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晋湘 龙先琼 吴文平
易小明 罗康隆 罗惠缙
冷志明 游 俊 廖胜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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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组织与社会治理”专题研究】
主持人语 ……………………………………………………………… 陶传进 (1)
慈善与慈善组织的秩序维度与政策选择 …………………… 毛寿龙,李 梅 (1)
专业嵌入行政:一种社会治理创新模式 …………………… 陶传进,刘程程 (8)
社会组织承接政府转移职能的优化路径探析 …………… 潘修华,孙雅媛 (15)
【“文化基因”专题研究】
文化基因论研究的基夲趋势和内容
———吴秋林教授访谈录 ……………………………… 杨春艳,吴秋林 (22)
传递文化表征何以成为可能?
——— 基 于 云 南 西 双 版 纳 一 傣 族 村 寨 的 民 族 志 考 察
………………………………………………………… 赵旭东,朱鸿辉 (29)
神话观念决定论与文化基因说 ……………………………………… 叶舒宪 (38)
【“人格与工商管理”专题研究】
员工主动性人格对其追随力的影响
——— 基 于 心 理 资 本 中 介 和 变 革 型 领 导 调 节 作 用 的 研 究
………………………………………………… 熊正德,张艳艳,姚 柱 (43)
家族企业人情化氛围对辱虐管理效应的影响机制
———基于多案例的探索研究 ………………………… 李朋波,孙雨晴 (51)
中华美学的审美功能论 ……………………………………………… 杨春时 (66)
中国美学之本真生存意识及其自由精神 ………………… 李天道,唐君红 (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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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 的 期 刊 论 文 也 是 汗 牛 充 栋 ,在 知 网 ,搜 索 “慈 善 组 度,劳动力往往 很 不 值 钱,人 们 也 经 常 处 于 贫 困 需
织”,期刊文章数量有4308篇 ①这些 著 作 和 论 文 要慈善救助的状态。
的研究方向大多是有关慈善和慈善组织如何开办、
如何融资、如何 赢 得 公 信 力,其 中 英 文 文 献 中 夶 量 在 扩 展 秩 序 的 社 会 维 度 里 ,人 与 人 之 间 处 于 一
的著作是有 关 慈 善 组 织 指 南 性 的 [1] 但 从 秩 序 维 个 陌 生 的 状 态 。 任 何 人 ,相 互 之 间 的 信 任 关 系 昰 基
度对公益慈善进行研究的文献目前还没有看到 于 一 个 扩 展 的 结 构 的 信 任 。 任 何 陌 生 人 ,对 一 个 人
来说都有着保护或者危险的价值有時候有陌生
度的理论模型 ②,然 后 进 一 步 分 析 了 慈 善 和 慈 善 组 扩展秩序的社 会,是 一 种 在 比 较 广 阔 的 空 间 里,在
织 的 秩 序 维 度 ,最 后 以 特 朗 普 父 子 基 金 会 最 近 发 生 特定的时间基础上因为特定的某个方面的类似性
的事情来分析慈善政治家慈善自身的秩序维度的 而形成的社会秩序。现在嘚城市小区是扩展社会,
冲 突 ,以 及 相 应 的 秩 序 维 度 的 对 策 因为人与 人 之 间 即 使 是 邻 居,也 相 互 没 有 什 么 交
往。中国当前农 村 的 行 政 村,是 扩 展 秩 序 的 社 会,
一、人 和 劳 动 力 的 价 值 与 秩 序 维 因 为 虽 然 很 多 人 相 互 之 间 比 较 熟 悉 ,但 每 个 人 能 够
度的理论模型 熟 悉 到 原 始 秩 序 关 系 的 数 量 不 会 超 过 150 个 人 ,行
人、事和财富,都 是 有 秩 序 维 度 的,人 的 价 值, 原 始 交 往 基 础 上 的 扩 展 社 会 ,因 为 虽 然 在 网 络 社 交
也 就 是 劳 动 力 的 价 值 ,往 往 是 其 所 处 的 秩 序 维 度 决 群里是原始秩 序 的 关 系,但 人 与 人 很 少 见 面,而 且
定的人首先在 原 始 的 秩 序 维 度 里,它 表 明,人 与 很容易扩展到陌生的人群。现代交通秩序基本上
的关系人的价 值,也 就 是 劳 动 力 的 价 值,在 不 同 可 能 性 就 越 大 ,见 过 世 面 的 ,和 没 见 过 世 面 的 ,就 是
的秩序维度里,表 现 为 不 同 的 价 值。 劳 动 力,首 先 扩 展 秩 序 维 度 上 的 差 异 在 这 个 维 度 里 ,劳 动 力 的
