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粮红旗公社人民粮证这个O2O平台咋样?有没有人来解释下?

  我以前把《彭述之选集》里嘚《對擁護红旗公社人民粮证意見的批評和我們的態度》OCR出来贴过

只核对了一遍有些错字现在把王凡西的也贴一下。

  比如起来我還是更喜欢彭述之的犀利直接,王凡西显得含蓄温和一些:

  我们对于人民红旗公社人民粮证的认识与态度

  《毛泽东思想论稿》附錄

  (1959年5月)

  “红旗公社人民粮证”这名词我们这里常被应用得太轻易。凡是共产党员或在他们参加下所创立的一切企业往往┅下子就被宣布为“红旗公社人民粮证”;同时人们往往忘记,如此光荣的名称是要以长期和顽强的劳动来争得的是要以真正共产主义建设中证实了的实际成效来争得的。(引自列宁《两卷集》中文版卷二第六○一页)(校注1)

  一、一九五八年年八月二十九日中共Φ央关于人民红旗公社人民粮证的决议案说:“人民红旗公社人民粮证发展的主要基础是我国农业生产全面不断的跃进和五亿农民愈来愈高的政治觉悟。”三个半月以后即在同年十二月十日中共的八届六中全会关于人民红旗公社人民粮证的决议,谈到此一运动兴起的客观原因时说:“它是我国经济和政治发展的产物,是党的社会主义运动、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和一九五八年社会主义大跃进的产物”

  这两段关于人民红旗公社人民粮证兴起的原因的说明,其实只是一套非常含糊抽象的官话是虚伪空洞的党八股的谰调,根本没有解释什么这些字句不但可以解释人民红旗公社人民粮证的兴起,而且可以解释共产党任何想做的事情

  关于这个问题,倒是毛泽东的一呴话说得非常老实中肯:“还是办人民红旗公社人民粮证好它的好处是把工农商学兵合在一起,便于领导”毛泽东的说话和文章的长處是能够把洋气十足的党八股翻译成人人能懂的口头语。在这个问题的说明上毛泽东也做了这个工作。从他的话里我们清清楚楚地听慬了:办人民红旗公社人民粮证的好处是便于共产党政府对农民的“领导”。

  我们反对史大林党的集体化办法只因为“这些办法的施行,并不是为着农民和工人的利益而是为着官僚的利益。”(见第四国际《过渡纲领》中译本第二六页)从来还有人以为我们这种说法是过了份的可是毛泽东今天恰恰替我们证明了:人民红旗公社人民粮证(超过史大林当年的集体化远甚的)的“好处”是“便于领导”。这也就是说人民红旗公社人民粮证的推行,首先是为了“领导者”的利益而不是为了农民和工人的利益。毛泽东们只看到了人民紅旗公社人民粮证制度对于领导者的方便却没有顾到它对于那些被领导者的不方便。

  这个首先从领导方便出发的立场应该成为我們去认识人民红旗公社人民粮证时不可或忘的一点。因为它如果不是推行人民红旗公社人民粮证的全部动机至少是最基本的动机。

  ②、当然使得这个官僚愿望能够产生,而且能够实现出来自然得有客观的原因与基础。这些客观条件是否真如中共的官式决议所说,是:一方面的农业生产大跃进另一方面五亿农民的“共产主义的大觉悟”呢?当然不是一九五八年中国农业的生产无论怎样“跃进”,农民的“共产主义觉悟”无论怎样提高总不致于跃进到苏联农业的程度,提高到苏联农民的水平吧;可是在集体化基础上业已进行叻三十年操作的苏联农业和苏联农民却还没有“成熟到”人民红旗公社人民粮证的制度哩。由此可见说一九五八年上半年的农业生产夶跃进以及在跃进中中国农民的共产主义觉悟大大提高,在“客观上”促成了人民红旗公社人民粮证之“不可阻挡的趋势”是多么荒谬的濫调

  中共的领导者对于我们的看法自然有现成的反驳:中国有中国的特殊条件,它应该依照自己的方式去进行社会主义建设藉以哽好与更早地进入共产主义。

  我们在原则上不反对这个说法问题只是要弄清楚究竟什么是中国的特殊条件,要研究根据这些条件来建设社会主义人民红旗公社人民粮证是否是适当的办法;在此时此地实行如此这般的人民红旗公社人民粮证,是否能建设社会主义是否是更好与更早地进入共产主义。现在让我们来研究这些问题

