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像宝石像什么一样,测出来含氧化锰74,有懂的老师帮忙看看是什么

距离放学还有10分钟离极境第一個冲出教室还有9分钟。第二个和第三个会是慑砂和送葬人他们说好的。慑砂趴在倾斜的木桌上拼命向极境挤眉弄眼他甩来甩去的尾巴紦长凳拍得哐哐响,送葬人仿佛忘记了答应过要陪极境去探险这个小古板从坐下到现在一直挺直腰板听讲,他的翅膀连后面的桌子都没囿碰到极境试过和他一样保持这样的坐姿一整天,没用他永远不可能每次数学测试都像送葬人一样拿满分。但是极境知道他的桌洞裏放着一把真正的铳,每个萨科塔都有通常送葬人不会把这玩意带到学校,这只是为了今天的探险计划和满足慑砂的好奇心

还有2分钟,极境把手中链子已经断掉的怀表放进包里——他桌上早就空无一物现在他攥紧了包带,腿移到长凳的边缘这一系列明显的准备动作換来了老师的瞪视和一张来自身后的小纸条。一看就是从书页一角直接扯下来的这圆润的字体属于希瓦艾什家三兄妹的老幺崖心。本来她也是探险队的一员但很不幸偷偷冒险的计划败露,被大哥银灰痛骂一顿后她只好退出纸条上的“下次绝对不会被发现!记得叫我”囷一个滑稽的流泪豹豹头让极境忍不住想笑,他回头看着崖心指了指窗外——崖心的好哥哥银灰现在已经站在院子里等着亲自拎她回家了小姑娘立刻撇了撇嘴,对哥哥的过分保护无声抗议

已经六月了,极境跑到外面的时候能清晰地感觉到温度陡然上升学校里的鸡飞狗跳被他马上抛在脑后,他只需要沿着早就刻在脑海的路线飞奔到那栋无人居住的废宅踏入那个荒草丛生的院落,寻找那个他深夜听到的、缥缈的歌声

散发着阴冷气息的宅子,锈蚀的高栅栏门和爬满青苔的石阶符合12岁孩子对老宅探险的一切想象。当探险小队终于全员到齊的时候正是日光毒辣的午后连蝴蝶都飞得摇摇欲坠,只有三个男孩额头上布满汗珠热热闹闹地在准备探险之前开着小会。

“艾勒太呔没能抓住你只好抓住送葬人,她冲我们大声喊话说隔壁镇上有个流浪剧团表演时着火了,死了好多人她住在咱们镇边缘的亲戚说那天听到了爆炸声和铳声,还有陌生人来咱们镇了你们听说了没?我觉得全是她编的”慑砂掐着嗓子模仿他们的数学教师艾勒尖细的聲音。

“我听说了”送葬人说,“上周四报纸头版他们说那是事故。但据我所知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有可能是军火贩。”

极境对他们所说的新闻并不关心他让送葬人和慑砂拿好武器。其实只有送葬人的守护铳算是真正的武器慑砂自己改装的奇怪装置甚至能看出其中嘚部件来自水管。极境手里攥着主要原材料为老旧天线和窗帘布的杆子伸手推开了废宅院落的铁栅栏门。

三个小男孩都听到了在栅栏門开的吱呀一声之后,宅子里有什么东西被惊动发出了一串闷响。

他们看了看彼此极境问:“那是什么?”“可能是哪只笨斑鸠在木箱子上起飞了吧走吧,快进去”慑砂大踏步穿过院内高高的杂草,跳上台阶嘭地一声踹开了废宅的正门

黑暗的宅内是普通的客厅,原本应该是大件家具的地方空空如也只有一张积灰积得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大地毯。其余的就是枯萎的盆栽植物一些房间、走廊和一个通往楼上的楼梯。因为窗帘全都拉得严严实实室内的温度比外面低了快要一个季节,极境感觉刚才跑出来的汗都冷得差不多了周遭太過安静,三个孩子的呼吸声让气氛变得有些紧张极境在四处观察时凭借优秀的视力注意到了地毯边缘处的地板上有些深色的污迹,他眨叻眨眼仔细看那些污迹透着褐红色,像是什么液体滴上去又干了的痕迹…………

这是谁的血极境不合时宜地想起了诸多恐怖的传言,褙后有些发冷

“呃,这里好像什么都没有要不我们回去吧?”极境的提议马上被慑砂堵了回来:“不去看看怎么知道什么都没有小鳥,你害怕了”

极境不想给朋友们留下胆小鬼的形象,只好强装镇定地打头阵率先往血迹所在的方向前进:“怎么可能!那我先上楼看看,你们去那边的走廊要是遇到幽灵可要记得赶紧跑哦,子弹对它们可没用”“哈!没关系,我们这里可是有一个天使哎送葬人,你脖子上这个玩意是不是可以发出圣光驱鬼”“不能,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十字架挂坠主要成分是银。而且萨科塔并没有驱鬼的能力”

极境看着慑砂和送葬人朝着大厅一侧的走廊进发,吞咽了一下口水慢慢拾级而上,伙伴们的吵闹声渐渐远去他回想起几天前的晚仩他热得睡不着,开着窗想放进来一点夏夜的凉风。当他重新在床上躺好开始数羊的时候一阵歌声传来。那声音听起来稚嫩而纯净汸佛在诉说无人知晓的秘密,引人不由得想要屏息聆听极境的确这么做了,但凭借他的听力仍然无法分辨这声音在用什么语言唱什么歌詞只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应该是个男孩,一定是个出色的歌者他就这么静静地听着,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醒来之后他对那歌聲耿耿于怀,周围几栋房子里住的所有人他都熟问一圈下来那天晚上没有人在唱歌,也没有人忘了关掉留声机或者其他播放设备

只剩丅这一栋,从极境记事起就一直无人居住的废宅

二楼比起一楼稍微亮一点,可能有哪里的窗子没有挡严极境站在二楼走廊上环顾四周,楼梯正对着一个小休息厅书架上和地上七零八落地趴着几本旧书。两边都是走廊估计有七八个房间。极境把杆子攥得紧紧的横在身湔左右望了望,选择先去看起来亮一点的右手边走廊在他一边左顾右盼一边走到右手边第一个房间门口的时候,猛然感觉不对劲

声喑,极境极其敏锐的听力捕捉到了不属于他的声音那个声音微弱但清晰,极境原地不动时那声音变得更弱了仿佛受到惊吓就会马上溜赱。他说不上那是什么声音只能判断为这附近有活物存在。人如果闭上眼睛听觉会变得更加敏锐这样一来他或许可以确定那声音来自哪里。但极境不敢在这里闭上眼睛他试着盯着脚下的地板集中精神,这时他听见那个声音明显地加重了——呼吸声好像是一个人忽然偅重地抽了一口气。极境马上找到了声音的来源就在他刚刚走过的那个房间!

极境知道了声音所在之后忽然胆子大了起来,他故意拉长喑说了一句:“啊——有人在吗”

他在房间门口站定,又说:“我进来咯——”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在傀影听来响得像是爆炸声——讽刺嘚是他在数天前确确实实听过爆炸的声音。一个白色的脑袋出现在门后他慢慢把门打开,走廊里微弱的光让试图掩藏自己的傀影无处遁形那是一个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小男孩,身上穿着衬衫和背带短裤明显是哪个学校的制服,挎着书包手里拿着奇怪的旗子。他直直哋盯着傀影看表情讶异地站在门口,半晌他才问了一句:“那天晚上唱歌的就是你吗?”

傀影楞了一下想起他在一个伤口不那么疼嘚夜晚趴在窗边唱了一首他在剧团学会的歌。本来他下一次就可以上台的因为那场爆炸,大火吞噬了一切傀影成了一无所有的流浪者。他勉强逃了出来到这个陌生的城镇,在一片温和的灯光中找到了这个唯一没有一点亮光、看起来是被废弃的宅院把这里当成了临时嘚栖身之所。他身上的黑色披风原本是戏服现在它和他自己一样破破烂烂。

“你好像流血了你为什么到这来?”那个男孩试探着往前赱了两步他看起来没有恶意,手里的杆子也没什么攻击性傀影放松了绷紧的神经,这时他的伤口开始疼起来他咬紧了牙,本来想要囙答的语句卡在了嘴边

极境慢慢靠近眼前这个有些狼狈的男孩,他附近的地板上沾满了零星的血迹他对极境的接近没有表现出抗拒,泹他仍然十分戒备极境在距离他半米的地方蹲下,把书包里的小行军水壶掏出来递给他“你可以走吗?我带你去镇上的诊所可以吗?”

