以一直开心,靠在自己怀里笑得天真又诱人。但他总是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总是弄巧成拙,YO总是突然生气和吃醋,然后不听解释,摔门就跑。
最初PHA也很困扰,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不好意思说自己不懂,YO也什么都不说。
他们就一直这样固守着自己的城池,彼此试探交锋。或许他们默认相爱就等于互相了解。
他尝试着像探究他的医学课本一样,去分析YO到底在生气什么,后来他终于不得不沮丧地承认一个事实。
如果这是一场考试,他一定会挂科。
后来他就习惯了。
虽然YO很喜欢使小性子,但其实很好哄。每次他们吵架,只要他道歉保证,再低声下气哄几句,他们又能和好如初。
虽然他有时候也会不服气,自己这样骄傲的一个人,为什么每次都必须先低头。
他以为情侣都是这样的,争争吵吵打打闹闹,总比像他爸妈那样连吵都吵不起来最后只能离婚的情况好。
但越到后来,他越发感到挫败。
他曾经是个很自信的人,自诩天之骄子,没有哪方面不出众。但他遇上YO,一开始就要被迫承认自己喜欢男人的事实,后来又要接受自己不会爱人的事实,再后来,他越发觉得自己是个真正的失败者。
PHA是个迟钝的人,所以即使两人频繁地吵架,但和好以后的甜蜜的假象掩盖住了汹涌的暗潮。直到那天KIT打电话告诉他PRING又找了YO的麻烦以后,他才逐渐发现自己所以为的千里之堤早已失守。
他担心地打电话过去,YO却说不追究这事,让他不要再去找PRING了。
PHA知道,对于YO来说,PRING这个名字意味着多大程度的伤害。但这次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敏感起来,从对方的口吻里感到了不信任。
他参加比赛的时候一直心神不宁,满脑子都是那个或许又在赌气的小家伙,想着回家了要如何哄他才能让他开心。他想得脑子爆炸,浑浑噩噩地比赛完,竟然还能拿了个第一名。
人生真是讽刺。
他也无心参加之后的宴会,连夜开车赶回来,看见YO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但小孩儿好像睡得并不好,他的睫毛颤抖着,额头上都是冷汗,嘴里念叨着什么。
PHA走过去,抱住他,却听到他在梦魇中充满恐惧地喊:“pha,不要,别过来……”
他竟然这么怕自己。
PHA想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但他依然找不出答案。
他是个失败者,他不敢告诉任何人。不敢承认,也不敢问。
后来他终于和BEAM还有KIT一起探讨了这个问题,得出结论是YO受了欺负,自己作为男朋友却从来没有为他出过头,所以才让他没有安全感。
于是他就在课间斗志昂扬地把PRING叫出来,警告她不要再去骚扰YO。
哪想PRING只是嘲讽地看他,说你以为你喜欢的那个人真的像你想的那样纯洁无暇吗?他和MING之前那样亲密无间,又都喜欢男人,你以为真的不会发生什么吗?
“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他强装镇定道,“他是我的男朋友,无论如何我都信他。”
“是吗?”PRING轻蔑地翘起一边嘴角,“那就拭目以待吧。”
PHA转过头,仿佛丝毫不为所动,但他却不自觉开始心虚。
他一向都很有自信,以前的FORTH,PARK,还有其他追YO的人,他从来不怕YO会抛弃自己和他们在一起。
但只有一个人,一直让他潜意识里充满危机感。
这个人就是MING。
MING和他同样英俊,聪明,甚至对方比他更加体贴热情会照顾人。更重要的是,MING比早认识YO那么多年,所有自己知道的不知道的关于YO的事情,MING全都知道。
他不是没嫉妒过,但他的骄傲不会允许他承认。
他以前也曾想过,为什么MING这样优秀的人,和WAYO相处这么久,却没有和YO在一起。直到后来MING开始追KIT,他顺手推波助澜,看见两人不光在一起了还感情甚笃,才终于偷偷松了口气。
所以当YO对他的行为非但没有表扬和感激,反而斥责他的时候,他心中的不确定又涌了出来。
他很困惑,为什么不管他怎么做,YO总是不满意。
所以他疲倦又委屈地问对方:“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啊?”
可YO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他气鼓鼓地抬头看着PHA,眼睛里闪烁的泪光让人心软。
PHA待在原地,还愣着。为什么,他总是不满意,可是为什么,他又从来不告诉自己他到底想要什么?
