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炜:翻译最问题本身不重要 重要的是态度度问题

翻译稿酬提升难 业内:只增稿酬不减税很糟-中新网
翻译稿酬提升难 业内:只增稿酬不减税很糟
  从事翻译十多年,傅雷翻译奖评委会主席董强的稿费一直是千字60或80元。听到国家版权局《使用文字作品支付报酬办法(修订征求意见稿)》中拟将翻译的稿酬提高到千字80-300元,他的第一反应是“好事啊”,他觉得翻译稿酬再不提高,这个行业就很难维系了。不过,在记者的采访中,一些文学类图书的出版人,却对翻译稿费的提升空间表示担忧。
  出版方:只增稿酬而不减税很糟
  何家炜是上海九久读书人编辑,每年出版二三十本外国文学图书,给译者的稿酬平均是千字60元,“我签出去最高的稿酬也就千字100元。”在何家炜看来,翻译稿酬过低主要是图书面临的问题,“我曾给报纸翻译过一些东西,他们的稿酬还是蛮高的,千字300元、350元的都有。”
  图书成本连年上涨,书价却很低,是翻译稿酬难以提升的原因。何家炜说他们也希望给译者更多的钱,但要考虑书的定价,“书价上不去,成本又下不来。”另一出版公司楚尘文化也面临同样的问题。“我们的稿费是千字70到100元。”楚尘说欧美图书的定价很高,卖两三千本就可以得到可观的收益,“但我们为了提升书的品质,印刷成本、设计费都有所提高,大概要册才能保本,稿费要再增加,就更难负担了。”
  读者不多是提高翻译稿酬的另一个障碍。“我们的读者群绝对量比较小”何家炜说他出的书大部分首印只有6000册,除掉办公成本几乎赚不到什么钱。楚尘也表示除非书卖到几万册以上,否则基本没什么利润,因此很难给译者更多的稿费。
  对于拟提升的稿酬,楚尘认为对他们没有太多影响,毕竟不是强制性的规定,“很多译者都很体谅我们,我倒是常幻想能多给他们一些稿费。”何家炜支持提升稿费,但认为要顺带把800元的稿酬所得税起征点提高,否则将是很糟糕的事情,“稿费提高对译者当然是个好事情,但起征点没有提高,相当于他们没有增加多少收益,倒是出版商的成本反而增加了。译者没有得到好处,出版商也没有得到好处,好处让谁得了呢?”
  译者:求给翻译者版税待遇
  稿酬提高到千字80到300元,董强认为这个标准比较符合译者付出的劳动。但他认为改善翻译环境,不能仅靠提高稿酬,还应给好的译者以版税,“版税多少可以再商量,但这至少调动了译者的积极性,对他们的工作也是一种尊重。”实际上,上海九久读书人对于一些公版书就以版税的形式,向译者付稿酬,“一般是6%,这样一本30块的书,卖一本译者得1块8,卖得多译者就可以得到更多。”何家炜说。
  董强觉得翻译界还面临一个困境,即译者之间的待遇没有差别。他有一个说法,“在钢琴界,郎朗的出场费比一个音乐学院的学生不知要高多少,但翻译界的‘郎朗’和还在读书的学生的价格是一样的。”他认为图书翻译应该采取校译制,同时还应该成立翻译资质委员会,给译者翻译资质的认可,如此才能保证翻译出的作品是一个好的文化产品。
  ■ 专家解读
  稿酬标准是非强制性的
  中国文字著作权协会总干事张洪波介绍,《使用文字作品支付报酬办法(修订征求意见稿)》属于部门规章,而不是法律法规,它鼓励权利人和使用者双方约定支付报酬,如果没有约定可以参考该规章,“里面的支付标准是指导性而不是强制性的。但其中有一条,双方没有约定和约定不明的情况下,使用者须按照标准的上限支付报酬,这个是强制性的。”
  关于众多作者呼吁提高的稿酬所得税起征点,张洪波说这的确是一个问题,但大家呼吁错部门了,“国家版权局没有权力提高起征点,这属于财政部的范畴。” (记者江楠)
【编辑:上官云】
>文化新闻精选:
直隶巴人的原贴:我国实施高温补贴政策已有年头了,但是多地标准已数年未涨,高温津贴落实遭遇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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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anews.com. All Rights Reserved【法 国】兰波《灵光集》/何家炜译
生命(1)&
  哦!圣国的大道,神庙的地坛,那位向我阐释过《箴言录》的婆罗门,
人们对他做过什么(2)?然而,在那边我甚至依然看见那些老妇!我想起
阳光下银色的时日,迈向河流,一只乡村的手搭在我肩上,我们站在撒满
