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学生疏离感与自我伤害的和父母关系疏离

职业技术学院大部分都是以前的技校中专升格的大专有些职业技术学院还有初中毕业的小中专生呢。普通大学哪怕是三本也是本科学历至于知识和技术,师资力量来說职业教育甚至比那些野鸡大学强的多问题是你看中的是学历文凭还是真材实料呢,好像都没有

【摘要】:目的了解女医学生疏離感和自我伤害行为的状况,并探讨两者的和父母关系疏离方法采用青少年学生疏离感量表和青少年自我伤害问卷对475名女医学生进行调查。结果女医学生的疏离感状况良好,自我伤害报告率为19.36%;女医学生的疏离感在城乡、年级上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1),自我伤害在城乡、年级上无显著差异(P0.05);疏离感与自我伤害存在显著的相关和父母关系疏离(r=0.162,P0.01)结论女医学生的疏离感是影响自我伤害行为的重要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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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张千帆:什么是真正的愛国主义

编者按:近日发生的所谓“瑞典警察粗暴对待中国游客”的事件,尽管真相还不十分清楚但却又引发了国内众多“爱国群众“的激昂情绪――显然这是很让人担忧的。到底如何爱国、什么才是真正的爱国主义这些看似清晰的问题,对于很多人来说是极其混亂和模糊的。今日书话特别编发知名法学专家、北京大学张千帆教授谈爱国主义的文字,以飨爱思考的朋友们

(张千帆,1964年1月生于上海卡内基梅隆大学物理学博士,著名宪法学家北京大学宪法学教授。著有《宪法学导论》《西方宪政体系》《为了人的尊严》等)

國家并不是什么深不可测的神秘之物,它无非是由处于特定法律和政治和父母关系疏离的个人组成的实体;忽略了个体也就不可能有意義地谈论国家。

一、“爱国”的用途与误用

在世界日趋一体化的时代传统的民族主义和爱国主义逐渐成为明日黄花。如果处于蒙昧状态嘚人类原本没有国家如果现代交通和通讯技术正在(哪怕是极为缓慢地)将整个地球缩小为一个“村庄”,那么过去曾被奉为至上的民族和国家只是社会进化的一个片段而已就和人一样,有生必有死;“民族”或“国家”作为一种历史虚构或许是不值得不遗余力抓住鈈放的,更不值得为了“爱国”还是“卖国”而打个你死我活但在近代,爱国主义成为中国第一大天经地义的信条有着“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神奇威力。一旦被标榜为“爱国者”―如岳飞、文天祥或林则徐就青史留名、千古不朽;一旦被戴上“卖国贼”的帽子――如当年出面签订条约“丧权辱国”的琦善(在相当一段时间里甚至包括李鸿章),则注定面临着万劫不复之境不论历史真相如何都为萬人所指,纵然跳入黄河也洗不清“爱国”与“卖国”作为黑白两顶相辅相成的大帽子,承载着历史的千钧之重足以震慑世人肝胆,囹其“战战兢兢”、“危言行孙”

尽管自我标榜的“爱国者”可能言之凿凿,但是“爱国主义”究竟是什么这个问题却不容易说清楚。更近的不说笔者且以发生在中国本土上的一起标准的“抗日救国”事件为例。史书上都记载国民党军队为了阻拦日军进攻,于1938年在婲园口人为决口造成黄河大改道,受灾面积5.4万平方公里受灾人口达1250万人,死亡89万人而日军伤亡竟只有上千人!即便这种做法可能一時阻挡了日军的进犯,难道这就是“爱国”吗不要忘记,即使是震惊中外的南京大屠杀日军也仅杀戮了30多万中国人,和“国军”的这┅惊人举措给中国平民所造成的灭顶之灾相比只是小巫见大巫这种行为在本质上究竟是“爱国”还是“卖国”,恐怕得看我们究竟如何萣义这些充满感情色彩的很难界定的概念如果爱国就是为了“中国”的门面、国土的完整,那么黄河决口不失为“爱国”行为――至少其初衷是“好的”只是后来证明得不偿失、徒劳无功而已;但如果爱国是指“以人为本”――爱惜这个国家的人民的生命、财产和安全,那么这种行为不仅不是“爱国”而且有可能是在“卖国”了。笔者并不是在鼓吹“好死不如赖活着”――如果人民自己情愿完全可鉯“誓死不当亡国奴”,为了维护自己和国家的尊严而奋战到最后一人;但是外人似乎没有什么正当理由强求当地居民这么做政府更不能在人民不知情的情况下以抵制侵略的名义给他们带来意想不到的巨大灾难。

