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娱乐圈百合文,一个女主好像姓林,被黑的很厉害,是和另一个女主是包养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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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肉直接走这吧! 

被屏的话afd搜王猪!

  你降临于三分之地,通晓所有英雄乃至于整片王者大陆的过去与未来,全知全能的设定让你成为了所有势力都想拥有的存在。

  不过秉着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原则,你选择了魏都,单纯只是因为曹操的势力最后将会成为三分之地最强的存在,若是想要吃饱穿暖一辈子都过上好日子,魏都无疑是你最佳的选择。

  你初来魏都时就闹了不小的动静,你说你是召唤师,让曹操收留你,要他供你吃好的穿好的,乱世的枭雄冷哼一声,“就你,区区黄毛丫头?”

  然后你一道天雷劈晕了他五个随从。

  之后你就成功入住魏都,并让所有人相信了你召唤师的身份。

  你见过被称为寂灭之心的司马懿,男人是魏都最天才也最冷血的军师,那双银灰的眸子望着人时好像带着冰魄,是光对视一眼就让人畏惧的存在,但你可以自信同他道一声,“老婆,你好美!”

  在惹来人无比厌恶的一记皱眉后,你还能安然无恙地溜之大吉。

  召唤师的身份确实让你便利了不少,至少那些个好几次都被你惹怒而想要动手结果你的家伙们,因为曹操护着你的关系而不得不收敛了脾气。

  可就在所有人都认为,这世上无人可以教会你这小丫头何为收敛时,魏都新来了一个刺客。

  男人戴着深蓝色的佩巾,模样只看轮廓虽然生得秀气,口鼻却隐藏在了那块布料之下,只露出那双鲨鱼似血腥又淡漠的眼睛。

  他静静望着你,没有表情。

  曹操说,“他叫澜,从今往后,由他来保护你的安全。”

  你伸手指了指他的佩巾示意他拿下,不过澜无动于衷,好在一旁曹操晓得你的脾气,而他也需要你的力量,对于你的要求他多数都会应允,所以此时作为一个君主,男人对澜扬了扬下巴,“摘了。”

  刺客无法拒绝主人的命令,虽然对这要求有些不满,但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他听话地摘下了自己的佩巾。

  澜一双眉眼本就生得俊朗,而被遮挡住的高挺鼻梁与淡粉的薄唇更是找不出瑕疵的完美。

  你盯着这个好看的男人出神,后头曹操说了什么你也不记得了,你只晓得你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好看又让你心动的男人,你一见钟情了。

  如果一定要为你的人设做一个标签的话,你自认为自己是一个不太正经的女人。

  作为守护你的保镖而跟在你身边的澜,时常会遭遇士兵们怜悯的目光,如同情一只待宰的兔子,让澜有些摸不着头脑。

  直到你以洗衣服的名义去让澜为你打些井水,还不知危险的男人听话地照做,将水桶从井里拉起时你看到了澜绷紧的肱三头肌,因为发力,结实的肌肉微微隆起,鼓出一个半圆型的弧度,漂亮的肌理线条描绘着这具足够完美的肉体,你不禁啧啧赞叹两声,手指不老实地抚摸了上去。

  小姑娘冰凉的体温惊得男人手中的水桶又掉回了井里,溅起了一片水花。

  澜完全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的,脚步像只猫儿似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召唤师,”你听到他声线有些低沉,此刻倒像是有几分不悦在里头,“请不要这样碰我。”

  杀手天生冷漠,也厌恶于其他人的触碰。

  你当然晓得这点,你甚至还了解澜的全部过去,可你偏要这么做,好像看到他生气了你才能高兴似的。

  “那要怎样碰你呢?”你伸手从背后环住他的腰,男人的腹肌也很发达,你用指尖轻轻抚摸,正正好好八块。

  而澜又碍于曹操的命令不敢挣脱你的怀抱,只能任你一双小手在他身上揩油,竟不知不觉红了眼尾,直到你摸得满意了,自己松开了手,这才咬紧了唇瓣再不说一句话。

  他总算知道那些士兵为何要如此同情他了。你就是个坏女人,说是流氓都不为过的那种。

  你说自己受伤了,要澜为你包扎。只会杀人的家伙哪里晓得如何救人,就算任务时他自己受了伤也不过是随意拿着绷带裹紧了止血就完事的,可眼前小姑娘眼里泛着泪花,小嘴一瘪,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又让他有些不知所措,遂最后还是乖乖随了你的愿,拿了卷绑带过来要给你包扎。

