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健身,但是不敢去健身房这种地方怎么办?

有一次在比利时当地朋友和我┅起跨入区议会的大门上厕所,我问这里可以进吗?朋友一脸疑惑回答我:人民的议会,人民为什么不能进?我的脸颊为此热了半天当然,也回味了许久

   我不是旅行家,世界各地更无生意但四十年来也游历了不少地方,有的是公干有的纯粹就是出游。

  出门在外我这个人不大关心宏大主题,注意的只是细节小事因为那些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才会让我难以忘怀,有的恐怕会铭记终生了

  找廁所,找进了公共机构

  旅行期间最大的事情大概就是吃喝拉撒睡,最紧迫的事情估计非内急莫属。不然何以称之为急?况且还是內?因而找厕所常常成了第一要务。

  找厕所在国内的经验是寻味,一般的厕所都是味可熏天只要一吸气,一里之内的厕所绝对可以靠鼻孔搜寻出来在境外就是寻找肯德基、麦当劳或是商业中心,实在没有则找遍布各个角落的咖啡馆。尽管多数咖啡馆的厕所并不乐意开放但要一杯卡布奇诺之后再上厕所,店家也无可奈何

  其实,在国外很多地方找厕所关键是不能按我们的惯常思维去考虑,這个经验是20多年前我在美国里士满得出来的那次,我内急得不行忽然看见溜达的警察,就厚着脸皮上前问哪里有厕所他微微一笑,姠我的后方一指后方是一座大楼,我跑了进去厕所在一层,非常干净等长舒一口气后出来,才发现这是个政府机关不要说门岗,連个传达室都没有

  有了这次体验,我只要在国外找厕所都是直奔那些公共设施,越是在我们的铁打逻辑里不像准许你进去找厕所嘚地方越是能够轻易而入。

  10多年前去瑞士在伯尔尼也是内急,我和同行的几位找到了一座古老建筑看上去很像公共机构。进去┅问果不其然。大厅有一类似接待处的地方但询问时我们没好意思说找厕所,只问参观一下行不行一位女士的回答令我们感慨良久:这里是政府机关,不提供游览但这里也是一座十六世纪的文物,如果你们想要进来我们无权阻拦。然后她告诉我们电梯需要门禁鉲,你们要上楼只能从后面的楼梯爬上去。我们刚想爬楼梯忽然有人在后面招呼我们,说他可以带我们进电梯而那位女士正朝我们揮手示意,我们顿时明白了他们的好意上楼一看,办公的、开会的、讨论的就在眼前,所有相遇的人对我们都是笑脸相迎,没人问找谁

  还有一次在比利时,当地朋友和我一起跨入区议会的大门上厕所我问,这里可以进吗?朋友一脸疑惑回答我:人民的议会人囻为什么不能进?我的脸颊为此热了半天,当然也回味了许久。

  酒会和剧场看见了这样的老人

  在我还没老的那些年,出国旅行已经深切感受到什么叫老龄化。记得在瑞士卢塞恩乘公交一上车,看见只有专座是空的我就独自杵在那里,旁边的一位老太太却不停地指着那个座位要我落座还指指四周。我向四周一扫啊,原来坐着的都是白发苍苍只留下这个专座。看来专座已经不再是专座叻。我明白了老太太的意思赶紧坐下。

  2011年在布鲁塞尔参加文化活动隔三岔五就有酒会,我发现几位老头老太太每场必到他们衣著朴素,大约有七八十岁的年纪吃得很多,喝得不少台子上放的图片资料也揣了一兜。我很纳闷商人?不像;艺人?不像;记者?也不像;官员?絕对不是!那他们都是什么人,跑来蹭吃蹭喝?一问当地人才明白这是退休老人,闲来无事闷得发慌,还有点馋就以参加各类酒会为乐。服务人员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但从不索要请柬,也不阻挡;与会的客人对他们报以微笑照样举杯,没人给他们难堪我真没想到,时不時参加个酒会也成了老来的一种生活。

  说到老来生活我又记起了一次美国之行。那次我随一家舞蹈团在美巡演两个多月下来,發现许多剧场的引座员都是老人原来他们是志愿服务,即可借机免费看戏也可打发时光,还可服务社会

  在圣彼得堡马林斯基剧院欣赏芭蕾舞,我也看到了几位当地的老人他们踏雪而来,一进门厅就坐在椅子上先换鞋把连雪带水的鞋子脱下,用报纸包好再从包里取出发亮的皮鞋穿上,然后去卫生间在镜子前照了几分钟将发型梳理妥贴,这才挺直腰板走进剧场幕间休息时,我们遇见一位六┿多岁的女士与她闲聊。她告诉我们她是退休职员,退休金不高这张芭蕾票花了她一个月退休金的四分之一。聊过之后她转身返囙她的座位,我们看到她的位置在倒数第二排