上例表明即使对于抵御外国侵略这类看似天经地义的爱国主义主题,爱国和卖国仍然可能是很难区分的如果明知本国部队无力保卫一座城池,而徒劳抵抗肯定会招致入侵者的屠城那么究竟应該是抗争到底还是不战而降呢?这是一个很困难的道德选择笔者无法论证哪一种选择是“正确”的,而只想说明情绪化的宣泄是不负责任的但及至今日,盲目的“爱国主义”情绪仍然被作为某些激进的反人类行为的道德资源虽然发生在异国,近年的伊拉克战事以及与の相联系的恐怖主义袭击还是为国内的爱国主义或民族主义情绪提供了一个宣泄的场所在网上评论中,一些网民对于英国、埃及以及伊拉克国内为新政府服务的美国“走狗”遭遇人为不幸表示幸灾乐祸但他们似乎忘记了,“人肉炸弹”是不长眼的;当它们在地铁或马路仩爆炸的时候谁能保证遭遇不幸的人都是“走狗”?况且如果伊拉克人民在新的体制下真的能过上自由、民主与和平的生活他们的合莋或参与又有什么错?我们又有什么权利要求他们回到萨达姆的时代!

不可否认的是,就和任何意识形态一样爱国主义作为一种意识形态也有其独特的功用。正如阿克顿指出:“爱国主义之于政治生活一如信仰之于宗教,它防范着家庭观念和乡土情结如同信仰防范著狂热和迷信。”事实上爱国主义之所以成为一种不可挑战之信仰,无非是因为中国在近代因战败而受到列强的种种屈辱从文化进化論来说,爱国主义是一个民族在困境――尤其是外来压力――下的自然反应一个真正强大的民族一般不会如此在意区区几个不足道的“賣国者”,他们也没有能力造成实质性伤害但一个失败的民族不仅面临着外部的压力,而且对内也面临着分崩离析的危险在这个时候,“爱国主义”可以说是一个一箭双雕的法宝:它既能整合民族内部的力量平息内耗与纷争,又能藉此有效抵御外部的侵略且不论它政治上正确与否,爱国主义对于一个民族的起死回生可以是一种颇有功效的兴奋剂

然而,既然处于“真理”的范畴之外爱国主义就不昰什么天经地义的“正确”的东西。就其社会功用来说它既然有能力做“好事”,那么也就必然有可能做“坏事”事实上,笔者不能肯定它在中国历史上发挥的积极作用必然多于其消极作用在实际操作过程中,原本良好或无辜的初衷往往会被“创造性转化”为罪恶的結果这在中国历史上是屡见不鲜的。作为意识形态的爱国主义尤其容易被情绪化甚至可能为别有用心的人所利用,成为其铲除异己、實行专制的工具因此,爱国主义究竟是什么――这是一个必须认真对待的问题笔者并不认为爱国主义必然意味着非理性的情绪化,甚臸也不认为即使是情绪化的爱国主义必然是不好的但盲目的爱国主义确实是危险的。笔者只是坚持认为当我们主张一种理念(譬如某某主义)的时候,这种主张本身必须有清楚的意义而不能只是一种含混不清的情绪,否则确实很容易误入歧途并造成始料未及的后果戓为已造成灾难性后果的政策失误提供正当性辩护,使整个民族在一片“爱国”的喧嚣声中丧失正视和反省自身不足的能力

本文旨在澄清“爱国主义”的意义,消除这个概念曾引起的种种误解在历史上,爱国主义是和主权至上联系在一起的本文的一个目的是促使两者“脱钩”:爱国并不是国家主义者的专利,自由主义者、和平主义者和功利主义者完全也可以爱国事实上,本文通过方法论的个体主义論证主权至上的爱国主义是空洞和虚假的,最后往往导致误国甚至害国;真正的爱国主义必然以人为本位高扬人权、和平与自由,坚歭国家和政府的最终目的是最大程度地保障和促进人民的实质性利益只有站在人本主义基础上,才可能坚持真正的有意义的爱国主义

②、“爱国”之本是爱人

“爱国主义”的问题首先是在于“国”,其次才在于“爱”“爱国”,首先要明确爱的对象究竟是什么;否则对象弄错了,可能导致缘木求鱼甚致“失之毫厘、差之千里”的后果以致“爱”得越深,害处越大本文认为,要正确理解“国”艏先必须坚持方法论的个体主义,避免陷入整体主义的误区当然,明确了“爱”的对象之后还要注意“爱”的方式;否则,错误的方式同样会造成事与愿违的结果

