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派软件有个视屏里唱勇气的叫什么?

如今随着三胎政策的开放,越来越多的家庭纷纷开始了生娃计划,一般来说对于现在的年轻夫妇来说,一般都会生育两个孩子,生育三个孩子的家庭也在逐步增长当中。

相信大家在日常生活中都听说过老人常说这样一句话:老大傻,老二奸,家家有个坏老三,仔细观察你可能会发现家中的长子往往比较成熟稳重,而最小的孩子往往活泼调皮,其实这并不是偶然现象。


儿童心理学家格塞尔曾进行过一个有趣的研究,他对区域内家庭的兄弟姐妹做了大量的问卷调查与访谈追踪,结果发现孩子的性格的确会受到出生顺序效应的影响。

一般来说对于同父同母的孩子,他们的基因相似,但是所处的环境却有所差异,对于第1个孩子来说,他的降生给父母带来了很多新鲜感与喜悦感,不管是父母还是其他的亲戚长辈,整天都围着他转,把他捧在手心里。

所以第1个孩子往往会获得更多的关注,他们在成长的过程当中是不缺爱的,长大之后内心也没有什么缺失,往往性格比较稳定,懂得关心和关爱他人。


但是当家里的第2个孩子出生的时候,父母已经没有了欣喜感,周围的亲戚朋友也不会太关注,已经产生了习惯化心理,所以老二的成长过程往往是被忽视的,甚至家长也没有过多的时间和精力照顾他们。

如果长期生活在被忽视的环境中成长,他们通常会产生自我贬低行为,体验到更多的负面情绪,逐渐变得自卑内向,不愿意与家人长辈沟通交流。

性格的形成也和自己的主观意识有着很大的关系,有的孩子会变得很好奇,通过竞争取得成就来获取家人的关注,而有的孩子却会越来越自卑,甚至会对父母和长子产生敌对情绪。


一般来说,孩子出生顺序靠后,父母的关注度是越少的,但是对于最后一个出生的孩子,却会出现尾端优势效应。

如果父母到了40多岁,生下了一个孩子,老来得子的喜悦会让他们更加溺爱这个孩子,尽可能的去满足他们提出的所有要求,给孩子创造最好的物质条件,并且比他们大的哥哥姐姐也会处处忍让宠爱。

因此对于那些家中年纪最小的孩子,在没有拘束的环境中长大,性格往往比较叛逆,会有更多自己的想法和主见。


如何培养孩子养成良好的性格?

如果父母顺着孩子的天性去培养教育,让孩子心情舒畅,畅所欲言,给孩子的天性开辟一个自然通道,让孩子自由发挥,对于美好性格的形成是非常重要的,如果父母不尊重孩子的天性,让孩子去做有违天性的事情,便会使孩子变得暴躁叛逆。

2、正确对待孩子的过错

孩子做错事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情,家长要态度温和地鼓励孩子,说出事情的真相,承认错误,帮助孩子找出错误的原因,鼓励孩子改正错误。要将公民教育纳入课程,来促进孩子心灵、人格以及社会与文化的发展。

创造和谐愉快的家庭氛围,参与孩子的游戏,或者与孩子一起观看喜爱的节目,与孩子建立良好的亲子关系,在学习的过程当中适时给予表扬和鼓励,帮孩子获得成功的体验,可以给孩子带来安全感,家庭的爱护和自信心的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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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无星无月,伯远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望着窗外,空旷无比的街道上偶尔传来车辆行驶过的轰鸣声、又或是传来几声狗吠,这种安静、寂寥更让人心烦意乱,伯远从外套口袋了拿出了唯一一包烟,他靠在窗边,大拇指摩挲着外壳,犹豫过后,还是抽出一根叼在嘴上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浓重的白色雾气。

他眼睁睁看着失落慢慢攀上林茉的脸,从她逐渐寒冷的眼神中透露出来,他一向骄傲的小公主,何时表现出这样的脆弱?而每当伯远闭上眼,林茉微红的眼眶、林茉沉闷的声音、林茉推开他的动作,如同放慢了无数倍的碟片,重复播放着一幕幕场景,挥散不去。

待他反应过来时,烟壳里已经空了一半,而窗外,天却已经蒙蒙亮了。

而恰好与伯远相反的,是周柯宇。正所谓有人欢喜有人忧,同一个夜,却是截然不同的情绪。

在得知与尹桦雨互选之后,周柯宇便满怀期待,开心地入梦了,清晨时分,早早地就起了床,上楼敲响了尹桦雨的房门,好一会儿没有回应,他便直接推门而入,看见依然还在梦乡的尹桦雨,周柯宇轻轻蹲在她的身边,伸手将她脸颊旁边的发丝拂到耳朵的后面,拍了拍她的肩膀:“派派?派派?起床啦。”

尹桦雨揉了揉惺忪睡眼,一副还没清醒的模样:“怎么了?”

