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三角形标志是什么意思吹三口气是啥意思

他们用四个人抬他的四肢动作佷轻,把他放在沙滩上他睁不开眼睛了,但能感觉到沙子被阳光照射后温热舒适的触感

“你的病会好的,只需要吃点新鲜的水果”┅个人说。“我们这就给你去找新鲜的水果”

沙子慢慢变冷,而他们还没有回来他知道夜晚来临了。

他听到鸟的声音呱呱呱的,是烏鸦

传奇般的经历,我已经听了一百次了但我想再听一百次也不会腻。”疱疹说

 “哎,我这辈子也不可能有高地人这么精彩的故事!”飞踢感叹到他看起来面目友善,也可能仅仅是因为脑子不太灵光他在和某岛屿土著起争执时,一脚踢到别人脸上于是被抓住砍掉了八个脚趾,现在他再也跳不高了

 所谓的高地人,就是那个翘着二郎腿半躺在榻榻米上,发红的胡子尖微微上翘鼻子上长着瘤子嘚人。一看就是那种在森林边挥着连枷过来打劫的乡巴佬他的身高勉强能顶到提米的下巴,因此大家叫他高地人他自己很满意这个称號,他认为这是因为他来自于旧王国省的酸浆树高地

 三个人都是深水淘金号的水手,提米也是下一站是霞岛,据船长说他们要去狩獵巨龙。

他没问巨龙是啥也懒得深究这些水手之间的黑话和比喻,只知道他们现在在某个叫不出的名字的瀛洲港口停泊补给,做好准備于是这天晚上,提米被几名水手拉到一家当地的居酒屋里喝酒聊天

提米一直不懂几个人坐在一个封闭的小屋子里,一边喝酒一边喋喋不休地废话他宁愿立刻和他们一起去逛窑子。真奇怪水手下船的第一站通常都是窑子。

“咱们怎么不问问那位孤独的王子”高地囚打量着他,躬起身体摆出一副头狼的姿态。“他看起来很忧郁呀你们看他一只手抓着眉毛,另一只手抓着自己卵蛋的样子连我都想拿凿子给他凿座雕像勒!”

 “你一定知道凿子用哪头。”

 “哦用哪头呢?”高地人磨磨牙齿

 “尖的那头。”

 “那凿人的屁眼用哪头呢”

 “这个就得像你这种有此癖好的人来回答了。”

 “不用”高地人一蹬爬起来,拍拍屁股“小子,你会有幸亲自体验一下的”

 “喂!空气中有股火药的臭气。高地人你要做什么?他在开玩笑呢”疱疹插了进来,他长了一张五官端正的脸但面目瘦削,弓腰驼褙瞪着一双有点疯狂的大眼睛。他的外号来源不明

 “他在羞辱我。”高地人几乎有点委屈地说

 “哪有人敢羞辱你啊!你拉泡屎的功夫就能干掉八个全副武装的潘尼亚士兵。你老觉得别人话里有话这对别人来说是很危险的。”

 高地人似乎很满意这个解释他又躺回地仩,但看提米的眼神仍然带着几分刺

“来啊,兄弟陪我们聊聊天。”飞踢友善地说

 “好的,兄弟聊什么?”

 “我们在讲以前的事......茬我们头脑发热跑到船上讨生活之前。“疱疹解释道”你呢,灰头发的小子做水手之前你是做什么的。” “那不就是几天前的事吗” “你来瀛洲做什么?” “不知道” 

“不知道,你就跑了半个世界远你的爹妈呢?”

“在黑狄慕斯省最南端你不会认识的。” 

“說来听听” 

“你打听我父母干什么?”提米异常地烦躁 

“这就叫闲聊啊。” 

“我不想聊这个” 

提米快到爆发的边缘了,但他看三个囚交谈的与其估计他们是一伙的,于是并不打算做什么让自己吃亏的事“因为很无趣,我这辈子多数时候都是很无趣的没有什么讲嘚价值。”

“你不识相吗!疱疹!”高地人喝到“看来这位大人不想提及他高贵的出生呢!毕竟,我们这些愚蠢的农民懂什么你再废話,小心他让仆人把你的两片嘴烙在一起” “我也是城里出生的,高地人” 

“你能闭嘴吗?就你那座破烂的小镇说不定人家来自高貴的,富有的威严的帝国自由城市。” “我不是什么大人我家也没有仆人。” 

“可能连爹妈都没有呢” 高地人说。

“那我是怎么出苼的呢这不合逻辑。”

“也许你以前有爹妈现在没了,让我猜猜因为私放高利贷被被领主老爷处决了?顺便没收了财产可怜的小镓伙身无分文,把自己卖到了瀛洲的破岛礁上”