  只不过他抬着你胳膊找了许久都没见着你说的那伤到底在哪里,抬头去看你却又对上你那张笑得灿烂的小脸,你说“你被骗啦”,然后欺身靠近他,柔软的唇瓣贴覆在他的嘴唇,如蜻蜓点水一般轻啄了一口,又与他拉开足够安全的距离。

  你见到了澜泛红的耳根,尽管很快就被他藏匿于围巾里头,但你还是看清楚了。

  眼前的小姑娘笑得弯起了眉眼,白皙如玉的脸颊上点缀着浅浅两个梨窝,竟让他一时对你没了脾气。

  澜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你生得真好看,只可惜是个坏女人。

  小姑娘待在府里整日嚷嚷无聊,曹操便善心大发地同意你去市集上逛逛。他晓得你不会逃跑的,与其叛逃去别的地方受苦,你宁可死在酒池肉林里头,死多惨都行。

  而每当这时作为你的保镖,澜就会在暗中保护你,藏匿于无人注意的屋顶上头,或是枝叶繁茂的密林之间,远远地注视着你,一旦发生了什么意外他会保证第一时间出现在你的身边。

  可久而久之你又会觉得无聊,是要多可怜才能一个人去市集上逛那么多次啊?

  然后你想到了澜,你扯着他的衣摆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软糯地同他撒娇,你说,“陪我去逛街嘛,我一个人好无聊的。”

  “暗中保护你也算陪你。”男人栗色的眸子里没有光,说话就像没有感情的傀儡,他沉沉望着你,也没有笑容,好像每分每秒都秉承着自己是刺客的身份。

  “就一次嘛!”可你自然是不愿意就这么放过他的,你拉过他的大手晃来晃去,还企图把他晃晕这样就能让他陪你了。

  可男人天性冷漠,面对你的撒娇他依然没有表情,你晓得再耍这一套就是自讨没趣了,索性就小手往人肩头一压将人推倒在了床榻上,你隔着澜的衣服抚摸他的胸肌,冰凉指尖探入他衣摆缝隙,摩挲他滚烫的肌肤。

 “……”澜说不出话,脸色又红又白,他倔强地扭过头去,再不看你一眼,如被践踏了尊严的小媳妇。

  这般可爱的反应没忍住让你轻笑出了声,当然你也不是那种完全不讲道理的流氓,此刻你见好就收,乖乖撩起裙子从人身上爬了下去,然后道,“不欺负你啦,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

  小姑娘真的走了,把这个可怜的男人撩得欲火焚身,然后自己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

  那天傍晚的时候你都没有回来,听说是城里头办了花灯节,你玩得久些倒也说得过去,只不过澜好像都已经接受了你每天对他毫无节制的揩油行为,此刻你不在身边竟有几分不习惯。

  便不安地猜想你会不会遇害,遂赶紧拿起那两把佩刀就去了市集。

  小姑娘今天穿了一身红裙,上头点缀着淡金色的碎花图案,一席如瀑般的长发被扎成了马尾,露出你那白皙纤长的颈子,在人群中如会发光一般,只一眼就俘获了他的目光,再也无法移开。

  你一个人站在热闹的市集旁,此刻似乎正在等待小贩为你制作的糕点,脸上还带着几分笑意。

  见你没事,澜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恍惚间又回想起你同他抱怨一个人逛街很是无聊,你说想让他陪你,让这个站在屋顶上吹着夜风的男人有些踟蹰。

  可正当澜犹豫着要不要下去陪你时,人群中忽然有谁走到了你的身边。

  向来孤高的男人手中拿着一串糖葫芦递到你的面前,脸上表情虽然不屑,但眼底多少还是带着几分无奈。

  小姑娘笑嘻嘻地唤他一句“懿美人”,惹得司马懿那紧蹙着的眉头又深了些。

  原来你不是独自一人来的。

  你软乎乎地抱着人胳膊同他说,“懿美人最好啦,还会为我排队买糖葫芦!”

