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背影壁纸举手的意义是什么?

六道骸生贺。——六道骸X斯佩多,微白骸。*六道骸职业设定当红公关,幼年时被当做实验体设定保留,能力有变。*斯佩多职业设定保留为曾经是贵族的黑手党,与艾琳娜的恋人身份不变。*没有幻术,火焰,匣兵器,十年火箭筒等存在。以上。——“ciao piacere .”[你好,幸会。]完美的见面礼,这是六道骸听到这句话的第一反应。虽然这句话本身老套且没有新意,但这样连大舌颤音都优雅的让人觉得身处米拉斯卡拉聆听世界顶端歌剧的嗓音太过难得。在看到说话者面孔之前,六道骸已经在心里给这副嗓音打了接近满分。他调整好面部表情尽力放松因为保持了一整天微笑几乎肌肉僵硬的脸,入目是一张似乎在哪儿见过的脸。在哪儿见过?六道骸恍惚中看着对方透着许些惊讶的表情时回过神。除了发色和瞳色,脸孔甚至气质都与自己出奇相似,发型都如出一辙。难道是我失散多年的兄弟吗?荒谬的想法一闪而过,良好的职业素养使得他迅速回过神。六道骸持起两只盛着Martini的杯子,锥形的杯体映衬酒液勾出漂亮的弧线。他故意迟到了两分钟,属于惯用伎俩。利用了大多数意大利人模糊的时间观,也在人等待的耐心以内,也暗示对方自己经久不衰的人气和高昂身价。“buonasera , signore .”[晚上好,先生。]有时候尊称的使用会更讨喜,给予对方足够尊重的同时,现在还有表示歉意的意思。对面前客人的职业六道骸并没有任何好奇心,做为一个优秀的公关,他懂得避开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去抓住每一个来者的内心。他们相谈甚欢,无关世界,只有纸醉金迷。三十分钟的界限。六道骸今天的最后一位客人,斯佩多,选择在谈话进行到第二十分钟的时候离开,时间控制的恰如其分。收拢话题的同时留下一点儿意犹未尽的味道,令人回味。桌面上两只空掉的古典杯中还残留着Amaretto独特的杏仁芬芳,六道骸并不意外,对于斯佩多会喜欢God Father这款鸡尾酒。他看上去绅士优雅,骨子里透着不羁。言谈举止不像普通意大利人那般随意信口张开,却也不过分严谨。God Father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似乎太严肃,但和斯佩多的气质意外的搭调。这是六道骸与斯佩多的第一次会面,地点在六道骸工作的公关店,斯佩多花费重金买下六道骸半小时来聊天喝酒。——戴蒙·斯佩多很显然不是第一次来到这类场所,他也不会无缘无故来到这里。这次出现是为了某个十分棘手的任务,进入敌对家族内部窃取情报资料。而这个敌对家族boss白兰·杰索,拥有堪称完美的判断力,狡诈而强大。曾经潜入其家族内部的卧底无一例外的身亡,且死相凄惨。经过无数次的商讨会议和经验教训,他们需要一个现在黑白中间地段的人来执行这个任务,这个人必须不属于任何黑手党组织或家族,也必须和黑手党有所牵连了解。所有的举止言谈懂得收放得体,能很好的察言观色。最重要的,他得是一个能让男人爱上的男人。比起女性,白兰对男人是兴趣更大,这一点在黑手党内部是公开的秘密。虽然意大利通过了同性婚姻法案,但这里仍旧是一个天主教国家,并不十分推崇违背天主意愿的感情。要接近一个有特殊癖好的家伙,投其所好是最好的选择。伪装对于眼光毒辣的目标并不是好办法,只能本色出演。所以斯佩多才会出现在这里,他轻车熟路的和六道骸品酒,攀谈。在并不算充分的时间内对六道骸这个人有了大致的评判和预估,他所有的措辞都是迅速的通过大脑筛选之后再化作语言表述。而六道骸应对的堪称完美,谈话的细节和底线都控制的非常好。他相信自己的眼光和判断,在某份递给顶头boss的文件里简单描述了心怡人选,并附上资料。没有任何意外得到了批准。