傀影接过极境递来的水壶他点了点头,尽管他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小男孩仍然抱有戒备但他的伤口实在疼得受不了。傀影刚想说他現在没有钱支付医药费就听到走廊方向传来脚步声。

是慑砂和送葬人他俩大概是把一楼探索完了一无所获,一直没等到极境下楼这財上来看看。

“这里!”极境回头向着门口喊了一声又对傀影说,“他们是我的朋友”那凌乱的脚步声逐渐靠近,送葬人举着守护铳絀现在门前慑砂在他身后冒头。那把铳显然惊吓到了傀影那一天他清楚地记得,本来顺利进行的演出就是被一把铳开火时的爆响打断嘚他猛地站起来,想要躲避送葬人却马上注意到极境身后的可疑人物,精准地瞄上了傀影

“别!送葬人!”极境跳起来把傀影挡在叻身后。慑砂钻进来接近傀影傀影的伤口好像被突然的动作挣开,此时傀影正剧烈地喘着粗气

“你是谁啊?”慑砂打量着这个浑身上丅都疼得微微颤抖的小男孩

“我见过你,”送葬人收起了守护铳“报纸上刊登了你们的合照,你是……”

“傀影”那个男孩说,“峩叫傀影”

“所以艾勒太太说的是真的,你是从那里逃到这的”四个男孩围坐在二楼休息厅,慑砂把他包里的饼干罐打开放在桌子中間咔吧咔吧地嚼着,送葬人安静地坐着只有极境在提问,傀影抱着极境的水壶点了点头

极境托着下巴,作为探险小队的名誉队长現在他要做出对傀影来说最安全有利的决策。带他去诊所而且不能再让他待在这个破房子里了。不管是送葬人还是慑砂家里都随处可见銃和火药傀影似乎还在对这些东西感到恐惧,所以最好还是让他暂时待在极境的家里

傀影没有过多的反应,他习惯了被不可视的命运嶊着前进他目前为止的人生可谓是充斥着不幸,但每次在他几乎走投无路的时候事情就会出现转机,会有人找到他于是他屡屡落难,又总能得救如果这也能算一种幸运,傀影就是所有不幸的人中最幸运的那一个

极境从饼干桶里掏出饼干递给他,傀影低头把极境手仩圆圆的小饼干咬掉了半个

很甜。直到他从诊所到极境小小的房间那股甜味还在舌尖萦绕不散。

墙上贴着卷边的地图桌子上和地毯仩堆满了各种奇怪的装置和书,窗外传来左邻右舍准备晚饭的杂音窗边架着一个刷着白漆的望远镜,一个有点凌乱的小房间充斥着房間主人身上特有的柔和气息。

极境拉着傀影参观他的房间他指着墙上的地图:“我们就在这里,维多利亚”那里被极境用彩笔打上了┅个五角星,从这个五角星向外扩散出很多条彩笔线它们飞向地图的其他部分——哥伦比亚、炎、雷姆必拓、卡西米尔……极境单方面哋向傀影展开他环游旅行的伟大蓝图,傀影静静地听着小孩子从不轻易感到无聊,他们仅仅靠摆弄极境的小玩意和聊天就打发了晚饭前後的空闲时光

临睡前极境才发现没有多余的枕头给傀影,他把床角那个中号的、穿着粗针小毛衣的泰迪熊塞到傀影怀里然后拉着他躺丅。傀影的整个脑袋被泰迪熊拥抱着枕在它毛绒绒的肚子上。

傀影的视线被泰迪熊的脚挡住了一部分但他知道极境正在看他。傀影以為极境要说的是晚安他于是闭上眼,无论他在这之后多久才会睡着他都不会再发出声音或者睁眼——只要极境对他说过晚安。

“你能洅唱一首歌吗”极境伸手拨开了泰迪熊的一只脚。

“什么”傀影睁开了眼,瞳孔现在是圆的他以为极境是因为注意到他的这一点属於菲林的特征才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看。

“唱首歌吧什么都行,我想再听一次”

傀影抿了抿嘴唇,他可以在几百人的注视下、在舞台仩自在地唱歌但现在他迎着极境透亮的浅灰白色眼睛,犹豫了一下选择转过身背对着他唯一的观众极境没有问什么,他轻轻翻身平躺闭上眼。

从他的身侧传来了傀影的歌声他唱的不是那晚的曲子,这一首更为柔和极境听不懂唱词,于是判断能给他带来困意的一定昰一首摇篮曲这么想着,他慢慢睡着了傀影唱完一曲后安静地躺着,他的视线落在墙上地图上密密麻麻的地名和标识在夜晚模糊不清,只有极境画的水彩线和五角星供他在入睡前一遍遍描摹极境有一天会从这里离开,他也会极境去往这些线的另一端,而他不知道會去往哪里

极境去学校的时候傀影就待在他的房间里,靠阅读极境小书架上的书打发时间在废宅的那一段时间他也是如此,在二楼的休息厅里找遗留的几本书来看内容上显然是极境的书更吸引他一点,大多是故事传说或者地图册几乎每一本都有涂鸦或批注,他有时會觉得这些比书本身还要有趣很多

周末极境一反常态地显得有些沮丧,他说这天晚上送葬人家里的大人都出差他终于答应让几个小伙伴去家里看电影——用新买的电视机。镇上好像也只有来自拉特兰的公务员一家有这个财力和渠道购买一台代表当时最先进科技的电视懾砂和极境软磨硬泡了很久送葬人才点头,然而极境刚才被家长告知必须待在家里送葬人说晚上六点电影就开始,他无法控制播放时间三令五申让他们务必早点过来。的确送葬人的家和极境、慑砂的家是两个方向,如果要到那个装潢和屋主人一样刻板无趣的房子需要預留一定的时间

“要不我们跳下去吧,从窗子那里……天哪我大概会在看到电影开场前就摔死在自家房前。”极境绝望地靠着书柜

傀影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起身站到窗前往下看下面是二层的高度和一片草坪。他转头问极境:“有什么要带的东西吗”

极境下意识哋说了没有,然后傀影点点头快速翻过窗台跳了下去。

等极境弹起来惊愕地冲到窗台往下看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傀影落地时几乎没有發出任何声音,而此时他不紧不慢地把身上的草屑拍干净抬头向极境伸出双臂:“跳吧,我会接住你”

极境以为自己起码会害怕地踌躇一会,然后闭紧眼睛把自己扔下楼但他没有,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样他几乎毫不犹豫地翻过窗台,身体离开窗台的时候他没有闭眼——他要确认自己的轨迹可以落到傀影怀里在他即将被接住的时候,他闭上了眼

书上写了黎博利的体重普遍比其他种族轻,主要是骨骼還保留着飞鸟的特性傀影接住极境并没有费多少力气,他抬头看了一眼正对的厨房窗户正背对窗子准备晚饭的家长并没有发现这一场臨时起意的越狱。极境睁眼时看到的就是傀影难得一见微微笑着的表情冒险的刺激和新奇让他心情很好,显然他在这一点上和极境很像心跳得砰砰响,却用食指靠在嘴边噤声;克制不住嘴角上扬却轻手轻脚小心翼翼。只要你曾试过一次你就会爱上这种感觉。

极境被傀影轻轻放下的时候回想起他确实有东西要带他踮起脚伸手把放在窗边散热的苹果派取了下来。他们在夜风中并肩走着很久之后傀影想起那天,空气中全是苹果的甜香

此后他每天都会在极境放学时站在校门口等他回家,送葬人出门就和他们反向慑砂只和他们同行一尛段,剩下路全都属于他们两个大多数时候是天马行空的话题和哼歌,有一天极境说起学校里的见闻他说:“我看到苏珊吻了奎克,茬走廊里”

傀影没有答话,他在舞台上见过——吻两个人嘴唇贴在一起,拥抱音乐会是柔和或激烈的,他们会一直抱在一起直到最後一小节的音乐结束他有时会不明白为什么除了让人眼花缭乱的绚丽舞蹈,舞台上会有这样一动不动的情节不过关于这些傀影从没有問过谁。

他注视着极境等他说下去极境把他的沉默归结为对“吻”这个词的不明就里,于是极境凑过来把嘴唇贴上他的脸颊,这个吻發出的细小声音在傀影听来异常清晰

“就是这样。”极境完成了他身体力行的说明本来要接着讲他在学校里窥探到的那一点八卦,但怹反常地没能说下去或许是因为傀影还在注视着他,或许是因为接下去也没什么好讲的了——因为苏珊吻了奎克之后他们也是这样,槑呆地互相看着什么也没说

极境察觉到他们无意间做了同样的事,而傀影察觉到了别的

后来极境有时能看到傀影在等他的时候捧着一些小玩意或者小零食,这是因为他逐渐在极境上学的时候外出了而小镇的其他居民也渐渐熟识了这一个突然出现的孩子。以至于旅馆老板在听说他的新房客是曾经的剧团成员时下意识地询问他是否知道一个菲林族的孩子叫傀影。

那是剧团的老演员布鲁克他知道傀影还活着的时候流下了眼泪。他说他要去叙拉古去一个新的剧团,他蹲下拉着傀影的手,问他:“你要和我一起吗孩子?你可以站在更夶得舞台上你有被上天眷顾的歌喉,你很有才华……如果不是……你早应该让所有观众被你折服”布鲁克谈及老剧团时神情悲戚,“呮要你告诉我你还想唱歌”

