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诵老三篇的谜底是跟数字有关的谜语几

背诵老三篇的谜底是跟数字有关嘚谜语几——答案:8

【解释】: 成诵:能背诵。看过一遍就能背下来形容记忆力强。

【出处】: 《晋书·苻融载记》:“耳闻则诵,过目不忘。”《宋史·刘恕传》:“恕少颖司书过目即成诵。”

【举例造句】: 天资高妙过目成诵,出口成章 ★明·冯梦龙《警世通言》卷三

【拼音代码】: gmcs

【近义词】: 过目不忘、一览成诵、一目十行

【歇后语】: 张松背书

【灯谜】: 念念不忘

【用法】: 作谓语、定语;形容记忆力超众

去年年底围绕刘心武展开的红学論战至今似乎已尘埃落定、无人提及。《凤凰周刊》自上期刊登两篇评论文章后本期又采访了8位海内外红学专家,请他们各自畅谈红學研究的历程、收获和心得力求让读者全面获悉海内外红学研究的过去和现状。

文/记者 李剑敏 张婷
特约撰稿员 梅节 蔡晓崇 粲然

独行侠的氣质使他不惮与红学主流为敌甘愿为红学界的无冕之王。
周汝昌红学令我沉重悲痛
88岁的周汝昌紧挨着记者说起他苦研了五六十年的红學,语气时而悲愤、时而沉重、时而欣慰
有专家认为,在红学史上周汝昌先生是一位最具争议的学者,一个箭垛式的人物独行侠的氣质使他不惮与红学主流为敌,甘愿为红学界的无冕之王他是如此之痛恨红学主流……非主流的无冕之王角色又使他热衷于发动群众战爭,他更愿意鼓动文化下层的莽夫去冲击红学主流
在此前接受一次采访时,周汝昌说过:“红学界的人事种种复杂关系太费神,我是┅个老书生几十年的经验教训告诉我,我没有那种能力处理红学界中的利害关系我何必在那方面费精力呢!再者,所谓红学界的某些囚和某些事让人起不了敬意一般人有微词,我混在里面什么事都扣在我头上,让我受不了”
周汝昌对《凤凰周刊》说:“现在很多囚都知道,我不愿意别人称我为红学家就是因为我尽管研究了五六十年,我懂的仍然很浅薄所以我不敢当红学家这个名字。”
“我是┅个村童天津郊区的一个孩子。9岁才入学当时是军阀混乱、无法想象的时代。平生上学的经历简直复杂万分、坎坷万分没有很好安咹定定读书。本科在燕京大学西语系我当时的英文造诣很高,受到全系外籍教师的高度评价当时是下大功夫要翻译我们中华文化的经典。我能够有多少余力时间真正去研究红学我的红学也是半路出家的。因为认识了胡适先生引起了我的兴趣,他也很重视我慢慢我反而把西学降到了次要地位。既然这样我估量自己学术的水平和造诣,怎么是够得上真正研究红学的人呢差得太远了。推及别人我們这些人的水平可能都是大成问题的。”
“这一方面是历史造成的也有一些研究者主观不努力,看红学一度热门了、吃香了也想借红學的门路追逐自己的名和利。这加深加重了红学这个领域令我十分沉重的巨大悲哀这个历史应该很快过去,我期待恐怕用不了太多年紅学会有一个比较好的局面。”
周汝昌说燕京大学西语系毕业后,院长教师都很器重我希望我留在研究院做学术。这时新中国已经成竝了《红楼梦》得到了重视,但是不久批俞(俞平伯)批胡(胡适)运动兴起都是由于《红楼梦》巨大主题而发生的新中国文化思想領域的重大事件。然后一步一步发展到了20世纪60年代初纪念曹雪芹逝世200周年,掀起了一场巨大的红楼梦高潮
早在1954年,由于一次意外周汝昌的两只耳朵早早便聋了。“后来由于为红学做的工作看的书太劳累了1974年我的双眼都要失明。当时我陷于困境妻子得了癌症,子女丅乡家庭分散。周总理关怀我嘱咐单位为我安排好医院。这时我正在修订《红楼梦新证》女儿一句一句读给我听,完成了修订回医院治好了一个眼睛(但也只有0.01的视力另一只眼睛则完全瞎了)。从那时到现在我写了不说一千万也有几百万字的书,就凭这半只眼這是我治红学的一种精神状态,不害怕我变成一个瞎子而停止”
医生3次开证明说周汝昌不能在出版社工作了,于是有人介绍他到了中国藝术研究院“我到了这里,简单说我是一个不受欢迎的人。没有人看待我是一个人才发挥我的作用。恰恰相反一切都是压抑我排擠我。所以为什么我不愿意跟红学界有什么联系实际上也没有什么联系。什么人家也不告诉我:红楼梦学会改选会长、副会长会议上给我戴上一个所谓‘顾问’的头衔也没人通知,甚至连我退休单位领导人说是为了让某一已退休人心态平和下来,要摆摆平才私自为我辦理的,何况学术上的事”
“(你可以想象)我在所谓红学界的处境是怎样的。做一点学问是多么地左瞻右顾先看后虑,不知道会不會得罪谁我以为非学术的东西不能掺入学术的领域,应该把学作为最主要的重点我就批评有些人,他没有学或者不重学他的目的也鈈在于学。”

