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2后复健产物，努力治愈复四PTSD，努力救铁+谈恋爱

我流时间旅行，和漫威的量子力学没有半毛钱关系

“May想知道Parker每周五的实习能否请假？或者稍微修改一下时间？她将不胜感激。我应该怎么答复她？当然，我知道你们实际上并没有一个所谓的实习，我只是出于礼貌告知你一声。我猜Parker一定不可能向你要求这个，但是他和他阿姨显然需要在生日那天有一些私密的家庭时光。”

Tony抬起眼睛，不知为什么，Happy的神情看上去有一点尴尬，但Tony...

虫2后复健产物，努力治愈复四PTSD，努力救铁+谈恋爱

我流时间旅行，和漫威的量子力学没有半毛钱关系

“May想知道Parker每周五的实习能否请假？或者稍微修改一下时间？她将不胜感激。我应该怎么答复她？当然，我知道你们实际上并没有一个所谓的实习，我只是出于礼貌告知你一声。我猜Parker一定不可能向你要求这个，但是他和他阿姨显然需要在生日那天有一些私密的家庭时光。”

Tony抬起眼睛，不知为什么，Happy的神情看上去有一点尴尬，但Tony并不是很在意。

“当然，转告他阿姨，Peter下周不用来基地，或者也可以挪到周六，随他喜欢。但他为什么不亲自问我？我看上去很不好说话吗？他阿姨的态度让我觉得我好像一个热衷于剥削员工的资本家。”

“那孩子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他崇拜你，说不定还迷恋你，大概巴不得能每天都黏在你身边，如果你愿意戴上一个蝴蝶结把自己打扮成滑稽的生日礼物，我毫不怀疑那个蜘蛛小子会当场晕过去。他当然不可能和你说这些。至于剥削员工的资本家，你为什么会觉得这会成为一个问句？尤其是当你热衷于让你的安全总管去负责接送一个刚上高中的小屁孩时。”

“Happy，我要取消你这辈子的年假。”Tony喃喃自语，将注意力又放回到了手中的设备上。但很快的，他的身子僵住了，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刚才的谈话中他错过的某些部分。

“等等，下周五是Peter的生日吗？”

Happy用一种不可理喻的眼神看着他：“不然你以为过去的五分钟里，我们俩在谈论什么？他阿姨打算为我庆生吗？”

“周四之前帮我准备一份生日礼物。”Tony不假思索地说，但他很快又反悔了。

“等等，还是让Pepper来，她最擅长这个。”

“No，这也不太好……”Tony有些迟疑地问，“Happy，你觉得我应该自己来吗？”

Happy的表情就是一个大写的YES。

“别担心，Tony，Parker很爱你，你送什么他都会很开心的。只是别太过火，不要直接扔一大笔钱过去，更不要是车钥匙、房产证之类的，他还是个孩子，不像Pepper，不像我，不是你的员工，更不是你能随随便便丢弃的床上女郎。只要记住这一点，你会做得很好的，OK？”

Happy临走时拍了拍他的肩膀，Tony强迫自己把扔给Peter一串奥迪车钥匙的主意丢回脑海最深处。

天知道他至少有大半辈子没有为人挑选过生日礼物了。

这不能怪Tony，他是个亿万富翁，还有一个私人助理，Pepper能解决一切。

于是，当Tony下一次见到Peter时，他尽量不经意地问道：“kid，Happy说青少年长时间在一个环境中生活不太健康，你会感到无聊吗？我知道，像你这个年纪的高中生课外活动应该很丰富才对，或许你不应该一有空余时间就和我呆在实验室里？”

“当然，我很了解你的蜘蛛生活，我也不打算允许你辞去我的私人实习职位，你可以当做是一个……”Tony没有给Peter留下反驳的机会，只是更认真地考虑了一下措辞，“你可以当做是你的顶头上司心血来潮关心实习生的心理幸福指数，你有什么想要的吗？我能再多为你做点什么？提供一些能让你更开心的东西？当然，排除超级英雄的那部分，那属于我们的日常开销，不能归类于礼物。”