周柯宇被她这副迷迷糊糊的样子可爱到了,忍俊不禁:“你忘了?昨天说好的。”

刚从睡梦中被强行叫醒的尹桦雨,大脑还没开始工作,被这么一问,迷迷瞪瞪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哦对!现在几点了,我是不是没时间化妆了?”

周柯宇捧着她的脸蛋:“不化也漂亮!你先穿衣服吧,我楼下等你。”

尹桦雨脸蛋被捧着,鼓囊囊的像是只小松鼠,微微点了点头。

周柯宇出了尹桦雨的房间,简单洗漱后下楼,蒸了几个奶黄包,没过一会儿就听见楼梯间传来脚步声。

尹桦雨换上了一套随意的穿搭,下楼后看到桌子上已经准备好的早餐,是她最喜欢的奶黄包,立马露出甜美的笑容,坐在位置上拿起一个奶黄包就开心地吃了起来。

周柯宇已经吃好了早餐,他看着尹桦雨显得有些乱的头发,从她的手腕上拿下发绳,用大手简单抓了几下她的长发,最后将长长的头发束住。

尹桦雨一坐上车,就抵挡不住困意,歪着脑袋补觉,不久后便传来一阵轻微的呼吸声。

那双眼睛紧紧闭着,长而密卷的睫毛轻轻的颤抖着,好似一只随时就准备飞走的蝴蝶,她本身肌肤白皙透亮,即使是素颜也让人分不清到底是否有脂粉的修饰。

周柯宇一边认真的注视前方,一边时不时偷瞄她一眼,看到她安静的睡颜,周柯宇关掉了车里的音乐,怕惊扰了她的美梦。

“后来每回看到你睡觉的时候,我都会想起第一次见到你的样子,不禁有些后怕,那双漂亮的眼睛如果不睁开了该怎么办。”

望着前方快速倒退的景物,他自言自语道。

周柯宇一路疾驰,四点多的时候开到了惜海,也正赶上了海边的第一抹光,那就是日出。

雾气就像一层飘飘渺渺的纱,萦绕在眼前,但当太阳从地平线冉冉升起时,却缓缓散开了。

一抹淡红色的朝霞映衬着海水波光粼粼,海风吹拂着大浪一浪接一浪拍打着礁石发出"哗哗"的响声,远处的海鸥飞翔而过,带起了阵阵海风的气息,空气中充斥着海的味道。

“哇,好漂亮啊!"尹桦雨一脸陶醉的望着天际那道火红色的朝霞,眼神中满是向往之情,不禁赞叹道。

周柯宇望着那道绚丽的日出,又看着身边尹桦雨,光照射着她那张精致的脸蛋,泛着迷离的光芒,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感叹道:“嗯,确实很漂亮。”

尹桦雨沉浸其中,拿出手机,想将这一幕难忘录制下来,她按下了红色的录制键,从手机里看原来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尹桦雨转过了身,没想到看到的是捧着一束花,缓缓向他走来的周柯宇,不由得愣了一下:“你什么时候买的花?”

“你不是想看荷花吗?这季节没有,我昨天找了一天,最后找到了这种花,它是和荷花长得很像一种月季,叫做天荷繁星。等夏天我再带你去看荷花吧,好嘛?”周柯宇柔声细语道,眼睛中充满爱恋。

尹桦雨不知所措,仔细回想着自己何时有过这句发言,眼珠子转悠了一圈,这才会想起和周柯宇小侄女视频通话时不经意这么提起过。反应过来时发现手机竟然还在继续录着视频,她立马把视频停下。周柯宇的话似缕缕清风拨动了她的心弦,瞬间盈满了温柔的情愫,但她没有显露出来,蹙着眉轻轻锤了一下周柯宇的肩膀:“我随便说说而已,你花一天时间去找,傻不傻啊,浪费时间…”

周柯宇抓起了肩膀上的手,将花束递给她,他的眼神就如同惜海的水一般,深邃而迷离:“如果将时间花在你身上,我不觉得是是浪费。”

尹桦雨不敢再看,好像下一秒那片大海就会将她吞噬。她捧着那束月季花,心中泛起了涟漪,她愣了好一会儿:“你的工作呢?你昨天那么早出门,结果一整天没上班吗?”

