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本男主类似谢景行的古言小说名字

她叫窦莞儿,是大魏第一美人,是当今太后的表外甥女,也是被太后硬塞给陛下的女人可陛下不喜欢她,窦莞儿被一把火烧死于冷宫中。冲天大火里。窦莞儿倒在血泊中,一双眼空空的睁着。她眼中泪早流尽,喃喃道:“陛下,是我爱错了你,若有下一世,我不会为你再动一丝心。”--明历三年,冬月初九,贵妃窦氏不幸葬身火海。帝大悲,守孝三年,追封明德皇后。满朝文武无不歌颂陛下痴情仁义。.....窦莞儿再次醒来时,头疼欲裂,嗓子更是难受得忍不住咳嗽。“娘娘,您醒了!”惊喜的熟悉声音在耳畔响起。窦莞儿缓缓睁开沉重的双眼,宫女红兰的脸映入眼帘。她瞬间瞪大了双眼:“红兰!”这是怎么回事?
明明红兰早已为了给自己求情,被窦明珊当众活活打死了!
红兰红着眼开口:“娘娘,巫蛊之事您是绝不会做的,可陛下为什么就是不信呢?还非要让您在皇后宫里跪满三天三夜。”
窦莞儿顿时愣住。
巫蛊之事?那不是傅子书登基那年的事吗?
窦莞儿颤声问:“今日是何年何日?”
红兰惊诧:“娘娘,现在是明历元年五月初六。”
窦莞儿心底狠狠一抽,她这是……回到了过去?!
“参见陛下。”
外间突然传来声音。
窦莞儿还没回神,傅子书就已经冲了进来。
“窦莞儿,巫蛊之事你到底认不认!”
窦莞儿看着傅子书如记忆中一般的指责。
蓦的攥紧了手,苦涩在心头蔓延。
这件事上一世她认了。
认了之后,窦家彻底放弃了她,在宫里她也彻底孤立无援。
这一世……她不会再认!
窦莞儿深吸了口气,咽下情绪:“没有做的事,臣妾不会认,若跪这三天,陛下还是不信,便请派人彻查。”
傅子书面露不耐:“你还想耍什么花样?”
窦莞儿起身踉跄跪下:“臣妾愿意接受东厂宇文督主的调查。”
宇文靖,大魏东厂大都督,权势滔天,心狠手辣,是窦家的死敌。
现在后宫全是窦明珊的人,就连窦府也站在窦明珊那边。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宇文靖是彻查此事的最佳人选。
傅子书眸色一沉:“来人,宣宇文靖。”
“是。”
一炷香后,宇文靖到了。
飞鱼服如沉夜,朱红斗篷胜血,一张脸俊美绝伦,却透着寒气。
他声音清冷:“微臣参见陛下,参见贵妃娘娘。”
“宇文靖,朕命你彻查五日前的巫蛊一事。”傅子书冷然道。
宇文靖眉尾微挑,旋即看向窦莞儿,眸色倏地一暗。
他没想到,曾经的大魏第一美人,如牡丹一般的人物,竟会变得如此的苍白憔悴。
让人,只看着便有一种想将她揉碎的感觉……
宇文靖掩下眼帘。
“臣……遵旨。”
窦莞儿刚松了口气。
傅子书冰冷声音又重重砸下。
“真相没查出来之前,永宁宫的宫门就没必要开着了!”
看着傅子书毫不犹豫离去的背影,窦莞儿垂下眼帘,自嘲一笑。
重来一世,傅子书还是那个绝情的傅子书。
可窦莞儿却不愿再做那个痴情的窦莞儿了。
次日。
窦莞儿收到了一封信。
信很短,只有一句话:你妹妹是皇后,身上不得有污点,那件事你必须认下来!第二章
窦莞儿看着那信,心里最后一丝希冀彻底消散。
前世,窦家便是一直拿她当棋子,如今又想故技重施。
窦莞儿苍白着脸将信在烛上点燃,很快便只剩下一滩灰烬。
她坐在殿内,等待傅子书的到来。
此前,红兰打听到,宇文靖已经将‘巫蛊真相’的折子递到了御书房。
半个时辰后,傅子书的身影终于出现。
窦莞儿上前行礼:“参见陛下。”
还未起身,便听傅子书冷冷开口。
“巫蛊一事,到此为止。”
窦莞儿的心骤然下沉,缓缓抬头问道:“为什么?”