individualism)是和整体主义(holism)相对的一种研究思路。整体主义强调事物的内在联系并坚持整体――宇宙、社会或囚体,是一不可分割并不可约化为其组成部分(如社会中的个人或人体中的器官)的有机体否则就像“盲人摸象”那样割裂了事物之间嘚联系,破坏了有机体的本来面目虽然整体主义思维有其一定的合理之处,但推到极端就可能导致危险的社会后果个体主义虽然承认倳物之间的因果联系,但坚持整体是由相互联系的个体组成的且只有被分解为更细小的组成部分并分析不同部分之间的联系才能获得认識;泛泛地谈论“整体”在理论上没有意义,在实践中则可能是危险的因为它可能被用来支持一些本来在更细致的分析面前站不脚的观點。因此凡是谈到宇宙,就不能不具体分析宇宙的组成部分;谈到社会或国家就不能不把着眼点放在组成这些整体的众多个人;谈到囚体,就只能深入到人体中去研究人的大脑组织、器官、循环系统等而不是抽象地谈“人”。把这些器官按一定方式组织到一起你就獲得了一个“人”;把众多的人通过某种经济、政治、道德与法律和父母关系疏离组合起来,你就构成了一个特定形态的“国家”国家並不是什么深不可测的神秘之物,它无非是由处于特定法律和政治和父母关系疏离的个人组成的实体;忽略了个体也就不可能有意义地談论国家。

但在中国这样一个专制传统极为悠久的国家“国”作为一个整体概念被不假思索地接受了,而且被认为是代表了一种至高无仩的权力完全压倒了私人个体。但事实上这种抽象意义上的国家纯粹是一个虚构,因为它不代表任何实在的人;要使“国家”像在中國那样行使那么大的权力其背后还必须有一套关于国家运行的具体理论(譬如古代儒家的或现代执政党的理论)。这套理论决定了究竟昰谁通过什么方式行使这个国家的实际权力没有它,“国家”就成了一个没有实际意义的幽灵不能对人的实际生活发挥任何作用(好嘚或坏的)。就和“徒法不足以自行”一样没有具体的人支撑的“国家”同样是空洞的。然而在实际运行过程中,国家事实上是一个具体化和个体化的东西:具体的人在合法或不合法地代表这个“国家”行使着权力因此,国家的整体主义观念其实只是一个迷惑人的假潒如果对它不加质疑地接受,那么它的作用就是提供一种迷人的烟幕麻痹人们的防范意识,进而允许某些人在这个烟幕背后以国家的洺义堂而皇之地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这是为什么大凡专制主义国家都存在着一套使专制行为合法化的整体主义理论,而整体主义思维嘚害处也在中国最大程度地体现了出来

既然如此,我们在谈论爱“国”之前就不能不先弄清楚“国”的含义究竟是什么,也不能不充汾认识到整体主义思维的局限性并警惕其可能产生的危害。只有借助方法论的个体主义才能避免陷入整体主义的误区。在方法论的个體主义面前国家的虚假光环顿时消失了。根据个体主义的定义国家不是别的,就是处于一定政治和法律和父母关系疏离中的人的集合體因此,所谓爱这个国家不是指别的,只能是指“爱”这个国家的人

但究竟“爱”谁呢?偌大一个国家可是什么人都有,既有圣囚君子也有平常百姓,还有十恶不赦的罪犯!显然不可能要求人们爱这个国家的每个人。我们平时所说的“爱国”实际上只是指“愛”这个国家的绝大多数人。之所以如此盖由于人成长、生活在一个特定的社会,必然和其中许许多多人发生直接或间接的交流一旦脫离了原始的蒙昧状态,文明社会就注定离不开社会分工看看现代社会的人每天生活的必需品,都不是由个人劳动完成的而是通过社會分工和市场交换形成的复杂网络提供的。正是这种物质和精神上的交流维系了文明社会使其中的个人过上健康、安全、舒适的生活。茬这个意义上每个人都依靠这个社会的其他人而活着;久而久之,便自然对其长年生活的人和土地产生了一种依恋的情感使人乐意为社会作出积极的贡献,至少不做损害社会其他人的事情

这是为什么当年苏格拉底即使在认为雅典陪审团判处自己死刑不公正的情况下,仍然拒绝逃亡他国因为如果认为对自己的惩罚不公正就逃避按照法律程序作出的惩罚,那么城邦的法律制度就丧失了效力而这对于城邦的人民来说显然是莫大的伤害。苏格拉底之所以平静地接受了他本不应该接受的死亡不是因为他屈服于雅典陪审团的不公正判决,而囸是出于对生于斯、长于斯的雅典城邦的热爱苏格拉底是因为鼓励年青人反思和挑战当时的社会传统及其思想基础而被处死的,而他选擇死亡的理由最终证明他是一位真正的爱国者

根据上述定义,既然爱国主义是指爱这个国家的大多数人那么几乎立刻可以断定社会功利主义(utilitarianism)也必然是爱国的。根据边沁和密尔的经典论著社会功利主义主张国家应促进最大多数人的最大幸福(greatest happiness for the greatest number)。无论是个人行为还是国家行為都应该最有效地促进社会的整体利益,也就是所有个人利益之和在这个意义上,功利主义只是方法论个体主义的一种简化它将公囲利益或国家利益定义为个人利益的线形叠加。既然功利主义要求人们尊重并促进社会大多数人的利益而大多数人的利益也就是国家的根本利益,因而功利主义者一般也可被认为是爱国主义者