胡椒的平原上轻轻爱抚。——一只猩红的鸽子飞起,雷鸣般响彻我的思绪。
——流放在此,我于是有了一个舞台,演出所有文学中的杰出剧作。我将
展示你们闻所未闻的财宝。我查究你们发现宝藏的历史(3)。我看到了续
文!我的智慧与混沌一样受到轻视。我的虚无是什么,在你们将要到来的
惊愕近旁?&
&&&&我是一位发明家,与我之前的所有人有明显不同的功劳;我是一位音乐
家,找到了某种东西如同爱的琴键(4)。而今,朴实无华的天空下,寒冷
刺骨的乡间,一位绅士,我,让自己沉浸于回忆,试图让自己激动起来:行乞
的童年,最初的学艺,或穿着木鞋而来,一场场论战,五六次寡居,还有几次
婚礼,在那儿我强健的头颅阻挠我与同伴们合拍(5)。我分享过神奇的快乐,
我不后悔:这寒冷乡间朴实的天空深深滋养着我残暴的怀疑主义。但是因为这
怀疑主义从今以后不会被付诸行动,另外我已献身于一种新的纷乱,——我等
着变成一个凶恶的疯子。&
  在一间阁楼里被关到十二岁,我认识了世界,我为人间喜剧加上插图
(6)。在一个地窖里我学了历史。在一座北方都市的某个欢庆之夜,我
遇见了从前画家所有的女人(7)。在巴黎的一条老弄堂里,人们教给我
古典科学(8)。在一座为整个东方所包围的华美住宅里,我完成了我的
巨作而后功成隐退。我搅动我的血液。我的义务已经卸除。这事想都无需
再想。我确实是在九泉之下,不用祭物。&
1.生命(Vies)一词用的是复数,兰波在这里讲述他想象或记忆中的几个生命
场景。兰波在《地狱一季·言语炼金术》中曾说过:“每个人,在我看来,
都像牵连着别的生命。”&
2.《箴言录》此处显然不是指旧约里的箴言而是指印度的吠陀经。兰波用想像
来实现他对东方的向往。&
3.对帕尔纳斯派及其他一些作家发现的所谓宝藏,兰波颇为不屑。&
4.Clef既有钥匙,又有琴键之意,此处是双关语。&
5.这里兰波为我们讲述了他的生活经历:童年的奔逃和流浪,初到巴黎时的笨拙
拘束,以及和魏尔伦及其朋友在巴黎的生活。兰波在巴黎经常与“同伴们”因
观点不同而发生争执。&
6.兰波在家乡可能读过巴尔扎克的《人间喜剧》。&
7.兰波可能在安特卫普看过鲁本斯的画。&
8.兰波在这里真正埋葬了他过去的生活,这也是《地狱一季》的一个重要主题。
出发(1)&
&&&&看够了。视野已遍及所有天空。
&&&&受够了。城市的喧闹,夜晚,以及阳光下,总是这样。
&&&&经历够了。生命几度停滞。——哦,嘈杂与幻象!
&&&&出发,在崭新的情爱和喧哗中(2)!
1.此篇如同上篇,是献给过往的祭词。最后一句又是向新生活的致礼,可能是
指与热尔曼·努福(Germain&Nouveau)共赴伦敦(1974年)。
2.“看够了,受够了,经历够了”(assez&vu,assez&eu,assez&connu)结尾
都是元音u。这篇短诗中词的反复,以及多处名词短语的运用所形成的节奏感
向来为人称道。
王权(1)&
&&&&一个美丽的清晨,极其温存的人群中,一对奇美的男女在广场上喊道:
“朋友们,我要她成为女王!”“我要做女王!”她笑着,颤动着。他告诉
朋友们一些隐秘,以及最终的考验(2)。他和她痴狂不已。
&&&&&事实上,整个早上他们就是国王和王后,他们在屋子上竖起胭红的挂毯,
整整一个下午,他们从棕榈叶披盖的花园一角向前走去(3)。
1.关于此篇的象征意义有多种猜测。有人认为这是描述兰波的精神王国,有人
认为指兰波和魏尔伦的同居生活。真实与梦幻经过诗人的移形换位,要细究
其细节已极为困难。&
2.“隐秘和最终的考验”令人想到通灵诗人在向不可知探索挺进。
3.“胭红的挂毯”和“棕榈叶”暗示着光荣和凯旋。兰波可能想到了耶稣进
耶路撒冷的情景。
&致一理式(1)
&&&&你的手指一击,鼓就发射出所有的音,于是开始了新的和谐。
&&&&你的脚步一开,即是人类的揭起和他们前进的步音。
&&&&你的头颅转动:新的爱!你的头颅回转:——新的爱!(2)
&&&&“改变我们的份,祛除灾祸,今天就开始,”孩子们向你唱到:“无论
身处何地,机运和祈愿,培育其实质。”人们向你如此要求。
&&&&已永远地到来,它将带你无所不往。
1.兰波读过傅立叶、米舍莱、路易·布朗等关于建立社会新秩序的书。此篇
当与《神灵》写于同一时期,兰波此时仍相信通灵论,社会改造和移风易俗,
仍相信存在“改变生活”的秘密途径。兰波在此篇中歌颂新的爱,新的和谐,
这就是诗人在《神灵》中所说的“重新发明的完美尺度,出乎意料的奇妙的理”。&
2.艾吕雅的诗歌一定因此句受益不浅。
醉之晨(1)
  哦,我的善!哦,我的美(2)!残暴的号角吹响,我可不会踉踉跄跄!
