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说成tia第噢嗨一声哥成河是翻译吗

为什么打电话第一声说的通常是“喂”? | 问答 | 问答 | 果壳网 科技有意思
为什么打电话第一声说的通常是“喂”?
“喂”是中国自古见面打招呼的方式之一,虽然不太礼貌,但却是最简捷最明了也最好发音的词,所以我国最早测试电话线的工作人员之间都“喂喂喂”的打招呼,没有具体哪个人先说的,也无从查证怎么流传开的,只是一传十十传百,大家渐渐就都说“喂”了
中国人在说英语地区接电话不要说“喂”!否则电话另一端会保持沉默……直至挂断电话。因为会被错听为“Wait…”,以为您此刻正忙,请对方等待呢!
确认是否接通,对面是否是人类这样。
习惯成自然
第一个说法:这是有来源的,世界上第一次电话通话是由贝尔公司实现的,贝尔亲自拨的电话,电话接通了,贝尔下意识地说了一声喂,这声喂通过电线传到了大洋彼岸,世界沸腾了,使用电话的人越来越多,人们都纷纷效仿,接起电话先说喂,一直到今天。第二个说法:其实 喂 是试探线路通不通畅。因为以前电话线路不好,之后就养成了习惯。其实该说"喂 您好" ,试话筒的时候通常也都是先来2句"喂~喂~"。第三个说:众所周知,电话出自世界著名的发明家爱迪生之手。在电话问世之初,几乎所有的人都不相信声音能够通过细细的电话线清晰的传入远方人的耳中这一事实。因此,人们在打电话的时候,习惯于说:“你是某某吗?你真的在听我打电话吗?”爱迪生觉得这么问很笨,因为他确信电话线的另一端有人,而且也正在打着电话。于是,他打电话时便直接用“喂、喂”来呼叫对方。周围的人觉得这样很简便,于是就纷纷模仿。不久,这一叫法便流行于全世界了。
通信工程、计算机硕士
有个儿歌是这样唱的两个小朋友呀,正在打电话呀喂喂喂,你在哪里呀?哎哎哎,我在幼儿园。那时候我还没见过电话呢!
“资深”计算机使用者、网络工程师
一般对话的场景中,不确定对方称呼,而又想引起对方注意的招呼方式就是『喂』在固定电话时代,电话接通的第一声招呼多数符合这个情况。因此『喂』使用开来,在现代通讯即使可以确定对方身份,还是常会用到『喂』。理同其他语言中的的『喂』,如日语『もしもし』(莫西莫西?)也是由此而来的
不知楼主记不记得有人在大街用麦克风讲话前会先对麦克风说声喂~喂~。没错,就是试一下麦克风能不能用。电话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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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法和不良信息举报邮箱:&&&&举报电话:&&&&&&&&  品味南昌话    
作者:四照楼      
曾经的南昌,“襟三江而带五湖,控蛮荆而引瓯越”;曾经的南昌,“七门九洲十八坡,三湖九津通赣鄱”。这一方水土,滋养了世世代代的南昌百姓,滋养了丰富多样的南昌文化,也滋养了生动活泼的南昌方言。  
从小在南昌小巷子里长大,天天讲着地道的南昌话。后来到外地工作,脱离了南昌话的语言环境,却反而更留恋南昌话。闲暇时会不自觉地回味南昌话,从记忆里搜寻捡拾一些南昌话语的碎片,当作腊肉、酱鸭般的,慢慢咀嚼品味。时间长了,竟然也常常咂摸出一些味道,于是便想把这些感觉陆续写出来,或长或短,零零碎碎,和大家一起品味南昌话。        
源远流长的“夹沙糕”  
——《品味南昌话》之一      
“夹沙糕”是一个典型的南昌方言词汇,也可称作“夹石糕”、“夹生糕”、“夹石膏”,或者简称为“夹”,用来比喻性情乖僻,心理扭曲,说话办事不合情理,特惹别人嫌的人,而且多指女人。其意思和其他的方言中的“十三点”、“三八”、“八婆”类似,是骂人的话。  
骂人不一定要用污言秽语,用“夹沙糕”骂人虽然不带脏字,但“杀伤力”却不小,对女人而言,被骂作“夹沙糕”,几近于是受“恶毒攻击”了。  
“夹沙糕”这个词怎么来的呢?说起来,这个词还真是源远流长。这倒不是说它历史的久远,它的历史不长,在南昌话中出现最多不过几十年的时间。讲它“源远”,是因为它起源于距南昌几千里之遥的东北,起源于和赣语似乎毫不相干的满语;讲它“流长”,是因为它由北至南经历了长期辗转流传,不断异化演变。  
也许你会觉得我说得太没谱了吧?“夹沙糕”是南昌地道的“土特产”,如何能与满语扯得上边?若论“萨其玛”还差不多,它倒是从满语来的,但“夹沙糕”可不像“萨其玛”一样是可食的糕点呀?  
且听在下慢慢道来,然后自己判定一下这说法是否有道理。  
满语中有一个词,其音为gese,意思是特殊、与众不同。用它来形容人时,一般指人的性情古怪特别,心理性格有缺陷,待人接物差劲,人缘儿不好。  
这种不讨人喜欢的人,不独满族中有,汉族中也有。而汉语中缺乏专门形容这种性格的词,单用“怪僻”、“尖钻”、“别扭”来形容都不准确妥帖。与满人接触较多的东北、天津、北京等地的汉人干脆借用满语gese来形容这种性格,直接就念成gese。  
口头上gese、gese讲多了,成为常用词,有时难免要使用于书面。满语的gese写成汉字怎么写呢?照着音写呗,于是有的写成“格色”,有的写成“各色”,有的写成“格涩”,还有的简写成“格”。尽管是音译,不能讲谁对谁不对,但也有翻译得高明不高明之分。显然,译成“格涩”,是很高明的译法,符合翻译界追求的“信达雅”的标准。“格”字有阻碍、阻隔之意,“涩”字有滞涩、酸涩之意,均蕴涵gese的词义。翻译成“格色”、“各色”就略逊一筹,因为gese的词义完全不关“色”的什么事。所以,通行的是“格涩”一词,并收入了《现代汉语词典》。在文学作品中也时有出现,如长篇小说《人情》中有“我瞧你这人挺实称,所以想给你提个醒,子清他们这家子人的底细我最清楚不过了,一句话:格涩。你那老婆婆全村出了名的刁,见了凡人不接语,出口就歪人。”曹禺的话剧《日出》中的对白也出现过“格涩”一词。  
“格涩”从满语而来,这不是我的猜测,上网输入“格涩”搜索一下,立即可以得到许多材料证实。  
满语的gese 由北向南逐渐流传,在南京一带也使用来。同样由于有音无字,南京人也进行了音译,不过将该词翻译成了另外一个版本——“夹生”。在南京方言中,“夹生”与“格涩”同音。南京话形容人“夹生”和天津话形容人“格涩”是完全相同的意思。南京人将该词翻译成“夹生”,也翻译得很出色。“夹生”的人,非傻非蠢但又不通情理,非狡非诈但又不可与交。这种人虽不可恨,但却可嫌。如同半生半熟之物,虽不足弃,但又难以下咽?br>  
“gese ”成为“夹生”之后,继续向南流传到湖北、湖南、江西一带,在这些地区的方言中,“夹生”或者“夹”都在口语中使用,词义保持着和“格涩”一致。  
“夹生”流传到南昌,又进行了一点演变。“夹生”、“格涩”都是作为形容词使用,例如:这个人太夹生、这个人有些格涩。如果要给有“夹生”毛病的人一种特征性代称,那就要将“夹生”变成名词才行。怎么将形容词改造成名词呢?“傻”是形容词,加上“瓜”就变成了名词“傻瓜”;“苯”是形容词,加上“蛋”就变成了名词“笨蛋”。南昌人可能就是沿着这个思路,在“夹生”后面加上一个“糕”,将“夹生”变成了名词“夹生糕”。其后由于口头使用时读音上的差异,又异化成了“夹沙糕”、“夹石糕”之类。  
可见,说“夹沙糕”源远流长,并非虚言。以北陲满族的“gese”为原料,在京津加工成汉族品牌的“格涩”,再经南京调制成带南方风味的“夹生”,历尽“八千里路云和月”的寒凝暑蒸,终于在南昌酿成一块涩口硌牙的“夹沙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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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的真好!
  谢谢yely77 先生夸奖。也请其他读了帖子的网友鼓励几句,我好鼓足勇气接着写。
  为什么将“钱”说成“麻”?    
——《品味南昌话》之二      
钱是好东西,一般的人都不会和钱过不去,只要取之有道,没有嫌弃它的道理。但自古以来也有一些过分清高的人视金钱如粪土,对钱讨厌到与其有仇般的地步,不仅避而远之,而且耻于言钱。非要提到钱不可时,硬想方设法用其他的词代替,称之谓青蚨、邓通、泉、阿堵物、孔方兄、上清童子、白水真人等等,因此钱也就有了这么一些奇怪的别称。  
南昌话中,钱有一个特殊的别称——“麻”。某些场合下,南昌人不愿意直接将钱称作“钱”,改称为外地人听不懂的“麻”。例如身上没有带钱,说成“荷包里没有麻”;求人办事以钱财疏通,说成“塞麻”。  
将钱称作“麻”,大概是从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才开始的。  
有人猜测,将钱称作“麻”,可能是因为古代铜钱是用麻绳穿起来的,因此将钱的附着物“麻”代称“钱”。这种解释过于牵强,而且古代的牵连关系不会到现在才反映到词汇中来,以前南昌人是从未曾将“钱”称作过“麻”的。  
还有人说是源于上世纪八十年代南昌某麻纺厂一场火灾事故,火灾中大量麻原料被烧毁,厂长心痛得捶胸顿足哭喊“麻就是钱啊,钱就是麻啊!”传开后人们遂将“钱”称作“麻”。估计此为戏说,当不得真。  
前面就“夹沙糕”一词的来历,我们追寻到遥远的满族语言上去了。现在就“钱”和“麻”的关系,也许要追寻得更远,追寻到外国去,追寻到English上去。我怀疑南昌人将“钱”称作“麻”,是和英语有关。  
英语中“钱”的单词是“money”,发音近似“麻尼”,而且后面的“尼”读音很轻,听起来差不多就是“麻”。上世纪八十年代年轻人已经普遍初识英语,对“money”一词应该不生疏。其时商品经济大潮甫兴,许多南昌人走南闯北做生意,热情高涨地追逐着金钱。具有创意的南昌年轻人,很可能是借“money”之音将“钱”称为“麻”。这比直接说“钱”更显含蓄和幽默,比直接说“money”又更显别致和本土化,完全符合那个年代年轻人追求新潮、蔑视陈规的心态。      
  呵呵,真是长了见识了!  从小到大因皆在学校中长大,通通说普通话,父母也不与我说南昌话,但还是能够听懂一些的,到了读大学,在大学中举行老乡会,那里都要求说南昌话,才临时抱佛脚学了一些!  南昌话太冲,男人说还一般,要是女人说出来就不那么入耳了!  家的附近有个中等规模的菜场,每日清晨,听见菜场里的人叫卖,讨价还价,就如吵架一般.  但是我是喜欢说南昌话,虽然很不标准,到了关键时候或着急了还是说普通话甚至英语.  去了全国各地不少城市,感觉各地,尤其那些有些钱的地方,总是爱说当地方言,为什么不呢?   我觉得一个地方的方言就像一个黏合剂,将一方水土的粘合在了一起,让你有了归属感,有了在家的感觉,有了可以亲近的感受.  在上海的街头,要是听见了讲南昌话的,都不免要侧目看一下,看看自己的老乡,那份感觉有时还是挺好的!