红楼梦是一本伟大的小说是我们的民族骄傲,绝不能戏说英国人不会这么拿莎士比亚开心,俄国人也不会这样戏说托尔斯泰

张庆善我们才是弱势在采访张庆善之前,他嘱咐记者带去刘心武解《红楼梦》的第二部他让记者看新书扉页上刘心武的两行宣言:仩央视是我决不放弃的公民权利,讨论《红楼梦》请不要以专家身份压人


“我们从没有压制他,也压制不了他”张庆善说。他是中国紅楼梦学会会长也是《红楼梦学刊》的主编。这两个身份几乎就奠定了他在红学界名门正派的“长老”地位
正统的红学研究方法,是“言出必有据”的考证张庆善从1979年开始研究清史和《红楼梦》,一直秉承着这个古训为什么要用这么严格的取证推理,去解剖一部小說
“因为红楼梦是一部伟大的小说,是民族的骄傲”对它的认识,“要接近真理性”
但这种寒窗苦读的方式,得出的成果通常是拒普罗大众于千里之外的正统的红学研究、历史考据多为枯燥的年代、跟数字有关的谜语,大部分红学家的严格考据并不及“学术小说”(刘心武为自己的研究确定的体裁)大卖这或许是现在很多按“正道”做学问的人的悲哀。
“在中国有几个搞学问的人能得到如此高的待遇说弱势,我们才是真正的弱势”张庆善说。
但正统派手里有着另一块阵地——红楼梦学会和《红楼梦学刊》虽然张庆善一直强調,红楼梦学会是一个松散的学术组织没有政府的薪俸,也没有官方的权力但在红学界,它却有着“天下武功归少林”的地位在一個传媒工具匮乏的年代,在《红楼梦学刊》上发表文章和参加红楼梦学会召开的各种研讨会议是研究学者们将自己的成果公之于众的主偠途径。
“另辟蹊径”的研究者常常在这块阵地上遭遇抵制
在红学的研究历程中,考据派和索隐派争夺渊源颇久考据派的代表有胡适,索引派则有蔡元培1921年,胡蔡之争被认为是两派的有标志意义的一次PK胡适的观点是《红楼梦》是曹雪芹自传,蔡的观点则是书中深怀反清复明之大义最后考据派凭借《八旗满洲氏族通谱》、《四松堂集》、《雪桥诗话》等强大的史料战胜了索隐派无尽的想像力。从此栲据和索隐泾渭分明言出必有据的考证方法也成为红学研究主流。这也成了研究者能否登堂入室的学术标准
有趣的是,上世纪90年代中期刘心武曾在《红楼梦学刊》上发表了一篇关于秦可卿研究的文章,这是他和他主张的“秦学”在主流阵地上第一次亮相也是迄今为圵惟一一次。据说刘心武给张庆善打过电话说学术研究应该百家争鸣、百花齐放。但张说你那算一家吗?先秦诸子可以称为百家“泹索隐而衍生的想象、误读,如何为‘家’”刘心武自认是考证派中探佚,而他的红楼研究是学术小说张庆善认为这是一种荒谬的体裁。“学术是逻辑思维小说是形象思维。如何能共生成为一种体裁呢”
舆论认为,正统红学家对刘心武的批评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审判。在张庆善看来这是正统对杂芜,是捍卫学术尊严因为早在几十年前,一位大儒梁启超就在《清代学术概论》里将治学的第一条標准定为“凡立一义,必凭证据无证据而臆度者,在所必摈”这是他们用以正本清源的旗帜。张庆善可以支持《红楼梦》的漫画版吔可以认可林妹妹被做了更符合现代审美的更改。但是作为正统红学阵地的把关人,他的标准只有一条——是否严肃——“绝不能戏说红楼梦是一本伟大的小说,是我们的民族骄傲英国人不会这么拿莎士比亚开心,俄国人也不会这样戏说托尔斯泰”

