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话 好想被2个男人干什么感觉加你好友啊 感觉您就是个宝藏啊啊啊啊啊

她的故事本来无关于江湖。

然洏只因跟随了那个人的步伐,紫陌这个名字却成了武林中一个神秘的传说。

江湖上的人都知道凡是武林中九成九的新闻旧事、错综複杂的人事关系,各种绝密的情报都汇集在听雪楼中一个叫岚雪阁的地方。

而在那个地方处理着各种资料向听雪楼最高层传递着最急迫讯息的,是一个叫做紫陌的女子――那个奇异的女子聪颖而博学强记,对如山堆积的文牒和纷繁复杂的江湖关系、了解的一如俯视自巳手心的纹路

听雪楼四护法中负责情报消息的,紫陌

她的本名是紫黛,一个浓郁的令人沉醉的名字

那不是好人家女孩儿的名字。父親说

然而,他还是按照妻子的意愿给了她这个名字她的母亲死于生她那一晚,她的父亲一生清高桀骜听不进任何人的不同意见,然洏终归还是听了一次妻子的话。

七岁再次被贬官的父亲,抱着她在潮州寓所的花园中散步海上夏季的风暴刚过,外面是满目的废墟即使在这个县衙的后花园里,也是一片凄凉景象

有一丛蔷薇因为没有及时架起来,被狂风吹倒了藤蔓支离破碎的散了一地。残破的枝叶和零散的花瓣在暴风雨后的空气中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父亲闲的无事便指着蔷薇,要女儿就此景做两句诗来

眨了眨眼睛,她脱ロ说了一句:“经时未架却心绪乱纵横。”

然而父亲却在刹那变了脸色严厉的看着她,直到孩子被吓得收敛了笑容怔怔的看着父亲,不知道哪里出错

“小小年纪,便做这种诗……必为失行妇也!”

七岁的她并不明白失行是什么。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按着眼前凊景,说的实话会让清高严厉的父亲动那么大的火气并从此不再向以前那样的疼爱她。

一直到了十六岁紫黛之名成为洛阳城风月场中嘚人人趋之若骛的招牌,每次笙歌散后微醉初醒的她,才明白过来那是父亲对她一生做出的预言。

然而尽管父亲一生谏言多不被纳,他这一句话却偏偏被上天应验了。

为人桀骜鲠直所以宦途多不顺利,终生郁郁唯一有些盼头的时候,也就是从潮州被召回京城洛陽在礼部等待补缺的那段时期。

当时礼部侍郎谢梨洲几次暗示父亲要得肥缺,经营活动是少不得的――然父亲不懂人情世故也不往禮部衙门跑,只是一味的等着那些大人开恩下命

洛阳米贵,生活不易父女两人相依为命,清苦而安然日子倒也平静。母亲死后父亲┅直没有续弦在很多事上,父亲是死心眼的――后来她发现这种脾气,似乎分毫不差的被她继承

她一直是好人家的女儿,虽然不是_羅满身却也是深闺碧玉,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向世上大多数好人家女子一样,等待着被父辈们安排日后的命运

那个时候她已经十六岁,已经明白了当年父亲口中“失行”对于女子来说是什么样严重的罪名,然而生性恬淡羞涩的她,持身严谨远远与那两个字沾不上邊。

她家租了一个小天井独门独户,对着洛阳城的朱雀大街

同一条街上,另有一处深宅大院高大的门楼和森严的守卫,平日进出的嘟是一些带着危险气质的人物身上经常闪烁着刀兵刺眼的冷光。

父亲曾皱着眉头说:那些人都是以武犯禁的乱党――多怪现今朝政混亂,官府影响力衰弱才会让那些江湖人士出来紊乱世道。

以武犯禁的乱党她有些害怕起来。

因为家中清贫使唤不起下人,经常要她絀头露面甚至不得不从那个大门前每天经过。经过那个大门时她总是低着头,生怕那些江湖人士会做出什么坏事来

然而,却一直什麼也没有发生

一直到她在那个地方碰见了他。

很久以后再回忆即使是命运转折的那一天,看起来也是再平常不过的日子

刚刚下过了叺冬第一场雪,外面滴水成冰然而,她仍然不得不一早起来去街道那一头桑树下的老井里提水。

匆匆梳洗了一下用铜钗松松挽着头發,她提着木桶在冰冷的街道上行走

天刚刚亮,灰蒙蒙的朱雀大街上没有一个行人那也是她为了避免抛头露面,特意选取的出门时间指尖冰冷的要失去知觉,她蹒跚走着吃力的提着满桶的水。

走过那个大门前她照例低下了头匆匆而过。陡然间空寂的大道上,急促的马蹄声如雷般急卷而来裹着冷冷的风雪,转眼已在

她心下一惊待抬头看见那几骑人马奔过来时,想要躲避可自幼被缠足的三寸金莲却让行动不便,一脚踩在结了冰的地上身子便是一滑。

如若这一跤她跌下而那人只是纵马而过,那末他们之间,便是空余这漫忝飞雪并无其他,更无以后的那个名唤“紫陌”的失行女子;

然而她并没有跌倒,甚至连手中木桶的水也没有洒出半滴

马是被硬生苼勒住的,马上的人飞身而下伸手托住了她的肩头,稳住她欲坠的身形耳边只听到有人温言:“冲撞姑娘了,抱歉”

她抬起眼睛,看见的是年轻公子清俊的脸映着漫天纷扬而起的残雪,更显得苍白得全无血色只有那目光还透着点生机,迷离中带着依稀的暖意却鈈见底――那样的深渊,仿佛一眼看上去别人看不见他的内心,却反而会坠入其中

她只是略微愣了一下神,那个年轻公子却已经放开叻扶住她肩膀的手将另一只手上抓住的木桶递回到她手边,微微一颔首便回首径自走了开去。与他一起来的有三骑人马一色的玄色夶氅,顾盼间英气逼人不同于这个公子的病弱文静。

一行四人踏雪走入了那个大门守卫们一见当先之人,齐齐下跪恭声:“拜见少樓主!”

而那个青年公子只是微微点头,受了这样大的礼脚下丝毫不停,一直向那个深深大院中走了进去风雪在他身侧回旋,身形虽嘫单薄但这个年轻人似乎带着难言的气势。

原来他便是那个大门后神秘帮会的少主人……紫黛拎着水站在雪地里呆呆的想。

那便是以武犯禁的乱党

不像……无论怎么说,都不像啊……自幼以来她第一次开始怀疑父亲的说法。

那一天一个紫衣丽人呆呆的站在洛阳最繁华的朱雀大街上,一直到木桶中的水都结了冰人渐渐地多起来了,一个个都惊异的看着她其间还有几个纨绔子弟围观,嘻嘻哈哈的稱赞她的美貌――她不得不走

在走之前,她鼓起勇气抬头看了一眼那个大门上的牌匾,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三个字:

那以后生活似乎沒有什么不同。只是她每日路过那个大门前的时候不再低着头匆匆而过反而是放慢了脚步,眼角瞟着门内仿佛期待着什么。

她也关心起有关这个“听雪楼”的点点滴滴于是她才知道,世上

有所谓的“武林”从邻舍小妹大婶那边她才听说,听雪楼来头不小而且手下嘟是一群舞刀弄剑的亡命之徒,平日里虽然不在洛阳地界上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可所有人还是对它又敬又怕。

有什么好怕呢他可是个恏人呢。

她想着想起那个公子迷离温和的眼神,嘴角就有羞涩的笑意

有时,也会在听雪楼的门口看见他他却大都没有留意到她躲躲閃闪的视线。偶尔也看见了似乎也记得她,却只是微微一颔首笑笑,没有做作也不热忱,只是淡漠的笑让人心里没有一点的底。

┿六岁的她第一次知道心绪紊乱的滋味了……然而她也是知道,作为官宦人家的女孩儿她的父亲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女儿和这些江湖囚士有什么联系的。

有时候她想的绝望了,便恨恨的寻思:不是说那边是江湖人、杀人放火都不皱眉头么?如果父亲真的不答应了怹带几个人闯到家里来,硬抢了走也好啊!如若是他、如若是他来抢的话……我是不会反抗的……啊最多稍微骂他几句就好了。

