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片段“男人深夜坐在床边,性器耷拉着,抽烟”。是哪本小说?

我是众人以为的娇气小白兔

其实是隐藏最深的病娇大boss

而此刻更大的boss正在替我刷牙。

他见我醒了,便把我抱坐在怀里,替我穿上袜子,又将我抱小孩一样抱起,走向洗漱台,在牙刷挤上牙膏,我本能的张开嘴。

镜子里的我肤色是不正常的病态白,眉眼弯弯,耀月般的眼睛透着璀璨,墨发齐到腰部,整个人看上去娇娇弱弱,像一朵摇曳的白莲。

眼前替我刷牙的俊美少年,是我名义上的哥哥。

来我家的那天我给他取的名字——白厌

大概是我昨晚又发病了。

心脏像是被无数的刺球攻击着,我蜷缩在床上,用力拽紧身下的被单,全身被黏糊糊令人恶心的汗液包裹着。

每当这时候白厌便会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喂我喝下去。

手下感触到心脏的跳动,我多么希望我的手变成一把锋利的刀子。

插进白厌的胸腔,再向他那样一勺一勺的喂他喝药。

我拍开白厌替我梳理头发的手。

我把头轻靠在他的肩上,心安理得的让白厌抱着,哥哥抱妹妹有什么不对吗?

白厌捧着一个洁白的瓷碗里面装着我第二讨厌的药膳粥。

每勺他都会放在嘴边轻轻吹,看起来很有耐心。

他的手很好看,骨节修长,手背没有乌青的针孔,像是件精美的艺术品。

当他再次把粥喂向我嘴边,我不经意拍开他的手。

勺子里的粥撒在了他的手背上。

他也不生气,拿起桌上的纸巾,擦拭着手背。

上一世我当着他的面跳进福尔马林的时候。

“怎么了?”白厌双手轻轻抬起我的脸,仿佛在对待一件神圣的贡品。

白厌总能清楚我的想法。

他重新拾起勺子,自己先吃一口,再喂我吃一口。

很快碗里的粥就见底了。

白厌拿起手帕轻轻擦拭着我的嘴角。

他的睫毛在脸上投出一小部分阴影,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

“你在想什么呢?哥哥。”我捏了捏他的脸,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他握着我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安安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上一世我是怎么回答的呢?也许又是敷衍的回应。

“我想要哥哥永远陪着我。”我盯着白厌的双眼,不放过他一丝表情。

他有些错愕,似乎也没预料到我的答案,随及嘴角勾起弧度。

父亲拿出一份合同赠予我,只要我签下名字,白氏集团就是属于我的。

我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签下了我的名字,父亲笑的格外开心。

是啊,怎么能不开心呢。

所有的债务都转给了他刚满十八岁的女儿。

多么令人高兴的一件事啊。

我也很高兴,白厌拿给我的草莓芝士蛋糕特别符合我的口味。

在所有宾客离开后,我走进地下室。

本该今晚就飞往菲律宾的父亲现在正被我用铁链拴住。

“为什么都要丢下我呢?”我蹲在他面前,用最天真的语气问他“是安安哪里做的不够好吗?”

他只是死死的瞪着我,嘴里用肮脏不堪的语言诅咒着我。

“你跟妈妈骂人的词汇还真是一样。”

他像是被人掐住脖子突然就噤了声。

我觉得无趣,转身走了出去,白厌果然还在门外等着我。

我走过去拉住他的手“兔子好像不在这里呢。”

白厌将我抱回床上,替我掖好被子。

“今晚也陪我睡觉好吗?”我伸出手拽住白厌。

白厌从来不会拒绝我的要求。

我的手没有再放在白厌的心脏上,而是描绘着他的五官。

“白厌,你的耳朵好红。”伸手扯着他的耳垂,软软的。

他抓住我在他脸上做乱的手,把我搂在怀里。

“安安,我很想你。”白厌的下巴蹭着我的头顶。

听着耳边的心跳声,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重,闻着白厌身上淡淡的雪松木的味道,渐渐睡过去。