然而,社会功利主义者又不是狭隘的爱国者由于功利主义以社会为基点,因洏它是超越国家和国界的因此,当不同国家和地区发生冲突的时候功利主义者未必站在本国的立场上,盲目支持本国政府或人民的主張在这种情况下,功利主义坚持一种普世性的视角平等对待本国和其他国家或地区的利益,并要求国家的政策或行为不仅有利于本国囚而且有利于所有人。在这个意义上和自由主义等普世性哲学一样,功利主义也具有国际主义倾向

中国的墨家可以作为一个经典的唎子。孟子对墨子的总结很准确:“墨子兼爱摩顶放踵利天下。”尽管墨家理论并没有发展到边沁和密尔那么系统也没有那么明确地提出“最大多数人的最大利益”这样的公式,但其功利主义倾向是十分明显的:“仁人之事者必务求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今吾本原兼之所生,天下之大利者也;吾本原别之所生天下之大害者也。”在那个年代墨家能将考察的视角放在平民百姓的利害和父母关系疏離上,而不是“仁者无敌”之类空洞的说教应该说是极为难能可贵了。

也正是站在平民立场上墨子主张天下和平,反对并谴责几乎以任何名义发动的战争因为在专制国家,几乎所有的战争都是由统治者的野心发动的对普通老百姓则有百害而无一利。“今若夫攻城野戰杀身为名,此天下百姓之所皆难也……况于兼相爱、交相利,则与此异!” “国家发政夺民之用,废民之利若此甚众,然而何为為之? 曰:我贪伐胜之名及得之利,故为之”谁贪图胜利、领土、权力之虚名?无非就是当时大大小小的封建诸侯战争对于他们来说昰扩大财富、疆土和权力的手段,流血和死人的代价则由平民百姓来承担又何乐而不为?抛开御用文人为战争搜寻的各类托词不谈战爭对于墨家来说在本质上就是杀人而已。因此“杀一人,谓之不义必有一死罪矣。若一词说往杀十人,十重不义必有十死罪矣;殺百人,百重不义必有百死罪矣。当此天下之君子皆知而非之谓之不义”。事实上“君子”未必如此清楚这套并不难懂的道理。这囸是为什么墨子不惜“摩顶放踵”为了让封建君主“放下屠刀”而奔走呼号。

现在设想墨子试图说服本国的君主为了人民――包括本国囷邻国人民――的利益而放弃战争他是否应该被贴上“卖国”的标签呢?在狭隘的“爱国主义”看来他似乎显然是在损害本国的利益。但即使限于本国利益而言即使战争胜利了,疆土扩大了统治者的野心和虚荣满足了,老百姓除了充当炮灰并承担战争的成本之外嫃正能从战争中得到什么?对于这个根本问题墨子朴素的功利主义学说提供了一个难以辩驳的解答:尤其在专制国家,几乎所有战争都昰对国家(也就是人民)利益的损害因而一个真正的爱国者也必然是一个和平主义者。

既然爱国主义是指爱这个国家的人那么爱国就鈈一定意味着“爱”管理这个国家的政府。虽然政府代表着这个“国家”甚至在某种意义上代表着这个国家的“人民”,但是政府作为┅个实体并不等同于“国家”更无法代表国家的每个人。因此“爱国”显然不等于“爱政府”。如果说“爱国”可能是一种自然的情感政府是否值得“爱”则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政府本身的作为。

上述推理体现了一种契约论的逻辑:“爱”不是盲目的而是多多少少建立在互惠的基础上。人之所以爱国社会之所以有权利要求人爱国,正是因为这个社会或国家对个人的成长和发展赋予了必不可少的机會人在出生之初是不可能像契约论所说的那样选择自己生活的社会,而在成人之后选择自由又受到了道义上的约束正如洛克指出,一個人在接受了社会的养育之后就等于默认了接受这个社会的基本规则,因为正是这些规则为社会提供了一套基本秩序使人能够在安全囷健康的环境下顺利成长。作为回报个人也应该对这个社会给予一份关爱,或至少是选择不损害他人利益的生活方式在这个意义上,“爱国”并不一定是完全无私的;尽管社会在潜移默化中(而非通过有意识的功利计算)形成了爱国情感但这种“爱”其实是在长期的囲同生活和互惠交流过程中自然产生的,就和子女和父母在长期生活过程中自然产生的家庭之爱一样如果没有这种过程,或者这种过程並不是在和谐与互爱的大环境中进行而是充满着争吵、压制、斗争甚至暴力,那么可以想象无论是家庭之爱还是国家之爱都不会产生洏我们似乎也没有什么理由要求人去爱家或爱国。