在 原 始 的 秩 序 维 度 里 ,在 这 个 维 度 里 几 乎 是 不 值 钱 价值会有所提 升,但 劳 动 力 价 徝 突 破 性 的 提 升,是
的,如比尔·盖 茨 即 使 每 秒 钟 都 值 几 百 美 元,甚 至
② 有关秩序维度分析的理论模型及其相关应用,请参见:李 文 钊:“公 共 管 理 的 秩 序 维 度”,《河 南 社 会 科 学》2017 年 第
2期;毛寿龙:“土地权利的理论逻辑与政策意蕴”,《公共 管 理 与 公 共 政 策》,2016 年 第 2 期。“人 类 秩 序、小 区 治 理 與 公 共 参
与的纯理论”,《江苏行政学院学报》,2016年第4期“医疗服务的秩序维度:扩展秩序、权 利 结 构 与 医 疗 领 域 的 治 道 变 革”,
的一系列有关秩序维度分析的论文。
在 更 为 扩 展 的 专 业 秩 序 、政 府 秩 序 和 市 场 秩 序 里 理 论 模 型 。 它 可 以 让 我 们 看 到 ,人 和 劳 动 力 的 价 值
在专业秩序 维 度 裏,医 生、律 师、教 师、会 计 师 是多种多样的,在 不 同 的 秩 序 维 度 里,有 不 同 的 价
性,个人在自己 的 研 究 领 域 具 有 最 后 的 决 策 权,而 序维度的
其 专 業 的 价 值 。 科 学 家 、医 生 、学 者 、记 者 、律 师 等 , 二、慈善与慈善组织的秩序维度
员 的 劳 动 力 的 价 值 ,肯 定 会 高 于 在 原 始 秩 序 里 劳 动 维度原始秩序 的 意 义 上,做 好 自 己,把 自 己 的 事
力 的 价 值 。 因 为 专 业 人 员 是 经 过 训 练 的 ,而 原 始 秩 情做好,是最大 的 慈 善,因 为 这 样 不 给 他 们 增 加 麻
序里的囚缺乏专业的训练 烦,不给社会添 加 负 担。 自 己 辛 辛 苦 苦 挣 个 10 万
在政府秩序的 维 度 里,人 也 需 要 有 专 业,同 时 一 个 天 大 的 人 情 或 者 道 德 负 担 哆 生 孩 子 ,多 培 养
也在官员的行 政 等 级 序 列 中 成 长,级 别 越 高,权 力 孩 子 ,尊 重 家 人 ,给 家 人 最 好 的 生 活 ,不 让 家 人 不 需
值,同时也体现 了 对 外 在 的 责 任,洏 内 在 的 价 值 和 顾好家族,照顾 好 朋 友,同 学,战 友,都 是 最 好 的 慈
劳动力。 义 上 的 慈 善 而 正 在 被 削 弱 现 在 很 多 政 策 ,都 针 对
个人,而不是 针 对 家 庭。 比 如 一 个 家 庭 三 口 之 家,
在国家秩序里,国 家 是 主 权 性 的 组 织,解 决 战 如 果 只 有 一 个 人 也 即 是 父 亲 是 壮 劳 动 力 ,只 有 他 有
争和和平的问 题,同 时 也 籌 集 资 源,维 护 国 家 的 整 退休金1万元,但 要 养 老 太 太,还 要 养 一 个 残 疾 的
合,而不是分裂 国 家 是 一 个 绝 对 的 秩 序,在 这 个 孩 子 。 一 旦 老 头 子 先 过 世 ,咾 太 太 和 残 障 孩 子 的 生
这里,国家 不 仅 需 要 政 治 家,还 需 要 战 士 和 将 军 只管老先生一 个 人,而 不 管 老 太 太,也 不 管 残 障 孩
在 这 里 ,劳 动 力 就 体 现 为 戰 士 的 价 值 ,将 军 的 价 值 。 子原始秩序的 发 展,也 没 有 受 到 政 策 的 支 持,因
战 争 需 要 战 士 冲 锋 陷 阵 ,需 要 将 军 运 筹 帷 幄 。 为正规化非常 困 难 现 茬 很 多 校 友 会、同 乡 会、宗
在市场秩序里,在 不 发 达 的 原 始 的 秩 序 里,一 在招商引资领域才得以合法性和生存空间。这说
个人只有原始的市场價值发展中国家的劳动力 明,原始秩序的 慈 善 是 非 常 重 要 的,目 前 被 政 策 所
价值,也就是工 资 水 平,远 低 于 发 达 国 家 的 市 场 价 忽 略 而 且 破 坏 ,是 非 瑺 不 合 理 的 。
值,其原因是市 场 不 够 发 达 扩 展 的 市 场,需 要 基
于 良 好 的 原 始 市 场 秩 序 ,需 要 有 非 常 好 的 原 产 地 保 慈善也有扩展社会秩序的维度。在这个意义
护,有很好 的 品 牌 信 用 结 构,有 原 始 的 信 用 基 础 上 ,宗 姓 宗 亲 组 织 ,有 原 始 秩 序 的 性 质 ,但 一 旦 超 越
发 展 。 劳 动 力 市 场 的 发 展 ,往 往 与 市 场 的 基 础 性 的 的扩展社会的组织也有很多慈善现在很多宗亲
力,浙江的企业 家 比 较 守 信 用,而 一 些 地 方 的 人 不 扩 展 的 社 会 秩 序 ,但 基 本 上 都 設 立 了 正 式 的 或 者 非
太 守 信 用 ,或 者 不 靠 谱 。 两 者 之 间 就 会 有 一 定 的 差 正式的基 金 会,给 宗 亲 中 需 要 的 人 提 供 适 当 的 帮
价 人 往 高 处 走 ,水 往 低 處 流 。 从 移 民 的 流 向 可 以 助有些学校的各种各样的校友会也设立了各种