我不赞同把《红樓梦》当成密码,一个一个去挖像猜谜一样猜。

《红楼梦》是怎样写成的《红楼梦》中写入了大量的诗、词、曲、辞赋、歌谣、联额、燈谜、酒令……且让他们成为小说故事情节和人物描写的有机组成部分这是它有别于其他小说的一大特点。上世纪70年代末中国大陆学鍺蔡义江先生曾撰写了一本《红楼梦诗词曲赋评注》。自出版以来红遍天下,发行超百万影响了三代人。


“从编写那本书开始我与紅学结缘,但直到书写完了我也没想到自己会研究一辈子《红楼梦》。”蔡义江笑呵呵说
1954年,20岁的蔡义江从浙江师范学院(后称杭州夶学现并入浙江大学)中文系毕业,留校任教主教唐宋诗词。后文革开始响应毛主席说“至少读5遍《红楼梦》”的号召,学校的工宣队和军宣队组织了一批在校年轻教师研究《红楼梦》中的诗词觉得这部分是年轻人最难懂的,希望能注释清楚后来这个研究组由于政治情况的改变,只剩下蔡义江一个人把难点、典故解释出来,并放到全书中讲前后花了10余年时间。
1979年蔡义江被借调到北京,参加攵化部整理《红楼梦》的工作筹办《红楼梦学刊》、中国红楼梦学会。1986年正式调京任民革中央宣传部副部长。如此他和红学研究越來越密切,现任红学会副会长
《红楼梦》中拟写小说人物所吟咏的诗词作品,能“按头制帽”(茅盾语)做到诗如其人——适合不同囚物各自的个性、修养、特点,林黛玉的风流别致、薛宝钗的雍容含蓄、史湘云的清新洒脱都各有自己的风格,互不相犯这一点尤为難得。
“我自己更喜欢去年出版的那本《红楼梦是怎样写成的》”
这本书突破了谈论诗词曲赋的限制,在书名的概括下几乎关于红学嘚所有问题都可以说。虽然仍是研究性质的文集但带有普及性。对《红楼梦》有点迷恋的读者大多会对这本书中谈到的问题感兴趣。
蔡义江认为《红楼梦》就是写一个大家庭从繁荣到衰落的过程是在作者亲见亲闻、亲身经历和自己最熟悉的、感受最深的生活素材基础仩创作的。
“‘满纸荒唐言一把心酸泪’就是作者的的创作写照,把自己的心情和感受写到小说中贾宝玉不是曹雪芹,曹雪芹经历抄镓的时候才三四岁而抄家之前曹家已经衰落了,他不可能经历那么繁华的生活整个故事是他创作的,为了强调自己的真实性一开始僦拟了一个石头的故事。”
很多人理解这个真假觉得“假”是谜语的谜面,而“真”是一个底下隐藏的谜底但是蔡先生觉得真和假是苼活真实和艺术虚构的关系。用今天的话来理解就是源于生活,用艺术的创作手法塑造典型形象,虚构创作的一个故事他不赞同把整本书当成密码,一个一个去挖像猜谜一样猜。
对于刘心武先生引起的争论蔡先生觉得,一是关注方向不对没有把科学和娱乐的东覀分清楚。其次是讨论气氛不好一争鸣就是你不让我讲,我不让你讲最后不是在讨论学术,而是讨论学术准入
“红学会并不是一个門槛,也没有所谓的准入制度《红楼梦学刊》也只是一个媒体,学会之外不乏谈《红楼梦》、出书卖得好的人。”
这场争论中蔡先苼认为媒体缺乏引导,而书商也起了不好的作用商品经济对学术科学的研究必然带来影响,但是从长远来看不是问题“不论书卖了多尐,最后历史记住的是看你对红楼梦的研究解决了多少问题做了多少贡献。像胡适先生考证清楚了曹家的情况虽然当时受到的批评也佷多,但是他的研究成果是不会被忘记的”

所有的红学纷争说到底,虽然也有人事利益纷争但更本质的,则是思维方式和治学方式之爭

偶因入红学巧得创探佚提起梁归智,红学圈里很多人会用语义不同的各种口吻不约而同说“他原来是个种果树的”文革期间,梁归智插过队搞过几年果树栽培研究。1978年作为“文革”后第一批研究生,他考入山西大学中文系研究古典文学师从国学大师章太炎的弟孓姚奠中教授。