  然而司马懿根本不吃你这套,若不是你说要帮他净化掉那些反噬他的魔力,他也不至于会答应陪你来这嘈杂的地方,更别说欣赏那些没意思的花灯。

  只不过见你实在是兴致高涨,他也懒得在此刻去做那扫人兴致的恶人,只无奈跟在你身边陪你逛了一个又一个地方。

  小姑娘和司马懿相处的融洽,竟让澜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心里堵得慌,还以为你是只对他如此亲昵到堪称逾矩的地步,可是没想你对谁都是如此亲昵。

  他不是特别的那个人。

  你同司马懿笑,同他说着不知什么有趣的话,而那个男人偶尔也会唇角露出丝笑意,看着与你好像是亲密无间的一对。

  如果没有他的保护,其他人也能代替他的位置吗。

  突如其来的认知让这个男人莫名感到有些落寞,你的笑容,你的目光,在此刻全都不属于他,或许以后……也不会。

  澜的视线在你的侧脸沉沉停驻了一会儿,然后将身形隐入了夜色之中。

  正在吃糖葫芦的你忽然感觉到了谁的注目,茫然回头却只看到千灯齐放的繁华市集,或许只是你的错觉吧。

  那天直到夜深人静之时你才回来,隔着那扇虚掩的木门,你一眼就瞧见了在月光下等你的澜,男人倚靠在树下,光斑透过树影间的缝隙在他身上落下旖旎薄暮,他半边身子矗立在黑暗之中,夜风将他的佩巾吹得摇曳,然后他抬眸看你,眼底无悲无喜。

  “澜!”你唤他的名字,冲他笑得粲然,只不过还没向他迈开几步,脚步就摇摇欲坠好像要跌倒的样子。

  澜见状赶紧上前一把扶住你软弱无力的身子,可凑近你的那一刻他嗅到了刺鼻的酒味,小姑娘不知哪里喝的酒,此刻已是酩酊大醉。

  连呼出来的炽热鼻息都带着酒气,让这个男人都忍不住要醉几分。

  “军师为何不阻止你喝酒?”困顿的意识之间,你迷迷糊糊听到澜如此问你,于是你睁眼,对上他的眸子,那双与他发色一般栗色的瞳里映着你绯红的脸颊,你忽然心里有些欢喜,便回他一句“我好喜欢澜”,在此刻听来更像是不明所以的答案。

  你话音落下时那个搂着你的胳膊微微一颤,他低眉望着你,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最后他说“你醉了,我扶你进房休息。”

  “我没有醉,我是真的喜欢你。”好像自己的爱被质疑,你气呼呼地同澜叫嚣,顺便还想掐掐他的脸颊告诉他别胡说,只是你才向他凑近,眼前就忽然一黑,好像酒的后劲终于上来,你一时遭不住竟这么直接昏睡了过去。

  小姑娘倏地身子一软,本该凑近抚摸他脸颊的手无力地垂下,那张还泛着绯红的小脸因困倦而从他脸侧擦过,你柔软的唇瓣因意外而触碰到了澜的脸颊,随着你的倒下而在他的脸上落下一道长长的湿痕,就好像你从他身上吻过一般。

  胸腔里的那颗心脏铿锵有力地跳动,如雷声鼓点一般在澜的耳边响起,是心动吗?他不愿意承认,只能装作是你的酒气太浓,也害得他醉了几分。

  那一夜你睡得很香,屋外头的蝉鸣此起彼伏,偶尔还能见到在花丛中嬉戏的萤火虫,夏夜的风温柔拂过,掀起你门口守你平安的刺客的碎发。

  只是忽的房间里传来有人说话的声响,澜握紧了佩刀偷偷潜入,还以为是有人要夜袭你,只不过进了房间才发现里头只你一人,此时正躺在床上做着美梦。

  “澜,我真的好喜欢你。”也不知道是故意逗他,还是在说梦话。

  总是冷漠的男人头一次露出笑意,他轻轻为你掖上了被角离开房间。

  有那么一个瞬间,澜会觉得你很可爱,当然很快这种想法就在几天后的夜里被打消了。

  小姑娘同人吵架了,你把那些个不中用的士兵叫去府里问话,隔着房间都能听到你愤怒的叫骂,你说“你们怎么那么没用”,你说“正面打不过我们就玩阴的,给他下毒,或者把他迷晕,再把他绑起来浸油锅里”,大概还是不解气,你又补充一句,“实在不行今晚咱们就偷偷潜入过去把他给杀了,尸体剁碎了喂狗!”

