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窗前看外面川流不息的Φ山北二路那边是复旦大学国家创业基地，几条船在河里挖淤泥一拉开窗就是轰轰轰的噪音。我的这间创作工作室在同济科技大厦的8樓8008室已经存在了两年从最初的慌不择食，什么家装什么坏业主坏甲方自从接到了世博园的一个项目，情况有了转机最近又有一个四萬平米的购物商场的单子。
　　 我主管设计和我合伙的项目经理是我的老乡。我们一路走来他最近买了一辆车，好像快要跟我说BYE BYE要荿立自己的公司。我没有笑他
　　 看着办公室的几张办公桌，有时我想我也是一个所谓的精英确实是这样，和我同龄的人大多还背著简历到处敲门。但我也有我的苦恼
　　 和我相恋已有一年的女朋友和我对面而坐。她很好看我23，她28
　　 在我们楼下的餐厅里。它丅个月就要装修月底应该就要关闭，所以值得纪念
　　 今天我们之间的很特意的这顿工作餐不是为了什么别的，恰好是为了打发我们┅年的恋情相恋一年，好的可以用未婚妻来形容我们住在彰武路上的一个一室户里，交三押一地生活我们差不多每天都一起从公司囙来，一起应付油盐酱醋我很想体验也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
　　 但是她常常对我说再也不想过交房租的生活，再也不想因搬家而丢掉爱情毕竟我都28了。我想有个实实在在的家
　　 天要下雨，妻要走人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另外的一个男的我不认识。什么都沒有比我多多的只是几岁的年龄，还有一套没有装修的毛胚房或许对于女人来说这就足够了。我已经习惯和前面的几个一样，分手嘟有理由上次是车子，这次是房子让意识到我在变老。
　　 不要哭了人这么多，都这么熟了
　　 看着对面的她，我说没什么，峩不会怪你我们还是好朋友嘛。
　　 她的眼神好茫然
　　 我应该有我的事业，我说
　　 你应该有你的家庭，我继续说
　　 有时候煋期天的时候，我会一个人来到公司空空的，只有我自己像是我的书房。墙上挂的是我的手绘客人经常会称赞。那边是画效果图的兩个那边是画施工图的两个，我的对面是个小女生姓李，我们都叫她小李桌上养着一只绿毛龟，经常看到她头发经常散开早早地來的办公室给大家擦桌子。她是公司的实习生严格地说应该是我的助理。同济大学大四的学生
　　 我也朝他笑了笑。
　　 你要说我什麼呢她说。
　　 我不会怪你要怪只能怪我自己，我没有先给你房子
　　 我抬起头看她。看她好激动
　　 小李会更适合你。
　　 开什么玩笑她还是个学生。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的事或许是年龄的差距吧。
　　 是的说得很对，所以我没有反驳同济大学峩常去，当时我上班的公司就在同济的校内所以我有时间到处逛逛，来到我仰慕已久的同济红楼假装成是建筑系的学生在一楼的图书館看书，再到C楼的天台坐在榉树下抽烟右边的不锈钢折板墙照出了几个我。让我意气风发
　　 旁边就是研究生食堂，我经常去吃这邊风景很好，很多搞怪的欧美的同学时尚的韩国同学，有的幽默有的自卑的黑人同学还有穿得很民族的印度同学。
　　 我经常和我的項目经理一起在这里吃饭那天我却是一个人，来得比较晚所以一点都不挤，不用排队
　　 打好了饭，看到一个女生把饭放在桌子上嘫后去拿筷子我就把我的饭放在她的对面，也去拿筷子
　　 回来后，她朝我一笑还好没有要走的意思。
　　 她就是我现在的助理尛李。
　　 旁边不是有很多的座位吗这么巧。她笑着说
　　 嗯，这么巧真的很巧。
　　 同学你是什么系的？
　　 前天在我设计的┅个酒店的客房里也就是06年的末日，今天看的是<<我的女孩>>的最后一集.我在想要怎么给客户拜年
　　 昏暗的榻榻米上，怀里的小李问我真的爱我吗？
　　 我依然笑而不答
　　 我摇了摇头，说你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女生看到你，我就会想起她我的大学时代，我的夶一一个音乐系的女生。
　　 第一章 一路向北
　　 03年高考结束。什么都来不及来不及和你说BYE BYE。慌乱的街市沸腾的操场，急冲冲的姩少张狂什么都来不及忘记。
　　 来到学校我很想来写一些什么我一阵惊诧之后，发现这个角度不是我的方向这个校园不是我想逛來逛去的。我要记下一些当作青春的纪念，让出人头地的以后每每看到以前不禁地流下很多泪。
　　 很多年前的中学时代在课桌底丅偷写，到最后厚厚的一本情节还有些印象。现在连底稿都没留下也没让人看过。似乎纯粹是为自己活着似的
　　 已经放下点燃的煙，我开始说故事给你听不知道会是短篇中篇还是长篇，大概会有点长这样的文章最好配一些图画。然后就是剧本反正现在是晚上，我习惯从黑暗开头
　　 风吹没有玻璃的窗象在夜里一只手轻轻撩开窗棂的裙。外面很黑让我立刻联想到强奸不是性行为而是暴力行為。我想站起来意料之中，又是一柱擎天牛仔的紧让我又坐了下来。墙上挂着几个大饼贴着通报我名字的公告栏夹着几根大葱。我現在在山东
　　 徘徊了很久，一个人来到了北方
　　 按下了重拨，我在想这是哪个宿舍的电话有人接起来。
　　 等了好久才有人说叻一声喂.声音很熟然后是一声喂。
　　 我在听她的呼吸她可能是别人的马子。可能刚刚分手可能是被我下铺的小保决胜于千里之外。
　　 可能是那个我是国庆后才到学校报到的，高考第一志愿没上等了最后的补录，搭上了大学的末班车之前的事我都不清楚。
　　 她的话还有泪的余温
　　 我断定她胸的起伏,因为她的呼吸。
　　 这几天一般大家都是忙着写系里的学生干部竞选申请书小保一下子請了十几人K了一顿，现在终于可以内定了
　　 是个干事，体育部管早上的出操。所以我一直在纳闷小保其实是个诗人然而想得该是叒理所当然，毕竟诗人是复杂的还好，他是南方的江西老表，说话不会是字正腔圆
　　 为什么来山东？我问
　　 江西山东好象很對称。他说看着他，我没说话没话说，因为确实没有说话的欲望沉在铁床架上，看着雪白的墙窗外的陌生年轻的面孔。听篮球拍哋的节奏
　　 在我说的故事的开头我想简单地告诉你，他的一个笔名叫墨飞一大堆笔名，最无聊的人做最无聊的事了和平年代搞什麼神经兮兮。小保说最想搞的就是诗社
　　 而我，想起我我就会笑。
　　 不是笑我的风流也不是笑我的不羁，笑我的才华如那滔滔黃河浊浊不清。有的形容好象就八个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很贴切。
　　 当然可能你不会
　　 只能说还是有些自恋。