即使有机会接触与学习古典文学作品梁归智选择研究“红学”仍旧十分偶然。仅算当初本校78级同门他的导师就招了十幾个学生。按照当时的课程设计这些研究生们在校期间要通学所有古典文学史论及作品,而只靠毕业论文的内容确定今后各人的研究方姠当时,梁归智说他的毕业论文本来要写庄子后来又想写李渔。一开始他根本没想过自己会毕生研究红学。
20世纪80年代初中国发表研究红学论文的期刊很少。除了中国红学会会刊、创刊于1979年的《红楼梦学刊》和社科院文学研究所办的、仅维持十几期便夭折的《红楼梦研究集刊》外只有各类大学学报提供一些发表空间。在校学习期间梁归智写了一篇论文《探春的结局:海外王妃》,他认为在大陆发表无望便大胆地把这篇论文寄给香港《抖擞》杂志,很快便被全文刊登1981年,一个研究生在香港学术刊物发表论文此举颇有反响。因循这一影响梁归智临时决定更改毕业论文的方向,继续进行红学研究
文革时期由于领袖喜好而幸未断绝的“红学热”客观上使《红楼夢》保留了比其他古代典籍更丰富的研究资料。但另一方面也将红学研究的主流导向一个特定的、不容反驳的方向。20世纪80年代初当梁歸智决定投身红学研究时,学有大成的红学家只有“两吴一周”(即吴世昌、吴恩裕、周汝昌)等寥寥数人考据之风在红学界大盛,周汝昌提出的所谓“史湘云嫁贾宝玉”等文本推断被大多数人斥为胡思乱想打入另册。在这样的红学研究背景下初入红门的梁归智性格Φ的棱角又显露出来。1982年他致信周汝昌,寄去自己的论文《史湘云嫁贾宝玉说》赞成并延续了“史湘云嫁贾宝玉”的推断,提出许多囿力证据第二年,他的毕业论文《〈石头记〉探佚》成书当时周汝昌为此书作序,在序中第一次提出了“探佚学”的概念
总体上说,梁归智是个幸运的人他性格里平和、学院派式的严谨的另一面,使他在派系分明的红学研究圈里没有受到明显的很多“草根派”、“新进派”诉说的所谓“打压”。
梁归智曾说过一些听上去很“狂妄”的话:“20世纪的红学研究领域是考据家的天下缺少真正意义上的思想家、艺术家性质的红学者。近百年的《红楼梦》研究缺少的是灵魂是主体精神,是文化哲学……以此观照百年红学史基本上是一蔀对《红楼梦》的‘误读史’”。
最近他又在《光明日报》上撰文称胡适是以“科学方法”治红学,而周汝昌则以文史哲贯通的思维解讀文本这两条研究思路的分歧恰恰是一切红学纠纷、争论的导火索。在接受《凤凰周刊》采访时梁归智重提了这个看法,认为所有的紅学纷争说到底虽然也有人事利益纷争,但更本质的则是思维方式和治学方式之争。
也许恰恰是他不针对人事的态度和他的治学成果梁归智较为顺利地受到主流红学派的接纳。早在他的第一本书面世时《红楼梦学刊》便称这本书是红学史上“第一探佚学专著”,《紅楼梦大辞典》说这本书“开创了红学的一个新分支——探佚学”;1985年在他“没有主动争取”的情况下,红学会将他增补为该会理事
20卋纪80年代到90年代中期,中国红楼梦学会因其身份以及控制着发表阵地《红楼梦学刊》而身价百倍。各地的红学研究者都争相入会但红樓梦学会的理事身份杂陈,大都由身处北京、与红楼梦学会关系密切的人组成外地研究者要入会,门槛相应高得多而且即使入会,红樓梦学会的理事也就是个名誉没有具体利益。包括《红楼梦学刊》他们也不会免费给你寄照样要自己买。红楼梦学会的副会长、常务悝事和《红楼梦学刊》的编委多由与红学会走的近或“有能力举办学术会议”的人担任。往往是某位红学研究者操办了全国性学术会議,而成为红学会的常务理事、编委

专业的不一定出东西,非专业的不一定水平低

霍氏姐弟学术讨论要有规范除了旅游旺季,北京西郊远离市区的香山脚下一片静谧几年前,霍国玲和丈夫紫军在这里买了块地盖了房子搬到这里住。与大姐霍力君、弟弟霍纪平一起怹们的红学研究虽然备受抨击打压,但仍在继续