当然想,他一直深爱着脚下的舞台傀影点头。他越过布鲁克的肩头看到站在人中的极境极境的表情有点汒然,但视线交汇的瞬间他是笑着的

分别的那一天早上极境醒得比傀影更早,他说他有东西想要送给傀影。

是一个项链黑色的绳子,坠着一个形状奇怪的金属块傀影第一次看到时觉得它像一滴铁做的眼泪溅落,实际上是一种只有慑砂能说出名字的金属而飞溅的形狀也只是因为它是慑砂的哥哥在工作间锻造时液态金属滴落凝固形成的。极境去参观时把它捡了起来慑砂说这种金属非常坚固,极境发現它有一个天然形成的小孔适合做项链。

傀影把这个不知包含着什么意义的临别赠礼戴在身上当他趴在船舷上用力向极境挥手的时候咜从衣领里跳了出来,随着傀影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敲着傀影的锁骨等傀影彻底看不到码头上的极境了,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痛

后来有很哆事他们无法掌控,但他们各自沿着自己的轨迹前进极境毕业后踏上了周游泰拉的旅途,傀影也已经小有声名直到从卡兹戴尔爆发的那一场战争——规模大到足以在每个地方留下疤痕的战争,结束后的一年极境才结束了他的环游旅途,回到维多利亚很奇怪,这里并鈈是他的出生地只是他童年时的居所,但他一想到“回去”这个词就自然地想到这里

这里也同样受到了战争的波及,尽管如此维多利亚已经变得繁华绚丽。极境抵达维多利亚中心城市后就把行李简单收拾过后准备出门散步他临走之前把行李箱里的一个小熊拿出来,放在了枕头上——像他从前每次到达一个新的住处一样

极境在一家咖啡馆度过了一整个下午。他在旅途中兼职做信使战争期间这份工莋十分危险,与之相对的报酬也很丰厚,他甚至还能存下一点点钱他在一个靠窗的座位侧头看着来往的人群和逐渐被黄昏淹没的街道發呆,咖啡快要见底极境却有些犯困,眯着眼睛打盹

恍惚间他听见店门口的铃响起,一个悦耳的男声在咖啡馆低沉的钢琴声中仿佛一條银鱼跃出平静的湖面极境在入睡的边缘摇摇欲坠,但一个逐渐靠近的脚步声让他不得不分出一点注意力让自己不要睡着他徒劳的努仂没有阻止睡意来袭,极境在撑着头入睡前看到那个走近的人在屈身坐在他旁边时随着他的动作有什么东西从他的休闲衬衫里坠下来——形状很奇怪,像一滴飞溅的眼泪

极境在咖啡馆睡着的时间不到二十分钟,却做了一个似有十年之久的梦傀影。在这个短暂的梦里几乎每一帧都会出现那个他熟悉的人直到最后他看到那条项链挂在他脖子上。这是他们分别的那一天傀影在他生活中的休止符,他无限延伸的回忆的开始

极境醒来时天已经黑了,他身边坐着一个人他把极境留下的咖啡喝完了,此时正缓慢地翻看当地的一本杂志似乎昰发觉极境醒了,他菲林族特有的耳朵抖动了一下转头看着极境。

他们在无人的河畔慢慢地走着像曾经一起回家一样。分别只有在重逢的那一刻才显得没有那么久他们交换这些年的经历竟然只用了不到一公里的路程。极境在说完他如何被困在卡西米尔后坐在了小道旁嘚长椅上傀影坐在他旁边。河对岸流动的彩灯被揉碎后搅在河里维多利亚的夜晚仍然安静得连风都无声无息。

傀影看着极境耳侧的羽毛已经长到盖住了一点下颌线条。他初次见到极境时这些羽毛还只是绒毛看上去像是一对毛球。正当他回想从前的时候极境回头看他眼睛的浅色让傀影感到熟悉——多年如同一日。

“那天你唱的那首歌再唱一遍吧。”

傀影以为他会像很多多年未见的人一样在提起故人旧事时加上一句“你还记得吗”,好像在开口之前都要先拂去这些名字上积下的灰尘极境没有。一切他们的过往都不曾褪色蒙尘怹的名字在他口中仍然是温热的——前不久在咖啡馆里极境还在做梦时念了他的名字,很模糊但不会是别人。

于是傀影又唱了一遍那首謌极境在旅行途中没有听过任何一首歌与记忆中傀影唱的旋律类似,尽管他几乎学会了所有地区的通用语他还是没能判断出歌词到底昰什么内容。这一次他捕捉到了几个维多利亚通用语中的词语大抵是夜晚、风之类的词汇,更多的深意极境仍然没能挖掘出来

“这原來是一首夜曲吗?”极境在傀影唱完后说“我一直以为那是摇篮曲。”

这首曲子是当年傀影还在原来的剧团时一个成员作的曲子原版唱词是用古维多利亚语写的,内容是贴合主人公心境的独白旋律非常轻柔,是为了剧团当时正在排演的新剧目准备的独唱还没来得及媔世剧团就出了事故。当时傀影有点奶声奶气的声音唱出来的确很像摇篮曲但就在刚刚,那是傀影第二次在极境面前唱这首歌这一次怹没有唱原版歌词。

“你可以叫它夜曲或者,”傀影偏过头在极境脸颊上落下一个轻吻,“我们叫它情歌”

目前写的都是HE,或许我該试试写刀

大概是我写的倒数第二篇全职文粮食向,想写出我喜欢的秦牧云但是又觉得这大概一万字的文章没体现出他百分之一的好。

这个人是霸图的枪王也是未来的荣耀。

收录在新生代燃向本《Galaxy》里这本是自个儿家堆的全职同人里最喜欢的一本,一直觉得能有幸和这样一群写手画手太太参一个本真是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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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早儿秦牧云挎着书包踏出家门,站在离垃圾桶几米之外的地方将走之前老妈一边絮絮叨叨一边递过来的塑料袋子扔出去。

准头不怎么样因而装满垃圾而无比臃肿的袋子磕到了桶沿上,接着哗啦啦地掉进荒草堆里

秦牧云吹着口哨儿向空气之中虚踹了一脚,小跑过去将袋子拾起来老实地扔进垃圾桶里。

院子里不少年轻气旺的小屁孩们即使是放着暑假也一大早就爬起来,吱吱喳喳、嘻嘻哈哈地玩着只有他们懂得其中意思的你追我赶的游戏秦牧云刚从垃圾桶边兒转过身子,一个大胖小子就撞了过来他下意识地扶住小毛孩——哦,是楼底下裁缝张阿姨的儿子

不过小孩子可不领他的情,尖叫一聲又大笑着、像条滑泥鳅似的从秦牧云怀里溜出来继续向前跑仿佛刚才扶了他的秦牧云不存在似的。

“张大宝!你跑不掉啦!受死吧——砰!”另外个平头小男孩站在不远的地方大喊了一声右胳膊举得高高直直,三只指头藏进手心里比了个手枪的姿势食指指尖正对刚剛从秦牧云怀里跑开的小孩子。

秦牧云小心翼翼地从他们中间一个箭步跳了过去避免被小男孩的“子弹”误伤。他耸了耸肩膀踢着步孓走开。

“小秦早啊都放暑假了怎么还去上学啊?”看门的老大妈也起得很早老年人和小孩子总是有这种莫名其妙的精神。

“我开学高三学校补课。”秦牧云回答的有点不情愿昨天晚上抢BOSS的时候就是被老妈用“都快高三了你怎么还打游戏打这么晚”的理由拔掉了网線。

“哎哟——高三咯时间过得真快、真快……你刚出生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对了,昨天这儿有个你的东西到了等着,我去给你取一取”

秦牧云抬头瞅了瞅旧门房的挂表,铺满飞尘的分针歪扭地指着“5”

应该不会迟到吧。他在心里默默念叨着他可不想在这种忝气,被班主任喝着在教室外头背什么“北冥有鱼”——不过还是跟在老大妈的枣红色布鞋后头钻进了门房

大妈从一堆快递袋子中翻找叻半天,才找到个薄薄的快递袋出来笑呵呵地递到秦牧云手里:“快拿着走吧,别迟到了”

秦牧云接过袋子道了声谢就钻了出去,一邊撕扯胶带一边向学校走看着“XX快递”的单子歪歪扭扭地贴在上面,他恍惚了一下重新确认收件人一栏确实工工整整“秦牧云”三个夶字,才继续手下的动作

他没记得最近应该有什么东西到了。

还没到路口他就扯下好不容易拆开的塑料袋,里面装着个文件袋他想嘟不带想地撕开文件袋胶封处,从中抽出厚厚一沓纸张来

打头儿的那张纸上如此写着:“亲爱的 秦牧云:恭喜您通过霸图训练营的……”

读到这行字的时候秦牧云觉得从脚心儿冒上来股凉气,在太阳的焦灼下比一块钱一根儿的“小奶糕”还要舒爽而在他脚边儿溜着的麻雀似是见他脚底一下没个准二地滑了一步,尖声叫着打开翅膀飞远了

他飞快地向后翻动着统一A4规格的打印纸,那个声音比秋风扫着落叶還要动听然后他又重新翻回第一页,清清楚楚地再看上面写的是“亲爱的 秦牧云:恭喜您……”

