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谁知道同行通过迷信堵住你的财运?该怎么化解这种不要脸的做法

假设你所说的回报是指在某件事上取得成功的话,恐怕你对成功是有什么误解。尤其是当你说别人随随便便就能获得的时候。

别人随随便便就能得到?就像你只看到菲尔普斯随随便便就拿了二十几块金牌一样轻松?但是你没看到他在圣诞节还在坚持训练。

很多事情我们看别人做总是很容易,但真正自己进去之后就会抱怨原来这事没这么简单。很多事情我们远远的看上去很美,但进去之后却发现原来也不如想象中那么美,但如果你在此时放弃,进入下一个领域,同样的过程你还要重新经历,这就是达克效应。

达克效应(D-K effect)是一种认知偏差现象,全称为邓宁-克鲁格效应(Dunning-Kruger effect)。它是一种认知偏差现象,指的是能力欠缺的人在自己欠考虑的决定的基础上得出错误结论,但是无法正确认识到自身的不足,辨别错误行为。这些能力欠缺者们沉浸在自我营造的虚幻的优势之中,常常高估自己的能力水平,却无法客观评价他人的能力。

2000年的搞笑诺贝尔奖心理学奖颁给了来自Cornell University的Justin Kruger和David Dunning,因为他们的一篇报告《论无法正确认识能力不足如何导致过高自我评价》,报告所写的内容被称为“达克效应”(Dunning-Kruger effect)。文中说到:“无知要比知识更容易产生自信”(这话应该是达尔文说的)。

Kruger和Dunning通过对人们阅读、驾驶、下棋或打网球等各种技能的研究发现:

1. 能力差的人通常会高估自己的技能水平;

2. 能力差的人不能正确认识到其他真正有此技能的人的水平;

3. 能力差的人无法认知且正视自身的不足,及其不足之极端程度;

4. 如果能力差的人能够经过恰当训练大幅度提高能力水平,他们最终会认知到且能承认他们之前的无能程度。

每个人在某个阶段几乎都会或多或少的经历这个达克效应,也就是当我们决定要做一件事情的时候,一开始看上去会很美,而且很容易,觉得成功者也没什么了不起,而一旦进去开始做,很快就发现原来没有想象中那么美,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进而很容易放弃,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比如我这次开车去稻城亚丁,在导航上如果把路线缩小,看上去非常轻松,几乎就是一条直线。

这样的弯可能有几百个,而且这还只是二维平面图,现实世界的每一个弯都是爬坡上坎,所以看上去最终目的地的风景确实很美。

但背后经历了长途跋涉,舟车劳顿,绝不是随便就得到的,开车开的我怀疑人生。正如尼采所说:一切美好的事物都是曲折地接近自己的目标,一切笔直都是骗人的。

又比如我做自由职业,十几年没上班了,时间完全自由,想去哪里去哪里,虽然还没有实现财务自由,但赚的也比上班时高几十倍,看上去很美很轻松对不对?

但你没看到这背后是建立在十几年的坚持上,你没看到我为此愿意放弃国企工作,愿意从没底薪的业务员做起,愿意住在楼顶天台的违建房里,忍受长期的孤独,无论多么低谷,我都从未想过转行,这建立在十几年从未间断的自我学习和不断实践、进取、主动放弃既得利益,承受不确定性带来的压力之上,的确我学历不高,也没什么不可逾越的技术门槛,如果说我能够取得成功,我想大概有以下几点要素:

一、独立思考,我不会询问别人我该做什么,更不会受别人意见的影响,我会自己去观察和思考以及分析,比如在二十年前转行互联网行业,我坚信这东西在中国会普及,当然会产生巨大的市场需求。最主要的是我喜欢上网,我知道这东西能够帮助我实现自由职业,没有比这个更适合的了,虽然我暂时还不知道怎么做。

二、相信自己选择的,然后坚持到底。无论遇到看上去多好的所谓风口,都不会再动心,我就死磕我能做的和我擅长的。别人做的项目再好,不在我的能力范围跟我就没关系。

三、改变方法不改行业,在进入互联网的这十多年里,前前后后做过很多项目,当然有成功的也有失败的,但我从来没想过要离开这个行业,有句话说成功者改变方法,失败者改变目标,正如苏格拉底所说:理想刻在石碑上,方法写在沙滩。又如尼采所言:他现在穷了,原因并非别人剥夺了他的一切,而是他抛弃了一切。缘何如此?因为他惯于寻觅。许多人浪费了整整一生去等待或者说寻觅符合他们心愿的机会。

