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点烟的电影叫什么名字?

  我看《加里森敢死队》——卡西诺&杨成纯篇
  发表日期:2004年3月26日 出处:中国配音网 作者:edva11如果要我找两个字来概括卡西诺,我会说:单纯。他就像一个没心计,又正处于叛逆期的半大男孩。
   抡拳头,是半大小子卡西诺习惯的表达方式。看到桑斯他抡拳头,看到布莱吉他也抡拳头,和小队里的人更不用说,他都打成一片了,和高尼弗、酋长,甚至和戏子。
   和酋长的那一架打得莫名其妙。
   本来是戏子挑他的刺儿“我们都有点儿笨手笨脚的”,酋长好心劝架“都别吵了”,可是卡西诺不管不顾:“你插什么嘴?找个地方玩儿你刀去!”
   我的老天!这位是属虱子的——逮谁咬谁!
   你气儿不顺,找那个挑衅的戏子啊!酋长招你惹你了?这么说话那个自尊的酋长受得了吗?能不跟你打起来吗?打起来你是个儿吗?
   他全不考虑,出气就行!
   这一架打完,卡西诺赢得了酋长的友谊。除了队长,酋长对他最好。(好吧,我承认,酋长也是个羞涩的大孩子,除了我们的戏子稳重点儿,其他几个全是孩子。)
   而最卡西诺式的一场架,是在《奇盗》里。他们一群在酒馆里捣乱,打完架出来:酋长的领带散了,戏子还是那么文质彬彬,那个惹出祸来的高尼弗嘻嘻哈哈地,汗毛也没少一根。我们苦命的卡西诺走在最后——被四个警察押着!
   头儿知人善任,祝人晚安的活儿就全归了卡西诺。
   正像诸位大虾说的,卡西诺是个全才。除了开车,还管开坦克,造酒、造土炸弹……家学渊博,不可小视。全才。还和高尼弗比盗窃,和酋长比飞刀,就差跟戏子比诈骗了,大鲨鱼奥尼尔非要练柔软体操!
   听到他不是因为珠宝,而是抢香烟被捉住时,你看头儿那一脸“I服了U”的表情。
   这群不良少年真不让人省心!
   每次有了麻烦,总是他最先抱怨;每次有了不公平的事,也是他最先出头。对人对事,直肠子的卡西诺不会装假做戏;没有那些阴的损的招儿,更受不了拐弯抹角。
   碰到复杂局面,单纯的他就是一个字儿——“烦”!
   于是,那些抱怨的偏激话,就好象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虽然,他那些抱怨,半是因为头儿看得紧,半是因为他的热心肠儿,一次也没诉诸实施过,但是下次遇见事儿他还是得说,不管头儿听不听他的,反正他得先过了嘴瘾。
   唉,人家也就是过过嘴瘾!
   教育学上讲,当小孩子哭闹着要什么的时候,对家长来说,打骂永远不是好办法。最好的办法是:你让他哭!但是要坚持自己的立场,不给他要的那样东西。当孩子明白,哭闹达不到目的时,他自然就会停止。
   这个办法对卡西诺这个半大小子同样适用,只不过把“你让他哭”,换成“你让他说”,就万事大吉了!
   在后期,头儿牢牢掌握了工作方法。每次都让卡西诺把话说完,然后该干什么干什么。
   他们偷宝石失了手时,卡西诺回来又开始抱怨,高尼弗抢白他:“你不发牢骚就不好过啊?”
   卡西诺气哼哼地:“哦--!又你开口了!我把实话告诉你……”
   没说成。因为头儿正好进来,威严地看着他:
   直肠子的卡西诺哪里受得了这个激,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好!我就说……”,半截儿他泄了气“……有什么用?你从来不听!”
   头儿的脸上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宝石》)
   下面咱们看看卡西诺背后的那个人——杨成纯。
   写了戏子和酋长两篇后,我发现,鄙人力小才薄。不是偏重了写角色,就是偏重了写配音,这次我索性一半一半。关于杨成纯,芦中人、六哥的文章可以说是珠玉于前,我卖力跳楼吐血推荐他们俩的著作!鄙人为了凑足这个系列,萝卜缨儿大现眼,大家见笑!
   如果不是为了写这篇文章,我大概永远也不会注意卡西诺背后那个人的存在,看片子时,看到的永远是卡西诺的喜、卡西诺的悲。打动我的,也始终是卡西诺的感情。到了要动笔的时候,我才开始注意那个声音--杨成纯。
   如果说,给戏子配音的难处在于他的“不动声色”;给酋长配音的难度在于他的“冷漠少语”;那么卡西诺的难处就在于——他的感情太外露了。
   这个直肠汉子是个如同水晶般透明的人, 喜怒哀乐全衷心得没半点儿搀假。他心里的感情是一百,就绝不会只拿出来九十九点九。这下可麻烦了,配音演员也跟着他百分之百投入吧!