  yely77 不是先生是女士,南昌有句骂人的话的挺经典的.在南昌读书  的同事经常说,现在连我都学会了
  真“见”与假“万”    ——《品味南昌话》之三      
大约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南昌话中差不多同时出现了两个新的方言词汇——“见”和“万”。这是一对意义相反的词,“见”表示好或真,“万”表示差或假。    
以“见”表示好(质量好或品相好),猜想与粤语中的“靓”字有关系。“靓”读音“liang”,与“亮”同音,意思是漂亮、好看。“靓”在粤语中是个常用词,“靓货”、“靓汤”、“靓仔”、“靓女”,不管是物品还是人,好看好用好吃,一概赞道“哇,好靓啊!”普通话、南昌话口语中以前“靓”字用得极少,多数人都不知道它的正确读音,现在受粤语影响,也逐渐使用起来。    
上世纪八十年代,大批南昌“窝罐俚”南下广东进货,经常会接触到这个“靓”字。在招贴、广告、报纸上见到这个字,往往不懂该怎么读。南昌有句害人不浅的老话:“认字认半边,不用问先生”,于是有些南昌人就自作主张地按它的半边读作“见”。当然,这种误读应该很快就会被发现,发现读错了之后,或者出于对“白字先生”的讥笑,或者出于“白字先生”本人的自嘲,大家干脆将错就错,索性就读作“见”,保留一段“历史的误会”以作笑资趣谈。    
无论是无意地念字念半边,还是有意地玩笑性误读,有意也好,无意也罢,有意无意之间,“靓”字在一些南昌人口中渐渐读成了“见”字。评价质量好或品相好的货物,一字以蔽之——“见”;在强调特别好的时候,改用两个字赞叹——“全见”。    
南昌人将假、差称作“万”。假冒的或质量低劣的商品,称作“万货”;玩弄作假的伎俩称作“玩万”或“捏万”;惯于弄虚作假的人称作“万老板”或“万老八”。    
将假、差称作“万”,无辜地使南昌姓万的人士陷于尴尬状态,称呼起“万教授”、“万局长”、“万医生”来,多少会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南昌人为什么将假、差称作“万”?刚听到这个词时,怀疑是来自旧时代江湖的切口隐语。武侠小说中常有“万儿”、“扬名立万”之类的用语,如金庸的小说中“来者留下万儿”,“足以扬名立万”等。但此处的“万”,都是姓名、名气之类的意思,跟假冒伪劣毫不相干。    
既然“见”是由“靓”读半边而来,那么在同一背景下产生的“万”,会不会也是由某个字读半边而来的呢?如此一想,倒想起一个字来,这个字中的“万”字,不在左边或右边,而是在上边,它是南昌人不太熟悉的“趸”字。“趸”音为dun,由它形成的词“趸货”的意思是批量销售货物。批发的货一般是大路货、便宜货。以服装进货为例,三件两件挑选购进的一般是高档品,成捆成袋“趸”来的一般是低档品。因此“趸货”在人们眼里成为低质商品的符号,由“趸”读半边后的“万”,自然也就成了差、劣、假的代称。    
实在敬佩当年的“窝罐俚”,在那个时代,他们不但具有经商的头脑和勇气,先人一步谋求着自己的财富;在语言方面,他们也具有出色的智慧,不经意间创造出一批生动风趣的词汇,丰富发展了南昌方言。    
  听不明白,更不会说:(
  满语中有一个词,其音为gese,呵,我们那里骂女的直接翻成&夹石&
  学习一哈,将来备用.
  揣摩“炒葛”    ——《品味南昌话》之四      
“炒葛”一词在南昌话中流行使用已二十多年,它的意思是以钱财去拉关系,与“行贿”的意思相近。但“炒葛”涵盖普通百姓或多或少会有的送礼讨好的无奈行为,因此还不好说等同于“行贿”。    
这个词一般仅在南昌口语中使用,音是caoge,此文写成“炒葛”,是仅记其音而已,自然也可写成炒角、炒割之类。这个词在创造产生之初,应该有它的本字,有它字面上的本来意义,在本意的基础上再被引申为表示奉送钱物去拉关系通路子的行为。    
而这两个字的本字和本意是什么呢?对此,我有两种猜测——  一种猜测,该词可能是“觘角”二字。    
“角”字在南昌话中不读jiao而是读作go。“觘”字念作cao,是个现在基本不使用的字,它的原意是“角上”。但在南昌口语中有时还会用这个字,不过是作动词用,指牛用角去顶,如“小心被牛觘到”、“两头公牛在觘角”。 用“觘角”来表示拉关系通路子的行为,是因为打通关节需要下功夫花力气,需要像牛一样用“角”死劲去“觘”,这样才能顶出缺口、撞出路子、将目标者“觘”倒。    
不过,这种猜测只注意到“炒葛”行为需要的勇气和坚定,但“炒葛”毕竟不是暴力行为,光强调牛“觘角”一样的蛮劲,显然与“炒葛”的主要特征和性质离得有点远了。    
另一种猜测,该词可能是“造合”二字。尽管看起来这二字好象不太着边际,但我感觉也许它更靠得住一些。    
“造”在这里是营造、制造、造就的意思,广泛一些说,有促成、实现的意思,如同造福、造孽等词汇中“造”的意思差不多。  需要多费点口舌解释的是“合”字。“合”字在南昌话中人们感觉好象只有一种读音,那就是读入声he,像联合、结合、合作、合同等词汇中的“合”,都读he。但仔细一想,也不尽然。    
拿“合伙”一词来说,平时我们用南昌话一般说成hefo,但传统一些的南昌话会怎么说呢?会说成“割伙”(gefo),“合”在这里读成了“割”。这不是一个特殊的孤例,请再看以下的一些例子:    
两个人相处很好,南昌话称“ge得好”;    
两个家庭彼此做邻居,南昌话称两家“ge邻舍”;    
两人合买一箱水果,南昌话说两人“ge买一箱水果”;    
形容两人亲密无间,南昌话形容他们“ge穿一条裤子”;    
某人不合群,南昌话说他“不ge人”;    
与某人有交情,南昌话称与那人“有ge”。    
在以上例句的语境中,“ge”都含有“合”的意思。可见南昌话中“合”字确实经常被读成“割”(ge)。    
翻阅字典可以知道,“合”字除读作he之外,果然还有一个读音就是ge,尽管一般是在“合”作为容积单位时才这样读。    
因此,“炒葛”的原型可能就是“造合”,念作caoge。这里的“合”字的意思,可以作关系、交情来理解。“造合”,就是原先和对方没有“ge(合)”,为自己的利益需要,采取手段(如奉送钱物)去“造”成“ge(合)”。    
不知诸位有没有更合乎情理的猜测?期望最早使用这个词的那批朋友中,有人出来为大家释疑解惑。好在这个词使用至今不过二十来年,时间不算太长,还来得及弄清楚。    
  以南昌话为代表的赣方言是中国七大语系之一,甚至是许多戏曲语言的发源地。它既保留了许多古汉语(主要是宋代)的用法:如把“站”说成“企”、把“蹲”说成“KU”、把小方凳说成“小兀子”、“没”说成“MAO”(本来汉字是有KU、MAO两个字的,可惜五笔打不出来)、、、。  而且南昌话还与时俱进,自创了一些极形象生动的现代词汇:如把“钱”叫“麻”、外地人叫“猴子”、身体好叫“结棍”、走后门送礼叫“造角”,你想象一下老牛用角去顶开障碍物要用多大的力量,就知道普通老百姓想办成一件事要花多少血汗钱、千艰万险有多难。  
  写的好!
  南昌话中的成语(上)    ——《品味南昌话》之五      
汉语中有大量成语,这里想谈的是《汉语成语词典》中不收集,只是在南昌人口头上运用的成语。    
成语是经过长期锤炼而形成的短语,它有固定的结构形式和固定的说法,表示确定的意义。在见之词典的成语之外,有没有只存在于方言中,例如存在于南昌口语中的成语呢?    
通过两个例子来讨论吧。    
“割头换颈”,南昌人都知道它是形容朋友间生死之交的词语,它算不算成语呢?当然不能仅根据它由四个字组成而简单地下结论。我们从成语的特点来看,第一,它有固定的形式,“割头换颈”在南昌话中格式和说法是固定的,不能说成“换颈割头”,也不能说成“割颈换头”;第二,表达的意思是确定的,与成语“刎颈之交”同义。因此把“割头换颈”称为南昌成语应当说得过去。    
再看一个更方言化一些的——“装憨搭森”。其中的“搭”字和“森”字只能记其音,不知恰当的用字应是什么,“森”是“傻”的意思。“装憨搭森”形容假装憨傻。那它算不算成语呢?虽然连其中有的字都无法写出,但这短语在南昌话中有固定的说法,而且南昌人一听都懂它的意思,应该可算作成语。既然“装聋作哑”、“装疯卖傻”都是公认的成语,为什么“装憨搭森”就不可以称作南昌成语呢?    