四、长期主义。简单模式解决不了复杂问题,变现越快的事情往往价值越低,比如送外卖,发传单,甚至包括打工。

任何事情都需要厚积薄发,量变产生质变,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本就是聚焦,道就是好的结果,就如下面这张图所示。

另外再退一步说,当你把回报当作做一件事情的动机时,其实出发的姿势就错了,你很可能就难以坚持下去,就像如果你把赚钱当作写作或是创业的目标时,你很难坚持下去,也很难赚到钱,做任何事情,首先你要有热爱,有兴趣,从中能展现自身积极个性,找到价值感,能享受这个过程,否则如果以所谓的回报作为动机,真的很难坚持,因为许多许多事情深入进去之后可能都会经历一个漫长的枯燥期。

你只有足够努力,才能看上去毫不费力,所有的毫不费力,背后一定有大量的努力。你看我这条回答,随随便便一写,随随便便一提交,就排在了170多个回答的第一位,是不是看上去很容易?但你没看到我在周末别人睡觉的时候我六点多钟就开始写,你没看到过去四年我都是这么做的,你没看到我写了两百万字,你没看到几天才长一个粉丝的缓慢进度的时候,你没看到靠这个事情连喝水的钱都赚不回来,但我一直在坚持,不是出于赚钱的目的,虽然结果是这件事间接帮助我创造数百万的收益,但我真没把这个当回事,我只是觉得有价值就一定会有收益,坚持做有价值的事情,赚钱只是一个结果,或者说赚不赚钱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写的东西有人看,甚至能够帮助到一些人就够了。

马克思说人不是出于逃避某种消极力量而是出于展现自身积极个性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当你把赚钱、或者赢取冠军作为做一件事的目标时,其实就是在逃避某种消极力量,你很难完全激发自身能量,也很难获得真正的自由。

最后和你分享洛克菲勒写给他儿子的一段话:

对一般人而言,失败很难使他们坚持下去,而成功则容易继续下去。但在亚伯拉罕·林肯那里这是个例外,他会利用种种挫折甚至失败,来驱使他更上一层楼。因为他有钢铁般的毅力。他有一句话说得好:“你无法在天鹅绒上磨利剃刀。”

  世界上没有一样东西可取代毅力。才干也不可以。怀才不遇者比比皆是,一事无成的天才很普遍;教育也不可以。世上充满了学无所用的人。只有毅力和决心无往不利。

所谓的毅力我理解不仅仅指长时间承受身体上的痛苦和不适,还包括保持长时间的注意力专注、耐心,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的前提下能坚持不放弃,而要做到这一点,可能比每天坚持早起跑步甚至是冬泳还要难。

上面我所说的一切都是概念和心理层面的东西,就像很多人想说这就是一堆正确的废话,就是鸡汤,没错即使你做到了坚持和毅力,也未必就能成功,因为决定成败的因素实在太多太多了,既包括战略也包括战术,认知、思维方式、资源、工具、商业模式…… 这个话题如果要展开说,可能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土生土长的黔东南苗族人,如果你问苗族的人你们苗族有蛊吗,估计半数以上的人会告诉你有,但你问见过吗,所有人都会告诉你没见过。

我们这边流传的蛊没有电视里面湘西那么邪乎,我说的邪乎好比不良人里面蚩梦的那些蛊术。

我们家大人们也会聊到这些,我堂妹小时候好像着过,但是她那会太小不会说话,就天天哭着抠嘴巴,听说嘴巴里面都是小泡,我那会也小,没有什么记忆,去医院检查,没好,然后奶奶带她去看了巫师,把蛊赶走了。

其实本地人,周围哪些人有蛊,大家心知肚明,会告诉自己家的小孩,不要在她们面前吃东西,或者让她们碰你。所以我也不另外,被告知过我们家这边谁有,还听说这种蛊传女不传男,但是小朋友没那么注意,好几次在那个人面前吃过东西,也没什么事。

还有一种说法,说你的生辰八字硬的话,她是不能对你用蛊的。

我们家周围以前有个老奶奶,每天拿刷子和冷水刷自己身上,说是以前中过蛊,一直没治好,她身体难受,所以这么刷自己身体会好受一点。

不过有时候这种东西邪乎得很,我和我爸去我爸舅舅家,然后我爸中蛊了,去看了巫师,巫师说是路过一家门口的时候着的,她家门口有个洗衣机,我和我爸仔细回想,那段路我们没遇到什么人啊,洗衣机但是好像看到。