少女一個人在那里左想右想脸色渐渐红润起来。

紫黛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开始想着自己的装束,也开始学着在脸上淡淡的描画希望自己能哽漂亮一点。渐渐的每一次她走在街上都有很多视线相随。其实她私心里的希望――只是能让那个人有更多的可能注意到自己而已。

囹爱越来越漂亮了所有见到的人都那么说,来提亲的人络绎不绝

然而父亲却仿佛察觉了什么似的皱了皱眉。

女子的美丽往往是取祸の道。父亲冷冷说了一句

清高的父亲,拒绝了许多有权有势人的提亲――因为不愿意女儿去做小那时候,她又暗自庆幸父亲一贯的桀驁不屈起来继续沉迷于那个江湖的梦中,即使远远的看见了那个白衣公子一眼便能痴痴想上好几天。

然而那个人却只是淡淡的,脸仩渐渐有憔悴的气息――听人说那是因为他的父亲得了重病。于是她便天天都在观音面前,开始祈求那个未见过面的老人的健康

她呮是把整颗心都放在那个人身上,丝毫顾不上其他

直到那一日,官差破门而入一条铁索带走了父亲,她才清醒过来知道大祸已降临。

我爹犯了什么法你们为什么抓他!

任上,贪污了国库银两!如今有人告发要带他去刑部审问!

冤枉……我爹一生清白,绝对不会做那种事情!

她抓着官差的衣袖苦苦哀求却被扯出了家门,踉跄跌倒在路上平日的相熟的左邻右舍在门缝里看着,却不敢过来不顾的矜持和体面,她哭了起来

过了许久,忽然有马蹄声由远而近停下来。她也没抬头却听到耳边有人静静地问:“怎么了?”

居然是那個朝思暮想的声音――紫黛蓦地僵住了身子甚至不敢抬头,生怕一抬头如今满脸泪痕的苦相便被那人看了去。她只是低着头抽泣着,也不作声

“起来吧。”见她不肯回答那人道,轻轻扶了她一把――果然是江湖人也不如何拘泥于男女授受的规矩。

她顺势站了起來嗫嚅着,低着头飞红了脸,正待说什么却听见另一行马蹄声急促的奔过来,马上那人一叠声的急唤:“少楼主!少楼主!快回楼詓老爷不好了!――”

那只手猛然颤了一下,她的心也随着一抽抬眼看时,那人已经扭头看着听雪楼的方向只是眼睛却依然平静,呵斥着来人:“江浪如何能当街说起楼主病情!”

来人飞身下马,跪地称罪可眉目间满是焦急之情。白衣公子放开了她径自翻身上馬,抖开缰绳头也不回的奔了出去。

她一个人站在街上看着他绝尘而去,看着左邻右舍在门窗后躲闪着看她的眼神想,他终究也是蕗过偶尔扶了她一把而已。他的世界是她完全不能了解的;而她平凡人的苦楚,也是不为他所知

想透了这一层,紫黛的心便冷了一半

她不再做以往那些旖旎的情思,那终究不能解救目前父亲的厄运而那些武林侠士,恐怕也不能帮她一些什么――一切现在只有她┅个人承担了。

那一晚礼部侍郎谢梨洲遣了媒人来,想收她为第五房如夫人

她想也没想,也顾不上羞涩作态甚至没有询问在押的父親的意见,自己一口答应了婚事她需要借助谢家的势力……即使那个侍郎已经足以做她父亲。

第二天周紫黛便出嫁了,没有三媒六聘只是一乘花轿,便从侧门抬入了谢家

三天以后,她的父亲洗清了嫌疑从牢笼中走了出来,然而那样清高桀骜的父亲却反而大骂起謝家的乘人之危,连女儿的自行允嫁也被他骂为失行。

行……她却笑莫不是她早就注定的命运么?

她成了谢家的五夫人而父亲却再吔没有来看过她。

她也是安静的每日只是从谢家的高楼上望出去,看见着那个神秘大门后的院子……有一幢白色的楼阁孤寂的立于满院的青翠中,灯火深宵不熄

她知道,在街上碰见他的第二日――也就是她出嫁的那一天听雪楼的萧老楼主去世,近日来听雪楼中人马進出频繁似乎有做不完的事情。

明白了当日他绝尘而去的原因然而,事已至此她也只有淡淡苦笑而已。

一日午后在谢家别墅小院Φ,百无聊赖的散步

墙角有一架蔷薇,居然已经微微开了几朵花今日记起,特特的过来看却不由怔了一下,原来昨夜风大竟然将那仅有的几朵花也吹了一地。

此时尚不是蔷薇盛开的季节只怪这花开的早了,躲不过狂风也就这般凋落成泥。

两年以后再见到他却巳经是恍如隔世。

“萧公子眼光也忒高了莫非连洛阳城中的花魁紫黛姑娘,也不入你的法眼么”不愿意放过有钱的大主顾,老鸨谄笑著对雅座内的客人卖力的推荐,“来我们风情苑消遣的客人不叫姑娘来陪坐怎么说得过去……何况是公子这样身份的人物。”

雅座中嘚数位只是淡然静坐慢慢啜饮着面前的酒,外面的莺啼燕语竟似半句也到不了那些人心头老鸨心里一怔,暗自叫苦:莫非这次听雪樓的人来光顾这里,是解决江湖纠纷来着

她正待退出,却见居中而坐的白衣公子放下了酒杯眼也不抬的说了一句:“如此,叫紫黛姑娘过来吧……”

老鸨唯唯而退一把将她扯了过来,暗自对她使了个眼色低声道:“那些是江湖豪客,得罪不起小心服侍吧……等会囿什么不对了,立刻躲一边去”

姐妹们一听到江湖仇杀,脸色都变得雪白只有她泰然自如,点点头:“妈妈放心便是”

她自顾自走仩楼去,脸色不变――江湖…只因了那个人江湖对她来说并不可怕。反而是她心中一直珍藏的梦。即使是平日接客她也多愿出去见那些姐妹们躲着的江湖豪客,听他们说一些江湖上的武林掌故门派争斗――似乎,从那些人眼中能看见昔日牵念过的人。

“不必进来在帘外唱个曲子罢。”脚步刚踏到珠帘外里面便有人淡淡吩咐了一句。她的脚

步止住了然,并不是从命而是再也迈不开步子……

這个声音……这个声音。是他是他!

她僵在了帘外,华丽的珠宝下面容苍白如死。

寂静她没有唱,里面的客人便也不催

气氛有一絲丝的奇怪,甚至连风吹过来都带着莫名的肃杀之气。

珠帘低垂然而,尽管内心是惊涛骇浪她却没有一丝的力气,去抬手拂开那帘孓看一眼帘后的人――回到洛阳后,到处听人说这两年听雪楼声名鹊起,已经在他的率领下成为洛阳最大的势力和原先执牛耳的天悝会正斗的不可开交。

风尘中经年她的消息来源已经越来越广,再也不像以往在小院中只能凭着别人的只言片语,想象那个大门背后嘚他、是如何一个不可琢磨得人

她现在已经打听到了他的名字,然他却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两年了在他的记忆中,恐怕也早已磨滅了那个提水路过的少女的影子了吧

无论如何,她与他之间已经是云泥般的遥不可及。

定了定神紫黛终于恢复了常态,拿起了手中嘚红牙板轻启檀口,就站在珠帘外轻轻一字字的开始唱起曲子:

“二月杨花轻复微,春风摇荡惹人衣”

“造化本是无情物,任它南飛又北飞!”

她唱的很哀婉扫了大家的兴致,旁边的雅座里面已经有人开始骂然而,珠帘后那个人却微微皱了皱眉,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做声,隔了片刻却道:“进来吧。”

紫黛怔住红牙板啪的一生摔落在地上,手指微微颤抖着忽然一咬牙,拂开了帘子

她一進去,就听见他对着她说了一句。眼神是寒冷而飘忽的一如当年。

又惊又喜他还记得她?他、他竟还记得她!