斯佩多非常清楚的知道六道骸不像他所表现得那么绅士体贴,这个人应该是狂傲冷漠的,微笑不过是混淆视听的面具。这点和自己如出一辙,所以他才选择了六道骸。在接近六道骸之前,他做足了准备。通过黑手党的情报网轻而易举的拿到了六道骸的详细资料,独身一人在黑手党控制下的公关店作为一名公关,各方面优秀的不可挑剔。上门的客人男女不忌,却也非常自我,他不重复接待同一位客人三次以上。店中默许这一点,且庇护着六道骸。斯佩多没想过要打破六道骸的规矩,毕竟要见到他有很多方式,西西里岛的每一寸土地他早已熟稔于心,巧合的偶遇完全可以人为制造。论演技,如果六道骸是个中翘楚,斯佩多就是浑然天成。——两个月的时间,六道骸对于在西西里见到斯佩多这件事完全没有任何意外之感。他们碰面在很多场合,咖啡厅,酒吧,服装店,甚至是西西里的海边。这个人似乎无处不在,而每一次出现都有十分恰当的理由。休闲娱乐,处理公事,或者陪伴他的女朋友度假。他们可以用两杯cappuccino可以打发一整个下午的时光,咖啡店里悠扬的小提琴曲令人心旷神怡,得到足够的放松。或同桌或各自领伴,见面时总会向对方微笑点头。遇到不讨喜的雨天,他们会呆的更久一些,湿漉漉的地面像是浸泡已久又没洗干净的陈旧布料,散发出带着湿气的霉味儿。夜店的格调或许和他们更搭调,夜晚的灯红酒绿与白天截然相反。而他们的口味又非常相似,自然少不了共同话题,几杯鸡尾酒过后更会有些口不择言的意思,却也都控制的精准,恰到好处。艾琳娜是一位美丽温柔而优雅的淑女,言谈举止充满了贵族式的涵养,却也不会因为太过客套惹人厌恶。说起话来令人忍不住微笑,似温和的海风吹拂在脸庞。这样的女士足够惹人赞叹,她在两人中间毫不突兀,更添得几分不一样的韵味。对于六道骸来说,他清楚的知道斯佩多频繁的在他的视野中出现绝非偶然,对方的目的肯定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清晰明了。他不认为斯佩多费劲心机接近他,甚至把他六道骸的喜恶都摸的清清楚楚是因为某种程度上的相见恨晚。显然,斯佩多没有这份闲情逸致。而六道骸放任其接近的理由是有的,他自认为不是那种任由谁牵着鼻子走的人。希望六道骸会心甘情愿被当做可利用的棋子,按照棋手的思路行事,完全是痴心妄想。从一开局,六道骸的定位就是博弈的对手,而不是可怜虫一样的棋子。再说斯佩多,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欺瞒六道骸的打算,他知道凭六道骸的判断能力和逻辑思维,很容易就能够看出来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偶遇巧合是有目的的。他在等待一个契机,在有十足把握之后再向其提出邀请,或者说,交易。六道骸对黑手党没有任何好感,甚至是厌恶的,这点斯佩多非常明确。至于原因,不难得知。斯佩多所在的家族庞大而历史悠久,时间堆积出的情报网牢实可靠,从中调查出六道骸幼年时曾经被黑手党抓住进行某些秘密实验不是难事。利用药物提高身体机能,使得身体某些部位发生异变,从而得到超出常人的能力。再将这些人聚集在一起,这样组建出的队伍是具有毁灭性的。六道骸那双异色双瞳的来历,也源于此。斯佩多看过那部分资料,经过反复实验,六道骸那只血红色的眼睛能以比常人快两倍的速度捕捉人的肢体语言,从而推断其想说的话,或者想做的动作。且具有可控性,他的大脑神经有可选择性的接收某一边视觉传递而来的信号。这令斯佩多感到惊讶的同时赞叹不已,他对六道骸的满意程度提升有一部分是因为这点。那颗红宝石般深邃的眼瞳不仅美得精妙绝伦,而且能力非凡。实在带给斯佩多不小程度的惊喜,也升起了某种抑制不住的好奇心,六道骸这个人到底还会带来什么。狡猾的蛇引诱夏娃带着亚当偷食禁果,最终被上帝驱赶出伊甸园。饱满诱人的果实散发甜美的香气引得亚当夏娃违背上帝的意愿,六道骸就像善恶树上的禁果,永远诱人,同时危险致命。