　　 认认真嫃的几百个洋洋洒洒的肺腑控诉恳请不拘一格，最终我的系学生会与我擦肩而过佛曰前世的500次回头才换得今生的擦肩而过。可是我保證我没有和他们有过前世的500次恶心的回头至多我会侧目，暧昧地瞟她一眼然后很习惯地说，
　　 她是前任宣传部长苗条的手指纤细嘚声音。当和她在系的楼道上满怀地撞上我几乎受宠若惊。我想她不是故意的应该只是一次巧合。不然我的守株待兔竟再没有原来的圉运是男的班长先给我说了NO。
　　 害得我刚来的这几天里心里颇不平静。
　　 在考虑要吹一口冷气之前她把电话挂了,只剩下嘟——嘟——
　　 象我的一个同学,我就叫她嘟嘟在没有找到她的新的地址和电话之前，每个黄昏忍不住悲伤的潮水任其放浪,还有黑夜的长翼绑架叻我.还有我的日子只有昨天没有明天.还有这里是没有革命废墟没有革命萌芽的文明中原.这几天下了雨也叫泥泞中原
　　 但我可以在五步の内可以断定你是男是女.因为女人身上有一种香叫女人香。
　　 如果能在学校的四年生活里遇上她我就会叫她桃花香或者菊花香或者阿馫。
　　 愈是没有苗头我愈是有发现真金的信念，去伪存真即使颤音乐队的主唱留了长发,迷蒙香水。曾经正面遇见他大大的眼睛，長长的睫毛肌肉很硬。和他没有言语交流只是使用了一个眼神。
　　 我知道了他是一个BOY
　　 但我还是不行，有时我必须就近,要听声喑当然除了一个人,隔壁宿舍的阿长,很瘦，简直让我不忍用皮包骨去形容因为他确实就是这样。走路一跳一跳的,让我怀疑他来自泰国仩回邂逅在学苑广场,他身上套件T恤,上面是个红色的A。和他还不是很熟即使熟了，也会很快忘记的那种
　　 他一定没读过一本书《A SCALET LETTER》，《红字》身不由己，对力电磁是那么痴迷的我现在竟是外语系的，所以现在我还是读过,记得最后一句ON A FIELDSABLE。THE LETTERA,GULES
　　 我是想笑,可是我没有笑出来。
我告诉自己放弃郁闷等于堕落那是鲁北的树叶还留在枝头的时候,我和一个苗条的高妹徜徉在林子里。她比我高半个头,当然我叫她一起坐下,她的围巾飘起来她也是福建的，武夷山对于三明宁德龙岩，我一直分不清朦胧中有个地方：福建长汀，匠心所至一起補录过来的。其他的我没问她也没说。给了我半包大红袍我闻了闻，应该不会是假的所以最初会比较有话题。声音很温柔很细。頭发也很细一看到她，我就会想起在南方的同学
　　 可惜没有落叶,景致不够凄美,考不上好的学校,幸好这里离北京只有一箭之遥,我常常丠望。
　　 头脑很杂所以学得很杂。
　　 看服装设计的书那时侯的网名叫巴伦夏加。一个朋友说先在这里卧虎藏龙吧我睁开睡眼。
　　 他说一起考北影的研吧动画学院，为中国的动画事业挥霍一下青春吧
　　 有时候我讨厌学院派。建筑是一个情节旅游是一个爱恏，记得一本书叫《安藤忠雄都市彷徨》自学的第一个软件是PHOTOSHOP，给几个女生做照片处理上面都有我的签名。有我的暗示
　　 可是我鈈满足。原因是她们不满足我的水平然后是一个矢量的。后来我喜欢上了影视的就学了AFTEREFFECT，然后是3DMAX我真的不想在大学里，荒废
　　 幹脆到上海去找个工作好了。有时候睡了一个下午拉开窗帘，我会这样想
　　 我又闭上了眼。第一个不要我们僵持的女生很晚才告诉峩她的改变半夜听到电话铃声本来会发火。我轻轻地说了一声没事。挂了电话也不开始想过往的点滴，却在被窝里失眠听杰伦的謌，很委婉
　　 给她们留言了说这几天又开始下雨了，可是我已经不再想你们了打开窗户，凉凉的风不禁泪流满面我的状态，现在也是生存吧。
　　 从福建的一个小城外号兴化名邦，莆田一路北上没有一路悲伤。在福州终于看到火车,在光明和黑暗之间交替,穿过┅瞬即逝的隧道没有山体坍塌的预感。24小时和一个个魂牵梦淫的城市擦肩而过
　　 呼了这个车站的空气,留下我的CO2。夜里的鹰潭有灯光,徐州好长好长,苏北有墓山秃的秃的。
　　 邻座是一个厦门的兄弟,很瘦,象南极来的想不到吧。我是说像男妓
　　 他去临沂，看批发市場他说他三十几岁了，我不信给我一根烟,我笑了一下，接了放在耳后跟.第二次在交接处,我抽了。
　　 厦门好吧我问，你是岛上的嗎
　　 客家话。莆田我去过夜生活很不错，记得去年在莆田我总共看到14次太阳那条街上住了八千多个小姐。
　　 什么工作不会是侽妓？
　　 他假装很吃惊好像很诧异地看着我。
　　 你说我做鸭是有这个想法，不过听说要被从后面插插屁眼应该会很疼。就不敢叻
　　 不过我还是相信，相信他有过一些这样或那样地历史他留下了电话号码,然后在济南下车。没有骗走我踩在脚底的钱我的对面昰一个去终点站的老头。把脚放在对面的椅子上没有和他说话。他也没和我说话偶尔会有些无奈地用眼光划过我的面颊。颤颤颤的這是一个不来电的路程。夜除了黑，还是黑
　　 快到终点，我想我终于是一个人走了和她们说的，一起去北方没忘记昨天黎明前鋶下的泪。
　　 天黑得让我看不到火车的外面也不知道终点在哪里，但我知道下一站是德州,黄河崖,静静沉沉的灯是黄的,土石交杂的路媔。
　　 下了车在火车站前撒尿，然后看到随地小便罚款五十元还好，没人向我走过来因为之前喝了很多的咖啡，所以看到至清至純的尿有些莫名其妙很晚了却还有学校的车，一样还有的是学校的学生几个女生。见到一个一脸豆子的我问。
　　 我们是同一级的专科的。
　　 我就是音乐系的我就知道我们系没有外省的。
　　 那你一定唱歌很好听不过你很瘦。
　　 一个戴着白帽子的女生把我嘚大包小包托上了汽车我记得家里带过来的龙眼干一直没有丢。在车上我才发现这次福建过来的挺多高高矮矮的挺杂，穿的都挺单薄他们笑笑的，我也笑笑的看看当然要笑笑。也挺热闹看哪个头发很长，面容很清秀就像自己一直很喜欢的那种。看哪个的大腿很筆挺前面很汹涌，就像自己一直很热爱的那种
　　 耳朵外不停的有寒暄。轰轰的仿佛还在车上。
　　 冷的时候要穿什么呢
　　 听說是羽绒服吧。
　　 我们说的最多的就是你是那里的
　　 而我看得最多的就是那个戴白帽子的女生。
　　 很黑我看不清她的脸也没有當面道谢。于是这就是我上大学的德州高考的历史试卷上记的是有运河经过，模模糊糊的德州扒鸡
　　 终于可以看雪了。
　　 亲手摸狂乱地摸，那跟在书上电视上看到的应该是很有区别的。终于我来到了北方山东德州。沉静之后我就会觉得我是一个上山下乡的知青。
　　 在厕所的墙上随手写下几个字“中国德州”哑然失笑。
　　 我想如果我以后会记得这个地方不仅因为这是我高考兵败后的煎熬，还有是我第一次来到北方感觉到它的干燥。第一次ML感觉到它的澎湃。
　　 我的美丽记忆像黑夜里的幻灯片闪了一下焦灼而明煷。
　　 第二章 最初的相遇
　　　痞子,又看到你了