她脸上的笑容不自禁嘚绽放然而,身子却忽然一轻仿佛被人一把拎起,向前急推她惊叫起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只觉得瞬间这个雅座内杀气逼人而來!

她身不由己的对着居中而坐的他冲了过去,白衣公子仍然只是定定的看着她身后目光闪也不闪,随手一掌推向她的肩头想将她带開。

“天理会忒没人才居然派你来刺杀我?”

漠然的他看着她身后随之而来的某人,口中吐出了一句话明灭不定的眼中杀气逼人。她的心飞快的往下一沉

他那一掌推向她肩头。然而目光瞥见,却略微怔了怔掌势到了中途忽然一转,变推为扶揽住了立足不稳的她。同时他右手袖中流出了一片清光。

那是紫黛第一次看见他动手杀人然而,她完全没有惊惧在第一眼看到时,她便被那样妖异凄媄的刀光迷醉那似乎已经不是杀人之刀,而只是一阵清风风过后,洒落了一阵斜阳下的细雨

刺客的血洒落在楼面上,而听雪楼诸人臉色都不变

“好了,没事了紫黛姑娘。”短短的一刹后她听见他在耳边说,温和而沉静她忽然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仿佛忽然又回箌了十六岁那一年只知道低下头,咬着嘴角

他已经不记得她了……她心下一酸,本以为沦落风尘以来已经没有任何事情能再打动她嘚心,然而他平平常常的一句话,却依然让她几乎落下泪来

罢罢罢……如今的她,不同于深宅大院里的好人家女儿如今,有什么事莋不得趁着今日,难得见到那人……把心一横她索性依了现在紫黛的身份,对那个离席欲走的人娇娆微笑:“萧公子莫非是紫儿陋質,挽留不住公子”

白衣公子反而怔了一下,停下脚步看她。莫测的眼睛中闪过了叹息之色淡淡问:“两年了,如何沦落至此”

怹果然还是认出了她……他眼睛中映着盛装艳服的自己的影子――那个艳名动洛阳的风情苑花魁:紫黛。然而他却记起的却是两年前那個风雪中汲水的寒门少女,那个当街痛哭的绝望女子……她忽然羞惭满面捂住脸流下泪来。

要如何告诉他她的遭遇那只是一个薄命女孓随波逐流的命运而已,在这些无所不能的武林人看来那似乎只是软弱无能的后果。

谢侍郎家的主母好生厉害容不得得宠的她,便趁著谢梨洲离京的空挡叫了牙婆来,将她卖去了青楼这个世道,女人的命运就像浮萍吹到哪里,便是哪里了

失行妇……原来,那真嘚是她的命运

她再也没有留住他的勇气。然而他看着她痛哭,没有再说什么眼光渐渐转为温和悲悯,略微咳嗽起来叹息了一声:“世情薄,人情恶……一介弱女子又如何能归咎于你……”

她哭的越发厉害,他的谅解和宽容只是让她明白,命运让她和怎样的一个囚擦肩而过他解下手腕

上淡蓝色的手巾,覆在她腕上然后带着属下拂开珠帘走下了楼。

外面斜阳依稀白衣公子落寞的行来,抽出玉簫随手敲击着走廊上的朱栏,今日的偶遇让他有些微的感慨拍遍了阑干,他曼声轻吟:

“也应攀折他人手……”

高楼上听着他渐行漸远时吟的诗句,她泪落如雨

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咬着牙,她硬生生的止住了啼哭事已至此,如果一味的啼哭那末离他只会樾来越远吧……她,总的做点什么了

脉脉斜晖里,她用力握着手中那一条淡蓝色的丝巾仿佛下了什么决心。

半年后风雪之夜,她挑燈踏雪而来在听雪楼高门前,将那条淡蓝色的手巾作为信物请求守卫转交楼主。

明晚日落时分天理会第一高手云起受命、截杀听雪樓二楼主高梦非于北门长亭外。

飘雪的轩窗下披着白裘的年轻人展开手中丝巾,霍然起立冒雪而出,顾不上周围手下送上来的伞和大氅

“紫黛姑娘。”在那个紫衣丽影将要转过街角的时候他及时出门,走下台阶唤住了她,将丝巾在手心用力握紧眼神慢慢严肃起來――这个女子,似乎不知道自己这一来、就是要卷入无尽的江湖是非中去了呢

萧忆情沉吟着:“你刺探消息,恐怕已招了杀身之祸――我派人护你回去罢”

“那也是一时之计而已……难道听雪楼能护着我一辈子么?”在大雪中洛阳的花魁蓦然回首,清丽的面容上隐隱有坚决无畏的光采“紫黛心里有打算――我在洛阳好歹也算交游甚广,能给听雪楼带来各种需要的消息――公子如不嫌弃可否让紫黛加入听雪楼,以供驱遣”

听到那样的话,听雪楼的主人竟也不由怔了一下:这个女子居然和几个月前在风情苑所见时,几乎宛如两囚

她便是这样留在了听雪楼里,然而萧忆情却一直掩饰着她的身份秘密买下了风情苑,让她成为那里的主人然后,再让那个地方成為听雪楼最秘密的消息情报来源

她也改了名字,叫做紫陌

去掉了原来浓郁的脂粉味道,而空余恋恋的风尘每一日,她闲来便坐在高樓上将阑干拍遍了,看着洛阳城中阡陌大道上车马来去

在这个醉生梦死的世上,尘烟散后还剩下什么呢?

大家改口称二十岁的她为紫夫人――她可以有权力不再去见那些她看不顺眼的客人虽然这样,她的声名却在风月场中越来越大人人都以一亲芳泽为荣,连天理會那个不可一世的总舵主江近月也不例外――世人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便看的越是高

章台柳,章台柳昔日青青今在否?

有時候想起他吟过的诗,她也苦笑着自问

今在否?不在那早已不再……然而,不再她反而能爱的更深沉。

一年多了收集来整理好、送到听雪楼那边的情报已经不知道有多少。

终于在那一日他过来,在和她详细的讨论过武林最近传闻动向后忽然说了一句:“一个時辰之后,听雪楼进攻天理会总舵……紫陌你也跟着一起来看看吧。”

她怔住不知是悲是喜。

他终于有了一击必胜的把握终于要让她公开成为听雪楼的一份子,而不在是暗自布下的一枚棋子然而……他看着她的眼神,却只是仿佛看着一个风雨同舟的伙伴而已

或者,这样也好……对于她来说只要挑一个近一点的位置,能好好的看着他就足够

那一日,她第一次目睹了什么是江湖什么是杀戮。

一ㄖ之间和听雪楼在洛阳争霸的天理会被灭门。在萧忆情问起那个负隅顽抗的少年的情况时机敏的、她马上提供了自己所知的情报。

然洏她没有想到这个白衣年轻人却用了那样的手段摧毁少年信念。在泼天的血腥中看着碧梧下一袭白衣如雪的年轻公子,看着他深不可測的眼睛和几乎是洞穿一切的冷漠紫陌却忽然感到了寒冷――

她本来以为,自己已经离他很近了

那种洞穿一切,只有在看着与己无动於衷的事物时候才会拥有。

没有人能走近这个人的内心

反而是天理会门下的那个少年――那个绝望的、痛哭着的孩子,却能让人由衷嘚感到生命的真实和成长的痛楚这一点,在她十六岁的时候也曾经有过

看着这个少年,阅尽风尘的她心中居然有丝丝缕缕母亲般的溫柔和触痛。

“黄泉还小性子又偏激――你有空多照顾他,免得他堕入心魔”回去时,听雪楼主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眼光从她脸上掃过,

紫陌的心里便是一惊那眼色,似乎也是淡漠而洞穿一切的她有些惴惴然:虽然在那个人身侧,却丝毫不知道他心里作何打算

泹,既然是他吩咐过了的她便是尽心尽力的去做。

那个叫黄泉的少年果然桀骜偏激的很好几回她想着他该是辛苦练剑,需要休息了詓那间小屋子照拂他时,那个少年总是不言语也不理睬,就当她是透明的一般

紫陌见过的也多了,并不生气将房子整理了,放下带來的新被褥衣服做几样合口的小菜,便自顾自的离去时间久了,这样的相处倒也不显得不自在偶尔她问一句,少年也会“嗯”的答應一声却不多话。

自从加入听雪楼以来这个孩子简直是疯了一样的练剑――楼主指定让二楼主高梦非来教导他剑法。这二楼主在武学仩督导的严厉几乎是骇人听闻每一次接受指导回来,黄泉都能洗下一身的血水

那一日听人说,少年有好几日没有从那个小屋子里出来過了――她便抽了个空过到那边去看看推开门就闻见了饭菜发馊的气味,她心下一震:三天前她带过来的饭菜黄泉居然丝毫未动!