——是时候摊牌了。斯佩多想着,指尖快速敲击手机屏幕拨出一个号码,前两次无人接听,第三次接通之后他笑容弧度明显扩大了几分。这是斯佩多第一次用这样的方式联系六道骸,既然是要摊牌,总要拿出点像样的诚意来。至少,不再是以偶遇的方式见面。六道骸看到手机来电显示的陌生号码时,几乎想下意识的放置不管,他收到的骚扰电话数不胜数,没有理由再浪费时间。而他最终选择接起了这个电话,在手机第三次显示相同号码的时候。他想知道,是谁这么锲而不舍。电话接通以后,六道骸的表情从颇为不耐变成了饶有兴致。两人见面定在六道骸工作的店中,这是他们第二次在那里见面。斯佩多仅仅带上了一张目标对象的照片,以及准备了几句口头忠告。其他的资料文件全堆积在他的抽屉里上锁。他认为没有必要,除了相貌需要直观印象,其他都是空话,没有真正直接的接触其人,资料也不过只是一纸空文。他的表达开门见山干净简略,重点利弊清晰有条理,没有半句多余的话。而在明确斯佩多的目的之后,六道骸几乎没有任何思考就开出了想要的价码和条件,并给予肯定的答复。对六道骸提出的要求,斯佩多只是点了点头开出预付数目的支票,仿佛他递过去的只是一张填着数字的纸,而不是数目可观的支票。直到达成交易后两人都没有再交流,除了最后斯佩多离开之前。他说,“arrivederci.”[再见。]——事情顺利的超出斯佩多的预想,六道骸甚至没有思考就给出肯定的答案,而且他开出的价码和条件恰好在接受底线之内一点,不贪心却要满了利。但斯佩多根本不怀疑六道骸会有什么别的打算,不痛不痒的节外生枝麻烦的是任务执行者而不是发布者。凭六道骸的头脑不会做这种愚昧的事,这点他充分的相信六道骸。在斯佩多的安排下六道骸出席了一场开放式且具有娱乐性质的酒会,这种场合下什么身份的人出现都不会有人感到意外。当然,六道骸不会顶着他的那双异色瞳出现,太过扎眼不会有好处。斯佩多给了他一只隐形眼镜,黑手党出品的改变瞳色利器,戴上之后完全看不出来原本的瞳色,薄软的眼镜服帖的覆盖在血红色的眼瞳上,不影响视力,几乎感觉不到存在。六道骸端着一只高脚杯神态举止悠闲地像是在自家花园散步,而不是寻觅卧底目标。他对每一个向他投注目光的人回以标准微笑,并礼节性的微颔首。根据斯佩多的情报,白兰会出席这场酒会,目的是哄他现在的小情人高兴,以及,寻找新的驯养对象。十米开外,六道骸发现了他的目标。那个衣冠楚楚一头耀眼白发的男人,意大利语的发音十分标准,也带着危险而甜腻的味道。白兰身旁站着他的小情人,是个看上去乖巧诱人的小东西,单纯无害的样子总会让人不自觉的放下戒心。不过,也仅仅是看上去。 少年长翘的睫毛下是一对浅淡的灰色眼瞳,拥有明显的俄罗斯血统。现在,六道骸需要和白兰搭上话。想要搭讪,除了自己先开口以外还有很多种方法让对方率先牵出话题。六道骸顿足在离他们三米左右摆放着精致糕点的餐桌旁,他把一块小蛋糕夹在盘子里,异常优雅的持起叉子将那块烘烤的恰到好处的蛋糕送进嘴里,任由糕点浓郁的香甜味儿充斥口腔,半眯着眼十分享受的样子。末了有意无意的探出舌尖舔过嘴角,似乎很回味无穷的样子。这番姿态足够引起不少人的关注,包括白兰·杰索。他用余光看见那个男人端着一只盛着Chianti的高脚杯向这边走过来,而他的小情人一副乖顺的模样依偎在男人身边,眼神无辜而清纯。透过面部肌肉起伏很容易观察到少年下意识的咬紧了牙,就像在咀嚼抢食者的肉一样。差劲透了的掩饰,像极了做错事被打小报告一边欲盖弥彰一边用眼神刺穿告密者的孩子。噢,敬爱的天主,他看我的表情就像看灭族仇人一样,一定恨不得立刻送我去见您。不过很遗憾,对于无论神者来说,好好活着享受这个世界的乐趣才是最重要的事。来自六道骸内心的打趣并不影响他的表面功夫,如果这点本事都没有他早就被埋葬在某个实验室外的乱葬岗了。他们看起来十分对彼此的胃口,这是当然,且不谈斯佩多之前的忠告,就六道骸本身的职业也占有了极大优势。