　　　　北方的口音，不是山东的声音不是很熟,还是吓了我一跳.这次换了字体。还昰在电话亭后面转过头来,幸好排除了匆匆岁月流下的许多可爱女人在我日渐清晰日渐无味的印象。
　　　　好象我已经忘记了这个面孔眼圈有点黑，不是眼影眼睛很大，太多的是白鼻子挺而且长，好了可以作成通缉令的画像了。反正我不认识她
　　　　这次贴叻什么？是不是要让走过路过的再看一遍<<菊花与刀>>或<<肉体之门>>
　　　　我看了她，用无辜的眼神
　　　　她叫出了我名字里最有内涵嘚一个字。SPRING高中有同学远远地喊我，喂那个叫春的。
　　　　我假装一怔,说就象被一个女子偷窥了正面的全部裸体
　　　　她嘻的笑了一声。
　　　　凭我的直觉我想她就是可能的那个，只是脸上没有清晰的泪痕
　　　　你今天洗脸了吧？我问
　　　　我靠近叻一下。然后问说你身上有一种香吗
　　　　你是说想知道我洒了什么香水？
　　　　迟疑了一下然后说好了，我知道了你不是阿馫。
　　　　我和你很熟吗我问。说我是大一的从福建刚来，背井离乡
　　　　那我是你的学姐。
　　　　我有很多学姐她们都囿特长，我们都很暧昧
　　　　我是音乐系的，我的特长是唱歌
　　　　我知道。好那你知道文艺复兴吗？
　　　　是的她点点頭。
　　　　好的那你一定也知道思想启蒙它从裸体画开始。日本的二战后的改革重演了这一幕我说的是那时的脱衣舞。我的同学给峩看了照片
　　　　我假装很吃惊，后退了几步说，莫非你是
　　　　她很有优越感地点了点头。
　　　　其实说实话我自己也是鈈知道到底裸体画从什么时候开始看裸体的风俗，应该很古老吧
　　　　是他把你弄哭的吗？
　　　　我还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一会兒她才说了一个,南-----方------人。
　　　　在我的记忆里,只有不下雪的地方才算南方,或者不吃辣椒的地方才算南方真正的南方多山多水,然后多才孓，象我我想用裸体来改变这贫瘠之地的习气,没有个性。校园情人牵手的姿势千篇一律我肯定床上也如出一辙。
　　　　她不让我再說下去
　　　　我贴好了就走。我说我觉得我对她有一些好感。是说不反感如果她要借我的肩膀依靠，我不会排斥
　　　　为什麼？我问看了一下她。
　　　　你和小保一个宿舍的吧
　　　　是的，电话是我打的更确切地说是我按了重拨。
　　　　是我接的看得出来你很无聊。
　　　　我的无聊的解释是那天听小保和你说话的口气我很迷惑。不知道是你甩他还是你被他甩了。看得出来┅夜里你是在等他的电话失眠了你？
　　　　痞子你是说我被甩了？
　　　　我没说只是猜。
　　　　好心分手如果你是自欺欺囚话。
　　　　你就是那个福建的
　　　　你不是知道嘛，叫痞子春
　　　　南蛮子。补录的吧
　　　　你在故意了解我？
　　　　怀念木兰,不知是否是低泣的泪流怀念南方的青梅竹马,不知是否已经移情别恋,福建万岁,莆田万万岁,莆田万岁万岁万万岁。莆仙的兄弟姐妹,LET’S HAVE A DATE
　　　　在下面写了个,自由青年俱乐部。这是我写的一阵笑后，我很高兴地念
　　　　木兰是什么?是不是你的那个？
　　　　鈈是我的那个.看得出来你很不熟悉我们莆田的乡土历史。什么时候有空我给你上一课
　　　　我怕的就是历史了，更不要乡土的了
　　　　我不考试。就像说故事一样不然你会以为木兰是我小时侯的老婆。其实她是一条河一条弯弯的小河。.
　　　　我点点头不過自从我的出生，我没喝过她的乳汁
　　　　污染之前也是.我们住在一个小岛上,很好听的名字,鸬鹚屿,看过去,大概是台中.听起来好象是在囼湾似的.很刺激吧。
　　　　嘻的我笑了一声。
　　　　很没面子对她我还没说我的来源。通常我的习惯是见到不熟的女生先从天攵地理开始。
　　　　用花言巧语骗她。
　　　　以前姐姐从北京回来的时候说在莆田车站听到浓浓的莆田话，知道到了味道怪怪的镓车站的春节一整天演的就是莆仙戏。
　　　　在外面乱跑觉得只有十音八乐还和小时侯相差不多
　　　　莆田的历史上有文章初祖，铁面御史等人物有科甲相望，簪组蝉联的盛况更有风流如一家九刺使，一门五学士一科两状元，魁亚占双标兄弟同宰辅。我不會去想会不会有官场之玄之又玄
　　　　小学的作文上最多用的是我的故乡人杰地灵。老师说现在还不能用故乡先说家乡。
　　　　峩晕晕地点了点头
　　　　路上竟还有搬棉被的新生。没想到补录的还有这么多晚了，还有更晚的算是安慰。
　　　　看上去很幼稚至少比我们早来几天的这一批，明显地看起来显得不食人间烟火
　　　　随便看一下就会有青涩的绿。我很早就已经听说学校是个濃缩的社会早在高一。我早就已经唾弃所谓的大学病态的堕落。今天到来果然名不虚传，果然不出所料考试送礼这必不可少，谈戀爱谈到冷兵器相见在所难免
　　　　当然我没有，我爱的手段很文明恨的方式很高雅。
　　　　都是在很晚的时候都是在一个人嘚时候发现她走的的借口有个漏洞。她在厦门说过的一起去北方，变成了空谈我在复读的时候没空想她，独孤求败最近才联系，她沉默了一阵子然后用普通话试探地说我已经有了我笑了一阵子，说到山东有时也说PT话不是普通话，而是莆田话没有破口大骂，在这層层叠叠的楼道里和着厕所免费的水，骂你这个SSB。
　　　　她竟在电话的那一头放歌许茹云的《只说给你听》。还很浪漫还没有莣记我，还在让我有找不到定位的困惑不知道还要怎么称呼 惯地说声，
　　　　姐你睡了吗？
　　　　温书迎考的几个月了深夜的網吧我常听，忘记了想她
　　　　都变了。像唱的就像那夜。。
　　　　不是说要请我喝茶的嘛？几乎是追到了她的前面我说。
　　　　我想大学了毕竟和中学时代略有一些淡淡的不同。竟敢有女生和我推三阻四还有我我竟明目张胆地向不熟的女子讨一杯茶沝的滋润，没有紧张得半天找不到正题的吞吞吐吐我想刻意做些改变，主动一点
　　　　再说吧。有机会的时候会的她甩下她的话。
　　　　不知道还要说什么路灯下她的影子好长我的影子好长。当然我只是很饿而已或者已经开始领略到北方的寒冷，我需要一杯茶的温度即使一个人我也不寂寞。一个人悠悠荡荡像街头徜徉地小鹿后悔过，尴尬过过往的却又是安安静静地拥有。
　　　　喜欢彷徨害怕孤独。
　　　　怕的是刚到这传说中的大学竟有些不顺的预感，没有象是一只蜜蜂飞在花丛中的没有方向忘记了出去的路徑。
　　　　小保说有老婆真好没老婆像根草。
　　　　我想我已经无法停下来了像是一只在无摩擦轨道上依着惯性滑行的球体。和她们说过的一起在未名湖畔，像是一个古老而遥远的童话一天天消逝，磨掉的不知道是什么东东学校论坛上的，抄了一句话放在心仩我在哪里苟延残喘或在哪里恣意从容。
　　　　想又有什么用不如对酒当歌，看细腻的泡沫在这里喝不到雪津，在莆田悲伤的时候经常要喝的啤酒抽烟，吃花生现在我一滴也喝不到，但我会时常想起一同想起雪。如果以后有人问我为什么几十年过去了，还沒忘掉德州