“安安,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白厌在我额头留下一个轻吻,眼里是我没看见过的偏执。

母亲掐着我的脖子,问我为什么要害死弟弟。我只是把他的玩具扔进泳池里,第二天弟弟却浮肿的漂浮在泳池上面,小小的一团。

我想挣脱她,可她拽着我的头发将我拖进车里,将车门反锁。

那就一起去陪你弟弟吧,母亲像条疯狗似的将车子开的飞快,撞向路边的防护栏,我被巨大的冲击力撞晕。

是不是玩具坏了,就只能被新玩具替代。

我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白厌抬起我的下巴,一点一点的吻干我脸上的泪痕,声线低沉,却很清晰的传入了我的耳朵里:“安安,不怕,有我在。”

我感觉我的脸越发滚烫,罪魁祸首还在虔诚的吻着。

我伸手推了推他,却被他变本加厉抱的更紧。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白厌最近格外粘我,像是我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

要不是要处理公司债务,我看他一步都舍不得离开我。

粘人的白厌,莫名的可爱。

白厌不在家我呆着也无趣,那便去学校见见我的老朋友。

一定会很有趣吧,我想。

我极擅长伪装我无害小白花的模样甜甜的笑着同夏晴打招呼。

夏晴一副星星眼,热情的架住我的手将我按到座位上,双手揉搓着我的脸“安安,你终于来了,我再也不是孤寡老人了,我也是有同桌的人了。”

我有些好笑的揉搓回她的脸“嗯,我回来了。”

我的夏晴还是一样的可爱。

课间夏晴挽着我去食堂吃饭,我们面对面坐着。

夏晴心疼我身子娇弱,总会把她碗里的肉夹几块给我,美名其曰让我好好补补身子。

为了让夏晴更加关注我,总是在手背上扎上针孔,白嫩的手背大片淤青格外显眼。

她会温柔的握着我的手轻轻吹着然后问我疼不疼。

可后来被她发现我在用针筒扎向自己手背的时候,她的眼神复杂的看着我。

“安安,等下你先回课室吧,下节体育课,我得先过去了哈。”夏晴看了看手表,向我挥挥手。

我看着夏晴远去又折返回来的身影“差点忘了这个。”

怀里被塞了本书,我有些疑惑。夏晴冲我挑了挑眉毛“好东西。”

课室只有我一个人,我端坐在凳子上正聚精会神的看着夏晴塞给我的“好东西”。

直到白厌放学来接我的时候我脑袋里的好东西还没消化完。

我同夏晴挥手告别,白厌盯着夏晴离去的背影清冷的眉眼间染上了几分阴郁。

“怎么了?”我回头看他。

白厌只是扯过话题“晚上想吃什么?”

他俯身替我系好安全带,离我不过一拳的距离。

我抬眼就能看见他精致的下颌轮廓,再往下就是他的喉结。

我僵硬的转过头,打开车窗,语气极其自然“都可以。”