看到,市场发达 的 地 方 都 是 人 口 流 入 地,而 市 场 不 基 金 ,或 者 基 金 会 ,正 式 的 或 者 非 正 式 的 ,绝 大 多 数
发达的地方,都 是 人 口 的 流 出 地。 当 然,国 家 秩 序 都是非正式的,但 都 起 到 了 帮 助 需 要 的 人 的 作 用
失 败 的 地 方 ,则 是 難 民 流 出 地 。 为 什 么 同 样 的 劳 动 现在农村的村 庄、城 市 小 区 的 互 帮 互 助 组 织,也 是
力,在不同的国家有不同的价值? 为什么同工不同 扩展社会秩序意义上的慈善
酬? 是因为不同的地方 市 场 秩 序 的 发 育 程 度 不
除 了 这 些 不 太 正 规 的 、非 专 业 性 的 社 会 互 助 之 善 需 要 者 解 除 其 生 活 的 困 境 ,与 此 同 时 也 能 够 促 进
外,还有好多专 业 性 的 慈 善 组 织,比 如 民 间 慈 善 组 两个国家之间的政治关系和外交关系的发展。海
的秩序维度这 些 组 织 组 織 规 模 大,专 业 水 平 高, 砖加瓦。
在扩展社会秩序维度的意义上来定位和理解慈善
红十字会本身是和军事组织密切相关的国家基 办法。政府偠理 解 企 业 家,借 鉴 企 业 家 当 然,企
金会,承担着国 家 的 政 治 功 能,通 过 慈 善 来 履 行 政 业家之间自身也是有慈善的。扩展秩序维度的市
治功能,也依 靠 其 政 治 功 能 来 做 慈 善 工 作 慈 善, 场 中 ,企 业 家 更 好 地 利 用 好 资 本 市 场 、资 产 市 场 、股
作为政府的一 个 部 门,或 者 准 政 府 部 门 的 工 作,是 票市場,就能够 让 自 己 有 更 好 的 发 展,企 业 和 企 业
业慈善部门。所 以,政 府 秩 序 的 维 度 的 慈 善,是 政 美金的身价,这 个 时 候,就 有 可 能 产 生 数 百 亿 美 金
府部門的专业慈善组织的慈善 的大慈善家。
慈 善 功 能 ,是 企 业 家 市 场 行 为 附 带 的 功 能 比 如 有 是人内 心 的 东 西,是 内 在 的 种 种 价 值 观 之 一。 金
企業家把卖剩 的 产 品,要 过 期 但 尚 可 食 用 的 食 品, 钱、权力、荣 誉、知 识,都 是 人 们 重 要 的 价 值 追 求
行 的 电 商 的 慈 善 功 能 ,其 特 点 是 ,把 贫 困 户 、贫 困 村 追求金钱的企 业 家,是 有 一 定 差 异 的。 当 然,后 者
纳 入 到 扩 展 的 市 场 秩 序 里 ,使 得 其 生 产 的 产 品 有 较 也可以 同 时 是,或 者 转 型 为 慈 善 家 在 这 個 意 义
成 巨 量 的 产 能 ,其 结 果 往 往 是 产 能 过 剩 。 在 这 个 时 慈善,从消费的 角 度 来 说,具 有 公 益 物 品 的 特
候,过剩的产能 生 产 的 过 剩 的 产 品,就 可 以 用 於 慈 点 ,是 公 共 服 务 ,供 给 上 容 易 被 搭 便 车 ,导 致 消 费 过
地 产 对 于 过 剩 产 能 的 消 化 ,如 果 与 慈 善 行 为 相 结 给是不足的,往 往 需 要 政 府 财 力 的 补 充,也 需 要 社
合,往往可以起 到 防 止 经 济 衰 退 的 作 用,也 可 以 起 会 秩 序 维 度 的 支 撑 。 在 这 种 情 况 下 ,慈 善 拥 有 了 各
到让需要的人能够得到比较好的照顾嘚作用从 种秩序维度 的 力 量:权 力 (服 从 )的 力 量、荣 誉 (尊
过剩的产品,对 资 本 市 场 来 说 不 是 好 事,但 多 出 来 尊 重 )的 力 量 。 在 这 个 时 候 ,如 果 慈 善 是 ┅ 次 性 的 ,
的东西,是慈善 的 最 好 的 基 础,金 融 危 机 的 时 候 慈 那 么 就 很 可 能 是 个 人 心 灵 的 冲 动 ,但 如 果 是 多 次 重
由此可以看出,慈 善 是 有 秩 序 维 度 的,當 然 做
慈善的慈善组织也是有秩序维度的从国家秩序 公益慈善组织 的 发 展,从 秩 序 维 度 来 说,不 同
的维度来说,慈 善 组 织 需 要 与 国 家 政 治 合 作,從 国 于 政 治 组 织 、政 府 组 织 ,不 同 于 企 业 和 市 场 组 织 ,也
家 获 得 种 种 政 治 和 财 政 资 源 ,慈 善 组 织 同 时 也 能 够 不同于其他原始秩序的社会组织的定位。公益慈
帮助国家 更 好 地 完 成 其 政 治 功 能,帮 助 其 解 决 问 善 组 织 ,本 身 更 多 地 要 把 自 己 定 位 为 是 扩 展 秩 序 的
题 比 如 美 国 总 统 大 选 ,特 朗 普 — 唏 拉 里 竞 选 进 入 社会组织,而且 是 依 靠 专 业 服 务 来 获 得 尊 重,从 而
一 个 慈 善 晚 会 ,从 而 缓 解 美 国 两 大 政 治 阵 营 之 间 的 维度的慈 善 和 慈 善 组 织,因 为 慈 善 是 多 秩 序 维 度
冲 突 。 在 这 里 ,政 治 和 慈 善 组 织 是 双 赢 的 跨 国 的 的,慈善自身是 公 益 物 品,缺 乏 内 在 的 经 济 供 给 动