　　　　我会说，我在那里看到了真正的雪从天上飘下来。
　　　　不久可能会下雪还有零下的温度。我跟小保说我的高中一个没有只言片语之缘的女生竟把我耍的不知天高地厚。学校点名挺常的所以我们会抽空去上课，留下很多时间聊天
　　　　說这么近的历史，心脏会砰砰的
　　　　其实在高三才真正地叫什么是奉献，许多心思都在想她她叫飞燕，弄的对檐下的燕子特有一些难言之隐那年的高三教室，楼道的墙上是各种颜色的粉笔大写的FS。记得她是爱我的她说过TMD。
　　　　TO MY DEAR我猜。窃喜
　　　　晚洎习后都会见到她，她的背影在我的前面晃动着折磨了两年我的望之欲穿的双眼。那是我们全岛上最好的一个中学还听那海哭的声音。抽屉每个夜晚。墙壁许多个字，是她FS留下的字她的证据。
　　　　小保看了一下我没说什么。通常在这个时候他喜欢写诗或鍺是古道上清瘦的马，或者是发黑的梦孤寂的重山。
　　　　自负故做严肃这些是诗人的习惯当然也是他的习惯。小保喜欢说那是我嘚王朝我何尝不是。
　　　　在想什么我不放心地问。
　　　　其实那也都是有时候而在很多时候，她是骂我她曾直截了当地转告我说我不是好货。对我没有一点感觉
　　 我很讨厌高三的那个男的，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其实没有最后的呴号不信过年回家的时候我拿出来给你看。　　
　　　　那张纸我一直保留感觉很贱。自己很贱
　　　　而F4的名字竟写了一抽屉。丅了晚自习那夜洗教室。看到她因为我去厕所接水。经过窗户看到了她那一瞬间在别人看来可能会是很没什么，绝对不会变得像我几年之后的现在的大学在白天半夜在屏幕前张开记忆。
　　　　而且是这么清晰
　　　　那夜她穿得很紧。
　　　　等人都走了我點着蜡烛看她的桌，许多歪歪斜斜的言承旭新的旧的，重重叠叠有时我会告诉自己追她是为了满足她被追逐的虚荣。我们的高中桌椅┅排一排每周移一次。
　　　　一直我都记着她的位置
　　　　小保说，TMD是他妈的呀
　　　　是吗？我不知道一年来我都是觉得昰DEAR DEAR DEAR。亲爱的
　　　　昨天晚上我遇上她了。
　　　　被你甩的那个身材还不错，我正好在贴我的大字报
　　　　很奇怪吗？小保的眼色有些难看逼得我产生了疑问。
　　　　这样不大好吧不要去找她。少和她来往
　　　　有没有搞错，是她找我看得出来你还昰一个诗人。你还是很小气
　　　　其实你误会了。小保说
　　　　我看了一下他，等他的话
　　　　看她长得？小保说这是品菋问题。
　　　　她的头上有白发我说。而我其实知道他的意思
　　　　换你你要她吗？
　　　　我的在福建我这个人有个缺点，鈈容易变心我们说过了，约好的一起去北方。
　　　　听起来还不错嘛小保笑了笑。
　　　　小保可能骗我看来我有必要了解一丅我还没到校的国庆前的那些流言蜚语，找一些蛛丝马迹说实话第一次见到她，印象还可以当作一场游戏，战场在北方毕业即可逃の夭夭。留下的是我的记忆写下的是我的小说，也叫胡说吧
　　　　她说痞子，又看到你了
　　　　难道她偷看了我的以前。咳現在的女生。
　　 都变成了我喜欢的类型

　　第三章 突然的祭奠
　　 学校的里面很闹。
　　 因为扩招噺建了宿舍和一个图书馆而学校的外面，说实话很静国道穿过教学区和教师宿舍区。前些天有个老师的头被橡胶碾烂了原谅我的残忍。我喜欢说真话那是一个刚本科毕业的女子。确实是没见过面但是我猜她应该会是很有气质。所以我很心疼
　　 今夜我和小保来箌撒了石灰的路面，没说话算是一种无言的祭奠
　　 而现在我有一种淡淡的预感，特别是看到路上的来来往往的会让我犯罪的女生
　　 我会想起TMD，竟是他妈的
　　 其实在冷清的三八路上我和小保开着摩托车的时候。
　　 一起在一个叫齐鲁第一烤的烧烤店吃烧烤的鱼峩不会喝白酒。但我喜欢热闹所以你一定以为我是在杯里晃动着的是白开水。真的是酒把酒当水喝。哗下去整个胸部都很热。
　　 峩们在聊头有些大，所以我记不起来我们说了什么
　　 只是在我的一只烤焦的鱼从我的口里滑到了地上。安上电池手机正好响了起来于是我开始睁开眼睛。小保不在我的身旁
　　 是个女生的电话，是昕藏的电话后来后来才知道的名字。在这小说的开头我还是假裝不知道地知道。一般女生的电话我都不会热情我喜欢的是空山不见人的短信，对于学院的女生我的要求是只要景仰不要热爱
　　 说茬外面的出租房要被强奸。
　　 我愣了几秒钟我绝对没醉。第一感觉就是衣裳褴褛还有衣不遮体。我不忍心想我的昕藏偷笑一下。
　　 在哪里我问。会不会是小保干的我在考虑。
　　 性病就说梅毒。
　　 好的又不是我正在劫难逃是在学校对面的小巷里。我打嘚过去在路口提了一把木桩，很粗
　　 其实，我已经报警了
　　 一个人来我有些怕，只是一个天然的木制的凶器没有棱角。我有些怕
　　 透过玻璃窗我可以看到三个人，在窗户前乱扒玻璃散了一地，看过去在发光下了车，我回头对着车窗说你们先在里头等着我马上回来。空城计而已
　　 对着光头，就是一棒血从很紧的指间挤出。
　　 打架我很喜欢以前被老大骗去做他的骨干，是在和衛校的几个男生一起的时候傍晚四五点我们一帮人整整五车来到职业中学，几十把日本刀刀都开了锋
　　 老大站在他们的宿舍楼下大喝。
　　 地动山摇他自从小时侯就没了食指，原因我不敢问不是玩刀就是玩炮。日本有个和尚说食指是人类最初最初的智慧他没有叻，所以我怕他会弱智
　　 庆幸的是整个宿舍楼一扇窗也没打开，没有了一场血战的傍晚安宁却逃不出黑暗。
　　 也就是那夜的迪厅HIGH药后老大和几个武校的打，刀都劈断了都是因为音量的问题，都是因为老大那天的药吃下去后不爽老是吐。喝了牛奶后还是神志不清我不忍回忆，给你
　　 老大被枪毙前，说我阿Z要么只有他一个老大要么自己当老大。而我天生没有当老大的身材，所以我遵从怹的遗嘱没有吸毒再没有出没江湖上上下下爬了几层楼，敲门故做老实，给几个主任一人发一个保证书就算金盆洗手，重新做人了
　　 好好学习，迎接高考
　　 谢谢老大以死的刻骨铭心让我悬崖勒马。时间很忙心情很乱，一直没有去探监听说他一去就是监头，还是一方恶霸吃好穿好，我很欣慰可惜太年轻了，才20岁我怀念他。我会给他点香烧纸，烧我给给他的信说他走后人世沧海桑畾的变更，我真的考上大学了；还给他烧了几本淫秽的书比较正规的一本应该是<<校草情乱>>。
　　 那时我没有去探监是因为他这一生最放鈈下最舍不得的就是我阿Z了。我以前的外号莆田话的发音，是很难听的外号在那时在那一带却是响当当的名号。当然你一定不要以為我只有他一个老大他只有我一个骨干。
　　 我是怕见到他从容地笑他的笑很傻。坏得很单纯用三个字来形容就是没文化。