   作家李准说过一句有点狂的话。他说当作家的,必须让读者哭他就哭,让他气他就气,把他的心捏在手心儿里,让他挂着眼泪还得笑,没这两下子就别当作家。
   要照这么说,杨成纯就是一位声音的作家。
   说句实话,杨成纯的声音并不好听,没有童自荣的“帅”;没有乔臻的“厚”;也没有施融的“纯”。他的声音扁扁的,略带沙哑,卡西诺又爱生气,这让他说话总象是在咬着牙。
   可是这个破嗓子只要开口,就是100%的投入,并且拽着你跟他一起100%投入。
   举个例子吧:虎穴盗令,这是我非常爱的一集,卡西诺简直亮得耀眼,他的喜怒哀乐全在这集里表现出来。
   小队刚到接头地点,遇到了伏击,布莱吉想逃,结果被打死。重义气的卡西诺冒着中弹的危险,跑下河堤去救。
   但是,当发现自己来迟了,怀中抱着的只是朋友的尸体时,
   杨成纯哑着嗓子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骂:
   完了,连阳光都给他骂得冻住。他好象是强忍之下挣破了胸口,硬是用刀子挖出这句话来。
   卡西诺的眼角湿了。
   我相信,杨成纯的眼里也噙着泪水吧。即便现在,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仿佛还能听到他那粗重颤抖的呼吸中,夹杂着浓重的鼻音……
   其实不是太喜欢卡西诺的,可是这一下子我的心就软了。就好象看见自家孩子在外边受了委屈,那傻小子还硬挺着不说一样,真是又气又怜。
   独自埋葬完尸体,高尼弗安慰他:做好记号,也许家人会来找。
   卡西诺有一段貌似轻松,实则沉重的对白:
   “谁来?他家里没人……让他去吧。
   他可自由了。……
   我们早晚,也会自由的。”
   短短的五句话,他咬紧牙关停顿了三次,我只好用省略号分开。看过这部片子的人,应该还记得,说这段话时,卡西诺的胸口是怎样剧烈地起伏!
   这个硬汉子狠狠地控制着自己感情,竭力把整件事说得轻松。他语气平淡,语调几乎没什么起伏。只有“自由”两字说得咬牙切齿,平白地添了一股“不自由,毋宁死”的滋味。
   可是,悲痛之下,卡西诺无法控制自己的呼吸,杨成纯也一样。
   这三段话,每次都是憋着一大口气说完,然后换一口气才说得出来下一段。结尾的呼气声又特别重,好象要把满腔的悲愤一块儿吐出来。
   不知道杨成纯是怎么憋着气说这段话的,他换气的频率和卡西诺胸膛的起伏配合的严丝合缝,一拍都不错。
   但是,在他停顿的时候,你却能清楚地感觉到,他是怎样拼命把嗓子眼里的硬块往下咽!
   他身边干嘛全是男人?!!
   假如旁边有个女子,说一句“想哭就哭出来”,大概那傻小子会大骂一声“见鬼”!然后马上背过脸去,任凭脸上泪水纵横吧。那样至少心里会好受些啊!!
   连话也不想说,卡西诺背对着大家站着。任务第一的头儿还不肯罢手,要另外找个人来干。
   仿佛挨了一锥子,卡西诺簌地抬起头,眼里喷出火来!
   不相信似的看着头儿:“布莱吉死了!” 这个“死”字真是咬出血来,如果不是头儿,而是其他人说这话,拳头已经挥过去了。
   “好轻巧,啊?…………死一个再找一个!!”
   卡西诺气愤得连气儿都喘不匀了,这句的语调已经形同挑衅。
   单纯的他从来没这么尖酸刻薄过。布莱吉死了!是啊,反正不是他的朋友,当官儿的还是能用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说话,啊?!去他的头儿吧,你要是愿意咱们就来打一架!
   “行啦,走吧”,是安慰的语气。
   “但愿他跟布莱吉一样行!”说到底,卡西诺也不是个不懂好歹的人。
   结果,那个什么克来伦斯跳伞摔了头。
   那小子很少夸人,可这一回他说得轻巧婉转,“行”字更是拐了三道弯儿,可惜全是讽刺
   等从教堂里把克莱伦斯找回来,卡西诺彻底瞧不上他了。酋长站了出来。
   酋长向来不爱管闲事,我总觉得,这一次,他是为了解开卡西诺心里的疙瘩才破了例。在小队中,酋长一向高看卡西诺一眼。
   克莱伦斯说完了自己的遭遇,大家谁都不说话。只有直肠子的卡西诺脱口而出:“真是太冤枉了!……我说,这次你怎么肯来的?”
   “有个蠢想法儿。”
   “好了好了,说吧,”话虽然硬梆梆的,但口气上已经软了
   唉,这傻小子就是心眼儿好。
   回到了家,头儿告诉他们,克莱伦斯的刑期已被减免,他自由了时,那个傻小子比人家本人还高兴:
   “嘿!这可太好啦!我说,拉拉手!”临走还不忘嚷嚷着嘱咐人家“我说,好好儿过日子!!!”
   老天!我见过灿烂的,没见过这么灿烂的!上海人讲话:不要太灿烂哦。那份阳光啊,让这个傻小子由里到外都发亮。
   呵呵,其实你要是仔细看看,我们卡西诺长得也挺帅的嘛!
   可是门一关上,阳光迅速地黯淡下去
   杨成纯轻轻地叹了口气:“他自由啦……怎么说呢,外行——,总是占便宜。”
   落寞中,微微的有一点酸味儿。
   幸好那搞笑的中士及时进来:“我们得去练一练打靶了,对吗?”
   “又要打——靶啦!”
   又来了又来了,还是那副怨天尤人的老腔调,他一天不发牢骚,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等他们几个人恶作剧地用枪指着中士,把可怜的中士吓得大叫时,你能从一堆人的笑声中听出那个豪气冲天的声音,顶数他笑得最响!
   叫人可说他什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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