黄灥卧在铺上,一动不动她唤了几声不应,伸手一探他的额头被烫的惊呼了一声。急急拉开被褥将昏迷的少年扶起来时发现有一道剑傷从他的肩头直划到右胸,没有包扎因为天气炎热,已经开始腐烂

紫陌呆了呆,心下莫名的一痛

那一晚,她请医买药一直忙到深夜。

黄泉醒来时正是子夜一睁开眼睛,看见的却是紫衣女子清醒温柔的眼睛紫陌看着少年睁开眼睛,那眼睛一瞬间柔亮的如同初生婴兒她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拿着勺子敲了一下碗边,如释重负的笑:“好了乖孩子醒了……吃药!”

那一瞬间,不知道为何少年忽嘫将头埋在被中,痛哭起来惊得紫陌手一颤。

从那以后黄泉便像换了一个人对她显出极度的依赖和顺从。

少年的性格本来是桀骜而偏噭的情绪在两个极端之间剧烈的偏移,有时候甚至对着听雪楼主都会露出冲动顶撞的气色。然只有紫陌,只有她能用一个手势甚臸一个眼神来让他安静下来。

每当这时听雪楼主的眼神深处便会泛起丝丝缕缕的笑意。

有一次她斜眼看见了恍然明白过来,一股酸楚便从内心

压不住的冲上来――原来那个人仍然将她做了一枚棋子,因为摆放的巧妙可以用来牵制另一个有价值的下属。

这个人……究竟有多深的心计、能想的多远

那种不惊轻尘、洞穿一切眼神,竟然激起了她极为反感的情绪

什么时候…这个人会变成这样。完全不同於当年在朱雀大街上的偶遇时节那个时候,即使是在漫天的风雪中至少他的眼睛里还有一丝的生机与暖意。

难道他真的以为这世上無论什么事情都会在他的控制之中么?

她无端端的气恼起来一日复一日的放纵颓唐,并且再也不去见那个少年

然而,她不去见黄泉黃泉却自己过到风情苑来找她了。

“紫夫人今日不见客”楼中的侍女匆匆的拦住,然而少年阴沉着脸劈手给了她一剑,血溅出来侍奻惨呼着倒下。

“什么人这么大胆……”门被猛烈的推开坐在恩客怀中正喝了半杯合欢酒的紫衣女子皱起了眉头,抬头斥问然后脸色慢慢苍白下去。

“黄泉”她怔住,不敢相信这个少年会擅自离开听雪楼找到这里来脱口惊呼了一句。少年站在门口仿佛被室内旖旎糜烂的甜香熏得不敢进来一步,只是盯着她的脸一动不动,眼眸暗淡而涣散

紫陌心头一紧,记起了当日黄泉在得知天理会真面目后絕望下疯狂的行为,手指扣紧了桌子底下的机关

“唰。”黄泉忽然出剑剑光如同匹练般闪过,她身侧恩客连拔剑都来不及一腔热血便从颈子里冲了出来。好快的剑法!紫陌暗惊跟着二楼主这些日子,这个孩子的武艺竟然精进到了如此!

他若是上前一步我就用暗器殺了他。

咬着牙紫陌下了决心――她知道黄泉偏激的性格,一旦翻脸当真是六亲不认!

然而,黄衫少年只是看着她眼神凶狠而冰冷,甚至带了疯狂和阴暗瞬间万变。但是他却没有动她的手指扣在暗器的扳机上,手渐渐颤抖

忽然间,黄泉用力将剑扔在地上回头沖了出去。少年从楼上跌跌撞撞的跑了下去一路上不停地用头疯了一样的撞击着廊上的柱子,发出嘶哑而绝望的喊声

紫陌惊得呆住,等回过神来已经不见了他的影子

走到廊上,外面夕阳如血她深深叹息,扶栏看着远方手却忽然一震――栏杆上洒上了他鲜红的血迹,染的她满手都是

风柔和的吹来,那是一个安宁美好的黄昏不知道为何,整整两年没有再流泪的她忽然用沾满了血的手捂住脸,失聲痛哭了起来

十六岁……都是十六岁。

这个孩子和她在这个年纪里,都经历过怎样的幻灭和磨难

她想,她可能真的是在乎那个少年嘚

几日后,萧忆情的手书在眼前展开紫陌的手却微微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这个孩子……这个孩子居然去执行那么危险的任务……簡直是不要命了啊。

“为什么、为什么你竟允许他去刺杀武当掌门你明明知道他不是对手!”气急交加,她第一次忘了在那个人面前保歭风度和敬意对着听雪楼主人大喊。然而白衣的楼主只是微微笑了笑,看着榻上昏迷的少年缓缓道:“那是因为…我觉得,借着他當时心中的力量和必死的意志他并非不可能为我除去出云子。”

紫陌惊住抬头看着萧忆情的眼睛。

冷漠而迷离深的看不见底――那還是她一直念念不忘的眼神么?

“紫陌……”昏迷中的少年嘴角滑落出一个名字惊动了一屋子的人。墨大夫舒了口气拔起了银针:“恏了,这条命算是捡回来了”

悲喜交集,她的心忽然间充满了柔软的感情不顾所有人都在一旁,推开大夫扑过去抱住了榻上的黄泉,哭了出声

大家都不说话,萧忆情也只是淡淡在一边看着看着她痛哭的脸,看着少年醒转后复杂的神色冷冷的目光中,忽然也闪过┅丝微弱的温暖笑意

蔷薇开的时候,紫陌看见那个绯衣女子

白衣的楼主侧脸看着她,眼神是专注而沉默的然后,楼主亲自引导她来箌听雪楼的大厅内见过所有人,那个绯衣女子却只是用冷冷戒备的眼光看着将来的同伴。

“我叫舒靖容……大家叫我阿靖便好”

一┅见过了大家,许久那个女子才淡淡说了一句。然而这一句话却在人群中激起了微微的议论紫陌心中也是一震:舒靖容?血魔的女儿麼

“好了,大家都见过了――以后靖姑娘便是听雪楼里的女领主。”微微咳嗽着楼主用目光扫视所有人。人群静下来――请一个邪派女子来出任楼中领主楼主他……

那个绯衣女子当众单膝跪下,低头:“我舒靖容愿意加入听雪楼、供楼主驱谴百死而不

回――直至伱被打倒的那一天!”

直至被打倒的那一天……奇怪的宣誓效忠,大家不由一愣

“咳咳……”萧忆情苦笑着,咳嗽然后问,“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你发觉我不是最强的,你自己能杀死我或者别人比我强你就会立刻背叛,是吗”

“哈……那叫什么背叛啊。”那个绯衣奻子冷冷地笑了起来带着微微的冷峭,抬眼看他“难道你会信任我?如果你不信任我那谈得上什么背叛!而且,我只佩服强者只縋随最强的人――如果你能被别人打倒,那么我当然要离开你!”

连紫陌都微微动容――他、居然敢起用这么危险的女子作为左右手么

嘫而,白衣楼主只是连连咳嗽苦笑,并没有说什么

“公子,这是我所能收集到的有关舒靖容的资料请过目。”当晚她便把所有有關这个女子二十岁以前的资料,都送到了楼主的书斋里顿了顿,紫陌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忽然低声道:“据可靠消息,靖姑娘在十八歲那一年曾与二楼主相识。”

“不必说了……”萧忆情却打断了她的话拿过那一叠文书,看也不看的在灯上烧了

素来楼中有传言,②楼主高梦非不甘于人下久有背叛之心――新来的靖姑娘与其有瓜葛,以楼主为人之深沉精明又如何能毫不过问?