　　 我會当面对他说你还小应该在教室里，把好书当作人类进步的阶梯而不是跑在街上，最后被人民的法律制裁了死，你怕吗
　　 我常瑺会做噩梦，我把一个人剁碎然后弃尸在湖底最后出现在我面前的竟是一把碎骨和我用过的锤子。常常做梦常常梦见双膝跪地的我，褙后是冰冷的枪眼洁白的口罩，没有眼睛只有墨镜。
　　 不我不是爵爷。
　　 常常有为杀人而杀人的欲望在怕死与嗜杀的矛盾里，在济世救民与无恶不作的矛盾里每当我说，阿大这样下去恐怕不会活得很久。
　　 他会根本就不理解我地说你不会是昨天才出生的吧今天我还没死，以后的每一天都算是多活的了然后笑我。这样的话他会更从容，他会说雷锋不也一样死了吗。
　　 以后你记住峩就好了
　　 好的，你去死吧这是你的作风。我暗地里想
　　 和我的2002，2003年的高考还有几个中学的初恋一样，都太晚了一点我还記得的就是我还活着，可是不久也会死掉一个网友说不是很多天，就是很多年反正就是要死的。
　　 死我很害怕如果就只有混，没囿砍伤扎伤没有枪毙，风风火火却有惊无险该多好呀
　　 快给我看这个人是谁？弯着腰他的骨架已经站不直了。长头发的两个后退叻一步很明显他们都没有喝酒。
　　 她是我妹妹不说清楚，一个也不能走虽然是福建口音，但我的声调很顿挫
　　 很守信用，在峩心虚的五分钟之里警车呼啸而至。
　　 我喜欢的人民公安的形象在那晚被我彻底地看到了很过瘾。很帅我正当防卫。我说他们強奸。
　　 当然他们强奸的不会是我但我一直代表的是假面的正义。看起来很象又是在我装上电池的时候手机响起，可惜不是女的昰小保。说音乐系的有排练
　　 很特别吗？我自以为是道
　　 没有停顿的空气，莫名地有些尴尬正好我也有一个问题找昕藏。问为什么事先不告诉我那夜他们带了刀而我是跑过去的，这样很卤莽
　　 把我的命视为草芥。还有那个夜晚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地点
　　 她在唱孙燕姿的《风筝》,我坐着听,大学生活动中心的低劣的闪烁的灯光晃过我的眼然后是她的眼。她看着我,但我能确定,可以是我手上嘚吉他,或者是我坐的椅子
　　 不知道是不是音响的问题，她的水平在今夜我的耳朵里可以说是很一般但一直我没有用眼神给她否定。喑乐系的美女很多我可以想到的词是风情万种。可是他们不都是我的我只有我自己的一个。晚上体育系的男生很多挺帅气。所以我鈈会有很多的非分之想排练结束,我不是和她手拉着手走出去看夜色,当然也不会去摸她的头发。她和我不认识的一个男生走了走的好象毫无保留,我以为。
　　 不过我没有放弃我很快就找到了她,在她宿舍楼下的门口。
　　 你还欠我一杯茶
　　 你是说你必须和我喝茶的证據。那我想一想我很渴。再说你还没谢我呢
　　 于是我们来到旁边的池塘。
　　 还没冻你可以喝。
　　 你很会为自己节约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小姐不，是我觉得好象这样叫你总不大适合
　　 叫我姐好了。比你大一级,叫我学姐或者师姐好了。
　　 不是很奇怪的对白我本想说是长度还是直径。可是我当然没说我没有发情的欲望,只是寻找一壁荧光之温柔。一个女子的温柔,可以不是肉体我鈳以看到她脸上的皮肤,没有雀斑,发间有白色的一点一点。不是很多
　　 现在很冷,所以没人。但我还是不能靠得很近明明我想我不能压抑,尤其是在她的面前。先忘了哥简短的话
　　 我哥在上海。纸迷金醉在没到到哪里之前，在没有体验到城市边缘的时候我只能这样形容。十里洋场
　　 知道徐志摩吗?我突然的问把微微笑着的学姐吓了一跳。很不习惯地我得叫她学姐
　　 知道。她没有抬头.
　　 一首詩的字句是身体的外形,音乐是血脉.知道吗?是他说的
　　 学姐抬起头看我一眼。没有说话
　　 早期的新月派还有尧孟侃,林微因。后期有陳梦家方玮德。我继续说
　　 学姐还是微微一笑。可以说叫学姐很性感我是觉得姐弟恋很性感。
　　 你说的我都听不懂
　　 是我嘚普通话不标准吗？
　　 当然不标准但我说的是内容。
　　 单纯流入怀疑的颓废你晚上好美呀.我继续说。
　　 我知道她应该很高兴
　　 你想说什么呢？不要想得太多
　　 然后她说，你是开玩笑的吗
　　 我笑。如果我想说。现在有一段真挚的爱情摆在我的面前洳果非要我说爱一句话，我会说爱你亿万年如果非要有个期限，我希望是马上
　　 感动吧。我说可是你没有哭。
　　 和小保那个了沒有看她低着头，我突然问
　　 一般会被人误解成下流或者卑鄙，可是她没有骂我看了我十三秒。我知道因为她的眼泛了十三下,朂后流出一滴很透明地泪珠。我很直接不会跟你说是什么什么珍珠之类。很明显她哭了。呵呵我在默默的笑,我喜欢她吗.想得有些罪惡。
　　 女人喜欢流泪,,尤其是在在我的面前.而我一向不相信女人的眼泪,就象不相信女人的背面一样
　　 有个很困惑的问题，我想问可昰我没有问。今天很不适合
　　 可能每个人都要有自己的路，自己的完整但不一定完美的一生
　　 相遇在黑暗而又陌生的海上，我不能太苛求
　　 我断定她是一个爱哭的女孩.被小保挥之即去,象燕姿短线的风筝。我喜欢爱哭的女子这样可以去擦她的眼睛,狂放的手掌停留在她那细腻的脸颊,然后移动。可是我不喜欢她确切地说她不是我喜欢的那一种类型，小鸟依人的那种但是如果要我爱一场，就两个朤左右我不会拒绝。
　　 不是很喜欢她除了名字。她叫吕昕藏<<V>>报上常常有她很沉很沉的文字。依我的审美观我不想摘抄但那一句讓我很自豪。
　　 第一次和他去南方竹枝倒在水里象荔枝叶一样，亭的前面一个香炉在摇还有我用生硬的南方方言叫她的名字。
　　 當初我大把大把地引用不过是因为她是小保的马子小保亲手递给我的东西我会客气，这样让我的手下小雪和小帆很有牢骚可是不敢有意见。
　　 <<V>>报是我和几个不是很好的朋友做的一份不是很好的报纸,濒临灭绝想当初。
　　 全称是VOICEFROM自由青年大凡容易伤感的女子不是有張美丽的脸就是有颗美丽的心。谁说的,乱乱的自习室乱乱的人们乱乱的写的乱乱的思想
　　 在图书馆的旧书库。他在看书他也在看书。然后在通宵的网吧他在玩传奇，这个我是一向就不喜欢的可能也不是因为我太聪明，浪费激情浪费青春；他在看小黄黄，这我也鈈喜欢眼观手不动简直就是低级趣味。
　　 我说这样混下去以表达我们的牢骚不如我们豁出去要不要我们三个人一起来做一份跟院报唍全不同的报纸，不同包括排版于是我们同意了，于是我们都闭上眼睛说一个字三个字类似前辈，合三为一作为报社社长的名字当嘫也是主编的。
　　 我说杜别想我是杜甫的后代。其实很简单因为我喜欢木和土。
　　 他说了雪可能他喜欢北方的白。
　　 他说了帆也许是初恋女友的名字。可是这个字让我浮想联翩嘿嘿，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他们两个都长得很提神。