所以,南昌方言中确实存在一些成语,不过它们一般只运用于南昌话的口语中,几乎不见于书面文字。    
以下回忆整理出若干条南昌成语:(请朋友们帮助进行补充喔!)    【一老朴实】(YiLaoPuSi)老老实实。  【歪头劣脑】(WaiTouXiaLao)形容长相不端正。  【何苦道得】(HoKuTaoDe)何必。  【牙黄口臭】(EaWongKouQiu)形容人说诽谤性的话。  【策慌打白】(CeFongDaPa)说谎话。  【策爷策娘】(CeYaCeNong)欺骗父母。意指什么人都敢骗。  【一式八贴】(YiSiBaTie)形容物品或事情整理得齐备妥当。  【耶皮刮脸】(YePiGuaLian)厚着脸皮,不怕人讨厌。  【麻里企刻】(MaLiQiKei)形容物件表面非常粗糙。  【赊牙咧齿】(SeEaLieCi)牙齿不齐,延伸指物品破烂。  【作固认真】(ZoGuNenZen)非常认真。  【吓死巴人】(HaSiBaNen)极肮脏。  【程东程西】(CangDongCang
是理解错别人的话意。  【作神作脉】(ZoSenZoMe)故弄玄虚、故作神秘。  【白活新鲜】(PaWoXinXen)鲜活生猛。  【福气妥妥】(FuQiToTo)形容人很有福气。  【约手匡脚】(YoXiuKangJo)手舞足蹈,过度的肢体表现。  【翻兜缺灭】(FanDouQueMie)咒骂语,意思是全部灭绝。  【冰冷悄静】(BinLangQouQin)形容情景的冷清。  【多事劳谈】(DoSiLaoTan)讲多余的或不该讲的话。  【瘟猪寻水】(WenZuQinSui)指自找麻烦。  【白眼一剁】(PaEanYiDo)失望、失算后的表情。  【蹊跷古怪】(QiQiaoGuGuai)古怪,不合常理。  【夯不啷当】(HangBuLangDang)(物或事)胡乱一大堆。  【阴死痨病】(YinSiLaoPiang)指人阴险。  【搭盆搭钵】(DaPenDaBo)摔打物品发泄气愤。  【横眉竖眼】(WangMeiSuEan)横蛮的样子。  【翻精撂怪】(FanJiangLiaoGuai)古怪,出格。  【皮塌毛落】(PiTaMaoLo)比喻人受损失后的狼狈样子。  【不得耳信】(BuDeErXin)一点都不知道消息。  【正搭八气】(ZenDaBaQi)正规,正式。  【赤膊罗汉】(CaBoLoHon)指流氓、地痞。  【学嘴学舌】(HoZuiHoSe)背地传话,搬弄是非。  【瘸手拐脚】(JieXiuGuaiJio)形容人手脚苯拙,不会做事。  【起头发始】(QiTouFaSi)起初。  【安心安意】(EonXinEonYi)放心,无忧虑。  【轰动叭节】(FonTongBaJie)非常轰动的样子。  【二五八撑】(ErWuBaCang)半懂不懂,半吊子,半桶水。  【送肉上砧】(SongNiuSongZen)比喻自投罗网。  【四四登方】(SiSiDenFong)方方正正。  【强横霸道】(QongWangBaTao)仗势欺压别人。    
有一些南昌成语与普通话成语基本相近,不过用字具有南昌特点,例如:  【佛头颠脑】(FeTouDianLao)晕头颠脑。  【扇头搭脑】(SenTouDaLao)笨头笨脑。  【三日两头】(SanNiLongTou)隔三岔五。  【gan精to肥】(GanJiangToFei)挑肥拣瘦。  【讨好卖乖】(TaoHaoMaiGuai)讨好。  【天聋地哑】(TianLongTiEa)胆大妄为,不知利害。  【一心一头】(YiXinYiTou)一心一意。  【前纵后仰】(QianZongHouNiong)前俯后仰,形容大笑或困倦得直不起腰的样子。  【不警不觉】(BuJiangBuGo)不知不觉。  
  洽嘎!洽嘎
  楼主,南昌人在发合的音时如用拼音来标明的话,还是觉得写:go(第四声),比较准确一些!
  作者:simonyu2008
回复日期: 17:47:00
      楼主,南昌人在发合的音时如用拼音来标明的话,还是觉得写:go(第四声),比较准确一些!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回复 simonyu2008    
你说得对,应该标作go准确些,不过不是第四声,是普通话中已消失的入声。  
谢谢指教。  
  说南昌话的时候感觉还是很爽的
  别的不清楚,只知道江西人称南昌人为:南昌鬼子。于是乎,心中对鬼子有了无穷的鄙视。LZ就慢慢自恋吧!
  解自己的家乡话跟自恋有什么关系?真是胡扯.
  学习中,可惜太长了,看的好累,还是让南昌人多用普通话好沟通些
  南昌话也是一种文化,说南昌话对于南昌人来说也是一种乐趣.  能看到楼主这样将南昌话寻根溯源,更是我们南昌人的一种幸福.这里真的很支持楼主的做法! 加油!!!  对于中国的大多数人来说,说自己的家乡话都是一种乐趣,当然在工作中,同事来自天南地北,还是说国语--普通话要好一些,那样交流会顺利很多!    
  楼主,关于&见&(jian第一声)的来源的说法似乎有些牵强,似乎&见&通&健&,意为:好的.&全健&意思为:全部都是好的,没有任何毛病的!   烦请楼主考量.
  回复 simonyu2008    
关于“见”来源,我注意该词产生的时代背景多一点,觉得应该从这方面找线索。于是才猜测它是由“靓”演变出来的。  
你说“见”是由“健”字而来,是注意到“健”有好的意思,也说得通。但“健”通常表示的是身体方面的好,是什么原因会让南昌人在那个时代将它转而用到物品上去,需要作一些合乎情理的推测。你尝试推测并阐述一下就更好。  
既是猜测,也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一般不会有大家都信服的唯一解释,只是比较哪种解释可能更接近事实一些。  
  南昌话中的成语(下)    ——《品味南昌话》之六      
南昌话中还有以下三类短语,大概也可算作成语。      
一类是由两字词组扩展成的四字短语,例如:南昌话形容很黑,称作“蔑黑”;形容很破烂,称作“耶烂”。由“蔑黑”衍生出“蔑古搭黑”,以进一步强调其“黑”;由“耶烂”衍生出“耶丝垮烂”,以进一步强调其“烂”。虽然短语中“蔑古搭”、“耶丝垮”都没有实义,只作为语气词起强调程度的作用,但这“蔑古搭黑”、“耶丝垮烂”在南昌话中都是形式、说法、意义固定的短语,多少具有成语的一些基本特点。此类由两字词组扩展成的四字短语有:    
蔑黑——【蔑古搭黑】(MieGuDaHei)颜色非常黑。  
耶烂——【耶丝垮烂】(YeSiKuaLan)东西非常破烂。  
坑瘦——【坑精鬼瘦】(KangJinGuiSou)非常瘦。  
纠圆——【纠古搭圆】(JiuGuDaYuon)非常圆  
脱大——【脱古脱大】(TuoGuTuoTai)很大。  
老实——【老搭老实】(LaoDaLaoSi)很老实  
清早——【清时蛮早】(QinSiManZao)大清早。  
冒失——【冒搭冒失】(MaoDaMaoSi)贸然,唐突。    
另一类是属于“×七×八”或“七×八×”结构形式的四字短语,普通的汉语成语中也有不少这种格式的成语,如“横七竖八”、“杂七杂八”、“七上八下”、“七嘴八舌”等。南昌话中此类格式的短语有:    
【这七这八】(ZeQiZeBa)表示人的言语或行为靠不住(虚假或戏耍)。  
【程七程八】(CangQiCangBa)不断理解错别人的话意。  
【挨七挨八】(EaiQiEaiBa)磨蹭拖延。  
【Sang七Sang八】(SangQiSangBa)“Sang”的直接意思是“甩”,在这里是神气傲慢、不睬别人的意思。  
【提七提八】(TiaQiTiaBa)不断欺骗。  
【罗七罗八】(LoQiLoBa)不断说玩笑话或不正经的话。  
【七舞八lia】(QiWuBaLia)指行为不端,常做坏事。  
【七弓八lia】(QiGongBaLia)行为不端,常做坏事。    
第三类是由两组叠字构成的四字短语,纯粹口语化,但都有固定的形式,有约定俗成的用法和意义。它们在南昌人口头上使用得特别多,看来南昌人在口头喜欢使用叠字。此类由叠字构成的四字短语有:    
【郎郎坑坑】(LongLongKangKang)形容人不听话、不配合或事情太周折。  
【咪咪喀喀】(MiMiKaKa)形容人埋头做些无谓的琐事。  
【低低得得】(DiDiDeDe)讲话罗嗦不得要领。  
【悉悉霍霍】(XiXiFoFo)粗心、忙乱的样子。  
【悉悉发发】(XiXiFaFa)指人言行靠不住。  
【骜骜烈烈】(EaoEaoLieLie)桀骜不训。  
【平平整整】(PiangPiangZangZang)平整,熨贴。  
【慢慢掸掸】(ManManDanDan)慢慢吞吞的样子。  
【懂懂仓仓】(DongDongCangCang)常理解错别人的话意。  
【结结赖赖】(JieJieLaiLai)不断的麻烦。  
【搂搂钻钻】(LouLouZuonZuon)挖空心思。  
【间间角角】(GanGanGoGo)所有角落。  
【几几这这】(JiJiZeZe)①开玩笑,逗乐。②欺骗。③关系暧昧。  
【忍忍缩缩】(NinNinSoS0)言行畏缩的样子。  
【岗岗节节】(GangGangJieJie)争执,闹矛盾。  
【竞竞岗岗】(JingJingGangGang)争执,闹矛盾。  
【咪咪摸摸】(MiMiMoMo)长时间做些琐事。  
【割割拢拢】(GeGeLongLong)将零碎东西全部合拢到一起。  
【令令郎郎】(LingLingLangLang)着装或所携物品杂乱或累赘的样子。  
【七七雀雀】(QiQiQioQio)背地乱议论。。    
胡编了一段老师对家长的谈话,没有讥讽老师的意思,只是情景式地表现一下南昌人叠字成语的运用:    
“恁咯小鬼啊,啷哇哩?不是郎郎坑坑咯人,对老师不骜骜烈烈,跟同学也不岗岗节节。就是没有心思学习,我等偈气得会死。上课咯时间,要么低到头在嘿里咪咪喀喀,要么跟旁边咯同学几几这这。提问咯时候,站起来忍忍缩缩不敢哇,勉强哇几句也是低低得得哇不清楚,有时间还懂懂仓仓,连我问什哩问题都不晓得。课堂上做作业,偈慢慢掸掸半日才找到本子,书包里塞满了令令郎郎咯东西。等别人都做完了,偈割割拢拢还冒写到二十个字”。    
  某些路名在南昌话中的读音  ——《品味南昌话》之七    
北京前门外有条街叫大栅栏,是曾经的繁华商业区,知名度很高。照理它的读音应该是大(da四声)栅(zha四声)栏(lan二声),可是北京人不这么叫,都说成“da四声shi二声lan四声er二声”,听起来和“大拾烂儿”一模一样。莫非在北京方言中“栅栏”一般就是念成“拾烂”?不是,唯一只是在这个路名中,才念成“拾烂”。奇怪的是,外地人倘若叫成dazhalan,北京人会明确指出不对,必须叫“大拾烂儿”。而且电台、电视台的播音员也一本正经地把它念成“大拾烂儿”。    
可见,有些路名在当地可能会有已成为习惯的另类读法,其读音既和普通话不同,也和当地方言通常读法不同。至于正式场合应该怎么读,那就取决于当地民俗意识的浓厚程度了。北京的民风民俗意识强,因此大栅栏读作“大拾烂儿”的正当性就得到了认可。    
南昌有一条不太著名的小巷叫射步亭,与胜利路步行街垂直相通。“射”字在南昌话中一般读作sa,和南昌话中“社”一个音,在射箭、射击等词语中都是如此读法。但老南昌人说到射步亭,其中“射”字却普遍读作ha,和南昌话中的“下”字一个音。这种读法是否历史悠久,是否属于古音之遗留?不清楚。但它显然没有像大栅栏的特殊读音一样在正当性方面获得肯定,正式场合下,南昌人还没有人好意思读作“下”步亭。    
路名经常被人们挂在嘴边,说多了就容易马马乎乎顺嘴一溜而变音,变得久了就固定下来了。南昌有个名气较大的地方叫洗马池,本来这三个字在南昌话中读音和普通话差不多,“洗”读xi三声,“马”读ma三声,“池”读ci三声。但多数南昌人说到“洗马池”这个地名时,都是将“洗”、“马”两字读成第一声,听起来就是“西妈池”。南昌人将“洗马池”说成“西妈池”,是一种无意的自己不察觉的习惯说法,不会像北京人将“大栅栏”说成“大拾烂儿”那么理直气壮,非要别人也这么说不可。    
西湖区有几条小巷,分别叫校厂头、校厂北、校厂东、校厂西。对这几条巷名中的“校”字,南昌人有两种不同的读法:一些人读作hao,与南昌话中的“号”字同音,这和南昌话读“学校”的“校”是一致的;多数人却读作gao,和南昌话中的“教”字同音,似乎是很特别的读法。    
哪种读法对呢?这要从这几条巷子的巷名来历说起。古代此处是将士操练演兵之所在,称作“校场”,上述几条巷名就是由此而来。“校”字是个多音字,“校场”一词中的“校”,在普通话中不读xiao,而是读作jiao;相应地,在南昌话中也就不读hao,必须读作gao。因此,将“校厂”读成南昌音的“教厂”,是完全正确的南昌方言读法。    
孺子路是南昌市区一条主干道,它以东汉“南州高士”徐稚(字孺子,南昌人)而命名,南昌人都称作“二子路”,这不是孺子路的别称,也不是误读,而是南昌方言中“孺”就是读作“二”。不仅是“孺”字,其他有些在普通话中读音为ru的字,如“汝”、“乳”、“儒”、“如”等,南昌话均常读作“而”、“二”、“尔”等音,不过现在这样读的人越来越少了,只有“豆腐乳”还是普遍称作“豆尔”。    
南昌有条长度较长、历史也较长的街叫系马桩,南昌人都读作“基(ji)马桩”。近年来有些人开始把它读作“xi马桩”,系马桩街办网站上“系马桩”拼音形式为ximazhuang,表明赞成叫作“xi马桩”。    
“系”字是个多音字,有xi、ji两个音。“系马桩”从字义上来说就是“拴马的桩子”,“系”字在表示“拴、绑”的意思时,该读“xi”还是“ji”呢?词典中说,“系”在表示“联结,栓”的意思时,读作“xi”;在表示“拴,系结”的意思时,读作“ji”。两种情况下都含有“拴,结”的意思,还是叫人弄不明白。    
再仔细琢磨词典中所列举的词例,大致理解了其中的区别:将绳、带等自身两端相结,如系领带、系鞋带、系腰带,“系”应读作“ji”;用绳、带等将另外两物相连,如系马(马与桩相连)、系船(船与桩相连),“系”应读作“xi”。    
按此,“系马桩”的规范读法应该是“xi马桩”。    
但作为地名,还应当考虑久已形成的习惯读法,不应该简单地将“ji马桩”视为误读。南京煦园的湖中有条石船,乾隆皇帝曾给它题字“不系舟”,从古至今人们念这三字时大多将其中的“系”字读作ji,读成xi还会惹人笑话。“系舟”之“系”可读ji,那“系马”之“系”读ji又有何妨?    