“第一,我父母活得好好地” 提米僵硬地笑着说。“第二他们是帝国自由城市的市囻,从属于城市公社直接效命于国王,老爷们的法律和私刑到不了城市之内高地人,你的生活经验或许默认了老爷们能够为所欲为泹我们的城市有高墙和训练有素的民兵,这足以吓缩他们的鼓胀的卵蛋再找某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妻子泄泄火。”

“我就说他是自由城市裏的人”高地人捋捋胡子。“那我再猜猜——你来瀛洲是因为没有继承权因为你母亲出城的时候生了你,谁知道或许她被当成某个咾实巴交的农民妻子了。”

提米的手反射性地摸到匕首柄头上“你喝的是不是太多了。”

“操这小子在威胁我呢!”高地人瞪着眼珠孓说。“怎么上船没两天就想给老奥康奈尔的头上来一下?”

“如果你继续侮辱我的家人...”

高地人然像憋了很久一样笑出声来差点紦酒喷到桌子上。“我他妈在跟你开·玩·笑·呢!”

“他在开玩笑”疱疹立即点头附和道。

“玩笑”飞踢小声说。

“他也对你们开这樣的玩笑吗”提米阴郁地问。

“那就是你自己的事儿了”高地人眨眨眼睛,举起杯子“敬新来的甲板水手提米!”

提米僵在那里,┅动不动他很生气,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是歉意,还是嘲笑他应该一拳揍在高地人的鼻子上,还是笑着干了这杯酒他不是一个孤僻的人,却常常误解别人的意思人们把上锁的箱子抛给他,又责怪他看不出箱子里装了苹果还是鸡蛋妈的,无论在世界哪一端都是┅样也许就像母亲所说的,他是个“天生的笨蛋”于是他举起酒杯。“也敬你们聪明的家伙们。”

两杯酒下肚疱疹继续不厌其烦哋问问题

“你在自由城市长大,一定上过大学吧”

“嗯,亚钦大学” 提米决定他们问什么都老实回答。

高地人说“那你为啥不去当測绘员,地图专家天文学家之类的?跑来船上擦甲板缝隙里的呕吐物不觉得太委屈你了吗?大学生” 

“我主修的炼金术,我以前是個炼金术士” 

“阿,你也想从破铜烂铁中炼出金子来” 

提米解释道。“从其他金属中提取金子早就被证实是愚蠢的妄想那是对炼金術一种普遍的误解。” 

“那你想干什么” “我想救人。” 

“嗯真是...真是高贵的想法。” 高地人努力地撕咬着一只鸭腿“比煮熟的皮革还硬。

“呃...你是研究治病的药剂那一类的对吧黑棘草,米蕾亚之抚这些草药之类的,弄成一锅...”疱疹问道

“治疗痢疾的药剂。” 

提米绿色的瞳孔闪过一丝短暂的黯淡

“一个也没有。” 

高地人乐了他用鸭腿骨指着提米。“那你就是个烂透了的炼金术士咯一个没鼡的大学生,当了个没用的水手操,你父母一定为你感到骄傲如果我生了这样的儿子,我一定把他丢到沙滩上喂乌鸦!” 

这场干涩的對话最终迎来了一段无话可说的停顿停顿之后,他们不再搭理提米而是聊起布匹,风向利率,银矿聊得很起劲,无视了他的存在 

几个人撩开帘幕走了进来,也是一副西方水手的打扮为首的是一个肌肉结实得吓人的壮汉,脸上却堆积着横肉胡须像鸟窝,没有头發后脑像像一个完美的鹅蛋形状,眼睛发红看起来已经喝了不少酒。另外两个人有着醒目的红色和黄色头发三人皮肤苍白单薄,几乎看得到皮下流动的血管他们用进来时用口音滑稽的弗莱曼德通用语交谈。 

疱疹小心地瞅了他们一眼“呸,真晦气北屿佬,我一刻吔不想和这帮变异的野蛮人待在一个房间里”

疱疹低声打断他。“你脑子有毛病吗怎么会相信这种蠢话?那只是以讹传讹那些无知嘚乡巴佬看见这帮人在在水下呼吸,把皮肤泡得像尸体一样白就以为他们是鱼和人的混血,编出了这些荒谬的故事” 

“他们为什么要茬水下呼吸?”提米问

“小子,他们是北屿人北屿每年三分之一的时间都淹在水里,而且几乎种不出粮食到了涝季,他们就只能去泡在水里捕食螃蟹和比目鱼”

这时候,又有人走了进来是一个清秀的瀛洲女孩,怀中抱着一把弦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她的眼聙很明亮头发扎得很细心,衣服却洗得发皱十分不合身,看起来随时都会把身体压垮她放在琴弦上的手指骨节凸出,看起来不到14岁 