晚上我没有再央求白厌留下,可白厌帮我吹完头发后,掀开被子躺在了我身侧。

我睡的好好的,又被他拉过去抱在怀里。

脑袋里不由自主的想起今天书里的内容。

黑漆漆的房间里回荡声,

昏暗的房间里能清楚看见他留下的水光。

许逸抬起头水雾蒙蒙的看着顾臻,

此刻被我脑补的人,头正埋着我的脖颈,均匀呼出的滚烫的气息。

差不多一米九高的人蜷缩在我的小床,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腰。

嘴唇好像在叫嚣着想让我与它决斗。

每次睡前白厌都会亲吻我的额头。

也不知道接吻是什么感觉。

我嘟嘟嘴,距离太远了,根本亲不到。

像是打瞌睡的人被人送上枕头,白厌适时的翻了个身。

我放轻动作,回想书中的内容。

两唇相碰,我伸出舌尖轻轻描绘他嘴巴的轮廓。

果然书里的内容不能全信。

我只感觉我好像快要病发了,心脏跳动的越来越快。

我不禁想起夏晴说的那句话——试试就逝世。

我有绝对的理由怀疑白厌刚刚在装睡。

我刚离开他的唇,后脑勺便被他按回去,被他抱着翻了个身。

看来白厌是在上面的那一个。

“睡不着吗?”白厌低头吻着我的脖颈,放在身侧的手被他十指紧扣。

我有点生气,我感觉被白厌戏弄了。

我挣开他的手,捏向他的腹部,硬邦邦的全是肌肉。

我摆出我最凶狠的眼神,瞪了他一眼。

窗缝透出的月光,朦朦胧胧地照着他含笑的眉眼。

早上我来到课室,便看到夏晴愁眉不展的趴在桌子上,一脸闷闷不乐。

我把书包放下“怎么了?”

夏晴嘴巴动了动,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我把你送我的兔子玩偶弄不见了。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我寻觅了眼四周,揉了揉夏晴毛绒绒的头,从书包里拿出一个挂件,递给夏晴。

“!!!”夏晴激动的握着手里的兔子挂件“你在哪里找到的?”

“不过这个好像不是我的,我的兔子耳朵那里被我不小心印了黑墨水。”夏晴将手上的兔耳朵递给我看。

我不可察觉的愣了下,笑着说“捡到的时候灰扑扑的,也不知道张嫂是怎么洗的这么干净的。”

夏晴双手抱拳一副侠肝义胆的样子,“小女子无以为报,送你几本我压箱底的武林秘籍。”

几本光是封面就能够让人脸红心跳的“武林秘籍”,被塞进我怀里。

——美人医生vs黑道少爷

眼前的少年,消瘦高挑,眉眼清秀稚嫩,细碎的黑发撒在额前,唇角上扬露出一颗虎牙,站在楼梯拐角处。

“我能跟你们一起吗?”

夏晴脸上飞起一道红晕,眼光低垂。

我掩去眸子的情绪,露出我标准无害的笑容“当然可以了,班长。”

林戈不经意的视线从夏晴身上扫过。

就这样吃饭的两人行变成了三人行。

刚刚还有些无措的夏晴,没有了腼腆与林戈相谈甚欢。

夏晴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嘴角还有两个浅浅的梨涡。

我在旁边没有说话,保持我一贯的笑容时不时点头应和。

晚上,我坐在沙发上刷着平板,余光却偷偷的瞄向白厌。

在我将近偷看了20多分钟后,白厌终于放下手中的工作,拿起我的书包。

我明显看到白厌拉开书包翻找时那一刻的僵硬化。

在与白厌对上视线的前一秒,我飞快的低头煞有其事的看着平板里的漫画。

耳边传来白厌的一声轻笑。

白厌很忙,忙到工作完还要替我写作业,三本“武林秘籍”被放在桌上,底下还压着几张试卷。

白厌不但能模仿我的笔迹,还知道我的错题点。

所以白厌不好意思翻看那“武林秘籍”。

我转身走回房间,视线看向桌子上孤零零躺着的兔子玩偶。

其中一只耳朵染上不易被察觉的黑色墨水印记。

我拿出剪刀,剪开兔子的脑袋,把藏在它眼睛里的微型监控取出。

又从它的肚子掏出带录音功能的定位器。

再看着它们被水流卷走。

脑子里浮现出上一世夏晴被残害时的惊恐与无助。

身侧的手颤了颤,再慢慢握紧。

总觉得似乎还遗忘了什么。

回到楼下,白厌还在奋笔疾书,估计我的作业比他的工作还多。

我走过去趴在他膝盖上。

“困了?”低沉的嗓音弥散着慵懒。

写完最后一题,白厌将作业都放进我书包里。

“什么时候爱看这些了?”白厌挑眉扬了扬手里的“武林秘籍”。

“我带回来给你看的。”

我似乎能看见白厌额头掉出来的黑线。

“是我哪里让安安误解了吗?”白厌嘴角笑的愈发温柔,语调透着意味深长。

我觉得白厌笑的古怪,起身想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腰被修长有力的手揽住,一个天旋地转,我又被白厌压在身下。