傅子书黑眸深邃,神色冰冷。
“因为珊儿是皇后。”
窦莞儿脸色一白,心如针刺。
每一次,无论窦明珊做了什么,傅子书都会毫不犹豫的偏袒于她。
从前世,到今生。
窦莞儿嘴角泛起苦涩,喃喃道:“可我才应该是皇后……”
傅子书眸色倏地的一沉,冷笑:“连这样一件小事都做不到,你也配做皇后?”
窦莞儿促然怔住,如坠冰窟。
傅子书随即转身要走,语调更加冷漠:“朕不希望在宫中听见有任何对珊儿不利的话。”
这警告,让窦莞儿僵在原地。
一阵冷风吹过,带走她身上的最后一丝温度。
……
傅子书走后不久,红兰从殿外走进。
“娘娘,有人送来一个盒子。”
窦莞儿从沉郁中回神,伸手接过盒子打开。
竟是一只做工精巧、红的刺眼的珊瑚钗!
这质地,怕是皇帝的库房里也找不出这么好的。
窦莞儿眉头紧蹙:“谁送来的?”
“盒子就放在门口,周围也没有人。”
窦莞儿惊疑不定,沉默半晌,将东西又递给红兰:“丢了。”
这时,门口传来动静,窦莞儿抬头望去。
大太监苏窦生走了进来:“贵妃娘娘,陛下有请。”
窦莞儿起身,只听苏窦生又说:“还请娘娘带上《惊波舞》舞衣。”
窦莞儿内心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带舞衣做什么?”
苏窦生冷冷回:“此乃陛下吩咐。”
御花园。
窦莞儿看着并排而坐的窦明珊和傅子书,心中五味杂陈。
她掩下眼帘,躬身行礼:“臣妾参加陛下,参见……皇后娘娘。”
傅子书淡淡开口:“珊儿心情不好,想要看你跳《惊波舞》解闷。”
窦莞儿登时身形一僵,便听窦明珊轻柔开口。
“陛下,姐姐膝盖有伤,要不还是算了吧?”
傅子书面色一沉:“让皇后开心,是她一个嫔妃的本分。”
窦莞儿猝然怔住。
傅子书总有千百种方法来伤害她。
她强忍住心中情绪,转头看向傅子书:“臣妾遵旨。”
说完,窦莞儿便不再看两人,转身去换舞衣。
等窦莞儿换好舞衣走出,一袭红衣水袖明亮动人。
她缓缓走上圆鼓,立即便有数名宫人上前将鼓举起离地。
傅子书眼中闪过一丝惊艳,蓦的想起窦莞儿第一次跳这支舞的样子。
那时,窦莞儿脸上满是羞怯、倾慕,一举一动皆是令人心醉。
可此刻窦莞儿浑身都透着冷意,和昔日完全不一样。
傅子书不禁皱了皱眉,心中莫名浮起烦躁。
这时,乐声促然响起。
鼓上,窦莞儿忍痛起舞,衣袂飘飘,好似飞仙入世。
感受着傅子书投来的目光,她内心空洞一片。
这支舞,本意表达的是女子对心爱男子的倾慕,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爱意。
可如今,却成为心爱之人取悦其他女子之物……
流窦往事一幕幕从脑海划过,搓揉一颗早就残破的真心。
腿上的痛意愈发明显,旋转起跳之际,窦莞儿只觉脚下一空,整个人猛地从鼓上摔了下去!
“砰——!”
窦莞儿登时只觉全身骨头如碎了一般。
“娘娘!”红兰惊呼道,急忙冲到窦莞儿身边。
“太医!快传太医!”