公关懂得面对不同客人转换不同的性格,由此获得客源和金钱。五分钟之后,六道骸在心中给这个男人下了粗略的判断,危险强大,变态的控制占有欲,洞察力惊人。总的来说,是个令人无法不厌恶却又欣赏的家伙。要接近这样的人十分棘手,不过也不是真的办不到。六道骸有的是这样的经验,他曾经也让这样的人为自己无条件的付出过,痴迷而疯狂。斯佩多一直观察着他们,白兰的危险程度是最高级,但六道骸的接近和应对方式极为绝妙。斯佩多能清楚的感觉到白兰对六道骸产生的强烈兴趣,这个家伙从不在不感兴趣的事物上浪费超过五分钟。斯佩多给自己的选择打了较高的分数,六道骸完全符合他的期望值。那一下舌尖舔过嘴角的细微动作控制的太精准,斯佩多甚至觉得自己能够亲自品尝到松软可口糕点的味道,以及,欣赏选取糕点的人。斯佩多一直都认为,六道骸天生就有足够的资本勾起让人的注意,也有足够资本让人无理由的爱上他,白兰理所应当会是其中一位。他那位小情人,或者说,据斯佩多了解的,白兰曾经有过的所有情人,他们站在六道骸身边根本不够看。关于这点斯佩多出奇的对六道骸有信心,或者说是对自己的眼光有信心。斯佩多从不质疑自己的审美和判断力,就像他选择了艾琳娜,选择了六道骸。——对这次带回来的新情人,白兰很满意,或者说,他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满意过了。六道骸这个人就像是为他出现一般,他甚至不用刻意的阐述什么,六道骸就能够明白他的意思。是个聪明人。这是白兰给六道骸下的定论。当六道骸答应跟他回去的时候,白兰没有感到意外,这样的事对他来说再普遍不过。他的狂傲嚣张是有本钱的,六道骸作为他新的情人,白兰甚至不屑于限制六道骸的自由。就像他对待以往所有的情人一样,他给他们自由走动的权力,在家族内部。他不认为这样会发生危险,或者说,他不在乎。白兰杰索是位野心家,也是赌徒。而他的赌局,尽在掌握中。他也相信,在一段时间以后,六道骸对他来说也会变得无趣,他依旧可以如同对待曾经的那些情人一样,在赋予丰厚物质后,随意的将其丢弃。白兰赋予的这种自由,往往是把双刃剑。如果利用的好,六道骸就可以顺利的结束任务,完成和斯佩多的这笔交易,得到他想要的利益。但要是稍有不慎,结局大概就会和斯佩多以往派遣的人一样,死相凄惨,狰狞。而要成为合格的白兰杰索的情人,并不轻松。从斯佩多的描述中,六道骸就认定白兰是个狠角色。而在他真正意义上和白兰接触之后,更加确信这一点。白兰的言语间有很强的控制欲和导向性,表达的意思模棱两可,看似放纵,却让人潜移默化的按照他所想的做。即使知道这点,六道骸也不得不选择暂时的顺从,因为他需要让白兰觉得,他和他之前那些情人没有什么区别。都一样的盲从,无害。六道骸有一个习惯,他会在每天早晨和白兰一起用餐之后翻阅当天的报纸。遇到有意思的新闻会与白兰攀谈几句,随即继续阅读。看上去悠闲轻松,甚至是安逸的。六道骸不紧不慢的翻阅着,他的目光迅速扫过每一条信息,捕捉重点,且不会错过任何版面。在报纸上刊登的寻人启事,公司票据作废声明,房租出租信息,其中一条会是他与斯佩多递交情报的暗号。白兰习惯每星期去一次公开的大型娱乐场合,为了寻找乐趣,也为了猎艳。这个时候就是六道骸送出情报最好的时机,聚会上的某位侍者,安保人员,普通的参与者,某一人会作为其中的传递者与六道骸碰面。这一切进行的有条不紊,白兰对六道骸似乎已经没有任何防范,他甚至可以进出白兰的私人办公室。就在斯佩多指令六道骸传出最后一份情报时,他与六道骸的联系突然中断,没有任何预兆。在六道骸失去联系一个星期时斯佩多便试图打探他的消息,传出的讯息虽然只言片语,但无一例外指向了最坏的消息。六道骸身份暴露,被囚,生死未知。这一句简短的结论让斯佩多面色铁青,手中的纸张被捏的皱起开裂。他莫名想起来第一次见六道骸的时候,对方游刃有余的笑容和性格让他坚信这个人是最合适的人员,所以他想方设法接近六道骸,侵入他的生活,与他交换条件,送他到黑手党界公认最危险的家族中去接触最危险的人。