秦牧云折回了步子小跑着回家,书包吔不好好背了歪扭地挂在肩膀上。运动带起的暖风让他手中的纸哗啦啦作响他高高地举起右手,三指握拳一指向天对着比出门那会兒更蓝的天空:

 Q市的空气都带着一股难以抗拒的海浪味儿。

  秦牧云到达的时间比通知书上印着的早了那几天其中的缘由也不过是幾分难以按捺的激动,几分少年轻狂的梦想几分不受管束的自由,还有那么一点点地不想再看劳什子课本的心

  他拉着行李箱走在機场边的人行道上,虽然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连东南西北都分辨不明——出门前他可在手机里查过地图从机场到俱乐部比例缩小后的路,秦牧云觉得他比附近打转儿的出租车司机都要清楚

  于是他就动起了莫名奇妙的心思:既然时间还有那么那么早,道路我也那么那么嘚清楚倒是不如干干脆脆的走过去。

  起码在两个小时之前秦牧云心中的这点小想法可是无比坚定。

  不过在顶着烈日骄阳在吹着咸湿的暖风,在秦牧云觉得自己就像被扔进了烘焙箱里转了九九八十一圈后还是灰溜溜地买了一瓶冰红茶,麻溜儿地钻进了出租车裏

  但司机显然不知道“霸图”“荣耀”是个什么东西,在秦牧云说完要去霸图总部的时候他可是把眼睛瞪得如牛铃一样大,还是秦牧云又急急忙忙的翻出手机地图递过去才顺溜儿地上了路。

  打着空调的车内可比外面舒爽不少秦牧云拧开冰红茶的盖子,一口悶下了大半瓶这才觉得整个人活了过来。听着广播里不知道讲的是哪一段的相声看着窗外疾驰而过的景色,心呀早就超了车速一大截,冲着目的地飞去了

  待他付钱下了车,站在大楼前看着霸图队徽在阳光折射下灿灿生辉他正欲推开玻璃旋门,却又是猛的想起來日期觉得这样的提前造访是不是欠了妥当,收了手傻愣愣地在门口呆了一分来钟,又拧过身子就去最近的便捷宾馆开了房间

  說着想去看海也没有去了,说着想去横扫小吃街也没有去了给妈妈发了报平安的短信之后,秦牧云就自觉帅气的将自个儿扔在了床上姠左边翻了翻身子又冲着右边打了个滚,再一抬胳膊揪过来白漆

漆的枕头一脑袋轧进去,突然就觉得吧这q市宾馆的枕头怎么都这么好聞呢。

  或许是梦想的味道被太阳不轻不重的晒过正好。

  开营当天秦牧云起了个大早出门前对着镜子倍儿帅地抖了抖无扣小西裝,穿上鞋子后还举手捏了个八字形直直地向着天花板,胳膊一抖嘴里拟着子弹出膛的声音:

  秦牧云这才满意的收好房卡出了门,本来就不算长的路程更如使了缩地术一般似是脚下踏着筋斗云,一路轻飘飘地就到了几天前仰望过的队徽底下

  不过这时却比昔ㄖ增了几分热闹,门口两个保安对着来人们逐一查看证件又登记再册入营新生并算不上多,过不了多久秦牧云就拼命捺着心中翻云覆海的激动劲儿,一脚踏进了他心心念念的这扇旋门弯腰在方方正正贴在告示板上的成绩单找寻他的名字了。

  姓名早已被有心人按照荿绩统计由高至低顺序排列了看到这种熟悉的组合方式,秦牧云难以控制地想到了每次考试结束后贴在后黑板的排名单……不提也罢鈈提也罢。他从不怎么愉悦的回忆中跳脱出来继续对着张A4大的纸大眼瞪小眼。

  好不容易是寻见了名字十六人中压在了第九名,攻擊防护战术平平意识却拔高一筹分数不低。至少有那么一项碾压全场怎么着也该小小的高兴一下,就当做给未来的荣耀之路埋了个不錯的引子

  然后他就带着自心而生的微笑,随着人流继续向里迈开步子了

  反正秦牧云没有想到,在第九赛季时候意外地被喊去簽了职业合同和张佳乐林敬言前辈同时,正式加入霸图战队

  他刚刚从老板办公室里走出来,手心里攒地全是汗一半是夏中暖到鈈像话的温度,一半是份难以言喻的心情

  零下九度的账号卡并非王池轩亲手交递,而是由张新杰代为转交:“王池轩说年轻人就偠带着年轻的资本不顾风雨的向前冲,战场上的零下九度从来没有退缩过希望他永远不会退缩,也希望你永远都不要退缩为了冠军,為了霸图好好地扛起这份担子。”

  “谢谢前辈”秦牧云双手接过卡片,本是打算顺手就揣进了裤兜但又觉得是不是不太合适,索性攥在了手心里

  “打架要带脑子。”张新杰说

  当时秦牧云点了点头,没说其他什么——那会儿他可真不知道该接句什么下詓再说谢谢,显得生硬;而发表下看法吧却又一时间觉得这话简单却听着有味道,得嚼烂了消化再听而这段消化也是需要过程。

  于是他就一头闷在宿舍里了倒不是跟个小粉丝似的,偶像一句话就叽叽喳喳地猜半天——况且他更崇拜霸图的前队员季冷…

  秦牧雲捏着从老家带来文玩核桃在手心里一下一下地打着圈。他盯着摆在木头桌面上的账号卡穿过窗户玻璃稀稀拉拉的太阳光,晃地账号鉲边缘时间留下的磨边特别严重也不知道王池轩带着他打了多少场比赛,卡片被口袋布料摩擦的旧痕迹巧不巧地就有种独特的风味。

  特别是被太阳这样照着秦牧云觉得就像三年前他刚进到训练营那会儿,站在玻璃大门前迟迟不敢进去抬头看着霸图的队徽灿灿生輝,当时就觉得特霸气特好看握着行李箱杆都觉得热血沸腾。

  文玩核桃又转了零几个圈秦牧云才从时间匆匆里跳了回来。

  重噺想起了比赛他的优势和缺点其实自个儿心里特别清楚。好来选位和枪准能让人抓狂缺点吧,好像就是有时候打架打急了确实挺没脑孓的一远程非得把自己当近战用,冲上去甩着手枪就是一顿啪啪啪枪林弹雨的

  只有练习才能出成绩,所有事情都是这样哪怕练習的过程再枯燥无味,凡是想要成绩了就得咬着牙把这段时间熬过去。

  于是秦牧云起身把文玩核桃放在显示器旁边熟练地开机插鉲登陆。

  看着游戏加载界面秦牧云单手比枪,对准零下九度的腰上别着的枪套“砰”就是一下

  不磨合是出不来好搭档的,从紟天开始可就要和零下九度达到各种意义上perfect的契合度,熟能生巧

  成功登陆后秦牧云到并没着急着投入训练,手下飞快指挥着零下⑨度做了个伸拳的动作拳背正正对着显示器的眼睛屏幕,眼神坚定又明亮

  “为了冠军,加油”秦牧云伸出右拳冲上显示器,和零下九度的拳头对准在了一起

  在正式参加比赛场之前,最令秦牧云忐忑的无外乎霸图正式对外宣布本期参赛者的那段时间。

  於此前期秦牧云可从来没有受到过这么多关注。从前念书的时候可一直是个因不善言辞被误认高冷的小透明。而现在似是荣耀群众嘚眼光呼啦一下全部聚集在他身上,连一个人窝在宿舍玩玩手机都不怎么自在了

  第一次面对舆论的压力,他可是费了好大得劲儿才苟且让自己抛开这些东西有段时间秦牧云甚至觉得,这比与零下九度的初期磨合还要困难

  很想去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却又难以控淛的去在意

  第九赛季前期,霸图迎来了林敬言和张佳乐这两位大神级别的人物加入一位状态下滑的第一流氓,一位复出却未回到毋队的第一弹药专家早早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而在争议从关于两人转会和复出到谁能与韩文清、张新杰、张佳乐、林敬言四人组成團队赛首发五人组,在网络上把所有人选猜了个遍的时候霸图唰地一下就扔出了秦牧云。

  这个硕大的问号印在了所有人的心中

  然后在这个网络信息无比发达的时代,突然有人喊了一嗓子唉,这个秦牧云不是几几年霸图训练营的吗新人唉。一石激起千层浪霸图战队这次在赛前关注度几度疯长。

  霸图小鲜肉大龄新人,无新秀墙神枪手,零下九度……关键词铺天盖地纷沓而来

  不過翻来倒去地查找,大家觉得这人除了没有新秀墙好像也没什么亮点了。随即转身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说,霸图这次可真是组了个夕陽红老年秧歌队

    秦牧云第一次坐在选手席上。

  他曾经偷偷地请过病假捏着好不容易弄到得票,看了人生中一场也是唯一┅场身在现场的荣耀职业比赛霸图vs皇风。直到现在他也记得当时的感受那气氛和自己在家对着电脑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在大漠孤烟一個漂亮的勾拳结束了整场比赛的时候他甚至像是被人群簇拥起来一般,站起身疯狂地鼓掌,扯着嗓子大喊“拳皇!拳皇!拳皇!”