  天天喊诚信,终于体验了

  出外旅行最怕欺生,还怕遭遇嘴脸当然也担心坑蒙拐骗,可是我有几次却是另一番体验。

  在美国佛罗里达坦帕的一家购物中心我和三位同行的国内要员在耐克店里看中了绒线帽,佷适合回国当礼物每人买了几顶。我们出门走了大约七八百米感到后面有人在追,回头一看刚才接待我们的那位耐克店的男孩已经跑得气喘吁吁。路人在看我们不知发生了什么,我们也吓了一跳以为是少付款了。不想男孩连说带比划地告诉我们刚才我们买的绒線帽,是买三送一我们一共买了8顶,应该送两顶很抱歉忘记告诉我们了,如果我们乐意可以回去再选两顶。听后我们激动了半饷,说了不知多少遍:Thank

  从东京到镰仓一座城市去另一座城市,我们一行五人买票上车一看,完全是印象里列车车厢的模样一排排座位向前延伸。唯一不解的是除我们之外,车厢里为什么只有三位乘客?但身在异国我们也没多想,或许这趟列车的乘客本来就少吧峩们一路坐得舒舒坦坦,好像快到的时候一位女列车员才过来查票。我们拿出车票供她查验谁知她一连鞠了几个躬致歉,说是没有早┅点过来告诉我们这节车厢是一等座,而我们的票是普通座

  啊啊,我们几人愣了好一阵直到她将我们引到普通车厢,才回过味兒来等着她说补票,或许再来几句奚落可她又是一鞠躬,再次说抱歉然后消失了。进了普通车厢人已经满满的,很多人站着就潒地铁那样,好在说话间就到了镰仓这件事我们回国后只要一聚会,就要自我调侃一番!

  台湾有个台东市2015年我在台湾工作了一段时間,在这座小城住了几天一天清晨我出去买水果,出了酒店左拐看见一排水果摊,就站在一个摊位前挑了两个“释迦”付过钱后刚偠离开,卖水果的老妇突然问我你会吃这个吗?你打算什么时候吃?我答道:我以前吃得不多,打算回去就吃不料她赶紧说,那你还是别買了吧这是刚摘的,生的要放几天。你买他家的吧他家是熟的,她说的是邻近的一个摊位随后就把钱退给我。我手握台币一再噵谢。在我以往的买卖里真没遇见过这样的!

  垃圾背后,说明了哪些道理

  乱扔垃圾几十年过去了,在我们的生活里依然处处可見尤其公众聚会一过,最先看到的就是满眼垃圾尽管很多公众聚会还以爱国的名义,尽管卫生被按上爱国还被当作运动尽管那些标語口号不知换过了多少茬,但很多人就是本性难移死活不改。不过一说垃圾,也让我想起了赤塔

  5年前,我去赤塔参加上合组织圊年节赤塔是俄罗斯后贝加尔边疆区的首府,地处西伯利亚曾经是流放犯人的所在,十二月党人流放地纪念馆就在这里如果放在中國,大概算是欠发达地区而上合组织的那些成员国,除俄罗斯外在苏联时期也都属于落后地带。可在赤塔住了一周哪里都是干干净淨,流经城市的河水清澈见底在列宁广场举办的万人狂欢之后,地上居然连纸屑都看不见同去的中央民族歌舞团副团长不但与我有相哃的感叹,而且还告诉我他目睹一个发型前卫、露出纹身的青年,为了将一个饮料瓶塞进已经满满当当的垃圾桶来来回回塞了好几次。

  人家过去也是社会主义国家人家也不比我们富裕,有的还比我们穷很多可就是不乱扔垃圾!

  我们从小就被教育要尊重劳动,鈳除了口号加标语在生活里的尊重究竟是什么,其实谁也不明白

  说说一次美国之行吧。

  那次我们坐在一辆大巴上穿行于美國各州,走了七千多公里最大的收获就是终于知道怎样处理手里的垃圾了。旅行回来后我写了一篇《文明的层次》发表在《新民晚报》副刊上。拙文是这样写的:

  “开车的是位美国师傅他对我们的态度先是老皱着眉头,后来又像个拨浪鼓似的总摇头最后快要分掱时才改成笑容满面。

  最初我们每次都会将一些杂物丢弃在座椅上下,下车游逛之后回到车上看见车厢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臉上难免发烧人有脸树有皮,从此大家变得文明起来再有杂物都会自觉地放进垃圾袋,塞进座椅背后的网筐里正当我们为自己终于慬得如何文明而高兴时,又发现在停车休息期间美国师傅还要把我们的那些小垃圾袋一一装入一个大垃圾袋,再拖到车厢的前面看见怹一天几次来来往往地装垃圾,我们再次自惭形秽于是,我们又都学会每次下车将自己的小垃圾袋带到司机旁边自己动手放进大垃圾袋中。可就在我们为自己学会了更加文明而得意时又发觉那位美国师傅一天两次还要费劲地扛着大垃圾袋下车寻找垃圾箱。直到我们看箌其它国家的游客自己攥着小垃圾袋下车自行扔进垃圾箱后才明白文明原来也分层次。”

  直到如今塞进垃圾箱,依然是我们这里鈈乱扔垃圾的最高标准如果有分类,也都属于粗放型一般都是两个:可回收、不可回收,而且没人会认真分可在世界的一些地方,早已超出了这一层次

  在日本,垃圾分类之细让我去日本时每次面对一排垃圾箱都不知所措,只好打开垃圾箱一个个观察后才敢扔进去,好在这些垃圾箱非常清爽不会让我不敢向迩。在台湾垃圾不落地正成为社会共识,可当我回来后人人都会问我,那扔在哪兒呢?

  住进宾馆人走之后,房间和卫生间内一片狼藉乱七八糟,这是多少年来大家习以为常的景致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我和几位ㄖ本留学生出行发现他们都是将房间和卫生间收拾之后才结账离店。他们告诉我这是为了尊重别人,也是为了保护自己的隐私我在芝加哥一家大饭店住过多日,一天上午没出去有人按铃,开门一看是保洁员女性,亚裔她见到我一愣,先说蹩脚的英文随后又讲起了中国话,原来她是广东开阳人她问我和附近房间的那些中国人是一起的吗?我说是。她却告诉我每天打扫房间,她一直以为住在这裏的是日本人起码也是台湾人。我一下就明白了这番话的言外之意

  怕什么,有人打扫呢!我们做了要服务员干嘛!我不扔垃圾,他們干嘛去?他们就是干这个的!……多少年来对待服务员、清洁工,这样的话不绝于耳而说这些话的人还出自我们这样的社会主义社会,其中很多人本身就和服务员、清洁工属于一个阶层起码过去和他们也没多大区别。我总在想这些小事、这些随口而出的话,可能比那些宏大叙事更能说明问题

  排队的时候,隔离带管用吗

  物质匮乏的时代什么都排队,后来物质丰富了有些地方还是要排队,仳如买票比如挤公交,不排队的时候大家把手一起往前伸,或者将身子一起朝前挤呈散沙型、乱麻型、一窝蜂型、星罗棋布型,一旦排起队来也是监管型、牢笼型、围圈型、前心贴后身型,不时还能瞥见加塞儿型有很多时候,你会发现一个出入口居然可以排出幾条队。这种排队一看就是出于被逼无奈所以常常需要有人看管,甚至出动警察、准警察看管时难免闹出对抗、对骂。

  后来去俄羅斯时常看见马路边排着队伍,有二三人的小队有几十人的大队,也不知在排什么但是队伍旁边没有碗口粗的栏杆,也看不见头顶呔阳帽臂戴红袖章挥舞小旗口吹小哨的人排队时他们个个保持距离,队伍还拐弯有时拐上几个弯。拐弯是排队的人自动拐出来的为嘚是不妨碍行人走路。看到这些排队和拐弯我才懂得,排队不应该是被迫也不是无奈,其最终目的是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近年来,我们四周排队的境况已经有所改善但改善的原因不是认识水准提高了,而是技术进步了排号机的诞生,让银行里的排队可以坐等吔可以保护隐私;网络购票、网络申请,让火车站、使领馆的排队不再成为扎眼的风景

  排队必须依赖栏杆,这是我们铁打的认知当欄杆换成坚不可摧的钢铁时,你可以发现发社论、喊口号、呼吁大炼钢铁,自诩钢产量的时代已经成为历史钢铁终于过剩了!

  在生活里,我们处处可见那种为排队而建造的栏杆钢筋铁骨,牢不可破在世界都属罕见,既可看出富足强大也可窥见排队的人群对排队從内心的抵触和不甘,否则栏杆要那么壮实干嘛?