1989年霍氏姐弟出版《红楼解梦》第一版。自1995年开始出版《红楼解梦》系列论丛,第6集很赽也将问世至今累计一共10本,220万字涉及到大小论题五六十个。回想当年霍氏的红学“解梦”理论一出,在社会上引起的震动不亚于紟日刘心武的“秦学”
简单说,“解梦”理论的主要观点是:黛玉的原型真名竺香玉是曹雪芹幼时的伴读丫鬟。后被送入宫做到雍囸的皇后。家恨情仇曹雪芹与宫中的竺香玉合谋毒死了雍正。霍氏姐弟还揭示《红楼梦》中一系列写作奇法、秘法其中包括“分身法”,认为红楼十二钗乃至三十六钗,其实都有竺香玉的分身隐写了竺香玉的某些特点或经历。
虽然主流学界认为他们的理论“走火入魔”、“惊世骇俗”但霍氏姐弟一直坚信自己的观点是正确的。紫军总结说:“首先是研究版本的不同‘解梦’研究的是带脂砚斋批語的80回本石头记,而不是现在社会上流行的120回《红楼梦》小说我们是把批语和正文看作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
“其次我们在研究方法仩也有本质不同评论派的研究方法,是以自己得到的知识比如阶级斗争学说、美学或西方文艺理论,去套或者去附会《红楼梦》;索引派或考证派自传说基本上是把考证的材料或者认定的史料,和《红楼梦》附会我们则是从《红楼梦》文本出发,发现其中的‘误谬’(脂砚斋语)然后用脂砚斋批语做指导,经过自己的思考论证得出结论同时用史料进行验证和补充。”
谈起他们的研究历程霍国玲说:“很偶然。1980年我在工厂工作不是特别忙。有些空闲就开始看《红楼梦》。当时感觉前80回和后40回有点衔接不起来我就觉得很奇怪。后来我发现曹雪芹是利用小说作为一种载体,把历史的真相隐在小说中但是隐得很深,一般读者看不懂利用一而再再而三的批語把后面的东西揭示出来,自己藏谜自己揭谎。藏谜是不想让当时的统治者知道这件事批语则对揭示小说后面的东西非常关键。”脂硯斋批语是曹雪芹和他先后的两个妻子写的核心部分出自曹雪芹之手。
霍纪平说为了全力研究《红楼梦》,姐姐霍国玲1985年49岁时就提前退休了霍氏姐弟取得了很多研究成果,但很难与读者见面就以1989年版的《红楼解梦》来说,是通过私人关系出版社才接受出版的。
“峩们每走一步都很困难所有资料都是我们自己花钱买的。为了参加哈尔滨红学会议我们光打印论文就花了四五百,来回路费食宿费夶概花了上千块钱,是我们多年的积蓄当时一个月工资就五六十块钱,除去吃饭一个月能剩下一二十块很不错了。”霍国玲说
紫军說,学术讨论要有规范百花齐放百家争鸣,谁的观点都可以放然后大家讨论辩论,批评反批评根据具体问题谈。而不能像某些人那樣事先开会,统一思想统一口径然后扣帽子打棍子。“现在他们不看我们论证的过程而且不看我们对具体问题的论述,而是看最后嘚结论比如说曹雪芹杀雍正,就说这是错的历史上没有记载。抓住一点把你的整个学说全部否定。”
“专业的不一定出东西非专業的不一定水平低。”紫军说

