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本很多年前看过的玛丽苏言情小说,书名好像是xxx的迷宫(我看的是实体书,大概2011年前后)

【完】《一心只想做女公爵的你却被逆仆们扑倒了》

注:第二人称,多男主,黑病强制有,结局oe,即女主想离开男主们却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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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尔坐在马车里,在回去庄园的路上闭眼休憩的时候,又想起了他少年时的往事。

  16世纪的Y国最不缺的就是政乱和穷人,就算是在最繁华的城市,也随处可见在寒冬依旧穿着破旧的单衣,蜷缩在街头巷尾无家可归的孩子。

  他就是在那个时候遇见她的

  华贵漂亮的马车在他的跟前停下,比那一看便知道是用着昂贵钱财堆砌起来的马车更漂亮的,是马车上朝他伸出手的小女孩儿的眼睛。

  那绿宝石般的色彩太让人迷醉,让人忍不住想要溺死其中。

  马车在庄园外停下,庄园的规定一向是只有庄园的主人才有资格乘坐马车进入。莫尔稍稍动了一下肩膀,觉得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便从容的下了马车。

  庄园外除了他带来的马车,还停了许多,他只看了一眼,便知道他的主人又在招待客人。

  于是,在洗漱完草草的包扎了一下伤口后,他便换上了管家的衣服,直接去了庄园的会客厅。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Y国也开始像她的几个邻居一样,开始流行一种叫做周刊的东西,民众好似十分乐于相信那上面印刊的,由不得志的末流写手编写的半真半假的时事和上流社会间的绯闻。

  而这些对于克莉丝而言,却是笼络人心的好手段。

  等莫尔赶到会客厅时,果不其然看见他的主人克莉丝·维利尔斯,正坐在会客厅招待着她的客人们。

  克莉丝·维利尔斯是现下风头正劲的维尔利斯公爵的次女,也是公爵的第三顺位继承人。她的哥哥姐姐在政事和商业上都十分的出色,而克莉丝为外界最广为流传的,则是她那天使般的容貌和善心。

  她从幼年起,便陆陆续续的收留了许多饱受饥饿和贫寒之苦的孩子,并热衷于为他们找到工作,且十多年间不间断的做着善事,关怀着贫苦人民......毫无疑问,她因此收获了大批民众的支持,在势头上甚至一度盖过了自己的哥哥姐姐。

  但这一切为人所称赞的善良温和,其实都是精心伪装的假象。

  没有人能更比庄园里的奴仆们更深刻的清楚,他们的主人,是多么的绝情恶毒。但同时,他们又都像她脚边摇耳乞怜的哈巴狗一般,无时无刻的不在乞求渴望着她的垂怜。

  莫尔穿着熨帖至极的燕尾服,低头恭敬的给坐在会客厅上首的人换上新沏的红茶。

  穿着繁复裙装的人身边坐着一个抱着玩偶的少年,少年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金发碧眼的容貌甚至比他怀里抱着的精致的玩偶更甚。

  少年颇为依赖的将他的脑袋枕在那人的膝头,蓝色的眸子轻闭,白皙的面皮上浮着迷醉的红晕。

  他一定很享受吧?罗伊那个家伙

  莫尔在镜片的遮挡下,注视着正依偎在公爵继承人怀里的少年,浅色的瞳孔里墨色不断的加深。

  依偎在女人怀里人,看起来一副乖巧的模样,实际上心里躁动的快要止不住想要做些什么了吧?

  莫尔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那两人,视线里少年像是急切想要踩奶的小猫一般,磨磨蹭蹭的不断揉捏着那人昂贵的布料,潋滟的眼尾染上病态的红,轻闭着的唇哼唧着,发出让人遐想的细微声响。

  而那人也纵容似的边轻抚她怀中人金色的发,边满脸对苦难悲悯的向对面的周刊作者们介绍她的下一次慈善计划。

  对面的人都沉醉在她的美丽,偏还不忘在偶尔提笔时,夸赞她的善良与慈悲。

  不过,一等她的作者朋友们离开,她便一改之前的温柔与和善,将还枕在她怀中满心依赖与满足的人推开,丝毫不顾那少年因她的动作而撞上了坚硬的桌子一角。

  但即便如此,金发大的少年也没有发出一点痛哼和丝毫的不满,而是马上从地上爬起来,重新匍匐到她的脚边,小心翼翼的想要触碰,最后却也还只是满脸兴奋红晕的俯下身子,着迷的亲吻她的脚尖,连一向最为宝贵的玩偶都被扔在一边,弃之不理。