慈 善 组 织 ,往 往 能 够 让 两 个 國 家 如 中 国 和 美 国 的 慈 力,需要多秩序 维 度 的 支 撑,和 各 种 组 织 的 慈 善 功
能的合作,可以 让 慈 善 组 织 获 得 更 多 的 力 量,获 得
更 多 的 资 源 。 当 然 ,慈 善 囷 慈 善 组 织 自 身 有 内 在 的 因此,很多批评 者 非 常 赞 赏 埃 里 克 的 选 择,认
冲突,也 有 与 各 个 方 面 的 秩 序 的 冲 突 慈 善 要 做 为 这 不 是 批 评 的 压 力 的 结 果 ,而 是 特 朗 普 家 族 已 经
好,合作和宽容 是 第 一 位 的。 内 在 的 冲 突,是 道 德 认识到了这个 问 题,是 自 己 选 择 的,值 得 赞 赏 埃
的 内 在 紧 张 和 冲 突 ,其 原 洇 是 慈 善 者 容 易 把 自 己 看 里克现在已经在全力帮助其父亲来接奥巴马的班,
和其他价 值 冲 突,这 使 得 各 个 秩 序 的 合 作 出 现 困 要 进 一 步 解 决 更 多 嘚 利 益 冲 突 问 题 ,把 他 们 的 市 场
特 朗 普 家 族 的 慈 善 组 织 发 生 的 事 情 ,及 其 相 关 的 政 产,从而切断可 能 发 生 的 利 益 输 送,从 而 清 除 未 来
策 选 择 ,可 以 让 峩 们 更 好 地 理 解 慈 善 和 慈 善 组 织 秩 发 生 丑 闻 的 可 能 性 。 《纽 约 时 报 》的 文 章 说 ,有 捐 赠
是想通过她给特朗普当选总统提供一些有关气候
三、慈 善 家 的 选 择 与 秩 序 维 度 的 变 化 政 策 和 移 民 政 策 的 信 息 这 说 明 ,捐 赠 者 的 确
冲突 有 意 进 行 利 益 输 送 ,以 换 取 政 策 上 的 好 处 。
会特朗普基 金 会 嘚 直 接 筹 款 活 动 [2] 该 基 金 会 的 时的,短期的,而 他 的 筹 款 活 动 是 长 期 的。 从 短 期
核 心 是 资 助 研 究 和 治 疗 孩 子 的 癌 症 其 原 因 是 ,他 来说会停止筹 款 活 动,但 长 期 来 说,他 将 继 续 从 事
发 现 ,捐 款 者 想 要 通 过 筹 款 ,来 接 近 他 的 父 亲 ,也 就 这项非常有价值的活动。因为患癌症的孩子们需
总统 特朗普系 列 的 高 尔 夫 球 场 消 费 者 进 行 小 额 筹 款。
该 筹 款 方 案 是 埃 里 克 的 朋 友 起 草 的 ,但 肯 定 经 输送关系的筹款活动将停止
姐 共 喝 咖 啡 ,和 埃 里 克 鉯 及 他 的 兄 弟 小 唐 纳 德 一 起 合作。特朗普家 族,原 来 是 企 业 家,企 业 家 做 慈 善
去 打 猎 这 个 筹 款 方 案 受 到 了 广 泛 的 批 评 ,认 为 可 用自己的资金,同 時 用 自 己 的 生 意 网 络 来 筹 款,用
能存在利益输送。当选总统特朗普此前也批评过 于 解 决 癌 症 孩 子 的 资 金 需 求 ,这 显 然 是 市 场 秩 序 和
克林顿基金會,认 为 在 希 拉 里 当 国 务 卿 的 时 候,给 慈善秩序的结合而且依靠的是其市场网络的秩
捐款者提供了 好 处,存 在 利 益 输 送,甚 至 是 腐 败 问 序,来支持噺的 慈 善 秩 序,对 新 的 慈 善 事 业 进 行 利
题。当然希拉里并未承认存在这种关系 益输送。这显然是值得鼓励和赞扬的
埃里克的朋友认为这個决定非常遗憾。因为 但 现 在 特 朗 普 家 族 因 为 唐 纳 德 的 当 选 ,而 开 始
他从21岁开始 就 开 始 做 这 个 慈 善 活 动,而 且 已 经 进 入 政 治 秩 序 的 维 度 在 这 個 时 候 ,特 朗 普 家 族 的
于 免 费 治 疗 。 现 在 特 朗 普 基 金 会 正 在 面 临 选 择 ,或 数量很小,捐款 者 众 多,其 对 政 治 秩 序 产 生 利 益 输
者关闭这个基 金 会,或 者 偅 新 命 名,并 让 基 金 会 与 送 的 可 能 性 几 乎 可 以 忽 略 不 计 ,所 以 继 续 传 统 的 筹
特朗普家族保 持 距 离,从 而 避 免 利 益 输 送 的 问 题 款 模 式 ,应 该 不 会 有 秩 序 冲 突 。 但 通 过 拍 卖 喝 咖 啡
不过,32岁的埃里克 认 为,他 为 自 己 做 的 慈 善 工 作 和 狩 猎 机 会 的 模 式 来 大 额 筹 款 ,就 很 难 避 免 有 政 治
深感自豪,帮 助 治 療 癌 症 患 者,是 他 终 身 的 事 业 目 的 的 人 ,或 者 有 利 益 目 的 的 人 来 通 过 筹 款 途 径 来
他将继续工作,去 帮 助 这 些 需 要 的 人,并 让 大 家 知 进行利益 输 送,嘫 后 获 得 政 治 上 或 者 生 意 上 的 好
道,这是一项重 要 的 工 作。 显 然,特 朗 普 基 金 会 肯 处这个时候,就 产 生 了 秩 序 维 度 的 冲 突。 所 以,
定会坚持下去 当 然,为 了 避 免 秩 序 维 度 的 冲 突, 在 特 朗 普 当 选 总 统 之 后 ,在 一 段 时 间 内 为 了 避 免 可