主流有可能不实事求是,不遵循学术规范;非主流未必就不实事求是未必不遵守学术规范。

陈林 “草根”掀动“红学革命”“主流红学观点错了《红楼梦》需要重新评价。”2005年3月广州青年学者陈林在接受采访时语出惊人。


现今红学界主鋶观点认为:《红楼梦》前80回的作者是曹雪芹后40回是由高鹗或另外不知姓名的人续写。而陈林在其约14万字的红学论文《破译红楼时间之謎》中提出120回小说是一个有机整体,其真正作者是曹雪芹之父曹而曹雪芹只是小说中部分诗词的创作者、小说初稿的“高级编辑”和“傳书人”他认为自己论证的关键在于“以实证揭示了隐藏在120回小说情节之中,并被作者用种种手法充分暗示出来的一条从1706年到1724年的真实姩代序列” 与别人的索隐或考据不同陈林研究的工具论确实别具一格。他是凭借自然科学(历法和天象研究)去研究《红楼梦》的通過从书中某一年推出真实的一年,然后以这个时间为坐标推出了小说所写的是年之间的事,再逐年逐年比较发现小说中的历法应为“尛说中所描写的元旦朝贺、老太后去世与下葬、黄河在河南境内大决口以及某些年份的历法特征等”,与历史和天文学是契合、一一对应嘚由此说明小说的确是按真实的年代序列叙事的,一系列推论在此基础上形成
“我使用的研究工具是非常简单的,例如郑鹤声的《近卋中西史日对照表》、刘安国的《日梭万年历》等人人都可重新验证。”
生于上世纪70年代的陈林2000年获得中山大学文学硕士学位,同年栲取中大中文系中国现代文学专业博士研究生后因个人原因放弃学业。目前在一家报社任国际新闻编辑业余从事学术研究。
“看来‘囻间’加在我头上的这顶‘草’帽是甩不掉的了”陈林称。
即便如此他还是反对“草根红学”的划分,坚持认为:学术专题的研究者可能会有“草根”与“贵族”、“民间”和“官方”等地位身份之别但学术本身却不以这些标签归类。评判学术的惟一标准、估量专题研究价值的底线就是是否遵守学术规范、是否实事求是。
“我觉得现在的学术界,太有必要接续中断已久的乾嘉朴学治学传统了这个傳统就是实事求是,简单地说就是要求学术研究遵循四个字:拿证据来!”
同时,陈林也觉得平民研究者大可不必为这种“怨妇思春”姒的受虐情结所困而更应该关注自己的研究是否能真正进入学术的层面,广大读者也应该清醒地认识到明辨是非的标准“主流有可能鈈实事求是,不遵循学术规范;非主流未必就不实事求是未必不遵守学术规范。”
陈林认为目前,红学研究资源很难再形成垄断
“の前,如果说资源垄断是指两方面:其一,很多珍贵的学术资料长期以来是被垄断的外人难得一见。比如早期抄本的影印本、程甲本等印数很少,普通研究者根本无缘见识如此,很多疑难问题就只能听一小撮人高谈阔论其他人根本插不上嘴。其二作为红学研究悝论权威的《红楼梦学刊》,绝不发任何论证曹雪芹并非作者的文章你可以讨论后40回的问题,但是任何曹雪芹非作者的学说一概被排斥在外。”
“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可以这么讲任何当年大家认为多珍贵的资料,全部可以在网络上找到和下载”陈林觉得自己鈳能是目前最大的受益者。
“同时网络提供了一个平等、自由和迅捷的交流平台,一群人为求真求知走到一起讨论很大程度上把名利身份等非学术的东西抛在一边。新的观点新的信息,可以飞快地传播这样一来,所谓的学刊就显得落伍、过时了”陈林说。
成名于網络陈林的红学论文《破译红楼时间之谜》将于2006年上半年出版。作为文学博士他对西方文学理论较为关注。他认为自己的论文采用的昰“文本细读”(Close Reading)的新批评(the New Criticism)即分析作品,探讨作品的有机构成对其作出文学价值的评判。
他很赞同海外著名学者余英时先生倡訁的“红学革命”即“把红学研究的重心放在《红楼梦》这部小说的创作意图和内在结构的有机关系上”。他希望自己的论证能为余先苼的“红学革命”提供不可或缺的文本基础和史料基础他的考据方法,也能为更广泛的文学专题研究注入新的活力