  你懒懒的向后一靠,任由着脚边的少年变态一般亲吻你的脚尖。手边的红茶有些凉了,你示意身边的男仆为你斟来一杯红酒,待到红色的酒液微微浸润了你的唇,才开始询问自己管家的任务完成情况。

  “一切如你所愿,小姐”

  莫尔没有恭敬的盯着自己的脚尖回答庄园主人的提问,也没有大胆的直视那个人的眼。他只是漫不经心的注视着依旧趴在那个人脚边的金发少年,舌尖微微的顶着自己的上颌,心中的不满与强烈的嫉恨快要溢出来。

  少年的神情陶醉,朱红的舌像猫似的探出,细密的缠绵过未来女公爵裙摆下的脚踝。那般入迷到双眼眯起,眉眼含春的模样,简直让人疑心即便是有了那一层布料阻碍,他也能舔舐品尝到里面雪白肌肤的味道。

  真的是太放肆了,用着那副少年的模样

  他一向善于管理自己的情绪,但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无时无刻的不在痛恨着庄园里,除他之外任何一个能够靠近她的人。

  那种嫉恨,是发自骨髓血液的,令他只是轻微的想象一下能够独占那人的结果,便让他浑身战栗的直不起身的独占欲。

  不过,就算是那样强烈的情绪,在现在,他用力的握紧双拳,努力使自己移开视线,即便脑海中那已经被口涎沾湿的雪白布料在一遍一遍的播放,也只得暂时被被他全都强压下。

  听到了令自己满意的答案,你终于忍不住开心起来。你交给管家的任务是去除掉自己哥哥的一个心腹,一想起前段时间你兄长给你使的绊子,让你当众出了丑,你就恨不得立马让你那自负的兄长也立马十倍的偿还回来。

  现在终于如了你的愿,你感觉一直盘桓在自己心头的那股恶气都消散了开来,甚至在想象到自己兄长在知道了他的心腹,就那么憋屈的死后气急败坏的表情,都快要忍不住笑出声。

  心情大好的你自然不吝于赏赐,在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后,你踩着脚下人的脸,将他踹向一边,这才站起身,遮不住愉悦的问自己面前的管家:

  “那么,我的莫尔,你想要什么奖励呢?”

  他的小姐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迷人,戴着金属镜框,右眼框边还垂下细细银色链条的管家在镜片的遮挡下,肆无忌惮的晦暗了眸色。他觉得自己的嗓子干哑的过分,急切的想要用什么浸润一下,于是他隐秘的向下吞咽了一下。

  但是,即便如此,当他发出声音时,他依旧发现他的嗓子哑的不像话。不过,他也完全不在乎,甚至有些放肆的直视那人被酒液滋养的愈发红润的唇。

  “就像之前那样...攒着吧”

  一如既往的回答,你看着面前笔挺严谨的一丝不苟的人,有些兴致缺缺,但也默许了他的这种行为。

  你在上楼前最后看了一眼依旧站在原地,黑色燕尾服一丝不苟的人。

  毕竟,那可是你这么多年乱发‘善心’,收到的为数不多几个有用的人啊。

  不得不说,收养那些那些没人要的孩子,对你来说的确是桩稳赚不赔的生意。

  既能为你带来好的名声与民望,为你获得公爵之位增加筹码。还能从那群毫无背景的小鬼里筛选有能力,对自己有用的人,用来帮自己做事,而不怕反噬。

  像莫尔,便是其中成功的范例。不过,你在被仆人伺候着脱下繁复的衣裙,换上轻便舒适睡衣的间隙撇了撇嘴,就是这成品率太低了些。

  但是,一想到那些没用的少年,你也能在利用他们再为自己的好名声助力一波后,就将他们远远的送离到与这里相隔千里的地方,将他们进行再次抛弃,绝不会被人发现,你心中的怨气也便稍稍散了些。

  待到被伺候着洗漱完毕,你就退散屋里的仆人,安心的开始了自己每天中午的休憩。

  而楼下的会客厅内,被你再次踢远的金发少年失了在你面前的隐忍。

  他又来到了你刚刚曾坐着的地方,痴迷的用那红晕未曾消散的脸,靠在还剩下某种浅淡温度的椅面,鼻翼间的呼吸不断急促,白净修长的手也缓缓探向了身下...