Peter看上去有些受宠若惊，他眨了眨眼睛，迟疑地问道：“Mr Stark，你是想送我生日礼物吗？”

Tony干巴巴地夸奖道：“Mr Parker，你知道吗？你真的很聪明，但也同样很没有情趣，你很不幸地失去了一个获得惊喜的机会。”

“好吧，是我的错，我不该这么挑明它，不过我很确定大部分人在准备生日惊喜的时候，不会这么明显的去问当事人。”Peter的眼睛和嘴唇都弯成了圆圆的弧线，“但是谢谢你，Mr Stark，我很开心。”

“Okey，你很开心，真高兴听到这个。那让我们回到上一个话题，我做什么能让你更开心一点？只要告诉我就行，不要绕弯子，我讨厌这个。”

“没什么了，sir。我发誓，哪怕你把Stark工业的所有武器权限都送给我，我也绝对不会比现在更好。不过你可以再多给我几个拥抱之类的，如果你愿意的话。”

他还在笑，声线和情绪也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但如果Tony的直觉足够准确的话，他觉得Peter现在的样子绝对和‘好’扯不上关系。

“你知道吗，Happy之前还在教育我不能送你奥迪或者别墅，这些对你来说太多了。不过我得说你的胃口比他想象的大多了，我当然不会把公司的权限当做礼物送出去，你整天都在想什么？”Tony挑了挑眉，慢慢张开了双臂，“后一个要求容易满足多了，你还是有拥抱饥渴症，是吗？”

Peter将自己埋在充满机油和须后水味的怀抱中，逐渐收紧了胳膊，他的声音平静又柔软，被背心和胸膛阻隔住，传到Tony耳中时显得有些闷闷的：“别让我难堪，Mr Stark，我想和你待在一起，做做实验，打打拳击，或者只是单纯的待着，这些都很好，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Tony的手掌覆在Peter的后脖颈处，习惯性地摩挲着那一小块皮肤，他几乎能感受到掌下动脉规律的跳动，能感受到皮肤之下血液中蕴含的勃勃生机。这孩子低着头，正毫无保留地向他暴露出身上所有致命或者不致命的弱点。

“我真荣幸听到这些，kid。”Tony最终说，更像是在自言自语，但他确信Peter肯定能听到。

那一天，Peter终于还是在回家之前提出了一个要求，Tony没想到Peter会想要一个真正的实习证书——Peter现在呆在基地里的时间比最开始多了许多，但实习理论上来说仍旧只是一个幌子。

“只是我有些同学和老师不相信我在Stark工业实习，有一些活动我想请假会很困难。而且一张证明能让我的期末成绩加上一点额外的分数。”和超级英雄的那一部分比起来，Peter不是很擅长和自己谈论学校里的困境，他看上去有点过分羞赧，所以Tony没有选择进一步追究细节。

“当然，跟着我，这种事情我们没必要等到下周再做。”

五分钟后，Tony将一份盖着Stark公章的实习文件递到了Peter的手中，并在照相机前纵容了Peter在他身后比兔子手和做鬼脸的行为，只是在他临走之前又确认了一遍：“这是额外附赠，实际上是你应得的，不是生日礼物，我肯定还能想出点更好的主意来。”

当一个人对你说，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和你静静地待在一起时，你的内心很难不受到触动，这种被人需要的感觉十分妥帖地填补了Tony内心一直以来都存在的某些空洞，以至于让他久违地感受到了强烈的满足感。

这不太健康，但Tony仍然渴望着能留下它们。

Happy是怎么说的来着？他不能直接扔给Peter一张房产证，但他肯定可以在复仇者基地里给Peter准备一个正式的房间，这不会让房产证上的名字有任何改变。

Tony实际上很早就有过这个念头，但新闻发布会流产后，他和Peter就没有再提过相关的话题，偶尔Peter留宿时，会住在更低一层的客房里。现在把这个计划再拎出来也没什么不好。