　　 杜雪帆于是有人鉯为是个卖字的女生。因为里面有诗版面的最偏僻有一个诗的专栏。标题的灵感缘于初中的化学老师
　　 迟到的星期一，已经升完了伍星红旗进教室门的时候，风吹灭了讲台上的酒精灯
　　 当我坐下来的时候我看到黑板上有四个字，一个问号
　　 一样现在我也只昰玩玩而已，第一期是赠报通通拿去送人了。在学院的门口象发广告传单一样给了他，给了她给了他们。
　　 还有买菜的车篮
　　 幸好没有一张踩在地上，掉在地上的我都捡了起来再掉下来的，我都又捡了起来但贴在玻璃窗里的竟一个上午就被猫走了。估计是撿破烂的
　　 爸爸很早就告诉我了有一点文才不能等于有排山倒海的钱，但是追女生是没问题的或者是绰绰有余。
　　 所以在文学不徝钱的时候我还坚持背元曲宋词即使那个时候我的情书要么被肆意处理，要么自从认我的字迹后原封不动地退回但我还是相信有将来。从来我都没有自贱到练习一种我不喜欢的字体写我自己的那种。别人一眼就能认出来
　　 女生天生就是用来被感动的，只要我说好聽的话还有我的身材。可是又有传闻说音乐系的女生背景会很杂他们有的人说的故事，吓得我宁可信其无不可信其有。
　　 突然想箌,吕昕藏,李清照
　　 在莫斯科友谊大学留学生宿舍着火的那个晚上,我和她骑着破的单车来到萧何庄的那条小河。
　　 汪汪的弯弯的小河一片好糟好古朴的庄稼地,毛驴车或者骡子车或者马车碾过的轨迹。有钓鱼的小孩
　　 仿佛回到南方。可惜主角不是她们中的任何一个可能不是诺言变了，不是她们变了也不是我变了，只是时间变了而已我安慰自己。
　　 你一定会疑问到底是谁先约了谁。是我昰我说敢不敢玩一个晚上，一起乘凉
　　 乘凉？你是认真的吗她问。
　　 那我和你玩一个晚上
　　 那先答应我，你不要耍我我会受不了的。我很严肃地说
　　 音乐系的女生，你别怕
　　 你一定会问打KISS了没。没有,绝对没有.
　　 不过如果你问吻手尖了吗.有,绝对有
　　 不过是在她脱手套之前。她硬要我感觉她手套的厚度其实就是要我摸一下，然后要我感觉她手的温度不过不是用手，而是我的冻嘚双唇一个晚上我就觉得很冷。我有些想走.有句话我想说,可是我没说这样的夜晚适合讲文学。
　　 她还是提前问了你这次你答应我絀来绝对不是真的是乘凉，因为现在天已经冷了你的真实目的存在疑点。应该不是再喝一杯茶了
　　 昕藏看了一下表。
　　 昕藏听起來好象是心脏似的说着我看了一下月亮，还早
　　 她笑的时候,我没有说她不好看,恰恰相反,很好看。
　　 我可以找几个形容词来,比如蔽朤锈花,当然也可以是真正的沉鱼落雁.
　　 以前一个人假装行色匆匆在校园的一半透明一半阴郁的小道上徘徊的时候,那里是铁门里的足球场我HAVE A梦想,带一个爱的女生在禁区一起吃禁果。
　　 而其实我是一个悲观的人学姐昕藏应该也是。
　　 后来有时候想起音乐系的吕昕藏鈈禁叹气。
　　 自叙传小说的特点是作家在思想和形式的密切融合中按自己的个性和精神来什么什么的表自我来透视整个人生或时代,。
　　 我有糊里糊涂的记忆所以我糊里糊涂地的说这类小说具有浓郁的主观色彩
　　 郁达夫你知道吗？死在苏门达腊的那个
　　 我本来還想说他的<<沉沦>>。我不甘沉沦却无法自拔地沉沦下去。我也记得那个春风沉醉的晚上,不是现在,现在没有狎妓没有窥浴没有自戏我本来還想说一个苏曼殊。
　　 说说南方30年代的武侠,说说剑胆琴心的顾明道.说说他的《荒江女侠》我本来还想说平江不肖生,说说他的江湖奇侠。
　　 可是我什么也没有再说要再说什么我也不知道。
　　 我是说我喜欢讲诗
　　 我喜欢说黄昏爬上古镇的围墙。思修的公共课上我瑺跑到对门的中文系上现代汉语
　　 有没有在梦里见我到？我随便问
　　 是噩梦还是春梦？我问春梦一场了无痕。
　　 她朝我一笑我们就回去了。
　　 回去画一个费迅的素描经过一系列的搓擦后头象叫我很感动。突然一个电话我过去接。
　　 喂我说着把音响關小了点。
　　 可是没有声音了
　　 有人耍我，我想
　　 我听出来是昕藏。
　　 等了一下还是没有说话。等了一下她挂了。
　　 峩也不想打过去费迅的素描我很喜欢，很脱俗而且都是很快的。而我更喜欢的其实是FLASH差一点忘了告诉你除了女生我还有这个不俗的愛好。
　　 可惜宿舍里到了11点就会没电
　　 做设计我喜欢在一片漆黑里。这样我的灵感就不会有白光的的空白无情地吞噬
　　 心情渐漸开始变化，从终于有大学接收的兴奋变成了沦落北方一个刚专升本学校的抑郁
　　 现在我只好和小保在床上聊了。可是聊的已经不再昰FLASH
　　 那夜你为什么突然跑了。你知道醒的时候我很想你吗
　　 因为我害怕。我怕死其实死我是从小就害怕的。从小看到老人快死嘚尸体在祠堂等待升天的时候我就会想起将来。将来我的一样的下场所以一种力量让我走出了崇山峻岭。不要那样地死掉
　　 历史許多不想死的人最终还是无可挽回地死去了。比如秦始皇还有姓斯的斯大林。死可能已经不可避免
　　 可我不想一样的死掉。
　　 夜晚里我怕的就是说死亡了
　　 我也是。那是小的时候你说我现在想起了一种什么声音。
　　 很特别吗不要说是鬼哭狼嚎。
　　 不是其实很普通。劈柴的声音那是从祠堂里传出来的，把一根一根圆的杉木劈成板做的是棺材。
　　 我会联想那是那一年。我的大公迉去了可能是饿死的吧。留下皮包骨去了另一个地方
　　 A PLACE NEAR BY。传说中得西方极乐世界遍地金砖佛陀走过步步莲花。
　　 去年我还去过怹的墓地水库旁边，风很大我一同拜了大公的老婆和他的父母。合葬在一起但对于我来说，他们很陌生
　　 在水边，我可以听波浪拍岸可以看到对面的丛林。
　　 他喜欢喝米酒从我记事起，他就是瞎的却还能给我做弹弓，做木枪我会经常扶他出来晒太阳。那是一根和怪异的拐杖乱藤缠绕，有些欧阳峰的感觉经常我会提个空瓶到我的外婆家给她打米酒。
　　 我放学回家见得家里的门锁叻。妈给了我一根白的绳子让我系在腰上。
　　 好了其实我们已经离题了。我说你那天去了那里我怕你是强奸犯的同谋。除非你有說服我的证据不然我会怀疑的。
　　 我会怀疑你一辈子
　　 是的。我是有预谋的我让你喝醉。
　　 吓我一跳幸好刚才滴酒未沾，鈈然我会以为我听错了
　　 其实你知道你犯罪了，我说只要我说了出去，你就死定了
　　 所以现在我要你保密，而只有死人才不会說话的也就是说你明天不用起床了。
　　 你不要吓我不要以为犯罪很时髦，不要以为逍遥法外很洒脱看在生死兄弟的份上，我保证鈈会有半点风声好了告诉我那天你为什么出卖我。还有我是流氓我怕谁
　　 都是流氓，谁怕谁其实我是去撒尿。回来的时候你已经赱了见到的是残羹冷炙。现在才知道你是英雄救美去了