美妙的拷刑架(3)!为闻所未闻的作品欢呼,为美妙绝伦的肉身欢呼,为这
第一次欢呼!它始于孩童的笑声,并以此终。这毒药将留在我们全身的血脉
里,尽管号角转向,我们重返原先的不谐(4)。哦,眼下,这可真是我们应
得的苦刑!我们虔诚地汇集起它向我们的灵与肉所作的超凡的承诺:这承诺,
这痴狂!俊俏,科学,残暴(5)。我们得允诺要把善恶树埋葬在阴影里,放逐
暴虐的诚实,以便让我们获得纯粹的爱(6)。这由几阵恶心开始,随即结束,
——因它未能用这种永恒把我们就地擒获,----香销之时,它亦结束(7)。
  孩童之笑声,奴隶之谨慎,贞女之严厉,神色之恐惧,还有此间种种,今宵
的回忆好为你们祝圣。这始于粗野不堪,而今终以冰与火的天使。
  神圣的迷醉,短短一宵!而这只是为了你赐予我们的那块面具。我们肯定
这种方式!我们没有忘记你昨天曾赐予我们每人以年岁。我们信仰毒药。我们
知道每天都给我们整整一生送上毒药。
  这就是杀手的时辰(8)。
1.&此篇极有可能写于第一次吸哈吸石之后,兰波在《通灵人书信》中写过
“他探索自己,用尽自身一切毒药以保留精髓”。
2.&诗人找到了他自己的道德和美学,它超乎一切规则之上。
3.&诗人通过这拷刑架,通过“不可言喻的痛苦折磨”(《通灵人书信》)
走向不可知。
4.&波德莱尔在《人工天堂·诗歌》中写过“第一阶段是天真的快乐”。
“原先的不谐”指日常世界,兰波梦想着一个“和谐与美”的世界。波德莱尔
在《哈吸石诗歌》中曾提到吸哈吸石者这种“和谐与美的世界”的幻觉。
5.&此处无法同时译出这五个词的音和义(cette&promesse,&cette&d&mence,&
l'&l&gance,&la&science,&la&violence)。
6.&这纯粹的爱是脱离了西方文明统治的新爱,其基石和关注是灵魂和肉体。
7.&此句颇似暗示吸哈吸石者最初感到的恶心;至于“这种永恒”,
波德莱尔在《哈吸石诗歌》中曾描述过吸哈吸石者膨胀了的时间概念:
同一空间里领受着几次生命,每分钟都是一次永恒。
8.&“杀手”一词复数大写(Assassins)从词源学上来说,其意来自
Haschischins或更早的阿拉伯语Hashishin。米舍莱在《法兰西历史》
第二卷中曾提到建立于古代波斯十一世纪的这一宗派,其成员必须执行
暗杀任务:“有一点可以肯定,为了赋予其成员以疯狂的勇气,首领让
他们喝某些迷幻药汤,把他们带到快乐的境地,然后说服他们已经品尝
到忠诚者的天堂之乐。”这些杀手显然是完全蔑视死亡的,由此我们可以
更好地理解上一段。
&&&&当世界被缩小到只有一片黑树林,只留下我们惊呆的两双眼睛,——
缩小到一片沙滩,和沙滩上两个忠诚的孩子,——缩小到一间有音乐的屋子,
承载我们明晰的同感,——我就会找到你了。
&&&&愿这儿只有一位孤单单的老人,平静,硕美,为“出奇的奢华”所包围,
——而我跪在您膝下。
&&&&愿我恢复您所有的记忆,愿我是一个知道怎么捆绑您的女人,——我来
把您闷死。&
&&&当我们年富力强时,——谁退却?快乐无比时,——谁因讥笑跌倒?