Tony只是将预定的房间位置又提高了一层，从复仇者的公共楼层改到了相对而言更私人化的顶层，邻居也从幻视变成了Tony自己。

当然，基本上现在的复仇者其实也只有幻视和他两个人而已，这个事实还挺令人悲伤的。

装饰空房间和构建一种新元素似乎没什么不同，很快，Tony就从中获得了乐趣，他乐于看着房间的色调逐渐被柔和的蓝色和一点点红色填充，乐于在细节处加上一些能让人心领神会的蜘蛛玩笑，就像他当初在实验室里为一个还没有正式认识的青少年设计蜘蛛侠的Q版logo，一边猜测着它们在未来会受到蜘蛛侠的喜爱还是嫌弃。

Happy说像Peter这个年龄段的人都喜欢星球大战，Tony同意这一点，但他还是坚持在墙上贴上了Iron Man的海报，作为可能会让Peter感到难堪的补偿，Tony在书桌上多摆了几盒乐高。

他内心的一小部分有点想将Peter的衣柜填满休闲衬衫和西装，但这样的行为不用Happy提醒他也知道太过火了，所以最终，Tony只选择了几件最普通的T恤和连帽衫，还有几条随处可见的杂牌牛仔裤。

[直到下周五之前你的实习都暂时停止，多陪陪你的辣妹阿姨，但在生日前一天过来，有些很棒的东西想给你看看。]

他希望Peter会喜欢。

Tony亲切地拍了拍Peter的肩膀，像世界上任何一个导师，或者只是某个和蔼的老板。

和一个人逐渐建立起亲密关系，对Tony来说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倒并不是说他在和Peter谈恋爱——也不是说他想这么做，在绝大多数时间里，Tony将这种模糊的念头锁在不见天日的最深处——但他和Peter确实肉眼可见地变得更加亲密了。

在有了专属的房间后，Peter开始更频繁地在基地里留宿，每周五放学Happy会去接他，直到周一再开车送他回去上课，偶尔，当May在工作日需要上夜班时，Peter也常常会独自穿过城市到北部找他，即使这意味着他第二天早上不得不提前几个小时起床，才能让自己不至于迟到。

Tony很意外May居然没有对此表达过任何不满。

青少年需要早睡早起，需要早餐晚餐，不能喝酒，甚至不能喝咖啡。

Tony肯定自己已经有十年以上没有过过像现在这样规律的生活了。

他咧开嘴巴，向缩在一旁研究西班牙语作业的Peter调侃：“Kid，Pepper应该为此给你颁发荣誉奖金，你达成了她十多年来的职业目标，说不定你应该一毕业就过来给我当生活助理。”

“我以为你只要女性当助理，还要是特别漂亮的那一种。”

Tony耸耸肩，不置可否：“你是对的，不过如果第二条特别突出，我也可以酌情放宽另一条的标准。”

Peter肯定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因为他棕色的瞳孔因为惊讶而放大了不少，圆溜溜的、不可置信地瞪着Tony，不过并没有让人感到冒犯。

Tony打了个响指，没有再给Peter继续思考或者发表意见的机会：“好了，kid，睡眠时间到，你该回房间了。”

不知为何，Peter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一点苍白，眼神在Tony的手指上盘旋了一会儿，他犹豫着舔了舔嘴唇，低声问道：“你也会去休息吗？”

“我还有一点工作。”Tony有些困惑地合上电脑，“不过明天再做也没什么。我也会去睡的。”

“你还好吗，kid？”进门前，他不放心地再次确认。

Peter的声音比平时尖细许多，像是在刻意强迫自己维持喜悦的情绪：“没什么事，我很好，我保证。”

有时候稍微多疑一点是有意义的。

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几个小时，那孩子进屋前最后的表情依旧在他眼前挥之不去，最后，Tony睁开双眼，犹豫着低声唤道：“Friday？”

“隔壁房间有任何涉及隐私或者任何不适合观看的情况吗？”

蓝荧荧的电子光照亮了大半个房间，Peter还没睡的事实并不太出人意料，但Tony惊讶地发现，Peter正努力地将散落在墙边的被子和枕头一一丢上床，然后，他自己也跳到了床上，拉上被子，小心翼翼地问道：“Mr Stark？你在看吗？”