  至于那严谨守礼的管家,也逾越的拿起了庄园主人曾浅酌过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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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是在夜色已深的时候,才回到庄园的。

  他受伤很重,胸腹,背上大腿上...都有着极深的伤口,鲜血染湿了他身上的布料。但他却丝毫不觉得疼痛一般,没有赶快去包扎治疗,而是先去庄园主人的书房,敲开了那扇门。

  没有什么...没有什么,会比他接下来马上就要获得的奖励,更加的重要了。

  门扉被打开,修几乎贪婪的注视着房间内的人,眸子里的狂热迷恋无法遮挡。

  在看见修的一瞬间,你是有些嫌恶的。

  浓重的血腥味,因缠斗而毁坏的衣服,到处可见狰狞的伤口...一点都不是你记忆中修的模样

  修是你在贫民窟捡回来的,据说是有着某个东方古国的血脉,黑发黑眸和沉默寡言的性格都更显得他神秘。不过,你并不关心那些,你只需要知道,他是你手中一把好用的刀,那就足够了。

  而好用的东西,不管是人或动物,都得要不吝于主人的夸奖与赏赐才行。

  你忍住想要皱眉的冲动,笑着祝贺他:

  “欢迎换成任务回来,修”

  对于完成任务一事,你是发自内心的高兴的。毕竟这一次修任务的完成,代表着你的长姐,将彻底失去与你抗争的能力。

  一时间,你连看向单膝跪在地上的黑发青年的眼神都柔和了许多。

  “能为主人效劳,这是我的荣幸”单膝跪地的青年敛尽了眼底的迷恋之色,抬起头,执过面前贵族小姐的手,虔诚的想要亲吻你的手背。

  “修所想要的,一直都只有主人给的那个允诺”

  你忍住了想要把手往回缩的冲动,眉头却忍不住轻皱了一下。你面前的这个黑发青年长得不差,甚至可以说是少见的俊美,且他的俊美里有着独特的东方神秘,更加显得迷人。

  且他大多数时候是沉默的,他的这种安静,与管家的严谨禁欲气质和永远笔挺的燕尾服又不同,他是沉睡在刀鞘中的利刃,危险,又迷人。

  不过,这些都改变不了他们低贱的血脉。那些下等奴仆的血脉,注定他们一辈子只配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

  但是,只要一想起你在他执行这个任务前,答应他的那个愚蠢的承诺,你就开始忍不住的焦躁。

  这个任务极为凶险,几乎没有什么生还的可能,甚至就是不可能完成的,所以你才会在他出行前轻轻易的答应那个承诺。

  在一开始,你就做好了收到他任务失败并身亡消息的准备的。但是你没想到,他不但活着回来了,还堪称完美的完成了任务。

  并且,还真敢胆大包天的来找你实现承诺。

  你稍稍撇下了眼,敛尽了里面的眸色,低下头去注视着跪在你面前的人,放缓的语调轻柔:

  “当然,修,我的床榻之侧将会一直为你保留”

  “不过”你将他轻拉起,示意他起身,“修得先养好身子才行,我已经为修找来了最好的医生”

  “我可不想....到时候修还没能尽兴,便被迫因为身体的原因而停下来”

  见着黑发青年迅速的红了耳廓,连身子都难耐的侧了侧。你有些自得,自得于自己对他们的吸引力,但更多的是厌恶,厌恶以他么卑贱的血脉,竟然还胆敢觊觎你。

  修一向面无表情的脸染上了过多的红晕,让他看起来像发了热的病人。他再度低下头,虔诚又冒犯的亲吻他的小姐的指尖,缠绵许久,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修是被莫尔扶着走的

  刚刚已经耗尽了他最后的一点力气,现在只能靠着将大半身子靠在身边人身上,才能勉强前行。

  他的唇色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苍白,眼角脸颊兴奋的红晕却迟迟不曾消散,那满心龌龊肮脏的欲望和爱恋将要被传达视线的感觉,让他亢奋的连血液都在沸腾似的发热。

  所以,即便现在扶着他的是他最讨厌的人,也顾不得了。

  冷漠的东方青年很是看不惯这个惯会伪装的管家,明明是和所有人一样低劣的鬣狗,永远躲在暗处只敢觊觎着不属于自己的食物。他却装作一副毫无所求的模样,似乎是要与他们划出一条分明的界限。