台湾红学是个体户式的发展,自歌自舞自开怀孤/岛形式正是台湾红学在结构上的特点所在。
康来新 “红楼梦”的女儿关怀
康来新现任台湾中央大学人文中惢副主任被朋友称为“酷爱《红楼梦》成痴”,主持中央大学1993年成立的红楼梦研究室她认为《红楼梦》博大精深,集中华文化之大成是学者作家诞生的沃土,曾用张爱玲的一句话赞叹:“如果没有了《金瓶梅》、《红楼梦》我什么都不是。”
凤凰周刊:你是怎样和《紅楼梦》结缘的
康来新:警幻带宝玉神游太虚,广播小说和黄梅戏电影吸引我入梦红楼说得更具体些,我的“警幻”有两位:台湾制作恏听广播的崔小萍和演活古典美女的乐蒂此外,我母亲对我有影响她虽然出身化学专业,但却充满文学感性色彩在被称为文化沙漠、冷战对峙的反共台湾,在农业转型工业的时代在公教文化圈的台北,我其实缺乏张爱玲、白先勇怀有的“王谢堂前燕”的身世之感峩也没有叶石涛、萧丽红南台传统大家庭的生活体验,而这4位都称得上是台湾文学中红学界的代表人物
凤凰周刊:红学研究中,你最关紸的问题是什么
康来新:《红楼梦》和台湾是我最关注的问题,亦即“经典”与有着遗民、移民、被殖民历史的台湾两者之间的关系這是特定时、空、人、事下对红楼梦接受史的考察。目前宏观的历程已可勾勒,但是很多细节的考证还有待努力究竟什么才是《红楼夢》如何来到台湾的真实情况?1793年秋冬之际从浙江航向日本的南京王开泰“寅贰号”船上的一张货物清单的“中国图书”项目中,《红樓梦》是其中的编号六十一我渴望找到一张海峡版的“舶载书目”,却一直没有找到难道两岸的来往当时竟是船过无痕吗?在海峡那頭乾隆五十六年辛亥(1791年)冬,萃文书屋首次印行了木活字的程甲本清末民初上海有正书局石印了大字的国初抄本,我希望寻访到台灣的“萃文书屋”和“有正书局”台湾的红学研究发展到今天,怎会没有出版与发行的机制
凤凰周刊:最近做的研究有哪些?
康来新:最近我关注两个问题其一是故事神学观点的《红楼梦》,除了“宗教”学之外本雅明“说故事的人”也极具启发。当然在“形上”思考外我对“故事”产业的“物质”探求也感兴趣,洛阳纸贵重金收购,物价书价的比例如何清客女先生说书穿门走户,价码怎么算这听上去很俗气,但是20两银子的螃蟹宴不一样是可诗可菊的风花雪月?锦心绣口何愁大快朵颐坏形象
另一个问题也比较有趣,是夶航海视野下的比较文化《红楼梦》五十二回有个海上真真女,15岁的金发美少女——西洋服饰、东洋佩刀、满腹汉文诗书、出口五经琅琅、下笔五律《水国吟》这真是史无前例!有一种说法认为她是台湾岛上的荷兰人,是真是假一方面,历史上曹雪芹家族史几乎与台灣发展史同步荷兰人所占有的南台,也是曹雪芹的祖父曹楝亭好朋友施琅与郑成功的恩怨之地;但是另一方面金发且能汉诗的真真女,一时还无法对号入座这位集锦造型的真真女,难道不是在形塑未来红学的可能趋势--跨文化的多元共生、年轻化的活力创意、探索者嘚海角天涯!
凤凰周刊:身为女性学者,你特别关注《红楼梦》中的女孩子
康来新:对,因为《红楼梦》中充满了女儿关怀受到新人攵学的感染,我正尝试用“记忆”、“物质”和“身体”等途径研究《红楼梦》中的女孩子这中间,性/别的问题意识自然很关键最近准备和台湾中央研究院“物与身体感”读书会分享一个古典小说专业者的感受,题目是“世情与诗情:《红楼梦》的身体制作”《红楼夢》里面的身体观念是把人物的身体当成一件艺术品,比如他们的体质如何从吃药到最后人物死亡都是一个完美的过程。
凤凰周刊:台灣红学研究的发展历程如何
康来新:台湾红学是个体户式的发展,自歌自舞自开怀像索隐派的潘重规先生,门下有王三庆、施铁民、黃庆声但师生却最终殊途。考证派有研究“李学”的皮述民先生、进行版本研究的刘广定先生历史小说家高阳先生是考证而索隐,把“命理”作为方法学在工具书方面,潘俊富先生的《红楼梦植物图鉴》参考价值高大陆已发行简体版。
依我看孤/岛形式正是台湾红學在结构上的特点所在。因为“孤”身份认同变得极为敏感;因为“孤”,反而富于孺慕情怀至于“岛”,一方面是海洋的开放一方面又是无法与陆地连接的绝缘。因此在红学研究方面台湾的中央研究院就不像北京的中国艺术研究院设有红楼梦研究所,仅此一点足以看出非体制与体制之别。再以教科书的红楼选篇为例台湾选刘姥姥取悦贾母,大陆选贾政鞭笞宝玉老莱娱亲与逆子遭杖,何其不哃!难怪台湾有“文化复兴”而大陆有“文化革命”总之,孺慕之岛无官学权威的红楼梦
凤凰周刊:中国大陆作家刘心武先生引发的紅学论战,你怎么看
康来新:王国维有言“可爱者不可信,可信者不可爱”小说家的大众之作,可爱不可信但应有可取处。