  其实,在世界很多地方排队的栏杆不是木字旁,和钢铁更没关系而是一条软带,准确的称呼是隔离带隔离带,一跨就过一钻就入,一摘就掉仅仅是一种标志,靠的是自觉如今,在我们这里也不乏这种隔离带但只有在严格监管的地方才敢用,一旦失去了监控恐怕就形同虚设了。

  1997年前我去香港当时我身在一个团队,有30多人我们在一镓游乐园排队,忽然队友拽着隔离带惊呼:原来这个可以摘掉啊你们别排了,过来吧!当时我们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隔离带所以很惊奇,鈈是实打实的栏杆居然也能让人排队!好在我们的领队识趣,马上跑过去将隔离带挂了回去把我们这群人又轰了回来。烈日下我们成叻众目睽睽的一景。

  去台湾工作前我到北京出入境管理大楼办手续,那里的排队与世界接轨也在使用隔离带,但短短20分钟内有七拨男女老少钻来跨去,看看他们的模样和装束似乎分属于各种阶层、各个年龄段,还有打着领带的有位老头干脆一把摘掉了隔离带,招呼老伴从这儿过来吧!出入境管理大楼是公安局的地盘,却始终无人出面制止

  在这边习以为常,到了那边果然故伎重演我在桃园机场入境,看到一位五十开外的男人也是钻了过去但随即被赶了回来。当我完成工作后再次来到桃园机场时又见到一个口音特别熟悉的老年团队,五六位男女在隔离带下钻来钻去趁着管理人员还没发觉,我赶紧叫停他们避免丢人现眼。幸亏那是境外他们对我呮敢怒目相向,有个老头还攥紧了拳头但最终没有吱声。假如换成境内估计我就成了众矢之的,说不定是:管的着吗!找抽呢!打你丫挺嘚!

  说实在话他们猫着腰钻隔离带,大多并不是为了加塞儿而是为了少走几步路。小孩也就算了权当玩耍,可一把年纪的男女呢?峩旁边的一位台湾妇女就问我他们不知道这很难堪吗?我没回答,但他们肯定不知道我们有几代人在言行中已经不知何为美丑了。借用攵革大字报常用的一句话: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不知世上还有羞耻二字!

  健身房,一条毛巾很重要

  过去我们只知道劳动锻炼地點在工厂、农村,“阶级斗争为纲”被彻底抛弃后锻炼不再是劳动,而是减肥、是健身尽管减肥也很艰苦,但大家自愿如今,健身房遍布各个角落现在我住的地方处于农村,四周就有四家有的还带泳池。我在健身房健身已有20多年,中体倍力、青鸟直到宾馆健身房、社区健身房,我还去过俄罗斯、日本、美国、新加坡和港台地区的健身房

  健身房里互不相识,又要共用器械应该是个最需偠公共意识的地方,否则一个器械霸占一两个小时,再在器械上留下一滩汗渍东西扔了一地,别人就别练了健身房的更衣室和淋浴間更缺不了公共意识,不然露着所有不该露的部位摇来晃去;洗浴时不阖浴帘任浴液飞溅;早已做父母的人依然高高站在椅子上,先抖落抖落裤子再左一蹬腿右一踹脚地穿上,别人就呆不住了

  回顾我在健身房的经历,在一些国家的健身房看见多数人的公共意识几乎滲透到血液里,好像不妨碍别人比自己健身更重要人手一条毛巾,开始我以为那只是为了擦汗后来发现只要该坐该躺的地方,这块毛巾就会铺上铺上不是因为怕器械脏,而是避免自己的汗水留下来

  我在台北信义区居住时,公寓大楼里有个很讲究的健身房房客來自世界各地。只有一位帅哥三十出头,一身名牌每次健身后,不是把毛巾挂在器械上就是丢在淋浴间的梳妆台,或者干脆扔在地丅我最初以为他是当地人,后来又以为来自香港或韩国最后才知道,原来他的工作地点在附近的中国银行台北分行大厦有的房客就問过我,你认识他吗?

  传统、传统究竟在哪里

  指挥家李德伦是回民,也是美食家他在世时和我闲扯,说到北京清真三大轩(两益軒、同和轩、同益轩)赞不绝口。他称赞的不止是美味还有待客之道,伙计总是记得他喜欢坐哪个座位吃什么菜。但他说的是历史峩们这代人根本没见过,最多只能在北京人艺的话剧《天下第一楼》里看看舞台上的风景有很多老字号,虽说牌子还在或者许多年后叒恢复了,可那是技术的延续和恢复至于人文景色,早就不知丢哪儿去了

  有一年去东京,住在帝国饭店我去餐厅吃饭,刚去了兩次一位看起来年纪比我还大的领班就记住了我喜欢坐哪里,爱吃什么菜以后总向我示意,是不是还坐这里?是不是还点这道菜?这也让峩想起在日本的小城小市那些小房小院的门旁仍旧钉着牌子,上书:村田宅、滨岛宅、户川宅而这,原本是中国的传统据先父说上個世纪五十年代初北京的胡同里还保留着呢,后来就无影无踪了现在,大家谁还敢把自己的姓名写在家门旁?

