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草圣张旭的故事电影?

书法故事——草圣张旭,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鸣谦草堂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关于张旭的书法故事有哪些1

张旭,唐代书法家。生于唐上元三年(675年),卒于玄宗天宝九年(750年),初仕为常熟尉,后官至金吾长史,人称“张长史”。其母陆氏为初唐书家陆柬之的侄女,即虞世南的外孙女。陆氏世代以书传业,有称于史。

张旭为人洒脱不羁,豁达大度,卓尔不群,才华横溢,学识渊博。与李白、贺知章相友善,杜甫将他三人列入“饮中八仙”。是一位极有个性的草书大家,因他常喝得大醉,就呼叫狂走,然后落笔成书,甚至以头发蘸墨书写,故又有“张颠”的雅称。后怀素继承和发展了其笔法,也以草书得名,并称“颠张醉素”。

张旭性格豪放,嗜好饮酒,常在大醉后手舞足蹈,然后回到桌前,提笔落墨,一挥而就。有人说他粗鲁,给他取了个张癫的雅号。其实他很细心,他认为在日常生活中所触到的事物,都能启发写字。偶有所获,即熔冶于自己的书法中。当时人们只要得到他的片纸支字,都视若珍品,世袭真藏。那时候,张旭有个邻居,家境贫困,听说张旭性情慷慨,就写信给张旭,希望得到他的资助。张旭非常同情邻人,便在信中说道:您只要说这信是张旭写的,要价可上百金。邻人将信照着他的话上街售卖,果然不到半日就被争购一空。邻人高兴地回到家,并向张旭致万分的感谢。

张旭的书法,始化于张芝、二王一路,以草书成就最高。史称“草圣”。他自己以继承“二王”传统为自豪,字字有法,另一方面又效法张芝草书之艺,创造出潇洒磊落,变幻莫测的狂草来,其状惊世骇俗。相传他见公主与担夫争道,又闻鼓吹而得笔法之意;在河南邺县时爱看公孙大娘舞西河剑器,并因此而得草书之神。颜真卿曾两度辞官向他请教笔法。张旭是一位纯粹的艺术家,他把满腔情感倾注在点画之间,旁若无人,如醉如痴,如癫如狂。唐韩愈《送高闲上人序》中赞之:“喜怒、窘穷、忧悲、愉佚、怨恨、思慕、酣醉、无聊、不平,有动于心,必于草书焉发之。观于物,见山水崖谷、鸟兽虫鱼、草木之花实、日月列星、风雨水火、雷霆霹雳、歌舞战斗、天地事物之变,可喜可愕,一寓于书,故旭之书,变动犹鬼神,不可端倪,以此终其身而名后世。”这是一位真正的艺术家对艺术的执着的真实写照。难怪后人论及唐人书法,对等均有褒贬,唯对张旭无不赞叹不已,这是艺术史上绝无仅有的。他被后人尊称为“草圣”。 熊秉明《中国书法理论体系》说:“张旭是中国书法史上一个极重要的人物。他创造的狂草向自由表现方向发展的一个极限,若更自由,文字将不可辨读,书法也就成了抽象点泼的绘画了。”

张旭有《郎官石柱记》传世,是最为可靠的张旭真迹,原石久佚,传世仅王世贞旧藏“宋拓孤本”。《严仁墓志》,书于天宝元年(742),1992年河南洛阳出土。

张旭死后,大家都很怀念他。杜甫入蜀后,见张旭的遗墨,万分伤感,写了一首《殿中杨监见示张旭草书图》,诗中曰:斯人已云亡,草圣秘难得。及兹烦见示,满目一凄恻。李颀在《赠张旭》一诗中说:露顶据胡床,长叫三五声。兴来洒素壁,挥笔如流星。可见大家对张旭的敬爱之深。常熟人民为了纪念张旭,直到今天,城内东门方塔附近还保留着一条“醉尉街”。旧时,城内还曾建有“草圣祠”,祠内的一副楹联:“书道入神明,落纸云烟,今古竞传八法;酒狂称草圣,满堂风雨,岁时宜奠三杯”,表达了邑人对这位草书之圣的深深崇敬。张旭洗笔砚的池塘也曾长期保留,称为“洗砚池”。苏州将兴建唐代张旭草圣祠。位于唐寅墓西侧,全部采用古建筑材料兴建,将草圣祠建成类似浙江绍兴兰亭的建筑,陈列展示张旭书法艺术成就,并成为国内外文人雅士笔会场所。苏州百姓以书法家张旭引为自豪。草圣张旭也是中华民族的骄傲与光荣。