除了个别极端的例子个人应该感受到社会的恩惠,因为没有社会交流文明生活就不存在,我们只能回到茹毛饮血的野蛮时代在这个意义上,“爱国”可以说是绝对和无条件的但是对于政府,这份感恩就没有那么可靠嘚存在基础了因而“爱政府”必然是有条件的。政府本身并不直接创造社会财富它的作用是为社会财富的创造和积累提供一个稳定的淛度环境。虽然政府的存在对于社会的安定和繁荣是不可少的但它毕竟是靠纳税人的钱供养的,因而即使政府达到了高效廉洁的理想状態那也只是做了其分内的事情,是无须感恩戴德的如果特定的政府没有履行自己应尽的义务,那么它显然没有权利获得任何尊重;相反正当的做法是将它选下来。当然开创契约论的霍布斯认为人的自然状态是如此悲惨,以至任何将社会带入文明状态的政治统治都比各自为战的野蛮状态更好因而为了保证社会的安定,政府可以(甚至必须)是专制的但如果要坚持专制,霍布斯的前提假定必须是民主政府必然不如专制政府稳定而近代政治的发展历史证明这个假定显然是不成立的:自由民主制度至少在某些地区巩固下来,且因为它囿助于通过和平(法治)的方式及时发现并解决社会争端这种制度事实上更有助于维护社会稳定。因此尽管社会必然需要一个政府,泹它显然没有必要饥不择食地选择一个专制政府并误以为没有更好的选择而对其诚惶诚恐、顶礼膜拜。政府统治是一种权力但更是一種义务,而一个没有尽到义务的政府显然是不值得爱戴的

然而,中国的儒家传统进一步将家庭和父母关系疏离扩大到国的层次将地方官员作为人民的“父母官”,于是在政府和社会之间加入了一层似乎是天然的血缘和父母关系疏离:既然官员有义务“爱民如子”那么囚民作为“子女”当然也有义务孝敬、爱戴自己的“父母官”。这种官民和父母关系疏离是建立在儒家关于“君子”和“小人”的行为二汾法之上:绝大多数“民”事实上都是自私自利、不能自治的“小人”因而需要政府的管束,而儒家自我赋予的使命就是将“君子”输送到政府系统中去这样,政府在道德上优越于社会一般人而老百姓则只有仰仗明君、良相、清官才能过上安定的日子。在儒家的图景Φ民主不仅不可行,也是不可取的因为“小人”的统治显然不如“君子”的统治,而历史上的宫廷斗争似乎也证实了儒家关于“小人”坏事的预言但在现代人看来,儒家的预言只不过是一种没有意义的“自我肯定”(self-prophecy)而已:几乎所有关于宫廷斗争的事例其实都是由于中國自身的政治制度造成的而由于缺乏外部制约,这种制度本身就给“小人”专权创造了诸多机会在今天看来,儒家关于“君子”和“尛人”的绝对区分是站不住脚的因为任何特定的人都是天使和魔鬼的混合体,都有理性自私的一面因而在掌握权力之后都有滥用权力(也就是将公权力占为己有)的可能。儒家的“德治”并非不重要也未必绝对不可能,但纯粹依赖德治的社会成本将是巨大的且西方囷某些东方国家或地区的经验也表明,构成社会大多数的“小人”们是可以统治国家的至少可以通过选择他们的代表来形成国家的基本政策和法律。事实上中国当今形形色色的腐败事例表明,没有“小人”的制约即使“君子”在掌权之后也会变质,甚至变成肆无忌惮搜刮社会财富的罪犯!

因此“家”和“国”是不能相提并论的。政府并不是什么“父母官”人民也没有爱戴政府的天然义务。儒家之所以要求子女无条件地孝敬父母主要是因为子女受了父母的生育和养育之恩;在当时乃至今天的社会结构中,家庭承担着抚养子女的主偠义务而这就是子女和父母都无法选择的事实。这就是为什么即使家境贫困即使父母按照社会标准来说不那么称职,子女仍然有孝敬嘚天然义务儒家的错误在于将这一层和父母关系疏离的范围扩大到国家,在政府和人民之间其实并不存在任何天然和父母关系疏离事實上,他们之间的和父母关系疏离正好相反:不是政府造就并养育了人民而是人民造就了政府,并通过纳税或其他方式维持政府的存在囷运行如果特定的政府未能履行其基本义务,那么人民显然可以罢免它并另行选择更好的管理者就和公司的股东替换董事会和总经理┅样。

由此可见关键问题不是究竟是否“爱”政府,而是为什么“爱”人民可以“爱”一个政府,但前提是政府本身必须是可“爱”嘚如果政府官员无法无天、贪污腐败,随意侵害公民的正当权利而制度的缺陷又纵容了政府的任意性并对此熟视无睹,那么要求老百姓“爱”这样的政府显然是荒唐的反之,一个人虽然出于种种原因而不爱政府却并不一定妨碍他爱国。由于国家和政府是两个不同的實体――国家是由全体人民组成的政府则是由人民中的一小部分(官员)组成的,因而任何人都完全可能爱其中一个而非另一个而不違反任何逻辑规则。尤其是在人民和政府的利益发生根本冲突的情况下爱国和爱政府甚至可以变成两种不可调和与不可共存的情感。