窦莞儿咬着牙撑全力想要站起,却发现根本站不起来。
忽的,耳边传来了傅子书冷漠的声音。
“扫兴。”第三章
两个字,如冰碾。
碾碎窦莞儿最后一丝奢望。
她难以控制的红了眼,强忍住疼痛开口。
“陛下既然觉得臣妾扫兴,那请问臣妾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傅子书眉眼一片不悦,不耐地摆了摆手。
窦莞儿在红兰的搀扶下,艰难的离开了御花园。
窦明珊眼含得意,正要说话,却听傅子书突然开口。
“让太医令去永宁宫。”
她的笑一瞬凝结,随即乖顺道:“是,陛下。”
永宁宫。
过了很久,才来了个医女。
医女查看窦莞儿腿伤后说道:“娘娘的腿……以后恐怕是不能再跳舞了。”
窦莞儿面无表情,声音冷冽如冰。
“师父说过,舞是要跳给心爱男子看的,以后,我也确实不用再跳了。”
送走医女,窦莞儿突然开口:“搬个火盆来。”
红兰面露疑惑,但还是照做了。
火盆搬来后,窦莞儿直接将换下的舞衣丢进盆里。
红兰瞬时惊讶的看向窦莞儿,只见窦莞儿面无表情,冷漠看着舞衣一点点被火吞噬殆尽。
窦莞儿攥着手,心中情绪涌动。
前世种种,辟如浮烟。
重活一世,她不想再任人宰割。
次日。
窦莞儿仍是不能下床走动。
用过早膳,红兰突然推着一个木轮椅走了进来,神色有些惊惶。
“娘娘,又有人在门口放东西,这到底是会是谁放的?”
窦莞儿心下一凛,她也不知道谁会放这些。
心中蓦然闪过几丝慌乱,窦莞儿沉声开口:“也丢了。”
……
转眼又过了一个月,傅子书再也没来过。
宫中一切照旧,而窦莞儿就像是被遗忘了一般。
以前她还会伤心,可如今那颗心早就冷了,不会有任何波动。
永宁宫内的梅花渐渐结了青梅,挂在枝头鲜艳欲滴。
这日,窦莞儿正靠坐在榻上看书,外面光线渐渐暗了下来。
她揉了揉眼睛,放下书:“红兰,什么时辰了。”
“刚过酉时。”一道漫不经心的声音响起。
窦莞儿顿时一惊,抬眼望去,神色蓦的一变。
只见宇文靖一袭沉黑锦袍立在她面前,不知站了多久。
宇文靖看着慌了一瞬便冷静下来的窦莞儿,嘴角敛着笑。
“看来是我吓到贵妃娘娘了。”
窦莞儿心中升起警惕:“不知都督来此,有何贵干?”
宇文靖从袖中掏出一个四角纸包,薄唇轻启。
“我的人发现有人每日在娘娘的食盒里放红花,娘娘想知道是谁吗?”
窦莞儿一怔,蓦的攥紧了手。
她深吸了口气,哑声开口:“是皇后吗?”
宇文靖挑眉:“是,也算不是。”
“什么意思?”
“下药的是皇后的人,但药是陛下默许的。”
宇文靖紧盯着窦莞儿,看见她眼中痛意一闪而逝,随即变得平静。
窦莞儿敛下眸中情绪:“多谢宇文都督告诉本宫,本宫日后会留意的。”
一语毕,竟就对此事不再过问的样子。
顿时,宇文靖眼中升起浓浓兴味。
眼前的窦莞儿真的变得不一样了,从前那个爱皇帝爱到盲目的女人,怎会一夕之间发生如此大的转变?!
窦莞儿心中警惕未松,看向宇文靖:“宇文都督虽然也是太监,但后宫和东厂毕竟不一样,只怕不便久留。”
这是在赶他走?
宇文靖心中莫名不爽,嘴角笑意变冷。
“臣告辞。”
走前,宇文靖将一块令牌放到窦莞儿身前。
“娘娘日后若有事,随时可以拿着这个令牌来找我。”
拿着令牌,窦莞儿心口直跳。
宇文靖做这一切,目的到底为何?
这个在上一世玩弄权势,最后被人刺杀,死于非命的男人,究竟想在她身上得到什么?
半个时辰后,苏窦生突然来了。
窦莞儿问:“公公来是?”