“leo…我二哥入股了,我把事情都交给他了,他做事我放心。之前我有一段时间没能陪伴你,以后我会补给你无数倍,等节目结束了,我们一起回家好吗?”他的语气坚定而执着。

尹桦雨的心中微微触动:“我之前和你闹脾气了,是我不对,你已经这么忙了我还给你添乱…但是,你知道吗?我在这边只有你,你在的地方就是我心中的家,我的港湾,所以当你都不愿搭理我的时候,我的孤独连诉说的人都没有,闷在心里,渐渐发酵成自己也不想见到的模样。”她做了个深呼吸,看向了周柯宇的眼睛:“如果以后我们还是走不下去了,那就果断地放开我吧,好不好?”说完这些话,她竟然觉得松了口气,好像卸下了一块重负。

尹桦雨很少表达自己的内心,这是这么多年她独自一人在异国他乡生活所练就的一种习惯,仅仅20岁的女孩却总是表现出超越同龄人的沉稳、内敛,即使和周柯宇的恋爱已经达到亲密无间时,她的内心深处依然为自己留了一方小小的空间。

周柯宇看向眼前的她,她的脸上带着几丝悲伤与哀愁,那是属于少女的忧郁,周柯宇一把将她拥进怀中,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好,我向你保证。但是,我希望我们不会出现第二种结果,长长久久才是和你在一起的正解。”

尹桦雨靠着周柯宇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闻着那熟悉的气味,心境也慢慢平复,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海浪的拍击声,海鸟的鸣叫声,还有海水的拍岸声交织着,形成了一曲悦耳的交响乐,海总是那么奇妙,给予人无边的幻想,也给人难忘的回忆…

【因为是你 哪怕是浪费时间都显得那么有意义】

林茉被门外传来的门铃和开门声吵醒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竟然肿地像两个核桃似的,她伸出两只手,用掌心轻轻捂着眼睛,不一会儿,房门竟被推开了,林茉听到声响,立刻看向门口的方向。

来人是伯远,他随意套了一件外衣和裤子,下巴上还冒着青色的胡渣,给人一种乱糟糟的感觉。手上拎着早餐,看起来是满脸的憔悴。

林茉收拾整理了一整夜的情绪,一见到他还是控制不住,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该作何姿态,是愤怒还是悲伤,又或是从眼眶中滴落下几滴泪。

到头来,混沌的大脑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决定,只是嘴巴微张,问出了一句:“来做什么?”

成熟稳重的伯远在这一刻就像个二十多岁的楞头小子,他不自在地用手揉搓着自己杂乱的头发,看着她肿肿的眼睛,脑海里飘过各式各样的答案,但最后说出口的是:“我想你应该没吃早餐吧,给你带点。”一开口,竟连嗓音都带着几分沙哑与疲倦。

他慢慢朝她走进,将早餐放在床头边。扪心自问,我是来做什么的?我想看看你怎么样了,我担心你,我在意你。但这些话我不会说,更不会让你知道。

房间里淡淡的薄荷味与一股浓重的烟草味交织混合,传到了林茉的鼻腔,她下意识一把抓住了伯远的衬衫下摆:“你抽烟了,你又偷偷…”

习惯真的是被刻进骨子里的东西,她潜意识的动作和质问的语气都在重复着自己曾经的言行举止,待她反应过来时,显得有些懊恼,她瞬间收回了自己的手,话锋一转:“和我没关系,反正以后我也管不了你了。你应该没什么别的事吧,没事就回去吧,我想补个觉,你吵到我了。”

毫不留情地被下了逐客令,伯远心中无数,心知自己没有任何留在这里的理由,搓了搓手留下一句“趁热吃。”便转身离开了房间,轻轻地带上了房门。

直到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响亮的关门声,林茉才彻底放松了身体,瘫软地靠在床头,她转头拿过了早餐袋,一杯热腾腾的焦糖玛奇朵和一份芝士火腿可颂。芝士火腿可颂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可林茉并没有丝毫胃口,用手心感受了一下咖啡的温度后又放回了桌子上。

心间隐隐的刺痛在见到他之后达到了巅峰,传递到鼻尖,又泛着酸涩,无法喘息的压抑霎时间将她淹没,空洞无神的双目水汽氤氲,最后随着脸颊滑落下名为悲戚的泪珠。

她只能用双手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肩膀,仿佛只有如此才能简单地自我慰藉,她抬起双臂,环抱在胸前,把脸埋在其中。

差不多到了中午的时候,张嘉元才打开了房门,正好碰上隔壁房间的刘妤也穿戴整齐推开了房门。

张嘉元笑言道:“刘妤你今天也起这么晚啊?”