  多么可笑的想法,修止住喉咙处想要上涌的腥甜,撇开了视线,明明那眼里下流的渴求都快要淌出来。

  伤势让修和扶着他的管家走的尤其的慢,但依旧半开着的书房的主人似乎没有注意到这点,又或者,她根本不在乎没有走远的人会不会听到。

  于是,还在走廊的人听见了书房里,庄园主人和她叫来的医生的对话。

  无情的女主人向着医生吩咐:“佩皮斯 ,刚刚那个,随便治治就算了”

  走廊上的人能想象到他们主人现在那张漂亮的脸上,满是精确计较得失后的高傲。永远不会低头,只眉眼微微下撇,俯视着匍匐在她脚下摇耳乞怜的野狗。

  “不要在一个奴仆身上花费庄园的珍贵药材,就算是...”后面的话被主人压低了声音,但修可以猜测出,那一定是他的主人用着满是诱惑的语调在引诱。

  “就算是毫无作为的让他就那么死去,也是没有关系的哦”

  黑发青年脸上因亢奋的红晕褪散的干净,他顿下了脚步,沙哑的嗓子带着狠厉:

  “莫尔,你知道失控的鬣狗...会做些什么吗?”

  身边的人随着他一起停下,却默不作声,不过他也并不在乎,只是轻笑着继续开口:“他会把他那高傲不可一世的主人,从她的神坛上狠狠的拽下来,拖入身下,然后...”

  扶着他的一身燕尾服的管家低下了头,敛住了神色,呼吸却难掩的急促起来。修放缓了语调,苍白俊美的脸上是近乎扭曲的疯狂

  “然后...占有她,标记她,囚禁她...让她身上每时每刻都沾染我的味道...”

  “直到最后,她只会乖顺的蜷缩在我身下,离了我就会失去生存的能力...”

  这个来自古老东方的青年,现在像是西方神话里邪恶的撒旦,在诱惑着和他拥有着同样邪念的同行人。

  管家的眼尾已经开始隐隐发红,浅色的瞳孔里生出血丝,鼻翼下的呼吸凌乱急促,连扶着身边人的手,都快用力到青筋鼓起。

  这些无谓的抵抗,都在身边恶魔的最后一句话中溃败。

  “莫尔,我们可以...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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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尔是在得知了消息之后,匆匆结束任务回来的。一向严谨的他甚至没来得及先换好得体的黑色燕尾服,便推开了书房的门。

  门内闲适坐着的人心情显然颇为愉悦,就算是看到他如此冒失的行径,也保持着贵族的仪态。

  “...小姐”他的嗓子有些哑,但他还是直直的注视着面前的人,逾越的提出询问,“听说你答应了作为理查德殿下情人的请求”

  “是的”自己管家提到的事情刚好是你近来最值得高兴的事情之一,连刚刚见到他的冒失时的不悦都被压下去。

  “莫尔,你是特意回来为我祝贺的吗?”

  前段时间,你那已经如同丧家之犬般的长姐,竟然和你的兄长联合起来将矛头对准了你。就在你焦头烂额时,没成想,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皇储理查德殿下竟然向你抛来了橄榄枝。

  “小姐...为何要去做理查德殿下的情人”

  看着低下头去的人,你有些惊讶一向聪明的管家,怎么连这点利弊都不知道。

  “当然是因为他是将会成为国王的皇储啊,到那时候,我那愚蠢的兄长还怎么和我竞争?”

  你脸上的笑意止不住,仿佛已经看见了自己继承公爵之位,成为女公爵时的光景,“并且,若是我能首先为理查德陛下诞下孩子的话,那我的孩子,以后便也是皇储...”

  莫尔抬头,他面前的人脸上满是真心实意的笑容,和毫不掩饰对权利的渴望。突然间,他那颗还在痛苦摇摆不定的心脏一下子就缓了下来,恢复了正常的跳动。就连一直狠狠用力握着的双手都松了开来。

  他听见自己用着与往常一般无二的语调发问:“可是,小姐不是答应过莫尔”

  “若是小姐想要与其他任何人建立婚姻关系,都会先行通知莫尔吗?”

  他是跟在你身边最久的人,也是为你执行任务最多的人。而他每一次完成任务后的奖励,都被攒着,以交换获知你婚姻情况的权利。

  你突然觉得他有些可笑,但是你现在心情很好,不吝于做一个宽容大度的好主人。所以,你稍稍弯了腰,向着半跪在地上的人好心的解释:

  “可是,这都不算建立婚姻关系啊”

  “所以...也就没有像我的管家告知的必要了吧?”