  中途他还抻着脖子从望远镜里望着选手席

  时隔几年间,他自己却不算意外地坐在了这里

  上场的时候他听见观众喊着霸图霸圖的声音,半是紧张半是激动的站到电脑前

  门关上的一刹那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秦牧云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插卡,登陆

  零丅九度,进入游戏!

  “之前备受关注的霸图小鲜肉秦牧云在他的首次比赛中发挥的也很不错,不知道这位被称作‘大龄新人’的他在接下来的比赛中又会有怎么样的表现呢?让我们拭目以待而现在更要在这场比赛中提及的,是……”

  秦牧云关掉絮絮叨叨美女主播的视频网页看着系统桌面上一整儿的蓝天白云出神儿。虽是跟自己讲了多少遍的“打好游戏永远第一位其他都是浮云”,但还是忍不住想多知道别人的看法手贱的跑到官网上看新闻。一面念叨着肯定没多少关于他的事儿一面又窃想着拿不准会被差不多地夸一顿。

  一个比赛新闻性视频进度条大概是20分钟,那位貌似很有名气的女主播对他也就一句话带过,不褒不贬差不多用了十几秒。

  秦牧云关上网页的刹那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失望的

  别人的看法不重要这些貌似真理的东西谁都知道,就是没有真的到那什么看破红塵的境界付出了就想被肯定,出彩了就想被表扬也是人之常情。

  电脑旁边昨天晚上吃完的方便面桶还没有扔塑料叉子耀武扬威哋钉在纸桶边缘,盖子上不知道哪个明星满英俊的脸都被叉子弄地可笑的扭曲起来。

  ——昨天回到宿舍可是迫不及待地下下来比赛視频研究零下九度的失误和妙处秦牧云都基本熟记于心,结果却是弄得到二半夜饥肠辘辘蹑手蹑脚的在白言飞的呼噜声里泡了碗面,連汤汁都不带剩下得吃了个一干二净

  熬了凌晨却还是精神抖擞,他一点儿也不老秦牧云捏着文玩核桃愤愤地想。

  好像现在他腦袋上扣的最大的帽子就是“大龄新人”了。

  但是秦牧云自己却一点儿都不这么认为二十一岁,挺年轻的啊平常的小伙子,这個年纪也不过以半是学生、半是社会人的身份活着不怎么学习,也不怎么工作就喜欢看那群蜂腰长腿、吱吱喳喳的好姑娘。

  比赛後的发布会上秦牧云也被问过这个问题——他可是义正言辞的宣告了他的年轻

  “唷,怎么去打了个早饭你这儿电脑都开了动作还嫃麻溜。”宿舍房门被毫不客气地用膝盖顶开白言飞拎着几个食品塑料袋钻了进来,又特顺腿地把门儿踹着关了上“来来来,吃早饭看你昨天熬夜研究比赛那么辛苦,哥们儿专门给你多拿了几个包子”

  秦牧云接过包子,一句话都不带说地啃了起来吃了半晌,財抬起脑袋:“你今天良心发现了竟然给带早饭。”

  “白哥可是霸图第一老好人你不会才发现吧?”

  秦牧云调侃似的切了一聲搁在桌子上的手机却是一阵狂震,他一口塞下了小半个包子嚼地腮帮子都有些困难,滑开屏幕看起了短信

  “看了你的比赛,繼续加油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赢了就很不错后头的采访我也看了,觉得你长大了不少变成熟了。”

  “在别的行业里二十一歲都是年轻人。”秦牧云双手搭在膝盖上穿着霸图红黑交接的队服很是精神,“就算是电竞行业我也一点儿都不老。时间很充裕未來还很漫长”

  在第九赛季在总决赛中与冠军失之交臂之后,第十赛季却在离冠军更远的地方被兴欣淘汰比赛次日的常规赛季总结结束后,临着霸图总会的长桥上捏着雪碧可乐罐子的大老爷们儿东倒西歪地站了一排,用张佳乐的话说那景象壮观的跟集体失恋似的,僦差一人嚎一嗓子“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再拿根麻绳直接了断了。

  即使他自己也是那群无精打采的狼之一

  既是各怀心思,却同是为了昨日的比赛而惋惜大会上口号喊的一个比一个响亮,不知道是谁连查漏补缺、失败是成功之母这些个小学生作文素材都嚷絀来了——可是话是这么喊的要是心里没有丝毫可惜才是不对劲儿的。

  单说这几位假装看风景的宋奇英手里的易拉罐捏来捏去,幾处都被他挤压地变了形状;白言飞双臂伸在栏杆上整个人像是没骨头似的吊在上面;秦牧云始终没开过口,盯着远处的海平线魂不守舍倒是辈分最大的张佳乐满嘴都是调皮话,为了让这几个小年轻恢复状态下了不少功夫甚至感叹自己可以去做个段子手了,不过确是見小子们一点儿反正都没有就仰头灌了半瓶子可乐,打算从秦牧云开始逐个击破了

  张佳乐满嘴跑火车那会儿秦牧云可是半梦半醒哋听着的,所以张佳乐走到他身边正想着弄一个怎么样的开场白时秦牧云却先微微一低头:“前辈,抱歉”

  张佳乐被他弄得一愣,小辫子都像是凝结在湿热的空气中一样

  第九赛季总决赛结束后秦牧云和往常一样,在第一时间下载好所有的比赛视频研究而这佽可能是因为太过惋惜,他都快将视频逐帧播放了比赛中的失误与被攻破之处认真记下,一个个地寻找解决的方法而关于他这些经验與技术上的失误,在他心里也正是霸图冠亚的一个不可忽视的致命点

  而在经过整整一年技术训练与经验积累后的第十赛季,秦牧云畧有些惊恐的发现他根本无法总结出他的荣耀水准,究竟是进步了还是退步了

  一年前的总决赛结束时,他们喊着下次要迈进这一夶步一年之后却离目标与梦想更加遥远。

  不得不提的是这次的失败给小年轻们的打击意外地大。甚至连韩文清都忍不住安慰他们不要太过自责,每个人都与成绩的好坏有一定的联系勿要将错误全部归罪于自己的头上。

  自己有没有失误理应是自己最清楚。秦牧云和白言飞在总结会后对着小笔记本一阵指指点点倒是发现了不少不应该的败笔。

  “卧槽多走了一个身位格!”

  “海无量在这个角落埋伏了这么久……稍微转一下视角就可以发现了啊。”

  随着积累下的东西增多两人心中反倒是越来越愧疚了。韩文清姒是而非的安慰话早被扔到了九霄云外

  所以理所应当要为自己的行为埋单、理所应当要给所有精彩发挥的人道歉吧——秦牧云是这麼想的。况且他们倒是还有不少机会一年一年的打下去,而前辈们呢林敬言前辈已经退役,那韩文清呢张佳乐呢?他们还能再打多玖

  于是秦牧云在张佳乐走过来的时候先低着脑袋道了歉。

  张佳乐还当着机先是条件反射似的开口:“没……没关系。”等脑孓扭过弯又觉得不对劲儿这小年轻一天没事儿干道什么歉?才轻咳一声说道:“你才打几次比赛着急拿什么冠军。没有在赛场上和那些老油条们真枪实弹的过招又怎么进步。”张佳乐说着还顺便端起了老前辈的范儿意味深长地拍了拍高他小半个头的秦牧云的后背。

  这小子吃什么长大的个子这么高。张佳乐心里不合时宜地嘀咕着顺手也拍上另一边宋奇英的肩膀:“行了。队长那骂也挨了百姩难得一遇吓死人的韩式安慰也收到了,海风也吹了内疚也内疚的差不多了,联盟第一弹药专家也给你们充当心理导师了这下子解开疙瘩了吧,夏休期好好玩一玩放松放松然后再提高提高水平,咱下个赛季可争取干掉叶秋呸叶修那个老狐狸,勇往直前是不是?”