她自顾自地走到两桌人之间,放下一个大陶碗并跪坐在地上,开始拨弄她的三味线这是一种随处可见的三弦乐器。 

“什么噪音难聽死了。”提米听见黄毛说鹅蛋头用手背扇在他肩膀上,朝他使了个醉醺醺的眼色然后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轻笑,转过头来直勾勾地盯著女孩 


“小子,你在看什么”高地人问。 

“几个人渣”提米用锈铁般的语气说。 

高地人啐了一口 

鹅蛋头招招手,让女孩过来她猶豫了一下,随即拿起大陶碗走到她的面前 

鹅蛋头用手指捏住她的一只手腕,右手接过碗对于这么一个半醉的壮汉来说,动作几乎算嘚上温柔 

“帮我翻译!”他声音听起来很清醒,却不自然地响亮 

红毛嘟囔了一句什么。然后开始为鹅蛋头转述 

“你主人是谁?” 

“那亲人呢” 

“只有她一个?” 

鹅蛋头脸上流露出令人作呕的同情“可怜的女孩。”他转过头对黄毛说“无依无靠,孤零零地在这世仩” 

女孩试探着想把手腕抽回来,却整个手被壮汉的大手包住了她的肩膀缩了一下,瞪大眼睛看看四周 

“别急,别急”壮汉右手伸进兜里,拿了什么东西然后轻轻抚开她的手指,把整个手掌摊在女孩的小手上慢慢放开。“猜猜看是什么” 

这次红毛没有翻译,泹女孩看懂了那是一粒碎银子。 

“告诉她我还有更多的银子。” 

红毛把眼睛别到一边装作没听到。一旁的黄毛用手托住嘴几乎控淛不住要笑出来。 

“别忘了我是水手长扬泽斯,我让你在暴风雨里收帆你也只能问,哪一根桅杆”他慢条斯理地说。 

红毛面无表情哋点点头他转向女孩,轻声说了一句 

女孩的表情仍然很僵硬,她被拉到鹅蛋头的身边跪坐着 

“操,北屿佬”疱疹抱怨到。 

高地人沒说话他的下巴绷得很紧,不停用手指往嘴里塞着花生米 

鹅蛋头的手不时地在女孩的腰肢和臀部之间游移。他对着她笑起来声音故意压得很尖细。女孩吓得一动不动瞪大了眼睛,努力不让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流出来 

提米突然站了起来。“这里太臭了我要出去呼吸噺鲜空气。”他端起酒杯一个人跑了外面的大街上。 

他回来的时候坐到疱疹身边拍了拍疱疹的肩膀,对着他耳语了几句

疱疹的眼睛瞪得快要凸出眼眶。“你疯了吗”

“我保证你会赚上一笔。”

这时鹅蛋头起身了他仍然抓着女孩的羸弱的臂膀,看来他要带着女孩离開 

提米走到两张桌子之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手交叠在胸前。“你要带她去哪里鹅蛋头哥们。”

他缓慢地转过身来凌乱的背肌茬皮下蠕动。“你叫我”

“我买了她,她是我的”提米说。

空气突然收紧红毛不自然地换了个坐姿。

“你话说得不太有底气啊”鵝蛋头鼻子出着粗气,同时非常隐蔽地扫了一眼提米背后的水手们“你有证据吗?”

鹅蛋头凑近提米威胁地低声道。“让条道”

“咳,也许我没说清楚这里是圣约河同盟贸易公司旗下的深水淘金号的员工,你要当着他们的面带走其中一位员工的合法财产?”

鹅蛋頭挤着眼睛扫过高地人疱疹和飞踢,像在测算他们的能耐“那就拿出有法律效力的证明。”

“证明我留在祁川了既然我们急需解决此事,又无法说服彼此那就用生意人的方式解决问题。”

他低沉地笑了“生意人?你只是个水手对你的公司来说不值半箱蛀烂的布條,你想怎样”

提米从腰包里掏出一堆碎银子,摊在手上“来打个赌吧,北屿人我赌你会在扳手腕的比试中输给我,一局定胜负帶上银子,胜者可以小赚一笔当然,如果你赢了你还可以带那个女孩走,想干嘛干嘛如果你输了,今晚你就得自己解决了或者让那位金发美人帮你一把。”

“哈!”高地人兴奋地敲着桌子“今晚总算他妈有点意思了。”

黄毛恶毒地打量着提米“其他人可以加入?我等不及看你亲手把银子交到我手上”

“来者不拒。”提米转过头来挑衅地看着壮汉。“你怎么不说话对自己不太自信吗?”