“陛下今夜传娘娘侍寝。”第四章
正乾殿。
窦莞儿进去的时候,傅子书已经坐在了床边。
她走到傅子书身前缓缓跪下,声音透着一股清淡的冷意。
“参加陛下。”
傅子书看着窦莞儿,拍了拍身侧的位置:“过来。”
窦莞儿身形未动:“臣妾今日身子不适,怕是不能侍奉陛下。”
傅子书眸色蓦的一沉,语调也不由加重。
“不过是冷落了你一段日子,你就要给朕摆脸色?”
窦莞儿低着头,长睫掩住了她眼底的情绪:“臣妾不敢。”
傅子书眉眼冷了几分:“既然不敢,就不要摆出这副欲擒故纵的样子!”
窦莞儿尚未反应过来,人便被拉起,一把压下。
头顶响起傅子书的声音。
“身为贵妃,侍寝是你的本分,明白吗?”
衣带被狠狠拉开,窦莞儿再维持不住冷静。
她浑身紧绷,就在此时,外面响起了苏窦生的声音。
“陛下,皇后娘娘突然身体不适,想请您过去。”
傅子书动作一顿,立刻松了力道起身。
看着傅子书离开的背影,窦莞儿第一次感到庆幸。
庆幸窦明珊这个用了无数次的招式,仍是那么有用。
日子走到六月十五,窦明珊的生辰。
后宫张灯结彩,竟比节日还要热闹。
生辰宴上,窦莞儿全程都十分沉默。
傅子书看她如此‘乖顺’,心中不免舒服了几分。
“嘭——!”
一束束焰火骤然升入空中绽放,瞬间照亮了这个夜空。
席间一片惊呼。
窦莞儿抬眼看了一瞬,蓦然想到了从前。
和傅子书大婚后的第一年生辰,他同样给她放了满城的焰火。
彼时,傅子书还向她承诺:“往后每年生辰,都陪你这样过。”
想及此,窦莞儿嘴角蓦然扯出点苦涩的笑意,往日承诺如那焰火一般转瞬即逝,只有自己把它当了真……
窦莞儿垂下了眼,默默起身离开。
次日,后宫又回到了一片肃静。
窦莞儿一个人出了永宁宫,没让任何人跟着。
不知不觉间,她走到了后宫位置最高的望玉楼。
站在楼内望着远处,窦莞儿心底一片空寂。
今天是她的生辰,可却没有一个人记得……
“此处虽高,但也是看不见宫墙之外的。”一道清冽男声突然响起。
窦莞儿一怔,从声线认出是宇文靖。
她神色未变,喃喃开口:“宫墙外面……是怎样的?”
她自小在窦府长大,整日学习琴棋书画,几乎没出去过。
而从窦府到王府,再到皇宫,于她而言,不过是换了个一个又一个笼子。
宇文靖紧盯着窦莞儿脸上神情,沉声开口。
“宫墙外面到处都是危险,尤其是对于贵妃娘娘这样的绝色来说。”
冷淡一句话,叫窦莞儿猝然清醒。
她转头移开视线,开口道:“本宫不过是随意走到此处,现在要回去了。”
说罢,便要转身离开。
“娘娘,您有东西掉了。”宇文靖叫住窦莞儿。
窦莞儿下意识脚步一顿,回身看去。
岂料视线被一袭黑羽披风占据,鼻尖也嗅到一丝沉木香。
窦莞儿吓了一跳,她从没有和第二个男子如此亲近过,即便宇文靖是个太监。
她蓦的攥紧了手,促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簪进发间。
宇文靖嘴角噙笑,后退一步:“娘娘现在可以走了。”
窦莞儿猛地回神,神色有些慌乱。
匆忙丢下一句“多谢”,便疾步离开了望玉楼。
回到永宁宫,窦莞儿心神仍没有定下来。
“娘娘,您头上的珊瑚钗……”红兰盯着窦莞儿头上某处,一脸惊讶。
窦莞儿进屋凑到镜子前一看,登时心中一紧。
只见她头上簪着的,正是那日她让红兰丢掉的那只珊瑚钗。第五章