爱好是一种生活方式,越纯正的爱好,越接近灵魂。

关于张旭的书法故事有哪些2

《古今笑史》中有一个笑话,仅有10个字:“张旭大醉,以头濡墨而书。”意思是说,张旭喝得大醉之后,竟以头发蘸墨书写。

冯梦龙讲笑话,常配以有感而发的点评或质疑,每每予人以画龙点睛、一语中的的启迪。可这个故事,老先生却什么也不说,是对书法少研究不敢置评,还是不愿由是引起书法纷争?不得而知。显然,他将评点的伏笔留给了读者。

张旭是唐代著名书法家,曾任金吾长史,故又称张长史。他擅长狂草,其草书与李白的诗歌、裴旻的剑舞并称盛唐“三绝”。传说张旭在大醉后呼喊狂走,然后落笔,故人称“张颠”。《新唐书·艺文传》中说:“旭,苏州吴人。嗜酒,每大醉,呼叫狂走,乃下笔,或以头濡墨而书,既醒自视,以为神,不可复得也,世呼‘张颠’。”

“颠”者,疯也。这等用头发蘸上墨汁写字,不说在古代会被视为奇葩,就是落到现代人眼里,也会被看做耍酒疯搞笑。怪诞的是那个“既醒自视,以为神,不可复得也”,当张旭清醒之后,再看自己写的字,连他自己都感到惊讶,想再写怎么也写不出来,就像古代许州那位老僧,睡熟之后喉咙发声如同丝竹乐演奏,醒来后竟然什么也不知道,如同天赐神功,不亦怪哉!

“尽信书,不如无书。”《新唐书》中的这个记载,其可信度有多少?冯梦龙没有说,但脑瓜中肯定打了问号。

与张旭同时代的诗人李颀在《赠张旭》中曾对张旭有此描述:“张公性嗜酒,豁达无所营。皓首穷草隶,时称太湖精。露顶据胡床,长叫三五声。兴来洒素壁,挥笔如流星。下舍风萧条,寒草满户庭。问家何所有?生事如浮萍。左手持蟹鳌,右手执丹经。瞪目视霄汉,不知醉与醒……”诗圣杜甫在《饮中八仙歌》中写道:“张旭三杯草圣传,脱帽露顶王公前,挥毫落纸如云烟。”依这两位同时代的大诗人留此存照,可以推论:张旭喜欢醉酒后写书法无疑。但这里也透出一个事实:二位诗人大咖均没有说张旭醉酒后有“以头濡墨而书”之怪癖。倘若真有此事,诗人应是不会吝啬笔墨的。《新唐书》的编著者系宋代的宋祁、欧阳修、范镇和吕夏卿等,时过境迁,却给出此等离奇的传说,自然难避道听途说、以讹传讹之嫌。

尤需指出的是,张旭当时被称为“草圣”,醉酒后书写可以有,“脱帽露顶王公前”可以有,但用头发蘸墨汁往墙壁、纸张或绢素上狂草,不仅有辱“圣”的斯文,就事论事亦不可信。这一高难动作,且不说一个大醉之人难以把持,即使不喝酒之人也难以完成创作。如果不信,诸君不妨练一把试试,不吐个一塌糊涂,那才叫怪呢!除非是故意装醉,为了秀一个“不知醉与醒”。

由张旭“以头濡墨而书”的传说,很自然会让人联想到今日那些哗众取宠、追求轰动效应的怪异书法表演。其过程,有的似与野兽搏斗,表情诡异;有的时而闭目做思索状,时而大声吼叫;有的用粗针管射墨,如同孩子搞恶作剧般往白粉墙上喷水;还有的脱个光溜溜,全身着墨,在纸上打滚留印……结果弄出的一堆作品,除了自己能解读,别人都不认识。