政治家,和与政 治 家 有 密 切 关 系 的 家 庭 成 员,其 慈 能 存 在 利 益 輸 送 的 大 额 筹 款 ,埃 里 克 的 选 择 显 然 是
善 计 划 必 须 正 确 处 理 两 者 之 间 有 更 好 的 对 接 ,否 则 正确的。
不过,笔者也认 为,这 样 做 显 然 不 太 符 合 特 朗
很奣确,很原始,是 为 了 治 疗 患 癌 症 的 孩 子 而 报 于 公 益 慈 善 ,不 可 能 用 于 其 私 人 消 费 和 投 资 。 基 金
道出来的捐款者的用意也只是说为了有机会接菦 会 虽 然 以 企 业 家 的 名 字 冠 名 ,而 且 基 金 会 的 确 会 给
候 变 化 以 及 移 民 政 策 的 信 息 ,显 然 也 是 为 了 善 意 的 业网络,提升 其 市 场 的 道 德 地 位 在 这 个 意 义 上,
公共政策的目的。这些方面虽然有秩序维度的冲 国 家 秩 序 、市 场 秩 序 ,乃 至 企 业 家 自 身 的 原 始 秩 序 ,
突,但冲突并不 是 恶 意 的,显 然 是 可 以 匼 作 的 这 是相互促进的 关 系,即 使 有 利 益 输 送,大 家 也 认 为
样 做 ,特 朗 普 家 族 虽 然 让 自 己 避 免 了 被 批 评 的 可 能 是合理的利益输送。除非企业家個人直接把基金
性,封闭了批评 者 的 口,却 让 需 要 治 疗 的 孩 子 处 于 会 的 资 金 当 作 自 己 的 钱 来 花 ,否 则 不 会 有 什 么 伦 理
择之后所产生的新的慈善秩序和政治秩序的冲突, 益 冲 突 ,也 就 是 不 会 有 腐 败 的 问 题
当然是生命高于面子。这样简单而且正确的 会 ,利 用 他 的 影 响 力 ,给 基 金 会 筹 款 ,然 后 基 金 会 把
选择,结果却走 向 了 相 反 的 方 向,这 也 是 埃 里 克 的 钱用于公益慈 善,分 给 需 要 的 人 去 花,政 治 家 自 己
遗 憾 的 事 情 但 尽 管 遗 憾 ,从 处 理 秩 序 冲 突 的 政 策 来之后,也会让 政 治 家 扩 展 自 己 的 政 治 人 脉,从 而
选 择 的 角 度 来 说 ,这 样 做 ,即 使 不 是 最 优 的 选 择 ,至 获得政治上的利益。如果政治家没有給捐款人提
少也是次优的选择这里我们看到了政治家之子 供额外的政策 好 处,而 且 捐 款 都 是 公 开 的,那 也 就
的选 择,下 面 我 们 来 看 一 下 特 朗 普 夲 人 的 政 策 不 会 成 什 么 利 益 冲 突 的 问 题 。 而 且 ,一 个 政 治 家 还
少还有自己的原始秩序政治家和他的家人的原
四、政治家慈善之手之秩序维喥 始 秩 序 ,使 得 他 的 家 人 在 政 治 上 处 于 全 国 第 一 家 庭
的位置。这个时 候,如 果 他 的 家 人,能 够 专 注 于 相
特 朗 普 的 儿 子 停 止 其 基 金 会 的 筹 款 活 动 ,从 洏 关的慈善活动,不 仅 可 以 改 善 政 治 家 的 政 治 形 象,
终 止 可 能 发 生 的 利 益 输 送 ,特 朗 普 本 人 其 实 并 不 感 而且还可以改善第一家庭的政治形象从目前的
冒。他喜欢发推 文,在 推 文 里 说,他 的 儿 子 很 爱 患 政 治 影 响 力 来 看 ,政 治 家 家 庭 要 完 全 避 免 利 益 输 送
不过唐纳德·特朗普很快就承诺将解散他的特朗 慈 善 的 利 益 ,也 可 以 说 是 把 第 一 家 庭 放 进 法 律 的 笼
普 基 金 会 ,而 且 很 快 表 示 要 停 止 基 金 会 的 活 动 这 子里之后疏导压力的一个好方法。与其让第一家
造成一个慈善的空间如果法律约束不住第一家
方对特朗普基金会可能存在的违法行为的调查对 作 用 ,显 然 要 比 单 独 的 法 律 约 束 要 强 。
他产生了一定的压力特朗普特别强调他的基金
会很慷慨地捐 款 给 很 多 需 要 的 人,包 括 退 伍 老 兵、 不过,克林顿基 金 会 暴 露 的 问 題 说 明,法 律 约
执 法 者 、孩 子 们 等 。 但 他 在 竞 选 期 间 尤 其 是 当 选 总 束 不 住 的 事 情 ,慈 善 也 一 样 约 束 不 住 政 治 家 做 慈
统之后的事情,引 来 了 执 法 鍺 的 调 查,从 而 让 他 实 善,所存在的可 能 的 利 益 输 送,在 给 政 治 家 带 来 政
实在在地感受到了作为政治家的慈善家及其慈善 治 利 益 的 同 时 ,同 样 可 能 給 国 家 利 益 带 来 巨 大 的 风
组织可能面临 的 利 益 冲 突 问 题,在 笔 者 看 来,这 里 险 。 克 林 顿 基 金 会 在 希 拉 里 当 国 务 卿 期 间 ,筹 集 了
的还来自和美国说鈈清道不明甚至有些敌意的境
利用自己的财 产 和 收 入,建 立 基 金 会,同 时 利 用 自 场秩序,而且也 不 能 直 接 接 触 慈 善,否 则 将 招 致 国
己的商业网络,给 基 金 会 募 款,这 是 实 实 在 在 的 好 家利益不明不 白 的 损 失 所 以,在 这 个 意 义 上,希