当我们凶神恶煞时,——人们对我们又能奈何?&
&&&&穿戴好吧,起舞,欢笑。我永远不能把爱抛出窗外。
我的女伴,女乞丐,妖怪孩童!因为这些于你都一样,不幸,
阴谋,还有我的窘困。用你怪诞的呼叫(2)来依恋我们吧,你的呼叫!
这廉价的绝望中唯一的谄媚者。
&&一个乌云密布的早晨,七月。空气中飞腾着一股灰烬的味道;——
一阵木头的气味渗入炉膛,——浸渍过的花,——劫掠在闲逛,——运河
给田野带来蒙蒙细雨——为什么已经没有了玩具和焚香(3)。
&&&&我拉紧一座又一座钟楼的绳子;一扇又一扇窗子的花饰;一颗又一颗
星星的金链,我跳起了舞(4)。
&&&&高处水塘烟雾不绝。哪一位巫女将站起在苍白的落日之上?哪簇紫色的
树叶将要坠落?&
&&墨汁迷人的味道在加剧,黑色的粉末轻轻落在我的夜晚(5)。我调弱
吊灯的火光,跳到床上,而后我从阴影的一角转过身来,我看见了你们,
我的姑娘!我的女王!
1.此篇分两部分:第一部分为三段,带有强烈的抒情意味;第二部分从“一个
乌云密布的早晨”开始,分为五段,更具描写性。从“当公共基金……”
一段看,可能写于庆祝法国大革命纪念日即七月十四日。至于年份,可能写于
1875年,因为1873年七月十日发生了布鲁塞尔悲剧(魏尔伦枪伤兰波),而
1874年七月兰波在伦敦。
2.这一段中的“女伴”,有人认为指魏尔伦,有研究者认为指兰波乞丐般的
童年,另有人认为指伦敦街头的一个女乞丐,还有的认为是影射魏尔伦的
妻子玛蒂尔德。
3.“玩具和焚香”使人想到圣诞节。兰波可能是想说天空阴沉,寒冷多雾,以致
于像在冬天一样。&
4.此段给人极强的空间感。我们如同看到兰波逃脱了沉闷的现实,在诗的天空中
跳舞。最后一句让人想起尼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中的句子:“尚需体内
一团混沌,孕育一颗飞舞的星”。
5.此句打通了味觉(墨汁的味道)与视觉(黑色的粉末),更有一“落”字,
夜晚变成可感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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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我有很多外语很好的朋友,都不愿意做翻译!
在一些读书论坛里,经常能看到读者对译作的吐槽,诸如语感不好、欧化句子多、错译等等。有的读者还为此专门苦练外语,只看原著。
如今的翻译质量真的变差了吗?在九久读书人编辑、法语译者何家炜看来,这个说法“不准确”。纵比横比之下,翻译行业目前确实存在很多乱象,但是读者也确实对这个行当存在一些误会。
翻译质量真的变差了吗?
“语言晦涩,不是平常阅读的风格,不知道译者是怎么想的。”
“川端康成的《雪国》出了3个译本,新出的实在不好,语感不行,不够优美,欧化的句子也比较多。”
“《战争史》这本书,同一个专有名词,过了这段就变成另外一个了,前后翻译不统一得太明显。”
“如果一本书有原本,我宁愿看原本。看完之后才发现中文版的有些拗口,一些翻译也不是很准确。”
这些吐槽,来自于普通读者的阅读体验。
在网上,一篇名叫《译著有危险,读者需谨慎》的帖子广为流传,其中梳理了网友列举的十多本社科名著,像《通往奴役之路》、《罗马帝国衰亡史》、《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等译作均上了黑名单。一些知名出版社和著名译者纷纷“被打脸”。
近些年,外文引进图书的翻译质量问题引起不少讨论。翻译“Google体”、分段外包等乱象层出不穷,一些译者甚至一年能译出横跨多个学科领域的20多部作品,“最纯正、最优美、最准确的译文”之类宣传语,也赫然登上了腰封。
《译著有危险,读者需谨慎》这篇集纳了众多读者意见的帖子,为如今的翻译界下了一个判断:“近三十年来,翻译界无大家,翻译遂成为了一门专业技术。”
而在著名翻译家、中国海洋大学教授林少华看来,中国译介事业的状况可用“欣欣向荣,问题多多”8个字来概括。这个观点,多年未变。2014年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林少华说,如今翻译作品大概占出版市场30%到40%的份额,可谓“大蛋糕”,翻译队伍的数量也相当可观。但是,翻译质量参差不齐、翻译人才青黄不接的现象也确实存在。