所有的事因他而起,却使得六道骸陷入绝境,或许已经丢掉了性命。斯佩多不是有恻隐之心的人,也从不会因为谁的死亡做出过多反应。而他现在居然会觉得出奇愤怒,还夹杂着几分不明显的担忧。两个月,斯佩多花了两个星期确认六道骸的生死,用两个月的时间在不暴露己方身份情况下将六道骸救出。六道骸昏迷了一星期,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发现了斯佩多称得上怪异的表情和自己的不对劲。他下意识想按上右边眼眶,斯佩多默不作声,只是坐在一旁看着他,表情或许有些复杂。一个星期前,斯佩多在把昏迷中的六道骸送进家族所属医院中后,斯佩多听到医生告诉他,六道骸的右眼几乎失明,属于外力与药物效果叠合导致。为了保住左眼和性命,必须舍弃右眼视力。他清楚的知道六道骸的右眼拥有怎样的能力,而在六道骸的性命和视力之间,他替六道骸选择了性命。右眼一片黑暗,失去了曾经拥有的能力,而单眼视觉也让六道骸一度无法保持身体平衡,也无法准确判断方位和距离。这让六道骸无论如何都不会感到高兴,如果必须为一件事愉悦或者庆幸,大概是他不会为此失去与斯佩多商榷好的酬劳。——斯佩多优雅的坐在沙发上,面色从容依旧。指腹沿着手中古典杯边缘拂过,透过玻璃的形状触及金色夕阳般的酒液,冰块跟随动作小弧度的晃动,牵起轻微碰撞的声音。入口依旧是熟悉的利口酒调制而成的调子,混合着一缕杏仁的芬芳。这是第三次,斯佩多以客人的身份来见六道骸。依旧是同一个房间点了同一款酒,六道骸也一如既往迟到了两分钟。不同的是,斯佩多在六道骸到来之后没有说过多的话,他只是递给六道骸一张支票和一份文件袋。支票是六道骸的报酬,而文件袋里是六道骸今后的身份,干净的像一张白纸,与黑手党再无牵扯。六道骸收好支票和文件袋,向斯佩多点了点头,端起桌上另一杯鸡尾酒一饮而尽。只留下冰块滞留在玻璃器皿中簇拥在一起,缓慢的融化。从沙发上站起身,迈步一半想起了什么一样斯佩多转过身递给六道骸一封请柬。偏暗红色的精致请柬上书写着漂亮而干练的花体字,Lo sposo[新郎]和la sposa[新娘]的称谓使用昭示其用于婚礼。在结束与六道骸的交易后,斯佩多正式向艾琳娜求婚。两人的婚礼定在佛罗伦萨某处的教堂。黑手党的婚礼不会过于繁复盛大,这是必然的。艾琳娜也并不是拘于这种面子工程的女性,她必然是很满意这样的安排。扫过请柬后六道骸微笑着提前送上他的祝福,“buon matrimorio.”[新婚快乐。]斯佩多同样回以笑容,他向六道骸道别。语毕时旋转门把离去,只留下尚且还散播在空气中的鸡尾酒的味道。在拧开门把的瞬间,斯佩多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句话:Se la vita durasse un attimo, io,quell'attimo, vorrei viverlo con te.[如果生命只能持续一瞬间,那一瞬间,我想和你一起度过。]而看着面对斯佩多的背影,六道骸突然想叫住他, Ma adesso resta qui, Qui con me perché sarà, L'ultima notte insieme a te.[现在你留下来吧,和我在一起吧,因为这是我与你一起的最后一夜。]这样的想法转瞬即逝,六道骸保持微笑,回想着斯佩多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他说,“ciao piacere.”[再见,幸会。]——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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