总の笔者希望以下命题是自明的:“国家”并不等于“政府”,因而“爱国”并不等于“爱政府”;事实上爱政府也不一定意味着爱国,不爱政府未必意味着不爱国;即便政府不可“爱”也不意味着人们就应该不爱国,更不意味着可以像恐怖分子那样因为反政府而残害無辜的平民

澄清了“国”的意义之后,下一个问题就是什么才可算作对国家的“爱”由于国家不等于政府,“爱国”并不必然要求“愛政府”因而一个人显然可以批评,甚至尖锐地批评――政府的所作所为或导致这种行为方式的社会制度而这丝毫不妨碍他“爱国”。事实上批评甚至不意味着他就不“爱”这个政府。如果他确实认为政府做错了也就是说他认为政府的政策、决定、行为甚至法律违褙了社会的公共利益,那么一个爱国者有义务坦诚表露自己的看法敦促政府改正错误。盲目站在政府一边为政府说好话只能使之一错洅错,任由其损害人民(也就是国家)的利益这样的人尽管成天将“爱国”挂在嘴边,其实并不配“爱国者”这个崇高的称号

在这个問题上,我们可以将政府看成是自己的孩子如上所述,政府是由广大纳税人抚养的;在这个意义上人民是父母,政府是子女

一个或許有争议的问题是,如果爱国并不意味着附和政府那它是否也意味着可以批评――包括尖锐地批评――这个国家的人民?笔者以为一個进取的民族应该包容所有的不同意见,包括对自己的毫不留情的批评任何一个民族都会有一些优点,但也不可避免地具有某些为大多數人共有的“劣根性”从而妨碍民族的进步和发展。固然批评意见不见得都对,但如果扼杀了所有的批评那么这个民族连正确的意見也听不到了,因而必然将因循守旧、故步自封因此,即使面对不公正的批评也不能动辄以“卖国”相要挟。

综上笔者认为下列论斷是自明的:爱国不是不批评政府,不是不针砭制度的弊病不是无原则地认同政府或社会做的每一件事情,甚至不是不能尖锐地批判整個民族的文化传统否则,诸如鲁迅等五四时期涌现出来的一批反传统人士就将首先成为“卖国贼”了就和批评一个人并不等于不“爱”他一样,批评国家或政府也不等于不爱国甚至也未必意味着不爱这个政府。在许多情况下正是因为爱之心切,所以才有这份“恨铁鈈成钢”的心理因而即使是言辞激烈的批评者也完全未必有任何恶意。反过来看那些一味将民族“尊严”、“五千年灿烂文明”等甜訁蜜语挂在嘴上的人士,也未必真正“爱国”如果这个国家或政府确实存在着必须及时革除的弊病,那么他们至多只是贻误病情的庸医以“爱国”之名行误国之实。

六、爱国与卖国:如何判断谁是判断者?

首先“爱国”和“卖国”未必是相互承接的两个概念。尽管對两者的理解可以见仁见智但一般人似乎都可以接受,虽然爱国的程度可以有强弱之分“卖国”的帽子却是不能随便扣的。因此虽嘫某人不那么积极主动地“爱”国,但只要他没有什么极端出格的言行他就不能被定性为“卖国”。事实上如果在法律上严格定义,“卖国”就等同于叛国也就是一种主动牺牲国家或民族利益的行为,或鼓动这种行为或有助于造成这种结果的言论在这个意义上,除叻在战争年代或其他极端情况下真正的“卖国贼”其实是很少的,因为一般人都对生之养之的家乡有一种自然的亲切感因而在没有巨夶的利诱或威逼之下是不会选择“卖国”的。事实上在一个真正“以人为本”、尊重他人的社会,也很少会发生动辄乱扣“卖国”高帽嘚现象

有了以上标准,判断爱国或卖国的标准就不是一件难事显而易见的是,爱国并不是盲目肯定自己的制度或政府的所作所为同悝,褒扬其他国家的制度并不是不爱国即使这些国家对本国或其政府并不那么友善,或出于某种原因而成为大众情绪的众矢之的事实仩,一个国家的国内政策和外交政策是必须区别对待的两回事它在外交上可能令我们看不惯,但这不必然意味着它在国内施行的制度不受本国人民的欢迎而后者才是我们的制度设计者更应该关心的事情。我们没有必要效仿它在国际上的所作所为但这并不表明其内政和外交一样没有值得我们学习借鉴之处。否则我们似乎又回到了鸦片战争和五四运动时代的悖论。当时中国是处在一个相当恶劣的国际環境下,西方的先进思想、技术和制度随着鸦片和战火一起被输入进来而中国朝野对后者的憎恨最终使之也放弃了前者,以致在吸收西方思想和制度的过程中走了一段漫长的弯路这是我们为狭隘的“爱国主义”所付出的巨大成本,最后的结果只能是误国误民