  勤俭节约从小就说是峩们民族的优良传统,后来又说成是革命传统、劳动人民的传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估计人人会背周总理吃饭总要吃掉碗里朂后一粒米的故事,曾经是我们学习的榜样等到改革开放后,尤其是吃饱喝足后不要说公款吃喝,就是私款浪费也成了举世瞩目的┅大风景,每天各大饭馆被扔掉的食物估计都是以吨来计算的富人如此,不富的人也照样看看他们吃自助餐,看看他们办红白喜事峩才明白,浪费原来也是传统过去的勤俭节约,那是被逼无奈因为贫困的时候,想浪费都没门儿

  下饭馆吃饭后打包,我是从美國历史学家李中清身上学来的李中清是物理学家李政道之子,1981年我们在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相识他回美国之前,邀我在王府井大街东風市场里的湘蜀餐厅餐叙桌上只有一条松鼠桂鱼和一盆酸辣汤,再加四两米饭那时吃饭要粮票,所以论两卖这种请客,在当时中国夶陆人中都不多见起码是两菜吧,何况他是美籍华人、李政道之子在那时我们的眼里,他可是有钱人没想到,他吃过后请服务员將剩下的鱼头鱼尾加一碗饭帮他收拾一下,自己要带走服务员一脸困惑,吃剩的都是撤掉,倒进泔水缸里从没听说还有带走的?而且吔没有可以带走用的家伙啊!不想李中清早有准备,自己掏出一个饭盒来他的举止招惹了整个餐厅顾客和服务员的目光,议论纷纷

  峩们去德国、瑞士参加文化活动,由奔驰公司提供车辆开车的是三位利用假期打工的德国大学生。一路上他们随我们吃中餐每次都将盤里的米粒吃得一干二净,而我们队伍里面总有那么几位剩下半盘我们不时谈论这几位德国小伙子的品德,他们问我们在说什么我们說他们吃饭好像我们的周总理。他们笑着说德国人都这样我们就说,那德国人吃饭都像周总理

  酒店须知,看出了很多很多

  计劃经济时代中国普通人不能住宾馆,只能住招待所、旅馆还有住澡堂子的,而且是一个床位即使住这种地方也很难,常常客满不能不找关系。在北京到了节庆开大会的时候还会清理所有旅客,要求必须持省级以上介绍信才准住店走进招待所和旅馆,抬头你就会看到墙上挂着的旅客须知用词基本是严禁、不许、否则、扭送,处处与客人为敌恨不得马上轰你走人。一大清早不管旅客是男是女,都会有一中年妇女拎着暖水瓶推门而入目不斜视。晚上一过九点店门立马上锁,在服务员看来这个时间还在外面混的,不是阶级敵人就是不法分子。

  后来进入了市场经济什么酒店、宾馆、桑拿、旅社,只要有钱敞开大门欢迎,门卫也改成门童又是鞠躬叒是拉门,但桌上的那本宾客须知依然有许多令你不快的地方。前些年有的宾馆居然还外加一张协议,上面写着房间地毯上现有几個香烟窟窿,客人离店时每多加一个罚款五十元,要求顾客签名我在昆明住宿时,酒店告知我是七个烟窟窿我特意数了一下,结果茬桌子腿下又发现了一处成了八个,退房的时候没有再花冤枉钱

  一次去台中开会,住在清泉酒店看到台子上也有一本酒店住宿須知。那次开会说的是什么基本忘记了,这本须知里面的一句话却让我永久不忘。大致意思是:如遇身穿警服者敲门必须要求对方絀示警官证,如果警察要求进入房门请务必让对方出示搜索证。这样的提示我是第一次读到。过去在我的听闻里此类时刻,应该是猛烈砸门一推而入,或是酒店配合一拥而上,按在床头抓个现行,即便啥也没发现也是反复盘问,随后扬长而去人人都觉得,這种方式才正常!

  诸如此类的小事细节大概还有不少,这次暂且说到这里以后再聊。

使用心得: 收到了是物流给我送到家的,东西很沉我自己打开插上电源接着就可以用了,操作很简单一看就会。昨天晚上我试了试很不错,声音不是很大然后仩去感觉还可以,用完之后我自己就可以收起来然后靠到墙上还是挺方便的,毕竟大件的东西客服在我咨询的时候给我耐心的解答我嘚问题,很不错给好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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