如今的翻译质量真的变差了吗?在九久读书人编辑、法语译者何家炜看来,这个说法“不准确”。
何家炜说,如果拿过去和现在比,民国时期到上世纪80年代,那时出版的书很少。而现在,是书多、品种多。如今市场扩大,需要大量的译者来从事翻译工作。人一多,译作良莠不齐的情况便无法避免。
比较老译本和新译本的话,新译本不如老译本的情况也确实存在。“明明市面上已经有好几个译本了,一些出版社还是想出来赚钱,分一杯羹。”何家炜说,这是出版业从业者唯利是图的心态问题。
但是何家炜认为,读者对翻译这个行当存在一些误会。
现在,一提到老一辈的翻译工作者,比如傅雷、钱钟书、林语堂、丰子恺等大家,“人们会觉得他们的古文好,文字功底好。但那毕竟也是少数。”何家炜说,其实在“70后”译者群里,也有一大批好的译者。“他们都很优秀,只是还需要时间的检验。”
作者拿到手里的译本,也不一定是善本、完本。对于出版社来说,虽然在出版前的各个环节都尽力把关消灭错误,但实际的情况是“无错不成书”。
“我们当然欢迎读者提出批评、指正,这都激励着编辑和译者,但是如果一味指责翻译质量不好,是片面的。”何家炜说。
翻译价值被低估,
难吸引人才
“说翻译质量不好,其实不能全怪到译者头上。”何家炜认为,一些译者可能存在能力上的不足,但是确实也面临着巨大的压力。
“翻译很难。”这是何家炜和翻译专业的硕士生小吕共同的感受。
“我们其实很不容易。现在不少人以为这只是在两种语言之间进行切换,实际上并没有那么简单。”小吕说,翻译需要根据上下文语境、文化背景等多方面的原因去推敲。“在翻译课堂上,我们认真对待每一份作业。”但是同时,老师也会告诉大家,真的到了工作岗位上,“没有必要花精力”在这些细枝末节上。
不是说译者不想精益求精,而是“时间太少了”。小吕说自己在校期间接过翻译活儿,有些书目几天就要成品,留给翻译者的时间实在有限。
对于出版社来说,因为出版周期所限,他们也没有充裕的时间和译者进行沟通,好好打磨一部作品。而对于从事图书译介的译者来说,时间同样宝贵。何家炜介绍,图书引进版权后,一般要求在一年或者一年半的时间内出版。“真正留给译者的时间不到一年。”而很多译者也并非专职从事翻译工作,他们还必须在这不到一年的业余时间里把翻译做完。如同一句翻译界的名言说的,“翻译永远有遗憾”。
另一个更加现实的问题,则是钱。
据了解,现在做图书翻译,译者所得的稿费约在60—70元/千字。我国著名文学翻译家、学者王智量说:“要翻译出够出版水平的文字,一天2000字都是很不容易的。”
王智量的译著包括《安娜·卡列尼娜》、《叶甫盖尼·奥涅金》等30余部。但他却发现,自己辛苦翻译一天的收入,还不及自己在医院请一个护工要的150元多。
据何家炜了解,现在专职做翻译的很少,因为“大家没法只靠稿费生存”。去年在文化界人士持续多年的呼吁下,国家版权局与发改委联合发布了《使用文字作品支付报酬办法》,对稿酬标准进行了提高,翻译基本稿酬由1999年旧办法规定的每千字20—80元,增至每千字50—200元。
尽管翻译稿费有了提高,但因为学术界对翻译价值的认识不够,降低了优秀翻译家从事翻译工作的热情。在高校里,译作不算学术成果,这一点让88岁的王智量很难受。“我有一个翻译学的研究生,现在在华东师大教书。他60多岁了,已经做了12年的副教授,却还评不上教授。因为他没有学术成果。”
王智量很痛心:“他翻译出了歌德的《浮士德》啊!”王智量认为,一个教翻译的老师的译作如果不能算学术成果,实在是太不公正了。“想到这个,我甚至会流泪。”
正是因为看到了搞翻译的投入和产出不成比例,很多翻译专业的学生在毕业之后并没有选择对口的工作。2014年小吕所在专业的毕业生总计约30人,只有一人选择做专职翻译,一人做自由翻译,另外大部分人去了企业或者做了老师。
小吕很理解学长学姐们的选择。“翻译这个事,需要很高的天赋和很大的努力。”她觉得现在的翻译市场不是很好,毕业生的资源也少,很容易面临收入不稳定的窘境。另外如果自己的能力不足,要学的东西很多,面临的压力也会很大。“在翻译过程中,你经常会不确定自己要面临哪方面的问题。”
何家炜也说:“我有很多外语很好的朋友,都不愿意做翻译。”