啊，对了，那孩子的感官增强了，他大约是听到了自己向要求Friday调监控的声音。

Peter奇怪的行为一瞬间让Tony甚至忘记了尴尬和道歉，他干脆地下了床，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你睡不着吗？”Tony尽可能自然地坐在Peter的床边，Peter抱着被子向旁边挪了挪，双手的食指飞快又无意义地点动着，合起再分开，似乎这些小动作能够帮助他避开接下来和Tony的谈话。

“噩梦？”这实际上不是一个问句。

“I’m sorry.”Peter含混地咕哝，看上去很希望自己能够立刻晕倒。

“不，应该是我对你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要窥探什么，我是说，你仍旧可以选择自己解决，我不会逼你，但我希望你能和我谈谈。你为什么躺在墙边？床不舒服吗？”

Peter轻声说：“不，我只是想要听得更清楚一些。”

“你想……你想听些什么？”

Tony有些迟疑，他无法肯定自己是否真的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Peter的表情并不是很勉强，他将一些东西压抑了太久，一旦有机会倾诉，事情就反而变得容易了很多。

Tony屏住了呼吸，他不是故意的。

“你的呼吸，你的心跳，有时候我需要一些东西来帮助我确定，你还活着，你还在这里。”

Tony听懂了。他急促地喘息了几下，觉得自己的喉咙被一双无形的手狠狠地扼住了。

他艰难地让自己继续提问：“这和你的噩梦有关吗？”

“一些坏事发生了，有时候是我自己。”Peter咽下一口唾沫，表情却痛苦得像是在吞咽利刃，“大部分时候是你。我在努力适应，但我还是很难做到去应对这些。”

没有人比他更能了解那种痛苦了，每一次，他看到虫洞后的另一个世界，看到人们暗淡扭曲的尸体，看到千疮百孔的地球和自己。

其他人在质问他，为什么你不再努力一点？

Peter在他的梦里哭泣，我不想死，请救救我。

Peter不应该了解这些，他遇见过的最危险的反派也不过只是一个高中女生的父亲，他绝不应该承受这些。Tony发誓他愿意做任何事让Peter感觉更好，但不能是这个——他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治愈它们。

“Mr Stark，我知道那些都不是真的，我不会因此伤害自己，或者伤害别人。只是一些噩梦而已，我会没事的，请别担心。这不是你的错。”Peter看上去完全了解Tony隐藏在沉默之下未竟的痛苦和担忧，他甚至可以做到反过来安慰Tony。

“它们……”Tony喉咙里的肿块变得更大了，他清了清嗓子，好让自己的声音不至于颤抖，“它们频繁吗？”

Peter的视线茫然地追逐着他的眼睛。

“Kid，你这个姿势可看不了电影。”Tony低头看着依偎在自己身边，将整张脸都埋在自己胸口的Peter，有些忍俊不禁。

“没关系，这是星球大战，我敢肯定我已经记住所有的台词了。”

Peter上一次完整的睡眠一定是在很久之前。因为他甚至没有等到电影的片头放完就闭上了眼睛，呼吸也变得渐渐绵长和平稳。Tony的手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Friday很体贴地关闭了显示器和灯光，整个房间重新陷入了黑暗。

Tony不确定自己此时听到的心跳声究竟是谁的，更可能是他们两个人的心脏在不知不觉间完成了同调。他也不确定在Peter的感官究竟被增强到了什么程度，在他耳中，这些微弱的心跳会不会过于震耳或是令人烦躁。

但Peter睡得很安稳。

Tony隐约觉得自己听到了Peter和Friday的声音，但他只是无力地歪了歪头，只短暂地清醒了几秒钟，便又一次被拉回了深沉的睡梦中。

有什么东西轻飘飘地落在了他的睫毛上。

可能只是清晨困倦的阳光，或是偶然跌落的蝴蝶，又或许像一个吻。他不知道。

我最开始是以为我可以一发完结从队三写到A4的，现在甚至A3还没开始……感觉自己越写越病（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