窦莞儿猛地将珊瑚钗一把抓下来,珊瑚钗被她紧紧攥在手里,刺痛手掌。
她脸色变了又变,却想不透宇文靖到底要干什么。
将珊瑚钗压进妆奁最底层。
她转身看向红兰,叮嘱道:“这件事对谁也不要说起。”
红兰迷茫应道:“是。”
晚上。
窦莞儿正在榻上看书,一名太监突然走了进来。
“奴才参见娘娘。”
“主子请娘娘到望玉楼。”
傅子书又想做什么?窦莞儿顿时心下一凛。
她抿了抿唇,说道:“请公公带路。”
可等到了望玉楼,才发现楼上一个人都没有。
窦莞儿警惕地转身看向太监。
太监笑着伸手指向楼外:“主子以此景,贺娘娘生辰。”
窦莞儿顺着方向望去。
只见沉沉夜空促然升起一束束焰火,随即遥遥传来“嘭嘭”的几声。
此情此景,恍如昨日。
窦莞儿眸色一怔。
转身回看,却发现那太监早已不知去向。
焰火整整放了半个时辰,几乎全京城的百姓都上了街观赏焰火。
焰火结束,窦莞儿已经猜到了这焰火是谁放的。
想及此,她心里蓦然涌起一种别样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
次日,傅子书在御书房召见窦莞儿。
窦莞儿见过礼,傅子书淡淡开口:“过来替朕揉揉。”
窦莞儿一怔。
从前在东宫,傅子书每次被政务所累,自己便会替他揉一揉缓解放松。
傅子书瞧窦莞儿未动,眉眼一蹙:“贵妃?”
窦莞儿回过神:“是。”
她走到傅子书身后,抬手覆上太阳穴,轻轻揉了起来。
“珊儿怀孕了,但太医说胎儿有些不稳。”
傅子书突然开口,声音里透着担心。
窦莞儿动作未停,心里却是翻腾不停。
上一世窦明珊从未怀孕,这一次怎么会怀孕?
沉默片刻,窦莞儿缓缓开口:“恭喜陛下。
话出口,她本以为自己会伤心难过,却发现内心一片平静。
被伤的太多,她大概真的对傅子书死心了……
话音落地,窦莞儿覆在太阳穴上的手突然被傅子书攥住。
傅子书将人扯到身侧,冷冷问道。
“你这是什么态度?”
窦莞儿不明所以:“皇后怀孕是喜事,若来日生下嫡子,更是江山之幸,臣妾为陛下贺。”
傅子书看着窦莞儿眉眼中的平静,周身气息瞬间冷了下去。
他随即冷声道:“太医说若有至亲之人愿意抄写经书,孩子就会得到保佑,朕看贵妃能担此任。”
窦莞儿一愣,随即回道:“臣妾遵旨。”
瞧着窦莞儿如此平淡神情,傅子书眼底戾气一闪而过。
窦莞儿走后,他更是将桌上奏折猛地砸在地上。
皇室佛堂。
窦莞儿跪坐在案桌前抄写佛经。
自那日御书房后,她已经连抄了半月。
最近几天,窦莞儿每抄一会儿就要揉一揉刺痛的腿。
“吱呀——”
门突然被人推开。
有人从身后走近,携一丝沉木香淡淡开口:“娘娘若还想要这双腿,最好是起来休息会儿。”
窦莞儿兀的攥住了笔,故作镇定回:“我奉命在此抄经,自是不敢懈怠。”
身后人没再开口。
她的心莫名有些乱,盯着身前的宣纸不知道自己在抄些什么。
正抄着,手上突然覆上一只手。
她心中一惊,却发现宇文靖只是抽走了她手中的笔。
宇文靖在窦莞儿身侧坐下,移过窦莞儿身前宣纸,沉声道。
“娘娘身子尊贵,臣想傅氏祖先也不会忍心看到娘娘如此。”
窦莞儿盯着宇文靖的动作,突然发现宇文靖的字迹和自己的竟然一模一样!
窦莞儿骤然抬头,倏地发现她和宇文靖靠的很近。
她猛地一退,羞恼道:“宇文靖,你到底要做什么?”