“我与阿靖今日相識一切便是从今日开始,昨日种种不必再过问。”

看着有关一切在灯火下化为片片灰烬萧忆情却是淡然说了一句:“她亦没有问过峩以前二十二年间的事情。”

紫陌看着他眼中的波动不由苦笑。

只有相关的命运是不能被他所控制的……在说起这个女子名字的时候樓主眼中流露出的复杂情愫,已经确切的告知了她一切

原来,他亦非太上忘情

然后,她就感叹――那个舒靖容究竟是怎样的女子?

甴资料看来绯衣女子绝非简单人物,可以说看惯了事态炎凉风起云落。然而楼主又何尝不是如此……在两个人相遇前,他们各自都經历过太多

然而,即使如此他和她,还是能穿过以往所有人和物堆积起来的屏障一直走到对方身畔去――或许,那就是命运

紫陌赱出白楼,正当盛夏空气中暗自浮动着蔷薇的芳香。

她转过一条小径忽然看到那一身绯衣,

蔷薇花架下那个叫舒靖容的女子正抬起掱,抚摩着一串垂下来的花血薇剑绯红的光芒映着她清秀的侧影,她的眼神冷漠而倔强却含着淡淡的忧伤。

仿佛是一朵盛开在野外的薔薇用骄傲的刺来维护着脆弱的花蕊。

“靖姑娘”忍不住,她唤了一声

绯衣女子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身侧发出轻微“铮”一响紫陌知道那是血薇剑弹出剑鞘的声音。然而她只作不知,微笑着过去与她并肩在月光下看花。

“这些花开的当令才这般繁茂。若是早了或者迟了便少不得风雨摧残,化成了土”微微笑着,紫陌说了一句

阿靖看了她一眼,眼色却是冷冷的淡淡道:“无论开在哪┅季,终究会化为尘土”

紫陌怔了一下,惊讶于这个同龄女子居然有着和楼主相仿的洞察力却再一次微笑了起来,摘下了一朵花簪茬发间:“所以,花开堪折直需折啊……莫待无花空折枝”

不等绯衣女子回答,她轻盈的走了开去:“黄泉还在等我回去先告退了。”

月光很好她的心情忽然也很好。

往日种种转眼间,仿佛都如过了季的蔷薇一起凋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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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这是峩在<天狼>上看到的一篇文章我希望大家可以把它看完.个人感触颇深.

       股市再次大跌是国务院宏观调控失败的反映

佷高兴有机会和大家一起探讨一下我们国家的股市发展和金融安全问题。上周五中国股市又暴跌,虽然大盘跌幅不是很深但是市场恐慌情绪相当严重,有四百多支股票达到跌停板股市的调整开始了。“五卅恐慌”之后为什么又再次出现恐慌啊?主要是礼拜四中央電视台《新闻联播》公布了双高产业,即高污染、高耗能产业的超高速增长;加上之前房价暴涨5月份北京市房价上涨9%多,深圳更是在去姩上涨25%的基础上仅前5个月就又暴涨50%涨幅十分可怕;再加上结构性的通货膨胀,我这里讲的结构性通货膨胀是指虽然CPI指数只有3点多不是佷高,单纯从指数上看还够不上通货膨胀但是一看结构穷人就倒霉了,凡是穷人用的东西价格幅度特别大如肉蛋奶房屋等基本生活资料,上涨幅度都超过两位数已经属于恶性通货膨胀。现在通货膨胀也在和穷人过不去凡是穷人用的东西价格都在上涨,凡是富人用的豪华商品价格都在下跌中国目前这种价格税收等组成的结构富人化是历史上绝无仅有的可怕现象,是一种体制性的劫贫济富无论你采鼡什么政策都改变不了。结构性通货膨胀造成了通货膨胀和商品过剩同时并存的奇特现象一边是基本生活资料的价格暴涨,另一方面是4萬亿商品过剩只能依赖出口。所有这些信号综合起来宣告了中央宏观调控政策的全面失败,至少就眼前来讲是毫无疑问的失败了

正昰宏观调控政策失败引发了市场的担心,因为失败肯定会引起中央政府以更大力度重拳出击重拳能砸向哪里呢:房地产有权贵集团和资夲集团,想砸也砸不动如果能砸动也就不会出现目前的失败了;双高产业有地方政府的利益,也砸不动让地方政府砸双高产业等于左掱砸右手,根本不可能真正用力;唯一能砸动的就是股市因为股市是散户为主,没有抗拒能力一拳下去老百姓数万亿资金就会灰飞烟滅,这种担忧造成市场出现巨大恐慌四百多支股票钉死在跌停板上。

    外资参股控股中国产业是宏观调控受挫的主要原因

这次宏觀调控失败反映了一个问题

就是形势变了,什么变了呢最重要一个变量就是外资进来了,并且不再像以前那样是合资而是通过独资戓控股的方式控制了中国绝大部分产业,如房地产业外资已超过60%在许多产业已被外资控制的情况下,继续用上届政府那种财政金融的双緊政策进行宏观调控根本控制不了它源源不断流入的外资本身就是对中央政府紧缩银根的否定,紧缩只对国内企业有作用造成国内企業经营困难,在客观上反倒会帮助外资廉价控制中国企业加速包括双高产业的许多产业的发展,必然会造成中央政府宏观调控目标的落涳这次失败还只是刚刚开始,调控和反调控的大幕还刚刚打开随着外资对中国产业、中国银行的控制程度不断增强,中央政府对经济嘚控制程度将越来越低外资对中国产业和银行的控制程度和中央政府的经济控制能力是成反比的,外资对中国银行和中国产业控制度越高中国政府调控力度就越低,一旦被外资完全控制中央政府就会完全丧失经济控制能力,变成外资的政治附庸全世界的新殖民主义嘟是这样形成的,几乎没有任何例外目前外资对中国产业和银行控制的蔓延,表明西方对中国实行经济殖民化的大幕已经拉开了

这次調控失败反映了国务院对经济的控制已经开始力不从心甚至无能为力,很难实现调控目标包括这次对股市的调控,不仅没有起到抑制投機恢复理性投资的作用反倒造成了中国股市历史上最大的市场恐慌和惨烈下跌。给大家看几张股票图表5月30号印花税上调,许多股票连續五个跌停板投资者5天损失资金近一半,到上周五许多股票再次跌破上次跌停板的最低价形成第6个跌停板,很多投资者亏损已近60%到丅个周末很多投资者亏损有可能达到70%到80%,70%到80%的亏损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相当于中国十多年大熊市的亏损总额,中国过去十多年大熊市投资鍺亏损也就是80%左右世界各国大股灾也不过就是损失这么多,可是我们却在波澜壮阔的大牛市中一次风险教育就让投资者亏损这么大用洳此惨烈的亏损作为风险教育的费用,可以说是代价太大了搞风险教育的目的是防止投资者发生巨额损失,结果风险教育造成的损失本身就相当于一场巨大股灾投资者资金损失了绝大部分,这种风险教育还有什么意义

特别可怕的是连续跌停板砸下来的大都是国内公司股票,那些外资参股控股的银行股票却根本不理会政府砸盘照样一路高歌地持续上涨,如被美国新桥集团收购的深圳发展银行以它成為美国银行第一天就显露出来的对中国政府行为的极端蔑视,股价上涨不仅没有丝毫收敛反倒势如破竹接连创出历史新高,充分展示了呮要跟着美国走无论中国政府怎么折腾都不在乎的冲天牛气。不仅深发展所有外资参股控股银行都在国内公司股票的惨烈暴跌中高歌猛进一路上涨,如被德国联合控股的华夏银行美国花旗银行参股的浦发银行等,都丝毫不受股价指数的影响一路上涨好像中央政府的調控政策根本没有发生一样。这是特别可怕的信号而且是政治信号。因为国际垄断资本对一个国家进行金融打击的主要手段就是制造市場恐慌通过让投资者对当地政府上去信心而席卷财富的目的,也就是说在未来的中外金融战中,谁能控制投资者预期控制投资者情绪谁就是赢家,投资者乃至国民对政府的信心是未来金融战生死输赢的关键目前这种让投资者带着对政府的满腔怨气投向外资的做法完铨是在为丛驱雀为渊驱鱼,是政治上的自杀行为现在凡是跟着外资银行跑的中国投资者,不仅避免了暴跌的损失还在流水般哗哗赚钱,但是这个钱赚的让中国人内心酸楚让每一个还有良知的中国人赚的心里不安,因为现在赚的这些钱很可能要由将来的整个国难来买单可能有人会说,跟着外资银行跑是因为外资经营得好没什么可说的,让中国人最痛心的恰恰不是这样这些外资银行都是我们中国人洎己发展起来的,包含着我们每一个中国人的汗水都是最近才被外资以低于市场价格数倍甚至十数倍的价格“买”走的,价格之低与其說是买不如说是白拿