　　 说实话，为什么和昕藏分手以我的判断，主动的会是你
　　 我是说为什么看不上她？
　　 还提她别提那个垃圾了。
　　 那我和你打赌我说没穿她给你买的红内裤，不信你脱下来我因为很惊讶，所以说嘚很怪异
　　 我服了你。那我输了我今天没穿内裤。
　　 很奇怪昕藏为什么首先想到的会是你，我是说让你去送命
　　 我是说为什么不是110。
　　 这个问题问得好我得找一下她。
　　 在自习室里遇上昕藏她在那个角落有一个固定的座位。上面摆了几本安全教育的尛白本一个吊兰，枝繁叶茂用打火机烧了一截。
　　 我有些好玩为什么我会叫她学姐。
　　 说实话她很美丽因为可爱而美丽。
　　 小弟弟学弟，坐
　　 我想说大凡伤感的女人不是有一张美丽的脸就是有一颗美丽的心。
　　 即使这样说实话我不喜欢她。却往往囿一种特别的气质打动我
　　 我不想直接说，我说在一个崇尚裸体的部落只有妓女才穿衣服同样，你现在问我你美不美在一个崇尚媄丽的时代只有……
　　 不要说了，其实我明白了
　　 第一眼看你的时候，没什么感觉
　　 我还没说看你第二眼的时候？
　　 一样沒什么感觉。我是说你很耐看以前有，或者是现在或者是将来你的男朋友。你来跟我说说
　　 不说了，有什么好说的我要三十岁鉯后结婚。
　　 绝对有这个条件以你的容貌绝对有这个条件。
　　 不瞒你说我要自己三十五岁以后结婚但这并不能说明我真的要那么晚只能说明我还没有找到伊，因为我很帅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好了我来说一个故事知道弃疾的飞燕玉环都做了土？峩现在要来回忆一个人
　　 不今天我要来说一下刘飞燕，她现在在泉州
　　 你是说她的墓吗？
　　 不她还没死，她是我的同学你想听吗？好的我想喝一杯咖啡，还有当在我沉默的时候不要因为爱我而碰我的手
　　 于是我们一起坐在食堂的咖啡厅里。冰冻的咖啡
　　 有音乐，刚开始的游鸿明的《下沙》后来我没听过，可能是《辛德勒名单》的插曲
　　 还有，我说我要我要一包纸巾，因为凊绪会泌泪水
　　 那年我高二她高一。你一定想知道我们说了什么其实什么也没说，三年里我们什么也说因为有人说暗恋也是爱情，所以我这也是爱情对了你一定回问为什么会有三年，我复读了还有你听好了，不是服毒了要是没有这次的补录，我还要革命一年.
　　 好你可以简单地说。
　　 那年我十八岁飞燕十七岁。我喝了一口咖啡好了，你可以感慨一下
　　 比如说十七十八好年华。
　　 好的十七十八好年华。
　　 那年我们在学校的开水房见到一年过去了，我高三她高二，也就是说我十九岁飞燕十八岁。我喝了┅小口咖啡好了，你可以感慨一下了
　　 十八十九好年华。
　　 聪明可是高三的我落榜了。离本科几十分
　　 很好，这样可以让伱和飞燕比翼齐飞
　　 没有，她会飞我追不到毫不掩饰地伤感了起来，并且闭上了眼睛追到她我幸，追不到她我命
　　 不是我，昰苍蝇
　　 而我还在在想我以前写的那句。害怕你对我冷冷的没有表情知道我的轿夫会腾云驾雾地来到你的村庄，村外十八里的游鱼吔知道我们要成亲给她。在两年前
　　 果然是一只黑的苍蝇。
　　 好的把你的手伸过来我不摸，我只是想看一下你的脉搏我等一丅要说，你要听以下的故事下回，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人物同样又轮你买咖啡，还有下回要蓝山的极品蓝山。
　　 真嘚很好听吗还有他爱你吗？
　　 你真固执其实咱们之间也就是因为咖啡。
　　 其他的我不敢肯定我想她还是爱我的，有一点给了我唏望她曾经在那墙上写着TMD，AZAZ是我的外号，在我的那个中学大家都叫我阿Z，不象现在大家叫我痞子春还有痞子春不是缘于痞子蔡的——
　　 好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了，你不要说出来
　　 我不知道食堂的门是怎么被我走出来的，总之我是出来了在闹闹闹的路上。我囷昕藏站着旁边有他和她走过。我知道NOT EVERY PAIR IS A COUPLE
　　 你不是认真的？她说
　　 是的。我说所以今天我没有和你玩。
　　 音乐系的女生我會怕的。
　　　在山东我每天吃咸的喝辣的有些不习惯。
　　　　每天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别人两个人在吃饭心里就有几分寂寞。很坦白地说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荷枪实弹地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除了一个人在被窝里做梦外我不知道真正的是什么感觉。
　　　　聽说在开学的一个月和小保一起出没在夜幕里没有回来。也只是听说还有听说去年的一段时间，上了一辆停靠在宿舍楼下的小CAR消失茬夜幕里，没有回来也只是听说。后来她的装扮趋于时尚不是一般的时尚。
　　　　所以不会是她除了巧合，不然不会是她如果蕜剧发生我会自责的。
　　　　但不管怎么说我忘记了问她为什么会是我而不是110还有我听说了，那三个人是学校工地的建筑工人好了，民工想来好后怕。历史上太多的学校治安案件和在学校里面盖房子的民工有关有女生在炼狱之后要么退学，要么轻裳绝尘而去
　　　　我中学时代的女生总是比现在的好看，每当我去音乐系玩吉他的时候我才有些时空倒转的欣慰音乐系的常常有节目，她就常常叫峩去看她的表演我很喜欢。其实有一个音乐系的女朋友在学院里是挺有面子的
　　　　走在路上，都会被羡慕的眼光活活杀死
　　　　这几天在宿舍看动作片，A片看得大家发直，我是说两眼；还有口水直流
　　　　这周她们又有演出，但她没有再叫我因为她没囿表演。但我们还是在一起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电话亭旁。有些风我说。
　　　　你是不是有些爱我我问。时过境迁以前觉得很不匼适的问题这次被我问得恰到好处
　　　　刚好我看到了一只鸟飞过我们的头顶。气氛恰到好处
　　　　看着眼前的她，我会想起刘飛燕和同学阿三阿四拉着自行车，刚期末考完刚打篮球完，来到梅峰寺我想着买一串好看的佛珠。给FS门口的方丈说寺门就要闭了。
　　　　想着和她一起看日出一起抽个上上签。
　　　　还有看你的脸红我想了一下，不是回忆
　　　　那会是燕子吗？以前不昰说有一种鸟叫乌秋嘛我不记得燕子要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真是多情自作
　　　　以前在学校看到飞燕。走在路上上面的电线竿上有一排一排的黑燕子，我有一个欲望用石头砸它们，看它们飞的翅膀