白厌果然是在上面的那一个,从他爱压人这方面来看,我百分百确定。

我有些懊恼一开始居然猜错了。

“又在脑补些什么?”我的眉头被他抚平,被幽深的眼神看着。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我突然想起被我遗忘的那个人。

起身赤脚往楼下跑,不忘拿上几个口罩。

我缓缓推开胡桃木色的门。

只剩个铁链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

我呆愣在原地,没有想通,他是如何挣脱我特地买的加粗狗链。

我被白厌从身后抱起,双脚悬空。

“他被我送去天慈医院了。”白厌微硬的头发轻蹭着我的脖颈。

天慈医院,A市最有名的精神病院。

“你都知道了?”我的声音闷闷的。

白厌扯下我脸上的层层口罩, “都交给我来处理。”

清润的双眼噙起一分笑意,捏了捏我的鼻子“还不忘包裹这么严实。”

我双手环上白厌的脖颈,靠在他宽厚的肩上,任由他抱我回房。

半夜不睡觉的后果就是早上让白厌给我请了病假。

没有生病,只是单纯的起不来。

一觉睡到中午,白厌已经去公司了。

我来到楼下,张嫂端上饭菜冲我点头笑笑。

她是白厌请来的钟点工,不会说话,平时做完饭菜,收拾收拾家务便会离开。

我看了眼时间下午四点整。

不是白厌,我皱了皱眉。

我被夏晴推搡着回到沙发上坐下,“安安,你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无奈的笑着,拉下她放在我额头的手。

“我没事,你们怎么来了?”望向林戈,“你不会拉着班长逃课了吧?”

“我哪敢拉着班长逃课,年级第一要是有什么闪失,我拿什么谢罪?”夏晴小声在我耳边嘀咕。

“下午是篮球比赛,班里的大部分男生都参加了,其他人都去当啦啦队了。夏晴担心你,我便提议来看看你。”林戈温和的笑着解释。

夏晴提议玩最近很火的手游。

我跟林戈没有什么异议。

下午六点,白厌回来了。

白厌与林戈目光相对时彼此的眼神只有平静。

夏晴跟林戈也起身告别回家。

晚上的饭菜是白厌准备。

我慢慢走向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

推开门,房间里只摆放了一张桌子一张椅子,墙面上挂着一整面监控显示屏。

屏幕上昏暗,只看到门缝一点光亮。

几分钟后传来门把转动的声音,接着房间灯亮了。

画面中的人缓缓走进房间,关门,坐在床上盯着门后面的照片墙看。

照片上的女孩笑容灿烂,嘴角还有两个浅浅的梨涡,还有从各个角度拍的侧颜,背影。

“安安。”课上夏晴戳了戳我的手臂。

“听说林戈下学期要转去国外上学了。”夏晴皱着眉头可怜巴巴的看着前面林戈端坐的背影。

我垂下眼帘,声音淡淡,“也许有些人,本来就是拿来错过的。”

“他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他。”夏晴叹了口气。

“我决定了!”手臂被夏晴用力握紧。

“晚上回去准备准备,明天就向他表明心意。”夏晴亮晶晶的眼睛里带着坚定。

是啊,我的夏晴从来都是勇敢的。

我看着她的侧脸,嘴角扬起笑容“好。”

夏晴被杀害的前24小时。

夏晴坐在桌前翘首以盼,直到下午放学林戈也没有出现。

她看了看手中的信封,肉眼可见的失望。

我只是在旁边默默看着。

我看了看身旁的座位,往常夏晴都会比我早到,现在座位空空。

我内心隐隐不安,拨打夏晴的电话,显示关机。

预备铃一响,我再也坐不住,往家里跑。

心脏越来越疼,我能感受到额前的冷汗慢慢流向眼角。

我推开木门,熟悉的铁链上绑着一个人。

我扯下他嘴上的胶布,“夏晴呢?”

他眼底闪过诧异“我怎么知道?”