  三、旧中国的经济,比之于帝俄以及其他的中东欧国家其主要的特殊性乃在于更为落后。就农业方面说这个落后性具体地表现于如下一些事实:1. 没有大规模的地主领地,土地所有权分散农业经营主要進行于小块土地上,因此生产率极低农民的生活极苦;2. 与帝国主义结合的商业资本主义力量控制了农村,资本主义的关系在乡村中有了巨大势力但这个势力非但没有促进中国农业经营的资本主义化,反而破坏了整个的农业经营中国农村非但不曾出现过机器,而且在很夶区域内根本还没有力量利用耕畜,农村中主要的劳力始终是人力;3. 中国农民除了在真正过不去时起而“造反”之外根本不曾过过任哬程度的政治生活,他们没有丝毫资产阶级民主政治的传统当然也没有资本主义的个人主义的成见。

  由于上述三个特点中共胜利後进行其农业改造时,便发生了如下的三种情形:1. 某种程度的较大规模经营(互助与合作)就能使农业生产大大提高;2. 以农民原有的最低生活为标准,要保证农民的“吃饭不要钱”比较容易办到;3. 中国农民比起东南欧的“人民民主国家”的兄弟来对个体的执着没有那么厲害,对集体化没有那么抵触对于集中管理没有那么害怕,甚至对于官僚式的控制与指挥都比较的能够忍受。

  上述三项乃是便於中共实施农业中任何方式的集体经营的,在客观上也正是它们使人民红旗公社人民粮证制度的施行得以成为可能使人民红旗公社人民糧证这个“具有共产主义萌芽”的制度能够早于“老大哥”的苏联及较先进的诸“人民民主”国家而实现的。

  由此可见使中共能够艏创出人民红旗公社人民粮证来的乃由于中国农业经济与农民意识的落后,由于他们长时期来的“一穷二白”决不是由于他们在一九五仈年春夏间短短数月的“大跃进”与“大觉悟”。

  既然是中国农民的“穷白”特点加快了中共农业集体化的速度并让它搭起了人民紅旗公社人民粮证的架子,那末架子搭起之后要认真实行那个“社会主义的”,甚至是“共产主义的”农业经营时这个同样的落后特點却向那些只懂得“领导”和“架子”而昧于群众和实际的人们提出了最无情的要求,提出了最难克服的困难了因为在生产技术方面说,正如我们在上面所指出:中国农村里非但还不曾有机器耕种而且在很大区域里甚至还不能利用畜力,主要是以最简单原始的人力劳动嘚

  在原始简单的人力劳动的基础上,能否进行最大规模的集体农业经营如果进行的话,是否能够保证生产力的提高受私人物质利益刺激的个体农民,在人民红旗公社人民粮证中变成“工人”以后是否必然地会降低其积极性?这些红旗公社人民粮证社员若不能洇共产党员的宣传而提高其积极性(事实上必不可能)时,是否必须在“领导”的高度强制下才能“完成任务”强制加强,是否即能提高农民生产的干劲照历史经验,是否越强制的劳动其生产率越低?

  只要正确地提出这些问题并老老实实地解答这些问题,就已足够判断中共目前实行人民红旗公社人民粮证制度的价值了

  四、不用说,我们是主张农业的集体经营的因为不如此,便不能保证整个社会的社会主义的实现但这不等于说,我们拥护在集体化名义下进行的任何官僚政策在这个方面,我们持有一个不变的标准:凡囿利于工农联盟有利于农业生产的提高,并有利于社会主义的信誉与实际之增进的那些农业化政策我们都坚决地主张,坚决地拥护反之,我们便要反对在昨天的苏联如此,在今天的中国和其他的共产党国家中也是如此

  农业的集体化政策,并非在任何时候在任何条件中,也不管用怎样手段实行出来都能有利于工农联盟,有利于生产力的提高有利于社会主义事业的推进。绝对不是的谁若莋此想法,谁便不是马列主义者而是最愚蠢的史大林主义的官僚。

  一个取得了政权的社会党或共产党对农民及其经济应该采取怎樣态度,恩格斯曾说过极有名的话他说:

  “……这在我们是很清楚的,如果我们取得了政权我们不应该想到以武力去剥夺小农(賠偿与否并不重要)。……我们对小农的态度首先在于把他那小规模生产与私有经营引导上合作的途径,不是凭借暴力而是靠做出榜樣给他们看,以及为此目的之故而予他们以公家的援助当然,要给小农们看到转变到合作化去的一切好处我们是有大量方法的。……”

  “我们坚决地站在小农一边我们要尽一切力量来使他们的命运变得好受些,如果他决定参力合作我们要促成他的转变。如果他還不能做出这个决定那末我们可以让他保有这点土地,要给他大量时间去考虑”(见恩格斯著《德法农民问题》)(校注2)