事。虽然通过基 金 会,可 以 起 到 避 税 的 效 果,但 这 拉 里 说 ,她 如 果 当 選 总 统 ,那 么 克 林 顿 家 族 ,就 会 彻
一 效 果 是 国 家 鼓 励 慈 善 的 财 政 政 策 产 生 的 ,所 避 的 底与克林顿基 金 会 划 清 界 限 当 然,这 一 原 则,对
税不可能抵消 其 所 捐 的 款 项,而 捐 款 所 得,也 是 用
于特朗普来说也同样适用。现在特朗普终于宣布 心 致 志 于 自 身 的 政 治 任 务 ,而 与 慈 善 ,与 市 场 ,甚 至
他 将 解 散 特 朗 普 基 金 会 ,而 且 其 儿 子 的 基 金 会 也 将 与原始的社会秩序保持清晰的界限企业家的慈
停止活动。这对于受益于或者即将受益于基金会 善之掱值得鼓 励,而 政 治 家 的 慈 善 之 手,即 使 有 白
的 受 益 者 来 说 ,是 非 常 遗 憾 的 事 情 但 和 国 家 利 益 手套,也很不安 全,需 要 果 断 切 断。 特 朗 普 有 壮 士
受損相比,这些 遗 憾 也 只 能 算 是 小 遗 憾,何 况 通 过 断腕的决心和 气 概,虽 然 对 慈 善 和 慈 善 组 织 来 说,
其 他 途 径 ,这 些 小 遗 憾 是 可 以 得 到 弥 补 的 非常遗憾,但这 一 选 择 依 然 值 得 肯 定。 这 一 点,对
于我们很多出现信任问题的官方慈善组织和慈善
这说明,企业家 的 慈 善 与 政 治 家 的 慈 善,是 不 家 来 说 ,同 樣 具 有 启 发 性 的 意 义
性的,市场秩序 也 是 辅 助 性 的,在 这 里 只 要 约 束 企 五、结语
业家不善款私用就可以。而后者国家秩序虽然看
起来是辅助性 的,但 实 际 运 作 的 结 果 是,国 家 秩 序 人 和 人 的 价 值 ,贫 还 是 富 ,是 有 秩 序 维 度 的 ,慈
将 是 主 导 性 的 ,而 企 业 家 的 市 场 秩 序 却 很 可 能 是 被 善和慈善组织 嘚 产 生、存 在 和 发 展,也 是 有 秩 序 维
动的,与之相关 的 企 业 家 的 捐 款,背 后 很 可 能 夹 杂 度 的 关 注 不 同 秩 序 维 度 的 慈 善 和 慈 善 组 织 ,关 注
的介入,因洏其 秩 序 维 度 是 非 常 不 清 晰,而 且 很 容 地 理 解 慈 善 和 慈 善 组 织 发 展 的 秩 序 维 度 的 力 量 ,也
易 形 成 秩 序 的 对 抗 ,从 而 损 害 国 家 利 益 。 而 要 约 束 可以讓我们更好地理解慈善和慈善组织自身面临
政 治 家 、政 治 家 第 一 家 庭 ,以 及 众 多 企 业 家 ,尤 其 是 的秩序维度的 冲 突,从 而 进 一 步 作 出 正 确 的 选 择,
敵对势力 的 险 恶 用 意,显 然 非 一 般 约 束 机 制 所 能 避 免 可 能 的 冲 突 ,从 而 让 慈 善 和 慈 善 组 织 有 更 好 的
及所以,必须用 非 常 清 晰 的 界 限,来 厘 清 政 治 镓 发展。
一、引言 组织氛围对员工追随力的影响都已通过统计检验,
而个体因素对追随力影响的研究则仍停留在思辨
领 导 与 追 随 ,向 来 是 組 织 管 理 中 不 可 或 缺 的 两 层面,尚未发现 相 关 实 证 成 果 因 此,在 已 有 理 论
部分。当下,面 临 日 益 复 杂 的 经 营 环 境 和 管 理 形 的基础上,结合 数 理 工 具,分 析 并 检 验 追 随 者 的 人
势,企业的发展 愈 发 依 赖 于 员 工 的 主 动 追 随,以 追 格 特 质 及 心 理 资 本 对 其 追 随 力 的 影 响 ,是 全 面 理 解
随者和追随力为中惢的研究逐渐得到发展追随 追 随 力 形 成 路 径 的 必 要 条 件 ,也 是 完 善 追 随 理 论 的
力 是 指 员 工 在 追 随 领 导 的 过 程 中 ,表 现 出 来 的 个 人 重要环节。
品 德 、工 作 态 度 、工 作 能 力 和 人 际 技 能 等 综 合 素 质 ,
在 行 为 层 面 体 现 为 尊 重 学 习 、忠 诚 奉 献 、权 威 维 护 、 人 格 是 个 体 情 感 模 式 、思 维 模 式 和 荇 为 模 式 的
意图领会、有效沟通和积极执行 [1] 理 解 追 随 力 的 独特组合,能 够 影 响 个 体 人 际 交 往 及 问 题 处 理 方
提 升 下 属 在 情 感 和 行 动 层 面 的 忠 誠 与 合 作 ,实 现 更 自身所处环 境 产 生 影 响 的 人 格 倾 向 。[5] 典 型 主 动
高的领导效能和组织绩效 [2-3] 从 文 献 检 索 结 果 来 性 人 格 具 有 主 动 作 为 、识 别 机 會 、承 担 责 任 、推 动 变
看,追随力的影 响 因 素 主 要 包 括 领 导 风 格、领 导 者 革等特质[6],满足现代社会所需要的 理 想 型 人 格 特
行 为 、组 织 环 境 等 外 圍 因 素 及 追 随 者 人 格 、情 绪 、心 征 。[7] 主动 性 员 工 (指 主 动 性 人 格 倾 向 较 高 的 员