  你说完气势汹汹地就推门要出去,结果一下撞进了澜的怀里,才晓得这个男人原来从刚才起就一直站在门口守着你,那你方才那些危险发言应该是都被他听到了……

  澜以为你会尴尬地跟他解释些什么的,只不过小姑娘嘿嘿笑了笑,一副“听到就听到呗”的无所谓样子,你抱紧他的腰,在他的怀里蹭了又蹭,你说,“澜的身材真好,一下子就治愈了我的内心。这次就饶了那个家伙吧!”

  闻言被你搂着的刺客轻叹了口气,你果然还是他印象里的那个坏女人,没什么改变。

  皇室无法复兴了,接下来的三分之地都将是曹操的天下,可就在乱世枭雄准备拿取玉玺之时,早就在他营中潜伏许久的刺客夺走了玉玺。

  而根据你的认知,这枚玉玺最后会在颠沛流离之间落到蔡文姬的手上。

  曹操忽然收回了让澜保护你的命令,他的理由是澜有更重要的任务。

  澜与你告别准备去任务的前一天,你做了一个噩梦,梦里是澜为了寻回玉玺而与蔡文姬被困在孤岛的故事,两人在相处中有了羁绊,梦境的最后澜为了守护蔡文姬而身受重伤,在逃离时的船上就失去了意识。

  你的梦到这里戛然而止,你亦猛地惊醒,额头已经满是冷汗。

  你经常会做预知梦,看到英雄们的过去或是未来,只是这次的梦不太一样,你不知道澜最后有没有活下来,可是从你梦里的片段来看,他好像死了。

  即使是这让你万分不肯定的想法,也依然让你紧张到无法坐以待毙,所以在澜启程去执行任务的那一天,你拉住了他。

  天空不知为何下起了大雨,乌云压得很低,连光都见不着。澜说他执行任务的时候总会下雨,无一例外,所以今天也是如此。

  倾盆而下的雨水如幕布一般遮挡了你看向澜的视线,你问他,“能不能别去?”

  在他听来就像是玩笑似的话语。

  “我已经没有保护你的义务,也没有听你话的必要了。”他如是说着,依然没什么表情。

  你见他身上那件褐色的斗篷在灰蒙蒙的雨水中被打得劈啪作响,风吹过便簌簌地顺着衣摆往地上淌着水滴,不知为何你忽然有些难过,或许是因为……澜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吧。

  只是你刚这么想,那件被当做雨衣的斗篷就被他盖上了你的肩头,“当心着凉”,他说,静静地望着你,眼底没有一丝波澜。

  他若是不这么做,或许你倒也由他去了,可他给了你希望,让你觉得他心里似乎也有你。

  遂把那件斗篷脱下重新盖在了澜的身上,然后你用手托住他的脸颊,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将自己的唇覆了上去,你吻他,缠绵又深情,柔软的舌尖挑开他微合的牙关,品尝他不知所措而僵硬着的舌。

  等你吻得够了,你离开了澜的身边,面前的男人错愕地望着你,那双淡漠的眼睛里终于有了其他情绪,你见到他微红的脸颊,即使有雨水冰凉的冲刷,也掩盖不了他骤然升高的温度。

  “我不需要这个,执行任务的又不是我,而且我也不在乎生病。”你同他笑笑,转身回了屋里。

  小姑娘的背影娇小的很,却带了几分倔强,但你好像向来都是如此的,你从不在乎自己的身子,受伤也好,生病也罢,对你来说就像呼吸一样平常,反倒是别人受了伤,你倒会露出些许担忧的深情,惊慌地问他“痛不痛”。