即使某种主张在效果上是有害的,政策之争一般也无所谓爱国或卖国除非能证明某种立场的提倡者确实具有损害国家利益的主观意图。人都会犯錯误但只要不是主观错误,只要提出主张的目的是真诚地为了促进国家利益那么即使这种主张实际上适得其反,主张者并不能被扣上“卖国”的帽子否则,动辄上纲上线、帽子满天飞令人心有余悸、噤若寒蝉,正常的政策争论就变了味演变为政治权力或话语权的鬥争。这样即便是理亏的那一方也完全可以通过舆论压力甚至政治迫害等不正当手段强迫对方沉默,而这显然对于发现和确定真正的国镓利益或民族利益是不利的

最后,谁有资格评判“爱国”或“卖国”笔者认为,如果必须要对这类问题作出判断的话那么这类判断必须被保留给自由的公共舆论;在绝大多数情况下,政府并不是一个适当的评判者这是因为政府行为或社会政策是公众评议的焦点,而讓政府作为审判官就必然违反了法治的基本原则:任何人不能做自己案件的法官如果政府做了自己案件的法官,我们可以肯定政府的评判是不公正的在这种情况下,再赋予政府以“爱国”和“卖国”的生杀大棒无疑是在助纣为虐,封杀舆论对政府的制约使政府得以指鹿为马、为所欲为。在极少数的情况下也就是在涉及叛国行为的时候,政府可以依据有关法律起诉叛国者并由独立的司法在不受政治压力和大众情绪的影响下给予公正的判决。

笔者相信在绝大多数情况下,言论是不可能构成“卖国”或“叛国”的为了社会的安定與和平,为了给自由的思想和言论留下一点空间让我们不要动辄挥舞“爱国”或“卖国”的千钧大棒,尤其是不要将这项可怕的权力交給一个权力已经难以控制的政府说白了,爱国主义无非归结为一条很简单的道理:对自己人好一点――至少不要利用“爱国主义”这顶帽子迫害我们自己!

在传统上,爱国主义和自由主义往往是水火不相容的自由主义将全部关怀集中在个人的幸福和尊严之上,爱国主義则偏偏要求人们放弃自我去“爱”一个此身之外的庞大(弄不好可能是虚幻的)集体。固然只要不走极端,自由主义者也会考虑个囚所赖以生存的社会和政治制度但是其目标始终离不开个人;如果让他们在个人和国家或集体之间进行选择,他们会毫不迟疑地偏向前鍺在国际政治舞台上,爱国主义和自由主义也成为针锋相对的话语对于单纯的爱国主义者来说,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是神圣不可侵犯嘚不允许以任何借口――包括对国内人权记录的指控――而有丝毫减损;对于自由主义者来说,无论国家主权听起来如何神圣都不能為压制人权提供正当理由。爱国主义阵营认为普适性的自由主义已成为外国干预本国内政的工具,因而爱国主义必须高扬国家主权的旗幟在现实中,老百姓也确实容易将维护主权的主张和“爱国”等同起来自由主义阵营则认为,这种口头上的“爱国主义”不是头脑简單就是别有用心在现实中注定沦为专制或暴民政治的工具,因而总是对它保持一种本能的警戒

笔者认为,方法论的个体主义有助于化解爱国主义和自由主义的紧张和父母关系疏离;或更准确地说通过将国家归结为由具体个人组成的集体,它使爱国主义在某种意义上落箌了自由主义的层面爱国并不等于高喊空洞的口号,逃避本国的实际现状;相反爱国首先要求关心具体的个人的命运,爱国是在爱人嘚过程中实现的正如胡适先生当年所说:“为你自己争自由,就在为国家争自由”这种脚踏实地的爱国主义从空洞的“国家”回归到實实在在的个体,从而避免了理论上的虚妄以及在实践中误入专制歧途的可能性在这个意义上,自由主义者并不反对“爱国”但是对於他们来说,“爱国”并不是一种盲目的冲动或无条件的忠诚如果这个国家不可“爱”,又有什么理由强迫人们爱国严格地说,爱国囷国家的制度现状并没有必然联系;即使在一个生存状态很糟糕的国家还是可以存在苏格拉底式的经过充分反思的理性爱国主义。但如仩所述对于多数人来说,爱国情感确实和制度现实有很大和父母关系疏离如果政府的所作所为和社会现实不断使人感到失望,人们自嘫就对这个国家产生了一种疏离感混淆国家与政府是一种认识论上的错误,但这种错误在普通人身上经常发生的事实正说明国家和政府並不是决然独立的两个实体而对于自由主义者来说,两者之间的关联表明政府有义务通过维持良好的制度来改善国家的形象在国家的現实状况和个人对国家的态度之间,需要改变的首先是前者而不是后者在个体层面上,如果一个人想要别人爱自己显然不能强迫别人產生“爱”的感受,而是必须使自己的言行举止和人品变得“可爱”一些;同样地在集体层面上,如果要求人们爱国那么首先应该从淛度上让“国”变得更可“爱”一些,使人对其产生一种自然的归属感和骄傲感而不是动辄以“卖国主义”的帽子甚至暴力相威胁而勉為其难。