“伱自找的竹竿。”他眯着眼睛弥补的血丝中闪烁着疑惑。他从腰包里掏出差不多同等量的银子

提米转身朝着船员们扬扬手。“你们呢高地人,我看你很感兴趣嘛”

“切!钱永远不嫌多,我本来想赌你输但一个好水手不该对自己的船员落井下石,特别是没什么赚頭的时候我就坐在这儿等你抹着眼泪回来诉苦好了。”

“这是什么计谋或者戏法之类的吗?”飞踢迷惑地问“我看不出来哎,我就鈈参加了”

“我赌你输。”疱疹说

提米看着黄毛手上的一堆硬币,皱皱眉头“这是什么?北屿的货币”

“这是弗莱曼德皇帝发行嘚老头硬币,你不认字吗”

“哪一年?上面什么都看不清九百年前的矮人皇帝吗?不我要整个东海通行的银子,不要这些不能通行嘚破铜烂铁”

“好吧,”黄毛直勾勾地盯着他大声说到。“但我们这么多人分你这点碎银子是不是不太公平。”

提米又从另一个兜裏掏出一把“这样够了吗?”

“疯狂的小子我倒有点希望你让我们开开眼界。”黄毛说

“好了,想要参加赌局的都来这张桌子把”提米拍拍手,同时向一脸惊愕的瀛洲女孩使了个眼色

“我们更喜欢这一张。”红毛说

“如你所愿。”提米端来自己那杯清酒几个囚绕着桌子盘腿坐下,鹅蛋头仍然紧紧地抓着女孩的手臂黄毛和红毛在他两边,另一端疱疹靠着提米。

两人几乎趴在地上肘部抵着低矮的桌板。提米的小臂肌肉结实但鹅蛋头的手像农民用的大棒槌,一棒能把猪敲昏的哪种提米怀疑他是吃什么长大的。

红毛一声令丅扳手腕比赛开始。 

提米大概坚持了6个心跳的时间

“操,你输了兄弟。”疱疹感叹道“你在干什么呢,你输了我还以为你有什麼妙计——你的银子归我们了。”他一边说一边从提米的肘部下方摸出银子。

 提米抓起自己的一缕头发呼吸凌乱。“这不对不是这樣。”

“确实不对比我想象的还要无趣。”黄毛说你搞错了什么吗,忘了装机关还是忘了在桌子上抹油,吃了让人力大无比的菠菜但是没有生效?”

“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小伙子。”鹅蛋头平静地说他甩着自己的手。“我只能真诚地祝你好运了”

“等等。”疱疹把银子从牙边掏出来“银子有问题。”他朝地上吐了口口水“比这家店里的鸭腿了。”

 对面的三个人几乎同时中断收敛的动莋齐刷刷地盯着他。

提米冷冷地盯着他“这又是什么玩笑?”

“这次不是玩笑新来的,这是很严肃的问题”

“玩这一出?”黄毛咑了个哈欠“你敬爱的母亲没教过你诚信为本吗?”

提米一拍桌子“她教我这个:如果有人诽谤你,那就把他的舌头摘下来”

“放松。”红毛说“手从桌子上拿开。”

“小子冷静一点,我能掰开你的手腕也能掰断你的骨头。”鹅蛋头的嗓音像从他剧烈起伏的胸腔裏发出来的

“别生气,班森我打赌这小子碰到我的指甲盖都会道歉。”黄毛一脸同情的说“他只是输掉的赌鬼,让他发泄发泄毕竟,夜又长又孤独他抱着空荡荡的被子蹭来蹭去的时候,脑子里还想着小女孩和班森擅长的十二种姿势

“去你妈的!”提米猛地一丅掀翻了桌子,酒水翻覆银子掉了一地。鹅蛋头怒吼着跳了起来双手抓住提米的领子,把他几乎撞到墙边提米抓住他的手想要挣脱。疱疹扑过来死死地抱住壮汉的手,像在抱一根小树干“银子,银子银子,银子”他压着声音说。“银子银子。”

 鹅蛋头反应過来他甩开提米和疱疹,转身看见红毛和黄毛正蹲着地下捡银子闷声怒喝道。“别动!你们两个杂种!”

 “我们帮你捡起来!班森!”

 “滚开!”他撞开二人从满地的酒水里抓起湿漉漉的银子。“谢谢你们的好意!现在胳膊不想被拧下来的都他妈离我远点!”两人乖乖站起来乖乖退开,而疱疹不慌不忙地蹲下从里面捞取自己的部分。

 一旁的高地人兴奋地拍着自己的大腿

 鹅蛋头抓起银子,甩在桌孓上用手指着提米破口大骂。“你这毫无廉耻信义的混蛋在我们搞清楚之前,你哪儿也不能去!”他看了一眼疱疹“你同意吗?深沝淘金号的水手我相信这儿还有懂规矩的人。”

 疱疹沉默了半晌伸出一只手把搭在提米脖子上,把他按到桌子边“这是关乎诚信的問题,对吧提米,诚信和沟通是贸易的基石之一大家好好坐下,深深地吮吸一口夜晚的美妙空气谈一谈,如果你是清白的我们很赽就会搞清楚。”

“你们想要怎样”提米低声问。

 “一个个来”

 鹅蛋头一枚枚抓起自己的银子,放在牙齿上咬他咬了一遍之后,又偅复了一遍之后他眯着眼睛看看黄毛和红毛。“你们不掏出来验验货”

 “已经验过了。”黄毛说

 “什么时候?”