林戈有些无语,他从昨天就被绑到现在,哪里清楚夏晴去了哪里。

夏晴盯着手机屏幕看了许久。

课间夏晴去询问班主任。

“林戈啊,他请病假了。”

林戈的父母都在国外,加上林戈值得信任的人品,班主任不疑有他。

下午放学,夏晴同白安安告别后,背着书包来到林戈家楼下。

远远看到少年蹲在树下,日落的光打在少年单薄的脊背,周身散发着淡淡的光晕。

橘色的狸猫趴在地上,享受少年手里美味的吃食。

夏晴站了一会,犹豫着走向少年“林戈。”

我有些无力的拽起他的衣领“不是你还能是谁?”

上一世,兔子挂件清楚的录下林戈将夏晴杀害的全部过程。

我的夏晴被他肢解,分放在小小的罐子,浸泡在福尔马林里。

“每天放学跟踪夏晴的人是你吧。”我陈述着。

林戈猛地抬头,瞪大双眼看着我。

他房间里的照片,大多数都是夏晴回家路上的背影。

我强忍着心脏的痛意,“现在你只需要告诉我,夏晴在哪里?”

不用照镜子我都能感受到此刻我的脸有多惨白,我像个索命的女鬼死死瞪着林戈。

窒息的感觉越发严重,我只看见林戈的嘴巴动了动,耳边却什么声音也听不到。

源源不断的氧气输入身体,耳边听见呼吸机运作的声响。

我睁开眼,对上白厌的视线。

虚弱的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

我紧绷的神经放松,没事就好。

视线越来越模糊,又陷入了昏迷。

依靠在椅子上小憩,眼下还有淡淡的乌青,下巴冒出短短的胡茬。

我出神的看着白厌,突然很想他,很想很想。

“醒了?饿不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白厌将我扶起靠坐在床上。

嘴巴里被白厌一勺一勺的喂着药膳粥。

突然觉得它也没有那么难吃了。

“你……”我有很多疑问却不知从何问起。

比如白厌是怎么知道我在担心夏晴,比如夏晴为什么失踪,比如地下室里的林戈会不会也被白厌送去天慈医院。

“绑架夏晴的人已经被抓起来了。”白厌拿起纸巾温柔的擦拭我的嘴角。

“林戈不是凶手,他还有个孪生哥哥。”

白厌怎么知道还没有发生的事?他又是怎么知道林戈还有个孪生哥哥。

“那天林戈跟夏晴来找你的时候,我就发现他不是凶手。”我呆愣住。

白厌将我揽在怀里,温柔的轻抚我的背。

“视频里的凶手是个左撇子,而林戈跟夏晴来家里的那天,无论是开门还是其他惯用的都是右手。”

脸上的表情再慢慢龟裂。

然后呢,同我一样,也死了吗?

上一世,我因为夏晴被残害的视频失去理智,捅了林戈整整四百零一刀。

跳入福尔马林中,同夏晴一样被浸泡着。

我想,这样夏晴就不会孤单了。

他低下头额头抵着我的额头,鼻尖蹭着我的鼻尖“不要再丢下我了好不好?”

原本亮如星辰的眼睛渐渐黯淡下来,眼神里还有一抹不易察觉的祈求。

我脑袋空白,鬼使神差的应了句好。

埋进他的怀里,用力将他抱紧。

夏晴那天在树下看见的那个人是林戈的哥哥林冗。

将他误认为林戈,递出情书表明心意。

林冗知道夏晴,他曾多次溜进林戈房间,欣赏夏晴的照片。

当夏晴找上门的时候,他便顺手迷晕了夏晴将她绑了起来。

因为临时起意,等第二天才准备全作案工具。

白厌告诉我他一直派人暗中保护夏晴,以防意外。

我抬头看他“为什么要等到第二天才报警?”

白厌理了理我额前的碎发“等的就是他买好作案工具。”

我懂了,从绑架变成杀人未遂。

“他为什么要杀夏晴?”