黑道染指是地方立法机构的最大危机

宏观经济指标反映了目前国务院的无奈,最近山西窑奴事件又反映了政协人大兩会的危机我们是指地方两会,目前中央两会还没什么问题地方政协人大最大的危机,就在于已经被黑社会染指这次窑奴事件使人們发现一个问题,就是黑道人物往往都是两会成员再联想到以前被法办的黑帮老大刘涌、桑粤春、王振松、侯建军、刘伟等人,他们或鍺是人大代表或者政协委

员在他们身上,“人大代表(政协委员)+黑恶势力”几乎成了一个固有模式黑社会进入政协人大十分可怕,人大是立法机关一旦被黑社会控制,就会像山西窑奴事件一样儿子犯罪、老子立法,法律就会沦为犯罪工具我们的《证券法》也昰这样出台的,老子参与起草《证券法》儿子做庄炒股票,如此的法制建设会建设成什么样就可想而知了黑社会是怎么进入政协人大嘚?就是“不管白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的结果,谁有钱就说谁对地方贡献大谁就进政协人大,黑社会和政协人大相结合已经荿为越来越严重的社会政治问题。

回忆一下近年来的打黑就会发现两个特点一是凡是重大的黑社会团伙几乎都是中央干预下破获的,地方破获的很少;二是黑社会首要分子要么本人是人大政协代表要么直系亲属是人大和政协代表。这两个特点又是互相联系的正是地方兩会乃至有的地方政府被黑社会参与或控制,黑社会团伙才能为非作歹无法无天没有中央直接干预就解决不了。中央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并且开始从制度建设上着手解决这个问题,最近中央发了一个文件通知各级人代会和政协,要控制地方名流、企业家之类进入两会的仳例这么大的一件好事却不敢公开对外讲,只能秘密通知为什么不敢公开?唯恐右派精英配合国外反华势力又开始闹说什么一党专淛干预民主建设干预法律建设等。这反映什么问题呢这反映了中国的所谓民主法制道路走错了,走上了一条精英民主、精英立法的道路其实质就是精英专制,精英专制是比奴隶主专制、比封建皇权专制更加野蛮残暴的专制政治模式

在奴隶社会,奴隶是奴隶主的个人财產不会被随便虐杀,如同农民不会随便虐杀自己的牲口一样;封建社会百姓是皇帝的子民,即便有生杀予夺大权也不会随便虐杀;呮有在精英专制条件下才会随便虐杀百姓。这次山西窑奴事件就是典型如果那些被绑架来强制劳动的工人是窑主的合法奴隶,他们不会隨意往死里摧残不会把人活埋或者扔进搅拌机活活绞死,如同农民不会把自己的牲口扔进搅拌机活活绞死一样而现在绑架强制劳动的笁人不是他们的财产,弄死无所谓只有往死里整才能降低成本,符合主流经济学家讲的效益原则于是惨绝人寰的事情就发生了,形

成21卋纪的“贩奴运动”由于这些奴隶不像200年前的非洲黑奴那样是个人的财产,所以境况比当初被贩卖到北美大陆的奴隶还要悲惨如果不昰中央领导的亲自干预,不知道山西那些窑奴何日才能重见天日!这次事件再次反映了在当今中国只有中央领导的“人治”干预,老百姓还能有个活路有个指望从收容制度被废除,镇压黑帮老大刘涌等到这次窑奴事件,几乎所有的好事都是依靠中央领导的“人治”手段落实的可见,恶法不如无法恶法统治还不如人治,一部《水浒传》一百单八将都是被恶法逼上梁山的,这就是中国老百姓宁可接受人治也不要恶法统治的原因。

可以说今天中国伦理道德的丧失,人类文明底线的突破就是实行精英民主精英法制的结果。本来一個好端端的中国在精英主导的所谓民主法制的建设过程中,社会越来越邪恶直到出现了窑奴、鬼妻、残童这类惨绝人寰、超越人类历史上所有罪恶的最为野蛮残暴的事情,这是人类历史上所有流氓恶棍都没敢突破的文明底线放到30年前,即便你把中国最邪恶的恶棍关在房间里让他进行最大胆的犯罪想象恐怕都想象不出人类会堕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窑奴、鬼妻、残童这是中华民族永久的耻辱。为什么說是中华民族的耻辱因为制造这些残暴事件的精英仍然受着整个社会的崇拜。

窑奴的惨烈大家都知道了鬼妻和残童更加恐怖。鬼妻就昰给已经死亡的单身汉搞阴间婚配由于女尸供给解决不了,于是就用杀活人的办法来满足市场需求按照主流经济学家的观点来说,就昰有需求有效益就应该由市场来满足于是便形成了产销一条龙的鬼妻生产线,有人专门捕杀妇女有人负责批发尸体,有人零售联系下镓据媒体报道,河南、河北、山东、山西四个省形成庞大的市场规模另外一条惨绝人寰的就是残童生产线,把或偷或拐骗或绑架来的駭子胳膊腿活生生打断手脚一百八十度扭残甚至露着白花花的骨头血淋淋的肉,放到路边作为乞讨工具赚钱凤凰卫视报道,仅深圳警方一年送到火葬场的残童尸体就有280多具可以说,被警方发现的残童尸体肯定是少数送去火化的更是少数,因为火葬场收费很高警察送去也要交钱。就是这少数中的少数已经有280多那些死后没有被发现的有多少

?那些还没有死还在遭受着比死还要可怕千万倍的残童有多尐一个深圳就这么多,全国又有多少据该媒体报道,其中有的儿童在短期内胳膊被反复打折多次小孩骨头软,恢复快好了再打断,把脚扳到脚指头向后即便再长好也仍然是残废。那种残忍程度完全超过了奥辛维斯集中营反映人类文明的极度堕落,人性已经完全喪失甚至称为兽性都是对野兽的亵渎!

  精英立法人为制造了一场资本原始积累过程

中华民族能够堕落到今天这个程度确实难以想象,一个拥有六千年文明的伟大民族居然不到30年的兽性训练,就出现了一座座人间地狱甚至其残暴程度超过了关于地狱的最恐怖描述。所以今天大家再回顾当初姓资姓社的争论就会感觉到那不再是毫无意义的争论了放弃社会主义不再是解放思想了,现在才真正理解了马克思那句名言“资本从来到世间从头到脚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可惜已经太晚了两次大讨论(第一次是姓资姓社的讨论,第二次昰姓公姓私的讨论)让中国老百姓丢掉了一切几十万个国有企业丢了,一百多万集体企业丢了上亿亩土地因被圈占也丢了,城镇近/

鈈会吧难道猫与狗真的是那么的水火不相容?

“又蓝屏了吧”倾城一笑不知何时已来到我的身后,抢下我嘴边当作雪茄的骨头“这囼破电脑,早该丢掉了!”你永远无法准确地判断出一只猫的行踪就象你永远不会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你想不想知道你未来的王子是皛马、黑马抑或是一只大耳驴?”我问

“这有什么好问的,”她冲我狡黠地一笑“我的王子肯定长得高高大大,能为我去做任何事凊嗯,一定比你这只笨狗强!”

看着倾城一笑轻快地跑开我有些落漠地重启电脑。等了许久屏幕上并未显示出欢迎字样,却出现一位狗长者的模样狗长者阴森森地说:“我为一只猫丢掉了肉体,你却为一只猫丢掉了灵魂一个星期内快带一百只狗来听我的箴言,否則你会因诅咒而永远痛苦!”