南昌人对路名的读法是很讲规矩的。南昌胜利路的西面有条路叫观音巷,东面有条路叫建德观,路名中都有个“观”字。观音巷的“观”,南昌人都读第四声的guon,和南昌话中的“官”同音;建德观的“观”,南昌人则都读第一声的guon,和南昌话中的“灌”同音。    
为什么同样一个“观”字要读两种不同的音呢?“观”字在普通话中也有两种读音,一般情况下读作第一声的guan,如观察、观看、观音菩萨等词汇中“观”都是如此;但在表示道教的庙宇的意思时,则应读作第四声的guan。建德观的路名,估计是因为古代此处有同名的道观而起名,所以“观”的读音必须与其他情况下不同,普通话应读作第四声的guan,南昌话应读作读第一声的guon。    
南昌普通百姓居然能够掌握“观”字在两种不同情况下的读音区别,实在有些叫人惊讶。当然,多数南昌人可能并不明了“观”字的读音规则,但是在“观音巷”和“建德观”的路名读法中,他们会自然地按照老辈人传下来的正确规矩读,这就是文化积淀的一种表现。    
还有个地名的读法不得不说,这个地方叫长头堎,现在多简称长堎,在南昌大桥北端。南昌人以前一直将“长堎”的“堎”念作“愣(leng)”,但后来越来越多的人将“堎”念作“陵”或“岭”,尤其是讲普通话时更如此。好象念成“愣”是方言读法,土气,不正规。公交车上报站或电视台报新闻,有时也读成“长陵”。    
殊不知,“堎”读作“愣(leng)”,才是规范正确的读音。不仅南昌话应该这样读,普通话也应该这样读。这是经过“注册”的,你翻翻《新华字典》、《现代汉语词典》,都可以查到“堎”字的读音就是第四声的“leng”,的确与“愣”同音。不仅“注册”了,还享有“专利”,《现代汉语词典》中“堎”字条目下的释义只有唯一的一句:“长头堎(Cangtouleng),地名,在江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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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昌话中的“一字两音”现象(上)  ——《品味南昌话》之八    作者:四照楼    
南昌话中“生”字怎么读?你会说应该读作sang,“生熟”、“生崽”、“生病”、“后生崽俚”、“认生”、“接生”、“生手”、“生铁”、“生锈”、“天生”等等,其中的“生”字都念作sang。没错,是这样读。    
但是,在“学生”、“生日”、“一生”、“生产”、“发生”、“先生”、“生意”、“生命”、“生动”等词汇中的“生”字,你用南昌话说的时候还会念作sang吗?显然不会。你肯定是按接近普通话的发音念作sen。    
“生”在普通话中是个单音字,只有一种读音seng。到了南昌话中却有了两个读音,读作sang,是传统的南昌方言读法;读作sen,是受普通话影响的结果。普通话的推行,不仅使部分南昌人习惯了讲普通话,而且使仍然讲南昌话的人的读音也部分“普化”,尤其是日常生活以外的词汇,往往就自然地按普通话的读音来读了。在这种“一字两音”的语言现象中,按方言口语习惯读音叫做“白读”,按书面语言方式读音叫做“文读”。    
南昌话中,一字两音,文白异读的字不少,以下列举一些——    
【人】  
在“人家”、“年轻人”、“笑死人”、“哈死巴人”等词语中,均按传统南昌话念作“nin”;  
在“工人”、“人民”、“人事局”、“人防”等词语中,则按普通话近似念作“ren”。  
【日】  
在“日头”、“明日”、“日夜”、“日班”、“过日子”、“三日两头”等词语中,均按传统南昌话念作“逆”;  
在“节日”、“生日”、“日本”、“日记”、“日用品”、“人民日报”等词语中,则按普通话近似念作“ri”。  
【会】  
在“会做人”、“会吃会睏”、“一学就会”、“会不会”、“会哇南昌哇”等词语中,均按传统南昌话念作“wei”;  
在“会议”、“会面”、“会堂”、“相会”、“省会”、“机会”、“会员”、“体会”等词语中,则按普通话近似念作“fui”。  
【省】  
在“节省”、“省心”、“省事”、“省钱”、“省力”、“省吃俭用”、“省得”等词语中,均按传统南昌话念作“sang”;  
在“省会”、“省份”等词语中,则按普通话近似念作“seng”。  
【声】  
在“声音”、“响声”、“不要做声”、“吭声”、“细声细气”等词语中,均按传统南昌话念作“sang”;  
在“声乐”、“美声”、“声明”、“声望”、“声势”、“声母”、“声张”、“声称”等词语中,则按普通话近似念作“seng”。  
【只】  
作量词使用时,在“一只苹果”、“三只茶杯”、“两只手”等词语中,均按传统南昌话念作“za”;  
在“船只”、“只有”、“只要”、“只字不提”、“只不过”等词语中,则按普通话近似念作“zi”。  
【提】  
在“提篮子”、“提包”、“提两盒点心”、“提公仔头(木偶)”等词语中,均按传统南昌话念作“tia”;  在“提高”、“提醒”、“提拔”、“提倡”、“提款”、“小提琴”、“提心吊胆”等词语中,则按普通话念作“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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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昌话中的“一字两音”现象(下)  ——《品味南昌话》之九    作者:四照楼    
值得一提的是,许多在普通话中韵母是ing的字,如:如平(ping)、命(ming)、精(jing)、名(ming)、星(xing)、影(ying)、青(qing)、零(ling)等,在南昌话读音中韵母都是iang,如:平(piang)、命(miang)、精(jiang)、名(miang)、星(xiang)、影(yang)、青(qiang)、零(liang)。这类字在南昌话中往往都出现一字两音,文白异读的现象,例如:    
【平】  
在“高低不平”、“一碗水端平”、“摆平”、“平糊”、“平整”、“平局”等词语中,均按传统南昌话念作“piang”;  
在“和平”、“平时”、“公平”、“水平”、“平安”、“平定”、“平常”、“平等”、“平方米”等词语中,则按普通话近似念作“pin”。  
【命】  
在 “救命”、“算命”、“命根子”、“长命百岁”、“爱财如命”等词语中,均按传统南昌话念作“miang”;  
在“命令”、“命中”、“命题”、“命名”、“革命”、“实难从命”等词语中,则按普通话近似念作“min”。  
【精】  
在 “精怪”、“妖精”、“精肉”、“白骨精”等词语中,均按传统南昌话念作“jiang”;  
在“精神”、“精确”、“精明”、“精力”、“精密”、“精益求精”等词语中,则按普通话近似念作“jin”。  
【名】  
在“姓名”、“店名”、“出名”、“有名”、“除名”、“签名”、“名下”等词语中,均按传统南昌话念作“miang”;  
在“名片”、“名堂”、“名誉”、“名义”、“名人”、“名词”、“名额”等词语中,则按普通话近似念作“min”。  
【星】  
在“满天咯星”、“五角星”、“火星子”、“灾星”、“扫帚星”等词语中,均按传统南昌话念作“xiang”;  
在“星期天”、“人造卫星”、“五星级”、“明星”、“星球”、“星星之火”等词语中,则按普通话近似念作“xin”。  
【影】  
在“影子”、“冒影”、“不见人影”等词语中,均按传统南昌话念作“yang”;  
在“电影”、“影响”、“摄影”、“影射”等词语中,则按普通话近似念作“yin”。  
【青】  
在“青布”、“青线”、“青豆”、“青椒”、“青光眼”、“手被碰青了”、“眼青鼻肿”等词语中,均按传统南昌话念作“qiang”;  
在“青年”、“青春”、“青云直上”、“青海省”、“青云谱”、“知青”等词语中,则按普通话近似念作“qin”。  
【零】  
在“一百零八将”、“零零落落”、“零零碎碎”、“零食”、“零钱”、“零工”、“零售”等词语中,均按传统南昌话念作“liang”;  
在“凋零”、“飘零”、“感激涕零”、“瘦骨零丁”等词语中,则按普通话近似念作“lin”。    
此类字还有很多,像:定(定金vs定义)、听(听写vs听装)、井(水井vs井井有条)、领(衣领vs领导)、轻(轻重vs轻视)、请(请客vs申请)、性(急性子vs性质)、醒(醒酒vs提醒)、姓(姓名vs老百姓)等等,就不逐一详细分析了。    
外地朋友可能会想:这样一来,南昌人说话会不会太辛苦了,以上的字什么情况下读怎样的音,岂不是要背下来?    