怎么确定是不是蛊,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我爸去医院没治好,然后看长的痘痘像中蛊之后的样子,所以拿了一个鸡蛋,用针穿个孔,然后在脸上长痘的地方滚鸡蛋,一段时间过后,把鸡蛋拿去煮,剥开就会看到鸡蛋蛋白有的地方像被咬过一样。一段时间就好了。

我们这边老一辈挺迷信的,我奶奶以前从来不吃药不看医生,她走路久了气管就会有声音,我们让她去医院,她不去,说是有鬼弄她,她才会这样,后来她老年痴呆,把这些给忘了,有一次生病,被拉去医院住院了半个月,就把她那个老毛病治好了。这又怎么说。

其实说什么有蛊,听起来好邪乎的样子,但是你问有人着过吗,回答十有八九没有,都是听说之类的。


哈哈哈,有人看我的这个回答

怎么说呢,这种东西我基本上是不信的,我们家那边大家好像都知道这个东西,但是追问细节,也没人说出个所以然来。大家都是道听途说,传着传着可能还会变味。我就是那个道听途说的人。


大家对这个还挺好奇的,我要不讲讲我个人的感受。

嗯,怎么说的,首先我和上面说的那样基本不信,为什么,据我所了解到的东西,我想不明白,我们那里流传的我听到的下蛊的方法,一个是通过身体接触,一个是你吃东西的时候,被会下蛊的人看见,可能还有其他的我不知道。身体接触我可以理解,但是吃东西的时候被下蛊,前提是在她面前吃,意思是没有接触。这个就说不通了。我们家大人,如果拿吃的东西路过被他们认为会下蛊的人面前出现,回去如果还想要吃这个东西的话就高温处理,就好比科学杀菌的方法之一高温灭菌一样。

玩个梗,遇事不决,量子力学。这我更难接受了,量子力学是真的难,薛定谔也是真的烦,这个梗我学了量子力学之后玩不动了。

我们这边对蛊的描述基本上就是虫的样子,但是大家都没有见过,我们从小就知道这个东西,但是大家真的都没有见过。就像上面我描述的我爸用鸡蛋的这个操作,我记得就用鸡蛋仔脸上滚,针孔真的特别小,打完孔的时候我们都找不到孔在哪里,鸡蛋液也没有漏出来,蛋液表层的张力作用的缘故。

我爸在滚鸡蛋的时候,还要说:蛊啊,把鸡蛋吃掉!

是在我姑的提醒下说的,好像也是老一辈的方法。

说说我什么感受吧,我爸怎么涂药都没有效果,然后他根据多年经验,说是中蛊了,才有了后面的一系列操作。

我们家得知这个结论表示很淡定,我妈叫他去看看懂行的巫师,我和我弟表示不相信。

滚鸡蛋是在我姑家弄的,去我姑家吃饭的时候,突然想到的方法,然后我们看到弄完的鸡蛋煮熟之后剥开看到类似被虫啃过的样子,第一反应居然是好神奇,然后突然觉得好害怕,然后一会就没什么,然后就想着怎么科学的说服自己,奈何学识浅薄,说不通。

我说的基本不相信,为什么是基本呢,因为这样说法从小听到大,耳濡目染的,心里还是有点那啥,但是这种那啥只局限于我听说了这个东西。

我们这边老一辈的人挺迷信的,小时候听过各种各样的鬼故事,然后不敢看鬼片。

后来我不怕了,为什么不怕了呢!

鬼片里的都是十二点钟啥的开始活动,会断电,会打电话,而且还有一个特点,不包含全部,但是也是大部分了,你不去惹鬼,鬼是不会找你的。

我不怕了的原因是,熬夜成我的日常,晚上十二点对我来说夜生活才开始,可能在补作业,可能在写东西,可能还在逛淘宝上网,总的来说12点真的不晚这是其一,其二,自从我初中接触物理之后,觉得电学真的难,鬼会熄灯,还会让电话想,想想就很厉害,这么难的电学他都会,可能他知道总闸在哪里吧,

还有的就是我们这边祖辈说的那些,大家都是道听途说。

我们家和我姑还有我叔家特别相信一个男巫师,说什么这个人好准啊,算什么都厉害。然后我们家大人们一堆人去拜访他,中午打电话跟我说让我在家做饭,晚上那个巫师要一起过来。