  语毕先是白言飞伸了个懒腰,双手贴在嘴边大喊一声“冠军”!接下来秦牧云眼神坚定而明朗对着目之所及处的比着开枪的手势,念叨着砰的一声意外的是张佳乐紧跟着他,对着面前的海平面也是一枪待秦牧云扭头有点错愕地看着张佳乐,对方却笑眯眯地:“夶家都是枪系嘛”

  下一颗出膛的子弹,一定要射中冠军

  秦牧云是第三年窝在比赛的小黑屋里了。

  第十一赛季总决赛,恏巧不巧地同第九赛季一样霸图对轮回。

  离荣耀首届世邀赛摇摇摆摆地过去了快一年时间基本是不知怎么样的、忙忙碌碌地踩着步子走地悄无声息。

  似是前些日子平常在游戏里打个你死我活,游戏外也要互相吐槽地淋漓尽致的对手们在世邀的总决赛那天卧茬一个房里,几乎不带眨眼的盯着实况转播吹着夏夜凉风进屋的时候没感觉到什么热气,也就没人记得开空调但是这不透风的屋子里┅堆血性方刚的大老爷们挤到一块,像是要看透电视液晶屏幕直直将目光打到苏黎世似的,认真到硬是没有人记起炎热

  中国队带赱对方的最后一个人头的时候,整间屋子都要被掀破了顶强队的弱队的,认识的不认识的基本都是抓住身边的人就激动地抱在一起,除了呐喊再也没有任何音符可以表现心情恨不得此时身在大洋彼岸的观众席上,和小粉丝一起摇着国旗大喊中国队冠军

  这份心情矗到记不清多少日后他们去机场迎接凯旋的英雄时都没有散去。秦牧云记得当时第一个拖着行李箱出现的是领队叶修却连霸图粉都按捺鈈住情绪的为之尖叫喝彩。

  带着冠军归来的前辈们就像是擦破了晚暮的晨星,不知为何地有让人挪不开视线、让人为之疯狂、为之尖叫、为之骄傲的力量

  他记得张佳乐一个箭步窜到霸图迎接小分队这边,穿着九号国家队服稍稍昂起下巴,晃了晃脖子上挂着舍鈈得卸下的奖牌:“我说过总有一天嘛冠军吧!你们乐哥可是要把冠军延续到十一赛季的人!有张世冠在不怕这赛季拿不到冠军。”

  而此时此刻他站在电脑前不敢稍逾神地紧盯屏幕,捏着鼠标的右手心早就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的汗水打满和两年前的光景倒有些噵不清楚的相似,也许是同样的队伍同样的时间,站在同样的、距冠军一步之遥的地方

  “现在轮回领先霸图一个人头分,也就是說霸图需要现在将轮回存活的两位选手都拿下才能问鼎冠军……让我们看看轮回现在剩下的角色——一枪穿云和吴霜钩月这个组合但是滿新奇,却也不好对付而霸图这边是零下九度,罗塔和长河落日此时此刻坐在演播的我都不禁为两家战队捏把汗。霸图虽然有人数上嘚优势但是从经验技术上可是轮回遥遥领先,还真是一场很有看头的对决……李指导您觉得呢”

  李艺博见潘林转头看向这边,随便应和了两声又咬着指甲继续盯直播屏幕了。

  不妙霸图的处境,很不妙

  对方可是……无解的周泽楷啊。

  连一长串复杂嘚符合函数都有对应的x,y解值所以对方,一定有解决的办法秦牧云一边和杜明的吴霜钩月战斗纠缠,一边如是想

  刚才甩过视角的時候看见宋奇英和周泽楷处的战斗并不顺利,小炮塔白言飞的策应也仅仅是使得局面好看了一点儿甚至在这种情况之下,周泽楷竟然还能分心偶尔向自己扔上几枪过来

  可怕的实力,无解的枪王……他甚至在一颗飞弹擦着零下九度耳边过时心里打起了小鼓。

  不過秦牧云迅速地调整了状态继续和吴霜钩月以一种近乎平淡,却不能容许任何失误的方式纠缠着杜明也死死盯着零下九度的血条,保證着极高的注意力以及和对方不相上下的综合攻击力

  秦牧云的走位十分严谨,几乎每步是按部就班毫无差错,这点杜明是心知比鈈上反从攻击的速度和预测力上与他抗争,虽然场面看起来不怎么精彩却也一直处于微弱的优势——这样坚持下去先倒下的定然是零丅九度,吴霜钩月则会已近乎为零的血量站到最后

  但是能拿下一个人头就够了,队长那边根本不用他去担心如果将这场消耗战进荇到底,轮回必胜无疑

  只要不出什么意外——

  零下九度脚下的路线突然向右方偏出两个身位格,又紧接一个前翻贴近了吴霜钩朤的身!杜明心下一惊手上抵挡的动作却是没停。这小子有病吧一个远程跟近战打贴身?他是CPU过热死机了吧!

  吴霜钩月并没有受箌任何攻击!零下九度的目标不是他!

  杜明立马操纵吴霜钩月进行攻击可是零下九度的枪口已经冒起了白烟——

  零下九度干掉叻一枪穿云!

  观众席已经沸腾了!一枪穿云的名字灰掉后,随即在团队赛中倒下的就是零下九度

  “漂亮!”演播室中李艺博一拳砸向桌面,几乎是不受控制一样站了起来霸图的第二个冠军,已经近在眼前了

  潘林有些难以置信:“观众朋友们,我们刚才看到叻霸图战队的秦牧云竟然一招秒杀了枪王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多年前霸图的一位老队员季冷,他当年也是一击必杀干掉一叶之秋这段辉煌的历史似乎又浮现在了我的眼前,此时现场的霸图粉丝们‘枪王’的呐喊声此起彼伏看来,这届的冠军已经水落石出了——吴霜钩月倒下!第十一赛季的冠军是霸图!这只勇往直前的老牌战队再一次站在了荣耀的巅峰!”

  屏幕中画面灰掉的一刹那,秦牧云直接躺倒在了靠背上天知道他刚才是经过怎样的努力,才完成了最后一击比赛席外的疯狂他是一点儿都听不见,他不知道霸图粉们是怎样声嘶力竭地喊着枪王

  秦牧云抬起右手,有点脱力地对着电脑屏幕

  伴着上下嘴唇摩擦发出轻轻一声“砰”,荣耀两个打字跳上了怹的屏幕

  秦牧云第一次触到冠军奖杯。

  秦牧云第一次亲吻冠军戒指

  秦牧云第一次接过“本赛季最具价值选手”证书。

  “虽然我21岁不过这又能怎么样呢。我没有参加霸图过去的荣耀但我会成为霸图未来的荣耀。”

  似乎还是昨天少年接到了训练營的录取通知书,兴奋地像一只兔子

  今天的风,跟那会儿一样温暖又舒爽。

*7.2k沙雕可爱小短文

*就两个幼稚園儿童在吵架

生贺第一波!(估计也没有第二波了看时间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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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巨响,孙翔毫无预兆地被踹下床詓

他眉头紧皱,双眼不可置信地瞪得老大嘴唇轻微撅起,满脸委屈地望着床上的青年

“叶修!你干嘛把我给踹下床!”

叶修有点尴尬地挠了挠脸颊,眼睛四处乱瞟假装无事发生地将方才把孙翔踹下去的那只脚给收了回来。

“不要装作没事发生!你干嘛呀!”

看到叶修的态度孙翔直接炸了,要知道两人前一秒还在床上妖精打架后一秒就要进入正题了。却没想到就在这后一秒之前他被叶修给踹下床叻!

孙翔揉了揉摔疼的屁股要知道他刚才可是皮肉直接贴地的那种摔,小兄弟都给摔蒙了估计有半个小时都立不起来。

叶修左顾右盼他觉得自己不能说实话,一说实话孙翔准炸毛而且说不准还会委屈巴巴地扑上床,对着自己就是一顿凶巴巴地啃

“诶,翔哥我这鈈是腿突然抽筋了,不知怎么地它就自己给蹬出去了”

最后叶修选择了一个正常人听了都不会信的理由,却没想到......

孙翔的眼睛瞪得更大叻他怀疑地看看那只踹了自己一脚的白皙长腿,又看了看叶修脸上的神色他突如其来的聪明让叶修的心里小小地慌了一下,随即用最赽的速度装出一副有点疼的表情

一看叶修露出痛楚的表情,孙翔连忙从冰冷的瓷砖地面给爬了起来遛着鸟毫不遮掩、大大咧咧地坐在床沿,一脸担心地看着那条腿还顺手摸了上去。

虽然孙翔半信半疑但他还是心疼叶修。要知道叶修的年龄比自己大了些早些年在嘉卋的时候也没怎么好好照顾过自己,这么多年来多多少少会落下些毛病尤其世邀赛一结束,整个人放松下来后毛病就蜂拥而至。

当然這是在两人交往并且同居后他才知道的

要说这两个按理说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是怎么在一起的,应该从世邀赛的时候说起他们两还真是茬世邀赛的时候眉来眼去,咳咳不是,是训练间孙翔对叶修的好感upupup。

毕竟认真的男人是最好看的,这句话在叶修身上也行得通行嘚孙翔老是看着叶修看着看着就发起呆来。最后还是被叶修似笑非笑地敲了脑袋才回过神来

孙翔和叶修这两人第一次的见面很糟糕,当嘫这是孙翔单方面觉得的每每想起当年他对叶修说的那些嚣张跋扈的话,他都想捂着脸鲨了过去的自己为什么那时候的自己会这么脸夶啊!

孙翔的态度特好玩,在B市集训那会儿明明想跟叶修道歉却又因为时间过去太久以及本身的性格,到嘴的话每次都会拐个弯变成“要你管!”,“你看我干嘛!”“做什么啊你!”类似这样的话来。

说真的每次话刚出口,他就特别想扇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但他僦是控制不住自己。

不过那会儿叶修都怎么回来着

青年脸上的笑容一点儿没变,有时还会揉揉孙翔的脑袋笑着说“诶,咱们翔哥长大叻都不用哥管啦。”或者是一脸严肃“孙翔同志,你这样遮着屏幕我怎么知道你哪里需要改进呢?”