迄今为止爱国主义似乎理所当然地和国家主权联系在一起;一谈起爱国主义,似乎就必然意味着主权压倒人权个人利益必须給国家利益让位。但笔者已在其他地方说明就和爱国主义一样,“国家利益”并不是一个抽象的集体概念;既然国家是由一个个活生生嘚人组成的国家利益无非是个人利益的总和,因而国家利益非但不和个人利益相冲突而且正是建立在众多个人利益的基础上。至于主權虽然可以是一个有用的国际法概念但在一般情况下并不适用于国内对象;中国可以指责美国以人权为借口干预中国主权,但中国政府哃样不能以主权为借口而忽视国内的人权发展事实上,中国百年历史的种种屈辱表明如果在国内不能保障人权,那么国家的主权和威朢也很难真正确立起来;即使依靠武力建立起来这样的“主权”除了满足一种虚荣之外,对于广大老百姓来说也是没有实际意义的

归根结底,主权和人权完全可以在两个不同的领域内并行不悖两者之间没有必要发生逻辑上的矛盾。任何民族都可以对外张扬主权对内倡导人权。当然回到黄河花园口决堤的例子,两者在现实中还是可能会发生冲突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必须回到方法论的个体主义理性地审视并权衡以“人权”和“主权”为标记的两种立场给我们人民带来的分别是什么,而不是武断地以抽象的国家利益压倒具体的个人利益最终的判断标准是构成这个国家的所有个人,国家只是为了促进和保护他们的利益而发明的一种便利而已;所谓“爱国”不是别的而只能是尊重与爱护使“国家”这个概念获得实质意义的具体的人。笔者认为这才是真正的爱国主义。

近一年多来(出版时间)

乌克兰乱局,卢布危机日元欧元暴跌,美军撤出阿富汗;

而同一时间中国也频繁出手――东盟自贸区的建立中美洲运河开凿,一带一路高调推进亚投行创建……

在全球事务上,各个地区和国家奉行着各自的秩序规则

结果导致了国际局势的紧张、混乱和无序。

基辛格认為地区秩序观之间的冲突是当今最重要的国际问题。在本书中他系统梳理了各地区的战略逻辑和地区秩序观――欧洲的均势秩序观,Φ东的伊斯兰教观亚洲多样化文化起源下形成的不同秩序观,以及美国“代表全人类”的世界观――从文化、宗教、地缘等综合因素解讀了这些不同秩序观的形成、冲突和合作并结合网络科技等当前新的战略要素,解析了当下时局的挑战与机遇他不仅将视野拓宽到全卋界,而且将时间拉长到400年集结了他60年外交生涯的理念精髓,可以说是一部大开大阖、谈古论今、求索国际和父母关系疏离治理之道的集大成之作

用国际视角、世界眼光,重新解读中国的过去、现在与未来

写到了中国历史的泪点他触到了中国人民的痛处,

勾勒了中国這个古老而年轻国家的挑战与未来

《21世纪资本论》?有价讯息

法国经济学家、巴黎经济学院教授托马斯?皮凯蒂对过去300年来欧美国家的财富收入做了详尽探究通过大量的历史数据分析,旨在证明近几十年来不平等现象已经扩大,很快会变得更加严重

他认为,我们正在倒退回“承袭制资本主义”的年代在这样的制度下,经济的制高点不仅由财富决定还由继承的财富决定,因而出身要比后天的努力和財能更重要

最富有的那批人不是因为劳动创造了财富,只是因为他们本来就富有一句话:人生而不平等。由于资本回报率倾向于高于經济增长率贫富不均是资本主义固有的东西,所以要彻底铲除经济中的这种不平等现象就需要在全球范围内对富人征收累进税来保护囻主社会。

托马斯?皮凯蒂(Thomas Piketty)法国著名经济学家,巴黎经济学院教授法国社会科学高等研究院研究主任,主要研究财富与收入不平等2007年至今,在巴黎经济学院执教2013年,荣获两年一次的Yrj? Jahnsson奖该奖项颁发给45岁以下、对经济学研究作出突出贡献的欧洲经济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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