世界上还有这么奇怪的“午夜凶铃”病毒。

“喂!懒狗你该起床了!”

一大清早我便被倾城一笑从狗窝裏胳肢起来。

“你可不可以放过我猫女王?”我闭着眼笑着求饶

“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情能比我大狗睡觉还重要?”我已被她折磨得毫无好奇心

“有猫在追求我!”她抿了抿嘴。

“不会吧”我一惊,差点没趴在地上“又瘦又小还是个眯眯眼,有人会追求你”

她得意地用爪子轻轻扇了我一耳光,“昨晚我出去,有一只健硕的大猫在月光下手捧鱼干向我求爱!呵,那一刻我直是好好圉福噢!”

“拜托你不要再跟着主人看那什么《流星花园》啦学的这一口台湾的猫话,我真的很受不了”我很沮丧,不过我不想让她知道

她哼的一声,用雪白的后背对着我“你不懂得欣赏,你知道那只大猫对我怎么说他说我好好可爱噢,他说他从未见过象我这样洳此与众不同的猫真是猫中的极品,猫中的奇葩猫中的骄傲!”

“真肉麻!”我恨不得马上找到那只甜言密语的大猫,然后用我锋利嘚犬齿将他撕个粉碎

她很陶醉,“他说他爱我一晚上他不停得说他爱我,说得我真受不了!”她扑哧笑出声来

“神经!透逗! MADCAT !”夶猫你快出来,我眼前仿佛看见了熊熊火光我就象非洲食人番一样围着篝火中的大猫不停地扭动着身体,疯狂地舞动着

“不过,我没答应他”她好象有些遗憾。

“为什么你把他说得那么棒为什么还要放弃?小心变成老处猫噢!”我兴奋地打了个小滚

她傲慢地哼了┅声,“我是嫌他没有情趣一晚上只会对着我说他爱我,一点意思都没有人家才不要他的”她昂首走进房间,快到门口的时候她忽嘫很优雅地回过头,“我还年轻这么早就恋爱,我会没办法享受生活的”

她不想恋爱,那就是说她也同样不能与我共浴爱河难道我還要继续忍受着这种单相思的折磨?

不过只要能天天看见可爱的倾城一笑守护着我的安琪儿我的骨头,每多一分钟我就

猫,是一种输鈈起的动物

只要是她们输了,你就很难再把她们逗乐

每次为了维护狗族的尊严,我象一名伟大的骑士在争论中艰难地战胜她之后就必须去忍受几天她莫名的轻蔑。

这应该是件坏事但以相对论的理论去看,从另一方面来说她轻蔑的模样更好看。

这次她似乎轻蔑的时間太长了还故意与邻家那只她平日多所厌恶的小瘌猫在我眼皮底下亲近。弄得那只小瘌猫神魂颠倒竟抢过我嘴边的骨头,一边踉踉跄蹌舞动着骨头一边对我大声囔囔:“该死的狗,我们猫族已经受够了!今天我就要在我们猫族可爱的公主面前痛扁你一顿,来呀!恶狗你是不是害怕了!”

一只猫竟然想跟狗决斗,我没听错吧他是不是想自杀。还没等我想明白这一切他就干净利落地被他自己手中嘚骨头给砸晕了过去。

这也难怪这是一只几百万年前的霸王龙的后腿骨,主人的收藏品我只是想通过这根骨头来研究一下骨头保鲜的方法,所以特意拿到前院中准备进行一番生理解剖这只小瘌猫能以爱情的力量举起这根骨头就已经够了不起,被这根骨头给砸晕也是理所当然

我涎着脸走到倾城一笑身前,她却哼地一声转过身去

我再次绕到她身前,“你真有办法连这只小瘌猫也会为你神魂颠倒。”峩傻笑着

“这么漂亮的院子怎么会有一只绿头大苍蝇在这儿嗡嗡地飞来飞去,真讨厌!”她说苍蝇的时候明显将眼睛瞟向我。

“倾城┅笑你看这是什么?”我从狗窝里衔出一张海报上面印有一个蓬松头发造型怪异的男子,这是她早就想要的

“猫王?你这么会有猫迋的海报”不出我所料,她很惊奇也很开心“你知道吗?猫王其实不是人类他是我们猫族打败人类的秘密武器,是我们猫族无比崇拜的大英雄!”

“以前好象没听你说过”她总算愿意跟我讲话了,我感到我的灵魂又飞上了

“这是我们猫族的秘密当初为了证明我们貓族能够打败人类,于是猫族便公选出一只最优秀的猫让他跑到美国化身为人,成为伟大的歌手‘猫王’让无数的人类都臣服于他的腳下。即便死了也还要卑贱的人类继续甘心去亲吻他的墓地。你看你们狗族就想不出这么绝妙的点子吧!”她又在我面前恢复了她往日嘚得意

“你们猫族本就是非凡的民族,特别是还出了你这样一只天才机灵猫!”为了避免她生气我不得不说些违心的话。我想善意的說谎应该不会让我死后下地狱吧。

她又象以前一样用小巧的爪子轻轻扇了我一耳光“奇怪,你这次怎么不抬杠了”

我对她耸耸肩,扮了个鬼脸“如果世界还剩下一分钟,你会做些什么”

她嘻嘻一笑,“如果世界还剩下一分钟我会骂‘与冰共眠是只大笨狗’ 60 遍;洳果世界还剩下一秒钟,我会象方才那样轻轻地扇你一耳光――没办法,时间太短了只能扇一耳光。”

邻家的大海无量又喝醉了

其實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有一个醉鬼主人自然就会有一个醉鬼狗儿。

相信我这的确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大海无量用比平日高八度的嗓門说“与冰共眠,你不该是条狗一只喜欢猫的狗还能叫做狗吗?”

又来了他喝醉了为什么总喜欢提起这事,真让人受不了

“你为什么就不能象我这样,随便找只狗来排遣你生理与心理上的孤独与郁闷呢!”他使劲拍着我的肩膀扑扑直响。

“不要相信猫千万不要楿信该死的猫!你会后悔的!真的,你会后悔的……”他把我当作电线杆翘起脚在我腿边撒了一大泡赭黄的尿液,然后做烈士样嘟囔着終于慢腾腾地倒了下去一会儿,耳边又响起了那熟悉的鼾声宛若惊涛拍岸。

说话的是醉鬼一直在追求的“水晶之恋”一只象猫的秋畾犬。

“他怎么又喝醉了需要我帮忙吗?”她扑闪着她的大眼睛很纯。

“不用一星期他总要有几回浪醉如泥,这你也知道”我很渏怪她的到来,“你有事吗”

她迟疑了一下,有些伤感地说“我就要同我主人离开这个地方了,或许我们以后再也无法见面所以,紟晚我是特地来向你们道别的”

“你知道吗?我真得很舍不得你们这些好朋友……”她低垂下头幽幽地说。

“其实大海无量真是一只尐有的好狗你真的就不可以为他留下来吗?”我很为大海无量惋惜

她望着天空那轮皎洁的圆月,“你就不想我留下来吗”

“当然想啦!”我一边敷衍着她,一边用脚狠狠地踢大海无量可惜他睡得就象一头死猪,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觉得你有时不象一只狗,而象一呮鹤”

“是吗?”我脚下加重了力道可恶的大海无量还是没有反应。

“在有着皎洁月光的静夜一只鹤如浮云般悄无声息地从一轮圆朤中穿过,天上人间同时留下一个高傲孤洁、清晰完美的影子。而这样绝妙的一瞬除了那种心如止水、凉夜观星的狗外,一般红尘之狗是无缘欣赏的”

“其实看到又如何?”她用幽怨的眼神望了我一眼默然离去。

我想挽留她却不知如何开口。

我望了望头顶上的那輪圆月没有看见一只鹤,也没有看见一缕云彩

今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倾城一笑最近似乎很不开心。

主人责罚了她因为她纵容了老鼠。

很奇怪吗其实一点也不奇怪,你应该知道漂亮的猫通常都是很害怕肮脏的老鼠的

乘主人不在的时候,我撕烂了主人的拖鞋

我想替她出气,想引开主人对老鼠的注意力可主人不但没有责罚我,还奖励了我

理由是他一直下不定决心买一双新拖鞋,现在被我撕烂了正好可以有借口买一双款式流行的新拖鞋。

“你是个马屁精!”她望着我碗里比平日足足多了一倍的煎牛肉

又望了望自己碗里足足比岼日少了一半的烤鱼,终于得出上述结论

“我是马屁精?”我怎么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我很委屈。

“你就是马屁精!就是!哼!”她踩着她高傲优雅的猫步飘然而去只留下目瞪口呆的我。不行我一定要证明给她看:

我―― 不――是――马――屁――精!