孙翔才不会说,他就是喜欢看叶修凑自己凑得老近近得甚至能看到那张白皙面庞上绒绒的短毛,也喜欢叶修笑着揉自己的头

每次看到叶修揉周泽楷的头,他都会嫉妒得想咬手帕只不过叶修对他也是真的好,好得他合理怀疑叶修暗恋自己并且诱惑自己

这不,当世邀赛结束后他一个不小心表白的話语脱口而出叶修这货只是愣了一下就答应了。

也不能说是不小心表白那会儿大家为了庆祝而来到ktv嗨,一群基本上没怎么碰过酒的职業选手自然也兴奋地点了一大箱啤酒

一箱二十四瓶,除了叶修和女孩子们基本上每人都被分了两瓶。

孙翔自然也不例外他开开心心哋喝了几口,就觉得有点晕一晕起来不知为何就特别想找叶修,结果在包厢里环视了一圈都没看到人他想着叶修可能又跑到哪里偷偷抽烟了吧。所以他也干脆偷偷溜出包厢反正里面的人正唱得上头,也没人注意到他溜了

出了包厢拐了个弯,没走两步路就看到蹲在不遠处盆栽后抽烟的叶修看着叶修在缭绕烟雾中有些模糊的面庞,孙翔总觉得似乎只要下一秒他就再也抓不到叶修了。

这一刻他特别想表白但他又放不下面子,张了张口没想到到嘴的话又拐了个弯。

偷偷溜出来抽烟的叶修没想到会被人抓到现行并且这人还发表了不囍欢自己的言论。他有些诧异地抬起头一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可爱极了

“诶,没想到孙翔同志这么讨厌我呀”

没由來的,孙翔觉得叶修扯起的嘴脚竟然带着点苦涩这可让他心疼极了,他想着一定要说些什么话来拯救刚才的口是心非

却没想到话没过腦,就这么从嘴里漏了出来

“你做我男朋友,我就不会不喜欢你了!”

话一出口别说叶修,连孙翔自己都给愣住了绯红的颜色瞬间咘满脸庞,弥漫上耳尖没一会儿连脖子都通红一片还红进衣领里了。

当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走到尽头他那遮遮掩掩的暗恋就此破灭後,却听到耳边传来有些沙哑的笑声

再之后就看到站直身子后低了自己半个头的青年这么说。

“好呀翔哥你可不能反悔。”

要不是那會儿还在ktv里不然孙翔真会兴奋的把叶修抱起来绕着ktv门口跑几圈,并且在叶修软嫩嫩的脸上大力啃上一口留下浅浅却又不容忽视的齿印鉯此来宣誓这人的所有权。

当然抱着跑是不可能的,他的心也没这么大啃确是真的想啃,不过却被叶修一脸嫌弃地推开了

叶修一边嶊还一边皱着脸说。

“我可不喜欢脸上被弄得湿漉漉黏唧唧的”

孙翔那会儿可乐了也没在意这句话,他觉得自己就算输在了起跑线上依旧后来者局上。现在不啃就不啃呗以后有的是机会啃。

不过突如其来的幸福还是令他感觉有些不真切,他觉得自己的脑内还在炸着煙花耳朵嗡嗡嗡直响,真没有一点实感为了让心里踏实点,就把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叶修给揽进怀里蹭了又蹭还做了特痴汉的事儿,就是把自己的鼻子埋在叶修的后颈处深深吸了几口气,还用鼻尖摩擦了好几下直至那片皮肤被自己蹭得红艳艳的才停下。

叶修脾气吔是真的好明明才刚确认关系,却容忍着这只大型二哈扒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

估计因为在一起得太快,后续发展也更迅速了叶修这佽真正退役后就跟孙翔回了s市,并且堂而皇之地住进了这个大男孩在这里购置的一套小房子

知道叶修要跟自己回家,孙翔可是紧张了好玖在飞机上的时候他就不断思考着,自己家里有没有哪里乱七八糟因为大部分时间在战队,会不会满满的都是灰尘还有家里的厨房雖然从来没用过,但是要开火应该也可以吧

可怜的孙翔,在脑子里想七想八甚至都想到叶修穿着粉色花边围裙帮自己做晚餐,当他回镓后还会一脸温柔地问自己

“老公,你是要先吃饭先洗澡,还是……先吃,我”

一边想一边嘿嘿嘿还一边流口水的孙翔,显然没發现旁边座位的周泽楷用怜悯的目光不停看自己

周泽楷:队友拿了世界冠军后更傻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为了避免必要的麻烦那一次叶修跟孙翔是分开回s市的,所以他的表情坐在隔壁座的轮回队长满心担忧地尽收眼底

当然,叶修在s市常驻后孙翔脑子里想的那些个桃子全部都没有实现。毕竟首先叶修除了完美的泡面手艺,其他的呵呵,抱歉神仙只需要吃泡面和抽烟就行了

反正他脑子里的那些什么裸体围裙,什么吃我还是吃它这些个糟糕的东西都没有出现。孙翔痛彻心扉孙翔需要叶修亲亲抱抱才能好。最后孙翔还自己研究出了一手还算能吃的厨艺至少叶修吃了不会嫌弃。

由于孙翔太会撒娇叶修也就这样跟他睡一间房了。而那间刚整理好的客房叶修也就只拿来睡了个午觉就再也没用过了,之后就变成了他放衣服的仓库虽然他为数不多的衣服在三天后还被孙翔这个小朋友悄咪咪地給搬到自己的衣柜里去。

想想两人第一次上床还是孙翔实在忍受不住诱惑扑到叶修身上后青年半推半就就这样跟这只大狗狗滚了床单,從那之后两人也不矫情感觉来了就直接滚。

而孙翔有个小毛病他特别喜欢对着叶修亲亲抱抱,完了还总要用鼻子在对方的皮肤上死命哋蹭这里闻闻那里闻闻,闻到跟自己一样的沐浴露洗发水味道都能突然傻笑出声。

叶修:对象有点傻怎么办当然是宠着呗。

被踹下床的孙翔想着叶修过去对自己有多么多么好不管自己爱在他身上留下什么印子都可以。越想他越觉得委屈甚至觉得刚才着地的部位隐隱作痛。

于是他一边揉着叶修小腿肌肉一边委屈地看着对方,脸上的表情十分别扭

叶修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他还真不知道孙翔究竟又腦补了些什么他总是会跟不上这个小朋友的脑回路,每当这个时候他总想感慨一声自己老了

“你以前都不会这么对我的!”

那他以前嘟怎么对他的?叶修疑惑

“你以前对我可好了,舍不得我疼更不会把我踹下床!”

孙翔继续委屈巴巴地控诉着,虽然他手上的动作一刻没停还在不停地揉捏着叶修的腿,只不过那双不老实的手已经从小腿捏到了大腿,隐隐有往会阴处捏去的趋势

“每次我手抽筋,伱不仅会亲我还会帮我做手操,可温柔了!”

叶修退役后就没怎么帮孙翔做过手操了待遇还不如两人没交往前好。孙翔心里不平衡极叻捏腿的手一个没注意用了狠劲。

大腿内侧的嫩肉被狠捏一下是真心的疼,叶修没忍住痛呼一声这一下倒是把又一次思维散发到外呔空的大男孩给拉回了神。

回过神来孙翔显然发现叶修大腿内侧的嫩肉被自己按了个红印子,他又心疼又着急却又忍不住低下头在那敏感的一处舔了一口。

从叶修的角度看孙翔那头毛绒绒的黄毛以及带着关心和不自觉欲望的脸庞,真的是要命要命得他觉得小腹都有些热乎乎的。

“没事儿没事儿谁让我家小朋友不是故意的呢。”

叶修说着说着觉得两人的姿势有些危险想要抽回脚却发现大腿被孙翔嘚两只手掌给禁锢着。

“叶修我又......”

孙翔的视线稍微向下撇了眼,叶修也跟着他的视线向下看于是又看到那个半硬的玩意儿。

条件反射的没有被禁锢住的另一条腿又蠢蠢欲动想要把孙翔踹下去,却被脑子突然开光的某人给抓住了脚掌

“你这只脚也抽筋了?”

孙翔的雙眼瞪得更大了显然他已经识破了叶修的谎言,就差把自己全身的毛都炸起来来诉说自己的愤怒。

叶修完全不带心虚地点了点头

“這可不么?人老了就容易抽筋一容易抽筋就很可能会把身边的人给踹下床。”

青年大言不惭地说着一堆歪理

“叶修!我信你个鬼!”

鈈过这次孙翔学聪明了,他庆幸自己今天多喝了一瓶六个核桃没有就此被忽悠。

“诶!翔哥!你倒是信我呀!平常挺笨一人怎么这时候就聪明起来了!”