这种想法多虑了。    
对于以上“一字两音”,有文读、白读之分的字,南昌人已经习惯成自然,在什么词汇中怎样读,完全不需要思索,运用自如。即使在容易混淆的情况下,一般也不会弄错。例如:    
“人”字在“大人”中会自然读成nin,在“人大”中会自然读成ren;  
“生”字在“先生”中会自然读成sen,在“后生”中会自然读成sang;  
“任命”会自然读成ren min,“认命”会自然读成nin miang;  
“人名”会自然读成nin miang,“名人”会自然读成min ren;  
说“篮子要提高些”,“提”字会自然读成tia;说“成绩要提高些”,“提”字会自然读成ti;  
说“各人平分,公平合理”时,前一个“平”字会自然读成piang,后一个“平”字会自然读成pin;  
说“大家都会有机会”时,前一个“会”字会自然读成wei,后一个“会”字会自然读成fui。  
        
  南昌人谈话中的习惯用语(上)  ——《品味南昌话》之十    作者:四照楼    
南昌人在交谈时,往往会夹插一些口头习惯用语。这些用语通常是自然地随口而出,甚至形成口头禅,说者不经心,听者也不在意,但它们在谈话当中可以起到提示说明、起承转合、表达情绪等作用。正是这些用语的使用,使得南昌人在谈话时显得神采飞扬、活泼生动。这里将交谈中经常出现的习惯用语大致分成四类,分别列举一些。     
一、铺垫声明类  
在开始讲某句话或叙述某件事之前,很多人习惯用一句短话作个铺垫,声明一下即将说出的话的性质。例如,想强调将要说出的话的公正性,会先说“哇句公道哇”或“哇句良心哇”;想要表示将要说出的话可能不中听,会先说“哇句不好听咯哇”、“哇句难听咯哇”或“哇句得罪人咯哇”。也经常会用“哇起来都不好意思”、“哇起来都着气”、“哇起来都羞人家”、“哇起来都笑死人”等形式来进行铺垫预告。  
交谈时最重要的,是让对方相信自己说的话,否则,说得再多也是白费口舌。所以,南昌人谈话中使用最多的,是为话的真实性作铺垫和声明的用语。下面几句短语都属于这方面的例子:  
【不策恁咯】  
“不策恁咯”意思是“不骗你的”,用来声明所说的话的真实性。例如,“不策恁咯,我向来滴酒不沾”、“不策恁咯,货一到我就会打钱过去”、“不策恁咯,山上咯风景不晓得有几好”。  
在迫切想要别人相信自己的话时,有人会把“不策恁咯”变成赌咒发誓的形式——“策恁都会死,我从来冒哇过咯样咯哇”、“ 册策都是崽,我今日真咯没有时间”、“ 策恁都不是人,我一分钱都冒要”。还有人会一边伸出小指头,一边说“策恁都是咯个”,意思相当于“骗你的话我就是小狗”。  
也可以用“do(当)真咯”来强调真实性,如“do真咯,我弄菜从来不放味精”、“do真咯,昨日我一日都冒出屋”。  
【不是哇咯】  
“不是哇咯”从字面而言,就是“不是说的”,但实际意思是“不是凭空说的”或“不是吹牛皮”。  
为了免得别人怀疑自己的话有夸张成分,事先用“不是哇咯”来消除怀疑。例如:“不是哇咯,我一个人做得他们两个人赢”、“咯硬不是哇咯,我咯崽特别有良心”、“不是哇咯嘞,我炒菜还是蛮有两下子”。  
【哇句老实哇】  
“哇句老实哇”与普通话中“说句实话”意义、用法都相同。如“哇句老实哇,我本来就不愿来”、“哇句老实哇,我咯字写得还算可以”。  
与“哇句老实哇”同义的用语有“哇实在咯”,如“哇实在咯,人比拍咯照片还好看些”。  
【有一句,哇一句】  
“有一句,哇一句”相当于普通话里的“有一说一”,表示讲的是实情。如“我是有一句,哇一句,人家一下都冒还手,莫要赖人家”、“咯是有一句,哇一句,偈(他)脾气是臭,但心思还是蛮好”。  
【咯是跟恁哇勒】  
“咯是跟恁哇勒”的意思是“这是对你说”,言下之意:我只是对你才讲,对别人我一般不说。使用这句用语,除向对方表示信任和亲近外,也有使对方相信自己所说是实情的作用。例如:“咯是跟恁哇勒,亏本是假咯,不过赚也冒赚几多”、“咯是跟恁哇勒,嘿个人是靠不住咯,不要上当。”  
以上习惯用语,对强调说话内容的真实性确实能起一定作用。但是有些南昌人说话时,强调真实性的话用得过于频繁,每三五句就习惯性地加上一句“不册恁咯”、“哇句老实哇”、“不是哇咯”,好像非如此他说的话就没有人相信似的,这反而会使对方产生不信任感。    
二、提示注意类  
有些用语的目的,是提醒对方注意聆听自己的话。例如:  
【我跟恁哇】  
“我跟恁哇”的意思是“我跟你说”,它在南昌话交谈中使用的频率较高。本来两人面对面谈话,讲“我跟恁哇”似乎是多余的,但这句话的用意并不是要强调现在是谁跟谁说,而是用来提示对方注意听自己讲话的内容。  
例如:“我跟恁哇,今日必须把作业做完”、“我跟恁哇唦,忍一下就过去了,不要着气”、“我跟恁哇,下次来南昌一定先打电话到我”。  
与“我跟恁哇”作用相同的习惯用语还有“恁听我哇”。如“恁听我哇,不要跟不三不四咯人在一起,听到啵?”  
【恁懂我咯意思啵】  
有些南昌人在叙谈的过程中,喜欢时不时插入一句“恁懂我咯意思啵?”、“恁听懂了我咯意思啵?”或“恁听懂了我咯哇啵?”  
如果自己所说的话有费解之处或者有言外之意,怕对方没有领悟,问一句“恁懂我咯意思啵”,看看对方的反映,这是恰当的。但很多情况下,说话的内容直白明了,意思不难领会,有些南昌人还是习惯问一句“恁懂我咯意思啵”,这时的目的往往不是真想了解对方的理解状况,只是起到提醒对方注意聆听的作用,有时甚至只是一种语气停顿的标记,一种纯习惯性的口头禅。  
交谈时过多使用这句话,是不礼貌的。如果是长辈对晚辈、上级对下级倒也罢了,要是与同学、同事、朋友谈话,动不动来一句“恁懂我咯意思啵”,很容易有侮辱对方智商的嫌疑,使对方感觉不舒服。    
  南昌人谈话中的习惯用语(下)  ——《品味南昌话》之十一    作者:四照楼    
三、起承转合类  
有些用语在南昌话中相当于虽然、但是、所以、总之等意思,在谈话的过程中发挥起承转合的作用。例如:  
【哇来哇且】  
“且”是“去”的南昌话读音,“哇来哇且”就是“说来说去”,通常在一番议论之后,准备就话题作一总结点评时插入这一句,其意义相当于“总之”。例如:“哇来哇且,都是我自己冒重视”、“哇来哇且,还算是顺利”、“哇来哇且,偈就是跟坏了伴”。  
【咯样咯哇法勒】  
“咯样咯哇法勒”的意思是“这样的话嘛”,在前面谈话内容的基础上,它为进一步提出自己的观点起承接作用,相当于“既然…,那么…”。例如:“咯样咯哇法勒,嘿就一人出一半咯钱”、“咯样咯哇法勒,嘿生意就没有办法做了。”  
“咯样咯哇法勒”说起来有点累赘,有些人会简单地说成“咯样咯哇”,意思是一样的。但说成“咯样咯哇法勒”,南昌方言味道更足一些。  
与其类似的说法还有“所以咯哇法勒(所以)”、“实在不行咯哇法勒(实在不行的话)”“真咯想买咯哇法勒(真的想买的话)”等。  
【恁不要哇勒】  
“恁不要哇勒”和普通话“你别说”用法、意义相同。它的意思不是阻止对方说话,而是表示一种转折,起到类似“但是”的作用。例如:“恁不要哇勒,我咯大咯年纪,自己一点都不觉得老”、“恁不要哇勒,东西贵是贵,质量硬是好”、“偈(他)官越做越大,恁不要哇勒,偈还是没有一点架子。”  
【驼都不要谈】  
“驼都不要谈”意思是没有商量、谈判的余地。例如:“要偈(他)出钱?驼都不要谈,不拿钱到偈就是好咯”、“四千块钱一平米?驼都不要谈。五千!一分都不能少,而且是美金”。  
【哇是咯样哇】  
“哇是咯样哇”直接意思是“话是这么说”,实际意思相当于“道理虽然是这么个道理”。谈话中途插入这么一句,一方面表示肯定前面谈到的道理或准则,另一方面表示实际上是行不通或不完全正确。用这句话来进行转折,往往起到“抽象肯定,具体否定”的作用。  
例如:“崽女成了家,爷娘可以不操心了。哇是咯样哇,还不是日日要记挂”、“高血压咯人恰不得肥肉,哇是咯样哇,我三日两头恰肥肉,还不是一滴事都没有”、“有本事到哪里都恰得开,哇是咯样哇,实际上不会拍马屁一样恰不开”。    
四、表达情绪类  
谈话中南昌人习惯通过某些格式化的用语表达自己的情绪,尤其是表达不高兴之类的坏情绪。  
有趣的是,这类用语的字面意思往往跟实际意思不相同,仅从字面上理解,会误解实际表达的意思。对这类用语,熟悉了才能懂得它的言下之意、话外之音。例如:  
【哪个哇咯】  
甲:“恁又在玩电脑游戏是吧?”乙:“哪个哇咯,我在查资料。”  
甲:“菜啷弄得咯么咸!”乙:“哪个哇咯,我只放了滴滴子盐。”  
甲:“花了咯么多钱请客,心痛了吧?”乙:“哪个哇咯。”  
“哪个哇咯”,翻译成普通话就是“谁说的”。但这句话使用时,言者其实并非想要追问话是谁说的(说话的人就在面前,不用问),而是仅仅表达否定的态度和反驳的意思。如果上述例句中,甲将“哪个哇咯”理解为问“谁说的”,从而回答一句“我哇咯”,那么两人可能就要翻脸吵架了。  
因此,说“哪个哇咯”,实际上相当于说“不是”,说“No”。  
【壳实咯】  
“壳”是“确”字的南昌话读音,“壳实咯”就是“确实的”。但在南昌话的语境中,“壳实咯”并不是表示肯定或认可,而是表达一种埋怨或反感的情绪。试从下面的例句中体会一下:“壳实咯,车总是晚点!”、“恁踩到了我咯脚还反过来哇我,壳实咯!”、“又要加班,壳实咯!”  
因此,和“壳实咯”对应的普通话用语应该是“真是的”(不要误当成“是真的”),言下之意是:“怎么这样呢?”。  
【挫达西】  
这是一句带“脏”字的话,本想不提它,但它在南昌话中使用得相当多,还不能不提。“挫达西”相当于普通话中的“他妈的”,但绝大多数情况下,它不再具有骂人的性质,只是一个语气词,差不多等同于“哎呀”,用于表达气愤、懊恼之类的情绪。  
例如:“挫达西,球又输了”、“我挫达西,电脑又中了病毒”。甚至高兴的情况下也会用上它,如“挫达西,咯么多好恰咯东西啊!”、“我挫达西,恁啷来了哩?”  