他真的很累,玩不来这种猜心的游戏,但他又不愿意承认自己竟然蠢笨到如此地步。
他们就这样僵持着。
PHA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要自己主动去乞求对方的原谅,哪怕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所以他也不想开口,因为他想让YO也来主动哄自己一次。
他是骄傲的人,为了心爱的人低声下气,过去他只将这些事视为情趣,甘之如饴。如今却越来越疲惫。
好几天过去了,YO也丝毫没有任何想要主动开口的迹象。
每天晚上他刻意回去得很晚,沙发躺得很难受。他不止一次在夜里偷偷睁开眼睛看着床上那个人,卑鄙地期待他也和自己一样痛苦难眠。
但YO好像总是睡得很安稳的样子。
之后,他就收到了一封信件。
里面是一叠照片。一张是在生日聚会上,大家的脸上都沾了奶油,YO一口亲在MING的脸上,笑得很开心的样子。
还有一张照片,是明显YO在熟睡,MING偷偷吻了他的额头。这张照片非常的模糊,但PHA能看出来,MING那满脸的温柔。
他满心都是被欺骗隐瞒的愤怒和患得患失的预感成真。
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起来,在他回家看到那满床的合照以后达到了顶峰。
他觉得YO和MING一定是相爱过的。甚至他也不敢确定,现在的YO是不是还依然喜欢着MING。
那时候他在美国的母亲又向他提起了出国的事情。
他过去一直以各种理由拒绝,无非只是为了不想和YO分开。但现在他却只想逃避。
他从来不打成败不定的仗。就像当初,他明明早就喜欢上了YO,却迟迟等到对方明显表露了心意以后才敢主动表白。
现在的他依然是个懦夫,他害怕有一天真相赤裸裸地揭开,全世界都知道他输给了MING。
那他得多狼狈丢脸。
但在他收拾行礼的那一天,发现他们的情侣袖扣,手表和手环,YO在他生日送他的打火机和皮带,以及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小东西,他发现自己还是舍不得。
输就输吧,他还是放不下他的小男友。
所以他别扭地纠结了一上午,终于狠下心发出了短信。
在机场忐忑地等了很久,好在,终于等到了他。
但是他却一眼望见站在YO身后的MING,以及YO身上那件,明显大了许多的,MING时常穿的外套。
于是他又落荒而逃了。
他太害怕了。他不敢想象,当他满腹期待地等待,但YO却是拉着MING来和他摊牌,那自己会有多么崩溃。
坐在飞机上,他才开始冷静下来,察觉到各种不对劲。
但为时已晚。
他在那边难耐地度过了两个月。一到异乡就各种倒霉,下了飞机手机钱包被偷,到学校注册交接又遇到一些麻烦。最重要的是,他每天晚上都被思念和后悔折磨到辗转难眠,即使他后来靠着各种聚会来转移注意力,效果也微乎其微。
所以他又义无反顾地买机票回了曼谷。
他坐在飞机上就如坐针毡,心里想的都是YO的脸,如果他看见自己回来了,想必会非常惊喜,哭着飞奔到自己的怀里。
到时候他就吻干他的眼泪,说我回来了,我们再也不要分开。
从来没有失意过的PHA,又一次被爱情伤得措手不及。
他回去学校,却被告知YO已经转学走了。
至于转到哪里,连MING也不知道。
他面对MING的时候又是愤怒又是羞耻,差点就和对方打起来,却被KIT拉开。
后来他又去了YO的家,见了YO的父亲。
这个成功的商人再见他时已经带着疏离的审视。
“我知道你们很相爱,但你们不适合。”他对PHA说,“我不能告诉你他去了哪里,因为我不允许我的儿子再受委屈了。”
他挫败地铩羽而归。
路过橱窗,他望见夕阳下自己灰头土脸的模样。
他以前也和YO走过这条路,YO撒娇说自己走累了,他就蹲下来背他。
仔细想想,热恋期的时候,自己好像什么都愿意做。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逐渐学会计较了呢?
计较他又向对方道歉了多少次,计较他们谁爱谁多一点。
他从来信心满满,在学业上,外貌上,各种方面。但在和YO的爱情里,他的信心总是一再被打击。
前面的那个酒吧,装潢和YO经常去的那一家很相似。
PHA突然有一种错觉,YO会不会此刻就坐在里面傻乎乎地喝着果汁,等着自己来哄他。
他突然意识到,虽然以前都是自己去哄YO,但YO每次都乖乖等在让自己很容易找到的地方,又乖乖地一哄就好。
所以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次YO也会在他能找到的地方等着自己的道歉。
结果这次,对方好像……已经不愿意等他了。
他只好又回了美国。
后来他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明白,他太过在乎输赢,所以他才总在爱情中失败。
因为爱情里,谁一开始计较输赢,谁就先败北。
但他已经再也没有机会来重新试一次。
七年的时间如白驹过隙,这时PHA已经成为了一个技艺精湛的医生。不顾母亲的反对,他还是执意回了泰国。
他已经和兰实的附属医院联系好了,一回国就被当做骨干享有优厚的待遇。
到了机场,接机的人打电话跟他道歉说还在堵车,需要等一会儿。
机场里,即将分离的情侣吻别,重聚的亲人相拥而泣。
他独自一人坐着,漫不经心听着上方悬挂电视里播放的新闻。
直到听到一个久违的名字,他才惊讶地抬起头。
他记忆里的那个男孩好像成熟了很多,穿着价值不菲的西装,一丝不苟地系起领带,褪去了腼腆和羞涩,沉着冷静地回应着记者的问题,看起来已经能够独当一面。
下面的新闻滚动着标题:“首富之子WAYO海外名校学成归来,正式接管父业。”
他终于长大了,PHA想。
那个在楼梯口抱起小猫的男孩,给他送情书又偷偷跑掉的男孩,对着他气急败坏流泪的男孩,和他不停吵架又和好互相折磨的男孩,被他捧在手心里想要珍藏却又总被他伤害的男孩。
他终于长大了。
可是自己却错过了他真正长大的那段时光。
后来,他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他也终于从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变成了真正的男人。
他们终于都成为了最好的自己,但也终于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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