刘妤微微一愣,随后反应过来:“什么呀,我刚运动完回来洗了个澡。”

张嘉元做了个浮夸的抱拳的动作:“打扰了。”

刘妤皱了一下鼻子:“中午了,要不我们去吃午饭吧,我的手机信息告诉我,我今天的约会对象是你。”

张嘉元嘿嘿两声:“我昨天选了你,你呢?你也选了我吗?”

刘妤垂着眼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我弃选了。”

两人在附近简单解决了午饭,张嘉元伸了个懒腰:“刘妤,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刘妤眨巴了几下漂亮的眸子:“我想想…我总听到你房间传来吉他声,我能去看看你排练吗?”

张嘉元没想到刘妤有这样的想法,惊讶之余还带着些许的欣喜,爽快地点点头:“当然啦,哎对了,我平时是不是吵到你了啊,房间的隔音不是很好。”

“你不吹唢呐的时候,都还好。”刘妤的话听起来有些一本正经的好笑。

“啊啊…sorrysorry。”张嘉元双手合十,做了一个求饶的姿势。

看着他滑稽的样子,刘妤噗嗤一笑,摆了摆手示意没关系。

今天没有集训的安排,所以当张嘉元和刘妤到底练习室时,里面空空荡荡的只剩下成员们的乐器。

张嘉元熟练地用钥匙开了锁,点了灯,手指头甩着钥匙扣,留下一个背影:“随便坐吧。”颇有一种主人家的架子。

刘妤环顾四周,这里与其说是一间练习室,不如说是一个杂物间,空间不大,照灯不亮,整个房间出除了乐器外就只有一张桌子还有几把椅子,说是随便坐,确实也只能随便坐了。

“都是暂时租的地方,以后会好的。想想我们以前,连这么个小地方都没有,根本找不到地方练习。”张嘉元自顾自地解释。

刘妤找了张椅子坐下,应和着他的话:“我觉得已经很棒了,从无到有的过程很辛苦,你说的对,都是暂时的,不管怎么样起码要敢于追梦。”

刘妤的话听起来一点不敷衍,就像是把自己的履历和经验杂糅在语言里,再用风轻云淡的语气温婉吐出,到底是过来人。

被认可的心情必然是愉悦的,而且刘妤的鼓励

就像一把细细的勾子,不知怎么的,就勾住了

张嘉元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如沐春风。

张嘉元激动地坐到刘妤对面,看着她的眼神都带着些灼热:“你不是说想看我排练吗?你想听什么?”

刘妤随手拿起一本谱子翻阅着,直到翻到其中一页时,不禁愣了一下多看了两眼。

张嘉元发现了她的微动作,探过脑袋看了一眼:“啊,《夜空中最亮的心》,你要听不?这首我还挺熟练的。”说着,就拿起了一旁的吉他。

刘妤抬起头看向他,斟酌了一会儿才开口:“可以吗?我的确,很久没听过这首歌了。”

听到刘妤这么说,张嘉元突然一脸正经地比了个拳头在嘴巴前咳嗽两声,挺挺背,拨动着琴弦,开始弹奏。

张嘉元弹吉他的时候平时判若两人,刘妤不由地仔细看向他,他的脸部线条流畅自然,鼻梁高挺,薄唇略带着些许弧度。

张嘉元修长匀称的手指捏着拨片,在吉他上轻轻扫过,优美的旋律便缓缓流淌而出。一个不宽敞也不明亮的地方,一身普普通通的休闲装扮,刘妤却感觉他低着头专注的样子像一个落魄却又不丧志的亡国王子,在黑暗之中静静等待着光明的到来。