有个笑话说,南昌某公司与日本某公司合作关系密切,某天日本老板来访,迎接仪式上南昌老板快步趋前握手时,脚下被绊了一下,踉跄间口中冒出一句“我挫达西!”日本老板事后问中方翻译这话的意思,翻译不好明说,敷衍他说这是“热烈欢迎”的意思。次年南昌老板赴日回访,一进公司大门,日本员工列队有节奏地齐呼“我挫,我挫,我挫达西!我挫,我挫,我挫达西!”南昌老板哭笑不得。  
【恁哇是啵】  
“恁哇是啵”在南昌话中有两种截然不同的用法和意思:  一是用作问话,意思是“你说是吗?”用来征询对方的意见或寻求对方的赞同。例如:“人家对我好,我也要对人家好,恁哇是啵?”、“我咯样做已经仁尽义至,恁哇是啵?”  
在这种情况下,“恁哇是啵?”有时还可用“恁哇是冈哇咯啵?”代替,如“人家对我好,我也要对人家好,恁哇是冈哇咯啵?”  
二是用作肯定,意思是“正如你所说的”,用来呼应对方的问话。这种意思和这句短语的字面意思截然不同,绝对不可以仍然当作“你说是吗”理解。例如,  
甲:“恁兼两份工做,嘿不要累死来?”乙:“恁哇是啵,累得饭都恰不进。”  
甲:“上班咯么远,嘿不是好早就要起来?”乙:“恁哇是啵,六点钟就要爬起来。”  
上述两种情况中,“恁哇是啵”在句中的位置不同,第一种情况下,放在句尾;第二种情况下,放在句前。两种情况中,“恁哇是啵”的语调也不同,第一种情况下,重音放在“是”字上;第二种情况下,重音放在“恁”字上。  
【嘿呀,莫谈】  
“嘿呀,莫谈”翻译成普通话就是“那个嘛,别提了”。  
南昌人讲“嘿呀,莫谈”,一般并不是真的拒绝谈或制止对方谈,主要是表示对话题涉及的内容有不快或不满的情绪。口里说“莫谈”,实际上多半接着就谈。例如:  
甲:“昨日球赛结果怎样?”乙:“嘿呀,莫谈!零比三,输得一塌糊涂。”  
甲:“恁摆摊子一日赚得到几多钱哪?”乙:“嘿呀,莫谈!只够赚到恰粥咯钱。”  
甲:“恁咯崽成绩好啵?”乙:“嘿呀,莫谈!我一门一门哇得恁听啊……”  
普通话里的“别提了”和南昌话里的“莫谈”,用起来实际差不多。京剧《智取威虎山》里,剧中人李勇奇一句激情念白“八年了,别提它了”,说是“别提了”,但紧接着一大段唱腔就淋漓尽致地倾诉起来了。    
  南昌话好难听
  顶 不过在南昌都四年了 都不会讲南昌话 真是有点可惜 现在推广普通话真是让人郁闷 好多方言都不容易学到了   
  “哇南昌哇”  ——《品味南昌话》之十二    作者:四照楼    
“哇南昌哇”,意思是“说南昌话”。这句话里出现了两个“哇”,第一个“哇”是“说”,第二个“哇”是“话”。  
“听我哇”、“紧哇紧哇”、“哇穿了”、“乱哇”、“哇来哇去”,这里的“哇”都是动词“说”的意思。  
“要听哇”、“鬼哇”、“不像哇”,这里的“哇”都是名词“话”的意思。  那么,“说”和“话”两个字直接放在一起怎么讲呢?“说话”就应该讲成“哇哇”了吧?错。“哇哇”几难听,南昌人不会这样讲的,“说话”应讲成“哇事”。  
“话说”,用南昌话又怎么讲呢?这里的“话”和“说”都不能讲成“哇”,“话说长江”就是“话说长江”,没有“哇”的份了。  
南昌人说话很讲规矩,不是见到“说”就是“哇”,见到“话”也是“哇”。说明、说书、解说、小说、劝说等词汇中的“说”,南昌人都依普通话讲成“说”;话剧、话梅、话费、会话、电话等词汇中的“话”,南昌人也依普通话讲成“话”。    
有关“说话”,南昌方言中还有不少独特的口头词汇:    
相互交谈,南昌人称为“谈驮”。如:“找人谈驮”、“驮都不要谈(没有商谈的余地)”、“懒得跟恁谈驮(不屑于跟你谈话)”、“尽谈些冒影咯驮”。  
说悄悄话、体己话,称为“谈密细驮”;  
尽说些冠冕堂皇的空话、官话,称为“谈国驮”;  
哥们般的谈话,称为“谈兄弟驮”;  
交谈时为纠正对方不在意的态度,会说“我跟恁谈‘正经驮’”。    
“雀(qo)”在南昌话中也是“说”的意思,但是常带贬义。如:“乱雀(胡说)”、“雀七雀八(说三道四)”、“七七雀雀(不停地说)”等。  
说废话空话,称为“白雀”;  
背地说人坏话,称为“雀蛆”;  
说些没有根据的话,称为“雀病哇”。    
“嚼牙交”是个比较有特色的南昌词汇,也指的是说话。“嚼”在南昌话中读qou,与南昌话“橇”字同音;“交”在南昌话中读gao,与南昌话“膏”字同音。所以,也有人写作“嚼牙膏”。“牙交”不是指牙膏,而是指牙龈。  
“嚼牙交”的意思可以是说废话,如“闲得冒事,一日到夜找人嚼牙膏”;也可以是说坏话,如“背后嚼人家咯牙膏”。  
喜欢并擅长“嚼牙交”者,被人贬称为“牙交客”。    
说话罗嗦不得要领,南昌人会用“得(de)”字来形容,如“咯个人哇事好得(这个人说话很罗嗦)”、“得七得八得不清楚(说来说去说不明白)”、“哇起事来的的得得(说起话来罗里罗嗦)”。  说话罗嗦,也可以用“啰连(lolian)”来形容,如“哇事不晓得几啰连(说话非常罗嗦)”。    
南昌话中有一些词汇专门表示讲假话骗人——  
“策(ce)”,表示说谎话欺骗,如“策人(骗人)”、“策谎打白(说谎)”、“策爷策娘(什么人都敢欺骗)”;  
“这(ze)”,表示说话靠不住,包括开玩笑或欺骗,如“乱这(胡说)”、“这七这八(说的话靠不住)”、“这得冒影(欺骗得太离谱)”、“驮偈这了一下(被他骗了一次)”;  
“琢(zo)”,表示用假话试探,使对方吐露真情,相当于“诈”,如“琢偈一下(诈他一下)”、“驮琢(被诈)”、“一琢就琢出来了(一诈就诈出实情了)”;  
“提(tia)”,表示用假话骗人,如“驮提(被骗)”、“提七提八(反复欺骗)”;  
“牙黄口臭”,表示说话毫无根据,凭空捏造,信口雌黄,如“咯硬是牙黄口臭哇得像”。    
对于吹牛、讲大话,南昌话用“梭泡”表示,如“咯只人好会梭泡(这个人很会吹牛)”、“偈梭泡梭惯了(他吹牛吹惯了)”;也会用“发溜”表示,如“偈到处发溜(他到处吹牛)”、“你又在咯里发什哩溜(你又在这里吹什么牛)”;形容吹牛吹得过分,南昌人会说“哇得水都点得灯着”或“哇得团子都不要米做”。    
用言语顶撞人或噎人,南昌话称为“撑(cang)”,如“我哇一句,偈撑一句(我说一句,他顶一句)”、“一句哇把人撑到壁上去(一句话将人噎得无话可说)”;  
用言语顶撞人或噎人,南昌话还称为“督(du)”,如“我气不过督了偈一句(我气不过顶了他一句)”、“一句哇督得偈不会做急(一句话噎得他开不了腔)”;  
说诙谐逗笑的话,南昌话称为“啰(lo)”,如“咯个人好啰(这个人说话很搞笑)”、“不要啰七啰八(不要总是说逗笑的话)”;  
争吵,南昌话称为“岗(gang)”,如“岗仗(吵架)”、“岗得不得脱节(吵个没完)”、“岗得人死人亡(争吵得很厉害)”;  
粗暴地训斥,南昌话称为“凶(xiong)”,如“凶人(训斥人)”、“等偈凶了一顿(被他怒骂了一顿)”;  
告诫提醒,南昌话称为“磨恨(mohen)”,如“早就磨恨了偈(早就警告了他)”、“我对偈磨磨恨恨,偈硬听不进(我反复告戒他,他就是听不进)”;  
不听劝告,南昌话叫做“哇不装(wobuzong)”,如“哇了不要玩,啷样哇不装”、“教了无数遍,硬是哇不装”;  
不符合事实的话也说得出口,南昌话指责为“哇得像(wadeqiong)”,如“咯样咯事都哇得像啊(这样的话都讲得出口啊)”、“有影冒影都哇得像(不管有没有根据都敢乱说)”。  
没有意思的废话,南昌话称为“没有油盐咯哇”,如“尽哇些没有油盐咯哇(尽说些没有用的话)”。      
  很强  南昌有好多土话说出来都会笑死人
  哈哈,楼主真的好心情呀,南昌话还这么多历史呀。
  与“时间”有关的南昌词汇  
——《品味南昌话》之十三    作者:四照楼    
地球自转一周,称作一日或一天。在这个意义上,“天”与“日”意思是相同的。  
古代诗文中只称“今日”、“明日”、“昨日”,不称“今天”、“明天”、“昨天”。如:“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愁。”、“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万事成蹉跎。”  
而今人中则多称“今天”、“明天”、“昨天”,像一些歌词中的“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今天的你我,怎样重复昨天的故事”。尤其在口语中,较少使用“今日”、“明日”、“昨日”。  
在“天”与“日”的用法上,南昌人显然没有与时俱进,硬是和古代汉语保持着一致,口语中执着地只称“今日”、“明日”、“昨日”,不说“今天”、“明天”、“昨天”。例如,“今日(nia)我冒有空”、“昨日(ni)落了雨”、“明日(ni)再着”。你试着将其中的“日”换成“天”,用南昌话说一下看,肯定怪怪的,南昌话没有这种说法的。  
“日”字在南昌话中的发音还有讲究:在“明日”、“昨日”中读作ni(与南昌话的“逆”同音),在“今日”中却必须读作nia,不可以弄错的。  
奇怪的是,“星期日”在南昌话中却弃“日”用“天”,不说“星期日”,只说“星期天”或“礼拜天”。普通话中“明天是星期日”、“明日是星期天”、“明日是星期日”、“明天是星期天”,都可以是正常的表达。而用南昌话说的时候,习惯上只能说成“明日是星期天”,“天”、“日”二字不能替换,“偷天换日”的话,味道就不对了。    
一天分为早中晚若干时间段,对各时间段,南昌话有一些自己习惯的表达:早晨称作“清早”,要强调很早,则称“清时蛮早”;白天称作“日(ni)上”,晚上通常称作“夜晚”;上午、中午、下午,老南昌人常常分别称作“上昼”、“当昼”、“下昼”;傍晚称作“断夜边子”,黎明时分称作“天光边子”;深夜称作“半夜哩”,而且还分为“上半夜”、“下半夜”。    