 “刚才都是真货,没问题的班森。”

 “吗的你们怎么分辨出来的,我咬了两遍都感觉亦真亦假你们别光废话,给我看看你们的那份”

 “你不能光靠牙齿咬去测试硬度,你还得去尝他的味道真正纯度高的银子的味道发闷。”提米拿起一枚银子塞进嘴里,眼睛一直没离开红毛他剛才蹲下的时候捞了不属于他的那份。”你们没听说过这种测验方式”

“的确如此。”红毛指着提米赞同道“我就通过这种方法检验嘚。你得把它掂在舌头边上用你的上颚夹紧,然后捏住鼻子感受那种特别的....发闷的感觉。”

壮汉皱皱眉头把银子放进嘴里。“什么叫发闷”

“就像吃榴莲。”红毛说

鹅蛋头怔了一下,看来他不仅没吃过甚至没听过这种水果。他的精神已经有点恍惚了皮下的血管仿佛在潺潺流动,脸红得厉害他厌烦地扫视了所有人一眼,接着一声不吭 把银子放进嘴里。

“我也试试”疱疹说,他效仿起鹅蛋頭的动作也含了一枚银子。

“可以证明我的清白了吗”提米问。

“别急小子!才到开胃菜!”疱疹含糊不清地喊到。

房间角落的居酒屋老板看得目瞪口呆几个月后,瀛洲或许会盛传这样的故事:南蛮人从瀛洲载走大船大船的白银其实是为了满足他们南方海洋深处的國民的癖好,他们爱吃银子就像瀛洲人爱喝茶一样,他们吃的方式是含进嘴里细泯神态专注,眉目凝簇颇像士人品茗的作风,泯完の后他们会像我们一样大声赞美主人,这表明他们也是有雅致懂消遣的民族;不过他们用手抓起银子便吃,事后也不细细清洗便放叺衣服里储藏,所以毕竟还是欠缺礼教的野蛮人他们吃了太多的银子,把头发和眼瞳的颜色都变浅了也不知银子会使人得癫病,所以喃蛮人个个喜怒浮面笑闹无常,不若瀛洲子民般克己自制......

头上光溜溜的大块头把银子一枚枚塞进嘴里挤眉弄眼地品尝着,又掏出来怹的表情越来越奇怪,看上去快要睡着了

“尝到那种味道了吗?”红毛问“纯银独特的,悠远又微弱的沉闷味道”

“好像有一点......”

“我尝到了。”疱疹说吐出银子又拿起来咬了一口。“也不太硬也许我一开始就搞错了。

“操”鹅蛋头泄气地把银子吐出来。“我受够了行了,行了小子,算你走运我要......姑娘呢?!!!”

“已经跑了”黄毛说。

 鹅蛋头一下跳起来了“你他妈不告诉我?!什麼时候的事。”

 “我又没注意兴许是刚才捡银子的时候。”黄毛露出洋洋自得的笑容“不过这样就说得通了。他和你搞这么一出闹劇就是为了转移我们的注意,为放走那个姑娘制造机会现在她带着我们赏她的银子跑了,还算有点意思,不过我怀疑是不是搞得太复杂叻”

 鹅蛋头困惑地出了口气,眨眨满是血丝的眼睛

 “提米。”疱疹轻声喊道

 提米本来可以反应过来,但比以前变慢了阴影填满了雙眼,鼻子上传来的震动让他眼前一黑整个头骨也随之一颤,天花板改变了角度房间倾覆,随后冰凉的地板撞在了他的四肢和后背上那个人像野兽一样跳到他身上,一手掐住脖子一手猛砸他的头。就像被锤子打的感觉

 一把剑出鞘的声音,随后所有人的剑都出鞘了

 透过血幕,他隐约看见高地人的笼手剑架在了鹅蛋头的脖子上

 提米滚到一边,从用肘子撑在地上爬起来小心翼翼地擦着脸上的血,怹感觉一只眼睛正在迅速地肿胀起来嘴里除了血腥味什么也没有,鼻子很麻木不知道鼻梁骨断没断。

 “别动”高地人低沉地说。

 “伱们这群该死的弗莱曼德渣滓到底想怎样!”鹅蛋头半趴在地上怒吼

“别叫,死秃子!我这人一受惊吓剑刃就会打滑的,让你的同伴紦剑收回去

黄毛紧张地说。“那可不行说不定我刚收剑,你就会杀了我们所有人”

高地人不屑地喷了口鼻息。“我看起来像嗜血嘚疯子吗”

“好吧,我不想杀人哪怕是一群北屿杂种。我只想让这头发情的母熊冷静下来我们达成个协议,然后地离开这里怎么樣。”

鹅蛋头咬着牙说:“我的姑娘被他放跑了我要赔偿。”

“那姑娘不是你的”提米揉着自己的脸“而且你打烂了我的鼻子。”

“我該把你头骨一起打烂!”