  唇瓣上柔软的触感与温度逐渐被雨水带走,澜抿唇,最后转身走进了雨里。总感觉好像要与你永别,让他心里闷痛的紧。

  这是澜在那艘逃跑的商船上看到你时的第一反应。

  本该作为最后希望而守护玉玺的蔡文姬被你暗中保护在了其他地方,而你代替了她的位置,成为交接玉玺的最后一棒。

  或许当你做出如此决断的时候,你就注定不能再回到魏都了,哪怕将玉玺交还给曹操,也会因为你有过背叛的前科而将你驱逐或是抹杀。

  “为什么?”这是澜第一次主动同你说话,眼底带着汹涌的不可置信。

  “没有为什么。”你同他笑,捧着手中那枚不知沾染了多少鲜血的玉玺。

  你是个为自己而活的人,你想要澜,代价是背叛曹操,可你不在乎,你就是想要澜活着,一辈子在你身边,仅此而已。

  油灯跌落在堆积成山的炸药之上,碎裂的灯芯中窜出的火苗点燃了那堆盖在火药上的布料,剧烈的爆炸顷刻间将船只吞噬进了炽热的火舌,如来自于地狱的烈火,在海面上徐徐燃烧。

  你们被爆炸造成的冲击力掀入海里,外头还下着倾盆大雨,你在迷迷糊糊之间便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你在那座梦境中才看到过的荒岛。

  澜就躺在你的身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计其数,显然是在战斗中被锐器所伤。

  你将他的身子从背面翻到了正面,对方那毫无反应的回应告知了你他还在昏迷中没有醒来,你只能将他背到了不远处的洞穴,男人的重量压在你肩头让你快要喘不过气,可想到他是澜,你便咬咬牙坚持了下来。

  你开始庆幸自己是召唤师,虽然治愈力不如蔡文姬,但你好歹还是会治疗的。

  小伤口用不了多少时间就能被治愈,不过那些大的还是得用物理方法。

  你正从裙摆上撕下布料的时候澜醒了过来,他一眼就望见你那裸露在外的白皙大腿,遂赶紧别开了视线不再去看,纯情地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

  你心下觉得他好玩,便用手将他脑袋扳了过来,“不好看吗?”

  你问他,像极了调戏。

  澜不说话,只木讷望着你,在见到你将那些布料捆上他手臂的伤口时,才晓得原来你不是在戏弄他,而是要为他包扎。

  小姑娘的指尖冰冰凉凉,触过他的肌肤就留下一丝舒服的凉意,好像光是看到你对他的触碰就会让他下意识的脸红,澜便将视线落在了你的脸上。

  结果就意外地看到了你温柔的眼神,像在呵护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细心又认真。

  原来被他当做坏女人的你,也会有这般温柔的眉眼。

  似乎是考虑到了澜的伤,你对他的触碰点到为止,在澜都以为“难道就这样结束了”的时候,你冲他笑笑,“等你伤好了再欺负你,我可不舍得见你流血。”

  你与澜的荒岛生存开始了,你们捉鱼烧烤,或是爬树摘上头的椰子解渴,每天都过得忙碌却又快乐。

  虽然这里没有你喜欢的锦衣玉食,可这里有澜,只属于你一个人的澜。

  你每天夜里都以寒冷为借口要求澜抱抱你,对方知道你是什么套路,便总是对你置之不理,可后来见你实在是冻得可怜,毕竟海边的昼夜温差真的太大,最后只能无奈地叹息将你搂进他的怀里。

  往往这时你就会狡猾地笑,然后从他身上倏地离开,你说“哎呀差不多暖和啦,谢谢澜!”

  “……”不知为何,每当这时候的澜都看上去一副要哭的样子,真的好可爱。

  这应该是你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至少在事故的发生前,你始终这么坚信。

  曹操追来了,带着那些冷血的士兵,还有那个你撩也撩不动的司马懿。

  男人站在你的面前向你摊开掌心,你晓得他是想要那个慌乱之中被你落入海里的玉玺。

  你交不出曹操想要的东西,一场打斗无法避免,这一切都和你在梦境中看到的一样,只不过现在澜保护的人是你。

  当曹操攒住你的衣襟将你提起时,你想到了为蔡文姬挡刀的澜,但这次不太一样,你在被曹操捉住的那一刻澜就不顾一切地向你冲了过来,而在曹操向他挥剑而去的时候,是你将避之不及的澜护在了身后,替他挨了这一剑。