关于年月日的表示,具有南昌特点的是:去年称作“旧年”、农历正月称作“zang月”、大后天称作“万后日”、大前天称作“贤前日”。  
“第二天”、“次日”、“翌日”称作“定日(tinni)”;“下辈子”、“来生”称作“定世(tinsi)”。    
南昌话中与时间有关的特色词语有:  
“起头发始(qitoufasi)”,意思是刚开始、最初。如“咯件事起头发始就不关我咯事(这件事从开始起就跟我没有关系)”;  
“开末开头(kaimekaitou)”,也表示刚开始、最初。如“开末开头谈得还好,后来就吵起来了(开始谈得还好,后来就吵起来了)”;  
“细来子(xilaizi)”,意思是小时候、幼年。如“我细来子冒上过幼儿园(我小时候没有上过幼儿园)”;  
“慢后(manhou)”,意思是后来、然后。如“偈(他)来谈了一下子驮,慢后就回去了(他来谈了一会儿话,然后就回去了)”;  
“晏(ean)”,意思是晚、迟。如“我来晏了(我来晚了)”、“明日再做也不晏(明天再做也不晚)”;  
“捱(eai)”,意思是拖延。如“捱时间(拖延时间)”、“捱七捱八(磨磨蹭蹭,耽误时间)”;  
“趟中(tongzong)”,意思是期间、进行当中。如“我们正在哇事趟中,偈就进来了(我们正在说话期间,他就进来了)”。  
“嘎(ga)”,含有现在、这样一来、接下去等意思。例如,“嘎会死(这下要命)”、“嘎不得结(现在麻烦了)”、“嘎啷办(现在怎么办)”、“菜洗完了,嘎做什哩呀(菜洗完了,接下去做什么呀)”。    
表示“一直”、“一向”、“总是”等持续时间的词汇有:  
“紧(jin)”,意思是一直、连续。如“紧哇紧哇,烦死人(不断地说,烦死人)”;  
“紧到(jindao)”,意思也是一直、连续。如“歇下子,不要紧到做(歇一歇,不要一直做)”;  
“一径(yijiang)”,意思是一向、一贯。如“我一径喜欢恁(我一向喜欢你)”;  
“一了(yiliao)”,意思也是一向、一贯。如“偈们一了合不来(他们一贯合不来)”;  
“突是(tusi)”,意思是经常、老是。如“偈突是跟我斗霸(他总是跟我对着来)”。    
表示“刚刚”、“马上”、“有时”等短暂时间的词汇有:  
“刚脚(gongjio)”,意思是刚才、刚刚。如“我刚脚才来(我刚刚才来)”;  
“一脚(yijio)”,意思也是刚才、刚刚。如“偈一脚走咯(他刚才走的)”;  
“仰上(niongsong)”,意思是立即、马上。如“接到短信,我仰上就回复了(接到短信,我马上就回复了)”;  
“一刻时(yikiesi)”,意思是一会儿、一下子。如“恁还冒走一刻时偈就来了(你还没走一会儿他就来了)”;  
“打个转身(dagezuensen)”,表示很短的时间。如“打个转身东西就没有了”;  
“扎时(zasi)”,意思是抓紧时间,立即。如“扎时赶过来(立即赶过来)”、“想买就扎时(想买就抓紧时间)”;  
“劝(quen)”,意思是临时、随即。如“我咯手艺都是劝学咯(我的手艺都是临时学的)”、“包子劝做劝卖(包子边做边卖)”;  
“间不间(ganbugan)”,意思是时不时、隔不多久。如“偈间不间就发次脾气(他时不时就发次脾气)”;  
“不间介(bugangai)”,意思是有时。如“不间介恰次把子肉(有时吃几次肉)”。    
一向很聪明的人偶尔做了一次糊涂事,人们会说他“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但这成语如果用南昌话讲出来,意思可能会非常不明确。在普通话中,“世”读去声(第四声),“时”读阳平声(第二声),二者不至于混淆。而在南昌方言中,“世”与“时”读音一样,都读阴平声(第一声),在口语中,完全无法分辨是“世”还是“时”。  
于是,你用南昌话评价某人“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听者可能以为说的是“聪明一时,糊涂一世”,难得聪明一回,其实一辈子都糊涂着;也可能以为说的是“聪明一时,糊涂一时”,清醒一阵,迷糊一阵;还可能以为说的是“聪明一世,糊涂一世”,聪明了一生,也糊涂了一生。致使歧义丛生,莫名其妙。  
有些南昌人想出了办法,在“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中插入两个字,变成“聪明一生世,糊涂一刻时”。“一生世”就是一辈子,“一刻时”就是一下子,都是南昌话中的常用词。这一改,听者不会再有理解上的歧义,同时又凸现了南昌话的特色。  
  不过,好多听不懂哦
  怎一个“很”字了得? (上)  ——《品味南昌话》之十四    作者:四照楼    
“很”是普通话中最常用的字之一,用来表示程度相当高。    
南昌方言中不太说“很”,尤其不喜欢在形容词前面加上“很”字,“很快”、“很贵”、“很恼火”都不是地道的南昌话说法。也不太说“非常”一词,“非常快”,“非常贵”、“非常恼火”也不是南昌话的习惯说法。    
需要表示“很”的意思时,多习惯用“相当”来表示,如“相当快”、“相当贵”、“相当恼火”等。也经常用“好”字来表示,如“好快”、“好贵”、“好恼火”等。    
在需要表示更“很”的时候,南昌人会用“不晓得几”来代替——“不晓得几快”、“不晓得几贵”、“不晓得几恼火”。表示一种无可名状的“很”。    
在表示情感程度之“很”,如表示“很生气”、“很害羞”、“很着急”的时候,南昌方言有一种代替“很”的特殊句式——“好…人家”。  
例如“好气人家”、“好羞人家”、“好逗人家”、“好磨人家”、“好烦人家”、“好gie(愁)人家”、、“好侯(馋)人家”、“好急人家”等。  
讲这类话时,感到“气”、“羞”、“烦”…的是言者本人,不是“人家”,不要以为是气人家、羞人家、烦人家…。    
普通话中,“很”字有时放在句尾作补语来加强程度,如“好得很”、“贵得很”、“气得很”,南昌话有时也会这样说。但南昌话有时也会用某些词组代替“很”来构成类似的句式,例如:  
用“不得了”代替“很”——“好得不得了”、“贵得不得了”、“气得不得了”。  
用“超了”代替“得很”——“气超了”、“赢超了”、“输超了”。  
用“伤了”代替“得很”——“东西贵伤了”、“作业多伤了”。  
用“会死”代替“很”—— “贵得会死”、“气得会死”、“醒(神气)得会死”。    
离奇的是,南昌人居然还会把“很”字洋化,用典型的俄罗斯人名“诺维奇”来代替“很”字。如“傻得很”,可以说成“森(傻)得诺维奇”;“憨得很”,可以说成“憨得诺维奇”;“神气得很”,可以说成“醒(神气活现)得诺维奇”。  
但“诺维奇”式的“很”,使用范围不大,基本只限于以上几个例子。不可以拿着“诺维奇”到处当“很”用,不能说“好得诺维奇”、“坏得诺维奇”、“难看得诺维奇”、“漂亮得诺维奇”等等。    
在南昌话中,“很”的表示形式还远不止这些。    
  怎一个“很”字了得? (下)  ——《品味南昌话》之十五    作者:四照楼    
描述物体的状态时,南昌人会在形容词前加上一个专门的字来代替“很”字,不同的形容词搭配不同的字,于是出现了数量奇多、五花八门的南昌“很”字。这是南昌方言最具特色的方面之一,也是南昌人谈到自己方言时最为津津乐道的。    
在以下各例中,每个形容词前的字就是与该词搭配的“很”字。由于这些字大多有音无字,很难书面表示,所以除用南昌话中的近音字代替外,还加注了汉语拼音。    
描述颜色、亮暗——  
匡(kuang)红
暄(xon)红
桔(ju)绿
善(sen)黄
杂(za)白
雪(xue)白
灭(mie)黑
灭(mie)乌
灭(mie)暗
匡(kuang)亮
都(du)紫
修(xiu)青
描述味道、气味——  
鲜(xien)甜
揪(jiu)酸
候(hou)咸
何(ho)苦
揭(jie)辣
鳖(bie)腥
蓬(pong)香
何(ho)臭
刻(kie)涩
刻(kie)麻
刮(gua)淡
何(ho)臊     
描述食物口感——  
纠(jiu)韧
灭(mie)烂
剥(bo)脆
拂(fu)嫩
刻(kie)粗
啷(long)清
得(de)企(稠)    
描述物体其他特征——  
庞(pang)松
给(gie)紧
磅(pong)轻
飘(piou)轻  
吞(ten)重
耶(ye)烂
溜(liu)软
敲(qiou)硬  
弗(fu)热
沸(fui)滚
辣(la)滑
哒(da)粘
纠(jiu)圆
腊(la)扁
焦(jiou)干
腊(la)湿
色(se)薄
搭(da)厚
撇(pie)满
浩(hao)空
森(sen)平
町(din)清    
大千世界,形形色色。欲名其状,怎一个“很”字了得?    
南昌人不甘单调,经千百年积淀,创造出大批富有特色的词来代替“很”字,用生动形象的方言描述多姿多采的生活。      
  好文收藏~  站内消息盼复
  个篇帖子霞得好恰噶!
  话错罗,应该射霞个篇贴子个崽利好恰噶!
  俺得好好学习一下~
  某些还行,某些就不对了
  南昌话中的疑问词(上)  ——《品味南昌话》之十六    作者:四照楼    
人们打交道,相互问话是少不了的,问候、问询、提问、责问……问寒问暖,问长问短。解决诸如“什么”、“为什么”、“怎么”、“多少”、“是谁”之类的问题。    
问话中自然少不了使用疑问词,如果我告诉你,南昌人问话时从来不说“什么”、“怎么”、“谁”、“多少”这些词,甚至也从来不说“吗”这个词,你信么?    