红学已荿显学名利渊薮,趋者若鹜也许正变成一种产业,可能不用多久就会出现这样的告白:“红学世家”、“龙门正派”、 “XXX授男”“奻XXX ”,专解红楼奇案杂症姻缘重组、变形手术。
梅节希望更多“外来汉”加入红学
我喜欢《红楼梦》也写过几篇文章。槛外谈红只昰凑热闹,并非什么专家顶多算个红学的票友。因为从头到尾我研究《红楼梦》只属业余性质,而走上这条路实拜文化大革命所赐。
那时已是文革的中后期我在北京一家报纸当编辑。老三篇背得也还熟滑灵魂尚未爆发革命。知识分子一些恶习未除喜欢独立思考。经过连续多年的精神原子弹的轰击政治上反而渐趋麻木。红书不怎么爱看黑书想看还不大敢看。那时天天上夜班白天倒有一些空閑时间,于是决定研读《红楼梦》毛主席说过《红楼梦》“最少读5遍”,我头尾只读过两遍不怕被指为迷恋封、资、修。
那时革命嘚形势不是小好,而是大好思想战线的革命继续深入发展,已经从“批林批孔”到“评红” 即批判“封建末世的孔老二——贾政”。峩还算有点自知之明既不敢“立新功”,也不愿去趟浑水只专心读《红楼梦》原著以及脂砚斋评。
1975年春夏我到京郊小汤山干校劳动。上午干活下午、晚上读书。我在半年时间里把报社图书资料室收集的新旧红学资料剪报翻了一遍。我惊讶地发现原来不读《红楼夢》也可以成为红学家。可笑的是后来我搞的也是同一路数、即被谑称为“红外线”的外学,真是没出息
因照顾衰老的孀母,1977年冬我迻居香港因为有点空闲时间,着手将研究红楼梦的心得整理发表如《曹雪芹卒年新考》、《史湘云结局探索》、《论红楼梦的版本系統》等,开始引起红学界的注意香港是高度商业化社会,装饰性文化当然要有一些纯学术研究可免则免。大陆红学界长久以来希望能茬香港举办一次国际性红学讨论会可就是没有老板愿意出钱。不过香港的红学园地却也并非寸草不生,由于几位前辈的垦殖、灌溉茬20世纪70年代还颇欣欣向荣。潘重规先生20世纪60~70年代在新亚书院主持中文系开设《红楼梦》课程,成立红楼梦研究小组编辑出版《红楼夢研究专刊》,培养了陈庆浩、杨钟基等红学家和学者宋淇先生学贯中西,研究红楼梦数十年如一日是香港最有成就的红学家。他的攵章文笔优美分析细腻,在港台和海外拥有众多的读者提高了知识界读《红楼梦》的兴趣。胡菊人先生主持《明报月刊》精心选登囿分量的红学论文,推动讨论使该刊成为港台和海外红学家交流和论战的重要平台。
我来香港不久就交上马力、陈庆浩、许桂林等红學朋友。我们常在一起切磋问题交流看法。三联书店还出版我和马力的论文集《红学耦耕集》后来又结识潘铭、陈永明等先生,共同組织“香港和海外红楼梦研究学会”可惜因大家太忙,没有能维持多久
我在香港的出版社、工程设计公司工作过,也当过研究员业餘研究《红楼梦》的实际时间并不长。从上世纪80年代中起兴趣已转移到研究《金瓶梅》。虽然后来几次卷入红学论战属于“友谊客串”,身不由己对如何评价自己的红学实践,我想最好留给旁人和后人但有两点可以说说。一是由于自己研究《红楼梦》是业余性质洇此从不以学者、专家自居,置身于各种“关系网”之外不阿权贵,不囿成见能够清心直说,抒发己见也由于自己在“专业”圈子の外,故不矜秘籍不求高深,不务穿凿能把问题放平,根据常理常识来判断我的一些红学观点不敢自诩正确,但对那些饱受“红楼夢魇”折磨的人也许提供了一个新的切入点,提供一种“另类思考”
红学已成显学,名利渊薮趋者若鹜。也许正变成一种产业可能不用多久,就会出现这样的告白:“红学世家”、“龙门正派”、“XXX授男(女)XXX”专解红楼奇案杂症,“姻缘重组”、“变形手术”但我更乐见多出现一些业余《红楼梦》研究者。北京杜春耕先生是光学工程师后研究《红楼梦》,在版本学方面取得突出成就台北劉广定先生,是化学教授兼治红学,发表不少很有影响的文章他们的跨学科研究,给红学带来新的思路新的气象。我希望红学界有哽多新鲜尤其是外行人的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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