  恩格斯的这番话,一直被革命马克思主义者奉为农民政策的最高指导因为数十年来已经有过不少的正反教训,证明它是至理名言在一九二⑨年十二月以前,连史大林都没有提出异议的甚至还过分地着重了它,藉以抵挡左派反对派对当时领导者的富农政策的批评可是当一⑨二九年秋天,因自己错误政策所引起的严重的粮食危机史大林被逼从极右跳到极左立场去,要以武力一下子消灭全体富农(包括恩格斯所说的“小农”)以官僚手段迅速完成集体化,那时他便公开推翻恩格斯这个见解。他在十二月间召开的农村工作党干大会上宣布:恩格斯这种“过分的谨慎”适合于西欧条件对俄罗斯不相宜(见史大林《列宁主义问题》英文本第三○一页)。因之他就调动了大量紅军配合无数党员干部,向全体富裕农民进攻:剥夺他们的所有将他们从居住地逐走,在一夜之间用命令将农民集体化了并将那二百万个被剥夺的家庭排斥于集体农场之外,有的复被强迫流徙于僻远之地让他们冻馁而死。结果便酿成了那次史无前例的所谓“史大林饑馑”据估计,一九三二及一九三三这两年内因此抢劫政策而死亡的人,约为自四百万至一千万关于财产的损失,据官方的正式统計:一九二九年即未实行集体化之前,全俄共有马三千四百万匹一九三三年却只剩有一千六百六十万匹了。有一千八百万匹马已在集體化过程中被农民宰杀牛本有三千万头,一九三三年时减少了百分之四十五;羊被屠宰了三分之二约共一万万头。(见英文本《列宁主义问题》第四八○年页)

  农牧生产大大低落而低落得最甚的则是共产党在农民中间的信誉。这一层我们不必从反苏或反史大林的攵献中引证就是在《联共(布)党史简明教程》里也可以相当清楚地看出来,它说:

  “由于党组织所犯的错误以及阶级敌人直接挑撥捣乱的结果所以在一九三○年二月的下半月,虽然集体化运动在全国范围内已获得显然的成功但在某些区域内却暴露出农民严重不滿的危险征兆。在个别地方富农及其走狗甚至还煸起过一部分农民来进行直接反苏维埃的发动。”(见中译本第三七八页)

  这段话嘚措辞很委婉但事情还是很清楚的,史大林的官僚命令的集体化运动在俄国很大地区的,特别在乌克兰与高加索激起了“农民的严偅不满”,并非常普遍地爆发了反苏维埃政府的“发动”──即暴动

  由此可见,违反了恩格斯那个“过分谨慎”的教训史大林曾使苏联在财产,生命以及共产主义的事业上蒙受了多么大的损失﹗

  托洛茨基乃是此一政策之最彻底的反对者他在事先曾经提出办法(逐步实现集体化的办法);当疯狂集体化进行期间他提出警告,事后复得出教训他把教训以如下文字归结在第四国际的过渡纲领里面:

  “制定土地国有化和农业集体化的纲领时,应把没收小农财产以及强迫他们集体化的可能性根本除掉农民将仍旧是他的一块土地嘚所有主,只要他还相信是一件可能和必要的事为了在农民眼中恢复社会主义纲领的令誉,必须毫不留情地暴露史大林派底集体化的办法这些办法的施行,并不是为着农民和工人的利益而是为着官僚的利益。”(中译本第二六页)

  托洛茨基这个教训只是重行肯定被宣布为不合俄国国情的恩格斯见解罢了不过在数百万俄国农民付出了他们的生命及难以估计的财富作代价之后,恩格斯这个“过分的謹慎”更显得正确更有了生命,因而更值得维护了

  五、史大林以如此高昂的代价换得来的苏联农业的集体化,是否真的如他在一⑨三四年以及后来时时所宣布的那样:“集体农民正一天比一天改善自己的物质和文化状况”“庄员们普遍地富裕起来”,“农村中的貧穷困乏现象根本消灭了”“社会主义的农业生产飞速发展”了呢?

  从来苏联每年发表的大批统计数字都证明了这一些断语。可昰等到史大林一死苏共党内为了争夺领导权,非直系的赫鲁晓夫为了打击史大林的直系马林可夫与莫洛托夫大批事实公开出来了。而此等事实中并非最不重要的一项那就是马林可夫曾经浮报数字来掩饰农业生产的失败。赫鲁晓夫以不少演说与文章集中来透露一个秘密那就是苏联的集体化农业始终处在困难情况中。这里且让我们随便从赫鲁晓夫的一篇演说里引证几句吧

  “最近几年,党十分注意發展我们的农业你们知道,几年以前我们的农业是处在怎样困难的情况中你们大概记得,当一九五三年中央委员会九月全会公开而直率地谈到领导农业方面的缺点的时候资本主义国家中的我们的敌人发出了怎样的叫嚣和喧嚷。敌人高喊:这是集体农庄的崩溃是我们铨部事业的崩溃。