宇文靖停下笔,语气轻松:“娘娘这么紧张做什么?傅氏列祖列宗都在这里看着,臣能做什么?”
窦莞儿下意识看向佛堂前供着的层层牌位。
不知为何,从指尖窜起一层麻意,直接绯红了耳尖。
她攥紧指尖,正想拂袖离去,就见宇文靖抬眼看向自己,眼中清楚倒映出她的无措。
他说:“又或者,微臣的想法,娘娘真的不清楚吗?”第六章
窦莞儿目光直直撞进宇文靖深邃冷沉的眸色里。
她攥紧了手,匆忙挪开视线。
宇文靖眸光一暗,沉声道:“臣送娘娘回去。”
窦莞儿下意识拒绝:“不用了。”
说完,便起身朝外走去。
回去路上,窦莞儿还是能察觉到身后一直都有人跟着。
不近不远,如同一只蛰伏的兽。
她忍不住心中一颤。
次日。
窦莞儿的书桌上无声无息的出现了一摞抄好的经书。
红兰心疼的说:“娘娘,您抄这么多真是受苦……”
窦莞儿蓦然有些羞窘,开口打断了红兰的话。
“不必多言,将这些送到御书房去。”
这些经书,根本不是她抄完的。
送去经书半个时辰后。
苏窦生突然来了。
恭敬说道:“陛下见了娘娘抄写的经书,特意命奴才将岭南新进贡的荔枝送来。”
说罢,便有太监将一大筐荔枝提上前。
窦莞儿眉心微动,缓缓敛下眼眸:“臣妾谢恩。”
苏窦生走后,窦莞儿便让红兰将荔枝收了起来。
若是前世,面对傅子书突如其来的好,她会重新变得死心塌地。
可现在,她的内心并无太多波动。
对如今的她来说,傅子书的好或坏都已经没有意义。
薄幸之人,不值得挂在心上。
但不知为何,明明已经放下,可窦莞儿仍觉得有一股莫名的难受堵在胸口,挥之不去。
……
这厢,苏窦生回到正乾殿,弯着身子向傅子书回禀。
“陛下,贵妃娘娘看见荔枝好像并不开心,神情也很冷淡。”
说完,苏窦生眼角上扬偷看傅子书神色。
只见傅子书眉眼一蹙,周身气息立刻冷了下去。
半晌,傅子书都没有说话。
又过了许久,苏窦生佝着腰,试探开口:“陛下,今日还没翻牌子,不知今日……”
“去贵妃那。”
说完,傅子书将手中奏折一撂,打断了苏窦生的话。
说完,又加重语调补充了一句:“现在就去!”
永宁宫寝殿内。
窦莞儿从浴房走出,除了里衣外,身上只套了件长衫。
刚进内殿,耳边忽然想起一道声音。
“娘娘用的香,倒是雅致。”
窦莞儿看着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宇文靖,整颗心忽而提了起来。
她心底一颤,面上又羞又窘,紧攥衣角的手更是泄露了她的不安和恼怒。
“宇文都督深夜滞留后宫,就不怕陛下知道吗?”
宇文靖嘴角浮起笑意:“陛下有了皇后,又怎么会知道我在贵妃这儿?”
此话戳心,窦莞儿瞬间面色一冷,回道:“我是陛下的人,就算陛下不来,我也会等他。”
闻言,宇文靖神色倏地一变,莫名的烦躁上涌。
他沉了沉眉眼,冷讽道:“娘娘对陛下,还真是情深义重。”
窦莞儿唇一颤。
这时,红兰的声音忽然在门外响起:“娘娘,陛下来了。”
窦莞儿心下一慌,立即上前推着宇文靖朝后门走去。
宇文靖却是负手一背,被推着走了两步停住。
他眉眼微挑,问道:“娘娘是怕陛下发现我们的关系吗?”
窦莞儿下意识想,我们什么关系?
可话还没出口,外面就响起了宫人参拜行礼的声音:“参见陛下。”
窦莞儿下意识松开推着宇文靖的手。
手刚收回,便听“吱呀”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傅子书抬步走了进来。第七章
傅子书看着屋内二人,眉眼倏地一寒。
他目光落在宇文靖身上,声音冷沉:“你为何在此处?”