文章来源:火云译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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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新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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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宗岱()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一位集诗人、文学理论家、批评家、法语教育家于一身的翻译家,也是法国象征主义在中国传播和影响的旗手。梁宗岱的翻译与文论为众多译家推崇备至,被视为一位高山仰止的前辈,但由于一些历史因素,一直没有得到广泛的认知。
《梁宗岱译集》
近日在上海书展进行了精装版《梁宗岱译集》的新书发布会。该八卷本收录了梁宗岱一生所有翻译作品:《一切的峰顶》(歌德、波德莱尔、尼采、里尔克、布莱克 等著,中外文对照)、《莎士比亚十四行诗》(中英文对照)、《浮士德》、《交错集》(里尔克 等著)、《蒙田试笔》、《罗丹论》(里尔克 著)、《歌德与贝多芬》(罗曼·罗兰 著)、《梁宗岱早期著译》。
澎湃新闻特此采访了该译集的编者刘志侠。刘志侠毕业于中山大学外语系,是梁宗岱先生的学生,曾留校任教六年。1970年代初在巴黎大学法国文学系进修,现居巴黎。已出版《巴黎五色笔》、《法语医用会话》和《青年梁宗岱》等多种著作和双语类书籍。
澎湃新闻:您能大致介绍一下这套《梁宗岱译集》吗,它和以往国内出版的梁宗岱著作相比,有何不同?
刘志侠:《梁宗岱译集》总共八卷,由何家炜先生策划,收入梁宗岱先生全部中译外和外译中的作品,这是出版界的崭新尝试。其中《交错集》1943年初版后绝版大半个世纪,现在第一次再版。《梁宗岱早期著译》为新编,书中收入了一批近年新发现的佚作,例如中译外的作品,是从海外图书馆发掘回来的珍贵文献,首次在国内露面。其余六卷的主体是已往的单行本,但内容有所扩展,补充了同类散篇或原书未译部分。另外,这套书的版本可靠,以梁宗岱生前的最后版本为依据。校注严谨,参考外文原作进行。鉴于熟悉外语的读者愈来愈多,诗歌翻译部分采用双语形式,方便对照欣赏。
澎湃新闻:您刚才说《梁宗岱早期著译》是从海外图书馆发掘回来的珍贵文献,并首次在国内露面,您能大致讲讲这个发掘过程吗?
刘志侠:我和卢岚从1999年开始搜集和整理梁宗岱老师的作品,在2003年编出四卷本《梁宗岱文集》(注:中央编译出版社出版)。在这个过程中,发现梁宗岱早期著译很多空白,尤其留法时期的作品,成为更深入认识和研究梁宗岱的障碍。于是我们继续利用空闲时间进行搜集。开始时完全没有线索,因此首先要找到线索,然后溯源发掘原始文献,这件工作需要耐心和运气,其中曲折难以尽述。经过近十年细水长流的努力,最后在法国国家图书馆、巴黎圣日纳维芙图书馆、巴黎杜塞文学图书馆和瑞士卢加诺州立图书馆等地找到所需文献,填补了这个最大的空白。除梁宗岱的作品外,还包括与他的文学活动有关资料,有助对他的全面认识。
整理资料后,我在2014年写成《青年梁宗岱》(注: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专门讲述梁宗岱中学、大学和留法时期的文学生平。该书出版后,考虑到文献来之不易,即使亲临图书馆,也须一番手续才能查阅,部分手迹不能复印,需要逐字辨认抄写。为了让读者和研究者能够接触到原始文献,因此产生编辑这本《梁宗岱早期著译》的计划。这本书实际上是梁宗岱早期佚文集,不仅海外的文献在国内首见,他在广州读培正中学和岭南大学的佚文也收入本书中,其中有他发表的第一篇文章、第一首新诗,以及在文学研究会广东分会会刊《文学》发表的作品等,在国内同样是首次露面。
另外,本书第二部分是“梁宗岱早期文学活动文献”,读者可以从中具体领会到梁宗岱当年身处的文学圈子气息。这部分收入了他和瓦莱里、罗曼·罗兰、莫诺、瓦朗让的来往书信,罗曼·罗兰的日记,法国作家普雷沃、塔尔狄尔、鲁佐和日本作家草野心平的回忆文章。为了不让历史迷失,重要文献附有法文原文。
澎湃新闻:您能讲一讲主编这部《梁宗岱译集》的收获吗?