  “……为什么我们的农业在长时期内严重地落后呢其所以如此,是因为在中央没有谁想真正地了解一下地方的真實情况大家知道,史大林哪里也不去既没有征求过农业工作者的意见,也没有倾听过地方工作者的呼声而受史大林委托来监督农业嘚中央的人们却向史大林隐瞒了巨大的缺点,他们只是一味敷衍蒙混集体农庄庄员,全体农业工作者在提高农业生产品方面的物质利益嘚原则遭到了严重的破坏。”(见赫鲁晓夫的演说辞:《文学艺术同人民生活保持密切的联系》《共产党人》杂志第十二期,一九五七年)

  赫鲁晓夫的话非常清楚地告诉我们:苏联“农业长时期内严重地落后”,一直“处在困难的情况中”所以会如此的原因,則在于“集体农庄庄员全体农业工作者在提高农业生产品方面的物质利益的原则,遭到了严重的破坏”于是在同一报告中,他接着说:“我们不得不改变这种状况定出一个恰当的价格标准从物质上鼓励集体农民关心农业品的生产。在这件事情上不从物质上鼓励集体農民,那就不会有多大的进展”

  赫鲁晓夫的这些话发表于一九五七年,这时离苏联农业之全盘集体化已有二十五年换言之,苏联農民在社会主义的集体所有制基础上已进行了四分之一世纪的农业经营可是根据赫鲁晓夫的证言,苏联国民经济的此一部门“在长时期內严重地落后”并且说,为要改变这种困难情况唯一的方法是对集体农民恢复“资产阶级的法权”,要用物质利益(不是共产主义的敎育﹗)来鼓励集体农民的生产干劲﹗

  这是个促人深思的事实我们不想说:他证明了“集体农庄的崩溃”,但我们必须承认:他说奣了农业集体制并非是提高农业生产的万应灵药;它不是在任何时候任何条件中都能促进生产的它说明了:即使在苏联今天的工业化程喥上,农业的生产技术已相当高了高出于中国多少倍的,可是生产力的提高还不能依赖于农民的“共产主义觉悟”还须主要地依赖于“物质利益的鼓励”。由此我们应该发问:生产技术异常低下的中国农业,怎么能够依靠于建立在“共产主义萌芽”原则之上的红旗公社人民粮证组织来提高生产力

  六、如果苏联的经验尚嫌不足,那么再听一听波兰的故事一九五六年六月震惊世界的波兹南事件,鉯及后来接着发生的一连串牵涉到波兰党政改变的大事其重要的起因之一乃是错误的集体化政策。根据哥穆尔卡在波兰统一工人党中央委员会第八次全体会议(一九五六年十月二十日)上的发言我们知道,波兰共党发动了农业集体化运动六年之后(自一九四九年至一九伍五年)农业生产有了这样的一种结果:每一公顷土地产品总额的价值,由个体农户耕种的为六二一·一兹罗提;农业合作社经营者为五一七·三兹罗提;国营农场经营的为三九三·七兹罗提。这就是说:在同一公顷土地上以资本主义的个体私有制经营的农业产品价值,比社会主义的集体所有制经营者多得百分之十六·七,比社会主义的全民所有制经营者多得百分之三十七·二

  这个统计表示了什么?它表示出:1. 农业上的大生产与工业上的大生产不完全相同并非无条件地优越于小生产;2. 必须在高度的技术基础上,大规模的集体的农业生產才能显出它对小规模个体生产的优越性;3.大概在未进入物质生产极度丰富的共产主义社会之前就大多数的农民说,在长时间而非短期內鼓起他们干劲的最可靠的方法,不是社会主义或共产主义的教育更不是政治或军事的暴力,而是经济的物质利益

  为了建设社會主义,必须把农业经营导入合作与集体的轨辙;但是一个共产主义政党的责任并非在于不管一切地做成集体化就算而在于同时能巩固笁农联盟,能提高而非减少农业生产能改善而非降低农民生活,在这样的条件下有步骤有计划地做到集体化。

  波兰共产党显然不缯这样做结果是农民大大不满,农业生产低落终于酿成了波兹南事件前后全国惶惶不安的局面。

  不过这里我们还必须指出一点犯了错误的波兰共党,若比之于当年苏联与今天中国农业集体化的情形其实还算是遵守了恩格斯的教训的。因为据发表波兰实行了6年集体化之后,农业合作社农户才不过占全体农户百分之六罢了哥穆尔卡一上台,解散了一些条件不成熟的合作社现在的百分比当然更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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