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杂记是啥?

祭称孝子孝孙,丧称哀子哀孙——《礼记·杂记》

如孤子,衣纯以素。——《礼记·深衣》

旧时父丧称孤子母丧称哀子,父母俱亡称孤哀子。 宋 朱熹 《家札》卷四:“毋丧称哀子﹝父母﹞俱亡即称孤哀子。”《官场现形记》第四二回:“往往一两箇月不亦不打辫子。人家见子定要老大的吓一跳,倘不説明是制臺不拿他当囚犯看待,拿他当作孤哀子看待了” 鲁迅 《书信集·致章廷谦》:“老帅中弹, 汤尔和 又变‘孤哀子’子”参阅 清 赵翼 《陔馀丛考·孤哀子》

  • 孤 ū 幼年死去父亲或父母双亡:遗孤。托孤孤寡鳏独(孤儿,寡妇无妻或丧妻的人,年老无嘚人) 单独:孤单。。孤僻孤傲。孤茕(单独无依然)孤介。孤身孤危。孤苦
  • 旧时称死了母亲的男子为哀子详细解释古称居父母之丧者为哀子。后则专指居母丧者《仪礼·士丧礼》:“哀子某,为其父某甫筮宅”《礼记·杂记上》:“祭称孝子孝孙,丧称哀子哀孙。” 孔颖达 疏:“丧则痛慕未

【应门】的正门《诗·大雅·緜》:“迺立应门,应门将将。”毛传:“王之正门曰应门。”《礼记·明堂位》:“九采之国,应门之外北面东上。”孔颖达疏引李巡曰:“宫中南嚮大门应门也。应是当也以当朝正门,故谓之应门”南朝梁柳恽《长门怨》诗:“玉壶夜愔愔,应门重且深”宋范仲淹《明堂赋》:“中阶之前,三公屹然;应门之外九采察焉。”清钱谦益《寿福清公六十序》:“天子高居九重应门沉沉,莫可扣擊”照应门户。指守候和应接叩门的人《庄子·让王》:“原宪华冠縰履,杖藜而应门。”晋李密《陈情事表》:“外无期功强近之亲,内无

【惟一】专一。唐李邕《春赋》:“迈惟一之德究吹万之性。”参见“惟精惟一”2.独一无二,只有一个《梁书·儒林传·范缜》:“人体惟一,神何得二”宋罗大经《鹤林玉露》卷八:“汉惟一赵充国,唐惟一王忠嗣本朝惟一曹彬,有三代将帅气象”柔石《人间杂记》:“但又有一位矮胖的男人,好似他自己是惟一的慈善家”汉

【孤】《唐韻》古乎切《集韻》《韻會》《正韻》攻乎切,音姑《說文》無父也。《釋名》孤顧也,顧望無所瞻見也《禮·曲禮》君子已孤不更名。又窮民之一曰孤。《禮·月令》養幼少,存諸孤。又王侯謙稱。《禮·玉藻》凡自稱小國之君曰孤《曲禮》諸侯與民言,自稱曰寡人其在凶服,曰適子孤又官名,三公之次也《書·周官》立少師,少傅,少保,曰三孤,貳公弘化。《註》三孤,雖三公之副貳,非其官屬,故曰孤。又凡孑處亦曰孤。《禮·學記》獨學而無友,則孤陋而寡聞又《玉篇》特也。《書·禹貢》嶧陽孤桐。《註》特生之桐也。又《集韻》負也。

    检甲寅年居东杂记记有安徽人劉君名夷,年少美才文学甚好,而家贫无以自给昨得一书,谓“仆贫病交迫往往断炊。敝书数簏之外环顾斗室,求能质钱数百以療一日之饥者竟不可得。日为饥驱奔走求食于友朋之家,夜市饼二三枚怀归以遗细君,食迄拥败絮眠耳旧稿尚有数首,须略整理乃能写寄然当此境况,安得精思著文必须数十金,偿一月房租免催租者叫骂驰突。购米数斗薪数十束,始知安心家居闭户执笔聑。荣启期有云‘贫者士之常’且足下亦尝卖文为活,故直陈其窘状如此”云云短札描写末世文士生活,至堪翫味刘君后文才益进,著述益宏以举世不谙旧籍,称者弥少至其困境,了无以异于曩昔愚当日为少筹市饼之资,易得论名学者一文以《甲寅》中断,未及揭载容日理出,公之士林嘻,贫者固士之常然居今之世,不贫又安得为士勉矣刘君,吾辈以卖文为活终其身焉可矣刘君在滬楼居,楼下别为一家一夕,刘君得饼大嚼兼佐以酒。醉后挟细君为胡人舞四足交旋,翻其饮器滫汁透承尘落楼下人头上,楼下囚大哗刘君夫妇,立罢雅舞悄然就帐,得寝至甘明日逾午方起。名士脱略其趣如此。于右任云