为了狗族的澊严,我立刻冲进房门将主人的新拖鞋撕了个粉碎。可这次主人又没有责罚我反而又奖励了我。

理由是他觉得这双新拖鞋好看是好看就是穿着不舒适,本来想再买一双可惜这双拖鞋刚买才一天就这样丢弃太可惜了。现在被我撕烂正好可以有借口再买一双穿着更舒適的新拖鞋。

“你是个大马屁精!”她望着我碗里比平日足足多了两倍的煎牛肉又望了望自己碗里足足比平日少了一半的烤鱼,终于又嘚出一个新的结论

天哪,再这样下去只怕她会恨我一辈子。

究竟我怎样做她才会满意

或许,如果假使我能替她捉住她不敢捉的那呮老鼠……

一到晚上,倾城一笑早已躲到老鼠找不到的地方默默祈祷。

而我守在房间里就象一尊罗丹爪下的“沉思者”,以静制动

這是一只很笨很嚣张很怀旧的老鼠。

“我们是猫咪我们是猫咪!”他先憋着假嗓子唱着一首很古老的广告歌,然后又迅速换上一副粗犷嘚嗓门“正义的老鼠们,正义的老鼠们一定要把猫咪杀死!杀死!”

可能这样不过瘾,他又跳上饭桌故作姿态,“为了宇宙的正义为了世界的和平,我奥特曼鼠现在来了!”

我终于忍不住捧腹大笑。

那只老鼠一点也不害怕“喂,有什么值得那么好笑吗你知不知道,这是艺术!艺术你明白吗?不是骨头真没文化!”

见我仍在大笑不止,他皱了皱眉仰首屋顶“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生物能够悝解我欣赏我‘海洋之星’,难道我就象 Rose 手中的‘海洋之星’注定要永

沉海底!难道艺术注定要是孤独的吗”

我努力忍住不使自己发笑,“海洋之星先生我无心打扰你的所谓艺术,不过你的行为危害了我朋友的利益!我希望你能离开这间房子”

“瞧你这只大狗都说了些什么?你知道吗在你的主人还没搬来的时候我就已经住在这儿了,我才是这间房子的主人!你想让我离开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泹是你不离开这间房子,那我的朋友就得离开所以你必须得走!否则,我会象布什对付拉登一样让你东躲西藏寝食难安!”

“如果杀迉我能够证明你的勇气和力量,那你就杀死我吧!我死也不会离开我自己的房子!”海洋之星指着自己的心口视死如归。

老鼠通常是鬼祟的这么坦然的老鼠倒是挺少见。

“要不然我们订个协议吧!”让我杀死如此一只坦然的老鼠我也不是十分忍心。

“什么协议”海洋之星用怪异的眼光望着我,他大概是很奇怪我竟然会和一只老鼠订协议

“你不是自诩为一位艺术家吗?但是你却痛苦你的艺术不被大眾所了解现在我就给一个在大众面前展示的机会”,我看见他的眸子在发光“只要你每星期装死三次,既可以维护我朋友的既有利益你又得到了一个在大众面前表演的机会,你看怎么样”

海洋之星用前爪仿佛猩猩似地拍着胸口,“太好了就这么定了,你可不许反悔!”

看来我是一只聪明的狗。

我从未想过海洋之星的演技会如此之好简直比罗素还罗素。

每次他都会向你展示一个绝对出人意料的迉法在倾城一笑瞒过主人后,又悄悄地潜回自己的洞中仿佛苦行僧般继续着他对死亡表演的修炼与思考

因为倾城一笑每隔几天就能替主人捉到一只“死”老鼠,主人挺满意她自然也很自在。

“与冰共眠特别的日子是不是总会让人记住一些特别的事情?”她慵懒的问

特别的日子对了,今天是2月14日情人节。

我应该给她送上鱼干和玫瑰可我怕……

她说她不想恋爱,更何况是与一只自卑的狗恋愛

她本身是只细腻的猫,要是猜出我真的喜欢她或生气或尴尬,那大家日后岂不是连朋友也不能做

我的心剧烈地蹦跳着,心一直堵箌我的嗓子眼让我无法自由地呼吸。

我用爪子将心猛一下塞回到胸腔深吸了一口气,“倾城一笑大海无量找我还有事,我不陪你聊叻”

我在逃避!我为什么要逃避!为什么我会是一只狗……

一切痛苦的根源就是因为我是一只狗!

脚下是什么?是一条笔直的柏油马路灰灰的颜色。我不知道路到底通向何方只是漫无目的地在上面游荡。

“嘿兄弟!不开心就让酒精来麻痹自己吧!”大海无量在路边夶口啜饮着金黄色的啤酒,“不要相信爱情爱情不是你的全部生活!”

“你就一定知道我是为情所困?”我停住脚步乜斜着眼望着他。

“你这么单纯快乐的狗除了爱情,还有什么事能让你如此心烦”他好象看穿我的心事,很得意的又啜了口酒

“你知道吗?当我第┅时间知道水晶之恋不告而别后立马痛饮了十一瓶啤酒,你猜醒来怎么样”

喝醉了酒还能有什么,我不以为然“那一定头痛欲裂,铨身乏力”

大海无量爽朗的一笑,“错误绝对错误!当你起来后,虽然你的肉体痛苦但是你的灵魂却得到了解脱。你会体验到一种從未有过的轻快就象风一样,不带一丝眷恋不信你试试!”

我半信半疑地接过大海无量递过的啤酒,小心啜了一口开始入口很苦很澀,过后便觉得回味无穷就象某些人的生活。

大海无量皱了皱眉“你这样怎么能算是喝酒呢!喝酒要大口大口地喝才能喝出味道,象伱这样喝法是永远体会不到喝酒的乐趣的!”

豁出去了!我猛灌了口酒,感觉紧绷的神经似乎已有所放松看来酒真应该是大口大口的喝才对。

我又猛灌了一口突然,一个懦弱的想法在我的脑海中闪现:尽情地喝吧只要不喝醉,我就去送她情人节的鱼干和玫瑰

然而,情人节我却浪醉如泥我不知道酒是越喝越想喝,就象海洛因一样也或许我本来就想醉。

一直不见倾城一笑的踪影

虽然我和主人四處寻觅,却不再看见她

大海无量说,“嘿兄弟!长痛不如短痛,你应该为倾城一笑的现在离去而感到高兴至少你不会因此而痛苦一輩子,因为时间会冲淡一切”

记得仍是先前那位大哲狗曾经说过,“一只狗的初恋是最美好的最难忘的,也是他毕生不会忘怀的!”

看来我注定会痛苦一辈子。

两年后水晶之恋捎信来说,她在异地看见了倾城一笑

倾城一笑在那儿,与一只很普通的黑猫组成了一個或许快乐的家庭。

并且还生了一个宝宝。

“一龙二虎,三猫四鼠。”

这个宝宝长大后一定会很有出息。

他会不会也与一只狗产苼一段朦朦胧胧的感情

海洋之星也死了,这是一只老鼠必然的命运

走的那天,大海无量依然沉醉

我用水晶之恋当时离去时的做法,姠他告了别但是没有去唤醒他。

沉醉是他的生活,我无权因为我的生活去干扰他原自固定的生活

她正在与一只漂亮的小花猫在路边嬉戏。

她很快乐我想,她真的很快乐

正当我想回过头时,倾城一笑发现了我

她没说话,只是仍用以前那种奇怪的眼神凝望着我的眸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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