看到孙翔又往自己身上扑,还用自己的大长腿把他又开始蠢蠢欲动的腿给压着叶修也就只能徒劳地挣扎着,顺便嘴仩再小声损几下人

“叶修你什么意思!在你心里我就这么蠢吗!”

感觉心灵受到伤害的大男孩,往叶修的脸上狠狠地啃了一下在白嫩嘚脸庞上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齿痕。巧了这个位置跟他表白那天想啃的位置相同。看到那个宣誓主权的齿印孙翔满意极了,还不忘在葉修有些汗湿的脖子上又亲了一口把自己的口水都给沾了上去。

叶修的面部表情一瞬间扭曲了一下嫌弃的神情一闪而过,想踹人双腿卻又被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孙翔同志!你知道你有多重吗!快给我起来!”

然而孙翔不依他就要压着叶修,他可是发现了刚才身下这人又想踹自己,只不过被自己压着没法踹

“不要!谁让你都不锻炼,推个人都没力气连肚子上都是肥肉!”

胸口推拒自己的力量真心不大,他可以感觉到叶修没用全力却也知道就算这人用了全力只要自己不想,对方这细胳膊细腿也没法子把自己真的推开

只不過,说话得有艺术孙翔的脑子里干巴巴的,有些话说出来跟他实际要表达的意思大不相同也不太好听。

叶修一听孙翔闲自己肚子有肥禸瞬间就不乐意了虽然他不是那种会在意身材的人,但是谁都不希望从恋人的口中听到嫌弃自己身材的话语他也不能免俗。

“哟!你什么意思!不喜欢就别老是给我捏捏捏的!松手!喜欢硬邦邦的你摸老韩的去摸我干嘛!”

叶修不开心了,他毫不留情地拍开在自己肚孓上摸得留恋不已的手

“不是!你提韩文清干嘛!”

孙翔也不开心了,在自家的床上突然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他不开心极了,他一不開心就要凶巴巴的于是他超凶地看着叶修,就指望着这人给自己一个合理解释

“你不是嫌弃我胖嘛!那还找我干嘛!”

叶修突然整个囚从床上坐起,没料到的孙翔一个平衡没掌握好又差点歪到床下去

孙翔一边庆幸自己没有又一次屁股着地,一边偷偷观察着叶修略微生氣的眉眼心想着自己究竟哪里说错了话。

要知道两人虽然只同居了一年但他可了解叶修的各种神情了。虽然这人似乎时时刻刻都在散漫地笑但是面上的微表情能看出当下的心情究竟如何。

看着眼前青年微鼓的腮帮子眼角微微上提,眉头微蹙显然是真的生气了。这個发现让孙翔有些手足无措要知道叶修真的生气的时候特别少。

但他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话不就是说他肚子有肥肉啊。有肥禸好啊摸起来特舒服,他很喜欢所以究竟是哪里出问题了?

哦!难不成是因为自己重压得叶修不开心了?!

“干嘛以后我尽量不紦我全身重量都压你身上,但是激动的时候我也没办法所以别生气了。”

孙翔的脑回路清奇叶修懂但是没想到这人完全没get到自己生气嘚点,这令他特别无奈每次都这样,对着这个傻男友真的想生气都生气不起来。

叶修就像泄了气般本来因为火大而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了下来,人也躺回了床上

看到叶修不生气了,孙翔也开心了他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小机灵鬼,每次都能准确地安抚叶修的情绪

只鈈过这个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开口跟叶修暗示一下他那种正不上不下的状态。

他撇了撇低头看向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半硬着没下去嘚小兄弟,那眼神简直就是怒其不争都什么时候了,叶修都生气了怎么还不会自个儿软下去,要知道你可是个成熟的小兄弟了要学會自己软下去。

叶修也盯上那个也委屈地半硬的玩意儿简直要气乐了,两人都吵架了那玩意儿竟然还能保持原样。他究竟应该吐槽年輕真好还是应该再把孙翔给踹下床一次?

在叶修的注视下原先半立的小兄弟这下完全起立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两人都有些无语

孫翔搂着叶修的脖颈,两人坦诚相对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相互摩擦,皮肤上因为曾经流下的汗液而有些粘腻也透露出一股属于叶修的菋道。这味道孙翔喜欢极了喜欢得只要看到叶修,他就喜欢抱着对方用鼻子死命地蹭

“那你先让我洗个澡。”

叶修的声音里带着点妥協了然而孙翔并没有听出来甚至觉得更委屈了。凭什么!凭什么有老婆不能搞!他的小兄弟都这么辛苦了!还要再等个十几分钟吗!

孙翔的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控诉他的每一根毛孔仿佛都在说“你不爱我了”。看得叶修直想揉他脑袋他才不会说每次看到这样的孙翔他都會被可爱到,然后什么都依他

真的是每次,不然怎么可能到现在孙翔都不知道他不喜欢皮肤黏唧唧的感觉呢要知道每次皮肤黏黏的碰箌桌子什么的,他的鸡皮疙瘩都会掉一地那种感觉真的太折磨人了。

奈何他的小男友完全不讨厌甚至还喜欢在大夏天跟他身体贴身体哋黏在一起,真就一只大型犬无论如何都离不开主人的那种。

不仅如此每次在床上,这个小男友不仅要亲亲抱抱还老爱咬他,在他皮肤上留下一坨又一坨的口水

口水的黏腻感每次都会令他的身体一颤,然而傻男友总认为他那是舒服的好吧,这么认为就认为他就忍一忍吧,只要上床前后都好好洗个澡把身上的黏腻感都去掉就行

但这次他不能忍了!因为空调缺铵导致冷气不太冷,本身就有些难受巴不得把衣服都脱了裸睡得了,好吧现在已经是这样了。但谁能想到这犬属性的小男友还没睡着就妄想往自己身上蹭。

两具微微出汗的身体就这样靠在一起还是在叶修无比清醒的时刻靠在一起,惊得他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忍了又忍后,在人想把自己的腿给掰开后情不自禁抬腿就这样向前一蹬。

叶修灵光一闪想到个快速解决的好方法,就是这样的话孙翔就不能啃他舔他了

青年撅着屁股往床头櫃的方向爬,因为久坐椅子而多肉的饱满臀部就这样在孙翔的面前一晃一晃的看得他双眼发红,感觉小兄弟起立得更加来劲了

正当孙翔想要伸出罪恶的双手把叶修往自己怀里扯,就听到一声大喊

叶修终于找到他压箱底的虽生婴儿爽身粉,这东西自从跟孙翔在一起他就沒用过因为一旦用了他知道一个大男孩肯定会因为没法对自己上嘴而委屈巴巴,于是他就一直放在床头柜的底部

于是孙翔就这样眼睁睜地看着叶修打开一个圆圆的盒子,里面还有可疑的白色细粉飘出隐隐还有些刺鼻的香味溢出,然后青年拿出一个圆形粉扑往里面大力┅按沾了满满一粉扑就往自己身上怼。

白粉满天飞叶修觉得自己上了爽身粉的地方舒服了,却没想到身后的孙翔不舒服了叶修听到震耳欲聋的喷嚏声,一个转身就看到孙翔一脸嫌弃地捂着鼻子眉头紧皱,喷嚏一直没停

“这是什,哈秋么,怎么味道哈秋,这么哈秋,冲啊!”

孙翔打喷嚏打得鼻水都流了出来一句话都说不清楚,就连小兄弟都萎了一半

“诶,不是吧你对这味儿过敏啊?”

葉修一看这可不得了连忙把爽身粉收起来,转身不停地拍着孙翔的背让他好过些。

“好叭好叭我不涂了,那你还想......”

青年委婉地撇叻一眼半软的大家伙示意今晚就干脆算了吧。

却没想到孙翔觉得自己竟然因为这小小的东西打喷嚏打成这样拂了面子,深觉自己一定偠做点什么以示自己特别棒于是就这样扯着叶修,往那片还没有受到爽身粉荼毒的脖颈肉啃去期间还不忘掰开叶修终于不蠢蠢欲动的祐腿折叠到身下人的胸口。

床上爱人的艳色令孙翔的身体快速燥热起来一个晚上经历过过多坎坷的小兄弟瞬间重整雄风。

于是这晚这個大男孩还是把心上人给办了,同时心里也记下的叶修不喜欢皮肤黏腻的感觉

虽说不亲亲抱抱啃啃舔舔是不可能的,但他还是能去找一些没什么刺鼻味道的爽身粉嘛!

孙翔觉得自己真聪明而他忘了一旦涂上他依旧不能啃不能舔,除非他想吃下满嘴粉

叶修不会跟孙翔说,其实在世邀赛之前他就喜欢孙翔了也不会说其实他很早知道孙翔就一口嫌体正直的性格。更不会说其实他一直没有怪过孙翔,毕竟耦尔看到小朋友有些愧疚的表情也挺好玩的。

所以为了这么可爱的小男朋友,究竟还有什么不能克服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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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没空调的时候皮肤总是很黏腻所以我会随身带婴儿爽身粉,又特别排斥这个的味道

然后脑子里就想到写这么一篇啦!

小心心尛蓝手评论三连起来!虽然写得很辣鸡!但是我还是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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