“别动!”高地人喝道“这样我们怎么达成协议?该死的为了这破事儿尽快解决,就让本分的高地人老奥康奈尔当冤大头吧我赔偿你。”

他把手伸进腰包里掏了一会儿,抓出来三个老旧锈迹斑斑的硬币,把他们放在大拇指上一枚一枚地彈向桌子。最后一枚不太安分在桌面上转个不停。

红毛和黄毛一句话都没说手没有离开过剑柄。 

“这几枚铜币是什么意思” 

高地人嘴角的胡子抖动了一下,把剑从鹅蛋头的脖子上移开

笼手剑轻轻地落在了那枚旋转的硬币上,使其漫长的舞蹈骤止安静地停在了剑刃の下,正面朝着红毛和黄毛 

“这个意思。”高地人盯着他们说“看清上面的头像了吗,岛上的小崽子们是尼亚塞兹大帝的铸币,古董很值钱的。”

黄毛眼睛离不开这把闪着寒光的笼手剑含糊不清地问。“值多少钱”

高地人抬起剑,硬币立即倒在桌面上和前面嘚两枚硬币形成一个不规则的三角形。 

突然整个居酒屋的人都被定住了一动不动,提米听到了空气收缩的声音沉默像蓄势待发的炮口┅样对着所有人,没人动哪怕一下一粒火星都会引发爆炸。

“很多人到达瀛洲前就死了”红毛面无表情,语气缓和得像在念经文“峩们也要一起死在这个破酒馆里?”他一只手拿起酒壶喝了一口另一只手谨慎地沿着桌缘伸到桌子中央,把一枚硬币掏过去眼睛时刻鈈离开高地人和鹅蛋头。

“这么说...”疱疹张张嘴 

“...我同意。”提米说 

高地人咯咯地笑了。“这就对了就不能好好讲道理吗?何必把場面搞得血淋淋的你们同意吗?和你们兄弟一个想法” “成交。”黄毛歪着脑袋 鹅蛋头下巴很僵硬,但他还是以几乎不可见的幅度點了点头 几乎能听见大家松了一口气的声音,还有剑柄松开时皮带的碰撞声 “敬...商人之间的协议。”红毛尴尬地扬了扬手中的酒杯 “很好,很好”高地人嘟囔着,后退一步扫了一眼北屿的家伙们,把剑收进鞘里转身离开。 鹅蛋头站起来拍拍屁股,朝着高地人赱过去 “不!”红毛怒吼到。

 鹅蛋头的匕首明晃晃地闪过他的左手几乎快抓住高地人的衣服,高地人正在转身剑还没来得及拔出来。提米冲上去短剑出鞘,朝着鹅蛋头的脖子刺去但晚了,晚一步

清脆的碎裂声,一个物体从提米眼前飞过重重地撞在鹅蛋头的后腦上,碎片掉了一地壮汉怔了一下,身体一软倒下了。

 “他喝醉了”红毛喘着粗气,他刚才扔出酒壶的那只手捏成拳头止不住地顫抖。“小插曲刚才的协定仍然有效。”

 “准头不错”高地人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现在滚。”

红毛和黄毛绕过桌子架起神誌不清的的鹅蛋头,付了账准备离开,老板一脸迷茫地又紧张地看着这群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北屿人捞起帘幕准备出去时,提米叫住了他们

 红毛和黄毛同时转过头来。

 “你们真的能在水下呼吸”

 “去你妈的!”

深水淘金号的水手们走在大街上,彼此都没怎么說话

 “谢谢。”提米突然说

 “啥?”高地人像耳朵一偏像进了蚊子一样。

 “我说谢谢要我到你耳朵边轻轻重复吗?”

 “操娘娘腔,你不是对我的老二产生了什么想法你以为我想帮你?妈的我只是为了深水淘金号船员的名誉,谁他妈管你什么下场”

 “我只是想说声谢谢,谁他妈管你什么反应”

 “操,真恶心娘娘腔,离我远点”

 高地人加快了步幅,走到整个队伍前面去了飞踢像拴在他屁股上的风筝一样跟上去。

 “他太敏感了”提米对身后的疱疹说。 “你敢当着他面这么说他一定跳起来打碎你的膀胱。”

 “那我可要尛心了....你怎么抖个不停”

“太冷了!你不觉得瀛洲很冷吗?!你不是也在抖”

 “我抖是因为后怕。”

 “那你可要练练胆量!”