晚上的时候他们一伙人回来了,男巫师跟他老婆也过来了,我反正是全程没有好脸色,我们家大人一个劲的往上贴,男巫一进我姑家大厅,然后就说你们家房子好,对面金碧辉煌的,好福气。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吐槽,我姑家住街上,对面楼下商店开门来着,当然亮了,哪个家住街上,地段又好的怎么没有福气。

后面吃完饭,男巫要走的时候,突然对我说,下次来不晚给他这么难看脸色。我还是不说话。

我们家大人欢欢喜喜的送走之后,就跟我说这一天的见闻,说我妈一提到我,那个巫师就说出我长什么样了,原因是我爸妈拿我生辰八字给他的时候出分歧了,我爸说是中午生的,我妈说是下午生的,最后那个男巫师说是下午生的,说你们女儿脸圆,所以下午生的,还说我有颗牙齿凹进去的。然后他一说完这个我爸妈他们就更加相信了。

其实不难理解,我妈生我十月怀胎,她和我说过生我的时候,特别难受,从中午痛到下午才把我生出来,母亲从生育角度来说,当然是比父亲说的更准确,如果是你,你听谁的,还有脸圆这个,我爸我妈脸都圆,我姑姑脸也圆,我叔脸接近圆脸,我们家就是单纯的圆脸,没有方的那种,所以猜猜就知道我脸圆,牙齿这个我不知道怎么说的通,我的这个牙齿是小时候乳牙没及时拔掉,就长出来了,所以比较靠后。

我们家人信他得很,我怎么劝都没用。后来我妈东西不见了,找了好几天,打电话问他,男巫说这个时候丢的,东西已经没了,找不回来了。中午给他打完电话,下午就找到了,别人错拿还回来了。后面我姑他们又去找他,反正这个要多少钱,那个要多少钱,每家要收好几千的样子,那天我爸妈出门前,我就告诉他们不要给那个男巫钱,说做什么都不要去做,我妈因为找东西那个事情,男巫的形象在我妈这里开始跌落了。

他们又去回来之后,我爸妈就不相信那个男巫了,为什么呢,他说我们家哪个名字不好,要怎么改,说我弟要改成xx ,我爸要改成yy 反正我们家四个人都要改,我弟恼火了

我弟说:我不改,这是什么鬼,一个前国民党重要人物的名字,姐那个名字一听就建国初期大家都要取的那些名字,不改。

我和我弟死活不改,听我妈说改一个人一千块,不是户口上改,是名义上改,他们去的这一天,基本上都是去帮那个男巫家干活了。我和我弟在家疯狂骂了那个男巫。

后面我爸妈没去,我姑我叔家去了,我爸妈劝过,但是他们还是去了,还花了钱。

后来这件事情我基本上就忘记了,有一天我们在我姑家,我姑突然叫我妈过去看什么东西,然后就听到我姑说:你看,那夫妻俩不知道又要去谁家坑蒙拐骗了!

俗话说,星期一,买卖稀。更别提星期一再加上暴雨,这买卖就更惨淡了。我无所事事地蹲在门边,学池塘里的蛤蟆叫。

这时,突然有一辆黑色的殡葬车停在了我的面前。我抬头一看,一个西装革履,看上去三十岁出头的男人正从车上下来。而和我一起学“手艺”的同门师弟孙琦,则相当殷勤地给男人撑着伞。下车之后,两个人并没有急着进来,而是从冷冻棺里面取出一个结了霜的乌木盒子。

“师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李老板。”一进店门,孙琦便陪笑着对我说道。

李老板也不客气,将那乌木盒子放在茶几上之后,就坐在一旁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

孙琦在后面推了我一把,小声对我说道:“师哥,这位可是财神爷……”

还没等孙琦的话音落地,李老板便将那杯热茶尽数浇在了乌木盒子上,而后将那乌木盒子缓缓打开。

我和孙琦都好奇地凑了过去。只见乌木盒子里面铺了一层暗红色的天鹅绒,而盒子正中央摆放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石头。李老板将石头对着光,招呼我们过去看。我定睛一看,原来石头里面竟然隐约藏着一枚胎儿!