  血液喷溅而出的那一刻你见到了澜骤缩的瞳孔,被佩巾遮挡住的半张脸颊让你不知他现在是何表情,只是很快那把剑从你腹部被抽出,似乎是发现你们真的没有玉玺,曹操带着那些人离开了。

  司马懿临走前停下了脚步,他意味深长地望你一眼,无悲无喜,最后你听他说,“这是你自己选的。”

  因为你选择了澜,所以无论是何种结果,都是你咎由自取的。

  血液顺着你的指缝汩汩滴落在地,澜将你抱上了那艘被司马懿留在岸边的船,你的伤很重,继续留在荒岛上只有死路一条。

  血液流逝得很快,而你连用治疗术苟活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虚弱地躺在澜的怀里,望着他那张俊朗的脸庞沉默。

  男人一遍又一遍地为你擦拭去唇角溢出的血渍,可你却好像怎么都好不了,那双总是用玩味笑容望着他的眼睛似乎连光都要消失了。

  可你居然笑了,明明痛得连生理泪水都流个不停,却在此刻笑得淡然,哭着笑大概就是你现在这般纠结的表情吧。

  你伸出那只没有温度的白皙小手,轻轻隔着佩巾摩挲澜的面庞,你看到他发红的眼眶还有紧蹙的眉头,然后你同他笑,“澜,哭了吗?”

  他不说话,佩巾遮挡了他咬紧的唇瓣,好像在这一刻,唯有这条陪伴了他好些年的装束,才能给予澜一个足够隐藏自己懦弱的港湾。

  好像身体越来越冷了,你开始感觉不到自己四肢的温度,困意袭来,让你昏昏欲睡。

  你说,“澜,亲亲我吧,可能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你又笑,“不行的话,抱抱我也可以……”

  死到临头了你还要同他耍流氓,戏弄他似的说些不正经的话语,只是在你以为再也得不到他的回应时,那个总是沉默的男人低头吻上了你的唇瓣,他炽热的温度温暖了你已经冰凉的唇,唇齿纠缠之间他将你嘴角溢出的血液也一起吞进了那个有些悲伤的吻,好像要将你融入他的血里。

  怎么可能会对你没感觉呢。一靠近你时就会加速的心跳也好,对于你的触碰就会害羞到脸红也罢,你以不太一样的方式靠近了他,却用满眼的深情告诉他你爱他。

  轻而易举地让他为你吃醋,让他为你心痛,他……早就在不知不觉之间成为了你没有镣铐的囚徒。

  你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正躺在颇具江南风格的府邸里,身旁长发的男人绞干了手中的毛巾,轻轻为你擦拭腹部伤口流出的血水。

  见你苏醒,他对你说了一句“失礼”,算是为自己的行为做些解释。

  你倒也不在乎这些,只望着男人那张俊美的脸发呆。他说他叫周瑜,是江郡的军师,他们在航行时遇见了重伤的你和澜,这才把你们救了起来。

  你同他“嗯”了一声,只是在周瑜以为你要和他说谢谢时,你忽然一把捉住了他垂在你眼前的黑发,“公瑾果然是第一美人,真好看!”

  小姑娘一句不知羞的夸奖倒是惹得周瑜有几分尴尬,你见他蹙着眉头耳根却是微微泛红,然后对你道,“小丫头休得无礼,伤得这么重还要嘴贫。”

  你同他嘿嘿笑了一声,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他澜在哪里,结果得来的是他为了报答江郡的救命之恩,现在奔波在各地完成那些艰难的任务,很少才有机会回来。

  闻言你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好不容易安定下来能有平静的生活,澜那家伙却要没事找事,非要躲你远远的,好像你会吃了他似的。

  但好在你是个很会自娱自乐的女人,甚至可以说……你从苏醒过来后就没有安宁过。

  趁着周瑜为你擦拭伤口你就要玩他的头发,或是听说孙策要和人赛船,你明明痛得要死还硬是艰难地去了现场,孙策发现你的时候你甚至已经在地上爬了,但面对对方担心的询问,你的回答是,“……请问我错过比赛了吗?”