更搞笑的是,这种人又被所谓的小圈子推崇,倘若谁对此等书法予以质疑,就会被骂成“土鳖”,斥之为“井蛙”“夏虫”。而“张颠”“草圣”便成了其彰显“祖述尧舜,宪章文武”的招牌。

其实,假如眼睛只盯着张旭的“狂草”,将其大作视若醉酒“神赐”“不可复得”,乃是对“张颠”的曲解。与张旭同时代的书法家颜真卿说:“张旭虽姿性颠佚,而书法极入规矩也,故能以此终其身而名后世。”宋代黄庭坚经研究指言:“其书极端正,字字入古法。人闻张颠之名,不知是何种语。故每见猖獗之书,辄归之长史(张旭)耳。”宋代陈思编写的书画专著《书小史》称:“张旭以善草得名,亦甚能小楷。”明代项穆对张旭的评价更鲜明:“其真书(楷书)绝有绳墨(指中规中矩),草字奇幻百出,不逾规矩,乃伯英(张芝)之亚,怀素岂能及哉?”由这些方家的评点,足见张旭的狂草,垫底功夫在楷书。他的酒后狂草,就像“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一样,是内凝书卷气的飘逸挥洒,其书法的基础和书卷气是装不出来的,也是那些只注重表演、只图表象狂野甚至狂狠,而不讲究笔法、入体等最基本元素的书写者想学而学不来、想装而装不像的。

“草圣”是狂人,更是天才。张旭能书出潇洒的狂草,究其原因,除了他豪放不羁、卓尔不群的性格,还有高超的技艺作为底色。没有深厚的书学基础,没有自然灵动的书卷气息,没有真诚的性情,恰是后世效仿者只从表皮上模仿而最终难以学成其狂草的根本原因。

何谓天才?东汉杰出天文学家、文学家张衡说:“人生在勤,不索何获。”著名数学家华罗庚说:“聪明在于勤奋,天才在于积累。”有感于此,当今一些幻想以荒诞怪异出招的人需要清醒:想成名成家固然好,可前提是得下点真功夫、长点真本事。不好好写字,仅凭三脚猫的功夫,专门模仿张旭书写时的忘我状态,冀望利用信息不对称来哗众取宠,好比无根之水,无论真“颠”还是假“狂”,只能“画虎不成反类犬”,徒留笑柄。

关于张旭的书法故事有哪些3

中艺汇品书法:"草圣"张旭唯一传世楷书-《郎官石柱记》

唐代"草圣"张旭可以说是很多书法爱好者还有书法家们的偶像,而关于他的草书和他身上发生过的各种传奇的故事以及他的各种成就相信大家已经很了解了。但是今天,小编不打算讲那些大家已经很了解的内容,而是要通过《郎官石柱记》这个作品来讲讲被称为"草圣"的张旭笔下的楷书是个什么样子。

说实话,在以前对张旭没有什么太深入的了解的时候,小编真的是没法想象他的楷书是个什么样子,甚至可以说完全想不到他还会去写楷书。因为我们读到的有关张旭的故事和传说基本上都是在说他如何在大醉后,拿起笔甚至是用头发蘸墨,一挥而就。这样的形象,实在没办法将他和严谨理性的楷书联系在一起。

但是我们仔细想想,一位书法家如果没有过硬的扎实的功底的话也是不可能写好草书的,特别是能达到张旭那样的水平。小编一直都认为,要想真正写好草书尤其是狂草的重要因素,并不是你的性格要有多么的洒脱不羁,而是你的功底有多好。

虽然张旭的作品流传下来的本来就很少而楷书就更少,但好在有《郎官石柱记》这样幸运的被保留下来的,可以让我们了解到这位草书大家笔下的楷书究竟是什么样子。

《郎官石柱记》又称《郎官厅壁记》,由唐陈九言撰文、张旭书,是张旭存世的唯一楷书作品。尽管原石久佚,但传世的王世贞旧藏"宋拓孤本",仍然弥足珍贵。字体取法欧阳询、虞世南,端庄而又严谨,不愧为楷书精品。目前,其拓本藏于上海博物馆。