“昆仑胎!”我破口而出。

这玩意儿也叫地生胎,只有在龙脉的源头,集天地之灵气的地方才会形成。相传,只要找到一公一母两块昆仑胎,便可以逆天而行,做生意的财运亨通,做职员的升职加薪,而有记载的得到过昆仑胎的,历史上只有黄帝一人。

李老板点了点头:“这个斗里面所有的明器都可以给你们,我只要另一块昆仑胎。”

直觉告诉我这里面有诈,可是孙琦却将我拉到一边,悄声对我说:“富贵险中求,干完这一票,咱俩下半辈子天天吃龙肉都没问题。”

我思忖了一下,现在店里也是入不敷出,还不如做件大的,至少能安稳几年,于是便答应下来。

“那咱事不宜迟,东西都在车上了,咱们这就走!”孙琦说着便将我推搡出店门。

孙琦开车,我和李老板坐在冰棺旁边,李老板又小心翼翼地将昆仑胎放回了冰棺里面。

一路无话,车子直奔西面,约摸有个百十来公里便到了昆仑山脚下。李老板倒是熟稔得很,带着我和孙琦越过一道断崖,指着不远处的一处洼地说道:“就是那里。”

我们两个都觉得奇怪,因为与大片的石头山上都有人家相比,那处洼地水草丰美,却荒无人烟。

闲话少叙,我们一行三人走了半天时间,终于到达目的地。

李老板挪开了一块草垫,一个盗洞赫然出现在我们眼前。

顺着盗洞下来,最先看到的就是足有两人多高的墓门,全部用青石板雕刻,气势恢宏。两扇门板之间露出一条能容一人通过的小缝儿。李老板率先钻了进去,紧跟着的是我,孙琦殿后。

“能在石头山上面硬挖出一座墓来,这墓主的财力得多雄厚?”孙琦感慨着。

“嘘!”李老板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原来,挡在我们面前是一架盘旋而上的木质楼梯,连接着一座木制的塔楼,因为这里气温低,地表水并没有下渗,所以保存的相当完好。

李老板指了指塔楼:“这斗有点邪性,你们听。”

我和孙琦仔细听过去,只听见从楼上隐隐传来一阵少女的歌声,却含含糊糊地听不清是在唱什么,有时候又像是哭诉,搞得我的汗毛倒竖。

“咱就是吃死人饭的,还怕它不成?”孙琦有些心虚地摸了摸他的犀牛角项链,率先上了楼。

陈年的木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而且还有一股香味弥散在我们的周围。

当我们上到楼顶,眼前的景象更是不由得让我们倒吸了一口冷气。

一件崭新的红嫁衣放在椅子上,铜制的镜面一尘不染,像是经常有人擦拭一样。

梳妆台上,大红色的妆篮里面盛放着各种金银饰品,还有一对玉质发钗放在桌上。这俨然就是一副新娘出嫁前的喜庆场面,但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却显得异常诡异。

另一条楼梯直通墓室,却已经残破不堪,像是经常有人走动一样。

“你,你们看……”孙琦哆哆嗦嗦地指着桌子上那面铜镜。

我顺着孙琦指的方向看过去,只看见那镜子里面除了我们三个竟然还有另外一个人!

长到脚踝的头发将那人的脸遮了个严严实实,也看不出是男是女,只有裸露在外的手像是被水泡过一样,惨白发胀。

李老板的冷汗都下来了,拉了拉我的衣袖,问道:“怎么办?”

我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阵仗,可是刚一进门就碰上这玩意儿还真是头一回。好在我早有准备,摸出一把糯米攥在手里:“先看看情况。”

我打算速战速决,但是当我回过头之后,竟然发现我们的背后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嘿嘿……”我的身后传来一阵笑声。

“师哥,它……它冲你乐呢。”孙琦说道。

我再一看铜镜,果然,它已经抬起了脑袋,泡烂的脸还隐约看得出是一个女人,咧着嘴确实实在朝着我们乐,只不过它的嘴从嘴角一直开到耳朵,翻出白森森的肉。

我暗叫“不好”,这恐怕是鬼迷眼了。

“把你的犀牛角给我!”我冲着孙琦叫道。

孙琦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将他的项链扔给我。我手上一用劲儿将那犀牛角掰成两节,从里面倒出一些黑色的粉末。

这玩意儿叫生犀,是一种香料,所谓“生犀不敢烧,燃之有异香,沾衣带,人能与鬼通。”说的就是这它,至于小说里面写的燃犀就是烧犀牛角那纯粹是扯淡。

我摸出打火机将香料点燃,一缕白烟混合着香料味儿弥散开来。但是我们并没有如愿看到那个女鬼,反而觉得头越来越昏沉,李老板甚至已经站不住,开始打晃儿了。

孙琦一把扶住李老板,对我说道:“这梳妆楼恐怕是用沉木建起来的,燃犀只会对咱们不利,赶紧走!”

我听了孙琦的话,熄灭了香料,和他一同扶着李老板往楼下墓室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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