“ 我祈祷拥有一颗透明的心灵

越过谎言去拥抱你 ”———《夜空中最亮的星》

刘妤的眼睛渐渐闭了起来,沉醉在曲子当中,仿佛身处在那个一片漆黑却又透着光亮的夜晚,仿佛回到那个喧闹的街道遇见一个抱着吉他弹唱的男孩,记忆中的身影渐渐与眼前的人重叠,那张脸庞渐渐模糊又渐渐清晰,最终成了眼前的张嘉元。

张嘉元的嗓音干净清澈如溪水,像是在述说着一段的故事,唱出了少年人孤注一掷的果敢与勇气,一曲终了,刘妤还久久不能回过神,缓慢睁开眼时,竟连睫毛都带着颤抖。

“嗯?像什么?”刘妤的的喃喃自语传入了张嘉元的耳朵,他疑问。

她摇了摇头:“…没什么,很好听。你还有什么拿手曲目,我能听听吗?”

受到刘妤的夸奖,张嘉元格外开心,从歌谱架上翻找了一下,将歌词谱递给刘妤:“诶…我最近在练一首新曲子,不出意外应该是我们下次的表演曲目,你帮我听听?”

“也许是夏夜意外的可能

温热的风却来的情理之中

人潮仍汹涌”———《没有名字的夜晚》

这首曲子给人感觉和上一首截然不同,这是一种轻松的、慵懒的感觉,身处深秋,却一下子就怀念起那个打翻了柠檬汽水,挖着西瓜中心最甜那一勺的夏天,没有什么没有难忘与意义,只是在一个没有名字的夏夜,坠入了烟火气的温柔与浪漫。

随着最后一个音符的结束,刘妤自己也没有察觉,嘴角正勾勒着浅浅笑意,张嘉元抿着嘴偷偷观察刘妤的表情:“怎么样?我也是刚学的,你是第一个听众。”

刘妤做出一副吃惊的模样:“真的吗?那我好荣幸。”接着翻看着乐谱:“既然作为头位观众,那我就更要认真点评啦。不得不说你的声音真的很有塑造感,会给予歌词更进一步的灵魂提升,但是那刚才一些地方有些小瑕疵诶,你看这句…”

张嘉元就像个好学生正在听老师授课,认真听着刘妤的分析与建议,点了点脑袋靠近刘妤,刘妤用手指着具体的字眼,一转头猛然发现和张嘉元靠地极近,两人呼吸都能交缠在一块,刘妤不好意思地急忙移开视线。

张嘉元也察觉到自己有些突兀,连忙坐直了身体,舔了舔下嘴唇后知后觉,心跳怎么加速了。

他调整了一下状态,拿了一支铅笔递给刘妤,不禁感叹:“刘妤原来你还懂唱歌啊,乐理也很好的样子。”

刘妤接过铅笔,莞尔一笑:“之前也不太懂,后来被训练出来的……”

张嘉元捧着脸蛋,看向刘妤的眼神充满了崇拜:“你也太厉害了,跳舞好,唱歌好,长得漂亮人又温柔。”

刘妤摸了摸鼻子有些羞涩:“哪有你说的这么全能,行了你再来一遍吧,刚才和你说的那些要记住哦。”

“好~”张嘉元乖乖回答。

刘彰和高倾城出门时,已经过了中午的点,高倾城坐在刘彰的副驾驶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眼睛不由自主的向着刘彰的侧脸望去,刘彰的侧脸线条分明而俊朗,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没有认真看过刘彰的模样。

“怎么了,我太帅了看呆了吗?”刘彰没有转头目视前方,头也不回。

"啊…不是!我只是在想你要带我去哪儿,你也不告诉我…"高倾城听到刘彰的话立刻收敛了自己的目光,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

“去你想去的地方。”刘彰说了这么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又提起了新话题:“你昨天选择今天的约会对象时,在想什么?”

高倾城回忆着:“嗯…其实我刚开始根本不知道要选谁,加上这不是最后一次约会了吗,我想了好久,首先必不可能是张嘉元,然后远哥茉茉、周柯宇派派我也不想打扰他们,嘻嘻剩下就是…”

刘彰努了一下鼻子:“原来是这样,我是排除法筛出来的,你这么不情愿为什么不弃选?”

“嗯?可以弃选的?我以为一定要选呢。”高倾城后知后觉,震惊感叹。

刘彰做了个苦脸,摇摇头:“哇塞你这个反应更让我寒心了,我都没犹豫就选你了。”

高倾城更不好意思了,看着刘彰自己解释道:“没有啦!我也是因为之前和你待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很开心,所以今天和你约会我也很期待呀~如果再让我选一次我也选你,真的!”