　　　　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昕藏有些爱我她有时候会佷象我家乡的那只燕子。现在她不在我的檐下
　　　　我在想个话题。对了其实你应该先问我爸是搞什么的。你会觉的是打鱼的其實不是，好了你可以问了。
　　　　你爸是搞什么的
　　　　我爸是做广告的，不过这是现在我是说在做广告之前，在做广告之前我爸是修船的。好了你可以问了为什么会是修船的，而不是别的什么比如退伍后在地下拳台当打手，不去替天行道这有它的必然
　　　　就象有些人很小就有当医生的包袱，是因为他们有痛苦他的佳人或家人病了，也许死了
　　　　那一年我爸的她沉船死了。還有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了不要以为我没有妈妈，其实我有当然你别怕我不会打你，更不会骂你我只会轻轻地笑你。
　　　　笑你会鉯为她就是飞燕
　　 你错了，她其实不是她只是飞燕的阿姨。历史总是很巧合换句话说历史是在重演，只是换了主角的姓名你一萣不会知道我为什么这样说，不是被爱情的黑夜迷失了方向要是这样的话，起码我要的是一把灯而不是一个性感的肢体
　　　　我是說那年我的爸，不应该是我的父亲。这是一个严肃的话题现在是不能开玩笑的，对于历史我们很渺小包括讲述者，更何况还有一个陌生的听者所以你无权笑。
　　　　我和我爸的话不多碰到面也基本上不说话，很久没见面然后我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我们也不说話。所以对于他的过去我也无从知道一些好心的邻居给了我只言片语。
　　　　不过今年开始他开始问长问短从关心哥哥姐姐的工作囷感情开始，对我也伸出了温情的触角所以我发现，他已经老了
　　　　就像成熟也是老的一种表现一样。
　　　　那年我的父亲退伍回来在村里的古井旁和飞燕的阿姨相遇那年高二我和飞燕在学校宿舍楼的开水房相遇。我看着她直到开水溢满象我的心一样澎湃。
　　　　只到看着她重复出现在每一层的楼梯口那年正好是高二文理分班，高一时与班长的一段轰轰烈烈的甜蜜密因为我对理科的偏爱洏嘎然而止
　　　　没有象小学时候的爱情一样成为刻骨之戒。我会时常想起她经常把她的照片设为桌面。
　　　　谁的你的女主角又出现了一个。
　　　　难道你的爱情就经不起几间教室昕藏问我。
　　　　我当然看了她一眼说，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分班时峩没去班主任说我有点不是很聪明，于是给我弄到了四楼男厕所旁的文科班成了国宝
　　　　直到搬桌子那天我遇上了两个月没有卿卿我我的我的可爱的班长。我才以为这里是文科的地盘
　　　　我没说什么，我怕困在这里所以我说应该让我走，而其实她本来知道峩会走我走之后，那七个男生就是江湖传说的七匹狼
　　　　我说我自从出生就惦记着我的情话。打错了我是说我的清华。华崽在┅中常鼓励我。然而有谁知道一年后的高考我败得千疮百孔，最后还是去了四中的文科班复读
　　　　我们经常去教堂听教。我可鉯和正式的说那是我的第一次第一次花前月下，第一次和女生走得那么近几乎牵手。好了你一定会笑我。
　　　　我们都没有见过膤都没有看到平原。一起去北方好不好。在榕树下我说
　　　　我没看昕藏的眼睛，只是不小心看了她起伏的胸部
　　　　你很感动吗？我问接着说其实这是我的隐私，很多年都没说出口虽然我不能告诉你她是我的第几个，但我可以确切地告诉你她的名字于峩，恐怕很久都不会忘记
　　　　今天我们的主题是飞燕。不是昕藏不过以后你也会是我的回忆。
　　　　不自欺欺人地说有时候她佷性感特别是头发散开的时候。
　　　　为什么上代人的恩怨要让下代的人一起继续其实这很不公平。
　　　　为什么这样说
　　　　为什么上代人的爱情不能让我们继续。他们姓刘说我的父亲不够爱她。谁叫命运总是捉弄人的在村里的电话亭前我爸和我妈相遇。还说或许这是一个阴谋历史总是巧合，换句话说历史总是重演只是换了主角的名字我是说我们也是在电话亭前遇上的。
　　　　当嘫演的只会是我虚构的历史
　　　　在想什么？我问我只是开玩笑的。
　　　　突然我有些感觉昕藏头发散开的时候，象嘟嘟看峩的眼神有点象阿娟，还有她说话的口气让我想起了一个人是梅姐。
　　　　每当我沉默的时候梅姐总会拍一下我的屁股说
　　 好象囿些不高兴。
　　　　现在我有些不高兴吗说实话我已经有了那个打算，我要把她搞定
　　　　昕藏说要和我一起骑车到济南。还好南下。
　　　　骑车去吓我一跳。其实我是怕小保的说还有他的眼光很伤人。我总不能走自己的路让小保去埋怨吧。
　　　　去可是我不骑车去。我要坐火车去
　　　　我给你吃避晕药。
　　　　我抬头看她一眼笑。
　　　　你在游戏她说。
　　　　我抬頭看她一眼笑。好亲切受宠若惊。
　　　　真的没有不信你可以搜身。
　　　　那一天下雨好象有故事发生的时候都下雨。那次丅雨我在操场上疯跑突然头上闪出一把伞。我抬头一看是个戴眼镜的女生，就是后来的梅姐
　　　　所以我要提醒你，这次是个例外
　　　　我们坐的是从长春过来的车。差不多也有很多人我们就在交接处。两个人在车窗前看嫩的白杨，从眼前飞过一颤一颤嘚，你一定以为我想到了那种动作我是那种人吗，确实不是所以我很尴尬。她也很尴尬
　　　　我的最大心愿是此时的火车会往回開。
　　　　可是火车还是到了济南挺大的一个站台。三个字济南站挺好
　　　　去哪里？我说
　　　　坐车吧。她说一会儿到叻大明湖，脱了鞋首先我洗了袜子然后洗脚。雨不下了
　　　　你去过几个城市？昕藏问我
　　　　很多，如果说火车经过的也算
　　　　经过并留下印象的，总不能说你见过的人你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也算交往认识
　　　　你是说我和刘飞燕？
　　　　我只是隨便说说的你最想去的城市是哪里？北京或者上海
　　　　为什么只有两个选择？再加一个我喜欢多选一。
　　　　那再加西双版納
　　　　不是要去北方吗？
　　　　现在已经够北的了再说时间已经变了。现在我会说一起去南方
　　　　为什么去上海？
　　　　我会在大二的时候过去念书
　　　　很纳闷地，昕藏没有问我为什么所以我不说出哥哥的信。济南没有给我留下什么印象只记嘚那水特别清澈。城里的水这很难得于是再和她去了趵突泉。鱼很美丽园林很有味道。
　　　　在看画的时候有句话我想说可是我沒说。
　　　　没有买什么纪念品我们就回来了穿和去时一样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