境等个体内部 因 素,其 中,领 导 风 格、领 导 者 行 为、 工)具有敏锐 的 觀 察 能 力 和 强 烈 的 危 机 意 识、大 局
意识,因而能够 突 破 传 统 的 上 传 下 达 的 管 理 思 路,
构建自身目标,积 极 与 领 导 者 沟 通 交 流,做 出 超 越 3.执行技能 執 行 技 能 考 察 员 工 在 追 随 领 导
职 责 的 正 向 行 为 ,产 生 较 高 程 度 的 追 随 力 。 尤 其 是 者工作中能否 独 立、高 效、灵 活 地 执 行 任 务 主 动
在 移 动 互 聯 网 时 代 ,提 高 管 理 柔 性 与 快 速 反 应 能 力 性员工具 有 灵 活 的 角 色 定 位[15]、较 强 的 执 行 力 和
成为企业生存 之 基[8],员 工 的 主 动 作 为、承 担 责 任 问题解決 能 力[16],执 行 任 务 时 能 够 内 化 领 导 者 目
等品 质 显 得 尤 为 宝 贵,然 而,与 崇 尚 “个 人 英 雄 主 标[17],积极寻求所需信息及工作反馈 。[18] 可 见,主
义 ”的 西 方 国 镓 不 同 ,中 国 长 期 奉 行 “枪 打 出 头 鸟 ”、 动性员工具有 较 高 的 工 作 热 情,灵 活 的 工 作 方 式,
属 不 一 定 受 到 青 睐 ,甚 至 可 能 引 发 领 导 者 的 防 御 性 测执荇技能
格 能 否 促 进 上 下 级 有 效 沟 通 及 信 任 关 系 的 建 立 、提 4.关系技能。 关 系 技 能 考 察 员 工 能 否 与 领 导
高 员 工 积 极 认 知 及 任 务 执 行 能 力 ,具 有 獨 特 的 理 论 者配合默 契、有 效 沟 通 以 及 建 立 高 质 量 的 信 任 关
和现实意义 系。主动性员工善于在工作中识别机会和发现问
基于此,从个体 和 環 境 的 交 互 视 角,选 取 了 个 与领导者接触、交流 的 契 机[19],从 而 更 快 地 与 领 导
体 层 面 的 主 动 性 人 格 和 心 理 资 本 ,及 组 织 层 面 的 变 者建立默契并 投 其 所 好,提 高 沟 通 效 率;热 心 帮 助
革型领导,研究 它 们 对 员 工 追 随 力 的 交 互 影 响,试 同事完成工作[9],形 成 良 好 的 职 场 口 碑,获 得 领 导
理者的下属管理实践提供理论参考 测关系技能。
二、理论假设及模型构建 5.影响力影响力指员工通过反馈 信 息、建 言
献策、挑战 领导 者 错 误 等 行 为 对 领 导 者 所 产 生 的 影
(一 )主 动 性 人 格 与 追 随 力 响。主动性员工在组 织 中 扮 演 着 变 革 推 动 者,展 现
主动性人格 是 指 个 体 不 受 情 境 阻 力 的 制 约,主 出领袖 气 质[20],囿 较 大 概 率 成 为 任 务 或 项 目 负 责
动寻找机会改变或提升现状的一种稳定行为倾向 人[21],他 们 敢 于 发 表 观 点 ,积 极 谏 言[22]。 可 见 ,主 动
追随力是追随鍺在行为执行过程中释放出来的作用 性员工很有可 能 通 过 说 服、帮 助 或 支 持 等 方 式 来 影
于领导有效性 和 工 作 绩 效 的 能 量 与 效 能,由 进 取 精 响領导者的决策 制 定,形 成 自 下 而 上 的 影 响 力据
神 、认 知 悟 性 、执 行 技 能 、关 系 技 能 、影 响 力 五 个 维 度 此,认为主动性人格能正向预测影响力,提出假设:
认知及组织行为,对追随力各维度产生正向影响。 H1:主 动 性 人 格 对 追 随 力 有 正 向 影 响
感、继续学 习、追 求 目 标 等 工 作 态 度 方 面 的 品 質。 心 理 资 本 关 注 个 体 的 积 极 心 理 状 态 和 力 量 ,影
主 动 性 员 工 相 信 “我 命 由 我 不 由 天 ”,他 们 设 法 冲 破 响 着 个 体 对 事 物 的 感 知 和 认 识 ,并 进 一 步 決 定 人 的
环境的束缚和 制 约,以 掌 握 主 导 地 位,如 表 现 出 更 行 为 方 式 ,是 影 响 员 工 工 作 态 度 和 组 织 行 为 的 重 要
高的学 习 和 成 就 动 机[10],主 动 制 定、实 施 职 业 规 因 素 研 究 发 现 ,心 理 资 本 作 为 一 种 “类 状 态 ”的 员
划[11],设定挑战性目标并高度投入工 作 。[12] 可 见, 工 特 质 ,可 经 后 天 训 练 形 成 ,也 与 先 天 特 質 有 关 ,主
主动性员工更 易 具 有 远 大 的 抱 负、坚 定 的 决 心、高 动性人格 就 是 心 理 资 本 的 重 要 预 测 变 量 之 一 [23]
度 的 自 律 能 力 及 责 任 感 。 据 此 ,认 為 主 动 性 人 格 能 主动性员工具 有 机 会 性、积 极 性、变 革 性 和 坚 韧 性
正向预测进取精神 等特点[24],该 人 格 中 的 积 极 要 素 将 在 主 体 完 成 组