刘志侠:最近十多年,梁宗岱作品一直在我们视野中,因此对他的译作并不陌生。对我们来说,汇编梁老师的作品虽然工作量不轻,但同时是一种享受。例如校注时常要参考原作,而梁老的译文不仅经得起逐字对照的考验,而且那么明丽悦耳,教人不时心中叫好。诗人余光中先生有同样的感觉,他在评论梁译《莎士比亚十四行诗》时说:“梁氏的译文对原文体会深入,诠释委婉……所入颇深,所出也颇纯。”虽然我们主要工作不在翻译,但在享受译文之余,从中也学习到一些微妙的翻译技巧。
澎湃新闻:梁宗岱先生在译集《一切的峰顶》的序言中,谈及了他所认为的诗歌的可译之处和不可译之处,您能结合这篇文章,谈谈梁先生翻译的美学追求吗?他在翻译事业上的作为和其翻译理念对于今天的青年译者有何借鉴意义?
刘志侠:提及《一切的峰顶》序言的文章很多,但这篇序言不是梁宗岱一成不变的翻译理念,只是在某个阶段的一个想法。事实上,他的翻译风格一直在变化,从瓦莱里《水仙辞》充满活力的彩图般翻译,中经“连节奏和用韵也极力模仿原作”的魏尔仑《白色的月》,到最后收放自如的莎士比亚十四行诗,他是在不断前进的。梁宗岱没有说过很多翻译理论,而是在实践中精益求精,交出高质量的译文。
澎湃新闻:最近几年,国内关于翻译的讨论进入了一种炽热化的状态,生发出很多关于如何翻译的论调,也出现了很多关于译本优劣的讨论,一些读者可能在译文中发现了一些细微的错误,就以此为一本书定性,您怎么看这个问题?在回答这个问题时,梁先生的翻译追求能带来什么启发?
刘志侠:如同其他的文学讨论,对翻译错误的讨论有其必要性,但如果以论战来作商业招徕手段,则低估读者的智慧了。我个人反对滥译和没有必要的重译,欣赏“信雅达”的译文。梁宗岱并非专业译者,译作数量不多,但是他挑选作家和作品独具慧眼,翻译时千锤百炼,加上他的诗人文学家气质,直到今天,他的译作还拥有大量读者。《一切的峰顶》序言有一句话:“这里面的诗差不多没有一首不是他反复吟咏,百读不厌的每位大诗人底登峰造极之作”,这可能是他成功的秘诀之一。
澎湃新闻:我们都知道梁宗岱还致力于对中国古典文学的翻译,比如非常著名的《法译陶潜诗选》,这种能力令人折服,他能相对自如地穿行于法语和中文之间。很多西方学者都提到了学习外语对世界文学的意义,比如乔治?斯坦纳等人。您如何看掌握一门外语,或多门外语对文化间交流的意义?一个译者如何能像梁先生一样对母语和所掌握的外语进行互译?
刘志侠:掌握多种外语,了解外界,和外界交流是必要的。但以外语写作或翻译文学作品,想法并不现实。梁宗岱那个时代,很少法国人熟谙中文,还要依靠中国人翻译文学著作。换了今天,时移势迁,可能梁宗岱也不会尝试了。我个人认为,以非母语进行文学翻译或写作,是一件事倍功半的工作。梁宗岱1930年离开法国后,再没有继续这方面的工作。
但是,他当年的中译法工作很有意义。一方面,他的顶峰之作《法译陶潜诗选》,得到像罗曼·罗兰那样有识之士的好评。另一方面,上个世纪初叶,法国书店充斥各种描写中国黑暗面的游记、报道或回忆,他的译作像一股清新的空气,吹进这令人窒息的空间,这是一个书生能够为中华民族尊严作出的最好贡献。
近年来国内似乎一直有一种“文化保守主义”的倾向,一部分人提出很多我国的古代典籍、诗歌不可翻译。但不进行翻译,就无法让古汉语与其他语言的诗歌进行对话,甚至不能使其与当下对话,那么这些作品可能面临着永远滞留于过去的困境,所以在于如何看待翻译与传统的关系。
宣扬自己民族的文化、与其他文化对话,并不是一厢情愿的工作,需要两种语言的译者配合。我个人不支持本国人翻译本国的古典著作,尤其是诗歌。一方面语言困难是实际问题,包括译者水平和语言差距等,另一方面,翻译出来的作品,对方未必感兴趣或者需要。目前世界文化交流十分开放,熟谙中文的外国人很多,翻译工作最好由引进国的译者去做,本国人则可用外语来推荐和介绍。
澎湃新闻:梁宗岱先生初到法国时住在巴黎近郊的玫瑰村,是中国留学生的集聚地之一,您能谈谈当时巴黎中国年轻文人圈的状态吗?