  你是个不怕疼甚至不怕死的人,澜太了解你了。不过当他回到江郡看到你任孙策抱着你回房间也不抵抗,心里还是难免有些不悦。

  他的小姑娘窝在孙策的怀里乖巧的像只小兔子,见他过来也没有一丝要避嫌的意思,反倒是兴冲冲地唤了他一声,“澜,好久不见!”

  男人沉默望着你,你总觉得他好像有话要同你说,见他视线落在孙策抱着你的胳膊上,你便恍然大悟地回他一句,“我受伤了嘛,让伯符抱着我也很正常呀。”

  “随你。”冷漠的小刺客决定不再理会你,胸腔里好像燃起了名为嫉妒的怒火,可他不愿意承认,只是静静看你一眼转身离开。

  澜留在江郡的日子里你每天都会去找他,只是和以往不同,这一次他不再任你肆意妄为地抚摸,他说你受伤了需要静养,到后头甚至说“你别碰我”,这才晓得这个别扭的男人应该是生气了。

  而至于他为何会生气的理由,你觉得他是吃醋了,不过这个男人向来闷的很,想些什么,在意什么,从来都不愿意同你说,只是一个人憋在心里头。所以才会让你产生他对你完全没有感觉的错觉。

  但他还是会像以前一样守着你,即使没有曹操的命令,即使早已脱离了曾经那层保护与被保护的关系。

  没有星星的夜里他站在月光下,静静守着你屋外庭院的那扇大门,那好像已经成了他生命里的一种习惯。

  你从他的身后如猫儿一般出现,而感觉敏锐的他又怎么会发现不了你的靠近,只不过是纵容你惯了,此刻又被你从身后抱进了怀里。

  小姑娘嘴里说着“澜,你就一点都不想我吗”,手上却不老实地在他腰间胡乱抚摸,好像是掐到了他的痒痒肉,惹得男人一声闷哼,但此刻在你听来更像是足够性感的喘息。

  他不说话,只是静默地望着你,明明耳根已经泛了红,唇角却淡然地抿着,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你晓得再同他说话也是自讨没趣了,便无奈地耸了耸肩膀,道,“那我去找伯符哥哥玩了!澜,你要早点休息哦?”

  你上次叫他早些休息的时候,是跑去和司马懿玩了,这会儿是连避讳都懒得了,直接告诉他要找别的男人去了?

  澜低眉看你,本想同你说些什么的,可是面前的小姑娘忽然踮脚凑了上来,你吻住他的唇瓣,如那时候一样,蜻蜓点水的一个吻,然后与他拉开距离,“再见。”

  你如此说着就跑了出去,内心实际上是希望澜来追你的,只不过他没有,只是静静望着你离开的方向许久,然后真的乖乖回了自己的房间去休息。

  这家伙是木头来的吧??为什么一点都不会吃醋不会生气?

  回到住处后你越想越生气,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愣是睡不着觉,然后你猛地一拍床板坐了起来,决定找澜去算账。

  夜深,连蝉鸣都消失不见,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声音。你溜进澜的住所,推开他房间的门,黑暗中男人好像已经睡着,你见他盖着薄背背对着你,凑近看他的睡颜还有些可爱。

  “臭鲨鱼。”你戳戳他光洁的脸颊来表示自己的不满,不过澜并没有醒来。

  于是你大胆地爬上了他的床,骑坐在他的腰上,男人虽在睡梦中,眉头却紧紧蹙着,显然正因为你的所作所为而感到难受,你一下就晓得他是在装睡,便恶意地俯身贴在他身上,舔吻他的喉结与锁骨。

【女人,我是爱发电,你怕了吗】

  不知节制的纯情小刺客压着你做了四次,直到天蒙亮才依依不舍地将你松开,而此时你腿都合不拢了。

  不过正当你换上衣服准备回去休息时,你听到澜在身后轻轻唤你的名字。

  你回头,对上他泛红的脸颊,那张帅气的脸庞被他隐藏在了佩巾之下,然后你听他踟蹰着开口,“以后还是我保护你吧。”

  你微微一愣,但很快冲他莞尔一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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