宇文靖神色平静,回禀道:“贵妃娘娘腿伤复发,微臣来给娘娘送药。”
傅子书蹙眉,朝窦莞儿双腿望去。
“娘娘腿上很重,几乎不能行走,只怕什么也做不了。”宇文靖忽然补充道,意有所指。
什么做不了,自然也包括侍寝。
傅子书眉眼闪动了一下,盯着宇文靖的眼神里多了几丝凛厉的审视。
半晌后,傅子书负手看向宇文靖,言语间带着一丝警告。
“以后无诏,不要再过来。”
宇文靖垂眸:“是。”
宇文靖离开后,傅子书盯着窦莞儿,眉眼间的怒气毫不遮掩。
“宇文靖怎么知道你腿伤的?朕来之前你们在做什么!”
听着傅子书话外所指,窦莞儿神色一怔,心底蓦然生出几分心虚。
她攥了攥手,平静开口道:“他不过一个太监,又能做什么?”
“陛下,皇后娘娘派人来了。”苏窦生突然在门外说道。
傅子书眸色一沉,不耐道:“朕今日宿在永宁宫,哪里也不去。”
窦莞儿登时心中一紧。
她知道,要想在宫里生存,皇帝的宠爱是必不可少的。
可现在,窦莞儿却莫名的无法忍受傅子书的亲近。
蓦的,窦莞儿眸色一闪,想到了宇文靖之前说过的腿伤。
她攥了攥手,脸上浮起几抹痛意。
“陛下,臣妾双腿疼痛难忍……”
话还未完,傅子书开口打断了她:“朕不做什么,明日让太医来看看。”
窦莞儿一愣,眼里闪过几丝不明情绪。
半晌后,她是和傅子书躺在了同一张床上。
可即便如此,也不过是同床异梦而已。
次日。
傅子书很早便起床上朝去了。
临走前下令,让窦莞儿用完早膳后去御书房侍候笔墨。
窦莞儿到时,傅子书正在处理奏折。
她上前行礼:“参见陛下。”
“给贵妃案前赐座。”傅子书放下手中奏折,看向窦莞儿,“给朕磨墨。”
这是曾经在东宫时,还是太子妃的她经常为他做的事。
窦莞儿眸色轻闪,心口升起一抹说不清的感觉。
不过一瞬,窦莞儿压下情绪,上前坐下,拿起墨块轻轻磨着。
时间一点点走过,苏窦生突然走进,打断室内静谧:“陛下,皇后娘娘来了。”
窦莞儿动作一顿,神思从回忆脱离。
窦明珊很快便走了进来,在看见傅子书身侧坐着的窦莞儿时,眸中促然闪过几抹狠意。
她拿过宫人手中的食盒走到傅子书身侧:“陛下,臣妾准备了您最爱吃的橘粉糕,您快尝尝。”
傅子书接过糕点,顺手将窦明珊拉到身侧坐下。
窦莞儿在旁边看着,只觉五味杂陈。
不想看二人亲密,窦莞儿默默退出了御书房。
在殿外不知站了多久,身后突然传来窦明珊咬牙切齿的声音。
“姐姐真是好手段。”
窦莞儿眉眼轻蹙:“皇后多虑了。”
窦明珊眼神变得阴狠:“多虑?”
说着,她一把抓住窦莞儿的手,身子突然朝地上倒去,窦莞儿想要用力拉回已是来不及。
“啊——!”窦明珊大声叫道。
傅子书闻声跑出,当看见躺在地上的窦明珊时,顿时怒不可遏。
“窦莞儿,你好大胆子!”
窦莞儿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被傅子书冷厉打断。
“给朕跪在这里,天黑之前,不许起来!”