刘志侠:1920年代留法热潮,巴黎的中国留学生人数在一千以上,来源复杂:官费生、勤工俭学生、自费生等等,派系很多。留学生中不乏文学青年,但尚未成名,没有突出的领袖。加上经济来源有限,因此没有沙龙或文学会那样的活动,只有按照个人情况和兴趣、互相来往的小圈子。
徐悲鸿等人的“天狗会”是其中一个,邵洵美在《儒林新史》有过生动描写,他们以卢森堡公园地铁站附近的咖啡店作为见面地点。梁宗岱1925年初到巴黎,与他们有过来往,圈子的成员画家常玉后来为《法译陶潜诗选》画了三张插图。“天狗会”的命名据说是对刘海粟在上海创办“天马会”的讥讽。1929年,刘海粟与几个学生和朋友来到巴黎,居住时间比较长。在这里,刘海粟结识了梁宗岱、傅雷等人,很快便组织起“华胥社”。虽然没有资料确定创办人是谁,但梁宗岱肯定是重要成员。1931年出版的《华胥社文艺论集》(中华书局)便是由梁宗岱主编的。留学生是过路人,成员很快便四分五散,这个组织不久便“无疾而终”。梁宗岱对华胥社有独特的感情,1942年前后还在桂林以“华胥社”的名义出版了一批自己的著译作品。
澎湃新闻:在巴黎,梁宗岱除了与胡适、傅斯年等中国知识分子交往密切,还和瓦莱里等西方作家密切联系,您能讲讲这段经历对梁宗岱先生的意义吗?他是如何走上翻译之路的?
刘志侠:梁宗岱在中学时代便开始尝试翻译,十八岁发表第一篇译作。后来到法国留学,适逢“瓦莱里热”,他迷上瓦莱里的诗歌。有一次陪同学生会干事前往拜访瓦莱里,结识了这位象征派诗人。他便很快决定翻译《水仙辞》,过程中也得到瓦莱里的亲自提点。这篇译作不仅是他的成名作,而且是新文学史上的一个路标。根据卞之琳的回忆,在梁宗岱之前,已经有李金发、王独清、穆木天等人的翻译,但译文不堪卒读,无从知道象征主义的真面目。直到梁宗岱《水仙辞》译作出来,才让人感到“耳目一新”。可以说,这篇译作是象征主义传入中国的开始,影响了整整一代人,由此可见翻译的重要性。
澎湃新闻:梁先生作为翻译大家,似乎一直只在小范围内为人所知,没有像冯至、傅雷那样为大众所知,这里有什么原因?
刘志侠:梁宗岱留欧期间结识冯至和傅雷,和他们的关系很好。他到海德堡学德文时,通过柏林的朋友介绍,由冯至接待,带他去找房子。梁宗岱在1931年的《论画》和1941年的《罗丹论》序言中两次称赞冯至。
傅雷是华胥社成员,他的第一篇译作便发表在梁宗岱主编的《华胥社文艺论集》上。刘海粟曾回忆,梁宗岱和傅雷曾经为了油画《玫瑰村》发生争吵,惊动到警察,但没有影响他们的友谊。我去年在法国国家图书馆手稿部读到傅雷于1936年致罗曼·罗兰的信,提及他开始翻译《约翰?克利斯朵夫》,并向梁宗岱借用原版法文书,还是梁宗岱返国前拜访罗曼·罗兰时获赠的四卷本。
罗曼·罗兰赠予梁宗岱的首版《约翰·克里斯多夫》(图片由广东外语外贸大学档案馆提供)。
梁宗岱、冯至和傅雷三人后来都成为出色的翻译家,名气不相伯仲。1944年,梁宗岱离开大学,住到广西百色乡下,改行研究制药。1951年被诬告“恶霸罪”入狱,1954年被无罪释放。1956年中山大学开办法语专业,聘请他为教授。这段经历,加上和他关系密切的象征主义不属于这时期的主流文学,因此他的著译被“打入冷宫”,差不多30年时间内完全绝迹于书店。他翻译的《浮士德》无法出版,1963年完成的《莎士比亚十四行诗》要寄去香港《文汇报》刊登。不要说普通读者,即使他的学生和同事,也从来没有读过他的著译。
直到1978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莎士比亚全集》,选用了他的《十四行诗》,人们才重新发现他的译作。到今天,对梁宗岱的研究已经成为学位论文常见的命题,梁宗岱重新得到了他在文学史上应有的地位。
来源:澎湃新闻 崔莹
转自:中国翻译研究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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