  看,魔鬼恶人也是可以速成的。

  莫尔也像着他的主人一样,轻笑出声,刚刚一直紧绷的身子已经完全被放松。

  是他的主人,他的小姐,他的神...先犯了错

  所以,就算是渎神,也不算什么罪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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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园的管家敲响了走廊深处的一间房门,在三声不缓不急的敲击后,他打开了门。

  门内像是一个变态的珍藏室,满满的全是只针对一个人的收藏。

  莫尔对墙壁上挂满的庄园主人的画像视而不见,也没有多去打量四周桌子上自己牢记的属于那个人的各种饰品,更没有多去注意占据了整整一面墙的超大衣柜里,塞满的由那个人穿过的衣裙。

  他只是目不斜视的跨过地面上,房屋主人乱中有序的收藏,走到了房间中央的床铺前。

  凌乱的床铺上也堆满了各种属于那个人的衣物,蜷缩在其中的金发少年一点没有在意突然的来访者,只是依旧紧闭着双眼,薄红着眼尾,鼻腔唇间发出暧昧甜腻的呻吟,拿着那人贴身的衣物握住那处,放肆又沉溺其间的自渎。

  待到最后一声甜腻的哼声结束,金发的少年才睁开了满沾着情欲的眼。他没有搭理自己面前已经等待许久的来访者,只是回味似的,享受着最后的余韵。

  “威斯敏特伯爵”他叫床上的少年,嘴角勾出轻微的弧度,“我们的计划...可以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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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你再次从情欲的泥沼中醒来后,花费了许久的时间,也没能这些变故中回过神来。

  明明自己才是那个注定要继承公爵之位的人,明明理查德殿下已经向你抛来了橄榄枝,以后你会成为这里绝无仅有的女公爵,会为理查德殿下诞下皇储,会成为未来殿下,未来国王的母亲......

  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房间里还弥漫着放纵后的味道,你恍惚着想要挣扎起来,却在动作中被人揽住了腰,金发的少年环抱着你转过身,一夜餍足后的脸深深埋进你的怀中,发出长久满足的叹息。

  金发蓝眸的少年像是幼猫,依赖又缠绵的在你怀中磨蹭,蓝色的眸子湿漉漉的,在乞求着自己主人的爱怜。

  对,你想起来了,是他...他们

  是这个该死的经过伪装的伯爵,和着另外两个吃里扒外的畜生背叛了你。明明是最低贱的奴仆,却胆敢,却敢....他们怎么敢

  想起他们加在你身上的屈辱,让你控制不住的红了眼眶,气氛的想要像以前一般,狠狠的随时给与他们加倍的屈辱。

  这么想着,你也当即便那么做了。怀里少年白皙的面皮,因为你的用力,而飞快的浮现出鲜红的指印子。

  你的胸脯还在因着气愤而极速的起伏,语调却已经恢复原本的高傲

  “你们这些畜生,竟然敢背叛自己的主人!”

  少年被你扇的稍稍偏过头去,但他却没有生气,而是用手轻抚着泛红的脸颊,转过来的脸上双眸阴沉,嘴角却勾着堪称甜蜜的笑容。

  “看来,主人还是没有认清自己的处境啊,不过没关系...”

  面前人阴郁的模样与以前大相径庭,你心中终于感到一丝慌张,胆怯似的想要向后退去,却被那人轻易的禁锢在原地。

  “我们会把主人调教成...最乖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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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从森林深处的那座古堡中逃了出来,趁着夜色的掩护

  在丛林间飞快逃窜着的你衣衫不整,裸露的肌肤上到处都是斑驳的痕迹。不过你统统都没有在意,只是疯了似的向前逃去。

  只要...只要你逃出去了

  那你便还是维利尔斯公爵的第三继承人,是为所有人称赞的贵族小姐,是未来的女公爵,是将来皇储的母亲....

  只要你逃出去了,你会将那三个卑劣的贱仆用着最残忍痛苦的刑罚,将他们碎尸万段。

  远处已经看得见曙光,你的脸上不由得露出希冀。但是,下一瞬,你便被脚下不知道什么东西给绊倒。你来不及去看绊倒你的,是什么该死的东西,只想要立马爬起来,继续向前奔去。

  可是,还没来得及起来的脚踝缠上了微凉的五指。

  有人拽住你的脚踝往后拖去,身后低沉的声音,是你这几个月来噩梦的来源。

  “主人,该回家了”

  “就快要赶不上我们为您准备的加冕仪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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