高倾城:“真的啦真的啦~”

车子开到一家商城旁,眼尖的高倾城一下就认出来了:“诶,这不是那家蛋糕店吗?我看大家都评价那个奶油草莓塔很好吃呐~”说着就开心地朝那家店走去,刘彰也紧随其后,离大门两步之遥时,她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努着嘴巴无奈地去看着他。

刘彰不解地问道:“怎么了?不进去吗?”

高倾城在手就快碰到大门把手的时候,突然就回忆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我和小妤有约定,除了饭之外不能吃任何东西,如果吃了要发给小妤500块。”

刘彰歪着头:“为啥?又减肥呢?”

高倾城点了点头,眼睛却一直没离开展柜里各式各样的漂亮蛋糕。

刘彰拉着高倾城的手腕推开大门:“她才八十几斤,天天说要减肥,其实我觉得你们都没有必要。”

高倾城:“啊…可是,我这样是不是背叛了小妤?”

“我记得你午饭没怎么吃吧?那这就算午饭了,我帮你保密。”刘彰将食指放在嘴巴前,做了个“秘密”的手势“来都来了,就尝尝吧。”

高倾城本就心心念念,被刘彰这么一鼓动,便暂时将这些烦恼都抛之脑后,点完餐后坐在窗边和刘彰一起品尝。

奶油草莓塔确实没有辜负高倾城的期待,外观精致可爱,味道更是让人欲罢不能,它不像常见的蛋糕一般齁甜,口味偏淡,却又细腻柔软,用叉子叉一块轻轻送入嘴中,不一会儿就化了。

高倾城尝了一口,好像连眼中都闪烁着幸福的光:“谢谢刘彰哥圆梦~”

刘彰也用叉子叉着一颗草莓放入口中,噗嗤笑出了声:“你的梦还蛮容易圆的嘛,还有,能不叫我刘彰哥了吗,感觉我年纪很大诶。”

高倾城撑着下巴思考:“那我想想我叫你什么…鸭鸭?”

刚喝了一口拿铁咖啡的刘彰被她这句话呛到了:“咳咳,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个称号的…”

“你邀请我去你工作室之后,我就去搜过你的资料,发现你的粉丝都叫你鸭鸭,好可爱呐~”高倾城偏偏就是散发着让人难以拒绝的的灿烂笑容“可以吗可以吗?”

刘彰感觉快被她的笑容融化了,扶着额头叹了口气:“行吧行吧,你叫吧。”

“好,谢谢鸭鸭~!”高倾城对着刘彰喊着。

刘彰对着这张脸还真是难说拒绝,犹豫了好一会儿回了一句:“哎~”

“哦对了鸭鸭”高倾城拿出手机在某视频网站搜索着刘彰的名字“我上次看到你以前直播跳舞的视频,我…”

“停!”刘彰出手制止“你别再搜了,再翻我就没底裤穿了。”

高倾城一副不明白的疑惑表情:“底裤?你没了吗,那要不要去旁边的商城买一下?”

刘彰此时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无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有底裤穿…啊不是,反正你不要再搜了,给我留点面子!”

高倾城一知半解:“哦哦好的,如果没有了你要快点去买哦。”

【刘彰可能也不知道为什么和女孩约会但是聊天内容一直关于自己的底裤】

林茉回到了小屋,她用冰块敷了一天的眼睛,勉强看不出来哭过的痕迹,踏入大门时就看到张嘉元和刘妤在厨房忙碌着,林茉偷偷把刘妤叫到一旁:“小妤,伯远在哪呢?”

小妤悄悄瞄了一眼伯远的房门口:“应该在房间吧,感觉你昨天晚上没来,伯老师状态也不太对,你们俩怎么了吗?”

林茉摇了摇头:“没什么。”然后探头看向了张嘉元:“今天吃什么呀张嘉元,闻着好香。”

“我在炒肥肠,等会还做个油泼面,嘎嘎香。”

“行,那我期待一把。”然后拍了拍刘妤的肩膀上了楼。

刘妤望着她的背影,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但她知道,绝对不是林茉所说的没事。

开饭时大家都已经到家了。

周柯宇一个劲给尹桦雨夹菜,而这些举动全都落在大家眼中。

坐在对面的刘妤眼神一直在两人身上飘忽:“饭没吃两口,狗粮都快吃饱了。”

高倾城也赞同地点点头,尹桦雨不好意思地垂下头,脸上是羞涩的笑容。

周柯宇:“大家吃啊,看我干什么。”

张嘉元:“是你太引人注目了。”

刘彰:“柯宇我夹不到,你能帮我一块排骨不?”