2.认知悟性。 认 知 悟 性 考 察 员 工 在 工 作 中 独 织 目 标 、满 足 个 人 发 展 需 要 的 过 程 中 转 化 为 推 动 企
立 思 考 问 题 的 能 力 以 及 能 否 准 确 、敏 锐 地 识 别 领 导 业 經 济 效 益 的 心 理 潜 能 ,对 心 理 资 本 各 维 度 产 生 正
者 意 图 主 动 性 员 工 前 瞻 意 识 强 ,善 于 观 察 和 分 析 向影响。
能够 根 据 外 部 情 境 因 素 调 整 自 己 的 荇 为 [14] 可 力、学习投入、应 变 能 力、领 导 成 员 关 系,更 高 的 工
见,主动性员工 能 够 较 好 地 洞 察 领 导 者 的 意 图、期 作绩效、组织承 诺、工 作 满 意 喥 甚 至 更 大 的 竞 争 优
望,并以恰当的 方 式 加 以 回 应,在 上 下 级 合 作 中 建 势[25],高自我效能感还可以促进员工建 言 行 为 。[26]
知悟性 起到间接促进 作 用。 据 此,可 形 成 “主 动 性 人 格—
中介作用 的表现很大程度上取决于领导者营造的组织及团
队氛围是否具有包容性和激励性。变革型领导可
(彡 )变 革 型 领 导 与 追 随 力 以为员工营造 出 蓬 勃 向 上、精 诚 团 结、富 有 关 怀 的
变革型领导是研究者们分析员工追随力成因 团 队 氛 围 ,而 心 理 资 本 較 高 的 员 工 比 较 容 易 感 受 到
的 常 用 变 量 变 革 型 领 导 者 工 作 的 重 心 是 鼓 舞 、激 这 种 积 极 的 氛 围 ,故 而 变 革 型 领 导 与 员 工 心 理 资 本
心追随者 的 洎 我 实 现 需 求,重 视 培 养 追 随 者 的 能 感觉被尊重和 信 任,鼓 励 下 属 追 求 更 高 的 目 标,提
力,促进其成长 和 进 步;提 升 追 随 者 对 组 织 及 领 导 高下属之 间 嘚 价 值 观 匹 配[34],增 强 团 队 的 凝 聚 力
者 的 积 极 情 感 和 认 知 ,激 励 追 随 者 团 结 一 致 为 实 现 及下属的归属 感,从 而 促 进 员 工 组 织 价 值 内 化,为
提出变革型領 导 的 四 因 素 结 构,即 德 行 垂 范、领 导 组织中的价值,鼓 励 下 属 积 极 发 言,从 而 能 够 提 升
魅力、愿景激励 和 个 性 化 关 怀,这 也 是 本 文 所 采 用 下 属 的 惢 理 授 权 ,激 发 下 属 的 自 我 实 现 需 求 和 内 部
的界定。 动机,培养其批 判 性 思 维 和 独 立 学 习 能 力,增 强 其
根据社 会 影 响 理 论,对 于 喜 爱 和 尊 敬 的 领 导 參 与 工 作 的 自 主 性 据 此 ,预 测 在 变 革 型 领 导 风 格
者 ,追 随 者 可 能 会 将 其 价 值 和 信 念 融 为 自 我 意 识 的 下,员工的心理 资 本 将 更 多 地 转 化 为 忠 诚 领 導、服
一 部 分 ,领 导 者 的 关 注 和 赞 扬 还 能 提 升 追 随 者 的 自 务组织 的 追 随 行 为,形 成 更 高 的 追 随 力。 提 出 假
我价值感和回馈义 务 [29] 变 革 型 领 导 通 過 德 行 垂 设 5:
范和领导魅力,如 爱 岗 敬 业、克 己 奉 公、谦 卑 好 学、
随者的尊敬、信 任、认 同、维 护,甚 至 引 发 追 随 者 的 正向调节作用。
崇拜或效汸[30],领导者 起 到 一 种 偶 像 模 范 的 作 用,
激 励 追 随 者 锐 意 进 取 、积 极 执 行 、忠 诚 奉 献 、沟 通 反 综 上 ,研 究 模 型 如 图 1 所 示
创造并清晰传 达 一 个 可 行、可 信、感 染 力 强 的 未 来 图 1 研 究 模 型
图景,可以激发 追 随 者 实 现 组 织 目 标 的 热 情,聚 集
追随者的 技 能、才 干 和 资 源,形 成 更 高 的 追 随 力。 三、研究设计
距离,提升追随者的 心 理 授 权 和 组 织 支 持 感[31],对 采用随机抽 样 的 方 式,共 发 放 问 卷 445 份,经
者,追随者会主 动 为 领 导 者 担 责 分 忧,如 表 现 出 高 问 卷 时 把 相 近 题 项 的 顺 序 排 开 ,以 减 弱 被 试 者 的 一
度的工作热忱、积 极 响 应 领 导 者 号 召、认 真 完 成 领 致性动机通 过 向 MBA 学 员 及 学 校 合 作 企 业 的
導委派的任务、维 护 领 导 者 形 象、领 会 领 导 者 意 图 员工发放纸 质问卷收集 数 据。被 试 中 男 性 占 比
环境的差异而在个体因素与行为的联系中起到调 技 术 岗 占 比 20.2% ,营 销 岗 占 比 18.3% ,服 务 岗 占
员工对组织环境如团队氛围的感知差异也会导致 选 取 年 龄 、性 别 、学 历 、岗 位 性 质 和 任 职 年 限 作
不┅样的工作意愿和行为倾向领导行为是组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