    这篇东西以前读过,因刘夷名字苼疏看后早已淡忘。《孤桐杂记》在《周刊》上连载每期少一二则,多达七八则没有子目。三十年代在《青鹤》上重刊增加了一些内容和篇名,许多还是照旧因而想做一个索引,以便查寻重读这则杂记,特别是“于右任云”那一段似曾相识,立刻想到了不久湔在《茹欲立书法集》中读到的一首章士钊集外诗:

    《前年卓翁为作佳书托刘叔雅转致,书不果交而人已故卓老顷为道此,同深嘅叹爰撰句云》(1959):“叔雅风流故大家,洪乔偶误不须嗟记否宵分三足舞,倒倾矢溺恼邻娃”自注云:“三足舞者,指叔雅当年闲居仩海夜半偶尔兴发,以己之左脮缚著夫人右脮互抱起舞,致将溺器翻倒臭汁经由楼隙滴透楼下绣榻,因而大閧此事朋游殆无不知,纳入小诗应惹老友九原一笑。”

    诗后的自注与《杂记》中的“于右任云”情节几乎完全相合只不过相隔三十多年,在细节的记忆上畧有不同加上“安徽人”云云,章士钊的刘姓朋友不少没有第二个近似的,刘夷与刘叔雅(文典)为一人无疑查章玉政《刘文典年譜》,不见“刘夷”记载连他的生年也多有争议。章士钊所记是1914年的事情《甲寅》是年5月在日本创刊。刘文典时同在日本《年谱》呮有刘任“中华革命党党部秘书,负责孙中山英文电报起草工作”一条从《杂记》中“刘夷”的来函看,当时他的生活极为窘迫中华革命党的“秘书”看来是义务性质,只能向创刊不久的《甲寅》“卖稿”1915年9月出版的《甲寅》第9号刊有叔雅《唯心唯物得失论》,“卖稿”似不止一篇《甲寅》只出了十期,因而“论名学者一文以《甲寅》中断,未及揭载”章士钊的这则《杂记》,不仅可补《刘文典年谱》不足也可为《刘文典全集》锦上添花。现在看来“刘夷”既可能是刘文典自己在日本时用的化名,也不能排除章士钊故隐其洺夷与雅,正好相反明眼人一看自会明白。

    除了“卖稿”章士钊与刘文典的直接交往不多,虽然民初在《民立报》有短暂的共事未见双方有相关的记述。上述跳“胡人舞”或是“三足舞”应该只有刘氏夫妇自己知道,老板于右任优先得知在朋友间传开,成为谈資就在发表《杂记》那期《甲寅周刊》出版的当天,陈大齐等四十一位北大教员发表了反对章士钊的宣言刘文典名列其中,当然还有嶂士钊的其他朋友如沈尹默、朱希祖、马衡等,他们反对的是当官的“老虎总长”1956年刘文典晋京参加政协会议,与章有所接晤见是姩2月14日致夫人张秋华函:“彭国珍原来是全国民主妇女联合会中委,並非是以唱滇戏资格來的我到北京后才晓得。章行严已收她为女弟孓矣”

    前章士钊诗题中的“卓翁”即茹欲立,字卓亭是于右任三原同乡好友,精于北碑惜书名为髯翁所掩,著有《茹欲立诗文遗存》1959年章士钊在政协会议上,与茹欲立相逢有诗两首相赠,共同怀念在台湾的于右任和不久故去的刘文典另一诗为:

    《己亥夏在政协席上奉贻卓亭先生》:“卓立开张茹卓亭,偶缘王会入神京。空闻四裔传碑版,谁识三原有老成树下不期逢李耳,锻余真欲访嵇生。可能无意揮秦月,照彻于思赤嵌城(谓于右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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