不过有些遗憾的是网上关于这个《郎官石柱记》的资料并不多,但是大家从文中的图片中就可领略其风采。

在张旭眼中,一切的自然物象、一切的生命之迹都能激起创作灵感。

从“争道”中丰富了布白构体的构思,从“闻鼓吹”中得到了笔法快慢、轻重、徐疾、粗细的启示,从“剑器舞”中找到了紧凑有力、节奏合理、飘忽多变的狂草神韵,使书法有了质的变化。

张旭在其作品中倾注了艺术家不可遏制的激情,又能使之气势连贯、自由畅达。时而低昂回翔,翻转奔逐;时而狂风大作,万马奔腾;或如高山般稳实;或似流水般潺潺。

此外,张旭草书更是升华到了用抽象的点画来表达内心情感的高度艺术境界,其笔迹伏如虎卧,起如龙舞,顿如山峙,挫如泉流,因此李泽厚将“那如走龙蛇、刚圆遒劲具有弹性活力的笔墨线条,那奇险万状、绎智遗形、连绵不断、忽轻忽重的结体、布局,那倏忽之间变化无常、急风骤雨不可遏制的情态气势”称为“纸上的舞蹈”。

虽然张旭的狂草作品恢弘大气、任情肆意,但作品中的点画线条都有法度,做到了对笔法和草书章法的家学秉承。简而言之,张旭书法风格从心所欲而不逾规矩。


这是张旭继承魏晋笔法最根本的内容

打开《古诗四帖》,第一眼看到的是奔放流畅。但细看每一个笔画,很多又都是迟涩而凝重的。

王羲之的今草是典雅理性的

张旭的狂草是浪漫而感性的

这是张旭狂草不同于前人的最明显的特征

狂草要突出“狂”字,“狂”是什么?狂草之“狂”不是狂乱、狂怪、狂妄、疯狂,而是作者心理上的一种雅逸、潇洒、奔放、豪迈。


蔡邕说:“势来不可止,势去不可遏。”

要使静止的字活起来,就必须讲“势”。

势是发展的、流动的、变化的,所以蔡邕认为笔势应来去自然,不可遏止。

这“势”就是“血脉”、“筋脉”,是章法气势形成的根源,也是草书章法形成的原因之—。

所以气势还需从用笔的精熟中来。若用笔滞凝,神情呆板,拘谨不畅,则必无势可言,贯气更谈不上了。所以书法艺术得势才能得力,得力才能得气,得气才能得神,草书之作全在神驰情纵、得心应手之间写出精神和气质来。

笔势是多变的,飘若浮云,矫若惊龙。


草书章法之错综变化难以名状,错综者指字之大小错综、疏密错综、欹正错综、用笔轻重错综等。

张旭《古诗四首》、怀素《自叙帖》皆极尽错综变化之能事,其章法常以“雨夹雪”喻之。如落叶纷披,令人眼花缭乱,然片片落叶又极规则,规则中有不规则,视觉上是动的。细审之,每一字又静静躺在纸上,并不曾动,这就是因其错综变化所致的艺术效果。

丁文隽在《书法精论》中精辟地指出:

就一字观之,真之结构密而大草之结构疏。

就全幅观之,真之结构疏而大草之结构密。


“实”指纸上的点画,即有墨的黑处。

“虚”指纸上点画以外的空白,即无墨的白处。

老子曰:“知白守黑”,是指哲理上的虚实,是对世间万物矛盾的一种理解和调和的方法。

用在书法上,就是要调配好黑白之间的关系。

太黑则墨气一团,气闷有窒息感。

太白则凋疏空旷,气血有松散感。


草书章法中还应有“透光之美”,其作品的雅趣往往在“白”的妙用,也就是在“虚”处来体现书法艺术的韵致。

邓石如:“字画疏处可以走马,密处不使通风,常计白当黑,奇趣乃出。”在草书章法的处理上,要虚者实之、实者虚之,虚中有实、实中有虚,互补互生,使字与字、行与行之间能融为一体、缜密无间。

刘熙载:“古人草书,空白少而神远,空白多而神密。”空白多反而显其密,妙在线条的粗细强弱的交替,笔势的开合聚散的变化,字形的大小高低的错杂,构成虚实相生的章法效果。

字字相插,行行相争,相争相插处互挤互拥,相让相避处又遥相呼应,磊磊落落,洋洋洒洒,体现出草书狂放、瑰奇、纵逸的艺术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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