周柯宇:“腿呢,站起来夹。”

林茉笑得拍桌:“你说你没事偏要给自己添堵是吧。”

晚饭过后,更是不罢休,尹桦雨去哪,他就跟着去哪,尹桦雨打算回房间了,周柯宇也想跟。

“诶,站那,不准进来了。干什么呀,一晚上跟着我。”尹桦雨把他推到门外。

周柯宇:“这不是陪你嘛。”

尹桦雨:“那也不是这么个陪法呀…行了行了,你先去别处玩吧,我想洗漱了。”

周柯宇向她凑近:“那…你亲我一下呗,我就回去,不打扰你了。”

尹桦雨站在房门口思考了一下,看了一下房间的摄像头,应该拍不到这边,在他的嘴角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就慌乱地把门关上了。

周柯宇摸了一下被她吻过的地方,看着被关上的房门也笑得合不拢嘴。

【派派可能没有想到,其实我们的摄像机不止一个角度的哦,嘻嘻~】

张嘉元和刘妤终于收拾完了桌面的残渣和碗筷,坐在沙发上休息。

张嘉元:“最后一次做饭了。”

刘妤以鼻音回复:“嗯。”

张嘉元:“刘妤同志,厨房战役圆满结束,感谢一直以来的支持与配合。”说着还敬了个礼。

刘妤被逗笑了:“张嘉元,你怎么总这么逗啊哈哈哈哈。”

张嘉元:“逗你开心诶,不好吗?如果能一直逗你开心也可以。”

刘妤闻言不说话了,抿了抿嘴巴,一直在把玩着手指。

这时高倾城来到了刘妤身边,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直盯着刘妤的眼睛,把刘妤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怎么了,说吧。”

高倾城还是觉得背叛刘妤不是件好事:“小妤我今天吃蛋糕了,还是超级好吃的奶油草莓塔,我和你说那个蛋糕上面的奶油是这样子一圈一圈淋在上面的上面还撒了椰蓉,而且不是很甜,口感也正好,嘿嘿真的好好吃…”

“等一下等一下,重点呢。”刘妤打断了高倾城的美食小作文。

张嘉元看着高倾城一脸痴迷地分享着蛋糕,不禁吐槽:“你总有一天吃成小猪。”

高倾城怒目圆睁,不轻不重地打了他一掌,张嘉元下意识想躲,但没躲过去。

高倾城突然抓起了刘妤的双手:“那个蛋糕不甜,就说明热量不高对不对?我中午没怎么吃,那就算是我的午饭吧,拜托拜托放过我这一次吧。”

刘妤叹了口气,摸摸高倾城的脑袋:“行,好,明天不行了哈。”

高倾城开心地连连点头:“嗯嗯嗯。”

刘彰原本准备下楼,但在楼梯上看到高倾城像小学生认错一样,不禁觉得可爱,就这么站在楼里上一直看着。

高倾城又从手机上翻找着什么:“哦对,我找到了鸭鸭的底裤,是我刚发现的,这是他…”

“诶诶诶等一下等一下,高倾城你住手!啊啊啊啊啊啊啊!!!”上一秒笑意盈盈的刘彰百米健步地从楼梯上冲下来。

客厅传来阵阵欢笑声,伯远去就了前院办公,他从林茉家回来之后,洗了个热水澡,就回床上补觉了,一睡睡到下午才起,这才想起工作还没处理完。

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不断敲打着,不时发出噼啪的声音,不知不觉间,对面的椅子被推开,坐下一个身影,并且向他伸出了手。

伯远抬起了头,是心心念念却又耿耿于怀的她。

林茉率先开口:“你说的对,我今天也想了好久,节目结束前咱俩好好过吧,我为我之前耍性子和你道歉,和你对着干也是和我自己过不去,总之,起码我们离开这里的时候不要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太出糗了。”

伯远看着林茉伸出的手,低着头犹豫了半晌才将右手放在林茉的手中。

“可能这座山确实太难翻越了,怪不了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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