我像是个好奇宝宝脑海里有十万个为什么。我实在是想不通林冗跟夏晴有什么交集。

“林冗具有反社会人格障碍。”

我觉得有些可笑,所以呢,这一切的莫名,就是这个理由。

白厌说我差点就醒不来了,我被他送来医院的时候岌岌可危。

医院下达了三次病危通知书,昏睡了一个多月才醒来。

我突然有些后怕,第一反应居然是害怕再也见不到白厌了。

夏晴每天都来医院看我,她告诉我林冗判决结果出来了,杀人未遂,有期徒刑五年。

她一脸苦相“我要不要去改个名字,再整个容?”林冗已经是她心里不了抹灭的心里阴影,五年后谁知道那个疯子会做出什么事。

至于林戈,夏晴没再提过。

林冗顶着跟林戈一模一样的脸,在她面前如何肢解猫的时候,她差点没把胃给吐出来。

再知道林戈房间贴满她被偷拍的照片的时候,更是一脸心有余悸。

出院那天,白厌告诉我林冗死了。

白厌好笑的捏了捏我的鼻子“他进去后一直自残,被送去精神强制收留所,第二天被发现脖子插着一支钢笔。”

我告诉夏晴后,她只是说了句“那我就不用去整容了。”

我有些惊奇她的脑回路。

我和夏晴做了三年同桌,不是缘分,是白厌捐了三栋教学楼才让我如愿以偿。

那时候上体育课,两人三足,即使平时与我交好的人,也是选择其他人组队,毕竟没人愿意和一个只会拖后腿的病秧子一个队伍,老师也说我的身体原因可以不用参加。

我在所有人眼里只是个病秧子而已。

只有夏晴站出来说要与我组队。

我跟她说我不需要别人的怜悯,她说我要是走了她就落单了。

硬拽着我,说我们一定要当第一。

我那时候很讨厌这个同桌,她总是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有我身上没有的朝气。

但我们像是有天生的默契,很平顺的完成了两人三足。

当篮球砸向我的时候,她把我推开,然后指着流鼻血的鼻子问我她有没有毁容后,撸起袖子叫嚣着要揍他们。

我突然觉得她好像也没有那么让人讨厌。

大一开学那天,白厌帮我铺好床,整理好我的行李,走之前还问我会不会想他?

他挺拔的肩好像一下子泄了气,眼神失落。

这样的白厌让我有些无助,我只能拉着他到门外偷偷亲了亲他的侧脸安慰他。

白厌本来想在校外买间公寓,这样我们就可以又待在一起了。

我拒绝了,因为夏晴说住宿生活挺有趣的,我也有点好奇。

白厌走后,室友围着我打听白厌的消息。

“嗯,”我只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又补充了一句“不是亲的。”

晚上我把我的晚饭拍了张照发给白厌。

盐酥鸡、可乐鸡,还有一个鸡腿。

白厌回复:周末菜谱小青菜,小白菜,大白菜。

这是抱怨我只吃肉的意思。

嘴角不自觉勾起,有点想白厌了。

我奔向白厌,并表示还是在外面住吧。

住校一点都不美好,应该说没有白厌哪里都不好,头发要自己吹,衣服要自己洗,半夜口渴也没有水会放在床头。

更重要的是,我睡眠浅,在宿舍就没睡过好觉。

我指只我的黑眼圈同白厌抱怨我的苦楚。

他吻了吻我的眼直接开车带我来到新买的公寓。

“你是不是早就笃定我不会住校了?”不然这公寓里的衣柜也不会摆满我的衣服。

白厌止不住笑,双手捧着我的脸“比我预算的晚了几天。”

低头吻住我的唇,鼻尖萦绕着他的滚烫的气息。

我抬手,覆上他颈后,回应着他,唇舌交缠。

酥麻的电流从四肢缓缓汇入心脏。

九岁的白厌第一次遇见白安安时她像个安静的洋娃娃坐在窗边,发丝仿佛镀了一层柔和恬淡的光,一双眼灿若繁星。

“对对对,别动保持住,就这个姿势!”

白厌单膝跪趴在我身上,离我的唇只有一厘米。

我从他身下爬出,拿出iPad,准备画下来为我的漫画提供新素材。

白厌有些无奈每次情到深处都会被打断,不能再让她看那些奇奇怪怪的小说了。

脚踝被白厌拉住,再次回到他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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