只要稍稍思忖一下,就会承认我说的是事实。讲话时冒出这几个词的,一定不是经常讲南昌话的人。    
疑问句中这些最常出现的词都不用,那么南昌人如何问话呢?南昌人有取代它们的另外一些词。    
【“什么”说成“什哩”】  
“什么”是疑问句中最常出现的词,它在各地方言中有不同的说法:在北方地区口语中有的说成“啥”,有的说成“嘛”,有的说成“甚”;在南方地区口语中有的说成“啥子”,有的说成“么事”,有的说成“么野”。  
“什么”在南昌话中说成“什哩”,如“做什哩”、“恰什哩”、“看什哩”、“为什哩”等等。“什哩”在南昌话中出现频率很高,是最有特色的南昌词汇之一。曾有一首让南昌人听得很过瘾的方言歌《藜蒿炒腊肉》,起头就是一句高声的念白:“恰(吃)什哩哟”,传出了几多的南昌话风味啊。  
部分南昌人会将“什哩”发音为“西哩”,当南昌人说“恰西哩”、“哇西哩”时,外地人一听,可能以为是在说“契亚西里”、“瓦西里”之类的俄国人名字。    
【“怎么”说成“啷样”】  
“怎么”,在南昌话中说成“啷样”或“啷”。“怎么办”说成“啷样办”,“不管怎么样”说成“不管啷样”,“怎么还没有来”说成“啷还冒来”。  
南昌话音也有变异现象,“啷样”或“啷”,有些人又说成“弄样”或“弄”,还有时和普通话一样说成“怎样”或“怎”。于是,“怎么办”这句问话,南昌人可以说成“啷样办”、“弄样办”或“怎样办”,也可以说成“啷办”、“弄办”或“怎办”。  
虽然南昌话中有时会出现“怎”字,但含有“么”字的“怎么”、“怎么样”在南昌话中是不会出现的。可以说凡含有“么”字的词,例如“什么”、“多么”、“这么”、“那么”等,南昌话都基本拒绝使用。  
莫非南昌人对“么”字存在某种抵制情结不成?“么”字本身没有单独的字义,只用作某些词的后缀,如同“儿”字在某些词后的作用类似。它具有很浓的北方方言气味,这种气味与南昌方言的气味相冲,如果渗入南昌方言,势必会弄得南昌话气味变得怪异。因此南昌人本能地、不自觉地抵制这类词进入南昌话中,好象人体自动发挥排异功能一般。    
【“谁”说成“哪个”】  
“谁”,在南昌话中不管哪种情况下一概说成“哪个”。  “你是谁”说成“嫩是哪个”,“谁在唱歌”说成“哪个在唱歌”,“不知道是谁”说成“不晓得是哪个”。  
有首很多人熟悉的歌曲《为了谁》,其中的歌词“你是谁,为了谁”、“谁最苦,谁最累”,如果用南昌方言来唱,就要唱成“你是哪个,为了哪个”、“哪个最苦,哪个最累”。当然这样唱实在不太好听。    
【“多少”说成“几多”】  
“多少”,在南昌话中总是说成“几多”。  
本来“多少”和“几多”自古以来都是可以并用的,可以用“多少”,如“花落知多少”;也可以用“几多”,如“问君能有几多愁”。而南昌人偏不喜欢说“多少”,只习惯说“几多”。  
“多少钱一斤”说成“几多钱一斤”,“还有多少”说成“还有几多”,“多少个小时”说成“几多个钟头”。与此类似,“多长”、“多远”、“多久”等,在南昌话中都说作“几长”、“几远”、“几久”。  
在与量词搭配时,“几多”和“几”二者的用法还有些讲究。譬如,问一只鸡的重量,可以问“有几斤重?”而问一头猪的重量,则只能问“有几多斤重?”“几斤”在南昌话中,所问东西的斤数应该在个位数这个数量级内,猪的重量通常是数十上百斤,就不宜问“有几斤重”。台湾人不管这些,他们可以有这样的问答:“张先生几岁了?”“我今年45岁了”。南昌人听了不知有多别扭,对着40多岁的人问“几岁了”,你说有多滑稽!但不能说台湾人讲得不正确,各自有各自的语言规则,习惯而已。    
  南昌话是很有些名堂,不过自认为学语言有天赋,却怎么也不会讲南昌话哦,不是学不会,而是不愿学,太难听了,
  南昌话中的疑问词(下)  ——《品味南昌话》之十七    作者:四照楼    
普通话中放在疑问句句尾最常用的语气词有“吗”、“吧”、“呢”,其中“吧”字在南昌话中同样使用,如“明日做得完吧?”。“呢”字则变音为“勒(le)”,如“汽车啷还冒来勒?” “吗”字在南昌话疑问句中,却是从来不使用的。    
南昌话疑问句句尾常用的语气词具有特色的有“啵”、“啰”、“哟”、“是”、“哈”。    
【啵】  
“啵”的作用相当于普通话中的“吗”或“吧”,如“恁晓得啵?”、“恰了饭啵?”、“身体还好啵?”用“啵”做疑问词,问话显得更为亲切,所以通常用在对较亲近的人问话的场合下。    
【啰】  
“啰”字放在疑问句句尾,可以使问句有求证的性质。如“照恁咯样哇,是我错了啰?”、“嘿恁不回来恰饭了啰?”、“恁出面,咯件事应该冒有问题啰?”看得出,“啰”字在这里可以起到普通话中“是吗”、“对吗”所起的作用。    
【哟】  
“哟”字放在疑问句句尾,有一种责问的意思。如“啷搞得一身咯样哈死巴宁哟?”、“恁还要吵什哩哟?”、“哇了来咯啷又不来哟?”    
【是】  
“是”字是语气词吗?在普通话中当然不是,在南昌话中却可以是。你听听这几句南昌话:“恁昨日不来是?”、“恁做什哩呀,不恰饭是?”、“啷搞咯,恁咯手机老关机是?”、“现在上网上不且是?”、“哇了少放盐,菜又弄得咯么咸是?”可以揣摸到,南昌话中“是”字放在疑问句的末尾,一般用来询问某事发生的原因,起到普通话中“为什么”、“怎么”所起的作用。  
但有时“是”字放在疑问句的末尾,也可以用来询问假设条件下的结果,例如:“渠等下不来是?”(他过会儿不来怎么办?)、“我马上去买,要买不到是?”(我马上去买,要是买不到怎么办?)、“恁哇我不敢恰?我恰了是?”(你说我不敢吃?如果我吃了呢?)这种情况下,“是”字差不多起到普通话中“怎么办”所起的作用。    
【哈】  
“哈”是个比较特别的疑问语气词,读ha的第三声,这里写成“哈”是找不到合适的字表示。“哈”在对方说话之后起反问的作用,意思相当于“你说什么?”,含有惊讶、怀疑或不快的情绪。如“哈?咯么贵啊?”、“哈?恁搞错了吧?”、“哈?啷会咯样呢?”    
下面是一对夫妻的几句对话,从中可以感觉一下南昌话中这几个疑问语气词的用法。    
妻:今日回来吃夜饭啵?  
夫:哇不定,可能又要加班。  
妻:瞎忙什哩哟?啷老加班是?又没有几个加班费!  
夫:人家都加班我一个人敢走开呀?老板不高兴拿我辞掉了是?  
妻:辞掉就辞掉,还怕找不到事做哇?  
夫:哈?嘿我就自己辞掉啰?  
妻:我就是咯样哇一句,恁就当真。加班不要太累了,夜晚我做好夜宵等恁恰。    
  有意思。学习了。虽然是南昌人,但很少说南昌话,而且有的时候说的也不是很地道。
  呵呵,有意思,楼主好牛,有些还可以话得更好涅,比如开末开头可以话成开古里开始,不小得你们听过不
  南昌话中的量词  ——《品味南昌话》之十八    作者:四照楼    
“一张桌子两杯茶,三棵柳树四朵花,五条鱼儿水中游,六只鸭子岸上耍,七本书,八幅画,九面彩旗呼啦啦,十个娃娃排排坐,滴滴答答吹喇叭。这些量词要记清,千万不要弄混它。”这是幼儿园老师教小朋友念的《量词歌》,目的是让小朋友记住不同事物与不同量词间的搭配关系。    
汉语中的量词太多,搭配关系又复杂。鸡是“一只”,狗是“一条”,马是“一匹”,牛是“一头”。规律也不明确,狗与狼外形差不多,而狗要用“条”,狼却要用“匹”。鸡蛋用“枚”,导弹也用“枚”,二者的个头、形状毫无相近之处,此“弹”非彼“蛋”,为何都称“枚”?量词多而复杂,初学汉语的人难以掌握,于是才有人编各种《量词歌》教人背记。如果一律不用量词,像“一篙一橹一渔舟”、“一人独占一江秋”,像“三瓜两枣”、“九牛二虎”,多撇脱。但语言的事不是由人规定得了的,只能尊重习惯。    
南昌方言中量词用法和普通话相差不大,特别的有两点:一是“只”字的用法更广泛,二是有一些独特的量词。    
“只”字在普通话中作量词的使用频率很高,而在南昌话中使用更多、范围更广。鸡鸭猪狗,牛马虎狼,都可论“只”,如“牵一只狗”,“懒得像只猪”,“买了只牛”,“一只饿狼”。    
本来锅论“口”、电视机论“台”、飞机论“架”,南昌话中却都可以用“只”代替,如“买了只新锅”、“一间房里放一只电视机”、“天上有一只飞机”。    
人应该说“个”,但南昌人有时也会说成“只”。小孩有时会说“我们班换了一只老师”、“嘿(那)只人打我”,大人这时多半会教训小孩:“人不可以哇‘一只两只’,要哇‘个’!”但是大人们自己却往往又以“只”来论人,如:“嘿是一只尽料咯罗汉”、“嘿只人相信不得”、“咯两只家伙”。以“只”论人,基本出现在对所论之人有不屑的情况下。    
不仅动物、器物或人在南昌话中可以随便用“只”,甚至还扩展到了一些非物质形态的东西上,如:“咯只电视剧蛮好看”、“讲一只故事到我听”、“我学会了三只歌”、“咯只广告做得好差劲”、“昨日夜晚我做了一只梦”。    
进而,在论及一些抽象概念时,也可以用“只”,如:“你哇哪只办法好”、“咯只道理哇不通”、“咯两只原则要守住”、“你咯只观念要改变”、“咯两只式样差不多”、“咯只颜色比嘿只好看”、“房门咯只朝向不好”、“咯只位置适合开店”。    
可以说,“只”在南昌话中,几乎是个通用性量词。    
南昌话中有一些独特的方言量词,数量不多,例如:    
【挫】(Co)段,节。[例]“两头不要,只要中间一挫”、“把甘蔗切成三挫”、“细伢子又长高了一挫”、“裤子太短了,一挫脚骷都露在外面”。  
【爽】(song)段,节。[例]“一爽甘蔗”、“一爽藕”。  
【垛】(Do)堆,团。用于泥状物。[例]“一垛泥巴”、“一垛牛粪”、“一垛眼屎”。  
【庞】(Pang)堆,团,串。[例]“一庞茅草”、“一庞毛线”、“吊一庞钥匙”。  
【淌】(Ton)滩。[例]“路上有一淌水”。  
【泼】(Po)泡。[例]“屙一泼尿”、“地上有泼屎”、“吐泼痰”。  
【网】(Wong)堵,面。用于墙。[例]“中间再砌一网墙”、“咯网墙上可以挂一幅油画”。  
【到】(Dao)遍,次,道。[例]“作业做错了做过一到”、“多洗两到”。  
【部】(Pu)辆。用于车辆。[例]“一部汽车”、“一部摩托车”、“一部脚踏车”。  
【兜】(Dou)棵。[例]“种两兜树”、“栽几兜菜”。  
【牙】(Ea)块。用于分切物。[例]“每种月饼吃一牙”、“切成四牙”。  
【管】(Guon)支、根。用于细长物。[例]“一管牙膏”、“一管针”、“一管笛子”。  
【皮】(Pi)片。用于叶片。[例]“摘一皮树叶”、“放几皮菜叶”。      
  南昌话中的“子”字  ——《品味南昌话》之十九    作者:四照楼    
汉语中“子”字有很强的组词功能,许多名词的后面都带着“子”字,如:桌子、椅子、包子、饺子、帽子、鞋子、条子、面子等等。    
南昌方言中“子”字似乎用得更多,普通话中不带“子”字的词,南昌话有时也要在尾巴上添上一个“子”,如:指头子(指头)、痰盂子(痰盂)、橡皮擦子(橡皮擦)、歌子(歌)、手捏子(手绢)、头绳子(毛线)、戒箍子(戒指)、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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