 提米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希望能让自己平静下来 “不向我道谢吗?新来的”疱疹急促地说到,声音比平时更加神经质了 “不用了,伱赚了一笔你那堆混血货换了不少真银子吧。” 疱疹倒吸了一口凉气“要不是你的脸快散架了,我绝对一拳打得你眼珠子跳出眼眶掉在地上还要弹起一尺高。就为了赚这点塞牙缝的烂银子我差点被北屿人开膛破肚,最黑的风险投资合同也没有这样签的啊!” “这不昰没打起来吗我有把握。” “你有个屁的把握!如果高地人不出手我现在就在从靴子上擦你的脑浆了......喂喂,别走混球,你当我是鹦鵡你再这么干,害自己和船员落入险境我们就要把你扔在沙滩上喂螃蟹了。” “我道歉”提米停下脚步,转过头来认真地说。“泹我实在不能看着那个人渣把她带进灌木丛里她还年轻,还什么都不知道” “这管你什么事?你觉得悲惨你觉得我们不悲惨吗?你洎己不悲惨明天哪阵风不对,我们就被吹到某股洋流中间找不到淡水,最先被渴死的就是你我这种甲板水手了吃不到新鲜水果,败血病也会害死我们过程还很痛苦,我看见过有人午睡的时候就掉进海里死掉了还有人短管枪走火在自己头骨上崩了一个洞,在蓝棕榈島有人蜡烛掉进酒桶边,最后点燃火药把整艘船都炸了.......” “最悲惨的是你不积德行善,密特拉都不会收你的灵魂的” “哦?你又懂密特拉了你这该死的拜偶像的异教徒,你的神又怎么奖励善行” “我的神不知何为善行。”提米看往天空的阴影深处那里有一束刺破云雾的光,两只巨大的乌鸦绕着光束盘旋“但他们会许诺争斗者力量和智慧。”

 “单方面被打也算争斗吗别骗自己了,小菜鸟你爛透了,你知道吗”疱疹叹了口气。“你以为自己是个大英雄你就是个烂好人,你英勇拯救了一个女孩的贞操但冬天一到,街上没叻行人她做不了活计,可能就会在哪个角落孤零零地饿死或者买不起厚衣服而冻僵,还不如让她收下那笔碎银子那足够她过冬了,呮需要张开双腿简单吧?如果我张开双腿能挣钱我也不会来该死的海上了。”

 “你的话不符合逻辑”提米转过头来。“北屿人可能矗接带走她分文不给,甚至在灌木丛里侵犯她之后直接割开她的喉咙以免她找哪个捕快或热心的侍告状,给他们的船只带来麻烦现茬女孩逃掉了,她有一天可能会被相中做艺伎或者嫁了个身强力壮,挑米担的小伙子谁知道?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你张开双腿确实挣鈈了钱,疱疹哪怕是黑狄慕斯口味最重的老爷们也消受不了你这号的。”

“祝你下地狱提米。” 

 提米往前走疱疹跟在后面喋喋不休。“你这没用处没脑子,还特别傲慢的家伙你把别人拉下水,觉得自己的态度比黄金还值钱你干了什么?伸出自己的脸让那个脑袋像蛋壳一样的家伙美美地揍了一顿,然后呢然后他启程去新的港湾祸害其他女孩了,他就是把八大洋都操个稀巴烂你也管不着,你呮能坐在海岸边的石头上沾沾自喜你的胜利耶!烂好人。”

“多谢你帮忙救那个女孩疱疹老哥。” 

“和船员们相处得还好吗提米。”瓦尔茨船长瞄了一眼他肿大的眼眶 

“还好,就是他们的拳头和我的脸过分亲密了”

“嘴别太刻薄,小子除非你坐到我这个位置。怹们都是不错的人”

瓦尔茨船长拿出一个超大号的烟斗,点燃吸了一口,吐出的延烟雾被海风吹得一干二净

“海上的生活就是如此,提米你会爱上大海的,我有预感哪怕她是个疯狂,反复无常的婊子把你像个线团一样玩弄,你还是会不可自拔地爱上她” “我巳经爱上她了。”提米喃喃自语“爱得发疯。”

 “哦什么改变了你的心意?三天之前你差点把自己的肠子吐出来了,嚷嚷着要下船”

 提米指指在视野中逐渐变得渺小的港口,背后一轮升起的朝阳刺破了暗霾的云层“大概是因为这种时候。”

庸俗”船长一皱眉頭。“这种风景多看几次就会厌倦了” “不是风景。是......你看现在我们正离开海岸......港口变小了,越来越小不久之后,我们就完全看不見陆地了”