说完,他一把将窦明珊打横抱起,转身离开。
窦莞儿跪在廊下,身侧时不时有宫人穿行而过。
腿上的寒意浸透骨髓,宫人投来的奚落目光更是如细针一般扎进心里。
窦莞儿双眼发红,她明明已经接受一切,可真的被伤害,还是会觉得委屈、难过。
曾经全心全意爱着傅子书,可傅子书非得把她的心磨碎,一点都不剩……
窦莞儿垂着脑袋,眼泪瞬间涌出。
她也不想哭,可眼泪就是忍不住的啪啪掉。第八章
天色一点点暗了下去,廊下那抹身影亦是摇摇欲坠。
明明是六月,窦莞儿却只觉凉意如冰,膝下更是如针刺一般疼痛。
意识逐渐开始涣散,窦莞儿终是支撑不住,“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次日一早。
窦莞儿昏昏沉沉醒来,浑身疼痛难忍。
耳边响起红兰惊喜的声音:“娘娘,您醒了!”
她环绕四周看了看,皱眉问道:“我怎么回来的?”
“是宇文都督送您回来的。”
窦莞儿心下一紧。
可她还没来得及深想,门口突然传来声音。
“娘娘,苏公公来了。”
窦莞儿抬步走出殿外,艰难跪下,
苏窦生展开手中圣旨:“贵妃窦氏残害皇嗣未遂,德行有亏,念其侍奉多年,褫夺封号,降为五品才人,迁出永宁宫,钦此。”
窦莞儿瞳孔骤然一缩,上一世的记忆促然涌入脑海。
——“贵妃窦氏行为乖戾,触怒圣颜,褫夺封号,降为四品贵嫔……”
当下,苏窦生念完后将圣旨递到窦莞儿面前:“窦才人,接旨吧。”
窦莞儿僵着手接过圣旨,面上血色尽失。
上一世她便是这样,被一路从贵妃贬为贵嫔、才人、答应,最后死于非命。
这一世,她也曾想过和傅子书好好走下去。
可凉薄之人,相携何其难?
……
自入住镜月轩以来,窦莞儿的一应用度被克扣的十分厉害,有时候甚至连宫女都不如。
这日,是各宫领月例的日子。
窦莞儿瞧见红兰浑身是伤的回来,神色立变:“怎么回事?”
红兰忍住疼痛艰难开口:“我见月例又被克扣,便忍不住和内务府的人起了争执,没想到反被他们打出……”
窦莞儿心中悲愤,但却又无能为力。
如今她无宠无势,内务府的人自然不会把她放在眼里。
窦莞儿将红兰扶进殿内,连忙派人去请太医。
但太医院没有人愿意给一个宫女医治。
一时间,窦莞儿求路无门。
蓦的,她忽然想到了宇文靖给的那枚令牌。
窦莞儿从箱底翻出令牌,用力攥在手里。
思考许久,她将东西交给了一个小太监。
只过去半日,当天黄昏。
窦莞儿一走进寝殿,便发现窗边立着一个身影。
她登时神色一怔,下意识关上了房门。
宇文靖瞧着窦莞儿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娘娘如此着急关门,难道臣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窦莞儿顿时又羞又恼,却又不敢直接反驳。
宇文靖眯了眯眼,缓缓走近。
窦莞儿不由心中一紧,用力攥住了衣角。
宇文靖盯着窦莞儿打量了好一会,才后退一步:“我会叫人送药还有食物过来,娘娘不用担心。”
窦莞儿提起的气一松,缓缓开口:“谢谢都督。”
宇文靖眸色微闪,悠然开口:“娘娘说谢,难道就没有谢礼吗?”
说完,又自顾自的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指着桌旁的茶壶说道:“娘娘不如给臣倒杯茶当谢礼?”
窦莞儿抿了抿唇,上前拿起茶壶。
余光扫过,窦莞儿才发现双眼正专注的看着自己。
蓦的,窦莞儿心中一慌,动作也变得紧张起来。
此时屋外角落里,一名太监小心翼翼从后门溜了出去,一路进了窦明珊宫里。
知道窦莞儿和宇文靖独处寝宫。
窦明珊冷笑道:“派人围住镜月轩,再去通知陛下!”
镜月轩内。
窦莞儿刚斟好一杯茶,身后房门却“砰”的一声被人踹开。
随即,傅子书怒气冲冲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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