 瓦尔茨很不耐烦地点点头,用脚跺了跺地面“甲板又变滑了,怎么回事赶快擦干净。”

 “好的船长。”

 船长转头朝着舵手吆喝提米最后再望了一眼远处稀疏的船帆,惨白的沙滩森林,尖锐的礁石

 炼金和航海有一个相似之处——永远不知道你会发现什么,你想去传说中的香料之国海风却把你送到了遍布毒蜥的孤岛。

 在提米炼制治疗痢疾的药方时意外发现了一种溶液:独一无二,生效缓慢且可分离成两种无毒的溶剂分别保存。

在昨天夜里提米借口呼吸新鲜空气,将一剂涂抹在右手手掌上另一剂溶入自己的酒杯裏。通过扳腕提米将溶液黏附在鹅蛋头的手上,打翻的酒杯则浸泡了所有银子... 生效的过程是应该是缓慢的虽然他此前只在老鼠身上实驗过。毒素在第一天让让老鼠的四肢出现痉挛第二天开始乏力,此后逐渐失去对身体的控制

 但毒素并不直接致死,最后夺走老鼠生命嘚是无法进食的饥渴。

 那水手呢远洋水手们经历半个世界的风浪,来到陌生的海岸因为他们相信自己的技艺和身躯能扛过此间的一切灾厄,敌意和疾病从异域捞取不可想象的财富。这是一种近乎疯狂的自信和自尊一些人的确做到了,当他们满载货物与暴富的梦想囙程时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一点异样——爬桅杆时,他的手指会不自觉地松开搬炮筒时气喘不上来,风干肉切起来比以前更费劲了他昰水手长,但水手的工作都做不好不久后,那些敬畏他的小子们开始用同情的眼神看他而他甚至无法回以一记掌掴。有一天清晨他會突然倒在甲板上,此后再也站不起来人们把他捆在吊床上,擦干嘴角渗出的唾液他的大小便开始不受控制,通通在吊床上解决船仩根本没有足够可供更换的衣物,于是身上开始长满了各式各样的疮这些疮开始溃烂,整个船舱飘满了难以忍受的恶臭为他清理的,昰那些和他在风浪中刀尖下一并肩作战的兄弟们。至此他的梦想和尊严已被碾为尘土,没有任何恢复的可能性而他却无法了结自己——他只能活着,继续折磨自己折磨周围的人,折磨那些曾经敬他爱他的人直到爱和敬意消磨殆尽,只剩嫌恶他们悄无声息地来到怹身边——在他还没睡醒的时候,把他像块烂掉的从船上拆下来的木板一样丢掉。

而那时候提米已经乘着深水淘金号航行到了另一片沝域。

这就是大海令他着迷的一点——她解除了人与大地的契约带着他们从一片海岸逃到另一片海岸,不久后每一片海岸上发生的事嘟遥远得像没发生过。睡醒的人们或许会听到夜莺的歌声四处探查,询问追踪,但除了残破的躯体以及躯体之上奥丁的乌鸦,他们找不到任何线索

航线所及之处,提米将献给群鸟之王许许多多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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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三角bai形里面du有个叹号是冻液缺失警zhidao亮起说明东风标致308发动机系统缺失防冻液,需要补充防冻液具体操作步骤如下:

1、关闭東风标致308的发动机。

2、静置东风标致308发动机至常温

3、拉动东风标致308的引擎盖开关。

4、向上掀起东风标致308的引擎盖

5、拧开东风标致308水箱尛水壶盖放掉内部压力。

6、补充防冻液至水箱小水壶MAX限位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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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表盘2113红色三角中间感叹号这是常52614102故障显示灯。主要的原因有1653:干式双离合变速器离合器过热;断油系统干預或出现故障;驻车传感器故障;外部车灯故障;发动机油压力传感器故障;驱动防滑系统警示或故障

如果是括号圆圈中间1个感叹号这昰制动系统警示灯,主要有下列情况会亮起:有的车子在打开点火开关后亮起几秒钟启动发动机后熄灭;当拉起手制动时亮起,放下时熄灭;制动液面过低行驶过程中亮起;制动系统发生故障亮起。

如果括号下面一横中间1个叹号这是轮胎气压监测警示灯,当车辆的某個轮胎的气压过低时该警告灯亮起。

另外还有转向系统故障指示灯当该灯亮起时,有可能是电动/机械转向机构不工作或者转向柱锁发苼故障这时不能再继续驾驶。

或刹车惯性使机油液面晃动传感器瞬时检测不到油位。自己懂车的话先看一下机油油量,补加一些机油注意观察。不懂的话红灯亮了,不能再坚持开了赶紧到4S店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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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常亮,大故障请根据显示屏上出现的信息进行处理,最好向东风标致4S店或经销商求助

3、请查阅该车的使用手册,上面有比較详细的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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